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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信息]如何看待李雪琴说「要允许北大毕业的一些人没那么大的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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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大家都对北大清华的毕业生有很高的期望，但李雪琴在 2021 年的某综艺节目里说要允许 一些北大毕业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图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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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花大力气打出来一块好钢，最后被拿去垫麻将桌。你问好钢为什么不去做刀刃，好钢也很尴尬呀。 总不能直说“我不想卷”吧？ 这事，讨论维度不同。 你要是从个人角度切入，这事没什么可说的，社会当然要尊重个体的自由选择。 你别说清北毕业，就是耶鲁哈佛牛津剑桥，也有毕业后躺平做neet族的，也有佛系到遁入空门的，也有不为名利平平淡淡一辈子做志愿者的。人活得满足的方向千差万别，不可能也没必要设定绝对标准。 要是一块好钢表示“我就是想在马路牙子上杵着，惯看人世浮沉”，挺好，资瓷。 但现在问题是：好多好钢，都不在刀刃上。 懒得找数据，找个老点的，《北京大学2018年就业质量报告》。 当年北大毕业生总人数为9603人，除去深造的（本科生多数会考研），签订三方协议的人数为2630人，这里面： 进国企的，757人；进机关的，541人，总占比48%； 进金融机构和互联网巨头的，加总371人，14%； 科研机构的，117人，4.7%。 如果看19年的数据，北大博士生77%进入党政机关和事业单位。总毕业生里，占比第一的行业是教育（23%），第二是金融（19%），第三是机关（18%），第四是互联网（14%）。 北大毕业生最青睐的毕业去处，第一是留本校，第二是华为。 是刀刃吗？从个人收入还有户口等指标来看，当然是。 但这明显不是公众印象里的刀刃，也和国家产业升级所需要突破的刀刃有点距离，至少和十四五里强调的产业数字化、工业互联网平台、绿色低碳、高端制造业与新材料，不那么“紧密”。 都知道刀刃在哪，但好钢们似乎不大愿意去。 这事你没法怪好钢们，换你估计也得犹豫。 都说美帝大学生被学贷催命，不得已钻向华尔街和硅谷。其实把学贷换成房贷和一线城市落户，咱这也差不多。 只要家里不是有矿有人，那毕业就意味着直面各种生活成本。加上清北的光环，基本的体面还是要的，那只有“求稳”和“求赚”两条路。 前者进体制，后者进金融和互联网。至于国家急迫的产业突围方向，在房价和户口这些个人硬指标面前，还是往后稍稍吧。 公众这时候问好钢们：你们学校也就三四万人，每年国家经费两三百亿地给，怎么没去做那些感觉你们该做的事捏？ 好钢们能说啥，只能说“自由选择”。 中国最优厚资源培养出的最优秀的人才们，也是架不住柴米油盐的。 所以我们当然允许名校毕业生们“没那么大的本事”，但当越来越多名校毕业生去从事那些看起来似乎不需要那么多本事的职业、越来越回避那些需要本事的岗位时，你就不能否认国家教育投资倒错的事实。 某个角度上来说，这和职业技术教育毕业生越来越不愿去工厂，是一个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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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问就是没岗。 你是个学材料的理科生，辛苦学习专业课，立志为国家造出更好的发动机。现在你毕业了，可国家并没有一个罗罗公司给你加入。你有两条路可以选，转码（这还不包括真正有价值的CAD等工业软件，因为西方在这里的壁垒比发动机还高），为国家造出更好的约炮软件；或者骑上电动车去送外卖。没有罗罗公司的富余岗位给你进，所以研究发动机材料并不是一条现实存在的路，不是月薪三千的问题，是零。 或者你是一个文科生，辛苦学习政治学，心理学，要毕业了，你摩拳擦掌，准备颠覆一个中东君主制国家的政权，为人类社会的民主化做出贡献。然而你发现你的国家并没有一个ngo在运转，没有一个岗位准备接纳你，甚至哪怕你自带干粮，也没有一个岗位让你发光发热，连给你办签证的组织都没有。你只能和三百个和你一样的文科生一起竞争一个西部县政府的一级科员及以下。 所谓人才的培养，是把一个小萝卜培养成一个大萝卜，这样你可以填充一个更大的坑。然而寰球产业链的规矩摆在这里，你的国家根本没有那么多那么大的坑给你去填。萝卜比坑多得多，你这根萝卜越变越大，实际上只是从这个社会的小负担变成了社会的大负担。 不改变我国在寰球产业链上的位置，我变成越大的人才，就会成为一个越大的社会负担。 与其当一只大得不能再大的萝卜，我宁愿做一把小得不能再小的铁锹。哪怕为国家挖一两个只能塞下最小萝卜的坑，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这就是我这几年想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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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在校大学生114万；2007年突破1400万；2017年2695万，截止北大生李雪琴参加这期《2021，有一说一》节目时，我国在校大学生已经突破3300多万，这还只是在校生数量，如果算上已经毕业的，达到大学高校教育水平的，人数早已过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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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数量还是比率，我国的高等教育人才在世界上都是名列前茅的存在，所以在社会资源上竞争性加大，大学生身份竞争力下降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快。 二十年前大学生还是稀罕物，从各种包分配，到现在各种劝退也不过就是几十年时间，那些适应了“大学生＝天之骄子”印象的人，很多现在都还只是中年，思维定式下根本没有适应这种转变，所以在看到很多印象中的“高端人才”去做了与他们印象中不符的职业时，才会产生宛如听着“生物的世纪”而报了生化专业的毕业生看到现状时一样的感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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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向往高处的，如果这个身份仍然可以轻易的带给她高品质高段位高层次的选择，谁又愿意躺平呢？但是现状是什么？李雪琴自己在节目里说她的同学都去西瓜视频加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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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躺平可以参加西瓜视频节目的录制，选择奋斗的跑到节目里加班，这不能不说充满了一种冷幽默。虽然这可能只是个例，但折射的是当下现实情况的一个缩影，或者说……是一种预兆，预兆的是未来高校生竞争力下降的未来。 新世纪的中国人都比较务实主义，没有人会被虚拟的光环限制住不撒手，像八旗子弟那样拿猪皮抹抹嘴装的生活依然奢侈的情况已经不是现在人的选择了，他们不会因为自己带着个高校生的名头就去维护什么最后的倔强，该躺躺，该睡睡，想通了就会明白，轻松愉快是人类最好的追求。 三十年前带专开始烂大街，二十年前开始大学僧开始扩招，现在高校毕业生开始躺平，竞争一直在加剧，压力一直在变大，大到很多人发现已经超过了自己能够努力的极限，于是选择摆烂，这无可厚非，无人能指摘，总不至于还要拿着鞭子抽着我去搞什么新建设。? 在这一期节目里有人说这是功利化的追求，实际上不是的，这样的人要的不多，他们恰恰是厌恶了功利化的追求，不愿在功利的赛车道上继续堵着了而已。像房子这样早年的生活日常已经高不可攀，还妄谈论什么功利追求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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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仅仅要允许北大一些毕业的人没那么大的本事，也要允许整个高校生、大学生、年轻人，没那么大的本事，这些“本事”的含义里，未来可能包括了车房结婚孩子……等许许多多在老一辈眼里理所应当得到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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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题真的特别有意思，我觉得李雪琴硬要说有标签，可能最大的标签不是北大，而是「扮猪吃老虎」。 让我不禁想到，憨豆先生，牛津大学电气工程系的硕士，靠装傻子来逗笑全世界人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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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琴和呼兰两个人是脱口秀大会里面我最喜欢的两个，李雪琴和呼兰在脱口秀届杀的七进七出，两个人的颜值都属于边缘型的，你说他们能力强不强，是真强，比那几个卖惨卖人设卖男女对立的强多了；你说他们学历高不高，真高，一个北大的，一个哥大的。 而细看李雪琴的稿子，你会发现，她特别会解构。 比如主题是「是起点也是终点」，李雪琴带来的是那个很火的人生的起点和终点，这算是我见过的「命题作文」里面主动把镣铐带上，不断的切题，然后舞蹈的非常华丽的典范。 把逼婚、北上广、成功的定义，全都解构了一遍，非常的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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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采访，她这句话，其实依然是在解构。 首先，她解构了本事。 什么叫本事？ 在传统观念里面，北大毕业就一定要「有层次」，不是带领中国冲向诺贝尔奖，就是要引导行业风潮给我们弄出光刻机，再不济，也要是卖猪肉都能成为年销售18个亿。 而李雪琴读的，是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专业是广告学。 她没有通过法制进行时让全国人民知道，走的，好歹也算是正途，而且和自己学的东西严丝合缝。 她的北大，是自己考上去的，没有娱乐圈常见的成名以后去镀个金，也没有娱乐圈经常爆出来的学历造假，这是第一层本质； 第二层本事，一个学传播的人通过研究传播利用传播火起来了，也是本专业里面挖掘自己的例证吧。 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说，曾经的网红圈子吃到了新兴行业流量，是个扮丑打擦边球就能火的年代；而李雪琴的切入，让很多人看到了，「底子」的重要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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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她解构了「没那么大」。 咱们细品，李雪琴1995年生的， 现在不到27岁。 而全国多少人看到过李雪琴？我本来写的一个亿，是基于脱口秀大会播量和李雪琴短视频平台和微博粉丝数量，还有李雪琴接的广告和最近疯狂做直播带货的覆盖情况。 不过看来这又触动到很多人的点了，那咱们就说，一百万吧，这也是李雪琴为什么要扮猪的原因，满足普通人审美和自尊心。 哪怕是100万，算「没那么大」本事么？ 哪怕是传统意义里的成功定义，金钱，社会地位，她两个还真都不缺啊。 李雪琴低调的说自己没本事，这是在自谦，真有人信的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最重要的，我觉得她其实解构了「要允许」。 「要允许」北大毕业的一些人没那么大的本事，这话你听，像是在征求意见，希望能放开「审美」尺度。 这是对道德评判的一种解绑，说实话，咱们曾今对很多跑在前面的人要求太高了。 钟南山，疫情期间把他捧得多高，然后1200块的挂号费，直接把钟老骂上热搜。 袁隆平，很多人能闲的无事上网，都是他的功劳，当年看车展被骂的事情，大家也应该有印象。 说白了，他们的成就不需要我们的允许，但是总有一种「厉害的人一定要是家徒四壁做贡献」的社会审美趋势依然存在。 通过这种审美，让很多人心里爽了，「你看他们，也不过是一身铜臭而已」。 自己又在神奇的道德高地找到了一丝慰藉。 而李雪琴这话，乍一看姿态很低，其实依然是在扮猪吃老虎。 她不需要咱们的允许，她有光辉的前途和钱途，而她所说的，是让高学历从固化印象里面解绑，让这些人以后走的更轻松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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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典型的不说人话，我不说李雪琴，我是说这节目所有人。 问这话的人，能不知道李雪琴牛逼吗？ 李雪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吗？ 人家都知道。 但人家也知道观众就爱听这些忽悠人的瓜话…… 说点观众爱听的假话，让观众觉得自己可聪明了，皆大欢喜…… 反正观众也读不出来，这节目就是把他们当成只爱听这种瓜话的xxx…… 有人的智商不用侮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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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事实。 北大清华里有很多学生没那么大本事，有的只是做事认真负责、细心耐心、主动思考，并且恰好集中了足够的注意力在学习上，并没有其他过人之处。然而这几条就已经能筛选出极小一部分学生了。 有多少人是无所谓得过且过，走个形式上的努力就行。或者没有耐心，看不懂的内容就不去想，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不去挖。或者只是按部就班听课写作业，从没自己想过自己解决问题。对课本知识一点儿没有兴趣或者没上心思的人就更多了，毕竟每个人各有各的兴趣。 不是说认真负责、细心耐心、主动思考，且注意力放在学习上的人就一定有多么大的本事，但这些的确是高考筛选考生的条件，也是北大清华根据成绩挑人的条件。所以说，北大清华毕业的不少人真的没多大本事。 很多都是老老实实认真学习，家长老师朋友社会说要怎么样做才对，他们就真的认真这么去做，不仅听话地考上北大清华，还听话地选择了21世纪的专业，还听话地“研究型大学不以就业为导向”，一路听话下去，直到发现自己被坑了，并没有什么本事。 当然，也有很多北大清华的学生是很有本事的，但是其他高校的毕业生，以及没念过大学的人里也有很多有本事的。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没什么大本事的人，只要能同时做到认真负责、细心耐心、主动思考，总归是能小有成就的，这些品质对于绝大多数事业来说总归是有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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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把经费划给了北大和北大学生正确地享受到了这些经费是两回事。 因为上述事实，北大选择了另一种制造人才的办法，这种办法和清华是显著不同的。 因为北大选择了上述办法，故而北大毕业生的方差是要比清华大一些的。而且这些人在毕业后的人生曲线（不管是向上还是向下）也是比清华要大得多的。 讲完这些事实之后我们就可以批判了。 首先要批判的是因为北大毕业生挥霍了经费的这些言论，你们是没有资格去批判的，原因： 第一，国家给北大拨多少钱这件事并不是和你们商量出来的，在教育部决定的。 第二，你们并不知道自己交的税是怎么用的。 第三，你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交多少税。 第四，即是你们知道你们应该交多少税，这个税率也不是你们决定的或者斗争来的。 第五，这个东西叫税还是叫捐，其实你们自己心里非常清楚。 所以，想象自己具备“无代表，不纳税”的资格，请你自行穿越回独立战争前的北美殖民地，在想象的世界里什么都有，尤其有“我们掏钱建立了北京大学，所以北大没有出成果我们不高兴”这种不存在的事情。 那么现实社会是什么？现实是，你应该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真正拨款的主体教育部，其实也不在乎北大究竟能不能培养出很多人才？ 这就很简单了，因为明清官僚制中的绩效考核在教育事业面前是非常无力的。明清官僚制的考核系统，一言以蔽之，就是“不出事”。只要北大没有产出更多的xxx，北大的经费就不会砍，你们千万不要觉得北大是一个事业，一家公司，一个承担着责任的系统，事实上北大究竟是什么？ 北大是一个拥有“不需要解释的权力”去“问教育部要到最多经费”的政治概念。 怎么去理解这个“不需要解释的权力”呢？ 一提到北大学生，社会公众舆论的反应还停留在蔡元培改革以后，还认为北大毕业生天然是国家民族的精英，他们不需要进行任何思考，只是延续京师大学堂和北洋以来的一切固有思维就够了，他们不会去认真研究，说大学必须做到哪些事，才能把“高考选出来的全国最聪明的人”转变为“国家民族的栋梁之才”。 这就是北大具有的那个“不需要解释的权力”。在刚刚脱离小农社会没几年的公众眼中，北大毕业生天然具备不需要论证的素质和政治义务，北大毕业生在公众的眼中的地位和明清进士在劳动人民心中的地位完全是一样的。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个问题了。 但是，你们就没有想过，北大的权力是怎么来的吗？ 很简单，正如我们一位谦虚的作者所说： 几年前，隔壁拍了一部校史纪录片，叫做《无问西东》。 那么，（）只好也拍了一部校史纪录片，叫做《建党伟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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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琴老师说这句话，其实是有背景的。 众所周知，李雪琴老师出生于大城市铁岭，毕业于北京大学新传学院。目前是一名网红脱口秀演员。 在网络平台上，每次有人将李雪琴与北大联系起来的时候，在评论里，我们总能看见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北大毕业就干这事？丢不丢人？这不是浪费国家教育资源嘛！” 有很多朋友总觉得，985/211这些毕业生，都是人中龙凤，栋梁之才，如果不去搞芯片研发、科技创新，反而想着去当网红，那就是暴殄天物、人才浪费。 李老师并不是名校生做网红的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今天，我们可以借着李老师这句话，来讨论一下这个更普遍的问题，即——“名校生做网红不是一种人才浪费”？ 首先是第一点，我想问下大家：名校生究竟是不是人才？ 我看很多朋友都列出来了数据，啪一下，很快嗷，我就点进去了。 他们都说XX大学，一年经费多少多少，花了那么多钱，去培养名校大学生，结果，这些年轻人，不讲社会责任感，竟然想去做网红。 国家那么多经费不是就浪费了？ 这话说得对啊，但是，我们现在谈的不是这个钱有没有被浪费，而是那些成为了人才的名校大学生，他们去做网红有没有被浪费。 显而易见的是，进入名校的人更多，而成为人才的人更少。 至于那些没有成为人才的朋友，我建议，大家就不要给他们太高的标准好不啦? 人家不想成为人才，也不是人才，人家能有一份工作，不躺家里啃老，那都是对社会有贡献的啦！还要啥自行车嘛！ 至于那些真正的人才，去做网红，是浪费吗？不，反而是件好事。 现在说到网红，都快成一个贬义词了，人民群众每每谈起来网红，说得都是什么虚假宣传、数据注水、品行不端等等坏事。网红水平良莠不齐。 现在网红之所以受人诟病，并不是因为越来越来的人才去做网红，而是目前网红行业，人才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 现在好了，现在好不容易有德才兼备的人才，愿意去改变行业乱象，提升行业从业水平。要我说，这不仅不是浪费，简直是正道的光好嘛！ 要我，我肯定是支持且欢迎的！ 其次，我们现在讨论的这个问题，表面上看是对一种现象该怎么评判，更深层次来看，而是青年人应该树立什么样的择业价值观的问题。 17岁的马克思，在《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曾经写下过这样的句子： “人们只有为同时代人的完美、为他们的幸福而工作，才能使自己也过得完美。” “如果一个人只为自己劳动，他也许能够成为著名的学者、大哲人、卓越诗人，然而他永远不能成为完美无疵的伟大人物。” 在马克思眼里，一个青年人的个人价值实现应该是与社会价值相统一的。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如果一个人才，愿意用自己储备的专业知识及技能，通过网络这个平台，普及更多常识，让更多人能享受到、学习到知识，进而提升整个社会的认知水平。 并且，在成为网红的过程中，还能让自己赚到钱，这难道不也是一种个人价值与社会价值相统一的体现吗？ 有人于实验室研究，就有人于田野中与群众分享。这只是两份不同的工作，并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今天，我们说做网红是人才浪费，实际上是另一种对待不同职业的歧视，反对名校生当网红，不仅不会没有帮助青年人树立正确的择业观，反而还有可能会阻碍社会的进步。 所以，我认为，名校生去做网红并不是一种人才浪费。 以上，我是 @Puddle，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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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琴的这句话情商很高，既满足了一部分键盘侠吐槽「北大不行」的阴暗心理，又以退为进，在为自己赢得包容空间的同时，也自信地表明北大还是许多人有很大本事的。 这句话就像一杯水，乐观者觉得还有半杯，悲观者觉得只有半杯。对北大这样的样本来说，以个别的案例来概括整体水平的做法，太过可笑。 学历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一个人的综合素质，李雪琴当「网红」也没几年吧，人家微博能做到几百万粉丝，参加各种综艺、上节目，这样的成就有几个人能达成？ 李雪琴说这句话，是在参与一档《2020有一说一》节目中被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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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雪琴的回答也很随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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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另一位嘉宾继续深入，发出了下面的灵魂叩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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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视频可戳链接： 浪费北大资源？李雪琴：只要我想，你管不着【第1期完整版】 - 西瓜视频 一连串的问题袭来，李雪琴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继续了她的率真本身，才有了上面那句话：「要允许北大毕业的一些人没那么大本事。」 「网红」是一个具有无限想象力的新型职业，这个职业的天花板非常之高，只要你有趣、有料、有干货，它能数倍放大你的才华，让你的声音被更多人听到，实现自己的追求和目标。 但「网红」这一行业为啥会被许多人视为低端呢？ 门槛太低。无论是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还是你隔壁5、6岁的小朋友，做一些搞怪出格的事情，指不定就走红了。 「网红」行业越是这样，越需要有能力、有料的人出来撑场子，用自己的行为带动和规范整个行业的发展，影响大众的审美和口味，缓解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 如果让李雪琴们去当文字校对员，做一些重复机械的工作，那真的是人才浪费； 但做「网红」，以「脱口秀」等形式进行艺术创作和表达，顺带一定程度上影响和改变大众的审美观，这是一件难度很高并且很有意义的事，怎么能说是人才浪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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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句话已经非常高情商了，希望很多人能读出其中的讽刺和嘲弄。说到底，人嘲弄的不是事实，而是这种“要求北大人怎样怎样”的风气。 改开时大肆炒作的中科大神童宁铂，13岁上大学，最后出家了。看客们往往最后感慨：“小时有出息，长大未必”，其实内心中的阴暗是“你看当初这么牛的人，最后混得也不过如此么，神童有什么了不起”仿佛自己就高大上了。 其实凶手恰恰是这些看客，当然更缺德的还是记者炒作和胡乱报道。你看宁铂的当年同学，当上微软高管的，发财的，创业成功的，当大官的，一堆一堆的。其实如果宁铂不被这样宣传，在人生中跟绝大多数同学一样正常地起起伏伏，往往过得会比现在好得多。舆论聚焦在十几岁的孩子身上，先收割一波热度，然后毁掉了他，再收割一波热度，怎么都不亏。 北大人是厉害，但也是肉做的，也是正常人，也有七情六欲。被放在灯光聚焦下，被网上看客肆意评论，也会难过，也会承受不了这个压力。 更何况这种评论往往是很多人通过踩一个清华北大人，然后就好像征服了中国最高学府：“你看，这人清华北大毕业的，还不如我呢！” 这种风气如此之盛，以至于清华北大本科不出国也得出国：在美国，混得好坏无所谓，最多不参加同学会呗，甚至还可以安慰自己——美国这么多清北的，混得非常好的还是少部分；在国内，你要是混不上去，这些人天天的“北大毕业的不过如此”的嘴脸你愿意看？至少出了国，精神压力小。 所以李的这句话我认为，其实是以相当高情商和辛辣的口气，讽刺那些指点北大人该如何去生活和追求幸福的言论。尤其是“允许”两字，意义再明确不过了。 最后说一个我认为的现实：中国还是好大学太少太少，教育资源太少，以至于公众的目光，都盯着清华北大，必然会造成聚焦上的内卷。包括Top 3浙大复旦交大科大等，有名有姓的名校也就20-30所，中国多少人？根据美国排名第九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报告，足有14亿！ 而美国3亿4千万人口，但学校排100多名的还经常出各种神人和大公司高管。所以很少有人说什么“名校毕业就这水平？”因为，读个水校的可能是因为离家近，可能是因为缺钱，可能是因为那时候脑子还没开窍，并不是单因为“人”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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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也要保证北大毕业的不那么优秀的人得不到对应的优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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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历不是枷锁，学历是让你看更广阔世界的阶梯。 去非洲当总工，用基建改变世界，惠及人类，是实现人生价值。 24岁放弃美国绿卡，成为石墨烯领域的领军人物，是实现人生价值。 下海养猪，把猪肉做出北大标准，同时开设屠夫学校，让北大标准开枝散叶，是实现人生价值。 做一名法考讲师，用自己独特的语言风格普及法律常识和法律思维，让某些人知道“你犯法了”，是实现人生价值。 做一名网红，用自己的睿智和幽默影响一大批人，同时把兼容并包的价值观传递给这个社会，同样是在实现人生价值啊! 我们并不是只有基建，只有科学，只有民生，只有法律，我们同样需要关心一下人的自由发展，关爱一下社会的包容与气度，这同样是大国气象的一部分啊。 李雪琴这话说的，虚怀若谷，情商尽显，不枉名校一场，不跌北大的份儿。 用社会责任去指摘名校毕业生，未免道德绑架了。学生时代努力求学，毕业后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拥抱这个社会，用自己的学识、观念和底蕴与这个社会相互滋养，本身就是在兑现社会价值。 另外……我还想多问一句，那些说做网红是没有担负起社会责任的，假如北大毕业生去搞科研、搞基建，买不起房，结不了婚，你们负责众筹给ta付首付吗？ 我是 @纸谈风月 ，考研话题下的不优秀回答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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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音乐网站曾经有一个热评，打动千万人。 他本来浑身是光。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就黯淡了，成为宇宙里一颗尘埃。我努力回想起他全身是光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发现，那是第一次见到他时，我眼里的光。” 大家对清华北大毕业生的高期望，大概也是如此。初见时，感觉他们谈吐非凡，浑身是光。等到熟悉了，发现他们居然不是科学家，教授，或者高管，有的人甚至为生活所迫，做一些不入流的工作，突然对他们的敬仰就消失了，觉得他们黯淡了。 2020年以前的李雪琴，每一天估计都是在这样的挣扎中度过。她从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毕业，去纽约大学读书，结果压力导致抑郁症复发，休学回国。没有找到像样的好工作，她居然去一个小公司做搞笑视频了。 当时在网络上，她每天都要应对无数的的嘲讽和质疑。就像她刚刚上脱口秀大会时说的，网友知道她是北大毕业的时候，都说她“不务正业、装疯卖傻”。好在她有淡然的心态，轻轻地挡回去，说：“我本来就是学广告的，这就是我的正业。” 作为从北大隔壁出来的，我当年的导师也是业界大拿，他手把手教我做科研，指导我读文献，教育我要耐住寂寞。我的确努力了，去试着做了几年的科研，可惜发现自己真的不是那块料，最后也是为生活所迫转行了。 这么些年过去了，看到当年的同学们，有的坚持不懈，在科研上成就非凡；也有人转行管理，做到了大型公司高管的位置。而我，平平淡淡，不好不坏，心里多少有些许的不甘，也有些许的无奈，最后也只能安慰自己：大家都是在添砖加瓦，只是有人的砖大一点。 去年流行的一个段子说的很到位：人生可以分为三阶段，认识到父母是普通人，认识到自己是普通人，认识到孩子是普通人。 这每一步都走得好不容易啊。 李雪琴的这句回答”要允许北大毕业的一些人没那么大的本事“，触动了多少人心底的软肋。 是啊，何止是北大，我们每个人不都是承载了家人和朋友太多的期许和光环，然后就越来越焦虑，越来越沉重吗？ 成熟的一个标志，就是能认清自己，认识到自己是普通人，学会跟自己和解，活得通透一些。 有人问李雪琴离开北京回铁岭遗憾不？她说我为北京奋斗，为它攒钱，为它付出青春，我走的时候说，北京再见，北京说你谁呀？ 是啊，你谁呀？ 踏踏实实地做事就好，其它的要学会放下。 就用李雪琴的另一句话来结束吧：”让其他优秀的校友们承担压力吧，我做我的小网红就够了，人不要被光环给束缚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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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大卢瑟视角强答一发。 人们可能会觉得从小升初开始一直到高考，就是一道道关卡把人刷下来，然后进了清北就算达到了什么终点线。我想说的是，清北仍然是继续刷人的一个步骤而已。在清北被淘汰下来的和之前被淘汰下来（请容许我暂时使用一下“淘汰”这个冰冷的字眼）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先做一个类比。李雪琴这句话类似于说“请允许中国乒乓球队员取得不了世界大赛好成绩”。听一下这话是不是令人炸毛？中国乒乓球那么强，你不取得好成绩不丢人么？ 但你再想想，乒乓球队可不是只有张怡宁张继科呀，还有很多我们根本不认识的队员，可能一辈子都只能当陪练。乒乓球队十有八九就是一个内卷极其严重的环境，赢者通吃，获得了所有赞誉和物质奖励。但在国家队中被淘汰不能出国参赛的队员，和之前被淘汰掉没能进国家队的省队队员，其实只不过是在不同阶段被淘汰，最终他们都需要重新寻找自己的人生定位的。 回到清北，类似的道理。我是02物院天文入学的，当年高考我就报了四个专业“数理化生”，那个时候的梦想就是成为伟大的科学家，那个时候从来没有人跟我分析我的能力到底能不能成为科学家，我唯一的判断依据就是我高考以及高中几年理科成绩不错。那年物院招生200多人，你们想一想吧，国家真的需要一届200多从事物理研究的人么？进去第一节课，舒幼生老师的力学，老师一上来就在黑板上开始微积分了。我：what？dt是什么意思？微积分是啥？（02年我们全国高考是没有微积分内容的，请不要在这儿杠）这不是最崩溃的，最崩溃的是，我指望周围人跟我一样懵逼，结果发现至少一半人在之前的竞赛中已经学过大学物理以及相关的数学工具了，我赖以判断自己适合理科的依据，高考数学148，其实p都不是，因为人家跟我不是玩一个游戏，人家游戏难度碾压我的游戏。 这个故事很长，不再赘述，我在其它问题答案中详细描述过了。总之，进入大学之后，我迅速经历了从“我是天选之人”到“我无足轻重”的自我认知变化过程。当然，我现在不会认为自己无足轻重，但那个时候的感受就是“天塌了”。关键是：并没有人care，除了我妈，但她也不懂，只会盲目说你坚持就好。 很多答案说清北学生占了多少国家资源。其实我并不同意。你可以说清北学生总体占资源多，但并不是每个清北学生都是受益者。对比一下，我同屋的天才少年，16岁被招生组专门去他所在的城市挖来北大，大一直接进实验室跟大牛，这叫天选之人。老师上课眼里是没有我这种人的，听不懂也是无所谓的，你差你活该的。高中后进生至少会得到老师的重点关注，而我们在大学就是被放弃的人。清北是拿了比其它高校更高的资源，可那资源不是均分到每个人头上的。教授拿了更多的经费，可那跟小本科生有啥关系，我们的课程质量甚至不见得比那些专攻教学的老师教出来的质量好。比如点名当年的高数课，记忆犹新，那个gsb老师当年真的就一点不会讲课，我记得这么清楚因为当年真太痛苦了，从头到尾都可以不看一眼学生自言自语的，普通话还不标准，对着黑板算题算完了我们这种弱逼在底下一脸懵逼。高数知识的学懂，那都靠自己跑自习室刷题刷的，后来发现上课没用之后根本就不用去上的。所以别随便给清北学生扣个高帽子“占用国家资源”，因为一个弱鸡清北生并不会比一个其它211好学校学生占用明显更多的教育资源。 有意思的问题是，那为什么要招我们这些人进来？答案是：我们就是被招进来的陪跑者，就像陪练。我认识朋友教重点高中的竞赛班，他们招几十个人参加一门竞赛，但他们心中清楚那几个人是“苗子”。那为什么还要招其他人，浪费其他人时间？答：苗子们需要一个团体的学习环境，甚至是要有自己比别人强的感觉才能更有动力努力。一定程度上，我们就是陪练，是工具人。物理学院的老师们会清楚的知道，以我的知识背景，是很难胜任物理学院极难的课程，也就是勉强混个及格，但没有人在招生时告诉我物理学院的知识要求，因为他们还是需要一定数量我这样的人进去的。 所以，回到最开始的问题。很多人小时候都曾梦想过成为科学家，大家什么时候开始放弃开始转型呢？有的人是初中，有的人可能是在大学。但我还想补充，有的人是在博士毕业，甚至是博士后期间，成了青年教师期间。即便是物理博士，这种竞争和陪跑仍在继续，而这是外人很难理解的。那些我眼中“什么都懂”的竞赛生，其实他们之间也是天壤之别。我的天才室友就是应该做研究的人，于是他也早在不到30岁的时候成为了中科院物理所的副研究员，一辈子都将从事儿时的梦想，这是一种幸福，一种奢侈。但其他的人都需要经历自我认知的改变，寻找转型的方向。从某种意义来说，早转型，早拥有这种自我认知，甚至比晚认知更好。 我觉得在博士阶段意识到，原来我并不适合这行，才是最惨最惨的事情，因为沉没成本太高了。像我，大一就开始思考未来方向，整个大学阶段都在尝试其它路线，我觉得还算蛮幸运的。 “允许清北毕业不那么优秀”，我觉得是一句废话，因为最终“那么优秀”的坑位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当你意识到，从小学开始一直到博士，整个学术的阶梯上都是一具具被淘汰的尸体。从清北淘汰和在任何其它阶段淘汰，并无二异。 [转折]以上是从很悲观的视角来谈的。从学术界角度来看，它一步步淘汰了各种各样它不在乎的工具人，是的，我们都是工具人。但别人把我们当工具人不重要，我们不自己把自己当工具人就好了。如果学术界告诉我们我们没有前途，我们就自救，寻找其它方向就是了。只不过，我们需要面临和其他人相似的起跑线，甚至更落后于他人起跑。我前面用“淘汰”这个词，但我现在回看当年，觉得是自己获得了新生。 有人可能会说你们顶着“清北的头衔”啊。也许这个头衔在一些领域有优势，但我觉得这个头衔招仇恨的劣势也不少吧。而且，说实话，大家进到工作岗位之后，还会因为你是“清北”的就给你亮绿灯么？想得美吧。这个“头衔”到头来也就是虚的东西呀，不信，请查阅知乎各类“给你一千万或清北你选哪个”的问题答案你就知道到底是不是虚名了，哈哈哈哈哈。 有答主说，你可以不优秀，但你不能自甘堕落，允许自己不优秀。我要说，当时要不是自己开始接受自己平庸，继续自己拼命加压力，我的尸体估计躺在某个天井下面了吧。 还有答主说，你可以不优秀，但你不能指望社会允许，因为社会对你有投入。这个我前面已经解释了，我一点不觉得社会有多care，社会也不怎么投入在我们这些人身上，事实上，社会还挺喜欢舆论消费我们这些人的。 有很多其它问题关注清北毕业生流失海外。其实，你们大可不必这么忧心。物院数院有很多毕业去美国做quant搞金融什么的，你们真觉得这是去帮美国人么？这不就是去坑美国底层么，加剧美国内卷么？这些人普遍也是从学术意义上被淘汰了，发现自己成不了学术大牛，就选了个能活得不错的方式了。我们希望牛人留在国内为国家科研做贡献，但这种岗位真的没那么多的。剩下的人，自寻道路吧。 还有话题吐槽清北毕业生收割中学教师岗位的。这有什么不好呀？他们毕业了没做金融，没利用信息不对称压榨底层，反而把知识传播给别人，这有什么不好？你们真的觉得他们有更大本事吗？所谓的更大本事的岗位是什么？ 如果大家能够意识到，清北是少部分天才和一大部分被拉进去陪跑的比大比分普通人分稍微高一点的仍然普通的人，就会觉得现在很多所谓的怪事并没有什么特别了。 当然，结尾，其实我直到今天也仍然觉得自己很优秀，只不过对外，我号称自己是卢瑟而已，因为我知道自己在自己小小的圈子里是做了些原创的，与众不同的事情的，而且一直坚持本心。但这种程度的坚持，社会是不可能care的，尤其资本是不可能care的，所以我仍然只是“卢瑟”。当然，我认为每个人都不应该随便接受自己是“卢瑟”，我们只不过活法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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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琴说的不仅是一句实话，也是宣传导向上很必要的一句话。主流媒体自然不会像她说的那么质朴而明白，会包装上很多层，包装出“平凡而伟大”的色彩，但实际就是雪琴说的这么个情况。 管理好社会预期非常重要，尤其在经济增速曲线斜率为负的时候。 我们需要更多这样的大实话，和方便于讲实话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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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情商：允许一些人没那么大的本事；低情商：为啥学什么就要做什么。 李雪琴只是高情商地表达了一下要尊重北大人毕业选择自由权的事情。 清华北大，或者说泛好学校的毕业生本质不是某个专业的顶级人才，而是......聪明人。 是学习能力强、思考能力强、有思路的人。 为啥金融机构不要求你非得是金融科班出身？为啥他们按照学历和简历粗暴地打分？ 因为对刚进入职场的信任来说，公司花钱是买你的“潜力”，不是你的“能力”。 十多年工作经验告诉我，再牛的毕业生，也不可能直接上手。 都要培训，把公司的工作体系学会了才能上岗。 好学生，三个月进入状态，有些不太灵光的，一年也还是懵懵懂懂。 清华北大学生，是学的真快啊。 放到网红、农业、做餐厅，也都差不多。 清华北大当然专业能力都不错，但更重要是学习能力实在太强了。 所以李雪琴也就是高情商地、委婉地表达了一下：要允许聪明人根据自己的判断做选择。 躺平，当然是选择的一种。 除非改变目前的体系，让名校放弃选吧聪明人的模式，否则视频里的提问无法解决。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聪明人不选择自己的专业？聪明人选择了很对非传统的专业？聪明人选择“躺平”？ 找到上面的原因，恐怕比评论北大毕业生没那么大本事，要重要得多。 趋利避害是本能，聪明人的群体做选择，就更是比别人更快一步。 所以，当我们遇到一帮聪明人做出了某个不好理解的选择时，最好别随着大流去批评这么做的不合理，而是想一下他们到底想到了什么我们没想到的问题。 想象让顶级大学培养为了本行业奋斗终身的人是美好的，但是在实操过程中，只要有的选，聪明人一定是按照成本收益分析做决策的。 以上，供参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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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的思维，是简单线性的。 比如说，你现在吃完饭，一会儿你就会去拉屎。 你如果挣了很多钱，那你一定会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朋友，生活一定会很幸福。 你身材好、长相靓丽，有才艺，那你一定会找到一个富二代，成功改变命运。 类似这种思维，就产生了“你考上了清华北大，一定会成功”这种简单的推理结果。 但真实的世界和生活，并不是简单线性的。每一种结果，其实都有无数复杂的因素在相互影响和作用，你所认为的最重要的因素，甚至是唯一的因素，其实在整个作用因素中，作用并没有那么明显。 你现在吃饭，但你一会儿会不会去拉屎，还要取决于你最近的肠胃消化功能，你近12小时内有没有排便，你吃了多少，你是不是便秘，甚至厕所是农村旱厕还是高档商场的马桶，都会对你排便这件事情产生影响。 你挣了很多钱，但你找什么样的女朋友，取决于你的价值观，你身边人和社会对于女人的看法，以及你的生活和工作能接触到什么样的女人，甚至你的性取向等等。 同样，考上清华北大，与成功之间，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种直接的线性关系，中间还会有很多其他因素的影响。 我们先来定义，什么叫成功？ 从世俗的，大家所公认的成功，其实无非两点，一是有钱，二是有名。 但这个定义当然是肤浅的，更合理一点的定义，应该是：在自己工作或从事的领域内，成为其中的佼佼者。 你如果去挣钱，那就挣很多钱的，成为佼佼者，算是成功。 你是去搞科研，在你的科研领域有很多成果，成为佼佼者，提到这个领域，大家都绕不开你，你也算是成功。 你选择去体制内，那很快就得到了晋升，占据了很重要的领导岗位，比同龄人超出很多，那你也是佼佼者，成功者。 同样，对于李雪琴来说，她在脱口秀这个领域，算是佼佼者了，也算是成功的。 但是，不可否认，很多人虽然取得很好的成绩，同样是佼佼者，但他们的领域，他们的行业，他们工作的地方，环境，并不为人所知，甚至一辈子都没有太多人知道，但不能说他们不成功。 比如说，一个清华北大的毕业生，去了一个乡村学校教书，教一辈子，让几百个甚至上千的孩子走出了大山。这种事情，可能到他死的那一天，都没有什么媒体去报道，什么鲜花荣誉统统没有，但他没有成功吗？ 当然不是，他比起同龄的人，同为山村教师的其他人，成绩更加显著，是教师中当之无愧的佼佼者，也算是成功的。 这样定义成功，应该来说，更有意义。 那么，考上清华北大，就能意味着他们在所从事和工作的领域，能够成为佼佼者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考上清华北大，只能说明这个人，在基础的综合素质能力，比如说学习能力、语言表达能力、分析问题的能力等方面，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这一点，从他们能在高考中拿到90%以上的分数，就足以证明这一点了。 具有这种较强的综合素质能力，说明他们在大多数工作中，尤其是那种研究客观实体的问题中，是有一定的优势的。 比如说搞科研，比如说通过统计、市场调查等方式研究一类产品的市场方向，比如说研究一个社会问题等等，他们所具备的这些较强的综合素质和能力，是能够帮助远超同龄人的。 但是，正如一开始所说，决定一个人是否成功，其中的影响因素，是非常复杂的。 比如说，你进入的领域，是否是你能力所擅长的领域。一个清华北大的人去卖保险，或者是去做一个普通的销售，一般来说，肯定是一个极其蹩脚的销售。 一个学了一辈子读书，读了一辈子理工科，沉醉于其中，在其中取得优异成绩的清华北大毕业生，如果选择去当公务员，没有任何背景和助力，想从乡镇基层一步步走上来，结果一般都是不如人意的。 再比如说，人际关系的处理，往往是我们在社会中能否获得更多资源支持和发展的关键因素，但是，大多数清华北大的学生在处理人际关系上，并没有优势。 有一个外国媒体采访马云，问其成功秘诀，马云说，没什么秘诀，就是认识人。 清华北大的学生，很多擅长做客观具体的事情，但并不擅长做人的工作。 再比如说，机遇。我们看到很多“隔壁不学无术小学毕业的张二狗成了大老板，我本科毕业月薪三四千”的事例。 那张二狗们真的是因为很有能力吗？当然是有一些，但他们的“成功”，绝大多数因素是机遇，是他们莫名其妙地跟着潮流走，在潮流中赚了很多的钱。 比如说很多煤老板，在90年代挖煤只够吃饭，但十年后，他们似乎什么都不做，就日进斗金。 再比如说60后、70后这一代，他们很多人都通过买房赚到了很多钱，那么，买房这个决策，难道真的是他们通过严密的计算，科学的分析，以及超强的魄力做出的决定吗？ 大多数都是因为手里有一定的原始积累，然后跟风，盲目地跟随买房，正好赶上了房地产的大潮罢了。 所以，那些学金融的，做股票的，每隔几年就能赶上一个牛市；但那些做基础研究的，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往前一步；而那些之前做电池默默无闻的，在电动车这次浪潮下顿时就成了成功者。 因此，走向成功，真的是要多种因素共同叠加作用的结果，这些因素中，有我们个人可以控制的因素，比如努力勤奋，聪明才智，名校光环等等，但也有很多是我们固有的特点限制住的，比如说人生观、价值观、性格特点，更多是时代决定的，比如说机遇，时代潮流，大环境等等。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聪明人、名校生、先天优势爆棚的人，努力奋斗的人更是不计其数，但真正能够称之为成功，在自己的领域内成为佼佼者的人，凤毛麟角。 人们不要把北大清华的人走向成功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北大清华的人，更不要把成功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我还想讨论一开始的那个问题，那就是成功的定义。 直接点说，成功到底是社会对我们的评价，还是我们对自我的认同？ 一个一辈子在山村学校教书，虽然取得了很大的成绩，成为其中的佼佼者，但一辈子默默无闻，没有得到金钱、社会的认可，甚至是那些教出去的学生及其家长，对其都是麻木的，这个人没有得到任何社会的认可，那他是成功的吗？ 从根本上讲，每个人都在追求自我认可，所有的社会认可，最终都要转化为自我认可。 比如说，我挣了很多钱，几十亿，但这些钱一直放在家里不消费，别人也不知道，我花钱也不出门不接触人，完全就是买外卖送回家自己享受，那么，我们能够从这些钱中感受到很大的成功感吗？ 当然不会，我们最多只能感受到金钱带来的物质满足感，但成功的感觉，是来源于他人和社会的。 你给家人买了他们一直喜欢的礼物，你给朋友婚礼送了一份大礼，你给家乡中小学捐了一大笔钱，你高调地做了一项慈善，你去高档商场消费后那些服务员看你崇敬的眼神，看你家人羡慕的神情，你带了一群模特去三亚搞游艇派对发了朋友圈别人纷纷点赞的页面等等，这些才是成功感。 这确实是很荒唐的事情，我们所有的成功感，满足感，荣誉感，其实都是大脑给我们自身的刺激，完全是自己的事情，但这些刺激，又绝大多数都是依赖于他人和社会的。 基于此，我们才会把社会和他人认可的成功的标准，施加在自己的身上，拼尽全力地想去达到社会和他人认可的成功标准。 所以，很多李雪琴们，没有挣到钱，没有很知名的名气，没有得到社会的广泛认可，就觉得自己没有成功。 我们把自己人生的观众，当成了自己人生的裁判。 如果我们得到了全世界的赞誉，却失去了自己的认可，这种“成功”，是没有任何价值和意义的。 考公务员，了解体制，关注老司机公众号：公务员说公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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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几个高赞答案，注意到了这段话 “但这明显不是公众印象里的刀刃，也和国家产业升级所需要突破的刀刃有点距离，至少和十四五里强调的产业数字化、工业互联网平台、绿色低碳、高端制造业与新材料，不那么“紧密”。” 国家强调这些产业，为什么还是不能让这些产业变成热门行业，吸引人才入驻呢？那我换一个问题，国家强调振兴东北这么多年，还在东北发展计算机产业这种高新产业以试图取代传统重工业，为什么东北经济还是振兴不起来呢？ 因为国家没有这个能力。产业结构的调整，不是单靠行政命令就能做到的。美国没法振兴底特律，中国也没法振兴东北，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经济规律。 回到北大学生择业的问题上来。像芯片这种高科技但是低薪（相比互联网而言）行业，如果真的卡脖子了，影响到下游产业链的发展了，资本自然会主动投入研发，以避免整个行业崩溃带来的巨大损失。如果芯片行业仍然是不怎么优待人才，那说明脖子卡的还不算严重，或者说人才也没那么缺。这都是经济规律，他自己会调整的。至于说北大学生去做网红，那还不是你我一样的普罗大众拿手机投票投出来的，这是人民群众的精神需求，是刚需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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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句话莫名触动。 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文科生，我的本硕七年在同一所高强度理工院校度过。从开学典礼的新生代表，学生会主席，到每年评奖季朋友圈里刷屏的推送，园子里流传的向来是人们口中的——天才中的天才，大神中的大神。 学堂路两边立着特将候选神们的落地海报，比人还高出许多，literally仰着头瞻仰。只是粗略一瞥就足以触目惊心，什么物理系必修课全满分——什么东西啊，我连当年高一的小滑轮小滑块都整不明白。更别说一些根本不知道发表难度有多大的期刊，我当时就心想，负责整理和打印这些物料的那位同学一定很崩溃。 专业课远远不算难，于是自强不息的大家纷纷去外系辅修双学位。妹子们私下聚一起虽然毒舌但也言真意切，聊起刚知道英语课的搭档就是某某大神，说原来他这么厉害啊，不过他人真的很好，低调又用功blabla，然后会议精神就是“咱们凭什么和人家能在一个学校啊？”配吗？ “不配！”异口同声。 为了让自己显得没那么水，研一选了些统计课。至少每天打两行命令，看看输出的数字和表格，试图说服自己也是被时代呼唤的技术型人才！暑假去一家当时还风风火火的互联网公司实习，因为是做出行有大量的真实世界的数据，所以想去练练手。大老板来学校讲过课，看我特亲切，对我没什么要求，就说希望我能学到想学的东西。 公司虽然新但人员庞杂，部门里都是从别的老牌公司转来的前辈，实习生的待遇层层划分，泾渭分明。本科/硕士，技术岗/非技术岗，甚至学校排名还有影响。大老板看我是来学数据处理的，直接给了我最高一级，我雄心勃勃——yes, ok~ 本技术型人才来响应时代的召唤了！ 小老板是硕士毕业两三年的小姑娘，看得出来她活多辛苦。她刚来不久，没有资格招实习生，忙不过来的时候就找我。我当然乐意帮忙，谁叫咱是技术人才！某个周五她让我看能不能画个图出来。我立马去学了一遍代码，然后跑了几遍，输出大致可以但好几个地方图标显示和透明度有问题，而且我的破笔记本根本受不住动辄上百万的数据，每跑一次都够我在手机上刷半集康熙。 那天下班前她过来跟我说能不能下周一前给到她，我说可能不行，因为有bug要调，但我还没头绪。接着她云淡风轻的飘来一句“你不是清华的吗？”我瞬间僵硬，万万没想到她还补了句“你简历上不是说上过xxx课么？”我甚至分不清诧异和愤怒哪个更加强烈，怕太激动飙出不得体的话，直接合上笔记本走人。 回学校的公交车上我微信跟她说“这活我干不了。”然后转头去群里和闺蜜各种吐槽，车上玩手机头晕，靠在玻璃上，冷不丁的一个念头闪过： ——对啊，我不是清华的吗，为啥人家给你现成的代码都搞不定？ 这段实习期间我每天都在接触各大城市的打车和通勤数据，熟知各个城市的商圈、医院和社区，因为那是打车热度最高的起止点，以及要在报告里提到无数遍的北某环某亚洲最大社区，一线城市的社畜生活跃然纸上，我下意识的选择逃避。 该准备出国申请了。导师手忙脚乱把国内国外能动用的所有关系都联络了好几遍，今天带我去东边的沃顿中国中心见教授，明天去欧洲开会也要约个饭打招呼。五六月暑假回国的师兄师姐们都一个两个约到清芬三楼让我当面讨教他们系里各个教授奈不奈斯，ma不match。 他们当然是个顶个的优秀，一年全世界只招三个人的项目都能挤得进去的那种。但师姐直接跟我说别申那个导师，说很不好相处，看得出来她吃了些苦头。某师兄甚至直接劝退我说别去他那儿，他说东岸冬天雪两米厚，分分钟抑郁，而且那里“everyone hates everyone.”另一个师兄已经做了faculty，发邮件跟我说选导师要慎重，然后抬出了他当初选了个中国导师但一直不好意思换，默默忍受被折腾到每天咖啡当水灌第三年就胃出血的惨剧。 我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后来在拿到的offer里选了所公立学校，导师水平没得说，更重要的是在不同场合已经见过两三次，人至少正常。这个学校坦白讲确实没什么名气，就是我妈的朋友没有一个听过的那种。每次我妈跟人说去我要去的学校，别人都是“欸？你家孩子不是清华的吗，怎么申了个那儿？” ——是啊，我怎么就来个这呢。 有时候我觉得网友的逻辑特别对，“xx牛逼又不是你牛逼。”这句话一度成了我这些年来自我怀疑的回答，对啊，清华牛逼又不是我牛逼，关我什么事？ 回到正题。 “要允许北大一些人没那么大的本事”。 什么是“本事”？本领？技能？还是收入？地位？权势？名气？ 我相信如果这里的“本事”是指专业技能和素养的话，在每个北大学生通过毕业论文答辩的时候，他们的本事就已经得到了肯定，而且是本专业前辈教授们的同行评议。所以恐怕这里的“本事”并没有这么简单。 突然想到前些天看到的孙立平教授的一篇文章，《人人都想当人上人的畸形社会》，可能找到了合适的解释。 什么是“本事”？ “本事”是成为人上人。 “本事”是在学校里成为人上人，被别人赞赏和崇拜；是在职场官场成为人上人，无所不能，飞黄腾达；是自己简历里的每一个坐标都要干净，耀眼，且持续耀眼。 李雪琴说“没那么大的本事”，多大的本事才算大呢？诺贝尔奖？亚洲首富？校庆登上头条的捐赠校友？恐怕就连被公认为最有本事的那拨人他们自己都不清楚，因为这个语境中的“本事”从来和他们本人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外人眼中和嘴里的一个评分。 为什么强调人上人呢，和我们这个社会当中比较讲究整体、群体，讲究人际关系，注重别人的评价有直接关系。也就是说，人们对自己的很多判断，实际上是来自于别人的评价，特别是和他关系比较密切的那些人的评价，而不是他自己就有一个标准。于是，亲友聚在一起，话题就往往是，你的孩子考了多少分？上了什么学校？住的房子有多大？我们不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而是生活在别人的眼光里。 所以，重要的不是有多大的本事，而是要比别人有本事。 在现实中，人们往往把体育的原则搬到生活里来：你得战胜别人，你得超过别人，你得比别人强。 体育比赛是以战胜别人为目标。体育比赛往往要设一二三等奖，奖项的等级越高，名额越少，竞争越激烈。这里面体现的一个原则是：以别人的挫折感，甚至是很多人的挫折感，来衬托成功者的成功，并以此来娱乐观看比赛的观众。 于是最后，“要允许北大毕业的一些人没那么大的本事”，首先，要允许他们被当作“人”。人是目的，不是手段。生活亦然。 但社会生活不是比赛。在社会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是参与者，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娱乐别人，生活本身就是目的。我们要通过对生活的参与来满足自己的需求，实现自己的目标。假如从这样一个角度来理解，一个好的社会，一个正常的社会，应该让大多数人有一种成就感，至少应该感到心安理得。只肯定前几名，其余的人都成为映衬成功者荣耀的陪衬人的社会，一定是一个迷失了方向的畸形社会。 我喜欢园子里的花草和朋友们，为自己能学到感兴趣的知识而开心，充分感受自己的喜怒哀乐，对不确定的未来选择去或不去，从客厅走到卧室的步子轻快而充盈。 这是一个人的生活，无关于什么本不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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