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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人文]你相信玄学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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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家属自己算命,顺带算到我身上,都说出了同样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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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公交车遇到个江湖骗子,老奶奶轻声道: 「小姑娘你活不久了,给我三万块我能帮你化解。」 我嗤笑一声,刚想揭穿。 下一秒,她说出口的话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姑娘,五天前,是不是有人在你身边生下了孩子?」 因为五天前,我闺蜜把孩子生在了我的车上。 1 坐公交的时候。 我给一老奶奶让座。 老奶奶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又眼神阴森地盯着我。 「姑娘,借死不借生,你活不久了。」 我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老奶奶。 她穿着一件灰色麻布长袍,胸口挂着两串佛珠,老态龙钟,却又精神抖擞。 倒像是有种大师的范儿。 「姑娘,五天前,是不是有人在你身边生下了孩子? 「借死不借生,你这是被人夺了命数,活不久了。」 我想了想,确实有这回事。 闺蜜林美丽被渣男哄骗,大了肚子,失联大半年,上个月才来我家找我诉苦。 我心疼她的遭遇,照顾了她许久。 上周,她说肚子痛要生了,让我开车带她去医院,半路孩子就生到我车上。 从那天起,我就时不时头晕目眩,睡眠不好,食欲下降,甚至老做噩梦。 倒霉的事情接踵而至,今天坐公交就是因为前天车被人撞了。 「大娘,你说的是真的?」 「不能有假,姑娘,三万块,我能帮你化解。」 看着老奶奶竖起的三根手指头,我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这么明显的江湖骗子,我竟然差点相信了。 我冷哼一声:「我没钱,大娘,你去骗别人吧。」 老奶奶摇了摇头,从包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塞到我手心里。 「姑娘,我看你面善,才告诉你。你不信就回家看看,你家东南角是不是摆了一只陶瓷娃娃,眼睛是红色的。 「你要是信我,这张符你拿回家,天亮前对着娃娃烧掉。」 我没有印象家里有什么陶瓷娃娃,但也心里一紧。 她既然敢这么说,莫非真的有什么借命之说? 到站了,老奶奶起身下车,临走时又转过头对我说: 「姑娘,信不信由你,我叫秦婆子,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再找我。」 我呆坐在座位上,腿脚一阵发麻。 2 下了车,不由得胸口隐隐作痛,我决定先去医院检查,看看自己是不是最近累着了。 做了个全身体检,医生告诉我身体很好,没什么大碍,只劝告我最近不要熬夜。 我看着格外正常的体检单,松了一大口气。 路过楼梯间时,两个护士正在聊天。 「哎,李姐,你那个难缠的孕妇出院了吧?」 「今天刚出院,我跟你讲,那孩子先天性的恶性疾病,生产之前就检查出来了,活不久的。 「结果孕妇非说孩子没事,要一起办出院。 「那孕妇也挺奇葩,孩子早产,听说生车上了。可怜那孩子,摊上这样的父母。」 我顿住了,猛地回想起林美丽指定让我送的,就是这个医院。 难不成,她们说的就是林美丽? 想到这些我心里直发毛,那天我从后视镜看到。 林美丽生下的孩子,的确没睁眼,也没有哭腔,不像是正常的胎儿。 我只当刚出生的孩子就是那样,没多在意。 我脑中又浮现出那个秦婆婆的话。 「她怀了将死之胎,借了你的命,才变成了好命胎。 「你的气运,寿命都被借了,你活不长了。」 3 回到家,我用指南针找到东南角,正是我家书房位置。 我在书架上翻了很久,没有找到所谓的红眼睛陶瓷娃娃。 正准备把书都挪下来再挨个检查一遍,老公回来了。 「老婆,你在找什么?满头大汗的。」 「没事儿,老公,我找一本书查点资料。」 我不打算把今天的事告诉老公。 毕竟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老公和林美丽是同乡的邻里,这么离奇的事情,如果是个乌龙就不好了。 老公轻轻地将我推了出去:「你快出去喝口水休息休息吧,你告诉我书名,我给你找。」 我随便报了个书名就出去了,在沙发上喝水时,抬起头看着书房,门隐隐约约地开着一条缝。 透过门缝,我看到老公站在第三格书柜前,用手推着什么。 老公的举动让我心中生起一丝疑惑,书柜里是藏了什么东西吗? 晚上,我睡到半夜,便偷偷翻起身。 摸黑去了书房,轻轻地打开门进去,并反锁住了房门。 第三格书柜,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开关,摁了一下,就听到木头滑动的声音。 我打开手电筒照了一下,看到墙壁的暗格里,的确放着一个陶瓷娃娃,眼睛也透着红色。 血红的眼睛像流着血一样,阴恻恻地瞪着我。 在黑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泥人点睛,祸之将行。 4 恍惚中,我甚至听到了婴儿的啼笑声。 对,没错,是啼笑声,那声音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又好像慢慢融合,边哭边笑,在我耳边不停地回荡。 顿时,浑身发麻,像被什么东西牵制住一样,动弹不得。 这时,秦婆婆给我的符纸从兜里自己飞了出来,发着微弱的黄色亮光。 我好像又恢复了知觉,我将书挪了出来,拿起符纸对着娃娃。 符纸自己点燃,所有灰烬全都被娃娃吸收了。 我并没有着急处理掉这个诡异的陶瓷娃娃,反而把娃娃又放了回去,关上暗格。 没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我不能轻易暴露自己。 做完一切,我打开书房门的时候,老公站在门口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抬头,对上他空洞无神的双眼,吓得我呼吸一滞。 「老婆,这么晚了,在书房做什么?」 不知怎的,我听着老公的声音也感觉有些阴森,让人脊背渗出寒意。 「啊?没事啊老公,我突然想起来明天要用的一些资料,过来处理一下。 「我们快回去睡觉吧,老公。」 我轻轻地推着他,他躲开我,让我先去睡,自己却转身进了书房。 老公表现有点异常,大半夜的,为什么会来书房? 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个陶瓷娃娃是老公的手笔。 可是,他这么做是因为什么呢? 难道他和林美丽有什么勾当? 5 第二天午休时,我就打电话约了秦婆婆在我们公司楼下见面。 看到秦婆婆来了,我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大娘,您帮帮我,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 「符纸我也烧掉了,现在我的命运该换回来了吧。」 秦婆婆看着焦急如焚的我,苦笑了一下。 「姑娘呐,那个娃娃的两个眼睛,是用你的血涂上去的。 「破掉这个,只是能让你多活两天,拖延时间。」 「那怎么办,大娘,求你帮帮我。」我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昨天还说秦婆婆是骗子,今天生怕她不帮我了。 秦婆婆又竖起三根指头,看着我。 我拿出手机,很利索地给她转了三万块。 我生在城里,父母都有高薪工作,倒也不愁经济。 况且,经过昨天的事,我觉得她是有些真本事的,这钱就当买我命了,花得值。 秦婆婆点了收款,又看了看余额数字是对的。才开了口: 「姑娘,你给了钱,我秦婆子才不承担因果,我也就敢放心帮你了。」 秦婆婆拉着我去了她家。 是一处比较隐蔽的小矮楼。 进屋后,整个房间都是灰蒙蒙的,挂着大小不一的符纸,锦帛。 她翻箱倒柜,从柜子里找到一个玉佩,让我时刻戴在脖子上。 「这个玉佩能够暂时压制你身边的那些邪物,让你不受到伤害。 「那个陶瓷娃娃能出现在你家,并且拿到你的血涂上眼睛,肯定是你身边人作祟。 「这个邪物虽然破掉了,但是你的状况也没有好转,说明那只是一个连接物而已。」 秦婆婆看着我,又闭着眼睛掐指一算,还拿出了一本厚厚的资料在翻看着。 「他们肯定还有更厉害的厌胜之物在害你,这个东西放得很隐蔽,我竟也没有算出所藏的方位。」 「大娘,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借运需要三七二十一天,你现在还有三天的时间破解。 「如果错过时间,你就要被换上那男婴的命,马上就要死了。」 说着,秦婆婆拿出一张红纸,三两下画满了符咒。 「这张红纸你拿好,找到那个厉害的厌胜之物,包住它,再滴上你的血,拿过来交给我烧掉。」 听了秦婆婆的吩咐,我点点头。 印象中,林美丽半月前就来我家住了两天,最近也没有去家里。 血涂的眼睛? 血? 那天林美丽要吃苹果,我给她削苹果割破了手。 当时是老公帮我包扎止血的,难道是他? 再加上昨天老公的反常举动,我更加确定那个娃娃是老公放的。 不然家里为什么好端端出现一个暗格,我都没发现。 可是他为什么和林美丽勾结呢? 我决定先去探探林美丽。 6 我买了些水果,补品和母婴用品,到了林美丽家中探望。 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瞎了一只眼睛,眼眶黑漆漆的有点吓人。 见我进来,她用仅有的一只眼睛眯成一条缝上下打量着我。 我一愣,总觉得这老太太的面容有些熟悉,像是某个人。 「瑶瑶?你来啦?」林美丽从卧室走出来。 亲切地拉着我的手,双眼含笑。 要不是发生这种借命的事,我真的不会怀疑林美丽对我的好。 我们三个是大学同学,林美丽和我是舍友。 入学后我们很快就打成一片,老公李伟还是林美丽一手撮合的。 「美丽,你刚生完孩子气色挺好的呀。」 「倒是我,最近老觉得身体不舒服,大不如以前,我跟你说,我最近可倒霉了…… 「感觉招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得找个大师去看看了。」 林美丽一怔,她听见我说找大师时,明显神色有些慌乱。 「怎么会?你状态挺好的呀宝贝。 「数你最漂亮了,皮肤多好啊,连个黑眼圈都没有。 「再说,你运气一直挺好的呀。 「工作顺利,老公体贴,还有我这么好的闺蜜,别多想啦宝贝。」 瞎眼老太太走了过来,递给我们两杯水。 「美丽,这位是?」 「这是我们村的邻居大娘,老家拆迁了,最近来城里住,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我就接济一下,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 瞎眼老太太附和地点点头,便回到屋里。 她关门时,我清楚地看见她用另一只眼睛阴狠地盯着我看。 看着桌上的水,我不敢伸手去拿,生怕里面放点对我不利的东西。 「美丽,我们去看看小宝宝吧。」 「瑶瑶,小宝在睡觉呢,下次吧……」 林美丽还没说完,我就推门进去。 我就非得要验证一下,这婴儿是死是活,是人是鬼。 婴儿床上,躺着一个男婴,动也不动。 面色透着青紫,眼圈乌黑,看起来毫无生气。 让我瞬间就想到了昨晚的陶瓷娃娃。 脑中又响起恐怖的婴儿笑声,脊背直冒冷汗。 我吓得双腿顿住,不敢再上前。 「小宝,真是在睡觉啊,那我就不打扰了。」 我转过头,遮掩住恐慌的神色。 林美丽见我没进去,偷偷松了口气。 她拉着我走到客厅,喊了瞎眼老太太去看着孩子。 我坐在沙发上,和林美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满脑子都是男婴浑身青紫皮肤的样子。 终于,我坐不住了,起身要回家。 林美丽送我出门后,我在楼梯间听到身后诡异的一笑。 7 半夜,我迷迷糊糊醒来。 身旁空空的,老公不在房里。 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去,靠近书房门口,听到了老公的声音。 「妈,现在怎么办?陶瓷娃娃好像失效了,我还用取她的血点上眼睛吗?」 妈??老公哪来的妈? 从结婚的时候,他就说自己幼年丧父,后来母亲也去世了,是孤身一人。 就连林美丽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说老公一个人多么不容易。 让我生了怜悯之心。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没事,陶瓷娃娃早已经和她连接上了,那只是一个小玩意儿,我交给你的那两个东西还在就不会出差错。 「明天晚上月圆之夜,我们把小宝带过来,把那贱人的心尖血滴在小宝嘴里,这事就成了。」 「行,妈,听你的,这次我们终于可以成功了。」 老公阴森森地笑着,声音穿刺进我的大脑。 「小心为上,别让她跑了。」 「放心吧,妈,她不可能发现的。你照顾好美丽。这边有我,不会出事的。」 电话那头的老太婆,就是今天林美丽家的那个瞎眼老婆婆。 老公竟然和林美丽一起诓骗我,他根本就不是孤儿。 这一切,似乎是早有预谋。 明天,明天晚上我就要死了? 我吓得腿都软了,差点跌坐在地上,扶住墙才站稳。 老公好像听到了动静,挪动着椅子。 我拖着麻木的双腿,爬回床上躺下,死死地闭上眼睛。 老公推门进来,他朝着我走了过来,气息越来越近。 我能感受到,黑夜里,一双阴鸷的眼睛盯着我。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最低 0.3 元/天开通会员,查看完整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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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大车这行,送佛像的时候有个规矩。 佛身和佛头必须同时出发、同时到达。 中间司机要上厕所都得一起去,一停一走都是犯忌讳的。 我兄弟大顺就接了个送佛头的活儿。 开到一半,送佛身的司机突然要加钱。 没谈拢后,他一气之下把车开回去了。 大顺只能硬着头皮先把佛头送到。 后来佛头平安送到了,他却高烧不退,噩梦连连,嘴里不停念叨着: 「我,我佛头被抢了,佛头丢了!」 眼看好好一个人就剩了一口气。 我对大顺的老板道:「佛身在哪儿?我去送。」 1 大顺是我以前的员工,性格憨厚老实,人又勤恳。 他开大车的本事几乎是我一手教出来的。 后来,我被合伙人坑了一把,公司破产。 大顺还想跟着我,硬被我赶走了。 他家里有老婆、孩子和父母,我不能连累他。 不过这两年,我虽然忙着还债,但跟大顺的联系并没断过。 每次家里需要帮点儿什么忙,大顺都会头一个赶过来。 大顺现在的老板彭友跟我也是旧相识,听说我愿意接剩下的活儿,顿时松了口气。 「龙哥,你要是愿意跑这一趟,车油我出,回款全算你的。」 大顺媳妇听了彭友的话,借口把我拉到医院走廊上。 「龙哥,大顺这次明显病得邪乎,他们出发时明明是佛头、佛身一起走的,结果只有大顺送到了。」 我皱了皱眉,我就说彭友跑车的时间不比我短,怎么会不知道运佛的规矩? 这种分体式佛像,不论用几辆车都要同时出发、同时到达的,时间都是提前算好的。 中间司机要上厕所都得一起去,一停一走都是犯忌讳的。 彭友给我打电话,说只有佛头送到,佛身还没送到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还以为是那家寺庙有什么特殊要求呢。 大顺媳妇擦了擦眼泪继续道: 「大顺回来当晚就不太对劲儿,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路上蹭车了,车头剐蹭了一块儿,但没什么大事儿。 「我就让他赶紧休息,结果半夜就发起烧了,嘴里一直说胡话。送来医院都两天了,愣是没查出病因来。 「我估摸着,现在送佛身的活儿肯定是没人敢接了,彭友这才借口给你打电话的。」 大顺媳妇也是个实在人,当初我妻子病重在医院时,她经常来帮我照看。 「我心里有数了,你放心。」我安慰大顺媳妇道。 「运佛虽然规矩多,但也是份福气活儿,大顺又不是什么不恭敬的人。等我把佛身送到了,替他好好烧炷香,佛祖一定会保佑大顺好起来的。」 大顺媳妇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2 从医院出来,我就跟彭友去了他的公司。 路上,彭友也跟我说了实话。 这次跟大顺一起运佛的叫王城,是彭友老家的亲戚,才学了半年就天天嚷嚷着要上路赚钱。 这趟活儿路程短,提成高,又有大顺带着,彭友没多想就让王城跟着去了。 谁也没想到,王城开到半路突然发起了疯,给彭友打电话说要加钱。 彭友当时喝了点儿酒,脾气也不好,隔着电话大骂了他一通,结果这人竟然调头又把佛身拉回去了! 运佛最忌走回头路,送完佛回程都要空车的。更不要说,只拉回一个佛身了。 彭友知道的时候,酒都吓醒了。 大顺也是开出好远才发现后车没跟上,等知道王城干的事儿后,要拦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先把佛头送到。 也不知道路上是不是又出了其他事,开车最稳当的大顺把车也给刮花了。 3 等到了彭友的公司,里面正热闹。 好几个司机师傅拉扯着一个个子挺高的年轻人。 「王城,你别闹了,现在不是你能搞定的事儿了,你等彭哥回来再说吧!」 「不就送一趟货吗?有什么搞不定的?」 彭友一见那人,火腾地就冒出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地奔过去道: 「王城,我给你脸了是吧?我不让你滚回家吗?谁让你来的?」 「干啥不让我来啊?我又没把车弄丢,我再送一次不就得了吗? 「再说,是我妈让我回来的,她一会儿就给你打电话!」 估计是家里的长辈,彭友一听,脸都黑了三分。 我在彭友后面进了他们公司的门,彭友的员工里也有几个老人认识我的。 「哟,是龙哥来了!」老张跟我最熟悉,连忙给我搬凳子。 我摆摆手:「带我去看看车吧。」 老张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龙哥要跑这一趟啊,那太好了,我们几个正在这儿发愁呢。」 老张麻利地带我去了后面的院子,彭友也赶忙跟了过来。 王城他们几个走在后面,我还能听到王城的小声嘟囔: 「他是谁啊,凭啥他能去我不能去?」 「龙长栋你不知道?人家干这行十来年了,以前专门带车冲煞的,啥邪乎事儿都不怵。」 「切,能有啥邪乎事儿啊,不都是为了钱来的?」 「你闭嘴!」彭友回头瞪了他一眼。 4 一进彭友公司的院子,我就看到了运送佛身的车。 这种佛像因为过于庞大,途中有路段限高,不好运输,基本是到地方再进行组装。 佛身也分为了上下两部分,都用红布蒙着,端放在车上。 运送佛像不能用锁链一类的捆扎,只能用防滑垫和防撞海绵固定,所以一辆车也塞得满满的。 车子外面也挂了红布装饰,车身都是明显清洗过的。 「龙哥你看,还缺不缺什么?缺什么我去补,咱们就照之前说的,费用算我的,回款都算你的。」 王城一听这话,立刻不干了! 「凭什么啊?这是我的车,凭什么都算他的啊?」 说完,就抢上前来想先上车。 可惜他虽然个子挺高,但照我还差了大半头,被我提着后领子直接拽了下来。 「你他娘的给我滚!车是老子的,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彭友把袖子一撸,眼看都要动上手了,被我按了下来。 「行了。」我看向还很不服气的王城道。 「你之前都已经上道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加钱?提成不满意,怎么不在出发前说?」 「我之前也不知道啊。」 王城还挺委屈:「都是自家亲戚,我妈还让他照顾我,结果他给别人的提成是我的好几倍。就想让我打白工,这不是欺负人吗?」 「你他妈的放屁,你才学上半年,老子还不够优待你?」彭友气得脸都红了。 我皱皱眉道:「谁告诉你,你提成比别人低的?你这趟早上出发,晚上就到了,中午还能休息一小时,车上不就你一个人吗?」 「我中午在服务区的时候人家告诉我的!」 王城义正词严地道:「我在厕所里听见的,那人说就我提成最低,说我是给人打白工的。要是他,他早就不干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其他人都愣住了。 老张磕磕巴巴半天道:「你你,你傻了? 「那服务区里的人,南来北往的,怎么会知道咱们公司的提成? 「就算是同行,也没有知道那么清楚的啊?到底是谁说的?你看没看见脸啊?」 「我没看到。」王城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就是上厕所的时候,那人正好在我隔壁。跟我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好像在我耳边一样,我听得可清楚了。」 老张的脸霎时就白了,也不敢再问了。 旁边还有人猜测道:「会不会是大顺说的啊?他们俩不是一起的吗?」 「大顺的声音他还能听不出来?再说,大顺好好的编这些瞎话干啥?」另一个人立刻反驳了他。 彭友犹犹豫豫地看向我,试探着道:「龙哥,要不我再联系一下寺庙,看看能不能拖两天?」 我摇摇头:「我一会儿回家洗个澡,今晚就走。大顺还在医院呢,他一直惦记着佛头,我要去看看。」 「那不是全程夜路吗?」彭友一听更犹豫了。 「送佛不怕走夜路,点两盏黄绸灯笼就行了。」 我抬头看向车上的佛身:「再说,人命关天,佛祖会保佑我的。」 5 末了,我让彭友给我准备了一捆佛香,一碗七彩米。 这东西不常用,但我以前运佛时,我师父总让我备着。 彭友决定让老张陪我一起去,老张虽然害怕,但也没拒绝。 我看了仍然懵懵懂懂,一脸气愤的王城一眼,决定把他也带上,毕竟佛身是他拉回来的。 傍晚七点整,我们三个出发了。 两盏小巧的黄绸灯笼挂在左右两边的后视镜下。 以前灯笼里都用寺庙的香烛,现在都换成用电池的小灯泡了。 没什么亮度,远远看去,就像两只萤火虫。 老张先开前半宿,我在后排躺着休息,王城坐在副驾驶。 可能是看我像睡着了,王城放低了声音道: 「彭叔还真把回款都给他啊,那咱俩白跑这一趟?」 老张有些无奈地回道: 「老板还能差咱俩这点儿?龙哥肯接这单你就谢天谢地吧,否则咱们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王城「切」了一声。 「他不就是冲过几次煞吗?有啥了不起的? 「冲煞不就是大车要开新路线,怕出事儿找个老司机先跑一趟吗?有点儿经验的,谁不能干? 「我都找人打听了,他被人坑得连公司都没了,现在四处干杂活儿还债呢,亏你们一口一个龙哥的叫着。」 老张隔着后视镜冷冷地瞥了王城一眼。 「那你知不知道坑了他的那个人,第一次自己冲煞就死在路上了?那条路线,最后还是龙哥去冲开的。」 王城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但看那表情,仍然是不服气的,老张只能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6 我在车后排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梦里,我独自走在一条空荡荡的公路上。 没有车,也没有其他人。 四处很安静,我一直向前走,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在我的脚步声后,又多了一个人的声音。 我猛地转过身,看到在公路护栏外面,站着一个脸歪了一半的男人。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一条腿抬着,似乎想跨过护栏,可他跨不过来。 我认识他,他是唐东。 就是当初坑了我的合伙人,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龙长栋,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唐东干瘪沙哑的声音响起,他永远留在那条公路上了。 「你跨不过来的。」我冷冷地看着他。 「是吗?」 他死死地盯着我,突然咧开猩红的嘴,然后脖子像蛇一样伸长,直接越过了护栏,奔我而来! 我手往腰间一摸,一个坚硬冰凉的物体直接刺痛了我的掌心。 我一下睁开了眼睛,噩梦潮水般褪去。 微微晃动的车顶映入我的眼帘,我的手还死死握在我缠在腰间的打魂鞭上! 这根打魂鞭,是小时候一个疯疯癫癫的老道人送给我的。 我十二岁那年,在水沟里救了他。 他当时说我:「修罗相,菩萨心,这辈子注定要吃阴阳饭。」 我当年没当回事,十八岁就出门跑大车了。 结果,最后我还真像他预言的—— 带车冲煞,响鞭驱邪,三十好几了,还在靠着阴阳饭还债。 不过话说回来,我会突然梦到唐东,让我多少有些意外,他死了已经快半年了。 7 「龙哥,你醒了吗?」开车的老张突然开口。 我赶紧应了一声,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夜里十点多了,外面路上的车明显见少了。 「快到服务区了吧?一会儿我来开。」我对老张道。 老张点了点头,抬手似乎想抽根烟,可却没拿住。 我这时候才发现,他的手有点儿抖。 「你怎么了?」我问道。 老张迟疑了一下,声音有点儿发虚:「那,那个,龙哥,今晚上拦车的人怎么那么多啊?」 我凑到车窗前往外一看,就见路边几乎隔上十几米,就站着一个人。 他们不拦小车,不拦大巴,只在我们快要开近的时候,缓缓抬起手。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最低 0.3 元/天开通会员,查看完整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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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闲聊的时候,听师父说起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说大约十几年前,他路过县城街心公园,那里平时有不少摆摊算命的老头。 路过一个算命摊子,看到一个老头正在给一个中年妇女算婚姻。 妇女问的是会不会离婚,那个老头又是六爻又是八字,却迟迟不能下结论。 不敢断言妇女到底会不会离婚。 师父看着也替他着急,便走上前去,说道:借你宝地和纸笔一用,我来帮她看一下吧。 “你行吗你?”老头半信半疑,但是看着师父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加上自己也确实无计可施,便站起身来,让出位子。 师父气定神闲的坐了下来,既不看八字也不用卦,说到:请你写一个字,我来帮你看一下吧。 妇女点了点头,拿起笔随手写了一个“我”字。 师父轻轻点头道:“你老公在外边找情人了,对不对?” 妇女露出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师父轻笑道:“这个我去掉上头那一撇,是个找字,说明你老公在边边找情人了。” 妇女这时候已经对师父的本事信了三分,道:“那你能看到后边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师父说到:“找字左边是个提手旁,左边去掉那一个点,也是提手,两边都有提手,这是你们动手过信息,你们打架了。” 说到了这里,妇女瞬间破防,双手一拍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差点把我打死了,呜呜呜……” 等她情绪平复了一点,师父说道:“我想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妇女抽泣着抹了把眼泪,眼神露出坚定:“出轨还家暴,还留着干嘛?我这就去跟狗日的离婚,让他净身出户,多谢师傅指点迷津。” 听到这里,我也对师父炉火纯青的测字水平佩服万分。 可惜我天资鲁钝,至今没有摸到测字的精髓,算是一个小小的遗憾吧。 |
本来不相信,发生了两件事动摇了 我姥姥姥爷有四个儿女,分别是大舅,我妈,二姨,二舅,姥姥姥爷都已经去世十多年了,因为我妈和二姨离得远,我们每年只有七月十五回去上坟。 我二姨是一个非常非常厉害的人,尤其是那张嘴,天下无敌的霸道,逮着谁也要欺负,尤其是弱弱的人更是她欺负的首选,比如我得了脑梗的二舅。 事情就发生在有一年我们去上坟,当天天气非常热,连一丝风也没有,大家都在忙着烧纸,摆贡品,在这个过程中二姨两三次大声指责二舅,嫌弃二舅动作慢,动作不标准什么的,可是二舅脑梗后身体一直不好,半边身子不利索,能来上坟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看着挺气愤,但是毕竟是长辈也不敢说什么,然而在二姨又一次用更加严厉的语气嘶声揭底骂二舅后,烧纸的盆子里突然窜起一股风,纸火全部吹到了二姨一个人身上,所有人呆住了,她吓傻了,我愿意相信姥姥姥爷在天之灵不愿意看着她欺负二舅,给她一点教训。后来在同一年,二姨夫得了和二舅一模一样的病。 第二件,也是在给姥姥姥爷烧纸的时候,我那年牙烂了个洞,吃点东西就垫牙,烧完纸我们这里的习俗是要吃几口贡品,我吃了一口东西后垫牙了,问我哥有没有牙签,我哥边掰一块面包边说谁上坟拿牙签,就在他刚刚说完后竟然从面包里拿出一根牙签,也是一阵沉默,希望是姥姥姥爷赐给我的牙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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