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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娱乐]设想你有能力将一部文学名著改编成电影,你会选择哪一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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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中,谁是最理想的导演和演员阵容? |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说个“反面”的话。在影视领域有一个说法,“三流的小说可以改出一流的作品,而一流的小说往往只能改出三流的作品。”严格来说,这个话并不全对,但大体上也符合现实。在大多数人眼里,无论文学还是影视作品,性质都是一样的,它们都只是“好故事”而已。但文学与影视作为两种不同类型的艺术形式,艺术语言是存在非常大差异的,二者都可以以自己的方式来讲述一件事情,但是一个艺术作品之所以会被看作是某个领域里有代表性的艺术作品,是因为其能够体现这个领域里的艺术语言的独特性,而不是其单纯讲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之前在讲小说与影视作品区别的时候,我也提出过这样一个问题,“现在让你随便挑一部你印象最深的经典小说,然后你自己将其重新写一遍,你会觉得自己比原作写的好么?”对于此,大多数人都会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既然你已经看过了这个故事,你跟原来的小说讲的也是同一个故事,为什么你会觉得你写的“不好”呢? 因为你知道,虽然你跟原作写了同一个故事,但是你的写作技法、用词、篇章结构等等还与原著有较大距离。而这些写作技法、篇章结构类的内容,就是文学之所以成为文学的关键。 与影视作品相比,文学作品有个好处就是陆机所说的: 观古今于须臾,抚四海于一瞬。 文学之所以有这个能力,是因为语言文字本身就是一种抽象表达,其表现的内容可以无限“缩放”。如果需要详细的描写,作者可以把一个东西写的巨细靡遗,甚至用几千字的篇幅来写一个人的容貌,但如果需要简略的描写,那么几千年时间、几万里的空间,也可以用几个字概括。 而且,因为文字是抽象的,所以可以直接用来描写人的心理,并且将之与作者的个人观点融合,形成新的审美空间。但影视作品则是以具体的声画来塑造人物和讲故事的,其长于表现具体的、客观的事物,而在遇到需要表现人物心情、心理的内容时,就不得不通过各种外部的反映和动作来塑造。 如张爱玲《金锁记》那个有名的开篇: 三十年前的上海,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我们也许没赶上看见三十年前的月亮。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老年人回忆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欢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圆、白;然而隔着三十年的辛苦路望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带点凄凉。 可以设想一下,这段文字该如何用画面来表达?即便可以拍出来,但是否能准确还原出张爱玲的意思呢? 再如《狂人日记》: 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 我不见他,已是三十多年;今天见了,精神分外爽快。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发昏;然而须十分小心。要不,赵家的狗为何看了我一眼? 我怕得有理。 这段话被余华反复称赞。 时光来到了一九九六年,一个机会让我重读了鲁迅的作品。一位导演打算将鲁迅的小说改编成电影,请我为他策划一下如何改编,他会付给我一笔数目不错的策划费,当时我刚好缺钱,就一口答应下来。然后我发现自己的书架上没有一册鲁迅的著作,只好去书店买来《鲁迅小说集》。 当天晚上开始在灯下阅读这些我最熟悉也是最陌生的作品。读的第一篇小说就是我曾经谱写成歌曲的《狂人日记》,可是我完全忘记了里面的内容,小说开篇写到那个狂人感觉整个世界失常时,用了这样一句话:“要不,赵家的狗为何看了我一眼。”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个鲁迅有点厉害,他只用一句话就让一个人物精神失常了。另外一些没有才华的作家也想让自己笔下的人物精神失常,可是这些作家费力写下了几万字,他们笔下的人物仍然很正常。 试想一下,如果要把《狂人日记》改成小说,“要不,赵家的狗为何看了我一眼”该怎么拍? 那什么样的小说容易改成影视剧呢?自然是描写的越具体的越好,比如金庸: 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中年汉子左肩,使剑少年不等剑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那中年汉子竖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 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练武厅东边坐着二人。上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这里并不是说金庸的小说不好——相反,金庸的小说在通俗小说里是顶峰的作品,而且因为金庸的小说画面感足够强,所以改编和拍摄的难度都比较低,这也让金庸的小说很容易影视化。不过,这种画面感强的另一方面,就是很多叙述变得过于细碎,且为了读者的兴趣,对人物内心的开掘有限,使其难以在文学性上更进一步。 如果要拿一些古典小说做例子,来证明这样具体的描写也可以成为文学作品的话,是忽略了文学发展的时代背景。早期的小说形式还非常简单,基本就是单一的叙事,后来随着技法的不断丰富,小说也开始向现代、后现代发展。至少到了鲁迅的那个时代,《狂人日记》之所以能作为中国现代小说的开山之作,就是因为他足够现代,摆脱了传统话本小说的叙事路线。 在今天的小说写作中,很多人会强调要把作品写出“画面感”——能把作品写出“画面感”的确是个很强的能力,但是单一强调画面感,实际上也是在把文学当做文字版的影视作品。假如说你创作的最终目的就是买影视版权,挣更多钱的话,走“画面感”这个路子是对的,但这也等于放弃了文学自己的独特优势,也就更难成为“文学名著”。 “三流小说能改出一流作品”的情况之所以能出现,是因为两个方面的原因:首先,“三流小说”的意思是说其在文学这个评价体系里不是特别出色,但其可能有一个好的故事框架,这给予了改编者比较大的改编空间;其次,“三流小说”文学性不足的弊端,在影视中就不存在了——因为后者是靠画面在叙事,再差的文字描述也可以通过道具、美术等工作人员的手变为具象可感知的画面。 因此,如果把三流小说的题材交给一个优秀的作家来写,他也可能写出一流的作品,只是现实中几乎不会有作家干这种事。 在现实中,每每看到一些事件的时候,总会有人说“赶紧把这个拍成电影”。之所以会这样说,也是因为在大多数人眼里,这些事件就只是纯粹的“事”,可以被用任何形式来展现。 我自己之前也曾设想过把一些名著改编为电影,但后来我发现无论如何改编,能展现出来的东西总是有限的。与此同时,就算是很多世界级的知名导演,在改编经典文学作品时,也都只能展现其中的一部分。这也能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两个艺术样式的根本不同。 不过,把文学作品改编为影视剧,是的确有利于让作品为更多的人所知道的。但我更希望的是,如果你真的对于文学感兴趣,且通过影视剧而接了解了某个经典文学名作的话,在有时间的情况下,不妨再读一读原著,那样或许会打开另一个有趣的世界。 |
我一直想看《黄金时代》的电影版,但我心里最贴脸的“王二”是应该王志文演,王志文已经老了,这就是双重遗憾了。 |
真的假的?所谓“有能力”,应该也包括“我说过审就过审”的权力对吧?(⊙ω⊙) 好的,那么我选张爱玲的《秧歌》。(??ω??)? 我会选小张的作品,各位一定不觉得意外,但为什么偏偏是《秧歌》?因为在小张的三十五篇小说(包括《雷峰塔》、《易经》、《少帅》)里,《秧歌》是最适合改编成电影的作品,也是最被低估的作品。 这些年来,试图改编小张作品的名导演甚多,她那几篇有情节有人物有名气的作品——〈第一炉香〉、〈倾城之恋〉、〈金锁记〉、〈红玫瑰与白玫瑰〉、〈色,戒〉、《半生缘》——且不论质量如何,好歹都有人试了一遍、甚至几遍。(⌒▽⌒) 还没被改编的,总是各有各的不方便——故事单薄如〈等〉、〈留情〉、〈封锁〉,言语晦涩如〈相见欢〉、〈浮花浪蕊〉、《小团圆》,角色病态如〈茉莉香片〉、〈心经〉、〈第二炉香〉、乏善可陈如〈小艾〉、〈连环套〉、〈殷宝滟送花楼会〉,都不那么适合于影视化改编。而〈金锁记〉和〈色,戒〉,可以说是在小张名气加成之下最大的宽容。 (当然,也许除了资深读者,一般导演根本没注意到这些篇目——毕竟,连正经研究这些作品的论文都没几篇,谁还敢轻举妄动?(?-_-?)) 可是《秧歌》跟上面列举的那些都不一样——只要没有审核问题,它就是一部商业价值极高的作品——饱满的人物、激烈的冲突、犀利的嘲讽、真挚的感情、生动的细节,这部作品里都有。 比如第一章,写一个卖糖果的小贩和自己认识的老太婆推推让让: 【两人推来让去好一会,那两根亮莹莹的白花点子小黑棒淅淅溶化了,粘在小贩手上。他虽然面带笑容,脸上淅淅泛出红色,有点不耐烦的样子。费尽唇舌,那老太太终于勉强接受了,满腔委屈地辞别了他,蹒跚地走开去。她这一转背,小贩脸上的笑容顿时移转地盘,在老太婆的脸上出现。他板着脸挑着担子走了,她却是笑吟吟的,小脚一拐一拐的,走过那一排店铺与茅厕,出了市镇,向官塘大路上那座白粉墙的亭子走去。】 这就是所谓的“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两个贪图小利却在乎情面的小人物跃然纸上。 比如第八章,下乡取材的编导顾冈因饥饿而堕落: 【第二天,等雨停了,他就步行到镇上去寄信, 照常在饭馆子里吃饭。但是他回来之前,买了些食物揣在口袋里带回来——以前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他买了些干红枣和茶叶蛋。他有一种犯罪的感觉,因为他算是和农民一同生活的,他们吃什么,他也得吃什么。 那天晚上他吃了茶叶蛋和红枣之后,很小心的用一张纸把蛋壳和枣核包了起来。到了早晨,他口袋里揣着那包东西出去散步。也真是奇怪,乡村的地方那样大,又那样不整洁,然而像这一类的垃圾简直就没处丢。他不得不走到很远的地方去,到山岗上去,把蛋壳和枣核分散在长草丛里。】 刚来金根家的时候,顾冈觉悟做一个进步份子,跟农民同吃同住。然而饥饿的本能驱使他频繁到镇上吃饭,偷买食物带回家吃。可是自尊心又让他无法心安理得地优待自己,所以搞得首尾两端。 比如第十一章,王同志逼迫金根给军属送年礼,金根情急之下向往起大锅饭来: 【“眼光放远一点!我们开了春就没得吃了!到时候叫我们怎么样?有‘大锅饭’给我们吃么?” 王同志虽然有无限的耐心,一提起“大锅饭”,不由得脸色一变。乡下一直有这谣言,说要强逼大家把粮食充公,在一个公众的大灶上做饭给大家吃。农民对于“大锅饭”这样东西一向感至恐怖,然而现在大家饥饿到一个地步,竟由恐惧一变而为憧憬了,因为在他们的想象中,这可能是一种政府救济的方式。】 农民们先前害怕吃大锅饭,是因为不肯把命运交给集体;而现在渴望有大锅饭吃,是因为个人已经无可如何了,只好期待集体的救济。不经意的几句对话,就折射出农民们的生存困境,可不是举重若轻? 比如第十二章,日军抢走了谭老大家的猪,带走了他们的儿子金有,所以才有了一开始谭老大、谭大娘带着寡妇金有嫂生活的局面。这一章的基调本来非常沉痛,然而最后却以戏虐的方式收束: 【时间一年年地过去,渐渐地大家都知道,金有大概是永远不会回来的了。他母亲对于这件事变得非常敏感,无论什么人说话的口气里仿佛说他已经死了,她立刻大发脾气。现在已经是七年以后了,家里又损失了一只猪……媳妇在院子里俯身伏在木桶的边沿上,抽抽噎噎在寒风中哭泣,她就高声骂着媳妇。 “你哭些什么?”她质问着。“好好的嚎些什么丧,就快过年了,也不怕忌讳!你公公和我,老是老了,还没死呢!等我们死了你再哭不迟!” 这是唯一的一次,金有嫂完全不听话,仍旧恣意地啜泣着。 那老妇人终于恼怒地叫喊着,“不许再哭了!他没死也要给你哭死了!你是不是要咒死他,你好去另外嫁人?” 金有嫂无端地受了冤枉,心里十分难受,哭得更响了。 那老妇人突然再也忍不住了,也涕泗滂沱起来,大声叫唤着,“我狠心的儿呀!这些年了,连一封信都没有!狠心的孩子呀!你再不回来,要看不见我喽!我还能再等多少年呀?” “好了,不要说了,”老头子说。“今天顾同志在家里,”他轻声提醒她。 “你怕什么?那还是从前和平军干的事。是和平军把他拉了去的。” “打完了战,不是有许多和平军都给收编了?他要是还活着,也说不定他在国民党那边当兵,”老头子说。 谭大娘吓怔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就是反革命家属了。但是她不久就又抖擞精神,老着脸说,“谁知道呢?也说不定他给共产党掳了去,当了解放军了。那我们就是军属了。我们也该拿到半只猪,四十斤年糕。” “说的都是些什么疯话。”谭老大不屑地喃喃说着。“想吃肉吃年糕,都想疯了!”】 仗打完了,金有依然下落不明,他的立场成了薛定谔的猫箱,一旦揭底,将直接影响谭老大一家的命运。听起来是玩世的语气,却不动声色地消解了立场之于普通人的意义。 我之前说,《秧歌》实现了雅和俗的平衡。它有清晰的故事脉络,兼具笑点泪点爆点,如果不是预设了立场,该作的欣赏门槛甚至比小张最通俗的《半生缘》和〈多少恨〉还要低——因为很多人不喜欢恋爱题材。而它同时又涵盖了小张对“极端环境下人的异化与常态”的观察和思考。尽管她只是感觉到不对劲,并未真正想通问题所在,更别提给出解决方案——但作家并不一定要做到那种程度。 总之,《秧歌》构建出了一系列细腻真实的场景,将人与人的矛盾、人与体制的矛盾有机地整合在了一起,语言也称得上“戚而能谐,婉而多讽”。它并非小张的舒适区,而是她出道以来所做的一次重大突破。 不过,我觉得小张没太搞明白《秧歌》好在哪里——她不排斥流行文学,但不那么清楚怎样写才能赢得更多读者。《十八春》流行性非常高,可是紧接着写的〈小艾〉就不行了;《秧歌》打入西方文坛还算成功,而后面的《赤地之恋》、《怨女》、《少帅》又不行了。╮(╯▽╰)╭ 好了,闲话到此为止。到底我是希望,有生之年有机会看见《秧歌》被拍成电影。《小团圆》就省省吧,有这个诚意去拍《雷峰塔》和《易经》不好吗? |
1.赛博朋克2077以及其他赛博朋克组成的宇宙 2.我自己写一篇精彩至极的故事,自己拍。并且我正在这样做。 |
读完这部小说,我的第一感觉是就是,这部小说一定会被搬上荧幕,以另一种方式呈现在读者眼前。 这本小说就是《寒夜无声,作者》吴忠全。 如果我是导演,我一定会将这本小说搬上荧幕,它一定会以多种电影叙事手法为观众讲述一个悬疑、惊悚的故事,它也一定会有票房号召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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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有魅力的小说,往往开篇第一句话就把故事的结局告诉了读者,即使读者已经知道了故事的结局,却依然有兴趣一页一页将小说读下去。 《寒夜无声》正是这样的一部小说,引子里静谧而寒冷的夜晚中的一桩血腥而残忍的犯罪事件,开启了读者与370页长篇小说的沉浸式阅读。 “人性的横切面,肌理纵横,复杂难测,都在那灰度空间里来回摆荡,不敢轻易示人。” 作者吴忠全以绝妙的叙事方式,一句话就把读者请到主人公对面的椅子上落座,并跟随着作者的笔墨沉浸在小说的情节中。这或许就是经典的有魅力的小说的异曲同工之处吧。 吴忠全(1989年1月1日-),出生于黑龙江佳木斯,中国当代作家、编剧,上海最世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签约作者,新生代畅销书作家、编剧,已出版《桥声》《海风电影院》《失落在记忆里的人》《春日站牌》《快进人生》等。编剧作品《我,喜欢你》《在一起》《时空来电》等播出后均引起广泛热议,其中《在一起》荣获第33届电视剧飞天奖——优秀电视剧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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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8月,吴忠全在杂志《最小说》上发表个人首篇小说《迷思》,后凭借该小说入围第二届“THE·NEXT文学之新”新人选拔赛45强;10月,经过北京现场赛的层层淘汰,成为第二届“THE·NEXT文学之新”新人选拔赛全国15强;12月,以小说《火光》首次获《最小说》当月金赏。 2011年7月,以总决赛参赛作品《宝贝》获第二届“THE·NEXT文学之新”新人选拔赛亚军;10月,出版首部长篇小说《桥声》。《桥声》出版后,吴忠全辞掉建筑公司的工作,回到东北老家买了一个小公寓。 2012年5月,出版第二部长篇小说《有声默片》,小说以下岗工人“老袁”一家三代为主角,讲述生活中的奋斗、挣扎与阴暗;8月,与郭敬明、包晓琳等人合作推出游记《下一站·吉隆坡》。 2013年4月,出版“声音三部曲”终章《单声列车》;11月,推出个人首部散文集《再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寂寥》,书中收录《丝雨如雾》《岁月的风声》等文章。 2014年1月,参与创作《ZUI Silence》第一辑主题摄影文集《故乡,或者城市》,发表作品《野花》;8月,推出都市情感长篇小说《等路人》。 2015年7月,推出首部小说集《我们没有在一起》,书中收录其在杂志上发表的《若北风吹起时我会想起你》《往如秋时》《烟圈》《第六行诗》等小说。2017年5月,出版长篇小说《失落在记忆里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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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月16日,与李田合作,推出首支单曲《北方》;12月20日,推出单曲《到不了的远方》。 2019年4月,出版旅行散文集《海风电影院》,后推出该作品的同名主题曲;9月26日,参与编剧的网剧《外貌至上主义》在腾讯视频播出;10月23日,参与编剧的网剧《时空来电》在腾讯视频播出。 2020年9月15日,与李田共同担任初稿编剧的电视剧《我,喜欢你》在腾讯视频播出;9月29日,参与编剧的电视剧《在一起》播出。 2021年5月11日,与李田共同编剧的都市偶像剧《完美的他》在腾讯视频、爱奇艺播出。 湖南文艺出版社《寒夜无声》,是吴忠全重磅悬疑力作,取材自东北真实悬疑案件,涉及1996年、1999年、2006年、2021年四条时间线,多线叙事,多重反转,超强戏剧张力东北黑龙江小城,跨越二十六年的案件之间究竟有何千丝万缕的联系和隐秘的真相?多少人的命运阴差阳错被改变? 读完这部小说,我的第一感觉是就是,这部小说一定会被搬上荧幕,以另一种方式呈现在读者眼前。 小说的第一条时间叙事始于1996年,刚刚转为正式工便下岗的王相佑阴差阳错因一起犯罪案件被刑警程松岩抓捕,被判入狱。 2006年,刚刚出狱的王相佑又犯下罪行。因破获凶杀案被提升为刑警队队长的程松岩,根据层层线索再次将王相佑捉拿归案。 而这一次,王相佑提出戴罪立功,指出1999年的连环凶杀案错判了凶手,真凶另有其人…… 发生在黑龙江小城的犯罪案件之间究竟有何千丝万缕的联系,牵涉其中的人又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黑龙江佳城,一座小城,小说中对这座小城有这样一段鞭辟入里的描述:这座小城,一入夜,就落入安宁的圈套,罪恶都躲在里面安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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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年底,一场大雪让气温骤降到零下三十摄氏度。这是第一章的开场白,这样的开场白真的和小说标题“寒夜无声”很匹配。 佳城的一家羊汤馆,等刑警队程松岩驱车赶到这里时,已经迟到了半小时,因为他是来相亲的(他是丧偶的,他的前妻死于1999年的凶杀案),和他相亲的女子叫张桂琴。 他们在寒冷的羊汤馆开启了一段不寒冷的对话,也由此拉开了“寒夜无声”的帷幕,他们的第一次相亲失败告终,或许是相同的命运让他们后来又走到了一起吧。 他们的对话也带出了他们的身份。 怎么样,这样的环境渲染、气氛烘托,是不是很到位。当我读完第一章的时候,感觉这本小说在气质这块是完全被作者拿捏住了。 程松岩,警察,妻子被劫匪杀害。妻子去世后,他一个人将女儿抚养成人。可女儿天生患有疾病,急需钱治疗。 程松岩报仇心切,却错将小偷当成了杀害妻子的罪犯。因为这一个错误,他不仅工作受到了影响,还给了王相佑戴罪立功的机会,导致王相佑未能执行死刑。这成了程岩松长久以来的一块心病。 第一章的寒夜也是张桂琴噩梦开始的节点,女儿梦晨在她相亲不久后被人残忍杀害,引子里的一声声刺破夜空的救命呼喊声正是梦晨被杀害的那个晚上发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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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手段不可谓不骇人听闻——“很快,混凝土填满了,女孩只露着一个头在外面,像一个被拔掉了刺的仙人球。” 第二章,十五年后,时间来到了2021年,复线叙事,南方面临失业的记者丁唯珺被报社派到东北一个小县城做采访。但无人知晓,那里也是她一生噩梦开始的地方。 在外人看来,她如今是光鲜亮丽有才华的大记者。可实际上,她并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从记事起,她就跟着一个叫老扁的人贩子,靠骗钱谋生。 唯一一次,她鼓起勇气逃离骗子窝点,跑到了警局,以求过上正常的生活。却不知,她求助的警察早被老扁收买了。丁唯珺再次被带回老扁的窝点。老扁为了惩罚她,将她打得半死。 现如今,她又为何要回去,揭开自己的旧伤疤呢?原来,她得了一种罕见的病。如果能找到亲人,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丁唯珺冒着身世被揭的风险,重回小镇。她想要找到自己的父母,因此渴望重启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一探究竟。 梦晨不失唯一的受害者,2006年的寒冬,发生在黑龙江佳城的凶杀案,其实不只是一个女孩。这是一起连环凶杀案。被害者都是小女孩,他们被凶手诱拐后杀害。 这个凶手如何下得去手?他究竟在报复谁?他经历了些什么? 警察很快就抓到凶手,名叫王相佑,他不仅有前科,并且对罪证供认不讳,就这样很快就定了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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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王相佑在十岁的时候父亲意外去世,他初中毕业后来到工厂当学徒。因为有着像样的工作很快和一女子订亲。可没几天,他下岗了,婚事也黄了。 下岗后他去打零工时救了一位女孩“二春”,两人互相产生好感,成为恋人,并在女孩的主动下发生了关系。可被女子父亲发现后报警。 即便二春承认两人是恋爱关系,王相佑按照当时的法律,仍构成了犯罪的事实,被判十年。他因强奸罪名成立,进了监狱,可他并不知道这名女子还没有14岁,就这样他第一次入狱。这十年里,他始终恨这个女孩,并且要报复所有女孩。 在他入狱后第七年,法律进行了修改。按照新条款规定来看,王相佑当年的行为不构成犯罪,不需要坐牢。可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 王相佑出狱了,也开始了他的复仇之路,成为了真正的连环杀童案杀人凶手。于是,梦晨阴差阳错地成为了牺牲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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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一本的写法,读到这里案件就完结了,可作者让故事情节来了一次反转——就在凶手王相佑要被执行死刑时,他却喊出“要戴罪立功”,只因他想活下去。 原以为如此歹毒的人在杀害这么多孩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自己的结局,并准备好了。面对死亡时人性使然,求生的欲望就占领了上风,让他为自己高声呼喊了出来。 王相佑呼喊要戴罪立功,揭露多年前一起连环抢劫杀人案的真凶身份。 王相佑能戴罪立功因为他揭露了1999年时的抢劫凶杀案错判了凶手,他知道真凶另有其人。而真正抢劫杀害警察老婆的凶手当初为什么要抢劫杀人呢? 真正的连环抢劫杀人案的凶手丛文理,原来有个幸福的家庭,夫妻双方工作上都有铁饭碗,衣食无忧。命运捉弄,自己无奈下岗,需要去北京治疗,费用高达20万。 他到哪去凑这么多钱呢?丛文理感到生活绝望,并想到,既然金钱可以换妻子的命,那同样,也可以用别人的生命换金钱呀!于是就想到了抢劫这样有悖法律的愚蠢的“捷径”。 于是,他不惜杀人抢劫,走入了命运的漩涡,迷失了自我。程松的老婆就死于丛文理之手。 最终,王相佑得以以功换命,由死刑改判为无期徒刑。而当年被错抓、错判死刑的疑犯,终得昭雪。 当得知杀害自己女儿梦晨的罪犯因丈夫程松岩的工作失误,戴罪立功,未被判处死刑时,张桂琴的心里只有恨。恨这个不公正,黑白颠倒的人世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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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随着丁唯珺将往事重新翻开,各种因果再次显现后,张桂琴最终释怀了。她终于和命运和解,不再带着怨恨生活。她是一个有智慧的女人,幸福从未离她而去。 连环抢劫杀人案的凶手的命,抵得上连环杀童案的凶手的命吗?无容置疑是否定的答案。人命不能以功劳量化评价,但戴罪立功所倡导的精神,有着影响深远的积极意义。这些都值得我们去思考。 记者丁唯珺在深入梳理件所掩盖的错综复杂的真相之后,也选择了坦然面对自己不堪回首的身世:被父母抛弃的生命、被人贩肆虐的童年、被命运戏弄的双性人。 最后丁唯珺选择了与自己和解,如果不活下去,拥有理性的爱情又如何?如果不面对真实的自己,那所谓的理想爱情不过是过眼云烟,终将消去。 相比坦承自己犹如人间地狱的童年,更为艰难的是公开她双性人的身体缺陷。 理所当然的,她一直选择深藏。但当她看清人生百态,每个人都在命运之轮下追寻活下去的希望的时候,她也有了强烈地活下去的意愿,也有了直面真实自己的底气。她决定寻找生父,换肾救自己。 天意弄人,丁唯珺的生父竟然就是王相佑。本已病入膏肓的王相佑欣然答应捐肾,完成了生命的延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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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命面前,光鲜的外表,自在的生活、体面的爱情……都不值一提。人终究为活着而活着,之后才可以谈开心地活,高质量地活。但这个“活着”不以伤害别人生命,不以其他利益为交换条件地活着,是纯粹地接纳完整的自己而活着。 正如小说中的丁唯珺走在寒风又起的江面上时的一段描写:可人间哪有那么多纯粹啊?人性的横切面,肌理纵横,复杂难测,都在那灰度空间里来回摆荡,不敢轻易示人。 书中的每个人似乎都在努力的和命运对抗,却都抵不过命运的捉弄。人性的自私、复杂;命运的不公、残酷。每个人在无数个寒夜中对命运的控诉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苍白。 |
《战争与和平》,拍出和美苏都不一样的味道来。 |
在国内需要多大的能力才能将一部文学名著改编成电影呢? 感觉这个假设太假了,先不说哪一本,也不提导演和演员,就现在的市场环境,大概率不行。 国产片改编,罕见成功者 把文学名著改编成电影,近年来在好莱坞形成了一股热潮。从去年开始,先后有十余部此类电影在大银幕放映,既有欧洲经典文学名著《呼啸山庄》、《安娜·卡列尼娜》、《悲惨世界》、《远大前程》的翻拍之作,也有美国文学名著《在路上》、《了不起的盖茨比》的电影版,还有新近很畅销的作品《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云图》被拍成电影。 这些影片普遍获得赞誉,并在奥斯卡奖上多有斩获,如《悲惨世界》、《少年派的奇幻漂流》都获得奥斯卡重要奖项。 实际上,改编文学名著一直是赢得奥斯卡奖的捷径。 据业内人士统计,自1930年以来,有25部改编自文学作品的电影获奥斯卡最佳影片奖,其中不乏《乱世佳人》、《英国病人》、《辛德勒的名单》等经典作品,在好莱坞,起码一半以上的电影有其文学渊源。 影评人木卫二说,无论好莱坞刮什么风,名著改编永远不会缺席。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中国电影也是相当重视文学性的,改编文学名著素有传统,鲁迅、茅盾、老舍、巴金的小说都曾搬上过银幕。 真正产生影响力的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第五代导演改编当代文学名作,推出了一批经典影片。 如张艺谋的《红高粱》、《活着》和《菊豆》,分别改编自莫言、余华、刘恒等作家的名作,并在国际上为中国电影赢得了声誉。 陈凯歌的《霸王别姬》、《孩子王》也是根据李碧华、阿城的作品改编的。 进入新世纪,很少有国内导演改编当代文学作品,也没有出现《红高粱》、《活着》之类的经典作品。 “这个时期中国电影开始市场化,电影拍出来不挣钱不行,电影人都想做跟市场紧密接轨的商业影片。而这时文学却开始边缘化,社会影响力日益下降,改编成电影的商业效果也不好。” 这导致了中国当代最好的小说也没人去改编。 一方面是对现当代文学名作持冷淡态度,另一方面却热衷于改编古代文学名著或经典题材,《三国演义》、《西游记》、《封神演义》,都有人改编电影。 如改编自三国题材的《赤壁》、《关云长》,改编自蒲松龄小说的《画皮》,改编自《西游记》的《西游降魔篇》、《大闹天宫》,改编自传统题材的《白蛇传说》、《赵氏孤儿》等影片,有些在市场上取得了高额票房,但口碑普遍不好,没有一部称得上是改编成功的作品。 不过,近年来当代文学名作的改编,似乎有点要回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情形。 第六代导演王全安试图赶超第五代导演,改编了陈忠实的《白鹿原》,结果毁大于誉。 冯小刚一本正经地拍了刘震云的《温故一九四二》,虽口碑尚可,但票房远远低于预期。 “如果当下有导演改编成功,会起到带头作用。但《白鹿原》的失败,说明国内文学名著改编有风险,其他人会望而生畏,对接下来的改编会有抑制作用。” 形式需创新,内容取舍难 由于文学和电影分属不同艺术类型,要把文学名著拍成电影,又要不丧失原著精华,难度极大。 但好莱坞自文学名著改编的电影,成功率却很高,即便是已经改编过十余个版本的《悲惨世界》、《安娜·卡列尼娜》,最新版电影仍然令人眼前一亮。 “即使你对原著故事很熟悉,看电影还是会有新鲜感觉。两部小说我是耳熟能详,看电影之前并不抱很大期望,但电影真的拍出了新意,让我很感动。” “这两部电影,一部借鉴了舞台剧的形式,另一部采用音乐剧的形式,在表现形式上都有创新。” 文学名著改编不仅要形式创新,内容也要取舍得当。 “尤其是大部头名著,往往有大量心理分析,编剧要学会取舍。” 小说《悲惨世界》,芳汀从工厂里被赶出来,本来有很长一段故事,电影只用了三五分钟的戏就表现出来了,还非常感人。 影片也没有把法国革命仅仅当作历史背景,而是正面呈现革命者群像,其效果更加震撼人心。 相比之下,《白鹿原》就很让人不满足,影片对小说亦步亦趋,抱着忠实于原著的想法,形式结构却散了架,丢掉了故事的内在灵魂。 电影《白鹿原》与小说的差距就在于导演贪大求全。 “电影毕竟只有两个多小时,充其量是个中篇小说的量级。如果把长篇小说拍成电影,必须有所取舍,不可能把整个小说表现出来,可以一个人物为中心,讲这个人和其他人的故事。” 至于电影改编是否要忠实于原著,苏健认为可视不同情况而定。 对于经典文学名著,由于不同时期已有很多改编的版本,拍成电影可以做较多尝试,增加当代感。 “经典文学名著可以大胆改编,编剧要考虑当下观众的审美趣味,在情感上与观众产生沟通,关注当下观众的生活困境和精神状态。” 《西游降魔篇》是对“西游文化”的颠覆,周星驰借用《西游记》的文学素材,表达自己心中的东西,这种做法还是可取的。 但是,对于很少被改编成电影的当代文学名著,电影改编最好尽量忠实于原著。 “我也参与过改编获茅盾文学奖的小说,片方甚至要求把原著里的人名、地名都改掉,这完全没有意义,对原著作者也不尊重。” 要想改编好当代文学名著,导演一定要从原著中找到跟自己共鸣的东西,彼此产生化学反应,对小说内涵进行视觉转化。 只看到商机,经典成外壳 据曾经担任过张艺谋《活着》、《英雄》等影片文学策划的作家王斌介绍,当初张艺谋能成功改编余华、莫言的小说,就在于这代人都是从“文革”的苦难中走出来,电影创作者和作家对中国文化的理解是高度一致的,有着强烈的精神共鸣。 进入新世纪以后,王斌坦言,很少见到适合改编成电影的当代小说了,文学界相对沉寂。 时至今天,电影创作者、作家对历史、现实都缺少共识,精神上缺少交流,改编当代文学作品的兴趣也就没那么高了。 大量改编自古典文学名著和传统题材的商业片,更多是为了市场的需要而不能尊重原著。 王斌指出,虽然《满城尽带黄金甲》借用了《雷雨》的故事原型,《夜宴》借用了《哈姆雷特》的故事原型,但都没有保留对原著精神内涵的认知,在心灵、精神上已经枯萎,只剩下一具骷髅。 又如《赵氏孤儿》,故事能够流传到今天,就在于其中的人物阐释了义与信,但陈凯歌的电影抽掉了这个主题,影片已经不是原来的东西。 “赵氏孤儿这个故事长在我们的文化土壤之中,一个民族用集体无意识记住了这个故事,肯定有其价值。” 后人改编经典名著,应该理解其思想深度,而不是一味颠覆。 像黑泽明导演的《乱》,也借用了莎士比亚名剧《李尔王》的故事原型,但注入了自己的想法,改编得非常成功。 实际上,很多古装片都是拿了文学名著和传统题材做外壳,装进去的却是最庸俗的内容。 “现在有些制片方,拿到名著改编版权,只看商机,不会朝打造经典作品的方向努力。” 很多电影会把现在流行的小三、闺蜜话题加入古装片,加入现代人自以为是的东西,对原著没有什么深刻把握。 如《画皮》就借古典的壳,表达现代女性的情感生活。 曾经成功改编《活着》、《霸王别姬》等影片的著名编剧芦苇感慨,从改编技巧上讲,改编长篇或中篇都不是问题,主要是如今电影文化价值观混乱,艺术目标不清楚。 他曾参与吴宇森导演的《赤壁》编剧,但后来主动退出了。 “《赤壁》把一部气壮山河的历史正剧,加入一些时尚搞笑元素,什么都没说透。” 当初吴宇森想把《赤壁》拍成和平、团结的主题,但他觉得赤壁之战就是以弱抗强、独立自主求生存,根本没有和平的主题,影片对主题表现就显得很混乱。 改编文学名著,国内导演往往把握不了原著的精髓,还习惯于往下半身低俗方向发展剧情。 “比如《赤壁》、《金陵十三钗》里安排的床戏,就透露出制片人很龌龊的心理,好像观众很喜欢这种戏份。” 电影市场研究专家蒋勇说,好莱坞很少有戏说类电影,更不会随便拿名著来戏说,但国产片经常这么做,只看商业价值不顾艺术价值,不可能拍出《指环王》三部曲那样的史诗作品。 功利大环境,难出好作品 《白鹿原》上映后,芦苇曾不满地表示,当前国内电影大环境很浮躁,不适合在这个时候改编这部小说。 “好莱坞还把电影当作文化艺术来评估,奥斯卡奖都颁给严肃电影。现在国内电影人没有这个目标和追求,不把电影当作民族精神文化来追求,票房就是一切。” 《白鹿原》拿情色炒作来谋取票房,可以看出这一代电影人的疲弱无力和对民族文化的不负责任。 回忆过去跟张艺谋、陈凯歌合作,芦苇深有感慨。 “他们三四十岁时拍的片子让世界惊叹,但现在他们拍的电影怎么样?商品化让他们无法坚守艺术立场,放弃自己的原则。他们现在的身份不只是导演,还是老板。” 陈凯歌拍《霸王别姬》时只是导演,非常纯粹,现在身份就多了。 王全安跟芦苇合作拍《图雅的婚事》时也只是一个导演,但拍《白鹿原》,却一人身兼导演、编剧、制片人等五个职务。 芦苇的话得到不少业内人士的赞同。 “张艺谋改编《红高粱》、《活着》的时候,不用考虑票房市场,只要拍出好作品。” 现在的大环境变了,导演和创作团队既要考虑口碑又要考虑市场,有时就两头不讨好。 现在改编一部长篇小说,电影只要超过两个半小时,院线就会要求片方删短,而导演也为了市场会主动配合院线要求。 但在好莱坞,导演根本不会担心这种片长问题。 文学名著也许更适合拍艺术片,探讨人性、命运,并不适合拍成快餐式的商业片。 而当下国内电影市场被商业片垄断,整个产业链都在为商业片服务,艺术片缺少生存空间。 “如果导演没有知名度,没有市场号召力,改编文学名著的电影很难有市场。” 目前只有张艺谋、冯小刚等少数导演拥有强大资源,可以去改编文学名著。 新人导演缺少资源,没有机会去拍大部头名著。 实际上,很多影视公司买下当代文学作品的改编权,却囤积在那里,并没有真正拍摄。 据业内人士介绍,一些影视公司将名家小说影视改编权收购,建立自己的题材库。 影视改编权的签约,一般只有几年,时间到了,还需要转让、续签。 就像余华的《许三观卖血记》,10年前就把电影版权卖给了韩国公司,但至今没有开拍。 贾平凹的《废都》于2009年解禁后,即被浙江金球影业抢得改编权,但目前仍认为条件尚未成熟,也还没有拍摄。 文学作品改编难,除了电影人心态浮躁之外,审查机制也是一大难题。 “当初,小说《白鹿原》为了获茅奖都进行了修改,改编成电影就会有更多限制。” 芦苇也感叹,《活着》至今还不能公映,也没给出个说法。 像小说《废都》、《丰乳肥臀》、《许三观卖血记》等都涉及到不少暴力黑暗元素,要是拍成电影,内容肯定会受影响。 业内人士认为,现在国内导演大多本身能力就不够,既要追求商业市场,还受到创作上的限制,改编名著是很难出精品的。 |
算了,对内娱没信心。 |
先跑个题。 如果你想靠拍电影出名,最好不要改编名著。因为几乎注定会费力不讨好。 不管外国还是中国,最出名或者最赚钱的电影,几乎都不是名著改编的! 《泰坦尼克号》、《阿凡达》都是原创;《乱世佳人》、《教父》、《辛德勒的名单》都不是一流名著。 再回到问题。 我比较俗,名著我觉得《基督山伯爵》很好看。但是它的电影版我都没感觉。所以我选《基督山伯爵》。 而电影,我最喜欢《泰坦尼克号》,所以最喜欢小李子。 虽然李奥纳多老了,但是邓迪斯在牢里蹉跎了十四年,小李子减肥的话没问题。 |
拍《生死疲劳》吧,把它拍成动画片,余华配音 |
?毛泽东诗词? |
《十景缎》 |
那必然是《1984》。 |
必须是柯山梦的《晚明》,小说本来镜头感就非常强,基本不怎么需要改编,直接把小说当剧本都能拍,而且晚明全程都是神剧情,看得贼爽 |
三体二,我就想看看有段时期满屏像女人的男人这么辣眼睛的画面,大家是啥反应。(手动狗头) |
好想看李安导红楼梦 姜文导水浒传啊 |
《琼明神女录》 |
标题:《文学与银幕的交响曲:改编文学名著的理想电影之旅》 引言: 在文字的海洋中,文学名著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人类文化的天空。它们以独特的魅力跨越时空,触动无数读者的心灵。若我有幸将这样一部经典之作搬上银幕,那将是一次无与伦比的创造旅程。以下是我心中理想的选择。 正文: 如果要从文学的宝库中挑选一部作品改编成电影,我会选择马塞尔·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这部作品不仅因其深刻的主题和细腻的心理描写而闻名,更因其对时间和记忆的探索而成为文学史上的一座里程碑。 导演选择: 对于这样一部深奥且充满诗意的作品,我认为克里斯托弗·诺兰将是最佳的导演人选。诺兰以其对复杂叙事结构的精妙处理和对深层次主题的探讨而著称,他的电影《记忆碎片》和《盗梦空间》已经证明了他在描绘心理和时间概念方面的非凡才能。《追忆似水年华》需要一位能够深入人物内心世界,又能将复杂的时间层叠转化为视觉叙事的导演,而诺兰正是这样的人才。 演员阵容: 在主角的选择上,我会考虑那些能够展现深度和微妙情感变化的演员。例如,艾米莉·布朗特可以扮演主角马塞尔,她在过去的作品中展现了出色的内心戏能力。至于叙述者的角色,我会选择丹尼尔·戴-刘易斯,他凭借其卓越的表演技巧和对角色深刻的理解,能够完美地演绎这一多层次的人物。 其他配角则可以选择如朱迪·丹奇、梅丽尔·斯特里普等资深演员,他们的演技和经验足以驾驭小说中的复杂角色。同时,也可以邀请一些新晋演员参与,如提莫西·柴勒梅德,他们新鲜的视角和充满活力的表现将为电影增添不可预知的新鲜感。 制作风格: 在制作风格上,我会倾向于一种既忠实原著又具有现代感的呈现方式。摄影上,可以使用柔和的色彩调和光影效果,营造出普鲁斯特笔下那种朦胧而又细腻的氛围。配乐方面,则需要既有古典音乐的庄重与复杂,又有现代音乐的情感表达,以强化电影的情感层次。 结语: 将《追忆似水年华》改编成电影,是一项挑战也是一次机遇。它不仅是对原著的致敬,更是一次新的艺术创作。在理想的导演和演员阵容的共同努力下,这部文学巨著有望在银幕上焕发新生,让观众在光影中体验时间的流转与记忆的力量。 总结: 通过精心的选择和专业的团队协作,文学名著的电影改编可以成为一次文化传承和创新的盛宴。无论是导演的敏锐洞察力,演员的深情演绎,还是制作团队的精湛技艺,都将共同织就一幅跨越文学与电影界限的壮丽画卷。 |
余华的《兄弟》,看的时候拍案叫绝,我就在想这要拍出来绝不亚于《活着》《霸王别姬》,都开始脑补演员了,后来听了个笑话,说有个老板看完《兄弟》也和我同感,就想组个局投资拍出来,找一个影视行业的大佬看,大佬看完上部说这个不太好过审啊,看完下部说别想了,这个绝对过不了审。。。 |
《金瓶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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