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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第35页]

作者:与君半抹温柔
首页 上一页[34] 本页[35] 下一页[36] 尾页[42]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大家都在回味着高明的几句话,陷入了沉默。
  “我有三个问题,”我打破沉默,“第一她的仇已报,为何刚才我们这里依旧群鬼环伺,第二,她不亲手杀人,成叔的那一刀是谁捅的?第三,二十年前,许丽已不是成叔对手,为何这次集你们两人之力,仍胜不了她?”
  高明毕竟是高明,这一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他一贯保持的状态,他给了我们他的答案:
  第一点,刚才围攻我们的鬼,应该与许丽无关。
  第二点,确实,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谁看见许丽亲手杀人,至于是谁,又有什么意义。
  第三点,也许是二十年前成叔就错了,禁锢了她二十年,二十年积郁的怨气可以摧毁一切......    
  过去的事是无法挽回了,但至少现在我们是安全的,高明巡视一番后,我们各自找到自己舒适的姿势和衣而卧,我的左边是一直未吭声的生生,右边是倾城,一夜的劳顿,我们很快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
  我们相信高明,除了许丽,他都能搞定。
  我又一次回到了我童年的梦境――在月光如水的夜晚,整个校园都沉入了梦乡,我被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从床上爬起来,走出房门,向后面的池塘方向走去,我的步伐是如此的轻盈,我想我甚至在飞,我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我不明白我要去那里。
  “蒙克,你在干嘛呢?”一个清脆的童声响起,打断了我的感觉,
  是金子,晚上起来上厕所的金子无意中看见在夜晚游荡的我。
  我缓慢的转过头,对金子招招手,金子确认是我,便一蹦一跳的走过来,
  “杀了她,她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她会把今晚所见到处张扬,她会害了你。”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不断响起。
  “不会,不会,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内心艰难的挣扎着。
  “蒙克,你怎么了?”金子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切,一步一步向我走进。
  “金子,别过来。”我头痛欲裂,我挥舞着双手,我走到了池塘边沿,金子用手抓住我的胳膊,我突然把她的手甩开,在她的后背用力一推,
  金子向前一冲,滑入了深不见底的池塘。
  “快起来,蒙克!”
 
 总是有人把我从梦境中拽出来,但这梦中的一切吓的我手脚冰凉,但愿,但愿这只是个梦而已。
  “生生不见了,我们赶紧去找。不要惊动其他人。”我模模糊糊的被高明拽了起来,向外走去,走了五六分钟,我终于醒了过来,“高明,高明。”高明突然不见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条雾气弥漫的小路上。
  我看见了金子,她还是童年的样子,象天使般出现在我面前,“金子,告诉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突然明白了一切,我抱住金子的腿痛哭。
  金子死了,金子是我害死的。
  金子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我做错事了,我一生中最大的错。
  金子,你带我走吧,“我本来是要带你走的,但是我不是许丽,刚才我心软了。”我听到了金子的一声叹息。
  “金子!”我把金子紧紧的抱在怀里,无论她是什么,我也不想松开。
  “傻瓜,”金子推开我的手,“你不怕我杀了你?”
  “不怕,你本就应该杀我。”我看着金子。
  金子惨然一笑,:“你帮我一个忙,明天把我带离这里,你明天到我爷爷那里拿我的骨灰坛。”
  “金爷爷会给我吗?”我问。
  “会的,他今晚已过世了。” 金子轻声说道:“我也该走了,在这里许丽是不会让我投胎转世的,听说你那里是个美丽的地方。”
  “是的。”我看着金子,如同天使。
  我们终于听到了第一声鸡叫,天亮了。
  我们整理好各自的东西。
  小童父母,王生,还有成叔,除了小童父母生前已嘱咐要葬在这里,其它人的尸首则必须带回去。
  小童安葬好父母,先回浙江老家料理家事,高明带着成叔的尸首回了武夷山,临走前留了一句话:“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不必深究。”
  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生生在父亲的包里找到了一张纸条,告诉了他一些事情,我想王生对此行一定早有预感,我不知道纸条的内容,但生生最终决定把父亲也安葬在校园内。
  我把金子的魂魄小心的装在高明给我的乾坤袋中,并安葬了金爷爷,取走了金子的骨灰坛。
  我们――我,倾城,生生,回到了厦门。
 
玩贴吧会不纯洁的。。算了a你一下吧。。@洛名楚歌
 
  生生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王生一走,他便成了孤儿,我让他搬过来一起住,他读初二了,成绩还不错。
  倾城,来找过我几次,我知道她有点喜欢我,甚至也想搬到我这来住,虽然我的房间足够宽敞,但是我拒绝了,
  我拿了她的几样东西,她并不知道,打断了王生腿的棒球棒和捅在成叔胸口的那把怪刀。
  这是我后来想通的,王生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其实王生一直想说,只是当时生生出事了,还有高明的临别赠言,我也明白了,成书说倾城很象许丽,或许正因为这原因,许丽才能一再借倾城的手杀人。
  二十年前的梦,我也终于明白了,我每夜都出去替许丽做事,到底做了什么,金子没有告诉我,但我知道那夜围攻办公楼的怨魂都是冲着我来的。
  在一个月光明媚的夜晚,我把金子的骨灰按她的要求埋在一棵丁香树下,然后来到顶楼,打开乾坤袋,把金子的魂魄放了出来,我看到她在天空飞舞,溢光流彩,并对我笑了笑,消失在厦门万家灯火的夜色中。
  现在,我经常在山顶眺望夜色,不知道金子投胎转世了没有,也许已经轮回了,不用担心,我能找到她,我们有我们的暗号和联络方式。
  我要等她。
  我还年轻,不是吗?
(完)
 
基地夜遇
 
1999年的这个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去天津劳动实践基地劳动。上过高中的同学都知道,这是高中必修课之一。
当时的感觉只是高兴。因为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我是说,经过这次,也许我们之间会有改变。可是,生活怎能一帆风顺呢?!生活就是这样捉弄人。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我的生活,我是否还活着。
那天,记得有大风。呼呼地刮了一夜。半夜的时候,我和同学去厕所 本来宿舍门口是有看门人的。可是,那一夜,看门人不知哪去了。
风呼呼的吹着,虽是夏夜,可是风变的冰冷。基地很荒芜,很破旧,厕所离宿舍很远,而且没有灯。
我和同学相依而行。那段路,不知怎的,变的漫长,冰冷。风,从四面吹来,夹杂着北方特有的沙尘。我们被黑暗裹胁着,某种不可言表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把我们推向厕所。我觉得这室悬,说不定……所以,想往回走。当我刚转头时,那个同学,是的,那个平时和我最好的同学,用一种凉凉的目光盯着我。
我说:“咱回去吧,风太大了”同学没回话,低着头,拉着我走。他的力气好象一下子变大了。没办法,只好跟他走。
奇怪的是,刚到门口,手电就坏了。我们瞬间被黑夜吞没。我惊叫了一声。赶紧摸索着手电,可无论如何也不亮了。
我说:“怎么回事,咱回去吧,如果摔……”话还没说完,同学使劲拽了我一把。我感觉我在上台阶,然后像是进了一间屋子。我以为是厕所。所以摸着墙,慢慢走。
忽然,同学松了手。我有点害怕,说:“你在哪?我看不见你。”同学:“我看的见你。”我:“哦,你没事吧。”同学:“没事。我就在你身边。”我转身看看,可什么都没有。有的是黑暗,沙尘,和四处乱窜的风。
……
 
“给我来张纸”“啊!!!”我惊叫一声。那不是同学的声音。厕所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给我来张纸!”他(她,它)的声音有些急。我给他撕一些纸。
……
过了一会,那个声音又说:“给我来张纸”你可真费事,我心想。又撕些纸给他。
……
第三次,他又说:“给我来张纸”纸用完了。我觉得奇怪,怎么会用这么多纸?!我想离开这倒霉的鬼地方,叫同学的名字,他却不回答。我试试按手电按钮,手电突然好了,有了光亮,但昏暗的很。
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厕所,同样的昏暗,透着寒气。这是夏夜啊,我的天,是我的错觉吗?!怎么会这么冷?!
我发现我旁边蹲着一个人。他在动,像是揉搓着纸,慢慢的。
“你看见我同……”我用手电照他。
……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可能是人的潜意识作用,我从来没跑得那么快。顺着狭窄的通道,我跑到门口。突然,不知是什么,我被拌倒了……
当时,我想,“完了,这回我死定了。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挣扎地爬起来,用手电照拌倒的那堆黑忽忽的东西――是同学!他倒在那,一动不动。他倒的位置正是刚才手电突然坏掉时我们的位置。如果说,当时,同学晕倒了,那么,是谁,是谁拉着我进厕所呢?是谁跟我说话?
我想到那个向我要纸的人。我不敢想了,只拼命地跑,跑回宿舍门口。可是,可是,可是,门!门,被锁上了!!!
我绝望了,大喊着,可没人应。
……
 
记实的鬼故事
 
永隆祀在城南外二十几公里处,非常非常难找。如果找得到就会发现那祀占地不小,风景也好。本来祀周围住着很多乡民。我曾经也去过那里,四周的乡民都很朴素,也非常热情好客,他们拿最好的请你吃,到头来不但不收钱,反而在你离开之前还一包包的把当地的特产送你,使你会很尴尬。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就感到很不好意思,但后来跟他们熟识了,聊的话也多了,才知道不必要客气,因为他们向来就是这样的,就好象你上饭店就是去吃饭的,吃完后得付帐还得付小费一样,对他们来说,来了客人就得周到招待。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难得有个客来望望哈里个先阿爹先阿母哉,哈没招待个好没讲过哉,哈阿就更没个客来望叻(意思就是说这儿难得有客人来拜访他们的祖先,所以一定得招待好,否则就更没人来了)
那都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现在你如果再去,就很难找到任何人了。我具体也不是很清楚,因为自己也是好多年不去了,以后可能也不会去,但听说如今连永隆祀都断墙残砖都找不到了
很少有人知道那里发生过的事。警署也是一筹莫展,好几宗案子都没有头绪,只好搁在那里。但我们都听乡民说过,所以知道。
最先是祀里有个老看守人,住了都几十年了。一天晚上,他灭了灯睡觉,睡到半夜听见外面有人在讲话,就一夜也没睡好。第二天一看,外面是个乌水池,根本不可能有人。原来他是睡外间的,窗外就是草坪。但那几天下大雨,屋子漏,他就搬到最里的屋里去睡。所以半夜里迷迷糊糊的,以为还在原来的屋里,所以也没在意。第二天一想,心里有些后怕。天一亮就到邻家说了。有个小伙子说别怕,晚上他陪。
 
到了晚上小伙子睡里间,老头睡外间。正好天也不下雨,因此屋顶也没漏。半夜,老头听见有人开门关门走进走出。本来以为是那个小伙子,但后来一听,方向不对,因为那方向根本没有门。于是老头吓坏了,就拼命叫小伙子,但小伙子就是不来。等天亮,老头已经吓的一病不起了,后来没过多久就死了。那小伙子说那晚,他也听见声音,后来听见老头叫他,他开出门。本来他和老头的房间只不过一条走廊的距离,中间也没有其它房间,但那天他一出房间就迷了路,说自己好象走过一个大厅,出了厅就是外面,有一片玉米田。自己在玉米田里迷了路,天亮前才找到路回到祀里,发现老头已经吓瘫了。可是祀里并没有什么大厅,就算是供祖先的正厅也不过是比他们住的房间稍微大一些。另外附近只有王李两家种玉米,但是在祀的东面,根本没有门,而且和祀隔开一个悬崖,要从这山头上绕小路走到那个山头,半天才能到。
没过多久,变发生了第二件事。因为第一件事没必要报警,所以警方把这第二件事列为第一。
老看守死后,大家又找了个老太婆看祀。那老太婆长期卧床,她有个孙女照顾着。她们两本来是另一个村里的,相依为命,没有其它亲人,但因为养的几头猪和几头牛都得病死了,付不起房租,所以大家就商量让她们搬到祀里去,一举两得。当然大家都没告诉他们以前发生的事。
因为有两间房间,所以老太和孙女分开睡。老太有个铜铃,是从牛身上摘下的。每当有事,她就摇铃。有天晚上,她又摇铃,还大声叫道哈有鬼哉哈有鬼哉。她孙女一听立刻想赶到她房里,却也一出房门就进了一个大厅,后来又兜到了外面玉米田里。等她天亮前回到祀里,老太早吓死了。
 
当然这事情也没报警。那个女人就一直住了下去。还始还好,但后来她就有些疯疯颠颠了,逢人就说她晚上总听见有人摇铜铃,围着祀周围转。于是大家就说如果你真怕了,就别住了。后来一天大家发现她不见了,但东西却都在。几天后,几个顽童哭着叫大人,原来他们在后山发现她吊死在悬崖边一棵树上。怪就怪在那地方根本就无法上去,大家只好叫警员。因为地方偏僻,警员几十分钟后才到。但到了以后又得叫救火车,用了梯子才能够把死人放下来。但救火车刚到,就又发现了怪事,那女人竟是吊在一根还没筷子粗的树枝上,风一吹,树枝啪的断了,死人也就掉下了悬崖。
于是他们只能用了绳子放人下去找,结果一开始绳子断了三次,三个消防员都坠了下去。他们没办法,只好从城里调来更好的人员和器材下去救,结果只发现三个消防员的尸体,那个女人却是怎么也找不着。
警署当时派了很多人调查这案子,但没人能够解释那女人为什么能吊在一跟细树枝上,而且落下后为什么就找不到。另外为什么绳子会断而因此损失了三个消防员。乡里的人把发生的怪事都讲给了他们听,但大家都知道,警员和侦探是不会轻易相信这样的事的,特别是乡下人告诉他们,更是认为无稽之谈。又因为找不到任何线索,此案就不了了之。
从那以后,祀里就不敢有人住了。我当时去过一次,但给乡民们拦住了,不让进去。我在这方面是宁可信其有的,所以也没坚持进去,在一个姓李的家里住了两天。晚上,本来大家都到祀前的草坪上乘风凉,谈天,但现在灯一上(那里还是用油灯),大家就紧闭着门,很沉闷也很恐惧。
我去过后没几个月,那里又出事了。先是有个人日里进城,为了省些住宿费,连夜搭汽车赶回乡。一般长途车只停在公路口,他就得走三里路才到乡里。路上要经过一个坟地,前面提到的老看守和老太就葬那里。他经过时,听见地里有人在掘地。他很纳闷,走近点一看,似乎有个人影在那里弯着腰掘坟。对于乡里人说,掘坟是缺德的事,打死也死有余辜,于是他就喝道:哈啥个人没死日掘哈乡的先阿爹坟敦头!哈打死你!
就冲了上去。结果那人就逃,他就追,一直追到村里。一到村里,他就大叫,把刚才看到的事都说了,还叫道:大家打哈个贼,大家捉牢哈个贼哉!
 
再来一个系列关于木梳的,前面发过两篇
 
  想着,素雅拿下了系在发系上了头卡,一下,又一下的梳了起来。忽然,她发觉自己的脖子开始湿乎乎的。素雅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是水?素雅抬起头,看了看这胡同,又没下雨,这胡同也是干的呀!奇怪,是自己的汗?不可能,从小到大自都没出过这么多的汗呀!眼泪?更不可能了!谁的眼泪能从脖子里流出来呀!
素雅又撮了最手,有些粘!难道?素雅睁大了眼睛,难道是血?正想着,只见素雅渐渐的仰起了头,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像是裂开,又像是正在用刀割开了一样,血从素雅的脖子里喷了出来。素雅尖叫了起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恐惧……
……
巫童喝得烂醉跌跌撞撞的走在大街上,哭着喊着说要找素雅回来,于是,跟着素雅一个方向走了起来。
他的酒喝得太多了,以至于,谁看到他都得躲远远的,生怕巫童把呕吐物倒在自己身上一样。其实大家的担心是对的。巫童走着走着,忽然觉得胃里又被塞了一只猴,忍不住了,转身走向一个胡同里吐了起来……
只觉翻天覆地一阵狂呕,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胡同里充满着他的胃酸味,其实还有另一种味道——血腥味,只是他没有闻出来。
朦胧中,他看见一个女孩子背着他蹲在那里。他揉了揉眼睛,心想,这背影怎么这么熟啊!他又仔细的看了看,然后,一阵欢喜,是素雅!巫童想站起来,可是发觉自己的腿早就已经背叛了他,但他还是很高兴:“喂,素雅,怎么在这啊!我决定了,我跟你回你的城市去,什么TMD家庭,我不管了,我跟着你走。”
  见素雅没出声,巫童皱了皱眉:“素雅,你蹲在那干嘛呢?”
“在梳头啊!”是素雅的声音,巫童笑了,自己没认错人。
  素雅没动,接着说:“童,你还记得,你说过最喜欢我的什么吗?”
巫童憨笑了笑:“记得,当然记得,我最爱你的头发……”
“你还真记得,你没有骗我,那好,等我梳好了,我送给你啊!”素雅笑着说。
巫童点了点头:“好啊!”
 
素雅笑了:“好了,梳好了!我拿来给你!”说完,只见素雅低着头,背对着巫童站了起来。
巫童又笑了:“素雅,你什么时候这么爱低头了,你什么时候……哇!”当巫童说话的时候,只见素雅转过了身,那哪里是低头,那是没有头,那是一个没有头的身体。巫童的酒顿时吓醒了一大半,开始惊叫了起来。
“来啊!我把头发梳好了,送给你啊!哈哈哈哈……”素雅狂笑着走近巫童,巫童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了素雅正举起的手臂上面那个正说话头,那个正在狂笑的头,那是素雅的头……
  当人们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抱在了一起,两人倒在胡同里,死状怪异。我是说吓死的巫刚低着头抱着没有头的素雅,而素雅的头呢?被揣在素雅的怀里,跟巫刚低着的头相吻着……
 
千万不要随便用陌生人的木梳,否则……之四
“今天是一个好天气!”蓝媚拿到了一叠文件从经理室走了出来,然后,把文件摔在了桌子上。是高兴吗?当然不是,蓝媚本来很好的心情却被这叠文件搞砸。
对面桌上的同事楠楠,一边梳着她的长头发,一边笑着问她:“怎么啦蓝媚?刚才还好好的,这一会儿怎么就乌云密布啦。”
蓝媚苦着脸:“我还能笑起来吗?昨天的工作算是白做了,经理纪错了一个数字,弄到最后还得让我再加一个班,你说我委屈不委屈呀!气死了!”
楠楠甩了甩头发:“好可怜,算了,你还是别气了,快工作吧!要不然又得像昨天似的加到深夜。等我有时间,我也帮你做点。”
蓝媚叹了一口气,楠楠说的可不是吗?再怎么着也得做完。楠楠把手中的枣红色梳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拿起了旁边的一摞文件。
蓝媚向她的桌子上探了探头,一眼便看见了那把红木梳,兴趣来了:“我说楠楠,你在哪买的这把红木梳啊!挺可爱的。”
楠楠看了看:“噢!今天刚出家门的时候,在胡同里捡的。”
“捡的?”蓝媚咧着嘴笑了笑:“我还第一次听说你连木梳也捡。”
“那你觉得好看不好看。老实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惹我喜欢的木梳呢!恐怕买是买不到了!”楠楠拿着文件转身走到了复印机的旁边,开始复印文件了。
蓝媚点了点头,她同意,这把红木梳的确很美。
只要忙起工作来,时间总是会过得很快。这不,已是深夜,蓝媚把从打印机打出的文件弄整齐之后,伸了一个懒腰。别以为蓝媚总是没有淑女风范,这会,公司的人都走了,就剩蓝媚一个人了,所以蓝媚才这么的……啊?
蓝媚理了理手提袋,她也要回家了,刚想走,一眼撇见放在楠楠桌子上的那把红木梳。于是蓝媚停下了脚步。
伸手,蓝媚把木梳拿了起来,翻过来,调过去看了看,真的很可爱,想着,想着,蓝媚抬手,用木梳梳起头发来了。
“砰!”一声闷响,从窗外传来,很像是重物从高空掉下来一样,蓝媚吓了一跳,皱了皱眉,怎么回事啊?蓝媚转身,向着窗子走了过去。
 
本是漆黑的夜,但满地白色的脑浆和刺红的血液,却尤为的显眼。蓝媚颤动着身体,看着楼下步行街上躺着的那具错筋碎骨、血肉模糊的尸体。
“楠……楠楠……楠楠跳楼了,楠楠跳楼了!”蓝媚恐惧的向后退了几步,不敢相信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太恐怖了,楠楠怎么会跳楼?怎么会在深夜?怎么会在自己所呆的这座大厦?怎么会只有自己一个人呆在这?蓝媚吓得要哭了,这件事太邪门了。
蓝媚把楠楠的红木梳丢在了地上,她甚至都不敢看楠楠的办公桌,现在楠楠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像是会招邪一样。蓝媚抓紧了自己的手提袋:“我要回家……”蓝媚喊着。转身,向着门口冲了过去。
然而,她停下了脚步,她的用抖动的手捂住了自己因惧怕而张开的嘴巴,楠楠,楠楠满身是血的站在了蓝媚即将要走过去的门口。楠楠在笑,用她那满是血的嘴巴在笑。她渐渐的走近蓝媚,然后伸出了她的双手。
而蓝媚呢,后退着,震痛着眼睛后退着。她侧目,回避着楠楠走路时的怪异步伐。这仿佛是对神经的考验,蓝媚尖叫了起来,脸已经苍白到了极限。
听,听到了,那是刺耳的错骨的声音,那声音是楠楠的。蓝媚再也坚持不住了,惧怕着加大了后退的步伐:“不!不!不……”这是蓝媚说的最后几个字。因为,蓝媚已经退到了窗边,但她还在退着,然后,便坠了下去。
深夜,警笛声声,救声车也响起对蓝媚来说比较无用的声音。两具女尸叠在了一块。目击者称,一个女人从顶楼跳下来了,然后,没过多久,又有一个女人从八楼又跳了下来……
 
千万不要随便用陌生人的木梳,否则……之五
我叫红桃,因为我家世代生活在桃园中,爹娘膝下只有我一女。
这是大宋国的一块土地,当时人们对桃花赏识承度并不比别的花差。但我家的桃园不是赏花用的,而是劈下一截桃木做木梳。那时人们都喜欢用桃木做的木梳,据说可以避邪。我家的木梳生意异常的火爆。
我从小就会做木梳,手艺也很老道,这都是跟我的爷爷学的。爷爷那有一本做木梳的秘笈,很厚,里面有各种的木梳样式和制做工艺,看得我像吃饭一样,如饥似喝,但他每天只让我学一小部分。原因很简单,我是女孩子,家族的手艺是传男不传女。爷爷只是看我对做木梳很有天赋,才让我涉足一点点,爷爷还在犹豫,是否让我继承这份手艺,所以有很多绝学他是不让我看的。比如说秘笈的绝世招魂梳那章,爷爷就从来没让我看过。
我认识了一个书生,每天只知埋头苦读的那种。他在我家桃园的外面住,有一次桃园接满了桃子的时候,他把一篮桃子送到我这里,我便结识了他。他很忠厚,你也可以说他有些迂腐,讲了一堆孔孟之道之后,才说到点子上。原来,那篮桃子是我家的桃树,长到了他家的院子里。桃子结出来了,他摘了,然后,送了过来。
我又把那篮桃子送给了他,还告诉他以后这棵桃树上结的桃子就送给他了。因为我家桃园里面结的桃子实在太多了。他点头,行礼,一个劲的说:“多谢小姐赠桃子,多谢小姐赠桃子……”我觉得他很有意思,于是以后的日子里,我常去他的书斋看他读书,看他写字。那一年,我十七岁。
转而,两年过去,四年一次的科举考试来临了,他与其他学子一样,背着自己的行囊踏上了进京赶考的路。
就在离别时,我们之间的男女之情已经不能再像以前的那样含蓄下去了。
他抓着我的手说:“红桃,等我!”
我含着泪点了点头:“少哲,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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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11 10:49:48  更:2021-09-09 16:4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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