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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上帝已死,我便舞身为魔,代替他做末日审判吧。[第1页]

作者:木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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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一己之力建造了一个现代化人间地狱,和绝色护士朱可儿用尽计谋抓回一众男女,在地狱里惨无人道的肆意折磨。这对男女魔鬼自封上帝,要对他人进行末日审判。性格懦弱的他,为什么会化身令人闻之胆颤的恶魔呢?温柔绝色小护士为什么会成为帮凶呢?原来,恶魔的灵魂才是脆弱的,他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被他们审判的才是真正的人间魔鬼……
    《复仇者之末日审判》
    看着眼前被折磨的缺胳膊少腿、已经没有人样的几个男女,听着他们发自灵魂的凄厉惨叫,心中的滔天仇恨却没有丝毫减弱。因为我的仇人还有很多,我要一个个让他们得到最公正的审判,由我主持的审判,代表上帝的审判,哪怕我现在是所有人眼里的魔鬼!
    “建军,我去给他们喂食,你休息一会吧。”我的搭档、另一个魔鬼、二十五岁的绝色小护士朱可儿疲惫的走了过来。
    “你累了吧,让那个小丫头去喂,毕竟锯三条人腿的工作量也不小。我看这些天训练下来,那小丫头还是很听话的。”我看着朱可儿额头细密的汗珠,知道她确实累了。
    “那个小丫头刚才没有完成任务,我要给她灌辣椒水加电击。你才把几个女的都弄了一遍,应该比我更累。况且,这样做对我来说是享受,我不感觉到累。你先休息一会,一会还得给他们加刑呢。”朱可儿说完提着粥桶袅袅婷婷的走了。
    这是两个魔鬼之间的对话,我们的一句话就会给几个男女带来深彻骨髓的痛苦,这是魔鬼对魔鬼的惩罚。
    我叫李建军,普普通通的名字,普普通通的人,有一个普通却温馨的三口之家。如果不是两年前儿子被残忍的虐杀,以及之后一系列的巨变,我也不会化身为魔,并且创造出这个人间地狱。
    我要用这个地狱作为依托,来发泄我的滔天仇恨,把我的仇人一个个的都送上天堂。不,送入地狱。因为那才是他们唯一应该在的地方!因为他们才是真正的魔鬼!杀人不沾血的魔鬼!
    这个地狱处与地下三十多米处,地上有一个养猪场作为掩护。养猪场位于一个小山包的顶部,有两排十二间房子,七八百平米的一个院子用两米多高的围墙围着,院外一条只能通行一辆车的小路连接着一个晒麦场,此地便再没了其它建筑。
    养猪场里现在还有大小二十多头猪,另外喂了十几条恶犬。安装了一套自动喂食系统,存了两吨多玉米和饲料,院子里还种满了蔬菜,我可以与世隔绝的生存一年到数年。
    这地方准确来说是个煤矿的巷道,最早的开采可以追溯到清朝末期,当时还是极其落后的人力开采。日本人来了后发现这个矿的煤质很好,便强行占领,陆续做了好多建设。没开采多久,便因为运输问题放弃了。
    解放后县里收归国有,真正的大规模开采才正式开始。由于这里的煤田是零散块田性质,不适合大规模机械化开采,再一次遭到停产的命运。
    这里经过反复几代人的建设,矿井下面已经颇具规模,在那个深挖洞、广积粮的时代,作为防空洞被再一次启用。红色劳动人民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将这里打造成了这一片最大最安全的粮食物资储存处。几年后,一如其它地方,这里因毫无用处,被人逐渐遗忘。
    改革开放后,煤价一路攀升,这里又一次被人想起,附近村里的人挖开口子,大肆盗釆。私挖滥采最疯狂的时候,这个小山包竟然有十几个小煤窑口子在同时出煤。最终因为俩家小煤窑主为了争夺资源,其中一家给巷道里填放了数百公斤炸药,炸死了七八个人,被政府强制关停,这里的地下才算是真正安静了下来。
    前几年这个村的村长利用地面上遗留下来的房子养起了猪。那几年猪肉价格不错,这位村长赚了点钱,给这里做了些建设,还很时髦的安了电脑网线。后来猪肉价格大跌,赔的吃光当净,被我以低价收购,并对外说是养狗场。我特意吩咐过附近村民,这里的狗都是恶狗凶犬,并且都是散养的,不要来乱逛串门,否则咬了概不负责。
    接手时,我所处的地方已经被掩埋了几年,从着手收拾到完工整整干了七八个月。这里原先的斜坡主巷道早已坍塌,盗釆煤的小矿主为躲避政府整治,从最西边一个房间里开挖,随着三十度左右的坡一直延伸到这个青石砌就的防空洞,作为出煤巷道和储煤库。
    这个防空洞宽十多米长达五十多米,两边各有一个长宽各五米的小房间。一间作为起居室,有桌椅和一个大床,简单,却够用。另一间被一个竖井打穿了,顶上直通地面,底下却深不可测。这个竖井下面连着原来的那些或是古老或是盗釆的巷道,没有一个人知道下面到底可以通向哪里,我估计我们脚下也许早已被釆空了。
    虽说在地下三十多米,不过因为盗釆的巷道和口子太多,这里自然通风良好,温度一直保持在二十四五度,稍微有点热。
    对几个男女例行公事的严酷折磨结束了,我也熬好了玉米面肉粥,他们自己的肉和玉米面混在一起熬的粥。野菜茎烂菜叶和我吃剩的猪皮骨头,加上今天从他们身上割下的肉与骨混合在一起,放进特制的料理机里打碎研磨,倒出来加玉米面熬成满满一桶,喂猪似得每人一大碗直接灌下。我要让他们吃饱,因为这样他们才有感受痛苦的体力,才有为自己所做之恶忏悔的精神。
    在化身为魔之前,我是一个胆小怕事、甚至有点懦弱的小商人,开着一个机电零售加修理的店,老婆温柔贤惠,儿子聪明懂事,虽说没有大富大贵,但也不愁吃穿,一家人其乐融融,幸福安宁。
    那是两年前的6月14号,早上我送上高二的儿子去学校后,就直接去了店里。
    “老板,听说小秉文被女同学们选为校草了?”苑文雨边给我倒茶边说。她是我们店的会计,二十四岁,大学一毕业就来了店里,性格泼辣,做事干练,现在已经隐隐成了店里二把手了。
    “哈哈,那些小女孩开玩笑的。”我谦虚的说了一句,其实心里美滋滋的。
    “那小家伙,学习好就罢了,还又高又帅,女同学能不喜欢吗?”苑文雨笑着说。
    “那些到罢了,关键是咱们秉文懂礼貌,嘴又甜,每次见了我伯伯叫不停,每次一起吃饭时都端茶、递烟、倒酒的,我看以后出息肯定很大。”我们店管技术的老人,五十来岁的曹勇红过来说。
    “要什么出息,就凭秉文那阳光帅气的长相,以后做个明星什么的,又出名又赚钱。”苑文雨说道。
    “小家伙说他要做物理学家,要考清华天体物理系,唉,真是好高骛远,不听话啊。”我心里乐开了花,不过还是假装叹气。
    “那有什么?咱们一中每年都有几个清华北大的,秉文一直都是年级一二名,考上名校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苑文雨肯定的说。
    “那有那么简单?这次就没考好,考了个第二,回家闷闷不乐的,我还给他宽心了。小苑啊,其实他考什么学校我都无所谓,只要他活的快乐就好……”我故作谦虚,其实是赤’裸裸的骄傲。
    叮铃铃铃,正显摆着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还没说话,一个男人开口说:“喂,李秉文的家长吗?我是公安局的。”
    “公安局?什么事?”我心里一惊,疑惑的问。
    “你是李秉文的家长吗?”那个人又问了一遍。
    “我是李秉文的爸爸,什么事?”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我儿子出事啦?
    “我们现在在第一人民医院,你儿子出大事了,你赶快过来一下吧,急诊一楼。”那个人语速很快的说出一个让我的心惊胆战的消息。
    “怎么啦?我儿子怎么啦?”我被惊到直接站了起来。
    “你快过来吧,过来就知道了。”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儿子!医院!出大事了!这几个词不停的在耳边响着,响的我头晕目眩,不知所措。这个消息如同当头炸雷,把我给震的头脑一片混乱。愣了几秒钟才醒悟过来,我得赶紧去医院啊,得看看我儿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想到这里不顾一切往外跑 ,但刚走几步腿一软就跌倒了,我腿软了,走不成路了。
    几个人急忙围过来问怎么回事。我颤抖着声音说:“公安局的电话,说秉文在医院,出大事了。”
    “在医院?怎么啦?出什么大事了?”老曹急忙问。
    “不知道啊。小陈,快,快开车去,拉我去医院。”我急忙把钥匙给了我们店的司机,三十岁的退伍军人陈志强。
    ”好。”小陈接过钥匙跑出去开车,老曹和苑文雨拉我起来扶往门口。
    “要不我们跟你一起去吧?”苑文雨提议。
    “你看店,老曹陪我去。”这时小陈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前,我们上车急忙往赶往医院。
    “肯定没事的,说不定就是秉文摔了一下,没事的,你别着急,有了事情不能慌,要稳住。”在车上老曹劝慰我。
    “要是那样怎么公安局打电话?”我想了一下反问道。
    “这,这……肯定是学校报的110吧。”老曹的解释让我心里没有轻松,反而更加担心了。
    “不会是和别人打架了吧?”我自言自语道。
    “不会,秉文多好的孩子,不会的!”老曹皱眉说道。
    手机又响了一个女人颤抖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喂,是李秉文爸爸吗?”
    “王老师?我是。秉文怎么啦?”是儿子的班主任来的电话。
    “你快点来吧,在医院。急,急诊室,一楼。”王老师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王老师,秉文到底怎么啦?你快告诉我,你……”我还没问完,王老师就已经挂了电话。
    “快点,小陈,再快点。”我着急急的命令小陈。
    “哦。”小陈应了一句再次加速,车飞一般的向医院开去。
    “千万不要出事,肯定没事的,天主啊,求你保佑我儿子没事。圣母啊,求你了,求你保佑我儿子好好的,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归顺天主。”因为我是天主教徒,所以我心里祈求着天主、求着圣母玛利亚。
    国人就是如此,平时不虔诚,只有出了事才会想起神佛,总是临时抱佛脚,事情过后又把神佛抛到了脑后。我也一样,心里默念只要儿子没事,我愿意从今开始好好的皈依天主,永不背弃。念着圣母颂为我的儿子祈福,一直念了到医院,四十多年来从没有有过如此虔诚!
    一到医院,我没等车停稳就开门跳下来。跑急诊部就看到王老师站在抢救室门外,正拿着纸巾不停的抹眼泪。我几步跑过去拉住她的胳膊就问:“秉文在那里?他怎么啦?”
    ''你先别急,你先别急。他就在里面,他,你,你要坚强,你……”王老师抓住我的手,哭着语无伦次的说。
    “在里面?怎么还要抢救?怎么啦?快说啊!”我情急之下大声喊道。
    这时老曹和小陈也跑了进来,老曹着急的开口问:“小秉文到底怎么啦?你快说啊,这女人真是急死人了。”老曹也大声问。
    “李秉文爸爸来了吗?”一个四十来岁的警察推开抢救室的门问。
    “我就是,我是李秉文爸爸,我儿子在哪?”我急忙迎过去。
    “你先冷静一下,他就在里面,你……”没等他说完,心急如焚的我推门就进了抢救室,映入我眼帘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中间一张急诊病床上盖着一块大白布,白布下的曲线摆明下面盖着的是个人!
    我的心咯噔一沉,觉得浑身一麻,腿软的站不住了,下意识的低声呼唤:“秉文,秉文?”
    我想往床前走,去确定一下这个可怕预感,可是却迈不动脚,因为腿软,我害怕,我怕那个被单掩盖着的,是那让我疼到心尖的宝贝儿子。
    小陈和老曹进来走到我身边,我软软的就往小陈身上靠去,小陈马上扶住我。我抓住他的胳膊,挪动软麻的脚,向床边蹭去。到了床前,我伸手要去拉开白布,可又不敢去拉,怕万一拉开了,真是我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但,该做的必须做。我轻轻的捏住了白布的一角,刚要鼓足勇气拉下,白布下面突然一动,一只惨白的带着血迹的手从床上滑落,一动不动的耷拉在白布下方,鲜红的血色被白布映衬的惊心刺眼。
    我下意识的一把拉开了白布,顿时,我最不愿意看到、最让我害怕的一幕映入眼帘。“嗡!”的一声,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爸,爸,爸......”耳边传来了儿子有规律的叫声,眼前像是在黑暗中打开了一扇门,那扇门里发出了柔和的金黄色的光,我儿子的声音好像就从那扇门里传出来的。
    “儿子?秉文,秉文,儿子!”我喊着朝那扇门跑过去,可怎么也跑不到跟前。那扇门看起来就在离我不远处,可不管我怎么拼命努力也近不了一步,只有我儿子:“爸,爸,爸......”的叫声在黑暗里回绕。慢慢的,那扇门关上了,我又跌入了黑暗。

    “老板,老板。”我耳边传来了叫声,在叫谁啊,这么吵,老板?好像是叫我吧,怎么好像是老曹的声音呢?我眼前慢慢的有了光,有几个模糊的影子,慢慢的眼前清晰了,意识回来了。老曹和小陈,还有一个带护士帽穿白大褂的女人,围着我焦急的不知所措。
    “啊!秉文,秉文,我的儿子,儿子……''我急忙要坐起来,想要去找我儿子。
    “老板,老板,挺住啊……”老曹握着我的手摇晃着,想要我坚强一些,但他却先哭了出来。
    刚才看到的一切在我脑海里闪现,儿子闭着那跟他妈妈一样漂亮聪慧、灵光四射的眼睛,那吐字如珠、礼貌脆甜的嘴巴还微微张着,好像还想要叫我几声爸爸,英俊的脸庞和光洁的额头满是血污,嘴中、眼角、鼻下、耳内都还有没有流出的鲜血……
    “啊!”我的头狠狠的疼了一下,心脏好像是被铁锤砸了数下,痛!只有一个感觉,痛!巨大的失落感吞噬了我心脏,电击的感觉从脚心开始,慢慢的延伸到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痛彻心扉,不,痛入骨髓!
    “儿子……”眼前一黑,那扇门又出现了。
    “爸,爸,爸…”儿子的声音又从那扇门里传出来。
    “儿子,爸爸来了,你在那里?你快出来啊!”我哭喊着,嚎叫着,想朝那扇门跑去,可身体却根本不由我支配,四肢好像都已经失去,不再是我的,这种无力感让我无奈,让我无奈到发狂。
    突然觉得人中一痛,我眼前又出现了抢救室那惨白的天花板。
    “儿子,我儿子呢?”我无力的伸出手去,想再次触碰那扇门,可破灭了,消失了,我能摸到的只是虚无的空气。
    “秉文,他,他走了。呜呜呜。”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我的手,王老师头发凌乱满面泪痕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不,不!啊……”我突然恢复了力气,挣扎着坐了起来。才发现我晕倒在了急诊室的地上,儿子躺的床就在我身边不足一米处。
    白布又严严实实的盖住了,那只带血的手也被放了进去。我不管不顾一把扯开白布,儿子那染满鲜血的脸露了出来。他的眼睛似乎微微的睁开了些许,我记得清清楚楚,刚才是闭着的,他的眼睛睁开了!儿子还活着!
    “快,大夫,快,快救我儿子,他还活着,他还活着,快啊!”我大声的疯了似得叫着大夫。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他来的时候就已经……”一个声音传来。
    “不,你放P。他睁眼了,他还活着 !”我立马爬起来,抱住了儿子,喊叫着、摇晃着他,我要把他叫醒!
    他的那只带血的手又从身侧掉到床沿,我急忙握住,一股冰冷从我手心传到心脏,冷的我打了一个寒颤。
    “儿子,儿子,爸爸来了,你快醒醒,别吓爸爸。儿子,快醒醒啊,你睁开眼睛啊,我的秉文……”我哭喊着,摩挲着他的脸庞,突然,他的眼角一滴带血的泪珠慢慢的渗出来,顺着鬓角滑过,划干净了一道血痕,就像一个不甘的感叹号,跌落在他身下雪白的床单,慢慢的洇成一朵血色的蔷薇。
    “看,他还活着,他在哭,快,快,大夫,救命啊,救救他啊!”我大声的叫喊。
    “你的心情我们理解,希望你能坚强些,他真的走了,那是人体死亡之后的正常反应。”这时那个讨厌的声音又出现了。
    “滚,去NMD,小陈,去开车!老曹,帮我抬一下,我们快去其他医院,快,这些死人,TMD,明明活着就是不抢救,等老子看好了儿子过来砸了你们医院。”我急切的大声叫着小陈和老曹 。
    “老板……”老曹大声哭着抱住我的肩膀摇晃着我。
    “你干嘛呢,快来帮我抬啊?!”我愤怒的看着老曹。
    “老板,小秉文他,他真的走了。”老曹哭着喊道。
    “老曹,你TM敢咒我儿子,我……”我气急攻心,眼前又是一黑。
    ''爸,爸,爸……”我儿子的声音又出现了,这次那扇门里有了个黑影,我儿子的身影。
    “儿子,你快过来,他们都说你死了,爸知道你不会有事,你别吓爸爸,你快过来啊!”我急忙喊他。
    “爸,爸,别想我……”门突然消失了,没有丝毫征兆的突然。我急的往那个方向跑过去,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那种急切的失落的感觉让我觉得我的心象是碎成了千万片,我不知疲倦的跑着找着喊着。
    “看,他还活着,他在哭,快,快,大夫,救命啊,救救他啊!”我大声的叫喊。
    “你的心情我们理解,希望你能坚强些,他真的走了,那是人体死亡之后的正常反应。”这时那个讨厌的声音又出现了。
    “滚,去NMD,小陈,去开车!老曹,帮我抬一下,我们快去其他医院,快,这些死人,TMD,明明活着就是不抢救,等老子看好了儿子过来砸了你们医院。”我急切的大声叫着小陈和老曹 。
    “老板……”老曹大声哭着抱住我的肩膀摇晃着我。
    “你干嘛呢,快来帮我抬啊?!”我愤怒的看着老曹。
    “老板,小秉文他,他真的走了。”老曹哭着喊道。
    “老曹,你TM敢咒我儿子,我……”我气急攻心,眼前又是一黑。
    ''爸,爸,爸……”我儿子的声音又出现了,这次那扇门里有了个黑影,我儿子的身影。
    “儿子,你快过来,他们都说你死了,爸知道你不会有事,你别吓爸爸,你快过来啊!”我急忙喊他。
    “爸,爸,别想我……”门突然消失了,没有丝毫征兆的突然。我急的往那个方向跑过去,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那种急切的失落的感觉让我觉得我的心象是碎成了千万片,我不知疲倦的跑着找着喊着。
    等我再次有意识,我只记得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一片黑暗,我好像是丟失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就是知道跑,跑着寻找,可怎么也找不到。我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只是下意识里知道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丢失了,那种失落感似乎把我的身体和灵魂都掏空了,我跌跌撞撞的跑着,不知休止的寻找着......
    我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不知道这是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睡觉醒来不在家里,我努力的回忆着怎么会在这里,浑身酸痛无力,脑子里象是少了什么。
    突然身边有人说话:“老板,你醒啦?''
    “老曹,你怎么在这里?这是那里?”看到老曹站在我床边,我虚弱的问。
    “这,这,这是医院啊,小秉文妈妈也来了,在那边......”老曹嗫喏着让开身子说。
    “小英?她怎么啦?医院?医院!啊!”我的头一阵剧痛,突然想起发生了什么,“儿子,我儿子呢,秉文在那里?”我大吼着挣扎坐起来。
    “小秉文他,他被警察带到太平间去了。”老曹一把按住想要下床的我。
    “太平间?为什么?他还活着啊,老曹。还我儿子......”我抓住老曹的肩膀发疯似得摇晃着,要他还我儿子。
    “老公。”另一个床上传来我老婆虚弱的声音,我急忙跳下床,鞋都没穿就跨过去,一把握住我老婆的手。
    她在早上送我和儿子走的时候还是那么漂亮,现在居然面无血色、嘴唇发青、双眼无神,好像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老公,咱们儿子呢?”她虚弱的声音似乎怕惊醒什么似的,“我想看看儿子,你陪我去。”
    “小英,儿子他,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她对儿子的爱是那么深沉,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出那个我都不接受的事实。
    “我知道了,我已经知道了,我要看看他。那会他们就不让我见儿子,你也在昏迷,我没有办法。现在,你陪我去见我们的儿子吧!我必须见到我儿子,现在就要。”她的声音虽然还是那么虚弱,可是眼神却那么坚定,那么不容反驳。
    这个女人从嫁给我就是那么温柔贤惠,对我知冷知热、对我父母孝顺有加、对儿子甚至可以说是溺爱,从来都是轻声细语,这是她嫁给我十九年来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好,好,小英,你......”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躲避着她的眼光,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
    “老曹,警察在那里?秉文被带哪里去了?”我转头问老曹。我得坚强起来,为这个跟了我近二十年的女人我也得坚强起来。
    “走了,都走了,他们把小秉文也带走了。只说你们醒来让去刑警队,那群狗曰的,没人性的狗......”老曹流着泪骂道。
    “小英,走,我们去找儿子!”我想扶起老婆,她软的根本起不来,苑文雨从外面走了进来,和老曹一起过来帮我扶起她。
    我们这里的医院没有停尸间,太平间就设在一个集停尸体与开追悼会为一体的殡仪馆,名字叫极乐寺。因为有居民的地方都嫌晦气,所以建在了郊外。
    等我和老婆、小陈、苑文雨、老曹一行赶到太平间时,天已经黑透了。看着那跟庙宇一样的建筑上面写着“极乐寺”三个字,我浑身一软,差点跌坐在地,被老曹扶后又向前挪去。
    “老公,去看我们的儿子!”老婆头也不回,甩开了扶着她的苑文雨挺直身体,坚定的一步步走向大门。
    到了大门口,却看到大门紧闭,小陈大声的喊开门,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应,老曹急了:“小陈,你TM不会咂门啊,使劲给老子咂!”
    小陈在店里一直和老曹关系不错,老曹一开骂,他立马执行。小陈跑去找了块砖,过来使劲咂在了那铁大门上。声音那么巨大刺耳,回音久久不息。
    但还是没人理会。小陈等了一会见没动静,就更加使劲的砸门,连续不停的砸,砸的砖头都碎了也没个人声。
    “小陈,别咂了,我表哥跟这里一个管事的认识,我打个电话问问。”苑文雨在旁边制止住小陈,拿出了手机拨号。
    “喂,哥,你不是认识太平间的那个谁吗?我......对对对,我老板的儿子......嗯......是......你们都知道啦?嗯......那你给我问问......我们就在门外。哦,你快点!”苑文雨挂了电话没说什么,走到我老婆身边扶住她的胳膊。我老婆这时候站的笔直,凌乱的头发在风里飘动,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的竟然是一杆红缨枪。
    叮铃铃苑文雨的手机响了,她急忙接听:“喂,什么?什么?为什么!他们还是人吗?我不管!我们就要进去,为什么?就不,太欺负人了!哥!我不管!你让他们给我们开门!我不听,呜呜呜......你!你!我就不回去,就不!”苑文雨气愤的挂了电话。
    “老板,他们说,说公安局的说了,任何人不可以看秉文,想看要有刑警队长的批条和电话,”苑文雨哭着说。
    欢迎大家多提意见
    呵呵,我就是天主教徒。这不是写宗教的,是写现实社会的。
    “去TMD,那里有这样的规矩,人家孩子不明不白的没了,还不让父母见!小陈,爬大门,进去把门给老子打开!去TMD,老子就不信了!”老曹气的大骂。
    “嗯,我跳进去。”小陈马上往后后退几步助跑。
    “不要,我哥说,小陈,你等一下,我哥说......”小姚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小姚,你哥怎么说的,快告诉我!”我急忙问。
    “我哥说,说,他朋友说,公安局发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就是为了不让你们看秉文,有人敢闯就当盗窃尸体逮起来,里面就有刑警队的人等着......”苑文雨没说完又哭了。
    “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孩子不明不白死了,还不让爸妈看孩子,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老子CAO你们八辈祖宗......”老曹甩开嗓子大骂。
    小陈一声没吭,助跑,左脚一蹬大门,身体一纵就趴在了大门上。这个退伍军人这么多年了没有在我们面前表露自己的身手,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是在这种环境。
    “快,跳下去,把门打开。”'老曹吩咐道。
    小陈回头朝我看了一眼,我也急切的说:“快,快,开门!”
    小陈一直就是话不多、做的多,他还是没说话,纵身跳了下去。
    “干什么的,盗窃尸体吧,快,抓起来!”一群人呼喊着夹杂着混乱的脚步声和打斗声从紧闭的大门里传出来。
    我们都急着跑到门口,“小陈,小陈,怎么啦?''
    “老板,呜呜呜......''小陈好像没说完就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发出了呜呜的叫声。
    “小陈,小陈!你们是什么人?快放开他......”我高声呼喊着,可却没有人回音,过了几分钟里面又恢复了平静,我们急的团团转。本来进不去,可现在竟然把小陈也丢在里面出不来了。
    这时,一辆闪着警灯拉着警笛的警车飞快的开过来,车大灯直接照着我们,使的我们不得不用手遮住眼睛,模糊的看到几个人下了车。
    “你们干什么的?那个盗窃尸体的呢?”一个歪带帽子身穿警服的大肚子过来满嘴酒味的指着我们大声质问。
    “我们是来看儿子的,他在里面......”我急忙迎上去说。
    “去去去,什么儿子?那个是你儿子?我这是来逮盗窃尸体的犯罪嫌疑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不是滚一边去!”大肚子说着连推带搡的把我推的倒退了好几步,如果不是老曹在身后扶了一把我就坐地上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他儿子不明不白的死了,人家两口子过来看儿子怎么啦?你怎么还动手打人呢你?”老曹气不过对着大肚子大声质问。
    “打人?老子打谁了?你什么人?你也是盗窃尸体的同伙吧?是不是在外面搞接应的?虎子,干嘛呢你们?过来抓住他!TMD,害的老子饭也吃不消停。“大肚子朝后面几个没穿警服的人大喊,那几个人呼啦啦跑过来就抓老曹。
    “干什么?别啊?我们是来看我儿子的,你们干什么?”我急忙挡着,可是根本挡不住,几把就被推的坐在地上了。
    “你们干什么?还有天理王法吗?怎么能随便抓人?”老曹大声质问,可是没人理他,很快被三个人扭住了胳膊挣扎不得。
    “天理王法?老子就是天理,老子就是王法!”大肚子大声说着,走到老曹身边,啪啪!两声扇了老曹两巴掌。
    “废话老多!带车上去,回去慢慢审!小刘,开门,把那一个盗窃尸体的给老子带出来,我还得赶时间呢,一堆人等着老子呢。”大肚子踢了铁门一脚大喊。
    大门外面的灯亮了,电动铁门慢慢的开启。这时又一辆车飞速驶来,停下后从副驾驶座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胖子,光头,穿着黑背心加红花沙滩裤,浑身都是刺青,一看就是混社会的。
    “李科长,李科长。”胖子光头紧走几步对着大肚子边招手边喊。
    “咦,明娃?你来干啥?”大肚子看到胖光头很奇怪的问。
    “向东哥,我来接我妹妹。”胖光头跑到大肚子身边握住大肚子的手说。
    “你妹妹?”大肚子眼睛扫了一圈,落在了小姚身上。
    “嗯。文雨,过来。向东哥,那就是我妹妹!''胖光头指着苑文雨说。
    “明娃啊,你快带你妹妹回去吧。一个小姑娘半夜三更的不回家,这地方是她来的吗?跟着别人胡闹什么呀?”大肚子说:“你也是,这么多年白混啦?”
    “哦,这就带她走,她年纪小,没经过事,多谢向东哥看照兄弟,明天月亮湾,老弟做东,给你和弟兄们洗洗晦气。这半夜三更的跑这里,辛苦啦。”胖光头笑着说。
    “可不是吗,不是我说,真TMD,老范今天刚出来,我们几个在富华盛世给老范接风。才把几个妹子叫来,这不,又TMD弄这事。”大肚子气恨恨的说。
    “老范这孙子,出来不打招呼,不是下个月吗?我前几天去看韩昌时见那孙子了,他说下个月才放么。”胖光头边给几个人散着烟边问。
    “还不是局长...... ”大肚子说着就着明娃手里的打火机点了烟就和胖光头咬起了耳朵。
    “哦?噢!我说么,这,哎呀,知道了,我这就走!一会富华盛世见。”明娃说完擦了把光头上的汗急忙跑到苑文雨身边,拉着她的胳膊就往车上拉。
    “小雨,快走,快回家。这丫头,不能不听话,今天可不敢跟我犟!”明娃急的边拉苑文雨边说。
    ''就不,我就不走,哥,他们还抓了小陈和老曹,你快让他们放了他俩啊。”苑文雨挣扎着不走,还大声和他哥哥说。
    “小雨!”明娃着急之下大声喊:“你再不听话我揍你了啊,你个死丫头知道什么?,这是......”大肚子拉着苑文雨,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了些什么。
    “老板!我......”苑文雨听后流泪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无奈的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你先回去吧。”老婆还是那样站的笔直,一直看着大门,头也没回的说。苑文雨想过去和我老婆说几句话,可却挣脱不开她哥的手。
    “向东哥,一会见。”明娃说着拉着苑文雨就上车走了。
    这时七八个人押着胳膊被拷在身后的小陈出来了。
    “老板!”小陈只喊了一声,就被快速拉着往车上走。
    “小陈!”我急忙往小陈身边跑过去。
    “想干什么?小心把你也抓起来,快快快,妈的,老子还有事呢。”'大肚子狠狠的推了我一把吼道。
    我被推的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天趴不起来,只能嘶喊着:“小陈,小陈......”
    “钥匙,车钥匙,车钥匙给我老板......”小陈挣扎着喊。
    “什么NM钥匙,还有车啊?对了。这车是作案工具,开走!”大肚子喊,“虎子,开那辆车,快快快,真NMD......”
    大肚子喊叫着,一群人风风火火的上车走了,就剩我们夫妻俩,我老婆还是象杆红缨枪似的站在那里,我爬起来跑过去扶她。
    “老公,走!进去!儿子在里面,他在叫我,你听见了吗?”我老婆好像根本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眼神坚定的看着快要关住的大铁门。
    “好,我们进去,去看儿子。”我扶着老婆就往大门走。
    “快, 快,快NM关上,等什么呢你......”随着一个人的叫骂,咣当一声,大铁门关上了。
    我使劲的拍门,撕心裂肺的喊:“让我进去,我要见到我儿子,开门啊,我儿子在里面......”
    “别喊了,我知道怎么回事,要不你先去刑警队,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没办法啊。你别在这里闹了,没效果的,我们不敢放你们进来,要不你们去,去……唔唔。”里面还没说完,马上有人捂住他的嘴,没有声音了。
    “要不我们去哪里啊?求你们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啦?”我问里面的人,但却再没有人回应。
    “老公,儿子在叫我,你能听见吗?他就在里面,你听......”我老婆面无表情看着漆黑的大铁门门对我说。
    “小英,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那一会也听见了儿子的叫声,但我却怕说出来更加重她的悲伤。
    “我们在这里陪儿子吧,他一个人害怕。”我老婆顺着大门慢慢的坐下,双手抱住膝盖,把下巴放在膝盖上,蜷缩着身体,看上去那么孤单,那么无助,我过去坐在她旁边,抱住了她。
    “今天你们走了我就觉得心里麻烦,我在打扫房间时,咱们的全家福突然好好的在墙上就掉下来了,把我吓了一大跳。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把儿子昨天晚上吃的排骨热了吃,可是味同嚼蜡,我还在心里说,今天是我爸的生日(我老丈人已经去世五年了),是不是他回来了呢?都说敬献老家的东西,烧完香后再吃就没味了,那是家亲来吃过了(我们这里把家里去世的老人叫做家亲),你说是不是儿子回家吃了饭还给我告别呢?那会 我心里觉得跟猫抓似得,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我给你打电话,可你的电话总没人接,我心里不踏实,就去了店里,小雨说你去医院看儿子了,我跟她就去医院,到了就看见你晕倒在那里,儿子在床上躺着。我要看看儿子,他们拦着不让我看,我一急就晕了。可是我总听到儿子在叫我,真的,你听,他又在叫我呢。你说那个小狗蛋子是不是冷呢?你说他是不是中午回家看我去了呢......”老婆在我怀里呢喃着,每一句话都象是把刀子,割的我心越来越痛,越来越痛。
    “我叫人来接咱们吧,回家。”我想把她送回去,看着她这样我怕她会承受不住的。
    “家?那里是家?你和儿子在那里那里就是家!”老婆悠悠的说着。夜深了,气温越来越低,她开始颤栗,我紧紧的抱住她,想给她些许温暖。可是,很快我也开始颤栗。

    “你想把儿子丢在这里不要了吗?我要陪他。他从一出生就是我陪着,没有我怎么行?刚住校那会夜里鼻子哭,还打电话叫我去陪他,我们不是还去学校外面,在车里坐了一夜吗?要不是你说要让他独立,我肯定忍不住要把他接回家的。可放假回来时,他不是说自己已经是大人了,不要我们当心了吗?这个小家伙呀,哈哈哈。现在他一个人在里面,我不放心呀。他从小就怕冷,那几年咱们家暖气不好,冬天一洗澡就哭闹,就喊会冷死他,你说他在里面冷吗?”老婆就好像平常和邻居们讨论孩子的日常一样,语句平顺,语态正常,正常的让我害怕,正常的已经不正常了。
    “老公,儿子在叫我,你能听到吗?他说想吃我做的红烧排骨,想吃辣子鸡,想吃牛肉饺子,我们明天给他作好送来吧......”
    “他出生那时候那么一点点,全身皮肤皱巴巴的,你还说怎么这么丑,哼,怎么样?我给你生的孩子会丑吗?你看现在长的多高多帅啊?”
    在老婆的呢喃声中我睡着了,做了个梦,梦里我们一家三口在吃饭,老婆不让我喝酒,儿子偷偷给我倒了一杯。老婆做了我和儿子最喜欢的手抓排骨,我们父子俩故意争抢着,老婆在旁边笑的那么甜蜜幸福……
    幸福……
    在喉咙烧干炸裂般疼痛中醒来,老婆站的象杆红缨枪似得,在还没有完全发亮的天空下,就象一个剪影,烙的我眼睛生疼。
    “老公,我们去刑警队,我要见儿子!”老婆回头看着我坚定的说到。
    我想打电话叫朋友过来接我们,手机却不知道去那里了,更奇怪的是老婆的手机也不知去向,只好准备走去大路上等车。
    夫妻俩相互搀扶着,在黎明时的冷风里颤抖着挪动脚步。咣当一声,我们身后的大门开了一条缝,钻出来一个穿警服的四十多岁的人。
    “你们快点去前面转弯的地方,我给你们打电话叫了出租车,你们快去刑警队, 找卫队长。快,过了八点就晚了!记住,是卫队长。一定要赶八点前回到这里,另外,你们没有见过我,记住了吗?”他跑到我们身边,悄悄的快速说完,不等我们回到又急忙跑了进去。
    “卫队长?八点前?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八点前赶回来呢?”我问老婆,她没有回答我,只是木木的看着前方。她好像对外界的一切都不在意了,只是做她自己心里想的事,别人说什么做什么好像都与她无关。
    这个人帮我解决了大问题,因为现在这时间就是走到大路上也不一定有车。况且又是在这种地方,一般的车还不会来。一转过弯果然看到一辆红色的旧夏利,已经掉了头停在那里,我急忙拉着老婆跑过去,还没到跟前里面的人就低声催促我们。我们赶忙上车,刚一坐好车就启动了,飞快的向前冲去。
    “师傅,去刑警队。”我吩咐了一句,司机没有搭理我。从上车开始司机就没有看过我一眼。他戴着棒球帽,墨镜,在这天还没亮的时候带墨镜,明显是不想让我知道他的真面目,所以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他开车特别的猛,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他开了也就十多分钟。
    到了公安局的那个路口他停下车,快速的说:“你们直接去二楼刑警二队,找卫队长,他还有半小时就要走了。”
    我们准备下车时,他又在副驾驶座位上拿了一个袋子给了我,命令似得说:“快,快下车!”
    我接过袋子下了车,他没丝毫停留,立刻就开走了。我打开袋子,里面是两个面包两瓶水。
    “老婆,还是有好人的。”我感动了一下,对老婆说。老婆没说话,也没有接递过去的水,她搀着我的胳膊往公安局走去。
    到了二楼看到有刑警二队的牌子,我急忙过去敲门。
    “进来。”一个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推门进去看到屋子里烟雾缭绕,一张凌乱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穿着深蓝色运动服的小个子,瘦干身材,40多岁的样子,
    “你们找谁?”小个子一开口满嘴黄牙,眼睛里布满血丝,皱着眉头不满的看着我。
    “我们找卫队长。”我局促的说。
    “什么事?”他说完又低头看桌上的文件,不耐烦的情绪表露无遗。
    “昨天我儿子不明不白的死了,现在放在极乐寺里,你们警察不让我见我儿子,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说话就想哭,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三楼,一队。”没等我说完,他挥手打断我的话,眉头皱的更紧了。
    “有人说让我找你,还说必须八点前回到极乐寺,我......”我急忙说。
    “谁?谁让你找我?”卫队长愣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问。
    “他是,我也不认识,在极乐寺里面出来的一个人,还给我联系了车,说让我来找你,让我们八点前回去,否则就来不及......”我语无伦次的想说清楚,可还没说完他又打断我的话。
    “你孩子的这个案子是一队接的,不归我管。黄队长现在就往极乐寺去了,你最好现在就去极乐寺。”他揉了揉眉心,语气温柔了些,说完又点了一支烟。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让我见我儿子啊,我们在外面等了一夜了,还抓了我们俩个人,说是盗窃尸体。卫队长,我的员工是为了让我见我儿子……”我急切的走到他的办公桌前说。
    “这些我都知道,唉,你们,你们在省检察院或者省纪委有关系吗?”他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问完期待的看着我。
    “没有啊。我,哦,对了,我有一个同学在省纪委,不过好久没联系了......”我猛然想起了那个同学。
    “叮铃铃。”我还没说完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是我,嗯,一队,一队接了。还tm借调我的人去了。老子不管,这些伤天害理的事老子就看不惯,有本事把老子撤了!TMD,他们会有报应的!老领导,你说......唉,好吧,我马上去......嗯,是!”他挂了电话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胳膊,犹豫着要说什么,但叹了口气,把烟蒂丢地上,使劲踩灭了。
    “快去吧,去晚了就见不到了,去见儿子最后一面吧,如果能挡着不让他们火化,或许还可以有转机!记住找你那个同学,去吧!”他怜悯的看着我说。
    他突然提高了声音,挥动胳膊吼:“如果有人不让你见你儿子,你就说是我,卫建国!我卫建国让你见的,看他们能把我咋样!现在就去,曰了他们祖宗的。”
    得到卫队长的话,我们马上转身就走。我老婆现在就象一具行尸走肉,我怎么拖她怎么走,眼睛发直,嘴里不知道在呢喃着什么。
    刚到了公安局外面,老婆突然醒悟过来似得抓紧我的手说:“老公,儿子又在叫我,我们快去见儿子。”
    “走,去见儿子!”我看着她好像眼睛里有了些神采,悲痛的心稍稍安了点。


    我们下来打车,好几个车都不去极乐寺,好容易一个车要了一百块才肯去,路上又开始堵车,急的我心焦。
    “师傅,能快点吗?我们得赶八点以前到那里。”我央求着。
    “你看能不能快啊?出了市区我给你快点还行。也就是我,别人谁一大清早的跟你去那里啊,还快?!现在是上班上学的高峰期呀。”司机不高兴的唠叨着。
    “儿子在叫我,老公,儿子在叫我,我要见儿子。”我老婆不停的念叨着,声音越来越大,后来竟然叫喊了起来。
    “哎呀,不要叫了好不好,被你吵死了,一大早的拉着疯子去极乐寺,我tm真倒霉。”司机不耐烦的吵道。
    被司机夹枪带棒的唠叨了一路,我们终于在七点四十赶到了极乐寺。这时候大门已经打开,几辆警车停在外面,大门里面一辆殡仪车停在那里,十几个警察站在边上。我一下车拉着老婆就往里面跑。
    “干啥呢?干什么的?什么人?”几个警察跑过来就要拦我们。
    “我们是李秉文的爸爸妈妈,我要见我儿子,不要拦我!”我愤怒的喊。
    “等一下,你就是李秉文的家长吗?”一个国字脸的高个子警察过来和蔼的问道。
    “嗯,我是他爸爸,这是他妈妈,秉文呢?我要见儿子。”我客客气气的说道。
    “现在不行,现在法医在做尸检,一会就让你见。斌斌,去把他们领到那边休息一会。”国字脸吩咐道。
    “我们不去,我们现在就想见儿子,卫,卫建国说让我们见的。”我急忙把卫建国抬了出来。
    “卫建国?TMD,就他事多,告诉你,现在是我一队的事,他说话顶个毛,说一会让你见就一会让你见,拉走!”国字脸马上就翻脸骂道。
    “黄队长,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我们二队的弟兄就在这里,你当着我们弟兄的面骂卫队长,是不是觉得我们二队的人死光啦?是不是觉得我们二队是尿和泥捏的?”早上给我说让我找卫队长的那个人从人群中出来,瞪着眼睛对着黄队长不满的说。
    “是啊,你不让我们管又把我们调过来是什么意思?再说了,我们卫队长可不是谁想骂就能骂的!”这声音就是早上开车送我们的那个夏利车司机,他也站出来说。
    “老刘,平子,你们别闹行不行?还不嫌事多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事。他卫建国给人出头是时候吗?不是我说他,当几把十几年了刑警队队长了,还JB啥都不懂,没个眼力见,你们跟着他早晚吃亏,昨天晚上就乱说乱骂,好了吧,调JB辑毒队配合去了,他卫建国再牛牛的过......好了好了,该干嘛干嘛去!”黄队长把差点闪出口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挥了挥手就准备让人打发我们。
    “黄狗子,没油没盐的废话少JB说!卫队长让他们看死者,你说吧,一句话,你让不让看。”老刘又往前一步,直接站到黄队长面前,皱眉瞪眼的说。
    “刘大头,你特么要干嘛?老子现在在这里说了算!见NMB见,卫建国管的了老子吗?斌斌,你们都是死人啊,拉走,把他们拉办公室去。”黄狗子气急败坏的挥着胳膊大骂。
    “谁说了算我不管,我们二队只听卫头的。卫头说让他们见见死者,老子就看看谁敢不让见!二队的弟兄……”老刘两步走过来挡在了我们身前,瞪着想拉我们的几个警察。平子还有三个警察都几步跨过来站在了老刘的身边。
    “反了,真特么反了天了,我现在就给田局长打电话,你们特么的就等着跟卫建国一起扒了狗皮滚回家种地吧。”黄狗子气的脸都白了,骂着用发抖的手拨打手机。
    “喂,韩局,卫建国让他手下的人在这闹事,让死者家属看死者,我管不了了,您,您您,您看怎么弄啊?好,好,好的。”黄狗子挂了电话阴笑着看着老刘平子等人。
    “嘿嘿,你们等着吧!一群傻叉。”黄队长阴笑着指着老刘平子几个说,老刘等人什么都没说,不过也没什么动作。
    这时里面出来四个人,抬着一个用白布盖起来的担架。
    “快,快过去!”老刘一把拉起我的胳膊就往前推,推的我不由自主、踉踉跄跄的往前跑去。
    “挡住啊死人!斌斌,你们特么看什么呢?快啊!”黄狗子气急败坏的指挥那几个和我们对峙着的警察。
    那几个人急匆匆伸出胳膊拦截,老刘平子他们狠狠的推了我几把我就跑到了担架前,那四个抬担架的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不由停下了脚步。我一把掀开了白布,我儿子浑身赤、裸的躺在担架上,满脸的血迹还没有擦,浑身青紫,胸口明显的下陷进去很深,胳膊和腿都怪异的扭曲着,这一切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他曾经受到过多么残暴的伤害和多么非人的折磨。
    “儿子,儿子......”我哭喊着,握住他那坚硬冰冷的手,我的心一阵刺痛。
    “爸,爸,爸......”儿子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次我却没有昏迷,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我儿子喊爸爸的声音。从此以后,我儿子的喊声就一直若有若无的萦绕在我耳边,从不间断。
    “儿子,妈妈来了,妈妈来了。”老婆轻盈的走了过来,就如同去接孩子放学时的样子,又好像儿子撒娇耍赖,需要她过去安慰,脸上带着幸福甜蜜的笑容,母爱的光辉盖过了朝霞的照射。
    这时已经没有人阻挡了,或许他们良心发现,或许是对我们的悲惨遭遇于心不忍,黄狗子也无奈的站在一边恶狠狠地看着这一切。
    老婆走到儿子身边,轻轻的捧住儿子的脸,微微一笑,温柔滴水的说:“你这个小坏蛋,看这个小狗脸脏的,又去那里淘气啦?妈妈给你洗干净,要不没女同学喜欢你啦。昨晚你怎么喊了妈妈一夜呢?是不是里面太冷啦?爸爸妈妈就在外面陪着你呢,就跟你小时候第一次住校一样,爸爸妈妈就坐在外面陪你呢。妈妈知道你一个人害怕,可是他们不让爸爸妈妈进来呀。妈妈知道我儿子是男子汉,要坚强哦,不要怕,妈妈永远在你身边。你要知道,妈妈就是人不在你身边,妈妈的心每时每刻都在陪我儿子呢。不要怕哦,妈妈会去陪你的,你等着妈妈,别急啊。我的小狗蛋子,你长大了,不想让妈妈叫你小狗蛋子了吗?妈妈好久没叫你小狗蛋子了,那是妈妈跟你亲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啊,那么叫妈妈才觉得亲呀。儿子,妈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你的爱……”老婆边念叨着边用手轻柔的擦拭着儿子脸上的血迹,可那些血迹已经干了,怎么也擦不掉。她就那么轻轻的抚摸着,就像是儿子睡着了怕把他惊醒似的。
    “你昨天是不是回家看妈妈啦?你把妈妈给你做的排骨吃完啦?还把咱们的照片给碰掉了吧?可把妈妈吓了一跳,你个小坏蛋。一会就跟爸爸妈妈回家哦,回家妈妈给你洗脸脸,看小狗脸脏死了,妈妈一会不管你就淘气。小狗蛋啊,你不是说这次回来要吃炖牛肉吗?不是说要吃豆腐丸子吗?妈妈都给你做,都给我家小狗蛋做。你不是说要陪妈妈过生日吗?你不是说要送妈妈生日礼物吗?你不是说......”老婆轻轻的说着,没有一滴眼泪,就跟平日和儿子聊天似得。
    ''喂,知道了,明白,您放心,一切有我!”黄狗子接了个电话,马上翻脸大骂:“草,这群死人,快,田局长命令,马上拉走!”
    “卫队,嗯,已经见到了,嗯,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回去。”老刘的手机也来了命令。
    老刘挂了电话过来拉起跪坐在地上的我,同情的说:“朋友,我们就能帮你到这里了,走吧,快去想办法去吧,你孩子......唉,算了,走了。”
    老刘说完一挥手带着他的人就走了。那几个人过来一把就拉开了我老婆,直接把我儿子抬上了车。
    “儿子,儿子!”我老婆爬着想追上去,车却快速的开走了,老婆大喊一声软软的爬在了地上。
    第七章知道了真凶是谁
    我抱着老婆,真正体会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一直老实本分、懦弱无能的我,在这塌天巨变之下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儿子突然间就死了,一种想从噩梦中醒来的奢望充斥着我的脑海,我就那样傻傻的抱着老婆坐在,无助的看着天空。
    “喂,喂,别坐着啦。”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穿着蓝色大褂的老人蹲在我身边用手指捅了捅我。
    “别在这儿傻坐着啦,快送你婆娘去医院吧。可怜的,造孽啊,你再傻坐着你婆娘也活不成咧。”老人说着又拉了我一把。
    我从迷糊中慢慢清醒过来,迷茫的问:“老师傅,我儿子呢?他们把我儿子呢?”
    “哎呀,娃哟!先管活人吧,送婆娘去医院瞧医生去吧!你娃......唉,你娃送火葬场去咧,造孽咧!”老师傅边说边叹了口气。
    “老不死的,快来干活,在哪里瞎嚼什么蛆呢?”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叫骂道。
    “胖虎,你娃还有人味木咧,他婆娘再等就活不成咧。”老师傅不满的说。
    “老不死,你能管了啥?去去去,干活去。”'胖虎过来拉开老师傅推着他让他走了。
    他蹲下来问我:“明娃给我打电话就是想要帮你吧?”
    “明娃?苑文雨表哥?他是小雨叫来帮我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走了。”我木然的随口应承着。
    “算了,别说了,我是看在明娃的面上帮你的。我给你叫了个车,你们去医院吧。你们惹了不该惹也惹不起的人。唉,走吧走吧,也就是我,别人谁敢管呀。走吧走吧,车来了。走吧走吧。”说着就拉起我,跟我一起把我老婆搀扶着往外走去。
    门外有一辆破破烂烂的旧面包车,胖虎拉开车门帮我把我老婆扶进车里。
    “直接去医院。”他对司机说。
    “你......唉,算了,走吧走吧。”他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想说什么,但马上打住,转身走了。
    车已经发动了,我把老婆抱着靠在身上,司机是个十八、九岁满头黄发的小伙子。
    “哎,死的那小孩就是你儿子吧?”他从后视镜里好奇的看着我问。
    “嗯。”我不想谈论这些,随口应付了一句。
    “你儿子怎么惹得上他们啦?谁敢惹他们啊,真是不知道深浅死活啊。我大哥见了他们都得点头哈腰的,你一个小屁孩有多大本事?他们可是咱们市的天呀。别见岁数小,可人家后台硬呀,出了名的太子党,弄死个人还不是象捻死个蚂蚁......”黄头发滔滔不绝的说着。
    “谁?他们是谁?”在他还没唠叨完我就急忙问。他的唠叨让我大吃一惊,难道他知道我儿子的死因?他知道是谁杀了我儿子?
    “啊!你还不知道啊?!哎呀,坏了,你害死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真什么都不知道!”黄毛小子已经露出哭腔,忙不迭否认。
    “大哥,大叔,我求你了!你千万别说出去我给你们说话了,求你了!要不我就没命了。我嘴贱,我嘴贱,大叔,大爷,我嘴贱。我胡说八道的,大叔,求你了,大爷,千万不要说我说过什么。”他突然停车转过身来,啪啪啪,自己把自己抽了几巴掌,不停的哀求,说着就已经哭了出来。
    你告诉我我就不说出去!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要不我就给卫建国说你给我说了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甚至还抬出卫建国来威胁他。。
    “啊,你!大叔,求你了,求你了,你饶了我吧,让他们知道了我真的会死的。”他跪在驾驶座上哭着求我。
    “小伙子,告诉我吧,你告诉我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是你说的,要不我就让卫建国找你,直接让他问。知道卫建国跟我什么关系吗?”我顺着刚才的话往下编,这是我接触的第一个知道我儿子死因的人,我必须从他嘴里套出实情。
    “卫队要是找我,我就真活不了了!大叔,你就饶了我吧,我一个小马仔能知道什么......”他还在哭着求我,就是不肯说出实话。
    “好吧,不说就等卫队亲自找你吧。”我必须一装到底,否则永远不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了。
    “'呜呜呜,大叔,你怎么不讲义气啊,怎么没有一点江湖道义呢?”他已经吓的大哭了起来,但还是不敢说。
    “说不说?不说我马上给卫队打电话。”我威胁道。
    “好吧,好吧,但你的发誓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是我说的,你发誓。”他抹着泪央求我。
    “嗯,我发誓,绝对不让别人知道你给我说过什么。”我急切的发誓。
    嗯,是这样,我也是听人说的,说你儿子是惹了龙少田少他们几个了,让他们给收拾了。就这,其它的我真不知道了。”他小心翼翼的说道。
    “龙少?田少?他们是谁?”我又问,因为这个几个人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连他们都不知道?田少是田局的……你自己打听吧,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其他的我真不敢再说了。你发誓了噢,绝对不会让人知道我给你说过什么的。”'他看着我急切的要求我再次保证。
    “嗯,我会的。”在我确定后他才转身去开车,一路上不停的说让我保证不说出他。在他的唠叨声里我在考虑着,现在人人都知道我儿子被谁杀害的,可人人都不敢说。没有人敢管,卫建国队长都不敢管,龙少韩田就是凶手,田局?这个田局是田少的什么?爸爸吗?在极乐寺就是田局打电话指挥的黄狗子,田局就是让他们恐惧的人吗?
    楼主新书《致命情缘》  
    “你放了我,我给你钱,还陪你睡一次。”
    “过来,先让我摸摸,算是利息。”
    “如果你不磨蹭现在就走,我们到天亮还能做两次。”
    “两次?”
    “只要你有那本事,我让你玩到天亮!”
    小保安成一博偶然抓住了一个绝色女贼,被色诱至了贼窝,又遇到了女贼的妹妹。
    姊妹俩一个如同出尘仙子冷艳高贵,一个如同人间精灵活泼可爱,她们俩以共侍一夫为条件,哄骗成一博帮她们偷东西。
    姊妹说是偷她们的艳照,不想却是要偷某份文件,得手后因为成一博偷拿某个东西触动警报,被黑社会和警察双料追杀,无奈之下进了深山老林。在山里姊妹俩又使尽计谋把成一博骗的团团转。但在经历了数次危及生命的事情过后,共患难的三人有了浓厚的感情,经历了一幕幕香艳旖旎的时光,。
    历经辛苦出山后,成一博才发现,姊妹俩用一个谎言代替另一个谎言,从开始欺骗到最后,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并且他还被拉进了一个个惊天阴谋中。
    成一博为了娶到姊妹俩,实现她们共侍一夫的诺言,历尽艰辛,游走在无数无数阴谋之中,最终……    

    《致命情缘》娶了你,伤了她。http://book.tianya.cn/m/card.jsp?id=888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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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更新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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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更新一章
    在我还没整理好思路时车已经到了医院门口,黄毛小子帮我把老婆扶下车还在吩咐我不要说出去。
    “用下你电话。”我对黄毛说。
    “不,不好吧!”黄毛小子想拒绝。
    “快,我给我姐打电话,让她来照顾我老婆。”我不得不解释一下。
    “哦,这可以,可以,不过你可不能......”我一把抢过他刚掏出来的手机没听他的唠叨。
    “姐,你快来医院!我......”我一接通电话听到我姐的声音就想哭。
    “怎么啦?怎么啦?谁住院啦?咱妈?还是......”我姐急忙问。
    “别问了,是小英。你快来。”
    “小英?小英怎么啦?”
    ''她昏倒了。你快来吧,别问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想她可以马上赶到我身边,她现在是我唯一可以无条件信任和倚靠的人了。
    黄毛在千叮咛万嘱咐中走了,我扶着老婆站在医院大门口等我姐。老婆的眼睛紧闭,可又不像是昏迷,我扶她往前走她也知道迈步,可喊不喊她就是没反应,我想先把她扶进去,可又怕我姐姐来了找不到我,因为我们的手机都不翼而飞了,所以只有在这里等了。
    不到十分钟,我姐夫和我姐风风火火的赶来了,我姐一看到我们就问:“怎么啦?小英是怎么啦?”
    “快来跟我扶进去吧。”我没顾上解释,让我姐跟我一起立马扶着我老婆就往急诊室走。
    再一次走进急诊室大门,我儿子“爸!爸!”的叫声更加清晰,我的心突然一痛,眼前一黑,又要晕倒。可是我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时候,我一定要坚强起来。老婆现在这样需要人照顾,儿子被人杀害需要去处理,我一定要坚强、要挺住,要把这一切查个水落石出给儿子报仇!在自我暗示下慢慢的缓了过来,才感觉到姐夫在扶着我。
    我姐在大喊:“大夫,大夫......”
    俩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匆匆跑了出来。
    “快,看看她怎么啦?”我姐对大夫喊。
    医生从我和姐姐手里接过老婆,扶进急诊室里去了,又出来一个问姓名、年龄等乱七八糟的一些事情。
    “她是受刺激了,一下子就这样了......快点救救她吧!”我给大夫说。
    “什么刺激?好好的受谁刺激了?”我姐问我,那个大夫也看着我。
    “他们,有人杀了秉文,还不让我们看他,把我们拉开就把秉文给拉走火化去了,啊!呜呜呜......”我终于忍不住痛哭了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秉文他......他怎么啦?”我姐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我问。
    “死了,秉文他......他被人杀了!”我哭着说到。
    我姐听了一愣,软软的坐在了地上,胡乱的说着:“胡说,别胡说,别吓我......”
    ,你说什么?秉文他......秉文他是被谁.......被谁给......”我姐夫急忙抓住我的肩膀,不敢相信的问我。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昨天中午警察打电话给我,说秉文出事了在医院,我来了就看到他躺在床上。已经,已经死了。我一看到就昏了,等我醒来他们就告诉我说把孩子送极乐寺去了!我们赶过去他们又不让看,还把老曹、小陈给抓了!还是好心人让我去找卫建国队长。今天早上卫队长让他的人跟抢人似的才看到孩子的尸体。可看了一会他们就把我们拉开,就,就把他拉去火化了!呜呜呜......”我语无伦次的哭诉着。
    “什么,还特么有王法吗?谁杀的?凶手是谁?你知道了吗?”我姐夫气的脸都白了,直接气愤的怒吼。
    “听说可能是什么田少龙少的。”我回答道。
    “那是谁?不管他是谁,杀人偿命,老子告死他!朗朗乾坤,法制社会,还有这等事!”姐夫义正言辞的说。
    “喂,谁是卢秋英家属?”一个大夫推开急诊室门大声喊。
    “我是,她是怎么啦,大夫?”我回答着走过去。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昨天中午警察打电话给我,说秉文出事了在医院,我来了就看到他躺在床上。已经,已经死了。我一看到就昏了,等我醒来他们就告诉我说把孩子送极乐寺去了!我们赶过去他们又不让看,还把老曹、小陈给抓了!还是好心人让我去找卫建国队长。今天早上卫队长让他的人跟抢人似的才看到孩子的尸体。可看了一会他们就把我们拉开,就,就把他拉去火化了!呜呜呜......”我语无伦次的哭诉着。
    “什么,还特么有王法吗?谁杀的?凶手是谁?你知道了吗?”我姐夫气的脸都白了,直接气愤的怒吼。
    “听说可能是什么田少龙少的。”我回答道。
    “那是谁?不管他是谁,杀人偿命,老子告死他!朗朗乾坤,法制社会,还有这等事!”姐夫义正言辞的说。
    “喂,谁是卢秋英家属?”一个大夫推开急诊室门大声喊。
    “我是,她是怎么啦,大夫?”我回答着走过去。
    “是你?哦,你来一下。”他看了我一眼认出了我,原来就是给我儿子接诊的那个医生,我赶忙跟他进去。
    “我知道你们的事情,节哀顺变,一定要挺住啊!你老婆的情况是这样的,生命体征平稳,可就是昏迷不醒,要不你们转到上一级医院吧,以这里的医疗条件怕是没什么好办法。”那个医生试探着的说。
    “她到底是怎么啦?”我急忙问。
    “初步诊断,她可能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大脑对外界刺激的反应太强烈,造成现在大脑自己陷入休眠。她现在是自己不愿意清醒,不愿意接受现实。也许,也许会马上醒来,也许...... ''大夫吞吞吐吐的说。
    “也许什么?”我急忙问道
    ''也许,也许会一直持续下去。咱们这里对这样的情况没什么好办法,也没有经验。对不起,我 真是无能为力。”他无奈的说。
    “可,可是我儿子的事,现在我要是去外地,我……”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好像根本没办法处理这么多事,我已经分不出轻重缓急了。
    “我的意见是你可不可以先管她。你儿子的事我们都很同情,不过现在还是先管活人吧,你们看呢?”大夫不满的皱眉说。
    “哥,你看怎么办啊?”我把这个复杂的问题交给姐夫,浑身无力的靠着墙慢慢的滑落在地。
    “大夫,那一个医院对这种病有经验?”我姐夫问。
    “唉,去京城吧,哪里毕竟医疗条件好,经验和病例都很多,不是咱们这里能比的。在咱们这里就只能保守治疗,维持生命体征不变,等着她自己苏醒,但却不会有很明显的效果的。”医生考虑了一下说。
    “如果现在不转院,会不会对病人造成什么伤害?”姐夫问。
    “应该不会吧,她现在就是和睡着一样的,我们可以给她输上营养的液体,也可以给她进流食,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伤害。”大夫解释。
    “那可以迟几天再转院吗?”姐夫再问。
    “迟几天?唉,要不这样吧,先观察一天,你们回去准备准备,要是明天还是这样,那就转吧,我去安排。”那个医生好考虑了一下说,说完没等我们回话直接转身进去了。
    “怎么会这样,建军,怎么会这样啊?我的小秉文,我的小英啊......”我姐瘫软在地上哭着,她比我更胆小,比我更懦弱,比我更见不得事情。
    “别哭了,小芳。你现在回家去,拿上住院需要的东西来医院陪小英。这会咱们没时间悲伤,你在这里看好小英,我和建军要去警察局办秉文的事。记住,不敢让爸妈知道了。建军,你必须打起精神来!咱们要找到真相,要讨回公道,要给秉文报仇。小芳 ,你也得坚强起来,小英就靠你了,这里就靠你了!”我姐夫承担起了重担,安排着我姐。
    “好,我坚强。可是国强,我腿软,我站不起来啊。”我姐哭着说。
    “小芳,建军现在出这么大的事,咱们得帮他你知道吗?你现在必须坚强。你可以的,是吗?”我姐夫把我姐扶起来抓住她的肩膀说。
    “嗯,我可以,我现在就去准备。哦。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看着小英,让你姐给我送东西来,好吗?我真腿软的回不去。”我姐还是止不住哭了出来。。
    “好,你来安排,你给我姐打电话吧。走,建军,咱们一起去警察局。路上你再给我说什么情况。”姐夫没有再犹豫,拉起我就走,把我姐一个人留在了医院陪我老婆。
    出来打了车,在车上我从头到尾给他详细的说了一遍,听后气的他牙都快咬碎了。
    “大哥 ,原来出事的孩子就是你们家的啊?听说是公安局长和检察院的几个官二代干的,就在学校小树林后面。特么的,太坏了,枪毙这些狗日的!打了人家孩子一个多小时,真特么惨。”出租司机听完我说的话插话说。
    “什么?你也知道?”我和我姐夫都急忙爬在前排座椅靠背上异口同声的问。
    “哎呀,现在都在传,早就不是新闻了,谁不知道啊?我昨天晚上去交车时就听他们在说,说四五个孩子,有男有女,拿砖头石头打人家孩子,最后用几十斤重的石头砸,一开始孩子还挣扎,最后一下一砸,孩子就再不动了,可惨了。据说当时看到的孩子多了,但都没不敢管。不知道谁报了警,110等打人的走了才去的,去的时候孩子早就不行了。”司机摇头同情的说道。
    “大哥,谁说的,谁看见的,能告诉我吗?求你了。”姐夫急忙问,我的心早被儿子的惨痛折磨给撕碎了,早已痛苦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哎呀,那些人你一句他一句的,也都是听别人说的,没个准话。你去公安局问吧,现在全市恐怕就是你们不知道了。到了下车吧,大哥,我不收你们钱了,可怜的娃,唉。”司机停了车,说着还叹了口气。我们刚下车,司机真的没有收钱,直接开车走了。
    姐夫半拖半扶的带我进了公安局大厅。大厅左边一个巨大窗户的办公室里面坐着几个穿警服的在说笑,有一个看到我立马站起跑出来 。
    “喂,秉文家长吧,正想去找你呢,过来过来。”原来就是早上跟黄狗子的那个斌斌.
    “跟我上三楼去,黄队长马上就回来。干嘛去了你?这么大案子在这,你们真心大。”斌斌白了我们一眼说。
    说着又拿手指指着剩下的那几个人大声说:“喂,喂,你们几个,把材料准备好了没?黄队马上回来,别等挨骂啊......”
    他根本没有给我们说话的机会,边说边在前面走,又是叫喊又是招呼人。我们只有上到了二楼,我看到老刘抱着厚厚的文件在卫队长办公室外面站着,看到我点了点头,我想过去跟他说话,可他一闪身进去了。
    “傻逼,哈哈哈,看你还牛,惹我们黄队,哼。别看了,快走快走。”斌斌催促着,把我们带到了三楼的刑警一队。
    “进来吧,坐。等一下,我联系黄队。”他招呼我们一句,拿起手机拨号。
    “黄队,人来了,您......哦,知道了......嗯......保证完成任务。”斌斌挂了手机转身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
    “你们坐啊。”他很有气势的朝我们把手往下压了压,示意我们坐下,拿起桌上的电话开始拨号。
    “喂,把材料拿过来,麻蛋的,快点,都拿过来,等着用。”他说完挂了电话。
    “坐啊。我先给你们简单的通报一下案情,等一下拿过材料和证据来,我们就正式开始。”他正襟危坐,拿了根笔点着桌子说。
    这时从门外走进俩男一女,三个穿警服的,女孩有二十多岁,俩个男的都有四十多岁了。
    “丽丽,你记录。姓名?”斌斌没等他们准备好也,不管我们从一进公安局就没说过一个字,开始了像独角戏似得提问。
    “李建军。”我收拾心情,认真回答。
    “年龄。”斌斌一本正经的绷起了脸问。
    “”四十。”我也正经的回答。
    “户籍所在地。”
    “本市思源路七十一号。”
    “工作?”
    “个体。”
    “具体点。”
    “工矿电器,电动工具,销售及修理。”
    “营业地址!”
    “贸易路二十四号”
    “现居住所在地”。
    “隆泰小区,A区八号楼三单元1201。“
    “与死者李秉文的关系。”
    “父......父子!”我哽咽了一下,我姐夫握住了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坚强。
    “你呢?什么人?”斌斌对着我姐夫问。
    “李秉文的姑父。”姐夫回答道。
    “哦,既然是亲属,那就没什么问题了,那我们开始吧?”他对那两个男人示意了一下。
    其中一个拿过一个文件袋,斌斌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个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东西,我和我姐夫一看就愣了一下。
    “认识吗?”斌斌扬起袋子抓着里面的东西对着我们问。
    “认识。”我回答。
    “认识就好,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斌斌声音突然大了一点。
    “我家的刀。”我看了看姐夫,回答后都迷茫着,不知道这把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想起这把刀的来历。那是去年春节的时候,大年初二,我们一家接上爸妈去姐姐家吃饭。因为我姐身体上的原因,所以一直没能生个孩子,但姐夫对我姐没有一点怨言,两人的感情一直都那么好。姐姐姐夫玩笑着一直说要让秉文给他们变侄儿做儿子,爸妈都笑着答应,还说让秉文给他们养老。
    秉文乖巧的说:“你们放心,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姑姑姑父就不会饿肚子。等我长大了就买个大房子,爷爷奶奶、姑姑姑父、爸爸妈妈,咱们一家人住在一起,我要好好伺候你们。”
    “哈哈哈。”我们都笑了起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沉浸在过年的喜庆气氛中。
    “不用。”我姐夫高兴的说:“你爷爷奶奶老了有我和你姑姑还有你爸爸妈妈伺候,我们老了就一起去养老院,我们在那里又自在又不孤单。你要好好学习,好男儿志在四方,我们不会拖累你,我们秉文是要干大事业的人。”
    “干大事也得孝顺你们,你和我姑姑也是我最亲的亲人。”我儿子从饭桌前站起来像个大人似得说。
    ''我秉文真乖,姑姑没白疼你,给,压岁钱。”我姐拿出一叠钱来就塞给他。
    “不要不要,我的零花钱够多了,爷爷奶奶给了好多的。”他说着就往后退,退到我姐夫的书架边被我姐抓住了,使劲塞给他,他躲着不要,我姐硬给塞到了兜里。
    后来小家伙拿起姐夫书架上挂着的一把刀。这把刀一尺五长,黑色的刀鞘和刀把,外形照苍鹰的外形设计,刀鞘前端、吞口、护手和刀把后端都是纯银打制,一看就是稀有贵重之物。
    “姑姑,钱我不要了,要了也花不完,我把钱还你,要不就把这把刀送给我吧,我一来就看上了。”这小子笑咪咪的看着姐姐姐夫。
    “哈哈,你小子,知道那是什么吗你就要?拿过来,姑父告诉你,让你长长见识。”我姐夫笑着从彭博手里接过刀,错手拔了出来。仔细看时,蓝幽幽的刀身,优美的弧度,奇异的曲线,一切都那么完美,真是不可多得的艺术品。
    “你看啊,这刀鞘刀把是什么材质?犀牛角!黑犀牛角啊。小家伙,这东西现在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物件啊!吞口,护手,这里,还有这里这都是纯银手工打制。看这雕花,看这鹰眼,啧啧啧啧,这可是艺术品呀。这是我年前去内蒙七万块钱买的,人家还是半卖半送的。这刀是一个制刀高手亲手锻造的,人家都没开锋我就抢来了,哈哈哈。你小子,还真有眼力啊。”姐夫显摆的说。
    “他知道什么是好东西,就是觉得好玩罢了。哥。快收起来,别让他玩坏了。”老婆急忙说。
    “哈哈,什么就玩坏了,喜欢刀剑才是热血男儿本色。来,小秉文,你不是会做诗吗?作一首,作的好了姑父就把这把刀送给你。”我姐夫也许是酒喝多了,也许是这个气氛的影响,脸色发红激动的说。
    他自己曾经说,他这一辈子就两样最爱,一个是我姐,一个是各种刀剑。平日里他的宝贝根本不肯示人,每每客人来了想看看都小气的要死,开口闭口就是:收藏和老婆,能看不能摸。今天肯定是自己把玩了一会,我们来了没来得及藏。
    “不行,不敢啊,小孩子家家的玩什么刀,再说那么贵重......”我也赶忙说。
    “什么贵重不贵重,我的东西以后还不都是这小子的,哈哈,怎么,小秉文,不会做诗了吗?”我姐夫笑着在逗儿子。
    “姑父,说话算话哦。”儿子说着就从他手里抢过刀和刀鞘。
    小家伙跳到椅子上,对着空中挥了挥刀,一首拿刀前指,一手背后,慢慢的念到:“烈马扬刀向天笑,将军铁甲血未消。江山万里任驰骋,酋血为墨槊做毫。”
    念完他得意的扬起下巴笑看着我姐夫:“怎么样啊,姑父大人?”
    “好!好!好!好诗词!好胸怀!好志向!好口气!爸,妈,看!看你们的好孙子,以后必成大事,这把刀能配你这首诗,值了!送给你,送给你,哈哈哈。”姐夫大笑着说。
    “秉文,小心点,别割了手。”姐姐白了姐夫一眼扶儿子。
    “没事,没开锋。要开锋还得花几千块……”姐夫摆手说。

    “知道我从那里拿到的这把刀吗吗?”斌斌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这是死者李秉文手持的凶器。他拿着这把刀去找韩振宇,还拿刀威胁龙博云,田志远,刘明鑫。说他要杀了龙博云田志远,刘明鑫三人。并且,他有拔刀捅刺龙博云和田志远的动作,龙博云和田志远无奈之下正当防卫,防卫期间失手将李秉文打伤,后抢救无效死亡。大概就这么个情况,有什么疑问现在就可以问,问完我们准备给检察院报上去。或者你直接去检察院查也可以。我这也是看你可怜,来提前告诉你......”斌斌一本正经的说着。
    “等等,警察同志,你说我儿子拿刀要杀人?他为什么要去杀人家?再说那把刀根本就没有开刃,怎么杀人?”我急忙站起来说。
    “没开刃?哼!”斌斌看着我阴险的一笑,戴了双白手套,从塑料袋里拿出刀,噌的一声抽了出来。顿时,我和我姐夫彻底傻了,因为那把刀已经开了刃,并且那刀刃开的特别专业,刀身蓝幽发黑,刀刃却是雪亮如霜,透露出丝丝寒意。
    “啊!怎么可能?不可能!这把刀我们都知道,它根本没有开过刃,这是我从内蒙带回来的,一直没有开刃。再说,想开刃我们也没那技术啊,你看,那刀刃是专业人员开的......”我姐夫急的边解释边往前走去,过去从斌斌手里一把夺过刀来。指着刀刃仔细解释。
    “看到了吗?普通人要是没有设备,根本磨不动这么硬的刀身;即便是有设备,也不可能磨出这么整齐、这么专业的刃口。你看,这刃口还有弧度,这是专业人员用专业工具才可以做出来的弧度,你看啊,怎么可能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可以......”我姐夫激动的边说边把刀往斌斌眼前送给他看。
    “快,快来人啊,袭警啊,快抓住他......”斌斌突然抓住我姐夫拿刀的手大喊大叫。
    门外马上就冲进来几个警察,其中一个拿着相机咔嚓咔嚓拍照,另外几个麻利的把我姐夫抱的抱,抓的抓,几秒钟就把他按在了地上,一副手铐就把他从后面铐住了。
    “在警察局刑警队你都敢拿刀行凶,你胆子太大了你,拍下来了没?吓死老子了,要不是老子练过差点就捅死老子了,押下去,好好审审,这都是家什么人啊?”斌斌的喊叫声整个楼层都听的清清楚楚。
    门外杂乱的脚步越来越多,没等我反应过来外面已经围满了人。
    警察同志,不是,不是,他是......”我急忙解释着想往跟前走。
    “他!还有他,他也是同伙!铐起来!搜一下身上还有没有凶器。妈的太胆大包天了!”斌斌指着我大吼。很快我也被按在地上手从身后铐住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黄狗子,也就是刑警一队队长穿着便装从外面推开人群进来大声喝问。
    “黄队,我按您的指示给他们通报案情,这个家伙突然上来夺过证物,就是这把刀,二话不说就要杀我。亏的我平时听您的话苦练本领,要不刚才一刀就要了我的命了。”斌斌点头哈腰、满脸谄媚的笑容对黄狗子说。
    “哦?这么大胆啊!在刑警队行凶,够厉害。去,审一审,看是不是黑社会什么的,普通人不会这么大胆的!”黄狗子皱眉瞪眼的吩咐。
    “是,黄队。走,带到审讯室。”随着斌斌的命令,我和我姐夫被提起来往外推。
    “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能这样,这是栽赃陷害。你们看着的,你们都看的清清楚楚,你们不能这样啊!”我看着记录的那个女的和那俩个男人喊,可他们从坐下开始到现在,没说一个字,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那个女人的头都没有往起抬,不停的在桌子上写着什么。
    “拉走啊,还让他在这里吵吵闹闹的,象什么话?”随着黄狗子的命令,我被狠狠的推了一把,连推带拉的往楼下走去。
    “你们这是栽赃陷害,我要告你们去......”我姐夫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狠狠地打了一拳,把剩下的话都打进了肚子。
    路过二楼的时候,我看到了卫队长和老刘站在他办公室门外,他们俩人就那样冷冷的看着我们,没有任何动作和表情。
    “卫队长,卫队长,他们栽赃陷害!”我大叫着求援,想让他过来帮帮我。
    “啪!”我的脸上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嘴里一股腥味迷漫开了,嘴角的血顺着下巴滴到胸口的衣服上。
    我死死的盯着卫队长,我真希望他可以说话,可以做点什么。我盼望着老刘可以象在极乐寺时那样挺身而出,为我和我姐夫洗清冤屈,可他们没有,就那样,就那样冷冷的看着,看着我们被推搡着走了下去。
    很快到了地下室,我们被分开推进了俩个门里。里面黑呼呼的,没有一丝光亮。咣当 ,门在我身后关上了,我站在哪里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好好的怎么会成了这样,是不是做梦啊?是不是做噩梦啦?我一遍遍问自己。如果是个梦多好,醒来之后我一定好好的细细的说给老婆儿子听,我还要放开一切,和老婆儿子一家三口去旅游,我儿子一直想去西藏,醒来之后就去。老婆想去香港,醒来之后就去。
    “啊!啊!你们......你们栽赃陷害,还刑讯逼供,我要告你们去!啊!”
    “啪,啪,啪……”姐夫的惨叫声和什么东西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传来。啊!他们在打我姐夫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天啊,主啊,这是怎么啦?我们本本分分的过自己的日子,没惹谁欺负谁,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我死死的盯着卫队长,我真希望他可以说话,可以做点什么。我盼望着老刘可以象在极乐寺时那样挺身而出,为我和我姐夫洗清冤屈,可他们没有,就那样,就那样冷冷的看着,看着我们被推搡着走了下去。
    很快到了地下室,我们被分开推进了俩个门里。里面黑呼呼的,没有一丝光亮。咣当 ,门在我身后关上了,我站在哪里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好好的怎么会成了这样,是不是做梦啊?是不是做噩梦啦?我一遍遍问自己。如果是个梦多好,醒来之后我一定好好的细细的说给老婆儿子听,我还要放开一切,和老婆儿子一家三口去旅游,我儿子一直想去西藏,醒来之后就去。老婆想去香港,醒来之后就去。
    “啊!啊!你们......你们栽赃陷害,还刑讯逼供,我要告你们去!啊!”
    “啪,啪,啪……”姐夫的惨叫声和什么东西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传来。啊!他们在打我姐夫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天啊,主啊,这是怎么啦?我们本本分分的过自己的日子,没惹谁欺负谁,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我死死的盯着卫队长,我真希望他可以说话,可以做点什么。我盼望着老刘可以象在极乐寺时那样挺身而出,为我和我姐夫洗清冤屈,可他们没有,就那样,就那样冷冷的看着,看着我们被推搡着走了下去。
    很快到了地下室,我们被分开推进了俩个门里。里面黑呼呼的,没有一丝光亮。咣当 ,门在我身后关上了,我站在哪里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好好的怎么会成了这样,是不是做梦啊?是不是做噩梦啦?我一遍遍问自己。如果是个梦多好,醒来之后我一定好好的细细的说给老婆儿子听,我还要放开一切,和老婆儿子一家三口去旅游,我儿子一直想去西藏,醒来之后就去。老婆想去香港,醒来之后就去。
    “啊!啊!你们......你们栽赃陷害,还刑讯逼供,我要告你们去!啊!”
    “啪,啪,啪……”姐夫的惨叫声和什么东西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传来。啊!他们在打我姐夫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天啊,主啊,这是怎么啦?我们本本分分的过自己的日子,没惹谁欺负谁,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咣当一声,门开了,几道明亮刺眼的强光手电照射了进来,直接照在我眼睛上,照的我什么都看不到。
    “啪”!我脸上一疼,感觉是鞭子一类的东西打在了我的脸上。
    “要死啦?别打脸。给,用这个,这么多年白干啦?傻比。”一个熟悉的声音,斌斌!我知道是他。
    “斌斌,我跟你无仇无怨的,你们干嘛这么对我?”我大声质问。
    不过他们没理我,啪,这次好像是棍子一类的东西击打在我的大腿上,那种痛是从骨头里开始,一抽一抽的痛,一直从骨头里抽到心尖的痛。
    “啊!”我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疼痛正在蔓延时,第二下又打了过来,还在第一下的那个地方。痛感在叠加,痛到我只能往里吸气,竟然喊不出声来了。
    “啊!”我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疼痛正在蔓延时,第二下又打了过来,还在第一下的那个地方。痛感在叠加,痛到我只能往里吸气,竟然喊不出声来了。
    啪啪啪,又连续三下击打,打的我直接跪了下去,嘴里发苦,呼吸困难,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痛,只想现在就死过去。
    “滋滋啦啦。”随着一缕电弧的出现,我只觉得不知道是麻还是痛的感觉笼罩了全身,浑身一颤,好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我的筋与骨。从头到脚的痛,无法形容的痛,只是随着电弧的出没抽搐着,抽搐着,脑海里已经没有任何意识,只是条件反射似的抽搐,痛感似乎已经达到了顶点
    电棒又加了一条,在我身体裸露的部分交替的捅着,疼痛感好像越来越远了。那刺眼的手电光芒似乎在离我远去,我的身体好像漂浮了起来,我觉得我的灵魂在上升,身体上的痛苦在减轻。
    “爸!爸!爸!”我儿子的叫声又出现了,那么清晰,那么熟悉。
    “儿子!儿子,你在那里啊!快出来呀!爸爸没有你活不下去了!”我声嘶力竭的大喊,可是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突然,我觉得浑身一冷,打了一个寒颤,身体上疼痛猛烈回袭而来,耳边又传来那让我极度厌恶又极度恐惧的声音。
    “特么的,这么快就晕了?这么不禁玩啊,再来再来,去再准备一桶水去,麻蛋,今天我要玩死他。”斌斌那恶魔般的喊叫声让我浑身颤抖。
    “你们要怎么样?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虚弱无力的问。
    
    “好了,停下,录口供吧。”在我快要昏迷的时候,一个人的命令制止了对我的酷刑。
    过来两个人,从腋下把我提起来拖着出去。到了另一个房间,把我放在一把铁椅子上,解开我原来的手铐,分开双手固定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双脚也铐在了椅子腿上。我对面有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两个穿警服的人,我仔细一看,一个黄狗子,另一个不认识。
    “好了,说说吧。”黄狗子发话了。
    “让我说什么?”我无力的问。
    “哟呵,你和你姐夫两个人持刀在刑警队杀人未遂,你还不知道说什么?先说说作案动机吧。”黄狗子说着往椅子上一靠,伸手出去,一旁站着的斌斌急忙递过来一根香烟并给点了打火机。
    “我们没有!当时在场的人很多,那是我姐夫想给斌斌说明问题......”啪啪两声,我身边的一个人直接抽了我两巴掌,打断了我的话。
    “去你麻蛋,说了多少次了别打脸别打脸,傻比啊你。”斌斌开口骂到。
    “嘿嘿,顺手么。”那个人说着抓起我左手小指使劲往后一掰。
    “啊!”我痛的大叫了出来。
    “算了。等下!我好好问你,你好好说,不说还得受疼!他们折磨人的手段多了,你受完了苦最后受不了还不是要说吗?你就交代了吧,反正也没什么后果,最多就是个一时激愤么,又没真的杀了他!你的事情我们都清楚,任谁心情也不会好。不过心情再不好也不该拿刀捅人,对吧?你好好把情况说说,说完就走吧。出去好好把儿子安葬了,和老婆好好过日子去吧。你也还年轻,儿子死了再生一个呗。对了,你老婆好像还没做绝育手术吧,出去再努努力,再生一个算求啦。你这么硬抗着,受苦不说,还不解决啥问题。你说对不对?也就是我,要是别人管求你这么多呢,一飞机把你先飞两天,到时候啥求不都说啦?让你说你草了泥马你都得自己编时间地点。”黄狗子唠唠叨叨、苦口婆心的劝说我。
    “我们没有,我们......”我瞪大眼睛极力辩解道。
    可还没等我说完,黄狗子突然站起来,烟头使劲朝我扔了过来破口大骂:“真nmd够骨头,好的不听赖的学,先飞起来,甜的酸的都给我招呼着。老子就不信你的皮有多硬!”。
    “好嘞。黄队,我早就说嘛,这家伙不好弄。赖猪头费火,得慢慢炖。您别生气,您先玩去,我收拾好了你在来就行了嘛。干嘛和这种贱骨头生气。”斌斌说着把黄狗子搀扶着送了出去。另一个警察一句话没说,也随后跟了出去。
    “弟兄们,听见老大吩咐了吧。再不收拾好老大生气了可别怪我不给你们留面子哦,飞起来,飞起来!甜的酸的招呼着。”斌斌大声招呼着。
    “来咯来咯。死鸭子嘴硬,看你有多硬。”我被从我很快被从椅子上扯了下来,拉到折磨我的原先的那个房间--或许应该说是我的地狱。
    斌斌开了灯在笑眯眯的等着,我的胳膊被拉到身后铐起来。我这才第一次看到了这个房间的全貌。房间有四米多宽,五米多深,空空荡荡的,房顶一个铁环,一根绳子从铁环穿过,两头吊在地上。他们把绳子一头从我手铐中绑住,两人一拉绳子的另一头,我就被胳膊从后面吊了起来,或许这就是飞飞机了吧。
    肩膀和胳膊各个关节的剧痛让我大声惨叫,他们好像根本听不见,把绳子的另一头拴在某个地方,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很快,他们拿来了好多我不知道用途的东西,但我知道,这是刑具,这些恐怕都要用在我的身上,我的地狱之旅开始了。但我想不到,原来这个现代社会还会有那么多形形色色的折磨人的方法。
    “先洗脚还是先吃饭啊?”一个人问斌斌。
    “别来文的了吧,我看黄队挺急的,直接招呼吧,洗脚太他妈慢了。没几个小时这丫的能服?”斌斌恶狠狠的看着我说。
    “那先来麻辣烫?”那个人又问。
    “一起来吧,速战速决,让黄队看看咱弟兄们的办事效率。”斌斌轻松的一句话给我定了酷刑的调子。
    “好嘞。请好吧您吶”。一个人把两个铁夹子夹到了我的双脚上,另一个人把一个就像大号儿童安慰奶嘴,两边带翅膀的铁管子拼命塞进我的嘴里,拿两边的带子紧紧绑在我头上。我的裤子裤衩被扒了下来吊在双脚上,突然肛门一疼,一个冰凉的东西插了进来。
    “好了,可以开始了吗?”一个恶魔问斌斌。
    “收拾好了叫我,我去那边办那个小鸡去,TMD,因为这丫的昨天我都没顾上去。”斌斌或许看这样的情况太多了,我的酷刑对他没有丝毫吸引力,说完转身出去了。
    “哈哈,好好玩吧,那小丫头真tm漂亮,下面还紧,活不错,小心别把腰扭了哦。”那几个恶魔发出淫荡的笑。
    “诶,你说,那小丫头有多大?”一个人问。
    “昨天我审的,她说十八,我看能有tam十五六吧。”一个家伙小声说
    “嗯,我看也是,真爽。”
    “你个傻逼,就知道......还有......你丫的没玩吧,哈哈哈”。
    “没有,ntm不早说。”
    “急个吊啊,反正这几天也放不出去,那小逼招出的人多了。黄队说留着慢慢审,有的玩。”他们说着,手里却不停,叮叮当当的在收拾什么。
    。
    突然,我觉得从脚上传来一股电流,电的我浑身颤抖,我刚想叫,嘴里火辣辣的一股水就进来了,一下子就吸进了肺里,我忍不住要咳嗽,可水却没有停,那股火辣辣的水就从鼻子喷了出来。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感觉跌入了真正的地狱,痛苦无法形容。
    肛’门里也开始进东西,像是火一样的液体进入我的肠道,烧的我肚子像是要炸开。肚子越来越大,越来越烧,我不停的咳嗽,鼻子不停的往出喷水,身体被电的不住颤抖,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电影里烈士的一句台词,只求速死!天主啊,耶稣啊,圣母啊,求你让我现在就死了吧……
    折磨在继续,痛苦在持续,我的思想逐渐模糊,我想我要支持不住了,我只求速死。我想求饶,我想说我要招,可是嘴里有东西塞住,还不停的注入着液体,根本不能讨饶。我呼吸似乎已经停止了,肚子已经像怀孕一样那么大,电的我早已不知道我的脚还在不在了。我奇怪,为什么还不晕,为什么还不死呢?
    “好了没?招了吗?”斌斌边系着皮带边走了进来。
    “这家伙就是硬啊,就是不招啊,比那些杀人犯还特么嘴硬。”一个魔鬼说道。
    “硬你麻痹呀硬,快停,你把他嘴堵了他招你麻痹啊”。斌斌大喊。
    “啊?哈哈哈,忘求了,停了停了,再问一下,我说么,早该招了嘛。”魔鬼对他的疏忽毫不在意。
    “真尼玛的,啥干求不了。”斌斌过来一下把绑在我头上的管子拉了下来,我赶紧咳嗽着呼吸。
    脚上的电也停了,肚子里的火水也在往外抽了,我觉得现在就是我四十年来最舒服的时候,原来人就是这样,在巨大痛苦之中稍稍停止痛苦都是那么幸福的。
    “让他歇几分钟。麻蛋,那小丫头,真够味。”斌斌站在我旁边说。
    “斌哥,咋样?没骗你吧,技术不错吧。”一个恶魔讨好的问。
    “嗯,不错。我给老大说说,多留那小扫比几天,玩够了再让走。”斌斌笑着说。
    “老大说了让多留几天的。”那个恶魔说。
    “啊?老大也要弄她?你特么不早说,我这不是吃了老大的食了吗?”斌斌吓了一跳,脸色一变。
    “你知道个屁啊,老大是想在她身上榨油水的,那小扫比招了好几个人了,老大说看能不能捞出条肥鱼来。老大的女人那么多,哪里看的上她呀,你不知道老大不玩鸡的吗?”那个恶魔回答。
    “吓死老子了,哈哈哈。你个狗比,知道个毛啊,老大不是不玩,老大喜欢什么你知道吗?”斌斌得意洋洋、沾沾自喜的说。
    “斌哥,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另一个恶魔说着给斌斌递过去一根烟,并给点了。
    斌斌狠狠的抽了一口,吐了几个烟圈才说,“你们这几个傻比,跟老大这么多年了,不知道老大的爱好,怨不得老大不提拔你们,老大爱......你们听好了哦,那里说那里了哦,别特么给我满世界散去。”
    “知道知道,快说吧你。”恶魔说道。
    “还记得那次抓回来的那个大长腿和大眯眯了吗?”斌斌眯着眼睛问。
    “记得啊,那俩老大没让咱们碰,你是说......”一个恶魔说。
    “说你娘个腿啊说,别瞎猜,老大的爱好你不懂。那天晚上老大喝多了,让我把那俩招呼的洗了澡,送到审讯室去。我还以为老大要上呢,就没走,偷偷在监察室把摄像头开了,嘿嘿,老大的花样真够多......”斌斌淫、笑着看着那俩
    “快尼玛说吧,咋玩的?”那俩恶魔着急的问。
    “原来老大不是不玩,是嫌小鸡的下面脏,他呀,让那俩互相......互相......,哎呀,真特么刺激。”斌斌回想当时的场面满是神往。
    “那有个毛的意思?还不如......”
    “你懂个毛线,算了算了,不说了,办正事。”斌斌突然想起了我。
    “你特么就吊老子胃口吧你。”一个恶魔不满的说。
    “舒服了吗?该招了吧,我告诉你哦,刚才那只不过是开胃菜,后面还有主菜没有上呢,老几把,一样一样给他介绍介绍吧。”斌斌走过来对我说。
    “介绍个毛呀,直接一个一个尝尝不就完了吗?”老几把嘟囔着,不满的摆弄着那些玩意。
    “你懂个屁,斌哥的意思你tm到死也理解不了,我来。你看哦,这是摊凉皮,就是让你的皮和肉分开,可是外面看不出来。疼啊,你想想,皮肉分家,啧啧啧。这个叫羊肉串,就是把你咯吱窝的肉挤到一起,用火红的签子穿起来,好了还看不出来。这是吃冰糕,这是扒猪脸,这是......”他唠唠叨叨的给我看各种刑具,看的我心惊肉跳,我一想那些东西要用在我身上,我真的想立马死掉。
    “哎呀,好久没烤香肠。要不要不给你尝尝鲜吧?”说着拿出来一个铁管类的东西,要给我下身阴物上套去。
    “别,别,我招,我都招。”我害怕极了,刚才的痛苦还在眼前,现在我实在是被折磨怕了。我准备承认了,屈打成招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贴切了。如果他们用死亡来威胁我,或许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亡,可是生不如死的感觉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准备在合适的时间选择自杀,以结束这场地狱之旅的无尽折磨。
    “早说嘛,早招了还用受这么多苦啊?黄队早劝了你那么多了你就不听,好了好了,叫黄队吧。”斌斌也象是松了口气似的说着。
    我飞着飞机,肚子里的火水被抽走了,身体其他部位都痛苦消失了,但胳膊的疼痛却越来越强烈。黄狗子却一直没有来,我还有那几个恶魔就在哪里等着。
    “黄队,您快忙完了吗?这丫的收拾好了,看您是不是?哦,知道了,嗯,好的,放心吧,还是您有经验。”斌斌等不急了给黄狗子打电话。
    斌斌挂了电话说:“弟兄们接着来吧,老大说怕他再反悔,一次收拾到位。”
    “我招,我再不反悔了,你要我说什么我都说,别再折磨我了......”我彻底的奔溃了,我真的是怕,真是被吓坏了,现在就是问我杀了谁我都承认。
    哎呀麻蛋,温度谁调的?别几把烧糊了。”一个恶魔边擦他作恶的下’体边问 。
    “我调的,没事。。这时候的我已经快要迷糊了,我已经觉得我的臀部熟了,痛苦好像已经是空气一样,随着我的每一次呼吸在加重。
    “你们特么有点谱行吗?看把那小丫头弄的,弄死了你们都特么给我顶命去,恶心死了。”随着大骂声黄狗子摇摇晃晃的进来了。
    “招了没?就特么知道玩。正事办不好老子扒了你们的狗皮。”黄狗子点着指头骂。
    “招了,招了,黄队,你想让招什么他都招。”一个恶魔陪笑说。
    “是吗?那抬个桌子来,把小丽、老王都叫来,在这里直接录口供算了。”黄狗子命令道。
    他们开始忙碌了起来,没一会,桌子椅子都安排好了,那会在办公室记录的那个二十多岁的女警察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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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7-20 20:07:22  更:2022-07-20 20: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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