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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音乐]如何看待陈朗写的悼文《请君重作醉歌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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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灵魂存在,晓宏一定会惊讶于朋友们对他的厚爱和高度评价。我也很惊讶,同时为他骄傲。我发朋友圈、感谢作者、转发给我的父母,希望他们终于彻彻底底地知道… |
这篇包括第二篇说明,在我看来是写给她的女儿的,她不是写给所有的读者看的,也不针对丈夫的朋友学术圈。她最最重要的读者是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永远失去了爸爸,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之二。 第一篇悼文读完或许还有很多不同的立场和共情,第二篇解释加在一起就很明朗了。 她是为爱情放弃了hk教职吗?她是恋爱脑丧偶式育儿吗?她是无主见托举男人的女人吗?很多人说,明明家境那么好,受到的教育那么高,还走到“底层妇女”这一步,问题够归结于她的选择问题上。 上面的问题,统统都不是。她放弃香港教职随夫赴美,肯定不是牺牲自己成全爱情,她肯定有自己的学术追求,美国是更好的地方,我一万个相信这也是她的主动选择。恰逢疫情难找教职,这是人生中的意外。作为两个人中略弱势一方,自然而然地成为更多为家庭负责的那个,这是无法避免的必然。这一切,我觉得她都是坦然接受的。她真的是好强大、好有自己决断力的人。 如果说让她有些无法释怀的是什么?是她陷入了这个困境中—-家庭职责对她造成巨大消耗从而无法专心事业,恶性循环从而更加无法破局,她挚爱的伴侣没有帮她,无论在行动上还是精神上。而这个不帮,是“理所当然”、“合情合理”的。没有人理解她的痛苦,看见她的痛苦。她在事业与人生走到一个困境中时,其他人不以这为困境。甚至还会有读者朋友以为的“托举男人活该”的误解。更多的人可能还会觉得你找不到工作还得你老公养家。 陈朗只是在选择放弃hk教职时选了更有风险的一步,先辞职再赴美,而很多人可能是有了下家才辞职,那么就需要暂时两地分居。选a选b有时只是一念之差,而给女性的容错空间是那么那么的狭窄。哪怕是陈朗,父母双双北大毕业,一路名校,美丽而又优雅。 而她很快就找准了目标,2022年(离2019年也不过就三年),就入读密歇根大学的心理咨询专业(说明21年就开始申请),行动力和对自己的体察都是非常高效的。 这是多么优秀的一位女性榜样啊!这对我来说比那些不婚不育的女性主义者更有真切可感的真诚和力量啊! 她的女儿将来能读懂这两篇文章时,将会多么为自己母亲而感到骄傲,以及她的一生有她妈这样的引导者,将会多么幸运。 陈朗的父亲著名作家陈建功在陈朗18岁成人时写给女儿一份家书《致吾女》。里面写到“从事人文科学的知识分子的最高境界,是对降临人生的磨难永远作艺术化或哲学化的观照,将其变为丰富自己、激励自己的机会。” 陈朗做到了。 同时我也感慨,这样出身的女性,接受过这样家教的女性,这样优秀的发展路径,找到了这样情投意合的伴侣,也会被困在这里。这更显示出结构带来的困境和体制对人性的异化所能显示出的巨大影响力。 我对我自己的处境稍稍释怀,我有太长一段时间也处于对自己无能的愤怒失望之中,以及深刻感受到生命力在这场内耗中都被消解枯萎。 第二篇文章朋友圈多位男性转发了。陈朗非常真诚地表达了对丈夫的爱、敬佩和尊重,这大概是很多男同胞们松了一口气并且乐于读到的。 这篇里有一个地方我非常感动,她的“怨”不是针对丈夫,而是结构对人的影响、体制对人的异化。这也我经常能深刻感受到的。不是选错了,不是人不对,是一个很好的人他有某一部分受到这种环境、标准的左右,失去了正确判断、选择的能力。我们无法与之抗衡。 感受到了她强大、深沉的爱,和对亲密夫妻关系非常理智的理解和处理方式。 希望十年后的我能有这样的力量。 |
情真意切。 这篇悼文突然有不少人在讨论,无它,唯情真意切耳。 我发现我周围的讨论有好几个不同的角度。有的关注到了女方在学术理想和家庭婚育之间拉扯的痛苦,有的惊讶于高知家庭光鲜的外表下如此煎熬的内心挣扎,有的注意到了逝者在病重期间依然放不下学术评判体系对其的精神捏塑等等。 上面几个角度,引发讨论比较多的是女性在婚育和个人追求之间的拉扯这个话题。 其实这种矛盾在这种类型的家庭比比皆是,只不过少有人以如此真切的笔触抒发出来而已。应该说陈女士的思考是比较深的,她从男权的结构对女性和男性的共同的影响来解析这种痛苦的矛盾,而不是单纯突出男权结构与女性自由的对立: 男权的结构要他——恐怕也要我在潜意识中想让他——事业成功、养家糊口、挥斥方遒、广交豪杰,关心国事天下事,它甚至告诉他身体疼痛的时候忍着不去看医生。但同时,他也感受着、承担着我的痛苦,却无能为力。 这让我想起前两天另一个话题下面,有知友提到了女性受教育程度和生育意愿及次数有非常直接的负相关,这是有数据支持的。亲本哺育投入对亲本个体的巨大影响对于生物专业的人士不是什么很深奥的事情,这是一个客观现象,包括人类在内的很多动物概莫能外。 女性的解放必然伴随亲本哺育成本的再分配,这种再分配既要求“男权结构”解绑女性,也要求“男权结构”解绑男性。 当代社会,无论国内还是国外,实际上在这个问题上是在吃人的。 整个社会舆论,乃至教育体系,都在灌输一种既要又要的成功观。这种观念下,似乎男性女性都事业有成,儿女出息,家庭老少和谐幸福是一种标准答案,而偏离这个图景的生活状态某种意义上是被评价为不完美的,而宣扬这种“你可以追求既要又要”的概念是一种撒谎。事实上,这篇文章之所以引发讨论本身,也体现出了这种系统性的撒谎:很多人年轻人并没有充分认识到表面光鲜的家庭背后这些司空见惯的苦痛挣扎。 于是陈女士说: 我曾经跟我的心理医生说,嫁一个情投意合的人怎么可能幸福。你们想要的是同一个东西,但是总得有人管孩子、报税、理财、做饭,于是这就成了一个零和博弈。他越成功你越痛苦。我说现在我明白了,人如果要结婚的话,就应该和跟自己爱好不同的人结婚,比如如果你爱虚无缥缈、形而上的东西,就最好嫁/娶一个发自内心热爱管孩子、报税、理财、做饭的人。在资本主义社会混下去需要效率,而效率需要劳动分工。 陈女士其实自己在这段话里已经给出了“嫁给一个情投意合的人如何幸福”的答案:别要孩子且财务自由(可以雇佣人、律师、管家、保姆、理财师、厨师)。可见嫁给一个情投意合的人并保持幸福是需要建立在更复杂的分工投入上的,代价只能转嫁、补偿和消化,而不会凭空消失。 陈女士在这里提到了分工对效率的意义,这是对的,但很遗憾的是她把这种效率上的需要归结为“资本主义”。真的只有“资本主义”需要效率吗?这是本末倒置的,回顾人类自工业革命以来的历史,人类的生产生活效率一直在提高,而资本主义,只不过是为了适应这种新的生产水平所配套的意识形态而已。换言之,人类的发展要求分工和高效,而人类的繁育方式和家庭结构从生理上到观念上都滞后于这种要求。 我们在现代社会参与中扮演的角色已经高度分化了。古人男耕女织,一个家庭就能扮演一个从生产者到消费者的微小循环体系。现代社会越来越多人通过十多年的专业训练在社会中扮演一个高度特异性的角色,以追求更高效的生产方式。但在家庭角色上,现代人面临的情况却和几百年前没有本质区别:父母这个角色难以被分工和外包。 说白了,古人在普遍文盲,车很慢马很慢,一封信来回几个月的情况下,养一个孩子投入的时间精力,和今天你接受十几年教育,鼠标一点讯息传遍全球的情况下,是一样的。当今社会,不管你投入多少年在教育和事业上,只要你有了孩子且你打算自己养育,你都要拿时间精力去做任何文化水平的人都一样做的事。这不可怕吗?过去几百年,人类把无数事情的效率提升了千万倍,却在养育子女的投入需求上几无变化。这也就意味着你的社会角色所需要的教育成本越高(社会角色分化程度越高),你亲自生养子女的相对成本也越高。 所以“男权结构”实际上只是表象,真正的问题在于亲本哺育任务在人类社会目前这个阶段依然难以被充分分工。有一些人有经济条件请保姆、请家庭教师,有更多人直接把孩子丢给爷爷奶奶隔代抚养,实际上都是对这个问题的应对。更极端的手段比如代孕目前在伦理上还有很大障碍,而父母角色的缺席本身也会带来一系列问题,因此这些解决方案都被当今社会评判为不完美甚至犯罪。 伴随着社会分工越来越细,生产效率越来越高,上述矛盾会越来越尖锐,父母为生养子女付出的相对代价会越来越高,婚育意愿和生育率会越来越低。这是人类这个物种的一种无意的自然调节,实际上自动实现了生育的分工:某些阶层或人群开始更多地承担生育任务。 实际上陈女士如果是生物学家,她可能会很快意识到这种分化在历史上是发生过的: 单细胞生物和早期的多细胞生命每个细胞都需要自己分裂来完成生命的复制和存续。而走上多细胞生物进化路线的生物则趋于通过细胞的分化和分工来提高对环境的适应能力,最终参与多细胞生物体组成的绝大部分细胞都放弃了直接完成繁衍任务的职能,成为体细胞,直接的繁衍任务只由少部分生殖细胞承担。 今天的我们可能只是在经历更高一层层面上的这种变化,人类是社群动物,分化分工一直是人类种群的生存策略。我们常说:“家庭是社会的细胞”,这可能是一个一语成谶的比喻,当我们把人类种群视为一个有机整体,家庭这个细胞很可能正在经历分化程度趋高的进化过程。在遥远的未来,接受过长时间教育、社会功能高度特异化的人群将彻底让渡或放弃生育的职能成为“体细胞”,改由生殖技术和专业的人员辅助人类保持遗传多样性。也许到了那一天,高知家庭的婚育会被视为对教育投入的极大浪费和不负责任,成为被针对的“癌细胞”。 我很抱歉在这里提及“癌细胞”的比喻可能对逝者有失尊重,但这是我经常和家人朋友说的:或许我们今天正在见证人类的“团藻纪”的晚期,我们得以亲眼目睹随着社会发展生育率是如何剧变的,见证人类社会的分化过程。 从这个意义上说,高知家庭在婚育观念上是需要反思的。因为高知家庭实际上属于婚育相对成本高的那个群体,在我看来投入婚育是要承受很高逆分工化的压力和代价的。而正如我前面提到的,社会一直在撒谎,撒一个既要又要的谎:男方事业有成,女方势均力敌,子女杰出,老人享福。实际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凡事都是有代价的,这个代价最好的情况下是经济代价,否则就是光鲜外表下不为人知的痛苦隐忍了。而这个代价长期不被社会充分认知和讨论,尤其是很多成功人士自己都认为坦诚地谈论自己的挣扎、代价和痛苦被认为是弱势的、不成功的。 陈女士是从第一人称视角来描绘这种虚伪的: 我想起小孩因为新冠停学在家的时候,我在家里疲惫不堪,他在网上挥斥方遒。国家、革命、现代性,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和他的朋友们聊女性主义的时候,我心中冷笑。 不得不说,陈女士这心中的一声冷笑把很多日常“挥斥方裘”的精英的底裤笑掉了。我倒不认为这是什么天大的嘲讽,其实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高知精英在婚育问题上的矛盾和痛苦是结构性的,卷入其中本身并不可耻,但多一分虚伪的要强,少一分坦诚则是值得羞耻的。不过很遗憾,其实社会环境对坦诚往往有落井下石的严酷,对虚伪有不以为耻的慕强和仁慈。 这个系统性谎言的成因可能很复杂,但显然,这个谎言最显著的特点是它体现了一对夫妇自身乃至围绕一对夫妇的社会、家庭关系中的各方的利益诉求。把代价摊开来,某种意义上是会触碰某些诉求的,例如长辈对子女婚育的诉求,近年来在网上作为舆论热点话题层出不穷。当这种矛盾出现时,无意识的、残忍的“吃人”出现了,其实这也符合自然规律,婚育本就是生命存续的方式,新拷贝的成长成熟是建立在对旧拷贝的消化吸收上的。 我有一个观点。对于决定生育的家庭,如果男女双方都要追求事业和梦想的,应该毫不犹豫、最大限度地把孩子的养育职能转移给老人或保姆或家庭教师,而不要受任何社会观念的评判影响。 如果没有条件转移,坚决不要婚育是一个路子。我也不看好追求男女双方平分家庭责任,因为这实际上是在分工上“去分化”的做法,会进一步降低夫妻的合作效率和对外的职业竞争力。从男女平等的原则出发,男女方都应该考虑成为主动放弃事业的那一个,但确实由于“男权结构”,这个博弈的结果往往的女方事业被牺牲,这是“男权结构”的问题所在,但男权结构本身不是问题的来源,而是帮凶,男权结构使得男性在这场残酷的零和博弈中有意无意地抵达了更利于价值实现的位置,这实际上是极为不公的,体现的是分化与平均的终极矛盾,而终极矛盾只能从根源上清除。 正如陈女士提到的,处理家务养孩子是零和博弈,选择婚育的那一刻起代价就是定死的,剩下的都只是怎么偿付的问题。 所以千万记住,不要轻易以为自己可以是既要又要的那一个。选择婚育,必承其重。这个代价之痛苦也许很少有人事前告诉你,但陈女士这篇悼文是一个很好的提示。 |
看完这篇文章感觉陈朗女士非常真诚,她在承认爱的同时,没有回避在这段关系里面的怨恨,以一种平实而有力量的笔触真实的面对自己的所思所想。我想她和她的亡夫之间应该是有很真切鲜活的感情的,他们两位都是人格发展程度很高的人类,因而能在关系里面本真的成为自己,并接纳自己和对方的爱恨交织。 其实很多时候这并不完全是女性的问题,作为人类的一员,我们早晚要意识到吾生而有涯,而我想做的事情、我想实现的愿望、我想得到的东西那么多。我们精力时间都有限,注定没有办法将所有的梦想一一实现。就像陈朗说的,总得有人管孩子、保税、理财、做饭,江河湖海和厨房与爱,有时就是没有办法兼得。人总得做权衡取舍,不在这些事情之间,就在那些事情之间。 选择与徐晓宏结婚的陈朗有怨恨,在另一个平行时空里面选择独身或者选择一个更关注现世生活的老公的陈朗也未必就开心快乐,人生就是这样,you get it and you get it all. 但我觉得对于女性来说不那么公平的事情是,对于女性来说需要做权衡取舍的某些事情,对于男性来说并不需要:他们可以拥有一个成功的事业和一个至少从外表看上去美满的家庭,同时并不需要向下选择与自己不匹配的配偶。 说到这里不妨说两个笑话: 笑话A:我爹在我离婚之后一直劝我再找个男的过日子,我说如果不是足够喜欢谁要结婚,男人在婚姻里能得到的要比女人多多了。 我爹说,你这样讲就算计得太清楚了,婚姻不能这么计较。 我笑了,和我爹说:一般占便宜的人都不喜欢吃亏的人和他算的太明白... 笑话B:我和我闺蜜讲,其实我也想有个老婆... 你我论收入论相貌论个性,难道不配有个好看又贤惠的老婆么... |
真不认识这两位,不过看文字,比下面的差远了。 一 我由冬的残梦里惊醒,春正吻着我的睡靥低吟!晨曦照上了窗纱,望见往日令我醺醉的朝霞,我想让丹彩的云流,再认认我当年的颜色。 披上那件绣着蛱蝶的衣裳,姗姗地走到尘网封锁的妆台旁。呵!明镜里照见我憔悴的枯颜,像一朵颤动在风雨中苍白凋零的梨花。 我爱,我原想追回那美丽的皎容,祭献在你碧草如茵的墓旁,谁知道青春的残蕾已和你一同殉葬。 二 假如我的眼泪真凝成一粒一粒珍珠,到如今我已替你缀织成绕你玉颈的围巾。 假如我的相思真化作一颗一颗的红豆,到如今我已替你堆集永久勿忘的爱心。 哀愁深埋在我心头。 我愿燃烧我的肉身化成灰烬,我愿放浪我的热情怒涛汹涌,天呵!这蛇似的蜿蜒,蚕似的缠绵,就这样悄悄地偷去了我生命的青焰。 我爱,我吻遍了你墓头青草在日落黄昏;我祷告,就是空幻的梦吧,也让我再见见你的英魂。 三 明知道人生的尽头便是死的故乡,我将来也是一座孤冢,衰草斜阳。有一天呵!我离开繁华的人寰,悄悄入葬,这悲艳的爱情一样是烟消云散,昙花一现,梦醒后飞落在心头的都是些残泪点点。 然而我不能把记忆毁灭,把埋我心墟上的残骸抛却,只求我能永久徘徊在这垒垒荒冢之间,为了看守你的墓茔,祭献那茉莉花环。 我爱,你知否我无言的忧衷,怀想着往日轻盈之梦。梦中我低低唤着你小名,醒来只是深夜长空有孤雁哀鸣! 四 黯淡的天幕下,没有明月也无星光这宇宙像数千年的古墓;皑皑白骨上,飞动闪映着惨绿的磷花。我匍匐哀泣于此残锈的铁栏之旁,愿烘我愤怒的心火,烧毁这黑暗丑恶的地狱之网。 命运的魔鬼有意捉弄我弱小的灵魂,罚我在冰雪寒天中,寻觅那雕零了的碎梦。求上帝饶恕我,不要再惨害我这仅有的生命,剩得此残躯在,容我杀死那狞恶的敌人! 我爱,纵然宇宙变成烬余的战场,野烟都腥:在你给我的甜梦里,我心长系驻于虹桥之中,赞美永生! 五 我镇天踟蹰于垒垒荒冢,看遍了春花秋月不同的风景,抛弃了一切名利虚荣,来到此无人烟的旷野,哀吟缓行。我登了高岭,向云天苍茫的西方招魂,在绚烂的彩霞里,望见了我沉落的希望之陨星。 远处是烟雾冲天的古城,火星似金箭向四方飞游!隐约的听见刀枪搏击之声,那狂热的欢呼令人震惊!在碧草萋萋的墓头,我举起了胜利的金觥,饮吧我爱,我奠祭你静寂无言的孤冢! 星月满天时,我把你遗我的宝剑纤手轻擎,宣誓向长空: 愿此生永埋了英雄儿女的热情。 六 假如人生只是虚幻的梦影,那我这些可爱的映影,便是你赠与我的全生命。我常觉你在我身后的树林里,骑着马轻轻地走过去。常觉你停息在我的窗前,徘徊着等我的影消灯熄。常觉你随着我唤你的声音悄悄走近了我,又含泪退到了墙角。常觉你站在我低垂的雪帐外,哀哀地对月光而叹息! 在人海尘途中,偶然逢见个像你的人,我停步凝视后,这颗心呵!便如秋风横扫落叶般冷森凄零!我默思我已经得到爱的之心,如今只是荒草夕阳下,一座静寂无语的孤冢。 我的心是深夜梦里,寒光闪灼的残月,我的情是青碧冷静,永不再流的湖水。残月照着你的墓碑,湖水环绕着你的坟,我爱,这是我的梦,也是你的梦,安息吧,敬爱的灵魂! 七 我自从混迹到尘世间,便忘却了我自己;在你的灵魂我才知是谁? 记得也是这样夜里。我们在河堤的柳丝中走过来,走过去。我们无语,心海的波浪也只有月儿能领会。你倚在树上望明月沉思,我枕在你胸前听你的呼吸。抬头看见黑翼飞来掩遮住月儿的清光,你抖颤着问我:假如这苍黑的翼是我们的命运时,应该怎样? 我认识了欢乐,也随来了悲哀,接受了你的热情,同时也随来了冷酷的秋风。往日,我怕恶魔的眼睛凶,白牙如利刃;我总是藏伏在你的腋下趑趄不敢进,你一手执宝剑,一手扶着我践踏着荆棘的途径,投奔那如花的前程! 如今,这道上还留着你斑斑血痕,恶魔的眼睛和牙齿再是那样凶狠。但是我爱,你不要怕我孤零,我愿用这一纤细的弱玉腕,建设那如意的梦境。 八 春来了,催开桃蕾又飘到柳梢,这般温柔慵懒的天气真使人恼!她似乎躲在我眼底有意缭绕,一阵阵风翼,吹起了我灵海深处的波涛。 这世界已换上了装束,如少女般那样娇娆,她披拖着浅绿的轻纱,蹁跹在她那(姹)紫嫣红中舞蹈。伫立于白杨下,我心如捣,强睁开模糊的泪眼,细认你墓头,萋萋芳草。 满腔辛酸与谁道?愿此恨吐向青空将天地包。它纠结围绕着我的心,像一堆枯黄的蔓草,我爱,我待你用宝剑来挥扫,我待你用火花来焚烧。 九 垒垒荒冢上,火光熊熊,纸灰缭绕,清明到了。这是碧草绿水的春郊。墓畔有白发老翁,有红颜年少,向这一杯黄土致不尽的怀忆和哀悼,云天苍茫处我将魂招;白杨萧条,暮鸦声声,怕孤魂归路迢迢。 逝去了,欢乐的好梦,不能随墓草而复生,明朝此日,谁知天涯何处寄此身?叹漂泊我已如落花浮萍,且高歌,且痛饮,拼一醉烧熄此心头余情。 我爱,这一杯苦酒细细斟,邀残月与孤星和泪共饮,不管黄昏,不论夜深,醉卧在你墓碑傍,任霜露侵凌吧!我再不醒。 |
晓宏死了的消息公布后,整个简中网路震动了,大家纷纷在讨论,晓宏是谁? |
这(几个)人很出名吗?有大佬科普一下吗? |
晓宏是哪位…… 陈朗又是哪位…… 拜托热榜前三的问题能不能照顾一下我们这些没通网的村民 ————————————————— 专门去搜了一下 去世的男性,徐晓宏(百度百科) 密西根大学社会学系助理教授;好几个领域的“极具天赋”的学着 2000年以后出国求学一代中的杰出代表 逝世时年45岁 …… 首先,能在名校当助理教授,能力够强; 但45岁也还是助理教授,顶级“临时工” (美国助理教授的确比国内讲师牛很多;但也不是终身制,一般满6/7年评副教授,或升或走) 在大牛圈子里只能算普通人 “极具天赋”,可惜没兑现多少 其次,杰出也许是真的,但范围应该把握把握 绝不可能代表2000年后的留学一代 再次,在历史/政治/文化社会学和中国研究领域都有研究,但没有看到代表作 再然后,各相关文章中被反复提及的,反倒是其研究女性问题的内容 …… 再说陈朗 大佬作家的女儿 哈佛硕士,神学;耶鲁博士,宗教学 我不是说人家神学/宗教学学位如何 就是我看各种评论情真意切,说陈朗为丈夫放弃XXXX,去国外XXXX …… 我就想说一句,人家这个专业这个成长路径,怎么看都是可丁可卯奔着天主教国家去的吧? 美国之于陈朗,本来就是最优解 至于疫情期间失业等情况,有什么特别的吗? 国内失业情况可能还更严峻,毕竟不像人家“自由”…… —————————————————— 夫妻两位,优秀人才,一路高歌,抵达美国 男方罹患癌症,不幸去世,女方深切怀念 ——到此,无非是一则很私人,放在大环境下再常见不过的一场悲欢离合小故事 偏偏女方这篇悼念亡夫的文章爆火 我拜读几遍,限于学识,碍于性别,实难领会其中妙处 我承认自己的局限和浅薄 但我坚持一个观点—— 所有站在女性立场上研究女性主义课题的男性(生理+心理),本身就是伪命题 所以陈朗女士基于亡夫徐晓宏研究“女性主义”的相关论述,让我无法形成任何共情 另外,此篇悼文通篇充斥着的男女议题(有些并没有写在明面上),大大盖过了“悼亡”本身 两重情感的错位给我以强烈的“软弱地自我说服”的观感 最后,单从行文上看,笔触老道,有真情实感 但匠气过重,自我表达的欲望和文章主题的冲突没有处理得当 乐于代入者可轻易寻到代入的切口,无法共情者(比如我)只会觉得莫名割裂 |
诚心问,陈朗是谁,晓宏是谁。。。 非恶意,我确实不知道,一般来说,上知乎热搜的讣告我肯定认识,不管哪个领域的。 |
不要对任何东西存在滤镜啊,耶鲁宗教研究系博士、哈佛神学院神学研究硕士又怎么样,我被她的自相矛盾给烦到。 自己都很明白婚姻消磨了她的灵气,并把这一切表达了出来: 朋友们和他的灵魂交流让我嫉妒。我曾经也是多么地热爱哲学和理论。如果我们不结婚,我是否能更好地欣赏他的思想和行动? 但面对网友的关注,她还要再写一篇反驳大家对于她丈夫的指责,说: 文章是回忆晓宏的,没必要喧宾夺主。 我觉得网友想说的是,那你的人生就可以被喧宾夺主吗? 本人不合时宜地想到之前读的一本书,叫Chinese Funerary Biographies: An Anthology of Remembered Lives,中文版是《追怀生命:中国古代墓志铭的历史与演变》。我从中得知存世的由女性撰写的墓志铭不足五十方。而互联网时代,刘勰定义的哀吊、诔碑,人人都可以写,但很不幸,她们写的东西里,显得凄苦的还是女性。 在上文提到的书里,摘录了清代文学家思想家方东树写的《妻孙氏生志》,我很难去理解,他字里行间会存在对妻子高高在上的施舍感,那种我恩赐你怜悯你的得意。 怜其倍历愍艰,老病且死,乃豫为之志,道其苦并述其行,及其见之也,以慰其心。以妻平生知文字为可贵,又乐余之能文也,谓庶可以著其不朽故也。 又或是我小时候临的楷书《美人董氏墓志铭》,念念不忘的永远是她们的「回眸之艳」、「妖容倾国」。 在女性为男性亲友写的怀念性文章里面,我从看不见这些。 我也很少看到有男的极力证明:她没有高攀我。而且:她努力追赶我家世、阶层的样子真让我心疼。 如果有灵魂存在,晓宏一定会惊讶于朋友们对他的厚爱和高度评价。我也很惊讶,同时为他骄傲。我发朋友圈、感谢作者、转发给我的父母,希望他们终于彻彻底底地知道他们女儿二十年前的任性并没有用错地方。直觉告诉我,他会喜欢看到我这么做,他想让更多的人、让全世界知道他是怎样的人,怎样努力地成为一个完美的人,证明传说中的“凤凰男”不都是他们想的样子。这种“证明自己”的努力是不是贯穿他的一生呢?这真让人心疼。 更加不会有男性站出来说,当今的父系制不过是结构制度的问题,和她们自身无关,她们都很优秀。 如果有“怨”,那是对于结构或制度的怨。我想说的是,即使如晓宏这样追求完美人格的人,都留下这么多痛苦和遗憾,我们所有人(包括男性)作为父权结构的受害者承受了什么?我们的学术制度是不是不人性?是不是异化? 陈朗女士自己都提到了: 晓宏在去世前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受洗礼成为基督徒。在他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多次提到guilt(罪咎),而且对我的guilt似乎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我不是很能理解,问他:如果这个问题是人和人之间的问题,为什么不通过人和人的方式解决呢?当然患癌这个事本身足以让你皈依,但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上帝有什么关系呢? 那你们个人之间的事儿,又怎么扯到: 个人和父权结构、资本主义学术生产方式的对抗和矛盾。 没有人会要求陈朗女士的丈夫去打破整个父权结构,因为结构不是由一个人组成的。只是一个自己生命最后时刻还想着「从女性主义的视角解读韦伯」的人,却没有为女儿留下任何文字,这太说不过去。 在他去世前几周,他破天荒地表达了对学术的厌倦,说剩下的时间,他要为女儿写点东西。但我们谁也没有料到,“剩下的时间”比我们任何人估计得都要少。至今我没有找到任何他留给女儿的文字或影音。 这也让我意识到,他为什么会承认对陈朗女士的guilt,因为他知道自己快死了,知道自己的事业称不上多厉害,所以他妻子的牺牲被付之东流了。 他确实没有很罪大恶极,但陈朗的怨,也是真真切切的,他加深了女性对于研究女性主义的男人的刻板印象。 你要问我怎么看待,我只能说,我无法,也不会因一个人的思想、选择、道路而去写大字报批斗她,但这不影响我时刻因她们而警醒自己。 |
呵 忒 |
假如有一天我写出了这种文章,我会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的太阳穴开枪 说真的这种文章是我最讨厌的将一堆不知所谓的名词堆叠在一起,彰显所谓的叫文笔的东西。我在初高中事情读这种文章最多——它们一般出现在高分的范文中间,写他们的都是一些伪君子和小娘子。 如果我写悼文 :他死了,让我们怀念他。他做了许多伟大的事情,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 |
这问题在知乎沉默了…太荒诞了,也太真实了。 |
不就是入教了吗 |
复制喷华为话术: 46个回答,高赞不过100,这玩意能排热搜第二 我就想知道谁花的钱 |
看到第一篇,没看第二篇的感受如下: 乐,,,(x) 我不行了,看到网上清一色站女方的评价真的不行了,就是我这个人吧,,,很讨厌一边站,,,所以我来发表一下意见,,,(不吐不快) 1. 陈女士当初为什么要放弃hk的终身教职去安娜堡(?)这件事情肯定是商量过的吧,我个人觉得相比于宏去要求陈到美国,更有可能的是陈自愿,我猜测陈心里也是更prefer美国的学术环境,觉得可能发展潜力更大,可能美国教育环境对孩子更好,家庭因素肯定很重要。但是我真的觉得相比于赞美这种“牺牲”或者为“牺牲”鸣不平,我们真的可以反过来问问为什么要这样“牺牲”,牺牲有无plan B,众所周知牺牲本身会给亲密关系带来很大压力,对自己和对方都是。 2. 关于丈夫家庭参与度的很少这个问题。咱就是说我们怎么样期待一个人生的时间都在倒数,忍受疾病的痛苦的同时还在高强度学术工作的人再抽身时间建设家庭。我相信陈和宏都知道宏自身的priority是学术追求。而且我觉得陈一定在很长时间内都是很认可这份理想主义的坚持的。只是生活太难了,所以她又希望宏可以水论文,又说最后要把墓碑上刻上二维码。人是有限的。在家庭的处理上我觉得最大的问题反而是,父辈的缺位。就是说家里都有人患癌症了,,,按常理来说,,,请问宏的父母和陈的父母去哪里了呢(?)哪怕ok,宏是一个村里的学生所以父母到不了美国能理解。但是陈的父母呢(?)这些事压在两个人头上是不是太重了(?)宏要应付学术+疾病(真的很消耗) 陈要承担家庭+孩子+照顾者+学业!我请问把爸妈叫到美国来很难吗(?)最后孩子临终的时间父母都不关心吗(?)还是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四个父母概率不高吧(?) 3. guilt的问题。我认真觉得其实宏对妻子的亏欠是可以理解的。从理性来讲他肯定会觉得自己剥夺了妻子的工作机会,自己因为疾病给家里带来了很多负担等等。但是从现实层面就是他没办法啊! 我再说一遍,不要对一个癌症患者+不断化疗+跨州试验+一直高强度学术上写作思考的人有任何期待。人快要死了,他只能抓住他觉得重要的东西,其他的事情他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能做,那就是感恩,不能做咱们也不能强求。当然陈肯定是有怨言的,怨言可以理解,她也承担太多了。 4.我个人还是觉得这篇文章的爱是最主要的,不知道为什么舆论里都是抓到了怨言就开始放大,可能击中了社会热点吧。我真的觉得陈是一个很值得敬佩和很有生命力的人。她给予爱,她承担爱的人离去的悲伤,她承担了家庭,她还能再读个社工的硕士,说换方向就换方向。她也渴望被理解但是面对这个情况肯定一直把自我的被理解的需求放在最后的。耶鲁的博士,香港终身教授,家庭生活的实践者,社工的硕士,母亲,妻子,绝症的照顾者...陈真的很厉害 !而这篇文章终于表达出来她一直以来的自我的东西,爱的无力,生活的琐碎,一直以来渴望的被理解和共同分担...但是这篇悼文的最深底色就是爱啊[流泪]太不容易了[大哭]为什么大家都在抓一个小点就精神高潮不去倾听别人的完整表达呢[尴尬]乐! 看了第二篇以后的感受如下: 跟我的判断还是基本一致的 ??感觉自己还是有点子人情洞察的成分在,,,不愧看了超多现实主义题材的东西 谁又厉害了(叉腰) |
这个字念dao还是念xi? |
知乎啥饭都吃啊 |
陈朗是谁?晓宏是谁? 是我太孤陋寡闻了,还是那个si 买热搜? |
写的不如小学生的文笔,情真意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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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
小资产阶级对家庭产生的软弱与幻想 |
看起来这女人既不爱她丈夫,也不爱她自己。她为她二十年前的任性付出了代价,仅此而已。她写这个文的目的,是想告诉世人,她二十年前的任性没有错,她老公没错,她也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反正世界是不会回嘴的,随她怎么说咯。 |
什么鬼?这是知乎? |
所以连个科普的人都没有来说明这几个人是谁么。。。。 奇奇怪怪的热榜。 |
这也能热搜: |
这都吊谁啊,凭什么在热榜 |
这个人死得有什么特殊的?这个人对中国有什么特殊贡献?凭什么上热搜?比各种事故还有热度。 |
这又是谁的钞能力? |
陈朗估计没想到,自己深情款款的悼念文字,引来两大批判:一是学术体制的驯化,二是理论上的女性主义者,放到实际生活,妻依然是传统的妻,陪伴的,牺牲的,带娃的,跟随的。 学术体制的驯化,让我意外,我以为中国学者混到美帝,就摆脱科研论文的束缚了。 谁知天下乌鸦一般黑。或者,这才是传说中的,中国人到美,文科还是不好混?你的人文高标,到人家哪里,不过中小学常识。 所以男主至死都只是助理教授。 而他卖命发文,目标也不过是终身教授。 都已确诊癌了。为一篇论文的被拒发,他在山坡上“大哭”,“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 不是为癌,而是为,我按编辑意见改了,还是不给发。 陈朗把自己的夫,称作“凤凰男”。 “凤凰男”在妻眼中,再优秀,在美国也混得,人生事业,两落。 不过,对学术体制驯化的批判,不算啥。算啥的,应该是陈朗的尴尬。你的深情,在女权那里,怎么就变成了控诉,至少成了她们控诉男权的资料?即使你不想控诉,她们也能帮你,挖出诸多黑料。 陈朗应该与夫一般年纪,还在美高校读硕。从文字中可以发现,她可能也中了白左之毒。 正由于中了白左之毒。所以,她夸自己的夫,是一个在男权结构内,却要做一个女性主义者的男人。 她不提这种概念反而好些。 一提,别人在你文字中就挑上了——你夫哪有女性主义者的影儿呢? 不带这么挂羊头,卖狗肉。 你说,小孩因为新冠停学在家,你在家里疲惫不堪,他在网上挥斥方遒。国家、革命、现代性……于是,当他和他的朋友们聊女性主义的时候,你“心中冷笑”。 你说,男人越成功,女人越痛苦。男女在你这里,是零和博弈。 你说,嫁一个情投意合的人怎么可能幸福? 甚至你都找“心理医生”了。 大家能不惊悚么? 别说为夫,就是为父,在你笔下,他也甚不合格。 你说他在去世前几周,破天荒地表达了对学术的厌倦,说剩下的时间要为女儿写点东西。结果,你至今没有找到任何他留给女儿的文字或影音。 简直了,一男权伤两女。 陈朗也承认,不只男权的结构如此要求——自己潜意识中也想让他事业成功、养家糊口、挥斥方遒、广交豪杰,国事天下事,就是没家事。 我觉得,家庭结构中这种冲突,并不是男女性别的冲突。 因为如果同性可结婚,那就没性别了。 说穿了,还是分工与合作。 事实上,男人除了不会生娃,其它都有可能。 当然,并不是家庭两个种子选手,只能上一个。而是,两个人合体收益,一个生产小分队而已,婚后财产至少是平分的。 为什么非要谈牺牲。 只是你喜欢或者适合哪一块而已。 都不想做家务。可以请保姆。 什么事,都怕既要又要。 甚至认为男在外,就是享受,女在内,就是委屈了。 那在外挣钱不委屈呀? |
我反思,你矫情,某乎吃枣药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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