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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第9页] |
作者:与君半抹温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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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还是更短篇吧~ |
楼楼加油… |
我来顶你 |
好吧,为了响应广大读者的需求,楼主决定停更妖怪千金了,我更短篇吧 |
一个成年男子在梦中遇见一个绝色美女的感觉是非常澎湃的,澎湃这个词,我想绝大多数男士都会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是男性感觉的一部分。没有别的,只有那个女人,我清楚地看见她,看见她的脸,那是一张很美的脸,却不像你认识的任何一个人,这很神奇!不是吗?她慢慢地靠近我,围着我旋转,不,也许是我围着她旋转,然后我们就拥抱在一起,然后是热烈的吻,然后澎湃的感觉加强,接下来事用你们的小脚丫子也会想到,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的某个瞬间,“梦”里的我想起了薇,它让我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第二天夜里我才知道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因为“她”又来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能在梦里见到她,就像谈恋爱一样,我们嬉笑,玩耍,谈心,我觉得我爱上了“她”,除了这个“梦”之外,我没有再梦到别的。而在现实中,我告诉薇说我很忙,很忙,忙着写经理竞职报告,没有空见她,她心疼的叮嘱我让我注意休息,告诉我她恰巧要出差一个星期,如果在以前,我会觉得十分的舍不得,而今天,这让我觉得真是一个好消息。 我已经分不清这是不是梦了,如果说它是个梦,我觉得所有的发展和感觉也未必过于真实和符合逻辑,如果说它不是个梦,在我醒来时却丝豪没有觉得曾经发生过什么。直到薇回来的前一天。 薇回来时的前一天夜里,在“梦”里,我告诉“她”,我的女朋友――薇要回来了,我觉得这阵子的感觉就像一个负心汉背叛了她,她却躺在我的怀里拼命地哭,让我不要离开她,她很寂寞,很孤独。自从看到了我才觉得有了希望,希望我能永远陪她,我说这只是个梦,梦总会有醒来的一天。她说,如果你希望这是个梦,它就永远不会醒来,如果你不希望她只是个梦,他就会成为现实的一部分的。我怔怔地望着我怀中娇弱美丽的女子,不明白她喃喃的是什么意思,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为什么我从来不做梦,第一次做梦就像现实一样令人压抑。 |
薇显然是被我不寻常的举动吓倒了,不但没有回应我的爱语,反而瞪大了眼睛问我:“你怎么了?生病了?”“是的,病了,相思病。” 我把薇送回了她自己的家,因为她需要好好地休息。没想到,那个怪异的“梦中人”仍然如期而至。今天的她看起来有几分哀怨,眼睛还有些红红肿肿的“我知道你要走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走了?难道我来过?”“是的,你在我的世界,这就是我的世界”“这不是梦吗?”“梦?你以为你会有这样一个美妙而神奇的梦吗?你的思想进入了我的世界”“如果这不是一个梦,那么你是谁?告诉我?”她没有说话,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着那眼睛,我不再觉得热血沸腾,而是觉得异常的寒冷。“知道了又怎么样,你终究不是我的,哼哼呵,难道这就是我的生活?”“你究竟是谁?”她的眼神中令我寒冷的东西少了许多,她开始说:“你还记得那次森林公园的邂逅吗?”“森林公园?”我根本就不记得遇见过她,而且上一次我是跟薇一起去的。“你和你的女朋友在我家门口亲热时,我正巧看见你了,很喜欢你的样子,因为你长得很像我的初恋情人。我很孤独,我在那里一个人呆了三十年了,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种感觉”“那你??你难道是??”我的背嗖的一下子起了许多鸡皮疙瘩“你害怕吗?可是我给了你许多快乐的时光。”“你为什么会找到我?”“你鞋子上沾了我家门口的泥土,我很容易找到你的。我不是说过吗,如果你希望这是一个梦,就永远不会醒来,如果你希望它不是,它也会成为现实的一部分”“我要醒来,我要醒来”我在挣扎“醒来并不是一件好事,你会发现你做错了”“不!饶了我吧,我爱我的女朋友薇,我只是希望它是一个梦,梦过了就算了吧”“你真的忍心就这样离开我?”“我要醒来,我要我的薇”“看来真的不能挽回些什么了”她愈加艾怨了“用你的思维来控制吧,如果你对薇有足够的爱你能醒来,当你醒来时,它就永远结束了,我也就永远地离开你,如果你不能,就要每天陪我了” |
“我会醒的,我会醒的”我不再理她,只顾自己拼命的挣扎,我想:醒来后我要给薇我全部的爱,渐渐的,虽然我的身体无法动弹,但我觉得她离我越来越远了,我的手开始在“梦”外有了触觉,我摸到了一个粗糙而干枯的像树皮一样的东西,有一个声音在梦外响在我的耳边,是“她”的声音,她说“我需要你”,我必须让自己醒来,我用力地想睁开眼,但我发现这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那个东西卡得我越来越松,我的思想越来越清楚,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突然,我的眼睛睁开了,就像从恶梦中惊醒一样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东西就是一张贴得很近的脸,一张没有肌肉感、像干树皮一样的脸,稀疏的几根头发搭在我的肩上,就像博物馆里的木乃伊,我大叫一声“啊~~~~~~~~~~~~”刹那,她就像烟一些消散了。什么都没有了,望着空荡的像没有发现过一切的房间,我不禁又怀疑这一切仍是个梦。但那根长发,我肩上的长发,又明显地告诉我这不是个梦。 从那以后,我又过上了没有梦的夜晚。再以后,薇成了我的新娘。而这个故事,除了你,谁也不知道。 (完) |
过一会再发~ |
衣橱里的灵位 上大学的第二年,由于学校宿舍的条件实在太差,不得已到外面租了一间房子。说实话并不仅仅由于学校条件不好,那儿管理太严格了,女孩子都不让进,所以嘛,为了满足所有男性都有的某种欲望,到校外租房住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 房东是一个看起来很莫名其妙的中年男人,见了几次面,他每次都怪怪的,脸色焦黄,苦口苦面,头发好像从来都没梳过,总是乱糟糟的。他不爱说话,包括谈房租的时候,我说多少就是多少,他连价钱都不讲。房间不是很大,一室户,但配备相当齐全,空调电视地毯冰箱煤气一应俱全,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但最重要的是屋子里有一组看起来容量很大的衣橱,一共六个,靠墙放着,上面顶到天花板。我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正需要那么大的衣橱,所以尽管感觉怪怪的,也毫不犹豫地租下了。 但住进去第一天就不满意,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有一个衣橱竟然是锁着的。这令我大为恼火,找到房东问他:“你把这个橱子帮我打开吧,我有好多东西要放呢!”他又用那种怪怪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回答我:“不好意思,这里面放了点私人的东西,五个也够用了……”。真是岂有此理,但无论我怎么软磨硬泡,他就是不给我开,我也只能做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也并没发现什么不妥。直到有一天,一个好朋友到我家来玩,一进门就象狗一样不停地嗅呀嗅的,然后很奇怪地问我:“你买的肉是不是放臭了?你屋子里什么味道?”我平时就觉得房间里有种很难闻的味道,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臭袜子,今天被他那么一说,才分辨出那根本不是脚臭味,真的好像肉类腐败后的臭味!朋友嘿嘿一笑:“别是你房间里有个死尸什么的吧?” |
我打了他一拳:“什么呀!你恐怖小说看多了呀!”但味道真的很奇怪,我的食品都是放在冰箱里的,应该不会坏掉吧?再说就算坏掉了臭味也不可能透过冰箱传出来呀。于是在他的怂恿下,我们开始到处找,甚至连床底下都翻过了,别说死尸,连一只死老鼠都没发现。突然间我把目光停留在了那一排衣橱上面,会不会……说干就干,我们立即找工具开始撬那只锁掉的衣橱。那种普通的暗锁通常都是很好撬的,三分钟后,门“叭”一声开了,一股臭味立刻弥漫了整个房间。里面没有我们想象中的断胳膊断手之类的东西,只有……一个灵位,上面用一种看不懂的繁体写着一行字,应该是房东的亲属吧,比如母亲爱妻什么的。灵位的后面有一只小小的盒子,黑色的,古色古香,看起来已经很有些年月了。虽然这已经很出人意料,但好像还没那么恐怖,再说一个木头的灵位怎么会有味道呢?我们把目光盯在了那个木盒子上面,它肯定就是罪魁祸首!朋友哆唆着把它捧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要不要打开?”他颤抖着问我,看得出来,他很紧张,额头上都冒出汗来了。我比他还紧张,要知道我在这儿了住了一个星期了呀,如果那里面真有只耳朵或者手指头之类的东西……天哪,我想我会吓死的。“还是……别打开了,也许……有些事情不该我们知道……”朋友点点头,然后颤抖着把那盒子又捧回了原处,我们小心翼翼地把衣橱上的木镙丝拧紧,尽量让它恢复原状,逃也似地冲到楼下,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前面就是内环高架,上面车水马龙,喇叭声不绝于耳,我们好像在地狱里转了一圈,真有一种再世还阳的感觉…… |
我当然不会继续在那儿住下去了,第二天就约了几个好朋友收拾东西搬家。虽然那个秘密我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但我根本就不想知道,是晓得里面有什么?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会是钻石! PS: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地点在上海市黄兴路控江新村,高架下面。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亲自去查查,看看那个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反正小弟是不敢再去了! (本故事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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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家用的是檀香。一小勺檀香,在我体内温暖而馥郁地燃烧着,我舒服地望着自顶上升起的烟,先是平稳安静的一线,徐徐上升,然后突然晃动起来,绕成一团纠缠驳杂纷乱的丝与缕,然后再往上,消失。 按照人的算法,我应该有一百多岁了。这年龄在人来说是很稀罕的,可是对于太平年代的物件,就不算什么了。书生房里的家具,案上的砚台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年岁也都不小了,有的比我还老得多。按年龄,我只是个小辈。不过仔细想来,我也到过不少人家,经过了不少事,这算是比它们强罢? “这桃花今年迟了呢!”书生的妻端着茶盅走进来,对书生笑道。 “是啊。”书生瞟了一眼窗外,答道。 “隔壁的宋姐姐还等着用桃花来做胭脂呢,她说我们家的桃花颜色那么鲜艳,正好用来做浅色的胭脂。” 书生依旧是淡淡的:“哦,是吗?” 他的妻于是不再多言,放下茶盅出去做她的家务。 天气真的暖起来了,舒服得催人困倦,连我顶上冒出的烟都显得懒洋洋的。院子里有几只蜜蜂嗡嗡地绕着那没开的花苞打转。 书生看了一回书,也觉得倦了起来,放下书,伸了个懒腰,眼睛不知不觉就看到那株桃花上,只觉得那颜色虽然乍看去是粉的,细打量时却微微漾出一点艳艳的红来,再加上那几只早到的蜜蜂陪衬,竟透出一股别样的风情。看着看着,他就有那么一点出神,不过很快自己就发觉了,不由得笑了起来,喃喃地吟道:“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我极少看到书生这么悠闲,还念起了平日极少出口的闲诗。只怕是天气的缘故罢,阳光正好的春日,最是撩人情思的。他端着妻送来的茶,站在窗边看院子里的景色。院墙一角有他的妻子种下的花草,芍药月季之类,都还没开呢,只有小小的一株迎春,零星的黄色小花,竟也惹来了一只白粉蝶儿上下翻飞。一群麻雀攀在柳枝上絮语,蹦蹦跳跳,喧闹不已,突然又四散飞去,不见踪影。 书生饮茶观景,好不惬意。 “这桃花的确是迟了呢!”不一会,他自语道。 |
确实是迟了。这株桃花有些年头了,枝枝杈杈的遮住了小半个院子,往年这个时候它早就开花了,喷脂吐艳,像一大团红云一般,把整个院子都映红了,真算得上是一道景观。 一杯茶很快就见底了。书生似有些意犹未尽地放下了茶盅,走到案边坐下,又伸了一个懒腰,才拿起了书。这回不似先前的专注,有些心不在焉。才过了一会儿,他不经意的一抬头,竟像看见什么奇怪事物似的楞在那里。 我起先只觉得他的呼吸有点儿乱,时紧时慢的,平瘦的胸脯也起伏起来,后来我就发现他苍白的脸上竟浮起了红晕,好象血就要从那高耸的颧骨上,自那薄得透明的皮肤下喷涌出来一样,他眼睛里那灼然的光芒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像是垂死的人看到了活命的希望一般,一瞬不瞬的望着那扇窗子。 我奇怪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女子的半边脸。 确切的说不是半边脸,而是一弯眉梢和一小半脸颊。 可那是怎样的一弯眉梢,怎样的一小半脸颊啊! 那窗缘边露出的眉梢使得所有描绘美人眉毛的比喻都失了颜色――什么蛾眉柳叶远山都不足以形容那短短一梢的柔与亮,那浅浅的一钩,有着树梢挂着的新月的形状,有着雏鸦绒毛的颜色,只是一钩,就钩出了什么画师都画不出的眉眼盈盈的风情,钩出了瘦弱的书生最最猛烈的心跳。 像是静谧的湖面上荡漾的涟漪。 像是在和风中摆动的柔柯。 像是小鸟在蓝天下扇动的翅膀。 而那一小半脸颊,就连最轻最薄的花瓣也比不上它的柔嫩。若是这样的面颊微笑起来,那又有什么花朵能残留下半分颜色? 可怜的书生,竟像抵受不住这丽色的照耀发起热病来了一般,半晌说不出话。 “请问,你是哪位?”他终于开口了,声音颤抖,而且细小,不知是怕吓着窗外的人,还是怕吓着自己。 那女子不答话,依旧静静地站着。 书生鼓足了勇气,颤声道:“可是宋家嫂嫂?” 窗外的人一声轻笑,简直是说不出的好听――像是上等的琉璃碎裂,悬空的玉环相击,又像是一片羽毛,在你心上最痒的地方挠了一下。随着这声笑,那人面就不见了。 |
她不是感觉不到不对劲的,房子并不大,书斋里的夜夜春光,又能瞒得了谁?只可惜她太过柔弱顺从,不敢质问自己视为天一样的丈夫。况且她也从没见过那个女子,无凭无据,又能说什么? 到后来,书生连书房都不要她打扫了,家里唯一的一个下人自然也不让进来,案上和书架上不久就积了一层灰,而我,也有好久没派上用场了。 可这些书生都看不见。他的眼中只有那个艳质倾城柔媚入骨的桃花妖。白天他念着她等着她,他想着她红艳嫩泽的唇,那么香软,她如新生莲藕的双臂,那么温暖,她漆黑妖娆的青丝,更是纠缠的,如水的温柔……晚上他拥着她搂着她,只想把这稀世珍宝揉进自己身体里去。倘若此时天塌地陷,我敢打赌书生的脑子里也只会有那一张艳艳的桃花面,魂牵梦绕,一刻不息。 我听着他们夜夜的欢 爱,女妖销魂的吟哦回荡在小小的书斋里,即使在她离去后都依旧在我耳边萦绕,令书生疯狂。这傻子,并不知道那夜夜躺在他身下让他热血沸腾的美丽女体只不过是一块老木头的幻象而已。 偶尔我看着那在榻上爱欲纠缠的两具光裸躯体,就会想,这样的狂情纵欢,于书生来说,是因为爱与痴,而于那花妖,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久我就知道了。书生渐渐变得枯瘦憔悴下来,他越来越孱弱,后来就不能行事了。花妖于是不再来。而自她出现到绝迹,不过半月。那树桃花在这半月里,始终不动声色地含着苞,未开一朵,但仔细看的时候,我发现那花苞的颜色竟慢慢地变深了。就连那个下人也曾在书房的窗下窃窃自语着那花的怪异。 书生自花妖消失之后,越发疯狂起来,整天不出书房的门,就在那斗室里打转,剧烈地咳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原本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妖异的红――肺痨病人的典型特征。但他不许任何人询问,他的妻很多次想进书斋,都被他发狂地推出门去。很快他就连站都站不稳了,无力地躺在榻上,只有一双眼闪闪发光不肯死心地注视着那扇对着庭院的窗子。 门被撞开了。是他的妻,身后还跟着一位郎中。 |
亲戚立即行动,邻里也来帮忙,不一会,树下就积满了柴草。 火点起来了,不一会,就熊熊燃烧起来,通红的火舌舔噬着那娇嫩的粉色花瓣,只一下,花朵就不见了,只剩下焦黑的枝干。我仿佛听到了惊呼声,然后是细细的哭泣和呻吟。 火一直烧了三天三夜。那棵树只剩了焦黑的一截,道士又叫人把剩下的部分连根掘出,烧了个干净。 我看着站在火旁的道士,微风吹起他的白胡子,掀起一角道袍,他看着桃树的残茎燃烧,表情平静。突然,他开口了,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着站在另一边的书生的亲戚:“这桃树本来气数已尽,今年是不能开花的了,但它幻成女体去迷惑那书生,吸收他的精血,才得以开花。不过它太贪心,本只要一次就好,它却把书生折磨死了,自己也因为吸收太多人气弄得花期太长,让别人发现异常,引来杀身之祸,断送了千年的道行。唉,真是‘福祸无门,惟人自招’啊!书生为声色所迷,自己丧身还不要紧,还连累了发妻,当真可怜呢!” 后来,道士走了,亲戚也离去。人们听说这里闹妖怪,也不敢来住了,这庭院渐渐荒废下来。当初书生的妻种的花草早已被杂草给淹没,柳树也枯死了,一片凄凉景象。 我躺在杂草丛中,百无聊赖的望着天空。书生死了,书生的妻也死了,最后连桃花妖也死了,我认识的人全都死了,而我,被遗忘在这里。 突然,院墙上跳下来一个人,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一副无赖像。他在屋里搜寻一番,一无所获,失望之余,在角落里发现了我。 我被他捡了起来,擦拭几下,只听他悻悻地道:“这个多少能卖几个钱吧!” 我被他揣入怀中,带离了庭院。 我虽然不高兴,可是也没办法,我只是个香炉而已啊! 谁知道这一去,又会遇见些什么事呢? (本故事完) |
喜欢短篇,楼主加油! |
深夜 我至今仍能记得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一九九九年,临近春末。不知是由于‘厄尔尼诺’现象,还是其他的什么缘故,那会的杭州已经能觉着些夏意了。我于百无聊赖之际约了同一寝室的七位室友在夜里去城南郊的一座废弃已久的荒宅玩耍,并事先声明,胆小者可以不去,否则,一切后果自负。都是些十七、八岁,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伙子,当下都是一口答应。 夜深了,墙上的挂钟敲了十下之后,我们八个人趁着茫茫夜色,在昏昏欲睡的值班老师眼皮底下翻过矮墙,一路骑车疾至荒宅。到达那里的时候,我低头看表,正好是十二点差一刻。 荒宅位于一片远离闹市的密林中,从外观上看,是一座八十年代的旧式建筑,墙壁已经班驳不堪,凄冷的月光下,便如鬼堡般阴森恐怖。 众人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我们分组碗捉迷藏吧。在这种环境下玩,一定会很刺激。”话音一落,除了胆小的赵君,其他的人纷纷轰然叫好。 “这……这不太好吧。”赵君喃喃道。 我哂道:“早说过胆小就别跟来,到现在才觉的怕!那你自己先回去吧。” 赵君胆子虽然不大,却是死要面子,硬撑道:“谁怕啦!我只是担心有人把我们当成贼抓了。” 我不耐烦道:“早说过这里是荒宅,怎么会有人,要有那也是鬼!”言罢,忽然有一阵冷风吹过,凉飕飕的,一股寒意从大家心底燃起。 有人犹豫了:“咱们还是回去吧,我听说这里死过人,好象……不太干净。” 我冷哼一声,道:“想退出的,现在就走。”如此一来,大家都沉默不语了。 见谁也没有走的意思,我便宣布这次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只要在荒宅的范围内,什么地方都可以躲,八人抽签分成四组,两人一组,一组躲,其余三组捉;并且躲的那组可以先行动三分钟。 结果,我和胆小的赵君分在了一块,而且还是躲的那组。我心下颇为不爽,警告道:“待会躲的时候千万别胆小地叫出来,不……连发出丁点声音都不可以。否则咱们绝交!”赵君连连点头应诺。 |
就这样,我拉着赵君率先行动了,而此时,游戏也算是正式开始了。 夜黑透了,月亮藏进了厚厚的云层里,万物遁入黑暗,四周不时传来几声奇怪的鸟叫。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跟走着,全凭我手中的手电发出的微弱光线来辨别方向。不一会儿,便在一幢三层高的建筑前停住了。 这时候,大约刚过了三分钟,我隐隐约约听见了嘈杂的脚步声,陈亮他们应该开始行动了。我回头望了赵君一眼,道:“咱们就进这里躲一下吧。” 赵君闻言不禁打了个寒颤,眼前的建筑是如此破旧与阴森,夜幕笼罩下,残破地只剩下框沿的窗户仿佛一只只黑洞洞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 赵君只觉的头皮发麻,哀求道:“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要不就随便找个露天的地方也行啊。” 其实,我心里也有些退却。可是,听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我还是强硬道:“你刚才答应我什么来着?你当他们都是瞎子啊。走不走?你不走,我走。”说完便欲转身离去。 赵君望着死寂沉沉的四周,硬着头皮道:“咱俩还是一起……”话未说完,已被我一把拽进楼内。 我们摸索在黑暗的楼梯上。忽然,“哐……”的一声巨响凄厉地回荡在空旷的楼内,赵君抓紧了我的衣袖。我能感到他的身体正在哆嗦,不禁边走边笑道:“是风带起了门的声音,有什么好怕的,你别老像个娘们儿一样。咦,怎么不走了?”没有回答。我回头望去,黑暗中,赵君的脸色在是手电的照射下显的异常苍白,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脸上的肌肉因惊恐而剧烈地抽搐着。难道,真的有……想到这里,一向自称胆大的我也禁不住全身汗毛一起竖了起来,一股股阴风飕飕地直往脖子后灌。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我不敢回头,我怕回头时会发现一个浑身是血,面目狰狞的鬼,然后他(她)会带着可怕的笑容,掐住我的脖子…… 外面的风好象刮地更大了,梧桐树的影子摇摆颤动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往上爬。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心一横,猛地转身,却发现什么也没有,而赵君的讪笑声自背后响起。我明白了。 |
“你小子他妈的想吓死人啊!”我愤怒地破口大骂道。赵君赔笑道:“轻松点,年轻人,开个玩笑嘛。你不是号称咱们寝室胆子第一吗?看来不过如此。”说完,又一个劲儿地笑了起来,弄得我当真是哭笑不得。 不知不觉间,已上了二楼。经过楼道拐角处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天气突然转凉的缘故,身体竟莫名其妙地打起冷颤,我下意思地裹紧了单薄的上衣,赵君眼尖心细,连这么细微的动作都看见了,他奇道:“你很冷吗?” 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只得微笑道:“没什么,继续走吧。” 走了几步,手电忽然间没电了我抱着一丝希望,按了几下开关,但是手电并没有亮。糟糕!千不该,万不该,这个时候没电了!只好在漆黑黑的过道里接着摸索。 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汗湿的衣服紧贴着我的背心,我的身体也不由得开始发抖起来。过道很长,我只觉得怎么也走不完。有时我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已经走到低了,我的心乱了,不知怎么回事。 正当我也要犹豫的时候,一丝亮光射进了我的视线,很微弱,是一种淡蓝色的冷光。我们顺着微弱的光朝前走着,光线越来越亮,我们发现,前面是一扇门,一扇半掩着的门。 “咱们进这里躲一下,反正手电坏了,这么黑,万一摔了就不好玩了。”赵君道。 我想想也是,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 从残破的窗户外洒进来的月光里依稀可以辨别出整个近30平方米的空间内只有一张大沙发,正对着窗口而立。仿佛有人做在那里默默地欣赏着月色一般。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这样想。不过,好歹这里还有月光,总比在黑乎乎的过道里瞎转悠要强。我提议将沙发搬到门后,然后躲在沙发后面,量他们眼再尖,也难以在这么黑的情况下找到我们。 赵君犹豫了一下,便欣然同意。 沙发很重,我们两个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个大家伙搬出了一米多远,正对着大门停了下来。 躲在沙发后,可能是太晚了,或者是累了,一股倦意涌了上来,我打起了瞌睡。也不知过了多久,肋间传来的一阵剧痛将我叫醒。回头一看,又是赵君那张惊恐的另人可恶的脸! |
“还跟我来这套!”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几乎是咆哮而出。 赵君依旧没有言语,而是颤抖地伸出了左手,指向了窗口。 “妈的……”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我一瞬间惊呆了,张大了嘴,怔在那里。我相信我当时的表情肯定不会赵君好多少。因为我看见了自己不该看见的事情:沙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走’回了原处,我之所以用上‘走’,是因为从赵君的表情可以知道他没有动手,而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并没有其他人。除非……我突然想到了先前在院子里说的那番话“早说过这里是荒宅,怎么会有人,要有那也是鬼!” 我不敢再想下去,和赵君嘶喊着冲出门外。 月光下,沙发上好象正坐着一个背影默默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 …… 朋友找到我们时已经快一点,听了我们的经历后,大家心头沉重地离开了那里。没有人怀疑我和赵君的话,因为很早以前,那里的原主人就喜欢这样坐在窗前,直到有人在那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是上吊死的。 这是后来住在附近的老伯说的。 从此,我们再也不敢去那里。一次的经历已足以让我们学乖。 深夜,荒宅勿入。 (本故事完) |
楼楼加油! |
楼主转了那么多好看的鬼故事,辛苦啦 |
话说楼主在看海绵宝宝的灵异剧场…… |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帮朋友为什么老是往我这儿钻。或许是我的相貌还藏有几份资色。我的意思是说,还不算难看。也不酷。当然酷的女人也有很多人喜爱。但我显然不属于那一类。我不可爱。我说实话。但或许是写字的关系,我说话和文字一样。听上去感觉特别。曾经有个朋友说他就喜欢我这样说话。简单,没有做作。他说他讨厌做作的女人。装可爱,装纯情。让他恶心。 我觉得他说这话也挺让人恶心的。起码我感觉到了。 后来他老是爱往我这儿钻。我不开门。他就买了盒饭蹲在我门口。我不管他。一个人写字。但总有一种奇怪的东西让我坐立不安。我写字比较特别。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特别。我想许多写字者也许和我一样。就是不喜欢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物分心。 我喜欢泡一杯咖啡,放舒缓的音乐。 所以每次我的朋友都抓住了这个弱点,肆意得逞。 司机走的时候还从车内伸出手向我道别。 我真搞不懂这些男人。这么热情干嘛。我们彼此只是偶然认识。不算认识。有过一面之缘而已。我的记性非常不好。常容易忘事。但有时过于敏感。朋友常说我有一向情愿的倾向。或许吧。我想。 作为一个写字的女人。作为一个作家。敏感是必不可少的。 横。真不希望再看到那个司机。 好了。终于把行李和家具电脑都摆放好了。很久没有运动运动。累的直流汗。 老奶奶是个客气的人。斑白的头发扎成一团,盘在头顶上。脸上的皮肤已经皱起。一双眼睛小,而且深陷进去。看上去不舒服。穿着一套灰色的补旧过的衣服。人矮矮的。不过和蔼,客气的要命。给我倒水又帮我扫地。手脚倒是比我还利索。 一点都看不出她有70岁了。 我想我会把她当做我小说的一个人物描写的。呵。这样的老奶奶应该有一份可爱的童心。还有点浪漫。找一个老伴。平时养花,养鱼。听音乐跳DISC。不错哦。 一觉醒来,老奶奶已经下楼了。 我的房间在她上面。上去下来要攀登一个木制的镂空楼梯。楼梯是一块一快薄薄的木板堆成的。走上去会发出吱吱的声音。如果走的巧妙的话,还蛮有节奏感的。如果两个人,三个人,或者更多人(当然,前提是它不会裂断),可以奏出一段不错的音乐。呵。有趣。 |
对我来说,这楼梯并没有太大作用。因为我很少下楼。除了买食物。老奶奶也很少上来。如果我们要说话的话就隔着地板。很清晰的。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话说的。我来这里是工作。这首先必须要明确。 一切都很安静。 除了镜子。 从理论上说,这并不是一面镜子。 因为它照不出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它外表看上去和普通的镜子没有任何区别。光滑,明亮。但事实却照不出人。 你很奇怪吧。我也纳闷呢。或许镜子也纳闷着呢。有什么办法呢。就是如此。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我们解释的不了的。 所以不需要解释。 有次因为好奇心我问过老奶奶。老奶奶说这是他们祖宗传下来的。她也不是很清楚。 我说它既然没有什么用处,为什么不挪走,或者干脆扔掉算了。 老奶奶说,没人想过要去扔掉。她也懒的去扔。而且镜子被摆上一个尴尬的地方。一个阳台不阳台,阁楼不阁楼的地方,人非要跳上去或爬也行,然后站在上面才能碰到那镜子。而平时照看只需站在下方就行。 有时候我想,大概镜子上都是灰尘。所以照不出人来。但似乎这不太可能。 这对我写字没有太大影响。 不过,奇怪的是。有好几天晚上我都听见有微弱的响声。 我不确定这种响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或许是老奶奶夜晚的打呼声。又或者是老鼠啃木板的声音。还是我听错了。幻觉。 后来。我又产生了一种猜想。 ――是镜子发出了那种奇怪的声音。 这让人毛骨耸然。 但我不是很确定。所以有天晚上,但我再次听见那种声响时,我偷偷爬下了床。 走到镜子跟前。仔细聆听。 声响迟断迟续。模糊不清。好象一个人的哭泣哽咽声。 我全身都起了疙瘩。我穿着一套黑色的睡衣。头发披肩,长而零乱。我似乎从镜子里看到和我一样的一个女人。她在哭。我的脑袋一阵寒冷。刺遍全身。飞速的跑下楼梯。因为跑的太块太慌乱,我从楼梯下咕卢卢摔滚了下去。 吵醒了老奶奶。 我忍着剧痛。脑袋晕眩。我说,老奶奶,镜子,镜子。 老奶奶把灯开了,睁着迷糊的眼睛,看看我。怎么了。她说。 镜子,镜子有声音。镜子里有人在哭。 |
我不认为这是件可笑的事情。每个人在恐惧的时候都会产生幻觉。特别在黑夜。无边无际的黑夜。有块镜子。有人在里面哭。 老奶奶告诉我,以前也有人说过这样的事情。 上次是一个女人。和我差不多大。比我胖,而且染着金发。租在这间房子里。后来。 后来怎么了。我说。 后来,那个女人就突然不见了。消失了。 什么。消失不见了。我的脑袋咚的一声麻了。 这几天我一直躺在床上养伤。摔的不轻。脚不能随意走动。 几个朋友知道了。他们过来看我。他们说我怎么住这么一个破地方,又远,交通也不方便。会死人的。 我说还好。我真没想到他们大老远还会来。看来真的蛮关心我的。有朋友真不错。这时候总算让我有些安慰了。 一个女孩走到镜子跟前。是我比较好的朋友,叫小琳。小琳说,嗌,这镜子怎么照不出人呀。她左晃晃右晃晃。还伸出头想凑近点看。 我说,恩。假的。 那个以前常买盒饭蹲在我门口的男孩子走过去。什么什么。假镜子。照不出人。让我瞧瞧。 他靠近。把脸抬起。然后。没有声音。他盯着镜子看了有一分钟。小琳有些莫名的看着他。 喂,看什么呀。你看到什么了。小琳不耐烦了。 他忽然瞪大了眼睛,眼里充满了恐惧。他哇的一声吼叫。整个人都有扭曲的趋势。他几乎是跳起来的。抱住一旁观望的小琳。 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很恐怖。流着血。头发很长。她,她在,她在哭。她的嘴里流着血。眼里也有血。哇! 他紧紧地死死地抱住小琳。身体抖动。 小琳说,别怕别怕。她慢慢再走到镜子跟前。 什么也没看见。什么女人。我怎么看不见呢。小琳疑惑。 那个男孩突然笑了起来。傻瓜,骗你的啦。嘿嘿。 可恶。小琳狠狠地打了他一下。快放手。别想卡油。 朋友们走后。我觉得很不安。 一方面是来自镜子。我其实不想去想象那个男孩所描述的情景。但脑海似乎不听指挥了。另一方面是来自司机。朋友说他们过来的时候那个司机真是唠叨。还说来过这里。真是可笑。这种地方,谁愿意做生意。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或许是凑巧而已。 应该是凑巧。 |
我开始怨恨那个老奶奶了。表面上看起来和蔼可亲。还客气的很。骨子里充满了商业欺骗。这算是商业欺骗了吧。横。反正现在不管了。这房间曾经发生过奇怪的事情都不先告诉我。只顾有钱赚就可以了。真是不负责任。我想下次应该把她写成那种虚伪的人物。横。真是的。 我写作也没有心思。无法集中精神。出版社又过来催稿了。我想他下次打电话过来我肯定又要挨骂了。真是可恨。 什么事情都不顺利。 当然我想过要搬离。但搬家真是麻烦。但主要还是我的脚坏了。行走困难。 唉。等再过几天脚稍微好点还是搬走吧。 于是睡觉。 又是午夜。又是同样的哭泣似的声响。 这次更加清晰。我都被吵醒了。朦胧中似乎还听到楼梯吱吱有节奏的响声。有人上来吗。是老奶奶吗。 没有人。我打开灯。 声音还在持续。 的确是从镜子那边发出来的。听多了我也不觉得有多么害怕了。 我依偎在床头,凝视着那面镜子。 突然。 镜子动了。 这是幻觉吧。我揉揉眼睛。可是镜子的确在颤抖。而且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响。这真是不可思议了。我奋力挣扎着爬起来。一拐一拐的走到镜子跟前。灯光有些耀眼,镜子还是什么都照不出来。但它在颤抖,抖动。 我想它后面大概藏着什么东西之类的。不然无法解释。我咬咬牙。呼了一口气。爬上了那阳台不阳台,阁楼不阁楼的地方。 镜子上很干净。没有灰尘。 它微微的颤抖着。我把手轻轻放在上面。冰凉。然后正在这个时候。 一只手,突然从镜子里伸了出来。我都来不及惊恐。或者尖叫。 虽然朋友说我一个冷静的女子。但这个时候我连崩溃的时间都没有。我整个人像被吸尘器一样吸了进去。吸到镜子里面去了。 我在镜子里面放声的喊叫。叫的很大声。忘乎所以的叫。但只能听见很微弱的像哭泣般的哽咽声。这种声音很熟悉。 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女人。胖胖的,一头浓郁的金发。站在镜子跟前。离我遥远。我把手伸出来,但够不着她。我可以在里面透过镜面看到她。我想她看不到我。 |
她在下面开心的笑。她说,别把手伸出来,那样人都会被你吓跑了的。呵,你慢慢等吧。等到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傻瓜爬上来,然后抓住他(她),再把你自己换出来。放心,我不会告诉老奶奶的,不然就没人过来“救”你了。 我看着她从阳台爬了出去。 夜很深了。 几个月后。 有天,楼梯上响起了吱吱的节奏声。 呵呵。我终于露出笑脸。这叫做强颜欢笑。 ――是你来了! (本故事完) |
天渐渐黑了,路上行人明显的少了。我慢慢地走回舅妈家,一看,灯没亮就知道舅妈还没回来。这下我可要闷死了。 突然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去屋后的树林子看看,尽管舅妈再三关照我不要去,可是无聊的我偏偏受好奇心的驱使,想看个究竟。 舅妈屋后的这个树林子也没什么特别的恐怖。黑压压的树木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幽静,使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 林中有一条小径,只是杂草丛生向我说明这里人迹罕至。奇怪了,舅妈家在村中央,这里应该特别热闹才是呀。小路两旁长满了野花,很漂亮。爱花的我忙不迭地采摘了不少。可是采了这里就会发现不远处的更漂亮,所以原本只想在林口看看的我渐渐走向了树林深处。 等回过神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林深不知处了。周围特别的黑,有点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一阵凉风吹过激起了我心底已经蠢蠢欲动的恐惧感。我忙定定神,顺便林口的光源走去。 我慢慢地摸索着,突然背后传来幽幽的哭声。本来寂静无比的树林忽地冒出这个声音,把毫无思想准备的我着实吓了一跳。我一摸鸡皮疙瘩也出来了。 “呜~~呜~~”很凄惨的哭声从更深的林中传来,好象是个小孩子的声音,再仔细听听就觉得好象不只一个,而是有很多小孩子在一起哭。 “谁在那里?”下意识我喊出声,这么晚了怎么会有这么多小孩子在林子里呢?没有回答,哭声忽地停止了,只剩下我颤抖的问声在林中回荡。我摒住呼吸,细心观察四周动静。 没有声音!林中只有晚风吹过树叶发出的婆娑声“沙沙――”在回应我。听错了?不可能吧,我这个人视力不行,但耳朵绝对没问题。我转过身,向出口跑去。一转身,那个“呜呜”的哭声又出来了,我一回头就没了。 倒吸一口冷气,我后悔死了,为什么不听舅妈的话来这里,直觉告诉我肯定有问题。手里的鲜花早被我扔了,这时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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