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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那些年，我混在广东的日子 |
| 作者:秋浅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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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的一个夏日，我雄赳赳，气昂昂的没去跨鸭绿江，却跨过了长江珠江，去找在广东惠东做保健品生意的一个朋友----小史，(原名史浩南)，颇有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英雄气概。扛了几十个小时的硬板后，我到了广州。出了广州站，我很想模仿一个电视剧装?的镜头。站在广州站的站前广场上，仰天长吼，广州，我TM的来了，你颤抖吧！还没等我吼，只是一仰头，便被广州的雨噼噼啪啪的落了满嘴满脸的水，瞬间浇灭了我的热情，仰天破口大骂，我去你M的。原本很装?的一个镜头被我整了个支离破碎，我把个经典就这样给砸手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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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不堪的我找到一个买雨伞的大姐。我问，大姐，这雨伞多少钱一把？在我的印象里，一把雨伞最多10块钱，说着也就伸手掏裤兜里的钱。谁知，这位黑不溜秋又矮又瘦的大姐，操着生硬的普通话，连考虑都没考虑的说出了一个灭绝人性的价钱，50块。我怀疑我是听错了，又问，多少？大姐继续面无表情的说，50块，后面还加了一句真想让人冲上去一抽为块的一个短句，这已经够便宜的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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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价钱后，我做出一个很脑残的决定。提着装行李的软包，迎着劈头盖脸的漂泊大雨，浑身淋成个狗，如英雄就义般宁死不屈的走在前往省汽车站的路上。那些迎面而来或者顺道而行撑着伞的路人，以及躲在角落里避雨的人，都瞪目结舌的看着在水中高一脚低一脚的我，估计他们在想，这是那里来的英雄？这勇气，梁静茹都给不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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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 我湿漉漉的去了汽车站，买上去惠东的票，坐在候车室等车。这时，老天爷和我开了个莫大的玩笑，雨TM的居然停了。我看着来之前花了200多块买的，已经成了水鞋的皮鞋，（哪时候200多的皮鞋已经能买上红蜻蜓，蜘蛛王，康奈等牌子的鞋了），和被水侵泡过的行李包，三位真火嗖嗖的往上那个串呀，真想冲出去骂天，但是我又怕被雷劈，所以这个念头也仅仅一闪而过。 * 去惠东的大巴上，司机又开启了空调。到了惠东，很不幸，我TM的感冒了。已经好几年没感冒的我，到的第一天我就感冒了。我心里想，难道这就是广东给我的下马威？看来我以后做人真的低调点，虽然我的实力不允许。 * 晚上小史准备为我洗风接尘，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想吃面！他领我去了一个面馆，吃到我有生以来最难吃的一次面。（就因为那碗面，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再没在广东吃过面。）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哭了，我实在想不出个词语怎么形容那面的难吃程度。这对于当时年少气盛的我，时常把自己标榜的才华横溢的我，就因为面前的一碗面，就到了才思枯竭，江郎才尽的地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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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郎才尽的地步，实在愧对拿钱供我读书的父母；有愧于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史点了盘蚊香。我说，点它干吗？呛人的！小史说，这里蚊子厉害，不点，能被咬死。我不以为然的应道，你现在的胆子怎么变的这么小，连个小小的蚊子都被你说成个恐龙了。你这社会混的，鳄鱼变成壁虎了，越活越抽抽了。小史说，咱们呼市没什么蚊子，你还没领教过南方蚊子的厉害，所以大话吹了一堆，等下被蚊子咬就知道厉害了。我直接把我毛乎乎的大腿一伸，让它们来咬我呀，不就是一个蚊子，我就不信，它还能把我啃了！可能小史对我的回答很无语，再没理我，直接躺下睡了。 * 我趁他睡着以后，偷偷的把那盘燃着的蚊香给切灭了。没一会，我就被我愚蠢的行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全身刺痒难耐，这会，小史也可能感受到了被蚊子叮。起身按开灯后，颇为壮观的一幕出现了，我只感觉眼前无数的蚊子像轰炸机一样横冲直撞，然后看到赤身裸体的我满身不下100多个包，我彻底被激怒了，满室追着打蚊子，小史对我说，没用的，然后又自顾自的点蚊香去了。 * 第一晚，我就彻底诚服与蚊子的淫威下，看来南方的蚊子不止个大，吸血多，还TMD欺生。有一段时间，这群B崽子老是追着咬我这个新来的内蒙男人。而且咬的地方也太TMD的古怪。不是脚板上就是屁股上。老是让我怀疑上厕所是不是没擦干净屁股，或者被传染了香港脚。最要命的是每次被蚊子咬后，我就止不住去抠，无论人多人少，我不是在抠屁股就是在抠脚丫子。就是因为一个蚊子，把我多年来树立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形象糟蹋的消失殆尽。到现在还落下个后遗症，我只要看到蚊子，就赶紧去抓屁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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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去的第一晚开始，晚上点蚊香就成了我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无论春夏秋冬。能一天不吃饭，不能一天不点蚊香。即使后来如冬天没蚊子的时候，我依然每天雷打不动的点蚊香。后来小史称我这是轻度强迫症。 * 在广东，除了蚊子，那就是小强和老鼠多了。刚去的时候，我每当看到小强在地上乱串的时候，我就被惊的一跃而起，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灭了它。（相对于蚊子的数量，小强的数量还是少多了。刚开始碰面的时候，小强在我手底下逃生的机会还是很渺茫的）但小史对小强坦然的态度确实很令我折服。 * 记得有天中午午休，我曾亲眼看到一只小强从地上爬到床上，然后又从床上爬到他腿上，再然后沿着腿爬到了他的胸口。这时，心惊肉跳的我看到直接令我震撼的一幕，小史眼睛都没睁，用手很温柔的把小强拨拉下了地。小强被小史拨拉到地上，在地上很吃力的翻了跟头，不慌不忙的沿着墙角出门去了客厅。看到这雷人的一幕，我很长时间都没回过神来，就任由小强在我面前大摇大摆的走了，自从被小史雷过一次后，我也对小强容忍了许多。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都不容易。 * 另一个让我震撼的就是老鼠，这件事情发生在很久以后我发传单的一次途中，我正爬完一栋居民楼发好传单，快到底楼了，也就剩下几个楼梯了，看到前面一只很健壮的老鼠很吃力的慢悠悠的向上爬着楼梯。看到我它居然理都没理我，它对我的无视让我很生气。虽然我不强求它问个您好，或者您在干什么之类的。也最起码跑几步，以此来表示对我的尊敬之情。可它连眼皮都没抬，直接就把我无视了。我顿时火冒三丈，青筋暴露。 * 想都没想，飞起一脚，真接踢飞了正辛辛苦苦爬上几个楼梯的老鼠，然后我也下了楼。令人错愕的一幕发生了。老鼠居然冲着下了楼的我飞奔而来，看样子是准备和我拼命。我被老鼠不畏生死的拼命架势吓的慌忙夺路而逃。就这样诞生了这样一个荒诞无比的场面，一米七几个头的我在前面跑，后面追着一个很健壮的老鼠。它似乎还打算咬死我。 * 我曾经无数次被狗追过，小的时候也被鸡和鹅追过，甚至被蜜蜂追过。被老鼠追着拼命确实是第一次。强悍的人生，什么都得让你体验一下。不得不感叹，我上辈子是不是和这些小动物有仇啊，为什么都不放过我？ * 小史租的房子是个3层小楼，底楼是房东住，房东老头姓林，以后简称老林，老林将近60岁了，整天色迷迷的。我们住在三楼其中的一间，共五间小单室，隔音效果那不是一般的差，那是相当的差。客厅厨房卫生间公用。二楼三楼住的除我们外，全不是正常作息的人。不是小姐就是二奶。有时候领回个男的，晚上做那事的叫床声真TMD让人抓狂！ * 我曾经很多次半夜被她们吵醒睡不着后，咬牙切齿的诅咒。等哪天我一定把她们一个一个都消费了，然后不给钱，气死她们。可耻的念头持续了整整三年，等我离开惠东后，我也没碰过她们其中任何一位。坑爹的思想品德就这样把我的好机会给毁了。这让我N年后回到农村的老家翻箱倒柜找出小时候的思想品德课本全部用火付之一炬。 * 我们房间的对面住的是一个二奶，好像是湖北人。身材很曼妙，容貌很一般。花容月貌距离她几乎是地球到月球的距离。更令人喷饭叫绝的是包她的哪个男人，是个跑摩的的。我见过大款包二奶的，官员包二奶的，还真没见过跑摩的包二奶的。这位老兄用实际行动给我求证了一道命题，“林子大了，连绿狼都跑出来了”！ * 摩的老兄40多岁，个子差不多一米八，胡子拉碴的，头发到是弄的很讲究，每次来不知喷了多少劣质的摩丝还是便宜的啫喱水，棒儿亮。只要到客厅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仿佛是六神花露水的味道。每次闻到这股味以后，我就知道，他们又在房间里干那事。我曾无数次在夜间的楼顶望着月亮许愿，希望他们在水乳交融的时候把床压塌了，或者被JC抓了。不过，月亮好像从没帮助过我，他们安全的做了一回又一回。以至于现在我只要说假话，就会指着月亮发毒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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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的老兄的鞋子穿的很有个性，光脚穿个皮鞋，还踩到鞋跟在穿，硬生生的把皮鞋穿成了个拖鞋。穿件短袖衬衫一角系在西裤里，一角耷拉在西裤外。在全民爱穿牛仔裤的广东，摩的老兄穿着也算一股清流。第一次看到摩的老兄的后现代主义的装束直接把我雷到。那以后，我对摩的老兄的着装完全到了顶礼膜拜的份儿。摩的老兄来的也算有规律，隔三差五的，而且每次都会在上午10点左右，解决了就走，饭都不吃。也不拖泥带水的。算是个干脆人。 去的第二天，因为我感冒，也没出去玩，小史陪我在家待了一天。午餐和晚餐都是小史叫的外卖，都是炒米粉，三块钱一份，个人觉得很好吃。最起码比昨天那该死的面条强多了。 小史问我，在家的时候没碰到好工作？我说，好工作像雨点般的向我袭来，但都被我巧妙的闪过了！小史又问，那你来了打算做什么？我答，只要不让我贩毒，不让做鸭子，别的都可以考虑。小史显然被我没正形的回答逗笑了，用很鄙夷的语气对我说，你要能做了鸭子也算有本事！然后说，要不，你和我一起做保健品吧，挣了钱平分，亏了一起亏。于是，从那天起，我就成呼和浩特三十万保健品销售大军的一员。 这份工作让我很是兴奋了一阵，因为这让我和呼和浩特那些社会上知名的大佬们从事的是同一份职业，也就是说，我正在努力的像大佬们看齐。可惜，这种自豪感没过多久就被现实这把杀猪刀给宰了个七零八落。在以后的日子里，这种自豪的痕迹一点都没留下，倒是留下一点自卑……。这个结果确实不怎么给力。 休息几日后，我就第一次跟上小史发传单。这份看似简单的活儿让我差点萌生退意，好在后来还是坚持下来了。第一天，就把我走出了两脚泡。晚上我曾对着我可怜的双脚满是歉意的说，“等哥挣了钱，给你找两个佣人，一个给你按摩，一个给它按摩！可惜这个愿望至今都没完成。不过，到是练出了走路的速度，以至于我后来每次晚上出去散步时，别人说我根本就不是去散步的，完全是进京赶考的状态一路奔行。 住了一段时间后，我才基本上算是看到隔壁那个四川妹子。人长的不错，皮肤白皙，个子也挺高。那日中午，正是做饭的时间，她开着门，躺在床上还翘着二郎腿，黑色的丝质长裙睡衣惨无人道的滑到大腿根部，粉红色的三角裤清晰的映入眼帘，四川妹则全神贯注的数着手里那些花花绿绿的外币。至于什么外币还真没看清楚。小史这个曾在雷电交加的时候摄取过元素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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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史这个曾在雷电交加的时候摄取过元素的人，完全崩溃了的站在四川妹的房间门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四川妹一动不动。我估计，当时他眼睛里肯定冒着一团火焰。我这样根正苗红的人，下半身也很狗血的不由自主的勃了起来，我连忙跑回自己的房间，伏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没做到十几个，我就基本上克制住了我的冲动。我赶紧把处在崩溃边缘如僵尸般站立的小史拽到房间，让他赶紧就地做俯卧撑，来克制他将要爆发的小宇宙。后来发展到，无论听到那个房间的叫床声，我就会和小史不约而同的立即爬到地上做起俯卧撑。 小史曾不止一次的对我说，小张，你说隔壁那四川妹长的挺漂亮的，为啥就做了那个？我不胜唏嘘的对小史说，她堕落的灵魂需要一个天使来拯救，你就是拯救她的天使！小史问，那你为什么不去拯救，我说，我是上帝派来拯救世界的；你则是上帝派来拯救失足妇女的。我们的分工不一样。小史每次对我的回答仿佛都是很无语，悻悻的不在和我说话。 两个二十三四的年轻人，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时期，对于女人的渴望既是心里上的，更是生理上的。每天晚上我们吃完饭，就会到离我们住的很近的惠东人民广场，坐在台阶上看那些形形色色路过的女人。评论各自对女人的喜好。小史曾在一个路过我们身边长的很漂亮的女孩，对着她翘翘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还随口说，好翘的屁股，真好。女孩回过头来，恶哼哼的挖了我们一眼。我就这么活生生的被小史祸害了，这对于当时还有很多褒义词形容的我，真是比窦娥还冤，我这找谁说理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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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后来也慢慢习惯了小史这样的雷神，他经常出去看到美女就会拍一下屁股，或者缕一下人家的长发，口中还念念有词！在无数次被美女回头骂，神经病。和众人投来鄙夷的目光中。我终于明白刘胡兰为什么慷慨就义，邱少云为什么爬的那么死。原来有一种心情还真叫生不如死…… 我做的时候，保健品生意已经过了黄金时期。生意不是很景气，这让本来准备赚大钱的我们，确实很伤士气。小史也学着广东人敬起了鬼神。（个人觉得去过广东的人好像都迷信了）我曾在一次外面和小史散步的时候，忽然内急，四下望望，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拉开裤子准备大尿一场。小史却跟在我屁股后面，嘴里念念有词，各位大爷大妈，兄弟姐妹们，我这位兄弟很尿急，麻烦各位让一下。我当时就怀疑我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这个偏僻的旮旯里坐着这么多的人，我居然愣是没看见。我对小史说，这好像没人啊？小史不紧不慢，抑扬顿挫的说：“广东鬼多，我怕你的尿浇着他们”！这次轮到我直接无语，我用很绝望的眼神看着小史，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尿憋了回去，然后又迅速的拉起裤子，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家，尿了一泡。 在这里不得不呼吁一下领导，为啥不多建几个厕所，当年，有多少前列腺是被尿急憋出来的。虽然我也做过治疗前列腺的药品，但充其量是下火药，一点用都没，疗效都是我们自己用小广告吹出去的。哎，当年为了挣钱，我是一点底线都没保留啊！ 即使憋不出前列腺，万一真的一泡尿冲到正在角落里纳凉的神神鬼鬼，我百年以后怎么向阎君交代。要是真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受尽百般凌辱，还永世不得超生。这么惨绝人寰的起因完全是因为我的一泡尿，这是多么悲壮且搞笑起因！不好意思，各位看官，我好像有点跑题了。 老林来收房租的时候，又唾沫横飞的讲起了前几天去惠东旅社找小姐的事。讲的激情澎湃，口吐白沫。这个老流氓说别的都和你无话，但是只要说的找小姐，那真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临走的时候，我们送了一粒补肾的药丸，老头高兴的拿走了。这以后每到我们试验新补肾药的时候，总会让老林试。老头也很乐意，在这里我稍微表示感谢一下。 这一天，住的离防盗门最近的贵州仔来问我们借了10块钱。我实在不明白，她女朋友是做小姐的，（他和她女朋友是老乡，他女朋友长的也算可以，挺小巧的）他还是个小偷。怎么说都比我们有钱吧。看看隔壁四川妹人家都开始挣外汇了，这位贵州妹居然连吃饭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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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住在离防盗门最近的贵州仔向我们借了10块钱，说是吃饭没钱了。贵州仔个子和我差不多高，胖瘦适中，梳一中分头，长像普通。属于丢在人堆中就再也找不到的那种，这种长相对他的职业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没有特点，不好辨认。也对他小偷的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起到了最好的保护。当然，他那个吊炸天的头型除外。 我实在不明白，她女朋友是做小姐的，（他和她女朋友是老乡，他女朋友长的也算可以，挺小巧的）他还是个小偷。怎么说都比我们有钱吧。看看隔壁四川妹人家都开始挣外汇了，这位贵州妹居然连吃饭都是问题。真是令人唏嘘不已，都是做小姐的，这区别也太大了吧！这让我很震撼。同时感慨曾经在蒙牛总部看到的一块石头上刻着的四个字，事在人为。现在想来这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不过，贵州仔借的10块钱彻底激发了我的雄心。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向全世界宣布，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和小史还穷的人。我还可以继续很有勇气的活下去。活着，毕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即使我们为祖国创造不出任何价值。不过，将来的某一天，我们却完善了祖国的法律，这何尝是一种贡献。 没隔几天，贵州仔还了我们的10块钱。并且和我们聊他一晚上偷了N多户人家。在他神采飞扬的讲述中，我忽然发现，做小偷也是这么光彩的一件事！在这个日新月异的社会中，看来我真的是OUT了。这一天，改革开放的春风才姗姗来迟的吹到了我的身上。我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从事卖淫，盗窃是如此的快意人生。我对小史说，我们组织一些女孩，在广东这里做鸡头，肯定很赚钱。小史显然很支持我的想法，说：肯定的，问题我们我们去那组织女孩？确实，北方男多女少，连娶个媳妇都很困难，去那找那么多的女孩。我这个伟大的赚钱项目就这么草草的扼杀在萌芽中，我顿时垂首顿足，仰天长叹啊！我这个商业奇才真TMD没生到好时候…… 那以后，我们给自己添置了第一件家用电器----半导体。在没有别的娱乐的情况下，听广播确实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其实也没别的办法，那时候手机还不能聊QQ。电视也没有，条件只允许买个收音机。惠东电台的广播节目有一档是交友节目，我们按着广播中留下的电话号码发个交友请求的短信，但是很少得到回复，即使有少数回复的，问我们是那的人，我们说的内蒙古的。从此对方好像人间蒸发，再无音信。这很令人恼火。难道我和小史就这么令人恐怖吗？为了安慰自己，我把这一切都归咎在小史身上，因为小史每晚都不睡觉，总是竖着耳朵听其他四户那家屋里有动静，然后把哈喇子流一地的和我说听到的内容，搞得我没事就的伏在地上做俯卧撑。那年，一不小心就练出了胸肌。 我有次对小史说，你听完就别和我分享了，自个独自享受吧。毕竟，我小学当过少先队员，骨子里还是正人君子，每天你和我一分享，我就会想入非非。我现在脑子里不在是四书五经，完全去他们屋里的情景再现。你说，买裤头不得要钱啊，只要你以后包圆了我所有的裤头，我倒是不建议和你探讨一下两性关系！小史听完后，问我，你是不穷疯了，连裤头都让我给你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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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档节目是心情故事，写的一些异乡的感触。而且也在节目的最后把作者的通讯地址留下。这个犹如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从此被我牢牢的拽在手里。因为我文笔还可以，当天晚上我就写了篇短文。小史的字写的漂亮，我写完后他又从新誊写了一遍，第二天，就去邮局寄了出去。其实惠东广播电台的大楼离我们住的地方最多也是1里左右。但是我们却走了3里多的路去邮局寄的。现在想来，这确实是很脑残的做法。这也有可能当年卖药伤着了我们的脑子。所以，我们的脑子到现在都不够用。也有可能被小史传染的，毕竟，他的精虫那时候已经上脑了。 信寄出的第五天晚上，我和小史正好和同是做保健品的老乡----老二在家喝酒。那时候老二应该36岁吧，属马的，比小史大一轮，未婚。他用手缕着他那为数不多的头发，兴致勃勃的讲着在东莞下面的镇里发传单，看到个女鬼的事情。本来是挺恐怖的一件事情，不知怎么就被他说成了个笑话。这对于当时年轻并时时想寻求刺激的我，真恨不得站到楼顶去骂娘！不过对于这件事的真实性，我当时还是存有疑虑的。但是看在老二因为诅咒，把那张本来就不白的脸，变成的猪肝的颜色上，我那时暂且相信了他一下。 这件事今年正月老二还在我家，几个当年做保健品的朋友聊天时聊过。记得孟非说过，当一件事情被重复了无数次以后，假的也会变成真的。今年老二说他见鬼的事，我信了。毕竟，一个人在一件事上，连续说上二十多年的慌，这货完全就是一根筋。 就在那天晚上，半导体播出了我写的哪篇短文，播完后，打电话发短信的人此起彼伏。我和小史轮着接电话回短信。那时候，两人用的就我的一部手机，忙的好不热闹。老二看的蠢蠢欲动，也央求我给他写一篇短文，帮他征几个女友。我当然没答应他这么悲催的要求。我说，你的荷尔蒙是留给那些失足妇女的。不像我和小史，还是处男。当时说这话的我多少有点恬不知耻。但是为了打消老二可耻的念头，我只能用违背良心的假话去搪塞他。因为，我不想让那些小草被老二这头老牛啃了。最深层的原因还是这些花姑娘，连我和小史都不够分，再加个他，那更分不均匀。 接下来的日子，小史像打了鸡血一样，每天兴奋的抱住电话没完没了的发短信。但是在见女听友的这件事情上，小史选择了回避，我却义无反顾的踏上了见女听友的征途。见的第一个女听友是重庆的，声音很好听，离我们住的地方也近。在我们住的地方往下走两里左右的一个制衣厂。她是里面的车工。（在这里没法说明方向，好像我自从去了广东后，我就再没分清个东南西北。挺令人抓狂的事情）在没见面的时候，我就因为那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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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见面的时候，我就因为那声音把那女孩想的貌美如花。现在想来，那时我确实年轻，不知道打工险恶，貌美如花的怎么可能等到我们这些外面的男人去采撷，早被本厂老板，或者管理人员下手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当时愣没想明白，想想挺悲催的。这也从侧面说明了我当时是多么纯洁…… 那天约的是晚上8点在一个超市外面见面。我把我的装束，个头和她在电话里说的很清楚。又在家里洗涮了半天，上衣穿的还是从小史身上拔下来的一件7匹狼的T恤，喷了无数劣质香水。然后和小史一起去的。这充分说明了我是多麽看重这个约会。小史则站在马路对面没过去，远远的望着我。可能是防止我被女流氓强暴了。他准备随时过来保护我。 我风度翩翩的站在超市外面，至少在当时，我认为那确实是风度翩翩。目光注视着过往的行人，生怕漏掉我想象了无数次的美女。满脸大义凛然圣神不可侵犯的表情来压抑我心中的忐忑不安。我觉得我当时的表情肯定很帅。套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逼装的很到位。 忽然，远处走过一女孩。从我身边侧身走过，并斜眼打量我，留下了香风阵阵。我在心中呐喊，千万别是她，因为她和我想象中女孩的距离，须用孙悟空翻个筋斗云才能跨越。她身材还行，面貌也不能说丑，只能说普通，典型的南方人长相。深眼窝，高颧骨，两腮无肉。还好，她在我身边没有停下，径直走了过去。在我胸口跳着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差点掉出来，我用大手用力一按，又摁回了心里。心里还感叹，好险，差一点就阵亡了，我这要是挂了得闹多大一个笑话。怎么和小史解释，怎么和老二解释！ 在我刚大口喘完气后，令人悲催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走过去的女孩又折了回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问我，你是张**吗。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点了点头，无力的依靠在超市外面的台球案上。至于那天晚上聊了些什么，我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进超市买了两盒三鹿酸酸乳。在这里我先声明一下，那时候三鹿的产品还没发现三聚氰胺呢。我当时肯定没想着药死她。只是想早点回去。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我们沿着马路散了一会步。本来很平坦的一条路，被我高一脚，低一脚踩出了一路的坑坑洼洼。期间是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而我心里却想，千万别走到没人的地方，如果走到没人的地方，她要是强暴我，我连个求救的人都没有。不得不叹，我当时确实想的挺远的。 很多时候，不是我们考虑的不够周密，只是未到生死攸关或者个人名节清白的时候。 我又开始腹诽起小史，你TMD书没读好，还TMD爱凑个热闹，也整出个近视眼，这会站在对面瞎的连女生长啥样都瞅不到。还亏我临出门安顿了他半天，要是瞅见我老是望他，就赶紧过来解救我，说代销药品的药店有事，要去处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我是每隔30秒瞅他一下，他很拉风的直挺挺站在对面，一动不动的思考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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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以后那女孩给我发了个信息，问我，见了面是不是很失望。我没回。现在想想，我没回信息挺不绅士的。在这里，小小自责一下。小史则幸灾乐祸的问我，你的女神怎么样，漂亮不？我对小史说，你别问了，我想死！然后跑到街上的小卖部买了一瓶5块的尖庄白酒，5块钱的盐煮花生。回去的时候看到一辆卡车，我是巨想冲过去撞车。 我和小史边喝边聊，我描述那女孩模样。小史对我的壮烈就义感到由衷的佩服。问我，难道你就这样放过她了，再不联系了？我说，我虽是个人渣，但毕竟不是个败类，虽然这两称呼也差求不多，都TMD不是好东西，但我不能让我的形象不能一直这么拉跨下去，不是。我第一次见听友在希望中开始，在失望中结束。我的心却被伤的豆腐渣似的。 这次过了不久，我又炮制了一份爱情小说。小史是里面的男主角。我则写我会谱曲，小史会吹萨克斯等等……。没多久，又发表了。这次的反应较上次强烈多了。有找我的，认为我的文字写的非常好，还会谱曲，弹电子琴等，妥妥的文学青年。 可能很多人年少的时候都揣着一个文学梦，特别是女生。认为很多臆想出来风花雪月的过往是真实存在的。所以一次又一次相信书上的谎言。也不能怪别人，确实，很多时候，文字比语言多情。 也有找小史的，认为小史用情至深，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值得相信。于是，我和小史也在广东开始了精彩的人生。 为了避免出现类似上回见面，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出现如此出乎意料的场面。我去楼下充话费的话吧，把老板的地址要上。让准备和我见面的女听友先把照片寄来。让我先审核一下，眼缘好的就见面，没眼缘的直接OUT。这样省的伤害女孩的自尊还有我并不坚强的内心。 话吧的女老板很漂亮，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广东女人。鹅蛋脸，一米六以上的个子，身材很苗条，梳一很短的马尾巴。最重要的是很热情，见惯了趾高气扬的广东人以后，话吧的女老板让我有了很亲切的感觉。我们以后简称她小黄，因为她似乎很喜欢穿黄色短袖。男老板也很热情，但是长相一般，最起码我觉得没我和小史任何一位好看。这确实是令我匪夷所思的一个问题。哎，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我第一次去话吧是和小史一起去的，站在小史身后。小黄冲我笑，我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冲着我笑。第一反应是我后面肯定有她认识的人。我转身看了看我身后，确定没人后，我才觉得小黄是真的对我笑。我一时不知所措，脸居然不争气的红了。我实在没想到我见了漂亮女人会这样怂包。扔下小史逃似的出了话吧。直到若干年后的今天，我依然能清楚的记得小黄那天对我甜蜜的笑。美人一笑确实让人难忘啊，也难怪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会烽火戏诸侯。那一刻，不知道你们懂不懂，反正我懂了。 给小史发短信很频繁的一个女孩叫王小红，重庆人。在港泰厂上班。据说也是个车工，我被车工的打击心有余悸，对小史说，认准了目标再进攻，别集中火力打了半天，结果发现主攻对象搞错了，这很令人崩溃啊。小史对我的忠告置若罔闻。一心一意的集中火力对准王小红扫射，有不打出一条出口誓不罢休的勇气。 那天下午，小史终于按捺不住冲动，步我的后尘，去见女听友了。还不让我一起去，我对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恨的咬牙切齿的。在他出门的时候我诅咒他，出去碰上女流氓，被强暴了无数次，直到他精尽血枯，暴毙而亡。现在来看，我这诅咒似乎有点太毒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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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小史回来的很晚。回来后激动的和我说，小红还是C女。我不由的想小红是不是很傻，第一次见面。男人随便说什么她就相信了，还献了身。这脑子，小时候没被guaimai完全是人fan子的失职。 小史眉飞色舞的描述在惠东的南湖公园是如何加冕成男人的。我对小史的抠门很无语，再怎么样也应该开个房吧。最起码没蚊子咬啊。后来想想，小史那天肯定是预先做好准备去了就上手的，要不，怎么不带我。 看着小史从一个单身男人直接步入有人疼有人爱的男人行列，我真是羡慕嫉妒恨。能让我心里稍微平衡的就是小红长相一般。我曾经无数次的想，假如我换成小史，我才不会为了小红放弃身后整个森林呢。但生活毕竟没有假设，小史把他的小宇宙完全奉献给了小红，再看到隔壁的四川妹眼里也不在充血了。反倒轮到我每天两眼通红的寻找着目标。憋的难受的我都想去跳楼，让我冷静冷静。再加上小史时不时的给我分享一下他的经验，搞得我那段时间随时处于失控状态。 因为我在文中写小史会吹萨克斯，可能是小红缠着小史给她吹萨克斯的回家。没几天，小史买回了一只口琴，我个人觉得萨克斯和口琴的区别太大了，最起码个头就不在一个等级上。小史居然就愣把这合二为一的，不得不佩服小史真是太有才了。一遍又一遍的练新鸳鸯蝴蝶梦。只吹新鸳鸯蝴蝶梦有个原因，因为我只记得这首歌的简谱，就给他抄了下来。但最要命的是，到我离开广东，都没听出小史用口琴吹的调是新鸳鸯蝴蝶梦的调，他完全是给已经嘈杂不堪的惠东制造点噪音，这一点我觉得挺对不起惠东的广大父老乡亲们。这里特别赔不是的是和我们同住在三楼的其他4户住户。每天都要被他的口琴摧残一下本不健康的灵魂。我在这里稍微忏悔一下。 我曾想，还好我写的是他喜欢音乐，爱吹萨克斯。如果我写他爱好军工科技之类的，他会不会整个导弹来研究。看来有时候吹牛还的悠着点。因为有人还真把它当真了。 我们住的5户人家的另外一户在这时粉墨登场。那天下午，那个河南妹领回一个piao头在房间里啪啪啪。小史则在房间里用口琴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新鸳鸯蝴蝶梦。我被小史的音乐细胞已经折磨的奄奄一息了，躺在床上等死。 河南妹领回的piao头没一会就走了。我还在想，河南妹这回赚了，那男人可能爬到她肚子上就泄了。没一会，河南妹就敲开我们的房门，无可奈何的对小史说，大哥，麻烦你以后在我领回客人后能不能不吹啊，等他们走了再吹。客人听到你吹口琴不做就走了。现在生意不好做，照顾一下，谢谢啊。 小史显然被自认为很美妙的琴声，但被别人说的一文不值很愤怒。我连忙对河南妹说，好的好的，以后我们注意。河南妹才悻悻的离开。小史很不平的说，凭球的呢，就让我们小声点，他们做事的时候那么大的叫床声，那她们就不知道小声点！我对小史说，你吹的大声也可以，问题是你吹那玩意实在难听，可能来上piao的男人听了直接就整阳痿了。你说，他们打官司都不知道去起S谁？你也给人家留一条活路吧，piao客也是人，也是一个有追求有需要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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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史在小红那里基本上解决了生理问题。可我依然两眼灯盏一样的四下寻觅。有回，实在忍不住了，就跟着老二去惠东旅社准备找一个失足妇女先解决一下。走到楼下的时候我迟疑了，最终决定还是没上去。因为我走在路上忽然想起了这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我怎么能让我清白的人生留下这样的污点呢！我这么白衣飘飘的人，生来就是给老二做镜子的，让他肮脏的灵魂看到我就会得到一点升华。可老二比较愚钝，二十多年了，他的灵魂到现在都一直在沉沦。下辈子做人估计玄了…… 我就差那么一点让老二带沟里了，我对着老二说，你上去吧，毕竟，你比我岁数大，再不放纵就没时间了，总不能以后含着泪对着自己的裤裆忏悔吧。到时候别说你那玩意儿不原谅你，我估计连你自己都不会原谅你的。说完，我又继续催老二，赶紧上去吧，别让你的兄弟等久了，他可经不起等待，它要是闹情绪，你的钱就白瞎了。 老二上去的时候，把钱包塞到我身上，他只带了100块上去的。做完后，和他一起下来的那个被他消费了的失足妇女，我现场就被震撼了。见过难看的，但我真没见过这么难看。从那天以后我明白，原来丑也也是一种艺术，五官看那都那么抽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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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对老二说，你的口味也太独特了吧。看来地球已经无法阻止你的疯狂了！老二说，其实，关了灯，闭上眼，女人都一样。我被他雷的实在不行，直接找到一颗树抱着去撞头。怀疑老二是不是TMD从外星来的。根本就辨不清美丑！或者如刘强东那样，得了脸盲症。 正好一个叫小利子的听友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学校的校歌需要我给谱一下曲。貌似这个女听友最近和我联系挺频繁的，她在南湖小学教书，是音乐老师，湖南人。我说，不会这么看的起我吧？她说，她相信我。我止不住的用手扇我的嘴巴，我TM爱吹牛的毛病多会能改一改，到了这个时候，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即使我谱曲的水平是二把刀，但我也的拿出大咖的语气对她说，没问题，你把词发给我！ 虽然我没见过小利子，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她肯定是个美女。 答应给小利子谱曲，我就出去买了把笛子。拟出D调，分成4/4拍后,，开始摸索着给她短息发过来的词，作个简谱。那几天我们房间很热闹，一边是小史的口琴声，一边是我的笛子音。每次出门就会引得整个楼里的人看我们，估计心想，这两楞球在房间里干吗呢，怎么那么热闹。 总算是“滥竽充数”的给小利子交差了。没过几天，小利子非请我吃饭，我以为是曲子通过了，问她？她说，学校领导觉得这校歌的词不好，专门去省里找专家填词谱曲去了。这个作废了，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个人也觉得那词也不怎么样。到现在我只记得其中一句，请到我们南湖来，南湖风光美……）我借口推辞。可能我是对上次的打击心有余悸，所以裹足不前。小史倒是这次极力怂恿我见。我估计是他看到我那充血的眼神，知道我该放一放了，要不，会憋坏的。 隔壁的四川妹时不时的把她那雪白的大腿在我眼前晃一下，硕大的咪咪常常令我有泰山压顶般的窒息。这个时候的我，即使母猪，我也会看出有双双眼皮。于是，我决定，就是我壮烈牺牲，我也的见一见小利子。我们约好是一个周六的晚上，在惠东电影院见面。个人觉得在电影院约会好像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场景。 见了面后，小利子确实很漂亮，看到她我几乎流下口水来。但是在那个公众场合，我不能把我的猥琐表现的那么淋漓尽致。我的装。显然，小利子对我的印象也不错，有说有笑的和我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那时，我纯洁的连手都没碰她一下。说是电影院，放的却是投影。不过，那晚放什么和用什么放都不重要，因为我一晚上的心思都不在电影上。 我回去和小史把小利子夸奖了一番。看出小史备受打击。闷声不响的睡觉了。这让意犹未尽的我很没面子。我对小史说，和你说个事，前几天看报纸，是美国的一个家庭，一个丈夫回去和妻子说他白天做的一件很得意的事，结果发现他的妻子竟然睡着了，丈夫觉得这是奇耻大辱，用力掐死了在睡梦中的妻子。说完，我就掐住了小史的脖子…… 小史很无辜的说，不是我不和你聊天，你老是打击我，所以，我不想分享你的喜悦。你的喜悦都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这也亏我内心强大，换成别人，被你这样打击，恐怕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对小史说，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这段时间给我分享你的小宇宙是怎样喷发的？你每次连用多长时间都一字不落的给我表述，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小史问我，啥心情？我说，上帝又让这个傻?来考验我了。小史白了我一眼，彻底结束了和我聊天的欲望。 老二的弟弟老四从惠阳来，在我们家里喝酒。好像那些年老乡一见面就是喝酒，一点创意都没有。席间非要给我们介绍他的大姨子。老四的媳妇是陕西人，姐妹三个，排行老二。老四大姨子人长的挺不错，和我同岁。这让小史蠢蠢欲动。那时候我和小史只要见了老四就喊连襟。令人悲催的是若干年以后，老四的媳妇跟上别人私奔了。 那时候小史也经常穿戴整洁的去老四那儿串门，我认为他是去聊嫖。（聊嫖的意思是勾引老四的大姨子）多则五天，少则三天，总是打麻将输的光洁溜溜的才回来。这个时常徘徊在牛A与牛C之间的人，每次打完酱油回来都会痛心疾首的说嫖没聊上，钱输了个尽光。再不去老四那了。小史打麻将的手气确实背到家了，好像从我的记忆中他就没赢过。那个时候，只要他打麻将，我就为他的智商捉急。 生意一如既往的惨淡，不死不活的养着我和小史。小利子对我很好，但是我那时真TM的太纯洁了，认识一个多月，连个手都没拉过。倒是小史的那个蛋白质女孩小红，（蛋白质=笨蛋+白痴+神经质）为了配的上小史，辞去了工作，去培训学校学电脑了。难怪说女人只要一恋爱就变的很傻，这话一点都不假。当然，也有不恋爱也很傻的女人，就比如非诚勿扰上面24号女嘉宾丁冬丽丁大姐，我都恨不得上非诚勿扰用大耳光抽她。边抽边告诉她，我让你在非诚勿扰上面丢人，我让你犯贱。对了，她相亲好像不关我什么事吧！不好意思，刚才一激动，我又跑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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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和小利子逛街，看到一个无腿的男乞丐。她的同情心马上就泛滥了，从包里掏出去五块钱就要施舍，我拉住她说，不要给。她问，为什么？我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可能为了找黄金，自己把腿据了，结果显而易见的，黄金没找到，自个还弄成个残废。这种人太狠，不值得同情。 小利子显然不赞同我的歪理，依然固执的把五块钱扔进了乞丐的铁盆里。其实，我是在发传单的时候经常碰上那乞丐。纯粹一职业乞丐。他们就是博取向小利子这样“槑”女人的同情。我心里叹，傻到小利子这样的程度，连老天都帮不了。 那天我在人民广场吻了小利子。不过，好像没什么意思。可能我是个生性不爱吻的人。然后她躺在我怀里，温驯的像只小羊，我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幸福。那时候我想，就这么抱下去，一直抱到白头，该多好啊。哎，我什么时候也学会写诗的，整出这么娘娘腔的句子！真TMD狗血。 晚上吃饭是在我住的地方做的，我做了个猪肉炖土豆。那时候好像也就会做这么一个菜，还好后来学会了几个炒菜，要不现在我每天吃猪肉炖土豆，猪肉又这么贵，我岂不是要吃破产了！小利子在一旁监督我做饭，看我把3斤猪肉全炖了。对我说，你一次为什么放那么多猪肉?。我说，我们北方人就是这么做也是这么吃的，别的我也不会做。小史这次很聪明的从外面买回些青炒。他很少有这么聪明的时候。他突然的开窍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当场放下厨具，就给他点了个赞。 从吉隆过来的王敏峰和胖子，到惠东来考察市场，他们也是老四媳妇的老乡，陕西人，同是做保健品的同行。下午在我们家打麻将。那天我的手气出奇的好，一赢三。就连看我们打麻将的老二都忍不住的感叹，你今天的手气实在太好了，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干好事？我说，我不止手气好，脚气也好，你要不试一下？我忽然联想到，已经结束的世界杯，中国队一球没进，被对手狂灌九球。在世界杯上打了第一回酱油。那些国脚们岂不是个个都是赌神？而到若干年以后我才明白，他们不是赌神，他们制造了不少赌神。（打假球） 在王敏峰和胖子住在我们家的那些天，我才真真的折服于胖子，这个被雷劈过的人的震撼。他晚上在凌晨5点以前从不休息，总是穿一个三角裤头从楼顶到楼下来回不停的走。用他那肥胖的身体去引诱楼里女住户的目光。我曾天真的觉得小史就够让人奔溃的，但是和胖子比起来，小史绝对是一大大的良民。 更奇葩的事情发生在一天晚上的三点多，四川妹下班回来上厕所，进去嗯开灯后，看到胖子赤条条的站在厕所里若有所思，吓的四川妹哇的大喊一声。硬生生的把尿憋了回去。胖子则继续赤条条的站在厕所里考虑人生。我，小史，王敏峰以为四川妹见鬼了，都穿了个大裤头出来看是怎么回事！当我在厕所里看到胖子庄严威武的站在那里，我心里想，完了，胖子疯了。那晚胖子是被王敏峰骂的回去睡觉的，如果不是王敏峰，我真不知道，胖子会在厕所里站多长时间。当然，我同样不知道的是胖子已经在厕所里站了多长时间。那真是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场面啊。好在第二天，王敏峰就领着胖子回了吉隆，要不，指不定还要弄多少笑话。当然，还有可能在四川妹心里影响我和小史风度翩翩的君子形象。 王敏峰和胖子走后，四川妹一针见血的对我说，你那朋友肯定有神经病。谁半夜不睡站在厕所里义务献血啊？（被蚊子咬）谁半夜不睡站在楼顶数星星啊？我说，他那不是数星星，是在数月亮。在霓虹灯闪烁的晚上，你看见过星星吗？四川妹显然没具备多少的幽默细胞，反问我，月亮用数吗？是瞬间爆汗，连忙说，不用，不用。心里暗想，这智商，是我真TMD太高估她了。 去小黄那里充话费，小黄对我说，你女朋友真漂亮，然后吃吃的看着我笑。她这样看着我笑让我很不自在。每次她这样笑，就会囧的我脸很红。在小黄眼里，我真的有那么好笑吗？这件匪夷所思的问题困扰到我离开惠东以后，我都没想明白，我在广东，真那么招笑？ 莎士比亚说过，成功的骗子，不在以说谎为生，因为被骗的人已经成为他的拥护者。我觉得小史和小红就有点这样的意思。小红那天缠着小史用口琴给她吹曲子，小史则很有勇气的吹了起来。我禁不住的想，小史的有多么强大的内心，才支撑着他吹出那首新鸳鸯蝴蝶梦的。这是一个很令人崩溃的吹奏人，演绎了一场抓狂的表演。那一刻，我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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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的冬天也不是想象中的暖和，特别是屋里，更是潮湿的厉害，被子几乎都可以拧出水来。天冷的时候，连洗澡都需要勇气。所以我决定，半月洗一次澡。这让爱洗澡的南方人看我的眼神老是怪怪的。估计嫌我埋汰。但是我骄傲，国家这么缺水，我这完全是站在国家层面上考虑。境界不一样，格局不一样，有时候搞得我心里憋屈。 我和小利子也交往了一段时间，都说好事多磨，我都磨破了嘴，我也没把小利子哄上床去。我就这个问题曾很有诚意的请教了小史，希望他能指点我一二，好让我早日把小宇宙交给小利子。小史则煞有介事的给我分析了一番，结果得出两字，强上。我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小史的后脑勺，用很诚恳的语气对小史说，这里面装的全是好东西，你不用可就浪费了。小史没听明白我的话里有话，怔怔的看着我，用他那浆糊般的脑浆反复琢磨我说的话。眼睛一闪一闪的，似乎明白我又在损他。 持强凌弱向来不是我的人生信条。何况在这个河蟹的社会里，那样我可能就会被河蟹了，你说我冤不冤啊！反正迟早是我的人，也不急于一时。想想姜子牙80岁才娶的老伴，还是黄花大闺女。我就心安理得的流着口水欣赏着我嘴边的这块肥肉。有时候实在馋的不行，我就吧唧吧唧嘴。 过年的时候我准备回呼和浩特，解决一下个人遗留问题。小利子去送的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仿佛我走了就不会再回去了。其实，我心里也纠结的很。最起码的分开一个月，这让处在热恋中的我备受煎熬。但是有些事是必须去面对的。选择逃避终不是办法。 为了安慰小利子，我笑着逗她。我说，真羡慕你这么年轻就认识了我！小利子说，你别臭美，你要不早点回来，你就羡慕别人很年轻的时候认识了我吧。然后她问，你相信缘分吗？我说，相信。要是不相信我怎么能碰到你呢?那爱情呢？她又问。我说，我也相信。小利子很满足的笑了。从那以后我才明白，说假话原来有这么好的用处。从此也落下个说谎的毛病，以至于现在我想去信耶稣，结果耶稣不要我，原因之一就是我爱撒谎。多么悲催呢！ 以前火车还没开通广州直达包头的那列专线。我还必须的路过北京中转一下。很牛B的我在北京到呼市的列车上，一个人居然喝多了，车到大同我就下了。出了车站我才看到是大同站。我差点没崩溃，那几天本来是春运，车票相当不好买，我实在气不过，就对着大同站唾了一口痰，结果引来一位带着红袖章的老头，说我不讲卫生，罚了我10块钱。本来还想对着老头再尿一泡来着，但是我又怕被大同人群殴！所以咬牙切齿的放弃了我的报复。大过年的被扁的不成人样也不是个事儿！万一回家我父母也不认识我，那我这社会混的就闹笑话了，也给父母丢面子。父母是爱面子的人，我可不能青一块，紫一块的回家过年。我强制把怒火压下，只能把羊驼搬出来问候刚才那老头无数遍。 第二天坐大巴才回到呼和浩特。天气冷的鼻涕都没时间流出来就冻成了冰碴子。我用无比倨傲的神情迎着零下十几度的天气，摔开膀子走在呼和浩特的大街上。我那时特郁闷，为什么呼和浩特人就看不出我是从广东回来的呢？这么个靓仔为啥就没人停下来围观呢？这个匪夷所思的问题一直困扰了我良久。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别人都很忙，谁有时间搭理我这个小瘪三，我才释然。看来我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啦，没摆正自己的位置。 回到家后，因我的手机留给了小史，我用父亲的那个英文手机给小利子每天发信息。大家不要误会，我用英文手机发的是中文拼音。我还没有牛B到用英文聊天的地步。父亲对我每天窝在家里不停的发信息很恼火，生怕没几天就把他的话费用完。其实他不懂，什么都需要投资，连我搞对象也不例外。两代人的代沟就被一个小小的手机凸显了出来。社会的进步让我这一浪把父亲的那一浪彻彻底底的拍在沙滩上。 年过后，我从村里来到呼市，和前女友刘艳做了一次彻底的长谈。以前无论谁对谁错，都已不重要，毕竟大家曾经爱过。至于刘艳当时心里难过不，我不知道。但是我还很不争气的眼眶红了。我曾无数次想象我们分手的时候，我会走的多么悲壮和决绝。但是实在没想到会这么柔情。我才发现我是这么一个侠骨柔肠的男人，哎，我的优点还是比较多的。 我把我历史遗留问题彻底解决后，毫不犹豫的就启程到了广东。都说，久别的人，盼重逢，重逢就怕日匆匆。我回到惠东的那个傍晚，小利子精心为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还很有情调的开了一瓶红酒。那是我至今都难以忘怀的一次晚餐。我被小利子弄的心猿意马，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下半身很缺德的又勃了起来。那晚上，我留在了小利子租的房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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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宇宙终于在这晚彻底爆发。第二天很晚才起来，小利子已经炖好了鸡汤给我补身子。（小小赞一下，南方女人似乎更懂得心疼男人）吃完后，又拉我出去买衣服。给我买了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还买了双鞋子。直到若干年以后我才知道，未婚男女给对方买鞋子，会越走越远的，我们后来没有最终走到一起，也许就是给对方买了很多次鞋子。我日，鞋子居然成了一段感情的杀手！你们说还有天理没？ 回到我住的地方，小史已经做好了一桌菜在等我们。小史做的菜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但就是这样，我也必须流着泪赞叹小史做的菜好吃，我一直不打击小史做饭的热情，给他提高做饭技术的机会，可小史这人也太不给力了。一直在低水平徘徊。这让我头疼不已！小利子对我们的味蕾系统似乎很怀疑，曾私下里问我，小史做的饭我觉得不好吃，但你说很香，是不是南方和北方的口味不一样。我回答，狗屁的口味，我是懒的做，才抬高小史做饭的手艺，然后贬低我做饭的水平。久而久之，小史真的认为他做的饭好吃，也不怎么让我插手做饭，我呢，乐得清闲，也就每天吃完洗洗锅。听完后，小利子说我虚伪到无可救药的份了。 那天小利子看到我们三楼的阳台上有一盆杜鹃花开的正艳，问我，这花是谁养的？这么好看。我说，是我养的。刚来的时候，房东把几盆养的快死的花扔到院子里，我全端了上来，反正刚来的时候也没啥认识的人和没啥娱乐节目，每天没事就精心照料这几盆花，还为它们专门去花店买了花肥。（在这里我的呼吁一下广东同胞。多养些羊，羊肉是大补，羊粪蛋还是养花很好的肥料。一举两得的事他们愣是想不出来。这智商多让人揪心啊。） 小利子看上我养的杜鹃花，非得拿她养的金鱼和我换。我说，你要喜欢就抱去好了，你家养的金鱼我也见过，死的就剩一条了，你不会是拿过来让我给它送终吧？还真让我一语成谶，金鱼抱过来没几天，就被我和小史喂的撑死了。我拿着金鱼的尸体去小利子住的地方赎罪，声泪俱下的表示了一番忏悔，才勉强征得小利子的原谅。你说我冤不冤啊，又找谁说理去？ 小史换了女朋友，新女朋友是广东河源的，叫王研。长的还不如小红呢！我对小史的品味越来越差感到不可思议。我曾经绞尽脑汁的想过这件事情，最终也没想明白。后来得出的结论是小史出生时肯定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所以他的脑子偶尔就秀逗一下。 小史用他生动鲜明的例子告诉我，出来混，迟早要换女朋友的。后来从小史那儿得知，小红在培训完计算机后，去黄埠镇的一鞋厂做了厂长助理，也算一个小小的白领。但对小史依然痴心不改，隔三差五的给小史打电话。显然小史没有柏拉图的情商，没几日就泡上了王研。在小史的世界里，快感永远比精神要重要。可能这也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纷争！做保健品的就自成一个江湖，在这个江湖里，每天都上演着各种龙争与虎斗。这一次，我成了主角。（个人感叹一下，如果拍电影我演主角，那我绝对是乐不可支，但这次，这个现场直播的主角多少有点出于点无奈。社会把我从一个品行良好的青年变成一个在街头打架斗殴的坏小子，我觉得我实在对不起党国对我的培养。 那天，我在前面发传单，后面有个同行跟着也发他的传单。但是这人不地道，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情，他把他的插上后，随手把我发的传单从门上抽下来扔了。我看到后很生气，上去就是一拳。然后我们两人就厮打在一起。本来我俩像当年，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决战紫禁之巅的巅峰对决，在不分胜负的时候，不知从那儿串出他的四个同伙，用板砖没几下就把我盖蒙了。头上现在还有那次被打，缝了三针的痕迹。哎，峥嵘岁月，我们都曾被揍成过孙子…… 后来我找人，结结实实的把那5个人收拾了一次，从那过后，惠东再没见那几个人的影子。这次争斗，我付出了血的代价，然后取得了惨胜。这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原来是文不成，武不就。小时候和小伙伴练的什么降龙十八掌，九阴白骨爪那全是扯淡，在正式场合连一个回合都和人家走不下来，坑爹的武侠小说就把这样把我给坑了。这让我发现，金庸老爷子也太TM能忽悠了，比赵本山都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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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伤的日子，小利子天天来照顾我。为了方便，小史去了吉隆镇看市场去了。 老二来看我的时候，领着一个女人。我把女人分为三种：一种是天上来的，一种是民间来的，老二领的则是从地狱来的。看完以后终身难忘。我对老二的重口味实在是忍无可忍。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和这个有脸盲症的傻?绝交。 小史从吉隆回来后，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和我诉说他在吉隆悲催的遭遇。我则感同身受的掬了几把同情泪。去的第一天，晚上睡觉，不小心把裤子踢到了燃着的蚊香上。裤子被烧坏。第二天他穿了个三角裤头在楼下的服装店买了条西裤。第二天晚上，他把衣服洗干净后搭在阳台上。夜里，刮大风，这次连他的三角裤都被风吹跑了。第三天早上，给王敏峰打电话，让王敏峰买个三角裤头送过来，然后又去昨天的地方买了条裤子，顺便还买了件短袖。晚上，王敏峰请喝酒，酒醉，回来后，裤子已不知在哪儿蹭烂，还走丢一只鞋。第四天早上，穿上三角裤和招待所的拖鞋，又在那家店里买了条裤子，然后又买了双皮鞋。当天晚上无聊，向服务员找来一把剪刀，给裤子剪线头，因眼睛近视，不小心一剪刀下去，把裤子的档里给剪了个洞。第五天早上，又继续穿着三角裤头在楼下那家店里买了条裤子。 如此频繁的穿着三角裤头买裤子，可能是那家店自打开业以来从未仅见的状况。虽然店主是个男性，也被小史雷的外焦里嫩，估计心里想，这货这裤子每天都整那里去了？ 在经过这几天离奇的事件后，小史总结出，此处不利于我，容易破财。遂决定打道回府。也许是我对小史悲催的吉隆之行，表现出的同情有点太过造作。小史说我的表情太山寨，完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03年席卷全国的非典毫不例外也席卷了整个惠东，那几天人心惶惶。像我和小史这样两个贪生怕死的人，每天猫在住的地方不敢出门，他整天喝白醋，我整天吃板蓝根。没事的时候我吹我的笛子，他吹他的口琴。那几天其他的住户也在家休息，可能被我和小史制造的噪音弄的心烦意乱，每次其他人看到我们都报以白眼。在被别人的鄙视中，我和小史居然产生了报复后的快感。汗一个，我和小史那时候是不心里有病啊。 一天，小史在厨房炒土豆片，四川妹穿的很暴露的进了厕所去洗澡。小史居然很无良的爬在厕所的门缝偷窥四川妹洗澡。锅里的土豆片嗤嗤的冒着黑烟，也许是他偷窥的太投入，愣是没闻出来。当我跑进厨房关了煤气灶后，发现小史的哈喇子已经把短袖的胸前完全流湿了。我被小史缺德的行为雷的够呛，随口问小史，好看吗？小史才恋恋不舍的扭头，一脸陶醉的说，好看。要不，你也看看！ 我在心中做了会天人争斗，一脸正气的说，我爬门缝，是为了验证你说的话有多少水分，不是我耍流氓。正当我把脸贴上厕所门的时候，四川妹TMD的穿好衣服推门出来了。然后面无表情的用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小史！我楞在那里，问小史，她这是什么意思？她不会以为我也在偷窥她吧？小史在一旁回道，她显然是这样认为的！我去，你偷窥还这么大声说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变态，这下好了，连我都跟上你受到了牵连，你咋坏到连屁眼都开始冒坏水了？我冲着小史嚷道。小史则一脸无辜的铲着锅里的土豆片并说道，你刚才也是准备看的，只是你没有看到，心里有落差。不要急，非典时期，明天还有机会。 我蓦然间发现，我和小史好色的差距正在逐渐拉大。如果我在不知耻而后发，在不久的将来，我和小史将不在一个层面上。那时候，我可能会很没面子。 小红打电话让小史和我一起去网吧和她聊天。我用小号加的她，我小号名叫猪大肠，小史的网名叫下水道。小红显然被我们两人的网名雷到了，崩溃了一会才给我们发过一句话，你们两人的网名能不能再恶心点？确实，那么多风花雪月的名字不叫，叫了这么狗血的两个网名。那天，小红问我小史有找没找其他的女朋友？我说，我向毛 保证，他绝对没有。我那时才发现，我说假话已经到了脸不红，眼不眨的境界。看来我说假话的天赋也确实挺高。不过，比我脸皮更厚的小史，巧舌如簧的把小红逗的乐不可支。我在那一刻才发现，我和小史原来真是绝配。我给他拉的好皮条，他也给我牵的好红线。 非典过去后，小史又和王研黏在一起。我也和小利子粘到了一块。充话费时小黄曾问我，你朋友小史长的挺帅的，为什么找的女朋友一个比一个丑？这个问题确实令我一时难以回答，我是说小史品味差呢，还是说小史眼光独特呢。我很无语的想了一会。实在是给不了小黄满意的答复，对小黄说，这件事你还是问小史吧。逃似的离开了小黄那里。心里那个郁闷啊，这辈子真后悔认识小史这么奇葩的朋友。 饥不择食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淋漓尽致吧！小史你吃相难看也应该避讳点别人吧。再这样下去，小史将要直追老二的品味。对老二的权威形成了赤裸裸的挑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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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的日子，小史也总会给你整点事出来。那天下午，我和小史没事沿着街溜达，忽然迎面走来两位让人看过就会流鼻血的女孩，还跟着一个男子。小史瞬间就被打了鸡血。在擦身而过的哪一刹那，小史的神经瞬间抽搐了一下，顺势捏了其中一位美女的屁股。美女哇的一叫，回头就骂，你TMD有毛病啊。该男子上来就和小史扭打在一起，我装着拉架，一把抱住男子，该男子被小史的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马上鼻青脸肿，鼻血直流。我至今都觉得他流鼻血不是被小史打出来的，而是因为和两位美女一起，上火的缘故。两位美女也不是省油的灯，看到她们的护花使者被小史打成这吊样，都扑到小史身上连抓带扣，没一会，小史短袖被抓烂，身上脸上全是被九阴白骨抓伤害过后的痕迹。那一刻，我确定，那两个令人喷血的美女绝对是梅超风的得意弟子。看着小史好不容易争取来的造型，我彻底无语。毛爷爷曾经教导过我们，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我不明白，小史既然打不过人家，为啥不跑，还傻站在哪里，让人家抓成这样！难道在小史的精神领域内，挨打也是一种享受？看来我晚上还的买点猪心，回来给小史炒上吃，补补他的缺心眼。 第二天，王研看到小史惨象后，问我，你们和谁打架，把小史抓成这样？我马上痛心疾首的表示说，昨天我们出去逛街，一群美女看到我帅，非要强暴我，你是知道的，我当然抵死不从。眼看我的清白就要毁在旦夕之间。小史为解救我与危难之中，不计后果，以一敌十，但总归双拳难敌四手，被对方的九阴白骨抓所伤，更为不幸的是小史落败以后，被人家所擒。被十个美女轮流的蹂躏了一番，才放回来的。交了小史这样敢于牺牲，勇于自我奉献的朋友，这辈子我真是死而无憾了。说完，我还挤出一点感激的泪。王研显然被我的这通胡说弄的无计可施，留下一句，你们两个一个德性。 我问王研，我和小史啥德行？王研说，你，嘴上流氓；小史，行为流氓。你们两个上街，肯定是你唆使着小史干什么事了，然后小史被女人抓成这样的。我立即悲愤欲绝的表示，看来黄河已经洗涮不了我的清白了，我只能跳太平洋了。小史虽然伤痕累累，但却很拉风的站在门口看着我，一脸谄媚的笑。生怕我把实情一不小心给说漏了嘴。 王研对我和小史的评价还是很中肯的。那些年，我和小史一直在惠东惹事。派出所经常进，然后交点罚款再出来。后来发展到，只要我俩任何一位喝醉酒，并还在街上乱走，巡逻JIN看到后，就直接骑摩托把我们送回去。这也多亏房东的儿媳妇，他是惠东公安局的办公室主任。记得给我拿货的一位呼市大哥说，以后你们要是因为在街上调戏女人和人家起了冲突，别再找我，我丢不起那人。看来当时我们确实坏的已经到了无可救赎的地步了。 和惠东隔河相望的一个镇子叫大岭镇，我们去发传单的时，正好是荔枝上市批发的时节。5毛钱一斤。我和小史这下逮住便宜货了，每人提了一袋回家往死里吃。小利子看到我们买回那么多荔枝，在家当饭的吃，劝我们，荔枝少吃点，容易上火，小心便秘。我说，拉不下还怪地球没吸引力呢。我就不相信上火能有多厉害。悲催的是，没几天，我和小史双双便秘，还真拉不下来，看来地球有时候还真没吸引力。在努了又努还是努不出的情况下，我和小史每人买了一瓶开塞露，才终于把在肠子里盘旋了数日百转千回的屎送到它应该去的地方。 药店柜台的售货员说是肚子疼，和我们请一天的假。（可能是大姨妈来了）我替班站柜台卖药的时候。一个老大爷满头大汗的走过来对我说，我吃了你们的药，大便秘结，怎么办。我听成个，我吃了你们的药，想吃个蜜橘，怎么办？我说，尽管吃，随便吃，没事！药房里面的人听完全都笑了，老头显然因为我这回答很生气，说我在欺负他。我一时觉得很冤枉。我说，你想吃蜜橘，我让你尽管吃，随便吃，我这就欺负你了？你说，我这冤不冤啊!药房里面的人这才说，他是说大便秘结，不是说想吃个蜜橘。我听完后连恭带揖的给老头陪不是，然后说了半天好话才把老头哄住。哄老头比哄小孩难哄多了。真TMD让人崩溃。（在这里废话一下，我觉得老头肯定是吃荔枝多了才大便秘结的。另外呼吁一下，这普通话推广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为什么地方方言还是横行无忌。政策不给力啊。） 晚上我和小史在人民广场的便民椅子上闲坐着。两人目光四处搜索着能被我们意淫的美女。忽然，小史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喊。美女，这几天干嘛呢，老不见你？我顺着声线看过去，原来是药店的一位售货员，确实好几天没在药店看到她了。售货员答。做手术去了。小史问，疼吗？售货员答。疼。小史说，不是无痛的人流吗？怎么还疼？售货员：滚，是肛裂。小史又接着特别脑残的问，怎么裂的？售货员没好气的说，放屁撑的。也不知道小史是故意还是那会脑袋确实短路了。又似自言自语又似对那售货员说，这是吃啥了，这屁有这么大的劲道，那没把家给炸飞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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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货员被小史问的很无语，扔下一句“去死”，走了。我被小史和售货员这一问一答，逗的笑得前俯后仰的，就差背过气了。不止是我，旁边散步的人也被这番问答逗的乐不可支。我随后擦了擦两眼泪，拍了拍小史的脑袋，一半是夸奖，一半是挖苦的说，看来这段时间的猪心猪脑子没白吃，心眼也活泛了，这里面装的东西也满档了，以后可是不能浪费了。有前途，我看好你…… 不过，从那以后，药店的那售货员就再没跟我和小史说过一句话。看来留下的心理阴影还是比较重。同样留下心理阴影的可能还有我们住的门口一家杂货店老板的儿子。老板因为忙生意，没时间照顾他儿子学习，他儿子每天放学后就搬个凳子在一个阴凉的地方独自写作业。 有次我实在无聊，就教那小朋友写作业。其中有这么个扩句，长江长，小朋友想了半天想不出来。请教我。我想了一会，给小朋友扩了句，长江真TMD长。小朋友问，叔叔，这行吗？我说，没问题，你老师会当着全班的面夸你的。叔叔当年就做过这道题，叔叔的老师就把叔叔夸的，还带了个小红花呢。小朋友听了很高兴。 隔了几天又碰到那个小朋友在写作业，我又凑上去准备教小朋友写作业。小朋友看到我，合上作业本走了，临走还说，你这个骗子。看着小朋友般着凳子回了家，我想，我又无意中毒害了一个幼小的心灵。想想，我确实挺坏的。当下国家正是需要栋梁之才的时候，我却不知不觉的祸害国家的人才。转念一想，我这充其量也只是个误人子弟。和现在某些猥琐的校长老师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各位看官，不好意思，我又跑题了） 小利子又给我买了套衣服和鞋子送了过来，那些年，小利子给我花了不少的钱。（这里先让我平静一下心情，人人都有一个劫，可能小利子就是我心中的哪个劫。若干年了，想起她时，心里依然微微痛。在这里，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说实话，我真不希望小利子对我那么好。也不希望她给我花钱。我对小利子说，你把我打扮的这么帅，不怕别人看上我并且非要嫁给我啊?小利子回答，你少自恋好不好。 一天上午，我和小史发完传单回去后，看到老林那个老流氓在四川妹的屋里，抱住四川妹又舔又摸的。小史义愤填膺的对我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老流氓和四川妹在众目睽睽下，也太那个了吧。我说小史，你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啊。每次你看四川妹那充血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心里其实意淫了她无数次。只是没付诸行动而已。小史反驳我说，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说真的，四川妹无论脸蛋，身材，气质，绝对是让人看一眼就神魂颠倒的存在。她还有意无意的偶尔露一点。这对当时已经有了小利子和王研的我们。依然挡不住她的诱惑。小史曾在一个中午华丽丽的流了一地的鼻血。我也每次看到她雪白的大腿咽无数次唾沫。我和小史仿佛是两只饿狼，在诱惑与拒绝诱惑中不停的摇摆。 对了，不止我们，还有老二，王敏峰，胖子。他们频繁的去我们住的地方，喝着5块钱的尖庄白酒。吃着5块钱一斤的盐煮花生。喝到尽性处，唾沫横飞的说要把四川妹怎么怎么地。原来男人都一样，心里藏着一个小小的，龌龊的念头。虽然有时候我也想过把四川妹怎么样了。但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我还的装的纯洁无比，然后又义正词严的说他们，和你们做朋友实在太丢人了，以后出去别说认识我。 也就因为这样，我让其他几位鄙视了挺长的一段时间。说我有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却不善加利用。还真吧自己装成柳下惠了，神圣的不可侵犯。在他们看来，我拯救世界这个伟大的使命，必须先从拯救失足妇女这样小小的事情开始。原来，上帝和人类的思想有如此巨大的代沟。我这个上帝派下来的使者，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向左走还是向右走。这让本来就分不清方向的我，很迷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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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史和王研不知道为了什么闹别扭，分开了。小史在街头随便拦住一美女，问要了电话号码，没几日，两人打的火热，我对小史搞对象的能力崇拜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曾跪求小史传授一点经验。结果，经验没学到，还被他乘机打劫了一顿晚餐。我对小史无耻加无良还有无德的做法气的七窍生烟，发誓要报复小史一次。 还没等我展开报复行动呢，小史就做了一件令我哭笑不得事。那天午休过后，我起来就怎么也找不到我的裤子，钱在桌子上放着。我跑去阳台上一看，洗的笔挺的裤子在阳台上挂着。我就纳闷的和小史说，小利子也没来啊，她怎么就帮我把裤子洗了呢？奇怪！小史一轱辘的从床上起来，在桌子旁翻到他的裤子，苦逼的和我说，中午时候是他洗的，他还以为是他的裤子呢。洗的时候就觉得有点硬，还纳闷，自己裤子的质量怎么还有质变的可能呢。我被小史雷的不轻，说，大哥，我那条裤子不能用水洗，穿脏了直接拿到专卖店免费干洗。又问，你当时洗的时候难道没看？他说，看了，但你是知道的，我眼睛近视。我说，你像广东的农作物，一年三熟，都不带歇气儿的！他问我，什么意思？我回答，你牛B呗。 接着说小史的女朋友，这次小史的品味总算显著的回升，新女友也是湖南人，叫齐淼。长的很漂亮，齐肩的短发。身上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170左右的个子。打扮的很洋气。我那时心里那个叹呀，小史这小子那来的这么好的狗屎运。 齐淼第一次来我们家做客。我又给掌勺做了个猪肉炖土豆，还炒了几个菜。吃完以后我就借口去找小利子，躲了出去。临行前我把避孕套翻出来，放在一个很显眼的位置上。故意让齐淼看到，给小史难堪。我的这次报复最后演变成了给小史拉皮条。 回来的时候，小史感激涕零的握着我的手说，小张，你想的太周到了，连避孕套都给我们准备好了，真谢谢啊。看着满脸真诚的小史，我也乘机敲诈了小史一笔，晚上请我喝酒。 我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又成全了小史。看来，我还真是小史的天使。我对自己挺无语的。小史这头猪，终于拱到一棵好白菜。 老二，王敏峰，胖子等都对我和小史羡慕嫉妒恨。认为我们两个的狗屎运实在太好了，找到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女朋友。我对老二说，你这样的眼光都能看出漂亮与否，真是不容易啊。确实，老二每天领着他那个，用十八个画匠都画不出来像的女朋友，很有勇气的走在惠东的街头。我就觉得老二的审美观确实和常人有异。（个人觉得那女的比凤姐看了还让人抓狂，对了，有点像香港演员八两金） 王敏峰和胖子来的那几天，那个有着后现代装束的摩的大哥已经很久没来过。我对胖子说，这几天对门的湖北二奶很寂寞，你去安慰安慰吧。胖子问，你怎么知道人家寂寞的？我说，包她的那个摩的大哥已经一个月多了不见了人影。你说寂寞不？胖子回答了一句直接把我雷死，也许人家大姨妈来了啊！我崩溃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她的大姨妈一来一个月啊？那不得流死啊！ 很久没见的贵州仔突然不知从那冒了出来，郭富城式的发型也被光头取代了。然后他很悲催的告诉我们，是被JC抓了。令人拍案叫绝的是那天他不是因为盗窃进去的，而是因为打架。他和他的一个同伙去偷了一户人家，结果很杯具，家里就找到一美金。就因为这一美金能换几块人民币而起了冲突，他说一美金换七块九人民币，他的同伙说是八块钱。一毛钱的误差谁也不让谁，结果大打出手，他一时气愤不过，随手用刀子捅了他同伙一刀。都说认真的人是可爱的，但不是所有可爱的人都是认真的。贵州仔的悲催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小利子和齐淼非要让我和小史带她们去大亚湾去看海。我个人觉得看海是一件很傻的事情。但是经不住她们的软磨硬缠，很傻很天真的陪她们去了一趟大亚湾。顶着30多度的气温，迎着扑面而来死鱼般海水的味道。踩在全是垃圾袋的海滩上。看着在海边游泳戏耍的小利子和齐淼。感受着被太阳晒的脱了皮的肩膀和后背的疼痛。（解释一下，我俩都不会游泳，穿着游泳裤站在海边看人家游泳）我和小史当时就抱头痛哭，这哪是来和我们看海呀，这完全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把我们两当咸鱼给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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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没回惠东，吃完饭就去了惠阳南四路的一家酒吧去飙歌。那家酒吧是我去过最便宜的一家酒吧，啤酒600ML只要5块钱一瓶，果盘10块一盘。唱一首歌2块。小史撕心裂肺的唱了一首寂寞沙洲冷，博得满堂喝彩。我不合时宜的没唱。倒不是为了省那两块钱，主要是为了显示我不随波逐流，这多与众不同呢，我TM的装的好累。 齐淼声情并茂的唱了首女人花，小利子则唱的是一生爱你千百回，不愧是音乐老师，唱完后，全酒吧的客人都鼓起了掌声，有些客人还冲着我们这桌，举杯遥控喝酒，然后又嚷着让小利子再唱一首。总的来说他们三人玩的很开心，我则一装到底。端着架子喝着酒，心里止不住的埋怨自己，我这随时随地装?的性格以后得改改，要不，显得不合群，想唱这会都不好意思唱了，自己居然把自己晒一边了。谁能告诉我，我TM这不是毛病是啥。 晚上惠阳开的房，我和小利子大战了三百回合后。小利子躺在我身边问我，你有梦想吗？我反问，你是问我那个时段的梦想？我的梦想随着年龄一改再改，现在已经改的面目全非了。小利子又问，那你说说你从小到大各个时期不同的梦想。我说，上小学的时候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有辆宝马;上初中的时候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有辆奥迪；上高中的时候我就改成了大众；上大学的时候我直接降至了夏利。现在我呢，买辆踏板摩托车就行了。小利子掐了我一下说，你能不正经点？我问她，那你有梦想吗？她说，我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你！他的话让我偷乐了一晚上。 薄如蚕翼的未来，我们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民，能拥有一段至善至美的爱情，已属不易，至于结婚这样的奢侈品，想都不曾想。改革开放这么多年，跌的最惨的当属男人和钞票，涨的最离谱的就是女人和房子。我现在感叹，还好在物价上涨前，我也有过一段爱情。社会活生生的把我从一个一穷二白的后生，然后再变回一个一穷二白的后生，这亘古不变的政策被我执行的很到位，我找谁说理去！ 回惠东后，从呼市过来了刘得华。（对，他不是香港天王巨星刘德华，也没人家长的那么帅）几乎用计算机都算不出来的小史的姨夫，说是也要做保健品。这位被岁月这把杀猪刀，左一刀右一刀刮的遍体鳞伤的中年汉子，已经没有我曾经见过的风采。苦逼的日子打磨的他两鬓斑白。有颗洁白的门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光荣的退伍了。 这个有着40多年生活阅历的汉子，经不住身边人的流言蜚语。说，XXX亲戚在那里那里做保健品赚了几十万；XXX亲戚那里那里做保健品赚了几百万;XXX亲戚在那里那里做保健品赚了几千万。本来挺没影的事，他却当了真，舍家撇业，千里南下。来实现在他心里可能已经要淡忘的大款梦。我觉得年轻人挺冲动的，没想到，成年人也这么冲动。想想也挺狗血的！ 刘得华做的市场是梅州下面的一个小县城，----丰顺。潜意识里，这么好的一个地名，应该会财源滚滚，日进斗金。不巧的是，现实和得华同学幽了一把默，得华同学最后不得不沦落到靠小姐来接济他。生意做到他这程度，我还真是少见。后来，小史也曾苦口婆心的教育了一次得华同学，但是效果吧，几乎等于零。也是，一个20多岁的晚辈，教育一个40多岁的长辈。于情于理都是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情。 广东的下雨挺令人抓狂的，总会连续几天。不把你闷出湿疹，也会把你闷出神经病来。家里唯一的娱乐半导体也早已听腻了。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又悲伤的写起了文字，有的投到惠东电台去广播。有觉得好的，也投梅州的嘉应文学，海南的现代青年杂志社等。 对门的二奶被摩的大哥冷落了许久后，对我和小史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每次炒些肉菜总会给我们留一半。这让我受宠若惊，也让我不得不怀疑她和小史有奸情。曾无数次对小史严刑逼供，小史每次几乎都绝望的和我说，小张，我真没有。我怎么会因为她而和齐淼产生误会呢！我想想也是。但二奶的举动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凭我聪明的脑袋终于想到二奶的举动。她是想借我们两人其中一人的小弟弟用一下。我把这个结论告诉小史后，小史拍手称赞。 为了解决我和小史背腹受敌的情况，我们研究决定，把吉隆的胖子介绍给他。（注：王敏峰当时有女朋友，是老四媳妇的三妹。王敏峰和我同岁，胖子比我们小一岁）我们把这个想法原原板板的打电话通知了胖子，胖子听后，起先是生气，后来还是生气，再后来说要和我们绝交。你说，我们这干的像啥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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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我和小史一次在酒吧喝酒时认识了一个印度老外，叫JEETU，（为了方便期间，我们用中文名杰图代替。）杰图实际年龄也就20岁出头，但外表的老城让我总觉的他在说谎。他个子很高，相对于扁平脸的国人，杰图棱角分明。挺帅的小伙子。而且为人很热情。蹩脚的中文老是让人忍俊不住，捧腹大笑。 杰图是香港一家公司派到中国大陆的采购专员。负责采购黄埠镇的鞋子到南美的一些国家销售。平时事少，没事就找我和小史学中文。然后请我们吃饭。有次吃饭，他问我，花姑娘是什么意思？我说，花姑娘就是Verypretty girl。说完正巧小利子赶来。杰图很夸张的站起来，活学活用的说，花姑娘，好，好，好……过来，过来……。全饭店的人暴汗。小史已经崩溃在椅子上，我却连死的心都有了。心想，这傻?就这么相信了我的解释！哎，我这嘴啊，以后得上个链条了，不能啥瞎话都说！ 有些日子没打电话的王敏峰打电话说，他要回家，让我们去他们那里玩几天。去吉隆的上午。胖子给做面条，从早上10点起做，做到下午三点才做好。那是我有史以来等的时间最长的一顿面，要是胖子中间开小差也算，要命的是他从上午10点到下午3点一直在厨房忙的满头大汗。我曾经无数次的想，那一中午胖子是怎么做面的，难道他是一根一根捏出来的？我和小史到现在都是百思不得其解。胖子这个被雷劈过的人，做事的风格就是不一样。 吃面条时，我挖苦胖子，说，还好我命长，命短的人都等不上你这顿饭。胖子很认真的和我说，你尝尝，这面绝对好吃。我尝了一口，事实证明胖子在说谎。但为了给胖子留点面子，我违背良心的说，确实好吃，确实好吃。胖子听了我的夸奖，脸上乐的像开了个花儿似的。我心里暗想，胖子的智商和珠穆朗玛峰上的空气一样稀薄。 忽然想起在惠东的一个菜市场，我们常去买菜的那家也是个胖子。有次买菜，给我们找了10块假钞。当时，我就给那个胖子讲了个故事。从前，有个像你一样的胖子，他死了，人们就叫他死胖子。然后把那10块假钞扔给他，换了张真钞，以后再没去他家买菜。而这个死胖子做的面，时间又长，又不怎么好吃，我当时暗暗发下个毒誓，我以后再也不吃这个死胖子做的面条了。 王敏峰他们家养的四大宝贝，狗，猫，乌龟，还有两只鸟。那晚上，王敏峰就给把鸟炖了汤了。第二天，又把狗给炖了。然后就是乌龟，最后才杀的猫。我问王敏峰，乌龟和鸟炖了就炖吧，为什么还把猫和狗都给炖了，王敏峰说，反正我们走了后，它们也是让别人吃，我养了它们这么久，要吃还是我们吃了吧。我直接无语。 王敏峰和胖子回到了陕西老家。这对本来朋友就不多的我们，确实有点小伤感。正如婚姻在左，爱情向右里面晓光说的那句话一样。生活就是一堆牛粪，稍微收拾一下，也是肥料。我和小史的爱情毕竟还在惠东，我们舍不得也不愿离开惠东。所以收拾收拾，还是继续我们的小甜蜜呢。 礼拜六的晚上，我和小利子吃完饭后街上溜达，小利子忽然对我说，齐淼是什么工作啊？我说，不知道。小利子又问，那小史知道吗？我说，我也不知道！小利子说，我觉得齐淼不像是有正经事的人，你提醒一下小史，当心点。我听了点点头。我也曾因为齐淼的工作问过小史，小史好像也不大清楚。 杰图依然孜孜不觉的找我们学中文，他的好学简直让我们吃惊到了崩溃的程度。他几乎要学到女士内裤的号码怎么去辨认，多大胸器需要多大的乳罩。我和小史喷了无数次鲜血后决定，再也教不了这样的学生了，教出来以后绝对是个流氓。如果有人知道杰图这样的人才是我们教出来的，出去肯定会被人用板砖拍成脑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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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礼拜二，杰图就会绝食一天。印度的风俗简直怪异无比。人都饿成一根面条了，还有力气去相信佛。牛是印度的神物，只要看到牛，印度人比看到爹娘都亲。还好惠东是个工业化的县城，我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杰图去了中国西部，面对漫山遍野的牛，是不是见一头牛，就会对着它立正，敬个礼。然后再说您好，您在吃草呢？或者说您在干活呢？ 老二对杰图有很多偏见，总认为印度占领了中国的藏南地区和杰图有很大的关系。每次同杰图对话都没有尽到一个国际友人的责任。而且后面还总加个呼市口语“乃求货”！（乃求货，呼市骂人的话）。杰图问我，乃求货是什么意思，我说，乃求货和很好是一个意思！就是因为我随口的解释，在过了很久以后，我带杰图去参加同是做保健品，一位呼市大哥的儿子过12岁的生日庆典，正当大家要举杯同饮，杰图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一下，指着我说，你乃求货，谢谢你带我来参加这么热闹的聚会。众人皆愣。接着杰图又不慌不忙的指着自己说，我也乃求货，大家都是乃求货。参加庆典的呼市人集体崩溃。 这事也怨老二，本来自己挣的买白菜的钱，可他却要操卖白粉的心。每次说到国际的形势，他总会说的头头是道。从北美都西欧，从东亚到南非，几乎囊括了世界任何一个地方。我曾说老二，你就是千年的夜壶百球知！然后老二把头憋的，如同第一代身份证上面的相片一样和我争论不休。一直到我败下阵来才算作罢。我曾经不得不怀疑，老二是否在中南海给首长们端过几天尿桶，要不，他咋知道那么多呢？ 正如一只狐狸发现了一处鸡窝，却因为太胖而穿不过栅栏。于是，饿了三天。终于进入。可饱餐后又出不去了，重新饿了三天才出去。最终哀叹在这个过程中，除了过嘴瘾，基本上是白忙活了。其实老二每次谈拢国家大事，也就是过过嘴瘾。毕竟他和我们一样，一无权，二无钱，三无势的人。国家大事和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不过，在老二爱讨论国家大事的问题上，小史和我的看法没有保持一致。他认为老二故意在二奶面前卖弄才华，让二奶觉得他的知识面非常丰富，就连国际形势都可以分析的是非黑白，这是件很不容易的事。被小史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道理。看来智商确实是老二的硬伤。 齐淼回了老家。小史的小宇宙又到了无处发泄的地步。急的在客厅团团转，正巧碰上刚刚睡醒的四川妹出去洗脸刷牙。小史饿虎扑食的从四川妹后面把四川妹拦腰抱住，双手已经不停的在四川妹的大咪咪上搓了起来。我看到这么狗血的一幕。已经乖了很久的小弟弟的海绵体瞬间达到充血状态，翻身下床做起了俯卧撑。 小史爽了，他的小宇宙史无前例的喷发了近两小时。几乎是从四川妹房间里爬出来的。我对小史说，在通往失足妇女偶像的道路上，你正碎步前行。小史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男人嘛，避免不了的。中午，小史外面请吃的饭。一来，感谢四川妹对他这次义薄云天的友情赞助；二来，这一战过后，我们和四川妹也算是朋友了。 该来的终究要来，在齐淼回去N天后，给小史发了条短信，说，对不起，我们分手吧！不要问为什么！那天，小史买回3瓶5元的尖庄白酒和一堆朝鲜菜，在家里和我猛喝，喝到伤心处，小史哇的哭了。男人哭起来原来真TM的难看。我劝来劝去，怎么也劝不住有点小伤感的小史，实在没办法，用几杯酒把小史灌的不省人事。 小红从黄埠来看小史的时候，小史已经有了沧海桑田般的情感历程。再也不是那个纯的只会用口琴给她吹新鸳鸯蝴蝶梦的那个小史了。这时小史已经产生了一个至高无上的人生理想，要睡尽全国各地的女人。他也一直在这方面奋斗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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