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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贱相by浪二白[第3页] |
作者:sehun童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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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哦 |
我又来催更了 |
作者大大是来不及了吗? |
好看的 |
番外私密小问题: 楼主:萧少爷,您每天工作这么辛苦,大晚上的还坐在这里一直等南哥回家,您太有爱了。 萧承眼一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再一挑:人上人。 又一挑:上人。 |
11. 萧承重新燃起一支烟,靠在车子的另一边,沉默着。 他们一行七个人,大鼻孔站在中间,很是嚣张。 似乎他也觉得萧承有点无法忽视,于是吊着眼说,“喂,不相干的人快滚!” 萧承吐了一口气,不屑地笑了。却真的很听话地退到一边。 这个举动,让大鼻孔更瞧不起。但是他的心思全在我身上,并不想去浪费太多的时间。 “今天我会让你好好还!” 我淡淡地看着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正好,我也想认真地向你请教。” 这句话把他彻底激怒,青筋暴起中第一个冲上来,“***/你/妈,老子不揍死你!” 这是个机会。 我迅速冲上去,在快要靠近他时,腰一弯,死力打在他的腹部。接着刀利落地刺在他的大腿上。 那是萧承口袋里的那把折刀,刚才就被我捏在手里,只要他稍稍松懈,被刺的就是他。 “啊!”凄厉的嚎叫差点震破我的耳膜。 我无力再顾及其他,那些人已经相继扑了上来。 第二个直接打在我的脸上,我反射性地闭上眼睛,朝那个方位狠狠踹了一脚,应该是踢中了他的膝盖。我立即转到另一侧,让他们的人群先分散一下。然后直接拽住最近的一个人,向车窗撞过去,另一个却趁机抱住了我,我用手肘狠狠抵住他的肋骨下方,那人全身一抖,脱了力。只是另外的人已经冲上来,寡不敌众的我被合力制服住,接着一脚将我踹倒在地,密实的拳脚重重地打在我的身上。 踢得最重的脚被我感觉到,我等着他再次袭来,把那刀狠狠地扎了进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 “先把他的刀夺过来!***,玩阴玩死他!” 全身每一个地方都被毫不留情地拖踹,已经痛得无法正常呼吸。里面的脾胃都快被踢散架了,额头上流着血,肋骨大概也断了几根,拿着刀的手,被他们反扭过去,听见了“啪”地一声,脱臼了。腿被一个重量死死踩住,好像马上也要折了。 但是很爽! 萧承说的很对,那把军用弯刀性能很好,锋利无比。轻轻一捅就能进得很深,更不要说我用了一辈子的力。从大腿划到膝盖下方,应该连韧带都断了吧。 我说过,会让他住很长的院。 我做到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扶着过来,裤子早就被染得鲜红一片,地上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血痕。 笑死,***恶心。 那把刀拿在他手上,一点也不配。刀尖颤抖地对着我,他因为剧烈疼痛,脸上的表情非常狰狞。 眼睛血红,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傻/逼……马上就让你爽……” 刀扬起,我静静看着那幽亮的斜口,在月光下闪过一丝冷戾,像恶魔舔舐着森白的獠牙。 我想说话,但是一张嘴温热的液体便从口中流出,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我想,那就笑吧,笑着走就不窝囊了。 |
笑容扯到一半的时候,他们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萧承。 他冷冷地站在绯雾黛烟的夜色下,身上拢了一层薄薄的清辉。 他看着我,挑眉一笑。 那时候他们全身心都在我和大鼻孔身上,早把一直在外旁观的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所以他很轻松地就掐住了大鼻孔的手腕,小刀很轻易地就回到了他手里,然后顺势抵住了后者的脖子。 他说,“玩玩就好,拿命的话我就不答应了。” “滚开!你算个什么东西?小心连你一起砍!”几个混混腰上也别着刀,只是觉得对付我一个,根本不屑拿出来。 “我?”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是他的主人。” “刚才算是对你不老实的惩罚,现在我得找打狗的人还债了。”他朝我说完,突然伸出一只手,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早不经抵抗的身体虚弱不堪。无法挣扎,也忘了挣扎,我看着他几乎永远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渐渐变得模糊,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听到他喷在我耳边的话,“看着你打架,我硬了……” 我是闻着刺鼻的药水味醒的,还没睁开眼,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好难闻。 “南哥?”我听见了天子的声音。 我看到他们四个都来了。 “你别动,你身上现在包的像个木乃伊一样。” 我才留意到自己的情况。 一只腿被高高吊着,全身被绷带包裹得严实,连脑袋也没放过。才突然感觉到处都在痛。 “南哥,你被打傻了吧?还笑?” 我说:“难得的机会,你们不拍个照做个纪念么?” 驴子懒得跟我开玩笑,突然问我,“帮你打架的人是谁?” 心里一紧,“你看到他了?” “嗯,我们几个赶到的时候,他正在跟一个拿着长刀的人对峙。看到我们靠近你的时候,好像分了神,就被那人划了一刀,不过很快被他打趴下了。” “他没对你们说什么吧?” “没有,打完了就直接开车走了。理也不理我们。” “你们怎么知道我有事的?” 驴子满脸懊悔,“我怕你这个月生活上不好过,就拿了一些营养品送过去。结果你不在家,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就觉得你出事了。然后联系了他们仨,一直在找你,不过还是太迟了。” “不迟,你们不是很及时的把我送进医院了么?” 菜帮子说,“说到住院,大鼻孔是得住很久了。我看他下身都是血,像他妈生了孩子一样。” 屎壳郎有点担忧地问:“南哥,他不会报警吧?” 天子一撅他的脑袋,“里面装的真是屎,是那傻/逼先动的手,南哥那是正当防卫,他还敢恶人先告状?” 屎壳郎不甘心地问:“那他们还会不会报复?主要是把外面的混混也招惹上了。” 我说:“没事,那几个一看就不成器,拿把刀装装样子而已。你们也不想想,就大鼻孔那货色,能请什么了不起的帮手?而且,昨天看到大鼻孔那种不要命的打法,今天清醒过来,也会觉得后悔掺那一脚。毕竟正常一点的人都不想坐牢。” “那大鼻孔这边呢?” “他?”我眉头掀了一下,“还没完。” “你什么打算?” “还没想好。” 驴子看着我,“你是不是不想让我们知道?” 我回视他,“不是。” 有些东西知道了就什么都知道了。那是我最不愿揭露的硬痂,就让恶臭的脓疮都烂在里面,至少躯壳看起来还是完好。 医药费是驴子出的,他还请来了一个护工,那个摆夜摊的年轻女人。 我笑他,你还真会以权谋私。 他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想帮她找个轻松点的活,她伺候你不会受委屈。 我逗他,要不,我先勾引一下,看她是不是货真价实的一牌坊。 驴子瞪眼,你妈的,朋友妻不可欺,你脑子被打成浆糊了吧。 朋友妻?我笑了笑。 驴子走的时候,我叫住了他。 “如果我同桌问我去了哪,你就说……妈的,你随便编个理由吧。” 驴子夸张地捂着脸,“哎呀,不得了。南哥开始在乎人了。” 我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那个小家伙总是满头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顾及周围人的想法,也不会管环境是否适宜,所以,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学校医院都要被她闹翻。” “你倒是了解她啊。” 我阴恻恻地笑:“是啊,我也想了解了解朋友妻。” 这个女人对人很实诚,做为护工,把表面上的事做好就好。可她偏偏忙成了自己的家事。 饭是她自己做的,她说,这家医院的饭又贵又不好吃,你又伤得这么重,没点营养怎么行? 每天还带来新鲜的水果,她说,这是自家种的,之前生孩子家里穷,所以提前种了不少蔬果,现在他想吃,也不用花钱去买了,还干净卫生。 每天等我睡了,她才离开。她说,这人最怕的就是寂寞,我看不得别人一个人。但我是幸运的,我还有个儿子。 我觉得,驴子的眼光真的挺好。 直到大半个月我才能勉强下床走路,但姿势比较怪异,受伤的那只腿不能太用力,只能一颠一颠地往前走。 那几个一看到就忍不住笑了。 “南哥改名叫南跛,得得得驾!” 他们过几天就会翻墙出来看我,但都是一次来两个。这还是他们送我到医院以后,第一次凑足人数。 “干毛?你们阵仗那么大?” “想你啊!”几乎是异口同声。 我抖了两下脸皮,“再恶心,滚出去。” 菜帮子说:“南哥,生日快乐!我们兄弟来帮你庆祝了。” 别过眼睛,窗外的景色和隽得正好。 哦,原来我生日啊。 我还不能喝酒,他们还要回校,也不敢太放肆。几个糙 |
爷们围着一个小蛋糕,给我唱生日歌。唱得老子鸡皮疙瘩落了一地,那简直是老子吃过的最油腻的蛋糕。 菜帮子耷拉着一张屎臭的脸说,早晓得应该炒几个菜带过来,这尼/玛,吃得老子直泛恶心。 最后大半个蛋糕被丢在了一边。 他们走后,我刚准备睡下,就听到了一阵扭门的声音。 此时,窗外漆黑一片。像一个密密的网,把我罩在他那浓雾叆叇的眼睛里,还有那怪戾骇人的微笑中。 “你来干什么?” 他慢慢过来,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一步一步,越近越疼。“当然是来探病的。” “你大半夜来探病,谁他妈会相信?” “真的是来探病的,”温柔的笑意,“只不过,我会探得更深一点。” 警铃大作,我揪着被单往后缩。“这里还有人查班,护士就在外面,你最好快点滚!” 双手一撑过来,就闻到了他炙热的气息,用眼神暧昧地摩挲着我的上身,微微挑起眼角,直接侵视进我的身体里。 “你穿病号服的样子真性感……” |
高能预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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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少人诶 |
哎,为毛高能这么多,我想看故事情节啊 |
番外南萧(2) 面店 南哥吃得热火朝天,时不时有人帮他擦脸递茶。 “南哥,这帅哥谁?” 南哥继续吃着面,随口丢了一句,“我那口子。” “那能不能别老粘一起?秀恩爱也他妈得有个度吧。” 继续温柔地看着小南南,云淡风轻地说:“恩爱?没,这只不过是日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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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3) 萧承vs南唐唐 灰褐夜色,微弱月光照进空旷的房子里,气氛更显清冷。 “老萧,我就问你,你凭什么老缠着南哥不放?他明明是那么好的男生!” 声音略带稚嫩,人形越见娇小单薄。 “如果他是女生呢?”淡淡地反问。 女孩有点蒙,“什么?怎么可能?” 收回看着另一个人的炙热眼神,转向她,“是的,不可能。在你心里他是一个值得喜欢的男生。但在我心里,他是我唯一的爱人,没有男女之分。” |
下面这张是一位dalao画的同人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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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他扔了一叠钱在桌上。 看见我阴沉的表情,捏住了我的脸。微弯起腰,气定神闲地俯视我。 “这是你妈给你的,她来了两次,不过没勇气进来,老头子就让我拿给你。” “她怎么知道我住院?” “那天我受了点伤,她就问了。”他低头凑近我,满眼嘲弄,“她谢我救了你,我哪是救你,我只是还没玩够而已。” “那天你为什么掐晕我?” 他不耐烦地甩开我的脸,“让你看着我打架?以为我在为你打架?当然不是。与其浑身别扭,索性就让你看不见。” 手机短信从每天一条到了每天十条之多,我终于回了短信过去。 我很好。 结果电话马上就打了过来。 我看着那刺眼的来电显示,终究没勇气接。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我就将手机关了。 我是个野种,那个女人生我的时候,外面三四个男人在打架。其中一个说,他早就性功能障碍,不可能有小孩。 于是我的小时候就是在“他妈是荡/妇,他就是贱/货”的嘲笑声中长大。打架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 只是我从来不会真正生气,因为我有她,唯一爱我的女人。 她会在我睡前给我讲故事。 她会把第一口肉夹进我碗里。 她会揉着我的头发,温柔地笑。 然后,就这样陪我过了十五个年头。那时,我并不觉得自己少了什么。 后来她被萧烈牟看上,硬要娶回家。那时,萧承的妈因为肺炎正在医院接受治疗,虽然他们离了婚,但是听到萧烈牟再婚的消息时万念俱灰,死在了病床上。 之后,我的生活就被恶魔缠身,我打心里害怕萧承。因为***事,因为他强硬的手段,还因为他温柔的笑。 我甚至以为,他的笑是故意跟那个女人学来的,揉了温情进去,像那女人抚摸着我头发的触感。 可是后来想想,他那么恨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跟她学呢?或许就是他天生自带的,你以为是温柔,其实和那女人一样,随时会飘走。 再次去学校,老师看见空了一个多月的座位终于有人了,咳嗽了一下,摇了摇头。 对于这种学生,他们觉得自己能知道他的名字都算是一种关心了。 小家伙问,“南哥,你多大了还去割包皮?还流血过多伤心地跑去外地调养去了。” 我瞥了驴子一眼,他还一脸不明所以地朝我笑笑,弹了弹白纸,示意我要不要传纸条。 完全不想鸟他。 小家伙还看着我,执着地等着答案。 没了阴/毛遮挡的前端摩擦在布料上,我不自在地咳了声,“太大,血自然就流得多了。” “哦。”她还满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
我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当然,也许只是因为南唐唐是个小孩子,她只用属于她自己的方式。 “南哥!你把衣服扔下来,我拿去洗了。” 她在男生宿舍楼下,朝着窗户口喊。清脆清脆的声音,估计一多半的人都听见了。然后出现了若干个调侃的“好”。 傻孩子好像笑得“咯咯”的,也没有不好意思,“喂,你们一个一个往楼上传,传到我南哥的床上去。” “为什么是床上?” “因为他这个时候应该是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假装听不见我说话。” 菜帮子在铁栏上敲了敲,“南哥,你就随便丢一条内裤下去吧,看不见你的时候闻闻味儿也是好的。” 我翻了个身没说话。 “南哥,你就当为了身体健康把小妮子当白菜吃了吧。我看这阵仗,要不是她力气没你大,说不定都奸你好几回了。” 驴子说:“我刚丢了一条裤子下去,没闹腾了。” “行啊,”菜帮子“嘎嘎”笑,“南哥你该认命了。” 驴子说:“额,那好像是你的裤子。” 菜帮子扑过去招呼了一拳,“你妹啊!老子只有这一条裤子!” 第二天,菜帮子穿着驴子的裤子,裤边卷了三圈。 我进了教室,一眼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大披萨,脸下意识地抖了抖。 “南哥,我本来想卖花的,但是后来一想,鲜花什么的应该是男孩子送女孩子。刚好花店旁边是一家披萨店,主推雪花牛肉馅,九十九寸,买一送一。你看,长长久久又送东西,意境好还喜庆。” 瞥了一眼看好戏的屎壳郎,他也秒懂。拿着披萨,放到了讲台上。 “南哥请客,大家随意。” 这孩子又屁颠屁颠跑过去切了一大块,递给我:“南哥,你得尝尝。” “我不喜欢吃。” “跟别的披萨不一样的。” “你还加工了?” “恩,我放到你桌上的时候,说了句‘好喜欢你’这里面有爱的味道哦。” 我又看见了她亮亮的,映着余辉的双眸。低头抠了一把钱。“还你,多的当是加了料的补偿。” 傻孩子也不恼,凑过来问我,“那你喜欢吃什么呢?” “五谷杂粮。” “那正好了,我爸中午来看我,让我带你一起去外面吃个饭。” “啥?” “就是普通一顿饭。”她有些殷切地看着我,“上次你帮了我,然后我爸也知道我们从小学就认识,所以想请我朋友,也就是你一起吃饭。” “我认识我邻居十七年,也没见他请我吃过饭,别搞这些事。” “那很正常啊,他又不喜欢你。” |
我无奈地问:“你不会连这个都跟你爸说?” “不不,”她连摆几下手,“我只是说,你从读小学的时候都很照顾我,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小孩子说谎可不好。” “我没有。要不是每天可以看到你,我哪有心思吃好睡好身体好,你这还不是变相的照顾我?” 我差点气笑,“那你还发育不良?” 她却有点理直气壮,“还不是因为我没长开,所以你要浇灌呐。” “什么?” “用你的爱浇灌啊。”她边说还边用手比了个爱心,“有爱我才有力气茁壮成长。” “小家伙,”我半眯起眼眼睛打量她,“你以前不这样吧?” “怎么了咧?” “比我脸皮还厚的人,我会一点印象也没?” “额,我以前很文静,害羞得不得了,所以就只能默默关注你啊。直到第五年我终于鼓起勇气开始给你写情书,只是你都不会看。到了初中,我试着跟你讲话,可是你都只会说‘嗯’。我问你还认识我吗,你说‘嗯’,我说你不认识我吗,你也说‘嗯’,我说交个朋友吧,你说‘嗯’,我说能不能在一起,你说‘你谁啊?’到了初二,我说你认识我吗,你说‘嗯’,我说你不认识我吗,你还说‘嗯’。浪费了那些年之后我才知道,要能让你无法忘记,除了长得漂亮妖娆以外,那就只剩下坚持不懈顽固不化麻木不仁死缠烂打了。” “你倒是学得精。” “那可不,我精的太多了,哪天我单独讲给你听啊。” 我离她远了点,“别,不感兴趣。” 我没想到放假的时候她会悄悄跟着我回家,直到我打开门才发现,身后那只悄无声息的小尾巴。 惊诧之余,吓得忙将人轰了出去。 她直接在门口坐下了。满不在乎地说:“你不让我进,我就待在外面。你看这里环境偏僻,晚上遇上个什么坏人,先奸后杀,然后随便往林子里一扔,尸体都找不到。我不漂亮,但是我好歹可爱啊,你看…嗨!那边那个蜀黍你好呀~” 我阴沉沉开了门,“***进来。” 那小孩悠哉悠哉哼哼唧唧放下书包,从里面拿出几个塑料袋,冲我笑,“南哥,给你做饭吃。” “不饿。” “我做着做着你就饿了。” 她小小的身影,在屋里晃荡来晃荡去,像只短腿柯基。 “南哥,你笑了耶。” “你拿得动那锅铲吗?” “当然,它知道我将来是这房子的女主人,配合得不得了。” “你这么多非人类的话哪学的?” “日本动漫,我常看。” “难怪这么幼稚。”我碾了手里的烟,站起来,把她的书包和人一起提到了门口,“走了,送你回去。” |
15. 我转身要走,却被突然出现的两个庞大身躯挡住了去路。 男人从暗处走过来,看清楚是我,表情有些许的吃惊。 然后那女人也跟着从后面出来,有点意兴阑珊的样子。 “南哥!”那女人看见我时眼睛一亮,“你怎么在这?” 我看了她一眼,并不认识。 萧承盯着我,却是在和那女人说话,“呵?你说你是高中生,该不是跟他同校吧?” “对啊,南哥是高二5班的,我和他之前的女朋友一个班。” 眼里露出玩味的笑意,“看来,你南哥在学校混得不错啊,尤其是在你们女生心目中。” 她靠在他身上,“你更好。” “你可能不知道,”他眼神像猎犬,阴冷执拗,“他在男人面前混得更好。” 被雷击中一样,身体僵直得动都动不了,只能紧紧地握住拳头。 他低头扫了一眼,满脸戏谑。 “原来你们认识啊?” “认识?”他舔了舔嘴唇,“交情可比你想象得更深呢。” 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月光在他脸上渡了一层寒戾。身后有人,我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等他靠近。 “把女孩送走。” “不……”话还没说完,一个彪形大汉很快把她带离,而另一个再次隐在黑暗中。 但我知道,一旦萧承有丝毫差池,那人会在一秒之内,拧断我的脖子。 “你怎么会在我们附近?” “我路过,顺便来看看这块地。” “大半夜的?” 清冷的语气,“你以为我一天到晚很闲?” “你一个大少爷,装什么逼?非把自己整成商业精英。” 他眉头一抬,“我还真是。” 冷笑着,“怎么听你这话这么恶心?” 当我看到他熟悉的表情时,还来不及反应,他的手已经伸向我的脖子,紧接着是腹部的钝痛。 我摔倒在地,他顺势骑在了我身上。 窒息的感觉,肺部像要炸裂开,喉咙火烧一般的尖锐绞扯,脑中暴怒充涨的血液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脸上灼烤得昏热,意识却在慢慢消失。 卡在脖子上的手没有丝毫放松,但那人脸上的神情,像是一个天真的求知者,仔细而温和地看着我脸上细微的变化。 “恩,还是脸红的时候,最讨喜。” 我以为会在他平静的凝视中死去,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放开了我。 求生的本能让我大口呼吸,却又马上被一道温热的东西堵住。源源不断的空气从中传来,我的思绪再次变得混乱,只缠着它不放,贪婪地吸附,死命地绞吮。直到听见男性迫切的粗喘。 脑中突然清明,我抗拒地抵住他的舌头,他居然很配合地移开。却在下一秒又狠狠地扣住我的脖子,直到再次意识空白地跟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玩了两三次之后,他才终于罢手。而我早没了气力,颓废地躺在地上,任由他趴在我身上。 休息了一会,他抬起头兴致勃勃地说:“走,带你回家玩。” 我一听,立马挣扎起来。他死死地按住我,竟然满意地笑了,低头舔了下我的耳朵,像是安抚一般,柔声说:“放心,只会让你爽。” 他不过比我大几岁而已,一举一动却尤为老练成熟。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好像整个灵魂都被他抽丝剥茧,笃定而势在必得的姿态。 “嗯?不作声?”他拂上我的唇瓣,细细摩挲。 “滚开!” “啧,找虐。”他看定我,3眼角轻轻扬起,目光阴沉冷厉。说话中,嘴唇被他的指甲划出了一条血痕。 他看着那几颗冒出的血珠,不由自主地俯身舔舐,像只慵懒的豹,护着盘里的美食。 |
我养足了体力,在他忘我的时候把他掀翻在地,一只腿挤进他的裆部,膝盖抵着他的性器。 “再他妈招惹我,小心踢爆它!” 他一脸坦然,双手枕在脑后。“它好歹让你爽过,再怎么你也得对它放尊重点。” “你妈的……”我刚要用力,他蜷起一条腿,膝盖重击我的腰侧,一阵剧痛连着一阵酸麻袭来,霎时让我无力地摊倒在了一边。然后臀部戳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的炙热。 “滚你……”突然被压制住,怒骂声也在他嘴唇的强势入侵而消失殆尽。 “要么我现在就上了你,要么跟我回去……或者你有更好的办法?”声音清肃暗哑,喉咙溢出淡淡的嘶吼,此时的他像一只吐着信子的危险毒蛇。 看我又不说话,勾起唇角,手伸到了我的裤子上,“不回答,那我就选我最喜欢的方式。” 容不得我过多思考,裤子在挣扎之间已经听到撕裂的声音。月光下,他的眼神贪婪阴鸷,像是饿了很久的野狼。我急忙开口:“我…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对方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在上方直直地跟我对视,“你说什么?” 我忍住喧嚣的怒火,低低地说,“我用手帮你。” 他看了我很久,才轻轻吐出两个字,“求我。” “……” 他轻轻一笑,重复刚才的话:“贱/货,求我。” “嚯”地一拳揍在了他的脸上,还没来不及收回,一个眩晕过后,我被狠狠地摔在地上,五脏六腑要被震碎了一般,脑袋“嗡嗡”作响,五官都在这一刻完全没了知觉。然后我的脸被一只鞋子踩住,用力扳到一边。 “瞧你这贱样,给你一点脸,以为就可以上天了?” “警告你,我的话说一不二,你再敢犯贱,我踩烂你的头!” “张嘴!”两边用力撬开,一只手扯住了我的舌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求我!” 耳边传来湿热的气息,残忍而温和的语气,“你不想开口,是不是代表你永远也不想说话了?” 身体一怔,我狠狠地瞪着他,他却笑了,“恩,就喜欢你这样的表情,你看,它更喜欢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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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导性的话语让我不由自主得看向他的裤裆,那鼓鼓囊囊,暴动不安的巨大活物似乎随时都能激涨破开。 我惊恐地看着它,感觉到上方厉狠的目光。 “我求你……” “嗯?”他擒住我的下巴,逼我跟他对视,“求我什么?” “求你让我帮你。” 下巴收紧,骨头都要捏碎了,“帮我什么?” “……” “说!” “求你让我帮你射出来……” 他重重一喘气,把裤裆凑到我脸上,“来,用牙齿把我的裤链咬开。” 见我有丝毫犹豫,立马更加逼近,“快点,不然直接塞进你嘴里!” |
时间越来越久,脸上都不耐烦地冒出了汗水,看着他示威一样的眼神,心里一堵,突然脑子一道灵光,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我里面好湿。” “额!”一股热流顷刻射出,落在了我的手上。 “哼,真是有一样学一样。”一把捉住我的手,把我带进怀里,双唇立马封住,咸湿的触觉刺激了我嘴上的伤口。他狠狠的吮吸着,似乎要尝到血的味道才肯罢休。最后把舌头伸进去,反反复复蹂躏到心满意足才退出来。 托着我的后脑勺,眼里是事后的慵懒,“那女人,就刚才你那学妹,你有听到她夸张的叫声么?” “你想炫耀什么?” “小小年纪挺会勾引人。”不屑地勾唇,“不过主动送上门的我可不感兴趣,我没把她怎样。”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要是能这么勾引我……”突然伸到我的脖子后面舔了舔,再嗅了嗅。 “记得送点香皂给我。” |
16.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土炤上还摆着小家伙腌制的一钵排骨,隔了一夜有股酸臭的味道。 胃里翻腾,控制不住直接吐了进去。越看越恶心,越恶心越想吐。最后奄奄一息地躺在床脚,就这样睡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桌上是三四盘热气腾腾的菜。 身上盖了一件外套,一晃眼看见床上两条悠悠荡荡的小腿,抬头看了看来人,脑子又重了几分。 “你怎么又来了?” “给你送饭啊。” 桌上那些精致的摆盘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做的。 “你们家厨子的杰作?” 小家伙从床上滑下来,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咧?” “切!”我按了按发涨的头皮,眼前清晰了些,“你把我家里也收拾了?” “嗯,你肯定是累坏了,我那么大动静你都没听见。”她靠在我身边蹲下,“你昨晚是不是没回家?你干什么去了?” “……”我把披在身上的外套扔在床上,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腰背,“走了,送你回家。” “那你先把饭吃了我就走。” “先送你回家。” “南哥,”她又凑过来,“我一走你又忘了吃饭,来,先吃饭好不?”说完牵住了我的手。 手心的热度快速传进大脑,灼伤的感觉刺激着神经,剧烈的疼痛流散全身。“啪”地一声,我打掉了她的手。 直到看见她震惊受伤的表情,我才反应过来。 “别碰,我手脏。” 她眨了眨眼睛,之后就换成了可爱的笑容:“南哥,看在我这么喜欢你的份上,我允许你对我恃宠而骄。”然后,她飞快地转过身去,整理起一丝不苟的桌子。 小小的背影,有一丝落寞。余晖下,却又闪闪发光。 我走过去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小家伙,你说我到底哪里好,让你这么执着?” 被我温柔的动作立马拂去了刚才的不愉快,眼里熠熠生辉,“以前就觉得你好看,做什么事都吸引我。后来就变成了不得不喜欢你,不然吃不好睡不好,喜欢你这件事已经融入我的九窍百骸里,我的全身上下都叫嚣着对你的这份感情。我现在已经说不好喜欢你什么了,但就是喜欢得不得了,心疼得不得了。我觉得我人生中最自豪的事就是遇见了你。” “小家伙,”我看着她,“要不交往一段时间试试怎么样?” 人的执着往往在于得不到的东西,也许给她一个成全,就是给我一个退路。 震惊地大呼一口气,然后呆呆地看了我半天,才问,“那你喜欢我吗?” 我笑了笑,“你像一个家人,像我妹。” 白眼一翻,“你侮辱我。” “我不跟你上床。” “那你就是在侮辱我。” 我把她的头压了压,“吃饭吧。” 还是把她送到铁门口,我说:“电话号码给你,有事打给我。” 她眼睛一亮,“南哥,你好主动哦。” “不是,”我苦笑,“你别再去我家,老是送你回来光车费我都快付不起了。” “我家有司机,要不我给你配一个好吧?” “别闹,我们说好,别再去我家。不然你打电话我也不会管你。” “南哥,那你能随叫随到吗?” “额…隔得太远当然不能。” “不会的,因为我只有在你的附近才会有安全感呐。”她指了指后面那座大房子,“这是我生日的时候,我爸买给我的,地址是我自己选的,因为离你家最近。你看,为了追你,我这几年花了不少心思。” 我眼皮跳了跳,还真是个小孩子,任性。 |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传来暴躁的敲门声。 不用猜,一定是驴子那傻鸟。 “阿南,起来!” 他的阵势我很清楚,不把人叫醒,誓不罢休。 我不耐烦地打开门,朝他门面就是一下。“靠,叫你不让老子睡觉!” 驴子捂着脸还笑得傻/逼兮兮的,“你以前从不锁门的,这是咋了?” 我还未完全适应光亮,吊着嗓子眯着眼缝,“别跟我说你来就是为了检查我家门锁的。” “不不,走,洗把脸清醒一下,带你去乡下老家玩。” 我一把挥开他,“玩毛,别妨碍老子睡觉。” 他却硬拽着我不放,人高马大又虎头虎脑的,力气大得不是一点点。“走,去钓龙虾,我表弟经常一钓就是满满一桶,看得我心里直痒痒。” 见我没反应,又说,“多弄点咱们晚上几个夜宵啤酒浪一番。” 我挑了挑眉,这主意不错。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高铁,之后转乘客车,又坐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是到了。 驴子的舅舅舅妈见他带了一个同学,也还挺客气。只是他们那儿子有点痞,绕着我打量了半天,突然笑着说:“你长得这么白白净净的,该不是哥哥带回来的媳妇吧?” 我一听就变了脸色,也不管是不是在他的家长面前了。“小东西,我看你是欠揍吧!” 他的头被他爸狠狠敲了一下,然后对我歉意地说:“这孩子喜欢乱说话,你别见怪啊。” ***,最讨厌别人说我长得像娘们。 我勉强点了点头,算是这件事过去了,但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 去河边的路上驴子还劝我,“别较真啊,他平时都这样,老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盯着前面比我矮两个头的小人,说道:“也没有那么莫名其妙的话。” 驴子还想劝我,我立即就不耐烦了,“滚一边去,弄得老子像个闹别扭的小媳妇似的。” 以至于钓龙虾的时候,我离那孩子很远一段距离。孩子倒没把刚才的事放心里,又过来缠着我。 “哥哥,是不是城里人都长得漂亮?” 眉头一掀,“你表哥漂亮?” 小孩子摇了摇头。 “嗯,这就对了。” 小孩子不爱计较,主动教我怎么选地方。 我说:“你这手艺倒是可以挣点外快。” 小孩子叹了口气,“读到三年级,能学到钓龙虾就不错了,人生太无常,那么多追求干什么?” 我顿时被哽住。 他又说,“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有不日之灾啊。”看我冷脸,忙宽慰道:“放心,会有贵人相助。兄台,你要把握机缘。” 我皱眉,“你读书的时候学的些什么?” 他回道:“钓龙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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