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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手机的卫星地图居然让我找到一块恐怖禁区,吓死良辰了[第3页]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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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要摁电梯门,这人心肠还不错,探出脑袋问:“我说三位,你们走不走,一起下去吧。”
  鸟爷看我,又看看尤素。尤素完全没听到小伙子说的什么,他看向通往天台的楼道,摸着下巴,不知想什么。
  鸟爷挥挥手:“朋友,谢谢你了,我们马上走。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小伙子看看我们,叹口气,摁动电梯门,下去了。
  鸟爷走到尤素面前,锤了他一下:“我发现你丫够变态的,这么离奇的念头都能让你想到。”
  尤素推了推焊死的窗户,往外瞅瞅说:“这种想法很正常吧,我想不单是我,那些处理过这里自杀案的警察也肯定会想到这一点。”他缓缓重复一遍:“自杀的人,为什么会选择从走廊的窗户往外跳,而不是上天台跳呢?”
  我想了想说:“其实细想想,答案不难回答。”
  他们两个看我。
 
我说:“首先,在这里自杀的人,促使他们自杀的原因肯定是非正常的逻辑!”
  鸟爷咽下口水,他有点害怕了:“老马,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
  我把想法说出来:“我想的也不成熟,灵机一动,算是给大家抛砖引玉。刚才听那小伙子说,住在这最高层的居民家里,几乎都有人自杀。咱们推想一下自杀的理由,实在不像是这些自杀死亡者的个人原因,没听说自杀还有传染的。那么这种自杀现象,必然不是个案,而是一种共性,带有一种普遍的规律。这个规律就是,住在这层的人,就要死!”
  鸟爷吧嗒嘴看尤素。
  尤素接着我说:“后来这一层的居民搬走了,来了一些探险者。他们中间又出现了自杀的现象。综合刚才马连科的推理,可以得到一个结论。”
  “啥啊?”鸟爷颤巍巍地问。
  “凡是到过这一层楼的人,都有生命危险。”尤素一字一顿道。
  我点点头。
  鸟爷看看我们两个,他都快吓哭了:“我说二位,咱们别这么吓人好不好。你们说有生命危险,那么请问,是谁杀了他们?他们可都是自杀的啊。”
  尤素点点头:“假如说这层楼存在一种力量呢?当然现在还无法假定它的存在形式,这种力量能够让人自杀,说明这种力量具备一定的排他性,而且超越了人的认知,让人无法想像。”
  “不会是鬼吧?那我们会不会有危险?”鸟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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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尤素的眼神,我的心咯噔一下,惴惴不安地问他,你到底有什么想法。
  尤素说:“我的第二个疑问就是,这栋楼里出现的自杀案还有其他怪事,和咱们要去探索的那片山区有没有关联。”
  鸟爷一拍手:“对啊,其实细想想这里有很多值得琢磨和细品的地方。这栋楼就修在山旁边,按位置来说,能从楼上的高层俯瞰到对面的山。可你们发现怪事没有,第一因为自杀案,能够俯瞰山势的高楼层已经无人居住,甚至根本就没人敢上来;第二,这栋楼的布局也是特怪。山的位置在楼的北面,而这栋楼的建筑设计是,走廊上所有的窗户都是朝东,也就是说整座楼是东西走向。我观察了一下,没有面向北的开窗。你们知道这说明啥吗?”
  鸟爷看我们。
  尤素笑:“没想到鸟爷现在也会动脑筋了。”
 
 “别讽刺我,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鸟爷说:“说明在这栋楼里,其实有意封闭了住户观察山势的可能。当初设计者,就防着别人窥探那座山。”
  我一耸肩:“你说的这话吧,乍一听挺有道理,其实细琢磨有两个巨大的逻辑漏洞。”
  鸟爷看着我,做了个洗耳恭听的手势。
  我想了想说:“第一个,既然设计者不想让人观察到那座山,他何必在这里起高楼呢,给自己找麻烦。”
  鸟爷一听这话,就要反驳,我摆摆手:“你让我说完第二个漏洞。”
  我清清嗓子说:“如果这座楼里根本不存在观察山势的可能,又何必做手段让那么多人自杀,清空了最高一层,导致后来者谁也不敢上来。”
  鸟爷咳嗽两声,摇摇头:“小尤尤,你上吧,我累了,你把老马驳倒。”
 
 安全门里黑洞洞的,楼道的灯泡已经坏了,黑灯瞎火,隐隐只能看到通向天台的楼梯。
  我摸着裤兜,把手机拿出来,调出手电模式,一束白光射出来,勉强能看清这里。
  楼道的墙上全是黑黑黄黄的污渍,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像有成堆的垃圾很久没人收拾,腐烂后散发出来的味道。在这么个地方,我们不敢高声说话,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空气阴沉,压得心里难受。
  尤素用脚撑着门,指指楼梯,示意我们往上走。
  通往天台的楼梯又高又陡,我手机的光亮居然照不到上面的尽头,白光形成的光影落在楼梯上,能看到厚厚的灰尘。
  鸟爷走进楼道,他第一个来到楼梯口,深吸口气,伸出脚就要往楼梯上迈。
  眼瞅着脚就要落上去的时候,忽然沉寂中“咔嚓”一声闷响,整个楼似乎颤了一颤。鸟爷“哎呦妈”叫了一声,摔在地上。
  我心跳加速,跳得都快蹦出腔子了。
  尤素轻声说:“下,下雨了。是打雷声。”
 
 鸟爷走到小门前,用手试探着推了推,居然推开了。他看看我们,尤素点点头,示意进去。
  鸟爷把门推开,没有冒然进,用手机探进去照着。这一照,看到里面的东西,我们都结结实实吃了一惊。
  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办公室的落地窗。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见鬼了,怎么还有公司在这里办公?
  鸟爷抬起手电,继续照着,我们这才看清楚。遍地都是破烂,什么废旧报纸,啤酒瓶子,砖头瓦块,纸箱子……没有细看,反正遍地狼藉,好像在这里办公的人撤走得特别匆忙,来不及收拾。
  这里散发着浓浓的一股怪味,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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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捂着鼻子走进门里,眼前特别杂乱,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透过窗户往里看,办公室面积不大,只够放四五张办公桌的,空无一人。隐约看到桌上积了一层灰,那种灰气沉沉的感觉,这里至少超过十年没有人办公了。
  鸟爷还真是胆大包天,他居然走到办公室门口,用力扭了两下把手。把手是九十年代特别老旧的款式,还是铜的,触手冰凉,鸟爷转了几下没有转开。
  “怪事,”他说出了我的疑惑:“怎么还有人在这里办公?”
  办公室和我们进来的那扇门之间,是一条狭窄逼仄的走廊。没有灯,阴森黑暗,不知通往前面什么地方。
  “有点意思。”尤素咧开嘴笑了。
  这个笑容,我只有在他得到新款式的魔方时才会看到。
  尤素做个手势,我和鸟爷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往里走。这里实在是黑,没有手机的话,简直伸手不见五指。此时彻底听不到外面的风雨雷声,而是充斥着一种轰隆隆的杂音。
  那是机房和管道发出来的。抬起手机,光亮中能看到天花板横七竖八有许多粗粗的管子,早已生锈,摸上去还有点热乎气。这种杂音并不刺耳,融进环境里,很容易让人忽略,认为是环境的一部分。
  我们一侧是水泥墙,另一侧是一间接一间的办公室,早已人去屋空,玻璃上不知被什么人涂鸦了很多图案。
 
 这些柜子后面,有一道黑色的铁门。门上挂着重锁,看样子已经封上了。
  按照方位估算,其实我们刚才所在的第十四楼并不是最高一层,这里才是。这栋楼其实一共有十五层,不知为什么,最高一层封了起来,很少有人知道。真正的天台,其实在我们面前的这扇铁门的后面。
  如果估算不错,进到这扇门里,应该还有楼梯,通往真正的天台。
  “无路可走了。”鸟爷指着铁门上那把重锁说。
  “你们看,这是什么。”尤素把手机抬高,照着铁门上端。我们看到靠近门沿的位置,贴了一张年画。用的是中国传统工笔风格,年代久远,本来鲜艳的颜色有些泛黄陈旧,本来很活泼的画此时看来却有种很难言的诡谲。
  画上画的是白头白脸,五个胖乎乎的可爱小孩。特别萌,乍一看跟银娃娃似的。有的吹笛子,有的耍宝圈,有的扇扇子,有的玩着荷花,最中间的那个孩子笑盈盈的,手里持了一张竖条的对联,上面写着“吉祥如意”四个字。
  看到这张年画,谁也没说话。
  说实话,这玩意和周围的环境实在太违合了,可偏偏又不显得突兀。这张画此时的视觉效果,说不出来的恐怖。
 
  尤素让我们离开门边,他蹲在地上,举起手机,用光亮照着地面,似乎在找什么。
  我和鸟爷不敢打扰他。用鸟爷的话说,尤素这小子经常犯神经,所思所想天马行空,和常人就是不一样。
  尤素揉着脑门,似乎在思索什么。用手机继续照,这次他发现了,一招手:“你们过来看。”
  我和鸟爷狐疑地蹲下来,一起看过去。地上那么脏,光线又差,实在看不出什么玄机,看了一会儿眼都花了。
  经过尤素的提醒,我们才看到,在靠近门边不起眼的位置,有一处淡淡的痕迹。这个痕迹就那么一点,好像什么东西在这里碰了几下,又迅速离开。
  “什么玩意?”鸟爷说。
  尤素让我们向后避开,随即做了一个怪举动。这个举动把我们给吓住了。
  尤素居然跪在门前,对着门磕头。我刚要阻止,鸟爷一把拉住我,他激动地说:“老马你看,我知道了。”
  尤素这一头磕下去,我也发现了不寻常。他的头正好碰在刚才发现的痕迹上。
  我和鸟爷把尤素拉起来,尤素拍拍脏手,说:“你们看到了吧。我刚才做了个实验,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很久很久以前,有人在这里对着门磕过头。”
  “谁啊?”我心怦怦跳。
  尤素回头,对着黑漆漆的走廊说:“很可能是那个写着‘求死’的人。”
  鸟爷声音颤抖:“到底咋回事,说明白。”
 
尤素道:“刚才我看到‘求死’的字时,就觉得不对劲。这种不对劲还说不上来,仅仅是直觉。现在一看到门上这张年画,我一下子就把这种感觉给打通了,两者联系在一起。”
  “怎么讲?”我看他。
  他看看年画,又看看走廊,说了一个字:“信。”
  “信?”鸟爷重复一遍,喃喃道:“啥意思。”
  “你们说一个人为什么会求死。”尤素问。
  “遇到难事了呗,人生有过不去的槛。”我说。
  “我在那‘求死’的两个字里,看到了坚决的死意和茫然的癫狂。”尤素说:“我说的信,是‘信仰’和‘信念’的意思。那个人应该是在这里找到了属于他的信仰。”
  “啥信仰?”我问。现在我们的思维完全被尤素的天马行空拽着走。
  尤素的目光落在这张年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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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鸟爷不懂他什么意思。尤素道:“这个人当时跪在这扇门前,他在跪什么?他在膜拜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在跪拜这幅画?”鸟爷目瞪口呆。
  尤素点头:“他就是在跪这幅画。”
  我们的视线焦点又重现落回这幅“五福临门”的年画上。这幅画因为色彩剥落,给人有些异样和不舒服的感觉,再加上周围朵朵翻卷的白云,整幅画透出很难言的气场。可怪虽怪,也不至于把这幅画当神仙菩萨那么敬着吧,尤素的说法太匪夷所思。
  鸟爷苦笑:“要不是我和你认识的早,非把你当神经病不可。”
 
 我想了想说:“尤素,你的想法太骇人听闻,乍一听好像是那么回事,其实想想太过牵强。地上有个痕迹就是拿头磕出来的?你刚才演示的时候,确实能和磕头的情状吻合,也可能是巧合。退一万步说,就算磕头磕出来的,你怎么确定磕头的人和写‘求死’的自杀者是一个人呢?”
  “感觉。”尤素说:“我都说了,以上推论源于我对现场的模拟感觉。这个求死的自杀者,来到这扇门前,他肯定有过什么经历或是感知到了什么,深度影响到了他,才驱使他跪在地上,给年画磕头。”
  鸟爷十分不敬地用手指弹着门上的画:“有你说的这么邪门吗?”
  尤素紧紧盯着年画,沉默片刻,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轻轻摇摇头。
  “不管怎么说,”我道:“整件事里我似乎感觉到一种很黑暗很邪门的东西。这东西我说不出个究竟,朦朦胧胧的。”
 
 鸟爷叹口气:“可惜啊,这扇门锁上了,要不然我们还能探个究竟。”
  说着,他下意识用手摸着挂在门栓上的锁头。只这一摸,像发现了什么,蹲下来仔细查看。他兴奋地脸色涨红,磕磕巴巴地说:“我靠,不会这么巧吧。”
  “咋了?”我问。
  “这把锁根本没有合上。”鸟爷说。
  现场太黑,我们来时打眼一看门上有把锁,便顺理成章地以为大门是被锁死的。
  幸亏鸟爷手贱,摸了一把,觉出了不对劲。
  尤素检查,我在旁边用手机照亮,这把锁是很老式的扣锁。光亮下,锁眼上方的锁栓确实没有插进去,留了一条极微的缝隙,不仔细看根本观察不到。
  鸟爷激动要把锁拿下来,锁头没有扣死,但因为时间太久,轴承老化腐蚀,真要想顺利的拿下来也不太容易。
  好半天,只听“嘎巴”一声,锁开了。
 
 鸟爷手颤得不行,深吸口气,把锁拿下来,扶住门就要推。
  就在这时候,我一个箭步窜过来,一把摁住他:“且慢!”
  “怎么?”鸟爷吓了一跳。
  我犹豫一下说:“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他们两个看我。
  我看着他们,又看看这扇门,一字一顿道:“你们说,那些自杀的人,是不是都进过这扇门?这里其实就是禁忌的所在?”
  尤素点头:“有可能。”
  “这扇门不会是陷阱吧?”我咽了下口水:“有点像大森林里的扑蝇草,诱惑人进来,然后再把人弄死。”
  “有可能。”尤素又说了一遍:“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说:“你们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瞧瞧,要出事可我一个人来。”
  鸟爷不耐烦:“刚才在外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老马,你要是再这么客气,以后我和尤素就把你排除到组织的行动之外。你现在磨磨唧唧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听组织的话,跟我们走,一辈子让你喝小酒。”
  我看看他们,一笑,不再多说什么:“好。我听组织的。”
 
鸟爷上去用力推门,把门打开,一股阴风吹出来,缝隙看过去,黑森森一片。
  他打开手机,钻进去,我和尤素跟在后面。
  手机的光亮惨白,照出前后不过一米的区域实在太黑了,周围又看不到参照物。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凉风。这股风说不清方向,像是从四面八方挤过来的。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在一栋楼,就此时此刻的感觉,还以为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野外。
  鸟爷小心翼翼往前走,光源只有他手机那么一抹,像是举着惨白的蜡烛,他的身影在光亮中虚化成了一团剪影。
  他忽然停下来,在黑暗中惊疑:“碰到什么东西了,撞死我了。”
  他用手机去照,眼前出现一排阶梯,又细又窄,向上延伸,看不见尽头。
  尤素低声道:“上面就是天台,去看看。”
  我们摸着阶梯旁边的墙,小心翼翼往上走。楼道过于狭窄,三人无法并排,只能分出前后。其实高度并不高,由于过度紧张,走得极是小心,竟然走了十分钟才到了最顶端。
  楼梯上面是个百十来平的小平台,堆满了杂物,气味倒是不难闻,比下面强多了。
  鸟爷拿着手机乱照,光照区域增大,前后三五米都能看得比较清楚。远处的东西,也隐隐有了些影子。
 

 

 
  我们三人奋力把铁门的门缝推到极限,防止突然闭合,在平台上找到一些砖头,卡在大门的后端。鸟爷做深呼吸,第一个从门缝里钻出去。
  外面阳光灿烂,正是大楼的顶层。我和尤素也没犹豫,跟在后面也来到平台。
  这栋大楼十几层是这片小区海拔最高的地方。蓝天白云,清风飘飘,阳光晃得我们睁不开眼。我深吸一口气,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爽,就像发霉的蘑菇在阳光下暴晒。
  我们三人站在天台上,掐着腰,做指点江山状。
  鸟爷道:“我才知道为什么那些自杀的人不从天台往下跳了。这里简直是大好江山,春光灿烂,再阴暗的人站在这里,也没有求死的欲望啊。”
 
尤素说:“这是我最困惑的地方。假如说这里就是整座楼最禁忌的所在,可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阴邪的。鸟爷说得对,哪怕是死意坚决的人,站在这里,凭空远眺,恐怕也不会轻易生出死亡的念头了。”
  天台四周修着栅栏,防止出意外。我站在栅栏后面,眯着眼看向整个小区,大白天,小区里人不少,晒太阳的遛弯的逗孩子的,充满了生活的趣味。
  我吹着小风,舒服地说:“会不会就是因为这里太美了,所以激发了人求死之心。”
  鸟爷和尤素看我,鸟爷耸肩:“完了,这孩子傻了,生活美好到让人想死,这是哪一家的邪论。”
  我笑笑没说话。
  尤素道:“行了,干正事,观察观察那片山脉。”
 
 我们来到天台面向北的方向,这里阳光最强,远处山脉连绵,绿绿葱葱一片,点缀在居民区里,别有一番情趣。
  鸟爷用手机对着山脉全景照了好几张照片,而尤素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单筒望远镜,站在最高处,很仔细地查看。
  我指着下面的路说:“那天我就是从这条岔路进去的,看到没有,然后一路向里。那是富人区,全是小洋楼小别墅,走到尽头是封闭的栅栏,翻过去就是山区。”
  鸟爷眯着眼看,尤素紧握望远镜,看得非常仔细。
  看了会儿,他放下望远镜,指着山说:“那是什么?”
  顺着他的手指去看,那片山最高处,植被看起来很茂密,在中心位置,露出一个非常小的建筑尖顶,白色的,看起来像是一座塔。
 
 “塔吗?”鸟爷问。
  尤素拿起望远镜看了看,摇摇头说:“不是。你看。”他把望远镜递给鸟爷。
  鸟爷很仔细地看着:“确实不是塔,下面还连着一片房顶,看起来有点哥特风。”
  他又把望远镜递给我。
  我看看,确实是这样。这个建筑尖顶,不是孤立存在的,下面还有一些白色的屋顶,更多的部分掩映在葱绿之中,看不清。
  鸟爷说:“看来那个传闻并不是无风起浪,我感觉还真像是大会所。会不会真的是一座行宫?”
  “不管是什么,”尤素一边看着望远镜,一边说:“我在琢磨,里面住着什么人?”
  我说:“不会是红岸基地吧?”
  “那咱们谁是叶文洁?”鸟爷哈哈笑。
  “你们还真别说,这地方真有点军事基地的意思。”尤素一边观察一边说,他指着山脉:“你们看,那里藏着一个电塔,哟,这边还有一个,看!那边又一个。这么多电塔,还用电线相连。”
 
鸟爷着急了,把望远镜抢下来看:“还真是。在这里肉眼看不到电线,全藏在树叶下面。不会是发电厂吧?”
  “不可能。”尤素掏出包烟,想甩给我,可能想到我感冒没好,就自己叼上,点着烟说:“电厂最起码得有厂区吧,可这里只有电塔和电线。再说了,居民区里有什么资源可供发电?是有核啊,还是有水和煤?靠风力发电?可别逗了。”
  鸟爷看不出所以然,把望远镜递给我,我观察了一会儿,忽然心念一动:“我觉得咱们思考的方向有问题,走进死胡同,其实应该反着想。”
  “怎么呢?”尤素问。
  “咱们总是在想,这里是不是发电的地方。但如果反着想呢,会不会这样,其实这个地方需要外面把电输进来。”我说。
  “什么意思?”尤素一时没明白。
 
  我道:“这座山可能出于什么考虑,需要很多电能,通过建立这些设施,把外面的电导进山里。”
  尤素和鸟爷都愣住了,他们互相看看,一时没有说话。
  “别说,还真有这么个可能。”尤素思索:“可是这些设施,足以维持一个相当大功率的电机运行,他们要干什么?”
  “你们说这座山会不会挖空了?”鸟爷说:“里面藏了一架飞碟。”
  我和尤素同时“草”了一声,我笑:“鸟爷,你这想象力也就到这一步了,和念初中的孩子有一拼。”
  鸟爷作势踹我,骂骂咧咧:“大家都是猜,凭啥说我的不对,我就觉得里面藏着外星人。这个君天房地产的老总,肯定跟叶文洁似的,想鼓捣外星人,给外星发射信号,让它们来侵略我们,打星球大战。”
  我说:“好,就算藏着个外星人。那些保安还有钟馗在干什么?他们祭拜外星人?”
  “不管怎么样。”尤素说:“我对这个地方是越来越感兴趣了。真没想到啊,咱们市区里还能藏了这么一处好玩的地方。”
 
 “这四个电塔的位置,恰好在这坨屎向四面淌开的关键眼位上。”尤素说。
  “你说的是风水吗?”鸟爷道:“你啥时候研究起这东西了?”
  “我对风水是门外汉,就是凭兴趣看过几本杂书,但是我对自然现象的感知力强。”尤素还真不谦虚:“什么东西我打眼一看,就能感知到它存在的气场和动势。”
  “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我说:“这电塔是好东西,镇住了这片风水?”
  尤素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能观察到现象,但说不出里面的道理。”
  “镇风水的要么是石碑要么是祥兽,从来没听说用电塔去镇的。”鸟爷不屑一顾。
  “我其实也没想到风水,”尤素说:“但听了老马那天晚上的经历,钟馗、古庙、神秘的仪式,不由得往上面想。现在最怪的是:第一,这种传统文化的风水布局和电塔到底有啥关系?第二,布局的人到底想干什么?第三,这栋楼和这片山有啥关系?”
 
 鸟爷说:“这三个问题,连一个有答案的都没有。说了和白说一样。”
  “所以才有了探索的乐趣。”尤素说:“这才是游戏真正的核心所在,输赢结果固然重要,最大的乐趣在于玩的过程。”
  鸟爷悻悻,没有说话。我乐呵呵地看他们斗嘴,忽然靠近山脚的地方亮出一道闪光,一闪而过,非常刺眼。我揉眼,嘟囔:“什么东西那么刺眼?”
  尤素和鸟爷一起往下看,那道刺眼的闪光又闪了一下。
  我和尤素没反应过来,鸟爷突然大叫:“不好!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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