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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家

作者:春江沐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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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否?
    昨天去女儿家。从幼儿园接外孙回家。

    从我家坐公交车到女儿家倒三次车,倒车是恰好不等车,需要二个半小时左右,等车就得三个小时不能少。坐车也很累。

    今天早上七点一刻从女儿家出门(因为女婿二十四小时的夜班,有两个人掂对着一个人后半夜回家。)这会儿连早饭和午饭一起解决了。

    我在车上睡了会儿,现在不敢睡,半个小时醒不了。他现在躺下了。下午一点二十赶到北医三院去复查。
    2022年2月21日 16点53分 青秀城


    姥爷去接外孙了,我没有进门前去垃圾站,想看看有无遗弃的椅子。与我前后脚进垃圾站的还有三个女人,我多嘴:“您找什么?“

    回我话的女人上身穿白色羽绒服紧身小袄,身材直竖不走形,虽然面庞皱纹不少,白皙的肤色与一头烫发很和谐好看,眼睛灵动明亮给人的印象很是利索。带笑回答:“想找一个长椅子,在那边公园跳舞音响和东西,衣服没地放。”
    我想怪不得身材这么好,是跳舞的功劳。好有时间。

    空手而归等电梯,门开,早我一步到的女人示意,我微笑进电梯,摁楼层的同时问:“您几层?”
    她说:“12层。”手比话快。
    我赞曰:“您年轻,我还没有看见呢?”
    她说:“我眼睛也不行了。您?”她迟疑一下:“有五十多?”
    我笑答:“七十。”
    她:“真年轻,保养的真好。”

    脸上带笑说了句谢谢夸奖,心里想:“一辈子风里来雨里去,几乎没有用过化妆品,一看我的模样都会来一句保养的好。”

    把离开丈夫所经过的场景说给他听,他说:“你也没传授经验?”望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想:有什么经验?他慢条斯理地说:“屁股成天捂着,什么时候也没有皱纹,更不会黑。”

    我伸出蟹钳的手指朝他。
    2月21日17点 女儿家


    姥爷去接外孙,我看着屋里很乱,确不想收拾,一个是不知道怎么下手,收拾一会儿也看不见眉眼。
    从出自己家门到进女儿的家门快三个小时了,平时的午休是在车上坐着睡了会儿,到这年岁坐着也累。还有他的体贴:“歇会儿吧,坐车不轻松。”
    更有我收拾了,外孙子回来会不习惯,这满地都是他的玩具。

    知道女儿的废纸在什么地方,不能看手机是找不到亲家母的破老花镜,拿笔在废纸上写字自己知道写的什么。

    女儿的屋里这个样子,宣传的成功人士怎么怎么自律,古话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我怎么就看不到宣杨的十全十美的人?
    从看到的写起,A把家收拾的面上还可以,可是拒绝自行车往屋里搬,2千块钱的自行车被偷走了;计划的挺好,生孩子到30多岁的年纪,高龄产妇;工作中不愿意受屈,好多时间在家里,没见自己干成一件事;教育孩子,妈妈说一句孩子能说两句;在我眼里洗衣服不干净。好吗?我嘴上说好心里确不认同。

    B 怎么样?家里收拾的不像样,可是她的时间都去哪儿了?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六点半出门上班,晚上大多七点多回来,还有八点多回来的时候。
    现在到二十一点还要骑着自行车去接将要高考的女儿。奔五十的岁数,身体并不多强壮,她有多大精力收拾?
    从小的穷日子什么都舍不得扔,用手机上说的:“你什么都舍不得扔还谈什么生活质量!”

    走出去看别人都很光鲜,想来想去那几个字:“性相近,习相远。”
    起床一个半小时了,他比我爱动手动脑,起来就看手机,想弄劳动局医保工资验证的电子版。而我则想着等孩子们给弄一下。

    他昨天复查花费了1620块钱,挂号费报销了十四块钱不能再次报销。

    做饭去。
    烤箱上


    我把面条切好,他炒豆角。想起来昨天的一件事来记录一下。

    昨日从女儿家回来,很饿,拿出冰箱里的红薯放进电烤箱,拧开按钮。就进厨房。

    把饭碗端到桌上他着急大声说:“我闻着有糊味儿,你怎么不看!烤箱上放着书包,多少东西在里边,一会儿着火怎么办?”

    我笑着说:“没见。”
    他怒气冲冲:“这么大的东西不操心,怎么能看不见?!”
    带笑解释:“太专一了,没看见。”

    他拿下书包摸摸二人吃饭。没有埋怨他:“床上,沙发上都能放,也可以放到地上,为什么要放烤箱上?”

    到晚上他躺下,我说了句:“烤箱上不要放任何东西。”
    炒菜小锅的锅把修好了。
    今天在家里换了衣服,是女儿买的衣服穿着嫌老气不好看给我的,我穿上觉得很美,站在老头子面前调侃道:“看我好看吗?”
    他说:“好看,”双手在我左右从上到下比划着说:“腰是腰胯是胯的。”
    喜欢被他夸奖,我笑着问:“那么晚上的作业啥样儿?”
    他更会闹:“我现在就来!”
    把他一推在;‘滚一边儿去!给你不棒槌你当针纫啊!’
    他笑了我也笑。
    少是夫妻老来伴,伴儿绊拌也。
    快中午的时候去了趟超市,回来他小解,一个屁带出来屎,见他擦、问内裤上有没有?他说没有。我说:“你看看吧?”
    他提着裤子手足无措,我说:“你换了内裤秋裤。”
    他:“蛋包子上都有屎,没法儿坐。”
    “拿张报纸放床上,坐下脱吧。”我这样说。
    他内疚的说着:“今天早上才换的内裤,还有这样的?内裤上缝着破布,怎么弄到内裤外边了?单意耍操蛋也弄不成这样。”
    宽慰他:“没事儿,咱活着呢,死了的都不这样弄脏衣服了。这要是在老家,冷的不行才受罪呢。”
    说着把他脱下来的内裤放水龙头下洗过晾晒起来,喊他洗手炒菜,把早上的剩饺子放微波炉里热热,我擀了点面条,很快就喊他:“奖励你吃饭了。”
    他开口胡说八道:“要是这样的事能得到奖励,我每天早上都能给你创造。”
    提着他的耳朵:“你怎么听不出好赖话?”
    2005年冬至?还是2006年冬至?终生难忘的冬至

    21号冬至,去看望妈妈,买了肉馅和韭菜。小妹爱吃韭菜(的很。什么时候身体不舒服了,就是韭菜粉条鸡蛋包饺子吃就好了)再说真的不知道买点啥好。虽然这二年来尤其是他从门市上退股后,(妈妈妹妹给我)好脸极少,(不用正眼看,耷拉着眼皮冷冰冰的厌恶相,但是妈妈生养了我,妈妈一天在世我还得去)没有了寒暄话,但是血浓与水自己还是心发怵(的情况下,良心上觉得应该看望妈妈)硬着头皮前往。敲门,(开门,如同开会应该来的人但是很讨厌的样子)进屋,西南边卧室母亲面南坐着,堂弟靠墙坐椅子与大娘斜对脸儿,大妹似乎在弄账。我面朝西,坐在靠东墙的沙发上。妈妈(看我一眼)问:“孩子呢?”答:“门市上冷,我做个门帘,星期天把她送到她奶奶家了。”妈妈与侄子说话,我起身提来韭菜摘着。弟弟问:“多少钱一斤买的?”“一块六。”妈妈说:“那么贵。”堂弟说:“不贵,那边一块八哩!”我说:“昨天问是一块八。”
    小妹(走进来)说:“怎么?那天你姐夫在家给你帮个手?”堂弟说:“嗨哎~不用!那么点活儿。”小妹(看着堂弟):“得买点白灰?”“不用,我在哪个单位 踅摸点熟灰就行啦,用不了多少,使桶掂一桶。”(来到妹妹的家不想当局外人)我使劲儿掺和看妹妹问:“抹哪儿?”(她抬手指着房顶)“顶上掉了一片。”“没叫物业上看看包赔点损失?”妹道:“早给过钱啦。”我妈妈问了侄媳妇回家的事,堂弟说:“好晕车,有个小孩子叫菁菁跟她做伴回去头十五回来,就那弯儿吧!”小妹道:“哎!我不是说哩,菁菁那样学习还沾昂?有啥早回来晚回来。”
    堂弟看着我妹说:“不是哪,晚回来赶那坎上上不了车。”堂弟看看11点起身告辞。弟弟一走(妈妈立时严肃起来,那目光放出鹰隼的射线浑身攒足压倒一切的力量)我觉察出影壁没了,大妹(小小的个子地包天的嘴唇脸掉落的没有一点活泛随和样儿,三岁孩子都能看出来面沉如水)走过来站立发话:“姐姐,你回去说给江志,他去单位怎么给永军说去年做活的钱给了没?永军回去问彦玲,彦玲给平平掉着脸。”听这话猛一怔,心想江志去单位回来对我学说,永军在那儿修车,山子跟修理工说话,头一趟见永军瞠目结舌的样子打了个招呼,问了句:“你啥时候回来的?第二趟就眼往前看再不答话了。”念头这么一闪当下很和气的学说这一套话。小妹扎撒着洗韭菜的手,大肚子溜锤(挺着)昂首快步走过来接腔:“彦玲问我那哩,我说谁对你说你找谁!江志说你找江志!”单指无目标地指着说:“我问彦玲去年修那油车的账给了呗?给了不就清了,你不是经手人呐!”手往下漫无边际劈下来(厉声咆哮)一样说:“别给我说!给我说不着!”大妹说:“啊哦,没话说不说就对了。”(妈妈从没有去过门市上遇到门市上的事儿总是有话说)妈妈说:“别跟着搅屎棍似的搅和了,这不志国没说啊?谁也别偷了见搁门市上卖。”(我知道这话是说永军从单位里偸件放门市上卖)
    《22年1月17日保存的文字》

    今天,我俩要去接外孙,明天早上送到幼儿园再回来。今天去的时候带着昨天蒸好的包子。
    昨晚女儿打电话:我买了两个羊腿,明天往回拿一只,买了两份排骨,还有菜,拿一半回家,女儿给父母预备下过年的东西了。
    《22年1月17日保存的文字》

    今天,我俩要去接外孙,明天早上送到幼儿园再回来。今天去的时候带着昨天蒸好的包子。
    昨晚女儿打电话:我买了两个羊腿,明天往回拿一只,买了两份排骨,还有菜,拿一半回家,女儿给父母预备下过年的东西了。
    饭后小坐《22年1月30日21点16分》


    吃过早饭,再打几个字就关闭电脑收拾厨房,预备过年了。

    二小子还在路上,我盼望着他安全到家,三个孩子都在自己家安安生生过年我就把心放在正经地方。现在还提拎着点。

    今天起的很早,想着把写给二小子生日的文字贴在听《蛙》留余的后面,结果看了看不能使用,对丈夫说:“这就是郭德纲说的,没有一个相声在不同的时间场合是一模一样的,比如在五百人和一千人的场合说相声,那语气表达,声音的大小都有所变动。原句子我学不来,变成我的话来表达就是:即便是自己写的,头一分钟和后一分钟就不一样,时间的变化思绪的波动认知的改变都会作出一定的修改,所以写过的东西只能是材料而不是成品。我想以给二小子的文字来充当听《蛙》留余不能使用。原先想的计划就搁浅了。”

    读了30+的文章,好拼的一个人。不由的想起女儿在三十岁说的话,心酸,那时她只有五六岁,或许更小,去摘棉花的路上,女儿坐在二八自行车的大梁上,我要求女儿背诵诗词,一错我就拧她,孩子使劲儿的往车把gu纵。而立之年的她笑着说:想想小时候真傻,怎么挪动也出不了车把,妈妈一垂手还是够得着拧啊?,,,、、、”

    带着小儿子去打酱油买醋,应景教给儿子: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来,,,,,,

    东西大街上,西北风刮着树叶翻滚,问儿子:“看得见蝴蝶吗?”

    是努力,是付出,是我听到儿女说:“老师说我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

    该干活,还该休息。
    2016年11月 29日,邢台多云见阴,12点13
    我自己在家,没有人说没有人管,自由自在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想睡就歪在床上睡一个钟头。真的是女儿婆婆说那话:俺这孩子可着窑儿的长啊。那是亲家母说她养儿子的话。
    我呢?用这句话比喻:我是自己的太阳温暖着自己那高兴无法形容。
    是自己的太阳这句话是在在网上看到的,早上学给他听。他立时接腔:你妈妈总是跟老毛一样想做别人的太阳。我点头承认:“还真是这样。”
    他又说老不歇心少不惜力也对。话是对的,可是对于我却是痛苦。比如吃完饭,妈妈立时会说:把这桌上的东西收拾了。我的家,我最烦别人指挥我,所以我耷拉着脸:不想收拾在这儿搁着吧。
    妈妈一辈子强势成了习惯,我的不听话使妈妈不愿意,女婿在家她会立时喊着女婿数说我的不好。
    那日在我离开客厅到卧室收拾床铺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事后他学给我:“你妈伸出往手背翘弯的手指招呼我,小声地说:你过来离我近点儿我对你说。”待我坐到你妈跟前,她立时努嘴耸鼻子乜斜着眼叫我看你,头都是一点一点的满脸恶心样,不满意的小声评价:“犟种一个!再不顺当没有,你说她啥她都不能听,我说叫她干啥也不干!叫她扫扫地她会说不用你管,我想扫自来扫,你说叫我扫我也不会扫。”
    丈夫说着我知道的话:“你妈说你不听她的话,要找自己看上的人,把她气得一死两活的,你爸爸也生气,后来你爸爸劝她慢慢的好了。当你站到你妈身边,没好气的问:“又说我啥坏话了。”我抬头看看你,你妈扭头看你也犯背讳,说:“净说你好哩,擀面条可快,擀的面条挺好。”你耷拉眼皮表示不爱听又去收拾。你妈又说:“你不受教条,不管大人啥样生气,她把这话都给咱闺女说了,还问咱闺女给她女婿说了没有,咱闺女说都说了,女婿说给外孙女听:你姥姥咋那样哎?你要是长大了那样我可不行你,一脚把你踢出门外,外孙女说爸爸:爸爸你放心吧,我可不像俺姥姥那样,交了朋友先跟爸爸妈妈说。你妈说这话我我听着就是过去的实事,你要是听她的话早当寡妇了,不过我就不知道你怎么得罪恁娘了,还说破鞋不破鞋我就不知道了。叫你说?有这样的娘遭骂自己闺女的?心里一下子生气立时问她你说谁哩?生气的我带出来动作加上脸色难看,就那恁娘一下子还没有拐过弯儿来,说就是说闲话儿哩,我打岔问:你说大屁股吕凤英哩,她这才拐过弯儿来顺着大骂起来。”丈夫的复述使我更委屈难受,哭着听着,不要听我也都知道,小小的单元谁一举一动怎么能看不见听不着?对暖着自己的丈夫说:“我没有怎么得罪我妈,就是没听她的话自己择偶罢了,叫你说对她好的事儿哪样不是我想出来的,小便失禁裆里发炎,是我想出来每天都用温水洗后电吹风吹,大便干不爱吃炒菜我就蒸茄子做菜泥,调的味儿好好的,变着法儿的叫她多吃菜,大便正常。在大妹家住谁管这些细微的事儿,大肠干叫小闺女女婿抱着拉屎,有抱着的有往肛门里弄开塞露的,在北京住一百多天也没有闹病也没有大便干,女儿和儿子都说在姨姨家住着闹病是两个姨姨伺候的不好。原先觉得妈妈说的是实话,现在我不相信了,太自私,太自我,不管那事是不是自己该管能管的事儿,也可能是老了就这样?说小妹夫说她:去俺大姐姐家住吧,叫你抱着老太太拉屎。我就不相信谁能说这样的话。只要在咱家住几天就得找事儿跟咱生回气。我想?看法就那么不能转变?我带着妈妈在北京住一百多天不想回来,黑黑着脸说:”你想回去就回去吧,我不走!把我送永杰那儿你就别管了!”她不考虑咱的事儿我考虑,八百里地我把往七十岁走的夫君扔家里,跟我两个妹妹也不合,有个头疼脑热谁管?再说住了一百多天该回来了,她不回来我只好给永杰打电话,永杰要我去他家伺候姥姥三五天,说他奶奶要过去,到现在二三年过去了也没见他奶奶去住。他打断我:我把这话说给恁娘她不接腔。我长出一口气问:“你说
    我妈就觉不出来?还是说在医院里住院,医生护士都知道外孙有个叫永杰的可孝顺,还有个叫亚青的外孙女,都没有见过那么孝顺的孩子,老太太有福气,还有个叫艳玲的外甥女也可好。他插嘴:“医院的医生护士忙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说她那些话哩。“我想老毛时代过来的人,好给了外人,不给自己的骨肉。更有家鸡打得团团转野鸡不打自来的飞一说。
    他说:“你太实在,把自己看的太轻把别人看的太重,过去咱家卖海带,你拣指头肚大的海带片吃,你给你妹妹家好海带能吃二年。咱家有啥她们家有啥,现在是人家东西多的自想扔大街里也不给你。”事实是这样,我也为自己辩护:看我的孩子多好,过去在你家吃点儿好饭我都是说不待见,等恁娘吃饱了剩下我再吃。“
    一次吃完饭,妈妈捏着自己擦嘴的餐巾纸,往桌子上吐唾沫用餐巾纸擦一点儿,再吐再擦,玻璃桌面被干湿不匀的带出道道儿。女婿拿着抹布擦桌子,妈妈把餐巾纸垂手扔到垃圾筐里。看着擦桌子的女婿说:“你看吧,慢慢的她得吃成个大胖子,肚子鼓老高。”说着皱一下眉头,翘翘的手指厾点女儿:“她比你吃的还多!早上吃馒头,中午也吃馒头,晚上还吃馒头。多大的肚子多能吃?能不吃胖?”女婿抬眼看丈母娘:“能吃好,比恁小闺女差多哩,要是不能吃就不能做,像你一样谁伺候谁吔?”丈母娘点点头:”也是“妈妈喊女儿:”爱春,把我拉屋里走。我得睡。“女儿”“叫我收拾一下床。”妈妈指点着女儿的后背,看着女婿不满意地说:“你看我说她都不听,不知道随谁这么犟。”女儿扭身回来掉着脸说:“随你呗?你不是总说你大姑死了俺姥爷叫你去看看大姑,你说我不去!你就是像打俺哥哥那样打死我也不去!”妈妈又翘着手指指点着女儿脸看着女婿说:“你看你看跟狗一样咬吧?她就这样!就不让二闺女顺性,一说啥都答应。”夜深了,躺下的两口子,丈夫问媳妇:“你怎么得罪恁娘了,说你没有好话,说你可馋哩,中午往馒头上抹蜜吃,不是她想吃是你馋,也给她往馒头上抹蜜。”
    女人在男人怀里,黑着灯的黑屋,没有人看也不由自主地锁眉,不耐烦的地说:“离我妈远点儿,不愿意听她说话,听她说我舅舅懒,不给弟妹铲屎,她会拱火叫俺姥姥打我大舅,说我大姨怎么就那样儿?大人不待见也不改,做好饭了先吃点儿,好给做活的人找东西。夸自己伺候爹娘了,伺候了姥姥姥爷啦,要搁我就不说这样的话,娘才活了四十多岁自己十六岁出嫁能伺候几天?爹住法院十九年没有去看过,不就是爹出了法院在自己家住了几天给爹洗了回脚啊,笑话我四姨说:咱爹死了我心里一下子轻巧了,这是实话!四姨离我三舅家近,三天两头结记着去看,春天穿薄的冬天穿厚的都得记着。我连婆婆的脚都洗了也永总不说。吹自己啥也敢,无非是在家里我爸爸宠她宠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说村里有人偷,她说敢打人啊?啥也没见过,反正关住门我怕谁?开开门就是说些好听话,笑话个人,拱着孩子们发横。在城墙街住跟前邻不说话,笑话后邻,右边是路,跟左邻不和。还都是自己有理!咱去看门那二年跟谁关系都好。”
    一个人的天下,一个人的屋子,妈妈被妹妹接走三四天了,我还有生气留下的毛病:总是长出气。不然心口憋闷的慌。想起妈妈好多不好,这些不好我小时候没觉得,现在听妈妈说话感觉出来的。妈妈说在北街小学对门住着,北屋是个厦子,忽然看见跟往北开门的过道墙,墙脚出落土,想了想是想塌,成天下雨下的,我赶紧跑出来,喊两个孩子也出来。当两个孩子出来那墙就卧了,扑了一锅土。
    他说:“你妈说那话,看见墙要塌不是说先叫孩子抱孩子躲出来她自己先出来。“
    我苦笑道:“你说这话我没有觉出来,只想着我妈说转了。那是六三年,我十二岁,因为妈妈没有男孩儿,我下面有三个妹妹,记忆里我可中用了,你记得我家有个小饭桌么?“条桌锯短了腿儿,黄色的面。:”点点头承认:“就是那个饭桌儿,妈妈做了一锅稠米饭放的绿豆,锅搁在饭桌上,妈妈准备舀碗,我忽然看见那墙脚一尺多高的土往下掉,一边往东扯饭桌一边喊:快出去墙要塌了。扑拉着妈妈,只记得妈妈,刚刚离开那墙就卧了,噗趟土落了一锅。妈妈说过去的事都有一半的遍,突出自己,实际上做了一辈子家庭妇女的妈妈,除了守着家别的什么都不行。现在听她说你判断,我妈是个叱咤风云的能人。
    过去了过去了,自己劝自己不生气。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父母,生养自己长这么大。善待妈妈,都说老小孩,谁能跟老人孩子一样呢?不过不生气也得有个过程,就像蒸好的馍馍晾凉需要时间一样。
    话说回来,毕竟妈妈不是三岁的孩子,她说的话使我生气也是看出来的,第二天我沉默不语,还是不离左右的陪伴妈妈,说起来管孩子,我说:不管孩子,都大了,见的世面比我广,知识比我多,我不希望孩子听话,啥时候听老人的话吃亏上当是准的。你看我大妹听你的话结婚离婚多大的事儿,这还得说没有遇见挺横的,挺横的敢杀人。就像听大人的话跟小刘村张镇理谈对象,他知道啥?又会说啥?就会说:你看,俺嫂子给做了一双条绒棉鞋,别看接了八块还不显,俺娘喂的猪长多大。小理子爹给拿的结婚证,退婚俩人去拿的离婚证,小理子找的媳妇不错,是我上年纪39班的新芳,个子不矬,新芳的爹是工业局的局长。还吃商品粮的时候在粮站听说他小子三四岁出去玩,村里有红石头条儿,孩子爬红石头条上,红石头条儿倒了把孩子砸死啦,家里人吃中午饭孩子没回来,下午两三点找到孩子早就砸的死死的了。小理子也早死了,四十多岁,喝酒喝死的,白天喝喜酒喝了一天,回到家过门框倒在地上没起来。
    小小的单元,不明亮的客厅,妈妈脸向北坐着太师椅静静的听,女儿脸向东坐沙发平静的说,娘俩的脸上都没喜色,我的脸色自己觉着面沉如水的一种平静,是述说还是说着别人的故事?话语如止水般没有波澜:跟小理子在一块儿,我对他说过有朋友,叫李江志,俺俩什么都没有说过,在一块儿就说看书,家是北光的。小理子和江志见过面,指着江志说,我知道你是谁,抽颗烟吧?江志不抽。后来我问小理子:你说咱俩能成了啊?小理子高兴的说:咋不能成?六个人五个愿意了还有不成的理儿。我问他怎么六个人五个愿意?他掰着指头说:你看!俺爹俺娘愿意,恁爹恁娘愿意,咱俩我愿意,还有不成的道理?
    妈妈说:“做双棉鞋接八瓣儿怎么那么穷哎?“
    我看一眼妈妈又耷拉下眼皮,自言自语一样说:“我觉得找对象不说穷富,只要人聪明,能干,正经,对自己好
    2017-12-21 21:58

    用30克大蒜、10克冰糖加200毫升水,先用大火将水煮开,再用小火慢炖几分钟,最后熬成一小碗的量
    梦 2018-01-01 22:42



    一辈子做过无数的梦,但是却有那梦已经过去了五十多年,还清晰的烙印在脑海里。

    上个世纪,六三年,河北中南部地区一个小县城,紧邻火车站偏南一点,京广线东侧的苏家庄。那是发大水后,县城租住的房子坍塌,搬到一个叫辰小的家,我们住的是南屋。进门偏东一点是格栅墙,单砖砌到方桌高,再往上到房顶便是高粱杆?还是苇子杆糊的报纸,南屋东头里屋一个炕,外间屋进门搁炉子可拉火做饭。

    小小四合院,院子门向西开,出门不用走几步便是火车道轨,不过那道轨不跑客运火车,只是卸煤,卸木材,装沙子的时候才有火车过来。

    辰小的爹监管着煤场,那个时候卸煤都是人工先从火车上把煤卸到地上,煤场离道轨处有几百米的距离,也没有墙圈起,运煤的火车来了,煤卸到地上时,县搬运公司的工人便来往煤场运煤,每次都少不了辰小,当煤成了堆便用一尺多宽三四寸厚的架板架起来斜坡,人们推着独轮车往煤堆上倾倒。

    那小院儿的北屋是辰小小两口住着,东屋是辰小的娘,我叫奶奶的老太太住。东屋和北屋的拐角处有一间没顶的空地儿,那空地儿里靠着无数的架板。黑黢黢的都被煤喂好了。朝西开的院子门南过道屋算是小西屋,记忆里房东奶奶不是每天都在家住,好多时候都去煤场住。

    当时我姐妹还有四人,最小的妹妹才一周多点儿,没有正式名子,娇惯地喊着蛋蛋儿,小不点儿,小狗小猫。妹妹走路跌跌撞撞蹒跚可爱,小孩儿走路在大人眼里总是胳膊不像大人那样垂下,我们好说挌乍挌乍的。

    不过,小妹知道蹲下大小便,不屙尿在裤子里。倒是省心的很。当然是随地大小便了。

    妈妈喊我:“爱春,给你妹妹把屎劆(铲的意思)了。”

    那会儿我十二岁,会用一个大壶和小桶挑水。帮助妈妈做些事儿。

    小妹的大便就在我们住的南屋门外不远的地方。我拿起和煤泥的小铲,弯腰铲粑粑,和煤泥的铲还似挨似不挨地皮的时候,无声无息的地陷了,惊怵那么大的坑!坑口把我们租住的南屋北墙根基都吊了起来。吓的心扑通扑通地直跳,胆战心惊地手捂着略微难受的胸口往坑里看,更是头发捎都支楞起来,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道我看见什么了?!深深的坑里黑樾樾的一条像黑泥鳅样的碗口粗的好长的长虫在缓慢的蛹动着,那样子看着瘆人,它给我印象是那样的难以忍受的折磨。

    害怕使我不顾一切的喊着:“奶奶!奶奶!塌了一个大坑!”

    小脚的老太太带着电影上才见到的平绒帽子从屋里走出来,站在东屋门口上一点儿也不着急地说:“没事儿!咱有架板,往坑里填吧!”

    梦境里不是白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夜,那个时候还没有电灯,空间乌云压顶一样黑暗,黑暗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来!碗口粗的一大盘黑泥鳅样的长虫在我的梦语中醒来。

    醒来的我蜷缩成一个蛋蛋儿。妈妈问我:“你不住的哼唧啥呢?听着都叫人害怕!”

    我对妈妈说梦,梦境真实的光想去院子里看看那地方是否有坑。

    妈妈告诉我:“你爷爷属长虫的。”

    第二天接到老家来的电报,我爷爷走了,才六十一岁。

    这个梦过去了五十多年,我总有点迷信的想法,我姐妹几个就是我在老家出生的,这名字是爷爷给起的,妈妈不止一次地说过,你爷爷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就叫爱春吧。
    讲故事 2018-01-15 21:22



    北方的小县城,两千年前的石油公司,年长些的一把手,别人都喊甄经理,年轻的购销员,顶着副经理的头衔。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经理。水有源树有根,能走到这一步是甄经理原先和副经理的爹在一个单位供职,搭伙计当领导。

    如今老伙计又是商业局的局长,当然是有互相照顾的资格。晚辈到了工作的年岁,打个招呼儿子进了老伙计的单位。甄经理信誓旦旦地承诺:“倪老弟,叫咱孩子好好干,我的位置给他留着。”

    小倪挺精明的人,早上上班总是别人早到几分钟,拿起来大扫帚打扫卫生。该入党时入党,人前不张扬,规规矩矩地称呼:甄经理。人后就是叔叔长婶子短了。

    甄经理一家属在油库里住。油库看门面不大,里面是宽大的很,而且进深上百米,甄经理喂着猪,种着地,吃菜是自给自足,每个职工都分一片。

    自从小倪当上了副经理,在单位的时间少了好多。再也看不到有身份的小倪早上班拿大扫帚的身影。而是倒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很沉稳的官样子。

    到了找对象的年纪,介绍人说:“商业局倪局长的大小子,虎门无犬子,这会儿他四个儿子都从山里的老家出来,都在县城好单位上班,气候不算小。”

    听说小倪到女孩儿家去选了个没电的晚上,还坐到离桌子远点儿的地方,离开后女孩儿的姥爷说:没看清这个小孩的模样!小倪给女孩说:你说你姥爷会相面,我怕他看不上我。终于在一个白天,女孩的姥爷说了句:老实小孩。

    未来的丈母娘评价:圆不溜溜的身材,紧皮儿的黑脸儿,连那笑一咧开嘴,嘴角儿都陷在坑里边,不太大圆乎乎的嘴,皮儿不白连嘴唇都有点紫色。像个黑泥鳅!

    后来燃油紧张,黑泥鳅在大街上,时不时有汽车停下,拦着喊一声倪经理,热情得满脸带笑:“你成天忙,我也看不见你,咱聚聚喝一壶?”挺符合现代的订单程序,在酒桌上达成协议。

    好单位,把媳妇也调进去当统计员。谁不知道?统计统计,七分估计。当统计不忙,一个月最多往市里跑两趟报一下表。

    媳妇生了个男孩,一尺八的腰围气吹一样扩大,几年以后那腹部便腆起来。有人串门到门口不进去,问倪经理:“你家里生了吗?”
    黑泥鳅咧开圆乎乎的嘴笑言:“怀皇帝呢!生不了,吃胖了!”



    黑泥鳅在油库工作了几年,提升成副经理,专管跑外:进油销油。那会儿忙了,出外也多,再也看不到黑泥鳅早上班拿大扫帚的身影。而是迈着四方步,很沉稳的官样子。

    好单位,把媳妇也调单位去,当统计。谁不知道?统计统计,七分估计。当统计不忙,一个月最多往市里跑两趟报一下表。

    后来燃油紧张,副经理走在大街上,时不时有汽车停下,拦着骑摩托车的黑泥鳅,喊一声芈经理,热情得满脸带笑:“你成天忙,我也看不见你,咱聚聚喝一壶?”

    一次喝酒把摩托车也丢了。
    2018-01-16 17:37

    爸爸的岳父是我的姥爷,爸爸的舅舅娶了我姥爷的妹妹。我爸爸的舅舅娶了我妈的姑姑,我爸爸喊舅舅妗子,我妈妈就喊姑姑姑父。我爸爸的舅舅介绍外甥和内侄女成一家子人。我爸爸的姥爷想叫外孙女嫁给儿媳妇的仨兄弟,因为少了一条腿我三舅不要秀英了。
    2018-03-20 23:12

    女儿刚刚打过电话,我发表刚才写的文字,还在系统维护,保存草稿了,睡觉。
    随想随写 2018-03-20 23:10



    不爱看书了,有时候想看网上的帖子,可是总觉得没有时间。

    前天大妹夫说起学习,高声大嗓喊一样说:“不识字挣大钱的有的是。”

    是啊,人生对于大妹夫来说还真是那样,娘带着三个孩子嫁到山里,山里的爹好成份在村里当村干部,学习不好考二分的大妹夫十五岁就到了路桥公司,个子不小肯下力,娶了,哦,那个时候单位还不叫现在的名字,单位的头儿看他老实能干,把先天性心脏病的闺女许给他。

    那个女子子宫畸形,没有例假,身上长毛。他要了个孩子准备过一辈子,谁知道那女子有她爹的面子撑着,一个月就上几天班,上班看自行车,织毛衣,织着织着头一低就死了。

    大妹夫娶了我大妹,稀罕的问:“人家来例假都是一号,你怎么这个时候来呀?”

    大妹夫生活的风光,所以觉得不学习也能过的不错。

    我有想法:改革初期只要胆大,买个股票就挣钱,买房炒房也赚钱,以后呢?情况可能会变。

    不能说知识真能改变命运,还是有知识有胆量更好。
    2018-07-24 08:18

    门口东边几十米的地方是满囤的房基地,满囤的外孙子在那儿脱粒油葵,那油葵盘水分很大,二三天就臭味好远。

    满囤的外孙子午后总是歇着的会儿大,但是堆着的活儿会摸黑干,对于这个现象我是熟视无睹也不假思索。

    那天,他告诉我:“脱粒油葵故意摸黑干,每天晚上收机器的时候会弄好几袋油葵籽。”

    我想都没想问:“你见啦?”

    “当然见了,想那油葵籽是哪儿漏的,还有人说,脱粒后看见还有好多没打扫干净的籽,那小子嘴里说着你收收吧,一旦刚转身那家具机器又开了。”

    昨天他告诉我到岗上晒油葵籽碰见新庄的两个女人,女人说:“俺去西边农场里脱粒的,四点钟就到了,头一户,人家那儿脱粒的干净,还打扫的干净。还有去魏家街脱粒的,那儿是新买的机器。”

    女人问我:“我在北光挺熟,恁家在哪儿?我告诉他原先脱粒机西边冲着的大门就是我家。”

    前天中午在大妹家吃午饭我说起脱粒油葵剩好多籽的事儿,大妹夫立时说:“干买卖都是那样,叫你干你也是那样!”

    我一下子楞了楞,脑海里出现一句话:随意的说道就是他的品质!随后告诉他:“我从来不会办那样的事儿,吃亏沾光在明面,好多年前给煤窑上坐虾米腰风筒”我用手比划着大小头:“大头这么大小头这么小,那人找到机械厂换成都做不成,我说好的二百五十块钱,费了一个中午在院子里放大样,得出的数据和儿子算出来的只差三毫米,”
    2018-08-16 22:04
    贷款的对话保留草稿,此文字算是个提醒。
    2019-06-28 08:16

    八点在攒忙处吃饱喝足回来了。困的了不得。真是应了那句话:饱了困,饥了闷。不饥不饱没有劲。

    下着零星小雨,房檐上往下落着有一声没一声的好听敲击音,那是水滴滴在瓷盆里。

    刚出门感觉下雨了,不过无伤大雅。走到攒忙处,看见冷棚
    晨语 2019-09-15 早上八点

    对身边的他嘚啵嘚啵的说着:“我不爱看电视剧,电视剧的内容都是为胜利者歌功颂德的,芝麻粒大的事情把阳面无限扩大,隐去缺陷。”
    2020-02-06 17:37

    雪片被风儿轻轻的揉搓成一块巨大的斑斑驳驳的绸锦一样从阳台落地窗玻璃外不成规则的连连絮絮往下飘去。从高楼的空隙向远处望那苍茫天地混混然
    2020-02-11 14:31

    该做午饭了,包饺子。
    刚刚有人敲门,是物业人员,问过年回家没有?我回答没有。他给我两张卡片,告诉我没有卡片不能出门。
    疫情防备升级。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复工了,减少卡口的检查?我是这样想。
    2020-02-13 13:06

    择韭菜,两口子几乎是脸对脸,静静的小声音对他说:"妮妮很难找对象,一个人生活久了,早上十点多qi'l
    2020-05-19 09:40

    2020年5月19日内丘晴天上午九点二十四分农历四月廿七


    我不高兴,源于他起来不说晒油菜,锄东墙外的花生也好,但是他只刮破一层地皮,把小草,农民嘴里的猫耳朵刮掉,我关闭电脑后出去,用小锄头把垄中间锄的深一点,他说你那样锄不好,看伤着根了。我说离根还好远呢,你把苗跟前的草刮一下好了。我觉得该吃早饭,他恋活,一直锄完了。这不算大不高兴,但是也觉得该先晒油菜,第二先吃饭。
    饭后我要他帮忙喂我妈妈,他却急着晒油菜,横乎乎的来一声:“晚半分钟怎么了!”我着急的口气:“晚了一会儿得温饭。”他头也不回到卫生间拿广告布,还是高声大嗓地来一句:“你自己喂吧。”我也只有自己喂了,妈妈好好吃喂着还行,喂了几针管,就开始顺着嘴角下巴流,放下针管再拿汤匙,顾了嘴角的饭顾不得下巴上的饭。我好不高兴。
    这会儿我拿出来妈妈的干净绷带,还想给妈妈换换上身的秋衣,还想给妈妈重新铺一下纸尿片,也该给妈妈翻翻身,还得去求他帮忙。
    老了,处处都不高兴也无奈,他有点儿闲空,或者休息就会看手机,我不高兴也管不了。慢慢地也只好接受。
    人生没有对错,只有一个字适,一个词适应,更好的表达是适合。
    我想着妈妈该走了,也盼着她走,但是也希望她好好地活着,哪怕是我抓屎擦尿,别硌褥疮别发烧,最好我自己能给她翻身,也阿弥陀佛了。
    写就是个发泄,就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给妈妈翻翻身,看看尿床了没有。
    2020-05-20 22:46


    晚饭喂妈妈,问她吃饱没有也不吭声,也不眨眼,又喂了一针管,差点没有吐了。

    老人就跟孩子一样,不知道饥饱。
    2020-06-25 22:02


    今天是端午节,早上五点多我出门看昨日雨水的痕迹,见李家街三四个女人,每人都提着一塑料袋油条。

    回到屋里给他说,他言道:过去,端午节吃一顿油条凉粉高兴的了不得,也盼望几个月似得。

    时过境迁,日子过的好了,油条不再稀罕。

    三十好几年了,每到端午节会想起来,八十年代中期,炎炎夏日麦收正忙时节,妈妈要我带孩子到家去吃粽子。

    那会儿从我家到县城,需要走的路是从苏家庄地段铁路桥下通过,那桥下坑坑洼洼,
    2020-07-05 20:0


    看大姐的书,洛阳 南京。认真的读着,具有时代叙述的文字带着我走进去,脑海中涌出妈妈讲的,五六岁的小女孩正是裹脚的年纪,五个脚趾被娘用力往脚心处攥握,长长的裹脚布一道道缠。痛疼钻心。

    裹脚年纪的妈妈皮肤好长疮,白白的嫩肉皮,头天晚上睡觉时还只是手指甲嵌的一个不明显的印儿,一夜过去就长成一个泡,发烧。

    长疮不断,一个说不定在身体什么部位都能长疮的病痛把妈妈折磨的奄奄一息,我姥爷说:“二丫头连命都快顾不住了还裹得什么脚。”七岁就拉药抽屉,识文断字的,说:“秀才学医生起个大五更。”但是,妈妈中药汤喝了不少还就是不少,妈妈家族中的四大爷叫李尅恒,清朝名医,有镶金边的横匾在门楣上
    2020-12-24 21:18


    他叫我看:“就这点喂鸡得料了。明天下午赶紧拉料。”昨天他这样说。

    知道他那样的性癖,干起活来爱摸黑恋晌,所以我决定上午就给鸡拉料。

    起床顾不得做饭吃,弄了柴烧水,烧好多水。他一定是饿了,喊我:“昨天的面条热好了吃一口吧。”我口里应着,心里盘算:柴火火不是煤火,火灭了水会凉,还没有杀鸡。

    心里急躁,就着锅喝了两口压压饥。对他说:“顾不得吃了。赶紧杀鸡。喂这二十几只公鸡,吃的多,吃饱了打架斗殴,撒欢地你啄他跑,高兴了乍着翅膀跳,飞,我喂够了。杀五只!”

    抓一只我用绳捆住鸡腿,知道他杀鸡可笨,我也当帮手。洗好平底小盆,在门前塑料布罩的棚下支起不高不矮板子放盆,他一只手管住鸡翅膀和头,一只手捏住鸡脖子,我一只手抓住鸡腿,一只手拿小刀割据,看见滴答血了,放下小刀捏住鸡冠子让脖子伸展,只是不怎么流血,他叫我把鸡腿抬高点。

    总的说来比上次他自己杀鸡强,那天他杀鸡放血,鸡爪子一挠盛鸡血的碗到了,血溅的到处都是,包括我俩身上都有。

    杀鸡这活儿,还不如干别的,鸡脖子杀了那么大的口子,就是不流血,只慢慢地滴答一点。他要我把刀尖扎进鸡脖子,我说都是骨头扎不动。他说跟前有小剪子,剪一下。有只鸡剪了一下流血了。

    杀好的鸡扔地上,我看了看有三只都梗着头,嘴一张一张的。我笑了笑:四十年前,他杀鸡,杀了三只后去端热水,回来哪儿也找不到鸡了。女儿说:“鸡都跑了。”我看那鸡少气无力像个游神,一试探一试探的才走呢。这次有长进,总算杀死了两只。

    我俩烫鸡薅鸡毛,捋鸡腿捋鸡冠,鸡冠掉下来,他说烫熟了。鸡皮一撵露出一片红肉,急着把五只鸡都先烫一下,没有弄干净头两只就换鸡。

    他嘴不闲:“XX家过事,小毛给人家杀鸡,二三十只鸡,满院子一神一神地才转悠哩,惹得攒忙的人乱笑,笑的小毛没好气,用刀背一只鸡给一下子。”

    说罢,他拿了铁棍儿,抓住一只鸡也照鸡头上打了两下,那鸡闭上了眼睛。放到水里,我提起暖壶倒水,鸡翅膀忽闪鸡腿乱蹬鸡头乱梗鸡冠子不甩,水捕溅我俩满身满脸。还往他身上贴了鸡毛。
    2021-01-18 16:42

    说话


    双休日,做饭是时间,一家人有擀面皮的有包饺子的,嘴都不闲着。

    老头儿说:“网上有提到买大车的,大都是贷款,这样不让出门连贷款月息还不起,咱邻家婷妮说她儿,强子一个月一千块钱,还挣不够还贷的钱,我觉得是那个月东印连病到埋殡耽误了几天。”

    “我早就想?不会把强子堵到路上吧?这个月疫情更得挣不够还贷款的利息。”
    2021-01-19 11:30

    梦


    他对我说梦,一听就知道梦境是三四十年前,那会儿农业社还没有散。满圈跟他很要好,光着腚长大的,虽然大他两岁,可是很听他的话,满圈爹是会计,管公分
    2021-01-20 15:10


    人,总是看着他人活的轻松,想想自己活的最累最窝囊最没出息。

    和女儿说起往事,控制不住心酸还落了泪,女儿说:“那是别人受的苦你不知道,俺大娘活的不苦不累?”

    或许是吧。

    嫂子模样长的好,五六十年代读过中专,二哥和嫂子在一个学校,二哥是文学社的编辑,嫂子投稿。因为成份二哥没有上大学。爱使他们走到一起。

    记得一次过年,他二哥带着大女儿赶集,回家的路上女儿发现没有买肉,从自行车上下来,他二哥也下来问女儿怎么不坐自行车了?女儿说你忘了买肉。再往下,女儿搂着爸爸的腿哭着说:“不买肉我不回家过年了。”

    记得那会儿的猪肉一斤不上一块钱,村里的邻居好多是过年不买肉的。不知道是不是那年,一天挣的工分合七分六厘钱。

    我喂的羊杀了几斤肉,送给这个送给那个,当送给东边邻居莲香嫂子的时候,她端着那一小茶碗肉馅,笑着说:“等女婿来拜年的时候包饺子。”

    看闺女敬女婿,敬得女婿放驴屁。这句话用在莲香嫂子的大闺女女婿身上挺合适。嫂子的那个女婿和自己家族没出五服的侄女搞在一起,逼着媳妇离婚。挑毛病打媳妇,用木匠的锛锛屋门,把媳妇按在门上手锛伤了。
    2021-09-20 06:33

    搬家是很辛苦的,叫他和我一块儿看图片,读您写的文章。

    我在北京住了50多天,用垃圾里捡拾的木条和别人扔的桌面做了折叠桌,不太成功,不是很稳,柱壮,孩子们推搡有晃动感,用散掉的板子做了两个衣柜。

    不注意和猛撞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就挨碰,常有皮肤破损。
    提示处理出错。
    2022-01-17 06:19

    起来一个小时了,在纸上写昨夜睡的早,打开电脑想粘贴回复在别人帖子里的文字,被提示要通过审核才能发表。这审核不是几分钟就能过的关,好像有一次开贴不用审核,我也开贴,结果还是需要审核。

    干脆我打字后保存草稿好了,对机会在编辑发表。
    我把自己写在纸上的自言自语打字在电脑上。

    昨夜,睡的很早,早到什么程度?不说几点,就说说过程吧,看看我那懒样儿。晚饭我坐在沙发上,吃半个包子,喝一碗麦片汤。

    丈夫啃周六没吃完的烧鸡,他说中午吃的饱,一口主食也不吃。他才吃一半的时候我已经推开了碗,头顺着沙发冲北一歪躺下了,西墙上是电视机,我要求:“哎!”他看我:“给打开电视看两眼。”
    他垂下眼皮,啃着鸡骨头说:“忘记怎么打开了,不会。”
    我无奈地说:“我也不会,那就不开了。”

    他又舀了第二碗汤,皱眉头:“这鸡太咸啃不完,炖菜吃不了,麦片汤剩下了,你就喝了一碗。”

    “剩就剩吧!”我这样说。不好意思的笑着商量:“你说?我这会儿有困意,现在就睡,睡一觉你伺候我吃药,吃药后接着睡,可想睡到四五点醒,不想每天两点来钟醒,一醒就很难入睡。”
    他立时说:“那你现在就睡吧。”
    笑着离开沙发,快速脱掉衣服钻进被窝。

    饥了困,饱了闷,不饥不饱没有劲。上班的时候,工人们好说这句话。按照打算进行很快进入梦乡。

    二十二点睡的热醒了,他伺候我吃银杏叶片,它仃片。赶紧继续睡觉。他是看电脑还是看手机,我没敢注意,只怕注意会精神起来不能睡了。

    第二次醒来才十二点,我像小时候妈妈催骂着一样:“赶紧死过去。”立时换个侧身再睡,再次醒来搓了搓胳膊空蹬了几下腿穿衣起床,看看手机快五点了,虽然不是头脑清晰,但是睡眠的时间够了。从十二点一觉睡到近五点,四个多钟头不错了。
    2021-11-07 06:53 记录


    昨夜起来方便,看看枕边的手机才一点多,有村和谐群电工的通知:恶劣天气,事故抢修,临时停电,敬请谅解。那是十点的时候有人在微信里问停电了?电工回答。
    这时,我才觉得当电工也不容易。
    随即看了看唐山三起瞒报行程人员,5人被公安机关逮捕行政处罚。
    2021-10-06 20:37

    因为时间久远很难回忆那确切的日子了,只能是随心所欲想到哪儿记到哪儿吧。力求每片写的可能是一个时期的事,免得时间人物出现乱套的现象,比如说今天记得昨天的事情,那也许回到许多年前的事了,只有清晰那就写下来呗全做对生活过去的一些回忆和记录,乱就乱点,只要求能力求一是一段,有头有尾较完整为好。
    十月一日是国庆长假的日子,手机上的头条和电视上的节目都在播全国乃至全世界有华人的地方都在庆祝国庆七十二周年这都是从新闻联播上听到的和看到的,并且看到县城里和市区里的大街上和行人道上的每个路灯的电杆上都悬挂着一对对的五星红旗,看到此等情况蓦然间使我想起来国庆十周年,当年,老师叫我们写一篇作文,题目好像是欢度国庆十周年作文。下午第二节课,各班老师都在课堂上宣布:下课后办完杂事都到操场集合以班为一排站队开会各班集合完毕后校主任牛建国老师再队前喊口令,立正向右看齐每急口令都间隔一段时间瞪着他那双不算大的单皮眼转着那张国字脸慢慢地从各队列的前排,从右向左是转过去如果那张严肃的国字脸在没有转到队列的首尾停了下来而且眼睛直盯住某一处队列的方位,马上那处地方的学生就会稍有骚动直到他认为满意才会喊出下班的口粮:向前看,稍息牛老师使劲挺了挺他那弯曲的水蛇腰,开口说同学们明天是咱们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十周年,接咱校区通知全学校三年级以上同学们和所有老师都要到公社集中然后到县一中大操场参加全县的庆祝国庆十周年的万人欢庆大会,上级要求全公社所有学校在明天早上七点钟务必赶到公示集中,然后排队赶往县城的大会场,咱们学校决定让同学们明早四点起床到你们的食堂吃饭,把中午饭的干粮领了,带上,跟各生产大和小队都有社员参加大会,到时候你们按照你们生产队的钟声起床吃饭然后赶到学校集合,希望同学们回去都给你们的家长说一声,到时候听到钟声交给你们起床吃饭,领中午饭的干粮让各自的家长协助你们尽量不要迟到五点钟从学校正式出发,现在我宣布一年级二年级的老师们让你们的学生放学明天不用来学习上学放假一天一二年级的老师们,处理完你们班级的事情后马上回来协助参加会的学生们分发彩旗落实各班的队伍行走顺序喊口号等,锣鼓乐队的人员定制等等,等放学回家的路上我们几个伙伴每个人都拿着一面小彩旗,红黄绿的各种色彩并约好明早一起赶到学校,满圈难闻张平我们都是一个生产队食堂吃饭,并且是一个班里的人,我们一块走在突兀不平的街道上,平时也没有赶到截面的坑坑洼洼一边向前躺着球脚步追逐着那翻着红蓝绿黄的玻璃球连跑带蹦窜的进了学校的大门,而今天我们快步的行走在这漆黑的大街上不时有人手中的小彩旗哗的响一声那肯定是脚下不平趔趄了一下为了保持平衡不被摔倒胳膊不由自主地猛甩一下手中握着的小彩旗就会随着猛地甩动哗的响起来黑樾樾的村子里到处都有走动的人声和低低的说话声微凉的天空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星星屋前房后的大树像一幢幢黑色的阴影在哪儿伫立着凭着熟悉的惯性快步地走在这每天往返几趟的道路上黎明前的黑暗似乎又浓重了,几个人只能顺着眼前淡漠的略微能分辨出灰白模糊的路影子快步地行进着,学校的方向传来阵阵的锣鼓声,
    2022-01-23 22:11

    下午四点,剧烈的敲门声,他开门,在卧室的我听到:“一号楼二号楼的人都去做核酸,在莱圳家园对面的小红楼。”敲门声继续,这一层五户。
    赶紧穿大衣,戴口罩,拿着身份证,走出去。
    常走人的地方没有雪了,空气还不是太寒凉,人行道上人不少,有往回走的,大多都是往西走。我想?我说:“这么多人,都是去做核酸检测的。”“还就是比平常人多。”
    走到莱圳家园站牌处向南看,他说:“那么多人就是这儿了。”
    走过去,有穿隔离服的人指挥:“队伍后边排队。”
    他前头走我后面跟,终于走到队尾,拐了弯到科技大学门口了。他说有六百多米长。二人站在队尾,会儿不大,我俩身后就增加了十几米。当然,我们也往前挪动。只不过挪动没有队尾快。
    站的会儿大,脚下开始冰冷。我前面的女子对丈夫说:“脚冻的疼,给我拉上拉链。”男子弯腰给媳妇拉上后脚跟上的拉链。我多嘴:“没穿棉鞋吗?”女人笑道:“没穿袜子。你几楼的?”“文龙家园。通知就赶紧来了。”女人说:“我是听见的,有一次半夜一点多叫做核酸检测,我邻居没起,第二天上班不让出小区。我听见赶紧来了,怕不让出小区不能上班。”
    五点多,有人指挥让往东走,两队对头排,即从核酸检测进口向西一队向东一队。
    好半天也不见队伍行进,有辅导人员拿着纸上印的码叫扫码截图,身份证有能出车票的东西照过,给一个纸片码,很快进入大院排队,然后二十个人一拨一拨的往里走,再排队交上纸片码,无人一个小瓶子,咽拭棉签放入小瓶。走出大门。
    到超市买了点水果和菜,回到家十八点半左右了。
    赶紧做饭,我提议擀面条,他说拌口疙瘩汤好了,多累啊?
    我笑言:“现在你知道心疼我了,觉得年轻时你不这样。爱吃我就擀,擀面条用不了多大会儿,我切点白萝卜丝水焯一下吃几口,你洗个西红柿炒鸡蛋做卤。”
    吃饭时他说:“这会儿我就像那老公鸡,叼个虫子舍不得吃,哽哽地叫母鸡来吃,有时候叼个沙粒也哽哽。”
    我笑了:“是你见过还是编的?”
    小时候看见过,那么多鸡都找不到粮食,它能找到?看见大公鸡把个沙粒叼起来哽哽两声放下,再叼起来哽哽两声放下。为的是扎蛋儿。

    饭后,叫他打电话给女儿,问问外孙还发烧吗?

    女儿说孩子跟他爸爸在家呢。还不太好。
    爸爸惊讶:“还没有回家?”
    “回去又回来了,学生们做核酸检测,明天我值班。”
    我问女儿冷不冷,女儿告诉我:“空调开的挺暖和,有被褥,不要惦记。”
    清晨的文字(一)
    作者:春江沐雨 2019-10-11 17:28 星期五
    2019-10-10 06:23 星期四 .


    他醒来,翻身的动静,还是到了我也该醒的时间?反正我也清醒了。

    农村的夜静悄悄,脑海里只有自己的脑鸣永无止境的刷~哗~地响着。偶尔传来远远的一声鸡叫。

    他枕边有亮光,我问:“几点了?”

    他合上手机盖回答:“五点二十五了。”说罢他触摸灯,我看见他拉了拉被头,没有洗脸脖的脑袋埋在宣软的被窝,只剩下一个脑袋。

    我问:“昨天你说的朱庄水库搭车一事,我上网查过:是七一年十月一日开始修建,你说的和囤小在那儿谁带班来着?你也不写,我想写,也写不成。”

    他插言:“你喜欢,只要坚持总有写成的一天。”

    昏暗的光线里只有自己知道:惨笑过。我说:“来日不多,意外总是弯道超车,我现在可是不相信有志者事竟成这句话。”

    他不言语,我自说自话:“你看,我写自己的过往,见到的和听到的,人太实就和傻瓜一样。

    我不会想象,虚构,世间这点普通人的小事谁爱看?

    像我这样的人,反应又慢的很,在大妹家和小妹说话,小妹说她坐公交车次数多了去,上车一个笑脸儿,随和的搭话,就知道公交车一天几趟,认人特别准,下次乘坐不用掏钱投币就白坐。

    我说坐公交车不少还不会那样,一次上公交车,司机问我认识鳯海不?我说认识,那是表妹,她喊我大娘。

    小妹听到这儿立时说:那还不赶紧问她怎么上班?以后坐车还用掏钱哩?!

    我说下次我又认不得了。

    小妹不可思议地说:怎么会那样?听着好像傻瓜似得。”

    他不言语,我追问:“你听我说这话想什么?”

    他蔫不唧的:“听哩。”

    我不说了,问:“为什么在朱庄水库囤小能住医院?”

    他回答我:“五九年六零年囤小在村里是支书,刘国栋是公社干部,下乡在囤小家吃饭,吃得好有交情,所以到朱庄水库当伕的时候,囤小有点儿气管炎,刘国栋就让囤小住医院,医院的人说就你这点咳嗽够不上住院。我跟着去照顾病人,医院天天吃细粮。平安,,,,,,”

    我听过他说的平安如何,便打断他的话:“不听你说了,我起床。喜欢写就得写,活一天忙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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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2-26 12:52:13  更:2022-02-26 12:5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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