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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贱相by浪二白[第2页]

作者:sehun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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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被扯开,手沿着水渍慢慢往下滑。左边的突起随意地捏挤,再轻轻搔刮,纤细的神经再次被挑起,重重一个喘息,把口中的肉棒吸附得更加紧实。
头顶上传来低沉的笑语:“你个浪/货,真是不吃亏,不给你一点甜头,就不会好好吃我的东西。”乳头突然被拉扯,我一个惊呼,嘴上吸得更用力。他猛力的抽插几下,闷哼一声,死死地扣住我的下巴,不再动作。紧接着,喉咙深处被一股腥咸的热液呛住,我拼命想推开他,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半分。连续十几秒之后,他才放开了我。
“漏了一滴,多***一个小时。”他恶劣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爱不释手抚着我的嘴角,来来回回,异常耐心。然后问我:“吞干净了么?”
不等我喘过气,直接伸了进去,搅着我的口腔,“嗯……真热……像你后面的那张嘴……”
 

 
都第二页了还这么少人

 

 
“滚/你/娘的,出去!”根本容不下那么大的巨物,姿势又是那么耻辱,下面的东西顶着我,我不敢挣扎。“你个变态,放开我!”
指甲卡住我的前端,另一只手掐住我胸前的突起,冰冷强忍的声音,“给你三秒,再不坐下去,这两个都保不住!”
“不……啊!啊!你……”我把心思刚转到即将陷入危险的两点时,不到半秒的时间,他趁着我难得松懈,狠狠地按了下去。
“你妈/的耍诈!”
体内暴得快要裂开,然而对方还是不管不顾凶狠的顶撞起来,脸上露出满意地笑容,“利益是要自己争取的,如果在双方都准备好的情况下,何来惊喜呢?”嘴唇咬在了我的胸前,轻轻啃噬又重重吸取,麻痒感侵入全身,上身下意识微微拱起,想要得到更舒爽地待遇。
“嗯……”一声不由自主地呻/吟溢出,我赶紧咬住嘴,防止自己再叫出声。
更加猛烈的撞击,胸前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突起,拉扯到最大程度,下一秒就要咬掉。
“啊!你……嗯……不要……”说不出话,一开口就是不受控制的喘息。
沙哑的嗓子渡上了浓厚的色/情意味,助长了他更深层残忍的性/欲。
“啊……嗯……***你操/死我吧……不……唔……”不然我会杀了你!
“啧啧,这么饥渴,一定满足你……”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嗯……啊……慢点……”再也控制不了的呻/吟。
 


 
7.
头脑钝痛,四肢酸软无力。而且这张床他妈什么时候窄那么多!
我还没来得及过脑子,腹部一紧,整个人掀翻在地。全身的敏感神经还没完全消散,疼痛程度比平时更加明显。
“嗞……”一时的眩晕让我无法起身。
这时,床上却探出一个头。清朗的脸,塌陷了半边的头发,还有半眯着的眼睛。刚刚醒来,茫然的懵逼样。
我有几分钟差点认不出这个人。才突然想起他也不过是个年轻男人而已。
有了这个认知,让我莫名更加恼怒,“这是老子的床,滚回你自己家去!”
听到我说话,他才像清醒了一半。
眼色随着四处的打量,还有被他踢到地上的我而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真脏。”他快速起身,捡起角落揉成一团的白衬衣看了看,又扔在了原地。“还有你家床,真硬。”
“要你他/妈在我家睡?”大早上就不得安生了。
他回头看我,本来冷冷的眸子因为刚起的原因,染上了一层迷蒙,不见以前的咄咄逼人。
他赤裸着上身站在大门口,而我正对着凌乱的床,随时都能想起昨晚的事,越觉得两个人这样待着太过尴尬。
外面还下着小雨,时不时又吹来几阵过堂风。我家四面都挺空旷,哪怕是夏天,在这种时候穿件长袖也会觉得清凉。
两人也不说话,他可能有点冷,在门背后的椅子坐下。两人不小心对视了一眼,又不着痕迹地瞥开。
他是自顾自己不想说话,而我是无时无刻不在防备他。特别还是个裸/露/癖!
“你这么坐着是什么意思?”我终于忍不住先开口。
“等人。”
“干什么?”
他才抬头看我一眼,“送衣服。”
他这一眼,我就开始毛骨悚然。像电击一样,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随着他审视的目光不自觉地颤抖着。
“你多吃点,做的时候磕得慌。”
妈的,诱/奸老子,你还委屈!“你……”
他突然起身走向我,我条件反射地就往后退,连骂他的话都忘了。
“你别跑。”他背对着唯一的出口,把我逼到一个墙角。用力一扯就抱住了我,身体微微躬着,像要把自己陷进去一样。“我只是冷。”
“你不是有衣服?嫌脏的话,大不了我的借你。”我一边挣扎一边说。
有力的双臂把我搂得更紧,“你衣服也干净不到哪去。”
“那我身上更不干净。”他/妈的,完全动弹不得。
 


 
他堂而皇之地裸着上身,招摇着宽而有力的腹肌。挑眉,“因为我是唯一一个让你前面后面都爽得飞起来的人,而且器大功夫深。”
然后又看着我邪魅地笑,“更是让你心甘情愿地叫着‘还想要’的人。”
我脸色刷地一下变得青白,昨晚醉酒之后,那淫/荡饥渴的身躯,难以抑制的呻吟,在脑中依依浮现,涨得头生疼。
“要不是惊艳于你超常的发挥,我也不会激动得做到天亮。不过我今天心情不错,所以打算送你一样东西。”
我才发现他戴着耳机。
意味深长地一笑,然后拔掉耳机。
窄小的房间里,立刻传出淫/靡的呻/吟。
“啊……别……你慢点……”
“嗯……不要……”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彻在这间空旷的房子里,回声更是震得头皮发麻。
他调到了最高音。
原来从刚才醒来,他就一直在听这个!
“***快给我删了!”
“给你一个选择怎么样?”
 
“……”
“我不喜欢哑巴,你要知道,只有顺着我的步子,才能得到我施舍给你的东西。”他站在门后的阴影处,只看得清一个黑暗的轮廓,残忍的微笑,像个魔鬼伸出了阴森的獠牙。
“我听着。”
“不对,”不紧不慢地试图再次打开录音,骨节分明的手指故意伸到视线清晰的门前敲了两下手机壳,“你应该说好或是不好。”
“……好。”
“恩,那么……你是选录音,还是选照片?”
身体一颤,“照片?靠/你妈,你又拍照!”
潜伏的恶魔姿态慵懒,“选录音还是照片?”语气里是肆意的嘲弄,“这次是露了脸的。十分陶醉的表情,看得立马就可以让人硬起来。”
“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能让我有多大意思?临时有了想法,想做就自然而然地这么做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说,“你知道是谁让我来的么?是你妈,她知道我会路过你家,所以让我方便的话可以顺道过来看看你,跟你这个弟弟增进一下感情。所以我在很方便的半夜过来,跟你很深入地增进了一晚上的感情,你觉得我们是不是更亲了呢?”
他总有本事将人一步步引向深渊,从踢我下床的那一刻开始,他就铺好了层层陷阱,让我慢慢往下跳,直到猛地抬头,才发现我已经深入里面,无法自拔。
他就是想看到我愤怒痛苦的表情。
他一扬唇,“弟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要相片,必须是底片。”
“当然,不过……”眼睛扫视着我,“我这么爽快地答应你,你也该给点好处……”
 
不好的预感……
“以后我打你给的手机专属铃声你就设置成这个,你的淫/荡媚/叫。”
心里一窒,全身血液瞬间凝固。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不……”
“你当然可以不答应,第二种会更好。你选择录音,我把照片高价卖给奴役市场,如果是我的拍照技术加上你卖力的表现天赋,怎么说都是一个很不错的价格,如果你同意,那我们对半分怎么样?”
“照片。”我忍着悲愤,平静地开口,“我选照片。”
“在这之前,你得当着我的面把手机铃声设置好。录音现在就传给你。”
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一次比一次更恶心的事,他却很满意地揉了揉我的头发,“真乖,来,我打一个试试。”
紧张地看着手机,只等他一打过来就挂断,却一直没有动静。抬头去看他,他正好整以暇地瞧着我,然后恶劣地笑着,“就喜欢看你屈辱的表情,就像后面正插着我的大家伙一样。”
来接他的是萧家的司机,提着一个箱子过来,里面是完整的一应衣物梳洗,连鞋子都换了一双。
全都有条不紊地收拾好,最后只剩下上衣。
衬衣敞开着,他步步紧逼,“来,给我扣上。”
屈辱一个接着一个,他温柔地笑容就像一个屏障,眼底的晦暗不知道的以为是深沉,知道的才明白那其实是,阴霾。
 
单机已成日常

 
楼楼
 
求更
 
8.
双眸的阴霾渐渐扩大,被灰暗的天气镀上了色,那深渊的一头是他血腥残谲的窥探。蓄势待发,一击即溃。
“扣上。”满眼戏谑。
“扣你/妈。”拳头握紧,四肢微战。
一下子咬上了我的唇,“我刚漱了口,可以吻你了。”作势就要啃。
我忙推开他,余光扫过背着我们的司机。
“我扣。”
谨慎地合上他的衣服,生怕触碰到里面一丁点皮肤。面前是熟悉而燥热的男性气息,落在脸上的是他暧昧的呼吸,颤抖地扣上第一枚纽扣。心里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快点动……”歧义的话被他说的扭曲色/情,“一直不停地到我的最上面。”
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他笑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跟一个女人做到正高/潮的时候,一声淫/荡的媚/叫突然响起,不是那女人的……而是你的手机铃声……”扣到颈上的手指一抖,他低头亲了一下,“所以,你还要跟她们做么?”
“我他妈不会关机么?变态!”动作完成,终于远离最危险的束缚地带。
“要是打不通,那我就把铃声推荐给你妈好不好,她可是很想念你,如果有你的声音当慰藉……”
狠狠捏住我急了眼的暴躁拳头,再一次失笑的眼里是更加黑暗阴冷的深渊,“你上女人一次,我就爆你一次菊!直到它再也合不拢为止!”
就像梦魇一样,从我身边飘过去。留下了一圈凛厉的鬼魅,在四周猖狂肆虐。
***冷得可以啊!
我又睡了一觉。被噩梦缠着一样,明明人已经清醒,眼睛却无法睁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就开始失眠了。只有喝了酒,醉过头才能好好睡一觉。
昨晚几个傻鸟把我的酒倾了个干净,今天我得再去买。
我在梦里跟自己这么说,然后居然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时雨已经停了,我把在门外淋了一夜的桌子抬进屋,至于拆线下灯泡实在就没了心思。
商店老板开着三轮车,兴致勃勃地运来几箱啤酒,还客气地说,唉,小孩子还是少喝点。
我懒得去迎合他的谄媚,没开口。
他讪讪然帮我搬进屋,走之前又来一句,欢迎下次观顾。
这一夜喝了酒,照样没心没肺,睡得很好。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中午。
我打开门,驴子正靠在墙上抽烟,脸色阴沉。
听到这边的动静,他转头看过来。说了句“早”,接着准备点燃另一支烟。
我把烟抢了过来。“有事说事,装/鸡/巴深沉。”
他看了我一眼,又望向了别处。“前天回家后,我一直没睡。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靠着门没说话,也没动。
“你……”他呼了一口气,“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一瞬间,喉咙窒息,脑袋轰炸。吞了吞口水,突然说不出话来。
“前天你摔倒的时候,天子隔得远没注意到。但我就在你面前,我清楚得看到那是……”
“砰……”我没等他说完,一口气打在了他脸上。“滚/你妈/的!”
他却像发了疯一样,勒住了我的脖子。“你/他妈听我说完!”然后狠狠地把我摔在地上。
“如果不是担心,我管个卵!这事到我这里结束,人是谁?你告诉我。”
“这三个月,是不是他绑了你?”
“其他的我懒得知道,但是,你把名字告诉我。”
我顺了顺呼吸,混沌的耳朵里传来他的话,有点远,有点可笑。于是眼神带着轻蔑:“兄弟,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谁他妈让我难受,我就不会让他好过。”
我是一个贱/人,所以对朋友说谎和维护虚伪的自尊是我的本能。
“老子一顿好整,他进了精神病院。”我邪邪地歪着嘴笑,“要不,改天带你去看看?”
驴子周身的火焰好像突然涣散了,脸色慢慢尴尬起来,挠了挠脑袋,又立马手忙脚乱地扶起我。
“你个傻/逼。”搭在他肩上的手,轻轻拍在他的脸上。“你南哥有那么贱么?被打还不还手?”
他干笑道,“这不是怕你有事不跟兄弟们说,自己憋得慌嘛。”
“老子又不是个娘们,遇到屁大点的事,还躲在家里哭。”
“也是啊。不过也不怪我们担心,还不是因为你这三个月突然消失,回来的时候人都脱相了,谁他妈看着都慌。结果你还不让人问。”
我把那支烟重新点起来,眯起眼缓缓吐了口烟圈,“确实去找我爸了,靠!想把他好好揍一顿。”
“至于这伤嘛,外地人去陌生的地方,有些本地人总会很热情嘛,留点纪念什么的,不是很平常?再说,不是被我整了么,那句话怎么说的?对,***也要礼尚往来。呵……”
“找到了吗?”
“找到什么?”
“不是说找你爸嘛?”
“哦,他啊……会找到的……”
看着他傻愣愣地笑,我也突然想笑。
“这天黑的真快。”
“哪有?大中午的,太阳正毒呢。”
我眨了两把眼睛,“妈的,看错了。”
这几天安容没跟我联系,直到一个月后她才给我发微信。
——我饿了。
——嗯?甜品还是大餐?
——要不都来点?
——你在哪?
——还是那家宾馆281房。
——想吃什么?给你买点。
——不用,人来就行。
我换了身衣服,还特意捣腾了一下,随便打包了点饭菜,才去了宾馆。
 
她穿着丝绸睡衣,里面是真空。下摆只到大腿根,稍稍一动,整个翘挺的臀部尽收眼底。
我喉咙干涩,被她贴着身子磨蹭,脸上冒出密密的汗水。
我闷哼一声,忍着全身的躁动,说:“先把饭吃了。”
“不,”她声音细细的,听在心里生痒。“你更好吃。”
神经“啪”得一声断掉了,我抱起她摔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咬上她的唇,吸啜,啃噬,辗转,舔弄。才片刻,她的身子就软成了一摊水,她睁着迷蒙微醉的眼睛看我,含着湿糥的语气说:“帮我,我没力气脱衣服……”
我坏笑,“妖精,我帮你添下来。”
沿着颈脖往下,时轻时重的啃咬,一路滑倒纤细的肩头,用牙齿衔起吊带,舌头在锁骨处扫了几圈,立即传来她颤颤的呻/吟……
情浓时,床被顶得“吱吱”作响,安容支离破碎的声音传来,“老公,还要……”
 

 
我想,她应该已经决定要忘掉过去的一些人和事,开始新的生活了。
真好,她还有得选择。
几天之后,她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她扎着马尾,穿着规整的校服,干净姣好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她说,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安容。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我回她,南哥。
她问,能不能交个新朋友?
手指在键盘上停了几分钟,动了动,我回,好好生活。
我是她企图抓住过去的最后一根稻草,只是我不愿被人利用,哪怕她是可怜的。
人都是有贱/骨的,选择的时候很决绝,新的开头却很难走。所以总是忍不住想回头,看到曾经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找到那一点亲切和温情,然后带着那一点安全感踏进另一艘船,再抛弃那一点束缚驶向另一个方向。
只是谁也不是谁的踏脚石,任何人的不甘都他妈向我来讨,那我的命也忒鸡/巴长了。
翻脸不认人也好,自私恶心也罢。
如果世上的事迫不得已的太多,那剩下的随心所欲又管别人怎么说。
 
9.
学校的后面有个小巷子,是条近路。那一块地三年前被某个大官投中,打算建一排规模性的商业民宿,只是房子刚拆迁了一半,那官就无缘无故跳楼自杀了,直到现在还荒废着。杂草丛生,枯木乱象,给人阴森森的感觉。也是灾难多发区,成了目前为止,三起杀人案件的抛尸现场。
因为平时不会有人,我习惯了走这条路。
像往常一样出了巷口,到了一个拐角处,意料之外听见一些声音。
“要么拿钱,要么…让我们爽。”
“你往哪里看?你会以为有人救你?”
“小婊/子,你还想跑!”
原来是打劫。我没兴趣听,脚步也没停下。
“放开我,我不会给你们这群烂人钱。”
这声音有点熟悉。
紧接着是甩巴掌的声音。
“臭/婊/子,还咬人,看来是要给你一些教训了。”
“把她衣服脱了。”
“你们……狗屎!救我……南哥一定会来救我的。”
我心里一抽,捡起旁边的钢筋往那处冲过去。
“狗屎们,要不先尝尝你爷爷的棒子?”
“南哥!”我那同桌的叫声。
才三个人,我能搞定。
我转动方向往最左边的劈过去,就在另两个人挺着身冲上前时,棒子中途一变,快速逼近那个唯一拿着刀的男人,避之不及打中了他的右肩。激痛之下,扑在地上直哼哼,右手的刀也顾不上了。
给同桌使了个眼神,她立马会意,慢慢移到我的身后。
另外两个没了武器更好解决,我也是从人堆里打出来的,一般的人还不放在眼里。
“要不,到此为止?”我看着他们缩着身子狼狈地撑着,兴致索然。
“你是谁?”重新站起来的人盯着我问。
“南哥,在这学校随便抓一个问都知道我。想报复的话,随时。”
“记住了,下次再遇上我,你会很惨。”
我扔掉铁棒,不可置否。“期待你能给我不一样的新鲜感。”
我没记住他的脸,记住了他的眼神。浓烈的兴奋感,那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欲望。
“南哥,你好棒!”听着同桌高八度的声音,想起了安容在床上喘息的嚎叫:“老公,你真厉害!”
瞥了一眼她娇小的身子,觉得真是他妈脑子短路了。
衣服甩到她脸上,“遮一下。”
她看了看自己被撕了一半的衣服,小半只胸还露在外面,才连忙把我的外套穿上。
“我闻到你衣服上有竹子的香味,好鲜啊,恨不得吃掉。”
我家后面倒真有一片竹林,刚才就是从林子里穿过去的。不过,像我这种床上情话听多了的人,哪怕她的眼神是真实而无辜的,也感觉她说什么都只有一个意思。
上我。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她转头看我,眼里还带着光,“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你喜欢走巷子,所以就在出口等你。结果就遇上流氓了。”
我笑说:“我才是真正的流氓。”
她拽住我的手,弯着疏疏浓浓的眉眼,“那为什么你不主动调戏我?”
我往前大迈了一步,她赶不及,只好松开。我回头看她,“我比较尊重老人和小孩。”
“我说了,我还会长的。那你和你的女朋友分手了吗?”
“没。”我骗她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恩,”我想了想,“等到她不想玩了为止。”
“你是说,你从不主动说分手吗?”
“恩。”
“那我可以多给你一点时间玩,因为我会霸占你之后所有的时间。”
我再次看她时,她还是很认真的模样。这一次我好像听清楚了,她说的不是,上我。
天子在门口抽烟,看见我们走在一起,表情有点诧异。
同桌挥了挥手,“你们聊。”
天子听见这话,有点阴沉的脸,难得笑了一下,“她这语气好像是,大方把你借我几分钟。”
“别逗。”我挑眉,“你在等我?”
“恩”,丢掉烟头,略显凝重的表情,“你之前把大鼻孔打进了医院,还是两次。人还没好全皮又痒了。菜帮子听到他们有动静,不太放心,让我一定跟你说。”
“菜帮子呢?”
“他奶奶生病,他请假在家照顾着。”
“没事吧?”
“就是感冒,是菜帮子自己不放心。大鼻孔那事……”
“嗯,这次让他多住几天院,没那么多时间陪他玩。”
天子有点紧张,“不止他们几个,还找了校外一帮人,那些混混手里没轻没重,说不定会打死人。”
“死人?”我一笑,“这么刺激,不玩白不玩。”
“南哥,你别太过火了。”
我难得笑得真心,“还真是有些兴奋了,不过,我倒是非常迫切地想让他们知道老子不是个窝囊货,老子不好对付,老子简直威风得,不得了。”
 
之后驴子给我传纸条,我看也没看,直接扔在了黑板上。
第二节课,我们站在了教室门口,驴子有点郁闷地看着我。
“抱歉。”我吊儿郎当地说,“让你被赶出来了。”
“妈的,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一生气,声音拔高了几度。教室那面,长尺警告地敲了两下讲台。
“大鼻孔。”耸肩,“不提了,脏嘴。”
“这次他玩真的!”
我懒散地笑了笑,“他哪次不是玩真的?不是想让我服他?”
“可这次……”
“驴子,”我打断他,“如果这次你插手,我们不再是兄弟。”
“***个缺心眼!”他也不管会不会再次被老师批斗,嘶声咆哮,“你让老子看你去死?!”
“其实,我倒挺高兴。要是死前还能玩得这么爽,也值了。而且老子命贱,不会轻易死的,不然上次我早就……”一歪头,“过去的事还提卵。”
驴子突然紧紧地盯着我,“上次是怎样?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一笑,“老师来了,看来这一次我们得换成教师办公室了。”
课间操被男生们说成是打望美女的最佳时间,你可以在她们每个动作里,想象自己该用什么动作。所以,那段时间厕所总是被挤爆。
天子问我,“你怎么没上厕所。”
我笑,“女人比厕所好用。”
他说:“我也不想挤厕所了,妈的,一到这时候里面都快赶上牛奶浴了。”
无意中瞥见一个人往这边走来,我说:“她怎么样?”
天子顺着我眼睛的方向看过去,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蛮好啊,眼睛大大的,人长得也可爱,像个娃娃。”
来人走近,望着我眼神亮亮的,“南哥,真巧。”
我还没说话,天子右手一护,就把我挡在了后面,“南唐唐,你也来上厕所啊。”
“不,”她把天子的手挥开,“我找南哥。张邕柱请你对我尊敬点,我将来可是南哥的女朋友。”
天子惊奇地看着我,我虚着眼睛指了指脑袋,示意这儿有问题。
“南……额,我不姓张,姓赵。”
她笑得很痞,“你连我的身份都搞不清楚,我干嘛要在乎你姓哪样?”
“可是,”天子坏笑,“南哥都没承认你,你这个女朋友名不正言不顺啊。”
她努力凑到我面前,我的正对面是男厕入口,眼一斜就能看到几个男生在撒尿。“你是不是和那女朋友分手了?”
“恩。”
“那我什么时候上位?”
我垂眼炙她,“我凭什么要泡你?”
“就凭我是个处啊。”
“噗……”天子笑喷。
这傻孩子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继续说:“我看了新闻,现在那些有钱人,找到一个处/女,一夜一般都要给一百万呢。”她长长的睫毛翘起,歪着头看我,“我不要一百万,我要你。”
她盯着我的目光太浓,像酒。我望过去的时候,就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
眼一别,上下打量着她,随口敷衍了一句,“等你长大些了再说。”
中午吃饭,三个傻/逼不怀好意地在旁边笑。天子从屎壳郎碗里抢了一块肉丢进嘴。
屎壳郎回抢,前者眼疾手快把饭碗抱在怀里。得瑟地说:“就该是我吃。”
屎壳郎瞪眼,“凭什么就该你吃?”
天子说:“就凭我是个处啊。”
“噗哈哈!”
“南哥,不是我说,我一直觉得小唐唐是个让人怜爱的小白兔。今天才发现她其实是头凶猛果敢的大饿狼,看准了谁就死抓住谁不放。你可要小心了。”
驴子接过天子的话,“如果你是南哥,那南唐唐该叫……”
三人齐声:“南爷!”
“靠!”
下午两节课,数学测验。
我打了个盹,趴在桌上打算睡觉。
我那无处不在的同桌,扯了扯我的袖子,说:“你好歹也努力想想,争取写对几题啊。”
转头背了她。
我听见她在后面小声说,“南哥,少生优生。基因很重要的。”
我终于发现,拒绝安容是个错误。
后面两节课,我干脆翘了。
驴子陪我坐在围墙上抽烟,有点苦笑不得地说,“南哥什么都不怕,就怕南爷悄悄话。”
“呲,别他/妈贫了。想个办法,老子宁愿一个人坐。”
“除非你也给班主任送点大礼。”
我转头看他,“不是,你怎么知道这事儿?她说的?”
驴子摆头,“哪能啊,她对我们爱理不理的,哪像对你这样殷勤。啊!不对,是疯狂。”
我狂削他的脑袋,“别乱扯。”
“那天他们和班主任吃饭的时候,我和我爸刚好在另一个包厢吃饭。走的时候他们一起出去的,结果那班主任看到我爸又主动进来打招呼,手里还拿着挺大个礼盒。谁他/妈吃饭提个礼盒啊,很明显就是南唐唐他爸送的。”驴子拍了拍我的肩,“我说阿南,你就从了吧,还真没见你这么怂过。或许她就是那个能降伏你的命中注定。”
“行了,鬼鸡/巴个注定,说得泛恶心。”
晚自习课,我继续趴在桌上睡觉。
传来旁边幽幽的声音:“南哥,你这躲着我也不是办法啊,你不可能每节课都睡觉吧。
 
“……”
“对了,吃晚饭的时候,有个叫王什么欣的学姐堵住了我。”
我抬起头来。
“她让我不要缠着你,然后……额,反正是一些少儿不宜的话啦。”
“你怎么回她?”
“我说,你明明比我老,怎么说话怎么幼稚呢?我哪里不能喜欢他?就因为我比你少个男朋友啊?”
“南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你脸色不太好看。”
“没有。”我重新趴下。
算起来王蒙欣原本是我打算过日子的人,虽然是被她那个局长爸爸逼的。只是过了木已成舟,不得不娶的无奈感之后,脑子里多数闪过的还是适龄之后两人结婚,那种柴米油盐,同甘共苦的平凡日子。构画的场景多了,就有点分不清现实,对她那种不适宜的感情就多了起来,到现在,她似乎还像是在我梦里一般。无非爱恨,而是那个我所向往生活的浮影里是用她的形象代替的。
“南哥,我会对你好的,真的。”
我突然在梦里听到了这句话。
 
这是日更吗
 
10.
时刻盯着我的,有两道目光。
一个是南唐唐,另一个是大鼻孔。
一看到我望过去,他又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鸡/巴怂货!
菜帮子一个星期之后才回校,本来就黑的脸,又暗沉了一圈。
天子说,“你是带着女朋友一起照顾你的奶奶吧。”
菜帮子尴尬地笑,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盯着我问:“南哥,你还好吧?”
我好笑地说:“不然你现在是在跟谁讲话?”
这家伙就又开始泛傻。
这节数学课上,老师发放上回的试卷。
报分数,永远是老师们乐此不疲的事情,因为他们总觉得这样可以起到激励学生的作用。但他们不知道,那些更麻烦的事早就把我们调教得麻木不仁了。
“卓锋,115分。”
“向御,128分。”
“石樽,38分。”
屎壳郎得瑟地朝我们挥手。
“南…南…”老师把眼镜往鼻子上推了推,眯起眼睛,“南嫂是谁?”
我叹了口气,趴下头去。
旁边的凳子动了动,清亮的声音响起:“不好意思,是我的,一没注意就写成了小名。”
接着是屎壳郎的大笑:“南嫂,你是要搞到人尽皆知吗?”
“真…真不是,真是我不小心写错了……”
还好后面一节是体育课,我想我/他妈终于可以清静一会了。
连忙喊上几个***场打篮球,却正好遇上大鼻孔他们。
驴子在旁边笑,“南唐唐和大鼻孔,你更愿意看到谁?”
“大鼻孔,至少看不爽还可以揍一顿。”
我对他们一扬头,“比一场?”
这一次玩得还算和谐,对方可能是看在周围那么多女生的情况下,也不好甩脸色。只是之后走过我的时候,蔑视了我
一眼。
我懒懒地看着他走远,笑了一下。
“南哥,我脚扭了。”熟悉的声音突然乍响,吓得我眼皮一跳。
“然后呢?”我忍下性子问她。
这小家伙好笑地说:“你傻不,当然是送我去医务室啊。”
整个脑子有什么东西不停地轰炸,我灌了一大口水,低头看她,“我有事,让别人陪你去。”
“可是,你不去我的脚不会好诶。”
“那又怎样?”
这孩子无奈地说:“所以你送我去医务室啊。”
小孩的话,***能洗脑。
医务室啊……
医务室啊……
医务室啊……
我靠!魔怔了!
“走。”我说。
“好,”这小家伙的眼睛有光,看人的时候好像全世界都在里面。“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得背。”这孩子捂住小嘴,耳朵通红,“肚子痛,头痛,腿痛,还有怀孕……你都得背。”
清理瘀血,消毒,包扎。她一直拉着我的袖子不让我走。
之后医生出去拿药,房间突然就安静下来,我坐再一边有点不自在。
过了一会,她抬头说了一句,“不疼。”
我不明所以。
她说:“你别担心,我不疼。”
我看了她两眼,“没有,你想多了。”
她又用她很亮的眼睛来看我,我还没来得及避开,突然伸出两只手来扯我的脸,这孩子有点委屈地瘪了一下嘴。“南哥,我知道我身材不好,那如果我想在红杏村的那间瓦房子里每天给你做饭,洗衣服,那你愿意上我吗?只上我吗?”
红杏村,那是我的家,只有一个人的家。
她是个懵懂的小家伙,却总能撩拨到人心。
我看着她没有回应,这个告白听着太陌生,我有点疑惑。
“南哥,我从小学就喜欢你了。那个时候你是个喜欢笑的男孩,笑起来好看得要命。后来你也笑,可是…唉,我也说不好了。我以前叫南红霞,你对我一直没印象,所以上高中之前,我改了名字。”
“南唐唐,南糖的那个南,无法抹去的那个唐,不可替代的那个唐。南唐唐……”
南唐唐,原来你不是懵懂,你比我活得明白。
那一刻,我突然很想揉揉她的头发。
 
男生在某些时候会更***。讨论的话题无非就围绕着女生。
比如班上谁最漂亮,全校谁最漂亮。比如哪个女生最风骚,哪个上起来很不错。
205寝室只有我们五个人住。
“诶,你们觉得南爷真的是处吗?”
“我觉得是,她要撒谎了,以后在南哥面前怎么收场?”
“现在医学技术很发达,整两下就好了。”
“整两下是怎么整?南哥有经验,真货赝品试一下就知道了。”
“有些技术可以以假乱真的,****。”
“南哥,那你什么意思?”
我躺在床上,慢吞吞掀开眼皮,“没什么意思,小姑娘就一奶头都没撑开的毛孩子,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甭理她。”
“那你怕成那熊样?我们几个看你和她对视都不敢,只会埋头睡觉,笑得屎都快憋不住了。”
“这孩子那么小个,不太经事,也不好凶她。妈的万一哭了,那就要老命了。”
“南哥,你这明明就是护短啊。”
“对了,”驴子突然趴到床沿对我说,“王蒙欣还找了我,问我你们俩是不是在一起了。”
“哦。”
“她说,”驴子想了想,“大致意思是,她比较了解你,如果你真的和南唐唐在一起,说明你是认真的。”
“为什么?”我问。
“她说,南唐唐不是一个放在床上疼的女孩子,跟你之前交往的不一样,她是属于放在心里疼的类型。”
心?我只记得有一次心突然太疼,然后,它就死了。
放假的时候,我说要不去看看菜帮子的奶奶。
老人不是感冒,是脑瘤。菜帮子瞒着她。
我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菜帮子,菜帮子哭着说,“南哥,你就像是我妈。”
 
我不高兴了,狠狠敲了敲他的脑袋,“老子不是女的。”
他还很委屈,“可是,我爸对我不好啊。”
老人还想起来给我们做米糕吃,因为上次屎壳郎说,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屎壳郎眼睛有些红,连忙扶老人坐下,他说:“让我们做顿饭给您吃吧。”
我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驴子出来,把一叠钱丢在我手上,“借你的,到时候记得还。”
我数了三张,“够了。”
我们最终没给老人做饭,她精神很不好,说了几句话就坚持不住,睡下了。
我问菜帮子怎么打算?
菜帮子面无表情,“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她,死了也陪。”
有些东西很想要,你得不到。而有些东西却像你的气息一样如影随形。
小路上,年轻男人慵懒地靠在车头,骨节分明的手上夹着一支烟。
面容清朗,眼神锐利。
然后他慢慢掏出手机,按了一个键。
几秒后,我的口袋里有了麻痒的振动感。
男人挑眉,“你换成了振动。”
我冷笑,“耍诈谁/他妈不会,底片到手了就好。”
男人点点头,“耍诈么?我比较在行。铃声我就先不让你妈知道了,另外两个系列的照片,我倒是可以做成一个影集送给她。”
“你个垃圾!”怒火中烧,我走上前直接抡了他两拳,“你去死吧!”
这一刻,真是想弄死他。
眼眶激动地湿了,身体兴奋地颤抖,脑中一片空白。
你去死吧,你/他妈去死吧!
第三拳打过去,他轻易地避开,然后一侧身,顺势把我压在了车头上。
我拼命地挣扎,眼睛红得不像话,嘴里反复嘟囔着,“你去死……”
他眉头一皱,唇快速地吻上我的嘴。直到我的挣扎渐渐平息下来。
 
他吻得太使劲,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跑到了嘴里。
狠狠咬着我的下巴,让我下意识地张开嘴,缓解因为拉扯带给的疼痛。然后迅速钻进去,吸嘬到我舌头都肿了。他牢牢地压制着我的身体,一只手扣住我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把我的嘴撬开到最大程度。舌头从牙龈慢慢舔到上颌,再密密麻麻扫过每一个角落,翻来覆去不厌其烦。只要我稍微挣扎一下,他的牙齿就会毫不留情把我的嘴巴咬出血腥味,又执迷地把血吸得一滴不剩。嘴里的每一处都被他探刺蹂躏,然后再次缠住我的舌头,不断地扫刮挑逗,最后退出来还在我嘴上舔了一圈。
分开时,我们的呼吸都很沉重。他暧昧地看着我,把两人相连的银丝用舌头一点一点卷进他自己嘴里,又在凑近时,重重亲了一下,发出“嘙”的声音。
一只手撑在我的头上,笑着,“冷静了?”
见我不说话,笑容再次变得温柔,“那好,招呼打完,我们就该算算账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胯下的东西就被他的手牵制住。并且惊恐地发觉被轧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痛。
 
“你这根东西真是不听话,上次小小教育了一下它,这次又去犯/贱,真是经打不经挨啊。”
我深吸一口气,但身下的痛并没减少半分,反而越来越明显。“啊!别……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他越变态的时候反而越平静,“捏碎它。”
“不!啊!”
一拳揍在我的肚子上,感觉上半身已经没了知觉,而下半身却是无休无止的激痛。
“记得我说过什么?”膝盖挤进两腿之间,用力地研磨后面的洞口,“再上女人,我就爆了它!”
动作突然停了,他越发轻柔地说:“不过我很开明,所以给你两个选择。你是想被爆/菊,还是想废了这根淫/荡的小东西?”
见我不敢说话,笑得更舒畅,“呵?不说的话两个都会没的。”
路边的灯光很微弱,但他目光冽冽得像鹰隼一样。风很闷热,被压在车身的我却觉得寒心彻骨。
就在这时,他眼神突然恍惚了一下,放开了我。
他身后走来了一些人。
“哈!本来想去你家,没想到在路上碰到了。真是冤家路窄。”
大鼻孔!
 
日常求评论

 
本来想睡的,结果还是起来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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