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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手机的卫星地图居然让我找到一块恐怖禁区,吓死良辰了[第2页] |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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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着口水正迟疑时,破庙果然有异象生,眼前一幕吓得我藏在树后,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从黑森森的庙门里,“扑棱棱”突然飞出一大群黑色的鸟,叫起来刺耳凄厉,深夜听来,尤为可怖。 我认出来了,这些鸟正是黑乌鸦。乌鸦主不祥,此时此刻,这么多乌鸦从庙里飞出来,遮天蔽日,着实全身发麻。 这一幕不光是我,在场的这些保安,一个个也面无人色,谁也不敢造次。 等到乌鸦都飞光了,庙里再无声音,有个保安把地上的麻袋绳解开,几个人上去抓住麻袋抖了一抖,我看得目瞪口呆,麻袋里居然拴着一个人。 这是个穿着很土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岁,常年劳作未老先衰,此时披头散发,嘴里勒着布条,呜呜的发不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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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阴风阵阵,这人扮演的钟馗蹦蹦跳跳过来,气氛很是阴森,此时除了女人呜呜呀呀的哭声,再没有别的声音。 虽然没有点灯,今晚的月光却很足,亮白如水,照在这个钟馗的身上,映出一种诡异的风采。我虽然害怕,却越看越觉得此人眼熟。 等他蹦蹦哒哒过来,亮了正脸,我猛地一拍腿差点叫出来,我靠,这不就是门岗那个听收音机的糟老头吗?真是高人不露相。 老头扮演的钟馗来到女人的身边,一把提溜起来,女人吓得浑身抖若筛糠,想哭哭不出来,全身发软,要是没两个人架着,当场就得瘫在那。 |
钟馗嘴里念念有词,面向女人,不住地摇头晃脑。脸上的花脸本是固定的一种表情,可随着他忽近忽远地甩脑袋,表情竟然有了视觉上的变化,诡异恐怖至于极点,别说那女人,换个男人当场都得吓尿。 钟馗忽然一闪身,也不知从哪掏出一柄长扇,十分潇洒地一甩而开,白色扇面,空空如也。他用扇子头,点了一下长案上的碟子,里面装着红色的液体。钟馗就用扇子头作笔,在女人的脸上画着什么。 女人因为过度惊惧,五官扭曲,鲜红的汁液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像鬼画符一般。我看得头晕目眩,呼吸似乎都要停了。扶着那女人的两个年轻保安,也处于恐怖崩溃的边缘,用意志力强架着女人。 画完了符,钟馗从兜里掏出一张超大的绿色绸布,上面密密麻麻都是黑字,似乎是经文,我隐约还看到有八卦的形状。 |
这一切似乎告一段落,我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想起刚才那一幕和女人的惨叫声,浑身像发烧一般难受。不过,我还没忘正事,偷偷摸出手机,调到夜景模式,对着这些人和后面的破庙电塔拍照。 正要拍,突然一阵惨嚎从庙里发出,惊得我几乎把手机落在地上。 此时,黑森森的庙门里走出一人,借着月光看,正是刚才的农村妇女。她完全变了样子,身上的绳子不知怎么没了,嘴歪眼斜,双脚扭曲,像是得了小儿麻痹症,以极为古怪的姿势,一步一步走了出来。 几个年轻的保安吓得倒退几步,钟馗皱眉道:“不用害怕,这个人已经废了,把她带过来。” 有人上前把女人拽过来,女人像傻子一样任凭摆弄。 “怎么处理?”领头的保安轻声问。 |
钟馗皱眉:“老规矩,随便找个村子,往村口一扔。活干得干净点,别让人看到,半夜去。”说完,他又交待:“你们把香案收拾收拾,今年就算是完事了。” 保安们十分听话,没有人发声,都在手脚麻利地收拾东西。这时,黑暗的寂静中忽然“咔嚓”一声脆响,声音虽小,却极为刺耳。 所有人都愣住,目光情不自禁转过来,一起投向我藏身的地方。 我脑子嗡一下炸了,屁股沟一紧,差点没尿出来。刚才拍照的时候,忘了把手机快门声关了! 一束强烈的手电光射过来,我惨白的身影暴露在树林里,他们明显没想到还有外人藏在这。这一瞬间,谁也没有说话,大家大眼瞪小眼,气氛紧张到拧出水来。 打手电的保安反应极快,用手电晃着我,大吼一声:“干什么的?!抓小偷!” |
那些保安一个个全是二十来岁棒小伙子,穿着运动裤,脚下是运动鞋,龙精虎猛,朝我奔过来。 坏了,这要是掉他们手里,一顿臭揍是免不了,肯定还得扭送到派出所,到时候手机没收,白的也成黑了。而且那个钟馗如此诡异,如果把我也往庙里一扔,变成个白痴,到时候哭都找不着北。 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跑吧。我这时候强自镇定,想到还有件事没办好,那就是手机。 大家都知道,不管是单反还是手机,要拍摄夜景模式,必须慢速快门。这里有个问题,快门的速度一旦降下来,对抖动非常敏感。单反相机需要三脚架来固定,手机虽然简便些,但在拍摄夜景时,也需要几秒钟的稳定。 刚才我拍摄他们举行仪式的场面,想保留画面,不虚不花,必须在拍摄的时候,手机不能抖动。 我这人有个特点,越是十万火急的事,越是有种需要心平气和的意识。 |
虽然这些人凶神恶煞一样来抓我,但手机的画面处理还没有完,我就要保持手腕的稳定。 这一刻,似乎时间都要凝固了。 就在他们离十来米的时候,手机处理完事。我迅速把手机揣进裤兜,拨开树枝,转身就跑。 后面手电光亮乱射,照出一片白,脚步声嘈杂。我头上见了冷汗,真是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拔足狂奔。谁知道刚跑出两步,树枝子太密,衣服被刮住。 身后响起那个钟馗阴沉的声音:“咄!”,声音尖锐刺耳,破空而来。说来也怪,不知是不是心理反应,我登时感觉身体似乎被什么给刺穿,热血翻涌,眼前一黑差点栽在地上。 情急之中我什么也不管了,硬撕硬扯周围的树枝,浑身生疼,终于摆脱了,朝着来时的方向狂跑。 等越过山坎,来到防空洞时,累得快吐血了。后面那些小伙子叫叫嚷嚷,手电光在不远处晃动。这时我听到了狗叫声。 如果只是人抓,我到还不怕,就算挨顿揍我也认了。但是一动狗,我腿肚子开始转筋。我这人最怕狗,像有人怕蛇怕高一样,这是我的七寸。不用别的,一只吉娃娃都能把我吓倒。 |
我撒丫子就跑,防空洞里噼里啪啦全是我的脚步声,不住回响。跑一半时,那些人已经追到了防空洞口,人的吼声狗的吠声在后面响成一片。我弓着腰不敢回头看,就一个念头,跑! 身后杂声不断,他们追了过来。我穿过寒气刺骨的防空洞,顺着石板路跑回山林,这时候也来不及查看做在树干上的记号,凭着感觉跑吧。 幸好感觉不错,很快来到铁栅栏前。我也是急眼了,向后倒退数步,一个加速冲过去,连刨带蹬爬上了栅栏尖,纵身向外一跳,蹦了出去,摔了狗啃泥。 手掌火辣辣的疼,顾不得了,撒腿往外跑。 慢慢的,路上人多了,我不敢太露于痕迹,小心翼翼装成没事人,捣着小碎步,一路竞走出了别墅区。 我长舒口气,瘸着腿,顺着原路回到家。一锁上门,这才感觉到衣服都他妈湿透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
喘了能有十分钟,我站起来一瘸一拐进了卫生间,浑身酸痛,强忍着疼把外衣脱掉,袖子的缝线都挂花了。 看看两只手掌,血刺糊啦,翻栅栏落地时撑着了泥地,是蹭伤。我拧开水龙头冲了冲,手心火辣辣疼,看看镜子里自己的狼狈样,我扑哧一下苦笑了,何苦来的。 看着镜子,脑子突然炸了一响,整个人傻傻呆在原地,怔住了。 我看到自己的胸前空空荡荡,老爸遗留给我的项链,没了! 我倒退一步,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喉咙不断地窜动。日他哥的,那是老爸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是我的精神支柱! 我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叫着自己的名字,马连科啊马连科,你不是没事找事吗,要是好好在家呆着,何苦东西能丢。 我急得站起来,推开卫生间门往外走,必须找到项链!要不然还不如就地一头撞死。 来到门口,我生生忍住了冲动,毕竟自己不是小孩了。现在如果回去,黑灯瞎火,项链能不能找着另说,那边肯定加强了巡逻和搜捕,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不住捶着自己的脑袋,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恨不得扔在墙上砸碎它。 |
我挥舞了一下手臂,长叹一声,打开手机看着里面的那张夜景照片。月光如水,月圆如盘,黑色夜空下,银灰色的电塔格外妖异,下面长案一条,香头淡淡泛红,一个花脸钟馗带着那些保安如同一群阴间鬼魅。 这幅照片虽无意拍摄,但其时其景所形成的画面,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惑。 正看着,突然感觉胸口发闷,胃里难受,我“哇”的一声,竟然喷出一口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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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登时瘫软在椅子上,看着地上一滩鲜红,怎么也想不到是自己喷出来的。 捂住胸口,我不无悲凉的想,自己莫不是要死了。一股巨大的阴霾笼盖在头上。我回忆整个经过,猛然想起树林里我挣扎要走时,突然听到那个钟馗喊了一声“咄”,当时心口窝像针扎似的,莫不是那时候中了邪? 我冷静下来,凝神思考,始终想不出所以然,脑瓜子生疼。吐血还在其次,关键是一想到老爸留下来的项链丢了,就像魂飞魄散一样,难受不得了。 过午夜了,我又累又乏,却毫无困意睡不着。 |
熬了一晚上,凌晨三点来钟,我简单睡过去。可是一闭眼,脑海里就出现那张钟馗的花脸,巨大无比,表情诡谲。脸上鲜艳的色彩如水一般流动变化,压得人喘不上气。 我惨叫一声,从梦里惊醒,浑身难受,关节酸痛,摸摸自己的前额,居然发起了高烧。 外面天光已亮。我长叹一声,再难受还是要讨生活去上班。我挣扎起来,服了两片感冒药,没有一丝力气,闷坐了一会儿,越想越不对劲。那个地方必须要探明白! 不过我个人的能力已经罩不住了,必须找朋友帮忙。 我的脑海里蹦出一个人,这位好朋友可是个神人,在俗人眼里他有点神叨,不合群脾气怪癖,但此人绝对有大智慧,找他没错。 在单位混了一天,下班后我去这位好朋友的店里找他。 |
此时外面挤满看热闹的人,里面一个大妈正在声嘶力竭地唱着最炫民族风。我看到鸟爷和尤素坐在简陋的音响台后面抽烟,鸟爷真拿自己当DJ了,时不时调下共振,喇叭嗡嗡响。 鸟爷看见我招呼:“老马,这边,给你留着位置。”等我过去,他随手甩了我一根烟。 尤素上下打量我,突然问:“咦,你项链呢?” 此时天热,我敞胸露怀,前胸空空的。鸟爷反应过来:“对啊,你怎么摘了?洗澡都没见你摘过。” 我苦笑,坐在他们旁边,正要点烟。尤素提鼻子闻了闻,皱眉说:“不对!你身上怎么有股邪气。” 我直愣愣看着他,竖起大拇指:“我服了,你怎么知道的?” 尤素笑:“打你一过来我就看着了,脸色发灰,蓬头垢面,气色极差。再加上项链突然不戴了,这些征兆不是失恋就是撞邪。” 我正要说什么,播放歌曲的音箱在嗡嗡作响,顿时心烦气躁,对他俩说咱能不能换个地方。 尤素拍拍鸟爷:“摊子收了吧,看来老马真是遇到为难事了,咱们帮他参谋参谋。” 鸟爷一脸诡笑:“你不等华玉了?” |
尤素和鸟爷张着大嘴看我,都被吓着了。 “你没事吧?”尤素问。 “血都喷出来了,能没事吗?”鸟爷道:“老马,你不会是得了肺结核吧?” 我浑身瘫软坐在地上,脸色煞白,脑子嗡嗡响,没有一丝力气。 两个人把我扶到屋里,递过来纸巾,我擦擦嘴,好半天才缓过来。 “我不但撞邪,很有可能还被辐射了。”我说。 尤素和鸟爷面面相觑,鸟爷眨着眼问:“没听说咱们市内有辐射污染源啊,你不会是闯进什么禁区了吧?” 我看着他们苦笑,一字一句把昨晚的经历说了一遍。 这时间就够长了,说完时已经夜幕降临。两个人一直保持着坐立的姿势没有变,都听傻了。 我说完好半天,鸟爷突然一拍大腿,喊了一声:“好!” 我瞪着他,你他妈什么意思,我都这样了还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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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我愣了,这个词可有点新鲜,我看向鸟爷。 鸟爷解释道:“就是玩女人酒池肉林的地方,有钱人会玩。” 尤素摇摇头:“我觉得不对,听老马说,”他看我:“山区那里不光有电塔,还有钟馗的神秘仪式,不可能有人把会所建在那种恐怖的地方吧。” 鸟爷搔搔头:“我也觉得不像,不过那地方属于君天集团的产业这是没错的。人家有钱人高高在上,和咱们不在一个位面,咱们想也是瞎想。我的朋友还提供了一个很有价值的线索。” 这时,我们到了大楼门口。这栋大楼大概有十几层,外面墙皮剥落,又老又旧,暮气沉沉。脏兮兮的门牌上还写着几个字“君天大厦”,一楼大厅没有开灯,虽然是白天,可看上去黑森森的,让人不舒服。 鸟爷跟我们说,如果进去遇到物业的盘查,就说是楼里的住户,不要慌,要镇定。 我们走进一楼大厅,物业门岗里却空空如也,根本没人办公,自己吓自己。 我们径直来到电梯口。我问鸟爷,你那个朋友提供的价值线索是什么。 |
鸟爷说:“我的朋友也住在你那片小区,他有个邻居,特别好事,平时游手好闲。那天邻居突发奇想,和你一样,闲的蛋疼,就跑到君天集团封锁的那座山里探险。他是从后山翻进去的,一进去就看到里面手电乱照,很多人在巡逻,还有大狼狗狂吠。把他吓得猫在草丛里躲了半宿,后来没动静了,胆子也吓破了,溜回家病了一个多礼拜。” 我摸着下巴说:“看来那地方确实不简单啊。如果真的只是会馆,不会封锁得如此厉害。” 鸟爷眼睛放光:“我已经决定了,下一次户外直播就到那里探险,我就不信打不了翻身仗!” 这时电梯到了一层,我们走进电梯间。 我们此行目的是到达顶楼,居高临下观察那片神秘的山区。 电梯间灯泡坏了,乌漆码黑的,我摁了最高层十四楼,电梯“吱嘎吱嘎”摇摇晃晃往上走。 我们三人谁也没有说话,场面有些压抑。 我看着数目字一个个往上蹦,慢得让人抓狂,实在忍不住:“这什么烂地方,就不能把电梯修修,这么多住户出事了怎么办。” 鸟爷幽幽说:“我听别人说这栋大楼的历史有些古怪。” |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尤素说。 “这栋大楼吧,很久以前是君天分公司的办公楼,后来房地产不景气,分公司撤销,楼荒废了很长一段时间。”鸟爷咳嗽一声,继续说:“不知公司高层出于什么考虑,大楼既不出租也不做办公用。就这么过了好几年,大楼才改为居民商业两用,陆陆续续搬来了住户,慢慢恢复了些人气。” 让他这么一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顿时感觉气闷。黑森森的电梯间里,只有楼层的数字闪亮着。 “后来听说有不少人搬走了。”鸟爷说:“因为这里出了很多自杀案。” 我心咯噔一下,瞅着鸟爷。鸟爷和尤素面无表情,不像开玩笑。两人不说话,盯着电梯的指示灯看。 到了十三楼的时候,突然电梯停了,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个小伙子,要走进来,刚跨出两步觉得不对,他瞅瞅电梯的指示数字,又看看我们,惊讶地问:“电梯是上还是下?” 尤素道:“往上去,到十四楼,你瞎啊?” |
小伙子眨着眼愣了半天,脸上居然出现了极为惊骇的表情,死盯着我们。鸟爷不耐烦:“你走不走?别耽误我们时间。” “你们是来走亲戚的?”小伙子尝试着问。 “对,咋了,不让啊。”鸟爷抽着鼻子说。 小伙子退后一步,看着我们,好半天才道:“可上面是空的,十四楼根本没人住!” 电梯门缓缓合上。我全身激灵,打了个冷颤,一股冷气莫名地从脚后跟窜到脑瓜顶。我扶住电梯门,想重新打开,已经晚了,电梯门闭合。 指示灯继续亮,电梯“嘎吱”一声继续往上升。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也就几秒钟,电梯再一次停了,指示灯在十四楼,我们到了最高一层。 电梯门慢慢打开,我们三人走了出来。走廊里没有灯,还好是白天,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四处静寂,没有一点声音,气氛别样的凝重。 鸟爷走到最近的一户人家,大门铁漆剥落,挂着样式很古老的锁,上面锈迹斑斑。傻子也能看出来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住过人了。 我们顺着走廊往前走,周围寂静无声,阳光有些阴冷,把地面照得半黑半白。 “怎么会这样?”我喃喃。 “你们过来看。”尤素好像发现了什么,招呼我们过去。 来到走廊的窗前,他用手推推,窗户打不开。鸟爷拔了一下插销,这才发现,窗户根本没有插销,销孔里竟然用铁汁给铸死了。我们检查每一扇窗户,发现所有的窗户都打不开,全部封死。 |
我透过窗户往外看,这里朝东,外面并不是我们要观察的山,而是一片居民区,能看到下面的人小得犹如蝼蚁。居高临下,光线阴白,我竟然有些恍惚,一种很莫名的情绪在心口窝涌动。 白色的窗户面上,突然出现一股色彩在缓缓涌动。可能光线太强,阳光在玻璃上产生了折射吧,我正想着,这股色彩突然凝成了图案。 看着这蒙太奇一般效果的光晕,我的胸口一阵绞痛,情不自禁扶住窗台,一张嘴,一口鲜血喷出来,正淋在脏玻璃上。 血顺着凹凸不平的纹理往下淌,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鲜艳画面。 我身子颤了一颤,头一晕就要昏倒,尤素手疾眼快一把扶住我。他和鸟爷共同出力,把我扶到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尤素从兜里摸出纸巾,给我擦拭嘴角的血。 鸟爷皱眉:“老马你这样可不行,赶紧住院吧。一口一口血让你喷的,吓死个人。” “刚才,”我断断续续地说:“我在玻璃里看到了一个……图案。” 尤素和鸟爷对视一眼,尤素迟疑地问:“什么图案?” 我闭上眼睛,心砰砰乱跳,脑门上渗出的都是冷汗。 |
我说道:“我和你们说过那天晚上的经历,我曾经遇到过一个人在假扮钟馗。” “对啊。”鸟爷说:“你说那个钟馗是什么门岗老头扮的。” 我说:“刚才在窗户的玻璃里,也不知是不是阳光折射,我……我看到了钟馗的那张花脸。” 我这话一说出来,鸟爷和尤素脸色也有些发白,此时气氛诡谲,空无一人的走廊充满了压抑的气息。 “你看错了吧?”尤素说。 我把眼睛睁开,因为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浮现出那一张硕大无比的钟馗花脸。 我喘了好一会儿,身上有了力气,说道:“也可能是光线造成的。不过那张脸有鼻子有眼,神态活灵活现,而且有一种感觉……”我努力措辞:“特别负能量,特别鬼,压得人喘不上气。” 鸟爷忽然笑了。 尤素骂:“你神经了,笑什么。” 鸟爷道:“事情越来越好玩了,老马,我对你的经历表示同情。我在想直播的事,事情越波折越诡异越好,到时候直播的观众人数肯定打着滚地往上窜。现在的人都想找刺激,自己胆子还小,就爱看这类恐怖直播。对了,我把现在发生的事录下来。” |
他刚要掏手机,尤素有些恼了,一巴掌打了他一下:“你能不能看点火候,现在老马的情况这么不好,你还录,小心我把你手机砸了。” 鸟爷咋咋嘴:“好,不录就不录吧,不过探险那天我一定得带着设备去,你们谁也别拦我。我现在钱花的差不多了,兜比脸都干净,这是我唯一发财的道。一旦直播人数上去了,我就能挤进一线主播。” 他们两个把我扶起来,尤素问我感觉好点了吗。 我犹豫一下说:“这一层走廊给我一个很难形容的感觉,它散发出来的气场,特别像那天晚上我在山里看到保安们搞神秘仪式的感觉。” 我随手指着走廊上的窗户,紧闭的住家大门,黑漆漆的天花板,嗓音发颤:“这个地方也就是布景变了,但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我现在还在山里,没有逃出去……对,那儿就是钟馗作法的地方!” 我伸出手,指着走廊尽头的楼道,那里有楼梯直通上面的天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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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对于不同的环境都有不同的感知,比如说阳光的房间和阴暗的房间,除了最直接的“热和冷”这些感觉之外,还存在了一种类似情绪化的东西。这种很难说明的情绪,其实是冷热,气味,触觉等等这些感官的综合体。让我细说,我说不明白,但每个人应该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此时此刻,我站在这个空空荡荡的走廊里,生出了一种很强烈的情绪,全身的汗毛张开,在这里我似乎回到了那天晚上神秘的密林里,周围月光如水,保安们寂静无声,花脸钟馗在妖异地翩翩起舞。 实在搞不清为什么会这样,我甚至有种强烈的错觉,其实我现在还在那片林子里,还在那个诡异的晚上。只不过眼前的布景变了。 看我的情绪不对头,尤素不无担忧地说:“没想到这么邪门,要不咱们先回去吧,从长计议。” |
鸟爷却明显有些不甘心,这小子胆子贼大,属于浑不吝那种的。从他日常打扮就能看出来,鸟爷常年留着铮明瓦亮的光头,穿着鲜艳时尚的衣服,偏偏戴了个黑框眼镜,酷得一塌糊涂,属于那种在人群里迅速就能跳脱出来的人物。 我虽然和尤素关系特别好,但有些时候我更欣赏鸟爷,他更有活力。尤素是能少一事就不多一事,属于除非火上房,要不然还悠悠然躺在床上看书的性子。 这个时候我就倾向于鸟爷。虽然此刻我的状态不算好,但已行到这一步,并不打算放弃。事关重大,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跟君天集团这片山区死磕到底了。 我好说歹说,劝住尤素,我们三人决定再上天台看看。 我有种直觉,肯定能在那里发现什么东西。 我们正要走,忽然身后的电梯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有人上来了。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停下脚步看着,电梯门一开,从里面探头探脑出来一人。 一看此人,我们都愣了。 |
他正是我们在十三楼看到的那个小伙子。他一看到我们,也愣了一下。我们大眼瞪小眼。 他赶紧说:“几位朋友,你们肯定不是找亲戚朋友那么简单,你们到底来干什么的?” 鸟爷不客气:“干什么和你有关系吗?” 小伙子咽了下口水:“和我是没什么关系,我实在不放心你们,就上来瞅一眼。不管你们干什么,赶紧回去吧,这里实在太……”他措了一下词:“太恐怖了!” 鸟爷还想说什么,尤素让他不要说,他问:“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看到走廊的窗户都焊死了。” 小伙子左右瞅瞅,像是怕什么。在谈话的过程中,他始终没敢从电梯里出来,此刻电梯门大张,他明显做好了随时关门跑路的准备。 他看看我们,犹豫一下问:“你们是不是慕名过来探险的?我劝你们一句,以前有不少闲得蛋疼的好事者来过这里,他们几乎都没什么好下场!” 鸟爷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好赖让我们死个明白吧。” 我赶紧“呸”了几声,骂鸟爷:“你能不能说点吉利话。” 那小伙子看着我们说:“你们知道为什么这层顶楼没有住户吗?”他顿了顿道:“原来住在这里的几户人家,家家几乎都有人从这里跳楼自杀,具体什么原因谁也不知道。后来请了大仙儿来看,大仙儿说这栋楼太邪,他也看不明白,建议住在顶楼的赶紧搬走,要不然家里还得有人丧命。这层楼搬空以后,这里的事不知被谁发网上了,有很多小年轻就过来找刺激。结果,又陆续有好几个人从走廊的窗户跳下去摔死了。再以后,就很少有人来了。” 我恍然大悟:“我说嘛,走廊的窗户都焊死了,是怕人跳楼。” |
“是啊。”小伙子说:“后来渐渐这里就荒废了,我们在这栋楼住的人从来不上来,太邪!” 他说完这话,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感应,我感到整个空空荡荡的走廊似乎刮起了一阵阴风,让人起一层鸡皮疙瘩。我看看走廊,此时日光偏斜,透过窗户的光线不那么足了,造成整个走廊有种阴森晦暗的冷意。 尤素摸着下巴,忽然说道:“你是说那些跳楼的都是从走廊的窗户跳下去的?” 小伙子被这么突然一问,也愣了,不明白尤素问这个话啥意思。他眨眨眼说:“对啊,反正都这么说。” 尤素忽然转过身,面向走廊尽头的天台楼梯,问:“你们不觉得有点怪吗?” 我们愣了,面面相觑,鸟爷小心翼翼问:“你想到了什么?” 尤素道:“这些自杀的人为什么要选在从走廊的窗户往下跳,通往天台的门就在不远处,他们为什么不到天台上跳?” 我们谁也没想过这样的问题,小伙子也傻了眼,他害怕地直搓肩膀:“我说你们到底是干嘛的?赶紧走吧,太吓人了,我不敢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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