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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人文]法国大革命为什么失控了,对贵族进行屠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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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论证贵族是否全部该死,或贵族阶级被清除是否是革命的必要途径,亦或清除贵族阶级是否算是大革命的目的之一。 |
杀几个北极鲶鱼和周公子怎么了,平时他们嚣张跋扈的时候你在底下愤愤不平,这会儿又说革命失控了? 我看不仅没有失控,而且好的很! |
屠杀贵族反而证明革命没有失控,革命要是开始屠杀人民,那才是真的开始失控了。 |
革命不就是要把贵族都突突了吗? 不杀他们,革了个啥? 这就是初心使命啊! 怎么能叫失控? |
如果像波波那样图图平民才叫失控,走了革命没必要的弯路。 图图贵族?这是为了抄革命必要的近道! |
至此,应该已经清楚,"十年法革还是两年法革"与"两个法革还是一个法革"这两个问题,实际上是同一个问题。这两个表面分开的问题的内在联系就在于:将法革的定义拉长为十年,就已经用命名的权力把一七八九年到一七九四年两年间法国大革命群众运动的独特意义一笔勾销了————法国大革命不再是"公开地、全面地、由下而上地发动广大群众来揭发我们的黑暗面"的大民主运动,而变成了精英上层争权夺利、中央政治派别和集团盛衰兴亡、此消彼长、相互取代,下层群众被欺骗、被利用、被玩弄的黑暗的十年。将法革界定为十年,起到了一箭双雕的效果:它既将两年群众运动的任何正面经验全部用后八年的"专制黑暗"加以抵消和否定,又将十年内的一切罪恶的责任都推给开始两年中的群众运动和大民主实验,彻底否定了在资本主义制度下进行任何群众大民主实验和政治制度更新的"空想"。一八零零年代初以来在"十年浩劫、十年动乱"的主流观点和主导话语的影响下,将法革运动中群众大民主的宝贵经验和后法革时期镇压造反派等"封建法西斯"一同彻底否定,婴孩和脏水一同倒进阴沟,将各种各样的由于不同原因、甚至相反原因受迫害的罪责一概笼统地归结为"罗伯斯庇尔圣茹斯特晚年错误"和"野心家的篡党夺权",一度确实起到了统一思想、统一认识的作用。然而,一些亲身经历过法国大革命的人,实在无法接受在这种话语环境下所产生的那些明显的倒错和谬误的结论。这就是为什么托克维尔提出"十年并非全是浩劫"、米涅提出"法革不是前后一致的'十年浩劫'"的原因。假如我们把关注的焦点集中在真正史无前例的那两年,和那两年内的群众运动,"十年是否全是浩劫"、"法革是不是前后一致的'十年浩劫'"等问题,就成为多余的了。主流观点对法国大革命中的"文化"和"革命"都采取了否定的态度,这里,我们对"十年浩劫"中的"十年"和"浩劫"也都提出疑问。 |
法国大革命走向失控的标志不是对贵族的屠杀,而是1792年8月10日的巴黎起义,这个事件导致合法选举产生的国民议会和巴黎公社被推翻,新成立的起义公社缺乏合法性,因而更多依赖专政手段。而巴黎起义的主要原因是1792年4月20日法国国民议会投票通过向奥地利宣战导致后续的一系列国内矛盾爆发。 宣战的真正原因并非奥地利入侵法国或反对法国革命,而是法国各派不同的算盘,以拉法耶特为代表的右翼自由派军头希望利用战争掌握军权,凯旋后收拾雅各宾派;议会中的左翼如布里索派认为战争将暴露国王的真实面目,然后废黜国王;而路易十六国王也支持宣战,不过理由正相反,他认定法国必败,战败后,在外国军队的保护下他将恢复权力。真正反对宣战的只有罗伯斯庇尔等少数人,投票时只有7张反对票。 战争带来两个后果:第一,发动战争就要征兵征粮,主要负担就落在农民身上。这导致了农民抗争和暴动,其中最严重的事件就是旺代的农民起义。第二,初战不利导致左右派矛盾激化。 由于初战不利,议会内的左派怀疑右翼军头企图变节和出卖革命,导致1792年6月20日在巴黎爆发大规模示威,这一天在法国历史上被称为unejournée,这是法国大革命走向失控的第一个信号,是民粹主义者和君主主义者矛盾的大爆发,巴黎的48个选区里没有一个否定6月20日的游行示威。作为君主主义者的拉法耶特企图发动政变但得不到王室的支持而被迫放弃,最终于8月19-20日叛逃。如果在起义爆发前议会能够罢免国王,局势还能控制住,因为这是走法律程序。实际上巴黎市长竭力劝说起义者把暴动推迟到8月10日就是为国民议会以合法手段解决政治困境争取最后的机会。最终8月10日起义爆发,杜伊勒里宫被攻破。暴动的结果是无套裤汉独揽大权,原先国民议会左右制衡的局面结束,新议会更名为国民公会,自中世纪以来第一次赋予男性公民普选权。 由于这次暴动是推翻合法选举产生的国民议会的结果,而非走法律程序,新成立的起义公社并非选举的结果,破坏了1789年革命法国人民达成的共识。革命的非法性质导致掌握巴黎政权的无套裤汉与法国外省民众(大部分支持君主制)的矛盾,为了解决这个矛盾,革命的巴黎政权越来越多地采取专政手段。在《法国大革命:从启蒙到暴政》中说 国民公会由此明确拓展出一个全新的概念,即特派员(envoyés en mission)。在这一时期,这些代表被赋予特别权力,甚或几乎无限的威权,包括就地正法的权力。原则上,国民议会的特派员返回后对国民议会负责,其中一些人被依法追究了责任;但在当时,他们的行为实际上难以管束。起义公社的特派员仅对起义公社负责。 8月10日革命还有一个严重的后果: 面向所有人大范围的下放警察权,为群众的疯狂与恐慌创造了理想的制度条件。 显而易见,如果没有法国对奥地利的宣战,就不会有左右派的矛盾爆发所导致的8月10日革命,也不会有农民暴动。可以这么认为:1792年4月20日议会决定对奥地利的宣战决议触发了从温和革命向暴力革命的扳机。后续的革命失控(处决国王,马拉遇刺和镇压吉伦特派等),我就不多说了,因为那些失控都是1792年8月10日起义的合乎逻辑的发展。 |
有人说,处死拉瓦锡是错误的,他的头颅100年也长不出一个,他的理论与才智可以创造出一个美好的社会……可是他们忽略了,这样的头颅之所以稀少,就是“拉瓦锡”们,“牛爵爷”们无休止的压迫,奴役,愚弄人民才导致的。千百年来,有多少聪慧的,理智的,新颖的头颅被贵族们,奴隶主们烧死,砍死,绞死?千百年来,勾结教会的贵族掐灭多少颗头颅里的创新?诚然,拉瓦锡,牛顿的理论为工业革命提供了重要的基础。但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是工业革命的绊脚石!我们会将他们处死,但是他们的定理和成果将会比他们活着创造出更大的价值! |
不图图贵族,难道要请它们吃饭啊? |
《罗伯斯庇尔于1792年12月3日就对路易十六的审判而作的演讲》——罗伯斯庇尔论群众专政: 应当审判路易的想法是反革命的,因为这意味着革命被推到了争议的风口浪尖。事实上,如果要审判路易,就有了宣判他无罪的可能性……如果路易无罪,那么自由的一切辩护者们就都成了诽谤者;那么保王党叛匪们就成了真理的朋友,就成了“被压制的无辜者”的保护人;那么来自外国王家法庭的一切宣判,就都成了对一个“僭位小团体”的合法抨击;那么就连对路易至今为止的拘留,也成了不公正的迫害;那么瓦尔密的志愿战士们、巴黎人民,还有其他一切法兰西的爱国者,也都成了有罪之人。况且……这样让罪行与美德、自由与暴政对簿公堂,难道不已经是对罪行与暴政的偏袒了吗? 公民们,请注意,你们现在已经被一些伪命题给误导了。你们正在将民法和成文法的原则,与国家公法的原则相混淆;你们正在将公民之间的关系,与全体国民和一个满怀阴谋的公敌之间的关系相混淆;你们也正在将革命中一个人的地位,和这人在稳定政权下的地位相混淆;你们正在将全体国民对一个保卫政权的公务官员的处罚,和对一个恰恰要摧毁政权的人的处罚相混淆。 面对一个从未见过的例外情况,我们竟然还在用我们所熟悉、但仅仅适用于一般情况的理念来理解。因为对于平常所见的违法行为,习惯于用通常原则来处理;我们所以就很自然地倾向于认为,如果要用另外的原则,国家是不可能公正地惩治一个破坏公民权利的人;我们还可能会觉得,如果没有陪审团、没有审判席、没有诉讼程序的话,也就不存在公正了。这些象征性的词汇,最终却误导了我们。 这就是放任习惯去影响我们思考的结果:这些最随意的集会,有时其实是最有缺陷的组织,却被我们当成了衡量真理与谬误、公正与否的绝对性手段。我们甚至都没有认识到,这些理念大多数都和暴政强加给我们的偏见有关联。我们屈服于暴政的束缚已经如此之久,甚至再要让自己认同公理的永恒原则都有了困难,以致对任何与神圣的法理原则相连的事物都觉得不合法,对自然的真正秩序都当做了无序混乱。人民的庄严行动、对美德的崇高热爱,在胆怯的我们看来反倒成了火山喷发或是社会崩坏。 ……当人民被迫诉诸暴动的权利时,暴君就恢复了本来面目。……暴君统治和人民暴动是相互开战的状态,而法庭和法律程序只能适用于这两者的某一阵营内部。 ……我们已经在放任与这一切毫无关联的外国案例来误导我们了。克伦威尔审判查理一世,是借以一个由他控制的司法委员会;伊丽莎白一世对玛丽一世的处置也是以同样的手段。显然,暴君牺牲他们的仆人并不是为了人民,而是为了他们自身的野心,他们是在设法以一种幻象来误导大众。绝对正义是属于自由与原则的,而非欺诈与阴谋。那么对于人民来说,如果将由自己的绝对权力所支配的正义与公理弃而不用,难道还有别的法理可供遵循吗? ……而我们又在做什么呢?我们正在从四面八方物色律师给路易十六的罪行做辩护! ……我们把对路易十六的审判看做合法的事情,可是这种做法在任何自由的人民眼中都是罪大恶极。我们简直是在让人民自甘堕落。很可能我们某天还要把路易十六的辩护人当做“公民卫士”来奖励;毕竟一旦让他们去辩护了,就有了辩护成功的可能。不然的话,各位就是在向全世界展示一套可笑的文字游戏。要是这样,我们还有什么资格自称共和国! 我们提出各种形式,是因为没有原则;我们以自己的圆滑为荣,是因为没有力量;我们夸耀这种虚伪的人道,是因为对真正的人道叶公好龙;我们对国王的影子都顶礼膜拜,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尊重人民;我们对压迫者这么温和,是因为对被压迫者冷酷无情。 ……国王那些可悲的残党对人民还有什么意义吗?各位代表,对于人民、对于你们自己有意义的是:不要辜负人民的信任,履行你们的使命。共和国已经宣告成立了,而你们帮我们大家实现共和了吗?我们还没有制订哪怕一条法律为共和国正名;我们还没有进行哪怕一项改革以杜绝暴政:就算改掉了那些名字,可我们还是实质上继承了全部的暴政。 在这些之上,更加恶劣的是:投机政客们甚至更加活跃了,而新的暴乱与内战也正在酝酿。这可是共和国啊!而路易还没死!你们甚至还把国王抬出来,摆在我们和自由之间阻碍着! 就因为有了这些顾虑,我们该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罪犯了;我们该担心是不是因为给了真正的罪犯以太多的纵容,我们快要反过来受他的摆布了。 |
???? 这问题怪啊, 一般指责大革命失控,都是说屠杀面扩大,导致大量平民死亡。 头回听说屠杀贵族是失控的表现的。 你连贵族都不屠,那叫大革命?连革命都算不上,顶天了叫改良。 按你这说法直接导致英国贵族阶层数量腰斩的红白玫瑰战争,大量贵族被屠杀,后世《权力的游戏》里的出名事件“血色的婚礼”岂不是也是大革命了?? 明明是狗咬狗好不好 |
“法国大革命存在对贵族的屠杀”完全是胡说,恐怖时期并不存在针对贵族群体的清洗。勒费弗尔在《法国革命史》的导言里将贵族遭受的损失概括为“贵族不仅丧失了特权,财产也受到部分损失,它的社会地位也随之下降了”,除此之外作为一个阶级贵族并没有遭到更大的损害 总的来看,根据法国大革命期间审判的名册,革命时期被判死刑的人中,贵族的比例少于9%,教士的比例少于7%,绝大部分是中产阶级(占四分之一)和普通民众[1],贵族和教士被判死刑的比例仅略高于占法国人口的比例。恐怖时期经审判处决的人数、死于关押期间的人数、未经审讯就被杀害的人数加起来数量在3万左右,15%即4500人,而革命前贵族有约20万人,教士有约13万人,何来“清除贵族”一说? 在一般认为的法国大革命的第一阶段,处决和暴力是非常少见的。在1789年上半年和年中,发生了被勒费弗尔称为“农民反叛”和“1789年大恐慌”的事件。“农民反叛”是在递交陈情书后发生的,许多农民认为递交陈情书和参加选举大会之后封建权利就会被废除。索米尔拜伊司法区的法官总助理迪比松写道:“大会结束后,农民回到村里,觉得他们从此就不用缴纳什一税了,也不用管什么狩猎禁令或领主特权。”各地都爆发了反抗征税、反抗特权的骚乱。但这些骚乱中,农民针对的主要是贵族和教会的封建特权,要求市政当局降低食品价格,掠夺粮仓(尤其是被认为囤货居奇者的储粮),逼迫领主或领主任命的代理人交出债务文书、放弃所有封建权利、返还收取的税收。直接进攻城堡、杀死贵族与仆役的情况非常少见,有时候农民甚至没有破坏贵族财产。例如阿瓦松的瓦尔塞雷斯城堡的所有者埃斯普罗事后承认,虽然农民闯入了他的城堡,并没有发生破坏或盗窃,也没有虐待他的仆人[2] 在1789年年中,因为盗匪威胁和贵族阴谋的流言四起,各地都出现了强盗即将来袭、贵族则利用流氓或让军队伪装成盗匪袭击民众或破坏生产的谣言。农民和市民联合起来抵制可能的贵族反动。但这段时期并没有发生对贵族的处决,虽然逮捕了一部分贵族、小资产阶级、农业无产阶级、商人和领主代理人被捕(但不能否认其中的确有一些人遭到了虐待)。似乎只有两幢城堡——昆西城堡和索尔西城堡遭到焚毁,还有一些教堂和修道院被洗劫——如果把起义队伍走到哪里就蹭吃蹭喝,要求神甫或领主招待的话,破坏财产的行为也不多见。这段时期农民的反叛完全是自发的,资产阶级革命派并没有主动武装农民或者要求农民进行反抗。在大恐慌发生之后才出现农民和市民的联合 实际上在很多历史学家看来,革命的第一阶段,发动者中本就有贵族。勒费弗尔在《法国革命史》中曾援引夏多布里昂的话“这场革命是由贵族闹起来的,它是贵族反抗卡佩王朝的长期斗争的最后阶段,因而也是以往的王朝历史的结束”。在8月4日之夜,自由派贵族主动投票支持废除封建特权,在这一时期自然不可能发生大规模的针对贵族的暴力 那么在大革命的第二阶段呢? 无论以什么时间点划分第二阶段——托克维尔认为的1789年末,传统自由派和左派史学认为的8月10日起义,或者吉伦特派垮台后、恐怖时期开始后,贵族都不是大革命唯一的牺牲品 从数量来看,大革命中真正血腥的是对农村叛乱的镇压。血腥的旺代叛乱后,图罗曾下令对放下武器的村庄继续执行平地政策。整场旺代叛乱中,叛军一方约有25万人丧生,朱安党叛乱也导致了惨重的牺牲。但旺代叛乱和朱安党叛乱中,绝大多数的参与者是当地农民和基层教士,贵族的参与非常少(保王党试图登陆策应但并未成功)。在后来共和派一方塑造的历史神话里,旺代叛乱是贵族煽动农民发起的,但农民寻求贵族实际上是因为农民军队缺乏有经验的军官 非基督教化运动和反反宣誓派教士并没有普遍引起对教士的恐怖审判。唯一一个出名的对教士进行了迫害的例子是南特。卡里埃在南特对教士进行了恐怖审判,将1800名教士用溺死的残忍手段处死。不过因为南特的市民经常被同样残酷的叛军骚扰,卡里埃的恐怖行为在南特并没有引起反感,但救国委员会听到了对他采取的血腥手段的夸大描述后,将卡里埃召回了巴黎 恐怖时期经审判处决的人数、死于关押期间的人数、未经审讯就被杀害的人数加起来数量在3万左右。同时期的欧洲,1794年11月4日的华沙一天里有2万人被屠杀,1798年的爱尔兰仅仅数周就有3万余人被屠杀。热月政变后对雅各宾派的清洗创造了大革命期间巴黎单日处决人数之最。在恐怖时期,富歇因为手段过于残忍被罗伯斯庇尔召回,在拿破仑时期他居然成了警察总监! 恐怖时期,与其说恐怖在血腥程度,不如说是因为革命派内部的清洗(直到罗伯斯庇尔被送上断头台),以及对任何可能的叛乱分子不加辨别的处决,导致了革命派内部的反思。恐怖时期并没有针对特定阶级的清洗(波旁复辟以后的白色恐怖反而是一次更具有政治针对性的对革命派的清洗) 参考^引自《牛津法国大革命史》^1789年大恐慌:法国革命前夜的谣言、恐慌和反叛.乔治 勒费弗尔.山西人民出版社,2020年5月,pp48-49 |
世界革命告诉我们,凡是没有清算贵族的革命,最终都被贵族窃取了胜利果实。 |
法国大革命本身的失控是愈演愈烈的派系倾轧。而你说的“对贵族进行屠杀是失控”是贵族对革命失控的视角,对大革命本身来说,是杀得还不够。不说该把欧洲的两万贵族全都杀干净,起码杀掉一半也是好的。 |
乐死,贵族迫害穷人的时候你不讲法律道德,穷人杀几个贵族你倒是心疼了 |
为什么贵族要联合普鲁士奥地利对自己的祖国支持进行侵略战争干涉革命,为什么王室要主动对普奥宣战想借助他们来复辟? 为什么屠杀贵族,贵族心里有法国吗? |
法国大革命的所谓失控只是维护革命的说辞而已,恐怖政治是革命的必然,因为革命者把所谓“启蒙”思想作为指导,却从来不敢去想这些思想有没有经过实践检验,他们更没有想过所谓“进步”背后究竟是什么,他们以“理性”为名否认、摧毁宗教,然后搞出来一个叫“理性”的雕塑出来让人去崇拜,这是不是在搞一个新的宗教信仰呢? 而且他们搞事的理由,进步,这是历史上欺骗性最大的词语,因为进步一词只有貌似积极的情感,却没有准确的指代,同样的东西在一套话语体系下是进步,换一个就是反动了,如果说当权者皆为反动,革命皆为进步,那么革命上台的是不是当权者,他们是不是也反动?所以大革命的逻辑下一个政府建立必然会被更“进步”的人打倒,直到一个喊着自由与进步的人用大炮镇压反对派之后当了皇帝,这种动荡才“结束”,但拿破仑上台不是靠着进步,而是武力。所以进步是什么?什么也不是。 而且谁说大革命只杀贵族呢?法国革命杀了很多人只讨论贵族,俄国革命杀了更多人只讨论沙皇,这是多瞧不起人民群众?被杀了连讨论的价值都么有。 |
法国大革命很成功,达到了目标。 如果是周公子利用革命开始图人民了,那才是革命实控,失败了的象征。 |
你一个丫鬟,不可怜自己,到可怜起老爷来了? |
我才不怕失控,一听到失控我就高兴,法革算什么失控?无非断头台,铡了几下。华盛顿(1932)才算失控,双方都有几万人,有枪有炮,听说还有步坦协同。 |
革命就是请客吃饭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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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对贵族进行屠杀,那革命才是真的失控了。 “公民们,你们想要一场没有革命的革命吗?” “在如此大规模的起义中,犯下几桩明显的罪行或者微不足道的轻罪是在所难免的,他们的死是对他们效忠国王的惩罚。”——罗伯斯庇尔 |
冷知识,革命群众攻占巴士底狱的那一天,恰好是巴黎面包价格最高的一天 |
不流干法兰西八旗贵族们的最后一滴鲜血,高卢人民就没有真共和。 |
贵族每年杀的平民不比法国大革命杀的贵族多?只不过现在有些人明明自己也是平民,却自觉维护贵族,为贵族翻案,反攻倒算,这是什么,这就是奴性啊。 另外现在美国警察每年都得误杀几千人。所以别拿个例搬弄是非。要么你举几千个例子我看看。 |
革命以前你是贵族姥爷,革命以后你还是贵族老爷,那命不是白革了吗? |
只有一个方法可以缩短、减少和限制旧社会凶猛的垂死挣扎和新社会诞生的流血痛苦,这个方法就是实行革命的恐怖。 --Karl Marx, Sieg der Konterrevolution zu Wien 雅各宾派执政十个月,官方记录被真正执行的死刑也就16394人,这算哪门子失控?就这点死亡指标,凡尔赛国防政府在镇压巴黎公社时用了不到十天就完成了。 罗伯斯庇尔的十个月和梯也尔的十天,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对待梯也尔及其同党,只有物理销毁一条路可走,而且一定要拿出梯也尔的超高效率。乌里扬诺夫就是吸取了这一教训的人,所以他比雅各宾的先行者们做的更好。 |
贵族在他们能砍别人脑袋别人却不能砍他们的幻想中开始了反革命。 |
伟大的法兰西大革命万岁! 伟大的领袖罗伯斯庇尔万岁! 法兰西人民万岁! 打倒保皇无套裤汉! |
屠杀贵族叫革命失控? 革命不图既得利益者、食利阶层难道图平民百姓? 不图周公子、鲶鱼难道图社畜、农民? |
感觉不如文艺复兴宗教改革为什么失控了,对天主教进行讽刺和批判。 感觉不如铁器革命为什么失控了,对青铜合金的运用大大减少。 感觉不如二叠纪大灭绝为什么失控了,对大部分合弓纲进行灭绝。 感觉不如宇宙大爆炸为什么失控了… |
怎么就算失控了 就一句话 路易十六该不该砍 那帮贵族谋划着普鲁士和奥地利侵略国内干涉革命 那帮贵族心里有法国吗 不图图他们留着继续倾轧百姓呢 再者说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就算法革失控了 也还是由于革命清算的不够 |
没有对贵族进行屠杀的是中国共产党,新中国。 最近几年充分的证明了不屠杀带来的后果:它们的反攻倒算来的非常快。 |
一是因为贵族欠的债太多,二是因为贵族被削弱得太厉害。 法国在大革命前的国情和当时英德等欧洲国家都不一样。 一方面,法王将贵族视为统治阶层,给与了他们大量经济特权和法律义务豁免(比如免税),使得贵族成为法国社会中令人厌恶的食利阶层,同时巨大的经济差距和权利差距又导致贵族和平民间矛盾重重。 在大革命前,法国的阶层对立已经相当尖锐,平民要求消灭特权,要求平等的思想已经相当激进。 另一方面,法国经过法王路易十四的大规模及全,已经建立了绝对君主制,贵族的权力被大幅削弱。贵族基本失去了对领地的控制,他们的特权基本完全靠法王用国家力量维持。而这又产生了一个恶果: 法国贵族看似大富大贵、势焰熏天,实则只是法王庇护下的弱鸡,一旦法王倒台,他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所以,以法国当时的情况,巴黎失控必然导致整个法国失控,作为平民对立面的贵族必然遭到清算。 此外,新兴的法国平民政权由于缺乏治国经验,又加剧了失控,最终导致出现很多极端行为。 以现在的视角看,法国最大的教训就是: 如果及全,就必须关注公平。如果郭嘉执意动用郭嘉力量给与某些少数阶层或族群特权,不合理地照顾他们,只会制造矛盾,为以后埋下巨大隐患。 |
大革命失控的标志是1793年旺代农民起义,而不是杀了几个贵族。 法国大革命本来就是新的剥削阶级取代旧的剥削阶级的过程,有其进步性,当然也有其局限性。 |
你不如问乌克兰为什么没有枪毙亚努科维奇和布丁女儿的教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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