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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信息]哪些专业名词翻译得特别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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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 click reaction 翻译成 详细介绍一下点击化学? - 考研 特定『专业名词』,包括但不限于历史、人文、自然科学、工程等。
我曾以为把robust翻译成鲁棒是独一无二的千古神译
直到我发现有人把tautology翻译成套套逻辑……
匿了
计算机届充满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词汇跟翻译,“socket”被国内翻译成“套接字”,这么多年我一直搞不懂这个词是啥意思,最近一不小心查到了,“socket”的意思是插座才恍然大悟
类似的垃圾翻译还有,鲁棒性,句柄,宏
宫颈糜烂
英文本名为:cervical ectropion ,本意是宫颈柱状上皮外翻,本来仅仅是某种轻微异常的情况,需要作进一步的其他身体检查。
但因为中文中包含“糜烂”,让非专业人士觉得已经是一种确诊。翻译者可能是无心,但邪恶的人有意。多少莆田系医院,就仅仅凭着一个宫颈糜烂的化验单,给无数女性甚至少女实施了非必要的手术治疗。这些无良民营医疗机构的每一个毛孔,都沾满了的患者的血和泪。
在2008年,本科生的第7版《妇产科学》教材取消“宫颈糜烂”病名,以“宫颈柱状上皮异位”生理现象取代。宫颈糜烂是过去对宫颈的一种正常表现的错误认识。[1][2][3]
贺国丽,王世阆. 《关于“宫颈糜烂”的认识进展》. 《现代妇产科进展》.^ ref="https://zh.wikipedia.org/wiki/%E5%AE%AB%E9%A2%88%E6%9F%B1%E7%8A%B6%E4%B8%8A%E7%9A%AE%E5%BC%82%E4%BD%8D#cite_ref-%E8%96%9B%E5%87%A4%E9%9C%9E_3-0">跳转至:3.0 3.1 3.2 薛凤霞. 《“宫颈糜烂”——一个不恰当的术语》. 《中国妇产科临床杂志》.^ ref="https://zh.wikipedia.org/wiki/%E5%AE%AB%E9%A2%88%E6%9F%B1%E7%8A%B6%E4%B8%8A%E7%9A%AE%E5%BC%82%E4%BD%8D#cite_ref-%E5%88%98%E8%89%BA%E6%9D%B0_%E9%99%88%E6%96%87%E5%85%B5_4-0">跳转至:4.0 4.1 4.2 刘艺杰 陈文兵. 《宫颈糜烂与宫颈癌无关》. 《温州都市报》.
===========
到今天,百度搜索上依然有一些民营医院在疯狂打广告,误导女性去做没有必要的治疗。可恨


最近在努力学英文,也推荐一个好方法给大家,我的回答:
有没有一种让人很爽的英语学习方法?
三角函数中有一系列“诱导公式”(induction formula),而这个“诱导”就让人很迷惑。我觉得在这里induction可能是“归纳”的意思。
induction[U](technical),a method of discovering general rules and principles from particular facts and examples.
以上来源于牛津辞典。
看到有评论区的小伙伴指出,在外网找不到“induction formula”的相关内容,我便也在谷歌上搜索,果然只有“电磁感应”的内容。我又特地查看了一下国内教科书,确实用的是这个英文词汇。


新人教A版数学教材
这是怎么回事呢?为此我又去英文wiki上查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真相:


https://en.m.wikipedia.org/wiki/List_of_trigonometric_identities,要梯子
看到了吗?在国外,“诱导公式”被称为“reduction formula”,而不是“induction”,我用这个关键词在google上搜索出来的内容也和国内的诱导公式一致。
而这一切似乎就能解释通了:reduction在数学里本来就有“简化”的意思,那么这套公式可以直接被翻译为“简化公式”!(或者理解为“把角缩减”)


而国内的“induction formula”,或许是一个误译?还是有什么历史原因?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三更
看到有同学说“诱导公式”这种说法来源于日语「誘導」(ゆうどう),这种说法是不对的。日本也不这么叫。


日本雅虎「誘導公式」搜索结果
因为我会一点日语,顺便就给大家看看日语是怎么说“诱导公式”的吧。


大家一下就能看懂。第一组公式里,括号里的角都是带负号的,所以日本人就管他们叫「負角」(ふかく)公式,第二组公式里输出角与输入角互余,所以被称为「余角」(よかく)公式,第三组公式同理,两角互补,称为「補角」(ほかく)公式,这里的「補」的意思,就是「不足する部分をあとから加えて満たす」,也就跟中文的“补”一个意思。
普通外科医生
虽然这锅要甩给误解的人,但毕竟容易引起误解。


Field 田野
Field Research 田野研究
Field Agent 田野特工
鲁棒性
一级方程式赛车,害我懵逼好多年啊!这特么跟方程式有啥关联呢?!
内存不能为 “read”
内存不能为 “written”


不能为你妹啊!被动句听过没?
感谢评论区
@Prcuvu
补充:
这里的英语原文是:The instruction at 【地址甲】 referenced memory at 【地址乙】. The memory could not be read/written.
正确翻译:位于地址甲的指令引用了位于地址乙的内存。该内存无法被读/写(或者更符合汉语习惯的“无法读/写该内存”)。
大一学线代时揣摩过很久辛空间和酉空间的含义。天干地支,这么高级的翻译 想来其中必有深意,辛第八,酉第十,什么含义呢?反应了什么样的联系?
辛,Symplectic
酉,Unitary。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Field research
说起这个就火大,明明有翻译信达雅的“实地调查”,也不知道谁开始来个“田野调查”。于是星火燎原,无数的田野接受了调查。
你问我有啥根据吗?
请您去各种论文网“田野调查”去。
国际单位词头表示10?的mega-→「兆」
首先说下「兆」这个数词,古代有三种计数方式,对于亿以上的计数单位有不同的定义
下数,其中十万为亿(10?),十亿为兆(10?),十兆为京(10?),十京为垓(10?),十垓为秭(10?)
中数,其中万万为亿(10?),万亿为兆(1012),万兆为京(101?),万京为垓(102?),万垓为秭(102?)
上数,其中万万为亿(10?),亿亿为兆(101?),兆兆为京(1032),京京为垓(10??),垓垓为秭(1012?)
可以看到其中「兆」确实有10?这一定义,这也是把mega翻译成「兆」的依据。但是「兆」表示「10?」这一系统叫「下数」系统,在这一系统中所有计数单位都是十进制的,即「十万为亿,十亿为兆,十兆为京,十京为垓,十垓为秭」,这显然与我们现在普遍用的「万万为亿」的中数不符,而且在上,中,下三种系统中最普遍使用的也是中数系统而不是下数系统,在中数系统中「兆」指的就是「1012」,即一万亿。但在普遍使用「中数」的今天,却又把指百万的「mega」译作兆,这就导致了混乱的发生,「『兆』到底是百万还是万亿?」这种问题也屡见不鲜,而且兆当百万讲也只是个词头,在单独表示数的时候基本不会有人把「一百万」说成「一兆」,并且现在表示「1012」时又会因为怕与做词头表示百万的「兆」混淆而改以「万亿」呼之,硬是把「兆」数词的地位弄得这么尴尬。
现在大部分人的习惯中,不作词头而是作为数的「兆」也依然是1012(不过也有一些人按「上数」把「兆」理解成101?,但现在基本不会有人把单纯用作数而非词头的「兆」当成10?)


工作细胞中配版,说的也是「37兆2000亿个」,「兆」指「1012」(截自B站)
顺带说一句,我小学的数学老师在我们刚刚学「亿」这个单位时就向我们科普了更大的单位,当老师用手指指向亿左边的那个数位时,班上的同学自然异口同声地说「十亿」,之后继续指更高的数位,「百亿」,「千亿」,指到1012那一位时,班上有些同学说「万亿」(但「万亿」的声音比前面「十亿」「百亿」「千亿」小很多。当然此时也有人说「兆」),然后老师就说「不是『万亿』,是『兆』」,之后同学大多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十兆」「百兆」「千兆」。之后在学习数级时,老师讲了「个级」「万级」「亿级」「兆级」,然后顺便说了「后面还有『京级』『垓级』『秭级』」
况且「mega」确实不一定非要翻译为「兆」,在「mega」之上的「giga/10?」(吉),「tera/1012」(太),「peta/101?」(拍)等等都用了音译,「mega」也音译成「麦」不也更好吗?「MW」「MB」「MHz」分别叫作「麦瓦」「麦字节」「麦赫兹」,这样「兆」就可以好好地表示「1012」了。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觉得冰箱和冰柜的翻译反过来了。
叫冰箱的长得像柜子?
叫冰柜的长得像箱子?
————以下4月12日新增————
关于“箱”和“柜”,还有另外一个日常中会接触到的兄弟词汇。
“集装箱”和“货柜”,这两个词汇也不知道是谁先谁后。
说几个哲学专业的吧。
18/8/2021
以"-ism"为词尾的词。要是把这样的词全都翻译成“…主义”,那就不太合适。因为:"-ism"词可以指教义(Protestantism,新教教义),可以指学说(Cartesianism,笛卡尔学说),又可以指理论(Essentialism,本质在先理论),甚至可以指风格(Ritualism,注重"仪式"的风格)。这四者的差别是很大的,单单一个“主义”并不能很好地覆盖这四个义项。这些"-ism"s中,有的以唯X论/主义的方式被译出,挺不好的,很容易让人望文生义。metaphysics。这个词一般翻译成"形而上学",看起来很"雅",然而私以为相当不"信",容易让人望文生义、想入非非。metaphysics,更妥当的翻译是“后物理学”。因为,无论在metaphysics的哪个阶段,只有起码了解物理学的当前进展之后,人们才能靠谱地从事它。在笔者看来,metaphysics的发展有3个阶段:1. 古典-早期现代,这期间metaphysics的第一工作是回答“作为存在的存在是什么”,2. 早期现代-20世纪七八十年代,这期间metaphysics的第一工作是回答“现实的结构是怎样的”,3. 20世纪七八十年代至今,这期间metaphysics的第一工作是回答“那些用来描述自然的基本概念到底是什么意思”。显然:作为存在的存在的研究需要从作为具体事物的存在(这是物理学的研究对象)上入手,研究现实结构需要明确现实的组件及其运行(这是物理学的研究对象),检视描述自然的基本概念需要知道哪些概念是用来描述自然的、其中哪些是基本的、我们是怎么用它们描述自然的(这是物理学的工作内容)。这里补充一下:1) metaphysics是个舶来品,在我们的古典思想中,从来没有过严格意义上的metaphysics(甚至于哲学本身)。所以,在考虑翻译它的时候,我们不需要照顾中国古典思想这边的状况,更不需要照顾任何人的任何形式的感情。2) metaphysics的研究对象是很明确的,即使学界有争议,也是明确的争议。它不回答什么根本就说不清、道不明的狗屁“终极问题”。3) metaphysics作为哲学的分支学科与物理学有关这一点也不奇怪。在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问世之前,metaphysics本就与物理学并立于哲学的一大领域,即自然哲学(Natural Philosophy, or, Philosophy of Physis)。请脑中仍有“文史哲”的奇怪想法的朋友,仔细地检视一下自己对学科划分的信念,再来讨论。4) 任何人都可以继续使用“形而上学”这个词,爱用它指什么指什么,我尤其不反对人们用这个词去指中国古典思想中的所谓“道学”,但用这个词指metaphysics,免不了我要说难听话。epistemology。作为与metaphysics同属哲学的下分学科的一门学术,要是被译作"认识论",就坏菜了。epistemology,词根显然是episteme-和-logos,-logos是常见的学科词词尾(比如biology),而episteme本身是知识(knowledge)而非认识(cognition)的意思,所以翻译成"知识论"/"知识学"更合适。entity & substance。有时候这俩在同一文本中都被翻译成“实体”,不太合适。"substance",指的是能够独立存在且在变化中维持自身同一的存在者,比如(在亚里士多德学说下)这部手机、这双筷子;而那些必须依附于其他存在者才能存在且在变化中不维持自身同一的存在者(在亚里士多德学说下,比如颜色、形状),则叫modes & properties(样态与性质)。"entity",词源是ens(拉丁语中esse的现在分词),与being大致同义,指的是存在者。显然,无论是substance还是modes & properties,都是存在者,也就都属于entity这个集合;换言之,substance和entity不是同一个层级的概念。这样的话,咋可以用一个词翻译它俩呢?subjective & objective。一般译作主观的和客观的,然而这样容易造成同一个词根有多种翻译的不连贯状况。要是我们把subjective翻译成主观的,那subject就得翻译成主观、intersubjective就得翻译成主观间的,否则本来的同根词会变得异根,然而,"subject"更妥帖的翻译是主体、intersubjective更妥帖的翻译是主体间的。所以,不如"sujective"也翻译成"主体的"。perception。这要是翻译成"感知",就不对了。尽管,在当代文本中,perception(知觉)一般指sensory perception(感官知觉),进而可以笼统地被译作"感官知觉",随后被简称成"感知",然而,在早期现代,perception不单指sensory perception,也经常指intellectual perception(理智知觉),如:笛卡尔以"clear and distinct perception"(清楚断然的知觉)指具有强迫同意性(assent-compelling-ness)的知识,洛克以"perception of the agreement / disagreement amongst ideas"(对观念间的蕴含或不容的知觉)来定义知识,这时的perception显然不是sensory而是intellectual的。Cogito, ergo sum。 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论断的拉丁语原句,这次,英译和汉译一起GG。"Cogito"的原型是"cogitare"(记不太清了,欢迎指正),"cogito"则是它的第一人称主动态现在时变位,那么,应该译做"我在思"和"I am thinking"。事实上,这样也更符合笛卡尔学说,"cogito, ergo sum"是他对他发现的一组第一确定性(First Certainty)的两个部件儿的关系的界定,这两个部件儿分别是"I AM thinking"和"I am",而不是"I think"和"I am","I think"并不能通过欺骗者假设而成为第一确定性。Berkeley。抖个机灵,这既是乔治·贝克莱的姓氏,也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名字,显然,都是音译。可惜的是,Berkeley不读作B"er"klee,而读作B"ar"klee,所以音译应该分别译作"巴克莱"、"巴克利"。(手动狗头。
19/8/2021
idealism。一般翻译成"唯心主义"。词根是"idea",一般译作"观念";出于同词根性保留原则(自己诌了个名字,意思是:当A和B在被译语言中同词根(或者说A和B在被译语言中具有"同词根"的关系性质),则A的译出词和B的译出词也应同词根),idealism就不能翻译成"唯心主义",而应该是"观念理论"/"观念主义"。这样译也更符合此-ism的原意,在巴克莱的学说下,它要回答的问题是"可感性质(sensible qualities)究竟是什么",而它显然主张"对于任一X,当X属于可感性质的集合,则X属于观念的集合"。什么"唯物主义"、"唯我论"、"唯名论"、"唯实论"(我尤其讨厌这个翻译,每次都要刻意在输入法栏里面把它和唯识论区别开来)、"唯理论"等"唯"家译名,都有着差不多一样的毛病。utilitarianism。 一般翻译成"功利主义",不妥到"出圈儿"的一个例子。词根是"utility",一般译作"效用";既然在这儿翻译成"效用",那utilitarianism就不太该译成"功利主义",而应是"效用理论"/"效用主义"。此外,这样翻译也更契合此理论本身的主张,在一种解释下:此理论要回答的问题是"如何判断一公共行为是否正当",而它的主张则是"对于任一公共行为X,当且仅当X能带来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the greatest happiness for the greatest number,被叫做"utility"),X是正当的"。function。没错儿,就是作为数学名词而被译成"函数"的那个词,而这个翻译不是很好。function也在逻辑学中有着位置,比如语句"洛克是经验理论(empiricism)的代表人物",在我们设L = 洛克,E = 经验理论,d(x) = x的代表人物时,就可以将它符号化(symbolised)为:L = d(E),此时这个d(x)也是个function symbol,然而它显然与"数"无关(以上说法的详细介绍请见Logic for Philosophy, Theodore Sider)。而据韦氏词典的义项,它除了可以指"一个取决于并随另一量改变的量"之外,还可以指"一个取决于并随另一变项改变的变项",也就是说它不一定就属于数的集合。那么,更合适的翻译或许应该就是一个简单的"函",或者是"函式"、"函项"。objective reality。这是个笛卡尔学说中的名词,在别的情况下应该是几乎不会被用到。有些人会把它翻译成"客观实在性"、"客体实在性",然而私以为都不太合适。因为,这个概念是和另一个概念对举的,另一个叫formal reality(形式实在性),此时这个objective和formal相对,而不和subjective相对,翻译成"对象实在性"会更好。
20/8/2021
attribute, properties, modes。 这三个有时都被翻译成"性质",然而这三个语词根本不同义。在形上学的语境中,这三个都是相对于substance而言的,具体说来,是这样:attribute是一种substance必须具有以使之得以存在的property,比如在笛卡尔学说、斯宾诺莎学说下的extension(广延)、thought(思);modes是一种substance可能具有并可能失去的property,比如redness, squareness。显然,attribute和modes是两种properties,并且它们彼此逻辑不兼容;三者之间的关系相当于男人、女人和人类;那么,这三个咋可以用一个语词就给都译了呢?但至于更合适的翻译,有把三者分别译作主要属性、性质和样态的,或许可以采用。agent/agency。 和11的例子一样,不仅在哲学学术内是知名的坏译,在别的会用到这些词的学科(据我所知,计算机科学)内也是知名的坏翻译;这个12,经常被无脑翻译成"中介"。然而,这个翻译可以说是无厘头到家了,举个例子:巴克莱在承认infinite substance是感觉观念的造成者之后,面对一个"then what is the role of human agents/agencies in the creation and alteration of sensible ideas"的问题,它其实想问的是:既然感觉观念的造成者是infinite substance,那human mind作为一种智能体、一种行动体,在感觉观念的生成这一过程中的作用是什么样儿的?显然,这时候要是把agent/agency翻译成"中介",那中文读者几乎是不太可能理解巴克莱想问什么。或许更合适的翻译应该是"智能体"或"行动体"。"Matters are collections of ideas"。这是后世学者对巴克莱观念理论(idealism)的一个概括,一般译成"物是观念的集合"。我们先把这个概括背后的观念理论的主张及论证、它要回答的问题和关于它的论争放到一边边去,只说这个"collection"的翻译。要知道,"集合"一般用来翻译set这个词,我们说A属于the set of X,那么A和X中的成员有着something in common;而collection并不是这个意思,比如,我们把苹果、香蕉、例子绑在一起成了个果篮儿,我们可以指着它说:that's a collection of some fruit,但不能说:that's the SET of some fruit。那么,既然collection和set不同义,怎么能把它们都翻译成"集合"呢?这样恐有造成理解困难的嫌疑。syllogism。这个一般被译作"三段论"。有一说一,在直言三段论(categorical syllogism)这里,这个三段论的译法儿还挺生动形象的,然而,在假言三段论(hypothetical syllogism,下称HS)这里,这个"三"就变得尴尬起来了;又考虑到在当代常用的符号逻辑中,直言三段论会被转写成假言三段论,这个"三"就显得尤其尴尬。在HS这里,前提和结论的数目和可能远远超过3,前提数量可以一直堆积,只要始终满足命题n的前件与命题n-1的后件语义一致且命题n的后件与命题n+1的前件语义一致就行。那这时候还管这个演绎形式叫"三"段论,多少有些尴尬了;除非,你愿意把上面这样的演绎拆成三个三个一组的再拼起来。此外,syllogism这个词源自希腊文词syllogizesthai,而这个词由syn- + -logizesthai构成,分别意为with和reasoning(推理),原词中也没有"三"的意思。或许,据其所指的演绎形式的运行方法以及它本身的意思,这个词可以翻译成"连论"、"连锁"(印象里有些地方就把Hypothetical Syllogism翻译成假言连锁)。这里补充一下:一位朋友在评论区指出,"三段论"的"三"应当取它在"三人行必有我师"中的义项,这样一来,"三段论"实意为"多段论",这个翻译没有问题。对此,我想说的是:当"三段论"的"三"真的可以取"三人行必有我师"中的义项,则或者这样做有学理上的便利,或者这样做有文本上的支持。然而,这样做并没有学理上的便利,我想:面对一个在白话文中出现的、用来翻译外来词的语词,在我们发现它就其所处的文本(即白话文)而言并不能充分表达原词时,引入一个文言义项相比于对译词做修改而言,似乎显不出有什么便利的优势;再者,就我所知,syllogism的最早的汉语引入由朱启贤在1978年的Prior Analytics的译本中做出,似乎没有任何文本明确表示他实际采用或倾向采用"三"的文言义项。这样一来,我们并不能宣称"三段论"的"三"可以取"三"的文言义项。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讲可以这样取,那么,或者是有充足的理由反驳我上面对于这种取法的评价,或者是出于什么对既有汉语的"拥趸"而强行联系,或者是没有这样考虑过一个义项的选取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是合适的;显然,只有在第一种情况下这种关于文言义项的选取才是可接受、可讨论的,若是后两种情况,免不了我要说些不中听话。proposition。这个词在它被使用的学科中几乎都被翻译成"命题",本来这个翻译本身是无可厚非的,有问题的是后来我们对"命题"的用法。proposition指的是或者如A is B或者如if p, then q或者如either p or q这样的语句,显然,都属于某种形态的陈述句,而绝非疑问句;可惜的是,就是有人望文生义地用"命题"去指疑问句,用"伪命题"指"伪问题",比如夸夸其谈地:"上帝是否存在"就是个伪命题。这就不太好了。"是"/be/sein/esse。这其实不是个翻译上的问题,而是我所知到的自然语言都有的一个模糊之处,顺带提一下吧。问题出在表示判断的动词上,就是"是",也就是英文中的be、德文中的sein、拉丁文中的esse。想这三个语句:①这张纸是信纸,②这张纸是红色的,③这张纸是我五秒前在餐桌上看到的纸,请问,它们三个中的"是"是一个意思吗?仅仅是单纯"感觉"一下,都能发现有细微的差别;然而,事实上,这个差别并不细微。在①中,这个"是"表从属,此时我们说A is B,相当于说A belongs to the set of B;在②中,这个"是"表具有,此时我们说A is B,相当于说A possesses the property of B;在③中,这个"是"表同一,此时我们说A is B,相当于说A is identical to B。这样看来,在力求准确清晰的方向上,即使是"是"也不能很放心地使用了。比如,笔者在做论证形式化/符号化的时候,就会刻意做这样的区分,把A is B按情况改写成A belongs to the set of B, A possesses the property of B or A is identical to B。necessitarianism。有时候会翻译成...令人有些难以启齿的"宿命论"。要知道,necessitarianism是在回答"事件/自然律是necessary,还是contingent(不太会译,粗略理解成"偶发的"吧)"这个问题的,我们且不做学理上的探讨,也能很直截地发现:一个necessitarian,在说something is necessary的时候,不只是在谈和人有关的事,他在谈的是一切在我们宇宙中已发生、正发生、将发生的事件及自然律,对吧?而"宿命",有着极强的与人相关性,除非我们文趣盎然,否则我很难设想"这颗小行星对烟灰座α-541B行星(都是编的名字)的撞击是宿命的/它的宿命"这样的说法'd make sense。那把它翻译成"宿命论",岂不是太罗曼蒂克了?Baruch Spinoza。今天再抖个机灵儿吧,它翻译成巴鲁赫·斯宾诺莎;诶,很奇怪:一个音译,咋还能有啥问题呢?是这样的,这次,问题不在翻译工作上,而在翻译对象上;换言之,Baruch Spinoza就不该作为Spinoza的全名被翻译。何出此言呢?斯宾诺莎他是犹太人,Baruch是他的希伯来文名(犹太人的语言),意思是"受佑之人";很好的名字,可惜的是,后来他自绝于犹太社区又被犹太社区革除,早早地给自己起了和原名同义的拉丁名(在那个年代,虽然也是教廷的语言,但更主要地是学者的语言,为科学家、数学家和哲学家广泛使用)Benedictus/Benedict。那,出于尊重斯宾诺莎个人选择的考虑,我们该把Benedictus Spinoza而非Baruch Spinoza作为他的全名来音译。设想:假设你生在一个佛教家庭,你的父母给你取了个佛意盎然的姓氏;长大了,你很厌恶佛教,后又自绝并受绝于佛教社区,更改了姓氏;那么,你希望别人还用那个佛名叫你吗?设若有一天,你做出了巨大贡献,你希望洋人据那个佛名译你并叫你吗?
31/08/2021
ontology。这是Metaphysics下的一门学科,有时会译成"本体论",私以为不是很好。ontology的构成和epistemology类似,是on-和-logos;on呢是希腊词的拉丁转写,意思是"存在"、being。如果忠于原意的话,应当翻译成"存在论"而非"本体论"。虽然,后者用一个与on位置类似的汉语词翻译on,可是却使得我们离ontology的原意更远。这里提一下我对翻译这项工作的看法,私以为翻译的功能无非有两种可能:将目标语言带向读者或将读者带向目标语言;我比较欣赏后一种方法,因而不赞成把ontology翻译成本体论、metaphysics翻译成形而上学这种做法。因为,在我看来,翻译是要让我们见识我们的文化系统里所未曾有之物的,要是把这些未曾有之物用"格义"的方法模棱两可地弄成我们熟悉之物,它就不是那么有价值了。primary quality & secondary quality。这是早期现代哲学家和科学家们做出过的一组区分,后者指的是可感性质(如颜色、音色、触感),前者指的是这些可感性质的原因(如原子的排列)或是几何性质(如广延、大小、运动和静止)。我们先把这组区分的学术背景放开,只谈它的翻译。有人把它们分别翻译成第一性的质和第二性的质,然而,像是primary和secondary这样的形容词,用"-性的"去翻译未免有些画蛇添足,更何况,primary和secondary的词根也没有明确的-ness, -ability这样的表性词缀。所以,不如选择另一些人的做法,把它们翻译成第一性质和第二性质。early modern。按时期-学说分,哲学可分为ancient, medieval, early modern, 18th, 19th, 20th五大块,一般分别翻译成古典、中世纪、近代、18世纪、19世纪、20世纪。其实,early modern据原意应更准确地翻译为早期现代。不过,可能"近代"原是"近现代"的缩写,而"近现代"是对early modern的逐字准译。说起这个,有时人们分不清近代、现代、当代,可能就与翻译有关;毕竟early modern, modern, contemporary是很好分清的。Meditationes de Prima Philosophia。这是笛卡尔的核心著作之一的拉丁名,这次,同样地,中译和英译一起不准确。中译一般是《第一哲学沉思集》,是跟着英译Meditations on First Philosophy走的。显然,英文中把prima翻译成了first,然而,分明是primary和prima更对应。此外,first和primary的语义也不可互换:first只是表示个在先,不表示是怎样在先,逻辑在先、时间在先、价值在先还是名头在先?而primary的在先往往是逻辑在先。
欢迎大家到点进下面这篇文章(如果你对哲学有兴趣的话),是对哲学的一个极简介绍,一起讨论~
https://zhuanlan.zhihu.com/p/377437376
Curator。
Curator在博物馆中的本职工作是管理并诠释藏品,组织展览只是Curator的职责之一。由于被台湾艺评家陆蓉之“创造性”的误译为策展人之后,被众多不学无术的艺术界、博物馆界人士不加辨析的错用,甚至已经有专业人士要以误为正,为其“正名”了。
这种用部分职责取代整体的翻译是非常容易引发误解的,同时这也反应了目前中国博物馆学还缺乏独立性,也没有发育出有影响力的学术批评功能来。
不分青红皂白把entry译为“入口”。
“双亲委派机制”(parent delegation)— 害得一堆初学者问双亲是哪两个。人家明明是“单亲委派”…
缓存计算结果的“display”译为“区头向量”…
汗和可汗是两个概念,原则上也只有后者才能被称之为大汗,拥有帝统。
但实际使用中被很多人有意无意的混淆了二者的区别。这对研究中国以及周边历史又非常重要,需要理清关系。
这个词出现时间很早,起码可以追溯到鲜卑柔然时期,甚至匈奴的呼韩邪一词也有可能与此有关。北方政权广为沿用。
中古蒙古语中明确存在二者的对立:
????? qaγan 合罕 qa?an 皇帝??? qan 罕 qan 王
到此为止,其他语言音译到也不至于出现问题,但蒙古语有一个词中辅音弱化形成长元音的进程,也即:
qa?an→qa'an→qaan
同时q辅音也变成了x,这样这两个词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qa?an→xaan 可汗qan→xan 汗
好巧不巧,英语等语言还喜欢用kh来转写蒙文的q,再次回到汉语语境,不明就里的人会以为khan就读作可汗,其实h只表示送气,事实上,英语词典里也会写/kɑ?n/。
同样造成误解的还有满语,因为满语或者说满文没有表示长元音的手段,这样蒙古语的长元音xaan就变成了满语的han。
满文为了区分大汗与小汗,会在han的词尾加一点,如下:
??? 皇帝的汗???? 蒙古的小汗爵
到了汉语里,只能通通被音译为汗,以上种种导致很多人误解,其实在林丹汗之后,蒙古人就没有合乎法统的大汗了。中原帝统与北方汗统也重新归于方喀拉台吉。
性别学界Sexuality 这个词侮辱几代中国性学专家的智商。
中国的学术界,性学家刚开始翻成“性意识”,然都觉得太烂,废之。
后来翻译成“性性”,是的我没开玩笑,为了和sex区分开就翻译成了“性性”,然都觉得更烂,废之。
后来翻译成“性”,就是性不加双引号就是sex,加双引号就是sexuality。目前学术界就先这么将就着。
正好前两天读文献读到的,觉得sexuality到现在还没有个统一的翻译,实在是够心累的。
然后也有学者辩论说不需要翻译,因为中国的性和性别从来不是向西方一样二元对立,bla bla bla。。。。。。
不管怎样,正在写性别学普及书的我真的头疼,到底写中文用什么词代替sexuality,怎么简单指代人类和性别角色相关的情欲方面的一系列活动,心理,情绪,定位,偏好,身份。。。
哎,扎心。
线性代数里的大多数专业名词。翻译的都是让人第一眼望去不知道干啥的。
有的时候,问题在于外语(英语)中本来就用了一对近义词来表示两个不同的概念。英语里有一些词在日常使用中可认为是同义词,但在专业领域则被“强行”分化到不同的意义。这种区别在英语里也难以从字面看出。翻译成汉语时,译者只好选择要么不考虑混淆的可能,要么为了区别意义而生造一些约而未定、俗而未成的词。
precision 和 accuracy,有的翻译成准确率和正确率,有的翻译成精确率和准确率,还有的为 precision 生造了“查准率”。另外一提,recall 翻成“召回率”很不妥,令人误会有次品要召回,应当说“检出率”。mean 和 average,常见的 mean 有算术平均数、几何平均数,average 所能指的范围更广,还包括中位数、众数等。居然有个术语叫 mean average precision,感觉造词者好像在炫耀英语词汇量。argument 和 parameter,这组跟上面一样,通常用哪个都一样,只是有些说法只用其中一个,比如只说 parameter tuning,不说 argument tuning。都翻成参数即可,要区别的时候,现在一般译成实际参数和形式参数,是借了俄语的办法,但还是无法顾名思义。copy 和 duplicate,这是苹果公司的锅。feature vector 和 eigenvector (characteristic vector),这都能撞车?attribute 和 property,哪个才是“属性”?memory 和 storage,哪个才是“存储器”(“内存”就是“内存储器”)?为了区分两者,只好在用字还有字的顺序上做文章,出现了“存储体”、“储存体”、“贮存器”等花式翻译。台湾把 memory 译成“记忆体”,看上去不怎么高明,但至少跟英文容易对应。normal、regular、standard、canonical 跟“正常”、“正规”、“正则”之间是什么关系?“正规化”是 normalization 还是 regularization?“正则表达式”让人误会跟屈原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这些混淆是源语本身的近义词惹出的麻烦,只好等待约定俗成,那还有一些则明显是翻译错误了。
“主义”的滥用。我曾看到过“多语主义者”这样的说法,脑内想起英语 multilingualism 才转过弯来。其实叫“多语者”就好了,跟“主义”何干?拘泥于字面对应。override 和 overload 被翻成“重写”和“重载”,看上去 over- 跟“重”对应,但令人费解。其实 override 是“覆盖”,即以子类自己的方法取代其继承而来的方法,而 overload 是“复载”,就是在一个名字底下做了多个方法。干脆解错词义,比如早些年有过“Windows 体验索引”这样的翻译,这里 index 是“指数”的意思,“体验索引”不知所云。为什么handle会被翻译成句柄?(巧合的是,把“句”当作“勾”的异体字,竟然能解释通。)有的称不上错误,但翻译时推敲一下用词会更好,不宜想当然。比如“匿名函数”为什么要匿名,要爆料吗?还是说“无名函数”好。“有监督学习、无监督学习”,不知道如何监督,靠纪委吗?应该叫“有指导学习、无指导学习”。
“普通外科医生”的“普通”。
这里的“普通”对应的外文是general,意思是“通用”,或者说“在大多数场景下都能适用”。但在这里翻译成“普通”很容易被一些人理解为“这是一个普通的外科医生”,从而出现笑谈。
我觉得能够一一对应的翻译即使生硬也问题不大,问题最大的是不同学科的词翻译成同一个词或者相近的词。
比如在计算机科学里的正则表达式,对应的是 regular expression,而数学和物理学里的正则,比如正则变换和正则系综,指的是 canonical。
如果单看 regular 这个词,意思是规范的,那么你看见一个规范场,你会不会以为是 regular field 呢?错了,规范场对应的是 gauge field。而 gauge 这个词的意思更接近于计量(规格),较接近的一个词是测量 measure,那么 measure theory 的意思是测量论吗?不,是测度论。
虽然是上古问题,但回答一下好了。
Sagittarius→人马座
黄道十二星座中有三个通俗叫法与学术用法不同的,一般情况下我们都在尽力纠正,即水瓶座→宝瓶座;处女座→室女座;射手座→人马座。
本来吧,学术用法的修订是尽可能遵守星座原名对应的神话故事,也尽可能消除一些不太合适的通俗说法(例如处女座,Virgo,这个词本来也和Virgin同源,这么翻没毛病,不过有时候说起来给人感觉怪怪的,并且Virgo更多的含义代表美丽与纯洁的女神),同时为了方便记忆,绝大多数星座都是三字名。
这里再插入一个背景,在大家通常的使用习惯上三字名是最常用的,方便记忆,如果取名合适的话还能很好概括这个星座的特点。事实上88星座中只有7个四字名星座:半人马座、六分仪座、显微镜座、望远镜座、印第安座、南三角座、南十字座,除了半人马座之外全都是没有神话背景,在大航海时代以后才获得命名的。
于是问题来到了Centaurus和Sagittarius这两个星座。前者来源于Centaur,希腊神话中上半身为人,下半身为马的怪物半人马族。半人马族大多数生性残暴、粗野、无理、好色,寓意人性中未开化的一面。Centaurus泛指半人马整个种群,因而翻译为半人马座没有问题,如果按照之前便于记忆的三字命名的话,略去“半”也行,毕竟在神话中也没有其他类似的物种了。
那么现在的人马座又是个啥呢?Sagittarius的拉丁语原意为“持箭者”,其中“sagitta”是拉丁语中的“箭”(因此也有同名的天箭座Sagitta)。而在神话中,这里的“持箭者”特指半人马族中少有的一位英雄角色“喀戎(Chiron/Cheiron)”,是一位开化的半人马,文武双全,在希腊神话中是多位英雄的导师,是一个枢纽人物的存在。
虽然有些说法称,因为喀戎是区别于一般半人马的存在,因而又被称为人马,但实际上结合Sagittarius的原意以及喀戎后来的故事与结局,很显然这里用“射手座”这个现在多半用于占星的译法反而更加贴切(毕竟无论射手还是人马,亦或是英文原名,都没有正面指明它的寓像是喀戎|?ω?`)。
最关键的问题在于从中文名看到底应该如何区别两个星座,一开始我只会认星座的时候也是满脑子问号这俩到底有什么不同,后来了解了这些背景,我终于明白一些朋友为什么一天到晚吐槽天文学名词命名委员会那群老头子了......(其实最近的詹姆斯·韦布也是,虽然用韦布/韦伯区别Webb/Webber这个规定本身没毛病,但是突然要大家改掉说习惯的译法实在是难受...
紫菀“Aster”防空导弹
紫菀防空导弹是当前北约架构下,唯一能够与美制标准系列相抗衡的防空导弹系统,也是北约弹道导弹防御体系下,欧洲唯一自研的战区反导导弹系统。
真是小清新呢,但实际上
"Aster"这是欧洲历史上一位弓箭手的名字,他射瞎了腓力二世大帝的一只眼球。在中文资料中因为“Aster”在词典中最先对应的是“紫菀”这一菊科植物,因此长期被翻译成“紫菀防空导弹”
agent一律译成代理,不管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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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4-01-21 23:27:57  更:2024-01-21 23:3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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