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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乡野异录》一场惨无人道的阳葬引发了七代诅咒[第16页]

作者:芹菜or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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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叉 侬不觉得我的意思是他在抄袭 且原本作者早吧这些章节写完了 你们去直接看一哈就行 用在这坐等吗 再说百度一下就出来的结果 弄们竟然咩想到 在这等那么多天 nc啊你们 再说人作者轩辕瞳多不容易 一节一节的更 你们居然在看一个废物慢慢抄 你们与心何忍 有良心的去支持一下原作者不好吗 起码后面一些章节都是免费的 即使要钱也是千字三分钱 而且还是很久很久以后的章节 侬们懂得
 
神叉 侬不觉得我的意思是他在抄袭 且原本作者早吧这些章节写完了 你们去直接看一哈就行 用在这坐等吗 再说百度一下就出来的结果 弄们竟然咩想到 在这等那么多天 nc啊你们 再说人作者轩辕瞳多不容易 一节一节的更 你们居然在看一个废物慢慢抄 你们与心何忍 有良心的去支持一下原作者不好吗 起码后面一些章节都是免费的 即使要钱也是千字三分钱 而且还是很久很久以后的章节 侬们懂得
 
不用谢我
 
不用谢我
 
那位吧友真不闲累 发了这么多楼 貌似我也没说这是我写的小说 标题那个【转】字难道不成了【原创】 不知道他这么兴奋干什么
 
  我心里明白,其实最重要的是我怕会连累到她。因为暗处的那个人时刻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不能让辛雨出什么差错。尽管辛雨不是我的女朋友,不过身为男人,势必要对身边的人负责。我已经连累了很多人,不能再让我最喜欢的女孩也跟着受牵连了。
  把辛雨送回旅店以后,我留了一张字条,大概意思就是:
  “关于今天的事情,请不要告诉任何人。而且不要打电话询问我关于事情的内容,因为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如果可以,尽可能的离我远一点吧,我们不再同一个世界里。——方贤”
  写完这张字条,我只感觉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住了一样,疼的厉害。十几年来,辛雨的一颦一笑,她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在我写纸条的时间里,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
 写完字条,我看着辛雨的静谧安宁的面容,眼泪险些滑出眼眶。我做了生平第一次最大胆的事情,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再也没有回过头。
  是啊,我只是一个霉运缠身,时运低落的穷小子。又有什么资格和她走在一起?这种爱情,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太奢侈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彼此相爱,却要在中间挖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沟渠!
  等我到了按摩诊所的时候,疯子和狼狗已经把包着的那团东西交到了南老三的手里。这老爷子手里拿一小棍,正在那拨弄那坨黑漆漆的东西呢。
  说来也怪,本来恶臭无比的鬼仔化成一坨黑色的东西以后,竟然不再有任何味道散发出来了。
 南老三摇了摇头,说道:“哎,你们毁了一个养鬼人五十年的道行啊。这东西没有五十年,是绝对炼制不出来的。”
  我和疯子、狼狗面面相觑。我连忙问南老三,他给我们的那张网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
  南老三竟然嘿嘿一笑,说道:“就是普通的尼龙绳,只不过在我和老独眼精心炮制的七宝汤里面煮了七天七夜。”
  “七宝汤??”我连忙问道。
  这个时候,从里屋出来的老独眼白了我一眼,突然接话道:“小子,七宝汤就是马涎、蜘蛛网,头发,黑狗血,蛇皮,磷粉和尸油,这七宝提炼熬煮制成的汤。”
  说完,还瞥了瞥疯子,看样子这老家伙还记得当时疯子打碎了他的尸油呢。
  疯子摆摆手:“明天开始我就在这里给你打工不就完了吗?”
  老头这才哼哼唧唧的没在说什么。
  不过我听了这所谓“七宝汤”,差点吐出来,这么恶心的东西居然也能驱鬼?真邪门了。
 :“对了,老爷子,我那天听人说,目前缠着疯子的那个黑道的家伙身边有一个奇人,会不会就是那个控尸人和养鬼人?”
  听我这么一说,南老三突然笑了,对着我满意的点点头。
  “不错,你终于反应过来了。”
  听了南老三的话,我就是一愣:“你早就猜到了?”
  他解下酒葫芦,喝了两口酒说道:“不用猜,你想想上一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为什么那个行尸会去运毒?自然而然就知道他肯定和某个地头蛇达成了协议。两个人互助互益。他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
  我顿时那个晕啊,急急说道:“老爷子,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李宇飞这件事儿?他为了破案都头疼死了……”
  我以为南老三会说出什么很复杂的理由,没想到这老爷子居然悠悠打出了一个酒嗝,撇了我一眼:“他破不破案,和我有什么干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他?”
 
  这一夜,我们都喝的酩酊大醉,但是我不得不佩服南老三和老独眼,他们喝醉以后我想从这俩老头子嘴里套出点什么,可是俩人嘴严的跟地下党似的,愣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套出来。
  这让我一度觉得他俩是在装醉。不过看样子又都不像是装的。只是想到南老三要走,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
  其实这个时候,他在我心里已经亦师亦友了。我打从心里对他存有一丝尊敬与钦佩。他对我这么久以来一直给我帮助。尤其是他对于学术方面的东西从不敝帚自珍,而是只要我问了,他就会讲解给我听。他对我的这份帮助,对于我这种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来讲,心中感激自不必说。不过我总还是期待我们的再次相见的。
  南老三走了,我也终于做了一个决定。搞清楚关于林培青的事情!不然,我想我心里始终是有着一个解不开的结的。
 人家都说,好奇心能杀死猫。如果不好奇了,猫就不会死了吗?其实很多的时候,人都是如此好奇,好奇那些不知道内容的事情,例如林培青事件。
  我就是属于好奇心极重的人,让我知道答案,我就算死了,我也死个明白!但是我受不了一个谜团在我心里留一辈子还要反复的纠结再纠结。
  我挑选了一些比较贵的水果,亲自去了杜校长家的小别墅拜会。美其名曰感激学校三年对我的培养。看着杜校长一脸迷茫的模样,我表情也尴尬的可以。
  考试考了三百多分还亲自拎着水果来一次校长家感谢?有点忒不要脸了。
  但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学校那么多同学,校长也不记得我考了多少分,但是他记得我当时是和李宇飞一起来着。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我让进了屋子里。
  随意的扯了一些学校的事情,我说的不耐烦,老杜听的也不耐烦。于是我很应景儿的转移了话题,可是我刚提到林培青三个字的时候,杜校长就脸色一变,跟我说:“我还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于是我只能转身走出了杜校长家的的大门。差点咬碎了我满嘴的氪金狗牙!啥都没问着,还白搭了好几斤水果,我图什么啊我?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追寻不到答案,就越他娘的郁闷,看到了希望又失望的感觉,总是比一开始就没希望难受千百倍。于是我又贱贱的做了一个决定。去马主任那里“拜山”!
  但是这次我学聪明了,我买了两个西瓜!夏天东北的西瓜是最便宜的,俩西瓜才花了不到8块钱。这东西好,香甜起沙,量还足。
  我为自己的聪明小得意一下!拎着西瓜就去了马主任家里了。
  我到马主任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七点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胖子,真的!但是没办法,该去还是得去。要说真想打听事儿,马主任要比杜校长更容易突破。
  虽然这个胖子平时见钱眼开,而且典型的嫌贫爱富,不过他也是属于你忽悠他几句,他马上就上套的主儿。
  我来到马主任家里,敲响了他家的门。
  马主任打开门,一看到是我,脸色立马就放下来了。瞟了我一眼:“你怎么来了?”
  我陪着笑说道:“马主任,我是来看您的,现在毕业了,以前很多地方不懂事,现在想起来,要不是您照顾我,我可能早都被杜校长退学了。”
  听到我这么说,马主任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说道:“进来吧,怎么能这么说呢?要是杜校长想要赶你走,谁也不好使对不?”
  我一听马主任的语气,就知道这厮肯定因为上次林培青的画的事情,对杜校长的不满还没消呢,这样一来就好办了。
  我心中打着小算盘就进了屋了。一进屋就看到一座山……啊,不对,应该是主任夫人!
  我勒个去,怪不得我从来都没见杜校长出门带过媳妇儿!
  主任夫人起码有二百三十多斤,个头和马主任差不多,站在那里,那就是一座山!由于太胖,眼睛都要被挤没了。脸蛋子就像个大馒头。
  我立刻凑过去打招呼:“您就是马主任夫人吧?您皮肤真好!”
  听我这么一说,这个胖女人立刻眉开眼笑:“哟?老马,你学生真会说话,快快,进来坐。”
  我应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哪是会说话啊?这就是事实,我们学校那个刘老师才三十岁脸上就跟月球表面似的,再看看您皮肤比她好多了。人家说白能遮十丑,更何况您一点都不丑,还白!”
  我卯足了劲的忽悠。
  她一听我这么说,赶紧用手摸脸,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哎呀,得了吧,我都胖成什么样儿啦?还夸我。”
  我腆着脸嘿嘿笑:“我觉得女人还是胖点好,尤其是您这个年纪,胖显着富态,丰腴。我虽然岁数小,但是我也知道那瘦了吧唧的洗衣板给我我都不要呢。”
 
LL加油更~~
 
 鬼仔惊恐的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凄厉叫声,回荡在漆黑的夜里。我心脏险些被这种声音震破,耳膜也好像被刺穿了。
  下一秒,我就看到那可怕的东西身首分离,流出了一滩浓浓的血水。紧接着被红色丝线刮过的地方,开始出现火星,那火星逐渐的吞噬了那东西的身体。
  我慢慢抬起眼,最先映入眼帘是一只熟悉的酒葫芦,当我看清南老三那双关切的眼睛时,终于再也忍不住浑身的疼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东南北了。老独眼正一脸古怪的看着我。看到我醒了,饶有兴趣的说道:
  “我就发现,为什么有你的地方总有这么倒霉和诡异的事儿?真神了!”
  我没心思和他贫,而是哑着嗓子艰难的说道:“辛雨……”
  南老三又好气又好笑的讽刺道:“自己命都差点丢了,还惦记着你的小情人啊?她回家了。你那个**朋友已经把现场都处理完了。你安心的好好睡一觉吧。”
  听到南老三这么说,我彻底的放下心了,虽然我还有好多的疑问,例如他是什么时候赶来的?例如他用的那两根红绳到底是什么?但是此时我已经无力想那么多了。我只想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想的睡一觉。
  同时,我也做出了一个决定,这一生就把南老三当成我的师父,不仅仅是因为不想再遇到类似事情的时候只有等死的份,也为了他对我的救命之恩,更是为了他给予我无私的帮助……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老独眼告诉我,南老三已经离开了。我知道他是追踪“那个人”去了。可是心里却始终有着遗憾。连那些疑问我都没来得及问出口。
  南老三的走让我心情很低落。我都没来得及和他说一声谢谢。甚至没来得及从心里叫他一声师父……
  老杜艳给了我一个黄布小包,他告诉我这是南老三临走前让他转交给我的。并且嘱咐我一定要到了一个新的城市才能打开。
  我默默的看着小包,心中再次想起了认识南老三以后的这段日子,不仅心中多了几丝离愁。
  后来,我是从李宇飞那知道事情的整个过程的。当初马主任和我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他有一部分没有说,因为这部分连他也不知道。
  李宇飞是多方查证当年的资料才得出的结果。
  原来林培青有两个孩子。第一个孩子是一个四岁半的女儿,而在林培青失踪那天,他媳妇儿怀里抱着的,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仅仅一岁半的小儿子。
  林培青也并非是失踪。当年日军侵略东北的时候,在这个学校的下面挖了一个兵器库。开口是直上直下的,直接通向屋子里面。
  可能由于撤离的太匆忙,小鬼子来不及带走所有的兵器和弹药,又不想让中国人拿了去,所以拆掉了唯一的楼体。根据推测,林培青曾经也试过好多次,想要知道从这个隐蔽的黑洞里能不能找到逃跑的路,可是都因为没有工具,洞里又很黑,根本不知道有多深,通向哪里……
  所以他一直都没有行动。
  直到后来看到媳妇儿和孩子凄凉的惨状,终于下定决心逃亡。可是跳下去以后才发现,里面居然足有四层楼的高度。于是活活摔死在里面。
  这样推测的话,那两个鬼仔就应该是林培青的两个孩子,机缘巧合下被“那个人”收了,炼制成了鬼仔。如果这样解释,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为什么林培青的画像会出现在走廊里面?为什么高瑞是活生生的在一楼“摔死”的?而又是为什么当林培青的画像掉地的时候,会有那么凄厉的叫声传来?
  那分明是一个孩子对父亲画像摔落时候的愤怒……
  想通了这些,我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一时间想起那鬼仔的容貌竟然也不是那么害怕了。只觉得他们很可怜,生在了那样一个悲剧的时代。承受了骨肉分离的痛苦和折磨。
 或许是因为尴尬,我和辛雨谁都没选择联系谁。直到后来,我接到了佳木斯一所三流大学的通知书,想要临走的时候找辛雨吃个饭,得到的消息却是辛雨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她考去了北京,那个中国的首都。
I
 
  我心中带着一丝落寞,孤单的踏上了前往佳木斯的火车。大学的生活里还有多少的崎岖等着我?我不知道,在列车车厢里看着窗外飞掠而过的景色。我突然感觉,我是那么的渺小。疯子……还会拿我当朋友吗?他又考上了哪里?
  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疯子却再也没有和我联系过。我心中仿佛堵着一块石头。强忍着才没让情绪失控。
  就在这个时候,我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二货,别以为你跑了哥就逮不着你了,小样儿的,你跑的出哥的五指山吗?”
  我抬起头,疯子那张猥琐的脸映入脸庞。我看着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里堵得厉害。
  “你……不怪我?”半晌,我才喃喃的问出了这几个字。
  “兄弟,就是用命换的,一辈子都不后悔!”疯子咧开嘴对我笑。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当初和高磊打完架以后,我们三个在校医室里相视而笑的一幕。而这句话,就是我当时说过的。
  一瞬间,我感觉久违的晴朗再次覆盖在我心上。上面满满的都是激荡的感动!
  是的,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用命换的,一辈子都不后悔!!!
  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我和疯子随着人流挤到了检票口。偌大的落地玻璃掩盖不住这所城市的气息。黄昏的佳木斯别有一番美感。我俩深呼吸了一口气。
  天气依旧很炎热,不过说不出为什么,到了陌生的城市,总是感觉畅快。可以看得出佳木斯的建设还是非常不错的,想到以后要在这里上学,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我按着通知书上的地址,我和疯子来到了某车站,上了去学校的车。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车开动了。我俩每次看到前面有学校就猜想会不会是我们未来的校园。可惜每个都不是。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不对劲。车上的人越来越少,最初满满的乘客已经少了一半。
  又过了半个小时,眼见着车已经始离了佳木斯的市区,而车上的人已经只剩下四分之一了。外面的景色也越来越荒凉。
  我和疯子面面相觑,疯子最先忍不住了,问司机:“师傅,还没到三海美术学院吗?”
  司机回头瞥了我俩一眼,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早着呢。回去坐着,到了我叫你们。”
  我和疯子只得回到座位上,这个时候,我前面一个一直在拿着手机玩俄罗斯方块儿的帅哥转过来,严肃的问道:
  “三海美院?”
  这小子不胖不瘦,身材匀称。梳了一个谢霆锋的发型,长的也倍儿帅。就是表情很酷。我心中不由羡慕嫉妒恨啊。
  我和疯子一听,连忙点头,等待下文。没想到这小哥儿竟然“哦”了一声,继续玩游戏。没下文了。
  无奈,我和疯子对视一眼,还是疯子咳嗽了两声问道:“哥们儿,你也去三海报名的?”
  帅小伙听了疯子的问话,冷静的点点头。低下头,俄罗斯方块ing……
  “呃……那个,你叫啥?咱认识一下?”疯子犹豫的问道。
  “孙铨隆!”
  我靠,全聋?他是在做自我介绍吗?
  看到我的表情,帅哥皱眉加了一句:“金全铨,兴隆!”
  “我叫方贤,他是房燚,叫他疯子就行了。”没想到碰到一个未来校友,我热切的打着招呼。不过那哥们儿皱了皱眉头,极认真的问出了俩字:
  “房檐?”小伙就连跟我们说话都没断了手里的俄罗斯方块。虽然眼睛几乎看都不看手机显示屏,但是手机里依旧传出刷刷加分的提示音。牛X。
  只不过听他问完,我听了差点被吐沫噎着,敢情这小子和我一套号的,当初我见疯子的时候,也管他叫“房檐”来着。
 
疯子崇拜的看着帅小伙孙铨隆,竖了竖大拇指:“好样的!哥们儿,风水轮流转,哈哈”
  我撇撇嘴,不去理他。问帅小伙道:“对了,你是大一的学生?来报名的?”
  孙铨隆点点头,手指在手机按钮上快速的跳动,这次连话都不说了。
  “你来过三海美院吗?到底在啥地方啊?外面天都黑了,而且四周连个住家都没有,咋这么偏僻呢?”
  我话刚说完,本来希望他能抬头看看四周,然后给我们一个或是惊讶,或是解释的行为。没想到他依旧冷酷的噼里啪啦的按着键盘,头都不抬的吐出一个字:
  “静!”
  我无语的看着这小子,忒不靠谱了吧?
  疯子听他说完就乐了,深有同感的点头对我说:“对,太对了。不仅仅安静,以后咱想干啥就能干啥了,没人管咱们了,哈哈。”
  我又无奈的看看疯子,这俩人明显都精神不太正常啊,估计三海可能要翻天覆地了。
  “自己来这里上学的?”孙铨隆突然停止了手上的俄罗斯方块,直视我们表情冷酷的问
  不知道为啥,我总觉着这孙子的太酷了,酷的我有点接受不了。不过依旧点点头。
  :“想赚钱么?”
  孙铨隆把手机按了暂停,然后抬头盯着我们。
  “啥事?我俩不搞基!”疯子也警惕的看着他。
  孙铨隆还是面无表情,说道:“太丑!不要!”
  他说完,疯子略微思索一下,抬起眼,赞同的点点头,沉声道:“嗯,有道理!”
  我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锅盖。疯子智商越来越低了。
  他哎呦一声,捂着脑袋说:“哎,别打,打完脑仁儿疼。”
  孙铨隆皱起眉头,不解的重复道:“脑仁?”
  我看了他一会,坚定的摇摇头说:“你没有!”
  旁边疯子听完哈哈大笑,都要乐抽了。而孙铨隆似乎还在思索脑仁儿是什么东西,直到我提醒孙铨隆说正事,疯子才反应过来。等疯子彻底不笑了,孙铨隆对我俩说:
  “介绍人写我。每人500!”
  他刚说完。我和疯子一听,眼睛都亮了。
  “真的?哥们儿,你关系这么硬啊?写你就有钱拿?”疯子问道,连我都不淡定了。
  酷哥没说话,只是冷冷的问我们:“行,不行!选!”
  我总觉得事情有蹊跷,但是后来一想,就算报他名,也没啥吃亏的。还有钱领,就算领不到钱也亏不到什么不是么?
  我俩一致认同的点点头。
  正聊着呢,司机对我们喊了一声:“哎?那几个学生,三海到了,下车了。”
  疯子应了一声,我的东西少,本来想帮孙铨隆拎点东西的,结果他一站起我就懵了,丫就一个小皮包,腋下一夹,那叫一个轻便!
  “你确定你不是来旅游观光的?”我看着他的夹包,怀疑的说。
  孙铨隆丝毫没有表情,只是淡定的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惜字如金的吐出两个字。
  “够了!”
  说完,率先下车了。看到这一幕,我和疯子更坚信他跟三海学院有着秘密的深层关系。
  等我们三个下车以后,汽车带起一屁股黑烟奔驰而去,很快消失的夜色里。黑烟散去,我和疯子都傻在当场了。
  很冷,真的很冷!冰凉的空气在我们面前的这所“三海美术学院”回荡。学院的大门口是一条土路,大门的位子用破木头搭了一个架子。上面还扯着绿色的网,应该是正在施工。
  站在这里,能看到学院里面居然还立着一个像烟筒一样的建筑物。漆黑的学校里连一盏路灯都没有,只能看到远处挂着一排红灯笼。看不清楚学校的具体模样。
  而搭建的木头架子旁边也挂了一盏灯笼,迷迷蒙蒙的红光在漆黑的夜里尤其的诡异,一阵风打着旋儿吹过,那灯笼的下面挂着一个破旧的木头牌子。
  “三海美术学院”
I
 
噢 真是抱歉 我忽略了…_… 真辛苦你了 转了那么多 我代表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向您表示俺的歉意
 
 “麻烦!”
  一天时间就这样流水一样过去了。不管我怎么忐忑,终于还是到了晚上。我边看着打俄罗斯方块儿的孙铨隆,边担心着,我们是新生,可不像人家大二的学生那么有势力。真不知道晚上大丧会不会打到寝室来?
  疯子这个“甲级战犯”却兴奋的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出去打一架。我问他:
  “人家圣斗士和人决斗,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啊?”
  疯子嘿嘿笑着说:“等他俩都趴下了,我清理战场,大丧那小子兜里肯定有钱。”
  我无语的看着蹦起来的猴子,问道:“你这上窜下跳又犯啥病了?”
  猴子嬉皮笑脸的说:“大丧倒下了,我就可以往丫脸上贴条了。”
  我靠!白痴!
  我恶狠狠的鄙视了他一下。看样子猴子在高二的时候应该和大丧也有点矛盾。不然不能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想想,大半夜的,满地狼藉,疯子笑的找不着牙一样挨个摸人钱包,另一个手里拿着一大把纸条,刷刷的往人身上贴。俩人都笑的一副变态样儿,我浑身打了个冷颤。太恶俗了。
  正琢磨着呢,突然寝室的门“咣当”一脚,被人踹开了。我们定睛一看,居然是大丧?
  大丧进来就羞怒非常的扫视了一圈,目光却定在了猴子身上。
  “操!猴子,***的搞什么鬼?我和那小子打架有你什么事儿?既然你非要管,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管得起还是管不起!”
  说完,就奔着猴子过来了,我们一寝室人都不知所谓的看着发疯的大丧。
  “停、停、停,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猴子灵巧,一下窜了老远喊道。
  “和你有什么关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知道,***的——”大丧话还没说完,他身后的一个人突然脸色很难看的拉了拉他的袖子。
  大丧回过头骂了一句:“干屁?”
  那小子指指猴子,表情有些恐惧的说道:“丧哥,你,你看他脸上……”
  看到他这幅样子,我和疯子连忙向猴子脸上看去,连一直俄罗斯方块的圣斗士也放下了手机,看向猴子。
  猴子摸了摸脸,有些茫然:“我脸怎么了?我吃完饭擦嘴了啊!”
  我和疯子也没看出什么门道。
  显然大丧和我们一样,他不耐烦的问了一句:“竹子,***的越来越娘们儿了。有啥话就说。”
  我这才仔细注意了大丧身后那跟班儿,喝,还真形象!一米八几的个头,干瘦!浑身穿的碧绿碧绿的,往那一杵,正经就是根竹竿!
  那竹子哆哆嗦嗦的说:“他,他没化妆!”
  听了这句话,我们差点喷了!靠,又不是变态,干嘛非要化妆?猴子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正在我琢磨这大丧得怎么拍那小子的时候,却发现大丧脸色也贼难看。他上上下下看了猴子好几圈,突然说:
  “你咋回来的这么快?”
  “啥玩应回来这么快?我去哪了?”猴子更迷茫了。
  “你小子还装?***的刚才明明在大空地那边,现在还不承认?”
  大丧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可是变了颜色了。
  “大丧,你别开玩笑好不?我一直在寝室来着,他们都能作证啊。”
  猴子带着哭腔说完,我也从他们的话中抓住了一丝怪异。
  疯子突然站起来说道:“等会儿,大丧是吧?你可以叫我疯子,刚才猴子一直在寝室,从来没出去过。这点我们都可以肯定。”
  大丧听完回头又看看我,我连连点头。
  “没错,虽然说白天你下了战书,但是也不是下给我们的,要是圣斗士去了,我们肯定得去,咱可能就真干起来了。不过你看他压根没动地方,我们就算在怎么着,也不可能自己跑到大空地那边去对吧?”
  我解释道。听了我的解释,大丧身边的竹子脚下一软,差点坐地上。他也带着哭腔说道:
  “丧哥,走吧,咱回吧,求你了……”
  大丧看了看我们,脸色也极难看。但是说回去,似乎还放不下面子。猴子连忙说道:
  “别走呀,把事情说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说你晚上看到我了?还是在大空地那边?”
  猴子抓耳挠腮,着急的问道。
  听猴子这么问,大丧似乎也没心情打架了,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孙铨隆的床边。但是下一秒,他就是一愣,从屁股下面翻出了个包起来的东西。还没等我们说话,他顺手打开布包,却看到里面是一只黑色的尖尖的纸鞋。
  “呸,床上放这个破玩意,丧气死了!”大丧说完,也没问别人,直接把那纸鞋团成一团,丢到地上。
  我心道,要说丧气谁能有您老丧气?猴子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大丧却挥了挥手对猴子说:
  “要不是你小子,那他妈就真见了鬼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别人可能理解不了“见鬼”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在其他人眼中看来新奇,恐惧的东西,我只有麻木和畏惧了。
  畏惧的并不是一次两次见到这些,而是畏惧霉运缠身,沾惹妖邪这个家族重咒。
  大丧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扔给我们,然后开始讲述晚上他遇到的诡异事情,的确很诡异,不,应该说诡异到极端了。
 
“说是教官,和咱年龄差不到哪儿去,在说了,你觉得他们平时在部队营地里能抽着烟吗?都憋的狼哇的,小哥给根烟,他们能挺住?”
  听他说完,我和疯子都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怪不得是学校里的“万事通”!这可真是各有所长啊。
  李教官个头不高,皮肤黝黑黝黑的,咧嘴的时候露出一口洁白的牙。和猴子站一起,俩人还真挺像哥俩儿。就这么被安排在我们的八人寝室了。
  八人寝室目前只住了五个人。当天晚上,我们才发现,这李教官也不是个老实的主。
  现在想想,其实也正常。当兵的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性格。只是在军队里服从命令高于一切,更多的时候,他们的性格都被深深埋起来了。
  这下出了部队被派来操练我们这些毛头小子,加上年龄都相差不多,露出了原本的性格倒也正常。
  当年晚上我们说去食堂搬一箱啤酒,在买点小菜回寝室喝一顿,圣斗士绷着万年冰块脸站起来就要去,让疯子死活给按住了。
  我们都知道,放这小子出去就等于丢出个定时炸弹,不一定会发生啥事儿呢。
  最后还是疯子和猴子出去买的。我负责看着圣斗士,陪着李教官!
  可是没想到,当天晚上李教官给我们讲述了三海学院去年发生的诡异事件,让我们对三海这个灵异学院的了解再度加深了。
  我们几个人围着李教官开始吃饭喝酒,李教官是湖南人,说话的时候带着点地方口音。吃饭闲聊的过程中,我们才知道,原来李教官家很穷,上不起学,迫不得已才送他出来当兵的。他每次看到我们上学都很羡慕。
  但是当兵两年以后,就彻底爱上了军营生活,那时候的梦想就是保家卫国,做一个铁血的男子汉!
  话题到了这里,我们又聊到了“理想”。
  疯子说他的理想是以后赚很多很多钱,然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摆摊卖西瓜。人家卖两块钱一斤的西瓜,他卖两毛钱一斤,而且还带着冰柜免费给冰镇。图的就是一乐呵。
  猴子的梦想是将来能阅尽天下美女,而且要是有机会,在来个大被同眠……
  听猴子说完,我们一起“嘘”他!包括李教官都乐了。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所有人都看向了我,我说:“我就希望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在找一个好老婆!”
  其实我的理想已经说高了,我真正的理想就是能做一个正常人,摆脱沾惹妖邪,霉运缠身的重咒,远离那些诡异的是非。可惜……我知道这个理想是不大可能实现了。这个无奈的命运,一生都要跟随着我。
  “切,就这点志向?太平凡了,真没意思。”猴子挥一挥手,无趣的说。
  我苦涩一笑,如果他感受得到我现在的挣扎和无奈,自然就会明白我有多么羡慕他们那样平凡的生活了。
  最后一个是正在与俄罗斯方块殊死搏斗的圣斗士,他依旧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按着手机,听到周围谈话声停止了,他这才抬起头,看到我们所有人都盯着他。
  圣斗士没有丝毫不自在,只是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
  “通关!”
  “啥?”猴子一时间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似乎没太懂他想说什么。
  疯子突然乐了,拍着巴掌哈哈大笑。
  “他说他的梦想是通关,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听了也哭笑不得,敢情他来这个世界一趟就是为了把俄罗斯方块打通关了?
  “咱学校估计你是头一个有这理想的,高!”我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对了,你一说咱学校我想起来了,大丧那晚见到的东西……后来怎么样了?有结果没?”
  听到疯子这么一问,我们所有人都笑不出来了。屋子里只剩下圣斗士打俄罗斯方块的动静!
  “怎么回事?大丧是谁?”李教官喝了一口啤酒,吧嗒吧嗒嘴问我们。
  “大丧是高二的学生,大名叫赵如旭!因为他点子特别背,走到哪都有倒霉的事儿发生,所以学校的同学给取得绰号。他自己也承认了。”猴子给教官解释。
 
 “赵如旭?你是不是说挺胖的那个大长头发?”李教官突然反问。
  我们都楞了一下。李教官怎么知道他的样子呢?别搞得大丧是李教官的啥亲戚,那猴子可就有好果子吃了。
  “李教官,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猴子瑟缩了一下,尴尬的问道。
  “嗯,你们上届也是我们过来给军训的。那小子挺好,就是点子太背!所有倒霉事儿都能在他身边碰上。”
  李教官嘿嘿一乐,似乎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儿。
  听他这么说,猴子这才跟他讲起了学院发生的事情。也就是大丧看到了另一个猴子的过程。
  李教官听完挺犹豫,可是犹豫了片刻,还是瞪了我们一眼
  “别瞎说,哪有那么多鬼?但是这学校诡异的事儿倒是不少……”说到这里,李教官若有所思的又喝了两口酒。
  猴子是所有人里最八卦的,赶紧问道:“李教官,你是不是知道点儿啥啊?快跟我们说说啊?”
  听猴子这么问,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李教官,李教官两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狠灌了两口酒,缓缓讲述起去年军训时候的事情。
  原来,在去年军训的时候,现在的南厢教学楼和大礼堂位置还是一片空地。在学院施工的时候,就死了两个人。
  事情是这样的,学校是三年前才建立的,一年前修东厢教学楼,工人在那边搭建了一排板房,临时当宿舍用。
  这倒也没什么,是很正常的事情。怪就怪在自从这些民工住进去以后,就总会发生奇怪的事。晚上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钥匙,钱包或者一些别的什么东西,莫名其妙的就丢了。
  直到有一次,一个叫老刘头的民工尿急憋不住,来不及去学校的旱厕,就在挖好的地基边上上了个厕所。结果没想到,他上厕所的时候,正好把上面土层的土浇开了,里面竟然露出了金属的颜色,他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把钥匙。
  那钥匙很眼熟,正是同一个屋里小梁的钥匙。每次小梁都挂在裤腰带上。他见过很多次。在拿棍儿挑挑,发现里面有钱包等物品,竟然都是他们丢失的。
  这民工就开始怀疑宿舍里有内贼。老刘头人老成精,没有声张,任何人都没有告诉。而是依旧把钥匙和钱包等原封不动的埋回去。
  他当时想的就是,如果知道这个贼是谁,就威胁那贼,把偷来的东西分给自己一半,不然就公之于众。
  于是,当天晚上他就开始不睡觉,一整夜都在盯着周围的环境,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一夜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老刘头很是郁闷,就算再郁闷,天亮了,也得挺着继续干活。可是就在他要锁门的时候,却发现宿舍的钥匙不见了。
  当时老刘头是最后一个离开屋子的,因为他睡在最里面的床,钥匙就挂在他的床扣上。他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是他挂回去的,再加上一夜没合眼,早上也没人来他床边走动,那钥匙怎么就能不翼而飞呢?
  老刘头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看到宿舍的门钥匙。他无奈只好去找监理再要一把。路过那个地基坑边上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那就是钥匙会不会在坑里?
  想着他就不由自主的下到地基坑里去了,结果扒开昨天那地方的土,诡异的事情出现了,他宿舍的那把钥匙竟然真的在里面。
  老刘头心中虽然微微吃惊,但是后来想想,可能是昨天尿尿的时候掉在地上的。就这样,他拿着钥匙回去锁上了板房的门。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老刘头发现晚上就算反锁房门,没人起夜,很多东西也照样丢。他开始心生怯意,不过又没办法跟其他人说。他只把这件事情跟梁子说了。
  梁子是个壮实的农村小伙儿,特老实一人!听完老刘头的话,压根就不相信。老刘头把梁子带到那坑旁边去,梁子只说是老刘头故意埋进去为了逗他的。
  老刘头更是生气加无奈。也就隔了一天,紧接着,工地里就出事了。
  工地里一个平时和老刘头不对付的民工大力推着拉砖车走到地基坑那的时候,突然不动了。当时监工以为他偷懒,就喝骂着过去,却发现大力目光呆滞,脸色泛青。双眼翻白眼。脸上布满了肉眼可见的深青色血管。表情极度骇人。
  当时几个人就想给他放平,然后打120来。可是要知道佳木斯离三海学院可是有两个小时的车程。旁边只有一个村子,可是那村子的医疗水平完全不行,就那么一个小诊所。
  打了120还没有二十分钟,大力就彻底咽气了。
  在大力的手心位置,多出了一个奇怪的字符。扭扭曲曲的,没有一个人能看懂上面画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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