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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信息]现在的大学生一个月生活费300元够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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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上过大学,我儿子今年大一,这两个月他问我要了几次钱,每次都说没钱吃饭,可是以前他读中学的时候,每个月才要200块啊。大学真的要花那么多钱吗? |
够了,够买一个铲子,然后挖个坑埋了。 |
够了 买盒安眠药 还有的多 |
我爷爷大学生活费800元,你这样让我怀疑改革开放的成果。 |
够,如果大学生一个月不吃不喝不交际的话还可以剩下300 |
在我所在的二线城市,300美元肯定够了,再不够就是你儿乱花钱了 要是人民币的话,买个上吊绳子绝对够了 |
前几天有人发帖,大学生生活费一个月五千万够吗,今天又看到这个帖子,问300够不够。 够够够。每天早饭:2只包子,5元。每天午饭2只包子,5元。每天晚饭2只包子,5元。一天最低消费15元。至于其他的教材费,复印费,水电费,买日用品的钱,统统赊账当老赖。 300元最多只够20天,还剩下来的8-11天怎么办?去偷去抢呀,毕竟牢饭是免费的,一旦吃上了,可以免费连吃好几年。 真的很搞不懂,什么样的家长居然能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么在乎这每月几千几百,就让孩子读完九年制义务教育立马就去工作挣钱,还读什么大学。 想想你儿子,投胎到你家,从小活生活拮据的环境里,上大学了要点生活费,家里还抠抠搜搜,真要emo了。 如果觉得每月几百几千也是很大的开销,承受不起,家长就不该生娃。 |
我大学还真有个舍友,开学的时候带了200块钱去报道。 一开始在宿舍收拾的时候我们看她薄薄的被褥,一个破公仔当枕头,洗漱用品都放在一个小塑料盆里…我们觉得她可能是家里贫困啥的… 后来才知道,人家家就在学校隔壁… 拿快用完的洗漱放宿舍里临时用而已… 占一个床位只是为了有个学习的氛围…. 哎…. |
我们是大学生,不是畜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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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够的,如果您在他学校附近给找个房子走读,每日伺候他的一日三餐,学习生活用品准备齐全,人情往来您帮他打点,300块钱都多了,他要是再不知足,直接大巴掌拍他,但要是这些您都做不到,拿大巴掌拍你自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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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买两盒安眠药,下个月醒来再买两瓶,一年下来还能攒一千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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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够了,食堂早餐一个鸡蛋1.5元,一个包子2元,午餐,一荤一素10元,晚餐一荤一素12元,不够的找男朋友开个房就全有了,怕什么大肚子?你不养,别人给你养 |
够的,买两盒安眠药和一个大桶水,醒了来两片,不出意外下个月生活费就变成0了 |
“孩子,你这症状……挂肛肠科没用。” “医生,我没有……” “没办法,已经染上了。” “怎么会……明明说好了没事的……” “唉,你为什么不注重个人卫生?” “我……我要赚钱。” “赚钱?你一个男生怎么赚钱。” “就……就那个。” “那个?” “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是他们让我做的。可是,可是,如果我不做的话,会饿死的。” “那也要做好防护啊。” “没有办法啊,那天晚上被灌了好几瓶酒,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呸!真畜生呐。” “医生,医生……” “怎么?” “以后……能治好吗?” “治什么治!你以后一辈子都只能靠吃药缓解病情。” “那药……贵吗?” “贵?再不吃就死了!” “可,可我买不起啊……” “你家人呢?” “家人……我没有家人。” “你没有家人?” “是。他们每个月只给我300块钱,他们不要我了。” “他们是要你活活饿死啊!” “其实……他们还是挺好的。” “挺好?麻麻的,那些人只是畜生,你爸妈是畜生中的畜生啊!” 男孩盯着单子,上面的字是那样刺眼,仿佛要把他钉在耻辱柱上。 他把眼睛埋进高高的衣领,不再说话,一瘸一拐地向门外走去。 医生起身推开窗户,屋外的新鲜空气一下子涌进来,他恶狠狠地深吸一口气,再重重地吐出来。 他恨自己只是个医生,医得好病,却医不好心。 “肛肠科,下一个!” 看见进来的是一个腼腆的少年,医生不禁皱眉。 “等等——” 医生绕过男孩推开门,吱呀——,门外一众少男少女。不出所料的,他们都是大学生。 “你们怎么都到这儿来了?” “是知乎上的人让我们来的。” 医生额头青筋暴起,脸涨得通红,一双手在空中狂怒地挥几下,最终又忽地甩下。 我就说最近来看病的人怎么那么多,原来都是钓鱼佬送来的! 每多一个钓鱼佬,世上就多一个无辜的大学生吃不饱饭! 钓鱼佬才是畜生都不如! 医生愤愤地看了提问者一眼,咬牙切齿。 “你给我等着!精神科的蓝色药丸马上就研发出来了,看我到时候不顺着网线把你手筋抽出来弹棉花!” ---------------- 江医生收好资料,拉上门,回头却看见昏暗的走廊上隐约坐着一个人。 “谁?” 走廊上的灯一齐亮起来,照在埋进黑色厚棉袄的少年身上。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江医生生怕有患者想不开,急急地走上去扶起他的头。 那是一张小巧白嫩的脸,此刻却沾满泪痕显得有些邋遢。 突然打亮的灯光刺得男孩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被残泪粘在一起,显得楚楚可怜。 江医生右手抚上额头,撩起刘海,感受病人的体温。 还好,没有发烧。 “你怎么不回家?医院要关门了。” 帮男孩把衣领理好,江医生仔细端详起他的脸。这家伙越看越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在哪儿呢? “医生……” 男孩死死抓住他的手腕,把脸贴在江医生掌心,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我就要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江医生倒是想起来了,这人不正是那个得病的大学生吗! 江医生本想安慰他两句就喊保安过来。 做医生的,常与生离死别打交道,纵有一副菩萨肠,也难免磨成铁石心。 可这家伙一直抓着他的手不放…… 江医生有些为难地抬腕看表。 比平时晚不少了…… 一股烦躁的情绪从心底升起来,让他忍不住轻轻抓挠自己的后颈。 不行,老毛病又犯了。 眼见表上的时间越来越接近整点,江医生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在被煎锅反复翻炒,火气冒着冒着就上来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嘴里蹦出一句: “上车!” 男孩顿时止住哭泣,睁大眼疑惑地看着他。 江医生难堪地别过脸,拉起他的手就快步向前走。 两人就这样始终保持着一个身位,一前一后地走着。 清脆的皮鞋声在空荡的走廊回荡,更显出一路无言的尴尬。 “那,那个,我叫莫然。”男孩渐渐从悲伤中缓过来,一边抽泣一边说。 谁在乎你叫什么名字? “医生,您能帮帮我吗?我还——” “不能。” 江医生很果断地打断他的话。 “我只是把你送回学校。” 莫然低下头,吸口气鼻子又酸了,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 江医生长长叹出一口气。 真麻烦。 “我们也有免费药,就是可能会有副作用……我难道没和你说过?” 江医生回头看向莫然,这家伙正一边用袖子擦眼泪一边摇头。 我真是坐班坐糊涂了,江医生暗暗责骂自己。 无所谓,只要把这家伙送走就结束了。 停车场。 江医生抬手按下车钥匙,远处的奔驰s亮了亮。 莫然拉开车门,刚想上车—— “停。” 江医生声音一出,吓得莫然赶紧把手撤回来,不知自己又触犯了什么规矩。 “等等。”江医生盯着手表。 莫然不懂,也不敢动,呆呆地站在原地等医生发话。 当秒针指向十二的一瞬间,江医生迅速跨进车里。 呼,总算是赶上了! 江医生闭上眼,遵守规则的快慰抚平了他紧张的神经。 虽然不是整点,却也是整分,完美和谐的生活又重新回到我身边了。 他面带微笑地看向车边,莫然还站在原地。 “你干什么?上车啊。” 莫然小心翼翼地上了车,他已经彻底糊涂了,为什么刚刚不能上车,现在却又可以上车了呢? 他不敢问太多,这个医生似乎有很多规矩。 他不想惹别人生气。 “你在哪个学校,我送你过去。” “帝城大学。” 江医生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自己的校友。 不过他并不打算告诉莫然,毕竟他们也就只有一面之缘罢了,今后一定不会再见。 这条路他可再熟不过了,从医院赶过去大概需要十五分钟。 不过自己努努力的话应该可以延长成二十分钟。 这样又可以凑个整了! 一想到这,江医生心情就变得很好,他完全无视了坐在旁边的莫然,甚至开始轻轻地哼歌。 莫然倒是拘束地端坐着,始终紧张地看着医生的脸。 “你看我干嘛?” 江医生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明明是很好的人,为什么总是这么凶呢。莫然心里有些委屈。 他便转头去看医生白皙修长的手指。 如果这双手去弹钢琴,会是什么样呢? “你别看我的手!”江医生皱起眉头,分心瞥向旁边这个不安分的男孩。 莫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的火,但还是很听话地移开了目光。 可是一不小心,他又将目光移到医生领口的工作牌上。 哦,原来他叫江影。 江影气愤地把工作牌塞进领口。 讨厌没有边界感的小孩! “到学校前都不许睁开眼睛!”他有些气急败坏。 莫然安静地闭上眼。 眼看学校就在眼前,江影总算是能摆脱这个家伙了。 他盯着车上的时间,让车慢慢滑着,直到时间停在四十才踩下刹车。 “快走!” 几乎是在挥手往外赶,江影死命催促着。 “江影……哦不江医生,你看——” 顺着莫然的手指,江影眯起眼看向锁上的大门,再看向旁边,一块牌子上清楚地写着: 开放时间:23:30 - 5:30 靠! 江影上大学的时候,几乎每晚都待在图书馆学习到深夜,从没听说过学校还有这样的规矩。 他打开车窗向外探头,看到就连保安亭里也已经熄灯,看来是不会有人开门了。 江影第一次为自己的强迫症感到难受,要是自己早一点,说不定—— “江医生。” 旁边那个让人头疼的声音响起,江影刚想开口,让他自己找个酒店住去。 “其实我在外面还租了房子。” 租了房子? 江影努力回忆莫然的情况,“你是说那人帮你租的房子?” “是啊。我就不麻烦江医生了,去那边住就行。”莫然打开车门,起身欲走,又很有礼貌地回头。 “今天谢谢您。” 江影一把抓住他。“我有赶你走吗?” 刚说出这句话江影就后悔了。 他抬眼看向后视镜,此刻自己居然显得如此陌生。 今天是怎么回事?被夺舍了? 江影对门口保安打了个招呼,别墅大门便缓缓打开。 莫然跟着他走进屋子,刚进去的一瞬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与江医生整洁的外形不同,房间脏且乱。 不是说医生都有洁癖吗? “我平时不太注意这些,见谅。” 江影踩着拖鞋,熟练地跨过地上的快递盒,朝里面走去。 莫然拉上门,有样学样地跟着他走进去。 “为什么不请人打扫卫生呢?” 江影愣住,冷漠地回答,“我讨厌别人进我家。” “所以我一般把这些东西攒着,等到一定程度了,再喊人收拾掉。” 莫然跟着江影继续往里。 “客厅的沙发就是你今晚睡觉的地方。” “这个房间。”江影指指一旁的走廊左边的门,“是我平时工作的地方,你不准进去。” 莫然好奇地跟在江影后面,把这一层的构造大概弄清楚了。 但他注意到有一个房间江影还没有介绍。 “那是什么?” 江影挡住门口。 “杂物室。” “你没事就直接去睡觉。” 黑暗中,莫然褪下衣服,躺在沙发上。 沙发很软,以至于让他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他没有闭眼睡觉,今天在医院里已经不小心睡着了一会儿,现在反而挺有精神。 他像小动物似的缩成一团,警觉地注意着外面的声音。 哗啦啦。 是水声吗? 好像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他在洗澡吗? 当莫然看见江影名字的时候,他就记起这个人。 毕竟,在他们学校,这可是传说级别的存在。 十三岁就考上帝城大学,直接和医学院签直博,毕业后就在大医院就职。 这么看来,他和自己其实也没有差多少岁…… 他想起江影贴在学校里的照片,那是一张很阴郁的小脸,没什么生气,眼睛却极其特别。 全世界的天才们仿佛共用一双眼睛,不管是什么年纪,眼里都闪烁着雪一样刺眼的光。 没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本人,不过长得和照片上的完全不同。 他身上那阴郁的气质还是没变,但眼神明显变得更柔和了,或者说,曾经的少年锐气被生活熨平了。 他和自己一样,也向生活妥协了吗? 莫然甩甩头,把这个幼稚的想法赶出脑海。 那可是江影,怎么可能和自己一样。 莫然听见拖鞋踩地的声音,赶紧闭上眼,装出睡着的样子。 就像小时候装睡躲父母一样。 父母还没离婚的时候,父亲每晚必打母亲。 哭喊声,家具破碎声,打在身上的闷响。 莫然就像一个容器,瑟瑟发抖地躲在被窝里,害怕却只能毫无保留地接纳这一切。 当一切结束,母亲会抽泣着朝自己房间走来。 如果发现自己没睡着,必定会把满腔的怨恨发泄在自己身上。 后来父母离异,很快地另寻新欢,两人把他像肮脏的皮球一样来回踢。 不过好消息是,莫然身上的伤口渐渐消了。 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江影披着睡袍,居高临下地俯视莫然,端详了他好一阵儿,突然俯下身凑到莫然身边。 莫然不敢睁眼,保持着僵硬的姿势。 他突然感到有温热的肌肤擦过他的鼻尖,似乎衣摆也轻轻扫过他的头发。 一股馥郁的芳香钻进莫然的鼻子。 是栀子花香啊。 莫然想起故乡的溪水,想起外婆的童谣,想起岸边的栀子花。 当同村的小伙伴嘲笑他时,只有外婆愿意抱着他,带他去摘栀子花做晚餐,每当夜幕降临,外婆就会给他讲乡间的故事童谣,等到他睡着后再给他压好被角。 外婆是他这辈子最亲的人了。 莫然咬住嘴唇,极力忍住身体的颤抖,他不想在外人面前露出这种样子。 噔噔噔。 江影走了。 莫然眯开眼,发现被子的边角已经被理得整整齐齐。 江影在书房里醒来。 书房很大,书柜上按照标签分类了各种各样的资料,甚至说是一个小图书馆也不为过。 白得反光的桌子上叠放着整齐的资料,以及按照长短顺序依次摆好的笔。 在江影看来,这个房间就是一个完美的小世界。 外面的世界混乱,无序,和自己从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他推开门,却突然愣住了。 地板被拖得干干净净,家具依次按照顺序摆放好,房里的垃圾都被装进一个大垃圾袋里。 他用指尖拂过餐桌,凑到眼前。 哪怕挑剔如他,也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这都是你做的?”他望向正在擦窗户的莫然。 “嗯!”莫然紧张地站定,生怕自己的自作主张给恩人带来麻烦。 江影环顾四周,他第一次觉得,这样似乎也不赖。 他幽幽地望向莫然。 “你有考虑过兼职吗?” 莫然就这样名正言顺地住在江影家里。 他白天上课,晚上回来打理屋子。 江影对外面的房间要求不高,只要达到肉眼看不见灰尘的程度就可以了。 可如果要打扫书房,就比较麻烦。 且不说种种繁琐的工序,就算打扫得一尘不染,还得在房间里细细地喷上无菌消毒剂。 就算没达到这种程度,江影也不会说什么,只是撇起细长的眉毛。 莫然看到江影这副表情,便窘迫地低下头。 不用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了。 不过为了留在这里,他会继续努力的。 莫然在杂物室前徘徊。 只有在周末的晚上,江影才会一个人走进这个房间。 但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江影似乎忘记锁门了。 所以当风吹过的时候,门被轻轻打开一条缝。 这是风打开的门,我只是进去看一下没什么关系吧。 莫然安慰自己,看看四周,最终还是悄悄地走进去。 里面有很重的灰,把莫然呛出眼泪。 这是钢琴吗? 莫然掀开琴盖。 他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钢琴,真正用手自己弹还是第一次。 他用两根手指,在琴键上慢慢探索。 一开始还很克制,渐渐的自由起来,用手抚着琴键从一端摸到另一端。 莫然很快乐地玩着钢琴,完全没注意身后那双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 突然,十根纤纤玉指盖在他的手上。 莫然本就做贼心虚,现在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 “琴可不是这么弹的。”江影凑在莫然耳边说道。 莫然永远记得这一天。 阳光刺穿窗户,撞在滚动的浮尘上,散出道道耶稣光。 江影沐浴在光芒中,闭眼微笑。 莫然完全没听过那天弹的曲子,但他记得那天激动的感受。 斑驳的色块在眼前蠕动着,交融又分开; 天穹的圣光灼穿了颅顶,把大脑烤得嗡嗡作响; 颂唱的旋律螺旋着上升,飞扬!飞扬!飞扬! 平时不苟言笑的江影医生,此刻却甜美地微笑着。 他是天使吗? 不知什么时候,晚风吹灭了天光,将世界藏在阴影里。 屋顶的灯火温柔地给两人打上昏黄的晕光。 一曲终了,江影慢慢把琴盖合上,琥珀色的眸中尽是惋惜和不舍。 “走了。”江影对发愣的莫然说。 “以后每天听我弹一曲,好么?” 每当江影弹钢琴的时候,就会变得温柔一些。 仿佛世界上有两个江影。 莫然发现,尽管江影眼神渐渐不对劲起来。 以前的江影总是板着脸,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他总是有忙不完的工作,整夜整夜地待在书房。 但现在他会偶尔过来看看莫然。 甚至会教他哼一些歌。 莫然不敢往奇怪的方向瞎想。 也许,人孤独久了就会变成这样吧。 江影居然浑身酒气的回来。 他也得出去应酬吗? 莫然来不及想,赶紧把他扶到厕所里,轻轻拍他的背。 伴随几下干呕,江影的脸从原来的猪肝色渐渐变成了惨白。 莫然扶他走进卧室,帮他脱去衣服后躺在床上。 “你是……谁啊?” 江影已经意识不清醒,半睡半醒之间问道。 “呃……算是你的管家?” 莫然不太清楚自己在江影心中的定位,挠挠头尴尬地说道。 “管家?我没有管家。”江影摇摇头。 “你去喊莫然过来,我有话对他说。” “什么话啊,你跟我说,我再跟莫然说呗。”莫然挺好奇江影能和自己有什么话说。 江影开始聊起他经商的父亲,他除了每月按时打钱永远不见人影,仿佛在逃避整个家族巨大的阴影。 又聊起他古板的爷爷,爷爷是大医院的名医,并且极其希望自己后继有人。 现在江影的父亲已经消失,那么继承的人选就只有江影了。 江影没有说钢琴,但莫然明白,江影真正喜欢的是什么。 等江影慢慢阖上眼皮,莫然觉得自己可以走了。 他走到门口,内心居然有一点小小的失望。 “等一下。” 莫然站定。 “你能陪着我吗?” “一辈子的那种。” 随着树荫从破碎的剪影渐渐聚成大片的荫蔽,莫然的业务也渐渐熟练起来。 同样的时间,现在就连外面的房间,他也可以按照书房的标准来完成。 更令他惊喜的是,江影现在不再整天待在那个小书房里了。 他会有事没事地在书房外转圈。 而且他的强迫症也好了不少。 莫然躲在江影给自己的房间里偷偷观察过。 他很快就发现江影其实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单纯的不想回房间罢了。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自那件事之后,他尽量避着江影走,连钢琴也不听了。 像他这样肮脏的人,怎么配得上呢? 说起自己,尽管每天都在吃药,但他意外的没有出现任何副作用。 由于吃的更有营养,莫然看起来反而比以前更白净了。 生活在变好呢。 真的是这样吗? 莫然已经很久没有回到那个出租屋了。 尽管那是一段羞耻又痛苦的回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那个地方似乎显得如此遥远。 他删掉那些人的微信,丢光宿舍里那些羞耻的衣服。 那已经是将近一学期之前的事情了。 莫然常常告诫自己,那些脏东西早就该抛在脑后了。 现在的生活就像一汪平静的湖水,尽管水面下是不断浮沉的渣滓,但只要风平浪静,往事就将永远烂在湖底。 没关系的。 电话铃声响起。 “哪位?” “你最近挺跳脱啊,我都拍视频了你还玩消失?” 莫然脚一软跌在地上。 “怎么了?”江影狐疑地瞟了他一眼。 “没什么。”莫然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反手把刚刚的电话号码拉黑了。 躺在床上,莫然辗转反侧。 难道又要回到过去的那种生活吗? 突然电话铃声又响了。 莫然拿起手机刚想挂断,仔细看清楚上面的名字后,如释负重地接通电话。 “外婆。” “然然呀,外婆好久没打电话给你了。” 莫然这才想起最近事情实在太多,都忘记和外婆打电话了。 “你们上大学很辛苦吧。” “没有没有,外婆,我现在在外面找了份工作,自己赚钱了!” “是外婆没用赚不到钱。还是然然听话,不像你妈妈那个疯婆子。” “外婆不要这样说……” “然然呀,你在学校里没被同学欺负吧?外婆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有同学欺负你嘞!” “没有的外婆,我过得可好了。”莫然用手捂住嘴,忍住不发出哭腔。 “那就好,你要好好读书啊,不过也别太辛苦,要照顾好自己……” “嗯,谢谢外婆。“莫然挂断电话,重新躺到床上。 一个陌生号码传来新的短信: 明天中午,要是我还不能在老地方看见你,你懂的。 莫然敲响出租屋的门。 吱呀一声,门打开,一只手扯着莫然的脸把他拉进屋。 “哟,还记得我啊。” “啊啊啊。”莫然捂着脸,刚刚被扯过的地方已经红得发烫。 封林带点好气又好笑的意味盯着江影。 “走,跟我进屋。” “不要!”莫然扯开手。 他鼓起勇气。 “今天我来找你,就是为了和你做个了断。” “你必须把所有视频都删了。” “删了?”封林笑笑,“好啊!” “你今天把我哄开心了我就删!” 莫然扭捏地坐在床上。 “你把双手十指相扣,对,这样,然后再和我的左手十指相扣。” 在封林循循善诱的教导下,莫然顺从地完成所有步骤。 “然后呢?” 封林抿嘴一笑,右臂伸过去抱住莫然。莫然嫌弃地缩着脖子,避免自己的额头贴到封林的上衣。 “啊!”突然的腾空感吓了莫然一跳,他已经被封林搂在怀里。 莫然还想挣脱时,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完全被封林握住了。 顺着惯性,莫然的脸深深埋进封林的胸膛。 封林摩挲着江影柔软的头发,再用指尖轻轻划过耳轮,最终停在下巴上。 被掌心摸过的地方迅速变得滚烫,惊得莫然紧紧闭上眼睛。 莫然感到身上传来一阵凉意,但此刻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抱歉。 “砰。”是灯关上的声音。 “你接着说,我正在写。” 警察一副绷不住的样子,手中的笔却是不停。 “只有这些了,我们真的就是正常的情侣。”封林坐在审问室里,哭笑不得地说。 “正常的情侣?我怎么接到举报电话,说有人在这里pc?” “不信你问莫然,问他我们是不是情侣。” 警察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思索着。 上头给了隐晦的信息,说要好好办。 不过这也没证据啊。 他看了短信,虽说是威胁,可里面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根本构不成证据。 “你别急,先在这里好好待一会儿,等我们收集完信息在慢慢聊。” 警察关上门,重重叹口气。 压力山大啊。 莫然下午的课都没上,直接被警察送回了江影家。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却发现江影却坐在桌前。 他今天不用上班吗?莫然一时有些惊愕。 “玩得开心吗?” 江影一手托腮,眼神蝮蛇般杀向莫然。 莫然心虚地低下头。 一切都完了。 他把钥匙扔给江影,转身就跑了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把什么事都搞砸? 江影终于在公园里找到莫然。 他走上去拎起他的耳朵。 “你该不会觉得,我会来找你吧。” 看着那家伙吃痛的样子,江影心里解气极了。 “用我的钱,住我的房子,然后去外面找别的男人,嗯?” 莫然一言不发,呆呆地看着地板。 看见他这副焉了吧唧的样子,江影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倒是说话啊!”江影抓住莫然的肩膀使劲摇晃。 “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选我,还是选他!“ 一句话惊醒恍惚间的莫然。 难道,我还可以选吗? 可是,像我这样的肮脏的人,像我这样已经是别人玩物的人,怎么会…… 你这样活在理想世界的人,真的能看清我的真面目吗? 最悲哀的不是为金钱卖笑。 而是千疮百孔后渐渐麻木的心。 我隔着一扇窗,看向躺在床上的自己。 他正和不喜欢的男人共度良宵。 蜷成一团坐在椅子上。 窗内的声音刺痛我的神经,但我只是一动不动。 那一刻,我与疼痛抽离,又与疼痛统一。 也许我和自己走散了吧。 像我这样的人,真的还有救吗? 莫然抬起头,他已经下定决心拒绝江影。 可迎上的,却是铁一般冰冷的目光。 “哈。”江影皱起嘴,很古怪地笑笑。 “你居然在犹豫吗?” “果然,烂人只配和烂人在一起。” 莫然浑身颤抖,等待宣判的到来。 江影鄙夷地俯视他。 “恶心。” 莫然在风中站了很久,直到天黑胸口依然在隐隐作痛。 这是心痛的感觉吗? 江影把莫然留在他家里的东西打包送到保安室。 保安对江影还有点影响。 “啊,原来是你啊,当初看你还是个小不点,没想到现在长这么大了。” “把这些送给x班的莫然。” “莫然?这个学生伢子好像退学了。” “退学?” “是啊,听说是视频流传出来了。他今天受不了就走了。” “现在应该已经在车站了。” 这家伙还真是一刻也不让自己省心。 江影把东西重新放回自己车上,咬牙切齿地想。 莫然站在候车室。 一只手突然搭上他的肩膀。 “你学不上了?” 莫然看了江影一眼,又呆滞地看向地板。 江影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这个样子?” “在家里也好,在外面也罢,永远一副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 “难道我有这么讨厌吗?” 莫然回过神来,直勾勾地盯着江影。 “对,我就是讨厌你。” “离我远点。” 江影肺都要气炸了,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他心一横,想要做出点能挽回自己面子的举动。 他一把将莫然抱起就往回走。 “给我回去乖乖吃药。“ “就算不是为了我,也要为你自己想想。” “作为患者,你应当遵循医嘱。” |
一个月300,平均下来,一天10元。 够了啊。咋会不够呢? 早上一瓶水2元,中午一瓶水2元, 晚上再一瓶水2元。 剩下4元钱再买俩馒头,刚好用完。 这一月何止300呢?你只给50就行啊。 他活不了一个月的。 最多5天,他就死了啊。 |
换算一下,一日三餐10块钱,早餐2块,正餐4块。这还是不算话费水果以及其他开销的前提下。 你觉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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