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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我是刑警,别给我扯唯物主义,给你们讲讲我办案时见到的灵异现象[第358页] |
作者:爱晓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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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到审讯室时,王小瑞面前的记录材料已经写了将近十页纸,都是敏娃子交待的几次作案的详细经过,除此外,还有他所知道的那个中山装男子的一切信息。 “还有吗?”大熊问了一句。 “叔叔,就是这么多了。”敏娃子回答了他。坑住以划。 “好,好。”大熊连着说了两个好字,然后就让值班民警带着敏娃子去了大队的一间备勤室,大熊安排敏娃子这几天就住在大队,等案子结了再安排他的去向。虽然他参与了整起案子,并且算是帮凶,但他只有七岁,是不会受到法律的惩罚的。 敏娃子走了后,大熊便让我看看询问笔录,他则与王小瑞一人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我拿过桌上的笔录,认真看了起来。 敏娃子的交待是按着时间顺序来的,周四下午,他与男子一起,骗走了江琳,之后,男子在中途让他下了车,他便回了旅馆。 第二天是周五,中午的时候,男子在快餐店门口找到他,给他买了一套新衣服,又带他去吃了一些其他的好吃的,还带他去游乐场玩了半天,一直到下午学校放学时,男子带他到了第二小学校门口,等到了张世雅,男子让他记住张世雅的模样。到了晚上,男子又带他去了张世雅的小区外面守着,待张世雅的父母都走出小区去散步后,他让敏娃子去到了小区内的儿童区域,以张世雅父母在外面被车子撞了为由,骗出了张世雅。 而这一次就没有张琳那么顺利了,敏娃子把张世雅带到男子的车边时,张世雅没有见到自己父母,不愿意上车,男子直接一掌敲在张世雅脖子上,将她打晕后放进了后排。当时敏娃子是被吓住了,也是在这个时候,男子第一次对敏娃子面露凶相,让敏娃子老实点,不准去外面乱讲。 同样的,男子先开车把敏娃子送到旅馆外面,并继续让他第二天中午在快餐店外面等着。当时敏娃子有些犹豫,男子便说,如果敏娃子不去的话,又会过回以前的日子,没有吃没有穿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说罢,男子还扔了两百元钱给敏娃子,敏娃子被这些东西诱惑,答应了男子。 周六中午,男子如约而来,敏娃子问了他一句,他把那两个姐姐弄去做什么。男子告诉他,他需要她们帮个小忙,不会伤害她们的。也是在那一天,男子让敏娃子吃下了一个玻璃珠大小的白色丸子,敏娃子问他是什么东西,他说是打虫的药,还说小孩子肚子里都容易长虫子,会肚子痛的,特别是敏娃子以前长期捡垃圾吃,肚子里就更容易长虫了,敏娃子听了,当即就吃了那丸子。 周六的下午,男子带着敏娃子去了少年宫,等着下课的时候,他让敏娃子以“与姐姐走散了”为由,让侯佳佳陪着他去找姐姐,待敏娃子把侯佳佳带到车子边,他强行把侯佳佳推上了车,并故技重施打晕了侯佳佳,然后在旅馆外放下敏娃子后,开着载着侯佳佳的车子离开。 周日见面时,敏娃子又问了一句,能不能带他去看看那些姐姐。这个时候,男子让他老实点,别东问西问的,也让他别出去乱讲,要不然,他就会死的。敏娃子问为什么,他就说,昨天让敏娃子吃那个药,不是打虫药,而是一只虫子,只要敏娃子乱讲了他的事情,那虫子就会咬死他。敏娃子还是小孩子,不是很明白死的含义,他便说,死了就不能吃好吃的了,也不能穿新衣服了,还会被送到火葬场去烧成灰,敏娃子听着害怕极了,就答应他不会讲出他的事情。 周日下午,男子带敏娃子去了汪琴家外面,敏娃子看到那搅搅糖就迈不开步子了,男子就给他拿了张五十的钱让他去吃个够,待敏娃子吃完后,男子就带他去了一栋楼下面等着,等了一个多小时,见着一个姐姐下了楼,男子带敏娃子跟了上去。 他们走出巷子后,男子让敏娃子上前去,同样以“与大人走散找不到家”的理由,博得汪琴的同情,然后带汪琴去到了男子停车的地点,成功掳走了汪琴。 到了这周的星期一,男子又带他去游乐园玩了一天,并没有带他继续去“骗”新的儿童。周二中午见面,男子开车带着敏娃子去了一个公交站台,之后又步行一百米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处,男子让敏娃子记住这个路线,说是第二天会用得上。 下午,男子带敏娃子去了一家金店,在门口,男子拿出一张照片来,照片上是一枚金戒指,他让敏娃子带着照片进金店去,买个一模一样的出来。敏娃子买好后,他们又去了一家小的饰品铺子,男子让师傅帮他把那戒指弄得像是旧的一样。 之后,男子又让敏娃子进超市买了一个大闹铃,敏娃子买回来后,他调好了时间递回给敏娃子,并告诉敏娃子,第二天早上七点半闹铃会响,让敏娃子八点钟在快餐店门口等他。 周三早上碰面后,男子先开车送敏娃子去了梁晶梁莹中间转车的公交站,男子告诉敏娃子,等会他会坐公交车在这里下车,同时下车的还有一对长得很像的姐姐,他还说,他下车时会与一个老奶奶争吵,让敏娃子不用管,只管跟着那两姐妹上车,上车后必须与两姐妹交谈,套近乎,然后说自己与家人走散了,让两姐妹送他回家,而他的“家”,男子已经在前一天就带他熟悉好了,即是上车后第三个站台处下车,再步行一百米,到一个偏僻的巷子处。 敏娃子一直在那里等着,过了一会,男子真的从一辆公交车上下来了,刚下来,他就与一个老奶奶吵了起来,好像是说什么戒指掉了。吵了一会后,老奶奶让梁晶姐妹先去上学,敏娃子也就赶紧跟了上去。 之后,敏娃子在车上成功获取了两姐妹的信任,并带着她们去了那个偏僻巷子,当他们去的时候,男子的车已经停在那里了。带到车前,男子打晕双胞胎,把她们搬上了车。 看到这里,我停了下来。 在双胞胎失踪之前,已经有四个女童失踪了,而他们失踪的过程,笔录上都完整地反映了出来。这几个过程简单明了,一看就懂。 可拐走双胞胎时,男子似乎提前做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并且整个过程显得有些复杂,我一时还没明白过来。 想着,我把那一段又看了一遍,并在脑子里梳理着。 双胞胎是周三早上上学途中失踪的,男子在周二那天,带敏娃子做了两件事情,一是踩了点,找好了合适的作案地点;二是买了一枚新戒指,还特意让人弄得像是旧的。 再次看到“戒指”,我想了起来,梁晶梁莹早上上学时,是由她们奶奶送过去的,可中途下车时,她们奶奶发现自己戒指不见了,还与男子争吵了起来,因为时间关系,她让梁晶梁莹自己坐车去学校,正是她的这一举动,造成了梁晶姐妹没有大人陪同。 我明白了,周三一早,男子开车把敏娃子送到公交站后,马上把车停在了附近,然后打车去了敏娃子所在公交站的上一站或上几站,等着上了梁晶姐妹所在的那辆公交车。 在他们下车的时候,男子趁乱把那枚戒指扔到了地上,并让梁晶奶奶看见了,因为这戒指是仿着老奶奶的戒指做的,老奶奶误以为是自己的戒指,便要去捡,男子却说是自己的,二人便争吵了起来。 当然,两枚戒指只是相似,肯定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的,最后的结果便是,男子待梁晶姐妹走后,指出了戒指上一个比较明显的特征,让老奶奶确认这戒指不是自己的,等着她回到家里,才发现是自己早上忘记戴戒指了,并在床头柜上找到了自己的戒指。 而男子在摆脱掉老奶奶后,马上开车到了前一天找到的偏僻巷子处,等着敏娃子带梁晶姐妹过来。 男子一定跟踪过老奶奶送双胞胎上学,并偷偷拍下了那枚戒指。我猜,他其实并不能肯定老奶奶那天不会戴戒指,这只是一个以防万一的保险手法。如果老奶奶那天刚好戴了戒指,他趁下车人多时,直接从老奶奶手上“偷”下戒指,也可以达到拖住老奶奶的目的。 想通了这一过程,我不由得赞叹道:真是一个巧妙的设计! |
我接着往下看,就是周四中午,敏娃子在快餐店门口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男子,就自己去旁边一家游戏厅玩了,直到下午男子在游戏厅找到了他。 我想,男子一定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中午没有按时到达。当他去到快餐店时,没有找到敏娃子,于是到青阳公寓去问了一下,还是没有结果,就到附近的一些游戏厅去找,还真就找到了敏娃子。 材料上反映,男子找到敏娃子时,很是着急,还有些喘气。不用说,他是因为跑着躲避我与大熊的追赶,才是这副模样的。男子找到敏娃子后,并没有马上出游戏厅,而是与他一起在里面呆了近半个小时,这才带他离开了。 出来后,男子带他到了第一小学门口,在学校对面等着学生放学,学生出来后,他指着蒋姗,让敏娃子一直跟着蒋姗回去,但不要去找蒋姗说话,等蒋姗回了小区后,他让敏娃子继续在小区外面来回徘徊,引起别人的注意。 而他让敏娃子跟着蒋姗后,他就先走了,敏娃子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却是明白,男子这时已经去到了何清莲家里,并把何清莲“骗”出家带走了。 看到这里,几次犯案的经过就全部交待完了,后面是一些其他的问题。大熊问敏娃子见没见过赵春雨,知不知道赵春雨与男子的关系,敏娃子均是说没有。如此说来,男子与敏娃子和赵春雨都是单线联系,敏娃子与赵春雨并没有交集。 大熊还问了男子所开车子的外形及车牌号,因为敏娃子每次带着女童去到车子边时,都是从侧面过去的,加上他本身对车子没什么兴趣,所以对车牌没有什么记忆,只知道是一辆黑色的轿车,这个排查起来就比较困难了。 不过敏娃子说出了男子另一个特点,就是男子抽的烟比其他人抽的烟很大,并且烟子不呛人,还比较香。大熊问他是不是雪茄,敏娃子也不知道雪茄是什么样子,王小瑞就用手机上网找了一张雪茄的图片,敏娃子看了后说就是那烟。 另外,敏娃子几次见男子,他都是穿的中山装,只有第一天见面和周三两天,他穿的是普通的衣服。我想了一下,第一天见面,男子要带敏娃子去开房间,周三的早上,男子要去挤公交车,还要与梁晶的奶奶发生争执,估计他是不想让接触的人对他有深刻印象,这才穿的便衣。 我看完这份材料时,大熊与王小瑞也抽完了烟。我们一起总结出了男子的几个特征来,穿中山装戴眼镜、开黑色轿车、抽雪茄烟。 “我马上给谢大队汇报此事,让他上报局里,请求全城的巡警现在立即对各个烟摊进行走访,着重是询问购买雪茄的对象,看看能不能找到中山装男子的踪迹!”大熊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之后就出了审讯室去。 大熊走后,我见王小瑞皱着眉头,便问他在想什么,他说他想去看看敏娃子,我问他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敏娃子,他说他只是想去确认一下他是否还好。 我反应了过来,他还是想着敏娃子说的那事,刚才的材料上也问清楚了,男子给敏娃子吃了一个白色的药丸,不过后来男子威胁敏娃子时,告诉他那是一个虫子。想到这茬,我也有些担心,如果那东西真是虫子的话,那很可能就是一种蛊虫,蛊虫的威力我在杨若麟身上已经见识过了。 男子说的话到底是吓唬敏娃子的还是真的,我们不得而知。现在的医学仪器是否能检测出敏娃子体内有一只虫子,我也不清楚。 “他是由值班民警带过去的,有人守着他,如果有事的话,早有人过来通知我们了。现在一切正常,就说明他没有事,我们还是安心在这等大熊打完电话再说吧。”我虽然也担心敏娃子,可我还是理性地作出了分析,王小瑞听了,点了点头。 十来分钟后,大熊才回到了审讯室,说是谢俊已经经得了市局值班领导的同意,并由市局指挥中心向城区的各个巡警大队发出了指令,让他们立即去走访城区的所有烟草经营店,这件事半个小时后应该就会有结果。 我问大熊,敏娃子住在大队的期间,由谁负责守他。他还是未成年人,必须有专人看守,既不能让他受到伤害,也不能让他溜了。 大熊想了一下,便说着,白天让值班民警看着他,晚上由我们三个人轮流看守,一直到这案子有了定论,到时候,他会给敏娃子安排一个好的容身之所的。 说完,我们三人就往备勤室走去,准备去看看敏娃子的情况。 我们走进备勤室时,值班民警正与敏娃子一起看着电视,敏娃子的状态很不错,比起刚才在审讯室里面的脸色还要好,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觉得他应该没什么事了。 大熊让值班民警回值班室去,我们三人就在这里陪着敏娃子。 半个小时后,巡警队那边有了反馈,还真让他们问出了穿中山装的男子去买雪茄一事。一共有三家烟店老板说近期有这样的男子到店里买过烟。 一家烟店在玉林巷附近,一听这个地名,我们就百分百肯定,去这家店里买烟的中山装男子,肯定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人,只不过,他出现在玉林巷附近,多半是因为敏娃子在那边,他过去找敏娃子时顺便买的,却不能说明他的落脚地也在那边。 第二家烟店和第三家烟店分别在另外两条街,不过这两条街都刚好挨着第一小学与第二小学。我与大熊互相看了一眼,这个男子同样是我们要找的,只不过他去那里是要跟踪符合条件的女童,他住在附近的可能性不大。 听完这三个结果,我们的脸色都不好看。男子只出现在了这三个地方,而这三个地方都是他的目的地。很显然,他之所以大摇大摆地进到这几个烟店去买雪茄,而不怕事后被查出来,一是因为这些烟店没有监控,二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住在附近,即便让警方知道他在这三个地方买了烟,他也是有恃无恐。 尽管如此,大熊还是决定去这三个地方转一转,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旅馆与出租屋。 大熊让我留下看守敏娃子,他与王小瑞开车出去。 “叔叔,我不会死了吧?”大熊二人出了备勤室后,敏娃子突然问了我一句。坑介反才。 我看着他那忽闪着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说:“不会的,等这案子结了,我们还会送你去读书,你以后的日子会好过起来的,不用在外面流浪了。” “那我还能有新衣服穿吗?”说着,敏娃子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新衣服。 “当然能!”我肯定地回答了他,同时也决定,无论大熊把敏娃子安顿到哪里,我以后每年都要至少去看他一次,给他买些零食与新衣服。 我回答了敏娃子后,他就开心地笑了,是很纯真的笑。他的笑感染了我,我也微笑了起来。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胖强打过来的。 “天童娃,你今晚又不回来?”接起电话,我就听到了胖强粗犷的声音。 “恩,我们今天找到视频里的那个小男孩了,今晚我要守他。”我回答着胖强。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娃儿这两天都出去找小姐去了呢。”胖强在电话那头笑着说。 “胖子,你才找小姐呢!”我没好气地说。 “哈哈哈,我是想告诉你,新生昨晚说梦话了。” “啥?你没把通魂令给他放好吗?”我吃惊地问着。 “我是那么粗心的人么,肯定是放好了的。” “那怎么还会做噩梦?!”我着急地问。 “我有说他做噩梦了吗?我只是说他说梦话而已,你急个啥。”胖强的声音里透露出一股恶作剧得逞的腔调。 “……那他说了什么梦话?”我无语地问着。 “我也是半夜起来撒尿听见的,他迷迷糊糊的,好像在说他想过生日。”胖强说道。 “过生日,他生日不是已经过了么,上次他自己说的七月份啊?”我不解地问。 |
“大哥,他是在做梦啊,做梦你懂不懂,他的生日是过了,可他过生日的时候,也没人为他庆贺啊,新生虽然懂事,但他还是个孩子,肯定希望快乐开心地过生日。可七月份那段时间,他家里不刚出了事么,他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胖强解释道。 “唉,他一定是梦里憧憬着自己过了一个热闹的开心的生日吧。”听了胖强的话,我说了一句。 “对啊,你这两天是不是都比较忙?”胖强突然问我。 “恩,案子还没破,上面盯得紧啊,怎么了?” “我想这个周末给新生买一个蛋糕,趁着周末子西回来,咱们给师弟补过一个生日怎么样?”胖强建议着说。 我想了一下,周末两天,周六是九月初九,是那些失踪小女孩的生日,我们猜测那一天会发生一些事情,我们几人都会加班。 想着,我便回答他说:“周日吧,周日应该没问题,就算是要忙案子,中午一起吃个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行,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胖强笑着说。 “也不知陈叔能不能回来,如果陈叔回来了,新生一定更高兴。”我说着。 “还事先别给师父说吧,他既然留在那边办正事,咱们就不要打扰他,有我们三个人陪新生也足够了,定在中午的话,新生的小女朋友也正好可以参加,明天我就让他提前和那女孩约好,但我不会告诉他是什么事的,你也别告诉他啊,算是我们给他一个惊喜吧。”胖强表现出了他细心的一面。 “新生呢?”我问。 “他刚刚进卧室去准备睡觉了,我在我卧室玩游戏。”胖强回答我。 挂了电话,我想起这事,心里漾起一股暖意,胖强可真是有心。 “叔叔,我想喝水。”这时,一个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敏娃子在对我说话。 我看向他,却是吓了一跳。我就打了个电话而已,几分钟时间,敏娃子的脸比刚才红了许多,我伸出手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有些发烧。 “你怎么发烧了?”我问他。 “不知道,我好口渴啊,叔叔,我要喝水。”敏娃子又说了一次他的要求。 “走吧,我带你去。”说着,我桥他的手就往值班室去,那里有饮水机。桥敏娃子的手,我也觉得他的小手温度有些高。 我心里疑惑,好好的,怎么就发起烧了呢。 走到值班室,我找了一个纸杯子,去给他接了半杯开水,又接了半杯凉水,这样一混合,他就可以马上喝了。 我刚把杯子递到他面前,他就迫不及待地抢了过去,一仰头就喝光了,然后又把杯子递给了我。 “还要?”我问。 “嗯。” 我听了,又给他接了一杯,他又是一口就喝光了。 我正准备问他还要不要时,他竟然是直接走到了饮水机旁,把嘴对着出凉水那个口子,然后压下了龙头。我就看着他的嘴接在那里,喉咙不停地动,值班室都能听见“咕噜咕噜”的咽水声。 “这娃儿是火焰山来的啊?”值班民警笑着说了一句。 敏娃子一直在那喝了好几分钟,看得我皱起了眉头,他那么小的肚子,喝这么多水进去,还不得把胃胀坏啊。并且,天气这么冷,他喝这么多冷水,胃也受不了啊。 我走了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让他别喝了。坑介杂弟。 敏娃子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看着他这怪异行为,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吓得我一把就拉开了他。 我想起杨若麟被种了蛊虫后,每次发作的时候,身子都会发烫,脸也会像喝了酒一样变红,现在敏娃子不就是这样么。 这个想法让我惊恐不已,杨若麟发病,需要找女人泄火,难道敏娃子发病,就是需要不停地喝凉水么? 我转过头,再次盯着敏娃子,他的脸色竟然真没有刚才红了,我摸了一下额头,也没有之前那么烫了。看来这凉水还真有作用。 我刚把手收了回来,敏娃子“哇”地一下,就吐了一大口水来,因为我离他近,他吐出的水溅了一点到我脸上。然而,此时我却没有心思去理会他吐出来的水有多恶心,因为他在吐了这一口后,紧接着马上就连续不停地吐了好多水出来,把他的衣服都打湿了。 我走上去,让他弯着腰,我用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背,以期让他好受一些。值班民警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忙着打了120急救电话,让派救护车过来。 待敏娃子吐完了,我扶着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这时,我看到他的眼睛已经没有神色,很是呆滞,眼眶里充溢着泪水。 他看着我,无力地说着:“叔叔,难受……” 听了这话,我心如刀绞,只有不停地用手轻抚着他的头,让他坚持一会,告诉他,等医生来了就好了。 值班民警打完电话后,从值班室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件大衣来,然后让敏娃子把身上吐湿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用大衣把他包住。 敏娃子一个七岁的小孩,穿着成年人的大衣,看起来甚是滑稽。然而,我与值班民警都笑不出来,看着他缩在大衣里面瑟瑟发抖的模样,我连想哭的心都有。 “你冷吗?”我问敏娃子。 “嗯……”敏娃子虚弱地应了一声。 我听后,马上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又包在了他穿着的那件大衣外面,值班民警也从柜子里拿出了烤火炉来,通上电源后,放在了敏娃子的面前,这东西按理说还要过上个把月才能用得上。 之后,我们就焦急地等着救护车过来。我趁这个时间,给大熊打电话讲了敏娃子的反应,大熊听后,只是说这是典型的发高烧症状,说是让敏娃子去医院输几瓶液再打一针,睡上一觉,明天就好了。 我还想再给他讲一下我的担心的,大熊却说他们正在问烟店老板问题,让我等医生来了检查了敏娃子的情况后再给他打过去,然后就挂了我的电话。 挂了电话,我又看向敏娃子时,敏娃子的状态再次让我皱起了眉头。 刚才吐完水后,敏娃子脸色已经不怎么红了,身子也不烫了,还冷得发起了抖。可这个时候,敏娃子的脸竟然又红了起来,他也脱掉了包在大衣外面的我的外套,移走了烤火炉,说是他不冷了。 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隐隐又有在备勤室那么烫了。我又给120打了个电话,问他们救护车到哪里了,他们说已经在路上了,估计三分钟后就可以到达。 当我再次放下电话时,敏娃子已经把大衣扣子解开了,露出了他白花花的肚皮来。 “别解开啊,会加剧你的感冒的。”值班民警对他说着。 “叔叔,好热啊。”敏娃子无力地说着,我看到,他的嘴皮都干了。 我走上前去,用手在他的额头和脸上都摸了,温度高得吓人,估计至少已经烧到40度了。在这个温度下,很容易让人烧迷糊的,严重者,还会抽搐。 我四处看了一下,桌子上有一张抹布,是用来擦桌子的,我拿了起来,看了看,不是很脏。我直接走到饮水机旁,放了冷水在抹布上,然后走回来,让敏娃子斜靠在椅子上,把浸了水的抹布放在他的额头上,希望用物理降温的方式稍微控制一下他体温的上升,如果继续烧下去,他很可能就昏迷了。 “叔叔,我要喝水,我要喝水……”当我给敏娃子额头上放抹布时,这几句话从他嘴里传了出来。 |
“大哥,他是在做梦啊,做梦你懂不懂,他的生日是过了,可他过生日的时候,也没人为他庆贺啊,新生虽然懂事,但他还是个孩子,肯定希望快乐开心地过生日。可七月份那段时间,他家里不刚出了事么,他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胖强解释道。 “唉,他一定是梦里憧憬着自己过了一个热闹的开心的生日吧。”听了胖强的话,我说了一句。 “对啊,你这两天是不是都比较忙?”胖强突然问我。 “恩,案子还没破,上面盯得紧啊,怎么了?” “我想这个周末给新生买一个蛋糕,趁着周末子西回来,咱们给师弟补过一个生日怎么样?”胖强建议着说。 我想了一下,周末两天,周六是九月初九,是那些失踪小女孩的生日,我们猜测那一天会发生一些事情,我们几人都会加班。 想着,我便回答他说:“周日吧,周日应该没问题,就算是要忙案子,中午一起吃个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行,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胖强笑着说。 “也不知陈叔能不能回来,如果陈叔回来了,新生一定更高兴。”我说着。 “还事先别给师父说吧,他既然留在那边办正事,咱们就不要打扰他,有我们三个人陪新生也足够了,定在中午的话,新生的小女朋友也正好可以参加,明天我就让他提前和那女孩约好,但我不会告诉他是什么事的,你也别告诉他啊,算是我们给他一个惊喜吧。”胖强表现出了他细心的一面。 “新生呢?”我问。 “他刚刚进卧室去准备睡觉了,我在我卧室玩游戏。”胖强回答我。 挂了电话,我想起这事,心里漾起一股暖意,胖强可真是有心。 “叔叔,我想喝水。”这时,一个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敏娃子在对我说话。 我看向他,却是吓了一跳。我就打了个电话而已,几分钟时间,敏娃子的脸比刚才红了许多,我伸出手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有些发烧。 “你怎么发烧了?”我问他。 “不知道,我好口渴啊,叔叔,我要喝水。”敏娃子又说了一次他的要求。 “走吧,我带你去。”说着,我桥他的手就往值班室去,那里有饮水机。桥敏娃子的手,我也觉得他的小手温度有些高。 我心里疑惑,好好的,怎么就发起烧了呢。 走到值班室,我找了一个纸杯子,去给他接了半杯开水,又接了半杯凉水,这样一混合,他就可以马上喝了。 我刚把杯子递到他面前,他就迫不及待地抢了过去,一仰头就喝光了,然后又把杯子递给了我。 “还要?”我问。 “嗯。” 我听了,又给他接了一杯,他又是一口就喝光了。 我正准备问他还要不要时,他竟然是直接走到了饮水机旁,把嘴对着出凉水那个口子,然后压下了龙头。我就看着他的嘴接在那里,喉咙不停地动,值班室都能听见“咕噜咕噜”的咽水声。 “这娃儿是火焰山来的啊?”值班民警笑着说了一句。 敏娃子一直在那喝了好几分钟,看得我皱起了眉头,他那么小的肚子,喝这么多水进去,还不得把胃胀坏啊。并且,天气这么冷,他喝这么多冷水,胃也受不了啊。 我走了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让他别喝了。坑介杂弟。 敏娃子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看着他这怪异行为,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吓得我一把就拉开了他。 我想起杨若麟被种了蛊虫后,每次发作的时候,身子都会发烫,脸也会像喝了酒一样变红,现在敏娃子不就是这样么。 这个想法让我惊恐不已,杨若麟发病,需要找女人泄火,难道敏娃子发病,就是需要不停地喝凉水么? 我转过头,再次盯着敏娃子,他的脸色竟然真没有刚才红了,我摸了一下额头,也没有之前那么烫了。看来这凉水还真有作用。 我刚把手收了回来,敏娃子“哇”地一下,就吐了一大口水来,因为我离他近,他吐出的水溅了一点到我脸上。然而,此时我却没有心思去理会他吐出来的水有多恶心,因为他在吐了这一口后,紧接着马上就连续不停地吐了好多水出来,把他的衣服都打湿了。 我走上去,让他弯着腰,我用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背,以期让他好受一些。值班民警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忙着打了120急救电话,让派救护车过来。 待敏娃子吐完了,我扶着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这时,我看到他的眼睛已经没有神色,很是呆滞,眼眶里充溢着泪水。 他看着我,无力地说着:“叔叔,难受……” 听了这话,我心如刀绞,只有不停地用手轻抚着他的头,让他坚持一会,告诉他,等医生来了就好了。 值班民警打完电话后,从值班室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件大衣来,然后让敏娃子把身上吐湿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用大衣把他包住。 敏娃子一个七岁的小孩,穿着成年人的大衣,看起来甚是滑稽。然而,我与值班民警都笑不出来,看着他缩在大衣里面瑟瑟发抖的模样,我连想哭的心都有。 “你冷吗?”我问敏娃子。 “嗯……”敏娃子虚弱地应了一声。 我听后,马上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又包在了他穿着的那件大衣外面,值班民警也从柜子里拿出了烤火炉来,通上电源后,放在了敏娃子的面前,这东西按理说还要过上个把月才能用得上。 之后,我们就焦急地等着救护车过来。我趁这个时间,给大熊打电话讲了敏娃子的反应,大熊听后,只是说这是典型的发高烧症状,说是让敏娃子去医院输几瓶液再打一针,睡上一觉,明天就好了。 我还想再给他讲一下我的担心的,大熊却说他们正在问烟店老板问题,让我等医生来了检查了敏娃子的情况后再给他打过去,然后就挂了我的电话。 挂了电话,我又看向敏娃子时,敏娃子的状态再次让我皱起了眉头。 刚才吐完水后,敏娃子脸色已经不怎么红了,身子也不烫了,还冷得发起了抖。可这个时候,敏娃子的脸竟然又红了起来,他也脱掉了包在大衣外面的我的外套,移走了烤火炉,说是他不冷了。 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隐隐又有在备勤室那么烫了。我又给120打了个电话,问他们救护车到哪里了,他们说已经在路上了,估计三分钟后就可以到达。 当我再次放下电话时,敏娃子已经把大衣扣子解开了,露出了他白花花的肚皮来。 “别解开啊,会加剧你的感冒的。”值班民警对他说着。 “叔叔,好热啊。”敏娃子无力地说着,我看到,他的嘴皮都干了。 我走上前去,用手在他的额头和脸上都摸了,温度高得吓人,估计至少已经烧到40度了。在这个温度下,很容易让人烧迷糊的,严重者,还会抽搐。 我四处看了一下,桌子上有一张抹布,是用来擦桌子的,我拿了起来,看了看,不是很脏。我直接走到饮水机旁,放了冷水在抹布上,然后走回来,让敏娃子斜靠在椅子上,把浸了水的抹布放在他的额头上,希望用物理降温的方式稍微控制一下他体温的上升,如果继续烧下去,他很可能就昏迷了。 “叔叔,我要喝水,我要喝水……”当我给敏娃子额头上放抹布时,这几句话从他嘴里传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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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他刚才的样子,有些犹豫。 “我要喝水……”敏娃子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于心不忍,又用纸杯接了一杯的温水给他,他一下就喝完了,喝完后还要喝,我想着刚才他已经把水吐完了,再喝点也没事,便又给他喝了一杯…… 直到喝了五杯后,我觉得差不多了,便没再让他喝,可他还在不停地要着水喝。我只有让他再坚持一下,说医生马上就来了。这个时候,敏娃子比刚才虚弱多了,也没有力气跑到饮水机那里去把嘴接在凉水的龙头上面喝。 外面终于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值班民警跑着出去把医生带了进来。 医生先是给敏娃子测了一个体温,红外线感应那种仪器,一下就测了出来,已经达到了41度,这是很危险的温度,容易烧坏大脑。医生也是吓了一跳,扯下他额头上的抹布,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退热贴给敏娃子贴上,然后又忙着给他打了一针。 之后,医生让我们帮着把敏娃子抱上担架,抬进了救护车,我上了救护车与他们一起去医院。 在路上,我看见敏娃子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医生又给他测了一下体温,40度。我们都松了口气,看来药物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医生告诉我,他给敏娃子用的是强行退烧药,效果很好的,但不能反复用。 看着药物对敏娃子的发烧有作用,我也里的担心也少了一些,同时不停地祈祷:敏娃子真的只是感冒发烧而已,可千万不要与他吃下的白色药丸有关。 然而,好转的情况只持续了几分钟而已。因为敏娃子穿的是大衣,衣服与他的身体并不是很贴切,随着车子的抖动,衣服扇一扇的,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被衣服包着的身子。 之前我都没有注意,就在快到医院时,我无意间看到,敏娃子的身体好像变红了。我明明记得之前在值班室,敏娃子说好热,解开大衣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肚子都是白花花的,怎么现在会变红了。 想着,我解开了敏娃子的大衣,医生有奇怪的眼睛看着我。可当大衣解开时,他眼里的疑惑却是变成了震惊,同样震惊的还有我。 因为我们看到,敏娃子的全身都泛起了红晕,这种红晕还不是浑身通红那种,而是一块一块的,红色与本来皮肤的白色可谓是红白相间,我从来没有见过人的皮肤是这种样子。 医生皱着眉头,伸出手来轻轻摸着,随着他手的移动,他的眉头皱了更紧了。 “医生,怎么了?”我担心地问。 “你摸一下吧。”医生对我说。 我听了,怀着忐忑的心理,伸出手来放在敏娃子身上,我手刚放上去时,是放在了白色皮肤的那里,感觉也是正常的,可当我的手移动到红色区域时,却感觉那里很烫很烫,我又移动到白色皮肤处,又恢复了正常。 我只摸了十来秒钟,就惊恐地撤回了手来。规律我已经清楚了,敏娃子身上的皮肤,凡是红色的地方,温度都很高,凡是正常肤色的地方,体温也正常。 “医生,你有没有见过这样奇特的发烧方式?”我神色严肃地问着医生。 医生没有说话,只是同样神色严肃地摇了摇头。 “体温回到41度了!”旁边的女护士惊恐地喊了出来。 听到她的话,我的心不由得往下一沉。 我看过去,护士手中的红外线测试仪上面果然显示的是41度,她是趁我与医生摸敏娃子肚皮时,又给敏娃子测了一次。坑介私技。 而这个时候,我看到,刚才还睁着眼睛、只是有些迷糊的敏娃子,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睛。 “敏娃子!敏娃子!”我大声地喊着,心慌意乱。 听到我的呼喊,敏娃子勉强动了动眼皮,我继续喊着他,可他的眼睛终究还是没有睁开。 救护车停了下来,医生冲我喊着:“赶紧送急诊室!” 我俩一起推着敏娃子的担架车往急诊室而去,直到把他送进了急诊室,我才一屁股坐在了急诊室外面的椅子上。 我再次掏出手机,给大熊打了过去。 “天童,怎么样了?”大熊的声音传来。 “熊大,你们赶紧过来一趟吧,敏娃子烧到了41度,已经昏迷了,刚刚送进急诊室。”我极不情愿地给他陈述着这个事实。 “什么?那么严重!行,你先守着,我们马上就过来!”说着,大熊挂了电话,听得出来,他还是有些着急了。 “冰块,冰块!”急诊室大门打开,一个护士一边喊着,一边往另一端跑去。 我赶紧走到急诊室门口,往里看去,敏娃子已经挂上了液体,两个医生正在他身边忙碌着。我正想进去问一问敏娃子的情况,一个护士走过来,礼貌地让我出去,然后关上了门。 几分钟后,刚才跑出去的那个护士端了一大盒的冰块回来,重新进了急诊室。 又过了十来分钟,之前到刑警队接敏娃子的那个医生走了出来,我忙迎了上去。 “警官,小孩的家属在哪里?”他皱眉问着我。 “他是孤儿,没有家属,怎么,他很严重吗?”听着要找家属,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敏娃子的情况很糟糕,医院需要让家属签字。 “是这样的,他的情况很奇怪,他全身发烫,为了保证他大脑的安全,我们再次对他用了强效退烧药,可是效果甚微,我们只有采取最原始的物理降温方式,给他全身发红的地方都敷上了冰块,这样做很有效果,他的体温很快就降了下去,他甚至还醒了过来。” 听到这里,我并没有高兴,我知道,这事一定还没完,后面还有情况,要不然,医生的表情不会这么凝重。 果然,医生接着说:“他醒了后,为了不冻伤他的皮肤,我们慢慢取走了冰块,可两分钟后,他身上的皮肤再次发热发烫,与之同时,他不停地向我们要水喝,我们给他喝了几杯温水,他还不停地要,我们怕他撑坏肚子,没有继续给他喝,他却伸手拿起额头上的冰块往嘴里塞。” “一定是身体的高温让他心里很干,很想喝水,他刚才在我们值班室,就喝水喝吐过。”我对医生说着。 “是啊,这事还没完。他身上的温度继续上升,我们没辙,只得又把冰块放回到那些变红的皮肤上面,才勉强能保持住正常体温。可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时间长了,那些皮肤会被冰块冻伤的,并且,我们感觉到,第二次敷冰块的效果也没有第一次那么好了,似乎每一种方法,都只有在第一次对他用时才会有好的效果。”说着,医生叹息着摇了摇头。 “他会有生命危险吗?”我问了一个很**的问题。 “当然有!如果这种状态再持续半个小时,他的大脑会受到损伤,如果持续一个小时,他的内脏器官会受到损伤,如果再持续两个小时以上,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我听了,心情尤如冰冻。这个时候,我已经确信,敏娃子出现这种情况,必定与中山装男子让他吃下去的那个白色药丸有关,而他在这个时候发作,就是因为他交待出了他所知道的“女童失踪案”案情,男子对他的诅咒生效了。 男子说过,敏娃子如果背叛他的话,是会死的!难道,这就是他让敏娃子死去的方式? 想通了敏娃子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我忙着去掏手机,如果敏娃子真是中了一种蛊的话,我所知道的能救他的人,只有陈叔了,我必须马上问一下陈叔。 “医生医生,第二次放上去的冰块全化了,可体温还没有降下来!”恰在这时,一个护士从急诊室里冲了出来,对着我面前的医生喊着。 |
“我去看看!”说罢,医生就回了急诊室,我也想跟进去,却再次被护士拦了下来。 我继续给陈叔打电话,听筒里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我叹了口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时候竟然联系不上陈叔,山爷爷家里的信号还真是差。 我急得在急诊室外面来回打转,走了几圈后,我想起上次从杨若麟体内钻出的那只红虫子,最后是被陈叔的桃木剑和山爷爷的金符所消灭,我就琢磨着,这次敏娃子也像是中了蛊,陈叔不在,他的法器却是都让我拿了回来。坑丰大血。 想着,我就给胖强打电话,让他马上把陈叔的法器全部带过来,这个时候,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虽然我不是陈叔的徒弟,没资格动用他的法器,但这个时候救人要紧,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没时间给胖强解释太多,他听着我急切的口气,也没有多问,直接就答应了。 我挂电话的时候,大熊与王小瑞走了过来。 “怎么样了?”大熊问着我。 “还在里面,退不了烧啊!”我满面愁容。 “天童,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小瑞走过来,疑惑地问着我。 我把事情的前后经过给他俩讲了一遍,听完后,大熊皱起了眉头,王小瑞的表情更凝重,他肯定也想到了“诅咒”上去,之前他就一直认为不能完全不相信男子对敏娃子的威胁。 急诊室的大门再次打开了,之前阻止我进去的那个护士冲了过来,语无伦次地说着:“警,警察,快去,你们,看看吧,越来越严重了……” 我们三人听了,一起冲进了急诊室去。 敏娃子躺在床上,还在输着液体,我走到床边,看见他眼睛闭着,小脸红扑扑的,嘴唇已经干裂了。虽然他是昏迷的,但他的脸却扭曲得很厉害,足见他有多难受。 敏娃子上身的衣服全部解开了,上面有一些水,而他的皮肤,红白相间的对比更明显了,红色的地方很红,白色的地方很白,已经白得不正常了。 大熊与王小瑞看到敏娃子的怪异情形,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问医生这是什么情况,医生仍然是告诉他们,从来未曾见过这现象。 虽然我在救护车上就看到了敏娃子身上这种红白相间的样子,可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么多这么密集,这么严重。 我数了一下,敏娃子胸膛和肚皮上一共有十五处红色的地方,每一处都是一元的硬币一般大小。 “冰来了,冰来了……”刚才叫我们的那个护士拿着一桶冰块进来了,想必是她叫了我们后,就去拿冰了。 医生二话不说,拿着冰块就往敏娃子身体上拿着发红的部位上放去,这时候,让我们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冰块放上去后,马上就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开始了融化。 王小瑞伸出手来,去摸了一下敏娃子肚子上的一处红色部位,然后皱眉说着:“好烫,这得有45度吧。” “这么高?人的体温能达到这么高?”大熊不相信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来。 一个护士用测试仪给敏娃子测了一下,我们看到,当她把仪器对准着非红色部位时,显示的是27度,这个结果也让我们很吃惊,人的体温怎么可以低到这种程度啊,护士接着把仪器对准着红色部位,显示的是47度,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敏娃子的身体竟然有两个不同的体温,并且两个体温都超过了活人体温的正常值,一个是远远低于了最低体温,一个是远远超过了最高体温,这也是敏娃子身上的红色与白色都比之前强烈的原因。 特别是那白色,让我想起了死人身体的那种白,想着,我往前走了两步,大声地喊着敏娃子。 无论是27度还是47度,都已不是正常人类所能达到的温度,我想叫醒敏娃子,我想证明敏娃子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我们就还有一丝希望。 “医生,抢救啊!”大熊也是急了,对着医生大声吼着。 “我们能做的都做了,可就是降不下这体温来。”医生无奈地摇着头。 “不行就转院啊!专家会诊啊!”大熊继续吼着。 虽然他坚持要问敏娃子笔录,可我知道,他心里对敏娃子还是有疼惜之情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说“无论怎样都不能真的给敏娃子上手段”这种话,也不会在敏娃子之前不愿意配合我们时,让王小瑞出去给他买面吃,他只不过是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那么玄的事情而已。 “我们刚才一边抢救,一边就给其他医院的几个儿科专家打电话咨询过,他们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情况,即便把病人送过去,他们也是无能为力,送到省上去就更不现实了,估计还没到省城,孩子就不行了,唉!”医生叹息道。 身后传来了敲门声,一个护士走过去打开了门。 “你们不能进去……”护士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回过头去,看到了胖强的脸,我忙走了过去,告诉护士他也是警察,护士这才让开了。 胖强先是闪了进来,接着,新生跟在他身后进来了,新生的背上背着一个包,里面应该就是陈叔的法器了。 新生能来,我觉得也好,新生是陈叔的正式弟子,他更懂得如何运用他们门派的法器。 当我带着胖强与新生回到床前时,敏娃子身上的冰块已经全部融化了,他的嘴唇干裂的程度更甚,脸已经红得有些发紫。 “天童哥,他怎么了?”新生看着敏娃子的样子,有些忐忑地问我。 “他,他感冒发烧。”我本来想说“他中蛊了”的,考虑到现场人太多,这样说容易引起他们的慌乱,话到嘴边,改成了“发烧”。 “啊!” 我刚说完,急诊室里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尖叫。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发出这个声音的护士。 “它,它在动……”护士几乎是带着哭腔地指着敏娃子身上一处发红的地方说到。 她说完后,我们都盯着她指那个地方,果然,几秒钟后,那里很是明显地往上鼓了一下。 这个位置在敏娃子的右边胸口,不可能是他的心跳。看到刚才的那一下跳动后,大家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在依然家里,杨若麟被王所长用枪打死后,心脏处开始跳动了起来,紧接着,心脏上面的皮肤鼓了起来,到后面,越鼓越大,最后,红虫子从里面钻了出来。 敏娃子身上刚才那跳动,与当初杨若麟的情况是如此相似,我不敢想象,如果从敏娃子身上每一处红着的地方都钻出来一只虫子,那得有多恐怖,这事情传了出来,只怕会引起不小的骚乱。 再一个,上次的红虫子,具有很强的攻击性,要不是陈叔与山爷爷有先见之明,提前将它彻底杀死,它一定会像卫生院的那个怪物咬死吴吉一样,对我们发起攻击。如果敏娃子体内真有那种虫子,留在这里的人都会有危险。 想到这里,我抬头看了一眼,屋里一共有九个人,我、大熊、王小瑞、胖强、新生,还有两个医生和两个护士。 “医生,麻烦你们先出去。”我对那个与我一起把敏娃子接到医院来的医生说着。 他看了看敏娃子,有些犹豫,大熊他们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也有些疑惑。 “快点,医护人员先出去!”我大声对他吼着。 两名护士本来就已经被吓得不行,听了我的话,像是拿到了许可症,看了医生两眼,就先往外面走了出去,两名医生随后也跟着出去了。 “这里也在动……”他们刚走,胖强就指着敏娃子身上另一处发红的部位说着。 |
就在他说了之后,我发现还有几处地方也开始跳动了起来。 房间里剩下的五个人中,只有我一个人见过蛊虫,现在这些地方同时跳动起来,我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到底是啥玩意啊?”胖强说着,伸出手去摸向一个跳动的地方。 “别碰!”我大声喊着,我生怕那里面突然钻出来的虫子咬上胖强。 “天童,你好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大熊看着我说。 屋里的人都是值得信赖的,也是不会把这些事拿出去乱讲的,为了让他们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也为了加强他们的防范意识,我告诉他们:“每一处红色的部位下面,很可能都有一条虫子,看这情形,虫子等会会突破敏娃子皮肤的束缚钻出来,我曾经见过一种类似的虫子,可以把人咬死。” 我简单明了地讲了现在我们面临的危险,他们几人听得都目瞪口呆。 “熊大,这里留的人越多,危险就越大,可又不能把敏娃子就这么扔在这里,你看怎么办?”我又对大熊说着。 大熊听了我的话,脸上有些犹豫,对于我讲的内容,他一定觉得难以置信,但他还是比较了解我的,知道我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可能满嘴胡言乱语,所以他很是纠结。 “天童哥,从肚子里钻出来的虫子都不是好东西,是邪物啊!”新生盯着敏娃子的肚子说了一句。坑丰叼技。 这个时候,敏娃子身上的十五处红色的地方全都跳动了起来,此起彼伏,好一番热闹的景象,我们几人却是看得全身发冷。 “对,所以我才让你们把陈叔的法器带过来,上次陈叔就是用桃木剑杀死了一只虫子。”我赶紧对他说着。 “赶紧看看,都有什么东西能对付这玩意。”胖强边说边从新生背上取下背包来,从里面翻出一些法器。 王小瑞已经反应了过来,也赶紧凑过来帮忙,只有大熊一时还无法完全相信这种事情。这也可以理解,如果他先前有一丝相信这种事情,说不定他就不会逼着敏娃子“背叛”中山装男子了,敏娃子也不会落得如此结果。 只是,这样的话,我们又会延缓解救失踪那七个女孩。我心里叹息了一句,这件事,终究是不好界定对错的。 胖强已经从包里拿出了捆仙绳、桃木剑、乾坤壶、装有还阳水的小葫芦…… “天童哥,你是说师父用这把桃木剑杀死的虫子?”新生问着我。 “对对,就是这个,当时陈叔还念了什么驱妖法咒,新生,你会不会?”听着新生问起,我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说不定他也会使这桃木剑。 “驱妖法咒我会,可以试试。”说着,新生就拿起了桃木剑,剑尖向天,身板一挺,目光一凛。新生的动作,看得我眼前一亮,还真有了几分小道士的感觉。 “这个要破了!”大熊喊了起来。我们几人的注意力都在法器上面时,大熊一直面对着敏娃子站在那里,也就可以一直看着敏娃子身上那些跳动的红色。 听到他这话,我像触电似地站了起来。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敏娃子有一处皮肤要破了,这意味着那一处里面的虫子要出来了。 上次出现这情况时,陈叔的桃木剑已经对准着杨若麟的心窝插了下去,可那个时候杨若麟是强奸犯,还有着极强的攻击性,我们对他没有什么怜悯之心,现在敏娃子不一样,他只是一个七岁大的小孩,还是因为配合我们警方而遭受如此磨难,我实在狠不下心让新生用桃木剑刺进他的身体。 而这个时候,那一处的红色已经不再是跳动了,而是直接鼓了起来,撑起了皮肤,皮肤变得越来越透明,到最后,里面已经隐约可见一团红色的东西。 房间里安静异常,我几乎可以听见大家猛烈的心跳声。这里除了新生,都是警察,可即便是面对死人,我们也不会有这种紧张,这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与不安。 一阵细微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是新生闭眼念起了咒语。我仍然听不懂他念的什么,听起来却很熟悉,正是陈叔与山爷爷在依然家念的那种驱妖法咒。 前面两次杀虫子,一次在卫生院,是用桃木剑与银符组合,一次在依然家里,是用桃木剑与金符组合,这次却只有桃木剑,并且施术之人也由师父换成了徒弟。我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效果会怎么样。 “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 正在我担心的时候,新生嘴里却是念出了这四句法咒来。这四句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所有人都看着新生,此刻,他脸色严肃,双手执剑置于胸前,剑尖朝上。 “斩!”随着这最后一个字的喊出,新生左手离开桃木剑,右手转立方向,桃木剑也随着他右手的转动而换了一个方向,变得剑尖朝下。新生的速度很快,剑尖直直地刺向了那鼓起的地方,插进了敏娃子的身体。 “嗤”的一声,我看到那处皮肤处震动了好几下,然后猛然就破裂开了,一只红色的虫子呈现在了我们面前,同时还升起了一股青烟。 破裂的地方不停地流出乌红色的液体来,不知是敏娃子的血液,还是那虫子身上的黏液。 虫子被桃木剑穿着,还在不停地挣扎,我看得真切,这虫子与之前两次见到的虫子并不一样,它浑身通红,红色中还附有一些黑色的斑点;身体圆圆的,直径约有四五厘米;头部是一团黑色的花纹,并没有上次的红虫子那样可以咬人的血喷大口;身体下面是一排像是脚的东西。 看清楚后,我想起了一样东西——桑蚕。没错,这虫子就像是一只超级肥大的变异了的桑蚕。 旁边的几处红色部位也鼓了起来,隐隐有破体而出的趋势,可桃木剑上的虫子还在继续挣扎,并没有完全死去。 怎么办?怎么办? 我很是着急,旁边几人更是没了主意,连大熊此时都只有求助似地盯着新生。 我回头向那堆法器看去,看到了那个小葫芦,我记得陈叔说过,这葫芦里的还阳水阳气很足,上次我被婴灵侵袭,他就是用这东西帮我驱除邪气的。 既然阳气很足,那对付阴邪之物就一定有效。这样想着,我就俯身去拿起小葫芦,揭开盖子,深吸了一口气,保持住自己的手不抖动,把瓶口对准了新生刺中的那只“桑蚕”。 我的手刚伸到它的头上,它像是有感应似的,一下仰着它那有黑色花纹的头部,就像是在瞪着我的一样。它这个突然的举动,吓我的心头一颤,手也抖了一下,这一下却是刚好把葫芦里的还阳水抖了两滴滴到它的头上。 还阳水刚一接触到虫子的头部,一股更浓烈的烟雾便升了起来,紧接着,虫子挣扎得更厉害了,可也就是两三秒的时间,两三秒后,虫子身上的红色黯淡了下去,变成了乌黑色,与四周流出的乌黑色液体融为了一体,它也停止了挣扎。 真没想到,我的灵机一动,却是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们没有时间欣喜,已经有四五处地方的虫子就要破体而出了,新生果断地收回桃木剑,再次凝神念咒。 敏娃子身上刚才破裂的那处地方,现在已是一个窟窿,四周还有一些乌黑液体,我不忍再看下去,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把目光投向鼓起的几处部位,时刻准备着在新生刺下一处后,及时把还阳水精准地滴到虫子的头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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