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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这些年我遇到的女人们[第2页] |
作者:持剑西北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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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接着说朵吧。朵是我以前的同事。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写朵。犹豫的原因,写吧,真正意义上我并没有得到她,不写吧,曾经很爱她,哪怕只是暗恋或者说是一厢情愿。 朵是和我一起参加工作分到乡政府的,只是朵是全日制大学本科,并未参加考试。朵人很漂亮,标准的瓜子脸,大眼睛,皮肤很细腻,我经常盯着她说:“你的脸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嫩”。我说的这话是真的,大家可以想像一下。朵听完这话经常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完后会对我说:“你爱我的咋办呀,你是看我的啥都好啊……”的确,她啥都好,一口又白又长又整齐的牙齿,加上她的自信,拍出来的照片不亚于明星。 先来说说我们的基层乡政府的工作,十年前的乡政府在工作上主要分为三大主力军:一是包村抓农业生产的,我们当地称为中心工作;二是搞计划生育的,也就是计生站;三是办公室文秘,主要是文秘财务方面。按照当时的惯例,新分配人员一般是放在计生站砺炼,因为计生站当时的工作就是整天弄计生资料,找二女户,做结扎、放环等节育措施,这也是群众抵触情绪最大的工作,发生冲突都很常见。直到2014年国家全面放开二胎政策出台后,计生站的职能陡然弱化。 刚开始我们都在计生站,每天一起下村,朵性格很活泼很开朗,属于活宝型的那种。走在路上,发现气氛沉闷的时候,她会说:“我给大家唱个歌吧。”然后就用她那绵羊音开始唱:唱支山歌给党听……结果往往是她第一句还没唱完,大伙就憋不住哈哈大笑。 朵十分聪明伶俐,很会来事,到单位没多久,就深得领导青睐。不久,朵就被领导调整到办公室工作。所谓的办公室,全称叫党政综合办公室。在基层工作过的人都清楚,办公室对乡政府的重要性,等同于省委省政府办公厅,之所以不被外界重视,是因为乡政府本身的架子太小,只是科级建制。所以虽说重要,却没有太大的权利,只能说是领导身边的人。当时,我已经在办公室。朵性格开朗,为人大气,和谁都合得来,大家都喜欢和她的交道,所以在单位人缘极好。 其实刚开始和朵并没什么。有一次,莲来单位看我,在我房子呆着,刚好朵进我房子来拿东西,两人打了招呼。后来过了很久,莲和我吵架时吃醋说:“你们俩肯定有问题,那次她进你房子,我一看就不正常。”由于工作的关系,接触的机会就比较多,在外人看来甚至都成了出双入对。那时候还都没有结婚,2012年春节,乡政府依然放假时间比较长,每天早上起来我们都会打电话,我说:咱俩结婚吧。她说:好啊,那你赶紧来我家提亲啊,来了我妈给你杀鸡。其实她是开玩笑的,却说的像真的一样。后来她告诉我,看了一个对象,在另一个乡政府工作,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她感觉应该差不多。再过了五个月,她订婚了。九月时,她结婚了。 朵是那种很开放很能侃的女人。她会和我聊各种话题,上至政治,下到房事。她甚至会和我说她的第一次。她和第一次是和老公订婚的当晚,她说差点疼死,完事后她突然莫名的恶心,跑到卫生间里吐了。结婚一年后,朵有了孩子。那天晚上,几个同事叫在外面街道喝酒,一共五个人,于是打电话叫朵。朵说她已经睡了,下午出去吃饭,喝了白酒,头有点疼,不想出来了。那几个同事又再三打电话,软磨硬泡的叫她出来。朵出来了,看起来明显喝了酒。我们又开始喝啤酒,那会儿才十点不到。啤酒喝多了容易上厕所,乡镇街道本来就没多少人,到了晚上天黑后更是空无一人。她要出去上厕所,叫我陪她去,出去后就蹲在路边解决了。那场酒一直喝到凌晨两点左右,朵已基本醉了,说是要回去,我们喝酒的地方离单位就一百米的距离。朵的宿舍在三楼,我扶着她,她完全没有了力气,走楼梯东倒西歪,我蹲下背起她,她说她老公背她时连一层楼都背不到就放下了。进房子放在床上,帮她脱掉鞋子,盖好被子,我看着她的楚楚动人,忍不住亲了她,当我还想有进一步企图时,她喊着我的名字说:“你别,我老公对我特别好,你别胡来。”由于天涯审核原因,之前已经被警告过一次,前面的好多篇章也被清理,许多细节不便写出来,大家脑补即可。那天我也喝的有点多,和她呆了半个多小时,我关上门离开了。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想起她说的那句话。正像网上说的,女人出不出轨,取决于男人;男人出不出轨,取决于有没有机会。她老公待她好,她会觉得值得为这个男人守身。关于朵,就说到这里吧,还有很多事没说,感觉写出来会很零碎,毕竟也没有实质性内容。最近有点小忙,后面有时间再完善。 |
接下来说的女人叫云。云是一个典型的农村留守妇女。云82年的,比我大三岁,人很瘦,喜欢打扮,脸蛋在农村来说算是中等水平。和云相识于附近的人。2015年,微信刚普及不久,晚上闲的无聊,会进附近的人看看,就加了云的微信。我本身不怎么会聊天,开局都会像查户口一样问这问那,这不是女人喜欢的聊天方式。和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过了一段时间,让云发个照片看看,云发了照片,一头披肩卷发略带黄色,身材很好,只是瘦了点。云在另一个乡镇,和我家所在的乡镇毗邻,云三个孩子,前面两个是女孩,老三是男孩,云老公在大城市打工,云在老家照管孩子上学,家里还有老人。 在农村,这种情况特别普遍,加之现在全国城镇化进程的推进,优质教育资源向县城集中,乡镇中心学校也没有太多学生。而这种情况造成的现状,就是家长为了让孩子享受更好的教育,一窝蜂地向县城或者乡镇中心学校集中,导致村级小学校自然消亡撤并。于是在家年看管孩子的留守妇女们,跟着孩子进县城或者在乡镇街道租房,专职接送孩子做饭,将家里的耕地农活留给了老人。而这种家庭生活方式无形中将一个家分割成了三部分,男人在大城市寂寞,留守妇女在城中村空虚,老人在农村老家孤独。如果大家注意观察,乡镇街道跳广场舞的女人们,一到学生寒暑假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学生开学后一个队常常有三四十个人在跳,所以这都是些剩余劳动力啊。特别是每天孩子去学校后,留守妇女无所事事。 云所在的村子小学已撤并,大女儿在邻村的一所完小上学,距家三公里左右,云每天骑电动车接送。老二和老三在村子上幼儿园,几百米的距离。那时候我调到了县城的一个单位,在县城也买了房子。每天除了上下班,回到房子后只有我一个人。有时候无聊时就会进附近的人看看,而云是经常性地在附近的人里面。2016年4月的一天中午,吃完饭躺在床上玩手机,又看到云在附近的人里,再看距离只有1公里,我断定她来县城了。给云发消息,她说在县城一个商场里买面膜。我说我跑过来看你。她说行。我骑了自行车到商场门前,发消息说到了,云出来了。第一次见面,我们都有点紧张和不自在,我都有点心跳加速,云也有点害羞。云真人看起来还算漂亮,只是妆涂的有点重。我们说了几句话,大概就三分钟左右,我要去上班了,便走了。此后几天无联系。到了第四天中午,我给云发了消息,云很快回了消息,忘了具体说了什么,只记得她说:“那天见了面,对你印象很好。”她的一句话,使我一下子上头了。我说:“我也很喜欢你。”就这样,关系一下子升华了。我说:“哪天你有时间来县上玩。”云说她每天下午5点接完孩子后闲着,孩子有老人帮着看管,只要我方便就可以叫她。然后接着聊了一些很不堪的话题。 5月中旬的一天,我约云来县上。云是下午接完孩子后来县城的,从她们家到县城坐班车大概半小时,云来我家时已经快七点了。我们一直坐在沙发上说话,谈孩子的教育问题,谈工作等各种话题,云有点矜持,我们一直保持着一米以上的距离,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不知不觉天黑了,看时间已是八点半。我对云说,不早了,睡吧。 |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去上班了,云一个人呆在我家。云说她害怕,会不会有人来。我说不会的,家里人来时一般都会打电话跟我说的。中午下班回去时,我在外面带了两份炒面,我想着她已经一早上没吃东西了。吃完饭后,我们躺着说话,到两点多我要去上班了,云说她出去买些东西也要回去了,赶五点放学得接娃。 再过了十几天,云说要来县上给孩子看病。那天下午下班后,也是七点多,我从阳台窗子里看着,云一左一右拉着两个小孩从小区大门里走了进来。我当时以为云只有两个孩子,大女儿我见过照片,已经11岁了。而云领着的这两个孩子只有三四岁大。云进来后,我问云:“你家三个孩子啊?”云说就是。来之后,云让孩子在外面客厅玩,云和我进卧室躺着说话。到了晚上九点,云哄两个孩子到另一个卧室睡下,儿子那几天本就感冒,结果刚睡下就又开始发烧了,我出去买了退烧栓和退烧贴,给孩子贴敷了。我和云去睡了。早上起来后,云要赶医院上班去挂号,八点钟就走了。 |
关于云的身世和感情经历,都极其复杂。云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确切的说是她的养母。养母真正的身份是云的姨,也就是云生母的姐姐。云的生母一共生了六个孩子,两个儿子,四个女儿。云的养母结婚后一直未生孩子,在云两岁时,将云过寄给了养母,此后养母也未生育,养母很疼云。云长大后,由于只有云一个孩子,给云招了上门女婿。云的老公是同一个镇上邻村的,比云小一岁,人长的很帅气,也很有本事。云和老公结婚后就一起去北京打工,老工主要搞建筑安装装修,云就在超市商场上班。两年后,大女儿娇出生了。云将女儿留在老家,由她的母亲负责看管,云和老公继续去了北京。 云给我看过在北京公园长椅上拍的照片,那时云才二十几岁,花开正好,一袭白裙子,浓密的黑发,加之皮肤本来比较白,清纯靓丽,女神般的风采。云和我在一起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和照片已相距十年。十年的时光,足以垮了身材,紫了葡萄,黑了木耳,软了香蕉。云头发略显稀疏,皮肤也没了少女的光鲜,身材因为瘦虽未变形,却也没了少妇的丰韵。既便这样,在农村,云也算是很看得过眼的女人。 关于云的感情经历,很复杂,经历的人很多,就云告诉我所知道的。云和老公结婚时已不是处,至于之前给了谁,她没有说,我也没问。 云第一次出轨的男人,是在北京打工时老公的同事。云结婚后随老公来到北京,老公请北京的同事一起吃饭。这个同事第一次见到云就起了念头。两年后,云生完大女儿再来北京,在一家大型超市上班。不久,老公因外地有工程随公司去了青岛,这样就只留云一个人在北京。于是,老公的这个同事便有了可趁之机,对云嘘寒问暖,而身处异乡、夫妻分居的云内心也是空虚孤寂的。一天晚上,云下班后骑自行车回房子,半路自行车链子掉了,怎么也安不好,云给老公的这个同事打了电话,这个同事打车来接云,就在那个晚上,云的身体失守了。老公同事是黑龙江哈尔滨人,东北人性格的粗犷和豪爽、身体的健壮都让云很喜欢。老公在青岛呆了两年,云和老公的这个同事同居了两年。云到现在说起这个东北人还是很怀念很回味,直接五星好评。 我问云为什么会出轨,云告诉我的原因是,在北京时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发现老公居然去了发廊找J,而且挣的钱有相当一部分用在了玩女人上。于是云从心理上也不再坚守她的忠贞。我后来一直在想,这个原因是不是太牵强,这能成为她不断出轨的理由吗? 老公青岛的活干完后,云就和老公离开北京回到了老家,和这个东北人也就断了联系。老公在西安、银川挣钱,云生了第二个孩子,依然是个女儿。由于大女儿要上学,二女儿也还小需要照顾,云不再出门打工,专职在家看管孩子,彻底沦为了留守妇女。 我所知道的云的第二个出轨对象,是我们县上的一个男孩凯。凯比云小四岁,遇到云时才从学校毕业,还没结婚。云认识凯是在去兰州的班车上。那是2010年,云得了乳腺增生,去兰大二院看病,凯那时才毕业,在家待业,去兰州报名参加考试。两人在班车上坐在了一起,一路聊天,下车时相互留了电话号码。回到县上后的一天,凯约了云到县城的一个宾馆,中午一点多在一起的,期间凯下午六点回家里吃了饭又来宾馆,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两人才各自回家。云告诉我的是,她和凯只约了这一次,之后凯约她再未去,因为凯在那方面太强了,她实在陪不住。云给我看了凯的照片,我在县上见过凯,在一家银行工作,我们在一起打过几次篮球。碰巧的是,就在那不久,我去县医院给孩子看病,刚好碰上凯要结婚了,媳妇是县医院的一个小护士,凯和媳妇在医院科室里给媳妇的同事们发请贴。但云和我在一起时,凯曾半夜给云打过电话,云没有当着我的面接电话,云说肯定是媳妇上夜班去了,凯一个人寂寞。那时凯才结婚一年多。 |
云的第三个出轨对象是峰。峰是云的大女儿姣的小学的副校长。姣上到二年级时,身体不好,经常请假,学习成绩和名次在班里比较靠后。三年级开学时,云不想让姣上三年级,想办个休学,再读一年二年级。峰是分管学籍的副校长,云去找峰,峰说你留个电话,我们学校班子会研究后我告知你。于是峰和云加了微信。峰的媳妇也在这个镇上的中心小学教书,便是峰和媳妇关系不好,媳妇在外面另有人。后来我见了峰,人长的挺帅,但是看起来不是很精神。峰加了云的微信后,有事没事开始撩云。一个周五下午,其他老师都回家了,只有峰在学校值班,峰约云去他学校,云骑了电动车去学校过夜,第二天早上才回来。之后峰只要有机会就约云去学校,还带云去过趟西安。 云的第四个出轨对象叫勇。勇是县上某个单位的一把手。勇比云大十二岁,两人在一起时,勇46岁。云和勇相识缘于孩子住院。云给二女儿看病住院,勇也给女儿看病住院,两个孩子住在同一个病房,云也就认识了勇。勇是一把手,自然不缺钱,经常约云到县城开宾馆,给云送东西,云也是乐意接受。勇周末单位没人时常常带云去单位房子,云说有一次她声音特别大,吓得勇赶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云说她特别爱勇,勇也对她特别好,他们在一起勇叫她“丫头”,每次她来县城,回家时勇都专门开车送她。勇每次和她在一起,都会把她的皮鞋擦的干干净净、油光发亮。勇告诉云他给自己的老婆都没擦过皮鞋。这我相信,像勇这种一把手,在单位被下属侍候的生活不能自理,回到家自然也是霸王作派,但为了一个外面的野女人却心甘情愿的跪舔,多少男人都是这样。2月14日情人节,勇专门买了一束鲜花,开车到云家路口,把花送给云,还叮嘱云拿到家门口就扔掉,别让她老公看到。云和我在一起时,已经和勇不联系了。至于不联系的原因,云说,她有一个同学是勇单位的司机,她向这个同学打听关于勇的一些事情(具体什么事云没有说),后来勇知道了,勇怕他和云的事情传出去,影响了政治前途,果断地斩断了与云的所有联系。云说起这件事时,显得很后悔,说她不应该去打听。云还说她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勇。后来,云把勇的照片发给我看,由于勇是单位一把手,在小县城也算是公众人物,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后来工作原因和勇打过几次交道,面对面时,我心里演绎着他和云在躺在一起疯狂的情形,再想想两个男人共用过同一个女人,内心顿时五味杂陈。 |
这是我所知道的和云有过关系的四个男人,云也和我说的比较详细,至于云没告诉我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个了。一个不争的真理,那就是敢出轨的女人,她在外面绝不会只有一个情人,或者说这辈子绝不会只出一次轨。出轨这种事情,一个人一旦越过道德底线,放下心中的坚守,那么她的人生就开了挂。云和我在一起时,有一个男孩子在另一个乡政府工作,26岁,还未结婚,也就是说比云小九岁,晚上十一点时给云发视频,云没有接,云给我看了这个男孩的照片,长的不帅,看起来很稚嫩。至于后来有没有和云发生关系,不得而知。 接着说我和云。到7月学生放暑假后,云不用再每天接送孩子了,孩子可以交给母亲看管,云说要去银川和老公呆一段时间。云坐在班车上时给我发微信,告诉我她要去银川。我问云什么时候回来。云说呆个二十天左右,学生开学前回来。我说我会想你的。云说给孩子吃的生命一号和钙片马上吃完了,看我有时间的话买些拿上去给她母亲。我说行,有时间的话买了送上去。云告诉了我她家里的位置,说回来后给我钱。云走了后,委托给孩子买生命一号的事,由于我当时没有车,坐班车的话比较麻烦,加之我怕去她们村碰上熟人会尴尬,所以迟迟没有行动,过了两周,快开学了,云快回来了,索性就算了。云去银川的这段时间,我很少给发消息,基本没有联系。暑假结束了,云回来了,我又在附近的人里看到了云。我给云发了消息,云回了消息。云提起了委托给孩子买药的事,有点责怪我,说是孩子不长个子,生命一号一个疗程得吃几个月,中间断药影响疗效。我说那段时间实在太忙了,真的没有时间。云给我发了她在银川时拍的照片,浓妆艳抹,穿着旗袍,可她的气质不是那种高贵典雅型的,真的不适合,反而给人风尘味十足的感觉。 10月的一天下午下班后,我闲着无事,我给云发消息说想来看她。云说可以,来了坐一会再走。我问云需要啥不,我在县上买了带来。云说孩子想吃肉饺子,买些绞好的碎肉馅。于是我去超市买了特仑苏和肉饺子,开了车直奔云家路口。由于是第一次去,那时候还不会发定位,按云说的快到路口了,发了消息云出来在路口等我。进云家里后,云的母亲(养母)还有三个孩子都在,云给母亲介绍说:这是我的朋友。她母亲很热情和我打了招呼,孩子给我倒了水端过来。 云家的房子是前几年搞新农村建设时新修的小康屋,砖混结构的平房,房子布局呈“L”形,主房后面还有后院,云家在后院还盖了一间比较小的房子,云住在后面的那间小房子里。云说前面的新房子里是床,需要用电热毯,而后面这个小房子里是火炕,火炕烧热后睡着舒服。我和云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后,因为云母亲和孩子都在,我对云说:去你房子里看看。云说好,然后对孩子说:“你们在这里写作业,不要到后面房子里来,妈妈和叔叔说一会儿话。” 我跟着云来到后面小房子,房子里比较凌乱。10月的天气已略显冰凉。云和我上去在炕上躺着,炕的温度刚好,捂上厚厚的被子,十分舒坦。云的这间房子没有窗帘,窗户的和前排厨房的窗户正对着,我看到云母亲在厨房里整理家务,我们没有关灯。完事后,我说我得走了,云说要不明天早上再走吧,我说早上起来怕有雾,路上车不好开。来到前院,云母亲在院里,我和云母亲打了招呼,就开车回县城了。 我和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如果我不先给云发消息,云一般是不会主动联系我的。但就算云和我在一起时,云还是经常性的在附近的人里面。我一直在想,搜附近的人的女人,都是什么心态。 后来我一直在想,云和我在一起时,应该还有其它男人。还有一次是在周内的一个晚上,大概九点时,我在附近的人里面看到云,距离只有900米,我就知道云又来县城了。我问云在哪里,云说在她表哥家中,她表嫂叫她来县上逛。我也没问究竟是什么样的表哥。那天晚上云就住在表哥家中,表哥家的小区离我所在的小区不远。第二天中午我下班后,我叫云来我家。我从外面带饭回来和云一起吃完,然后和云睡着。两点时我要去上班了,云也就出来回家了。 到云家里一共去过三次。还有一次,是周六时云带两个女儿来县城里闲逛,晚上住在她姐姐家。这个姐姐就是云生母家的姐姐,长大后云知道自己的身世,和生母家的兄弟姐妹都相认且相互来往,姐妹们对云也很照顾。而我周末时一般都会回镇上农村老家。周日下午云要回家,提前打了电话让我到县城后送她。我到县城后,云带着两个孩子在一个公交车站坐着等我。云上车后,说是她姐姐在市场那里等她,姐姐有些旧衣服让她带上去给孩子们穿。见了云姐姐后,云对姐姐说是她们同村的车要上去,顺路带她。而我当时感觉很尴尬,因为小县城很小,说不定哪天就有可能碰到她姐,她姐姐也会猜到我和云是什么关系。来到云家门口时,云邻家门口几个妇女站着一堆聊天,目光齐刷刷地转过来看我们。云说她隔壁那个女人最喜欢嚼舌头拉闲话,她们村里人起了外号叫“小广播”。我说:“那她今晚看到你坐男人的车回家,明天就会出去给村里人说你找了个情人。”云满不在乎地说:“说去吧,嘴长在别人身上,咱管不住。”进到云家中,云的母亲在,我和云母亲打了招呼,进客厅里坐着说话。坐了几分钟后我对云说:“咱们去后面你的房子吧。”云说:“房子太乱,你先在这坐着,我过去收拾一下,收拾好了我出来叫你。”云就去后面房子了,云出去后我紧接着就去了后面房子,云看到我进来,赶紧把我往外推,说:“里面太乱了,我怕你见笑,你在外在站几分钟,我收拾好了你再进来。”我说:“别客气,咱们都是农村人,有什么见笑的,再说我怎么会笑话你呢。”于是就拥着云上去躺下。完事后我该走了,云说:“你就不能陪我一个完整的夜晚吗,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干都可以。”可每次和云在一起完事后,我都觉得身体更加空虚,感觉自己并不爱云,只是单纯地为做那事而做那事,开始时很兴奋,结束时很后悔。所以我还是找借口走了,云看起来很失落。 关于出轨的女人,她对男人肯定是有所图的。要么图男人为她花钱,要么图男人能给她精神陪伴。但绝不可能什么都不图。云和我在一起时,曾给我说过一件事:云的姐夫,就是那晚我见过的、给云旧衣服的姐姐家的姐夫,40多岁,在县城开着一家铝合金门窗加工铺,生意挺好,雇着四个人干。云的这个姐夫,和云的一个堂妹(养母家这边的堂妹)勾搭在一起。这个堂妹原来和老公在天津打工,和老公吵架了,一个人跑回老家来,不知道怎么和云的这个姐夫好上的,姐夫很喜欢堂妹,两人在一起不到半年时间里,姐夫给堂妹花了三万块钱。这是堂妹亲口告诉云的,堂妹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云生母家的姐夫。云和我说这件事时,口气里带着羡慕,羡慕堂妹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男人,而自己却遇不上。我听出了云的意思,可我一不是贪官,没有灰色收入让云大肆挥霍,二不是老板,没有日进斗金的能力给云一掷千金,所以只能装作听不懂。 |
关于云和老公的关系,云的说法是,自从她在北京发现老公到发廊找J后,她担心老公把病染给她,夫妻就没有了性生活。但这个说法又经不起考证。云发现老公找J是在大女儿出生后,如果这之后就没有了性生活,那么二女儿是谁的。我曾经问过云二女儿是不是老公的,云回答说是。补充说一下,云的儿子,也就是老三,是抱养的。至于为什么抱养而不自己生,云没有说,只说儿子是从我们县另一镇的山区村抱养的。由于山区村地理条件差,水质不好,那地方的人普遍体型矮小,所以云的儿子才三四岁就体现出了这个特征,不长个子,看起来很矬。云说,老公回到家中,她们都是分床睡的,老公有时候有这个意思,但她都会断然拒绝。包括云去银川,也都是同床不同房。云说老公在银川承包一些电路布线之类的小工程,一年至少能挣15万左右,但是挣的钱寄回家里的只有两三万,大部分花在了外面的野女人身上。云在银川时,老公微信上有一个女人经常给老公发视频,有两次云接上后,是一个年龄比老公还大的女人,浓妆艳抹,云翻看了两人的聊天记录和女人的朋友圈,云说她判断那个女人是个带J的老鸨。云接上后一通臭骂,那女人赶紧挂断了视频。云说她查看了老公的手机,老公在银川养的女人至少不下三个。这也让云对自己的出轨更加心安理得。 出轨的女人,都有一个共性,就是觉得自己艳压群芳、魅力无与伦比。云亲口告诉我,她们村里的男人,上至五十多岁的老头,下到二十一二的小伙,都对她有想法,经常发短信、打电话骚扰她。我当时听了这句话,云在我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我心想:你整天挂在微信附近的人里面,不就是向外传递一种信号,表示你缺男人吗?男人不来骚扰你,那都有点不尊重你了。正如网上说的:母狗不摇头,公狗不敢追。如果女人不给男人希望,男人一次两次发消息你不回,第三次第四次就不会再发了。 云还说过这样一件事。她老公的一个堂弟,和老公关系相当好,跟着老公一起干活,已经骚扰她好几年了。堂弟知道云一个人在老家,经常给云打电话,云说她不喜欢这个人。有一次,堂弟打电话给云:“如果你答应和我好的话,我现在就开车回来看你。”打电话时堂弟在银川。云说她当时就挂断了电话。结果当天堂弟开了五六个小时车,从银川跑回了我们县上,在县城开了房,打电话叫云来跟他睡觉。云拒绝了。堂弟说:“我开了五个小时车跑回来看你,你这不是忽悠人吗?”云说:“我又没叫你回来。”堂弟扑了个空,第二天开车又回银川了。 堂弟没得到云,始终贼心不死,隔三差五打电话骚扰云。就在这年正月,云的老公过完年先去银川了,堂弟还没有走。正月十五晚,云和二女儿、儿子三个人睡在后院的小房子里,小房子的后面就是耕地了。十一点时,女儿和儿子都已睡着,云在床上躺着,还没睡着。堂弟给云打来电话:“我就在你家墙外,把门开一下放我进来。”云当时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挂断了电话。结果堂弟果真在墙外,一直用手敲墙,发出“咚咚咚”的响声,还不断地打电话,敲了近一个小时,没有结果才悻悻离去。云说她当时心里害怕极了,怕这人会翻墙进来,虽然房子门从里面插着,但如果堂弟再锲而不舍地敲门的话,母亲和大女儿在前面房子睡着,听到了影响很不好,她也就只能从了。但堂弟贼胆不足,终归没敢翻墙进来。 这次云在银川的时候,堂弟闻知云来了银川,又起了贼心。正应了那句话:得到的总是有恃无恐,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一天上午十点多,云老公去上班干活了,只有云一个人在出租屋里。隔壁住着一个女人,也是我们县上的,老公跟着云老公一起干活。云正和这个女人在出租屋门口聊天,堂弟居然跑到出租屋来找云。见有外人,堂弟装模作样的对云说:“你和我哥好端端的吵啥架呢,你就来这么几天,你们就不能好好着吗?”说着就伸手来摸云的脸。云说她当时手里正拿着一个梨吃,便手里握着梨向堂弟嘴上砸去,梨在堂弟脸上应声开花变成了稀巴烂。隔壁女人知趣地进自己房子回避了。堂弟尴尬至极,边用纸擦脸边走进了云的房里,不再对云动手动脚。云在气势上占了上风,接着骂道:“你整天发短信打电话骚了吗,正月十五晚上谁敲我家墙呢,不是你是鬼吗?……”堂弟碰了一鼻子灰,十分无趣地走了。 云老公回来后,云把堂弟骚扰她的前前后后完完整整地叙述了,老公平时在外面拈花惹草惯了,自知自己并不干净,所以也并不在乎云和别的男人有染。老公听完后也并没有生气,过了十几秒,平静地说:“这个怂,整天和我呆一起只说别人家女人谁好看谁好玩,没想到竟然打起自己人的主意来了,改天我见了问问他。”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
由于前面发的关于雪和莲的内容,一些细节被管理员删除,看起来已经衔接不起来了,最近我在Word里面补充完善一下,关于云我写了大量的篇幅,后面还有两个女人,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长,写的话也会很长,慢慢写吧,感谢各位支持。 |
如果大家有兴趣,进另一个帖子,加微信联系我,完了我发Word |
关于云,我用了大量的篇幅,想想一些重点环节也都写出来了,大家对云的性格为人也有了基本的了解。至于我和云,我前面也说过相关感受,在每次完事后,我看着躺在身边的这个比我大的女人,披头散发,花容尽失,俨然一个黄脸婆,心中没有一丝爱意,只有一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剩下的只是后悔。加上云在那方面的表现,让我感觉这是一个很放荡的女人,我也只是她的一个过客。云不傻,她肯定也能洞悉我的心理。因为我只有在想和她发生关系时才会联系她,其它时间都很少给他发微信。云好几次问我:“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朋友?”云口中的“朋友”是一种特指,特指有男女关系的这种情人。我回答“没有”,云也不再追问。 在最后一次在云家中发生完关系,穿好衣服起来后,云对我说:“以后我家中不行了,老人孩子的,影响不好,以后还是我来你家吧。”我说:“我家里也不行,楼上楼下的,虽然见面不打招呼,但是彼此都认识。”其实我这样说,是觉得我们俩每次单纯地就是为了做爱,实在没什么意思。云说:“那咱们就在你车里做。”我说:“以后再说吧。”云明显地不高兴了。这之后,我们一个阶段很少联系。一天,我突然又想她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她,可能只是一种瘾,于是发了消息约她,她回了一句:“你爱我吗?”我再没作声,我不想再违心地骗她骗自己。此后,我再没给她发过消息,她也没再联系过我。一个月后,我删除了她的微信。再后来,在县城街道里碰到过两次云,彼此都没有打招呼,形同陌路。情人关系,当彼此都不再需要对方的身体时,这段关系就维持不下去了。 就在云去银川的这段时间里,艳又插了进来。关于艳,大家如果记不得了,就往前翻查一下。那次和艳吃完饭后,就再没见过面。她没有给我希望,让我彻底断了念头。在2011年3月的时候,她突然问我借钱,说是需要三千块钱,应该是家里要用,她好像不方便说,我也不好具体问,当时我在单位,通过银行卡转账过去的。后来在8月的时候,她把钱还了我,银行信息显示,是她爸爸最后打的钱。这之后几乎没有了联系,后来手机换了几次,连电话号码都没了。艳不知什么原因,考试一点也不开窍,每年全省就业考试,她都只能考六七十分。幸运的是,那几年,全省的就业扶持政策,县选三支一扶招的数额较多,全县每年都在200人左右,这解决了一大批人的就业问题。艳就属于这些幸运儿的其中之一,终于在2013年时考上了县选三支一扶,2014年1月时上班了,分在了县直的一个单位。就这样,她比雪整整晚了两年。之后,一次在县城街道,我们擦肩而过,可不知道是她眼睛不好,还是没有留意,似乎没认出我,我也没主动打招呼。这时我们已经有两三年时间没见面了。这之后再没见过艳。 |
就在云去银川后的一个周六,时间是七月中旬。那年孩子才出生不久,在老家由父母带着,我每到周末就会回老家看孩子。这个周六下午吃过晚饭,我和妻子抱着孩子去镇上街道闲逛,就在走到广场门前转角时,碰到了艳。艳一个人在前面走着,表情不太高兴,她爸妈在后面跟着,相距大约十米的距离。我看到了艳,而艳一如几年前在县城街道碰到我时的情形,不知是没看到,还是装作不认识,而我只能选择不打招呼。由于已经五年多没有联系,再见到她时已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就这样,这天下午也是擦肩面过。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也就是周日,因为周一上班,我一般都选择周日下午去县上。那时候还没买车,车是在几个月后才买的,所以来回只能坐公交车。在镇上街道坐公交车时,不知为什么,还没走到公交车跟前,我心里突然就有一种预感,想着今天会不会碰到艳。因为艳也在县城上班,周日会从镇上去县上。补充一下,从镇上到县城的城乡公交,外观类似于金杯面包,一般是11个座位含司乘人员。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刚上公交车,中间一排两座只剩一个座位了,旁边已经坐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艳。许多年后我还在想,为什么会有预感,那一刻脑子里突然就闪现出这个念头? 就像说曹操,曹操到一样,能不能用现代科学来解释?我的理解是,人本身就是一个能量体,这个能量体有自己的磁场,他会向外发射一种波或者是信号。就像“心有灵犀”一样,当你想一个人的时候,那么你的脑电波会向外发射传输信号,而那个人正好也能接收到你的信号,所以不偏不倚,想到了一处。还记得《隋唐英雄传》吗,李世民斩单雄信,支开秦叔宝。就在单雄信人头落地的那一刻,秦叔宝在去办差的途中,突然就晕厥从马上摔了下来。 继续回归正题,和艳打了招呼,只剩一个座位,我只能坐这儿了。多年没见,在这样的场合偶遇,近身而坐,突然感觉有点陌生,一时竟找不到话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公交车满座后就出发了,艳主动问我一些近况,比如调到县上哪个单位了、你们单位忙不忙之类的问题,我只是声音很轻,简单的用一句话,或者是与不是这样的话做回答,因为在车上一米之内就有人,我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也不想让周围人知道我是谁。车走到一半路程时,艳说:“还没有你微信呢,把你微信加一下。”我按出微信二维码,她扫了我,顺手验证通过了。 镇上距离县城大约十五分钟车程,一会儿工夫就到了。我住的小区在县城的南端,先下了车,顺手将我俩的车费一块付了,艳礼貌性地跟我客气了一下。艳所住的小区在县城中部,还有三四分钟就到。我刚进房子不一会儿,手机微信就有消息进来,一看是艳发来的:“谢谢你。”应该是谢谢我付了几块钱车费。我回:“不用客气。”艳接着发来:“刚才车上人多,没好意思问你,你结婚了吗?”我回:“结了。”我问艳:“你结婚了吗?”艳说:“还没有。”然后她接着问了媳妇在哪个单位等一些基本情况类的问题,我一一作答。 就在这时,艳发来:“这些年你想我了吗?”我一下子怔住了。在我心目中,艳虽不漂亮,但乖巧,有教养,是个很严谨和矜持的女孩子。而她突然发此一问,与我对她的印象大相径庭。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可一个女孩子这样主动,我总不能说“不想”,去伤别人的自尊。过了二十多秒,我回了句:“当然想啊。” 艳说:“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说:“那次咱们吃饭,我问你打算结婚吗,你说暂时不考虑,而我觉得你可能不喜欢我,或者看不上我,让我没有了勇气再来找你,而我也不是那处死缠烂打的人。”艳说:“你知道吗,我都哭了。”艳的意思是她这时哭了。我赶忙叫着她的小名安慰她别哭。就这样,我们又聊到了一起。 |
最近比较忙,感觉没有精力顾得上写。感谢各位的追贴,完了有时间就更新。 |
我当时不知道艳是什么心态,为什么会突然对我感兴趣。自这天起,艳有事没事会给我发微信,有时候下班回家路上,就打电话过来和我闲聊,也不管我是否方便。那时候我多数是一个人在县城,艳也是一个人在县城,两人上班的单位相隔一公里的距离。艳每天上班也会频繁发消息,告诉我她在做什么。 那年艳已经27岁,在我们这种小地方已算是大龄。对她的婚事,她父母是心急火燎。艳也是频繁奔走在相亲的路上,可相亲这种事情,彼此事先并无吸引力可言,只能是误解打误解撞。见过一次面的多,持续联系的少,不是她看不上别人,就是别人看不上她。 艳告诉我,就在我们没联系的这几年里,她谈了一个男朋友,是艳在西安上学时的同学。同学老家也是我们县上的,上学时就追艳,毕业后同学留在了西安,在一家私企上班。这是一种典型的异地恋,两人每天电话传情,联系了大半年,艳去西安看过两次同学。但这种年龄的恋情,都是要奔着结婚去的。同学不愿意回小县城发展,而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考上体制内的工作,更是不愿意为了恋情放弃工作。于是,这段恋情显然是没有未来的,只能以分手告终。 在小县城相亲的这段时间里,艳也遇到过彼此都中意的。时间最长的联系过三个月,在相处过一段时间后,又都感觉彼此不合适而说再见。所以艳在相亲这件事上真是费尽了周折。 有一天上午,艳告诉我,她在卫生间里听到单位两个女同事议论她。单位卫生间是用隔断板式的,艳先进卫生间的,两个女同事后面同时进来的,她们并不知道艳在里面。其中一个说:“你看咱们单位小曹、小胡进来不到一年时间就找下对象结婚了,艳来了两三年了还没找下对象,再耽搁年龄都大了。”另一个附和着说:“就是啊。”然后还闲聊了几句。这两个女同事都快五十岁了,正是八卦的年龄,当然她们并没有恶意,说的也是实话,但艳听到后却压力倍增。 感情都是联系出来的,再深的感情,如果不联系,时间久了都会淡。朋友是这样,情人更是一样。艳和我联系的这段日子里,如胶似漆,手机不离手,有几分钟的空闲都会相互发消息,可这段日子从来都没有再见过面。一个原因就是小地方熟人多,怕别人看到了说闲话,致使她嫁不出去;另一个原因就是艳在有意避开我,怕和我控制不住发生点什么。 艳曾问我:“如果现在我愿意嫁你,你愿意离婚娶我吗?”我说:“这个嘛,从内心里讲,我很想娶你,因为我那么爱你。可现实是,我现在有孩子,更何况她并没有什么错。这样的事我很难做得出来。”艳不再说什么,后来我想,她可能只是这么一说,想试探我而已。 那段时间单位工作特别忙,我几乎天天晚上加班到十一点。而艳也是每天下午吃过饭就去单位,经常到九、十点才能回去。那时候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晚上回去洗漱完毕躺下后,我们就会打电话,最晚的一次电话打到了凌晨三点。艳曾说:“好想和你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的呆上几天。” 一天,艳生病了,不知是感冒还是中暑,浑身发烧,上吐下泻,请了假在家躺着休息。我说我来看你,艳说:“我蓬头垢面,没有一点精神,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最差的一面,再说,我怕我们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于是没见成。后来,她爸爸请了假陪她去看病输液。这时,我感觉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女人。 就在这年夏末的一个晚上,小县城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体制内的一个小职员持刀刺伤了岳父和妻子。小职员与妻子结婚六年,育有一子。妻子在县内一个乡政府工作,略有姿色,但水性杨花。据单位人传言,乡政府15个科级领导,有13个就与这女人有染。丈夫毫无办法,多次起诉离婚,但因财产分割及孩子抚养问题不能达成一致,久托未离,但已分居。这天晚上婆婆带着孙子在县城街道逛街,偶遇妻子和岳父,妻子和岳父想抢走孩子,发生争执起了冲突。丈夫闻讯赶来,持刀砍伤了岳父和妻子。现场惨不忍睹。当晚,现场照片及小视频在微信群疯传,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就在这晚,我忙完回家,躺着和艳发微信说刚刚发生的事。说了没几句,艳说:“我们俩还是别这样了,我们做最好的朋友,我叫你哥吧。”我的心轰然崩塌,问:“为什么啊?”太突然了,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件事触动了她。后面说了什么我都忘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我浑身无力,感觉天昏地暗,终于懂得了歌词里那句“心痛的无法呼吸”是什么感觉。 从在公交车上遇上她,到她提出叫我哥这天,整整35天。就这样,从这天起,我不再主动联系艳。她刚开始每天还会给我发消息,后面见我态度冷淡,也就不这么频繁的联系了。而我心中的痛,强度不减地整整持续了三个多月。就算一个月后我又重新爬在了云身上,也没能缓解我的伤痛,我受的是内伤。 关于艳,先告一段落,后面还有交集,到时再说。 |
2016年,全国脱贫攻坚工作如火如荼,我们县是国家级贫困县之一。就在这年11月,县上抽调涉及脱贫攻坚工作指标考核验收的单位组成验收组,对全县各乡镇的脱贫攻坚工作情况提前进行自查,为后面省上检查验收作准备。每个单位派两个人,我是其中之一。这天上午8点,所有参与人员在指定的地点集合,乘坐县上统一租用的大客车。我提前几分钟到,上车时车上只有三四个人,我坐在了走道左边第四排靠窗的位置。过了不一会儿,我向车门方向看时,雪站在车门口,正要上车。这次见雪时,我们已经有好几年没见了。雪上车后,向车上扫视了一圈,看到了我,目光在我身上停住,睁大眼睛和我对视了一下,意思是:原来你也在这里。然后走到我前面一排,也就是第三排靠窗位置坐下了,我们都没有说话。 这天的工作,一个组也就是一个大客车上是17个人,每天跑两个乡镇,进村入户,查阅资料。雪单位主要看的是乡政府的资料,到乡镇后就呆在乡政府院里。我主要是看村级的资料,到乡镇后就去了各个村上。午饭和晚饭是走到哪,就由哪个乡政府安排在机关食堂用餐。所以这一天,除了吃饭,我们俩干活过程中没在一起。11月的天,六点半就全黑了,晚饭吃完后,乘大巴车回县上。依旧是我先上的车,坐在了走道右侧第五排靠窗的位置,几分钟后雪上了车,她还是先扫视了一圈,应该是在找我。然后假装不经意地走过来,坐在了我旁边的位置上。 车从乡政府院里出发,不到半小时到县城。一路上,雪主动找话题和我说话,但我听来听去,她的口气和话题,只透露出来一个意思,那就是:你当初不要我,看不上我,现在不还和我坐在一起吗,我也没见得比你差啊?我不傻,我不可能听不出她的意思,她只是为了寒碜我。 大巴车开进了县城,到了雪所在的小区门前,我和雪一起下了车。我们俩趴在河边的栏杆上,初冬的县城,人已不是很多,我抱了雪,亲了她,雪拥着我,眼泪掉在了我的肩上,可能雪真的很爱我。我把手伸进去摸了她的胸,雪的胸似乎比以前更大了。我对雪说:“今晚领我去你家睡吧。”雪说:“我用砖头支了几个木板睡,咱们俩个人睡还不压塌了?”雪和斌那时候才买了房还没装修好,斌还在原来的乡政府工作,雪已经调到了另一个乡镇的单位,这个乡镇离县城不远,雪单位的工作不是很忙,所以晚上回县城住,早上坐班车去单位,孩子送回了斌的老家由婆婆带,只有雪一个人在县城住。 雪说:“走吧,带我去参观一下你家里。”我说:“好啊,走。”我的小区离雪的小区大概两公里,我们沿着河边走。这时我心里已经在构思到了家后,将雪推倒在床的情景。路过我们单位门口时,我说:“还有好长一段路,你在这儿等一下我,我进去开车。”等我进去开车再过来时,雪往前走了大概二三十米的距离,背对马路面朝河站着,我摇下车玻璃喊她,她也不理,我不知道她发什么神经。我下车跑过去,叫她赶紧上车,告诉她这里不能停车。雪转过头,气急败坏地对我说:“我原以为我买了房买了车,我过得比你好,没想到我还是不如你。”说完转身就走,我听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不知道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她。 过了两个月,我过生日时,雪在网上买了一个钱包,快递到了我单位,稻草人牌的,288块钱。 |
接下来要说的两个女人,爱恨交织,要了我的半条命。 时间来到了2017年元旦后,农历是二〇一六年腊月初,正是学生放寒假的前一周。这天晚上八点多,我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玩手机,进附近的人里寻找猎物。一个长发飘飘、眺望天际的背影头像进入我的视野,给人的感觉很清新,网名只有一个字“诺”,和我的距离是200米。我向她打了招呼,几秒钟后,她通过了验证,成功地添加了微信好友。 加了好友后,这个女人表现的异常热情,让我感觉有点反常。因为多数的附近的人加好友后,你问一句她答一句,问着问着感觉没意思了就不回了,好多虽然加了好友一条消息也不回的都大有人在。我们发消息问一些彼此的情况,诸如在哪上班,在哪住,你多大之类的问题,没有问姓名。但根据她说的工作单位和住的小区,还有年龄之类的信息,我已基本判断出,这个女人就是洋(在前面的帖子里,我用了“杨”这个代号,后来想了一下,还是用“洋”)。如果大家已经不记得洋了,翻到前面莲的那部分找一下。 为了确认我的判断,我说:“有照片吗,发张照片我看看你。”她很快发来两张照片,她告诉我,一张是五六年前的,也就是2010年的,很年轻瘦削,非常漂亮。还有一张是在县上北山公园里照的,披肩长发,一袭长裙,很好看。一见照片,已印证了我的判断,就是洋。她问我:“认识我吗?”我说:“不认识,没见过。”然后顺便夸她长的很好看,她说:“你把我夸的高兴地,你平时是不是特别会哄女孩子开心啊。”我说:“没有,我不擅长和女孩子打交道,也不太会说话。” 直到后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会通过这种方式,偏偏遇到洋呢?说实话,刚开始和莲在一起时见到洋,只是感觉洋人很好,从内心希望能和她有进一步的接触。常言说:有想法就会有行动。可当年我一直想着能考个好大学,硬是没考上啊。所以想法只是一种意念,而意念本身就有加持作用。佛教里讲的加持,通俗的说就是助力。而在这件事上,似乎偏偏有老天替我加持,让我们无意中就走到了一起。 张爱玲说:情人不是靠找的,而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如果有,怎么都躲不掉的,如果没有,就是站在你而前都遇不到。好好珍惜你的缘分吧,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而我和洋,直到最后相爱相杀、痛不欲生时,我都在想,为什么让我遇到她,为什么当初那么轻易地就纠缠在了一起,难道真的是上天注定的吗? 佛说,这世上的缘分,无非四种:报恩、报怨、讨债、还债。我和洋走到最后时,我想起这句话,我想洋肯定是来报怨和讨债的。 这天晚上,我们一直微信聊到了十二点多,也就是聊了四个多小时。现在我都忘了当时我们聊的什么内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话说,时间太久远了。聊完后,我放下手机,躺在床上恢复理智时,我对自己说:不能和这个女人有更深的接触。 洋的老公叫杰,杰这时已调到了县上的部门,是以前工作的乡镇基层站所的县级主管部门,仍属于同一个系统,就像乡镇派出所和县公安局的关系一样。由于当时中央对脱贫攻坚工作提出要求,每个县直单位要联系帮扶一个贫困村,向贫困村派驻驻村帮扶工作队员,杰作为驻村帮扶工作队员,被派驻到洋学校所在乡镇的一个贫困村,离街道约10公里。由于村上条件简陋,因此驻村工作队员都安排在乡政府住宿。因此,洋开学的日子里,杰都过来在洋学校一起住。这年,洋的孩子刚三岁多,上幼儿园小班,婆婆在县城带孩子,公公也是公职人员,还有两年才退休。洋工作的乡镇离县城只有15分钟车程,那年我们县上的公职人员大多数都已买车,洋在学校晚上不开会的情况下,多数时候五点放学后就开车回县城。我在乡政府工作时,和杰打过一次交道,但乡政府每天接待的人很多,县上部门也是全县所有的乡政府都去,由于工作交流的这种关系,过去后既不知道名字,也记不住脸,时间长了谁也不认识谁。但后来我发现我QQ里有杰,手机通讯录里也有杰的号码。所以,我想着大家都认识,人太熟,如果发生什么,以后见面会难堪尴尬。 可偏偏是你越不想的事情,这事却非要追着你,这在心理学上叫作墨菲定律。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时,洋主动发来消息,问我在干嘛,然后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总是会不由地想你。”然后就一直和我发消息,说她们学校的事情。这天刚好是给学生发期末考试成绩书,放寒假的本学期最后一天。放寒假后,洋终于可能解脱了。 腊月的天,晚上六点就完全黑了。就在这天晚上六点多,我刚吃过饭,和妻子、母亲坐着说话。洋发来消息,问在干嘛,然后问我见不见她。我以为她是随便说的,就随口说:“见啊。你在哪?”她告诉我她在广场边上,为了证实她没骗我,还随手对着广场拍了一个小视频发了过来。我当时心理很矛盾,在想到底要不要去见,因为我已经知道她是谁,觉得大家以前都认识,加上莲的关系,如果知道了很尴尬。 然后洋顺手发来了她的电话号码,让我出来了打电话。我穿好外衣,下去开了车,走到北山公园附近把车停在路边。朝北山公园路口走了进去,然后拨了她的电话,告诉她我的位置,让她沿着那条路进来。北山公园路口和广场相距大概500米距离,我之所以要进到北山公园脚下,而不去广场边见她,是因为冬季北山公园晚上几乎没人上去,而广场边很可能会遇到熟人。五分钟后,路灯下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走到离我50米的距离时,我确认就是她,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走到我跟前,很意外地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说:“我是XXX,你不认得我吗?”她说:“不认识,真的不认识。”我说:“不认识就算了。”然后她在大脑里拼命地搜索。 我问她:“ 我们现在去哪里?”她说:“不知道。”我说:“那就上山走。”她答应了,我们就并排走着,两人离着一米的距离朝上山的方向走,而洋还在边走边幂思苦想我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 |
北山公园半山腰还有农户居住。在经过一户人家时,大门口的狗腾空而起狂吠一声猛扑过来。实际上狗用铁链子拴着,但因为天黑,山路上未装路灯,我俩没有防备,洋被狗吓着了,下意识地拽了一把我的胳膊,向旁边躲避,我顺势牵住了她的手,她没有拒绝,就这样手拉手的向山顶走去。 洋个头比较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那时候人比较瘦,只有110斤,看起来身材很好,除了皮肤稍有点黑。洋性格开朗,虽然是第一次约,但让我感觉和她在一起很舒服。我们一路说话,来到了山顶的凉亭里,我拥抱了她。洋很健谈,格格地笑个不停。在山顶呆了二十分钟,冬天的夜晚实在有点冷,我们开始下山。 下山后已是十点多,上车后她坐在后排玩着手机,我说:“我拉你再转一圈。”她说:“走。”我开车一直到离县城3公里的一个村子,将车停在了一个不常走车的路口,下车坐到了后排左侧。我将洋抱过来躺倒,头枕在我腿上,亲吻了她一下,把手隔着衣服放在了她胸上,她也没有拒绝。她说要给老公打个电话,让我不要出声。老公驻村在乡镇上,晚上不回县城,因为乡政府的房子太潮湿,老公晚上都在洋学校的房子睡,包括洋不在的时候。洋拨通电话,无非就是相互问些在干嘛,睡下了没有之类的家常话,告诉老公她刚睡下,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挂断了。她和老公不在一起时睡前打电话是惯例,有事没事都会通电话,看起来很和谐。 就这样,她躺在我腿上玩着手机,我低头看着她,这晚没有太过分的动作。可就算这样,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我拉她手、抱她、亲她,她丝毫没有半点抗拒心理,这反而让我有点接受不了,那怕她是半推半就,这样也会让我觉得她是个有些矜持的女人。一两年后我回想起这个晚上,我问她:“如果那天晚上我要和你那个,你是不是也不会拒绝。”她的回答是:“去,如果你那样,我后面绝不会再理你。”这个回答让我多少感觉有点口是心非。因为,到现在我回忆起那晚的情形,她实在太顺从了。 我们一直在车里呆到十二点过了,她说:“这下得回了,婆婆和娃在,回去太迟不好,婆婆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不美劲。”我开车回到离她家小区一百米的地方,她做贼似的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然后快速地下了车。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约。 |
刚才发的被删了,另发一次 |
洋正式放了寒假,孩子有婆婆帮着带,老公在驻村,周内两三天回一次县城,洋呆在家中无所事事,就和我发微信,晚上吃完饭借口出去转转,实际上是出来见我。出来后就开车去没人的地方,在车上抱着缠绵,几乎天天如此。婚外恋的实质就是新鲜感,所以我也是乐此不疲,只要她叫就跑出去见她。 但敢出轨、敢跟你暧昧的女人,她绝不会只有你一个男人,你也肯定不是她的唯一,只是之一而已。这句话适合所有敢出轨的女人。前面写到云时,我说了很多经验总结性的话,一个朋友看了后发消息说:“你呀,玩了出轨的女人,却又来评判出轨的女人……”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也是想警醒各位看官,不要太投入,不要太当真,不要为了一段孽缘奋不顾身。 就在我们刚认识几天后一个晚上,吃过晚饭后约了洋出来,上车后我们正在抱抱,微信上有人发来视频通话,看网名就知道是个男的,洋没有接,按了一下熄屏键将手机放在了一边。我顿时觉得没了兴致,打着车往前开,但心里很不舒服,再没说话。过了几分钟,我还是憋不住了:“你在我车上坐着,却还有别的男人给你发视频,你今晚到底约了几个啊?”她感觉到我口气的不对劲,沉默了一会儿,说:“可我不还是跟着你来了吗?”我再没说什么。 我们每天至少都会见一次面,感情迅速升温。很快,就过春节了。大年三十,洋老公和婆婆回农村老家去了。只留洋和孩子在县城,因为老家冷,怕孩子回去感冒。下午,洋告诉我一件事,说是闹的很尴尬。这天中午,洋的一个男同学虎来家里拜年,正当两个人坐着说话时,传来了敲门声,洋想着老公和婆婆都回去了,其它朋友来的话肯定会提前打电话啊,便以为是谁走错了,就没有开门,也没理睬。敲门声持续了五分钟左右,这时洋手机响了,一看是老公的妹妹,接通后才知道是老公妹妹从北京刚回来,敲门没人应。洋开了门,妹妹进来后看到家里坐着个男的,敲了这么长时间不开门,顿时就感觉有点异样。洋和虎也感觉很尴尬,于是虎起身打了招呼告辞。而妹妹当天就打电话把这事告诉了洋的老公。洋老公晚上打电话说:“我一走你就把别的男人带到家里来了?”洋跟我说这件事时,说她很郁闷。现在想起来,她一点都不冤枉。 洋后来告诉我,她和这个虎压根不是什么同学。洋是教师,虎之前也是教师,两人并不在同一个镇工作。有一年两人同带三年级数学,在一个QQ交流群里认识的,后来就经常互发一些教案、考题之类的,混熟后,便从线上发展到了线下,虎经常开车来洋学校,拉着洋出去吃饭鬼混。两人关系不清不楚,十分暧昧。我曾问洋两人是否发生过关系,洋矢口否认,说有一次虎抱了她一下,好像再没有其它过分的举动。所以,你看,敢出轨的女人,她并不是不拒绝你一个人,而是不拒绝所有人。 而这个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是另一个镇中心小学教师,和这个镇中学的一个女教师混在一起,这个女教师已是有夫之妇,而虎当时还没结婚。后来被这个女教师的老公知道了,找到虎学校来,一啤酒瓶将脑袋砸开了花,缝了五针。自此两人再没心情鬼混。后来,虎通过遴选招考跳出了教师行业,但和洋依然有联系,电话随时会打进来,不管洋老公在不在。 正月初五,单位安排我值班,我从老家来县上值班。这天早上9点多,我在家里还没有去单位,因为是假期值班,没什么具体工作,不用去太早。洋发消息说她借口出来买菜,老公在家看孩子,问我在哪。我告诉她在家里。她问我一个人吗。我说是的。然后她就说要过来看我。我说好。我告诉了她楼号。 洋的小区和我的小区只隔着一条马路。三四分钟后,我站在窗前看着,洋走了进来,她抬头看我,我向她招了招手。洋进来后,脱了棉衣外套,两人就躺在床上开始亲吻缠绵。呆了一个多小时,洋看时间到十一点了,说得回去做饭了,我说:“那你跟老公说出来买菜,啥菜也没买啊,回去人家问你干啥去了。”洋说:“不管了,我就说出去转了一圈,感觉没有啥要买的。” 洋走后,我也起身出来要去单位。当我开车经过她家小区门口时,洋提着一盒露露在小区门口正要回去,看到我过来和我打了招呼,转身往回走。我去单位办完事,就又回老家去了,因为家人都在老家。 |
由于初七就得上班,我原打算初七早上起来后再去县城。初六晚上六点多时,几个朋友打电话叫一起聚聚。我开车来到县城,来之前告诉了洋。就在晚上聚会时,手机在桌子上放着,结果打翻了一杯啤酒,浇在了手机上,啤酒浸进了充电孔和外放喇叭孔,我赶紧抠下后盖,取出电池板,可里面已进水,我用卫生纸沾干表面的水。过了半小时后,装上了电池板,还能开机。 这时,洋发消息告诉我,她和老公、还有两个妹妹、两个妹夫、弟弟和弟媳八个人在离我们小区不远的KTV唱歌,让我完了出来后发消息,她跑出来看我。九点左右,我们散伙了。可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关机,再也开不了机了,我无法联系洋,便回家里睡觉了。 第二天是正月初七,正常上班。中午12点下班后,我开车回老家去拿了一个旧手机。将卡装上登上微信后,洋发了好多条微信消息和手机短信,各种气急败坏:“不理我就这辈子都别再理我。”“你昨晚和谁在一起?”然后就是各种发泄和埋怨。我赶紧发微信告诉她,是我手机进水关机无法联系。消息刚发过去,她马上发来视频通话,接通后,她坐在家里沙发上流眼泪,孩子在旁边看电视。我接着解释昨晚手机进水的事,她一下子哭的稀里哗啦的,埋怨说:“你为什么不借别人的手机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我没说话。我心里想:就咱们俩的这种关系,我怎么好用别人手机给你打电话,万一那个人手机上有你号码呢。 洋告诉我,那晚她们一大帮子人KTV唱歌,因为之前她告诉了我在哪个KTV,她以为我会来KTV楼下找她,后来她发微信联系不上我,她一个人出来,在附近转悠,看能不能碰上我。实在联系不上,她本来要来我家里敲门,看我在不在,又怕我媳妇在家。后来她就怀疑我去找别的女人过夜了,她回家后整夜没睡着。 当时我听了后,我就想,她怎么会对我这么上心。包括一年后我想起接通视频后她哭的情形,我在心里思索,为什么她一开始就会这么痴迷。毕竟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到那时候,时间还没有一个月,真的就有这么深的感情吗?太奇怪了。后来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孽缘通常来的非常迅速,而且让你轰轰烈烈,一见钟情,一见倾心。我和洋的开局正好符合这些特征。 |
最近去了新疆,已有一周多时间不曾更新,每天都有关注此帖的朋友发消息,问什么时候更新,真心感谢所有追帖的朋友,感谢大家的支持。 人到中年,正处在死都不能死的年纪,怕父母生病,怕亏待妻儿,怕自己突然会倒下。本来打算去二十天左右,中途惊闻母亲生病,再也无心情走下去,驱车返程。 |
接着说洋。 和洋的第一次激烈争吵发生在这个正月。这时,洋还没有开学,每天在家做饭带孩子,老公扶贫驻村,跟着乡政府的时间走,去了村上上班。洋整天无所事事,每天都至少要约我一次。这天中午饭后,记不清是洋约的我,还是我约的她,我开车出来,洋带着女儿上了车,沿河开到离县城5公里远的一个村子。正在河边走着,手机上发来微信消息,我打开一看是雪发来的:“年休假休了吗,青海湖自驾游去不去?”洋就在旁边走着,从我手里抢过手机,一看是雪发来的,顺手将手机扔了出去,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我将手机捡回来,怒火中烧,发消息劈头盖脸将雪一顿臭骂,把怒气全部发泄到了雪身上。雪估计也很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怎么招我惹我了。骂完了雪,也没心情转了,开车回吧。坐在车上,洋怀疑我肯定是这一两天给雪发消息招惹雪了,要不雪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叫我去青海湖自驾游呢。我歇斯底里地解释我这几天真没有联系雪,我也不知道雪为什么会突然发这样的消息。可这时两人情绪都处于极端状态,洋根本不会相信我所说的。 这时,洋做出了一个反常的举动:拿出手机打给了另一个男人,问那个男人在哪,说她在广场带孩子玩,叫这个男人来广场。我彻底怒了,下车坐到后排,抢夺她的手机:“我看你给谁打的电话?”她拼死护着手机就是不给我,我差点情绪失控打她一顿,最后还是忍住了。我说:“算了,今天孩子在这儿,我不想吓着孩子,你要去广场见这个男人,我送你去。”打着车一句话再没说,开到县城广场边她下了车,我也到了上班时间,去了单位,但心里的怒气一点也未平息。 下午下班后,我开车来到她家小区附近经常等她的地方,发消息给她:“出来,我在河边等你,今天的事必须说清楚。”她推三阻四说是这会儿忙着出不来,然后一再地将中午的事情责任归咎于我,说肯定是我先主动联系雪的。我说:“你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约另一个男人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向我展示你男人很多,可以随叫随到,不缺我一个,对吧?”她看出了我的情绪,将我发的消息截屏发了过来,说:“你脾气也够大的,算了,中午是我不对,我这会儿在超市和我妈、我妹妹转呢,今晚没时间见你了,你赶紧忙去吧。”我这才稍感平息。后来,我知道她打去电话的那个男人就是虎。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和洋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农历二月,这时距离我们认识已经近两个月。之前洋告诉我,她结婚后还没有和其他的男人真正发生过关系,最多也就是在QQ和微信上聊聊天,打打电话而已。我说:“你结婚七八年了都没有过其他男人,那我就更不能把你的身子破了啊。”而洋却说:“我觉得这没什么,只要我们彼此爱对方。”看,这种事情往往是女人在心理上先破防。我那时候像着了魔一样,真的很迷恋洋。而当我真的爱一个人的时候,我只是想单纯地对她好,甚至不愿意去想和她做那种事,觉得这对爱是一种亵渎。 农历二月,天依然黑的很早。洋老公驻村,周内很少回县城。而洋学校五点放学,开车到县城只需要十五分钟时间,学校晚上不开会时洋都会回来。那是周二下午,我下班后一个人在家,洋回家吃过晚饭后就来了我家。进来后仍然是老套路,脱了外套放在外面沙发上,进来躺在床上耳鬓厮磨、相互缠绵,时间很长很长,后来洋被挑逗的实在受不了,(此处省去若干字……)洋说晚上去学校还有事,得走了。起来穿好衣服,然后说这几天可能在排卵期,得出去买个药吃了,说是她的体质特别容易怀孕。这时已经快九点了,我躺着准备睡觉了。洋开车快到学校时,发微信过来:“我一下子后悔的,为啥要和你做这事,我刚把车停下用矿泉水把药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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