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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一言难尽,我和姐姐住在一起的日子[第1页]

作者:陈又言
首页 本页[1] 下一页[2] 尾页[8]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一楼敬天涯,望通过。
    一楼的仁兄……唉!好好的沙发被你给毁了。
    又开新帖,欢迎新老朋友继续捧场。先立贴,今天空了开扒。
    这事得从我二十二岁那年说起,那时我刚上大四,我姐二十五岁,已参加工作了。

    前些年,家里人给我姐在离我们学校不远的地方,按揭买下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我大二时就搬离学校宿舍跟她一起住了。

    我姐很漂亮,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她都是男人们眼中的尤物,肤白貌美,身材高挑(一米六七),绝对是女神级别的。

    从高一开始,追求我姐的男生就没有断过,但几乎没有人能够入她的法眼。打那会儿起,拒绝追求者成为了她的日常,直到现在她也只跟两个男人交往过。一个是她的大学同学,另一个是她现在的男朋友。

    可能在你们看来,我能跟这样一个大美女“同居”,是一件很多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美得不要不要的事。恰恰相反的是,我挺烦跟她住在一起,如果不是父母非要我跟她住一块儿,我才不跟她共处一个屋檐下。而且,我几乎从不拿她当女人看待。
    我从一出生起,就跟我姐一起长大,打小跟在她屁股后面跑。所以一直以来缠得她特烦,只要没在大人们的眼皮底下,动不动就对我大呼小叫甚至动拳动脚的,以至于后来我都长到一米八以上了,潜意识里还认为自己打不过她。

    试想,对于这样一个从小就欺负自己、跟她熟得不能再熟的人,我怎么可能拿她当女人?即便我曾经暗恋或YY过的那些女孩全都比她差远了,也改变不了我对她的这个看法。

    我一般称呼她“姐”,或是“妮儿姐”,有时也会直呼其名“文妮”,不爽的时候干脆连名带姓喊她“李文妮”,或者叫她“李大妞”。每当我这么叫她的时候,都会换来她的一顿暴啐,喷我一脸的唾沫星子。
    家里之所以让我和李文妮合住,是为了姐弟俩相互之间有个照应。一方面让她管着我、照顾我,另一方面她一个女孩子,我也可以保护她。

    最初我当然是一百个不情愿跟我这个姐姐住在一起,好不容易离开父母单飞了,又要被姐姐给管着,实在是一件很悲催的事,不过慢慢地觉得还行。

    虽然李文妮对我凶是凶了点,但确实是很照顾我,给我做饭、洗衣服、收拾房间,不管我把房子弄得多乱,她骂归骂,还是自己一个人收拾。有这样一个不要钱的保姆,何乐而不为呢?
    但有两点挺让我郁闷的。一个是,她不许我在外面玩太晚,晚上十一点之前必须回家,就更别提夜不归宿了。

    如果因为同学的邀约抹不开面子,得事先向她报备。只要我稍有不从,她就会对我施以粉拳或掐、拧、扭等狠毒的招数,甚至以向家里告状来威胁我。这婆娘下手是真狠,经常让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另一个是,她忙起来或身体不舒服(比如大姨妈来了)的时候,会叫我帮她洗衣服,甚至是洗她的内衣裤。让我一个大小伙子洗女人的这些贴身玩意,不是让我触霉头吗?亏她想得出来。

    每次我抗议的时候,她都会美目圆睁、振振有词,“你哪次换下来的内裤不是老娘给你洗的?你偶尔帮老娘洗一下又怎么了嘛?”
    在这里透露一下,李文妮的上围够大,至少有三十六D,我从目测以及她的罩杯可以得出这个结论。
    李文妮有个男朋友,是成都人,具体做什么的我也不是太清楚,比她大一岁,长得挺帅的,身高一米八四,有六块腹肌,身材堪比运动员。

    两人是异地恋,见一面不那么容易,有时是那男的来重庆,有时是李文妮去成都。每次李文妮去成都见她男朋友,我都会在心里谢天谢地,又可以自在两天了。

    李文妮严禁我在她向家里公开和男朋友的事之前,告诉大人们这事,否则就要把我大卸八块。我打小受尽她的欺凌和压迫,基本上是她从小打到大的,就算现在二十出头了,又怎敢不屈服于她的淫威?
    对了,我差点忘了交待,李文妮其实并不是我的亲姐,而是我爸妈好友的女儿。我们的家乡在四川南充,当年因为我们两家人的关系非常要好,所以李文妮出生后我爸妈就认她当了干女儿,等到我出生,自然也成为了她爸妈的干儿子。

    所以我的厄运是从小就注定的。有时我真希望老天显灵,把我这个姐姐带走,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那年九月上旬的一天早上,李文妮起床后做好了早餐,换上了一身职业装,上面是白色短袖紧身衬衣,三十六D呼之欲出,下面是黑色包臀短裙配肉色丝袜,一头染成栗色的大波浪长发束在脑后,都市白领丽人的形象跃然而出。

    我拿着一片烤面包走到卫生间门口,一边吃一边看着正对着镜子描眉抹唇的李文妮,问道:“姐,你这是要上哪啊?”

    她正在涂唇膏,盯着镜子咂巴了几下嘴唇才回答我,“今天要走访几个证人,帮我师父取证……”

    李文妮学的是法律专业,目前在当律师助理,也就是一名实习律师。她的目标是将来当上大律所的高级合伙人,成为一名在业界受人尊重的律政俏佳人。

    “我今天漂亮吗?”她的目光从镜子上转向我,还摆了一个POSS,异峰凸起。
    我心说你到底是去取证的,还是去卖胸的?淡然说道:“还成。”

    她“切”了一声,翻个白眼又转向镜子继续装饰她的嘴唇。
    临出门时,李文妮对我说道:“你今天抽空把卫生间里你那堆臭衣服给洗了,放多少天了都,姐这两天忙没空给你洗……对了,还有我的一条内裤你也一起洗了,听见了吗?”

    我在心里哀嚎,又特么叫我给她洗内裤,没好气地说道:“知道啦!你昨天不是跟我说过了吗?要说几遍啊?”

    “懒虫……”她骂了一声,提起她的包,扭着翘臀走到门口,蹬上一双黑色半高跟皮鞋,开门出去了。
    看着李文妮离去的背影,我心想,她那火辣的身材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犯罪,可我却对她从来都心如止水。也许是我从小跟她一起长大、拿她当亲姐的缘故吧!

    弗洛伊德不是说过吗?正常人都不会对自己异性亲人的身体产生欲望,否则就可能乱伦。
    别看李文妮长得漂亮、身材也很好,她可不是个花瓶。相反,她甚至称得上是一个学霸。

    从小到大,我特么就没见李文妮刻苦学习过,玩的时间比谁都多,除了小学阶段参加过奥数培训,从没上过任何补习班。就拿高中三年来说吧!这婆娘每晚十点多下了晚自习后,从不温书,周末、周日除去学校强制补课的时间,她也基本在玩。

    甚至自她十四五岁起,因为爱好穿着打扮,又经常被男生追求,不知道实情的人,无不认为这丫头注重外表、不爱学习,肯定成绩很差。殊不知,人家竟然是省级重点中学火箭班的高材生。

    最可气的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偏偏理科比文科好,如果不是我那当警察的干爸,也就是李文妮的亲爸非要她将来学法律专业,恐怕高二文理分科时,她就选择念理科了。
    七年前,李文妮轻而易举就考上了位列九八五的重庆大学,大四时又获得了该校推免研究生的offer,被保送读研。她从小到大的经历,充分诠释了一个可能对于很多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来说,相当无情的事实,那就是,没有一个学霸是通过刻苦学习学出来的,更不是补课补出来的。

    有一次我爸和李爸聊天时,听到他俩感叹,但凡李文妮中学时代多用点心思在学习上,不说清华、北大吧?考上复旦、浙大、南大、上交这类大学还是很有可能的。

    这让从小就被父母强迫补这补那,把很多时间都用在学习上,却始终成绩平平只能考上一所三流大学的我,无比自卑而又绝望地感觉到,学习这事,还真特么不是靠勤奋就能搞好的,全靠俩字——天赋。没这玩意,你就算再努力,再上多少补习班,顶多做到不掉队,但要想拔尖,门都没有。

    我曾不止一次地在心里悲叹,上帝真是太不公平了,把容貌和智慧都给了李文妮,却一样都没给我。
    人都说胸大无脑,可这位李大妞,偏偏是胸大有脑,脑容量还特么比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都更大。
    言归正传。那天下午我只有一节课,回到家李大妞还没回来,就上网打游戏。打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心想不如……

    于是拿了一筒卷纸,进屋关上门,又拉上窗帘,打开笔记本点进了一个网址,屏幕上立刻出现令我脸红心跳的画面。我拉开了裤链……

    作为各方面都很正常的年轻单身狗,这是我解决身体需要的唯一方式。
    正在紧要关头,忽听房间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以及房门啪嗒一声关上的声音。我赶紧将笔记本调成静音模式,接着刀枪入库,拉上了裤链。

    “今天太累了,天气好热,出了好多汗,脚都走疼了……”李文妮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门口打开了一条缝,看到李文妮正背对我这边讲电话,伸手将脑后的发箍解掉,那头大波浪型的栗色长发披散开来,姿态真是美啊!
    “我弟?还没回来吧?……”李文妮将手机夹在脸颊和右肩之间,一边通话一边往上拽短裙,先后将两条长筒丝袜脱下来扔到了一边。

    “好啊!姐,你过来吧!多买点啤酒……”她说着又往下褪小内内,我在心里哇靠了一声,赶紧轻轻地关上了房间门。要我偷看自己姐姐的这种限制级的镜头,绝对是有心理障碍的。

    “那行,我不跟你说了,得赶紧洗个澡,浑身都是汗,粘死了都……嗯,拜拜。”

    然后我听到她向卫生间走去。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裤裆那里,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啊!趁她这会儿洗澡赶紧完事。

    于是又坐回椅子上,戴上了耳机,再次拉开裤链,正准备猛虎出林,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只好接听。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声音,“大哥,需要低利息贷款不?”

    “不要不要!”我挂断电话,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李文妮的声音:“你在家呢!”

    紧接着房门被推开,李文妮站在门口河东狮吼,“喂,陈宇豪,你拿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她美目圆睁,左手叉腰,右手拎着一条卷成一团的小内裤。
    我艹!刚才关门的时候居然忘反锁了,还好那个骚扰电话救了我,否则就糗大了。我慌乱地说道:“干嘛呀?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敲你妈个大头鬼!”母老虎手一扬,手里的东西就扔到了我脸上。

    我气急败坏地从脸上拿下来扔到一边,“你能不能别老拿你臭烘烘的内裤扔我?呸呸呸……”不小心将桌上的卷筒纸碰到了地上。

    李文妮这已不是第一次拿她的内裤扔我了。以往她被我惹毛的时候,老拿东西扔我,手上有什么扔什么,只要是摔不坏的和不会对人造成伤害的东西,她都能扔,包括她贴身的衣物。

    “扔你又怎样?我问你,你那堆衣服为什么还不洗?回家那么久干嘛去了?”

    我真是佩服这女人,在裙子里挂着空档也能如此义正辞严地训斥我。
    这时,李文妮看到了滚到她脚下的那筒卷筒纸,她捡起来又看了看我尚未来得及拉上的裤链。虽然她看不到电脑屏幕,但立刻明白了我刚才躲屋里在干什么。

    “喂!你是处于发情期的动物吗?成天想着那事……”她扬起手中的卷筒纸,轻蔑地看着我。

    “拜托!你出去好不好?”我没好气地喊道,因为被她发现了自己的隐私而无地自容。

    “明天一定记得洗哦!不然会发臭的,天气那么热……”她说着关上门出去了。

    正当我要哀叹的时候,房门再次打开,李文妮又走了进来,在我的敌视下捡起地上的内裤,又瞪了我一眼这才出去。

    “啊!啊!啊!”我心里哀鸿遍野,脑袋一下耷拉在桌子上,不停地质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屈从大人的意志跟这个母老虎住在一起?住学校宿舍不香吗?
    被删了一楼,重新发。
    我独自一人郁闷了好久,这才出了房间,看到李文妮正侧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她已洗过澡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紧身T恤衫和超短裤,两条大长腿格外醒目。

    我看也不看她一眼往房门走去,深怕她今天累了叫我做饭,赶紧开溜。

    我不知道她看的是什么节目,也懒得关心,反正她一个人在那里呵呵直乐。我在心里暗骂,白痴,笑点真特么低。
    我闷声不响地走到房门口,脚往鞋子里塞。李文妮看到我要出去,问道:“你去哪?”

    “出去遛遛。”我正蹲着系鞋带,头也不抬地说道。

    她坐了起来,“你不吃晚饭了吗?玲子姐马上就到了,会带很多好吃的过来……”

    “我不吃,你们自己吃。”

    她起身走到我身旁,双手抄在怀里,问道:“陈宇豪,你是不是不爽我?”

    我站起来说道:“没有啦!朋友约我喝酒。”

    我确实没撒谎,刚才我在房间里郁闷的时候,接到了一个基友的电话,叫我出去喝酒。
    “那好吧!别喝太多酒,早点回家……”她柔声说道,语气忽然变凶,“不准超过十一点,否则我就打爆你的手机。”

    我拉开房门没好气地说道:“我是大学生不是小孩子了,你别老是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好不好?”

    李文妮双手叉腰,抬头挺胸、美目圆睁,“你敢不听我的话,就试试看?”

    我“切”了一声,心中暗骂死三八,胸大了不起吗?摇了摇头,摔门而去。听到她在门里骂道:“臭小鬼。”
    我出来后沿着小区马路走了一会儿,看到前面停着一辆奥迪A4L,一个轻熟女郎正从后备箱里拿东西。

    她留着一头好看的中短发,衣着时尚、身姿曼妙,左手拎着一件拉罐啤酒,右手拎着一大包东西,看到我以后立即喊道,“宇豪……”

    她叫苏玲,是李文妮的闺蜜,比李文妮大两岁,那年二十七岁,长得还不错,身材不算高,但也不矮,大概一米六三。

    苏玲对我笑道:“你是来接我的吗?正好,啤酒太重了,帮我拿一下。”

    “玲子姐,我朋友在等我。”我说道。

    苏玲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哦……那你姐呢?”

    “在家呢!”

    “那行,早点回来哦!”苏玲嫣然一笑。

    我正待离去,却被她叫住了,“站住!”

    “干嘛?”我问道。

    她白了我一眼,“帮我关后备箱啊!没见我两只手都占着的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我只好替她关上,她跟我道了声“拜拜”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暗道,喝死你两个死八婆。
    苏玲的老家在重庆秀山,她开了一家酒吧,认识很多社会上的人。前几年李文妮跟朋友去苏玲的酒吧玩,和她一见如故。后来有个学长喜欢李文妮,他的女朋友仗着家里有钱,扬言找人收拾李文妮,苏玲知道这事后,替李文妮出头,吓退了那个女的。打那以后,她俩成了一对好闺蜜。

    苏玲经常帮着李文妮管我,虽然比那个悍妇温柔点,不至于一毛起来就要动手,但也够烦人的。李文妮一人在家时,是一座大山压着我,这娘们来了就是两座大山,简直让我暗无天日。

    不过有一点我得承认,苏玲对我很好,我在重庆的这些年没少给我买这买那,衣服啊鞋子啊什么的,还常请我和李文妮吃饭,拿我当她亲弟弟。即便如此,有时我还是挺烦她的,因为我不想老被人当小孩管。
    来到小食店,孙伟已经点好了干锅和啤酒在那儿等我。他是我的大学学长,比我高两届,因为那会儿经常一起打球,所以混得很熟,成为了酒肉朋友。他已毕业找到了工作,所以今晚这顿小酒理当他请,毕竟我还是个学生嘛!

    我俩边喝边聊,话题很快扯到了女人身上。孙伟热衷于找泡妞,别看这小子其貌不扬,但能说会道外加脸皮厚,据他自己说已经祸害过很多女的了。

    我俩聊了一会儿,这厮又开始向我吹嘘他最近的辉煌战果,说是两个月前又泡到了一个妞,是本市某高职学校的学生,刚满二十岁,两人经常约,还说那妞特正点。

    他见我有些将信将疑,笑道:“你以为哥们在吹牛吗?不信给你看她的照片 ”

    他说着掏出手机,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将手机伸到我眼皮底下,“好好看看,哥们是不是吹牛?”
    我一看不禁暗赞,我艹,这妞也太辣了吧?只见手机屏幕上有一个衣着暴露的少女,模样娇俏,身材那叫一个火爆,绝对是个极品!

    我当时在心里充满了嫉妒以及各种不相信,凭孙伟这副人模狗样的尊容,能泡到这种极品货色?他该不是在哪儿下载的照片来忽悠我的吧?

    “这妞真是学生?”我问道,总觉得从照片来看,那女的不像是在校大学生。

    “是啊!我看过她的学生证,这是她的写真照,所以穿得比较露一点。”郝维收起手机,喝了一口啤酒,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我还是不大相信这样的女孩是孙伟能泡到的,嗫嚅着问道:“孙、孙总,这女的,真……真是你的妞?”

    “你看你这人,还不相信?我骗你干啥?”孙伟不屑地说道。

    他正在兴头上,左右看了看,对我低声说道:“你别看她年龄小,开放得很……”
    孙伟开始口若悬河地跟我描述他和那个妞之间,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不确定他所说的这些有多少是真的,这家伙上大学那会儿就喜欢吹牛,现在也是本性难移。

    不过听他描述得如此的栩栩如生,听得我就像身临其境,让人不得不相信他说的都是事实。

    “……总之是欲求不满啦!”那厮说完后,Y荡地笑起来。
    我“哦”了一声,目光迷离。他看到我一副神往的样子,又得意地笑道:“唉,我可能很快就要对她腻味了,不知到时候她会不会缠着本狼,女人最JB麻烦了……”

    “切,你可拉倒吧!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心想老子现在都只能靠五指兄解决问题,你特么上了那么正点的妞还要说腻了,麻痹的,太球嚣张了,简直就是饱汉子不知……不,应该是饱汉子嘲笑饿汉子饥。

    当即恨不得在他那张写满小人得志的脸上抽上一巴掌。
    “你不懂!”狗日的小人点上了一支烟,在老子伤口上撒盐,“你没听过网上那句话吗?每一个女神背后,都有一个那啥她那啥得想吐的男人。”

    他说着用右手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左边眉毛一挑,“哥就是传说中的女神背后的那个男人。”

    去你大爷的!我当时真想把他那张猥琐的脸摁进干锅里给煮了,同时心里一片悲凉。

    贱人还没发现我脸上的不悦,继续吹牛逼,“哥跟你说这些,估计你也不会明白……毕竟你没有炮友嘛!理解不了的……”

    孙贱人说着吐出了一串烟圈。
    “谁说我没有炮友?怎么可能?”我在自尊心和自卑心的双重驱使下,脸红筋胀地脱口而出。

    “是吗?你有?”那厮夹烟的手放在嘴边,那对眯缝着的小眼睛中,射出两道不无嘲弄的目光,透过袅袅青烟看向我。

    “当……当然有啦!我特么是那种吹牛不打草稿的人吗?”我外强中干、故作镇定地说道。

    身为一枚标准宅男的我,既不算帅,也没有口吐莲花的三寸不烂之舌,再加上性格内向,从来都不讨女孩子的欢心。除了对着毛片打过手冲以外,还从未真正见识过女人,至今仍可怜地保持着处男之身,哪来的炮友?

    到目前为止,作为一个男人,我在那方面的经历比起桌子对面的这个家伙来,那就是鸿毛之于泰山,萤火虫之于日月。
    “那你有没有照片?无图无真相啊!兄dei。”狗日的穷追猛打,我估计他今晚就是特意来羞辱老子的。

    “怎么会没有照片呢?你等着……”我拿出手机在屏幕上胡乱划着,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

    刚才就该一咬牙承认自己没有,现在被丫的逼到了悬崖上,如果被他知道自己不仅没有还硬说有,岂不是更丢脸?

    我长这么大,熟悉到可以在手机里存照片的女孩,除了我姐李文妮和她妹李文婷以外,就是李文妮的干姐姐苏玲了,再没有别的人了。我上哪去找一张照片来给那厮交差?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孙伟,丫的正用一种幸灾落祸的眼神笑盈盈地看着老子,那意思似乎在说,你小子就可劲地吹吧!摆明了是等着老子出丑。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自己。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悬崖百丈冰,随时都要掉落到耻辱的深渊。

    妈的,实在不行把李文妮的照片拿给那个贱人交差算了?她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不比那个妞逊色。

    这个念头刚在我脑子里闪现了一下,就被我立即给否定了。怎么可能?我不难想象到,如果李文妮知道了我拿她的照片冒充炮友的照片给别的男人欣赏,一定会将我碎尸万段,再用化尸丹化成一滩血水。

    此时,我脑海中已经出现了那个泼妇狰狞的面容。再说了,我当了她二十二年的弟弟,自己在心里也过不了这一关。至于李文婷,就更不可能了,小丫头还是高中生,又是我妹妹,就是让我从孙贱人的胯下钻过去,我也不可能拿她的照片来充数。

    到底该怎么办?要不就向狡猾的敌人投降吧?绝对不可以,士可杀不可辱……妈的,愁死老子了。
    忽然之间,我脑子里有了一个主意。当这个念头涌上来的时候,我有了一种柳暗花明、枯木逢春、绝处逢生、死里逃生的感觉。对呀!就拿玲子姐的照片去蒙事呗!反正她也不是我真的姐,虽说年龄大了些,也不如贱人的那个妞漂亮和身材火爆,好歹有个交差的。

    打定主意后,我找出我跟苏玲的一张合影以及她的一张单人照。合影是有一次我跟李文妮和苏玲出去郊游时拍的,那张单人照是有一天苏玲来我们住处玩的时候,她硬拿我的手机自拍的。

    当时我问她干嘛拿别人的手机自拍?她说做弟弟的怎么能手机里没有一张姐姐的照片?就算我拿去骗别人说这是我的女朋友,她也不会跟我计较,还威胁我不准删掉,不然我就死定了。她一直以是我的姐姐自居。
    我忐忑不安地把手机递给了孙伟,怕他嘴上不积德挖苦我找了个大姐。贱人一看,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哇塞了好几下。我心里七上八下,莫非狗日的要说苏玲太老了?

    “哥们,这妞相当正点哟!别看年龄大了点,但特别有轻熟的风韵,你上哪找的这么位御姐范十足的小姐姐?”他一边看手机一边又看了我一眼,眼珠子快掉在手机上了。

    我见他口水兮兮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反话,心里如释重负,伸手向那厮要手机,“我没骗你吧?”

    贱人推开我的手,说道:“再让我看看嘛!看几眼又掉不了一块肉……嘿,太特么御姐了,我喜欢。”

    他那色迷迷的眼神,仿佛正在视jian手机屏幕上的苏玲,我不由得暗自得意。
    孙伟把手机还给我,说道:“你可以啊!兄弟,还真没把你看出来。”

    “真人不露相嘛!”我得意洋洋地接过手机,不由自主地盯着屏幕上的照片。

    还真别说,苏玲确实是个漂亮御姐,我以前怎么就没感觉到呢?可能是一直以来我都把她跟李文妮当做一丘之貉,不想鸟她,所以没有发现她的美。现在再一看,顿时觉得特别迷人,十足的轻熟美女一枚。

    正当我暗自庆幸过关的时候,孙伟忽然说道:“要不,找个时间我们把各自的妞带上,大家聚一聚。”

    “为……为什么啊?”我又紧张起来。

    “怎么?莫非她不是你的妞,带不出来?”孙伟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狗日的又来了一出幺蛾子。

    “分分钟的事,就这么说定了。”我赶紧拿起啤酒杯,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乱。

    “到时候咱们换一下,你没意见吧?”

    “啊?”

    “瞧把你吓得,又不是真的女朋友,炮友而已。”

    “她又没你那位年轻,身材也没那么火辣,你干嘛要换啊?”

    “成熟一点的更有味道,你不懂。”孙伟色迷迷地说道,“你不是跟她已经玩过了吗?”

    “我……我没你那么多花花肠子。”我支吾道。

    “对了,她有老公吗?”孙伟又问道。

    “当然没有啦!”我正色说道。

    岂料孙伟嘿嘿Y笑:“有老公的更好。稍有点遗憾,不过也挺好的……”
    和孙伟分手以后,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回响着刚才他说的那些话,陷入苦闷中。

    如果不带苏玲出来见孙伟,必定被他识破谎言。如果带她出来了,她势必会知道我居然对别人说她是我的炮友,甚至试图跟狐朋狗友交换。那样一来,别说是苏玲,李文妮也不会饶了我,她俩还不得把我给活剥生吞了?

    唉!撒一个谎不难,难的是还要不停编织新的谎言来保护最初的谎言不被揭穿。现在的局面,真的是骑虎难下、一筹莫展啊!
    回到家里,两个母老虎已经把东西吃得差不多了,正在客厅里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电视。

    苏玲已换上了李文妮的小睡裙。这俩女的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苏玲每次在家里留宿都要穿李文妮的衣服,有时连内裤都穿她的。

    李文妮一见我就说道:“臭小子,你回来了?”

    苏玲也对我说道:“宇豪,你一个小鬼,经常在外边玩这么晚才回家吗?”

    我正走向卧室,停下脚步没好气地说道:“谁是小鬼?我已经大四了。”

    李文妮对苏玲说道:“看来我们宇豪已经长大了,可以成天在外边喝酒不用家人管了。”

    苏玲也对她笑道:“是啊!你跟他爸妈说不用给他寄钱了呗!”

    俩三八绝对是成心气我,我淡定地说道:“你们两个酒鬼喝好,小爷我要去睡觉了,懒得搭理你们。”

    “臭小子,怎么跟姐姐说话的?”两个泼妇一齐向我娇叱过来。我落荒而逃,钻进了卫生间。
    小便的时候,我发现堆在卫生间里的那些衣服不见了,难道是李文妮已经给我洗了?

    出了卫生间,我问李文妮:“姐,我那些衣服呢?”
    李文妮说道:“刚才玲子姐给你洗了。”

    我看向苏玲,她正笑盈盈地看着我,“你的内裤怕是穿了一个月了吧?臭死了。”

    我脸一红,对她说道:“玲子姐,谢谢你。”心中暗感惭愧,她像亲姐一样对我好,我却在别人那里吹嘘她是我的炮友。

    “没事,过来喝酒。”苏玲笑道。

    我一阵心虚,似乎不敢面对她,说道:“我想睡了,你们慢慢喝。”

    说完进了卧室关上门,听到外面苏玲在问李文妮:“宇豪刚才跟谁喝酒了啊?该不会是女孩子吧?”

    “谁知道呢?”

    “哎,你说他还是不是处男啊?”

    “应该是吧?我也不清楚耶!”

    “你是他姐,你咋不知道呢?”

    “看你说的,姐姐怎么会知道弟弟的这种事情呢?”

    两个女人嘻嘻嘻地笑起来。我一头栽倒在床上,心乱如麻。
    该怎么办啊?我为了不让孙伟看轻我,居然给那小子说玲子姐是我的炮友,我真是疯了!

    不过我这样说,也不算是特别侮辱她吧?毕竟她不是一个经历单纯的女孩子。

    对于苏玲的历史,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听李文妮说,她没上过大学,高中毕业后就来到重庆闯荡,二十岁时跟一个比她大很多的男人在一起了,那个男人是外地人,有家有室,也很有钱。

    苏玲相当于被他包养了起来,她的这家酒吧是那个男人帮她开的,现在住的这套房子还有开的车,也是那个男人买给她的,还给了她一笔钱。

    虽然两人后来分手了,但作为女人,苏玲的经历不可谓不复杂。可问题是,即使是这样,如果她知道我说的那些话以后,也一定会生气的吧?那我该怎么办呢?到底带不带苏玲去赴孙伟的约会呢?

    辗转反侧之中,我难以入眠,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睡着。
    睡到半夜,我因为喝了太多啤酒,被尿憋醒了。去卫生间的时候,客厅里已没人,从李文妮房间没有关完的房门缝隙,透出一缕微弱的灯光。

    我走过去轻轻地推开门往里看,两个美女侧卧着睡着了,李文妮在里侧,苏玲从后面搂着她。看到两个美女如此亲热的睡姿,我甚至猜想这俩是不是一对拉拉。

    我关上门往卫生间走去,又陷入是否带苏玲去跟孙伟和他的那个妞见面的纠结中。
    翌日早上,三个人坐在客厅里吃早餐,李文妮和苏玲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一部即将上映的电影,她俩约着到时候去看一场。

    我一边吃,一边偷偷看了看苏玲,昨晚跟孙伟说的那些话又浮上心头,顿觉愁眉不展。

    李文妮看了我一眼,“臭小子,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哪有?”我敷衍道。

    苏玲在一旁说道:“宇豪,你是不是喜欢哪个女孩子了?跟姐说说。”

    “才没有……”我只顾埋头吃饭。

    “还说没有,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只有恋爱了才会这样哦!”李文妮说道,然后她跟苏玲都笑了起来。

    我懒得理她俩。苏玲又说道:“小鬼头,家里有两个大美女守着你,还想着外面的女孩干嘛?”

    她俩又笑了起来。
    吃过早饭,苏玲因为约了人谈事,她怕路上堵车就先走了。我趁李文妮在厨房里洗碗,悄悄出门追了上去。

    “玲子姐……”

    苏玲听到我的喊声,驻足转身,问道:“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我有些犹豫,嗫嚅道。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赶着去谈事呢!”

    “我……我想问问你,过几天有空没?”

    “干什么?”

    “就……就是,我有个朋友过几天约我吃饭,你……你能跟我一起去吗?”我鼓足勇气说出来。

    “你跟朋友吃饭带上我干嘛?”苏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我那朋友,他会……他会带个女孩来,所以,我……我想……”我吞吞吐吐,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呵呵……”苏玲轻轻笑道,看了看天上,目光又移到我脸上,“懂了,你不想落单,在你朋友面前没面子……”

    “玲子姐,那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我热切地问道。

    苏玲又笑道:“你不嫌我老吗?”

    我连忙摇头:“不、不嫌……哦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看上去那么年轻,跟我站在一起,别人还吃不准咱俩谁大谁小呢!”

    苏玲咯咯娇笑,捏住我的脸说道:“臭小子,嘴可真够甜的,哪学的这种哄女人开心的话?”

    我笑道:“姐,你有空吗?”

    苏玲放下手说道:“我本来没兴趣跟你们这帮小屁孩吃饭,不过谁叫你是我弟弟呢?OK,没问题。”

    我见她答应了,顿时感到一阵轻松,“那我过两天给你打电话。”

    苏玲笑道:“好啊!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拜拜。”

    看着苏玲开车离去,我开心不已。反正到了那天,孙伟那小子再怎么不要脸,有些话也不可能当着两个女孩的面说出来吧?到时候我装着不懂,吃完饭就带苏玲离开,就不会穿帮了。

    当下越想越得意,顿觉云开日出。
    几天以后的周五,是我和孙伟约定的四个人见面的日子。那天下午,李文妮又去成都见她男朋友去了。

    本来她叫苏玲跟她一块儿去,她男朋友一哥们过生日,一起去凑个热闹,也好认识一些朋友。可苏玲说跟我已经有约了。

    李文妮不屑地说,跟一帮小破孩有啥好玩的?苏玲说,宇豪是这些年咱俩一起疼过来的弟弟,我得帮他这个忙。
    我到餐馆的时候,孙伟和他的那个妞已等在那里,的确是照片上的那个妞,不过照片肯定是P过的,真人没有那么漂亮,至少比李文妮差远了,但身材确实是火爆。

    孙伟给我介绍她叫燕子。燕子对我蛮热情,一口一个哥哥地叫着,她穿得比较露,让我的目光无所适从。

    趁燕子上卫生间,孙伟跟我说,待会儿吃完饭又去KTV唱歌,中途我带燕子悄悄溜掉,剩下地就全交给他。还说这顿饭钱和在KTV的消费都算他的,晚上开房的钱各付各。

    我表面答应,心里却在盘算,你Y做你的春秋大梦,你那副德行苏玲能看上你?

    我之前就跟苏玲交待过了,吃完饭我俩就撤,如果孙伟要安排什么节目,就由她来婉拒,因为我不好拂朋友的面子。苏玲满口答应。我心里暗自得意,哼、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跟我斗?你Y还嫩点。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苏玲来到餐馆,她因为要安排酒吧的事,所以来得晚一些。她今天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轻熟的风韵和干练的气质完美结合,比以往更漂亮了。我都有点看呆了,好像才认识她似的,不由得暗暗得意,又美滋滋的,心想苏玲真给我面子。

    我给他们三个做了介绍,孙伟那厮果然是心花怒放,一口一个姐姐地叫苏玲,小嘴甜得就像抹了蜜。有点出乎意料的是,苏玲对孙伟还蛮热情的。

    很快,我们点的烤鱼也上桌了,四个人就着烤鱼喝啤酒,大快朵颐起来。

    席间,主要是孙伟口若悬河地说个不停,这小子确实能说会道,还颇有些急智,屡屡逗得苏玲巧笑嫣然,让我颇有些不是滋味。贱人一听苏玲喜欢玩英雄联盟,立即说他也喜欢,两人又讨论起游戏来。

    我虽然也喜欢打游戏,但平常基本上都是玩CS,对于英雄联盟玩得不熟,所以也就插不上嘴,眼看着苏玲跟狗日的越聊越投机,心里干着急,还溢满了醋意。

    燕子倒是频频跟我说话,眉目和话语之间,似乎对我还蛮有意思的。但我的心思都在那俩身上,只得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搭腔,直盼着饭局早点结束。
    好不容易吃完饭,四个人走出餐馆,我如释重负,在心里对孙伟说,拜拜了您嘞!岂料那厮刚一提出去KTV唱歌,苏玲就积极响应,说好久没唱过歌了,还挺想玩的。

    我心说这婆娘脑子短路了怎么的?咋不按事先说好的套路出牌?与此同时,我看到孙伟的脸上浮现起一抹得意和狡黠的笑容,只好又盘算等会儿到了KTV,伺机带苏玲撤离,绝对不能让狗日的摸到苏玲一根毛。

    我当时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对孙伟带来的这个对于自己来说唾手可得的尤物,一点兴趣都没有,只知道一门心思地保护苏玲?
    KTV的包房里,除了我,那三个人的兴致都很高,尤其是孙伟,又唱又跳。我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

    燕子唱了会儿,过来缠着我掷骰子、喝酒,孙伟趁机和苏玲合唱。燕子挨我越来越近,身子几乎都倚在我身上了,那对豪华型的凶器,不时磨蹭着我的胳膊。

    面对这样的诱惑,如果换着以往,我早已心猿意马,可这会儿却心不在焉,如坐针毡。看着孙伟和苏玲玩在一起的身影,我想不明白苏玲为什么跟孙伟见面就熟,好像对那小子很有好感似的。难道她也对他有意思了?

    一想到这里,我更加坐卧不安,真想早点结束这一切,恨不得拉起苏玲就走。可碍于孙伟和燕子的面子,我只得按捺下来。
    在包房里呆了一会儿,我去外面上了个洗手间,往回走时遇到燕子迎面走来,她对我娇媚地一笑,我正要问她是不是也上洗手间,不料被她一把拽住手,拉进了旁边一个无人的包房。

    我问她干嘛?燕子双手揽住我的脖颈,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坏蛋,一整晚都对人家冷冰冰的,是我没有魅力呢?还是你根本就是个性无能啊?”

    我手足无措,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被燕子一下吻住了嘴唇,口吐莲花往我嘴里钻。我一下就蒙了,和她吻起来。

    老实说,这是我的初吻,那种濡湿和柔软的感觉,让我云里雾里。
    燕子的手落下去摸索着,娇笑道:“我说吧?你哪有那么老实,原来都是装的。”

    她说着把我推到了沙发上,蹲下来解我的皮带和裤链。

    “等等,等一下……”我连忙说道,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阻止了燕子的行为,不由得在心里犯嘀咕,这个女孩怎么这么开放?

    燕子只好起身坐到我身旁。我正待站起来,却被她拽住了,“哎呀!跟我单独呆会儿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只好坐下,跟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心思始终在苏玲和孙伟那边。

    这样聊了会儿,我说我们回去吧?别让他俩等久了。尽管燕子不太情愿,还是同意了。
    等我们回到包房,才发现人去房空。我赶紧拨打苏玲的手机,发现已关机,再打孙伟的,同样也关机了。我和燕子到前台一问,才知道我们的那个包房刚才已经结账了。

    我在心里咯噔了一下,糟了,苏玲该不是跟孙伟走了吧?狗日的带苏玲开房去了?肯定是中了那小子的调虎离山之计了。顿时懊恼不已。
    来到大街上,已是夜深人静。我心里那个懊恼啊!妈的千防万防,还是让苏玲被孙伟给拐带走了。猎人再聪明,终究输给了狡猾的狐狸。

    燕子说那俩肯定开房去了,我心乱如麻,真想立马找到孙伟,告诉他我根本没有炮友,我认输,叫他不要碰苏玲。

    心烦意乱中,又听燕子说道:“哥,我们也去开个房吧?”

    我现在哪还有心思做那事?正在不置可否的时候,燕子又说道:“反正钱你朋友都付过了,不玩白不玩……”

    “什么?”我惊讶地盯着燕子。她见说漏了嘴,只好将实情告诉了我。

    原来,燕子是某某夜总会的小姐,孙伟曾上那光顾过她一次,跟她建立了联系,此后多次跟她在外面开房。那天狗日的拿她的照片跟我炫耀后,就花钱雇她在我面前演了今天这一出。

    我一听,转身就走,把燕子一个人扔在了那里,任凭她哥哥、哥哥地叫着,也不回头。
    我漫无目的地瞎蹿,又拨打了几次孙伟和苏玲的手机,还在微信里给苏玲发去了信息,无不泥牛入海、有去无回。我仿佛看到了孙伟和苏玲翻云覆雨的画面,真的是心如刀绞。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否认,不,不会的,苏玲怎么会看上孙伟?怎么可能跟他做那样的事?但转念一想,他俩同时双双失联,不是开房去了是什么?

    我真是后悔啊!这个平时那么疼自己、自己还对她爱搭不理的漂亮姐姐,就这样被自己亲手送上了别人的床?同时我又想,苏玲太不捡点了,居然跟刚认识的人开房,还是一个根本就配不上她的家伙。

    这时,我猛然想到,苏玲会不会是手机没电,这会儿回家了?我就像捞到了救命稻草般,抱着一线希望,打了个车直奔苏玲所住的小区。
    来到苏玲家门口,我连按了几下门铃,里面没有回应,我急得又拍又喊:“玲子姐、玲子姐,苏玲,苏玲……”

    还是没有回应。完了,肯定是跟孙伟开房去了。我颓然地伏到了门上。

    来到楼下,我又拨了几次苏玲的号码,还是关机,微信里发给她的几条信息也没有被回复。我忽然想到了正在成都的李文妮,于是拨通了她的手机,问她苏玲刚才跟她联系过没有?

    李文妮很大声地说,“没有啊?你俩今晚不是跟你朋友吃饭吗?怎么啦?吵架了?”

    她那边的声音很嘈杂,好像是一群人正在KTV的包房里玩。我只好说没事,挂断了电话。

    我决定在苏玲家楼下守株待兔,就是等到天亮也要把她给等回来,问她到底干什么去了。这么想着,我坐到了小区的公共椅上。
    此时深更半夜,四周一片寂静,我多么希望苏玲从黑暗中走到路灯的光亮下。有几次真的有人走过来,我以为是她,却每次都收获到失望和失落。

    我的思绪开始回到过去。因为李文妮的缘故,我跟苏玲认识差不多三年了,她对我真是没得说,几乎比李文妮对我还要好。

    记得当年我进大学报到那天,李文妮因为临时有事没空接我,是苏玲开车来火车站接的我,陪我去学校报到,帮我安顿寝室。别的同学和家长都以为她是我亲姐,谁会料到她其实是我干姐姐的干姐姐,跟我才见第一面。

    当晚她又和李文妮给我接风洗尘,还是她买的单。一直以来,她都以一个温柔体贴的大姐姐的身份呵护着我。

    自打我在重庆上了大学后,实际上我就有了两个姐姐,我们三个在重庆都没有别的亲人,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们姐弟三人这些年一直是相依为命。可我却因为男人的虚荣心,让苏玲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以我炮友的身份出现在别人面前,这会儿还不知所踪。
    我真的恨自己,如果时光倒流,那天我一定不会跟孙伟吹牛,而是老老实实地告诉他,我没有炮友,我还是一个从没跟女人上过床的傻瓜。

    “宇豪,宇豪……”我仿佛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身体也跟着被摇晃,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脸庞。

    “姐……”我不假思索地喃喃说道。
    这部文的存货不太多,所以我得掌握下节奏。朋友们也可以看看我发在这里的其他几部小说,点我的ID进去就可以看到。
    那个女人噗嗤一声笑了,“小伙子,我当你妈都有余了,你还叫我姐?”

    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五十多岁的老阿姨。此时,天已破晓。

    老阿姨接着说:“小伙子,你怎么不回家睡这里?不怕着凉啊?你看衣服都被露水浸湿了。”

    我恍惚着“哦”了一声。老阿姨说了一句“快回家吧?省得你爸妈担心”,又扫起地来。
    待我清醒过来,急忙跑进楼里,乘电梯再次来到苏玲家的门前,按下门铃。按了好一会儿,依然没有回应。我失望地想道,她竟然还没有回家?还跟孙伟在一起的?

    正当我转身离去的时候,门开了,苏玲站在门里,双手环抱冷冷地看着我。我赶紧说道:“玲子姐,你回来了?”

    苏玲冷声说道:“你来干什么?”

    “我……”我竟一时语塞。

    苏玲转身往屋里走,我跟了进去。
    “姐,你昨晚去哪了?我怎么联系不上你?”我急切地问道。

    她头也不回地说道:“跟你没关系,少管!”

    “你知道吗?我一晚上联系不上你,担心死你了。”

    我顿了顿,又问道:“你昨晚……是跟孙伟在一起的吗?你们干什么了?”

    苏玲转过身来盯着我,“你跟那个燕子干什么了,我就跟孙伟干什么了。”

    “你还真跟他上床了?”我脱口而出,那一刻杀了孙伟的心都有。

    她冷笑道:“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换着玩,你昨晚开心吗?”

    “可你怎么能跟孙伟那样的人……?”我吼道。

    “为什么不能?”她盯着我,“跟你就可以吗?告诉你,孙伟长得高长得帅,又风趣幽默,还是比你成熟的男人,那方面也很行,你都不知道昨晚我……”

    “住嘴!”我一下失去了理智,扇了苏玲一巴掌,不过没用多大的力。
    饶是如此,还是令苏玲错愕和气愤不已,她幽怨地盯着我喊道:“好啊!陈宇豪,你敢打我,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吗?”

    她哭着扑向我,粉拳往我身上招呼,我连忙招架,却丝毫不敢还手,刚才那一下,已令我后悔莫及。

    我任她打了一会儿,将她紧紧抱住,她伏在我怀里呜呜呜地哭起来。我轻抚她的脑勺,良久才说道:“我昨晚什么都没做,一直在你家楼下等你,一直等到现在。”

    我明显感觉到她怔了一下,哭声渐止。我扶着她坐到沙发上,把昨晚到今晨的经过给她讲了一遍。
    “你不信的话,自己打开手机看看,看有多少个未接来电和微信信息,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趁苏玲打开手机看,我跟她解释,从头至尾我都没想过让她跟孙伟上床,只是让她假冒我的炮友蒙混过关,没想到后来事情变成了这样。

    苏玲怜爱地轻抚我的脸颊:“你傻不傻啊?就在楼下的椅子上躺了一夜?冷吗?”

    我点了点头,“冷!衣服都浸湿了。”

    她又流下了眼泪,搂住了我,我揽住她的腰,依偎在她怀里。
    良久,我们才分开,我问道:“你能跟我说说,昨晚你发生什么了吗?”

    苏玲就把她昨晚的经历也告诉了我。就在我和燕子呆在那个无人包房的时候,孙伟对苏玲说他俩开房去了,我们也去开房吧?

    苏玲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孙伟,说道:“你是我弟弟的朋友,我也拿你当弟弟,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种话?”

    孙伟吃惊地说你不是陈宇豪的马子吗?怎么成他姐姐了?苏玲当即就笃定了,其实她从晚饭开始,就有些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就等孙伟现形。

    她故意跟孙伟说,你想跟我玩也不是不可以,但得先陪我喝酒,喝痛快了再说后面的事。那孙子乐坏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苏玲把孙伟带到了自己开的酒吧。一进酒吧,几个纹身平头男就毕恭毕敬地招呼道,玲姐回来啦!

    接下来苏玲跟他们谈笑风生,那几个男人显得对她特别尊重,期间又一个男人也进了酒吧,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被带来的那个男人一见到苏玲,又是玲姐、玲姐地叫着,又是向她敬酒,说自己有眼不识泰山,那晚不该喝醉了在这里撒野,祈求苏玲原谅。

    这场面,把个孙伟给吓坏了,趁苏玲和那些男人没留意,准备溜出酒吧落荒而逃,却被一个平头男过来搂住他的肩,说,酒还没喝,往哪儿走?

    孙伟没办法,只好留下来跟苏玲和那几个男人喝酒。那些男人敬他的酒,他不敢不喝,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直到吐了个稀里哗啦,然后不省人事。
    苏玲本不愿把我想得那么不堪,居然让自己的姐姐冒充炮友和狐朋狗友玩交换。她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杯一杯地喝酒,还把手机关了让我找不到她。

    她想到了过去很多的事,她对我种种的好,她没料到我竟然对她做出了这么下流的事,越想越伤心,直到天快亮才离开酒吧,打了个车回家。来到楼下时,她是看到有个人躺在公共椅上,却没想到是我。

    姐弟俩敞开心扉后,这才释然。我有些担心孙伟,问苏玲那厮怎样了?苏玲笑道:“估计这会儿还在酒吧睡着呢!放心啦!我不会为难他的,跟阿飞打过招呼了,让他睡,睡到什么时候都成。”

    苏玲又问我饿不饿?她做早餐给我吃。我说道:“你们小区外面不是有家小面很好吃吗?据说名列重庆小面五十强,我们去吃那个吧?”

    跟重庆火锅一样,重庆小面也是非常具有本土特色的一道美食,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两样美食堪称重庆人舌尖上的魂,一段时间不吃就想得慌。

    作为一个在重庆生活了多年的南充人,我也不例外。
    于是我们两姐弟就去外边吃面,一路上她都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跟情侣无异。跟这么一个漂亮御姐如此亲密,让我既惬意又骄傲,感觉不要太好。

    吃完面回到家,我们先后洗了个澡,苏玲拿了一套以前那个男人的睡衣睡裤给我穿,又整理床铺,叫我好好睡一觉。我说我睡沙发就好了,你睡床吧?

    她看了我一眼,说道:“谁说我睡沙发了?”

    我有点尴尬地“哦”了一声,她又说咱俩都睡床。看到她对我如此地不设防,我感到特别开心。

    她又说道:“不许动手动脚。”

    我说:“抱你可以吗?”

    她点头,“可以。”

    我们躺到床上,我从后面抱着她,跟她又说了一会儿话,迷迷糊糊中忽然听她说道:“宇豪,你不老实。”
    我这才猛然惊觉,二师兄不知什么时候已昂首挺立,靠在了他不该靠的地方上。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她又说道:“你想要我吗?”

    我一下怔住了,苏玲转过身来搂住我的脖子,“想要的话,姐就给你。”

    说着吻住了我的嘴唇,我不由自主地和她吻在一起……
    苏玲挣开我娇嗔道:“哎呀!笨手笨脚的,我自己来,你脱你的。”

    我一阵胡冲乱撞,不得其门而入。忽然她盯着我,娇嗔道:“不是那里啦!那是姐的橘花啦!难道你有特殊爱好吗?”

    我顿时尴尬得一逼。好不容易在她的手拿把攥下进去了,可没多一会儿就丢盔卸甲、一溃千里了。
    “你果然是第一次。”苏玲一边擦拭,一边问道。

    我不禁自卑,说道:“我……是不是太快了?”

    她扔掉湿漉漉的纸巾,捏着我的脸颊笑道:“傻瓜,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啦!”

    我嗫嚅道:“你……你有过……很多男人吗?”

    她红着脸说道:“说什么呢?姐告诉你,姐长这么大除了那个男人,就只有你。”

    我释怀地笑道:“那你刚才还说每个男人什么什么的?”

    她又笑,“说你傻你还真傻。”
    我们停了一会儿,我问道:“姐,你为什么一直都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让我想到了我弟弟。”她淡淡地说道。

    “你弟弟?你还有个弟弟?”我认识了苏玲那么久,从没听说过她有个弟弟。
    苏玲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小时候有个弟弟,是我爸妈交罚款超生的,所以我爸妈对他宝贝得不得了。他跟你一样大,五岁的时候死了。”

    “怎么啦?”

    “那天我带他在河边玩,不小心给淹死了。”

    她顿了顿,说道:“打那以后,我爸妈一直把我弟弟的死归咎于我,尤其是我爸,一喝醉了就打我,狠狠地打。”

    我静静地看着她。

    “其实他们没错,确实是我害死了弟弟,如果那天我不带他去河边玩,他就不会死,可能现在也上大学了。”

    我抱着她说道:“这也不能怪你,你那时自己还是个孩子。”

    她哽咽了一下,说道:“所以我从大学开始就没要过他们一分钱,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我自己打工挣的,我不想再欠他们了。”
    我以前从没听说过这些事,对她又有了新的认识,“那后来,你怎么又被男人包养了呢?”

    “那时我在一个酒吧打工,他常去那儿喝酒,一来而去……”

    “那你……爱他吗?”

    苏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怎么说呢?那会儿我是爱他的吧?虽然他比我大了十八岁,可很有魅力,是一种由金钱和男人的魄力共同构建起来的魅力,很容易让女人对他动心。那时我特别地孤单,就跟他在一起了。”

    “你们又是怎么分手的呢?”

    苏玲叹道:“他在这边的生意结束后,回北京去了,再加上他老婆越防越严,就渐渐地断了。”
    我在心里对那个获取了苏玲的贞操,并一度占有了她的芳心的老男人,不由得涌起一股嫉妒,正待问她现在跟那个男人还有来往,还爱着他吗?她把手伸到后面来,捏了捏我的脸,仰头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姐很脏?”

    “一点都不!”我说道,轻吻她的脖颈,“这些事,妮儿姐全都知道吧?”

    “她当然知道,我和她之间没有秘密。有些事,是我不让她告诉你的。”
    我想了想,问道:“我有个问题,你既然拿我当你弟弟,可为什么还要跟我……这样?”

    她转过身来,搂住我说道:“因为我想给我弟弟这世上所有的东西,包括女人的身体。”

    我听了后,既感动,又有些失落。我感动的是,难怪她一直对我特别好,又管我又给我买这买那,现在还跟我上床。而失落的是,我宁愿她跟我做这事,是因为爱我,而不是想给弟弟一切。

    “你二十二岁了还是处男,总有一天会有第一个跟你上床的女人出现,不如就让我当自己弟弟的第一个女人吧?”

    她忽然笑道:“你不是不甘心自己没有炮友吗?现在有了,而且长得还不错哟!”

    我们都笑了,又一次接吻,她的手落下去,对我娇笑:“到底是少年郎……”

    她的话,让我想起了武侠小说里的说法——拳怕少年壮。在这方面,无疑也是如此吧!

    我们梅开二度。这次我的表现比刚才好多了,完成了从一个男孩到一个男人的蜕变。
    我醒来时,苏玲正站在床头对我笑:“懒虫,起来啦!都下午了,姐带你出去玩。”

    她已换上外出的衣服,一件红色的丝绸长袖衬衣、一条紧身牛仔九分裤,衬衣下摆扎在裤腰里,脚蹬一双梭跟皮鞋,手上挽着LV包,既时尚飘逸,身材也显高挑。

    我爬起来洗漱了一番,和苏玲出了门,来到她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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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3-30 19:59:54  更:2022-03-30 20: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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