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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人文]古代人生活是不是很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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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生活是不是很苦? 关注问题?写回答 [img_log] 历史 生活 调查类问题 古代生活 古代人生活是不是很苦? |
现代人,基本都是一吃就胖。 一杯奶茶热量,你跑5公里都不一定消耗光,人体能耗低的发指…… 200个胖子里,只有5个能暂时减肥,只有1个能稳定住身材。 在身体最底层的代码里,就三个字,饿怕了。 你脑子要减肥,你身体说这是要你命 减肥3个月,肚子肥肉没少,胳膊肌肉掉光。 你说古人苦不苦。 |
就别说古代了。 听我母亲说,我姥爷家是大财主,我老姥爷那一辈,每到冬天,就用泥把咸菜缸(也叫咸菜瓮)封起来。为什么?因为吃咸菜就要多吃饭。冬天又没有多少农活干,还要多吃饭,那怎么得了?总之冬天要不封咸菜瓮的话,哪里像个正经过日子的庄户人家?这不跟【多收了三五斗】里的农民买了热水瓶一样,可造了孽了——这样的人,永世不得翻身是应该的。 财主家都这样,大多数人的生活就可想而知了。 再说早一点的。无独有偶,还是咸菜缸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能潜意识里觉得咸跟苦相通吧。 清末民初的著名清官王铁珊,本名王瑚,字禹功,号铁珊。河北保定人,家境贫寒,21岁入乡学,22岁中乡举,30岁中进士,授翰林院庶吉士,后到四川任灌县知事。 王大人绝对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吧,可他家的生活苦到什么地步? 王铁珊一生节俭清贫,去世后,夫人因为生活困难,到北京投靠女儿,曾因为可以腌一缸咸菜了而说过这样的话:现在比老头子在的时候强多了,因为能腌满缸咸菜了。他在的时候,我腌咸菜,他总说,腌一缸咸菜得花多少钱啊?所以只准腌半缸。 前清土财主和大清官的生活,好像没有代表性是吧?也许有人要说:“明朝海大人不也是母亲过生日才吃顿好的吗?” 好吧,咱们说个民国土皇帝的家事。湘西王陈渠珍是个慈父,但据他的小女儿陈元吉回忆: 我直到16岁参加工作之前,都没吃过什么山珍海味。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跟父亲一起吃小灶,有一碗鹌鹑肉,那已经是最好的了。我刚把筷子伸过去,被父亲喝止了,他用小汤勺给我舀了一汤勺,说,这些要配一大碗饭。 当年的土皇帝就是这么抠,就这么对待自己家的小公主。你说咱们现在的大多数工薪阶层,家里吃顿好的,你要这么要求自己的小女儿,老婆还不骂你不耻于人类吗?孩子也得有原生家庭的心理阴影啊。 |
生下孩子三天,夫君强迫与我行房。 我得了月子痨,宫胞发烂发臭痛苦死去。 夫家却放出谣言,说我是月子里就勾引男人的浪荡骚货。 连累族中姐妹嫁不出去,父兄官途受阻、脸面扫尽。 害的娘家落得个家风不正的恶名。 明明,我当姑娘的时候,是京城出了名的温婉端庄、知书识礼。 嫁到宋家,我孝顺公婆、体贴丈夫、掌管内宅,毫无过错。 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死后我才知道,是我夫君为了青梅竹马的表妹,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弄死,迎娶心上人当正室嫡妻,让见不得光的私生子继承家业。 我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孩儿,碍了他们的眼,被亲爹活活闷死在襁褓之中。 1、 我重生回到临盆前夕。 腹中传来一阵阵的痛楚,我下意识的捂住了硕大的肚子。 奶嬷嬷担忧的扶着我:「姑娘,可是肚子疼?」 我嘴角泛白,冷汗津津,魂不守舍。 嬷嬷见我脸色不对,连忙扶着我坐下,有条不紊的吩咐院子里丫鬟婆子:「快,快去叫稳婆和大夫来,夫人要生了!!!」 我缓过神,死死抓住奶嬷嬷的手,声音撕裂:「不,我没事。都给我回来,先别惊动旁人。」 我忍着腹痛交代:「嬷嬷,你去,派人把母亲接到府中来。就说我生产不顺,想让母亲陪着我生产。快去,悄悄地。」 「一定要快,叫母亲来陪着我,别叫旁人知道。」 嬷嬷只当我是害怕:「姑娘,老奴这就去。您放宽心,定然能把孩儿顺顺利利生下来的。」 看着嬷嬷离开的背景,我终于稍稍安心。 直到丫鬟递上洁面的帕子,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满。 我肚子里的孩儿,上一世我疼了一天一夜才生下来,一落地就被婆母抱走了去。 说是做祖母的稀罕孙子,要带回去养着,享受儿孙绕漆的天伦之乐。 但这宋府,就是吃人的魔窟,连亲生的儿子孙子都能下得去狠手。 生下孩儿不过三天,宋玉就喝醉了酒,踏进了我的卧房。 奶嬷嬷想阻拦,被宋玉一脚踢开。后脑撞到了桌角上,不治而亡。 就在奶嬷嬷的尸体面前,宋玉像是发狂的野兽,把我按在床榻上折腾留下一滩触目惊心的血。 我原本生孩子时撕裂的伤口,疼得越发厉害,疼得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疼得我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第二日我就发了高热,身下是淋漓不尽的血。 丫鬟为我请来了大夫,大夫却叹了口气,摇摇头:「这是月子痨,药石无灵,准备后事吧。」 于是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从里面开始流血、流脓、发臭、发烂。 宋家撤走了所有伺候的丫鬟婆子,任由苍蝇嗡嗡的围绕在我身上,啃食着我身上的肉。 我苦苦熬了十几天,看着自己变成一坨腐烂的肉,哀嚎着死去。 2、 死有不甘,魂魄不散。 我的灵魂飘到婆母的院子里,想看看我怀胎十月疼了一天一夜生下的孩儿。 却看到婆母原是想活活饿死那小小的襁褓婴儿。 说是这样才不会沾上因果罪孽。 但那小小孩儿知道什么呢?他在我的肚子里盼了整整十月,才来到这人世间。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饿的日夜啼哭。 凄厉的啼哭声惊扰了宋玉的清梦,于是他亲手捂住了孩子的口鼻,我的孩子全身憋得青紫,没了声息。 他却还不解气,拽起襁褓往石阶上摔打。 我的孩儿,全身骨头都碎了,和我一样,变成了一块烂肉。 下人们把我孩儿的尸身埋在花坛里做化肥。 婆母远远呸了一口:「小贱种真是晦气,死了还脏我们宋府的地儿。」 宋玉就站在不远处,搂着一个抱着孩儿的娇媚妇人,情长意浓:「瑶儿,叶清死了,往后宋府,就只有我们二人。」 「等过段日子,我就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 那娇媚妇人柳眉微蹙,撒娇道:「玉郎,我辛苦生下的孩儿,却要认那贱人做母亲。」 「瑶儿,那贱人的嫁妆不菲,咋们的孩子记在她的名下,那些嫁妆叶家就不会上门讨要回去。叶家教女无方,对我们宋府有愧,等孩儿长大了,也能有叶家的助力。」 「我知道瑶儿受委屈了,往后我会告诫这孩子,养恩比生恩大,叫他好好孝顺你。你们骨肉血脉相连,叶清不过是个死人罢了。」 妇人眼里闪过算计,伏在宋玉怀中柔柔的笑了:「姑母和玉郎对瑶儿真好。」 婆母也乐呵呵的看着那妇人怀中的孩子:「我的乖孙儿受委屈了,别怕,往后这宋府,都是你的。谁也不能抢了去。」 听到那一声姑母,我才明白过来。那妇人是婆母的娘家侄女。 原先两家人就订了娃娃亲,后来宋府落难,宋玉为了钱财上门求娶我这个商户女。 我痛的魂魄撕裂,不远处,我的孩儿已经盖上了厚厚的一丘黄土,彻底埋在了地下。 等过段时日,沦为花肥,谁还知道他曾经来到过这世上? 凭什么? 凭什么我的孩儿骨枯黄土,那贱人的孩儿风风光光的顶替着我的孩儿的位置,享受着一切? 3、 腹部的疼痛加剧,我强自镇静下来。 有了上一世的生产经验,我知道这只是开始,腹中的疼痛尚且可以忍受。 我有条不紊的吩咐陪嫁丫鬟把饭菜端上来。 为了活命,我喝了一大碗浓浓的乌鸡炖参汤。 嬷嬷叫了教程最快的马车,带着母亲登临宋府,我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彻底放下了戒备。 「娘亲」 母亲一脸担忧,急匆匆赶来,脸上的汗都顾不得擦,直直把我搂进怀里:「清儿这是怎么了?别怕,娘在这呢。娘陪着你,娘为你做主啊,别怕。天塌下来有我和你父亲在呢。」 时隔一世感受到娘亲的怀抱的温暖,我哭的近乎晕厥:「娘亲,女儿不孝,让爹娘为我担心。女儿是怕没命见到爹娘了。」 娘亲着急制止:「清儿不哭,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不许哭。」 我的肚子一阵剧痛,身下流出一股暖流。 四周兵荒马乱,一片嘈杂。 「快,快把清儿扶进房里去。」 「姑娘,快吸气换气,您马上要生产了,动气会伤身呐。」 「清儿,娘一直陪着你呢,别怕,听稳婆的慢慢来。」 「清儿,有娘在,你和孩子定会平平安安。」 …… 等宋玉和婆母赶到的时候,母亲已经控制住了场面。 两人的脸色有些黑,母亲也没好脸,只淡淡打了个招呼。 婆母皮笑肉不笑:「哎呦,亲家母怎么来了,也没提前知会我们一声。这传出去,还以为我们宋府没规矩,对亲家招待不周呢?」 明里暗讽母亲不懂规矩,自顾自的就上男方家门来。 母亲见我疼痛难忍,脾气也有些急,阴阳道:「这还是你们宋家的第一个孙子呢,都要生了,你们这当父亲当祖母的,比我一个当外祖母的来的还要晚。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婆母阴恻恻冷哼了一声:「是,你们叶家的姑娘金贵。不过是生个孩子罢了,哪个出嫁的姑娘不生孩子。亲家母要是舍不得姑娘受生育之苦,就该留在家里别嫁出去啊。」 「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做婆婆的,来伺候儿媳生孩子不成?还是让我儿子一个大男人家来守着女人生孩子?天下竟然有这等笑话,真是没了伦理纲常。」 「照理说,你家姑娘既然嫁进来了,就是宋家的人。亲家母真是不客气,还当这是你们叶府,反客为主来这当家来了。」 我生产到了关键时刻,孩子的头却迟迟出不来,我身上的力气几乎耗尽了。 婆母却还在一边喋喋不休冷言冷语,一点忙不帮不说,还三番五次指手画脚添乱。 母亲是个好脾气的,但到底在叶家当家管事十几年,多少有些威信。 暗中带了好些叶府的丫鬟婆子过来,把产房围的死死的。 母亲冷笑道:「今日才知道亲家母说话如此刻薄。别说我们平民百姓的没那么多讲究,就是宫里的娘娘生产,按照惯例娘家母亲都能进宫探望,陪伴生产。怎么?你们宋家门楣高?说的话比宫里的规矩还好使?」 「不过也是,谁家的女儿谁心疼。亲家母要是看不惯,我就把清儿和孩子带回叶府去照顾。」 婆母大惊失色:「这怎么行?」 这世上还没听说过出嫁女在娘家生孩子坐月子的,说是会给娘家带来血光之灾。 「怎么不行?我叶家家大业大。倒是你们宋府庙小,容不下我女儿一个。」 就在这时,孩子的头终于出来了。 一刻钟后,我的肚子空了下去,婴儿的啼哭声响亮有力。 「哎哟,恭喜夫人,生了个小少爷。」 我累得想赶紧睡死过去,却担心着孩儿像上一世那样被抱走,死死撑着。 抬眼望去,婆母一脸慈悲的笑意,像是带了假面的菩萨面具,看得我心头发寒。 她迎上去抱着我的孩子:「哎哟,我的乖孙,哭的真有劲儿。」 母亲只看了那孩儿一眼,就来到我床边:「清儿,安心睡吧。娘陪着你。」 婆母听了,还不死心道:「亲家母,孩子已经平安落地。我们宋府会照顾好媳妇孙子,哪有让外祖家操心的道理。方才是我失礼了,请您移步厅中吃茶吧。」 母亲淡淡道:「不急,我这做亲娘的照顾月子周到。在孩儿满月之前,叨扰亲家了。」 婆母暗恨道:「这也是应该的。既然亲家母要照顾清儿坐月子,再照顾一个襁褓幼儿怕是会累着您。想必你们母女两也有好多体己话要说。这孩儿就抱去我院子里养着吧。」 说罢,婆母的贴身嬷嬷就蠢蠢欲动,想把孩子夺走。 【双击屏幕解锁后续】 |
我是个乡下姑娘,比起村里经常被打骂的姑娘家,我算是好的。 但我家太穷了,爹娘看到猎户石定扛一头野猪上门提亲,惊喜地看着我。 我没有拒绝,毕竟这换成粗粮够家里吃一年。 幸好,夫君待我极好。 1 山上猎户石家托媒婆来家里提亲,爹娘犹豫着要不要答应。 哥嫂巴不得我嫁出去,又不希望我嫁出去。 嫁出去家里少一张嘴吃饭,还能得一笔聘礼。 我没有见过要与我说亲的石定。 媒婆说他长得人高马大,一身好力气,打猎本事也有,嫁过去保准我吃饱穿暖。 最重要的是石家愿意出一头野猪做聘礼,再扯布给我做两身衣裳。 一头野猪换成粗粮,配着杂七杂八的咸菜疙瘩、地里种的、山里挖的野菜、捡的菇子板栗,就是家里一年的口粮。 爹娘、兄嫂瞬间心动,嫂子嫁进来一年多没生娃,就是因为吃不饱。 我抿着嘴没说话。 媒婆看看我爹娘又道:「那改日让石定把野猪扛来,就算下聘?」 爹先看我一眼,底气不足应了声:「成。」 至于我愿意不愿意,没有人在乎。 比起村里动不动就被打骂的姑娘家,我算是好的。 全家吃不饱,我也吃不饱。全家能吃饱,我也能吃饱。爹娘也不会动不动就打我几棍子,拧我的耳朵。 晚上睡觉前,娘来我和两个妹妹的屋子:「大妮,家里这么个情况,爹娘实在没法子,只能委屈你了。」 我闷闷应声,背过身悄悄落下眼泪。 哪个姑娘家没个美梦,想嫁个识文断字的如意郎君。 但像我这样的乡下姑娘,多数嫁的都是庄稼汉子,然后继续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石定扛着野猪来的那天,爹娘热情地招待了他,还喊我给他倒水。 我端着水过去,他立即站起身。 坐着像座小山,站起来是真的高大。 和村里汉子差不多,晒得黢黑,他很紧张地接过碗,扯着嘴朝我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多,多谢。」 他不敢看我,我也没怎么看清楚他。 只记得他眼睛很亮,牙齿很白。 站在灶房门口,看着院子里的野猪,娘迈步进来:「大妮,你瞧上他没?要是把野猪收下,这亲事就没得反悔了。若是你不愿意,一会儿让他把野猪扛走……」 爹娘肯定舍不得那野猪。 这么问我一句,也是怕我闹。 凑巧石定也走到野猪边,抬眸朝我看来,与他四目相视的瞬间,心跳得有些快,我忙扭开头,羞涩回我娘:「我愿意的。」 娘瞬间笑起来:「好孩子,好孩子。」 亲事定下,石定又来了家里两次。 一次送来几块颜色不一的布料,说给我做衣裳,娘说每个色做一套还有多,剩下的布料小孩不够,但婴儿是够的,一半给我做嫁妆,一半她留着。 一次送来两只野鸡、两只野兔,把我喊到一边,塞我一个银镯。 「你戴上我瞧瞧好吗?」 他声音很轻,还带着丝丝微哑和颤。 他很紧张,我也羞得满脸火辣辣,小心翼翼戴上银镯。 他咧嘴笑:「好看。」 又期盼地问,「你喜欢吗?」 我轻轻点头,又怕他不懂我的意思,小声道:「喜欢。」 「那等以后攒攒钱,我给你买个金的。」 金的,我可不敢想。 更别说金镯子,就是这银镯都让我做梦笑醒。 我几个堂姐,有个银戒指、银耳圈都显摆得很。 如今我也有了。 是我未来相公给的。 在她们面前,再不会低一等,被她们轻看嘲讽挖苦。 2 我叫田大妮,与石定在八月初二成亲,我家没有大办,也办不起。 娘把攒了许久的棉花给我做一床棉被,嫂子还摔摔打打,其他嫁妆,除了两身没有补丁的旧衣,两双我自己做的布鞋,一个木箱子,便没了。 石家住山上,亲戚少,邻里四五户人家一请,拜堂送入洞房就算礼成。 唯一让我记住的便是石定从山下把我背上山,脸不红气不喘,连汗都没出几滴。 确实高大有力气,只要不懒,日子总会过起来。 我一个人坐在木床上,门吱一声被推开,石定端着碗筷进来:「妮儿,饿了吧,我给你拿了吃的。」 妮儿,他居然喊我妮儿。 如果说一开始是愿意,现在是心动。 豆饭上面放着肉,香得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妮儿,你吃,吃了不够我再去给你拿。」 「够了,你出去招呼吧。」 石定应声,出屋子就被他的兄弟拉住好一通取笑。 我吃着饭,也跟着笑起来。 夜稍深,他拎着个水桶进来,我想着接下来的洞房花烛夜,脸又烫又红。 只是忙活半天没能成功,他气喘吁吁道:「妮儿对不起,我不太会。」 我顿时脸涨红。 虽然昨夜娘跟我说过,但我也不会呀。 但如果不圆房,他会不会对我有看法?婆家会不会觉得娶我亏了? 「娘说,要进去。」 石定年轻气盛又初尝滋味,很是不知节制,闹了大半宿,可真是苦了我。 我都听到公鸡打鸣,直接告诉他不行,他放过我,让我睡觉。 迷迷糊糊外间传来骂声:「谁家媳妇睡到日晒三竿还不起床洗衣做饭?真是开了眼。」 这是在说我? 我撑着就要起床,石定将我压在床上。 「别理她。」 「谁?」 「大嫂,我知晓她为何要闹。」石定说着,捏了捏我的脸。 眼眸中又染上欲色。 「妮儿,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石定已经起床穿衣出门,大声说道:「我也没听过谁家新媳妇嫁进来第一天就洗衣做饭的。嫂子你嫁进来的时候,也是好几天后才开始洗衣做饭。」 「她跟我咋能一样?」 妇人声音尖锐又刻薄,还洋洋自得。 「确实不一样,嫂子你是换亲,我媳妇是明媒正娶。」 屋子外除了鸟鸣声,便什么声音都没有。 紧接着又是那妇人的声音:「我天老爷,大清早的,我不活了。」 「你不用在这里寻死觅活,不就是想分家,等妮儿三日回门后,分就是了。」 石定的声音才落下,哭天喊地的声音就停了。 不一会儿后,石定沉着脸进来。 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寻思片刻后说道:「你要分家,我愿意听你的。」 分家多好啊,自己管自己。 我们还没有孩子,可以狠狠干活攒钱。 「妮儿,你先听我说完。 「我爹不是我爷奶亲生孩子,我不是我爹娘亲生的,我小时候被阿爷捡回来,阿奶身子不好。分家的话,爹娘肯定跟大哥,爷奶跟我。 「溪对面的房子也没我的份,我只能要现在住的老房子。 「家里的钱、粮食也不会给我。」 说好听点是分家,说难听点就是被撵出来。 3 我深深吸口气,握住石定的手:「你不会让我饿着冻着的对吧。」 石定用力点头。 「那就分家,爷奶我和你一起孝顺,让他们安度晚年。」 石定用力把我抱在怀里:「妮儿,你真好。」 不是我好,是到了这个时候,没得选。 我和他新婚,正是培养感情的时候,看得出来他重情重义,也知道护着我,敢说又敢做。 而且他话都说出去了。 我还能怎么办? 等出屋子我才知道,新屋、老屋的区别。 矮小、阴暗、破旧的老屋,宽大开阔的新屋。 爷瞧着还不是很老,阿奶却是说两句话就咳,家里活肯定是一点都做不得。 新屋那边迫不及待想把石定分出来,连敬茶都不愿意喝,随便给了两袋粗粮,石定爹对着石定、爷奶说:「爹、娘,以后你们就跟着石定过吧。你们把我捡回来养大,我把你们捡回来的石定养大,还给他娶了媳妇,算是一报还一报,两清了。 「都分家了,地里的菜可不能去拔。」 石定愤怒地握紧拳头。 爷奶倒是十分镇定,仿佛早知晓会如此。 「便如此吧。」阿爷说着叹息一声,扶着阿奶往屋里走。 「阿定媳妇,过来给我和你阿奶敬茶。」 石定拉着我朝屋子里走。 让我等着,他去灶房端水。 敬茶的时候,阿爷直说家里没钱。 阿奶给我一个红布包着的玉镯。 「不是啥值钱的东西,就是个念想,咳咳咳。」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玉的东西,不管值钱与否,都很稀罕。 「谢谢阿奶。」 阿爷微微颔首:「这个家,以后就交给你和阿定了。」 石定说要去山里转转,阿爷默了片刻,说他一道去。 阿奶坐在椅子上发呆。 我也不是矫情的人,身体虽然有些酸痛,但目前这个情况,可容不得我矫揉造作,啥也不做。 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摸清楚家里情况。 两间屋子,一间堂屋,一间暗屋,一间灶房。 灶房里有口铁锅,两个砂锅,几个缺口碗,几双筷子,一把缺口菜刀。 我想着早上到现在连口热饭都没吃上,舀些粗粮熬煮一锅粥。 「阿奶,阿爷、相公去山里还未回来,我煮了粗粮粥,您先吃点。」 我本想等石定、阿爷回来再吃。 阿奶开口:「你随我一道吃,不用等他们。」 「好。」 饭后,我摸着手腕上的银镯。 想着要不先卖掉它,换些盐、糖、粮食回来,家已经分了,日子要过,穷苦点没事,肚子却一定要填饱才有力气干活。 「阿定媳妇你别担忧,阿定有本事,不会饿着你的咳咳咳。」 我默了片刻:「我相信他。」 等到过了晌午,石定、阿爷一身脏污,扛着野猪回来,我便笑了。 「锅里有粥,还烧了热水,你赶紧洗洗。」 石定也看着我笑。 剩下的粥他跟阿爷分食干净。 才对我说道:「妮儿,我一会儿下山去镇上卖野猪,家里需要买些啥,你与我说说,我买回来。」 粮食、盐、糖、碗、盘,陶罐多买几个…… 一头野猪,也不知道够不够。 「我先一样买些,咱先把日子过起来,剩下的我再去添补。」 石定扛着野猪下山。 倒是有人送来了青瓜、两个老南瓜、一大把豇豆、一勺子盐、一块腊肉。 「你喊我贵牛嫂子就行。」 「多谢嫂子。」 阿爷看着那些东西,寻思着问:「阿定媳妇,你厨艺咋样?」 「还过得去。」 阿爷搓着手笑:「晚上煮粗粮饭,腊肉都煮了,豇豆、南瓜你看着煮。」 这么霍霍吗? 那么大块腊肉,不得吃十次八次…… 4 见我木愣着没动。 阿爷又道:「大事小事你们自己做主,吃食上的事听长辈的没错,放心吧,阿定能赚钱,饿不着咱们。 「也就是分家突然,不然啊……」 阿爷摇摇头,拿出旱烟抽两口,烟雾缭绕中,他笑了笑,「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我想着石定猎来的野猪,换成细粮不说吃一年,半年总是够的,我们再勤快些,周围开些地出来种瓜果青菜、葱姜蒜这些,不会真饿死人。 去灶房烧水洗腊肉。 清洗干净后放在大铁锅里烧。 一个砂锅煮南瓜,一个砂锅煮杂粮饭。 豇豆摘出来一半放煮腊肉的汤里煮,一半切点腊肉炒。 要是有辣子、蒜苗炒起来更好吃,可家里这么个情况…… 我去跟阿爷说怎么煮晚饭,阿爷笑着点头:「就这样子,家里没香料这些,阿定今儿应该会带些回来。咱们山上猎户最不缺的就是肉。 「啊对了,你阿奶牙口不好,煮软烂些。」 我忙点点头。 锅里也不用怎么照看,我便把灶房仔细打扫,东西都搬小溪边去清洗。 「假干净。」 我闻声看向说话的人,没搭理她。 她呸一口后继续说:「什么人家,吃了这顿没下顿,还煮腊肉,也不怕明儿个一家子喝西北风。」 我不冷不热地顶回去:「都分家了,便各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都是嫁进来的媳妇,你和我也没什么区别,要动手打架我也不怕你。你要把我打出个好歹,我家石定回来,想来也会为我做主。」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反驳,还跟她撂狠话。 欺软怕硬的人,最怕别人跟她来狠的。 她气虚地说了句:「贱人,老娘不跟你扯。」 「贱人你骂谁?」 「贱人骂你。」 她回过神后,气得跳脚,想过来跟我撕扯打一架,走了几步后顿住,却也只敢说句:「你给我等着。」 她走远后,我才重重呼出口气。 我真没有跟人打过架,出嫁前娘跟我说,跟小媳妇间吵架不能示弱,该出手的时候还是要出手撕扯。 一次示弱,后面会被欺负死。 她又说做姑娘和做人媳妇的不同,做姑娘有爹娘护着,做人媳妇男人护着是一回事,得自己立起来,以后还要护着孩子。 这事吧,我还得跟石定说说,如果他大嫂跟我打架,我能不能还手? 晚饭爷奶吃得眉开眼笑。 「给石定留饭了吗?」阿爷问。 「留了,在锅里温着。」 我也不知道石定胃口,但想着他那么高个,胃口大,留得比较多。 还想着,家里要是有粮食了,得做些干粮,让他带着,进山打猎可以吃,去山下卖猎物饿了可以吃。 口袋里还得有几个钱,到镇上可以吃碗面,买两个包子馒头。 没钱,我们可以赚,但是身体不能垮了。 一个人也睡不着,虽说油灯费油,我还是点着等石定回家。 听到响动的时候,我立即前去问:「谁?」 「妮儿,是我。」 我赶紧开门,看着他挑回来的两麻袋东西。 「我给你留了饭,赶紧先吃饭,我再烧点水给你洗洗。」 石定笑着,一个劲点头。 灶房里,石定吃饭,我规整他买回来的东西。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阅读完整内容可在知乎 APP 搜索 「人间好时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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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中,白嘉轩家里也是好多代的地主,算是家境殷实吧,平时也就是吃杂粮窝窝头就棒子面粥。只有在特别开心或者是招待客人的时候,才切点腊肉,炒个鸡蛋,烫壶酒。这个描写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虽然是小说,但是作为一步严肃的文学作品,陈老先生想必不会瞎编乱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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