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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人文]好久没看文了,这段时间有哪些让人看完惊呼好看的爽文类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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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看文了,这段时间有哪些让人看完惊呼好看的爽文类故事? 关注问题?写回答 [img_log] 故事 爽文 好久没看文了,这段时间有哪些让人看完惊呼好看的爽文类故事? |
决心同陆序南离婚的那个晚上,实在是很稀松平常。 什么也没发生。 没有歇斯底里的争吵,也没有不甘心的咒骂。 有的只不过是他上一秒将我一个人扔在电影院。 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校友群—— 【我听说温乔学姐回国了?】 【完了,这又要勾的多少男同学为她抛妻弃子。】 【放心吧,轮不到他们,陆学长已经接到了。】 【配图。】 照片中,我的丈夫一袭及膝黑色羊呢大衣,手捧栀子花束。 将他年少时的白月光抱了个满怀。 细看,眼角有泪滑落。 1 温乔回国的这天,陆序南直到晚上十二点才到家。 他用了那个每个出轨男人都会用的借口,在电影开始前扔下我走了。 我并不是全然无知。 因为整整四个小时。 他们在干什么、在哪里我都会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所以在陆序南用疲惫的神情头一次向我温声解释时,我拍了拍他的手。 对他说:「没关系。」 他显然有些不适。 他以为我会像从前那样胡搅蛮缠,对他撒娇,让他再腾出一天来补偿我。 他连训斥我要懂事的说辞都想好了,却没有派上用场。 我深呼吸一口气,将由心脏蔓延而出的刺痛压下去。 对陆序南说:「你去清醒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厕所暖黄灯光亮起。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东西落地的声响。 陆序南捏着手机走到我面前。 一如往常,冷静自持的模样。 「你是因为这个在跟我生气吗?」 他举着手机,将校友群里的照片抵在我眼前。 「我不跟你说实话是为了避免无所谓的争吵,你一遇上温乔就会变得失去理智无理取闹,像现在一样。」 我破天荒地没有生气。 反而拍了拍沙发,示意陆序南坐下。 又从茶几下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 「放心,以后都不会再变成你讨厌的模样了。」 「我们离婚吧,陆序南。」 2 「你要离婚?」 我大学时期最好的朋友唐琪坐在我对面,对我发出疑问:「真的吗?我不信。」 不怪她这个态度。 毕竟曾经我对陆序南的追求、疯狂和痴迷她都看在眼里。 甚至之前我与陆序南因为温乔吵得不可开交,在酒吧深夜买醉时都要提前向她叮嘱一句:「别忘了等会儿给陆序南打电话让他来接我。」 所以当她再次询问我的态度时,我斩钉截铁地告诉她:「是真的,会难过,但绝不后悔。」 她颇为贴心地双手捧上黄牛的联系方式。 「听说现在离婚都要预约,这是我朋友圈最厉害的黄牛,刚开通了离婚抢号服务。」 我很认真地谢谢她。 唐琪问我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老实说,我不知道。 诚如她说的那样,现在离婚很难,尤其当其中有一方不配合的时候。 陆序南说他没有离婚的打算。 摊牌的那晚,他简单收拾行李去了公司。 走前,他固执地认为我又是因为温乔在没事找事。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向晚星,随意因为一件小事而提出离婚作为威胁,是很不负责任,也很幼稚的举动。」 「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别玩这些把戏。」 好可笑。 在本该互相照顾包容的婚姻关系里,他要求我像外人一样独立自强。 却又每个月一次长途飞行,担心比我大三岁的温乔在国外照顾不好自己。 如果不是偶然被我发现这件事,他打算瞒我一辈子。 那晚我躺在床上。 以为自己会难过哭泣到失眠,结果却意外黑甜一觉。 甚至还做起了梦。 梦见我与陆序南的第一面。 那年我十八,刚高考完,父母迫不及待地将我精美包装想推销出去,卖个好价钱。 我反抗过但没有用,也就想开了。 只是我实在不能接受一天三趟不同的晚宴,这让我觉得我好像是一名特殊职业从业人员。 从一张床到另一张床。 所以我趁着父母在人前交谈时,跑去厕所脱下累赘礼服,换上简单干净的白 T 和浅蓝牛仔裤,顺着小路往外跑。 我视自己为芭比公主,这就是我的勇气大逃亡,幻想路的尽头是光和希望。 只是我小瞧了七月的蚊子,才走了不过二十分钟,芭比公主都快被它们吸贫血了。 大意了,忘记今天的晚宴地点设在某座山的半山腰处。 陆序南就在此刻出现。 车窗降下,看着那张脸,我心里吹起口哨声。 作为在二代圈里极其有名的两个人,我心里对他颇有些心心相惜的感觉。 不过跟我因【恨嫁】而出名不同,他的出名则是因为爱上了贫困生。 那晚,同病相怜的两个人发了疯,跑去桥上买醉,深夜路边谈心。 结果却被好事者拍下照片广为流传。 而后稀里糊涂的订了婚。 我们一拍即合,我帮他遮掩与温乔的约会,他帮我应付家里无休止的道德绑架。 这让我得以喘息,有机会重拾起我的摄影旧好。 那段日子,我们三个人真的把日子过得很好。 所以是什么时候我对他有了别样的心思呢? 好像是在温乔出国之后。 我不知道陆序南他妈是怎么发现我们三个人的关系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跟温乔说的。 反正最后的结局是,温乔结婚了。 那段时间,陆序南浑浑噩噩,却还不忘照顾我。 在他又一次为我顶撞我父母,提出让我去给港城富豪捐肾后。 我对他说:「陆序南,要不我们试试吧。」 他悲凉一笑:「你要追我?」 我点头。 从那天起,我成了陆序南的跟屁虫。 我竭尽所能创造见面机会,嘘寒问暖送早餐这都是小事,我给他写过情书,向珠峰述说我的爱意。 从未想过放弃。 直到我们婚后的第一个纪念日。 我发现,他跟温乔在国外的一个小教堂里向天主宣誓,交换戒指。 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我只是去帮个忙。」 「温乔的丈夫太忙了腾不出时间参加婚礼,订好的场地也不能浪费,我们只是朋友。」 「我跟她之间要真有什么,怎么会她二婚都轮不上我?晚星,我是真的放下了。」 我信了他的说辞。 我同他讲,我信他在婚礼上对我说的「我爱你」,所以我给他三次机会。 三次过后,无论他愿不愿意,我们之间都没有以后了。 而这次,刚好是第三次。 3 校友群因温乔的回国而热闹起来。 他们撺掇着要聚会。 我为了堵陆序南,也去了。 自那日离婚摊牌后,一连七天,我联系不上他。 寄去他公司的离婚协议也渺无音讯。 电话打给他助理,不是出差就是开会。 他哪有那么忙。 无非是冷暴力想逼我先低头,这是他的拿手好戏。 离婚是场持久战,要么多次对簿公堂,要么分居两年达到离婚条件。 哪怕我早在心里做好准备,但也想找机会跟他谈谈,希望能尽快结束这场像笑话一样的婚姻。 聚会地点他们定在母校外的老饭店里。 我到时正遇上温乔往外走。 狭窄的通道,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 但她却固执地堵住我的路。 熟练点烟:「闹离婚呢?」 「其实没必要用这种方式逼他在你我之间选一个,因为无论怎样你都会是输的那个。」 「整整七年,怎么还有人没认清自己的位置?」 我刚想开口骂人,她却又变了脸色,脸上的挑衅换成哀怜,紧紧抓着我的手。 「陆太太,你误会我了,我跟你先生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当年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我没想到你还放在心上,我回来也只是想看看亲人和朋友,我会如你所愿离开的。」 「但能不能不要是今天?你给我留点面子,我只是想跟他们吃顿饭。」 「只是一顿饭而已。」 我正惊讶于她变脸的速度。 后面却猛然袭来一只力气极重的手,将我抵在满是油污的墙壁上。 陆序南紧咬牙关,额边青筋暴起。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离她远点?」 我反应极快的朝陆序南脸上连扇了两个巴掌。 手指着温乔,一字一句道:「你惹我,我打你是犯法的,而且我俩之间归根结底是因为这个男人,所以以后你惹我一次我打他一次!」 「咱们就试试他这张脸经得起多少次打!」 我又从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扔在陆序南脸上。 「我是来离婚的,别给自己加戏。」 下楼,我找老板花了五百块拿到了楼梯间的监控。 反手发到了陆家的家族群里。 4 我没空理会那段监控会在陆家掀起怎样的风波。 也无意去那些刻薄亲戚面前哭诉让他们为我撑腰。 反而是动作麻利地搬出了我与陆序南的家。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最低 0.3 元/天开通会员,查看完整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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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初恋丧偶那天,他跟我提出了离婚。 一头银发的他在女儿的支持下转身娶了初恋。 婚礼上的对联成了网上的热搜。 四十载劳燕分飞,一百年真心期许。 所有人都被他们的爱情打动。 就在那时,我出现在了婚宴上。 丈夫脚步蹒跚踉跄着向我走来。 手却紧紧地拽着初恋的手。 「翠芬,大家都是体面人,好聚好散。」 我笑笑。 「我不是来闹的,我是来给你们送一份大礼的。」 1 不久前,我的丈夫孟野突然跟我提出离婚。 当时我很诧异,七十岁的人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孟野直言不讳道:「冬阳的老伴病死了,她现在一定需要我。」 「余下的人生,我想和她一起度过。」 我的第一反应是震惊和难过。 然而转瞬一想,我又觉得一定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这个老头子又在闹脾气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 结果不管我怎么说怎么闹,他都铁了心要离婚。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太快了。 半个月前还在家中戴着眼镜看报纸,等着我把饭菜端上桌的丈夫,现在成了别人的丈夫了。 我冷静地扫视了一眼现场,来的人很多。 大多数都是孟野的门生和陈冬阳的追随者。 还有一个人捧着一大束鲜花准备献给新人,那是我的女儿孟春。 她看见我来了,连忙把鲜花塞给身边的人。 挤过人群来到我们三个人旁边。 略带责备地跟我说:「你来干什么,今天是爸爸的好日子,你要是敢在这里闹,可别怪我不认你。」 「他们两个因为你分开了也快四十年了,你这样的人拥有了爸爸四十年,难道还不够吗?」 我这样的人? 我下意识地反问:「我是什么样的人?」 孟春轻蔑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 「爸爸是学者,专家,门生遍布全国,而你呢,你只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农村妇女啊。」 陈冬阳拉了拉孟春的手。 「不要这样跟翠芬说话。」 「一个农村妇女,拉扯你长大,又照顾了你爸爸这么多年。」 「她也很不容易的。」 孟春听见陈冬阳这样说,才放柔了语气。 「行,听您的。」 然后转过身来依旧有些不耐烦,只是克制许多。 对着我说:「你别在这里待着了,这是爸爸和……陈姨的婚礼,您在这里也不合适啊。」 她急着打发我走。 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推出了酒店大门。 像是怕我中途折回去,她连忙提起了小外孙冬冬。 「冬冬今天中午就会放学,家里没个人,你干脆去接了他带到游乐场去玩会儿吧。」 想起可爱的外孙,我只能暂时按捺住内心的愤怒。 转过身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决定先去接冬冬。 就在这时,有一伙青年急急忙忙正往酒店跑。 路过的时候不小心撞倒了我。 他们歉意地扶起我。 「不好意思啊奶奶,我们急着参加婚礼。」 同伴大声喊他快点,兴奋地冲他招手。 「快点,孟老师和陈老师已经上台了!」 「重量级的婚礼,一般人还没资格来参加呢!跟一个农村老太太,你说那么多干什么!」 2 看着他们的背影。 我又一次自嘲般笑了笑。 仿佛在所有人眼中,我跟孟野都是不般配的。 可是当初有机会去上学的本该是我啊。 爸爸是为了把所有的钱都拿来给死去的战友的儿子交学费,才让我辍学。 那天晚上我听到妈压抑的哭声。 「要是不给她上学,她这辈子也就只能跟俺一样做个农村妇女了。」 爸爸只是抽着闷烟。 但我并没有因为这不高兴。 我反而替孟野高兴。 我兴冲冲地去告诉他。 「你可以上学啦!」 「等你下学回来,教我读书写字好不好?」 孟野第一次去学校的时候,一步三回头。 总觉得对不起我。 反而是我,嫌弃他娘儿们唧唧的。 我在家里更加卖力地帮爸妈干活。 希望等到秋天的时候可以多卖点钱,好给孟野买冬衣。 那时候小小的孟野曾经握着我的手许下承诺。 「翠芬你放心,等我考上大学,我一定会把你接到城里去过好日子的。」 可是现在,他却嫌弃我没读过书,跟他没有共同语言。 他不止一次地提过。 「翠芬,你没事的时候也看看书,学点东西,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告诉我那些门生弟子,我的夫人是一个文盲。」 可我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家中又有不少琐事要操劳,哪里能有空闲去读书呢。 于是,他听到我的拒绝后,经常不耐烦地丢下报纸往外走。 边走边念着陈冬阳的名字。 「我去冬阳家吃一杯茶,顺便跟她家老高下盘棋。」 现在我才明白,他不是为了吃茶和下棋。 而是为了看看自己心中的完美妻子。 想到这里,我顿住脚步,抬起头,已经是幼儿园门口了。 其他小朋友已经被接走了。 冬冬在保安室里待着。 见了我,保育老师松了一口气。 「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他妈妈,急死了。」 我赶紧拉着冬冬的手道歉。 离开后牵着冬冬去了公交站。 「外婆,我们去哪里啊?」 「去游乐场,好不好?」 冬冬的小嘴立马就撅了起来。 「我不想去,我要去参加外公的婚礼!」 我很惊讶,想不到就连冬冬都知道他们今天结婚。 可是他们是怎么跟小孩子讲的呢。 难道讲自己七十岁了,依旧放不下初恋,决定回头去再续前缘吗? 我的心里一团乱麻。 冬冬却拉着我的手晃了又晃。 「外婆,去嘛去嘛,听说新外婆是陈奶奶,我好多同学都喜欢她呢。」 「以后我就可以跟大家说,我的外婆是一名文学家了」 「这样的话,大家就不会再嘲笑我了吧。」 原来连小孩子也介意我是一个文盲这件事吗? 我现在的处境,都是谁造成的呢? 我蹲下身子来接过冬冬的书包。 温和地笑了笑。 「走,外婆带你去吃你外公的喜酒。」 3 路上,冬冬一直说个不停。 「外婆,那以后你是不是就不能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了?前几天我听见妈妈和外公在说要把你送回乡下去。」 我的心瞬间密密麻麻地痛起来。 但依旧挤出一个笑:「那冬冬想要外婆去乡下吗?」 他小小的脸上写满了纠结。 「如果外婆走了,我就吃不到外婆做的糯米团子了。」 「可是如果别人知道我的新外婆是陈奶奶,一定会很羡慕我的。」 小小的人儿自顾自地说着自己内心权衡利弊时的纠结,听得我又好气又好笑。 可在我看来,像冬冬这样直接说出来,也比那一对虚伪的父女要好。 他们一个想要追求自己的爱情,一个想要找个后妈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 却总是把责任推给我。 「都是你不好,你要是多读些书,我也不会跟你走到这一步。」孟野最后一次离开家之前说的这句话,一直在我耳边回荡。 孟春很赞同她爸爸的观点。 「妈,你也别想不开,爸爸和陈姨真的很般配。」 「何况你一个农村妇女在城里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也该知足啦。」 现在就连小孩子都知道他们要赶我走了。 我在心里呐喊,爸爸,你要是知道你花这么多钱养了个白眼狼,你会后悔吗? 当初孟野大学毕业主动跟我求婚。 我很忐忑。 「你是大学生,以后是要留在城里工作的,我是个农村妇女,怎么配得上你。」 「不要想着因为受过我家的恩惠,就要娶我,我和我爸妈都不是那种人。」 孟野却非常诚恳。 「不是为了报恩,就是觉得你适合过日子。」 很朴实的告白。 结婚的前一天晚上,爸爸在我的门外坐了一宿。 第二天推开门,看见爸爸的脚边一地的烟蒂。 「别怕翠芬,嫁就嫁了,以后孟野要是敢欺负你,爸爸给你做主。」 只可惜,爸爸早就死了。 不会有人来给我做主了。 也是因为这,他们才如此肆无忌惮吧。 他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个人。 到了酒店,酒席还没散。 孟野和陈冬阳这一对新人正在挨桌敬酒。 冬冬一进大厅,就高兴地扑了过去。 「外公,你今天真帅!」 小孩子稚嫩的声音说完,大厅里一阵哄笑。 「冬冬越来越可爱了。」 「哈哈,就连冬冬都知道今天是个好日子。」 可是没有人知道他身上的那一套中山装,是我亲手做的。 如今他从柜子里翻出来穿上,成了别人的丈夫。 陈冬阳对着我柔和地笑了笑。 「翠芬,坐下一起吃点吧,听孟野说你要回乡下去了,不差这一时半刻的吧。」 我还没开口,旁边就有人低声议论起来。 「怎么又是她,刚才小春不是把她赶走了吗?」 「一个农村妇女,能攀上孟教授这样的丈夫,没有一点厚脸皮怎么能做到呢?」 「是啊,一朝跌落泥潭,想来怎么能甘心。」 「可是她本来也就配不上孟教授啊,总不能因为他们父辈是战友,就道德绑架别人吧。」 孟春脸色难看地把我往外推。 「你还来干什么,你带着冬冬回家啊。」 我曾经很疑惑外孙的小名为什么叫冬冬。 直到有一年我厚着脸皮陪孟野去陈冬阳家拜年。 听见她的老伴高老师喊她冬冬。 但我那时也不敢确定。 直到现在,我终于能确定了。 孟野是在用一种很特殊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这段感情的怀念。 4 心绪起伏间,我又想起了不少往事。 比如我们成婚多年,他却从来不准我去他工作的地方。 哪怕送饭,送衣服,送材料。 都不行。 逼不得已的时候,他会让我放在门卫室。 就说是家里的阿姨。 比如我曾经求他教我写字。 他特别不耐烦。 「你字都不认识,怎么写?不要浪费时间了。」 「有这个胡闹的劲儿,不如快去做饭,我们都饿了。」 在他看来,我是不配学习的。 或许因为我学习了,他就找不到嫌弃我的理由了。 又怎么好开口提离婚,说要去娶初恋呢。 「妈!妈!你发什么呆呢,这么多人看着呢!」 孟春的话把我从回忆里唤醒。 「赶紧走吧,我给你五十块钱,你打个车回去算了。」 「别在这里闹,等我忙完回家陪你吃饭。」 她说着就要给我转钱。 这么多年来,我都是个家庭妇女。 没有一点收入。 然而他们却精打细算地给我生活费,生怕我存下私房钱来。 恨不得每一笔账都要亲自对上一对。 就连有时候生病,我也要跟他们申请过后才能去看病。 如今,她却为了催我走,忙不迭地给我转钱。 真是可笑。 我伸手遮住她的手机屏幕,冷冷地看着她。 她有些诧异地抬头看着我。 「少了?我给你一百?三百?给你五百好不好?」 我啪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你跟谁说话呢?拿钱来砸你亲妈,就为了不让我影响你爸给你娶后妈?」 「你跟你爸一样,都是个白眼狼!」 宾客们伸长脖子看热闹。 孟春半天没回过劲来。 孟野和陈冬阳一边哄着宾客好吃好喝,一边过来问情况。 「翠芬,都说了是体面人,在这里闹可就不体面了。」 「你们家对我有恩,没有你爸爸,我也读不了书,甚至可能早就饿死了。」 「可这么些年,我并没有亏待你。」 「冬阳是个有感情洁癖的人,也接受了我们这一段过去,你一个农村妇女,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孟野说的一半算实话。 没有亏待我,因为几十年来,我起码没有饿死。 但是这些年他搞研究得来的经费,基本拿给了陈冬阳家。 尤其是生完女儿之后,为了支持国家的计划生育,我去做了结扎。 那之后我们不仅分床,还分了房。 他说是自己需要安静的环境搞学术。 也不想影响我和女儿的休息。 就算偶尔女儿不在家,他也拒绝和我过夫妻生活。 如今我明白了,他是在为陈冬阳守身如玉。 「你说没有亏待我,是指让我受了大半辈子活寡吗?」 我的话一出口,在座的人都议论起来。 「不是吧,这也太惨了。」 「不是说孟教授是被迫的吗,也能理解吧。」 「再怎么被迫,娶都娶了,还是要负责的好吧,冷暴力算怎么回事。」 孟野气得眼镜都快掉下来。 「不体面!太不体面了!」 「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种话呢!」 「体面?这么多年你们背着我和老高暗中来往勾三搭四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要体面呢?」 我的话出口,全场都沸腾了。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阅读完整内容可在知乎 APP 搜索 「七十岁那年,我离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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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男友嫖娼被抓,托人给妹妹带话。 说家里的水电费该交了。 妹妹感动哭了,直夸他是顾家的好男人。 上辈子,我狠心棒打鸳鸯,这才避免妹妹成为第二个王宝钏。 没想到自己竟成了他们 play 的一环。 重生归来,我看着妹妹正得意洋洋地炫耀她男朋友吃上了国家饭。 忍不住拍手叫好: 狱嫂这条赛道,还真让你给闯进去了! 1 我回到了妹妹得知男友嫖娼那天。 面对妹妹的询问,我赞许地拍着巴掌: 「谁说这男的坏啊,这男的可太棒了!」 「姐,你确定吗,陈诚可是去嫖娼了啊?」 妹妹黄真真揉着肿得像核桃的眼睛,疑惑发问。 「确定啊。」 「再说了,他进去了还不忘提醒你交水电费,说明他心里有你!」 我言之凿凿地劝她。 上一世,我听说妹妹的男友陈诚因为嫖娼进了局子之后,苦口婆心地劝他们分手。 嫖娼这种事,不仅不道德,还触犯了法律底线。 况且都到了被拘留的程度,估计早就是惯犯了。 可妹妹却犹豫不决。 一会说男友还不忘提醒她缴费,是顾家的好男人。 一会又说,也许是坏女人刻意勾引,她男朋友嫌烦,就顶了两下。 我被她如此抽象的逻辑惊得目瞪口呆。 我苦劝了三天三夜,最终她同意和瓢虫分手。 为了帮她迅速走出情伤,我还把学弟介绍给她。 婚后学弟对妹妹照顾得无微不至,简直把她宠上了天。 可黄真真却根本不满足,还嫌弃学弟没有情趣。 「我需要一些很美很坏的爱情!」 妹妹歇斯底里对我吼道。 她趁我去阳台晾衣服时,把阳台门锁死。 我没带手机,又没有工具。 新开发的小区,入住率本来就低。 任凭我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注意到。 而门外的黄真真只是冷脸看着苦苦哀求的我。 我在寒风中被活活冻死。 我死之后,灵魂留在原地。 亲眼目睹了她和出狱的陈诚又搞到了一起。 他们一不做二不休。 对学弟的汽车动了手脚,害他车毁人亡。 我想阻止,却根本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地看学弟倒在血泊中。 我恨自己不仅断送了自己的性命,还连累了别人。 所以当我意识到自己重生的那一刻,就下定决心,一定要为自己和学弟讨回公道。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我心里都没个主意!」 黄真真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姐姐也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啊,不然你问问网友呢?」 我故作为难地说。 2 黄真真第一次在我这里吃闭门羹。 她不死心,又换了激将法: 「黄潇潇,爸妈死后你不一直管着我吗,怎么现在成哑巴了?」 我告诉她,我的身体出了些问题。 但现在不是告诉她的时机。 恐怕以后很多事情要她自己拿主意了。 说完,我看到黄真真的脸上没有丝毫担忧,反而夹杂着一些兴奋。 「这可是你说的!现在不管,以后也别管了!」 她好像没意识到,刚刚是她求着我帮忙的。 一边要我负责的是她。 一边嫌我多事的也是她。 人,不应该,至少也不能,贱到这个地步。 黄真真果然去询问了网友。 得益于大数据的精准推送,让我在小地瓜上刷到了她的求助帖: 怎么能查到男朋友在哪个看守所关着,大哭大哭大哭。 除了几个骗子说自己有渠道能查询外,都是好心的网友在劝分。 有人问她: 「都进看守所了,还男朋友呢?」 「不用查,直接分了就行」 黄真真委屈地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自己没缓过来。 这种算是比较温和的劝告。 还有外地 ip 的网友更是一针见血: 「怎么,你还等他出来跟你大团圆过上幸福生活?服了,一点底线都没有!」 这下可触到黄真真的逆鳞了,她对着人家一顿输出: 「活在北京就比较优越吗,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笑死了,这件事还需要知道什么细节吗。 我怕细节说出来她的号被封了。 越来越多人在评论区留言,骂她是恋爱脑。 还说再刷到这种帖子,就让自己无痛无副作用得到五百万。 黄真真气疯了。 恋爱脑的人,最怕别人说她是恋爱脑。 她坚持说自己只是不愿意放弃一个顾家的好男人。 还迫不及待跟网友分享了自己的推测。 黄真真说陈诚估计是被冤枉的。 因为到了年底,帽子叔叔有 kpi 需要完成。 所以她男朋友比较倒霉,被钓鱼执法了。 她的回答可把网友气够呛,大家在评论区吵得不可开交。 黄真真应付不来,只好疯狂删评论。 我好整以暇看着她抓着头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心里没有了往日的担忧,只有看戏的快感。 她最终失去了耐性,索性置顶了自己的评论: 「进去的不一定是坏人,没进去的也不一定是好人!」 我真的很想笑。 合着好人都关在里边了,坏人都在外边? 简直无可救药了。 3 黄真真兜兜转转又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她食指点着我的鼻尖,命令我把家里的钱全都交给她。 她要聘请有名的律师替陈诚申诉。 我拍掉了她的手,告诉她家里一分钱都没有了。 黄真真立马瞪圆了眼睛: 「没有钱?你骗谁呢!爸妈可是留了不少遗产在你那!」 爸妈去世后,财产确实由我保管。 可为了照顾好黄真真,我给她花钱从不心疼。 她成绩不好,却要读什么中外合作办学。 还要和其他同学攀比吃穿用度。 什么都要最好的。 我心疼她这么小就失去了爸妈,所以对她有求必应。 家里的钱,自己的工资,都花在她身上了。 在外人面前,她成功塑造了白富美的形象。 也因此吸引了她的烂黄瓜男朋友陈诚。 「要不我们算一笔账,看看这么多年你究竟花了多少。」 我语气平静地跟她提议。 「算就算!要是被我发现你侵吞了一毛钱,小心我饶不了你!」 黄真真眼中闪着愤怒和不甘。 于是我摊开稿纸,把她花的钱一笔笔加起来。 才加了一半,黄真真就慌了。 她趁我没防备,一把抢过草纸,扯了个稀巴烂。 因为刚才算出来的钱数,就已经超过了爸妈留下的数额。 其余的钱哪来的,她很清楚,但不愿意承认。 「不给就不给,一家人也要算得那么清楚,真是小气!」 黄真真气急败坏地嚷嚷。 「我不管,你现在得给我想个办法,不然你也别想消停!」 眼见自己理亏,黄真真又原地耍赖。 她不是就想要办法吗? 我手里正好有现成的。 「其实你不用担心的,律师费那么贵根本不值得,他们也不见得懂多少,你不如问问 ai,ai 信息搜集的能力可比普通人强多了!」 黄真真眨巴几下眼睛,似乎是在思考可能性。 「办法我已经给你了,至于愿不愿意做,就看你自己了。」 「反正在看守所的是你男朋友,多待一天,他就多受一天的罪。」 听到陈诚在受罪,黄真真绷不住了。 4 不得不说,黄真真是先天的抽象圣体。 继第一篇帖子惹了争议后。 她的第二篇帖子比第一篇还爆。 因为她的标题是:【你在里边吃国家饭,我在外边等你。】 这标题粗看还以为她男朋友考公上岸了。 结果点进去才看懂,黄真真所说的国家饭,指的是牢饭。 网友们本以为她是在引流。 没想到她是来真的。 气不过的网友给黄真真取了一个外号,叫狱嫂。 不过评论区里还是有人真心实意地替她考虑。 劝她与其有时间在网上参与骂战,不如找个律师好好咨询。 没想到黄真真回复: 「不需要找律师哦,有不懂的问 ai 就行,回答得可比律师好多了,分币不花!」 网友被气到无语: 「既然你都问 ai 了,那还要法庭干啥,直接让 ai 审就完了,效率还高!」 黄真真根本没听出别人在阴阳怪气,还置顶了这条评论。 「随便其他人怎么说,反正有人支持我!」 没过两天,黄真真就得意不起来了。 因为到了行政拘留释放的日子,陈诚依旧没动静。 黄真真不是陈诚的直系亲属,想问消息也问不到。 其实一般来说,如果是嫖娼,最多拘留十五天,再罚点钱就完事了。 但陈诚似乎不属于这个情形。 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就是陈诚犯的错已经不在行政拘留的范围内,属于刑事拘留了。 为了知道到陈诚的确切情况,黄真真不得不去找陈诚她妈打探消息。 陈诚是单亲家庭,只有一个做清洁工的妈妈。 陈诚他妈看不上娇气的黄真真。 黄真真也嫌陈诚的妈妈上不了台面。 两个人关系一直都比较紧张。 只是看在黄真真给自己儿子花钱的份上。 他妈才勉强默许了黄真真的存在。 从陈诚她妈那回来之后,黄真真脸色煞白,仿佛被人抽走了魂。 她拉着我的袖子,鼻涕一把泪一把: 「怎么办啊黄潇潇,陈诚他要蹲监狱了!」 5 事情如我所料的那般。 陈诚并不是简单的嫖娼。 他得了梅毒。 并且在明知道自己得了梅毒的情况下,依然嫖得起飞。 这种是要以以传播性病罪定罪的。 「呜呜呜呜,我要好久见不到他了啊……」 黄真真咧着大嘴哭嚎,嚎得我心烦。 她倒是不担心自己得病,反倒担心陈诚的前途。 「不会太久的,五年之后,你们还是能团聚的呀。」 我故意夸张着说。 听我说陈诚要蹲五年监狱,黄真真差点哭得背过气。 之前我还担心黄真真会因为陈诚得脏病而嫌弃他。 这样就没好戏看了。 没想到她说: 「我终于明白最近一年阿诚为什么不碰我了,原来他是怕传染我。」 「终究是多年的情分,他舍不得我受一点伤。」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最低 0.3 元/天开通会员,查看完整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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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能知天命,能改命理。 我让娘替我算算,她却不肯。 直到县主登门。 娘终于笑了:「等了这么久,她终于来了。」 后来我才知道,娘等的是县主的命。 1 娘出事前,我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趴在她的摊位旁,听她给乡里乡亲算命。 最开始的时候,压根没有人相信我娘能算准。 也就闲来无事就到我们摊位这来看热闹。 隔壁的李婶嫁给夫家五年无所出,她那个婆婆整天怂恿着儿子休妻另娶,或者就要纳个妾,把李婶说得一无是处。 李婶自觉对不起她相公,只能用做更多的家务来弥补。 服侍相公,伺候婆母,有再多委屈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好在李婶的相公看在她如此操劳的分上,只说休妻之事以后再论,她婆母心有不满也只能忍着。 每次李婶路过我们摊位的时候,那些看热闹的人总会对她调侃一番:「我说李婶啊,你这不会下蛋的母鸡再贤惠你婆婆也不会喜欢你,又何必在这忍这份气呢?」 李婶每次都会装作听不见,加快脚步,想要尽早离开。 可还是有人硬是拦住她:「这谢夫人说她能算命,我们都不信,不如你让她给你算算,何时才有孩子?」 谢夫人就是我娘。 李婶被人一前一后地推拉至我娘面前。 她脸上挂着不悦,可心里还是有些好奇,到底还能不能生了。 我娘让她给出生辰八字,然后左右看她面相。 随后轻松在纸上写下要做的事。 「你只需每天照着这上面做,三个月内,那孩子就要来找你了。」 所有人都好奇我娘纸上到底写的什么,包括我在内。 可我娘紧跟着将纸塞进李婶手心,小声叮嘱:「切记,不可让旁人看到。」 我娘这话一说出,看热闹的都嫌无趣。 「装神弄鬼,有什么不能看的?」 「就是,不给我们看是怕算得不准吧!」 「我们就等三个月,看个结果。」 我娘听见那些嘲笑也不予至理,只是开始收着摊子然后问我:「安安今天想吃什么啊,娘给你做。」 我娘有个规矩,每天只算一次。 算完就收摊然后回家给我做好吃的。 隔天,我娘给李婶算命的事就传遍整个镇。 似乎都在等着李婶肚子里的动静。 她婆母更是放出狠话,如果这次再不给她添孙子,必须得让她儿子休妻。 更有不嫌事大的已经为李婶的肚子设了赌局。 不过从下注的结果来看,更多的是不信李婶能怀上。 毕竟这五年来,李婶夫妇也看遍了周围大小名医。 吃的药更是多得数不清。 这都没怀上,怎么可能因为我娘的一句话说有就有了。 事情越传越开,我心里却有些害怕和不安起来。 万一我娘失误没算准,这以后还不被人当作笑话笑一辈子啊。 就在三个月期限快到的时候,李婶吐了。 请郎中一把脉,已怀有两个月身孕。 李婶几乎是含着泪来跟我娘道谢:「谢夫人,我按照你交代的话每天照做,果然,这孩子就来了。您简直是活菩萨转世,太神了。」 我娘也笑着安慰:「别哭,对胎儿不好,你可要好好护着,这可是个大胖小子呢。」 一听到是个大胖小子,李婶的婆瞬间乐开了花,忙端着椅子就过来让李婶坐下:「快坐下,别把我孙子累着了。」 2 此后,我娘声名大噪,来找我娘算命的不计其数。 任凭有人想要让我娘当日加一卦,我娘也不改规矩。 每日只限一个名额。 以至于,我在我娘身边多了一份事情做。 那就是给来算命的人排号。 不排不知道,这一排竟然就排到了冬月。 我有时也会带着疑问问她为什么每日不多算几个,或者加银子就可以,那我们岂不是变为富人了。 每每如此,我娘只会捏着我脸跟我说:「大富大贵不见得就幸福,平平淡淡安安稳稳才是长久,娘只希望你能永远这样无忧地活下去。」 这时我就会问一句:「那娘也给我算算,看看我日后会嫁什么样的夫君,过什么样的日子?」 我娘的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但转眼又开着玩笑凶我:「你就算是我女儿也不行,也得排队!」 我知道娘是不想给我算,可她既然说了,索性我就给自己排个队,到时她不算也要算了。 由于我娘算得准还能改命,不少人哪怕排不上号也要蹲在一旁听个热闹。 男人基本都是问名的、问利的,女人大多数都是问家庭相关的。 某日,来了一男子穿着华丽富贵,看起来名利都不差。 可他一来就给我娘丢下一锭金:「我家夫人失踪三日,不知你能不能找到她?如果能找到,我会让人再送十锭金过来。」 众人纷纷称赞该男子有情有义,夫妻情深。 娘照例要了他夫人的生辰八字。 只见我娘眉头紧皱,抬眼又看了眼前这位男子。 目光犀利,语气严肃:「你夫人已不在人世。」 男子惊呼起来,但看着还有些发怒:「什么?怎么可能?你算不准的话就不要在这坑蒙拐骗,你说她不在人世,那她尸体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吧!」 我娘只冷笑一声,看着周围看热闹的说了一句:「报官吧,他夫人被他和他的小妾合伙杀死,目前尸体就砌在他府里院墙边。」 虽说此时我也不太相信这个男人会作出如此残忍之事,但为了一个结果,我还是跟着后面一起去了他府里。 官府的人按照我娘说的位置凿开砖,刚凿了几块,他夫人的头颅就顺着空隙滑落下来。 我吓得赶紧捂住眼睛一路往家跑。 后来经官府调查,此人宠妾灭妻,可自身繁华均来自夫人娘家,他怕休妻后不再富贵,于是小妾给他出了这主意。 本想着这么秘密的事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我娘的名气又大,只要连我娘都算不出他夫人在何处,他便可以顺水推舟去报失踪。 却不想,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我娘又凭借此事在官场又风光了一回。 人们不再称我娘为谢夫人,而是喊谢神婆。 3 这天,有个衣着华丽的丫鬟一来就把我娘的客人赶走。 她态度恶劣,言行霸道,一看她就知道她主子也是个不好惹的主。 我一下不服气,与她对峙:「你想算命就得排队,为何将别人赶走?」 那丫鬟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甚至瞬间将匕首架在我脖子上:「我说谢神婆,不如你也替你女儿算一算,看她能不能活过今天!」 我娘一见我有性命之忧忙连口答应下来:「好好好,我答应替你家主子算,你先放了我姑娘如何?」 「何时能算!」 「明日,明日便可。」 待那丫鬟走了后,我娘忙查看我有没有哪里受伤,见我无碍后又让我查看一下明日是轮到何人,该去给人家打声招呼。 我心里有些不悦,站在那儿不动弹。 娘见我如此问:「去看一眼,吃过饭我们一起过去。」 我终于忍不住要哭出来:「我,是我,我排了这么久的队凭什么让给别人?」 这感觉就像是好不容易爬到山顶就差最后一步的时候,有人从头顶将你一脚踢下。 娘安慰我后,眼里好似有了光:「等了这么久,她终于来了。」 我不明白:「娘为何这么说,难道娘一直是在等这个人吗?」 问完娘也不回我。 不过我知道,娘一定是算到了,她这么神,什么事都能知道。 就是不知道这位神秘的人到底有什么诉求,总之一切等明日便可知晓。 隔天,我和我娘等了整整一天也没见人过来。 直到天色变黑,才见昨日那丫鬟领着她家主子走进门。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要算命的是芳芸县主。 可她是县主,出身高贵,巴结她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她这一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芳芸县主一进门,那丫鬟便屏退左右自己也出门带上门。 而我也被娘赶到里屋。 既然搞得这么神秘,那我就更要看看,这芳芸县主究竟来算什么。 芳芸县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生辰八字递给我娘,语气倒是客气:「听闻谢神婆能知天命改命里,不知我这……」 娘接过字条,上下扫了一眼,又将八字还给县主。 「解不了,县主还是另找高人吧。」 芳芸县主神色由平淡转为不满,只见她拍下桌子对着我娘怒骂:「好你个谢婆子,是看不起本县主还是根本没有本事在这装神弄鬼?!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能不能替本县主改命!」 任凭芳芸县主喝声厉下,娘照样面不改色回道:「县主应该知道命中无子,居寡命吧,既然命中注定得不到的,我看县主还是不要强求了。」 此时不知芳芸县主在何时发现了我在偷看,转过身就将我逮住,一手扼住我脖子。 她威胁我娘:「神婆子,我知道你有办法破解,若是你不肯,那这丫头今晚我就要带走了。」 我心里此刻懊悔极了,若不是我偷听,芳芸县主就逮不到我威胁我娘。 娘说不能破解,那就说明真的没有办法。 如今,芳芸县主以我性命相逼,岂不是会害了我娘。 4 娘没法子,只好应下来。 芳芸县主这才将我放下。 我赶紧躲进娘身后,娘用笔在纸上写下一段字: 【以腐肉为引,用血熬制,喝四十九天,便能改命。】 芳芸县主随后便问:「用谁的血?」 娘回道:「用县主您自己的血。」 芳芸县主不可置信地向我娘确认:「你没搞错,用我的血?我的血是何等珍贵,你怎么敢的!」 我娘倒是不慌,冷冷地回县主的话:「县主若是不信,大可当草民在放屁。只是,县主能找到我,想必之前也找了不少奇人异士。既然想改命,怎么可能不牺牲点什么?」 听娘说了这段话,芳芸县主沉默了会儿,然后发话:「好,那我便依这法子试一试。若是有用,以后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若是被我发现你是骗我的,那就别怪我杀了你解恨。」 县主转身走后,我赶紧抱紧娘的腰:「娘,我们跑吧,万一这芳芸县主一个不高兴,我们岂不是死路一条。」 娘会摸着我头安慰我:「安安别怕,娘会永远护着安安,生生世世。」 后来我也问了我娘,为何这芳芸县主非要生个孩子。 娘告诉我,芳芸县主是皇帝赐婚嫁给武定侯周易南的。 武定侯一表人才战功显著,使得芳芸县主在官眷里面威风好一阵。 可这芳芸县主自出嫁前便知道自己命数,当命中无子。 可她不信命,若没有个子嗣傍身,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于是她私下偷偷寻找偏方做法事改命数,都不见其效果。 渐渐地,芳芸县主的地位也开始变低,武定侯虽不说什么,可事事敷衍,久不归府。 更想不到的是,武定侯的外室曾大着肚子来嘲笑芳芸县主。 芳芸县主一怒之下,连人带孩子一并让人解决了。 这件事武定侯后来也知道了,气得数月不回府里。 娘给我说起这些的时候,我还挺同情这芳芸县主,抛开出身不谈,作为女子,她也是个可怜人。 此后的日子,我每天拜佛只求这芳芸县主能顺利改命,能像隔壁李婶一般生个大胖小子。 四十九天后,我期待着县主的那丫鬟能来报喜,能告诉我们县主有孕了,这样我娘也不用受到责罚了。 然而,娘却说她想吃那桂花糕了,让我上街去买。 我记得她不吃甜食,可既然她要总有她的道理,于是我便听话照做。 回来的时候,只见那丫鬟带着的都是我见都没见过的军中汉子。 娘被他们架在中间拖着走。 见到我站在人群里,她跟我笑了,用只有我能看得懂的唇语说着:「好好活下去。」 5 从围观的人群中我才听说娘为什么会被带走。 原来是芳芸县主在按照我娘给的改命法子照做后,暴毙身亡了。听说死状挺惨,还是和武定侯同房的时候。 我越想越觉得这事有蹊跷,我娘定是被冤枉了。 我怀里抱着桂花糕,一路不停地赶到侯府。 却发现我娘已经被活活打死。 我哭着叫喊:「你们为何平白无故抓人,我娘给的法子不会有任何性命之忧,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我要去报官!」 那丫鬟见我说要报官,嘴里更是发出讽刺的笑:「小丫头片子,还想报官?我们就是官,你来报啊,我看官府向着谁?如今我们县主已死,你娘一命抵一命也值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只有花了些银子先将娘安葬。 回到家,家里空落落的,再也没有往日的热闹。 隔壁李婶抱着孩子过来看我,连声惋惜:「你说这世道,老百姓就只能在夹缝中过着日子,他们一个不高兴,就得拿我们的命来抵。安安,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婶说,婶一定帮你。」 李婶的关心又让我想起娘,不禁哭了起来。 「李婶谢谢你,现在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有事就喊我!」 李婶抱着儿子回家后,我也将门紧闭,试图从娘的遗物里找到一些温存。 在娘的梳妆盒上,一共有三层抽屉。 第一第二层我都见过,里面都是娘平时戴的一些首饰挂坠。 第三层却始终被锁着,娘跟我说过,等她不在了,这首饰盒就归我。我一直以为放的里面是娘的积蓄,所以也没想着打开看。 现在,我想看看,那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那把钥匙我知道娘放在哪里,就放在第二层圆盒里。 拿到钥匙打开锁,里面空荡荡的,唯独只放着一封信。 封面写着:【吾儿安安亲启。】 打开后,里面足足写满两页纸。 我这才明白,原来我娘的所有计划都是在等着这位芳芸县主的到来。 不是要她好,而是要她命。 她知道芳芸县主一旦知道娘的神通本事后,定会找上门来,这样她的计划也就成功了一半。 至于另一半,我娘也在赌,如今看来,娘赌赢了,可我却永远地失去了娘。 看到这我心里一直没弄明白,娘和芳芸县主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是为了我爹吗?可我爹早就死了,那时芳芸县主才几岁,他们之间更不可能结下仇怨。 于是我继续往下看着,越看越不可思议,原来我娘为了筹备这个计划竟然用了这么久,久到从上一世便开始了。 上一世,娘没有算命,也没有什么谢神婆。 我和娘相依为命,靠着卖一些手工糕点为生,娘最爱做的就是桂花糕,因为每次一出锅,我都要抢着吃一块。 我们的日子过得平淡而又温暖。 而我也和隔壁李婶的姑舅姥爷家的表侄子裴韫定了亲。 直到我们店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武定侯周易南。 他不仅砸了我们店铺,还将我带走,我娘拉着不放,硬生生地被他砍断一只手。 我被他养在外面,成了他的外室,三月后,我被诊出身孕。 芳芸县主知道后,连夜带人放了一把火,将我和肚子里的孩儿活活烧死。 等我娘找到我的时候,只剩一具焦尸。 可武定侯不但没有怪罪芳芸县主,反而和她回了府,照常过着富贵日子。 娘自知人微言轻,斗不过这些高门显贵,于是她开始计划复仇。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最低 0.3 元/天开通会员,查看完整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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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盖头挑到一半,宸王就被寄居在宸王府的养女叫走了。 我眼前却飘过几排弹幕: 【男主娶了女配,亲亲女主果然急了。】 【可是男主为了让女主吃醋娶女配这个做法,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楼上的懂什么,这是男主为女主的筹谋,等男主拿到了女配手上的资源,再给女配安排个红杏出墙,女配浸猪笼,男女主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 我,会被浸猪笼? 看着宸王不顾我的阻拦执意离去的背影,我跳窗出去,在半路截住宸王,一刀割断了他的脖子。 没有人能夺走我宸王妃的位置,宸王也不行。 弹幕炸了: 【女配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停不下来了,男主已经断气了。 就在我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嫂嫂?」 【啊啊啊,女配的疯狗来了。】 【big 胆,这明明是我们的皇帝陛下。】 1 眼看着大红盖头就要被挑起,我连忙将最后一口鸡肉嚼烂吞入腹中。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丫鬟的禀报声:「王爷,小姐说她心口疼,您快去瞧瞧吧。」 挑到一半的盖头重新落下,我的眼前再次被一片大红遮住。 头顶响起宸王不怒自威的声音:「王妃,玉儿她身体不适,本王过去瞧瞧。」 不等我回答,宸王转身要走。 我一把掀开红盖头:「王爷且慢。」 眼前突然出现一排弹幕: 【男主娶了女配,亲亲女主果然急了。】 【亲亲女主心口疼,男主一定心疼坏了吧,快去安慰亲亲女主。】 什么男主女主? 那不是话本子里的叫法吗? 宸王回头,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 我站起身,语气不卑不亢地说:「王爷,可是府里没有府医?若是没有,让小厮带上妾身的腰牌,去宫中请太医过来为玉小姐诊治,王爷又不是大夫,大婚之夜去玉小姐的院子,只怕会落人口舌。」 嫁过来之前我就听说宸王收养了一位旧部的女儿,千娇百宠地养着,小姑娘只比宸王小五岁,两个人以叔侄相称,如今宸王已经二十有一,小姑娘也早已经过了及笄的年龄。 男女大防还是注意点好。 更何况,新婚夜宸王这个新郎官不与我洞房反而跑去养女的院子,这不仅是打了我的脸,也是打了整个丞相府的脸。我自然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这时候弹幕又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恶毒女配果然又蠢又坏,她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左右男主吧?】 【可是男主为了让女主吃醋娶女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楼上的懂什么,这是男主为女主的筹谋,等男主拿到了女配手上的资源,再给女配安排个红杏出墙,女配浸猪笼,连整个相府都要被满门抄斩,男女主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 【就是,如今女主的真实身份还没被揭开,女主还是男主名义上的养女,两个人是万万不能正大光明在一起的,只能先拿女配当幌子,呜呜,可怜亲亲女主还以为男主只是迷恋她的身体并不爱她,其实男主爱死她了好吗,呜呜,虐死我了。】 【为了跟亲亲女主在一起男主付出这么多,男主他好爱。】 2 不是,他们这么玩儿,当我是死的吗? 我,当朝宰相唯一的女儿,被设计红杏出墙,被浸猪笼,甚至连累整个相府满门抄斩? 宸王看我的眼神愈加地不耐烦,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厌恶:「林氏,林相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吗?玉儿身体不舒服,你这个当嫂嫂的不关心也就罢了,竟然连本王去探望都要阻止,你的贤良淑德、你的大度都跑哪儿去了?」 我笑了:「王爷会医术,还是王爷是大夫?」 宸王一愣。 我继续道:「既然王爷既不会医术,又不是大夫,那这么晚了,王爷往一个未出阁的女子 闺房钻,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我这话准确地戳中了宸王那颗肮脏的心,宸王瞬间愠怒,他留下一句「泼妇,简直龌龊,今夜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甩袖离开。 我看着宸王消失的背影,叫来春娇与秋月,吩咐她们在门口守着,决不能放任何人进来。 春娇秋月是我爹爹花了大价钱帮我从小培养出来的丫鬟,十个会拳脚的男子都不一定是她们的对手。 由她们俩守在门口,我放心。 我换下凤冠霞帔,跳窗出去,在半路截住了宸王。 还好宸王也怕大婚之夜丢下我这个新娘子跑去养女的闺房被人知道会落人口舌,所以他身旁没带任何人。 宸王见到我很是吃惊,他皱眉问:「林氏,你怎么……」 我上前一步,一刀刺进他的喉咙。 他刚想叫,被我一把捂住了嘴巴。 弹幕疯了: 【女配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停不下来了,他们的男主已经断气了。 想踏着我丞相府一百零八具尸体走上一条康庄大道,他们也配? 反正这个恶毒女配的名头我都担了,为什么不做点恶毒的事情呢? 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嫂嫂?」 【啊啊啊,女配的疯狗来了。】 【big 胆,这明明是我们的皇帝陛下。】 有一抹奇怪的碎片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快得让我捉不住,夜风袭来,吹乱了我鬓角的头发。 我抬手抹了把脸上的血,回头对着少年帝王报以微笑。 「陛下!」 弹幕炸了: 【卧槽,女配这个笑,好有疯批美人的感觉。】 【楼上的,我看你是真饿了,她刚杀了男主,这你也粉?】 【实话实说,我也对这种疯批美人没有抵抗力。】 【女配不会觉醒了吧,站在女配的立场上,男主这跟骗婚吃绝户有什么区别?】 少年帝王似乎被我的笑打动,他上前一步,抬手仔细地帮我擦掉脸上剩下的血渍,语气温柔:「宸王想杀嫂嫂。」 他说完,抽出我手中的匕首,蹲下身子,狠狠地在宸王的尸体上补了几刀,扎出了几个血窟窿。 「他真该死。」 弹幕虽然不明白朱镇奕为什么这么做,却大为震惊: 【这就是疯狗的节操吗?】 【她好坏,他好疯,我好爱。】 【女配你糊涂啊,放着爱你至深、隐忍内敛的皇帝不要,当初为什么要选男主?】 【疯狗皇帝可是为了女配,后宫连个母的都没有。】 我一时也有些懵,我竟不知眼前的少年帝王心悦于我。 不远处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我心下一惊,正要开口告辞,嘴巴被一双大手捂住。 朱镇奕俯身贴近我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嫂嫂随我来。」 3 若不是知道这里是宸王府,我真怀疑这里是朱镇奕的后宫。 朱镇奕对这里的每一条小路都太过熟悉了。 夜色下,他拉着我的手,穿过卵石小路,抄近路回到了我的院子。 站在窗前,他俯身一把将我抱起,托到窗户上,凑上来咬我的耳朵:「嫂嫂先去换衣服,我在这里等着。」 我问:「陛下在这里等着做什么?」 朱镇奕低声道:「嫂嫂糊涂了,嫂嫂身上这套衣服沾血了,交给我,才是最安全的。」 朱镇奕说得对,虽然宸王的死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到我的身上,但是留着带血的衣服处理起来确实麻烦。 可是,我能相信朱镇奕吗? 毕竟,他是宸王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朱镇奕抬手,将我鬓边的乱发别到耳后,月色凉如水,他脸上的温柔神情却难以掩饰。 朱镇奕语气温柔:「嫂嫂忘了,方才是朕亲手杀了宸王,莫要因为一件血衣扰了嫂嫂安宁。」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翻身进了屋:「还请陛下在此稍等片刻。」 我快速换下身上的血衣,又将大红的凤冠霞帔穿回身上。 朱镇奕站在窗外,接过我递过来的血衣,一双幽深的眸子却死死地盯着我身上的大红嫁衣。 他抬手,轻轻抚摸上我的大红嫁衣,语气缱绻:「嫂嫂穿凤冠霞帔的样子可真美,来日嫂嫂可愿为我穿上它?」 我一怔,还没来得及出声,便听到外面响起敲门声,春娇着急的声音传来:「不好了王妃,王爷出事了!」 我一把推开朱镇奕,压低了声音:「你快走。」 朱镇奕却趁机捉住了我的手,垂眸问我:「嫂嫂还没回答我,是否愿意。」 我急得不行:「陛下都说了,妾身是你的嫂嫂,怎么可能为你穿上红嫁衣?你赶紧走,否则就来不及了。」 我不等朱镇奕的反应,抽出自己的手,直接关上了窗户。 房门被人推开,春娇满脸着急地走进来,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了句:「宸王死了。」 等我带着人浩浩荡荡赶到出事地点的时候,秦琪玉正伏在宸王的尸体上哭得撕心裂肺。 看到宸王浑身是血的尸体,我两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周围又是一番人仰马翻。 我的丫鬟又是掐人中,又是叫大夫,我才悠悠转醒,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滚。 我扑到宸王的尸体旁,哭得不能自已:「王爷,王爷您死得好惨啊,您就这么去了,您让妾身怎么活啊。」 4 秦琪玉突然从宸王的尸体上爬起来,她一把将我推开,抬手指着我恶狠狠地说:「是你,一定是你杀死了皇叔。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要杀了你。」 秦琪玉还没有近我的身,就被秋月一脚踢开了。 秋月厉声吩咐周围的婆子丫鬟:「玉姑娘发疯,你们都是死物吗?还不赶紧制住她!」 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一左一右将秦琪玉钳制住。 秦琪玉被反剪双臂压着跪在地上,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嫉恨与不甘:「林黛,你杀了皇叔,你不得好死。」 「啪!」 秋月一巴掌打在秦琪玉的脸上:「大胆!竟敢污蔑王妃,你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更何况王爷是去你的院子才被贼人害死的。」 「你明知道今夜王爷大婚,却派人请王爷去你的院子,谁知道是不是你与贼人串通好的,故意在此戕害王爷!」 秦琪玉一张小脸上挂满了泪痕,好不可怜,她不停地摇头:「我没有,你们诬陷我。」 秦琪玉这幅样子,可把弹幕给心疼坏了: 【敢打亲亲女主,来人,把女配的走狗拖下去,乱棍打死!】 【不愧是恶毒女配,连身边的丫鬟都这么恶毒。】 恶毒吗?可是如果我不恶毒,那被设计红杏出墙,被浸猪笼,被满门抄斩的人,就是我了。 是他们不仁在先,就不该怪我反击。 就在这时,太监宣:「陛下驾到——」 众人跪了一地。 朱镇奕一身明黄色龙袍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瞧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冷声吩咐身旁的大太监:「封锁城门,决不能让刺杀宸王的刺客跑了!」 弹幕: 【亲亲女主好可怜,与男主阴阳相隔,虐死我算了。】 【既然原男主已经死了,那肯定会出现新男主吧?】 【选皇帝!反正亲亲女主是要做皇后的,不如直接选皇帝做新男主。】 【本书作者发布新弹幕:本书男主重新设置为年轻帝王,将与女主来一场家仇国恨、极致 拉扯的虐恋之旅。】 【年轻帝王深爱女配,将宸王之死怪罪到女主的身上,他认为要不是女主在大婚之夜叫走宸王,宸王就不会死,为了给女配报仇,年轻帝王故意折磨女主。】 在这个过程中,年轻帝王心疼女主,开始对女主上了心,渐渐爱上了女主。 女配不甘心女主抢走年轻帝王的心,开始处处设计勾引,却让年轻帝王心生厌烦,最后朱镇奕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将女主封为皇后,而作恶多端的女配则沦为军妓,连整个丞相府都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我看完这些弹幕,整个人都不好了。 敢情我杀了一个男主,无数个男主又站出来了? 5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最低 0.3 元/天开通会员,查看完整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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