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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人文]有什么很好看的重生文推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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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现代都可以接受 |
妹妹嫌弃未婚夫是穷小子。 于是她设计周陵川和我发生关系。 又假装崩溃,趁机出走他国。 周陵川认定是我一手策划。 他假意与我结婚。 却在功成名就后拦截我的资源,又让我在寒冬中不断落水直至流产。 被绑架那天,周陵川挂断了绑匪的电话,转头去接回国的妹妹。 再睁眼,我重回到他被下药那日,避开这一切。 可后来周陵川死死地拉住我的手,嗓音发颤: 「那晚……明明就应该是你啊!」 1 闭眼前的记忆。 是绑匪特地开着电视,让我亲眼看着西装革履的周陵川捧着一束茉莉去接刚回国的俞幼幼的场景。 「真是可怜啊。」 那绑匪冷笑了声,压着我的头按在水盆里的力道又重了些:「周总到现在还觉得是周太太你在自导自演呢。」 我忍着剧痛死死地抬头盯着屏幕上的那两个人。 直到口鼻被大量水堵住,濒临死亡。 再睁眼。 灼热的吐息落在我的耳畔。 黑暗中,身上的沉重压得我几欲窒息。 而那一声近乎呢喃的「幼幼」却如平地惊雷一下子把我炸醒。 我下意识推开身上的人,又开了灯。 是周陵川。 确切来说,是被下了药的周陵川。 此时他双眼紧闭,难受得扯开衣领,又低低地乞求我: 「幼幼……」 幼幼是我妹妹的名字。 周陵川本来是我妹妹的未婚夫。 浑身的燥热被我咬牙强行压下。 在周陵川再次试图朝我伸出手时,我二话没说拎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狠狠砸了下去。 但到底被下了药手上没力气。 我一边惋惜没把周陵川砸出满头血,一边跌跌撞撞地跑出了这个房间。 又用力掐着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周陵川点了个女人送进了那个房间。 彻底失去理智前,我对上一个年轻男人有些惊慌失措的脸。 「蓁蓁姐——」 我二话没说拉着他贴了上去。 管他的! 只要不是周陵川就好。 更何况这人长得还挺好看。 不亏。 2 我醒来时浑身清爽,但全无上辈子经历过的疼痛。 床边没有人,只贴心放着崭新的衣物。 一张便利贴在最上面: 【等会医生会再来检查下身体,你别太担心。】 字迹是掩饰过的,句号那却有着明显的停顿。 像是想多说什么却又克制着匆匆结束。 我突然想起来,这人昨晚也是这般克制。 一开始是没看清他的脸,只记得长得好看我不亏。 后来是他遮住了我的眼,近乎乞求。 「别看我……」 嗓音隐忍,动作小心翼翼。 明明自己也难受得要命,却在紧要关头停了下来,小声安抚我: 「我联系了医生,已经到了。」 其实这样才是最好的。 我眨了眨眼,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没过多久,就又有人送来早餐。 这和上辈子截然不同。 上辈子我是被俞幼幼的哭喊声惊醒的。 她哭着质问我:「姐姐如果喜欢阿川的话告诉我就好了,我从小到大都不会和你抢的,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 俞幼幼很快就要和周陵川结婚了。 我脑子浑浑噩噩,一时顾不上反驳。 等反应过来时,就看到周陵川急匆匆去追俞幼幼解释的背影。 而我浑身疼得厉害。 周陵川没经验,又被下了药,只知道愉悦自己。 那天我是自己一瘸一拐进了浴室,又去买了药。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看了眼时间,距离俞幼幼去捉奸还有半个多小时。 于是我打了通电话给爸妈。 语气焦急:「我看到幼幼哭着来酒店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随后我又匿名联系了一家只要给钱就能无下限八卦报道的狗仔。 上辈子俞幼幼不敢把事情闹大,只是自己一个人独自来「捉奸」。 可这次,我只想把事情闹大。 3 俞幼幼准时来捉奸。 她让人开门时,正好和刚出浴室的周陵川对上。 房间里衣物凌乱了一地,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幼幼……」 周陵川看着俞幼幼。 他哑着声音叫她,眼底有庆幸、怀疑、震惊…… 最后化为晦暗不明。 而俞幼幼瞬间红了眼眶。 「周陵川,你怎么可以背叛我!」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周陵川,又看到床上被子之下露出的半截头发。 俞幼幼认定了房间里的一定是我。 于是她不管不顾就要去掀开被子。 嗓音颤抖:「姐姐如果喜欢阿川的话告诉我就好了,我从小到大——」 周陵川突然身子一僵。 「幼幼?」 我就是这个时候出现,又及时打断了俞幼幼的话。 身边还跟着脸色铁青的爸妈。 我假装没看到俞幼幼在看到我时震惊到堪称惊悚的目光,只皱着眉故作不解: 「你为什么要对着那个陌生的女人喊我?」 「你——」 俞幼幼张了张嘴,脸色却倏然一变。 因为周陵川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 他死死地盯着俞幼幼,一字一句像是硬生生从胸膛里挤出来的: 「你为什么觉得躺在床上的,就一定是你姐姐?」 这话是对俞幼幼说的。 可周陵川却直直地看向了我。 4 周陵川一直认为是我给他下了药。 可上辈子的他一直伪装得很好。 直到周陵川借着俞家东山再起对我展开报复时,我才知道他认定当年是我设计了他。 于是我几乎所有的资源都被周陵川截断送给了一个小新人,仅仅是因为那个人有一双和俞幼幼极为相似的眼睛。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欢抢幼幼的东西。」 周陵川抱着我,又语气亲昵地蹭了蹭我:「所以我替你把那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还回去了。」 我气到对周陵川又打又骂。 可周陵川已经疯了。 没过多久,我争取到一个小角色。 等到进组后我才知道这部剧的出品人是周陵川。 于是在寒冬拍摄一场落水戏份时,我被频频要求重拍。 因为周陵川不满意。 他语气含笑:「俞老师就只能演到这个地步吗?」 所有人都看出来他的针对,但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直到最后一次拍摄时,我大出血流产。 醒来后就看到周陵川半跪在我床前,双眼通红。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周陵川向我低头。 他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和我说着对不起。 又强扯起笑容安慰我:「没关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但没过多久,周陵川又因为俞幼幼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认定是我在自导自演。 而现在,周陵川看向了我。 像是要寻求一个真相。 可我心想,周陵川那么爱俞幼幼,肯定又会相信她的。 果不其然,在俞幼幼带着哭腔说「阿川你捏疼我了」时,周陵川脸色稍变。 又不自觉松开了握着俞幼幼的手,脸上快速闪过一丝担忧。 我低头轻笑,眼底一片寒意。 「我是听说、听说姐姐跟着你进了这个房间的。」 俞幼幼慌乱解释,哭得楚楚可怜。 「听说?听谁说的?」 我顿了顿,声音也哽咽了起来:「幼幼,从小到大我都没和你抢过一次东西。我明知道周陵川是你的未婚夫,我又怎么会和他单独在一起?可你为什么认定了和他发生关系的一定会是我? 「就算你真的误信了别人的话,那你为什么要到现在才出现?你明明——」 「够了!」 我爸突然出声打断,而我妈又心疼地替俞幼幼擦着眼泪。 他们俩向来偏心俞幼幼,甚至到了这个时候还是狠狠瞪我一眼,脸色铁青: 「还嫌不够丢人吗!都给我回去!」 可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一阵相机按下快门的声音。 是那群狗仔来了。 俞家人瞬间脸色大变。 我趁乱离开时,却感觉到一道目光沉甸甸地落在我的身上。 是周陵川。 他眸色晦暗地站在那看着我,甚至顾不上焦急问他「阿川怎么办啊」的俞幼幼。 我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啧,都挺恶心的。 5 狗仔的事情最终还是被俞家压了下来。 但我如愿趁机拿到了俞幼幼捉奸又污蔑我的视频。 之后几天我那对名义上的父母又不断打电话给我,都被我挂断了。 我很早就搬出了俞家。 但我没想到我会那么快又遇到周陵川。 在我为拿下一个小角色被不断灌酒的那一晚。 其实这种事我上辈子经历的也不少。 我爸嫌我丢人,对我不管不顾; 却在俞幼幼想要出道时找尽一切资源替她铺路。 于是圈子里都知道俞家有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下来体验人生了,却压根都没把我和俞家想在一块。 我也不在乎。 只是今晚酒喝得有点多,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 出卫生间的时候又碰到一个酒鬼。 我不耐地想要拿出包里的收缩棍来吓唬,却没想下一秒那调戏我的酒鬼就被人掀翻在地。 是周陵川。 他一拳一拳重重砸在那酒鬼的身上。 直到人昏迷过去,又不解气地踹了几脚。 我冷眼看着,转身要离开。 却在下一秒顿住了脚步。 「你也回来了,对吧?」 还没等我回答,周陵川又自顾自说了下去。 「真有意思,我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回到五年前。那么你呢? 「——俞以蓁,你又是怎么回来的?」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却又死死地盯着我的背影。 于是我转过身,朝着周陵川笑了笑: 「怎么回来的?当然是死了才回来的啊。」 周陵川脸色一僵。 但他很快就放松了绷紧的身体。 嗤笑:「你果然还是满嘴谎言,一点都没变!」 6 周陵川从来都不信我的话。 哪怕当年俞幼幼专门回国告诉我其实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而我把我和她的对话录了下来放给周陵川听时。 周陵川依旧不信我。 他打掉了那只录音笔,眉眼中是浓浓的嘲讽: 「俞以蓁,以前倒是我小瞧你的本事了。你为了污蔑你的亲妹妹,还真是不择手段啊!」 当时的我气到浑身发冷。 可如今听到周陵川依旧这么说的时候,我甚至都懒得理会。 但周陵川却不想放过我。 在我转身离开时,他下意识扯住我的手臂。 语气陡然变得咬牙切齿,又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醋意: 「那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被周陵川触碰时,一股生理性厌恶猛然涌了上来。 我的身体倏然紧绷,又条件反射甩开: 「别碰我!」 周陵川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错愕。 而我用力过大,又穿着高跟鞋,身子一个不稳后退了几步。 却撞上一道温热的身躯。 「小心!」 有人下意识扶住我。 我讶异回头。 正好对上一张过分精致却又不苟言笑的脸。 而在看到这人时,周陵川的脸色陡然黑沉了下来。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上前准备把我拉到身后,似是警告地低吼: 「别碰她,祁也!」 7 祁也。 我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 上辈子周陵川的对家。 传闻中不近人情的天才操盘手。 可现在他虚扶着我,避开了周陵川的触碰。 又抿了抿唇,低下头问我: 「需要帮忙吗?」 隐藏在黑色碎发下的耳垂却悄然红了一大片。 看上去倒是意外很单纯。 ——现在的周陵川绝对不是祁也的对手。 可我几乎是第一时间只想到了这点,忽略了先前在看到那张脸时莫名的熟悉感。 「那可以麻烦你的人先把他控制住吗?」 我试着动了动有些发疼的脚踝,确定不影响行动后稍稍松了口气。 祁也点了点头。 然后下一秒,周陵川就被祁也身边的保镖抓住。 他也没有挣扎,只是面色阴沉地在我和祁也之间打转。 而后冷笑:「所以你这次选择勾搭上他?俞以蓁,你眼光可真差啊。你知不知道他——唔!」 我甩了甩打红了的手,看着周陵川几乎是瞬间闷哼了声,面色隐忍地躬起背脊。 又笑:「周陵川,你是在吃醋吗?」 话音刚落,周陵川瞳孔骤缩。 他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你放屁!」 「那你他妈管我勾搭谁?」 我又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力气大到震得我掌心都隐隐有些疼。 又啧了声,就在我准备拿收缩棍出来代替时,就听到身边祁也突然开口。 「需要帮忙吗?」 「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身边身强力壮的保镖,语气平淡:「世界空手道冠军,黑带八段,还有个曾经当过医生……」 「那就麻烦你了!」 我眼睛一亮,欢欢喜喜地道谢。 祁也低低地嗯了声,耳后那片红却一直未消下去过。 专业人干专业事明显比我熟练多了。 大概是出于男人的面子,周陵川隐忍着痛呼。 只依旧眨也不眨地盯着我看。 我冷嗤,走到周陵川身边,低头看他: 「你现在不应该去找俞幼幼再续前缘吗?哦我忘了,她可能嫌弃你脏。」 「俞以蓁——」 「我其实很早就想这么干了。」 我打断了周陵川的话,一点一点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毫不遮掩对他的厌恶: 「周陵川,我后悔了。」 只是简单几个字。 周陵川脸上却霎时失了血色。 看上去似乎比被那几个保镖打了一顿还严重。 「是吗?」他努力扬起唇角,可那双眸子却烧得赤红。 语带嘲讽:「那你后悔得有点晚啊。」 回应他的是祁也狠狠的一脚。 周陵川直接被踹晕了过去。 我有些讶异侧目。 「啰嗦。」祁也紧绷着脸解释,又有意无意地挡着周陵川,强调:「而且很丑。」 那群保镖下手的时候一点都没留情。 我想到周陵川那张被打肿的脸,深以为然点头。 又没忍住笑着说了句:「你长得好看,那我得多看你几眼洗洗眼睛了。」 祁也瞬间僵硬了身子。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 然后动作称得上是急促地转过身,背对着我。 几个保镖已经拖着周陵川扔出去,走廊里只剩下我和祁也两个人。 场面有些尴尬。 我疑心是自己说错了话,于是有些歉意地道歉:「抱歉,我只是——」 「不是你的问题。」 祁也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他背对着我,像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话音刚落,祁也就大步往前走。 却因为太过于紧张而出现了同手同脚的窘态。 他反应过来,动作更加僵硬了。 「今天真的很谢谢你。不过既然你还有事的话,那我改天再来找你道谢。」 为了避免祁也继续尴尬下去,我连忙开口。 他也不继续往前走了,只站在那,闷闷地嗯了声。 我忍着笑离开。 在拐角时没忍住回头看了眼。 祁也依旧背对着我,只不知何时站到了角落处对着墙。 浑身上下散发着连背影都能看出来的委屈和失落。 看来外界传闻很不可信啊。 我心想。 8 (祁也视角) 确认了身后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祁也这才敢小心翼翼地转过身。 他安静地看着女孩消失的方向,懊恼地抿唇。 先前因为那一句话而跳得急促有力的心脏逐渐平缓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失落。 她果然没有认出他。 祁也有些难过地想着。 而且自己还把第一次的正式见面搞得这么糟糕。 想及此,祁也又忍不住想先找个地方藏起来。 可背后脚步声响起。 于是祁也又变回了别人熟知的那副不近人情的冷漠样。 「老板,还要继续教训吗?」 是去而又返的助理。 祁也下意识摩挲着手腕上那根隐藏在衣袖下、快要褪色的红绳,语气淡漠:「断了左手吧。」 那个人刚才,就是用左手抓的蓁蓁。 可就在助理应下要走时,祁也又突然叫住: 「……等等。」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黯淡了瞬。 语气烦躁:「把他扔给俞幼幼。」 祁也想,如果他真的废了周陵川的话,蓁蓁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毕竟她之前那么生气,都没舍得用包里的收缩棍来打周陵川。 祁也忍不住酸溜溜地想着。 全然记不起来俞以蓁在看到周陵川被打时的兴奋样。 不过,他们是吵架了吗? 祁也微微拧眉。 明明应该很乐意看到这一幕,可祁也心里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烦闷。 他总觉得,蓁蓁和周陵川之间有了秘密。 而那个秘密还是他不知道的。 「老板,那俞小姐那边需要让人特别关照吗?」 助理的声音拉回了祁也的思绪。 祁也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她不会喜欢我那么做的。今天晚上给她灌酒的那几个人记下来,断了一切合作。」 祁也觉得,他这么做,蓁蓁一定不会生气的。 反正她也不会知道的。 可他也只能做这些了。 一瞬间,祁也又难过得要命。 「走吧。」 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他能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9 那天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遇到祁也。 准备好的谢礼也一直都没有送出去。 而这辈子俞幼幼的算计没有成功,她和周陵川的婚约依旧没有解除,更没有换人。 那晚周陵川没有动那个女人这件事倒是让我好一阵惋惜。 这也让先前一直因为周家破产而有意疏远他的俞幼幼突然开始又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最明显的就是我爸妈对周陵川态度又热情了起来。 这其实很好理解。 周陵川也是重生的。 他能利用已知的信息资源让俞家拿下不少有前景的项目。 大概是出于某种炫耀心思,俞幼幼缠着让我爸逼我回俞家,吃一顿所谓的团圆饭。 周陵川也在。 我注意到我爸对着周陵川的眼神俨然是在看自己的得意女婿。 而俞幼幼跟在周陵川的身边。 在看到我时,又像是示威般地撒娇要周陵川喂她水果吃。 周陵川含笑应下,看得我爸更加满意了。 我面无表情。 心里在盘算着我如果也去找祁也合作的话,能不能直接弄死这两个人。 「姐姐。」俞幼幼又突然叫住我,笑吟吟:「我也打算进娱乐圈闯一闯了,到时候还要拜托姐姐多照顾照顾我。」 说是照顾,可她的语气依旧高高在上。 和上辈子没什么不同。 不过是俞幼幼进军娱乐圈的时间提前了许多而已。 她向来都很喜欢抢走我在乎的东西。 我安静地看着俞幼幼。 看到她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时,这才轻笑应下:「好啊。」 反正我手上也有不少好东西,就等着她火起来后,再烧一把火。 「她能照顾你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出去卖笑的玩意,说出去都丢了我们俞家的脸!」 我妈在一旁突然冷哼,又对着俞幼幼轻声细语: 「你爸爸朋友正好手上有部剧,里面有个角色还挺讨喜的,我们幼幼去看看好不好?」 「谢谢妈妈!」俞幼幼亲了她一下,撒娇:「我就知道妈妈最疼我了!」 「那爸爸呢?」 我爸故作生气地拧眉。 于是俞幼幼又亲昵地抱着我爸的手臂:「我也最爱爸爸了!」 一家三口和和睦睦,显得我更像是一个局外人。 这种偏心的场景其实是常态了,理由也很老套。 因为我出生时俞家差点破产。 爸妈大价钱请来的人说是因为我克俞家,于是两人二话不说就把我送到了乡下外婆家。 而俞幼幼出生那年,俞家拿下了好几个大项目,显得爸妈更加疼爱俞幼幼。 我习以为常地拿起一个苹果啃着,低头自顾自看着平板上的剧本。 心想还是有不同的。 比如没有和周陵川的那件事,我也没有丢了那个我期待很久的试镜机会。 上辈子俞幼幼哭哭啼啼地和父母说要把周陵川让给我,在追问下「迫不得已」说出了真相。 父母大怒。 他们嫌我丢人,于是把我囚禁在俞家别墅里,直到和周陵川结婚才放我出来。 那场婚礼自然仓促而又简陋。 因为俞幼幼又假装不小心说了句「万一姐姐怀孕了怎么办啊」。 她向来对我恶意很大。 我默默记背着台词。 直到一道压抑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一直都是这样?」 10 客厅里不知何时只剩下我和周陵川。 他站在我身边,面色沉郁地又问我:「因为你一直在抢幼幼的东西?」 像是在找着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我嗤笑:「要不你去看看我在俞家的房间?哦,就楼梯拐角那个,可能现在已经恢复成杂物间了。」 周陵川死盯着我,收紧下颚: 「难道不是因为你一直在针对幼幼吗?」 「周陵川,这句话说出来你能说服自己吗?」 我突然想起来,这似乎是周陵川第一次看到我在俞家遭受的对待。 而上辈子他理所应当地把父母对我的冷漠归根于是因为我抢走自己亲妹妹的未婚夫,又逼得亲妹妹离家出走。 但我实在懒得理会这个发疯的人。 于是直接从包里拿出那根收缩棍,警告:「滚远点。」 可周陵川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任由棍子顶着胸口向我靠近。 「俞以蓁。」他低头看我,眼底戾气翻涌:「包括之前那次也是……你是想让我觉得你可怜?你后悔那天下药设计了我,所以你逃走了。但你又怕我会报复你,所以你让我看到这些,想让我同情你?」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更觉周陵川脑子有病了。 正巧这时手边的手机屏幕亮起。 是通陌生来电。 但周陵川瞥到这串电话号码时却突然周身气息暴戾,神情异常恐怖。 他发疯般扣住我的手腕: 「你搭上祁也了?俞以蓁,你是不是少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我直接冷下脸,手中的棍子重重地打在周陵川抓着我的手臂上。 可他只是闷哼了声,却没有松开手。 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眼底翻涌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棍子一下下砸在周陵川的身上,震得我手腕都开始疼。 我被气笑:「周陵川,你可别告诉我你在吃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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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了江涧书五年,才知道他和我的堂妹互换了灵魂。 我惨死的那一天,正是他们的世纪婚礼。 重生一世我发疯了。 直接把江涧书的灵魂塞进了堂妹的身体里。 并且朝着家里的猪勾了勾手指:「想掌握全球的经济命脉吗?」 1 「棠棠姐姐,你还不知道吧,我和阿书在五年前你生日的时候互换了身体。」 「现在我才和阿书互换回来,他还说,要给我一个世纪婚礼呢。」 我在病床上躺着的时候,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一个是我曾经的未婚夫江涧书,一个是寄养在我家里的堂妹陆拾音。 他们穿着婚服,显得登对极了。 我不可置信地在江涧书和陆拾音脸上来回扫视。 江涧书却非常冷漠地点了点头,同意了陆拾音的胡作非为。 什么?我舔了五年的男人江涧书其实不是江涧书! 什么?我居然舔了一个女人五年! 什么?我舔的女人还一直把我当成仇敌,想抢走我的一切? 前者吐血程度 100%。 中者吐血程度 1000%。 后者吐血程度 10000%。 想着,我是真的吐了一口血。 不偏不倚地喷在了江涧书五官分明的脸上。 「你可以跟我取消婚约的,为什么?」 我死死地盯着江涧书,生怕错过他的一丝一毫表情。 「本来我对这桩婚事没有反感也没有期待。」 他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直到和音音互换了身体,我们有了共同的秘密。我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如此鲜活。」 「虽然是我对不起你,可是音音没有你那么有钱有爱,我必须把我的爱给她。」 我:「!!!」 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这话说得极其恶心,我又吐了一口血。 合着我是你们两个 play 的一环呗。 陆拾音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还不知道吧,我在江涧书的身体里的时候,端给你喝的牛奶,有毒!」 「现在你的父母,你的未婚夫都是我的了。」 一股怒气涌向我的脑海。 我以前舔江涧书的大部分时间他不为所动,只是隔三岔五给我端来一些牛奶。 我以为他的心里是有我的,没想到…… 好你个老登。 吃我家的,住我家的,抢我未婚夫,还来谋财害命。 我掀开被子关好病房的门,开始朝他们的脸上喷血吐口水。 既然我要死了,大家都别想好过。 「阿书救我!!!」 陆拾音的脸色变了,她好不容易化了美美的妆,穿着全球仅此一件的衣服来到这里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 没想到,我已经被她刺激疯了。 我喷喷喷喷喷…… 我拿刀追追追…… 或许是陆拾音在江涧书的身体里太注重减肥的缘故,我拖着病体也成功给了他几刀。 至于陆拾音就更不用说了,婚纱上都是血渍。 我终于吐了最后一口血,放心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很好,第一章,我就死了。 很好,他们两个人的婚礼在 ICU 中度过。 2 「棠棠姐姐,生日宴会就要开始了,我们一起下去吧。」 再一次看到陆拾音的时候,我差一点欢喜得尖叫了出来。 没想到吧,我又重生了。 而且还去地府搜刮了几张灵魂调换符以及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符篆。 谁叫我的怨气,比鬼都还大呢? 「嗯。」 陆拾音的嘴唇不甘心地抿了抿,似乎很意外我对她的态度这么冷淡。 我挥了挥手赶走了她。 过了今晚,江涧书和陆拾音就要互换身体了。 这一次,我不会让她如愿的。 以前的陆拾音只要做出这个表情,我便什么都会分给她一半。 漂亮的裙子,漂亮的首饰…… 只要她想去的宴会,我都会带上她。 可是,现在,呵呵哒了。 我恨不得把残羹冷炙都倒在她的头上。 「涧书哥哥,我好羡慕棠棠姐姐有你这么一个未婚夫。」 「只可惜,棠棠姐姐的脾气不是很好,还请涧书哥哥多多担待。」 我下楼的时候,一身白色连衣裙的陆拾音站在江涧书的面前嘀嘀咕咕的。 江涧书的眼睛亮亮的。 好像在一群黑猪中发现一只特立独行的白猪一样被吸引。 「是吗?那陆棠她脾气怎么不好了?是不是真的像外界传的一样虐待你?」 陆拾音:「不……不是……」 江涧书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这一世,没有我给她那些时髦的衣服。 她只能穿着过季的衣服楚楚可怜地站在江涧书的身旁。 「你们在聊什么呢?」 我一出声,把陆拾音吓了一大跳。 「没……没什么。」 「我只是路过遇到了涧书哥哥,想跟他说几句话而已。」 她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往江涧书的身边靠近。 很好,茶言茶语是吧。 我并没有伸手扶住陆拾音,反而任由她摔向江涧书。 很好,就是现在。 我拿出灵魂调换符,把江涧书的灵魂塞到陆拾音的身体里。 至于在一旁昏睡的江涧书的躯壳,我想到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我走到后院,对着一只白猪勾勾手指。 「想掌握全球的经济命脉吗?」 第二天,所有人都听见,著名商圈新贵江涧书的嘴里,发出一阵猪叫! 3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脸「娇羞」的陆拾音。 陆拾音扑到江涧书的面前。 「姐夫,你这是怎么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给你叫家庭医生。」 接着又对我可怜兮兮地说。 「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抢走涧书哥哥的。」 她咬了一下嘴唇。 「昨天看到涧书哥哥晕倒在地上,我实在是不忍心,只能一个人把他扶到房间去。」 「没想到我一个人的力气太小了,在客房晕过去了。」 我直接朝着陆拾音翻了一个白眼。 「你听听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前世的时候,江涧书和陆拾音成功地互换了身体。 陆拾音在江涧书的身体里指责我。 「你怎么连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都没有,还是你的妹妹省心。」 「你要是有音音的一半懂事就好了。」 那时候我看向一旁在陆拾音体内的江涧书。 他没有为我说过半句话,反而为了维护他们共同的秘密,由着陆拾音为所欲为。 「江涧书,你自己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我一脸气愤地看向如今在猪叫的江涧书。 可怜的猪猪,刚刚换了一个环境还不是很适应,只瑟缩地待在一旁。 陆拾音以为江涧书是被这番变故给吓到了,连忙安慰他:「没关系的,涧书哥哥,你就告诉棠棠姐姐,我们不是故意的就是了。」 回应她的,是江涧书发出的一阵阵猪叫。 「哼……哼……哼……」 陆拾音:「……」 她没有想到的是,待在江涧书身体里的猪,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并且非常嫌弃地躲开,离了陆拾音三米远。 我了然,猪对刺激性气味非常敏感,见到喷了一整瓶香水的陆拾音,那不得吓得瑟瑟发抖? 「你都看到了,我的未婚夫江涧书,非常不喜欢你呢。」 我无辜地说。 江涧书的表现,就像是一道天雷一样劈到了陆拾音的心上。 「涧书哥哥,你……」 陆拾音哭着跑开了。 江涧书却不为所动,反而舒适地长舒了一口气。 4 现在江涧书身体里的猪,可不是一只普通的猪。 听曾经养殖它的人讲,它看到三只猪在它的面前被杀以后,开始了疯狂的逃窜之路。 我当时觉得,这只猪既然有一点灵性就养着它吧。 做一只宠物自由自在的也好,陆家家大业大也不是养不起。 没想到它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我立马用特定的符篆给它开了灵智。 老实说,哪怕顶着江涧书这一张十级的帅脸,哼哼唧唧的也让人遭不住。 「主人!」 他的眼睛亮亮的。 陆拾音是带着一脸的眼泪回来的。 大概是发现,我的爸妈现在不在家,我和江涧书又不理她,僵持不下去,只能自己灰溜溜地回来吧。 上楼的时候,还特意和用人强调自己的心情不好,就不下来吃饭了。 我高兴得多炫了一碗饭。 以前我听到陆拾音这样说,饭都来不及吃,连忙把她最爱的菜和点心端到她的房间里,听她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不愉快。 而我圣母心爆棚,下单给她买买买了很多金子、包包。 现在的我:「既然陆拾音不想吃,那你们就少做点吧。」 用人听完了相视一笑。 谁不爱少一份工作量呢? 5 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别墅里再一次传出了让所有声控灯都亮起的声音。 这个声音柔弱中带了一点粗犷,但是不难听出…… 「是音音小姐,她大半夜不睡觉在干吗啊?」 「还是上去看看吧。夫人和老爷去出差之前都吩咐过我们,好好照顾棠棠小姐和音音小姐的。」 别墅里的用人一窝蜂地都涌到了陆拾音的门前。 「你们……你们不是陆家的用人吗?怎么会在我家?」 「福伯呢?福伯去哪里了?」 福伯,是江家管家的名字。 用人们面面相觑,没想到大半夜起来,看到了陆拾音小姐精神不正常的一面。 「音音小姐,你在说什么?你住在陆家这么多年,难道还不认识我们吗?」 「对啊对啊,你八岁来到了陆家,我们差不多是看着你长大的。」 用人们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甚至有大胆的在嘀咕。 「福伯这么大了你还半夜惦记,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音音小姐!!!」 我基本可以确定,现在陆拾音身体里的一定是江涧书。 「什么?你叫我音音小姐?」 江涧书彻底风中凌乱了。 几十平方米的卧室,都是粉粉嫩嫩的。 「陆拾音!你大半夜不睡觉在干什么呢?」 我发出不满的轻哼。 江涧书终于看到了排在人群背后看热闹的我。 「陆棠,我不是陆拾音,我是你的未……」 他热切地想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却被我手疾眼快地塞了一面镜子。 「婚夫」这两个字到底还是被江涧书卡在了喉咙里。 江涧书急急忙忙地拿起了那面镜子。 只看见,他棱角分明的脸蛋,变成了陆拾音那一张娇滴滴的鹅蛋脸。 他三分讥笑七分漫不经心的扇形统计图也发挥不出来了。 因为到了陆拾音的脸上,就都变成了各种楚楚可怜。 江涧书:「……」 「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让陆棠……姐姐陪我就好了。」 江涧书不愧是五年就能够挤入顶级商圈的总裁。 很快地,他就接受了这一切。 用人们散去,江涧书一把把我拉进了房间。 「陆棠!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你的未婚夫江涧书!」 6 废话,我当然相信你是江涧书了,我干的。 不过表面上,还是要适时地表现出三分震惊七分不可置信。 「什么?你是江涧书?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 「那我的音音妹妹现在去了哪里?」 「我的天啊?我的爸爸妈妈临走之前让我好好照顾音音妹妹,没想到……」 我一边着急,一边向着江涧书连环炮似的提出几个问题。 江涧书顿时就卡壳了。 虽然他和我是父辈定下来的商业联姻,可是他对我,现在暂时还没有感情可言。 只有我,上辈子对他一厢情愿的好。 「陆棠,我记得,我还记得你以前给我炖的猪蹄和醒酒汤的秘方,这件事情,是陆拾音从来都不知道的。看她这一双小手白白嫩嫩的样子,就知道她从来没有进过厨房。」 「而且,看她房间这个布局和大小,和你房间并无二致。她在你家应该过得比大小姐还要滋润。」 江涧书的智商回笼了。 想起江涧书和陆拾音互换身体那一世的糟心事,我恨不得直接给她来一个大逼斗。 陆拾音在他的面前楚楚可怜:「棠棠姐姐一个豪门大小姐哪里会做饭呢?还不是她让我做了才给你送来。」 那时候的江涧书已经待在陆拾音的身体里一阵子了,但他还是心疼地把陆拾音搂紧了。 「嗯?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我冷静地看向江涧书。 「当然是找到现在的江涧书!毕竟,明天还有几份重要的合同要签呢!」 「棠棠!」 江涧书放软了语气。 「明天陪我去一趟江氏好不好!」 我的笑容越来越大,好戏,明天就会上演了。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阅读完整内容可在知乎 APP 搜索 「灵魂调换,但是和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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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搜 酒酒26 即可阅读全文 意外撞见竹马和校霸继母暧昧后,我劝他三思而后行。 两人恋情意外泄露,校霸小妈被打个半死。 后来,竹马被首富寻回,他认祖归宗,站稳脚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我热油灌喉,折磨致死。 我才知道,他认定是我告密,恨了我一辈子。 父母悲痛欲绝,为替我讨回公道惨死竹马手中。 再睁眼,我回到发现两人暧昧当天。 1 宋彦离坐在我面前,不紧不慢地念诵我的日记。 每一行每一页,都记录我少时暗恋的辛酸秘事。 念到最后,他眼神冰冷,一脚踹在我小腹。 “静禾,被你这种卑劣的人喜欢真是一种嘲讽!”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我身体一弓,痛苦,却无力嘶吼。 因为在此之前,宋彦离用滚烫的热油灌进我喉咙,废了我的嗓子。 赖以生存的呼吸成了折磨我的酷刑。 我痛苦的模样极大取悦了宋彦离,他掐住我下巴,说话时像一条阴狠的蛇。 “静禾,喜欢我就算了,为什么非要用那种卑劣的手段拆散我和阿黎,非要跑去告密。我的阿黎那么美,偏偏因为你被人毁容。” 我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原来他如此对我,是为了黎语初报仇吗? 我和宋彦离是青梅竹马。 某次他发烧,我过去送药,意外发现他和黎语初暧昧接吻。 那时,我还暗恋宋彦离。 当得知两人在一起时,我的第一感觉不是震惊,而是恐慌。 宋彦离还是个学生,若被人发现和已婚少妇暧昧纠缠,不敢想象日后会有怎样的流言蜚语。 更何况,黎语初不是别人,是校霸的继母。 如果宋彦离因为这事前途尽毁怎么办? 我不忍心见他从神坛跌落泥沼,好言相劝,只希望他为自己的未来着想。 宋彦离却此事当成忠贞不渝的勋章,讲给黎语初听。 两人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恩爱戏码。 纸包不住火,半年后,两人的恋情泄露。 黎语初被暴怒的丈夫打个半死,右脸被玻璃碎片划伤毁了容。 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割腕自尽。 宋彦离因为首富私生子的身份,躲过一劫。 关于这件事,我和宋彦离澄清过无数遍。 他也相信了。 我以为他相信是因为我们是青梅竹马,对彼此性格了如指掌。 直到此刻,宋彦离不是相信我,只是想稳住我,伺机报复。 父母找到我时,我已经成了太平间一具冰冷的尸体。 宋彦离太知道要怎么毁一个人了。 他故意找了一群混混凌辱我,拍下视频。 我死后,他把视频散播到网上,买水军污蔑我是参加淫趴,自作自受。 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要遭人白眼。 他们悲痛欲绝,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深夜无人时,他们抱着我的牌位泣不成声。 我看着他们丢掉工作,卖房卖车,每日馒头咸菜,辗转度日。 我死后的第十二年,档案被尘封在牛皮纸袋,堆放在警察局的一角,无人问津。 他们却不眠不休,努力还原我遇害的真相。 真相大白前一夜,宋彦离登门拜访。 父母高兴地将人迎进门,感谢他寄过来的物证。 直到他们喝下那杯被下药的酒,意识模糊间,宋彦离才露出真面目。 宋彦离目露癫狂,得意地在他们面前播放我死前的录像带。 “蠢货,你们以为我为什么要暗中帮忙!当然是因为杀人凶手是我啊!这么多年,我看着你们像阴沟的老鼠一样,四处乱窜,那滋味真是太有意思了。” 宋彦离在父母面前得意表演我死前的挣扎和绝望。 这些是秘密,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宋彦离大笑离开,一把火烧灭所有罪证。 可宋彦离并不知道,他的罪行会随着屋内隐藏的手机直播推送到大众面前。 熊熊大火间,父母嘴角微勾,将我的牌位捧在怀里: “禾禾别怕,爸爸妈妈来找你啦!” 早在一年前,父母就发现了真相。 可宋彦离财力雄厚,贸然进犯,无异于螳臂当车。 他们抱着必死的决心,筹划了今天这个死局。 和宋彦离虚与委蛇,让他掉以轻心,澄清当年过往。 直播纵火案影响巨大,宋彦离罪行恶劣,被判处死刑。 可宋彦离继承了首富遗产,花重金请了业界最有名的律师团队。 在金钱攻势下,死刑成了死缓。 死缓,潜规则就是无罪释放。 宋彦离只做了三年牢,又能舒舒服服地做他的富二代。 好在天杀贱人。 宋彦离出狱后的一个月,被醉酒的流浪汉失手捅死。 我愤恨宋彦离死得如此简单,气晕了头。 2 再睁眼,我重生了。 熟悉的摆设看得我热泪盈眶。 耳边是母亲的念叨。 我耳朵嗡嗡作响。 卧室的床距离门不过三米,我却跌跌撞撞,好像跑了一辈子。 母亲不明所以,用手贴了贴我的额头: “你也发烧了?” 母亲性格强势,父亲温柔慈爱。 平时我不会这么和母亲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 母亲拿出温度计,让我夹在腋下。 发现没事,她以为我为了逃课故意装病,训斥了我几句。 “最近流感严重,你上学注意点身体,别耽误学习。是特效药,两片就能见效。昨天你不是嚷嚷着小彦发烧……” 看着桌上的日历,我想起来,我重生到哪一天了。 就是在今天,我发现了宋彦离和黎语初的暧昧。 见到我来,黎语初愈发兴奋,她没骨头似的靠在宋彦离身上,问他: “我好看,还是这丫头好看?” 宋彦离高烧不退,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宋彦离回答慢了,黎语初不满地咬着宋彦离耳垂: “想要这丫头,还是想要我,嗯?” 那个时候的我还暗恋宋彦离,又气又恼,扔下发烧药便匆忙离开。 这次,我依旧过去送药,只是故意在小区转了一大圈。 在南门看见张大妈熟悉的身影后,我心下稍安。 张大妈舌根子浅,藏不住事,谁家有个八卦被她知道,都能传遍小区。 见到我拿感冒药,张大妈贴心慰问。 得知我为时彦准备药后,她不免夸我和时彦是金童玉女。 是的,时彦。 这个时候的宋彦离还叫时彦,宋彦离是他认祖归宗后另取的名字。 时彦改名时,我还问过他: “为什么叫宋彦离,不叫宋彦?” “彦离取自离别之意,我想和不堪的过去做个告别。” 那时我天真,还以为不堪的过去,指的是被认成野种,被人欺负的过往。 直到我死那天,时彦在我面前发疯,我才了然。 “宋彦离的离,是黎语初的黎,取这个名字,是提醒我记住阿黎死前的恨!” 我和张大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在小区石子路告别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昨天刚下过雨,这个路段很滑,摔倒在情理之中。 张大妈见状,赶紧把我扶到小区诊所。 所幸只是扭到脚,修养一周就好,并无大碍。 大夫正在提醒我用药禁忌,一抬头就见我起身要走。 “不行,我还得给时彦送药,他学习那么好,要是因为发烧烧成傻子,我岂不是耽误他一辈子!” 大夫怒斥我: “送个药谁不能送?” 张大妈见状,自告奋勇: “不就是盒药,你安心养伤,大妈帮你!” 我低声道谢,垂头掩住勾起的嘴角。 3 不出我所料,刚吃过晚饭,张大妈便一脸神秘地敲开了我家的门。 她还不太会用手机的聊天功能,便靠着一张嘴攀谈。 见我在,张大妈使了个眼色,母亲便催促我回卧室休息。 隔着一道门,我还是听见了两人的谈八卦时的兴奋和恼怒。 和前世简单的暧昧接吻不同,这次在我的刻意拖延下,时彦和黎语初进行了更深层次的交流。 “时彦那小子还发烧呢!好家伙,就不能等烧退了再做?” 张大妈说到愤慨时,拍案而起。 意识到我还在,遂压低嗓音。 若其他人撞见,约莫会碍着情面,给两人留条路。 可张大妈年轻时就被渣男辜负过,我在诊所的表现,很容易让她共情那个曾经的自己。 况且,时彦暧昧的对象还是和张大妈早早结下梁子的黎语初。 新仇加上旧恨,张大妈岂能善罢甘休。 既然前世,时彦将泄露绯闻的罪名安在我头上,这世我便如他愿,将事情闹大,尽人皆知。 张大妈走后,父亲到我卧室。 “禾禾啊,咱们以后别总和时彦在一起。那小子不是……” “好。” “哎?” 父亲没想到我会如此配合,笑得合不拢嘴: “婉君,我劝好禾禾了,你答应过我的一百块钱不能反悔!” 父亲笑着出门,向母亲讨要奖赏。 因为扭伤,我请了一周假。 每天,我都会望向窗外。 从我卧室的窗户,能清楚看见时彦的去向。 前世,我会数着时间下楼,就为了和等公交的时彦偶遇。 时彦学习好,长得帅,个子高,特别讨阿姨们的喜欢。 每次我下楼时,他身边都挤满了人。 现在,时彦身边依旧挤满了大妈,似乎并没影响他的好人缘。 这也难怪,毕竟涉及到男女之事,受人非议的往往是“狐狸精”。 4 一周后,我养好伤,重回学校。 高中的时间很紧张。 不过一周时间,桌面的试卷就堆成了小山。 我专心整理,无暇其它。 下课,同桌围在我身边,殷勤地关心我伤势。 说话间,便谈到了时彦。 “时学霸这几天好奇怪,身上气压特别低,好像碰见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呗~ 我应声附和了两句。 面前被一道阴影笼罩。 我抬头,发现是时彦。 “林静禾,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说。” 宝子们,赞赞十八! 五百赞,十八键盘敲烂! 下面是十八完结的重生爽文哦! 我意外撞破宋知砚继妹偷亲他,劝他早点处理这段关系。 他继妹负气离家出走,遭遇车祸,不幸离世。 后来,我因车祸意外成了植物人。 媒体前,宋知砚握着我的手,发誓照顾我一辈子。 深夜,他却将钢针插进我血肉。 “疼吗?嘉佳死在我怀里的时候,比你疼一万倍!” 我才知道,车祸是他有意算计,就为替他继妹报仇。 再睁眼,我重生了。 他的地狱,也开始了。 宝子们可以在站内搜索关键词 酒酒24 解锁全文哦 |
我是个娼女,却入宫做了皇后。 声势浩大,沿途观礼的尽是我的恩客。 他们叹我杨柳细腰,不盈一握。 又赞我俏眸软语,粉腻如雪,无双之妙,让人恋恋不忘。 只有一人黑着脸发怒,我却撩开车帘娇笑: 「恩公,这回青娘才算攀了高枝儿呢。」 楚淮州发了疯似的追我的马车,竟落下泪: 「你怎能、抛下我。」 1 身上的衣物被尽数褪去,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我分明的锁骨。 随着我退后的动作,身上水波流转,露出的肌肤莹白粉腻,平白惹人怜惜。 一只手不断地摩挲着我那处峰峦,带来阵阵阵凉意。 「这副艳骨——」 我不禁颤了一下。 轻薄衣衫包裹住玲珑曲线,诱人情动。 「啧,好好养着的雀儿,今儿就要飞出去了。」 楚淮州状似怜惜的在我透亮的唇上研磨,直到唇瓣隐隐见红,他才放开我,任我瘫倒在地上。 「这样,更诱人,也能卖个好价儿。」 那双有力的手在我腰上反复比量,最后停在胯上,满意的揉了一把。 「看我们青青,能换得几家公子倾家荡产?」 「若是青青攀上了高枝儿,可万万不能忘了本侯啊。」 香料被涂抹在我的耳后,不知何处飞来的蝴蝶翩翩,将我包裹在中间。 我没理会他的「不舍」,反是轻抬脚尖,在楚淮州的点评中,倏的飞上了高台。 他握着我的手却顿了一下,我回眸一看。 竟是眼眶含泪。 嗤。 深情也是能演出来的? …… 春风阁高台,我听见毫不吝啬的赞美。 「好美的人儿!」 台下高朋满座,源源不断的叫喊,多的是男儿想与我一度春宵—— 像是发了情的犬。 我在人群中寻找,对着楚淮州遥遥一笑。 媚眼如丝,勾得他喉结滚动,茶杯重重落在桌上。 这是楚淮州第二次卖掉我了。 上一次,是在前世。 2 价高者得。 这里的熏香平白让人热血沸腾,甜腻的味道落在我的身上,更让底下人疯狂。 眼中多了十分欲望。 薄纱掩不住底下风光。 这儿的掌事人就站在台下几米处微笑: 「彩头够了的话,便让青娘表演点特别的罢。」 无数金玉被丢在我脚下,我只弯唇浅笑。 最是庄重得体的舞曲随着我的动作露出大半美景。 蜿蜒而上的沟壑纵横,平坦小腹下的最神秘的地带闪耀着别样光泽。 下面的男人大半红了眼睛,青筋暴起。 那红丝绸缎向下,被沁润后飞下高台。 引得争抢,闹了好一阵。 这舞我常跳,艳曲儿也常挂嘴边,只不过独独是为了他的。 楚淮州在台下端坐着,左手还捻着那串珠链。 我却凭空想起珠链在我身下带出银丝的样儿。 他从来便是小气的人,连侍卫多看一眼都会醋劲漫天。 我却没想到,他在我及笄这天,居然把我送上高台拍卖。 台下看官攒动,只为睹佳人惊鸿。 我越过人海漫漫,却想起两世的曾经。 3 我是个孤女,沿路乞讨时被楚淮州捡回了家。 遇见他时,我刚好七岁。 他亲自教我读书认字,找了最好的师傅教我舞蹈。 楚淮州会用一双含情的眸瞧我,会温柔的宿在我隔壁书房。 他总亲昵的触碰我的身体,却从不做到最后一步。 我以为他爱极了我,要将最重要的那夜留在洞房花烛。 却从没想过,他是为了卖个好价钱。 短短几年,我变成了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第一人。 名号就这样响起来。 许多人只为见我一眼,就愿付千金。 众人都说,永安侯府的小侯爷养了只像样儿的瘦马。 我却从没怀疑过他的情谊。 前世我在被告知初夜被拍卖时大闹了一场,却被几个男人在暗处收拾一番,红着眼便上了台。 楚淮州眉头都没皱一下,还叫那些人下手轻点,别影响了价钱。 我对他痴心一片,惦念着八年的情谊,哪怕被卖了还回来求他留我在身边。 被楚淮州洗脑,说皇上是害了我全家的刽子手,便随意的听信。 拒绝了当今圣上的求娶,只为留在他身边做了个通房。 谁料迎来的却是主母的毒打和无限次被转手的命运。 最后怀着不知是谁的孩子惨死街头,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我抿着唇。 可死前走马灯似的回忆却告诉我,原来我被抄家流放,父亲被斩首示众竟是楚淮州一手策划。 他是为了谋朝篡位,便拿我家做了台阶。 唇内被咬破,血腥气流出时,咸腥弥上眼眶。 恍惚间,我看见伸出一只素白的手,黑金扳指在烛光下晃了晃。 我听见他说。 「十万两金。」 我知道。 是他。 楚淮州的小叔—— 当今圣上。 4 此时台上空了下来。 我被楚淮州送进了暖阁。 这儿是他酝酿许久修出来的,亭台水榭,白雾袅袅,花丛肆意绽放,每一支摇曳的方向都有心思。 是给我的「洞房」精心准备的。 被皇帝拍下,是他设计良久。 我在心中数着数字。 熟悉的脚步声渐近,我知道是楚淮州,他很快要进来劝我。 青青,我与他血海深仇,只要你帮我,我便娶你为妻。 …… 楚淮州推门进来。 熟悉的绛紫色衣袍先入我眼。 而后满含深情的话语从他唇边溢出: 「青青,我与他血海深仇,只要你帮我,我便娶你为妻。」 一字不差。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勾起唇角: 「好啊。」 楚淮州闻言怔了一下,却很快落下泪来: 「青娘可是怪我——」 话还未完,我便俯身行礼: 「受益于公子,青娘愿意。」 楚淮州忽的闭了眼,摇晃了几下。 再睁开时却满眼泪水,发了疯似的将我揽在怀里。 「再能见你真好,青青——」 ! 我眼底有惊惧。 此时他大事未成,断断不会发疯成这样。 除非—— 我忙忙俯身出门 「贵客来了。」 5 来不及回忆。 上一世我甚至没有机会清醒着被送进来。 因为反抗无果,只能被下了迷药扔到他榻上。 而此时,我穿着一身价值连城的双面绣,肤容胜雪。 皇上生的极为俊美,比楚淮州多了几分阳刚英朗。 「叫、本公子九郎吧——」 我自小学的便是房中之术,自然知道他此刻红着的眼尾和鼻尖究竟为何。 他看向我的眸光带着采撷的美梦。 那指尖轻触我的脸颊,反复摩挲,像是要把我的脸刻进心里。 我娇俏一笑,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九郎~」 我家祖上是江南人士。 吴侬软语学个精巧,更添几分娇柔孱弱之美。 他下身颤动两下,滚烫炽热贴上我的细腰。 我们皇上,分明是动情了。 唇齿相依间,我听见门口有脚步响动。 不知被什么人拦下。 我故意着闷哼一声,娇娇的尾音勾得门里门外都叹息着急促了呼吸。 九郎的手顿在我耸立的山峦,而后将我背过去。 双臂扫过玲珑曲线,而后停在我的腰间。 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侧,似是情人间的低语: 「青儿,我娶你。」 分明是千金之数换一夜春宵。 可他却像是对我下了聘。 我心下,重重一顿。 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天子竟成了我这妓子的枕边人。 脚步声,霎时间近了。 6 「青青——」 楚淮州像是变了个人。 他眸子发红,眼底淡青,像是一夜未睡。 「托公子的福,青娘一切都好。」 我抚着颈间的红痕浅笑着: 「九郎说,要娶青娘为妻呢。」 楚淮州的脚步顿在原地。 我又摇了摇皇帝留下的龙涎玉: 「喏。」 「九郎说,这上面尽是青娘的香气。」 那玉水头极好,还泛着点点白色,已干涸的记号正是昨夜被浸润过的痕迹。 楚淮州紧紧盯着我身上遍布的吻痕,一手掐上了我的喉咙,字字发狠: 「你怎么敢!」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像抓了出轨的丈夫一般。 好似不是他亲手卖掉了我。 「侯爷——圣旨到了呢。」 他这次倒真的不能不信。 惯常跟在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此刻已到了春风阁前。 宣旨的时候,他才拉着我缓缓跪下。 直至即刻封后入宫的旨意在尖细的声音中落地,楚淮州才咬着牙向大太监开口: 「赵公公,总归青娘也是侯府的人,总得容许本侯为青娘准备些嫁妆。」 第一,前世皇上不曾直接下旨叫我入宫,楚淮州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封我一瘦马为皇后; 第二,他眼中有后悔。 大概是见我如此洒脱,那颗男人的自尊心受了挫。 我抿唇一笑,将腰上的金锁塞进大太监手里: 「多谢赵大人了。」 那大太监笑的见牙不见眼: 「十里红妆为娘娘准备好了,快随奴才去梳妆入宫罢。」 「往后,奴才可要仰仗娘娘了。」 十里红妆,江山为聘。 皇上后宫中只有零星几个常在,都是当年王府中的通房丫鬟。 如今娶了一民间女子为皇后,一国之母入宫去,声势浩大极了—— 可谁也不知,沿途观礼的尽是我的恩客。 「青娘乃天下尽绝,老夫活了五十余载,不曾见过如此媚骨。」 他们叹我杨柳细腰,不盈一握。 「那细腰柔若无骨,舞蹈之时泛着光泽,让我再看一次,我死也愿意!」 又赞我俏眸软语,粉腻如雪,无双之妙,让人恋恋不忘。 「玉指纤纤,直捣峰峦之巅,倾泻而出之时,那双眼魅的要把本公子的魂儿给勾走了——」 「如今——哎,你可万万不得胡说。」 「人家已经是皇后了呢。」 我顺着盖头看出去,只有一人黑着脸发怒,正是遥遥追来的楚淮州。 楚淮州,你还在后悔什么呢。 这不正是你两世想要的结果么。 我撩开车帘娇笑: 「恩公,这回青娘才算攀了高枝儿呢。」 楚淮州发了疯似的追我的马车,竟落下泪: 「青青分明说生生世世爱我一人——」 「如今才…你怎能、就这样抛下我。」 -未完待续- 漂亮富婆可以左下角小三角△助力孩子变蓝催更吗 孩子想炖肉真的很需要数据鼓励呜呜呜呜o(╥﹏╥)o |
我未婚夫和他的爱徒是小说中恩爱痴缠、冲破万难才在一起的男女主。 而我,是想尽办法拆散他们的恶毒女配。 我在一次次重伤后心灰意冷,终于同意与他解除婚约。 他却反而不高兴了,冷冷警告和我走在一起的书中男配。 「你该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任何人都不配对她有旁的念想!」 1 我骤然苏醒在冷飞霜的生辰宴上。 热闹欢腾的气氛中,魔族残党偷袭宴会现场。 我陷入激战,很快受伤,满身血污。 眼角余光瞥见天界第一战神、我的未婚夫林奕风牢牢护在他的爱徒冷飞霜身前。 冷飞霜一袭粉色长裙,妆容精致的小脸,在乱战中不染一滴鲜血与灰尘。 击退魔族残党后,生辰宴草草散场。 林奕风不顾尚有宾客在,将冷飞霜打横抱起,转身就要离开。 我用剑支着地,踉踉跄跄追上他:「别走。」 林奕风似才发现我的存在,随意打量了一眼,皱眉道:「千羽,你天生神体,这点伤不算什么,但小霜身子弱,受不了惊吓,我必须先送她回去。」 我皮开肉绽的伤痕,不及冷飞霜受一点惊吓。 他当真如此心疼她。 难怪今晚的宾客们都叹,在清冷战神身上看见了几千年未曾见过的温柔。 我这个未婚妻费尽心思都没能融化的冰山,却轻易栽倒在小徒弟的乖巧笑容之下。 若放在从前,我必定嫉妒到发疯,狠狠责骂冷飞霜,不论林奕风将如何盛怒。 但此刻的我,心境已与上一刻不同。 我压下心中苦涩,吃力地抬手拉住林奕风衣袖:「我想单独和你说句话。」 林奕风再次皱眉,毫不犹豫地抽手。 我料到他会拒绝,急忙拦住他的去路,不似往日高傲,将姿态放得极低,再次恳求:「相识千年,我未求过你任何事,这次就当我求你,听完我的话。」 林奕风犹豫之后答应,将冷飞霜交给侍女,再三叮嘱,才跟我到一侧僻静亭中。 我脱力地靠在石桌上,直截了当地说:「我重生了。」 上一世,宇神宫遇袭后,本被我和林奕风打得分崩离析的魔族,寻找到了魔族最纯正血脉的气息,借此修为突飞猛进,势力不断壮大,短短五年重回巅峰。 而那魔族最纯正血脉的拥有者,正是冷飞霜。 她身世败露后逃离宇神宫,几经波折,血脉完全觉醒,为了再次与林奕风相见,率领魔族大军扫荡天界,大战七日,众神陨落,生灵涂炭,三界聚毁。 我作为凤族公主,自小守护着一面时之镜,垂死之际以灵魂开镜,重生回今日。 「只要我们赶在冷飞霜血脉觉醒前除掉她,前世的灾祸便不会发生!」 2 林奕风冷着脸听完我的话,并不相信:「小霜是我故友的妹妹,不可能是魔族。」 我知道林奕风不会被轻易说服。 可我打不过他。 他是天界战神,如果执意护着冷飞霜,天界无一人能杀死她。 我只能继续:「相信我,我愿以整个凤族起誓,所说一切千真万确。」 「你冷静些,别听信外人胡说八道。」林奕风望向我,冰冷的眸中更添几分不耐,「这段时间是我疏忽了你。但我照顾小霜,全因故人之托,对她只有师徒情谊,没有半分其他念想。与我有婚约的人是你,我从没有忘记。」 他以为我只是吃醋,编故事针对冷飞霜。 想用从前说过无数次的话搪塞我。 可重生归来,我很清楚,他真的爱上了他的徒弟。 两人朝夕相处数月,情根深种,即使后来天魔相隔,仍魂牵梦绕。 而我,从未在他心上。 好在,经过前世几番生死折磨,我也看淡了对他的感情。 「你太小看我,我绝不会因个人恩怨拿整个凤族和苍生天下来撒谎!」 咬牙忍着伤口剧痛,我继续道:「若你还是不信,可以带着冷飞霜和我上天宫找天帝对峙。天宫池中的鉴灵石,可以鉴出冷飞霜是否真的怀有魔族血脉。」 「好,你非要如此,我答应你。」林奕风见我异常坚持,终于退一步。 顿了顿,他柔下声音:「你的伤很痛吧,先去疗伤,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定同你上天帝跟前为小霜鉴定血脉。」 虽早已死心,可他随口一句「伤很痛吧」,还是让我胸口微微一暖。 没再多说,直接应下了他的安排。 翌日清晨,我赶到林奕风院中,等待许久,不见他出现。 转而又找到冷飞霜的住处,也不见她的身影。 我意识到不对,在手中唤出引魔香。 昨晚宴席间,我偷偷在冷飞霜身上留下了引魔香,有香气指引,轻松就能感应到她的踪迹。她早已不在宇神宫,而在离开天界的路上。 我当即闪身追去,半日后,在四方林将她追上。 冷飞霜察觉到我,胡乱扔法宝攻击。 一件件,都是林奕风舍不得送给我的宝贝。 法宝用尽,她被我定身在一棵树下。 抬起白嫩的小脸,杏眼中满是不服:「我一介孤女,只有师父真心对我好。师父陪着你时根本就不快乐,只有和我在一起才会真心地笑,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们?」 说着说着,难过得潸然泪下。 「因为你的话,师父要赶我走,还不够吗?你还要赶尽杀绝?」 我忍不住笑了笑。 林奕风关心我,只为让我放松警惕,拖延时间。 而赶走她,分明是在救她。 他的温柔他的宠爱,全部给了她,竟还给她委屈哭了。 在我上前抓住冷飞霜的前一秒,一阵疾风拂面,林奕风率先将她拉走。 他小心翼翼护她在怀中,轻声安慰。 随后抬眼直视我,面上只剩冷意。 「有我在,你休想动小霜分毫。」 我选择将重生之事对林奕风和盘托出,因为相信他心怀天下,只要了解到我所说属实,定会站在我这边。 可如今看来,他早知冷飞霜身怀魔族最纯正血脉,不敢前去鉴定。 他宁愿舍弃三界苍生,也要保她。 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我直接展开攻击。 十几回合后,我被林奕风一掌击中胸口。 昨日的伤加今日的痛,瞬间脱力,跌倒在地。 林奕风居高临下:「不要纠缠,还能留住我们多年情分。」 我吐掉满口鲜血,冷冷反问:「我们之间,真有半分情分?」 林奕风望向我的眸光微不可见地动了动,似想说什么,终没有说出口。 他将冷飞霜打横抱起,全然不顾无法动弹的我,闪身离去。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无力阻止,意识渐渐模糊。 前世经历让我明白,与冷飞霜相比,我一文不值。 可笑昨夜的我竟幻想过,或许没有了冷飞霜,我和林奕风之间还有可能。 真是愚蠢。 3 我做了个梦。 梦见一册名为《师徒绝恋》的话本子。 男主角是天界战神林奕风,女主角是魔尊遗孤冷飞霜。 男主破格收女主为徒,悉心照料,情意渐浓。 两人的感情遭遇重重困难,皆百折不挠,大闹三界后终成眷属。 我是里面的恶毒女配角。 一直在暗地里欺压、陷害女主,以男主未婚妻的身份给男女主制造误会,阻挠两人在一起,却反而推动了两人的感情发展。 连我的重生,都不过是促使两人看清彼此心意的一环。 作恶多端、受尽唾骂的我,最终死在女主掌下,用鲜血成就了他们的爱情佳话。 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凤鸣山寝殿的床上。 耳边听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也听见了侍女们的小声议论。 「千羽公主向来嚣张跋扈,冷飞霜那么乖巧,肯定受不少欺负,离开了也好。」 「要我说,咱们公主活该被打伤。天界谁看不出来,弈风战神护爱徒护得紧。师徒相恋本就艰难,她还落井下石,干出棒打鸳鸯的事......」 「她天天打打杀杀,还那么凶,有婚约又如何,弈风战神根本不喜欢她。」 和话本中写的一样。 连我院中的侍女都对我这般评价,可想而知其他人是怎么看的。 我为三界安定,与林奕风并肩征战多年,同甘共苦,生死相随,自认心怀天下,坚守信念,到头来不过一个惹人厌的反面角色。 整颗心,前所未有地冰凉。 门外响起呵斥声,闲话戛然而止。 我的侍女小荷推门而入,见我已清醒,急忙上前关切。 她告诉我,三日前,她见我久久不归,四处找我,在四方林将我救回。 她安慰我不用将旁人的误解放在心上,笑着问我想吃什么。 傍晚,院中一阵喧闹。 不等我出门查看,林奕风直接闯进我的寝殿。 他看着我,不带任何感情地说:「找个时间,我们解除婚约。」 话本中写道,我不愿与林奕风解除婚约,大闹一场,惊动了天帝,婚约得以保留。 但现在,我对他彻底死心,更不想在早已写好的故事里做无谓的反抗。 我直接说:「好。」 林奕风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那么轻易答应,以为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作势往外走:「解除婚约需将三生石上所刻名字抹除,现在就去吧。」 林奕风没动,反而说:「不急这一时,我可以等你把伤养好。」 我满不在乎:「你知道的,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在我坚持下,不多时,我和林奕风抵达三生石。 我干脆利落地划破手掌,鲜血印在三生石上,将「林奕风」三个字一一抹去。 站在我对面的林奕风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盯着我的手掌,神色有些古怪,似是疑惑,似是心疼,又似不悦。 忽对我说:「还记得第一次和你来这里时,你笑着问我,如果在三生石上刻上千个上万个我的名字,是不是就永远抹不干净。」 我不明白他为何要提起往事,没兴趣和他回忆,只道:「别耽误时间。」 他无视我的冷淡,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才终于抬起手。 可刚消去一个「千」字。 天帝的怒意自高处袭来。 「你们在做什么?」 天帝拦下林奕风,责问他为何违背誓言。 我和林奕风的婚约,是五百年前凤族先祖长眠时留下的旨意。 林奕风曾发过誓,要生生世世与我为伴。 「我心有所属,不想为婚约所困,甘愿受罚。」 林奕风跪在天帝面前,神色坚决,又变回了那副满心只有冷飞霜的样子。 可明明,只要他动作稍稍快些,婚约早就解除成功了。 天帝自然知晓林奕风和冷飞霜的事,好言相劝,又大声斥责,见林奕风态度始终不改,终于震怒,下令将他禁足宇神宫后山思过。 我没有为林奕风求情,也没有深究他前后的反常,径直回到凤鸣山。 发呆,养伤,睡觉,浑浑噩噩过了七日。 不去管外人如何将我传成向天帝告状的心机女,不去管魔族残党如何偷偷壮大四处作乱,不去管什么重生什么话本什么三界命运。 林奕风被关第八日,冷飞霜出现。 她本被林奕风用术法隐藏在人间,听闻林奕风出事,不管不顾孤身闯入天界,路过凤鸣山,刻意向我展示她突飞猛进的修为,一掌打在我身旁的小荷身上。 她的魔族纯正血脉已渐渐觉醒,暗中修炼一种诡异的腐蚀功法,被她所伤之人,身体和灵魂都会迅速溃烂,任何术法和药物都无法救治。 她冷声说:「一个侍女而已,死了就死了,谁让她碍着我的眼。」 她示威完毕,迅速溜走,向宇神宫后山而去。 我没有追,只是抱起奄奄一息的小荷,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我记起在话本中,冷飞霜确实随手打死过一个侍女。 那侍女微不足道,从始至终未拥有姓名。 可我知道,她叫小荷,有着灿烂的笑容,做得一手好糕点。 她陪伴我近百年,是我极为亲近的人,不是任人生杀的蝼蚁。 我不想让她死。 即便是早已写好的故事,即便是无法改变的命运,我也不该放弃抗争。 恍如死去的心,忽被一团火焰点燃。 我想到一个名字。 或许,他会有办法。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阅读完整内容可在知乎 APP 搜索 「师徒恋中的恶毒女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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