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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人文]有没有偏执病娇系男主的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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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偏执病娇系男主的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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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偏执病娇系男主的小说推荐?
【渴望被需要的阴暗变态偷窥狂??心存死志废物你】(一发完)
——————————
你坐在马路边的石阶上,死死捏着报告单的动作让你本就没有血色的指尖更显病态苍白
你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
坐了许久后,苦笑着把报告单塞进口袋里
不管怎么样,生日还得过不是吗
你的人生里,快乐的也只有这一天了
正当你准备慢慢晃到蛋糕店时,你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
听见这个声音,你下意识瞳孔紧缩,急促呼吸,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你竟冒了一头冷汗
你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打开,手带着你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宝宝你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吗?」
「还是不高兴呢,是不是你那个组长欺负你了?」
「老公会替你教训他的,笑一笑吧」
「宝宝今天也不回我吗?」
「给你买了蛋糕哦,赶快回家打开吧」
「唔,加了你最喜欢的草莓,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不要不高兴了宝宝,今天是你的生日哦 」
「不要在外面乱逛了,赶快回家吧,还有其他惊喜哦^ ^ 」
手机聊天页面上满满的全是对方发过来的消息,看着像爱人间温柔的情话
而你一句都没有回过
单方面的自言自语往上翻很久都翻不到头
一直以来,这都像一圈一圈缠绕在你脖子上的绳子,每叮一声,无形中扯住绳子两端的手就勒紧一下
你心里疲惫,其实你已经麻木了,平时可以面不改色忽略这个神经病跟踪狂的痴缠
但是得病的消息和变态的纠缠一起撞击,让你有些情绪失控
你狠狠闭了闭眼,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
深吸几口气后,缓着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手狠狠攥紧手机,不由得嘲笑自己
太可笑了,命都快没了,还怕变态?
恢复如常后,你抬步走进面包店,给自己挑了一个带奶油的纸杯蛋糕,顺便问店员要了几根蜡烛
你无视店员欲言又止的同情眼神,面无表情的转身出了店
坐在公园的小石凳上时,你的手机还在叮叮叮的不停响动
你并不理会,打开蛋糕盒子,小蛋糕散发着甜蜜的奶香,奶油白的像天空漂浮而过的云朵,半颗鲜嫩的草莓缀在最上面,卖相特别好
你小心翼翼的插好蜡烛,打开打火机护着手心的火苗认真点燃蜡烛
做好一切后,你虔诚地双手合十
你小时候的愿望是可以有幸福的家庭,有健康的身体,有爱你的爸爸妈妈,可以吃到一整个大蛋糕,上面放满了整颗的草莓
前十几年为了生活学费奔波,后面又为了工作操劳,你是个生活废物,好多事情都搞得一团乱麻,生活琐事和工作搞得你焦头烂额,还没等你好好享受生活,就查出生了病
23岁的你,愿望是不要再有下辈子了
此时正值傍晚,天已经黑了下来
摇曳的小火苗给你的脸渡上了一层暖光,让你的脸看起来有气色的多
你睁开眼睛吹灭蜡烛,嘴角漾起一个温柔的笑
你拿出从未间歇 疯狂响动的手机
「宝宝去哪里」
「不回家吗」
「晚上会回来吗」
「宝宝不想回家过生日也可以的,去哪老公都陪你」
「你待会是不是要去昨天送你的那个男人家里!」
「为什么宝宝身边总是有这么多臭苍蝇啊」
「别不理我宝宝」
「哪里做得不好我都会改的,原谅我宝宝」
【未接通话】
【未接通话】
「求求你接电话宝宝」
【未接通话】
「你厌烦我了吗」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别躲着我」
……
你的脸色还是苍白得很,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手指翻飞打字
「我要见你」
后面的你一条都没看,发完就利落的把手机关机了,专心享用你的生日蛋糕
这是你第一次出来闲逛,往日无尽的加班压的你喘不过气
而今天,你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落日余晖,身心放松
*
“咔”
伴随着钥匙的转动,破旧斑驳的铁门应声而开
身后是温柔如水的月光,面前是如巨兽咧开大嘴预备吞噬你的黑暗
你犹豫了一下,站在门口打开了客厅灯
离开时乱糟糟的家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屋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很高档的蛋糕盒,丝带系成一个精美的蝴蝶结,等待它的主人来解开,旁边还有一个红丝绒的小盒子
和这个简陋的小屋格格不入
你默默站了好久,最终还是走进屋内,踏入了巨兽嘴中
在你研究这个丝带怎么解的时候,身后蓦然贴上一具滚烫的身躯
一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覆上了你的手,带着你解开了蝴蝶结
不仅你身体有瞬间的僵硬,身后人的身体更是紧绷
他慢慢打开包装,露出了一个很漂亮的草莓蛋糕
大大的,香香的,纯白色的奶油上缀着一圈红艳艳饱满的整颗草莓
上面写着
‘安安宝贝生日快乐’
和你想吃的那种没有多大差别
他用勺子挖了一颗缀着奶油,鲜红的草莓送到你嘴边
“宝宝…尝…挑了、好久”
声音羞涩沙哑,像是并不经常开口说话
你垂眸盯着他兴奋到泛着潮红的皮肤和紧张到微微颤抖的手
你不是第一次见他
夜里在半梦半醒时,你经常能看见他蹲在你床边盯着你
像个阴暗潮湿的蘑菇
你像是被魇住了一样迷蒙着,睁不开双眼,浑身无力,然后第二天带着一身冷汗惊醒
为什么你最开始的时候没有提高一点警惕心呢
从你搬来这里后
总是被盯着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总会变位置的贴身衣物
总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家
各种莫名其妙的中奖礼品堆到家门口
你报过警,结果却一无所获
如果当时不贪房租便宜,直接搬走就好了
后来,是送到公司给你的未署名的红玫瑰
一大捧的红色张扬又热烈
起初你以为是哪个不知道的追求者送的,
毕竟你身边好多男人都认为,你这种小地方出来的漂亮女孩,给点甜头就能拿下
可是围在你身边的那些男人开始接连出事
连你初中霸凌过你的同学都出意外了
你开始感觉毛骨悚然,一张无形的大网在你无知觉的时候已经包裹住了你
而你的手机里莫名多出一个未知联系人,总给你发一些奇怪的话
「宝宝喜欢我送的花吗」
「你送的?谢谢,请问你是哪位」
「宝宝回复我了!还和我说谢谢!!」
「不要说谢谢,宝宝,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 情愿^ ^ 」
「……」
「宝宝喜欢百合吗~要不要每天送一束不一样的」
「对不起,我鲜花过敏,不管你是谁,请不要再送了」
「说谎哦,你收到花的时候明明也很开心不是吗」
「脸好白哦宝宝,生气了吗?」
「对不起…」
「不喜欢花的话下次送你别的吧」
「不要生我的气 宝宝(;_;) 」
「…麻烦不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拉黑了」
你手脚忍不住发抖
谁在监视你
你惊慌的环顾办公室里的人
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恶作剧吗
你找寻无果
最终你莫名把一直盯着你的视线和这个奇怪的人联系起来
你脸色苍白,急切想要把这个人拉黑,结果重复了几遍都操作失败
从此这个人像鬼一样缠上你了
每天发来的骚扰信息
每天各种不同的礼物
挂在绳子上被洗的干干净净的衣物
家里桌子上光明正大出现的饭菜
书桌上经常变换的花束
这个人像是包揽了你生活里的一切琐碎
如果他是一个家政保姆你真的忍不住要给他打一百分
但他是个不知目的的偷窥狂,所以这一切让没有让你感觉半点高兴
你换过电话卡换过门锁
过的惶惶不可终日
隔壁那个头发垂到肩膀,刘海长长,不爱说话的小帅哥总是爱在跟你下班时间点差不多的时候去附近便利店
于是你鼓起勇气朝他搭话,请求他等等你,陪你一起回家
他答应了
真是个善良热心的人啊,
你每次下班都能看见他修长高挑的身影立在路口,不知等了你多久,从无怨言,
你们无意间肢体接触时,他身体总会轻轻颤抖
加上他见到你头恨不得垂到地下
你以为他不喜欢跟不熟的人接触,所以你们几乎没说过几句话,
但你很感谢他,经常放些小礼物放在他家门口
后来你觉得安全了,便不再麻烦他
可你独自下班回家后,那股若有若无的的视线又出现了
长时间的骚扰折腾让你已经麻木
脑子不清醒时,甚至隐隐生出了家里有贤妻良母在等你的平静感
但是一想到你面对的是个不知道有什么目的的变态,你瞬间就老实了
犹豫再三,最终你还是决定放弃工作,搬离这里
还没有落实下来,你就查出生了病
可能是时日无多,再面对他,你再无当时的惶恐,甚至多了些怨恨
你抓住他的手
他皮肤很热很烫,皮肤下的青紫色血管有力的跳动
你不自觉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腕,原来偷窥狂的血也是热的
感受到他的身躯打了个激灵
你呢喃着如蚊蝇
“我真的很讨厌你”
身后的身躯霎时僵住
他听到了,你想
会怎么样呢?他会杀掉你吗?
衣不蔽体?还是被剁成一块一块?
你顺理成章的悄无声息死在这个出租屋,结束掉你狗屎般的一生
其实从你约这个变态见面时,你就没打算活着
但是半天都没有动静
你转过头想看看他的表情,被一双大手捂住了眼睛
磁性略带嘶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哭音
“宝宝…不要看…不要…讨厌我”
“不要讨厌我……”
你听着呜咽声惊讶挑眉
哭了?
这怎么和你想象中的变态偷窥狂不太一样
等了一会,眼见他哭的不能自抑,又没有放开手的打算
你无奈开口
“好了好了骗你的”
“而且你手心出了很多汗,很紧张吗”
话落,那手像是被烫到一般快速缩回
而你也重新获得了视野
面前男人带着口罩,头发长长的垂盖过眼睛
漏出来的皮肤带着还未散去的红晕,虽然未看见泪痕,但口罩已经被眼泪氲湿
你下意思一个耳光扇过去
“啪”的一声响,两人都愣住了
他被你打的偏过头去
“宝宝…”
你觉得你听出了委屈里隐隐夹杂着的兴奋
你垂眸,指腹互相碾了碾
不会给他打爽了吧
你收回手,双手抱臂冷冷的问
“你是变态吗?为什么要骚扰我,为什么要打扰我的生活”
男人僵了一下,高大的身躯低垂着脑袋,恹恹的,看着有点搞笑又有点可怜巴巴的
“…对不起”
你盯着他头顶的发旋小窝
“那你以后能不要再打扰我吗”
低垂的脑袋还是不抬起,但却大幅度的摇摇头
你:……
“我真的被你烦死……”
“社区一个月上门送温暖十几次,很奇怪好吗”
“一天到晚尾随监视我,你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还有,为什么老在我脖子上留草莓印,每天都要遮盖,真的很麻烦”
他低头不语,裸露在外的皮肤红的滴血
你烦躁的皱眉
“不愿意放过我,那如果我死了呢?”
刚刚还别扭的跟小媳妇一样,不好意思靠近你的男人倏然抬头直起身,一把握住你的手腕
盯着你一字一句认真说到
“不能死!你死,我殉情”
刚刚骂了他一顿后你出气的同时胆子真的大了不少
你用另一只空的手用力捏住他一边脸颊
“有情的才能叫殉情,你死只能叫自杀,不准殉,听到没”
你可不想到了下面还被这个疯子纠缠
男人不赞成的皱眉看着你
他不想反驳你让你不开心
可男人在心里偷偷想着
如果你死了,他会把棺材挖出来,抱着你一起睡到天荒地老,直到你们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血肉交融,一起腐烂…
你双手捧着他的头,用力上下扳动,人工干预的让他同意了
你又说
“见面这么长时间了,总得给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吧”
又让他被动的点了点头后
把支支吾吾的他推倒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长长的头发和口罩让人看不起他的表情
但捏紧扶手用力到泛白的手还是显示出他不平静的心情
你伸手贴近他的脸,滚烫的温度传递到手心,随后你的手慢慢往上探索,手指插入他额前的发丝,黑色柔顺的发丝亲昵缠绕着你的手指,和你白皙细嫩的指间形成鲜明对比
当你想拨开过长的刘海时
他一直僵硬的身躯在这一刻立马按住你的手
“不…不可以“
你挑眉
“如果我非要呢”
听到你这么说,他愈加慌乱
“不不、不要看,你会…你会讨厌我的,不要讨厌我,不行”
这是他见面已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你不理会他混乱的语言系统,敷衍到
“不会的不会的,你长什么样在我心里都一样”
一样是神经病
感受他退让放松的手,你利落的掀开了他的刘海
过于白皙的皮肤映衬着英挺立体的眉骨,一双下垂的狗狗眼却中和了这份凌厉
更何况他眼框满是泪水,眼睫上都挂着不少泪珠
你意外,死变态竟然长了一张无辜小狗的脸
但是
“刘海这么长真的很像阴暗比”
说着你又勾开他的口罩
“烧成开水壶了”
他嫣红的嘴唇无意识微张,能看到一点湿润的舌尖,双眼爱恋又痴迷的看着你
看着熟悉的面容
你捏着他的脸颊
“呵,我就知道”
“自导自演,监守自盗,是不是以为我忘记你了,嗯?黎先生”
看着面脸惊慌失措的人,你手往下落到往后一推
他随着你的力道软软倒在椅背上,眼睛却牢牢跟随着你,黑沉沉的目光中翻涌着疯狂,无可自拔的占有欲
即使被发现了,你也不可以抛弃他,他会牢牢跟着你一辈子的
你慢条斯理的在蛋糕上插上蜡烛,点燃
看着蹦跳的火光,想起你这些日子的惊慌无措,被蒙在鼓里的天真
你磨牙,恶向胆边生
转头一脸笑意地看向他
嗓音甚至带了些蛊惑的意味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愿意实现我的愿望吗”
看着你水润清亮的双眸期待的盯着他
他羞涩无比的低垂着头,说话流畅多了
“宝宝…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你扫视着他从开始就没有降下温度的红红的脸
俯身在他耳畔,呼出的气息挑逗着他的皮肤,说出来的话语却近乎残忍
“那我还是刚刚那个愿望,我要你离我远远的,滚出我的生活,可以吗”
他恐慌的瞪大眼睛,脸色煞白,泪珠一颗一颗掉下来
“你…不要我了吗”
“我错了…不要抛弃我”

你的衣服已经被洇湿了,看着抱着你的腰哭的不能自已的黎尧
你抿了抿嘴
“那不出现在我眼前总可以吧”
黎尧委委屈屈,眼尾还坠着一颗泪珠要落不落,带着浓浓的鼻音磕磕巴巴说到
“那、那我可以、给宝宝做饭打扫卫生吗”
有点可爱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你觉得自己简直昏头了
你咳了声,高冷回答
“嗯”
“那、也可以给宝宝洗小内内,晚上看你睡觉吗”
“不准私藏,不准站在床边,话说你不是装了监视器吗?
“那我…”
“那些都随便你,只要不要让我看见你”
阴暗版的田螺姑娘高兴了
安安接受他进入她的生活了,四舍五入就是接受他了!
而你回过神却有些郁闷,到底你许愿还是他许愿
*
第二天你还是正常去上班了,脖子上还挂着一条蓝宝石项链
是黎尧送你的生日礼物,作为交换,他不会再在你上班时间骚扰你
你看着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知怎么鬼迷心窍就同意了
但是你从来不穿戴过于招摇的东西,这会给你带来麻烦
果然,你刚进公司,一声阴阳怪气的嘲讽便响起
“呦,帮上大款啦,带这么大的宝石来上班”
你并不理她,自顾自做到自己座位上
说话的人来到你身前,是你的组长
自从她喜欢的男同事朝你献殷勤之后,她便处处刁难你
此时她用鄙夷的眼光打量你
“假的吧,你一身穷酸味,哪带的起真货”
但那项链又实在漂亮
于是她眼睛一转,朝你伸出手
“上班时间不允许带饰品,拿来吧,我替你保管”
以往你有什么东西,她想拿就拿了
但是这个项链是那个变态送的,你不敢肯定送人后会有什么后果
见你不理她,只整理着文件,组长气愤的一拍桌子
“装什么聋子,林安安不服从管理,扣五百!小刘记上!”
你抱起收拾好的东西转身就走
随便她扣吧,你刚刚已经递交了辞职书
命都要没了,还想用五百块拿捏你
给点钱还真把人当牛马使唤呢
出了大门你想了想,去了上次那个公园
坐在河边呆呆望着湖面
治疗费用花光了你仅剩的一点积蓄
虽然你卡里还有的一大笔钱,但你一点也不想用那些来历莫名其妙,疑似那个变态偷偷补贴的钱
谁知道用了要付出什么代价
扒扒手指
医院治疗的费用要一大笔
下周房租水电也要交了
你的工资被组长用莫须有的理由扣了不少,也是杯水车薪

你下巴搭在护栏上百无聊赖
你为什么不能做小猫小狗呢,做一朵小花也好
每天在意的只有雨水土壤和太阳
能活活,不能活就枯萎

要不然去死好了
你决定好的事情 行动时一向很利落
辞职是,自杀也是
你把身上东西整理好,在手机上写了封遗书
看了看左右无人,动作潇洒的翻过护栏跳了下去
水花四溅,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了你,你毫不挣扎任由自己向湖底沉去
口鼻灌入湖水,你意识渐渐迷离
昏迷之前隐约好像看见了隔壁那个变态惊慌失措朝你奔来
你的意识飘飘荡荡,好像回到了妈妈的怀里,
妈妈身上暖乎乎的,带着香味,长发凉凉的贴在你的脸上
你像个小婴儿一样,把自己蜷缩在妈妈怀里,紧紧的抓着妈妈的衣摆不放
迟迟没有感受到怀抱,你忍不住皱眉呢喃
“妈妈…抱抱我”
妈妈如你所愿,把你紧紧拥在怀里,一手轻轻拍着你的背,像搂着世界上最贵的珍宝
你带着满满的安全感沉沉睡去
醒来后你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柔软舒适的大床,装修考究的房间
你身上换上了一套奶白色睡衣,连内衣裤都换好了
想了一会,你起身下床朝门口走去
像是知道你已经醒了一样、门口涌入一群人
其中一个白大褂朝你颔首
“林小姐,你刚醒,请让我给你做个仔细的检查”
“不用了,我要离开”
“这…这恐怕不行,您身体状态实在太差…”
你知道他们做不了主
于是朝着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的人问道
“那让黎尧来见我“
该得益于那变态死缠烂打的痴情吗,在这种情况下你不用想就知道是他
那人犹豫了一会出去了,回来带来了一部手机
干干净净,除了一个联系人别的什么都没有
你主动发消息
「囚禁?」
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见有消息发来
你挑眉,看着顶上的“对方正在输入”
随手扔了手机,配合了医生的检查
直到检查完,手机上只有一条信息
「对不起宝宝,等你身体好些我就放你走,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原谅我」
你有些想笑,这人不会以为你是因为他才自杀的吧
但是……
你摩挲着手机,手指不自觉蜷起
说实话,你真的很怀恋被妈妈紧紧拥抱的感觉
你呼出一口气,最终妥协了
*
你在这里这些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庄园各处都随意你逛
除了不能出大门,没有别的缺点
你一时之间甚至生出了岁月静好的感觉
而那变态真的再没找过你,也没再给你发过一条消息
你也不禁感叹,不愧是当变态的人,可真能忍
每天都有医生来为你检查,让你吃奇奇怪怪的药
你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小白鼠,后来身体越来越好,也琢磨出不对劲
如果你没记错的话,你得的病好像还挺严重吧
一个重病的病人,就算不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也不该像她这样面色红润,健步如飞,一顿吃两大碗米饭吧
你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午后柔和的阳光透过叶片缝隙破碎般洒在你身上
黑长的头发像上好的缎子披在肩头,偶尔几缕被风裹挟着亲吻你白皙的脸颊,又没闹够似的扬起你的裙角
而你一无所觉,清冷冷的坐在那,轻轻皱着眉头思考着
黎阳透过监控看着这一画面,捂着快要跳出胸膛的心口
好久好久没见过安安了,他真的很想很想她,忍的快疯了
他每天都要狠狠用头撞墙,虐待自己才能勉强忍下欲望
都是他的错
安安讨厌他,厌恶到要去跳河
当时安安发信息说想见他时,他不该出现的
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视频画面里的你,生怕你下一秒就会消失,眼眶里不自觉滚下两颗泪珠
你自然不知道,你正在思考自己的病
想不明白你干脆拿出手机发信息问小变态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他回的特别快,像是专门等在手机前一样
「治疗宝宝的特效药」
你若有所思看了一圈周围
然后又思考
这种药怎么来的你不知道,但你知道一定不会容易
白吃人家白住人家的,还让人家出钱替你治病
摆烂如你也不好意思了
要不要哄他开心一下呢,你撑着下巴思考
回到房间后你假装无事,你早就知道这个房间有好多摄像头
当着摄像头的面翻出了几件不同款式的白蕾丝内衣
衣服上是熟悉的香气,一闻就知道是谁洗的
就像以前他悄咪咪给你洗衣服时也老是用他喜欢的气味,就像小动物用气味标记地盘
你记得当时失踪最频繁的就是这种
“今天换哪条呢”
“不过话说谁这么了解我的尺寸”
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询问谁
“不会是张阿姨吧,这么合适,我待会要谢谢她,做点小饼干感谢她吧”
而显示器前的某人急的团团转
是他呀是他呀!他都没有吃过安安做的小饼干!
这边你已经决定好了
“不如都试试吧”
说着你摸索到背后的拉链
你自己不好操作,动作有些慢
连衣裙渐渐朝两边打开,暴露出你白腻的肌肤
慢慢的露出系带边缘,隐约看见前方托举的饱满弧度
就当拉链即将拉到底,衣服快滑落时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张阿姨在外面喊
“安安小姐,该吃药了”
你轻笑一声,飞快拉上了拉链
黎阳捂着发热发痒的鼻子锤桌
吃完药后,你顺便问了张阿姨是否有做饼干的材料,得到肯定答复后你真的去了厨房
你身无所长,也就烤饼干蛋糕还算拿手
*
黎阳看着桌面上管家送来的小饼干,脸蛋红红的,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
他害羞的也同时也惊喜
那这是不是意味着!现在安安不讨厌他了!
那他是不是可以离安安近点
明明答应安安让她离开的,
可是…没有安安他会活不下去的…
他不想再透过摄像头镜子玻璃小孔什么的看安安了,他想更近一点
安安一定也很需要他
此时他垂下的眼中,偏执的占有欲犹如实质,晦暗不明
你能想到摄像头已是认知尽头
但你不知道变态的花样可是很多的哦
当某天你一边刷牙一边盯着镜子神游天外时,才觉得镜子怪异的很
检查了一会发现是个双面镜,你甚至想笑,亏你还觉得他老实了
拍拍自己的头,真是记吃不记打
清理好后你后倚着椅子靠背,翘着二郎腿,白皙纤细的小腿悠哉的一翘一翘
一边擦脸一边给黎尧发去信息
「好看吗」
「什么呀宝宝」
「我的身体,好看吗」
「…」
另一边的黎尧脸色爆红
「说真话下次可以亲亲你」
几乎是马上就回复
「很白,很好看」
黎尧难耐的压抑着反应
记小本本,安安说会亲亲他
而再一次检查过后,医生有些欣慰的告诉你
“林小姐,得益于您的配合,您的病情已经很大程度缓解了,后面慢慢调理的话,与健康人无异”
你竟然,真的好了
医生没有注意到你的呆愣,颇为激动的对你说
“林小姐,这个病症如今的治疗研究成果是空前,您愿意成为我们的案例供更多病人分享研究吗”
你想了想
“你问黎尧吧”
“已经问过黎先生了,他说全凭您做主”
你点点头
“那我没意见”
“说起来这也有黎先生一份功劳,治疗的新药刚刚研发出来,虽说有效性已经得到保障,但是安全性却无人能保证,还是黎先生自愿试验药物不良反应,确定药物副作用,其中好多伤害都是不可逆的……”
后面那些你已经没去听,心中思绪翻涌
不愧是变态,总能疯到做一些你想不到的事
回到房间后你在独自坐了良久,从正午一直做到太阳西沉
你的病好了,后面又该何去何从呢
是不是该回归正常生活呢
你思绪很混乱,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翻涌
你脑海里闪过小时候姑妈抽打你的扫帚
表哥占你便宜时油腻的嘴脸
霸凌你的那个女生把你的头按到水里时嘴角鄙夷嘲讽的笑
追求你的男人看你的赤裸黏腻的令人恶心的眼神
组长刁难你时骂你狐狸精时泼到你脸上的咖啡
你想回去吗,回到自己一团糟的生活里
你手心紧紧攥着扶手
又不自觉想到了
那个很像妈妈的带着香味的怀抱
回到家里冒着热气的饭菜
每天送给你的小惊喜
桌上总是新鲜的花束

你可能脑子有点发昏,不然为什么回忆起来感觉幸福
你扶住头,一手撑着桌子
黎尧急的不行,生怕你出什么事,又不敢贸然跑到你面前
叫了四个大汉守在你门前
而你坐在沙发上缓过后,只是拿出了手机,给他发消息
「把我的手机给我」
「……丢了」
「别匡我,当时我都放到岸上的包里的
别告诉我小偷别的东西都没偷,只偷了我的手机」
「…」
「…宝宝,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我记得好像有人答应我,我好了就放我走吧」
「…」
「别装死」
「……我待会让人拿给你( ; ; )」
「你亲自过来,之前不是说想要亲亲吗,不见面怎么亲」
「!!!!?(? ? ?ω? ? ?)?」
「马上到!!」
没过几分钟,跑的满头大汗的男人气喘吁吁的推开了你的门
他停在门口,试探地蹭过来,见你不反对,快速几步蹲在你面前,悄咪咪把手搭在你膝盖上
自从你上次说过后他就把刘海剪短了
露出一张纯情又无辜的面容
汗沾湿了他的刘海,他仰头用黑琉璃般的眼眸亮晶晶的看着你,双眼满含期待,语气黏糊
“宝宝…”
明明他怎么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但你看到他,为什么就控制不住手痒痒呢
你没忍住,一把抓住他脑后的长发狠狠往后一拽
像心甘情愿被献祭一般朝你露出最脆弱的部位,你看着眼前修长苍白的脖颈,伸出手,手法暧昧地抚摸按压他的喉结,
此时他身子都软了
你指腹用力揉捏,在他的身体上作乱,直到他的皮肤泛上潮红
看着他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迷蒙着泛起情潮的双眼
你撇了眼他身下已然支起的小帐篷,伸出嫩白的脚掌轻轻踩踏揉弄,感受他在你脚下更加膨大肿胀,脚下人身体兴奋的颤栗,呼吸急促
你脚下用力,他喉咙便溢出细碎yin靡的喘息
再继续可能就不好收场了,于是你收回脚
“不争气,怎么像发qing的小狗一样”
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回神
“手机,拿来”
他在原地缓了很久,才慢蹭蹭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你的手机,拿在手里委委屈屈开口
“宝宝…不能不要我,你已经玩弄过我了,不能不负责”
他嗓音还有些沙哑,绯红的眼角带着生理性的泪水
看起来颇为可怜
你伸手拽过手机
“再废话报警抓你”
知道你在吓唬他,感觉到你的纵容,他心里像被蜜糖填的满的快溢出来
黎尧恬不知耻用带有侵略性的目光舔舐着你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安安好可爱,好喜欢
再过分一点应该也没关系吧
他试探着蹭到你怀里
他实在太爱你,太想和你亲近,刚刚那一点亲密对一个觊觎了你这么长时间的变态来说简直像饿狼闻到了肉腥
“宝宝把我抓起来也没用,我出来后还是要缠着你,我要缠着你一辈子”
你划开手机
在这里太久没联系外界,打开的一瞬间消息一窝蜂的涌入
你按住愈加过分在你怀里乱拱的脑袋呼噜了一把,一边认真翻看着手机
外面发生了不少事情
从你刚开始离职那天公司就出事了
一直欺负你的那个组长当天意外出了车祸,被撞断了双腿,再也无法站起来
公司也因税务问题被立案起诉
你的表哥因赌博伤人入狱了,你姑妈到处借钱求人,被追债的人逼的中风瘫痪了
连小区曾经骂过你狐狸精的大婶也在小区抱怨,被人故意绊倒摔断了两颗门牙
你挑眉,这些手法无比熟悉,你可不觉得这些是意外
这段时间某人除了监视你还真没闲着
忽略一些追求你的人发来的虚假关怀,剩下的就是同事和零星的几个朋友发来的关心信息
也多亏了你没有深交的朋友,不然你现在怎么也得成失踪人口了
对于他做的这些事不是没有触动,但是
你关上手机,把黎尧的脑袋从怀里拽出来
“如果我一定要走呢”
你眼看着男人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然后瞪大眼睛无辜可怜的盯着你
柔弱的小声说道
“宝宝你不能玩过我了又抛弃我,这样不好”
有一种毒蛇伪装小绵羊的违和感,你想
你双手捧着他的脸
“那如果我就是一个无情的坏女人呢”
黎尧一字一句认真无比的看着你
“那我就一直缠着你,纠缠你到死,让你一辈子都没法离开我”
你啧了一声,死性不改,不过
“我还以为你会把我锁起来呢”
他抿抿唇,垂下了眼眸
“那样你会不开心,会讨厌我的”
你捧着这朵阴暗小蘑菇,搞不明白纠缠你又能好到哪去
但是你最终还是心软了
于是你认真到
“鉴于你为我做的很多,我没办法报答你,所以现在可以满足你一个小小的要求让你高兴一下”
他眼睛瞬间亮了,毫不犹豫道
“我想舌吻”
他补充
“而且你还欠我一个亲亲”
好吧,还算能接受
你点点头,顺从的贴近他的脸颊,看到他紧张的瞪大的瞳孔,不由想戏弄他
你嘴角噙着笑,错开了他的脸,侧头一口咬上了他耳垂
他的身躯一瞬间紧绷
你笑出了声,回过头含住了他的唇瓣
他的唇像果冻一样,到是很好亲,你牙齿舌头并用,撕咬吮吸,像小孩舔舐糖果
但不大会你就停下了
他轻轻喘息,脸带红晕,眼中含着蒙蒙的水雾,里面有明晃晃的‘怎么不继续了’的疑问
你不好意思的说
“剩下的我不会了,你来…”
话没说完,你能感受到他眼神蹭一下亮了,急吼吼像饿狼一样扑倒了你
土匪!变态!
你口腔全被席卷过一遍,舔的你上颚带起酥麻的电流感
口里的液体全被卷走,你甚至看到了黎尧吞咽时喉结的上下滑动
你嘴巴微张,露出半截艳红的嫩舌,被另一个人的舌头痴缠狂吻,分不清谁的涎水从嘴角滑落,
你眼神湿润哀怨,却让人更加兴奋
他抵着你的头,声音沙哑性感
“爽死了…宝宝”
你被他的话刺激的脸都红透了,想推开他却推不动,呜咽喘息都被他吞吃入腹
这人暴露了变态本性,一点也不知道收敛
直到两个小时后,你嘴唇肿的隐隐作痛,忍无可忍一把拍开黎尧的脑袋,两人分开时几缕晶莹的银丝拉扯断裂
你气急
“滚开啊”
声音带着你都没想到的娇软,像是撒娇
……更气了
这人还黏黏糊糊不肯从你身上下去
你推了推他,
他依然埋在你颈侧,将你的双手抵在他心口
“安安,和我交往吧”
“求求你,和我交往,和我结婚,和我做爱,和我一起到死去”
他呼出灼热的呼吸烫的你心口微颤
你不敢看他
“可我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人,我…”
感受到被洇湿的肩膀,你顿时发不出声
“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没有你我会死的”
你有些无奈
“你不用这样的,而且没有谁没了会死”
他猛然抬起头,露出殷红的眼角和湿润的眼眶
“如果你不要我,我就阴魂不散的跟着你,如果你敢有其他人,我就把全身的血放干,诅咒他,再把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让人每天给你寄一片,让你再也不能忘了我,我还要变成鬼日日夜夜缠着你…”
“好了好了够了够了不要再说”
你赶紧捂住他的嘴
他湿热的舌头舔舐着你的手心
“那你同意了吗”
叹口气,他真的给你选择的权利了吗
你支吾
“我真挺不行的…”
他委屈开口打断
“但我爱你”
你犹豫
“其实…”
“我爱你”
“…”
“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那先从交往开始吧”
你抵住他激动狂喜着凑过来的身躯
“但是如果不合适,那就好聚好散哦
他虔诚的像一个狂热的信徒,灼热的视线定定看着你
“没有好聚好散,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的所有都是你的,我对你不好,我去死
但是如果你厌恶我,想离开我了,我绝对不会放你离开”
随后拿出那条蓝宝石项链戴在了你脖子上
“圈住你,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行吧,鸡同鸭讲,但你有预感你再也逃不掉了
他黏糊的忘你唇上凑
“再来一次吧宝宝,好舒服”
“滚啊!”
于是
心灰意冷的小白兔以为自己遇到了好心人,但其实是被森林的毒蛇缠绕包裹着牢牢锁在自己身边啦!至此两个人都很满意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番外
从小我就觉得,妈妈一定跟牛郎织女故事里一样,是被爸爸困在地上的仙女
不然为什么妈妈美丽动人,仙气飘飘,
爸爸天天跟要跟舔狗一样跟着妈妈屁股后面包揽妈妈所有事情,连袜子都要替妈妈穿!
苦肉计!明明就有保姆!
当然,这计策里面不包括我,我从小就是保姆带大的
就像爸爸妈妈用同一款沐浴露,我不能用,我永远是被排除在外那个!!
我也想和妈妈有一样的味道呜呜
可恶!凭什么!
我咬牙切齿
终于!有一天我发现爸爸跟做贼一样在闻妈妈换下来的衣服
瓦达西当然马上就告诉了妈妈
然而爸爸的回答的是
“之前偷窥你时习惯了,上瘾了嘿嘿”
还恬不知耻时凑上去小声跟妈妈咬耳朵
“宝宝,晚上穿那套白色蕾丝的给我看吧,你穿着特别漂亮,真的,我次次看都想流鼻血”
妈妈脸色爆红,一把拉着爸爸往外走
“在孩子面前乱说什么啊,快走吧你”
爸爸死皮不要脸的贴到妈妈身上
“宝宝你摸摸我肿的都疼了,走吧去卧室好不好嘛好宝宝…”
声音渐远,徒留我在原地悲伤
你们有人在意过我一个孩子的感受吗,我只是小,我不是傻啊!!!
但是其实另一面我又觉得妈妈很辛苦
每次妈妈回家,爸爸都会用那个狗鼻子围着妈妈嗅来嗅去
如果有别的味道,爸爸就会像蘑菇一样窝在那不吃饭不说话装可怜
妈妈心疼就会去哄他,去哪里见了谁都交代了
其实他明明知道!我亲眼看见他在妈妈身上装跟踪器!
妈妈发信息的时候,爸爸会假装很忙的走来走去,但眼睛瞟着妈妈手机的屏幕,这时妈妈就会把爸爸拉过来,窝在爸爸怀里,让他光明正大的看
我对此表示鄙夷,但爸爸却跟我说
“你不懂,夫妻情趣”
唉,单纯的只有妈妈而已
妈妈,跟变态生活,一定很辛苦吧
小学布置作业,给妈妈洗脚,写一篇感悟作文
当我把洗脚水端到妈妈脚边时,爸爸的表情真的很像下一刻会把我踢出家门
所以,最后我的作文题目是
《和爸爸一起给妈妈洗脚感悟》
我还只洗了妈妈的小脚趾就被挤开了!
念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小学六年要生活在耻辱中了
结果出乎意料,老师夸奖我爸妈恩爱,小朋友也都一脸羡慕
我不自觉扬起小脸,内心飘飘然
那一刻,我体内仿佛有什么觉醒了
爱老婆是我的宿命,我了解
真千金重生后让我替她回了豪门。
因为她要回的家中还有位同父异母,以凌虐人为乐,极度疯批的兄长。
上一世,少年年轻,却手段残忍,丝毫不会顾及血缘。真千金回去后就一直被他折磨打压,生不如死。
甚至高中还没毕业,就随她母亲被她那个疯批哥哥狠心逐出家门,关进精神病院。
所以当她一睁眼又回到洛家来孤儿院接她那天,便悄悄和我换了身份。
多年后,她以资助生的身份,转学到我所在的贵族高中。
却发现——
我怎么还是光鲜亮丽的大小姐。
1
今天的锦成高中部。
明亮宽敞的教学楼,下午是自由活动。
走廊上正有几个学生在擦玻璃、拖地板,打扫卫生。
我从旁边经过,一个男生刚巧提起水桶,桶里的水溅了出来。
不小心撒落在我新买才刚穿的干净小皮鞋上。
男生的脸色变得很灰白,「洛,洛小姐,对不起。」
我还未出声。
跟我同行的女生就警告起对方:「没长眼睛,这一双鞋子,你知道多少钱吗?」
看起来高大的男生,这会吓到只会一个劲地说对不起。
不远处一个本来正在拿抹布擦窗台的女孩,直起腰,就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一双鞋子就算天价,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
僵持在这里,让我有点烦躁,轻飘冷淡地讲:
「算了。」
话刚落,就注意到向这边迎面走过来了一行人,非常引人瞩目。
为首的是一男一女。
两人穿着整齐的制服款式的校服,胸口佩戴着铭牌。
特别是其中的男生,冷白皮肤,精致矜淡的五官,样貌极为俊朗非凡。
又拥有完美挺拔的身形,透露着矜贵气质的一张脸庞,嘴角常年沾染着一点淡淡的笑意。
男生叫洛谦,是他们学校众人眼中温和完美的学生会会长。
他身边十分明丽大方的女生,是副会长。
原先拿着抹布的女孩,却在见到洛谦的那刻,脸上瞬间就失去了血色。
洛谦修长干净的手中,还拿着黑泽色的钢笔和同色封皮的记录薄,身后跟着其它成员。
他们是上来检查卫生的。
我看到来人,就直接小跑过去,长卷发在身后飘扬起一点弧度。
来到洛谦身旁时,我脸上不复方才的冷淡,带上了些乖巧和灵动,唤:
「哥哥。」
2
「鞋子怎么湿了?」当着众人的面,洛谦关心地问我。
我晃了晃他的手臂,「就是不小心弄的。」
「嗯。」
在锦成这所高中里,我和洛谦就是名义上的亲兄妹。
虽然全校也都知道我们是同父异母,但这并不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洛谦身为兄长,最宠爱纵容我这位妹妹。
他的声色平和干净,对我叮嘱:「待会放学,等我一起走。」
洛谦便先去检查卫生。
在他离开后,我垂眸看向了那边的窗台,就和一个女孩对视上。
我轻皱了点眉,其实早注意到她一直在打量我。
于是就问:「我和你认识吗?」
女生怔了下,然后向我使劲地摇头。
眼中却根本掩藏不住震惊和不解。
但我知道,她叫周茴,上一世也叫做,洛茴。
最近刚转学到这所曾经她也在过的高中。
但上一世这个时间,高三开学初,学校早没了「洛大小姐」的存在。
因为她和她妈,已经被赶出了洛家。
周茴好像很想问,怎么换了个人,中间发生和改变了什么?
连洛谦…看起来都比上一世要温和,变成了一个,很正常的兄长。
兄友妹恭。
3
放学后,我坐在车中等洛谦。
他又回了学生会一趟,出来晚了会。
待等到他,司机启动车子。
没多久,回程的路上,洛谦指尖摁下车内操纵的按钮。
中间的挡板渐渐升了上去。
洛谦垂了点眸,问我:「湿了的鞋袜穿着不难受吗?」
他帮我。
假如有学校的人看到此时车里的场景。
就会发现,能有哪对兄妹会亲昵到,哥哥会亲力亲为,为妹妹脱掉鞋袜。
当洛谦握住我细白的脚踝,将我光裸的脚缓缓按放在他的腿上。
我颤着眸,唤:「哥哥。」
洛谦俯身过来,他完美的眉眼落在眼睑下的眼睫阴影像乌青的鸦羽。
薄唇终于覆上了我的唇,慢缓地碾压,「乖。」
下车时,我嘴角肿了点,轻咬了咬就带着一股疼意。
想着今天晚上又必须要上药。
从车上下来,洛谦帮我拿着书包,女式的托特包,皮带缠绕在他的指间。
任谁看都是一副温和绅士,好兄长的模样。
还在上小学时期。
家庭医生惯例来家里体检,第一次给我抽血,他就从血型中得知我不是他亲妹妹。
他没有去向他的家人坦揭。
反而是帮我隐瞒,在医生那里,一直都是洛谦在修改、销藏结果和底案。
4
我早就认出来了周茴。
上一世我无父无母,好不容易从孤儿院走出来,考到锦成高中部上学。
这里奖学金很高。
马上只剩一年高考,奖学金也攥得完全足够我大学的学费。
仿佛再也不用那么辛苦,向往期待的未来就在我眼前。
刚在学校听人说,洛大小姐好像被赶出了洛家。
然后下一刻就碰见她,非要开车跑到学校门口来发疯。
她自己想去死就算了,最后…却把我也一同撞死了。
一睁眼回到七岁那年,洛家又来孤儿院接她那天。
我还以为我是硬生生被气活的。
所以当她把她妈留给她的身份信物,那枚吊坠偷偷塞在了我包里,我装了懵懂不知。
她这洛大小姐的人生既然愿意送给我。
我就应该接受。
谁愿意再重新过一遍将近十年吃苦受罪的日子。
对于洛谦,上辈子我只有在领奖台上才有机会,和他站得近一点。
身为拿奖学金的资助生,我们的教室都和他所在的优等班隔得很远。
但并不妨碍洛谦成为被全校所有女生目光追捧、却不敢去亵渎的校园男神。
包括我。
晚上做梦,不愿醒来的梦中,偶尔也会出现他的身影。
梦里少年常常垂落去看人的眉眼,如清风明月。
一旦醒来后,我都会把这类梦归于太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实在和他有太大的云泥之别。
上高中之前,我从没见到过比洛谦更要完美的男生。
品学兼优,绅士礼貌,会收下女孩送的的情书。
家世也优渥,不过听说他母亲很早就因为他父亲的情妇抑郁去世。
之后他父亲又强娶了那位情,情妇的女儿只和他相差了半岁。
少年身世上的一点可怜,并不足以被形容成他人生里的一些缺陷。
反而更让全校女生无意识会对他泛出一丝的心疼。
这一世,那么完美的洛谦,阴错阳差,变成了我的兄长。
我很感激他一直以来帮助我隐瞒。
与周茴不同,我从没在学校中遭受过身份上的诟病。
反而同学都说,我们兄妹关系很好。
我对他产生兄长般依赖的感情,是在我刚过完生日那夜。
洛谦用那修长的手指按住了我的后脖颈,不容拒绝,靠近。
他就在我耳畔唤我的名字,「颜颜。」
我被他的意图实在惊吓到时。
门卫养的一条巴西獒犬,就在窗下一直狂吠着。
因为我最怕狗,洛谦平时从不会让那只硕大的烈性犬出现在我面前。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夜就无故跑进了别墅区内。
他就微垂着眼眸,映入我眼里的侧颜完美无缺,望着我,凉薄的唇慢慢地贴上我的唇瓣,说:
「要么给我亲,要么现在就将你丢出去。」
我明知道他或许是在故意吓我。
可望着洛谦那仍不失温和的脸庞,在那一刻我竟产生一种头次窥探到他内里的想法。
这么多年我在他跟前也真的很听话,但假如我要是有一点忤逆他。
洛谦也许,真的会做的出来。
5
第二天放学后,洛谦在学生会开会。
他私下给我发消息,叫我在他的办公室中等他。
过几天就有校运动会,这里面许多事务都需要他来负责。
或许是正在听别人向他汇报,他又在手机上叮嘱我:【现在去多喝点水。】
在人前表面那样的完美温敛,背后却在告诉我:
【乖,就用我桌上的杯子。】
白晴推门进来的时候,还放在我嘴边的,就是洛谦的水杯。
柔软的唇瓣浅浅碰着杯口。
见到来人,我微怔了下。
白晴就是昨天那位跟在洛谦身旁的女生,学生会副会长。
除了这之外,她还是江市白家的小女儿,白、洛两家的声名也几乎齐名。
自小白晴也和我、洛谦相识。
虽然白晴,更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
但比起我在学校里微微冷淡骄纵的名声,她就如她的名字一样。
白晴是一个非常美好善良又明艳温暖的女生。
同时也是洛谦最得力的助手。
「小颜?」她不知道我在洛谦的办公室里。
「白晴姐。」
我放下手中那只黑色水杯。
显然白晴也辨认出来,我用的是谁的。
白晴俏皮眨眼对我笑了笑,「你们的兄妹感情,可真让人羡慕。」
我其实也不想被人看到,我在用他的水杯。
但洛谦他回来一定会检查我有没有好好喝水。
我望着对方的身影。
白晴的身上就像只有干净纯白色的一面,她是最接近、并能与之匹配洛谦平时在人前,那副完美模样的人。
而我与洛谦之间,私底下从不被人所知的那一些,更像是被洛谦掩藏之下的另一面。
纯白或灰暗,哪个又会是他更喜欢的一面呢?
两世,他可都是完美无缺的洛谦。
他或许也永远,都不会让别人看到,或暴露他的另一副模样。
6
学生会开完会,晚上由洛谦请客去聚餐。
洛谦带了我一起。
这些人已经对我很熟悉。
我在他们看来,是他们的会长有个总是很黏他的妹妹。
点餐时,洛谦垂着眸看菜单,校服衬衫的领口洁白整齐,不染尘埃。
对站在一旁的服侍生安排,菜品里不能有羊肉这类的腥膻,这是我的忌口。
在场有女生,店里供应小份甜品,她们想吃什么,分别自己点。
洛谦亲自帮我要了一份口味浅淡的双皮奶,少糖。
就听到有人说:「比起成为会长的女朋友。」
「我怎么觉得,当会长的妹妹,才更让人羡慕。」
洛谦闻言,嘴角的笑意轻淡,眸都没抬,「是吗?」
中途,我手指不小心被一道刚上的热菜烫到,其实也没多痛。
也根本没伤到。
只是那指尖太纤白,才显得红的醒目。
「怎么那么不小心?」洛谦说,他亲自带我出去处理。
洗手间里,洛谦握着我的手指。
白色的盥洗池,大小差距明显的两只手,指间纠缠,同在流出的凉水下,细细地冲洗。
等洛谦关掉水,他反锁上了洗手间的门。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洛谦以强势的姿势,衬托着我的羸弱,无论是我的身体,还是那完全躲不掉的舌尖,都被堵围在角落里。
我只吃了两口甜品,舌腔是淡淡的香甜。
洛谦不喜欢太过甜腻的味道。
天生的少爷,身上自然也存有洁癖。
他在放学出校的路上,收到过那些女孩的情书,总会在车里,行驶的路途中,将情书和细细擦干净他手指的手帕,一起丢出车窗外。
他仿佛致力于,慢慢地亲自去掉我口中的那一点甜腻。
洛谦放开我时,他的眉眼间早不再是在人前的清和温淡。
垂落直视着我的眼眸里,是对我他从不遮挡的肆意坦诚的欲念,以及牢牢浓厚的压迫感。
使他的五官和气质都像换了一个人。
我的唇瓣只剩麻木。有时我会费解地想,是不是该庆幸,现在我还在上学,是高中生,他才没做更多。
趴在他怀里,我小声唤洛谦,「哥哥。」
还是说出,「感觉你最近管我越来越多,甚至有些事上……」
我迎着他的目光,讲出来,「会不会显得太过亲密了?」
他问:「不喜欢我管?」
我摇头,最终不敢对他说不喜欢,又乖巧地解释:「哥哥,我们终究,也不是亲兄妹。」
「万一哪天我的身份暴露,会很容易被人发现,过去的这些亲密,是不是我们关系不正常。」
我总有种感觉,周茴的出现,距离我们真假千金的身份揭露,或许也不远了。
洛谦在他未来继承人的身份未定之前,起码这几年之内,应该根本不会让别人清楚得知我们的事。
他要得到的从来不是他父亲的认定。
洛谦是由他爷爷亲自培养,是对方几个子孙中,最聪明合格,从不会出错的一位孙子。
假如被发现他和妹妹早在背地里有染,就算没有血缘,整个家族也会重新审视他。
「这都不需要你去关心。」
他摸我的脸,「就算你被发现,不是我的妹妹。我也会对你做好安排。」
7
现在我还能做他明面上的妹妹。
等到那时,他如果对我还没腻,恐怕只会是将我彻底藏起来。
白晴在外面敲门,「小颜,你还好吗?」
我从洛谦怀里出来,俯身用清水洗去嘴唇上被吻咬过残留的痕迹。
听着一声声敲门声,洛谦看着我洗好,他才重新开了门。
我们两个一起出去。
白晴说:「还以为你们不在里面。」
她又说:
「看你们从包厢出来好久。」
「我担心小颜的手指是不是被烫得太严重了?」
「没事。」我撒了谎,「我还接了我朋友的电话,我哥在等我。」
「会长。」白晴放下担忧,对洛谦眨眼笑,说,「你就先回去吧。」
「我找小颜有点事情。」
「找她什么事?」
白晴和他开玩笑,「洛会长,你这位哥哥就别管那么多了,我们要说点女孩子之间的事情。」
白晴拉我到外面露台小沙发椅,向来大方的她此时脸上沾着些赧涩,向我坦白:
「我其实一直喜欢,也很崇拜你哥哥。」
「但平时也没敢做得太明显。」
「因为我知道洛谦他那人很正经,又是要以身作则的学生会会长,高中根本不会谈恋爱。」
她说的洛谦,和在我面前的那个他,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小颜。」白晴她是来向我确认,「我听家里说,你哥哥最近可能要去国外一趟,还要待两个月。这是真的吗?」
洛家的男性,到一定的年纪,都会被送去 Y 国两个月。具体不知道他们会去做什么,但洛谦将要去的地方,是个连法律在那里都无效的国外城市。
「真的。」
白晴听后,对我道:「小颜,我想跟洛谦一起去。」
「我会说服家里。」对方笑盈盈的眼里装的完全是洛谦,「因为我做不到两个月见不到他。」
没过几天,白晴果然也在学校请假。
我上一世的最后,学校里流传,洛谦也是要出国,白晴跟了他一起。都说白晴以后是要去留学,说不定洛谦大学也会选择在国外,两人是提前去择校。上一世还有说两人这次出国后可能就再也不回来了。
但后来他们有没有回来,我已经不会知道。因为那次他们还没出国,我就已经死了。
这一次,周茴虽然又回到这里,但她换了身份,我也没再出那次车祸。
既然都过去了,我只剩下一个想法越发浓烈,我也想要去上大学。
而不是,以后被洛谦藏起来。
8
很快,洛谦和白晴出国。
洛谦和白晴两人在国外,在共同有过这段特别的经历后,他们之间说不定会有新的进展。
而在国内,也发生了不少事情。
有天,爷爷亲自把周茴带回了洛家。
我就知道我是假千金的事暴露了。
洛爷爷问我,是想留下来还是想要离开。
我在洛家从不像洛谦那样极受重视,洛家也不差那点东西,不过是多养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孩。
我选择了后者。
就在洛谦不在的期间,我离开了江市。
因为我无父无母,被送回的是曾经那家孤儿院女院长的老家,一个离江市很远的小城市。
女院长早已经退休,回到家乡,她愿意收养我。
是我最后求洛爷爷亲自帮我修改掉了洛家小姐的身份,销藏掉记录。为了继续上学,我又改了姓氏跟随了女院长的户口。
再也没有洛颜这个人。
我也在这边又重新上学。
这里大多也都是身份普通的学生,却非常好相处。
学校也不让弄卷发,我剪掉了及腰的长发。那是洛谦平时要我留长,他最喜欢抚摸我的头发。
剪成了到肩下的直发。
院长奶奶家也有位跟我差不多大的孙子。
上学需要骑自行车,我连车子都不会骑,还是他花费了两周时间才把我教会。
时间也过得很快,这里的冬天也要比江市要来的早。
9
洛谦提前了十天回国,他瘦了一点,背部和腰上多了两道疤。
但这趟旅程终究也没太影响到他的心情。
回国时,他还亲自去挑选购置了几份礼物。
没先去老宅找老爷子汇报,洛谦顺路先回了一趟家中。
踏进别墅,迎接他的只有空荡,没见到那道身影。
洛谦嘴角还沾染点惯常的笑,向佣人询问:
「大小姐呢?」
是周茴生怯地走出来,对洛谦唤了一声: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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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4170年,人类濒临灭绝,兽人崛起。
为保护人类,帝国法定人类必须绑定起码一个兽人,达成契约,以此来制衡兽人。
但你一直害怕兽人,拒绝绑定,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
你看向角落里胆小的兔子,他浑身颤栗着,耳朵垂下遮住了眼,于是你指了指他。
你发觉兔子的身子更加颤抖,忍不住心生怜爱,却看不见耳朵后那双愈发猩红贪婪的眼。
更不知道兔子颤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进入发情期。
【你,确定选。。。】
负责人有些迟疑,骤然他又僵住了,他看着兔子望过来阴戾警告的眼神,咽了咽口水没再说话。
【嗯?你说什么。】
你专注看着兔子,没听清楚负责人的话,你疑惑的问他,弯腰将那只兔子抱起。
负责人看着窝在你怀里的那只兔子,讷讷的说:【没什么。】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那只兔子露出贪婪湿漉的眼神,那具身子无法克制住的剧烈颤栗着。
兔子埋进你的胸里,那三瓣唇窸窣着在你的衣料挪动。
【嘶。】
你有些吃痛,才发现是那只兔子在你的锁骨处咬了一口,你的胸口赫然出现了一朵血色玫瑰的印记。
你摸了摸那印记,低声喃喃了句还挺好看,那只兔子看了你一眼,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契约已经达成,你将他带回了家。
兽人在与人类达成契约后,是由人类决定兽人能否化成人形。
你想要一只兔子的原因就是觉得兔子很柔弱,也很可爱。
你拿着一根胡萝卜,笑眯眯给兔子投喂。
兔子看着你,歪了歪头,看起来很是呆萌,他不紧不慢的看了你一眼,才张嘴去吃。
然而你又将那胡萝卜抬高了,兔子扑了个空,你忍不住笑出声。
兔子那双红色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你,倒是把你盯的不好意思了,你又把那胡萝卜放下递给他吃。
你还是不习惯和兽人相处。
在你原本的星球,是只有人类的,而你又格外喜欢小动物。
你突然想起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因为摸了一只猫咪被他的主人骂了。
那只猫咪懒散的躺在你的怀里,享受着你的按摩。
你特别喜欢这只猫,黑色的皮毛靓丽顺滑,一双绿色的眼睛圆溜溜的。
你喂养了他很多天,终于忍不住把他抱起来狠狠吧唧一口。
那只猫僵住了,然后一只手将他捞了过去,在那天你也被科普了这个世界的知识。
你还是习惯性逗弄小动物。
但眼前这只兔子可不是单纯的小动物。
你无法界定这个世界兽人的存在,你没办法将他们当做真正的人类看待,但他们也不是动物,他们拥有更高层的智慧。
你叹了口气,转身打算回房间睡觉。
那只兔子也跟了过来。
你拿脚抵住他,小声对他说。
【嘿,你可不能和我一块。】
可兔子立起来望向你,那双红色眼睛里润润的,你都怀疑他哭了。
你纠结了一会,还是把他抱起来,小声嘀咕了句。
【反正你也就只能是只可爱兔兔。】
你允许后这只兔子才可以化形,但你却没看见兔子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乖乖待在这里哦,别乱动。】
你的床并不大,比单人床所谓宽一些,你把兔子放在一旁的枕头上,又揉了一把兔子的毛。
兔子通体雪白,长长的耳朵柔弱无骨的垂在脸颊旁,一双眼睛是这个世界最漂亮的红宝石,长的极为漂亮。
太太太可爱了!
而在你睡觉后,身边静卧的兔子突然抬起头。
他的身子豁然拔长,窗子摇曳撒下的夜光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在黑暗中,一双血色的眼睛格外耀眼,他望着床上的你,爬上了床。
【好香。】
白发遮住了那双眼睛,兔子弯下腰附在你的身上,他舔弄着你的颈脖,又用齿牙轻轻咬了你的软肉,舌尖与你的肌肤相触。
他骨节分明如工艺品的手却干着坏事,一颗一颗将你身上衣服的纽扣解下,如同对待一件珍品般。
你在睡梦中有些不安分,皱了皱眉,拱腰想挣脱开来,却是将自己又送了上去。
兔子握住那摸白皙,轻笑一声,毫不犹豫的吻上你的唇,蛊惑般的开口。
【乖乖,张嘴。】
他霸道又贪婪的吃着你的唇,好似要把你吃进去般,又舔又咬,丝毫没有顾忌你会醒。
但事实上,你也不会醒。
兔子的能力之一,梦魇,用在敌人身上会让人在真实与梦境之中崩溃,但兔子减小了效果。
所以你只能柔弱无骨的依附着他,被他乖乖吃掉。
此时,你才是那只兔子。
兔子满意的笑了。
他握住你的手带下去,静默的房间里响起男人沙哑低沉的喘息。
兔子将你的裤子脱了,呼吸变得急促,他怔愣的看向那处神秘之地,忍不住俯身下去舔了舔。
你突然激的哼唧了两声,双腿并起,却将他的头夹住了。
兔子半眯着眼,他手握住你纤细的腿轻轻拉向另一侧,头又往里埋了埋。
你哭着嗓子小小声说着不要,兔子又抬起头将那蜜汁送进你的唇里。
【要的。】
他舔了舔你的唇,笑着。
兔子握着自己的抵住你的小花,却只是在外面磨了几下,他低下头看那两完全不相匹配的地方,自语说着。
【这次就放过你了。】
他把你的腿并起,覆在你身上,将你遮了严实,精而不壮的身体上下沉浮着,带着你进入欲望的世界。
第二天你起来发现浑身的酸痛,身边的兔子却趴在了你的肚子上。
难怪这么酸,原来是兔子搞的鬼。
你一把将兔子拎起来,也舍不得扔,最后还是放在旁边的枕头上,还贴心的盖上被子。
你揉了揉有些肿胀的大腿。
奇了怪了,为什么腿也会疼。
你脱下衣服,弯腰抬手间,却没看到身后镜子上你后背的点点红痕。
兔子醒来了,他立起上半身在房间外等着你,看起来又乖又可爱。
你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出门上班准备上班。
你毕业后在帝都当了幼师,人类幼崽很是稀缺,所以你很悠闲,工资也高。
偶尔,你也会去兽人部那边赚点外快。
当然,是食草系的。
你牵着小男孩的手等待他的家长,等他家长来了你就可以回家了。
你伸伸懒腰,想着今天回去吃些什么好,又突然想起你的兔子。
或许又该买根胡萝卜了。
你托着下巴微笑,突然身旁传来一道优雅低沉的声音。
【老师?】
你看过去,是一位男士,身姿颀长,一席剪裁贴合的西装显得人极致优雅,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矜贵,特别是一双绿色的眼睛更显神秘。
你莫名想起你之前喂过的那只猫
【是这位孩子的家长吗】
你问,可手边的小孩却只是抱着你的手,埋着头不看向对面。
男人微眯了眼睛,不着声色的从你手里小孩接了过去,扬起一个笑对你礼貌说道。
【是的,麻烦老师了。】
你看了看孩子,虽然看上去有些闷闷不乐的鼓起嘴巴但却没说什么,应该就是家长了。
于是你笑着摆摆手。
【没什么,我的职责。】
你准备回家,男人突然喊住你,他弯起那双绿色的眼睛,又朝你走近了些。
【老师方便加个联系吗?】
他拿出终端,将它放在你的面前,上面正是他的ID。
绅士而又强硬。
你想拒绝,毕竟今天你不过是代课兽人班,根本没必要加联系。
可你看到男孩那双如出一辙的绿色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向你,校长特地吩咐过你说这孩子有自闭症,需要温柔一些照顾。
虽然你很意外男孩特别喜欢你,每次代课他都会黏着你,他很少说话,却十分乖巧。
你听说他的似乎是猫,于是你也很愿意照顾他。
你有些心软,沉默了一会,拿出终端加上了。
男人眼里的笑意遮掩不住,他牵起你的手,变魔术般拿出一枚戒指,戴在你的手上,绅士的低头吻了吻你的手。
【我是哈德里安。】
他抬眼朝你一笑,恍若神秘诡异的花,暗含危机。
你鸡皮疙瘩都起了,想摘下却被他制止住。
哈德里安一根手指轻轻放在你的唇上,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你感受到他的指尖在你的唇上摩挲。
【不必拒绝,这于我而言不过是份小礼物罢了。】
最后是他送你回的家,到了家后你有些感慨,不亏是有钱人啊,这几十万的晶币说送就送。
你一年工资也不过百万。
你摸了摸那枚戒指,细节是精致的黑鸢尾缠绕整个周圈,在顶面一颗绿色宝石点缀,像是赠送之人一眼。
推开门,那只兔子依旧立着站在门口等你,你头回感受到家里有人是种什么感觉,你开心的把他抱起,狠狠蹂躏。
那只兔子起初乖乖的仍你揉搓,突然,他僵住了,炸了毛。
他在你手里反抗,你有些不明所以的停下手,他最后将爪子拍在了你的戒指上,那双眼睛看着你。
【嗯?】你顺着看过去,有些迟疑的解释,【这是班上孩子的家长送给我的,是我照顾孩子的谢礼。】
兔子依旧望着你,不知道为什么,你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可是,为什么?
你不懂。
【我要去做饭了。】
你没必要和你的兽人解释,只要你不愿意,他只能以兽形和你生活。
你将他抱起想放在一旁。
可突然,那只兔子嚯的变大,你眼睁睁的看着兔子化成了人,惊恐的还没出声。
男人掐住你的腰,咬上你的脖子上的软肉,恶狠狠的说。
【为什么要收下,我已经是你的了!】
兔子白发凌乱,一双血色宝石般的眼睛里闪着嫉妒的光,他紧绷着脸,把你压在身下。
他是,他是你之前带回家的那个男人!
你看着这张脸,猛的记起当初在家门口垃圾桶捡回家的那个人,他浑身的血,你照顾了昏迷的他三天,他却毫无征兆的突然消失了。
你并不在意他去哪,这对于你而言不过是日行一善,毕竟你再不把他捡走,他就要被机器回收了。
但是你没想到再见面是这种情况。
你气愤的对兔子说道:【我收下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我们只是绑定了契约,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来质问我!】
兔子笑了,那张极为精致的脸蛋乖张又戾气,他顶腮,毫不费力的把你翻过去趴在沙发上,暴戾的撕开你的衣服,将你的双手绑了起来。
兔子手法极为娴熟,你用尽了全力却撼动不了一分,你浑身微颤的向他求饶。
【不要,不要这样。】
你彻底害怕了,这来自兽人的压迫,你瞳孔惊缩的看向旁边的通讯台。
他掐住你的脸,让你侧过脸,俯身下去亲上。
你不肯张嘴,他就掐着你的下颚让你张开,然后如猛兽般侵略你的领域,津液的互换让他极为兴奋,红色的眼睛闪着血色,甚至抵进你的喉咙。
你眼睛泛着泪光,许久他终于肯放过你肿起来的唇,兔子就着唇亲向耳后又吻上你的后颈。
兔子将你的衣服脱了去,那只手划过你的耻骨探向那神秘之地。
你哆嗦的夹了夹腿,却听见他低声笑了。
【怎么和睡着一样敏感。】
什么,意思?
你迷迷糊糊的还没想明白,又被兔子抱了起来,背抵着他的胸膛,而身下那个巨物虎视眈眈的等待。
你小脸哗的惨白了,用最后一分力气挣扎的哭泣。
【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了呜呜呜。】
兔子安慰性的舔了舔的你耳垂,声音蛊惑般的在你耳边响起。
【你可以的乖乖。】
兔子强硬的让你坐了下去,小花的褶皱都撑的平了,肚子鼓鼓囊囊的全部被塞满了。
待你适应好,兔子毫不犹豫的动身抽动,汁水四溅。
【啊!不,呜。。。】
你被撞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勉强撑住沙发保持住平衡。
兔子的眼睛愈发猩红,他把你摁在身下,狠戾的冲撞,一次比一次用力,仿佛要把你戳穿般。
【我是阿撒兹勒,记住了。】
兔子嵌入你的体内,咬了咬你的后颈释放了自己,他拨开你脸上湿透的发,忍不住亲了亲。
沙发玩够了,兔子随手将湿漉的头发撩拨到脑后,就着原来的体位一把将你捞起,一动一撞,他特地抱着你来回走了一圈,最后说道。
【阳台试试?】
你蜷缩在他怀里,哑着嗓子拒绝。
但这可由不得你。
在家被做了三天,你终于找到机会逃了出来。
你找到当初的负责人,惊慌的说了你的情况。
可负责人不解的问:【这不是应该的吗?】
你傻了,脑子宕机般无法思考,有些抓狂的低吼。
【这哪里正常了!这是强奸!】
负责人面不改色的回复你。
【这位小姐,帝国规定的契约,是伴侣契约,意味着阿撒兹勒是您的合法伴侣。】
【什么?】你不可思议的看过去,【那说的契约者可以掌控兽人的化形呢,为什么他可以自主选择化成人形!】
负责人怜悯的看了你一眼,只是道。
【这只是帝国对恐惧兽人的人类一点善意的谎言罢了。如今人类稀缺,小姐以为帝国难道真的是人类可以掌控的吗?】
你呆滞的退后几步,摇着头,却撞上一具身体,熟悉的味道让你忍不住颤栗。
阿撒兹勒一手圈住你的腰,低头在你耳边亲了亲,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的问你:【回家吗?】
负责人看见阿撒兹勒却是眼神一变,恭恭敬敬的喊了句:【大人好。】
你这才知道,原来兔子是帝国私下培养的暗网雇佣兵团首领,传闻里那个心狠手辣人人诛骂的Z,手段极为残忍,将敌人在虚妄现实中剥皮剔骨。
名声大的连你都有所耳闻。
你身子忍不住颤栗着,身体条件反射的转过身抱住他的脖子。
阿撒兹勒唇角微扬,将你如娃娃抱起,你也乖乖的缠住他的腰。
【老师?】
出门后,不曾想碰见老熟人,哈德里安。
他无视了抱着你的男人,径直走来朝你打招呼。
你浑身僵硬,把头往阿撒兹勒肩上埋去。
【这些天你都没来上课,我挺担心的。】哈德里安停在一米的距离,绅士而又不失礼貌的向你问候。
阿撒兹勒根本没有理会,抱着你路过哈德里安离开,却被他拦住。
哈德里安抬眼挂着笑看向阿撒兹勒,眼里却不见丝毫笑意,绿色的竖瞳看起来怪异极了。
【原来是一只低劣的兔子留下了气味。】
阿撒兹勒嗤笑一声,血色的眼睛划过一丝戾气。
【那也比不过你这个贱种摆弄骚姿求着自荐。】
【可以走吗?】
你弱弱的插了句嘴,实在不想应付这种场景。
事实上,你和他们俩原本都没什么关系的!
阿撒兹勒低头看了你一眼,这次走没被再拦,他人高腿长,走路又快又稳,他摸了摸你的耳垂,意味不明的说。
【可真是招人。】
你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直到回了家你发现门口站着的男人,你顿了顿,忍不住缩进阿撒兹勒的怀里。
男人身姿挺拔,将近两米的个子极为高挑,长眉入鬓,一双银灰色的眸子狭长,半张脸隐匿于暗处,五官显得更为立体。
这是你的邻居,狼。
事实上,你刚来到这个世界还喜欢过他一段时间,那时你并不知道他是兽人。
你出门的时候总会碰见他晨跑回来,他的脸极为俊朗,棱角分明,运动完后带着些薄汗透着些许性感。
他总是会带回一支花给你。
起初你拒绝,但他说这不过是友善的问候,你没必要拒绝身边人给予你的礼物,那些都是你自身魅力应得的。
你非常意外,事实上,你从不认为你算是有魅力的那系列女性,在你以前的世界,你被冠上老实人的称号。
长的算漂亮,但让人毫无兴趣。
身边人都这么评价你。
而他是第一个肯定你的人,你在心里种了颗心动的萌芽。
如果不是你无意间发现他在巷子里露出獠牙残暴的打死了一个兽人,你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他竟然是个兽人。
毕竟他在你面前伪装的如此绅士又克制。
你慌不择路的跑了,没看见狼在你身后投来隐晦的眼神。
后来你便抗拒和他的相处,那日血腥的场景一遍遍在你脑海中浮现。
其他人说食肉系兽人天性如此,改不了的,你疯狂点头表示认同。
是的,他是狼,是兽人,不和他接触是对的。
你一次又一次说服自己,在碰见他之后都躲着走,终于一次他沉默的发现你再次如惊弓之鸟般逃走后一把抓住你,将你的手反剪到身后摁在墙上。
他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你闭了闭眼不敢看他,他却抬起你的下巴,银灰色的眼睛微眯。
【为什么躲着我。】
你支支吾吾的想找些理由逃避过去,又听见他意味不明的说。
【是因为看见我吃人了?】
你心脏骤停了一瞬,猛地睁开眼睛看向他,浑身颤栗,哽咽结巴。
【不,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看见了,你看见他生生把那人的脖子拧断,低头抬眼间,嘴边残留的血痕。
那双银灰色的眸子染上血色,狰狞而又恐怖,衣服被暴起的肌肉撑开裂痕,青筋爬满的上半身看起来尤为骇人。
这也是你为什么救了阿撒兹勒的原因,你在想,如果你不救他的话,他会不会也被人生吃了下去。
你忍不住挣扎起来,呜咽的恳求他。
【放我离开好不好,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求求你了。】
你只知道他似乎是一家公司的总裁,很有钱,或许你拿这个作为要求他会放过你,你期翼的想着。
他却笑了,那张硬朗的脸缓缓扯开一个笑,像是极为不习惯,细微的肌肉有些僵硬,他掐住你的腰把你抱了起来,让你和他平视,然后狼一般的敏捷咬上你的唇。
宽厚的大舌强硬的撬开你的齿贝,揪着你的舌头舔舐着,他极为兴奋,银灰色的眼睛亮的发出幽幽绿色,狼耳也被刺激的冒了出来。
你的瞳孔猛地一缩,手无力搭在他的肩上,止不住的颤栗,猛烈的吻法让你近乎窒息,你害怕他也把你吃了。
呜。
你忍不住哭出声,那泪顺着滑进你与他相缠的唇里,狼顿住了,退出来,柔下声音温声道:【别怕我。】
你眼里挂着泪朝他看去,他又恢复你熟悉的样子,宽厚的大手抚摸你的脸,将那泪拭去。
那之后你再见他不敢再躲,却也只是点头打个招呼的程度,他沉默的接受,每次见你都会带些小玩意送你。
他似乎想温水煮青蛙,却不知道你已经在心里深深恐惧上了食肉系兽人。
你害怕兽人,从内心深处。
而他现在又找到你了。
【早知这般,我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他沉着眼睛,深深的看着我与阿撒兹勒,最后冷硬的扯开一个笑。
【阿撒兹勒,幸会,我是尼克勒斯。】
昏暗的灯光,人群摇曳,鼓声如雷点震动,一如你现在的心。
阿撒兹勒和尼克勒斯纠缠的过程中,你又逃了出来,慌不择路的跑进一家夜店。
你在尽头闯进了一扇没有锁住的门,意外的发现这里面的饰品非富即贵,你心脏咚咚作响,意识到这不是你该进来的地方,正想出去却听见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你慌忙的躲进衣帽间,把脱下的鞋子塞进一旁的沙发底下,以免弄脏了别人的衣服。
你缩在衣服后,小心翼翼贴着身后的板子,避免自己碰到那些衣服。
脚步哒哒来到房间里,声音的主人却是停顿了一秒,不可察觉的低笑一声。
【原来是有个小甜心跑了进来。】
他径直走向你所在的衣帽间,你屏息凝神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男人在这徘徊了许久,久到你精神有些崩溃的想不顾一切冲出去,他突然呐呐自语道。
【我记得这件衣服是在这的。】
你突然松了口气,原来是找衣服。。。
蓦地,衣服被撩开,一只手从衣服中穿进来精准的抓住你,把你拽了出去。
【啊啊啊啊!】
你惊恐的趴在床上,又飞快的爬起来缩在角落。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现在立马走。】
你手脚并用的从床上起来,想逃走,却被他一只手摁了回去。
你才发现眼前的男人身下是一条长长的蛇尾,而那条尾巴尖,缠上了你的脚腕。
这才是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兽人,他们和人类有异,保留一部分兽形的状态。
你浑身发冷的看着他的身下,指尖微颤,而男人却被你的目光刺激到了,下半身像是被电流麻过一样,那庇护起来的皮肤打开,露出里面微微勃起的两坨巨物。
你白着脸,半点话也说不出,只能摇着头后退。
男人漆黑的瞳孔已经是竖瞳的模样,他妖冶的舔了舔唇,俯身贴近你,手掐住你盈盈一握的腰。
【甜心,既然来了,不如试试。】
【我的技术,很好的哦。】
许是这些天的摧残,你直接晕了过去,再次睁眼时,你被一个少年像抱枕一样抱着。
你浑身僵硬的企图从那人的怀里抽身出来。
少年还在睡梦里,但动作丝毫不受影响,他干净利落的把往外走的你拉回来又加固了一圈,嗓子里发出咕噜的满意叫唤声。
你被迫躺在那个人的怀里,直到少年半睡半醒的发觉自己抱了个人类女孩。
维利瞪圆了眼睛,一下子把你翻了过来,眼睛黑亮亮的看向你,又忍不住往你身上拱,头埋进你的颈脖。
【人类!!】维利像只小狗一样对你又舔又亲,又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你的嘴唇,渴望的问,【我是维利,我,可以尝尝你这里吗。】
他的手指点在你的唇上,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欲望。
你发现少年头上顶着两只圆圆的耳朵,看起来格外可爱。
熊,猫?
你盯着那毛茸茸的耳朵,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手试探性的抬了抬。
维利察觉到你的意图,十分慷慨的把你的手举起放在他的头上。
你的手下是他又软又大的耳朵,手下意识的揉了两把,你望进少年黑亮亮的眸子里,维利像只小狗一样舔了舔舌头。
他忍不住低下头来,眼睛一直看着你水润的唇。
你怔愣的看着他,脑子里没反应过来半点。
突然,维利身后一阵风袭来,维利微眯了眼,歪头躲了过去。
他不爽的抬头朝身后看去。
【嘿,坏狗,你做什么呢!】
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门口站着一位身材极为健硕的男人。
男人似乎很少穿着正式的西装,壮硕的胸膛完全装裹不下,于是领口没法系上的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完美的锁骨。
粗犷的野生眉紧皱着,一张桀骜的脸上满是不爽,头上竖起的尖耳朵在你看过去微微动了一下,他那双黑色的眼不着痕迹的朝你望来,拖在地上的大尾巴扬了起来。
【我是凛。】凛一瞬不息的看着你,他缓缓抬起步子,朝你走来,似乎是想起什么,他歪了歪头,【可以问你的名字吗?】
凛来到床边,温顺的蹲下来,却仍和你平视,深邃的眉眼装下一个小小的你。
你的视线从他那双睫毛浓密的眼睛一路往下,你手指微微动了,忍不住往后蜷缩。
维利呲牙不满,他上前揽住你的腰把你直接抱在怀里,挑衅般朝凛看去。
凛的脸直接黑了下来,下颌绷紧,但碍着你的存在也不舍得真的动手。
他从维利身上移开目光,定定看向你,蓦地舔了舔嘴角。
【或许可以一起?】
维利一愣,随即皱了眉头。
【你愿意?】
你心里划过一丝不安,开始挣扎起来,可被维利一只手便按了回去。
【你们要做什么!】
你低头狠狠咬了维利一口,可对于他而已只能算是舔舐般调情。
维利瞳孔微微缩小,眼底浮出兴奋的光,他一把掐住你的脸,低头亲了上来。
他忍不住从你的衣角钻上来,新奇的又摸又捏。
你被迫仰起头,呼吸完全被夺了去,而身后又贴上来一个人,那人的吻在你的后颈处毫无章法的落下,时不时轻轻用犬齿标上痕迹。
火一般的手流连在你的身体上,你有些拒绝的呜咽两声,又被凛抬起下巴吞了回去。
突然,门口一道温柔的声音。
【打扰你们了?】
你余光看去。
是那条蛇。
你被蛇留在了房间。
你萧瑟的蜷缩在大床的角落,想起这些天的遭遇,忍不住小小声委屈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我的甜心。】
青聿悄无声息的来到你的身边,略微心疼的把你圈在怀里。
你抗拒的推了推他,转过身去,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
青聿托了托下巴,轻眨眼睛,不太理解,他想了想,拖着尾巴往外走。
你短暂的松了口气,抱着自己的腿紧盯关闭的门。
过了一会,那条蛇还没回来,你却睡了过去。
青聿尾巴拖着被一顿胖揍的凛和维利,停在门口,青聿松开他们俩,手环抱胸。
【可以回去了。】
维利直接破防。
【你把我揍一顿,我连她面都没见到,你在耍我吗?】
凛摸了摸青紫的脸,一声不吭,眼睛却看向青聿身后紧闭的门。
青聿微微冷笑。
【这是你们应该的,她现在很脆弱,你们还想玩多人运动是吧。】
这话一出,维利噎了一下,鼓起嘴巴,黑亮的眼睛转向一旁的凛。
【都是这条坏狗出的馊主意。】
凛淡淡瞥了一眼维利,微垂下眼。
【好好照顾她,她很特别。】
说完这句话,凛便径直离开,一旁的维利左看右看,不爽的跺跺脚也跟了上去。
青聿目送他们离开,转身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用尾巴卷起床上睡成一小团的女孩,抱在怀里让你睡的更舒服。
你警觉的动了动,似乎要醒,青聿低下头撬开你的齿贝往你的嘴里推送过去血液。
那血满的从你唇边溢出来,青聿却眼里满是兴奋,他一点一点将血擦拭干净,而你也彻底陷入了沉睡。
青聿突然笑了笑,手在你的眉间划过。
【也难怪,原来首领早就看上了你。】
他低喃着,语气里意味不明。
你在这住的几天是遇到那只兔子以来最舒服的几天了。
维利本体是熊猫却总像只狗狗一样,如果他脑子不总想着那种事情的话,你或许可以称他是个好人。
而凛似乎沉寂回原本的样子,总是离你半米的距离,克己职守,仿佛那天只是个意外。
青聿是这夜店的老板,按他们的话,这也是半兽人的据点。
半兽人是这个世界大部分兽人的组成部分,而像尼克勒斯成年后无兽人特征的则称为全兽人。
在这个世界,全兽人才掌握最高统治。
你在那天,看到阿撒兹勒作为全兽人的为所欲为。
一声巨响让在房间的维利和你警觉起来,维利明显嗅到了空气中的不明气味,起身往外走去。
你不安的跟了上去,维利转头欲言又止却还是任由你跟在他身后。
哒哒哒—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在此刻寂静空间尤为压抑,与此同时你还能听到类似皮革摩擦的沉闷的声音。
是什么?
【乖乖真打算躲在这里?】
阴暗粘稠的声音骤然在大厅处响起,你瞳孔急剧缩小,浑身颤栗。
阿撒兹勒?
你猛地抬头看去,阿撒兹勒一席暗黑的军装,白发张扬,丝毫不把周围小心翼翼企图捕猎的兽人放在眼里。
他沾满鲜血的手上抓着青聿的脖子,那摩擦声正是他的尾巴拖地的声音。
青聿的长发凌乱,脸上被人呈爪掏了洞,只余一只的眼睛还安慰性的看向你,朝你笑了笑。
阿撒兹勒嫌弃的将青聿丢在地上,那沾上血的手套被他扯下顺手打在青聿的脸上。
他眯了眯眼,看向你,手指勾了勾。
【还不过来?】
维利拉住你,义愤填膺的看向阿撒兹勒,漆黑的眸子染上怒火。
【你是谁,你怎么敢在这里放肆的!】
阿撒兹勒一个晃身来到维利面前,还戴着手套一只手直接掐住维利脖子,血红的眸子闪过嗜血的异光,他无视维利的挣扎,手越来越紧。
【一个残次品,若你真是全兽人,倒是可以在帝国当个吉祥物,可惜。。。】
你扑过去,打断阿撒兹勒,他果断放下维利,一手把你揽进怀里。
【别,别再动他们了。】
你留着泪,恳切的希望这个恶魔可以离开这里。
阿撒兹勒捏了捏你的耳垂,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
【回去就算你的帐。】
他垂下眼看了通红脸想挣扎的维利,抬脚狠狠碾了他的头。
【嗯。】维利屈辱的侧着脸。
阿撒兹勒这才毫无笑意的勾了唇,提醒他道。
【我为什么敢,因为我是这里的主人。】
说完,他抱着你扬长而去。
这次他回的不是你的家,而是他的领地,暗血战舰。
你哆嗦着埋进他的肩膀处躲过战舰上形形色色高大的兽人们,他们贪婪的眼神像是要把你连骨头都不剩的吞进去。
阿撒兹勒淡淡瞥过眼神让其他兽人都收回了关注,只有几个胆子大的仍晦涩的投来目光。
但此刻他已经带你走进他的房间,阿撒兹勒直接把你丢在床上,还不等你反应过来,欺身而上。
独属男人荷尔蒙的气息压着你,让你完全喘不过来气,你眼里含着泪的连忙挣扎起来。
【别,别。】你挡住他低头亲下来的唇,不过他也心情尚好,并不介意你的动作,只一双红色眼睛平静的看着你。
你有些紧张的抬眼看向他,小小声说。
【你为什么总强迫我,你难道不希望我主动一点吗。】
你手心里出了汗,也是第一次说出这种话,那三天的经历在你心里真的算是阴影了,如果非要做,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呢。
阿撒兹勒眼里划过一丝疑惑,他沉默了一会,身子往后靠。
【有什么区别吗?】
他不懂,反正爽了不就行,而且做这种事,你有力气?
见他眼里明显的不信任,你有些着急,主动抱住他的脖子抬头亲上去,只一吻又退回,犹豫的看了看他。
【要不试试?】
阿撒兹勒定定的看着你,眼底翻云覆雨,一个巧劲翻过身,让你坐在他的腿上,他一只手握住你的腰,挑眉。
【你来。】
你咽了咽口水,盯着他的唇哆哆嗦嗦的亲了上去,但你却毫无技巧的只是蜻蜓点水的在他的唇上亲着。
听到他不满的啧了一声,你吓的伸出舌头划过他的唇瓣,察觉到他刻意张开了唇,你试探性的往里探。
一进去他的领地,阿撒兹勒扣住你的脑袋深深吻了进去,大舌卷起你的,刮弄你口里的每一处软肉。
你眼角泛红,抵抗的推了推他的胸膛,却是无用功。
最后,他放开了你,你抽泣的看着他,唯唯诺诺的反抗了一句。
【你说好了我来的。】
阿撒兹勒噙着笑,心情大好,他捏了捏你的脸,握着你的手放在他的领子上,一双血色的眸意味不明的看着你。
【这次我绝对不动手。】
还来?
你呆滞的看着他,下意识摇摇头扭腰想逃走,却被阿撒兹勒一只手掐住坐正。
屁股底下蠢蠢欲动的大家伙让你的脸微微白了白,你有些害怕的看了他一眼。
阿撒兹勒勾唇摸了摸你的侧脸。
【你以为你能逃掉?】
你认命般颤栗的伸手去解他的军装,扣子一颗又一颗的解开,仿佛是审判降临般恐怖。
突然,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大人,帝国有令。】
阿撒兹勒沉着眼看向那道门,突然笑了一声,他把你抱起放在床上,按动一个按钮取出长链扣在你的脚上把你锁在床上。
你不可置信的扯了扯那条链子,而他低头不顾你的意愿亲了亲你。
【我知道你可能还会离开。】
【但,我总会找到你的。】
阿撒兹勒扯唇笑了笑,随后推门出去。
而他离开后,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凛。
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凛的脚步一顿,又若无其事的朝你走来,他拿出一把激光枪直接切断了那锁链,一双深邃的眼看向你,试探性的伸手。
你也知道这种情况容不了半分犹豫,但是在这个兽人当道的世界,无论是面对阿撒兹勒或者凛,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苦笑的将手放上去,顺从的被他抱在怀里。
凛的能力是隐匿,你们俩小心翼翼的从战舰一道道门闯出去,身边路过的兽人察觉到空气中的异动,但却无法得知具体的行动。
在你们从战舰出去那一瞬,战舰突然响起了警笛,阿撒兹勒看向你们出去的那个方向,歪了歪头。
阿撒兹勒出动了战舰上的人来逮捕你们,凛被迫将你放在他一处安全区便出去引开其他人。
你有些倦怠的看向天空。
不明白这些天的遭遇为何,你又是怎么招惹上这么一帮男人,被迫逃离舒适圈。
真的好累。
你闭上眼睛。
突然身后一道男声。
【亲爱的人类小姐?】
(完)
*第二人称,兄弟盖饭,强制爱
*前期单纯傻白甜小狗后期化身占有欲极强狼狗弟弟×暗地里觊觎你阴暗爬行的哥哥×前期被迫周旋在两个人之间后来化身为夹心你
刚下飞机,你看见站在不远处等候你的男朋友,拖着箱子飞快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将脑袋亲密地埋在他胸口蹭了蹭,喜悦之情言溢于表,“哥哥,我好想你啊,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难熬,只想早点回来和你见面。”
你说完之后,感觉有点奇怪,男朋友的反应未免太冷漠了一点,面对你的撒娇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都没有回抱你,你正想抬头质问,一只手拽住了你的小臂,把你从男人的怀抱拉出,略显无奈的声音响起,“苒苒,你认错人了,那是我哥。”
哥?男友的双胞胎哥哥,和男友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气质不一样,男友活泼开朗吵吵嚷嚷得像只小狗,而男友的哥哥则是沉默寡言,那张俊美的脸庞上随时随地笼着一层阴沉的情绪,莫名让人不敢接近。
从前你和他打过几次照面,但因为他那张过分阴翳的脸,你没和没有说过几次话,但没想到这次直接认错了。
你忐忑不安又极其尴尬,小声叫了一声哥。
林朝应了一声,撇开眼不再理你,林暮牵住你的手安慰道:“苒苒,你别在意,我哥就是这个性格,不太会说话,我想着今天你回来,就想着我们一家人聚一聚,一起吃个饭,饭我都做好了,就等你呢。”
男友温柔的解释慢慢舒缓了你的尴尬,你甜蜜地点了点头,碍于林朝在,不好对他进行任何亲密的行为,坐进副驾驶,抬头往后视镜看了一眼,正好与后座的林朝对视上了。
林朝的眼底一片漆黑,自那漆黑之中你似乎看到了某种粘稠阴暗的情绪,正在不断放大,像是一个血盆大口,快要将你吞噬。
你不适地收回眼,林暮偏过头问你怎么了。
你眨眨眼,怀疑自己看错了,摇摇头说没事,再次往后看了一眼,这次林朝安安静静看着窗外,在你以为没有什么异常的时候,他朝着后视镜里偷偷摸摸自以为很小心实际上十分明目张胆的你微微弯起唇,漆黑的瞳仁死死锁住了你。
向来不苟言笑,阴郁沉闷的人忽然这么笑了一下,你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也不敢往后看一眼,老老实实地目视前方。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珠瞪圆,瞳仁放大,惊慌失措地像只兔子,最后又心虚地躲开,肩颈线条紧张地绷紧,靠着座椅坐的直直,后座的人不禁将唇边的笑弧勾的更大,真可爱呀,好想一口……吃掉啊。
——
男友的厨艺很好,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做了一大桌子菜,因为导师给他发了一大笔项目分红,再加上你参加完学术交流会回来,他心里高兴,在饭桌上喝了一杯又一杯,你被他央着也喝了几杯。
但你酒量不太好,很快就晕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面陷入一片昏沉之中。
过了一会儿,你感觉有一双手穿过你的胳肢窝,想要把你架起来,你迷迷瞪瞪地回过头,看见是男友,你反手去摸他的脸,委屈的情绪压都压不住,嗓音染上了哭腔,“哥哥,你怎么才来,我头好疼啊。”
你没有注意到的是,他因为你这主动的行为僵了一下,很快将你打横抱抱了起来,你顺势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扫了一眼餐桌,你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哥哥,你哥呢?”
“……我哥喝醉了,我送他回房睡觉了。”
“哦哦……那就好,哥哥,那我们也回去睡觉吧。”
“好。”搂在你腰上的手似乎收紧了一些。
跌到房间的大床上,还没等你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他就俯身亲了下来,疾风骤雨的一个吻,强势地扫荡过口/里的每一处,快要喘不过气的感觉让你紧紧抱住了他坚实的脊背,腾出手来自上而下地摸了一把,结实而富有弹性,似乎比之前壮了不少,你趴在他耳边问:“哥哥,我不在的时候……你没少练啊。”
他没有说话,你以为他是害羞了,晕晕乎乎的大脑使你大胆的话张口就来,“别害羞,哥哥,我就喜欢壮一点的,让我摸摸你的大乃……”
手下胸膛的触感似乎比记忆中的更健硕,你遵从本心地捏了捏,身上的人闷哼一声,下一秒直接撩开你衣服的下摆,宽厚的手掌伸进去/搓,你喘叫出声,感觉他今天有点不大一样,动作特别的粗鲁,平时男友虽然在床上也十分热情,但绝对不会这么大力地捏/拽你的//,你自我安慰道,可能是分别太久,男友太想你了,“等等,哥哥,你怎么……下手这么重。”
……你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被撑//满的感觉令你眼前发白,手指紧紧抓住了身前人的胳膊,打磨圆润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的皮肤里。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打在你的胸口,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拍打在你的//上,好像是个吊坠,不轻不重的触碰,你不禁探起身子迷茫地挣扎。
这样的下落又离开,不知重复了多久,酒精在脑子里发酵,眼前全是旧电视机故障时的雪花像素点……
这个夜晚,你们从床上到地板,再到落地窗前,最后抵达浴室的浴缸里,他还在弄,水波荡漾 ,最终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倾洒进来,映照在薄薄的眼皮上,你感觉到热量,慢慢睁开了眼,瞥向身侧的人,习惯性往他怀里蹭了蹭,下一秒你感觉到了不对劲,感觉有个又凉又硬的东西硌在你的胳膊下面。
一尊玉佛,是你和朋友出去旅游,路过一家寺庙替男友求的,上面还定制了你的名字,后来男友不小心弄掉了,还懊悔了许久。
你翻过来看了一眼,背后果然刻着你的名字,温苒。
它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男友专门去找回来了,不,不是的,这个玉佛原本是一条红绳挂着的,现在却变成了一条黑绳。
这个时候的你才开始观察躺在你旁边的人,比男友白上几分的肌肤,更为突出的胸肌,睡着后也透着阴郁的眉眼。
这一切都说明你昨晚好像睡错人了,你睡了男友的哥哥林朝。
被你热切注视的人眼睫微颤,缓缓张开了眼,黑色的眼眸沉静如水,那是一双与男友截然不同的眼睛。
你惊惶出声,“林……林朝?”
他眼眸垂下,轻笑道:“怎么不叫哥哥了?”
哥哥,是你对男友的爱称,怎么能用这么暧昧的称呼叫林朝呢,他这么说,是不是代表昨晚的事是他一手谋划的?
  你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他,心里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昨晚……”
  他猛的坐起身,白皙结实的身躯大大方方地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中,每一处肌肉起伏都优美到让人心动,光/裸的脊背上几道红痕显眼地让人侧目,你的脸不禁热了起来,这都是你留下的?
  因为被子被你卷走了,他全身一览无余,却没有露出任何窘迫的表情,像平时一样姿态闲适着双腿交叠坐着,那个地方便凸显出来。
  隐藏在黑森林里面蓄势待发,你赶紧移开了视线,羞恼地让他穿衣服。
  他却不急着穿衣服,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径直凑近了你,接上了你将要出口的话,“是你主动的。”
  虽然他跟男友的长得一模一样,但眉宇之间的冷意和阴郁却给予你完全不同的感受,猛然将脸放大在你眼前,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等你意识到他说的什么,你的脸轰的一下红成了猴子屁股。
  不是林朝暗中觊觎你,然后谋划了这一切,而是你主动勾引的他。
  “那你也可以推开我啊?为什么不推开我?”
  他是个成年男性,即便是你喝醉酒神志不清醒认错了人,他总该知道你是弟弟的女友,阻止你接下去的行为吧。
  你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这样一思量,你不禁开始怀疑林朝别有用心,眼底逐渐染上怀疑和警惕。
  看你这副如同炸毛的兔子一般的表情,林朝轻轻笑了一下,这下非但没有放松你的心情,反而让你紧绷的心弦崩得更紧了。
  他低下头,在你耳边吐息,灼热的热气在耳廓上蜿蜒,“当然是……因为我也喜欢你啊,苒苒。”
  短短一句话,如同一声惊雷,把你本就慌乱的脑子炸的四分五裂,短暂的震惊之后,你不管不顾地开始大声指责,“林朝,我是你弟弟女朋友,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这是强/女干你知道吗,要是林暮知道了你就完了。”
  你连哥都不叫了,震惊、惊惶、愤怒等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迫使你直接喊了他的大名,略圆的杏眼因为生气瞪得更大了。
  他却因为你的责骂,露出任何怒色,唇边的笑意更浓了,摸着你的脑袋,嘴唇近的快要咬上你的耳垂,“苒苒,现在该担心林暮发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吧?”
  他一句话点醒了你,现在天光大亮,说不定林暮这个时候就会醒来,他醒过来找不到你,一定会到处找你的,如果他闯进来看见你和林朝躺在一张床上,就彻底玩完了。
  你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再也顾不上谩骂林朝,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果然你出去就遇上呼喊着你名字的林暮,他刚醒,脑袋还乱蓬蓬,圾着拖鞋从门里面出来,见到你,立刻冲上来抱住了你的腰,脑袋靠在你的肩膀上,黏黏糊糊地喊:“苒苒,你去哪里了,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你人。”
  林暮是个十足的粘人精,随时随地黏着你,除了在实验室做实验,其他时间都要和你待在一块,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你还不太习惯,总觉得这样没有自己独处的空间,为此你们还吵过几次架,但后来你慢慢就习惯了他像个牛皮膏药一样地贴着你,甚至也会因为他出远门谈项目,还有和师门出去聚会而感到失落,也由原来不黏人的性格变得黏人。
  “……我刚去上厕所了。”撒谎使你不自在眼神闪躲,脸颊微臊,幸好林暮看不见你的表情,不然他绝对能看出来你撒谎了。
  “好吧。”他哼哼唧唧应着,抱着你的腰把你往房间里拖,语气染上了你熟悉的暗哑,“苒苒,我头好疼,现在我们回房间去,再睡一会儿。”
  你大惊,当然不能同意现在跟他回房间,小别胜新婚,他想做什么你心知肚明,但要是他看见了你身上的那些痕迹,昨晚睡错人的事情一定会败露的。
  要是知道了你和他哥做出这等丑事,他一定会勃然大怒,说不定会跟你提分手,和林暮谈了近一年,你是真的喜欢他,不想跟他分手。
  所以你只能强装镇定地扯谎,“……哥哥,昨晚你喝醉了,宿醉还没消,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不用煮醒酒汤,苒苒,你陪我睡一会会儿,我头就不疼了。”
  他嘴上撒着娇,却半强迫地要拉你进房间,他一米八七,平时爱健身,即便学业忙也没落下每天的运动,覆在你手腕上的手掌轻轻松松就环住了你的整个手腕,修长的小臂上薄肌因为用力而凸显,上面淡色的青筋缠绕,更加展现了他的力量感。
  男性的压倒性的力量优势和他可怜兮兮地朝你撒娇,你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正当你最后一只脚要迈进房间的时候,一道冷淡的声音落了下来,“林暮,你是小孩子吗?明明就不舒服还要闹,放开……温苒,自己去睡。”
  林暮对这个哥哥十分敬畏,因为父母很少管两兄弟,林朝又早熟,都是林朝管教着林暮。
  像父亲一样敬重的哥哥这样说,他也不敢继续纠缠,转身跨进房间。
  转眼间客厅里只剩下你和林朝,你刚落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心想还不如跟着林暮回房睡觉呢。
  你没什么好脸色给他,去冰箱里拿了橙子和苹果,他主动拿起橙子帮你削皮,他的手指根根分明,指节弯曲,骨骼感愈发明显,动作娴熟地迅速削好两个橙子,又拿起一个苹果,亮红的颜色衬得他的手指白皙如玉,只有你才知道那只手有多么有力。
  你咽了咽口水,嚅嗫着张开唇,音量放的很小,即便你知道卧室内的林暮不会听见,“昨晚的事别告诉林暮,我们两个都有责任,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这是你左思右想之后得出的最好的解决方案,这事的确很对不起林暮,但你以后会加倍对他好的,瞒住他也是为了他不至于被亲哥哥和女友上//床的事情冲击到。
  林朝轻笑,紧紧锁住你闪躲的眼睛,用叹息的语气说:“什么都没有发生?苒苒你还真是会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只是我可怜的弟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悄无声息地戴上了一顶绿帽子?这对他一点也不公平啊。”
明明这件事他也有份,他却能义正言辞地指责你,脸皮和心理素质都不似常人,你不由变得恼怒起来,“林朝,你别欺人太甚,你以为这件事被林暮知道了,你可以全身而退吗?”
你企图用激烈的言语让他也产生愧疚的感觉,但是你低估了他的不要脸程度,他把削完的苹果放进托盘里,俯身凑近你因为生气而泛红的脸颊,眼底一片郁色,“苒苒,我是林暮的哥哥呀,我们是亲兄弟,他一定会原谅我的,而你就不一定了,毕竟女朋友可以再找啊,而且昨晚还是你主动的,于情于理,林暮都不会怪罪我的。”
你是知道林暮对林朝的敬重程度的,虽然林暮表现的很喜欢你,但如果在你和他哥之间选一个,他肯定是选择一母同胞的兄弟啊。
他在学校有多受欢迎你是知道的,和你分手之后他想找个女朋友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恋爱中的人就是会不自觉地自卑起来。
而且昨晚的事确实是你主动的,虽然你喝酒断片,但你脑海里面还残存着你抚摸林朝胸肌的画面。
见你开始动摇,露出不自信的表情,他知道你听进去了,他继续加码,“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现在去找林暮问问。”
他拉住你的胳膊,像是被他这句话刺到,你激烈地挣开他的手,口中喃喃,“不,不能告诉林暮,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直遛着你玩的猎人展露出得逞的笑容,手指摸上你红润的嘴唇,语气低的像是在和你说悄悄话,“当然是继续维持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了。”
你被迫接受了这个交易。
林暮忙的时候和林朝见面,背着林暮做尽所有的亲密事。
林朝这人跟黏人热情的林暮不一样,嫉妒心极重,前一晚你和林暮/了多少次,他必定要加倍地在你身上讨回来。
相比于林朝,林暮更在意你的感受,偶尔会让你女上位享受鞭策他的感觉,而林朝只会让你匍匐在身下,或者是蜷缩双腿坐在他怀里,所有的欢愉和痛苦通通只能由他给予。
“林暮——”/感窜上来的那一刻,你失神地叫出了一个名字。
你一般都是叫哥哥,反正林朝正好也是你哥,叫哥哥没什么不可以,却偏偏叫了林暮的名字。
说完,你才意识到刚刚说了什么,身后的人僵了一下,即便看不清脸色,你也能感觉到周围迅速降下来的气压,让你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你知道他的手段的,他不会像林暮一样因为你撒娇哭喊就停下……
他一遍遍让你叫着他的名字,你抽噎着,不断重复着他的名字,直到后来的声音已经细弱到微不可闻。
周末林暮休假一天,终于有时间和你在家里鬼混。
他拉开抽屉,拿出最后一盒tt,疑惑了一声,“我记得我这一周放了三盒在里面,苒苒,怎么只剩一盒了?”
其实他平时粗心大意的,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东西少了一盒,只是每次他和你/就会用掉一盒,抽屉里是这一周的量,他明明记得这一周只/了一次,为什么只剩下一盒了。
你激情萌动的身子凉了下来,往常都是在林朝房里/,但他偶然起兴非要在你和林暮居住的房间留下印记,是他用掉了,却忘记补上了。
你惊惶地快要失声,情急之下,未打腹稿的话像是倒豆子一样直往外蹦,“是你哥上次带了一个女生回来,借了一盒,你不在。”
林暮十分吃惊,“我哥交女朋了?他这样的铁树也会开花?真好奇什么样的女生会把我哥拿下,我竟然不知道,下次让他带回来给我看看。”
你心跳声大到震耳欲聋,心虚地应和着,林暮/进你紧致的//,闷哼出声,“苒苒,你今天怎么这么紧张,松点松点……”
……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暮问了林朝女朋友的事。
林朝默不作声地瞥了你一眼,冷沉的脸上浮现一抹虚无缥缈的笑意,“好啊,有机会带回来给你见见,你嫂子可是和你女朋友一样漂亮。”
你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的注视,惶惶不安,生怕林暮会发现你们之间的异样。
好在林暮只是纠结于林朝说的话,反驳道:“漂亮就漂亮吧,反正苒苒在我心里是最漂亮的。”
他望向你,像个小狗一样期待你的表扬,你勉强冲他笑了笑,像从前一样摸了摸他的蓬松头发。
第二天林暮早起去了学校,你和林朝大吵了一架,你快要被日日俱增的愧疚感淹没了,你再也不愿意和他维持这种有违人伦,道德沦丧的关系了。
每天都担心被林暮发现,道德无数次谴责着你,被林朝用醉酒那夜的事牵制住的感觉令你喘不过气来。
听你大声表明着自己的不满,林朝慢慢扯出一个笑来,在那张阴郁苍白的脸颊显出几分毛骨悚然来,“正好,我也不想这样偷偷摸摸过日子了,那今晚就告诉林暮吧,省的他一直被蒙在鼓里。”
你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你害怕被林暮发现,但你更怕林暮不知道,本来和他哥睡在一起就已经够对不起他的了,居然还和他哥拉拉扯扯这么久。
林暮对你越好,你的愧疚心就越重。
这段时间你的神经高度紧绷,生怕林暮发现一丝一毫你出轨的痕迹,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连导师布置的任务都完成的马马虎虎,在组会上挨了好几次骂。
昨天晚上被林哲发现tt的事,你心底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终于你想明白了,即便是林暮知道真相后要和你分手,你也要向他坦白你所做的一切错事。
林朝以为你会像之前被他成功威胁到,却不料你梗着脖子,毫不畏惧地说:“行,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就告诉他,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你绕过他想要走出门,手腕却被他从身后擒住,力道大的快要把你的腕骨捏碎。
你眼底不由染上愠色,忍住剧烈地疼痛,回头斥责他,“林朝,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啊——”
短暂的腾空之后,你被抱到了玄关的鞋柜上,你还没来得及撑着柜子的边沿坐起来,林朝就压了下来,手指伸进裙底,因为你挣扎得太过厉害,他简单搅//动了两下,就/了进去。
……,毫不犹豫深入到最里面,你扬长脖颈,发出痛苦的哼声,被狠狠钉在了高高的鞋柜上面。
  “苒苒,不许说到此为止,我们要这样纠缠一辈子。”
  他眼里的阴翳因为这句话更加浓重,恶狠狠地咬上你的唇。
  ……你对他这种行为感到无比的愤怒,明明身子晃动得快要从上面跌下来,你也不愿意扶住他的腰杆,反而是把手掌撑在身后的柜台上,手指根根粉白,指骨因为用力而凸显出棱角。
  ……泅湿了暗红色的木质鞋柜,滴滴答答地滴落在瓷砖上,把整洁的地面弄得脏乱了几分。
  ——
  轻微的“咔嚓”声响起,只是你们两沉浸在这场激烈的/爱中,没有人注意到打开门锁进来的人。
  震惊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颤抖,“哥,苒苒,你们……在做什么?”
  你惊惶不安地望过去,被提前撞破的恐惧让你暂时性失声,心脏极速跳动地快要窜出胸腔。
  ……林朝冷静的过分,甚至还扶住你的腰身,深/了一下才笑着看了过去,“怎么回来了,是忘拿什么东西了吗?”
  如果不是他和你正在做的事太过冲击眼球,恐怕真以为他是一个关心弟弟的好兄长。
  因为林朝刚才太过着急,裙摆只是被往上推搡到了腰腹处,层层布料被堆叠在腹部……
……
  这一幕每一个细节都如同刀子一样扎进林暮嗡鸣的大脑中。
  他没有回答林朝的问候,眼珠充血,眼中泛起泪花,拳头紧握成拳,狠狠砸向林朝,这一拳蕴含了无尽的怒火。
  林朝被打的偏过头去,你失了力往后倒去,看着他嘴角很快溢出殷红的鲜血,林暮发狠一般,扑上去,雨点一般的拳头落在了林朝身上,
  “哥,苒苒是我女朋友,你怎么能碰她呢!”
  “林朝,你该死!”
  他哥都不想叫了,他头一次觉得这个如同父亲一般的兄长是这么的面目可憎,石头一样的拳头不要命一般,一下又一下砸向这个同卵双胞胎兄长。
  在母亲的子宫里他们就互相依偎,汲取着相同的营养发育,出生后,互相护持着长大,很少因为什么事情红脸,这样的大打出手,还是他们二十多年来的头一次。
  “林朝,你知道我有多喜欢苒苒,你怎么能这么做?”
所有的异常现在都有了解释,林暮伤心又愤怒地说:
  “昨晚你说的女朋友也是骗我的吧,其实就是苒苒吧,我说tt怎么少一盒,你们两个居然还滚到了我床上!”
  林暮一边打一边哭,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流,手下的力道可没减。
  林朝也不可能任由他打,在他发泄一通之后,挥出铁拳打了回去。
  “林暮,明明是我先认识苒苒的,可她却最喜欢你。”
  “简直太可笑了,你不知道我天天看着你们恩爱的样子,我的心有多痛。”
林朝脸上的狠戾之色逐渐凸显,拳头一点没收落在林暮湿顿的脸颊上。
其实在和林暮认识之前你是见过林朝的,只是你忘记了。
  那个时候是初中,林朝还不像现在这样健硕,瘦弱的小身板被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围住,就因为他不肯把自己作业给班里的某个同学抄,那个同学一气之下叫了几个自己认识的哥哥,让他们过来教训林朝一顿。
  你正好背着书包从教学楼出来,正好撞见这骇人的一幕,连忙转身去叫了你的班主任。
  那些高年级虽然拽,但骨子里也是怕老师的,一见老师过来像受惊的鸟兽一样散开,只留下那个躺在地上满身都是灰脚印的小男孩。
  你把他拉了起来,甜甜地说:“你好啊,我叫温苒,你叫什么名字?”
  他有些畏缩着说:“林朝。”
  你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真是个充满希望的名字。”
他以为你会记得他的名字,却没想到你转眼就忘了,再次见面是林暮把你作为他女朋友的身份介绍给他。
他怎么能不嫉妒,你对林暮那样好,节日礼物旅游纪念品一样一样地送,只有特产偶尔会送他一些,那一尊你送给林暮的玉佛是他在屋里捡到,偷偷换了个绳戴到自己胸口的,就好像是你贴在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
  爱而不得的苦痛像是食骨蚁一样啃食着他的心脏,他内心深处滋生的肮脏的欲望一天天膨胀。
  终于他的机会来了,他在那天的酒里面掺了烈酒,自己则是以胃不舒服不能喝酒拒绝了林暮递过来的酒杯,等你们都醉倒之后,暗中执行自己早就思量好的计划。
  这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林朝因为你的一次仗义相助,对你念念不忘,却没想到再次见面,你已经成了弟弟的女朋友。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林暮眼眶红红的,脸上还有被拳头擦伤的血痕,愤怒地朝林朝吼,“即便是这样,那你也不能睡我女朋友啊?她是我的,我的,你明白吗?”
  他像个抢不到玩具的小孩一样崩溃地大喊着。
  林朝脸上的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也是到处挂彩,语气却十分沉稳,“林暮,你冷静一点,我睡已经睡过了,而且不止一次,事情已经发生了,无力挽回,我们不如想想怎么解决?”
  看两个人毫无章法地大打出手,现在又因为你陷入决裂的境地,你既难堪有难受,先对林朝说:“林朝,到此为止吧,之前的事我就不怪你了。”
  林暮听你这样说,露出欣喜的目光,却不料你下一秒对他说:“林暮,是我背叛了你,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林暮脸的因为你的话瞬间变得灰败,拽住你的手腕,眼泪又涌了出来,哀求一般地说:“别离开我,苒苒,我不介意的,只要你肯继续跟我在一起。”
“……可我介意。”看着心爱的人流泪,你心里也不好受,但你确实出轨了,叫你怎么心安理得地和他继续在一起。
  你的另一只手腕也被人强硬地抓住,是林朝,他眼底的郁色翻涌,话语里带着无尽的癫狂,“苒苒,我说过不许说到此为止,我们要这样纠缠一辈子。”
你的两只手都被他们束缚住,根本挣脱不了,脸颊涨得绯红一片,手脚并用,都逃不出他们的桎梏,他们只是看着你做困兽之斗。
  你的力气很快散尽了,像是陷进猎人陷阱里的一只精疲力竭的小兽,虚弱无力地斥责:“放开我啊,你们!”
  同卵双生的孪生子此刻却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地互望一眼,一人拖起你的一只胳膊,把你带到床上,用绳子把你绑了起来。
林暮心痛地跪在床铺上,低头咬上你的嘴唇,给予你一个前所未有的急躁的吻。
语气再也不复从前的阳光赤诚,反而充满了不安和恐慌,“苒苒,既然你要和我提分手,我就只能和哥哥合作把你留下来了。
对不起,我也不想和他共享你,但你知道的,我一个人是留不住你的。”
林朝从背后覆上来,大掌从裙摆伸进去,惩罚一般地/搓你的胸/,你发出痛苦又隐忍的呜咽,很快便被人吻住了,交融的唾沫被半强迫地推入你的嗓子眼,喉骨滑动,顺着食道滑下。
眼前的黑影遮住了你的所有视线,猛烈的耸/还在继续,又有一个火热的//抵上你,你知道你逃不掉了。
end
强制 【娇弱预知小仙×残暴狠戾魔神】
那是你第一次真正的见到他。
  在你面前杀了无数仙官的他周身笼着未平的煞气,他冷漠的俯视着你,像是在看一具已经腐烂生蛆的尸体。 
  你脚下的毛毯已经全然被仙官的血液泡满,所踩下的每一步都能压涌出腥?臊的血水。
  往日守着你的仙官们被人扯碎身体,像是垃圾一般在你面前堆成一座小山。
  你竭力的想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可你做不到。
  不像你曾窥到的虚像,这是你第一次真正见到如炼狱般的场景,也是第一次深处其中。
 你的身体还在抑制不住的颤抖,黑色瞳仁里还在缓缓涌动的层层金晕都在证明你在他到来前刚见过预像。
  你在男人抬起手前的一瞬提前抬起了手,你感觉到男人周身的杀气瞬间翻涌起来,压迫的你呼吸困难。
  但男人还是没动手,他就那么冷漠的看着你,看着这个曾数次预言了他的行动,让他要杀戮的仙派提前逃走的人会做什么。
  可这个身体都在颤抖的人只是噙着泪惶恐的看着他,然后撩起了自己的层层衣袍,将他的手掌覆上了那平坦温?热的小腹。
  这是他刚才要做的,又不是他要做的。
  他是要直接挖出那存于腹中的金丹,而不是感受那nen'滑肚皮的颤抖和微弱起伏。
  “我没有金丹,你摸摸看”轻哑的声音带着小小的颤意,周身的仙气也害怕的瑟瑟发抖。
  不用摸,直接剖开肚子就好了。
  他这么想着,微动便可破开血肉的手掌却是毫无动作。
  “你仔细摸摸”你压带着男人粗粝的手掌揉着自己的腹部,粗粝的手指因着你的害怕而大力摁压刮疼了你的皮肉,你却不敢表现出来一分一毫。
  在这门打开的瞬间你看到了自己的预像,这是你第一次窥视到与自己有关的预像,被他生挖了血肉的预象。
  男人微垂着眼睫,猩红的眸子一片晦冷,手指不自觉的顺着你的力道摩挲了几下,在感觉到因为这动作而抖的更加厉害的人后,才施舍般的分出一个冷漠的眼神落在那红着眼睛一脸惧意的人脸上。
  眼前的小人有着一副比魔族媚?妖更加漂亮昳丽的皮囊,却没有一丝的俗?艳,反而冷纯的像是一朵不染凡尘的冰莲。
  只是此刻冰莲眼里噙着泪,红着眼沁着泪,软软的把自己柔?嫩的肚皮送上。
  重渊莫名觉得喉头发干,周身幽煞的气息不自觉加重,骇的那小冰莲又抖了抖落下更多的泪珠子。
  这副娇娇弱弱的怂样子是重渊平日里厌恶的,他应该像往日一般直接用扭断脑袋,或者把人四肢撕了欣赏那最后的惨叫。
  可男人只挣回手掌,在你更加惊惧不安的眸光中单手把你粗鲁的抱进怀中,踩着一地的残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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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诞生时,就有冥冥的声音告诉你,预象可知不可改。
  可你还是在那些人虚伪的恳求目光中,在那些裹上了拯救众生名头的谎言里一次次说出预象。
  你觉得不对,可你自诞生就被这群道貌岸然的仙人以尊敬和保护的名头锁进了那小小的宫殿。除了告诉他们预象之外,你能做的只有想着预象发呆。
  你预见过重渊很多次,每次他都如那地狱中爬出的恶鬼,骇的你心绪不宁,难以入眠。
  这股骇意在一次次见到他的预象中不断加深,终于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变成了来着灵魂的恐惧。
  所以当你被他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那浓浓的血腥味时,你僵硬着止不住发抖的身体,抿着唇屏着呼吸强忍着反胃不敢有任何动作。
  男人留意到了你的反应,却也是漠着脸什么也没说。
  男人把你随意扔到了一个冷清空旷的小殿后便没了踪影,你惴惴不安的缩坐在墙角想着该如何说才能让他不杀了你。
  可你在这连被褥都没有的殿中等了几日,也没见到他。
  就在你想着他或许已经忘了你微微松了口气时,殿门的禁制被几个魔族侍女打开了。
  你忐忑的跟着侍女来到大殿,坐在首位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斜靠在王座之上,那双没有一丝感情的血眸冰冷的俯视着你,哪怕隔着这么远你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不,不是他身上的血腥味,是来自你周围……被那些魔族大将当做?牲?畜一般玩弄的……人类……
  你面色惨白的努力忽视周围那?乱可怖的一切,在一道道恶毒肆意的目光中,不安的迈着腿走向那个坐在王座上,面容冷肆的魔神。
  “……我……我可以……为你预见……”清软的带着颤意的声音磕磕巴巴的小声响起。
  周围因这话一阵污—言秽—语的大声讽笑和王座上那个只垂眸喝酒,没有任何反应的魔神惹的你更加不安,紧攥着衣服强鼓着勇气含着泪用更加着急的颤意开口“……你保护我……我什么都会说……”
  这话还没说完引得周围更是一阵放肆嘲笑,一个个嚷着让王把你赐给他们,让他们给你个教训,结果都被王座上那冷淡的声音瞬间惊住“过来”
  你看着男人那侵肆幽冷的眸光,在周围震惊的目光中战战兢兢的走到王座旁。
  结果一靠近就被人大力的扯进怀中,带着浓浓酒气的两片薄chun直接压下,口中辛辣的酒液和那舌_尖都趁着少女愕然惊呼的瞬间一起侵_入……………………
  直****的少女无法呼吸几乎晕厥,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才缓缓松开。
  男人撑起身子,冰冷的血眸看着他怀中那眼睛水雾弥漫,渗着………………………………却……………………的昳丽冰莲暗了眸色,直接将人扛在肩头离了宴会。
  身后的众魔一片惊愕,似是都没想到他们一心只放在杀戮上的王会这样。
  而你被重重的扔在被褥之上,眸里灿目的金晕又一次缓缓消失,脸色惨白的看着那站在床边神情幽深莫测,眸光沉沉的高大男人。
  被他扛在肩上时你所看到的预象让你立马伸出手又一次牵住他的手掌,软颤颤的声音因为方才的吻和预象抖的可怜。
  “……你比一下……真的塞不进去的……”那宽大手掌又一次被拉到了**,那双水淋淋带着祈求的浅色眸子让重渊的心头猛然一震,觉得一身的魔血都翻涌起来。
  便生这小冰莲还不自知这话对眼前的魔神来说又多撩?拨,又一次不知死活,自以为能像上次一样说服男人的补了一句“太大了……真的进不去……”
  重渊只觉得喉头发紧,有什么东西在少女话音落下的瞬间崩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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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窗帘*****
……
……
————————
  “……全进去了……”
  “再叫几声……”
  “水都流出来了……”
  你实在受不住这种身心折磨,羞耻的全身发烫,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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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族的※望和能力一向强横,更别说是他们的王,你一次次觉得自己会死在重渊的身、下,却又一次次被重渊吻着从睡梦中※醒。
  重渊像是没看到你眼睛中出现的越来越频繁的金晕,也从未问过你看到了什么预象。
  他不问,你也不提。
  毕竟,你一次次看到的是那群仙官部署着如何攻打他。
  你只是乖顺的被男人抱在怀中,任男人摩挲着你的手,低头在你脖颈上亲密的**吻,然后在乖乖搂着他脖颈主动回吻时强压着内心的害怕软软开口“他们说每一届的魔神都会为他们的魔后取回魔界圣花”
  “重渊,你会为我取回来吗?”
  怀中小冰莲的眼睛里似乎倾尽了六届的星辰,灿烂的让重渊心头滚烫。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幽邃的血眸似有熔浆流动,他罕有的没直接把你扣在怀里大力操弄,反而轻轻的在你眼角落下一吻,向来冷淡的声音带着一丝柔意“我会”
  你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眸中的笑意越发真诚灿烂,勾的那自以为心意相通的魔神发了狂,不知轻重的掐着你的腰说了一夜带着 口 耑?声的“我会”
  你当时迷迷糊糊的哭着想,冷漠寡言的重渊怕是把平时的话全攒着留在床上了。
  重渊会不会从魔族禁地带回花你不知道,也不在乎,你只在乎你所看到的预象。
  那出逃失败被捏捏的脚骨的预象。
  你想逆转这个预象,预象中你失败是因为你跟着内奸逃到魔界边缘时被发现你不见的重渊追了上来。
  能改的,你这么告诉自己。
  重渊走的时候留下来保护你的人被内奸派人用计引走。
  你带上能掩盖重渊气息的仙器,跟着内奸一路上躲躲藏藏的离了魔宫,到了魔界边缘与那群仙君们碰了头。
  你看着那群仙君复杂又嫌弃的目光在你脖颈上滑过,这才想起昨夜重渊重复着我会时shun噬下的吻。
  那时他的声音低沉,一双血眸在看向你时似乎盛着爱意。
  你晃了晃头,把那荒谬的想法甩了出去。又莫名打了个冷颤,丝毫不敢猜想如果重渊拿着花回来发现你跑了会怎么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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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仙君带回后又被送进了所谓的仙殿,只不过这次众人对你的态度带着说不出的轻蔑。
  你抿抿唇,抚摸着自己的眼角说出了当时你答应他们的东西——成神的机缘。
  成神的机缘可是天机,你这样就是泄露天机。
  泄露天机者必有天惩。
  所以当你说出的瞬间,你的眼睛就立马像是被摁上炭火一般灼痛起来,黑眸中的层层金晕疯转起来,你痛苦的捂着双眼倒在地上,却无人问津。
  你怕留在魔界,怕那能吞噬尽你仙气的魔气,怕那让你喘不过气只能哑声哭喊的事,更怕那能把你*死在床上的魔神。
  最怕的还是那日在大殿上看到的人类下场,你怕落到一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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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窥视未来的能力在渐渐消失,眼里的圈圈金晕也在缓缓的层层消褪。
  剩下最后一圈金晕的时候,你看到了一个预象。
  重渊血洗仙宫的预象。
  所以你又逃了,这次是用重渊一次次日日夜夜摁着生灌出的修为跑的。
仙君们也没想到你这个毫无仙力的人能短时间能打晕4名仙官出逃,只咬着牙暗骂了句,该死的?又又?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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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仙宫被血洗的消息时你已经在人界的女私塾院中扫着落叶,边扫还边对那整理书籍的女私塾先生木清邀功撒娇道“今日我扫的这么干净,应当奖励我一些糖糕” 
  终于没了仙魔纠缠,你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在这私塾里过的越发顺心快活,连撒娇都不学自通。
  木清头也不抬答道“你今日已经要了8次奖励了”
  “可我真的扫的的格外干净,你该奖励我的”你底气不足的软声据理力争道。
  木清这才慢悠悠抬头,和你对视了几秒后才闭上眼头疼的捏了捏眉心,骂了自己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后才起身往厨房走去。
  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自己带个祖宗回来,不过是在街上看着那仙人一般的少女赤着脚茫然的站在雨中伸手接着雨滴不知所措而已,那么多没带伞的人,为什么偏偏就对着这个小祖宗心软了,还给带回了家。
  你看着木清往厨房走去,甜甜笑着说了句“木清果然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
  只不过话音刚落,一阵熟悉到让你从灵魂都在颤抖的血腥气就冒了出来。
  那人就站在你不远处,一双如泥沼般晦暗阴鸷的血眸死死的钉在你身上。那周身的戾气直让你毛骨悚然,出于本能的就想扭身逃跑。
  只不过你刚动了一下,就被人掐着脖子拎了起来
  掐上你脖颈的手掌热烫,仿佛那血管中流动的是能将人焚骨的岩浆。
  你难以遏制的颤抖着对上那双冷冷俯视下来的血眸。
  那高大的魔族人浑身笼着森幽煞气,桀骜冷肆的面容毫无表情。
  只在他手搭在你脖颈的瞬间便能轻松掐断你的脖子,可他没那么做。
  他就像是一座即将爆发却被强行压制的火山,血眸中的暴-戾和手上强行克制住的力道让这个冷漠的魔神看起来矛盾极了。
  作为失败的出逃者,你强忍着恐惧和泪水,痛苦艰难的说出一个字“……疼……”
  这个字像是一句咒语,使那扼着你咽喉的手掌缓缓松了力道,只虚虚的掐在你的脖颈之上。
  厨房内的木清毫无所觉,只听到你含糊说了句什么,于是便扬声问道“又怎么了”
  男人顿时杀气一浓,在他还未出手时,你立马颤抖着伸手攀上他的脖颈,在那压迫感十足的注视中,缓缓凑近,吻上他的薄唇“…我们回去………好不好……”
  冷酷无情的魔神低头凝视了怀中的少女几瞬,最后还是松开了放在她脖颈的手,抱紧了他擅自出逃的小冰莲,用沉闷的声音说了句好。
  你们都知道,如果他想杀你,在他手搭上你脖颈的一瞬间你就死了。
  院中的两人瞬间消失,木清在久久未得到回应后,擦着手走出来时只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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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黑瞳中仅存的最后一圈浅浅金晕在他把你放在床上,让你看着那盛放在他掌心的墨色花朵时消失。 
  他的手指摩挲着你苍白纤细的脖颈上出现的五道血—瘢,垂着睫淡淡开口“我说了,我会”
  我会想你
  我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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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5-01-27 21:50:07  更:2025-01-27 22: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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