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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人文]有没有又爽又沙雕的女主发疯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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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又爽又沙雕的女主发疯文? 关注问题?写回答 [img_log] 女主角 言情小说 爽文 有没有又爽又沙雕的女主发疯文? |
我娘是天下第一美人,被皇帝看上掳进了宫。 我整日以泪洗面,皇帝大手一挥让太子来安慰我,素有暴虐之名的太子哄了我三天也没能哄好我,崩溃地问我:「孤富有四海,你想要什么?孤都可以给你。」 我哽咽地说:「我想我娘了。」 太子咬牙切齿:「好,从今天起,孤就是你的娘亲!」 一月后,我在太子的寝宫惊醒,听见太子摔了奏折,对来人气急败坏地咆哮:「你来干什么!孤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着!」 1 我娘是天下第一美人,英年早婚,嫁得良人,但我爹死得早,我娘悲痛欲绝,带我离开了京城这个伤心地。 十年后,我已到了说亲的年纪,她于是又带着我搬回京城,托外祖母帮我说一门好亲事。 但万万没有想到,我娘比我先嫁了出去。 那天她亲自去马前街给我买爱吃的点心,正巧微服私访的皇帝对她一见钟情,死缠烂打,并一掷千金买下整条街的点心,成功收买了我。 皇帝温和儒雅,气质不凡,又在独自带娃方面跟我娘很有共同语言,不足三月,我娘便答应了他的追求。 但到了谈婚论嫁那天,我们才方知他就是当今圣上。 我娘表情马上就变了,从角落里扒拉出我爹满是灰尘的牌位,坚毅地表示此生都要为亡夫守节。 我当即放下手上的点心开始撒泼打滚,抱着我娘的腿哭嚎:「娘!没有你我怎么活啊!你带我走吧!」 皇帝人都傻了,不明白为什么我昨天还甜甜地叫他「新登」,今天就变「狗登」了。 但他没想过,我娘要是嫁给他,往后的余生就被锁在那个深不见底的紫禁城了。 我们家一直以为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狗大户,昨晚我娘还掰着手指算他死后能给我爆多少金币,能不能给我凑足八台嫁妆,但要是新爹是皇帝,总不可能给我爆个皇位吧? 天下皆知,元后早逝,只留下一个太子,其他皇子再出众也没一个能动摇太子的位置。 我不想一辈子见不到我娘,不想她再也看不见紫禁城外的风景,任多少奇珍异宝如流水般送进我的房间也毫不松口。 金银叩门失败后,紧接着就是丞相上门以礼相请,亲戚朋友连番劝说,就连最为桀骜的太子也被皇帝按着上门乖乖叫了我娘一声「容姨」。 京城都在传皇帝爱极了我娘,但只有我知道,我娘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表情也越来越悲伤。 那天她让我去舅舅家玩,等我回来,就得知她被皇帝强行带进了宫,当天就被封了贵妃。 我恨得牙都要咬烂了。 2 狗皇帝大概是心虚,封我为玉惜公主,以示珍爱。 但册封大典上,我娘根本没给他好脸色,一句话也没跟他说,全程跨着一张臭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又死丈夫了。 我刚跟我娘对上视线就开始爆哭,哭出节奏,哭出旋律,哭出风格,乐师吹唢呐都快把肺吹破了也没能盖过我动次打次的哭声。 皇帝尴尬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猛地推了一把太子:「阿钰,你看你妹妹高兴得都哭了,还不快去安慰她!」 太子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爹一眼,满脸的「求你做个人吧!」 但他从出生到现在也没干过安慰人的活,直挺挺地站在我身边,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好半天,我听他冷冰冰地说:「别哭了。」 我抽抽鼻子:「我难过。」 他:「别难过。」 「好想死啊。」 「别死。」 我被太子安慰人的能力给震惊了。 我泪眼朦胧地抬眼看他:「你就这个水平吗?」 太子被我激怒了:「那怎样你才能不哭?」 我说:「把你爹鲨了。」 「?」 我马上改口:「或者给我一个宽阔的臂膀。」 太子的眉头又展开了,抬手将帕子递到我面前,我闪电般抓起他的袖子,狠狠地擦了擦鼻涕。 太子发出尖锐爆鸣声,我拍拍他的肩膀走了:「别难过。」 一走出紫禁城,我又开始泪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力图让文武百官,满城百姓都看到狗皇帝伤害了我这个脆弱的小女孩。 皇帝新婚三日都没能进贵妃的殿门,早朝时又差点被百官的唾沫给淹死,终于受不了了,大手一挥,派太子来安慰我。 3 太子今天没穿往日宽大的衣袍,而是窄小的箭袖。 要不是会被御史弹劾,他可能连箭袖都不想穿,就穿一条短袖,然后在两条胳膊上涂满辣椒油。 他一来就跟我谈判:「唐小溪,我理解你的感受……」 我打断他:「你理解个屁!改嫁的又不是你爹,你还多了个娘呢,美得你!」 太子脸色铁青:「那你到底想怎样?」 我开始酝酿眼泪:「我想每天都能见到我娘……」 太子松了口气:「父皇封你为公主,你可以入宫陪你娘直到出嫁那天。」 我勃然大怒:「那我岂不是也被囚禁在紫禁城了吗?我要自由!」 「那你住在宫外的公主府……」 「我想每天都能见到我娘……」 这套对话重复进行了三四次,太子被复读机气得深呼吸,站起来打了一套军体拳才坐下。 他威逼利诱,我嚎啕大哭。 他好言相劝,我梨花带雨。 太子嘴巴都要说干了,累得脸色苍白,双眼无神,我却越哭越精神。 最后他崩溃了,问我:「孤富有四海,你想要什么?孤都可以给你。」 我叹了口气,指了指夜空。 「殿下您看,天上的星星不说话。」 「?」 我哽咽着说:「……地上的小溪想妈妈。」 太子沉默了,尤其是在我问他「殿下您就不想妈妈?」的时候,他终于破防,和我一起抱头痛哭。 望着太子痛苦而脆弱的眼神,我默默地把一句「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没妈妈」给咽了回去。 哭完后,太子咬牙切齿地说:「别哭了!从今天起,孤就是你的娘亲!」 我惊呆了,赫连钰这是不修王道改修娘道,决定母仪天下了? 4 在一个寂静的夜晚,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听赫连钰给我念《道德经》。 就因为我多嘴说了一句「小时候我娘每天都会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赫连钰便眼睛放光地翻出了他的旧书,没念几句,我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 赫连钰大概是第一次做母亲,没有经验,读着读着还时不时考我:「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睁着一双清澈而愚蠢的大眼睛,答道:「抱着大象去环游世界,往往不会害怕,天下就太平了。」 赫连钰倒吸一口冷气:「是孤小看你了。」 他又猛地翻了几页,指着那行「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问我:「这句呢?」 我困得几乎看不清字了,恍恍惚惚地回答:「有路,却被马粪填满了,没路,就把戎马生在郊外。」 赫连钰震惊得连手上的书掉了都不知道,自言自语道:「天哪!难道她真的是弱智?」 我已经闭上眼睛安详地入睡了,却被赫连钰猛地一拍桌子给惊醒,他被我刺激得根本坐不住,在房间里来回走,然后冲过来把我摇醒。 「别睡了!你这个年纪是怎么睡得着觉的?先把《道德经》背一遍,孤再跟你讲释义!」 赫连钰你真是我活娘,熬呗,谁能熬得过你啊? 拉着我念了半宿书,赫连钰才想起来今晚的任务是哄我睡觉。 他不好意思地问:「唐小溪,以前你娘给你讲故事用的是哪本书?」 我立马支棱起来,从枕头下拿出一本《清纯寡妇俏书生》塞到赫连钰手上。 赫连钰浑身僵硬,捧着这本书像是捧着一个烫手山芋:「这这这……成何体统!」 我不耐烦地说:「快念!我娘就会给我念书!「 赫连钰只能磕磕巴巴地开始读,里面的内容读得他都汗流浃背了。 这回我们攻守易型,我闭着眼睛但精神焕发,赫连钰越念声音却越小,困得直打哈欠。 可能是看我闭上眼睛就以为我睡着了,赫连钰刚站起来准备走,我突然睁开眼睛:「怎么不念了?」 赫连钰魂飞魄散,不得不又坐下了。 虚弱而机械般的念书声又重新响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眼睛通红的赫连钰艰难地爬起来上早朝。 面对掌印太监的质疑,赫连钰下意识地说:「奴家……呸,孤昨晚失眠,故而起得晚了些。」 「可要奴才去叫醒玉惜公主?」 隔着殿门我都能听见赫连钰的咆哮:「你疯了吧?孤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着!传令下去,谁要是吵醒了玉惜公主,孤诛他九族!」 我打了个哈欠,翻身继续睡了。 5 赫连钰下了早朝回来,我还在梦会周公,直到一个太监冲到寝宫内通报:「殿下!叶小姐求见!」 我猛然惊醒,第一反应就是找妈妈。 赫连钰正在一旁的书桌边轻手轻脚地批奏折,跟我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我在他眼底看见了一整晚熬鹰的恐惧。 「咔嚓」一声,赫连钰硬生生折断了毛笔:「无故擅闯,拖下去斩了!」 我立马坐起来:「别啊!我娘很温柔的,连只鸡都不敢杀!」 赫连钰犹豫了一下说:「但是孤……已经杀了他的鸡了……」 我还思考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艰难地说:「我还是个孩子!我才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赫连钰的目光落在我枕头下另一本《霸道女帝和她的落跑娇夫》上,我连忙穿好衣服爬起来,催他:「不是说有个叶小姐找你吗?别让人家等急了。」 毕竟我也很好奇,赫连钰的暴虐名声京城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怎么还会有女孩子主动找他? 殿前站着一个身材娉婷的女子,见赫连钰亲自出来迎接她,女子露出欣喜的笑容,结果就看见像小鸡跟着鸡妈妈的我,笑容立刻就僵住了。 「殿下,她是谁?」 「妈,她谁啊?」 赫连钰答道:「她是叶太傅之女叶琳琅,父皇为孤选定的未来太子妃。琳琅,这是陛下亲封的玉惜公主,你把她当成自家侄女就行。」 然后他轻轻推了我一把,我感到一阵推背感,身不由己地往前走了两步,下意识地张嘴:「叶姨好!」 叶琳琅脸上表情变换数次,对我们乱糟糟的关系大受震撼,混乱地说:「小溪又长高了,我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据我所知,叶太傅的女儿就比我大一岁,我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如果抱过我指的是抱摔的话,那她还真抱过我。 十年未见,没想到辈分都变了。 赫连钰问:「你找孤何事?」 叶琳琅回神:「明日我家开赏花宴,请殿下赏脸。」 赫连钰的神情肉眼可见地变得轻松了:「孤没空,你带小溪去玩吧,看好她,别让她吃什么乱七八糟的零食。」 叶琳琅抽抽嘴角,似乎想说「你当我家开的托儿所啊?」,但又忍住了。 她离开后,我陷入沉思。 我记得叶琳琅小时候是我们那条街一霸,胳膊比我大腿还粗,脾气暴躁,举止癫狂,还抢走了我一整年的小鱼干。 要是让她成为太子妃,我以后还有好日子过? 想到这里,我抓住赫连钰的衣袖,瑟瑟发抖:「她和你成亲之后,不会虐待我吧?」 赫连钰一愣,陷入沉思。 6 这一日,全京城的世家贵女几乎都来了叶家的赏花宴。 在她们眼中,我不过是个女凭母贵的小可怜,靠着和叶琳琅的幼时情分才得了个座位。 圈子不同,不必强融。 我身前摆着一张小桌几,上面铺满了各式各样的小鱼干,她们在那边风花雪月,我在这边吃得津津有味。 香味传到了贵女们那边,户部尚书之女林淼正姿态风雅地点评着一株牡丹:「这株墨兰艳而不俗,香味淡雅,有种……怎么有种鱼味?他爹的,到底什么味道这么香?」 她咽了咽口水,目光扫视一圈,最后落到了我身上。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我茫然地抬头,拿着小鱼干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该吃还是该放下。 「你们要吗?」 林淼气笑了:「玉惜公主真是行事粗野,不知礼数!赏花宴如此风雅之地,你在这大快朵颐,岂不是牛嚼牡丹?」 另一位国公家的小姐抱着手臂冷笑:「果然是小地方来的野丫头!难道贵妃以为上了龙床便好,无需再教女儿规矩了吗?」 我呆呆地看着她们,后槽牙一用力,小鱼干在我口中拦腰而断。 那些人以为我吓呆了,其中一个捧着一小盆牡丹摇曳生姿地走到我面前轻笑:「玉惜殿下,您知道这是什么吗?谅你也认不出,这是千金难得的玉芙蓉……」 话还没说完,我就如猛虎扑食般蹿了出去,一口把那朵花啃烂,那姑娘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松手。 林淼尖叫道:「你疯了吗?这朵玉芙蓉可是花了我一千两白银!」 她冲上来想扇我,被我操起硬邦邦的小鱼干堵了嘴,幼时在叶琳琅手下丰富的挨打经历让我飞快地放倒了她,几秒之后,地上躺了一地的人。 叶琳琅回来的时候,根本不敢相信这是她家那个精致华丽的后花园。 她阴沉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看她,我弱弱地解释:「你信我,刚才来了一阵龙卷风……」 其他人猛点头。 叶琳琅捏紧拳头:「花呢?」 我负隅顽抗:「被鱼吃了。」 「那鱼呢?」 「被我吃了。」 「唐小溪,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见事情败露,我一指披头散发的林淼:「都是她指使的,她让我嚼牡丹!」 林淼差点气疯:「我说的明明是牛嚼牡丹!谁让你嚼牡丹了?」 「你就说这三个字你说没说吧?」 眼看着叶琳琅的脸色越来越黑,一步步向我逼近,那一刻,人类终于回想起了曾经一度被她所支配的恐惧。 我闭上眼,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妈!!!!!!」 「怎么了怎么了?」 赫连钰瞬移般出现在了连廊上。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阅读完整内容可在知乎 APP 搜索 「太子是我男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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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男和我表妹害死后,我重生了。 成了一只蝙蝠。 我一下飞进渣男的嘴里,在他的肠道里阴暗扭曲地爬行。 发现渣男跟我表妹接吻,我一下蹿进我表妹的嘴里。 撒尿拉屎蠕动不分对象攻击。 后来成千上万的蝙蝠称我为——蝙蝠侠。 1 临死前我才知道,我的未婚夫早就跟我的表妹滚到一起去了。 他们甚至还有个孩子。 已经两岁了。 而当我声嘶力竭地质问他们时,我妈来了。 沉默许久后,她说:「你妹她也不容易,小妤你就让让你妹吧……」 她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表妹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朝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目光。 我的未婚夫陈文生沉默后开口道: 「妤妤,如果你愿意我还跟你继续结婚,只不过欢欢的孩子需要过继到我们名下。」 我从没想到,在这一刻我的家人我的爱人没有一个站在我这边。 闭上眼,我仿佛看见天堂。 脑海中忽然响起一道机械的声音: 【检测到宿主的复仇意志,是否愿意绑定系统,本系统名叫变态发疯系统,越变态越能获得气运值,并且可以获得多次重生的机会。】 我毫不犹豫:【我愿意。】 绑定的第一件事,我请求:【系统,把我弄炸了吧,把他们弄得满脸血块的那种!】 系统:【够变态,我喜欢!】 下一秒,我炸了。 血肉横飞,糊了三人满脸。 下一秒,我让系统拨打 110。 2 「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们没有动她,她是自己爆炸的!」 警局里。 陈文生说破了嘴,都没警察相信他。 我妈还有表妹身上散发着血腥味,眼神呆滞地坐在椅子上。 我笑得满意了:【真好,他们身上都沾满了我的气息。】 系统沉默半晌:【宿主你是真变态啊!】 法医正在一点点收集我的残躯。 我怕有杀人魔盯上我的残躯,他们就喜欢拿来包包子。 这边的事情我不想管了,但我知道他们过不久就会被放出来。 一周后,系统对我说我可以重生了。 我看着在陈文生和许欢头顶飞过的那只蝙蝠,不假思索道:【我要重生到那只蝙蝠身上。】 系统爽快答应。 陈文生正在逗许欢笑。 我的死不过为他们的生活提供了便利。 他们不用再背着我。 陈文生光明正大地把孩子和许欢一起接到了新家。 原先的家被封了,法医到现在都没明白,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炸了呢? 夜里,陈文生在阳台眺望远方抽烟。 轻声低喃:「妤妤,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呢?我知道我错了……以后,我会带着欢欢和孩子去看你。」 我彻底绷不住了。 复活吧,我的蝙蝠! 3 我重生了。 变成了方才我选中的那只蝙蝠。 看见陈文生打了个哈欠,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把蹿进了陈文胜的嘴里。 咦~ 有味!!! 系统给我开了保护罩,还让我可以随心缩小。 让我放心得一跃进了他的食道里。 咦~ 还怪粉嘞。 【《玉食道》】 系统:【什么都玉只会害了你!】 我不管,开始阴暗地爬行。 我贴着他的食道管壁,旋转跳跃。 我听到陈文生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开始剧烈咳嗽。 他越痛苦我跳得越嗨! 我挥舞翅膀,在他滑溜的管道上一个劈叉。 陈文生的呻吟声愈演愈烈,我鼓足斗劲,一跃而下。 进他的胃里遨游。 有了系统给的保护罩,我畅通无阻。 【咦,这胃的颜色看着怪健康的,玉胃。】 系统的沉默震耳欲聋。 它没想到我变成蝙蝠之后如鱼得水。 我兴冲冲地邀请它:【我正在砍陈文生,你也来砍一刀吧?】 说着,我一翅膀劈在陈文生的胃壁上。 系统:【宿主你是真变态啊,但我也是!】 下一秒,陈文生的胃里多了一只蝙蝠。 我俩跳交响舞、猜拳、在胃里滑滑梯。 甚至一起开始阴暗扭曲地爬行。 突然,我听到了表妹许欢的声音。 「文生,你怎么了?」 4 两人竟然当着在陈文生胃里的我的面,卿卿我我。 有了系统的帮助,我可以看到外界的情况。 陈文生满脸虚汗,脸色苍白,朝许欢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欢欢,我没事,不用担心。你早点睡吧,妤妤在天有灵,也不想看见你为她这么伤心。」 什么???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许欢的反应与我不同。 她感动得眼睛湿润,全是泪花。 陈文生小心翼翼地替她抹去泪水。 由于我跟系统没有作乱,他现在恢复了。 天晴了雨停了,他又觉得他行了。 捧着许欢的脑袋,深深地吻下去。 气氛刚好。 我挥动双翼,后撤两步铆足了劲从陈文生的胃里一跃而起。 在两人吻得你侬我侬时,一下蹿进了许欢的嘴里。 许欢:「啊!什么东西进我嘴里了?」 我彻底发疯了。 在她的食道里撒尿拉屎,疯狂蠕动。 不分对象攻击。 许欢开始痛苦呻吟。 陈文生感觉肚子里的异物感没了,又看到许欢这副痛苦的模样不禁一怔。 「妤妤,是你回来了吗?」 我跟许欢都沉默了。 死渣男! 我一跃而起,冲到食道口。 也就是扁桃体的位置。 看到这个小揪揪我更加心烦。 上去展开翅膀冲着扁桃体一顿扇一顿输出。 嘴里骂骂咧咧:「骚扁桃体,抖给谁看呢!」 5 许欢哭得更伤心。 她喉咙肿胀,甚至说话都说不利索。 只是怨恨地瞪着陈文生,嗓音嘶哑:「你心里就忘不掉那个贱人是不是!」 贱人!? 我一听气得脸都歪了,开始在她的食道里做旋转跳跃运动。 让她看看什么是真的贱! 陈文生看着泪流满面口不择言的许欢,沉默半晌,心疼地替她擦擦额角的汗。 沉声道:「去医院,不能耽搁了。」 许欢哇的一声扑进他的怀里,哭得委屈极了。 没关系,她的扁桃体更委屈。 到了医院,医生建议拍个片子看看。 而我,一只蝙蝠。 已经美美地进了她的胃部,特地让她胃里积水,仿佛海洋。 我还让系统给我带了点东西装饰一下我这两天的住所。 没一会儿,医生蒙了。 他看到胃里面有一半的积水,像是一个湖。 湖中间是一座小房子,旁边还有一个类似沙滩的地方。 关键是,沙滩上还有一把遮阳伞。 这时,房门开了。 里面走出来一只蝙蝠,比起正常的蝙蝠体型小很多。 她惬意地躺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上。 医生揉揉眼睛,嘀咕道:「起猛了,看见胃里面有只蝙蝠住海景房,还在海边度假了。」 不确定,再看看。 再看过去。 一切都像是正常。 医生沉默了:…… 最后拿着显示正常的片子看了半晌,对许欢两人说:「看样子没什么大碍,胃部有点积水,但是功能正常,你们先在医院等一会儿看看,如果积水消下去了就不碍事。不过刚刚我看了一下,你的扁桃体发炎了,回去注意休息,我给你开点消炎药吃。」 我撇撇嘴。 这药我不爱吃。 我作为一只英明神武的蝙蝠,怎么能吃嗟来之药? 到时候得想个办法让她吐出来。 许欢突然崩溃大喊:「是不是我死去的表姐回来了!」 医生:「我觉得还是要相信科学。」 听说后来,这个医生休假几天连着跑了几个寺庙拜。 陈文生也沉默了:「欢欢别闹,你姐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不能被困在过去。」 我:…… 羊屎蛋子见过吗? 喷射战士见过吗? 现在让你们见一下。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 门开后,进来了一位如天神般俊美无温的男人。 他静静地扫了一眼诊室里的这几人,问道:「请问,屋里有蝙蝠吗?」 6 许欢本来心情就不好,还有人闯进来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正打算骂回去。 一转头看见这个男人的模样,不禁一怔。 弯唇笑得恬静:「没有诶,你是要找谁吗?或许我……我们可以帮到你。」 他扫了两眼,似乎没看到想看到的场景,收回目光。 嗓音透着一股天然的冷感,却又极其性感磁性:「没什么,只是蝙蝠要拉屎了。」 大家更觉得莫名其妙。 人是挺帅,就是脑子不行。 许欢还是难以免俗,多看了两眼。 陈文生的脸色不好看,却还强忍着。 我震惊。 谁拉屎了? 我那是要在许欢的胃里面做珍珠奶茶懂不懂! 男人蓦然扯开唇角,轻笑了一声。 许欢突然盯着他看了两眼,想到什么猛然瞪大眼睛。 「你就是那个商界新贵——霍深!?」 我吸溜一声,抹了抹唇角的口水。 霍深这个名字,我也觉得有点耳熟。 我不馋,人兽是没有未来的。 男人正欲离开,忽而一顿。 回头看向许欢的肚子:「其实——人兽也可以有未来。」 救、救、救命? 7 霍深可以听到我的声音。 我问系统怎么回事,系统说:【不造啊,之前也没这情况儿啊。】 正当我想试探一下时,门诊室又来了一个人。 我看见我妈着急忙慌地跑进来。 一脸担忧地握紧许欢的手:「大夫,欢欢她怎么样了?碍不碍事啊?我家欢欢以前都没受过这罪,都是温妤阴魂不散害得欢欢这样!」 我眼神呆滞,盯着眼前的屏幕画面,清晰地看到我妈眼里不加掩饰的怨恨。 可是妈妈。 明明我才是你的女儿啊。 「她自己炸了就算了,还要把我们这个家闹成怎么样啊?」 来之前许欢就已经提前跟我妈说过发生的这一系列怪事。 她们两个都坚定是我搞的鬼。 虽然的确是我搞的鬼,我也知道我妈偏心许欢。 可听到她这么说时,我的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我快呼吸不过来。 系统看我快晕过去,连忙道:【宿主,你要再晕的话,我就要去外面抓一只蝙蝠过来给你做蝙工呼吸了。】 我好了。 甚至感觉我还能继续用羽翼砍许欢的胃。 医生不让他们在这耽误后面的患者,一群人只得出去。 只有霍深,他紧紧盯着许欢的肚子。 8 许欢不由得脸颊一红,像是少女怀春:「霍先生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邀请你吃一顿饭吗?」 霍深不紧不慢地收回目光:「不好意思,我嫌弃。婉拒了。」 我总觉得这句话在哪听到过。 这场闹剧终于快结束。 我看见我妈为许欢忙前忙后,絮絮叨叨地嘱咐她。 嘴里骂骂咧咧的部分,都是关于我的。 最后还是许欢劝我妈,让她少说两句。 我差点心梗。 却猛然发现许欢看向我妈的眼神中满含嫌弃。 很快又敛下所有情绪不被人发现。 算了,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了。 我妈从没对我这么好过,她会让我多干点活帮她分担,一旦少干一点她就会念叨我,说我懒,一点都不懂得心疼她。 久而久之,我自己也习惯了。 等他们回去,我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看到许欢他们打算吃饭了,我又觉得还是变起来吧。 不想看她身体里食物残渣消化的情形。 我的复仇宗旨:不死也得疯,都给我疯! 9 根据系统给的地址,我直接飞进了霍深家里。 系统:【宿主,我好像看到了你的灵棚。】 我不可置信地飞进了他那园林似的家。 园子里有一处白棚,里面供的是我的遗照。 我要找的霍深,此时正坐在我的遗像边。 场景看上去阴森可怖。 他手里捧着我最爱的茉莉花:「妤妤,我会为你报仇。」 我没想到死后唯一祭拜我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 当我看到我的遗像挂在灵棚的正中间时,心中百感交集。 有的人还活着,但她早就死了。 我挥舞着蝙蝠的双翼,落在外面,静静地看着霍生的背影。 突然男人嘶哑的声音响起:「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妤妤……」 我跟系统都惊呆了。 他又蹙起眉头来:「系统?原来如此……你绑定了系统,所以还能在这个世界上。」 我心头一震。 这个男人真的能听到我的心声,却没有任何攻击性。 「妤妤,不要害怕我。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你想要复仇我也会帮你一起。」 「霍深,你到底是谁?」 「不重要。知道你去世时,我想过找人把陈文生他们做掉。可就是那时,我又听到了你的声音,找回了理智。你相信吗?有个人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爱慕你,祝福你。」 他还说,如果早知道我面对的会是现在这种情形,当初无论如何也要翘墙脚把我抢过来。 我更震惊了。 因为我确实对他没多少印象。 可我知道,就算当初他出现在我面前,任凭他再好,我也只会选择陈文生。 系统愣怔半晌:【不是,他不仅能听到你的心声,知道你在许欢的食道里撒尿拉屎还喜欢你??人类的感情真复杂呀!】 10 我脸黑了。 「谢谢你为我做到这个程度,但是复仇的事我想亲自来。而且人兽殊途,我现在就是一只蝙蝠,我们种族都不一样,怎么在一起?」 他说:「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些。」 我紧接着说:「我们连性别都不一样,怎么在一起?」 我挥舞翅膀扑棱扑棱往外飞,不敢耽搁一秒。 生怕把人惹急了,直接把我捞回去玩强制爱。 背后是他灼热的视线。 直到看不见他的那座园林。 我只有在碰到正常人时,才会变得正常。 离开霍深这里,我立马对系统说:【我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本来不打算对我妈做什么。 但我觉得就是因为我太软弱,选择了逃避,才让他们更加有恃无恐。 路上我看到有蝙蝠粘在老鼠屎上时, 我救。 看到有蝙蝠被人类追打时, 我救。 一路上我解救了不少蝙蝠。 正当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往哪走时。 成千上万只蝙蝠铺天盖地地飞过来。 这些蝙蝠甚至遮天蔽日,引得不少市民尖叫逃离。 成千上万的蝙蝠齐齐飞到我的跟前。 双翅作揖,一个个站在地面上低头,唯我是首: 「蝙蝠侠受我们一拜!你救了我们这么多兄弟姐妹,以后你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我成蝙蝠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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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被卖进青楼的第一天,他哭着求我救他回去。 第二天,他摆摆手:「父行千里儿莫忧,爹爹觉得这儿也挺好的。」 1 我爹是个大奸臣,奸到皇帝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抄家的时候,我蹲在门槛前嗑瓜子,因为穿的破破烂烂,没有人注意到我竟然是相府的二小姐。 皇帝亲自来监察,看着一箱箱搬出来的雪花银,气的手抖。 「朕的国库都不及相府十分之一奢华!」 我爹幽幽道:「陛下,这其实都是臣为您准备的私房钱」 皇帝瞪了我爹一眼,大叫:「发配!流放!抄家!」 于是我爹就收到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臣姜和,贪污受贿,罪不容诛,流放五千里」 我爹凄凄惨惨接下圣旨,刚想抹一把眼泪鼻涕,我娘和我站在廊下忽然愣住了。 我娘沉默半晌:「阿如啊,姜和是为娘的名字吧。」 我掰了掰手指,点了点头。 「姜炜你个小王八羔子!!!看老娘不撕碎了你!!」 我娘抢过圣旨就要开撕,奈何质量太好,纹丝不动。 宫人都吓了一跳,没见过这么疯的宣旨现场。 我娘,便是那皇帝的堂姐,姜国的长公主,我爹是姜国鼎鼎有名的软饭驸马。 宫人挠挠头,好像也发觉到了不对。 「但这是圣旨……」 「陛下应该不会出错的吧……」 「那流放的……」 我娘被带走了,走之前她看着我没出息地蹲在地上嗑瓜子的样子,还有我那爹,哭唧唧地追着我娘:「阿和,阿和!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一旁宫人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大人,其余家眷发为官妓,您的名字好像也在其中。」 我拍拍手,撒了一地瓜子壳。 一夜之间,我娘被流放了,我爹进青楼了。 2 我叫陆如意,是相府家的二小姐。 什么知书达礼、善解人意啊,这些词汇——和我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 我娘当年是赫赫有名的女将军,长枪一出,无人敢应,后来被封了公主,嫁给了我爹,变成了洗手作羹汤的温婉夫人。 我娘的母亲是公主,父亲是更老的老将军。 不过我娘和我嗑瓜子的时候,老是给我吐槽我祖父,说他是,那个什么,恋爱脑。 陆家还有一位温婉如我娘的大小姐,名唤陆知意,及笄时就嫁给了齐王。 想到我还有一个温柔可人的长姐可以投奔,我心情还不错,赶紧背上了我的小包裹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刚要迈出相府大门,两把剑横在了我的面前。 “抱歉,陆小姐,相府的东西你不能带走。” 我瞪了他们一眼:“抄家不是没抄到我身上嘛!为什么不让我带走!” 在我娘凄凄惨惨被带走前,我俩仔细研究了那份圣旨,除了我爹娘名字写错之外,我的名字也不在上头。 门口那个高高大大的侍卫憨憨一笑,挠了挠头: “是这样的,上面的意思,还请陆小姐不要为难小人。” 我啪的把东西往地上一甩: “谁为难谁啊!我都被抄家了!我都没地方去了!为什么连最后的尊严都不让我带走……” 我还没撒泼打滚在地上爬行,忽然一道声音冷冷道嘛: “起来,丢人。” 我抬头一看,穿了一身私服的姜炜正从轿子上下来。 我连忙抱起了我的小包裹,死死护在怀里,姜炜皱了皱眉: “你跟朕走。” “我不要。” “你没得选。” “噢。” “你不反抗?” “你不是说我没得选嘛?” “那你不多问两句?” “好的,我们去哪儿?” 姜炜一把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似乎很嫌弃的样子,拍了拍手喊侍卫贴了封条。 我看着我住了十几年的相府被上了锁,恶狠狠低语道: “我一定会回来的!” 姜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凑到我耳边道:“陆如意,你想都别想。” 3 我第一次见到姜炜的时候,他还没我高,瘦的皮包骨头。 我娘把他从宫里顺了出来,说这是她干儿子,让我分两块桃酥给他。 我那时候才七岁,看了看手里的桃酥,又看了看姜炜那张讨人厌的脸,哭着奔向刚下朝回来的我爹。 “爹,娘在外面养了面首,面首还给她生了个私生子!” 我爹看到姜炜也愣住了,下一秒,他哭天抹泪地喊着娘子开始道歉。 “阿如,阿如,是我做的哪里不好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阿如你说啊,你说出来我肯定改。” 我娘解释了好半天这是宫里的孩子,不是她的。 又叹了口气看着我,告诉我男人是生不了孩子的。 我点点头:“阿娘养了女面首。” 我娘沉默了半晌,我趁机把桃酥都塞进了嘴里,一下子没吃下去,呛了一口气,桃酥全都从我嘴里喷了出来。 姜炜说了他看见我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脏死了。” 柔姬给我倒了水,又给我做了新的桃酥,这次的桃酥很多,我肯定是吃不完的。 但是我绝!不!会!分给说我脏的姜炜! 如今离我初见姜炜已经过去了快十年了,桌上却还是放着我爱吃的桃酥。 我咽了咽口水,桃酥金黄诱人,但我忍。 我必须要忍到摸清楚姜炜想做什么。 万一这盘桃酥是我的断头饭,我岂不是太亏了? 爹爹同我讲过,断头饭起码也得标配个三荤三素,再加个猪蹄汤。 出于人道关怀,再加上姜炜和我这么点微不足道的私情…… 岂能用一盘子桃酥就把我给打发了? 我等了到了晚膳时分,姜炜都还没有出现,倒是来了两个小侍女给我上了晚膳。 我看着面前的笋尖炒肉,小鸡炖蘑菇,东坡肉,还有清炒芦笋,上汤娃娃菜和地三鲜,以及那一大锅香的不行的奶白色猪蹄汤…… “两位姐姐,敢问我什么时候要去刑场啊?”我咽了咽口水,重新数了一遍今晚的菜色。 两个小侍女对视了一眼,不解道: “可是饭菜不合姑娘的口味?” “若是不喜,奴们这就吩咐小厨房重新做些姑娘爱吃的来。” 我脑子唰得想起来爹爹对我说的话: “让死囚们想吃点啥吃点啥,是我们能给予他们最后的恩惠。” 我点了点头,端起了桌上唯一一盘桃酥,退后了两步,蹲下,然后躺下。 “姑娘,您这是……?” 两个小侍女懵了。 我哭了。 “姜炜你给我出来!这么点菜就想打发我!我要满汉全席!满汉全席啊!” 我一边嚎叫一边把桃酥塞进肚子里,这桃酥不属于三荤三素,吃了也不是我的断头饭。 吃!我放心大胆的吃! 许是看我哭的太凄惨,这俩侍女忙不迭的出去找人帮忙了。 我吃完了那一盘子桃酥之后,忍痛看了看桌上的美味佳肴,摇了摇头。 士可杀,不可饿着被杀,不可没遍享美食就被杀。 (悄悄更新……其实写了……但是真的忘了发了……我磕头我谢罪……呜呜呜呜……) |
【已完结】豪门外婆为了她儿子能得到匹配的骨髓,把我妈和我认了回去。 回到豪宅,我妈开始飙戏。 「我有病,贫血,三高,还有梅子毒,我真命苦,怕是享不了福咯。」 我边哭边纠正她:「妈,不是梅子毒,是梅毒。」 外婆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属实没想到我们母女这么刁钻。 我和我妈却默默对视一眼。 这才哪到哪啊。 秦家,该走到头了。 1、 我和我妈,在上一世惨死后双双重生。 上一世,我们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亲人,小心翼翼讨好相处,结果得到的是地狱般的毁灭。 ——坐牢和身死手术台。 重生后,我们意见高度统一,与其苦了自己,不如造孽他人。 如果有什么问题,那一定是别人的问题。 娘俩苦等半月,终于等到城里来寻亲的豪车。 豪车好啊,豪车好碰瓷。 我妈被认回秦家那天,我像个颠婆一样躺在村口豪车前准备讹个八万八。 村里长舌妇巴结了眼豪车,脱口对我大骂:「天杀的小坏种,什么人都敢往上凑,没爹养的狗东西。」 我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反手赏了她一巴掌。 「滚!」 豪车缓缓开门,下来一个珠光宝气的老妇人。 「没教养,你这孩子怎么不懂尊重老人。」 我无差别攻击,顺着风扇过去。 「你也滚!」 这位老妇人,是秦家一言九鼎的老夫人。 也是上辈子害我和母亲惨死的罪魁祸首。 当我被两个一米九保镖架着回到自己家时,我妈的哭喊声从两里地外传来。 她风风火火赶来扑在我身上,颤颤巍巍伸出手抚摸我的脸,鼻涕横流。 「儿啊,疼吗?」 我摇摇头,脸不疼,手疼。 老妇人怒气冲冲顶着半边红来到我妈面前,却在看到我妈那张脸后哑口无言。 「女儿」俩字在她舌头上滚来滚去就是说不出口。 到最后,为了她那好大儿的命,还是不情不愿递上了血缘证书。 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土鸡变凤凰,我甩开保镖狗腿地跑上前巴结老妇人。 「外婆!」 老夫人一言难尽看着我,就像看一块破抹布,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到了秦家,该你的也不会少了你。但别说我是你外婆,我可没你这个粗鄙的孙女。」 我懒得陪好脸色,立马点头,拉着我妈高兴地围着豪车转了好几圈。 直到哈喇子快流到车窗上,老夫人才不耐烦催促我们快点上车。 坐上从来没坐过的豪车,我像条蛆一样扭来扭去。 我妈又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试图在我洁白如玉的脸上找出一点瑕疵。 「儿啊,还疼吗?」 我还没开口,老夫人良好的教养终究忍无可忍红着脸从前面转过头来。 「你瞎吗!你儿打的是我的脸,她疼什么!」 老夫人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快要归西的样子,保镖默默递上药片。 我和我妈面面相觑,后又会心一笑。 气上头了? 这才哪到哪啊。 秦家,该走到头了。 2 穿过熟悉又陌生的山路后,秦家大门敞开迎接。 还没下车,就听到一声喇嗓子的高音。 「外婆~」 接着我就看到一个穿着一身高定,十根手指全戴满俗气珠宝的少女跑过来。 不用看,这一定是那位假千金的女儿,陈菲菲。 上一世我刚到秦家,陈菲菲就穿着这样一身向我炫耀,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污蔑我偷了她的钻石手链。 让我到秦家的第一个晚上,就被罚跪了一晚上大院,也使得我和我妈两人在秦家没了地位可言。 见我胆小懦弱后,她更是变本加厉地使出各种手段置我于死地。 想起以前的事,我不由自主捏紧拳头,恨不得现在就解决了她。 思索至此,我扬起头,指着陈菲菲天真好奇地说:「外婆,这就是那个西贝货吗?」 陈菲菲踉跄了一下,几乎稳不住脸上的神色。 知女莫若母,我妈按下我的手指:「儿啊,啥是西贝货,那不是假货吗?」 妈,您真会演。 旁边老夫人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属实没想到我们母女这么刁钻,她长叹了一口气。 陈菲菲哭着跑开,我和母亲如刘姥姥进大观园逛着别墅,引得下人们频频回头。 吃了山珍海味,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我惬意地躺在床上。 突兀的尖叫划破夜色。 好戏开场了。 4. 我百般无聊地打着哈欠,看着陈菲菲哭得像朵惹人疼的白莲花。 别墅里灯火通明,陈小姐丢东西了,丢的还是价值几千万的钻石手链。 这事惊动了老夫人,老夫人还说一定要抓到小偷,严惩不贷。 哪有小偷?不过是搭的戏台罢了。 陈菲菲哭着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 又看了好几眼。 我回瞪她:「怎么,你抽风了?」 她立马跳起来怒指我,声音抽噎:「是你,一定是你偷的,你看我长得比你好看,穿得比你漂亮,就卑鄙龌龊地偷我的东西。」 刚到秦家第一天,陈菲菲就忍不住了,以为我是个软柿子? 可惜,她算错了。 我义正言辞看着她。 「哪里偷了?不要睁着眼睛乱说好吧,有的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这么贵重的东西,自己放好了没,门锁了没。」 陈菲菲目瞪口呆,我一口气说完,坐下来喝了一口水。 「还有,说我长得差之前你先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这么普通又这么自信,不愧是西贝货,骨子里的基因果然是改不了的。」 陈菲菲气得直发抖,扑过来手高高扬起。 我飞快地截了她的动作,并回赏她一个大耳光。 啪~ 为了对称,我在她右脸又赏了一个。 陈菲菲发出尖锐的爆鸣,彻底疯狂。 老夫人坐不住了,叫人拉开了陈菲菲,阻止了这场闹剧。 豪门家族里没有亲情,秦家也不例外,老夫人能熬到现在成为秦家主事人,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染血的事。 我和陈菲菲的对峙对于她来说,就是小打小闹。 她不在乎别人,只在乎自己。 或者说,她更在意秦家的延续。 果然,老夫人开口训斥了陈菲菲,并安慰了我们母女。 话锋一转,又说现在秦家有难,急需我妈的帮助。 真正的戏来了。 秦家有两个孩子,儿子秦恒,女儿是错抱的假千金秦怡。 可直到儿子得了病需要骨髓移植才知道,女儿并非亲生的。 儿子生病了,知道要找亲女儿了,也就是我妈秦芸。 现在,她们正是要讨好我妈献骨髓的时候,自然不会认由陈菲菲胡闹,就连秦怡那个假千金,也被老夫人支去了国外。 老夫人演起戏来丝毫不差,拉着我们母女俩泪花闪烁,一副语重心长。 「小芸啊,其实你还有个哥……」 母亲突然抽搐,倒在地上,一手比六,另一只手比七,像一只变异的丧尸。 我演技拙劣地爬过去抱住我妈狂哭。 心里却在说,妈,演过头了。 老夫人看着这一出不明。 「怎么回事。」 我妈虚弱抬头,嘴角咬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苍白。 「我有病,贫血,三高,还有梅子毒,我真命苦,怕是享不了福咯。」 我哭着也不忘纠正她:「妈,不是梅子毒,是梅毒。」 老夫人踉踉跄跄坐回原位,沉思了一会。 看来这些病已经把她拿捏了。 合适的骨髓在我妈身上,可是我妈有这些病,她可怎么敢给她儿子用? 最后,老夫人安慰着我妈赶紧去休息,并且表示我妈是她的亲生女儿,无论如何也会治好我妈的病。 我走在最后,看了眼变成猪头的陈菲菲,走到她面前。 陈菲菲捂住脸,眼睛直直看着我,恨不得从我脸上扣下一块肉,身体却抖得像个鹌鹑。 「妮想干森莫?」 我俯视着她,在她注视下缓缓说出一句话。 「说真的,你挺丑的。」 嘭~ 身后倒地声响起,陈菲菲气晕了。 5. 秦家为我安排的学校是贵族学校,上课全外语,课外活动豪到离谱。 老夫人名义上说是让我长长见识,多享受金钱生活,实际上杀人诛心,想让我先从心理上生出自卑,从而更加依赖秦家,对她言听计从。 上一世,我来到这个寸土寸金的学校,胆小自卑,不敢与别人说话。 陈菲菲摆出贵女姿态,扬言我是保姆之女,凭一己之力让全校对我霸凌。 有钱人家的孩子高高在上,我的到来不过是他们消遣的玩物。 污水,美工刀,厕所…… 如今,这些待遇,我都要一一还回去。 我来到教室,不顾周围异样的眼光找了一处靠窗的空位。 早上的阳光正好,洒在身上不暖不燥。 我正爬着享受阳光,桌子突然被人踢了一下。 麻烦,又是哪个不长眼是送上门来了? 我看了一眼,呦,这不是陈菲菲的好闺蜜,季晓荷 上一世和陈菲菲同流合污,天天下课后叫人把我堵在厕所,用美工刀划破了我的脸,拿厕所里的垃圾盖在我头上。 一开始,我天真地向老师求助。 没用,豪门学校的老师都是金钱的奴隶,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就像看小丑作怪。 季晓荷家有钱,捐了一栋楼,这件事就不了了之,而之后陈菲菲和季晓荷没了顾虑,更是变本加厉。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坐这?」 周围安安静静,全是看戏的。 季晓荷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恶毒,一脚踹向我的凳子。 我因为坐在凳子上,也跌坐在地上,手上划出几丝血痕。 季晓荷趾高气昂地看着我,姣好的鹅蛋脸因为凶狠失了几分颜色。 「小人养的玩意儿,老鼠,就应该待在阴暗见不得光的地方。」 「听菲菲说你是从乡下来的,晚上不会睡猪圈吧。」 周围响起了嘲笑声。 他奶的,叔可忍,婶不可忍。 我爬起来向她冲过去,在众人惊恐又还没反应过来的目光下把季晓荷扑倒在地。 季晓荷面色苍白,整个人都恍惚了,双手被扣在头顶,颤抖着声音。 「你……你敢这么对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怎么,你妈没有告诉你?」 啪~ 我一巴掌把季晓荷的脸掴向左边:「你妈生你出来得多遭罪啊,生了个狗娘养的,连你爸是谁都不知道?」 啪~ 清脆的巴掌打向右边:「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 季晓荷的小跟班才反应过来,两个人架着手臂把我从她身上拖下来。 我恢复高冷女神范理了理衣服,走出教室。 陈菲菲就站在教室门口,显然也是见到了刚才的战况。 见我走过来,心有余悸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嘴里念着。 「不似我,不似我。」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越过了她。 陈菲菲松一口气,双手放下。 啪~ 我后退一步给了她一巴掌,学着她的口吻。 「你们似好朋友,有福同享。」 6. 开学第一天,我以一种新颖的方式出圈。 我还继续在学校混得风生水起,可秦家却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惹事的消息刚传回秦家,我妈听到后“气倒”了,郁郁寡欢,并扬言要把我带回乡下教养。 老夫人哪能让到手的骨髓飞出去? 于是忍痛让利给季家,并且还给学校捐了两栋实验楼。 天道好轮回。 上一世是季晓荷捐楼,这一世却成了我。 人果然还是要多无耻,不然永远不知道敌人的底线在哪。 所以我和我妈一拍即合。 她主攻我辅助。 一步一步,吞灭秦家。 |
我是个恶毒女配,却面临修仙界难题: 一份解药,如何救两个男主? 「直肠给药,吸收快,效率高。」 我兴奋拍手:「一人一半,足矣。」 光风霁月的大师兄刚听完,吐出一口瘀血。 肆意妄为的小魔王想反对,两眼一黑昏迷。 我撸起袖子张罗人手: 「大家赶紧动手,保证药到病除。」 1 大师兄萧轻尘,撑起整个宗门的旷世奇才,是修真界万人敬仰的存在。 小师弟顾承风,年纪轻轻便能杀出万鬼阵,是长老们暗自得意的新秀。 可现在,他们二人凄美地躺在地上,虚弱得仿佛可以立马抬棺。 「阿棠你说,该救谁?」掌门捂着胸口,痛心疾首。 啊,问我? 「二人皆受妖女的火毒所害,若不服用一整株药,很快将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长老望着仅此一株的天山雪莲,老泪纵横: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来剑宗,穷得连裤衩子都买不起。」 我只是一个恶毒女配,等着刁难未来女主。 可若是俩男主先嘎了,这个世界必然崩塌。 萧轻尘羽睫轻抬,青色的经脉透过薄白的肌肤,显出几分狰狞。 他的声音清朗,一如既往地从容:「师妹,救师弟。」 顾承风的伤发作更快,半张脸上都浮现恐怖的疤痕,沾着鲜血的唇微微张开:「别废话,救师兄。」 …… 你俩谦让,合着就该我为难呗? 顶着众人期盼的目光,我咬牙认真想起解决方法。 一株雪莲下嘴,还得被肠胃先分解再吸收,常规方法的损耗太大。 若是能将其炼化为药水,直达目标…… 「有了!」我兴奋地一拍脑袋:「有一个办法,可以同时救下你们!」 全场沸腾,所有人伸长脖子等着听我的决断。 「其实,世人传统服药的方法损耗过大。」 我拿起那株珍贵的雪莲捧在手心:「而直肠给药,吸收速,效率高。」 「这样一人一半,正好足够解毒。」 …… 良久,隔壁的小师妹弱弱地问道:「虽然我们穷,但是这样会不会太过耻辱了?」 我一副「你们不懂」的表情摇头: 「不是药材买不起,而是这样更有性价比。 「总之,救人要紧!」 我当众捏碎雪莲,运功炼化,小心翼翼地收入了药壶。 此时,萧轻尘一袭白衣已被鲜血染红。 我慌张去瞧顾承风,他整个人面白如纸,看上去气息已绝。 糟了,来不及了! 我使出响彻云霄的高音开始动员:「快动手,立刻用药!」 众人踌躇半晌,最后二师兄咬紧了手帕:「可是,大师兄是听完你的法子才吐血的。」 「小师弟好像想说什么,两腿一蹬就昏迷了。」 我很自信:「他俩一定是听到自己有救,太激动。」 「来吧,先给谁上药?」 萧轻尘气若游丝,大汗淋漓,完全没了往日光风霁月的模样: 「救小师弟,我不需要……」 闻言,原本已经昏迷的顾承风抽搐一下,随即挣扎着爬起: 「不!要救就救大师兄!」 你看,又开始谦让了。 宗门和谐,就是这点不好。 带着满足的笑意,我温柔地举起药瓶,一人拍了下肩膀: 「别急,你俩都有份,一个一个来。 「放宽心,我亲自操作,保证疗效。」 2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掏出之前无意间收集的专业工具后,长老们却拦住了我跃跃欲试的双手,还拉来屏风隔绝了视线。 「男女有别,还是由我们这些老头子动手吧,阿棠你在外面指导就行。」 在这落后的修仙界,我飞速回忆着那摇摇欲坠的知识,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可能是术语过于超前,几个年纪较小的师弟妹直接被吓得哭了起来。 「好歹毒的法子,裴棠师姐果然心狠手辣!」 我也不满:「你们懂什么?这都是为了给病人最极致的治愈体验。」 更是对整个医修行业的一次颠覆! 长老说东西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是实操环节,只等我一声令下动手。 「我宁愿,清白地死……」顾承风的声音不复少年傲气,充满无措,伴随衣服布料被褪下的声音。 我扶额苦笑:「小师弟也真是的,那这插药就从你开始吧。」 「不——」 他的哀号延绵不绝,本该绕梁三日,可却被淹没在我们的加油声中。 在我的指挥下,原本掩着脸静默的师门众人被带动起来,为可怜的小师弟打气。 「小师弟,我还等着你教我练剑。」 二师兄凄凄切切:「我们之间的友谊牢不可破!」 师尊不忘收徒任务的主线剧情,试图激起他的求生欲:「爱徒坚持住,你还有未来,还有修仙大业在等着你!」 「可恶,别忘记我们之间的羁绊啊你这混蛋——」 这句话是我浑水摸鱼喊的,主打一个宿命感。 男主撑住,没有你,我这个恶毒女配怎么冲 KPI! 良久,顾承风的声音才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 「你给我等着……」 掌门吁出一口气:「看来承风是想谢你,他安然无恙了。」 我也小鸡点头,挥起手来指挥下一场手术:「快!现在赶紧脱大师兄的!」 …… 轮到萧轻尘时,只有压抑的呻吟声,惹得在场的女修们泪水涟涟。 内敛的性格让他无法亲口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是在抬出来后用那双凤目深深看着我。 我也很有眼色地替他掖了掖遮蔽物:「大师兄,不用客气,一路走好。」 他的眼又闭上了。 恍惚间,我想起—— 刚刚,好像忘记让他们在中途消毒了。 还好练过功的人命都很硬,很快他们就恢复了健康,行动与往常无异。 只是,这俩对我的态度变得有些微妙。 萧轻尘从前待我与其余人都是一样的亲和而疏离,如今却时不时盯着我发呆。 顾承风除了对师尊师兄外都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现在见了我就会呼吸粗重。 我咽下口水,心里出现一个大胆的猜测:糟糕,他们不会是爱上那种感觉了吧? 3 这可不行,因为女主马上就要出场了。 三日后的试炼大会,宋瑾徽将以楚楚可怜的小师妹形象登场,俘获芳心无数。 其中,当然包含两位男主。 他为她破例,他为她发狂。 就怕现在的她满足不了他们变态的胃口,任务失败。 想到这里,我也开始眼冒红光,连忙补习恶毒女配与女主初见面的注意事项。 试炼当日,穿得像个活孔雀的我斗志昂扬,引来围观无数: 「她便是那个妙手回春的医修天才,只剩一口气都能救回来。」 「去讨教一下这位天打雷劈的好人,有没有什么药方能救救我这把老腰?」 我扶额苦笑,真拿这些赞誉没办法。 「剑宗的裴棠师姐,就是荒淫无道的那个。」 「听说她毁掉了轻尘师兄的清白,有人撞见他望着裴棠暗自垂泪……」 「不止,还有承风师弟,直接变成了自闭儿童,连人都认不全了。」 我:「……」 胡说八道,萧轻尘绝对是有干眼症。而披着羊皮的顾承风,那是生性不爱叫人。 要怪就怪这本书对于修士的设定极其落后,只能说是套着仙侠皮的恶俗爱情故事。 我在这边唉声叹气,正好听到坐在我身边的人痛哭流涕。 视线下移,我看见自己的草包二师兄正咬牙切齿地看着书。 大滴泪水晕染在纸面上,将那几行字全然模糊。 在递给他手帕的时候,我好奇地翻阅了一下他案前堆着的一堆书籍。 《最全试炼备考法》《三月过试炼方法》《十日保证过试炼》《如何一夜过试炼》…… 「师兄,我这还有一本《如何从头备考试炼》,要不我借给你明年用?」沉痛地拍拍他的肩,我给出自己唯一能负担得起的安慰。 「你怎么会懂我呢?」陆星云眼神空灵,宛若地狱恶鬼,「这些都是别人借给我的,而我没钱交补考费。」 「要是这次再不晋级……」他死死抓住我的衣袖,望着这色泽十分贪婪,「师妹,你这衣服很贵吧……」 我干笑一声,抽走了他的手,保护好自己从隔壁宗师姐她大姨的三表舅家外甥女的小姨子那借来的「华服」。 「虽然我早就实现了财务自由,想不买什么就不买什么,但你也休想让我接济。」 如果不是为了维持人设见女主,谁会打肿脸充胖子装大小姐啊?! 至于原主搜刮平民金钱偷偷挥霍的事情,我还真干不出来。 趁全场人都聚集过来看比试,我火速搜寻着目标,最后在角落中看见一道纤细的倩影正踉踉跄跄地被胁迫着走出去。 来了,女主! 原书里,刚进入宗门的宋瑾徽因姿色娇柔又灵力低微,时常被几个嫉妒她的女修刁难。 而我的任务,就是以前辈身份勾搭上大姐头示好,给女主纯洁善良的心灵沉重一击。 越过光秃秃的花园,我看见一群女修正聚集在一起叽叽喳喳。 我喘着粗气,慢慢从后方接近战场,手里不忘薅两把摇摇欲坠的残花放进荷包。 背对着我的那道高挑身影,发出的是略为低沉的声音,与原书里婉转动听的描述大相径庭:「够了——」 想必这便是领头欺负女主的炮灰吴芊,我素未谋面的亲同事。 而正对着我的那个女修,仿佛一朵被雨沾湿的丁香花,肌肤胜雪,一双无辜澄澈的鹿眼我见犹怜。 她一开口,如黄莺吟鸣:「不要……」 在场的人除去宋瑾徽对面的吴芊,剩下的都是菜鸡修为,还一副不敢动弹的样子呆在原地。 哈哈,优势在我! 眼看吴芊手里的剑就要举起,我一个跳跃旋转入场,抢起了人头—— 「哟哟,你这修为来这里干吗? 「这里是我们剑宗的地盘,不收只会装可怜的垃圾。」 她被突然蹿出的我吓了一跳,泪盈于睫,仿佛一只小白兔红着眼看我。 姐们对不住了,这贱我必须要犯。 「今天有一个很棒的试炼大会,所有风云人物都会出席,猜猜谁不会受到欢迎?」 我再接再厉,举起剑鞘就是一段指指点点的激光舞,搭着吴芊的肩膀激情输出: 「在本小姐眼里,只有这位吴芊师妹称得上可造之才。以后她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任何敢与她作对的鼠辈,就等着我裴棠的大惩罚吧!」 全场静籁无声。 良久,古早女主味十足的小白兔才弱弱吐出一句:「有没有可能,我才是吴芊……」 4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僵硬地转头,看向我身旁的「吴芊」。 好一个身姿修长的清冷美人,容色绝美如画,可光论身形,就比我高出不止一个头。 仔细一看,不仅修为不比我低,身体也比我还壮实。 等等,我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女主呢?! 心下一慌,我差点摔倒,被人扶住的同时,本打算庆功用的鲜花饼原料缓缓飘落了下来。 她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定定望着我,惜字如金般吐出一句:「小心。」 「居然还带了鲜花来找宋瑾徽吗?」花雨下的真吴芊有些动容,「师姐,你真的,我哭死……」 这是个惊天动地的大误会。 我看着这个惹人怜惜的软妹,又看看扶着我的高冷御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你,你们刚才在干吗?」 不应该是宋瑾徽被她们组团欺负吗?怎么感觉攻守异势了。 一旁几个女修闻言,号啕大哭:「呜呜呜,师姐救我们,宋瑾徽要杀人——」 我瞳孔中的确反射出一缕凛冽的剑意,杀气直指对面的吴芊。 「你们误会了,她才不是那种人呢。」我的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况且有我在,你们顶多受个重伤。」 吴芊:「……」 我抬眼看向宋瑾徽,那双清亮的黑眸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隐约感觉到,她是在等我开口。 既然明着坏的计谋失败,我就只能化身贴心师姐玩暗中离间的温柔刀了。 「虽然记错了名字,但宋瑾徽就是我欣赏的那个后辈,今天先让她放你们一马。」 少女闻言,原本冷峻的气势散去,乖巧地收敛了剑气倚在我身边,唇角微微勾起:「就听师姐的。」 众人作鸟兽散,我尴尬地牵起她搭在我胳膊上的手:「随我去内场准备比试吧。」 回来时正好遇上二师兄上场,他颤颤巍巍地动身,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拔剑。 个人展示环节,人家台下十年功,而他在台上练功。 那扭七扭八的姿态,看得全场阵阵惊呼。 「二师兄,就是现在!」眼见对手露出了破绽,我连忙高声提醒。 他俊朗的脸上也露出一抹虚无的笑意:「噫——看招——」 万众瞩目下,他被一招击沉,整个人像条死鱼瘫了下去,还不忘向对手竖起一个大拇指。「真是老天爷追着赏粪吃啊。」师尊为这场凄凉的碾压下了结论。 眼见他差点气晕,我连忙向他引荐实力强劲的外门弟子宋瑾徽:「下一个更乖!」 众人对她的资质啧啧称奇,我只可惜双男主都不在场。 临上场时,她垂眸看着我,浓密卷翘的睫毛下,眼神专注而认真:「师姐想看我赢吗?」 我敷衍点头。 当然,你表现好进了师门,这剧情才能走得更快。 「那就请师姐一直看着我吧。」 留下这句话,少女手提长剑,乘风而去。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最低 0.3 元/天开通会员,查看完整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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