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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音乐]各位音韵学爱好者都有什么特别的口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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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最近讲国语时,会不知不觉地在疑母字前面加?(洪音)/?(细音),以母开口字前面加? |
唱粤语歌:严格区分?声母和零声母。 唱国语歌:一个人玩,随兴唱时通常分尖团,看心情(不影响押韵时)随意选择全用北京白读或文读、曾经是m韵尾的字发m韵尾、曾经是浊塞音或浊塞擦音声母的字发浊声母,或推翻所有前项,用吴语普通话口音(年纪较大普通话很不好的那种)。 |
本来我没有什么特别高举的说话方式,所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今天又刷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与鹅师?的往事。 当年,鹅师?希望推动闽南语作为办公室的lingua franca。但显然这对于北方同学来说有点困难,对于南方同学来说也有困难,毕竟全办公室没有一个人是以闽南语为母语的,想象一下我们如果坚持下去,会产生一个怎样的闽南语方言…… 而且当时办公室已经被咱们东北话占领,所以可想而知,闽南语是没有办法取得任何地位的。 但是自从我知道了保定话是全中国最复杂的语言以后[1][2],我决定在保定口音的普通话的基础上整一个lingua franca。 于是,这天下午,我开始说一种具有以下特点的普通话: 没有复元音。ao念[?],ai念[?],ou念[o],ei念[e]等。鼻音韵尾变成鼻化元音。in念[j??] ing念[j??],an念[??],ang念[ɑ?]。零声母全部加上n-。区分锅 [kw?]、郭 [kw?]区分 且 [t??j?]、客 [t??j?] 这个口音没有被鹅师?注意。于是过了一个小时,我宣布,本口音演化了:所有的响音前都加n-。所以: 人:n???门:nm??文:nv??我:nw?... 鹅师?终于注意到,问:“这是什么话?”我说:“这是保普语。”鹅师?说:“什么是保普语?”我说:“就是保定普通语。”鹅师?说:“瞎说!保定普通话不是这样的。”我说:“只是借用了保定这个名字。因为它的灵感来自保定这个拥有复杂句末语气词的地方。”鹅师?默许了。 然后鹅师?也开始说保普语了。 第二天,我又宣布,保普语演化了。所有的续音前都要加n-: 三:n?s??山:n????憨:n?x??先:n??j??... 鹅师?批准了。然后我们开始用保普语说了几句话。 第三天,保普语灭绝了。 参考^Song, Na. (2019). Egophoric marking in a sinitic language: The case of baoding. Journal of Pragmatics, 148, 88-110.^Song, Na. 2020. Les particules finales enclitiques dans le dialecte de Baoding : une étude typologique de leurs valeurs temporelles, aspectuelles, modales et évidentielles (TAME). Doctoral dissertation. INALCO. |
本人试图跟同龄人说角色(jiǎoshǎi)、落魄(làopǎi)、确凿(qiǎozáo)、德国(děiguǐ)、厕所(chǎishuǒ)等词,对方往往听的半懂不懂的(悲 更新:感谢评论区指正。厕不是入声,跟测/侧等字是不一样的。但是想了一下,chè不也是被入声带跑了的结果么。咱还是决定念chǎi。 |
英语 r 看心情时不时发成很轻的闪音(th 后的 r 一律是闪音,但这是另一码事了) 汉语 o、e 喜欢发得没动程而且很后,舌冠音后的 uo 也发得像没介音。零声母开口呼的 ai、ao、an、ang 带个 [?] 或 [??] 声母。j、q、x 看心情时不时把尖音字发成舌叶龈音(就女国音那种)。“一七八”不论基数词序数词一律变调 日语……好像没什么特别口音。哦对了,看心情时不时把 r 发成卷舌边近音——正好跟英语反过来 |
不知道起什么名字,姑且就叫“IPA口音”吧。 最基本的特征是将自己的语音往一门语言的音位记录上靠拢,音位记录和语音记录主要有两点区别:①整体记录上较为简单,忽视语流音变等因素;②对于每个音位的记录未必等同于具体音值,可能是为了简化起见选择空余的正则IPA符号,也可能是没有跟上语音演变的速度。 举些例子,第②条比如对于一些传统上分析为清浊对立的语言,如上海话和RP,实则在语音上分别是清音浊流和允许词首清音变体,但当我比较随意地发音时会自动全部变为浊音,而且是VOT绝对值偏大的浊音(大概西语级别吧)。 第①条则比如/n/在各种非齿龈部位时经常发生同化,但我会很刻意地把[n]给发出来,所以有[nb]、[ng]等语流上比较奇怪的音。(不过因为这个毕竟不符合经济性原则,所以没上面那个那么多见……) 当然,既然叫“IPA口音”,那还是混进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普通话中,/lj/>[?],/nj/[?j]>[nj],/?/[s??]>[?],间歇性将声母改为对应的挤喉或内爆等等。以及受吴语影响,喜欢把复元音单化,如/we?/>[?],/??n/>[??]等等。(但如果偶尔要模仿某片方言的口音,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
喜欢把Q念成/q/ 卡塔尔/q?at?a??/ 喀什噶尔/k?as??qa?/ 还有L打头的英语单词,学日语之后/l/→/?/ 学西语后/?/→/r/ 最后受我学法语的朋友的影响/r/→/?/变得亲妈不认…… |
我在讲我家方言(徐州话)时偷偷搞了一点复古: 1.声母: 由于昌徐型平翘舌音的翘舌更少,这让在学校被洗成北京型的我倍感不适。接触音韵学后,不再那么抵触了,做了一些妥协。遂有: 四/s?51/≠是/s??51/≠世/??51/ 2.韵母 小学时我一度不再区分斜/?i?55/和鞋/?i?55/,后来虽然被我妈纠正了几个字,但终究分得不是很清楚。现在我明确知道读/i?/的到底有哪些字了,回归了正统的老派口音。 3.声调 由于阴平本身有/21/和/212/两种变体,且单字调/21/偶尔也可以出现,我很自然地把/21/专用于清入。 于是单字调我能搞出五个来。 以上口音是确实出现在我嘴里,且分得比较清楚。至于纸面上搞的高举方案当然更多,但大多对立我尚不能分清楚,或者能分清但念出来也会被人察觉口音奇怪(如闭口韵),此处就不赘述了。 |
虽然不是汉语历史语音学爱好者但我还是乱入一下。 这边注意到的就两点: 0. 「情况」经常被我偷懒念成 ?qíng huàng?。 1. 句尾总是不自觉地冒出 m 韵尾,如果这个字在大明以前确实有 m 韵尾的话。 顺便提一下今年注意到的一件事,虽说大概和汉语历史语音没什么关系…最近 ?di? ?ti? 在非重读(不是说轻音,前重后轻式双音节词的第二音节也算)条件下经常擦化成龈腭擦音 [t?i] [t??i],当然由于非咝,听感和 ?ji? [ts?i]、?qi? [ts??i](这个和 s? 同位的近音我不会写…就还写成 i 好了)仍有很大差异。 PS:这算对自己的口音的吐槽,不算语音学。【被打 PPS:想到了就再加一点:非词首的 l 偶尔会失去边性,变成 [?](俺觉得普通话 l 本来就经常闪【继续被打 |
我是普通话母语者,普通话一直不错。读音在普通话APP上测出来都蛮标准,只是n和?韵尾有时发不饱满,会发成鼻化元音,可能是因为说南京话的缘故。 不过学习音韵学之后,唱戏腔的时候会下意识把尖音字读成zcs了。Σ_(???」∠) |
“不知道”發成 [pr???ra????]。 |
普通话: 微母字声母读[v] 影母字带明显喉塞音,如果腭化成现在以y为声母会改回喉塞音 疑母复原 二等字和四等字和外行说话时带介音,如果自己用一般二四合流成e做主元音(麻韵除外)且不带介音 尖音不腭化,团音和外行说时用严格的[?],自己用时直接读软腭音 所有-m韵尾复原 入声还原,自己说时对应的声调等于阴平或阳平(按照阴阳入对应),和外行说时用普通话的声调 唇声母的通摄字主元音圆唇(风读fung) h实现为[?] 章组,知组字读舌叶音(但是不恢复介音) 一些不规则读音的字会改回去(溪读t?~k-,鞘读s-这样) 自己改音译(如希腊>希剌,钦察>及查) 以及见到日语语境下的汉语借词会自动脑补中古音(原神会被识别为???n ?in 注:以上特征在和完全不懂音韵学的人说话时会随机减弱 读英语: mora等时,我见过多个不同的人把我的英语形容为「拉丁味英语」,长音节和短音节的分法同拉丁语 双辅音一般尽量读成真的长辅音,这样音节的时长更均匀一些 gh在原先前面就是双元音的情况下会读/x/,至于light这种情况,因为gh导致前面的元音补偿性延长了,强行恢复会很诡异,当然罗马人干过类似的事(拉丁语中VNs组合都会变成V?s,然后罗马人又强行把n加回去变成V?ns,当然这个点意思也许只是[V??s],本来也没脱鼻化就是罗马人因为不确定怎么标出现了有无n的写法交替) 英语的长音会读成严格长音,我在学习拉丁语和古希腊语的过程中获得了这种能力。 一些古希腊语/拉丁语借词会恢复部分读音,尤其是前缀的,如con/k??n/de/de?/,还有就是元音音值ē往往读不高化的,y会忍不住读/y/,当然不包括英语正字法搞出的词尾-y 重音往往会按照此借词原先的重音来推,但是英语的古希腊/拉丁借词似乎一般默认倒数第3音节,古希腊语借词甚至会是不是还原音高重音(然而英语中数量极大的-ic形容词也有借自古希腊语的,这种情况下原来的重音是-ikós/é/ón这样,这就没办法还原了) ā[e?] ai[ei],保持区分(这事新DLC,我之前录的3节拉丁语课还没用到) 浊音会读真浊音,除了词尾 wh都会读[?] RP的/?/读成[?] 元音弱化较少,比如-bility读[b?l?t??]而不是[b?l?t?],大多数位置的o都读[?],对应的长音读单元音[o?],乃至于conduct的重音无论在前后都元音都一样,[k??nd?k?t?]/[k???nd?k?t?] r读闪音,在复辅音中偶尔会爆出颤音 trap-bath split忽略,一概读短元音 音节尾的r一般读/?/,不卷舌 l读clear的 阿拉伯语借词(包括人名)的q会读小舌音 土耳其语借词的gh会读[?] u?读真的[?]而不是新派的[?] e?读[?]但是a?读[?] 法语借词的ill会读[?] 意大利语借词的c腭化读[t?] 梵语借词也会还原读音,如Buddha[b?d???] 看到英文文章中出现来自于印地语的东西还是会按照梵语读 看到英语文章中出现来自于东南亚的名词是会本能地词尾塞音无声除阻 看到英文文章中出现来自于突厥语的名词仍然会还原,如uzbek[?zbek] 还有一些我知道的其他语言借词会还原,如serbia[sr?bia] 其他语言: 法语的ill读[?] r读大舌音 区分a[a?] a[ɑ?] 和补偿性延长有关的元音会读长音,如h?pital[o?pital] écrir[e?krir] 来自于双元音的e o也读长元音,如fran?ais[frɑ?s????] 另外比较丧心病狂的一个做法是法语脱落的词尾塞音会实现成无声除阻(当然都是清的),如coup d’état[kup? de?tat?] 以及词尾如果本来有s我会尽量读降调(从汉语演变得来的技巧 德语的r也读大舌音,音节尾也是 元音按照老派未高化的读 词尾原浊塞音只读成不送气(我觉得tot tod这样直接混了不大好) 哈萨克语来自?的s读[s?] 哈萨克语的元音按突厥语标准框架读(仅限背单词,反正我短期内不大可能跟人聊哈萨克口语) j读[?](因为我觉得更像j,和标准的[d?]比 土耳其语: 来自d的y读[?] 按照来源区分[x] [h] [?] 按照来源区分[e] [?] 按照来源区分[n] [?] 来自原始突厥浊塞音的浊塞音读真浊音,来自原始突厥清塞音的读清不送气塞音 词尾z不清化 ?读[?]而不是标准的[?~j] k的变体为[q?~k?] 君堡方言的反和谐纠正回来:vakit>waq?t,elma>alma 来自波斯语/阿拉伯语的w的v读w,来自突厥语的b的v读[v~β] 古希腊语:基本按照前5世纪attic读,但是恢复词首w,如?ναξ>wanax,ο?δα>woida,词中如果出现hiatus会考虑恢复w/j,词尾脱落的塞音实现为无声除阻,如θ?μα[t?e?mat?],第三人称单数secondary ending ε[εt?]来自于音节性响音的α读成[?],来自ā的η读成[??],时不时会还原荷马史诗形态(如?ο?),元音动词不怎么缩合,乃至于加回个j(主要是那些denominative),τιμ?ω>[ti?ma?i???] 阿拉伯语:i? a? u?读[?] [?] [?],?读成真的咽擦音,j都读g(据说穆圣就这么说话) 阿卡德语:至今仍然在纠结s要不要读塞擦音,强辅音是照搬阿拉伯语还是读挤喉音 注: 我并不会梵语或德语,法语,但是接触其相关词汇的概率不小…… |
一:汉语 1.以w开头的汉字(零声母合口呼)中,把微母字读成[β?]开头,其他字还是[w]开头:未[β?e??1]≠卫[we??1],微[β?e?3?]≠危[we?3?],万[β?an?1]≠腕[wan?1] 2.疑母开口字前加[?],疑母齐齿字前加[?](实际为了防歧义,会读成[?]):爱[a??1]≠碍[?a??1],葉[iε?1]≠业[?iε?1]/[?ε?1] 3.声母bpmf以及零声母合口w后的eng区分通梗摄来源:蓬(póng)≠棚(péng),梦(mòng)≠孟(mèng),翁(ōng)≠泓(wēng) 4.对于那些从古音到普通话中演变不规则的字,我会使用演变更加规则的发音(很多是审音时删去的异读),于是乎我日常的口音是这样的: 危(wéi),微(véi)([β?e?3?]),期(qí),寂(jí),辱(rù),菌(jùn),伪(wèi),综(zòng),椰(yé),掷(zhí),剖(pǒu),拥(yǒng),雌(cī),帆(fán),几(jǐ),究(jiù),框(kuāng),眶(kuāng),癣(xiǎn),涛(táo),曙(shù),?从(cōng)(~容),从?(zòng)(随~),跌(dié),蹈(dào),吃(jí)(口~),帧(zhèng),储(chú),贮(zhǔ),讧(hóng),驯(xún),血(xuè/xuě),液(yì),讽(fèng),?纵(zōng)(~横),骑?(jì)(一~绝尘),胜(shēng)(~任,高处不~寒),行(xìng)(品~),俱(jū),溪(qī),暇(xià),隙(qì),纪(jǐ),导(dào),逻(luò),玩(wàn),况(huàng),矿(gǒng),瑞(shuì),屿(xù),秘(bì),泌(bì),颗(kě/kuǒ),缤(pīn),场(cháng),偕(jiē),巫(vú)([β?u3?]),诬(vú)([β?u3?]),境(jǐng),饵(èr),诱(yǒu),泓(wēng) 二:英语 1.<wh>读/hw/:what读/hw?t/ 2.<ng>读/?g/:doing读/du???g/ 3.音节尾的<r>一定卷舌 4.把语流中的/g/擦化成[?] 5.把元音间的/r/念成[?] 6.写作<u>的/ju?/读成/y?/,/j?/读成/?/ |
区分东、冬,东韵读/u?/,冬韵读/o?/ 硬搞没什么方言存在的对立(逃 |
懒得打字,先大致写点,想到了再补充 富阳话: 入声分-t -? l喜欢读成? ?? 读成 ??(其实这是老派口音,可能是和奶奶学久了) 普通话: l喜欢读成? 双元音ㄞㄟㄠㄡ全部单化 经常吞韵母,如图书馆说成tsh馆(汉语拼音) 两字词都倾向后重:儿子、毛病、西瓜 英语: 辅音发生类似波兰语的清化浊化 不在词首的t变成? 标准英语里不管发不发音的r都读成? 元音大飘移,下面以「RP - 我的口音」的形式标出 ? - ? ? - ? ? - ? ? - ?? ? - ?? ? - a i? - i?~ei o? - o? u? - ?? ɑ? - ɑ? e? - ?? a? - o? ?? - ??~?? e? - e? i? - i? a? - ?? ?? - a? |
跳yao 音yao 快lao 条yao 忽liao 主jiao 抚mao qiao定 麻ciao 咀ziao 滕王gao序 神经衰rao 悬崖lei马 mei水 dei国 雨pei 铅bei zhai任 上册chai 颜shai 掌guai bai父 强pai |
自從會了[r]之後,瘋狂替換[l]…… |
自言自语的时候会在普通话里加上支微入虞。比如“跪了”我会说“ju4 le”,“看鬼片”我会说“kan4 ju3 pian1”。 |
江北話:母語不會做刻意存古舉動(沒必要),反抗本地方言沙化趨勢。 普:讓我做xx 老派: xɑ? ?? ts? xx 新派:?iɑ? ?? ts? xx(老派?iɑ?音節非法) 以前是新,現在是老。 章組山攝三等不會像中新派一樣讀成山攝二等 優勢新派口音:扇?i?? 展ts?? 戰ts?? 善z?? 佔ts?? 禪z??/dz?? 然z??/l??/l?/n?? 我:扇?i?? 展t?i?? 戰t?i?? 善?i?? 占t?i?? 禪?i?? 然i?? 其餘和以往區別不大。 普語:會有一定個人特色 在讀文章時復活端組蟹攝、幫組通攝的合口呼/撮口呼: 內nu?i 風f?? 劣ly? 也存在v、w對立,穩w?n≠吻??n “誰”的文章音爲?u?i “弄”的文章音是l??(頑~) 嘴裏存在 蒙m?? 萌m??的對立,崖會下意識唸j?? 口語裏基本從北京,並會引進幾個河北底層白讀 室??213(陰入派上) 客t??i?213(來~了,梗二入白讀) 擇t?a?3?(~菜,梗二入白讀)尋?in(~思) 嘴裏來源於北京的俗音:允?u?n(~許) 連li?n??(~接) 填t?i?n??(~空) 個別字會有未知來源的誤讀音(並不打算改) 些?i?n(一~、~許) 冶j?n(~煉) 剪t?i?(~輯) 拎li??(~包) 親t??in?1(~家)薛?i???(姓~的) 其餘和正常普通話沒多大區別吧(應該 |
大号答掉了只能用小号。 我说话时懒音特别多,本地(江淮官话泰州小片)有句表示惊叹的话:么的命[m?? ?t??? m????],被我作为口头禅,并做了进一步改造:[? t? m??]>[? ?? m??]>[? ??],后来甚至有[? r?]、[? r?]。 于是乎,本人因为魔怔政治观点和说话方式、生活习惯,在现实中受到了围观: 甲:(我的名字)说话我们都听不懂,佗是山沟里来的吗? 乙:万一是穿越来的呢?问问佗,是不是参加过长征,或者去长津湖打过仗。 甲:也许是文化大革命过来的,怹就是个红卫兵。 乙:佗老是「乌拉」「乌拉」的,也许参加过1917年俄国革命。 |
把“圖書舘”念成[t?r???k?an21]。 |
个人不会特意往创造性的方向整,最多是老派了些。比如小时候讲广州话个/过 广/港不分,现在会分;可能无意识分了少数精照(中≠宗 除≠随,不过大部分还是自由变体)。 但哪怕是往老派整有时也会带来歧义。某次在家讲会城话时突发奇想系统分m唔 ng五,结果出外办事但凡涉及5这个数字,可能用力过猛时常被人误会成2(ngi),最后还是弃了。 |
我的怪口音可不少,我仔细写写。 识字晚,从小认识的第一个字是“福”,音??,从此就没读过f。 上小学前只会p组,t组,ts组三组声母,k组用t组代替,t?、t?组用ts组代替。大概一二年级,先学会了t?组,之后是t?组。 至于k组,从一年级学到六年级,不会念。一直在试图学k的读音,干单对立读作t?ɑn、tan,就养成了锐钝分离的习惯。当时老师、家长还有我自己都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读h但不会读gk(这句中说的是拼音)。现在我知道了,我当时读的是h而非x。后来初中慢慢才会的。但h这个音一直保留至今。 我小时候生活的地区在晋语、中原官话、冀鲁官话的交界地区,文白混杂也多,从小不少字读过不少奇怪读音,但现在大多都忘了。比如菜市场的卖菜的人说一块二,二我就至少听过??、?、?、??(二、而、日、热)四种读音。 从小口语就是老大难,导致我也不怎么爱说话,哎,也不知道怎么就入坑了音韵学。说话少,但我口音和口头禅又极易受别人影响。我刚来天津上学的时候,白话全随环境变了,主要是发音高化、尖化、前化,包括女国音,我当时强制自己纠正了好久。 同学的文白层次也不少,就比如“北京”,除了读北京的最多外,读百京和伯京的都不少,读白京和bei2京的也有。“一百”读一伯的人更是得小一半,ai、ao常见字的白读更多。 现在的口语大致如下: 声母是f、x读作?、h(但绝不相混),t组齐齿撮口出现了一组新声母t?、t??、?、?,其中?在说快了还会懒化消失,那里面>那以面(L系以母(bushi 其余声母与普通话相同,t?组有刻意学习留下的卷舌增强,是真的t? 对,还有唇音开口全归合口 韵母问题就太多了。 1.i音位 先从in、ing说起吧,宽式记的话,in读in,ing读i?。i、ü就是i、y,ün记yn吧。严式记如图。i、ü、in、ün、ing押韵,但决不与en、eng押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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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ing对立 2.?音位(上) 再说ei、en、eng和ui、un、ong,这三组在我的口语中是完全平行的,其中e在唇音声母后读w?(翁也读w??,但文、伟是?),牙喉音声母后读?,锐音声母后读?,u/o读?,严式如图。另:iong大致???,与iou不同,无过渡。 en是真、根、奔之间都押韵,根、奔和坤押韵,但真和坤绝不押韵,ei和en类似,雷和归绝不押。eng是灯、更、崩之间押韵,崩和东押韵,但灯、更和东绝不押韵。(可能是?尾真得会对开合敏感些)。en、eng完全没变鼻化,绝不押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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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后音位三分 3.?音位(下) 然后是e、uo、ao、ou这些,e、uo全开口,读?、w?(锐钝不分离),少数口语词如好的中的“的”会读成?,还有么m?莫mw?这组唇音开合对立,而读?。ao变单元音?,iao是i?,单元音圆唇只剩了这一组。钝ou读o?,锐ou读??~??,iu比较复杂可以写成读???,严式如图。 押韵和普通话差别不大,就是e、uo,ao、iao,ou、iu三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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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的中后音位 4.a音位 之后就是a、ai、an、ang这四个,开口音a、an都锐钝分离,在锐音后是a(n)、钝音后是ɑ(n),ai也锐钝分离,在锐音后是??、钝音后是??,ang全是ɑ?,合口无论锐钝,全是归钝,齐齿ia是i?,iang是i??,二是??,严式如图。 a押韵分两组,钝a巴与ua花、锐a他与ia家,两组间只能勉强押韵,ai是全押,an是两组,钝an安(对,零声母全读若钝)uan弯、锐an单,两组间有区分但也能押,ang是全押。这四者之间绝不押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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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音位四分情况 5.e音位 e音位主要是ie读ie,üe读y?,ian有ien和i?n两读,üan是y?n~y?n,但如果严格了全是鼻化了。 对于ien、i?n的辖字,鼻音和零声母全归i?n,锐音除t?组外全归ien。但t?组很复杂,我的尖、间明显是高低之分,读书时也能分,比普通话多个对立。我开始以为是按尖团分开,但后来也发现有例外辖字。大致是只有口语常说的团音字(如间、见、现、肩、显、咸)倾向归低的i?n,其它团音字和所有尖音字全归ien。从小不会任何方言,不知道这对立哪来的,可能是和我当时纠正女国音有关(?) 押韵的话,ie、üe、ian、üan全押。ie、üe绝不与ei、ui押(我的ei、ui靠后),ian、üan绝不与an、uan押,而且是主元音不同、韵尾也不同(鼻化和n)的强排斥,我会排斥现代人写的ian与an通押的韵文,(歌词除外,因为我对歌词的感受是跟着歌唱者的口音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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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其它 zhi相关,有知>猪的趋势,t??>t???>t??,目前是常。zhi、chi、shi是目前很多常说的字已经变到中间了,最经典的是“好好吃t????”,还有直、知等等不少,对,和“好的”的“的”已经几乎合并了。ri不变。 zi相关,几乎不变,有一个特例,死,比如“笑死???了”,注意,和我的鼠??区分还蛮大的,还不能等于“笑鼠了”。出现了是??-是事(白)???-死(白)???-鼠??四重对立。 声调的话,一声44,二声24,四声42,独立或词尾三声212,词头或词中三声21/24(后接三声时是24),没有5,除非刻意朗读 现在我好像一天都几乎不会开口说一句话的,也不想开口说话,觉得安安静静地在网上交流挺好的。当然发音应该会越来越懒。偶尔开一次口也是口头禅。我有个同学口头禅是“好烦xo? f??”,我开始都没听出来她说的啥,因为f/?+前元音在我口语里是非法的,非法我也会读?????wɑ?(怎么一股闽语味)。但我口音和口头禅极易受别人影响,这个都快成我外来借词了()借的读音大致是h????? |
想到一點寫一點,慢慢補充。 寧波話 基底是鎮海郊區口音,在此基礎上強行復古得到的棺材派 區分尖團:將 = 張ㄗㄧㄤ tsian ≠ 姜 ㄐㄧㄤ cian 不分平翹,但在 ㄩ yu ㄛ o ㄝ? oe 干 oen 丄 aon 廾 on ㄩ. yuq ㄛ. oq 等圓唇韻母之前的 ㄗ ts 組聲母讀齦後音變體 咸山帶鼻化:ㄢ aen 彡 ein 宀 een 干 oen,推 ㄊㄟ thei ≠ 貪 thein ㄊ彡,衣 ㄧ i ≠ 煙 ㄧ宀 ien,懷 wae ㄏˊㄨㄞ ≠ 還 ㄏˊㄨㄢ waen 保留舊文讀:家 ㄐㄩㄛ cio / ㄐㄧㄚ cia,下 ㄏˊㄩㄛ yo / ㄏˊㄧㄚ ya,買 ㄇㄝ me,泰 ㄊㄝ the,解 ㄐㄧㄝ cie,涯 ㄏˊㄧㄝ ye,者 ㄗㄝ? tsoe,舍 ㄙㄝ? soe,江 ㄐㄩ丄 ciaon / ㄐㄧㄤ cian,港 ㄐㄩ丄 ciaon 入聲韻:ㄚ. aq ㄧㄚ. iaq ㄨㄚ. uaq ㄧ. iq ㄩ. iuq/yuq ㄛ. oq ㄨㄛ. uoq ㄩㄛ. ioq,喫 = 曲 ㄑㄩㄛ. chioq ≠ 屈 = 缺 ㄑㄩ. chiuq,育 = 曰 ㄏˊㄩㄛ. yoq ≠ 越 = 月 ㄏˊㄩ. yuq 單字調 8 個:53 335 44 5 231 224 113 23 變調區分首字 22- 11-:廣用式首字陽平 22-,陽去 11-;述賓式前字陽平上 22-,陽去 11-;部分窄用式(e.g. 動詞 + 了/底/間,以及動詞重疊式等等)首字陽上 22-,陽去 11- 古早用詞:說話 - 閒話,事幹 - 事體,時候/時節 - 辰光,塢處/塢蕩 - 地方,誰/誰儂 - 啥人,爲啥行當 - 爲啥道理,男孺人 - 男人/老公,荷蘭水 - 汽水,司的克/安杖棒 - 柺杖,長通 - 時格,大如渠 - 比渠大,等等 腔調方面:受到四明南詞及蛟川走書的影響比較明顯,咬字清晰、偏重,聲線低沉,聽起來有些蒼老 上海話 基本屬於偏老中派,帶一些寧波口音和用詞 區分尖團 區分衣煙,但由於音值區分非常細微,語流中可能會混淆 區分司書 區分來藍、回還,但不區分來雷 「喫」韻母 i??,該韻母僅此一字 除非強調,否則窄用式前字聲調會拉平(我認識的不少上海年輕人似乎都直接唸單字調了) 第一人稱單數代詞更常用「伲」「我伲」而非「阿拉」 指示代詞多用「迭」diq、「伊」i,偶爾也用「箇」geq、「哀」e,但時常受寧波話影響,用「箇」兼表遠指 完成體助詞用「哉」zeq、「仔」zy / tsy,基本不用「了」leq 結構助詞「個」讀 geq,不讀 gheq 表示程度之深一般用「~來死」「邪氣」,基本不用「老」 在和本地話(包括松江、嘉定等地區的方言)母語者交流時,時常混入一些老上海縣城本地話的特徵,例如 hu / f,w / v 全部讀成雙唇音、採用本地話變調,以及使用一些諸如「戶蕩」「拆空老壽星」在上海市區話當中近乎絕跡的詞詞彙等等 國語 比較標準的普通話口音: 完全能分清 ㄣ en 和 ㄥ eng,大致能分清 ㄧㄣ in 和 ㄧㄥ ing,但不太注意的時候就很容易混淆 兒化很少,即使是必須兒化的詞,像「餡兒」這種,在不刻意的情況下也不會兒化 在刻意的情況下,可以區分大多數兒化韻,但對於 ㄥㄦ engr ㄨㄥㄦ ongr 等韻的發音畧感困難 「西瓜」「芝麻」「毛病」等詞,後字在不刻意的情況下不讀輕聲;但「兒子」「狗子」等詞,後字還是會唸輕聲 靈橋牌老國音(整活專用): 由於我的棺材派寧波話可以區分尖團,這種口音也一樣可以 平翹不分,「宗」「中」「髒」「章」「左」「坐」「作」「卓」等字均唸齦後音,其他一般唸齒齦音,ㄖ r、? v 唸濁擦音 不能區分銳音聲母後的 ㄛ o ㄨㄛ uo 兩韻,但鈍音聲母後可以區分,例如「哥」vs.「鍋」、「賀」vs.「禍」等皆不同音 ㄞ ai ㄠ au 皆單化讀 [?] [?],前者無法與 ㄝ é 相區分,「賽」「社」同音 ㄢ an ㄧㄢ ian ㄨㄢ uan ㄩㄢ iuan 分別讀 [??] [i?] [u?i] [y??] ㄤ ang 韻分前後兩種,「張」[ts??]「章」[t????] 等字不同音,其他一般唸 [???] ㄣ en 和 ㄥ eng、ㄧㄣ in 和 ㄧㄥ ing 完全不分 入聲字喉塞較爲明顯,與南京不同 ㄜ e、帀 y 入聲韻統讀 [??],ㄨ u、ㄛ o 入聲韻統讀 [o?] ㄦ el 讀 [?l],畧捲舌,無任何兒化韻 清不送氣塞音、塞擦音帶張聲,清脆有力 陽平字的韻母和聲調部分時常帶弛聲 入聲全唸短促高調不習慣,時常有把全濁入聲字讀成短促陽平調的傾向 部分字有輕聲,但「西瓜」「芝麻」「毛病」等詞,後字不讀輕聲 英語 比較典型的吳越地區英語口音,non-rhotic,總體偏英式 以及整活: 來叫 khaq-m 去叫 gou 一塊洋錢 wen-dau-lou 廿四個銅錢 chioen-tiq-foq 外國老闆 khaon-baq-dou 自家兄弟 boh-la-dzo 紅頭阿三 khe-phaq dou 大大輪船 sy-tin-bou in-se siq-daon 裏向坐 (逃) |
就借着这个问题总结一下自己的语言生态吧,不局限于发音。总的来说就是八个字——素丝无常,唯所染之。 先说普通话吧,我的本底是南宁普通话。到沈阳上学以后就开始学着这边的发音和调调了。老实讲,东北地区的一些发音和调调,我并不喜欢(比较喜欢的有胶辽的和鞍山的)。但我并不认为讲东北话是一件可耻的事,无论我喜不喜欢讨不讨厌,我一直都会下意识地学对方的口音。今年一月去了安徽旅游,仅仅一天时间我就染上了当地的调调。 不过大家还是能听出来我的粤普基底,这和我长期用粤语吟诵有关。(没错,即便在我制作宁语以后,也仍有至少三分之一的时候会用粤语来吟)只要对方是两广人,我都会马上切换回完全的南宁普通话口音。 我没去考普通话证,但是拿app测过,结果是一乙。(我只能说机器太菜了,我测试用的口音应该能让普通话母语者红温,特别是我经常不儿化,或者儿化错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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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tPhesoca 说我的上声几乎已经是低降调了。另外即便是拼命地模仿“纯正普通话”和东北普通话,我仍然会把feng发成fong,但是b, p, m就不这样。此外还偶尔把古深咸摄字的韵尾读成m,“三”这个字最明显。(经常能听见我说“sám个”) 至于现在常有的把w读成接近v的口音,我有时会发一点,不常有。还有一个比较超前的是,我发b的时候,经常是用上齿和下唇发的。 一般所说的方言,指的是地域方言,其实还有一种方言叫“社会方言”,大抵跟行话差不多。现在我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为所谓的“文化入侵”愤怒,像赋能、offer这些词我已经经常用了,不过和家里长辈聊天,还是会改说“改进”,“聘书”之类。《国际辅助语史》里面提到过,德国人宁可使用auto来指代汽车,也不肯用本族语素新造一个看起来纯正的词。这正是语言国际化的体现。另外如跨圈中,“术”可以用作动词。 总之,只要有一个人用,而且有实际含义,我就用。 标点符号的话,也是比较随意的,经常懒得加双引号和书名号。另外因为手机搜狗输入法不好输顿号,所以常会用逗号代替,通过这一点可以判断我的文章是手机打的还是电脑打的。 我学文言对现代汉语的使用也有影响,主要是书面语中更重视节奏了,成语也用得更多些。有时候下笔也会受文言语法的影响,特别需要快速记录的时候,就会写出一些半文言半白话的文字。 文言的话,是在22年早春刷史记以后才比较熟练的,此后记日记,发动态,就经常用文言写,不过总的来说也是杂点白话的,倒不是我水平不行,而是写现代事物只能向现代汉语借词汇和构词法。总之看起来像民国早期那会的文字。(挖个坑,以后再谈古典文学语言的问题) 另外我会讲求一点及物动词和不及物动词的区别,比如写至于某地而非至某地,写问xx是问xx的情况,问xx于某某是向某某问xx的情况。除非。。。除非去掉这个于字节奏会更好。这也是看六朝文言看的,颜之推颜氏家训还有佛经里面经常都是一连串的四字句,我也就学会了。 另外还会区别乎和耶,我感觉后者语气要强于前者,历史上未必有依据。 我的粤语也是大染缸,是广州话,南宁话,佛山话,中古音的大杂烩。有个崇左的友仔如此评价:“你的白话大家都能听懂,但是无法认出你来自哪里。”我并不以此为耻,也不以此为荣。 平话呢,因为长期不住在村里,所以很多常用字的发音我拿不准,只好通过粤语和中古音来推倒,出过不少错误。但是吧,作为一个学过点国际音标的人,而且我留心过老中新三派的用词差别,所以我实际讲起来是中派偏老的。还有就是,阳去22和阳平21,我实际只能靠上下文来推断,但是我的发音却又能区分。我们村的平话目前也出现了大规模向普通话借词的现象。 最后就是英语了,目前仍然很蹩脚,写东西还是很难脱离电子辞典。去年下半年刷完了三部ypm和两部ym,获得了堆砌长难句的能力。去年12月以后,量的积累终于完成了质变,于是也偶尔用英语来记日记了。 我英语的发音完全看我最近听RP多还是GA多 更多的时候还是杂在一起。/?/我倾向于发得高一点,有点接近普通话的e,但是听的话一半的时候会和/ɑ?/混。区分/tr/和/t?/主要靠前者圆唇后者不圆唇,当然如果前者r音明显我也能听出来。发音的话,现在前者有时候会加强爆破的部分,也就是这个t听起来像介于/t/和/ts/之间。/i/和/?/我倒是辨得很清楚,可能是这两个音在学国际音标的时候练习较多的缘故。 |
个人特色似乎都主要受老家方言迁移影响加上“情怀”。。。 1.吞音(导致了复辅音串和“伪入声”): 不自觉用家乡方言的时候,会省略元音。偶尔甚至会构成一些复辅音串。。感觉在老家其实也有不少人也这么说,并不算罕见现象。日语其实也有人经常把日语的一些虚词的元音吞了。 “是,些,们,不,子”这种高频语法音节经常被省略为“s,x,m,b,z”。。。。 另外吞音与否,似乎也有严格规则约束(也是服。。)。因为本地方言有一套变调系统(单纯为了省力偷懒,导致一句话中大部分字都会变调,拗口的曲折调→好读的平调。但是每句话至少有一个话题中心的“音节”需要保留重读以固有调值。换个思路,老家的变调系统反而可能是一种话题标记的特殊语法,能感觉到话题高度突出的思维)。所以吞音现象最重要的一点规则,对于重读音节必须保持本调且不可以吞音。 加粗的字体表示“话题中心的重读音节”。 例1:“有些凳子是我们的”,“有x 凳z s Ngom 的”。出现了zsng三联辅音串。。 例2:“傻不挫挫”,“傻-b-搓搓”。。。。虽然我母语没有真入声,但是很肯定“傻不”的吞音读法(hab)听起来跟岭南的入声p尾字听起来如出一辙。。 例3:“那些不是他们的”,“那x 不s 他m 的”。这句话的特殊之处在于,“不”在这句话是话题中心,所以不能吞元音。。 2.模仿普通话音系来消歧义: 准确说,其实家乡话音系非常简略,而且有正在疯狂的进行音系简并的苗头(几乎是各个方言音韵爱好者“鄙视链”的末端。。。)。。。如果不是北京话的强势影响,感觉正在飞速奔着日语五十音图的狂野方向驶去。。具体来说: 只有极少数地区的老年人分平翘舌音;入声只有少数郊区有假入声(实际句子中读起来和阳平调几乎完全混淆);in ing en eng的前后鼻音几乎全部混淆(an也变成了/?~/,所以本地话的前后鼻音事实上已经不存在真正的对立了);年轻人疑母脱落严重(不过本地方言虽然有疑母,但是压根也并不能区分疑母和零声母字。。)nl几近合流(即使是在细音前也有人混淆了)。农村部分湘语移民较多的地区,hf合流或者无区别意义。出现大量鼻化韵,单元音化的苗头(an变成鼻化韵,农村部分地区的ao实际读音很接近单元音,另外似乎介音u也比普通话少很多)。韵母音位e在绝大部分地区已经消失(部分农村有)。部分农村处在i ü合并的早期。儿化现象全部合并为一个卷舌韵母er,不管是“猫儿”还是“门儿”,听起来都是“mer”。调值混乱,除了连读变调会产生干扰外。本地一些老年人还会保留一套和本省通官话截然不同的固有词声调系统,在读一些固有词语的时候会用一种很“野鸡”的地域特殊调值(可能是更老的方言层次保留)。。最过分的是固有词的去声和新词的阴平听感完全互混。除了强记固有词以外,没有任何规律。会导致外地人听起来非常懵逼。最终结果是同音字数量极为泛滥,甚至导致普通话中的单音节词在本地都被迫进化成了双音节词(加儿缀,子缀,叠词缀等实现)。。。 其实普通话的音系和现象本地基本都有(其实什么翘舌,儿化等都司空见惯),但是很多都处在合并或者正在消亡的边缘。所以导致很多人学习普通话的时候分辨起来很有困难。而且因为音系太过于简略,让我都不得不借用北京话音系来消歧义。 比如“四十(40)”,“四四(44)和“十四(14)”。虽然“四、十”的本字声调是截然不同的。但是如果混合上本地的连读变调法则后,听起来就很狂野了(比如连读变调懒音处理后的“十四”(33-213)和“四四”(22-213)彼此调值几乎没什么区别,不用praat分析,即使是本地人也很难区分。。)。 虽然本地方言极为强势,但是我有时候怀疑汉字似乎不太适合本地往超级简并化发展的音系。。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必要的时候我会用北京型平翘舌来跟人消歧义。而且据我观察并不止我一个人这样做,本市城区一些中二学生也会用北京话音系(全套音系)套上西南官化的调值说一种魔性的语言(所幸的是一般读高中就消失了)。。 3.个人爱好: 1.练习大舌颤音,小舌音。。据我所知这些都是人类极其常见的音素。。作为地球人可以多多学习。 2.儿化音强迫性分辨,一直觉得本地方言把 er ar or unr enr engr inr ingr这些全部合并到er上是个很粗暴的行为。。所以分一下又何妨,反正老乡也听不出来这几个的区别(2333)。 3.大舌颤音开头加o,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好发出来。以前觉得Oros这个名字被蒙古的灵魂翻译家翻译地非常鬼畜。后来自己学会了大舌颤音,发现欧洲人把RR放在开头更鬼畜,蒙古人的读音似乎挺正常的。。 4.非实意的语气词单元音化(母语影响迁移2333)。奥利给-Olige,多么优美简洁。 5.有时候自己哼歌忘词,就乱编歌词凑合一下。发现自己脑补出来的“歌词语言”是一种高度单元音化的语言,有少量s r x m这种“顺滑”复辅音,音系听起来大概介于南岛语和蒙古语之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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