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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偶第一次写文发文: Shallow Bay - 午夜蓝的雨[第4页] |
作者:午夜蓝的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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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1 “下班回家钻被窝了。。。。。” 老板麻利地锁起所有柜子和收银台,“孩子们应该都睡了。Steph,谢谢你的帮助,你也早点回家休息吧。你怎么回家?” “不用担心,我的室友马上就来接我。” “那就好,注意安全。” “谢谢,你也一样。” Steph看着玻璃门中的倒影,裹着肥厚的羽绒服,再加上怀胎7个月的大肚子,与一摇一摆的走姿,她现在活像一只企鹅。 她的膝盖可脚底在叫嚣着疼:Steph的妈妈从来没有告诉她怀孩子的不方便,只报喜不报忧,现在她明白了--------要是她知道了,可能一辈子都会试着不要孩子了。 加把劲!你行的,Stephanie Lopez。 Maria现在在公寓里做什么呢?烤蛋糕?看黄片?打扫卫生?看电影?睡觉?不,最好不要,Maria要是睡过去了,天塌了都不会醒,更别指望电话铃声能把她闹醒。Steph就不得不在黑灯瞎火的半夜里,挺着肚子自己找办法回家了。 Steph走出了店门,风吹在脸上像冰锥刺骨一般刺痛。不不不不不!我才不要在这里多待一刻。回到店里等吧。Steph转身,满脸失意地看到老板早已打烊了,大门紧锁,老板的车也刚刚离开,映入眼帘的还是大门里一样的“企鹅”倒影,以及黄色的大写M灯光-------马路对面有一家半夜打烊的麦当劳。 可以在麦当劳里面取一取暖,在那里面等着。虽然有时晚上会有Steph介意的无家可归的人或乞丐在里面躺着,总比一个人在冷风中煎熬要好。 Steph往马路走去,顺便拿出手机,该联系Maria,让她来接了。 刹那间,她的胸口一阵抽痛--------手机“哧溜”一下滑出了手掌,Steph试着用手接,但是伸出去的手只是让情况更糟糕了-------- 手机如排球一般,在正在用力往上举的手抓子里弹了一下,手抓空了,手机飞了出去。 因为笨重的外衣和身体,无法动弹的Steph眼睁睁地目送手机摔掉到了几米开外的停车场里的沥青地上。与地面碰撞的清脆声音像一只榔头,无情地敲碎她的心。Steph足足愣了几十秒,才缓过神。 “该死!” 她来到“命入膏肓”的手机旁。手机屏幕向下,亲吻着冰冷的柏油路。她试着弯腰去捡,因为肚子和羽绒服,根本弯不下身体。 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啊--------!!怎么会这个样子!!” 一个人影出现在视野边缘,一只手捡起了手机。 Steph心“噗通”了 一下,赶紧抬头。 细腻修长的手指中举着她的苹果手机,屏幕已经凄惨地摔裂了。 “我的宝贝!” Steph哭丧着脸接过手机,“多谢!” Steph 并没有忽略一处细节,当那个人来到她的面前时,专门把手里的烟掐灭了。她刚看到捡手机人的脸,表情定住了,“是你?” 手机上的那一幕在脑海里重现,精致的锁骨,亢奋销魂的叫声,大张的双腿,还有陶醉忘我的笑容。。。。。。不由自主地从记忆的抽屉里爬出来, 幻影一般浮现在眼前,与眼前沉着,穿戴整齐的人重叠。 一向思路块,嘴更快的Steph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幸好现在是晚上,若在白天,她的脸此时肯定是一只番茄。 “我的手机呀。。。。。我想那个**可能忍受不了这个鬼天气,下地狱去暖和了。” Steph尴尬地干笑,开始结巴了,“你也在。。。。那个会里!”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Steph,好像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但是Steph能看出来,他也认出了自己。 笨蛋!就是装着被逗笑或感兴趣都可以,不许这样白费女人的努力。绝对单身狗一只,好无趣! “我叫Steph,Stephanie Lopez。” Steph连忙伸出手。 “我是Lyle。” 他微微弯了一下嘴角,有好看的笑容,Steph沉迷在其中了一刻。他骨感的手冰凉,眼睛里有笑容遮盖不住的雾霭,看不出一点一滴的欢快。 “我要联系我的室友了,她马上就来接我。” 不愿晚上在外多待,顺便以防这个不知哪阵风吹来的人有不良打算,Steph指指手机,使了个颜色。 她反复摁着开关,就像在严冬里被冻蔫的花朵,手机不争气地持续黑屏。 “卧謿!!手机怎么打不开了?” Steph刚说出去就后悔了,如果他想对自己下手,那么此时更不用担心她报警了。她暗暗抱怨自己说话不经过脑子------怀孕了跟没有怀孕就是不一样。 但再有4个月就解放了! 她望眼欲穿地拍拍屏幕,“给我活过来。” 电话依然没有动静。Steph没有很多熟人,住在附近的更屈指可数,唯一能接她的是Maria。Steph额头阵阵发凉,不知道是因为冷风穿过毛线帽子,还是因为不知所措的惊慌。 “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问得倒好,我上班呢,你这么晚了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做什么?不怕危险?” Steph纳闷,她所知道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混。尽管在互助会上见过面,两人从来没有正式介绍认识过对方,他又凭什么担心她的安全,莫非是另有企图, 九成是购买毒品,万一他把自己卖了,或者。。。把自己和肚里的孩子杀了!?Steph的心里水晶般清楚,在瘾君子的眼里,没有事物比得上他们的万能救世主-----毒品。 Lyle一眼看出了她的顾虑和谨慎,他浅浅笑了笑,“你可以用我的手机联系你的朋友,让她来接你。” “哦,我担心?可你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刻的这个地方,这不是巧合吧。” 出于防备,Steph把手伸进包里,摸到了辣椒水喷雾瓶后松了一口气。再看看这个人,他的笑容里没有一丝恶意。 Lyle则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交给了Steph。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手机!早已习惯触屏手机键盘的Steph笨拙地在翻转屏手机的芝麻按键上徘徊。Steph突然火冒三丈,她猛地把手机压到自己胸口上,防止自己把手机摔了-------又是怀孕的荷尔蒙搞的鬼! “你还好么?” 纠结之中,Steph卡壳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是记不起来相识多年的闺蜜的电话号码。由于用惯了手机通讯录,除了刚买手机存通讯录时,她就再没有拨过Maria的号码。 是2519-847-9720?不,应该不是这个。。。。。3519-478-7283?好像也不是这个。 给警察打电话?算了吧,因为她的拉丁人外表,她不想当个冤大头,被哪个没经验的胆小鬼警察无缘无故地用枪射杀。 “要是你联系不上来接你的人,我送你吧。” Steph目不转睛地瞪着他,Lyle的表情替他说出了没有出口的部分:“太晚了,我不放心你独自一人在外面,不安全。” “看来我是需要兜兜风。” Steph 硬着头皮说,“电话我先拿着,等到了自然会还给你。” “我的车离这儿不远,就在拐角处。” Lyle稍稍摆了一下头,暗示Steph跟他走。 听到“拐角”这个词语,Steph更警觉了。她谨慎地跟在他身后,保持一二米的距离。 那是一辆黑色Subaru掀背车,像是10年前的款式。车的不起眼和偏僻的位置更巩固了Steph的猜测:Lyle在做毒品交易,来了这么多次互助会的精力和时间都是白打水漂了。 用钥匙打开车锁,Lyle拉开副驾的车门,“不好意思,我要先把一些东西移到后座。” “不用了,我坐后面就行了。” “等一。。。。。” Steph不等Lyle给她开车门,径自打开后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她已经站不住了,嗖嗖的冷风让她抓狂。她不知道只穿着灰色套头衫和皮夹克的Lyle如何还在这天气里安然无恙。又嗑药了吗?看起来不像,也许只是习惯这怂天气了。 “。。。。。下。” Lyle的话音刚落,Steph已经把门拉上了。看到Steph放下拘束自便了,Lyle没多说什么,坐进驾座发动了车。 坐进去后才意识到Lyle让她等的原因,身边后座上放着几盒蓝莓------鲁莽的Steph差点一屁股把水果坐了。挪了一下蓝莓,靴子硬梆梆的橡胶底子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接着昏暗的路灯和脚底的触感,Steph低头看看,那是一只处方药药瓶。 就你也要跟我作对!她愠怒地把药瓶踢到另一边,好让疲惫的双脚歇息------她并不知道药瓶里还有药片,直到药片与塑料瓶子碰撞的声像闹钟一样打破车里的寂静。 刚把档挂上的Lyle 警惕地看向后视镜,在那里,他们眼神相交汇。清脆的药片碰撞声音明显给了他暗示,一种不顾一切试着抵触和拒绝的诱惑--------Steph再熟悉不过。 “不好意思啊。” Steph有些惊慌,小声嘟囔道。 “没关系。” “你知道Haxenfield水泥工厂在哪里吗?” “我知道。” “往那开就行了。我在那附近住着。” 车平稳地驶在路上。路过了没有人的地段,商业区,危险的居民区。Lyle只是专心致志地开车,偶尔把视线短暂移在车外,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人或物。 Steph贪婪地享受着热气和舒适的座位,心想:这样安安静静的也好,总是找话茬的男人反而让她多疑,好像对方找她谈话具有目的性。 还有几分钟车程就到了。Steph瞄一眼还在专心开车,没有开口说过话的Lyle, 不知怎的,突然有一种亲近的感觉。仿佛两个人从一刻钟前正式见面,现在就拍拖成了朋友。 又是自己的荷尔蒙后叶催产素惹的祸吧。聊会儿就聊会儿,反正马上就到了。 Steph笑着说道:“我想起来在哪见过你了,除了在互助会里,你在5号公路上的加油站上班,我猜对了吧。” “是。” “在那儿工作怎样?” “还好,工作时间比较长,但是工作氛围很友好。” “那是因为你人友好,所以每个人都喜欢跟你相处。” 甜言蜜语是Steph不太有名的特长。 Lyle笑了笑,“你的工作呢?” “一般般,工作时间比较好安排,就是站的时间长。尤其是现在。。。一点帮助也没有。大部分顾客还好,有个别的是吃了炸药后来购物的。” “哦,不好意思。” “没关系了,已经习惯了。”Steph 笑笑。 “好漂亮的挂链!” 从两人的目光在后视镜交汇起,她就像问后视镜背后挂着的金属制吉他弹片的项链了,“是你的吗?怎么不戴在身上?” “它曾经属于我父亲。我不习惯有线缠在脖子上的感觉。” 曾经?父亲送给他了?不知道Lyle不喜欢项链吗?这个Lyle好娇气,不就是个项链么? “那么。。。。他弹吉他?” “是,他很久以前是个职业音乐家。” “好酷!我的室友特别喜欢这类音乐。她还跟我开玩笑说要找一个专门搞音乐的人当男朋友。” Steph偷笑,Maria要是在,早已经犯起花痴,开始滔滔不绝地大谈自己喜欢的乐队和歌手了,“他现在还在玩音乐吗?” “他。。。。。在我很小就去世了。” “对不起。。。。。如果你不介意我问,发生了什么?” “他用药过量。” Lyle瞅了瞅项链,“我的父亲戒毒时,我母亲送给了他这个挂链。” “哦,我知道了。” Steph没有再问他的其他家人,从现在的处境看,能多少判断出家境不乐观,而且也要到达她的公寓了, “就把我放到这儿就行了。” “多谢你送我一程,那就。。。。再见?” Steph急慌慌地开门,刚刚建立起的一段热度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省的像一些电影里耍人的戏码,这个人突然趁自己不防备,在自己家门口把自己拉走。更要命的是,临走前才上过厕所,被胎儿挤压变形的膀胱又开始不高兴了。 “稍等。。。。。” Steph硬硬头皮下车:有什么好等的!已经道谢了,我要赶紧上厕所。 “我的手机还在你那。” Lyle从车里出来,站在车门前。 “你的手机怎么会在我这儿?喔!” Steph恍然大悟,手下意识地摸向口袋,果真摸到了,“给吧,你的手机。” “谢谢你。” Lyle接过手机,只是微微低下头,避开Steph的目光。 “不,谢谢你!”Steph专门把重音放在“你”上。她偷笑:谢什么,只是把差点拿走的他自己的手机还给他而已。这个家伙像个大孩子。 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快步像公寓竞走。Steph回了一下头,她走远后,Lyle立即把没吸完的烟点上了。他没有进车,而是贪婪地大口吸烟解瘾,一边目送着Steph进公寓。 她回过头,笑着走进了熟悉的大门。 “真的?!是那个小受送你回来的?他的老爸以前还在乐队里弹吉他?” Maria的眼睛发光。 Steph皱着脸把手机撂在茶几上,“是啊,不争气的手机。要是今晚没有见到他,那就麻烦打了。” “你不会。。。。。?” 早已知道Maria接下来会说什么,Steph直接一口省去她的口舌,“去你的!我才不会呢,他还是会让我想起孩子他爸。再说了,人家是个基佬。” “那你不知道。。。。有直男因为新奇寻求刺激,或是钱的问题去跟同性搞的。说不定人家真的对你有意思!” Maria祈祷般抱着双手,“我已经可以感觉到你们的化学反应了!” “你呀,如果他真是想你所猜测的,即使是一个直男,首先我怎么会接近这种瘾君子呢?我已经不想与毒品有任何挂钩了。” Maria耸耸肩,“换作是我,我才不会介意呢。真爱必胜。” “明天要处理的事情多了,现在又有个手机要操心。” 打开卧室门,已换成睡衣的Steph打了一个哈欠,“宝贝,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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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一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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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h篇完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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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叙结束,回归Pierce篇 |
CHAPTER 23 “DAZED。。。。。?” Pierce走到了纸上的地址,将车平稳停在路边。 “你在哄人。” 他来回在纸片和电话导航两者之间游走,确定自己没有花眼,找对了地方。 面前不止不是住宅,恰恰与正常生活的地方不沾边。 整条街灯红酒绿,形形色色的人穿着暴露奇葩。由于几乎所有人都在吸烟,还有人在门口卷烟,乌烟瘴气的氛围使得车水马龙的空间更加神秘。成群结伴的人聚集在一起打发时间,排解孤寂,沉醉在灯红酒绿的夜里,没有任何情感色彩的身体接触是孤独的狂欢。 门口亮着一只黄色的霓虹灯,形状是一只剥开的香蕉。香蕉上方则是彩虹色的“DAZED” 字样,也是Pierce的目的地。而这个叫做“DAZED” 的地方,Pierce心知肚明里面是什么样的,因此不愿去想象门里面的情形。 这是距离Oakdale最臭名昭著的红灯区。 周围人群与在医院和社区门诊看病的人群相比之下大同小异。他没有下车,因为被医院病人在这种地方认出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Steph为什么要给他这个地址?一条谜语?看来要找到答案,还要问出题的人。 一张脸猛然出现在左侧车窗里,苍白的皮肤映衬着不协调的烟熏眼圈妆容和在霓虹灯反射下五颜六色的头发。这不像个人,像鬼。 Pierce险些心脏病发作。 有什么要说的?他还是打开车窗。 “你好,帅哥!” 女人咧开涂着深红色口红的大嘴,敲着车门,“今晚在找刺激?让我想想,看你这么年轻诱人,我就给你个优惠。一晚全套服务120美金,光前戏30。。。。。。” “我不需要!” 不等她说完,Pierce连连挥手拒绝。然后马上关上车窗。见罢,她急忙用手扒住窗子,Pierce险些火山爆发。 “嘿,你这个人。你要是想跟男人做,我可以转过身趴下,你把我当男的就好了。” “走开!我说不要!” “**的小处男!”她比划了一下中指走开。 “操!” 晚上9点,疲乏和失去耐心的Pierce把档挂在D,缓缓驶出混乱的街道,准备对门槛也没有进的DAZED说晚安。 Pierce抬着灌铅的脚回到了他的公寓。脱下衬衫,领带和卡其裤,仿佛被松绑了。他一边伸展腰身,一边深呼吸。那是漫长的一天。他拧开水龙头,走进浴室冲了个澡。 热水冲走了白天工作上的压力和来回奔波的疲劳。澡后,Pierce换成了一身休闲装,灰色的棉T恤,蓝色牛仔裤。卧室是用来放松的,当Pierce在自己卧室里,注意力几乎永远集中不了。今晚任务艰巨,他需要在星期天以前把看每位病人的总结写出来,记录在系统里。为了提高效率,他拿起背包,准备去不远的咖啡馆做功课。 |
今天咖啡馆里出奇的拥挤。 只要找到一张空桌子,多挤都无所谓。于是Pierce坐在吧台角落的高椅上,摊出出诊的笔记,打开手提电脑。一些背景噪音反而帮助他注意力集中。但是噪音越来越大,盖过了咖啡店里放的轻音乐,人又多了,而且每人说话声音都大了一倍。 “在搞什么?” Pierce摇着头,忍无可忍地看向最吵的方向。 他愣住了。 这不是咖啡厅,墙壁上的涂鸦和喷漆写着大大的“DAZED”。 “我怎么在这里?” 室内的情形与他早些在车里想象的相似:夹杂着污言秽语的噪音源头是一堆眼花缭乱的折叠扭曲酮体,嘲笑,议论,喘息,鞭打,呻吟,肉体碰撞,架子晃荡等各种声音重叠为一疯狂的夜曲。 |
闷热的屋子溢满了淫靡的气息。里面待满了人,有戴着各样化装舞会面具的人坐着,有半裸的人站着围在中间的桌子旁边。几乎所有人都是男性,没有人注意到Pierce这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DAZED分明是男同性恋聚集的地方。Pierce愠怒不已,他不是同性恋,况且有病例总结要写。他怎么能进到这种地方?整个空间就像一只闹哄哄的蜂房,浓厚的雄性激素像结晶下来粘稠的蜂蜜,甜腻到让他反感。 他心急火燎地想回公寓工作,但他在人群里走来走去就是没有出口。 人群中心,一个人上半身躺在桌子上,他大张着苍白的长腿,紧紧环绕着身上底下一个接一个上来抽插的人,直到每个人射在他身体里,没有一点空闲。 “啊,靠,那可***爽!” “我要做到你哭着求饶为止。” “**这个**!” “打他的脸!” |
持续了将近1个小时的激战终于消停下来。桌子上一身狼藉,白色液体不住从体内流出,他的小腹和胸口也粘着“胶水”,浸透汗水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标致的脸边。他像一只被搁浅的鱼大口喘息,没有合上的双腿软软地耷拉在桌沿,目不转睛地望着前方,天花板上的烟卷图画出神。身下已经竖起来一阵但还是得不到解放。尽管由于先前持续的剧烈活动,他已经虚脱。他还是抿着嘴,依然将左手背压在潮湿的额头上,右手无力地伸向两腿中间动作起来。 我可没有为性教育课报名。眼睛上像缠绕了几圈山崖上的荆棘,Pierce移开目光,不愿意看混乱刺眼的一幕。 突然一个人把他的手牵住,领他穿过人群,又回到了咖啡桌。背后头戴兔耳朵发卡,穿一套皮革内衣的美丽酒保她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把咖啡放到Pierce面前,故意让丰满圆润的胸部呼之欲出。 她嗲声嗲气地说:“帅哥,你的座位在这里,还有这杯是你的榛子咖啡,杏仁奶,不加糖。我是Alex,今晚有空?” 染着紫色发梢的酒保Alex嘴角翘着,拉过他的左手,把他的手指含在了嘴里,放肆地吮吸着。黏滑的唾液仿佛流淌着电流,让Pierce全身发麻。 |
“什。。什么?” 鼓胀的紫色唇瓣松掉手指,向Pierce因为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嘴进攻, “嗯,真是一块可口的牛奶巧克力。” 他一心一意把心思放在工作和学业上,还没有过任何与女孩的肌肤之亲。Pierce想避开,但是Alex就像一只打火机,点燃了通向名为欲望的火药桶的导火索。 “你很美丽,Alex。”也许该让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一宿。Pierce迎合Alex老练的挑动与她热吻。她的唇膏有浓重的。。。。。咖啡味。 胯下突然感觉不对劲-----Pierce低头看,只见一个人把头埋在他两腿中间,那个人有一头金色的卷发。他扶住Pierce的腰,熟练地用嘴拉下裤子拉链,没等Pierce反应过来,舌头已经伸进了牛仔裤,专注地挑弄着隔着内裤另一边已经发硬的器官。 “他的嘴忙着呢,我就来介绍吧,这是最受欢迎的小金Lyle,看来他跟他那么多朋友玩完了还没有玩够!” Alex兴奋地介绍道,一只手顽皮地与他的头发嬉戏,“你会对他上瘾的,他的嘴上功夫无与伦比!” “啊!” 刚刚放松下的Pierce大脑还没有完全消化视野里的内容,就急急忙忙地推开胯下的人。然而他失去了平衡,跌下了高脚凳子。 感觉更像是从悬崖边上摔下来,他全身上下一个激灵。Pierce睁开眼睛,右脸枕在他的手臂上,经过长时间的挤压已经有凹进脸里的红色印记,在重力作用下被颧骨和鼻梁挤压的胳膊将近失去了直觉。 原来是一场真实得恐怖的梦,刚从睡眠中苏醒的思路还没有完全从梦境里走出来,幕幕记忆犹新,里面个别烦扰的细节让他不寒而栗。他茫然地直起背。由于身体长时间停滞在同一个弯曲的姿势,他的脖子已经麻了,活动脊椎时而“咯咯”作响。水杯不知何时倒了,咖啡洒了一桌子,把他的手指和一些笔记染湿。 “啊,该死!” 已经午夜2点,周围是他不能再熟悉的摆设-------苹果电脑,台灯,打印机,灯下家人的合影。照片中,母亲,Monica,Lydia,Nina还有Pierce搂在一起,背后是一棵挂满闪亮挂件的圣诞树和纽约琳琅满目的夜色。 Pierce迷惘地站起来,连忙立起杯子,移开笔记,扯下几张纸巾擦干书桌。 这晚Pierce从来没有进DAZED或咖啡店的大门,还在他自己的公寓里。 不!DAZED又是什么?他迅速穿越回现实:Steph写的地址不是DAZED,一整夜的疯狂仅仅是他的思维荒谬怪诞的构想。 全是一场梦。 他设了早上6点的闹钟后,跌倒在床上,抽出Steph的便签。 上面黑色的字迹仓促:“Cedar Heights, Waterford” |
Watched you waste away, wide awake and feeling dead Fake a wide smile and try to navigate your end What a long way out, tripping over endless bends I don’t long for you the same way I did back then among the constant bitter ends What a long night I spent worried at your door Shudder still when I hear that empty tone of voice announce another bitter end I still shudder at the thought of your descent All my anger will settle down someday Lull me out to the other side Watched you waste away, wide awake and feeling dead “It’ll all work out” - Replay every word you said I don’t long for you the same way I did back then I don’t long for you. I don’t long for you. All my anger will settle down someday Lull me out to the other sid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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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4 Waterford位于Haxenfield北边20英里以外,是治安混乱的贫民区。条件好点的人有个像样的住处,依靠低保度日。有的人就没有条件住有天花板,干净自来水,和暖气的屋子。 Pierce在Haxenfield的社区诊所里,接诊过一些来自Waterford的人。要让Pierce描述行医生涯里最有挑战性的病例群体的话,来自Waterford的病人比其他地区的病人更要棘手:Waterford从来不缺吸毒、贩毒的人。即使诊所的医生尽力帮他们,他们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 Pierce接诊过一位马上就60岁,有吸毒和贩毒前科的心脏病病人。他非但不领情,不断爆粗口,还不知好歹地把前来为他化验血的护士吼到哭,诊所的人不得已叫警察来。震惊整个诊所上下的病例是Kasey看过的一对病人:吸食了掺杂着迷幻剂的冰毒后,一对年轻情侣用钳子相互把对方嘴里所有牙拔了出来。一共64颗牙,全部血淋淋地堆到饭碗里。感觉还不过瘾,他们驱车来到诊所,把一碗牙顺便也端进来了。。。。。 Aaron怎么可能在Waterford居住? 在Kasey提醒他让Pierce留意Fran的母亲Steph时,他不忘在病人档案系统把Steph的个人资料调出来了解情况。Pierce记着资料显示Steph在市政府里当秘书,也许这是她知道Aaron的住址,并不想让他告诉别人的缘由。由于她的工作性质,她不能向无关紧要的人透露工作信息。相比之下,诊所系统里没有任何Aaron的就医历史。 Steph有Belinda的胸针,这项事实可以证明Steph不仅认识Aaron,他们还有过交情。现在Luke同样没有任何有关Aaron下落的头绪,唯一的线索便落在了Steph身上。 第二天,Pierce清早回诊所处理了一些事务,不停点地忙到中午。吃完午饭后,他抄起Steph的便签,手机和车钥匙上了路。走前,他不忘把地址也给Luke发过去,毕竟是曾经关心过Aaron的Luke告诉他的一切。倘若他从来没有去那天的早会,与Luke擦肩而过,那么真相就被深埋。 离目的地越近,他的呼吸越急促。Pierce的心情忐忑不安,开始加速的心跳像打鼓一样,一次又一次击打着他的胸口。他瞅着前面的路,情不自禁地设想着Aaron的生活现况,以及如何开口打招呼。 下了高速走在城里,Pierce终于亲眼见识到了Waterford的差劲。 挤得密不透风的暗红色的公寓楼有着清一色的外形,墙上画着五花八门褪色的喷漆涂鸦,每栋楼都有四层,一层的前院都由铁栅栏围着,每隔几栋楼便有约两米高的栅栏隔开。有的楼明显闲置着,没有窗户,取而代之的是破烂的颜色不一的木板子。住在这个街区的绝大部分居民是无业游民,若有工作族要通过这里,那么他们宁愿绕路,也不愿过这个鸟也不拉屎的鬼地方,彷佛只是路过这里,被污染的空气就会玷污他们的汽车,或者让车遭遇恶意“涂鸦”。 由于马路狭窄,路旁还有很多放学后在路边玩耍的小孩子,不时有几个小孩子旁若无睹地跑到马路中捡滚落的玩具,或者互相追逐。他早已松掉了油门,右脚停留在刹车上,以防突然有人防不胜防地窜出来。 一些孩子母亲子见状急忙把孩子从马路上抱走,眼神恨不得要把他连人带座一同剜出来研究个清楚,接着下一秒如同变脸似地换了脸色,她们温柔溺爱地哄着怀里的孩子,提醒他们在马路边玩耍要注意车辆。 Pierce把视线移到前面的路,又开了5,6英里,方向盘旁边的手机导航机械地叫嚣着目的地即将到达。拖车公园就在眼前,Pierce把车停在了外边,下了车往里走。 离路边最近的拖车门口,一个女人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干枯头发,苍白的脸上爬着红色的溃疡斑点,紧贴在身上的橙黄色连衣裙已经褪色。她手指夹着一根烟,翘着腿坐在一节拖车房子前,目不转睛地盯着Pierce。直到他走近了,她恶作剧似的张大嘴笑了笑,露出满嘴暗黄腐朽的牙齿,好像恐怖片里的老妖精。并立即张开了腿,把裙子撩到大腿根。 真正让Pierce毛发直竖的,是与此同时,她背后的门里走出了一个与Fran年龄相当的小女孩,手里抱着一本破旧的书,嘴里叫着“妈妈”。 在无可相助的遗憾中,他连忙移开眼神走开。 他路过其他的拖车,顺着散落着小孩子脏兮兮的玩具,用过的安全套,和食品包装袋的小路一直走下去。视野尽头是一片树林的边沿,暗示拖车区域就要结束,路的尽头附近摆着一只庞大笨重的金属**箱。 Steph的便签不是很明确,整个拖车区域的名字叫做Cedar Heights。她没有注明Aaron具体在哪一间拖车。他把便签取出来,又仔仔细细地与手机上的地图对照了一遍。Steph的笔记一清二楚,他的确找对了地方。依然对Steph给的地址半信半疑,他想起来就是找不到了,他可以走回Cedar Heights的入口附近,硬起头皮问坐在拖车门外的橘色裙子女子。 Pierce接着走下去,眼看着树林越来越近。迈出10步,隐隐约约听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肢体碰撞摩擦巨大的金属废料箱的声音在箱内回荡,几件衣服被丢在一旁。不难猜出箱子的另一面正在上演的戏码。 嗓音太像了,他不断告诉自己这不是他要找的人,试图不联想到声音的主人。 |
卤煮喜欢卖肉吃肉 |
肉被百度吞了 |
他缓慢走到了另一边,只是瞄了几秒。即刻Pierce更像是磕了药的人,头像爆炸了一般思绪混乱,他撑着额头,绞尽了脑汁试图理解这一幕。 不错,他的确是Pierce印象中任何情况下都有板有眼的Aaron。 他一丝不挂,背贴在已经生锈的墨绿色废料箱壁上,被面前正在动作的瘦高个子压着,双手托着他的臀瓣,裤子脱到了脚踝处。 “噢,天啊。。。你好棒!” 张开的两腿夹着对面人的腰,他精瘦的手臂紧紧环着高个子的肩,修长的手指分开,抠进了背后脊椎两边的皮肤里,“再用力,快一点。” 律动和冲击力更快,更强烈了。Aaron猛地抬起脖子,后脑勺撞击在厚重的金属废料箱上发出一声钝响。时而像哭泣的凄迷婉转的叫声从张开的嘴里爬出,映衬着压在他身上的人沉闷的鼻音。 两只发情的动物专心致志,仿佛自己的世界里都只有对方和生殖器,丝毫没有注意到十几米开外的Pierce的存在。 |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进出的动作随着高个子销魂泄欲的抖动和叫喊而变慢,直到停住。 高个子放下Aaron的身体,他的腿瘫软下来,跪坐在地上。 “我晚到派对了么?” 一个陌生的嗓音响起。 附近一座拖车房后边,毫无预警走出来一个人。大约40-50岁上下,上身套着一件没有系扣子的短袖衬衫,大腹便便的肚子在外边耷拉着。隔着破旧的牛仔裤,一手抓挠着裤裆, 另一只手里握着一只酒瓶, 恰好与Pierce面对面。 Pierce手忙脚乱:糟糕!要躲已经不可能了。看到Pierce的那一瞬间,拿着酒瓶的人看到死神一样,整个脸都变色了----- Pierce明显不只是一个路人,他的到访具有目的性。Pierce也呆住,不知所措,脸色只怕比那个人更糟糕。 现在形势只怕是光走下坡路了,因为他除了警惕,更多的是敌意,“***是哪根葱?”他慵懒缓慢的步伐顿时加快,走到废料箱旁。 高个子闻声提起了裤子,回头一脸不高兴。 尽管在私人和工作生涯里,Pierce尝试着不将自己受媒体和经历熏陶的主观臆断掺和到人和事中,否则会影响判断的客观性。刻板形象一旦形成,若不加客观理解和思考,便会根深蒂固了。可惜这是人类一大特性。很多人何尝不是把对一种事物的认知和看法强加到同一类身上。当然,以负面认识或误会为主。这两个人是Pierce的心目中“地痞”的刻板形象。 即使只头一次相见,互相没有任何了解,Pierce好像看到了诊所里自己的一些病人,大部分不是吸食毒品,就是贩卖毒品的瘾君子。就像这两个人,甚至包括Aaron。 往过走的人脸色越来越糟糕。 Pierce的手心开始发汗,能感觉到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挤压大腿侧部的皮肤,呼唤着主人在关键时刻使用它。若有不测,Pierce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趁这个**不注意,拿他的手机拨打911. 他缓慢把手插进裤兜里,尽可能不吸引注意。 “你***手要往哪去?把手放在我能看见的地方!” 他撇开酒瓶,立即从背后掏出一把枪指着Pierce,“不许动你的手!” |
该死的!兜里的手机近在咫尺,但是Pierce的手就是够不到了。 “你,就是你! ***过来!” “好吧,我的手在这里。”Pierce 故意做给人看似的摊开手,“不要开枪,我现在就过去。” 操!Pierce在心里咒骂着,血开始沸腾。外表佯装若无其事,不带眨眼地走近他们。 Pierce看清了举枪人的长相,灰色的短发几乎显现不出来。皮肤经长年的日晒已经永久染成了粉红色。在这个生死时刻,Pierce却想起了电视上小时候看的《海绵宝宝》里的海星。 海星也看清Pierce的长相了,薄嘴唇立即瘪起来,嘴里像含着一只盐块。 这个粉红色的白色垃圾不重要。他最关心的是依旧瘫跪在土地上的Aaron,生怕他会在眨眼睛的瞬间跑开,或被举枪的**错杀。 Pierce看向还跪坐在地上的人,目光正对上Aaron死海般呆滞的眸子,Aaron的左手紧紧捂住了嘴,Pierce痴呆呆地回望着他,同样惊呆了。 两个人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重聚。 “Aaron。。。。。”Pierce怔怔地注视着昔日的朋友,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他急忙扭开头,垂下眼睑,避开Pierce的审视。意识到自己依然赤裸的身体,Aaron迅速拾起裤子和套头衫穿在身上,“Aaron。。。。。很长时间没有听过别人叫这个名字了。” 他轻微颤抖的嗓音深沉沙哑。 既然看到了,就知道了。 Aaron扶着背后的箱子站了起来。缄默中,Pierce恍如隔世。时隔9年,面前站着的是逾弱冠7年的Aaron,个子更高了。虽然颀长的身材变化不大,但不再是健康的匀称协调,而是病态的消瘦。五官精致成熟,眼眶下已经爬有蜘蛛网似浅淡的皱纹和眼袋。从前泛着光亮与活力的眼睛空洞麻木。 “这是谁?” 高个子捏起Aaron的下巴,质问:“你们***认识?” “你*****把条子带来了!” “海星”好像恍然大悟,迅速回看Aaron一眼,暴跳如雷大吼,“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我认识这个人,他不是警察。” Aaron眼神坚定,“我们不是一伙的。” |
他急躁地叫嚷:“你是谁?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个该死的条子?!” “告诉你实话,我不是警察。” 无论是谁,举枪指着人的家伙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而且Pierce200%确定,这个疑神疑鬼的**才磕了药-----焦虑和妄想程度爆表。 “**养的,***证明给我看!!你们这帮先斩后奏的**。”他脸色通红,Pierce紧张地清楚看到按在板机上的食指不住的痉挛------毒品和枪支永远不是最好的混合物。旁边的高个子松开Aaron的下巴,对这一幕熟视无睹,显然暴力已经是生活中的小菜一碟。 Aaron只是直直的看着Pierce,像是在确认自己没在梦里。记忆中,三年级开学第一天,他比自己低半头,圆圆的脸颊边还带着婴儿肥和痘痘。眼前比他高一头,有着匀称肌肉,高鼻梁,和小麦色皮肤的帅气年轻人与他高中时期的印象中变化不大。这的确是他的朋友Pierce。 Pierce扫了扫Aaron 和“海星”,“好,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会把我的工作身份证给你,请你不要拿枪指着我。” 说着,Pierce一手伸向口袋取钱包。 “你不许动!你的手要往哪里去?” Coffin歇斯底里地吼叫,嘴里吐沫横飞,“该死的警察,你的口袋里有枪,是不是?***在骗我?你要拔枪打死我!” Pierce突然指望着自己有情绪稳定剂和安眠药,把药片从他没有消停的臭嘴里灌下去。他头脑发热地顶嘴,“但是你拿枪指着我,不让我动我的手拿身份证给你看,我怎么能证明我不是该死的条子?所以,把你手里丑陋的家伙给我***移开。” Aaron脸色发青--------Pierce不适时机的倔强不但派不上用场,此时只是火上浇油。Pierce心里也没底了。说了几句气话,但是他对自己暗暗承认,也许自己低估了这个吃了炸药的**的伤人能力。因为从Aaron的表情可以看出,让这个举枪的人扣下扳机仿佛是易如反掌的家务活。 “海星” 打开了手枪的握柄保险。。。。。。 “等一下!先不要开枪。” Aaron开口了。 “Coffin,请你。。。。相信我,他不是个该死的警察。仔细看一看,这个人怎么可能是警察?”Aaron低下头,慢慢走到Coffin面前。 原来 “海星” 叫Coffin。 Aaron搂住他壮硕的腰,几乎把自己粘到了Coffin身上,“让他走,警察会照顾他的,何必在他身上浪费弹药呢。再说,你不是已经有我了么?” Aaron的音色变得柔软挑逗,音量越来越小,直到他凑到那个人耳边,把嘴唇贴了上去。Coffin恶毒阴险的眼神不住瞄向几乎与他成为一体的Aaron。 Aaron即便一手揉捏着他的肩膀,嘴唇盖在腮帮的胡子上。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膛,然后腹部,接着向下游走,熟练地用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带和拉链。 在几个人众目睽睽之下,他的手伸进里裤子里,可以透过裤子看到手指上下起伏的蠕动和抚摸,每个男性都亲身感受过的再亲切不过的享受和舒服。 揉着Coffin肩膀的手顺着举着枪的胳膊移动下来,轻轻往下压。因为来自于两腿间如电击般的快感,握着枪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下来,方才气势汹汹的人像被冰水浇灭的火。 “yeah,下流的***。啊,这才对,让爷们儿享受享受。” Pierce感觉得到Aaron在替他解围,可这是印象中的Aaron吗?这的确是Aaron本人。跟这些地痞在一起鬼混,他究竟在做什么?Pierce已经有了推断与猜测,即刻他的腹腔胸腔泛起胃酸的苦涩与灼烧,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塞满了疑惑和否认,可他只能看到面对Coffin的Aaron头部后边凌乱的头发。 高个子则来到Pierce身边,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尽管他的眼神想要把Pierce的衣服和皮肤剥个精光。Pierce也同样以牙还牙,掩饰住自己的挑衅,安静地注视着高个子----------与Aaron厮混的人都是个什么货色。 高个子满脸爬满了皱纹,唇角和眼皮有蚯蚓般的伤疤,Pierce能闻见浓重的大麻,烟草和汗水相混合的臭味。 他拔出一支枪以示警告,伸出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搜查他身上每一个口袋,好像Pierce的一身衣服是他的。就是这只粗糙的手抚摸过Aaron的身体,上面应该还粘着两个人的体液。他想回家后,把所有衣服脱下,塞到洗衣机里好好洗一洗。 从小到大,Pierce面对过各种各样的敌意和歧视,不是麻木就是习惯了。因此他也毫不示弱,摆出鄙夷的眼神。 |
高个子首先摸到了钱夹,打开看了看,不等Pierce有何反应,他把所有现金掏出来,简单点了点,放进了自己裤子口袋,可是他没有把钱夹还给Pierce。 接下来是手机,让Pierce输入密码后看了几眼,又在全身乱摸一番,应该是在检查是否有监听器,然后朝Coffin的方向摇了摇头。手机也让高个子拿走了。 Pierce无可奈何地瞅着自己,他们唯一没有拿走的是他别在皮带圈上的车钥匙,可他们才是手里有枪的人。 Coffin放下举枪的手, 汗粒从额头的毛孔里沁了出来。他的注意力自从下身被握在手中,就早不在Pierce身上了-----显然正在帮他自慰的Aaron知道这一招最奏效。 “一阵没有上你,下面的洞饿得痒痒吧。”Coffin的鼻子埋在谜一样的卷发中深深吸一口气, “今天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Coffin回头,狠狠盯着Pierce的双眼说:“既然你来了,就别想拍屁股就走,老子就让你看个够!” 并揪住Aaron的头发,往背后的拖车遁去。Aaron绝望地握住Coffin的手腕不放:“不,求你放过他,他是无辜的!他跟你们没有任何恩怨。”Coffin权当是耳边风。 高个子用枪指着Pierce跟在他们后边,前后进入了附近一只陈旧的拖车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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