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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2022,开启单亲妈妈带2个孩子之旅[第1页]

作者:椰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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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失落,并不影响继续前行!
    本来准备睡觉,和儿子谈了一下心,儿子又在抽噎。孩子昨天睡觉不老实,总是动弹,身体总是不自主一抖一抖的,我问孩子怎么回事,有害怕的事吗?孩子答非所问,说明天跳蚤市场迎新他没有零钱找零。我说明天到便利店换50零钱,方便他找零。收钱的话我支付宝收款码发他电话手表上,本来孩子说去打印一张贴起,傍晚买签签和糖又忘记了。跟儿子说,是不是我跟爸爸离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可以告诉我。事实上,就算爸爸妈妈离婚了,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并没有多大变化。让他不要害怕。想爸爸了就给他打电话,我不会有什么意见的。爸爸妈妈离婚只是不合适了,其实刚才他在玩的时候我再看以前写的日记,原来2019年我们就总在吵架原来那时爸爸就不想过了,只是我没发现而已。今年能和平解决已经很不错了,还是原来的生活,只是爸爸不回来了而已。总比去世好呀,至少还能打电话不是。至于生活更不需要怕,妈妈一直上着班,尽管工作受到影响,但妈妈已经从别的方面扩展了,一切也会慢慢好起来的。你们读书这几年的费用都不用操心的。妈妈家有传统,不会丟下自己的孩子不管的。你祖外婆,也就是妈妈的外婆,当年妈妈的外公去世时,妈妈的舅舅,也就是每次住他们家的那个舅姥爷才6个月。你祖外婆硬是一个人拉扯着5个孩子长大,最大的姨奶奶也才15岁。你姨奶奶也是,他老公过世时,两个孩子也才14岁的10岁。他们都没有再嫁,都将孩子抚养得好好的。妈妈也是可以的。相比爸爸去世,爸爸只是离开不是好许多吗?至少电话还是通的,你要做的事情也能告知,他能买的都给你买了不是吗?其实,若是真要发生这些不幸的事,我都希望是发生在妈妈身上,毕竟若是真有命中注定,我都比你其他姨妈妈坚强一些,内心强大一些。儿子稳住了抽泣,不一会就睡着了。孩子的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只是刚睡着又不由自主地抖,看来要不是长身体,要不内心还是有恐惧。乘孩子睡着,摸了摸手机,给他爸爸电话,还是像昨天一样不接。好在也没指望接,接了就告诉他这个事,能多关心一下孩子就多关心。不接就算了,随他去吧,本身就离了婚,也不该抱太高要求。
    锅里炖着土鸡,加了点当归党生红枣,听着锅里咕噜咕噜的冒泡,边收拾着厨房边想着该订个幸福西饼。今天跨年,还是要有点仪式感。拿起手机,看到孩子爸打来的电话。其实昨晚11点他有回,我刚好又不想说了,我自己得试着去处理生活中的琐碎。坐到沙发上,开起电暖炉,订好蛋糕,决定还是回个电话。聊了半个多小时,说了孩子夜惊的事情,也说说我最近的感悟,还有他若是真有什么情况,可以试着去看看心里辅导。他不爱接电话的毛病得积极一些了,这个时候还能时不时给他电话的人,都是最亲的人。他说前几天有给父母去电话了,看来我的劝说,他多少还是能听一些了,希望他积极努力去克服不想交流的情绪吧。最近在看《人生海海》,说了期中一段父爱的片段,以及我们对孩子的态度要不得。每个孩子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且大人和孩子的世界是两样的,我们不能要求孩子来到我们的规则里,按着我们设置的规则成长,他们有他们的想法,就像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们在婚姻里难过,是因为19年,我们都想把对方强按到自己的规则里,19年来,我们太熟悉,太亲密,毫无边界感,认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一直糊里糊涂的搞不清楚状况,前半程有苦难加持,无能为力又无法挣脱能体会生命中的感动。这两年太忙碌,被工作逼着往前走,事敢事,没有给自己的生活、思想留白,两人都成了人形机器。尤其是我,强烈的责任心,让自己没法停下来也不懂得停下来,你倒还好点,不忙的时候有去感受生活,而我忙碌得没法顾及你的感受,不同频自然无法get到你的点。去年双方都忙碌,老大进初中也是各种状态频出,我也是各种急躁,一有事就给你电话,有时语言可能伤害到你。但我都是无心,只是想逼你尽快解决问题。其实我们都是内心要求完美的人,很多时候对你的要求,内心反射正好是自己的要求。人总是这样,自己的要求偏要对方去执行。都是要求太多,再加上这两年一直处在存款状态,关注自己本身的生命状态会多一些,携手共进的欲望就会少一些。我也是这半年放慢脚步去慢慢体悟的。说了一会,他说他精力不剂,想睡觉了。
    火炉很暖,不想动身。本来还想收拾一下屋子,可今天量大得很,站起来又乎乎的地流,还是等女儿回来帮帮忙。
    汤已炖好,晚饭蒸条鲈鱼,来个糖醋排骨,今天一只鸡花了220,老板多送了一只鸡的鸡血,和着内脏,加点姜片,碾点胡椒粉又多出一个菜。清炒一个藕,再来一个豌豆尖。一母带2仔6个菜刚刚好。
    半夜来瓶珍藏了8年的红酒,就着蛋糕,就这么迎来美好的2022。
    做了一桌子菜,给孩子爸打电话,感觉很失落,肚子眼都往下沉,难受!问他吃什么,他说吃食堂,明天食堂放假,就随便煮点稀饭好了。我说我们三个团圆,缺他一个难受。看着他一个人孤苦伶仃也难受。他没说什么,只说你们好好吃饭就是了,其他的他都不想。他不想想未来的事,我说那就一家子都不想未来,糊里糊涂的过。他说不可以,我建议他早点去做心理辅导,早日打开心结,能团圆尽量早团圆。过年的话,如果没有疫情,他应该要回去,但愿回家后心情能好点,能尽快调整过来。
    女儿回来给他爸爸打了电话,问候几句。又帮我打扫卫生,她弟弟打电话回来拿不动东西,想让她姐接,她姐带着学校发的薯片屁颠屁颠去了。女儿还不错,班级元旦晚会没人吃零食,今天全班同学分了,她没舍得吃,给我一颗紫皮糖,其他零食与弟弟平分。
    新年快乐?
    感叹号误操作问号,看来今年又将是不安定的一年。但愿都能逢凶化吉,偶有波折也能从容解决。
    女儿做了一下午作业,儿子又抱起《射雕英雄传》看,我拿起了《人性的弱点》刚好翻到婚姻篇。看了离婚的四大问题我们占了第一第四项,其实调整了第四项,第一项应该也没多大的问题。很遗憾,早有看这本书,可惜没看到这里来,其实就算看到这里,我不跳出婚姻外,也是看不太透的。
    晚上用剩下的鸡杂汤,烫了点豌豆尖,给两孩子煮了碗面,孩子们赞不绝口。我自己下午吃了点腰果和开心果,有点饱就不吃了。洗好澡,抹了点润肤露,喷上今年生日孩子爸送的迪奥香水,趴床上给孩子爸写了封信。今天不错,给他打了6个电话,他都认真接听了,说的话也有认真回复。刚好刷到北大女生关于暗恋的演讲,听着听着崩溃地哭了,女儿将埋头作业的头抬出来,“妈妈,这已经是你听的第三遍了”,儿子在一旁,“妈妈居然听哭了”。让儿子用电话手表给他爸听听这这演讲,虽说很不想听,挂了三次电话,孩子爸还是坚持将他听完了。
    上半年生日,看着一脸憔悴的孩子爸,有点意外。以为他不会赶回来,哪知傍晚还是赶回来了,说有课请不到假,上完才赶回来。早晨又走,赶明天的课。来回12个小时,人也很劳累,我说真是如此你不该赶回来的,他说是你生日我是一定要回的。那为什么不好好过?不想了!累!绝望!我看他空手回来也没说什么,吃了顿麻辣小龙虾,他没怎么吃,只是宠溺地看着儿子吃,我心里五味杂陈。星期六回到家,看到桌上的袋子,儿子说:爸爸说给你的。我打开看,是瓶迪奥香水。打电话给孩子爸,“为什么给我礼物?”“因为你过生日,给你什么都是值得的。我上周就买好了,你刚好不在家。”
    那天与朋友去买口红,口红350,一抬眼看到孩子爸买的香水标价1280。我不是很喜欢香水,只不过那天有个朋友收到一打玫瑰,旁边刚好又摆了一瓶迪奥香水,我提了一句,哪知他记下了。
    领着2个孩子泡了一天温泉,吃顿海鲜自助。回来将四人全家福换到储物间,将另一副画挂起,儿子觉得斜了,想摆正,一不小心掉了下来,砸中了桌上一个水晶高脚红酒杯?儿子连说对不起,我说没关系。碎碎(岁岁)平安。也许是天意,10多年前,200一个的水晶杯我配了4个,今天砸掉一个,4个变3,顺应了前夫的离家吧!
    一直以为前夫患了焦虑症,他要离婚,为缓解病情,少点争吵,我同意和平离婚。离婚后也尽量为他想,今天10点多去泡温泉的路上,只是想关心一下他起没起,打了三个电话没接,回了条短信,不想接!傍晚6点多吃自助餐时,给他打了2个电话,占线中。后来用儿子的电话打过去,他说他这段时间不想回家了。我说从没催你回家,只不过接个电话的事。你说不想接电话,今天元旦假,一不要加班,二不要上课,你占线那么久,把我当傻子呢。我这边当你焦虑症,救赎你。你那边电话常年半夜占线,假期占线,你是对得起我,还是对得起常年令你占线的人。婚都离了,为什么不能敞亮的点呢,真当这里是最后的退路吗?
    很多时候,我都不知是我有病,还是他有病。你说,我们一离婚的人总有什么好联系的呢?他病也好,又干我什么事。他出轨也好,又关我什么事。反正财产是分割清楚了的。
    早起憋着一肚子的气,起来将前夫的衣服,鞋子,还有证件打包。一时半会他也没法回来拿,我都堆另一间房了。我也不知自己怎样的心情在作怪,就是难过,似乎打开柜子看不到他的东西就能让自己好过一点似的。
    直得幸庆的是,去年因为他要考证需要研究生学历证书而引发的离家出走,今天莫名的找到了。同样一个柜子找了不下四五遍,就连家里都翻来覆去3遍,很害怕他评职称落学校了,又怕他来回的途中落火车上了,最怕的是夹在哪里,被当垃圾以及装在旧衣服里扔掉了。两张不太厚的纸,夹在一堆废文件里,当初翻了无数遍,连抽屉卡里都找了,今天气愤地出现在自己眼帘。将证件扯平,细心的将他们装在证件套子里。上次就是他觉得占地方,将证书套子扯了,随手塞哪个文件袋了,导致有个证书没法报,也是那天4件不顺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双方情绪不好,都没有大吵大闹,他就离家后不愿再回来了。
    今天找到他的证件,我站在床前,给他发消息找到证件了,让他接个电话。好在电话接通了,首先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也是这个事让我们的感情急剧恶化,我想回忆一下,那天我道理说了什么,让他不再回家。我从下午4点30,接完孩子,为了等他一起回家,与儿子在星巴克点了三杯新式咖啡,每杯46元,儿子还想吃糕点,我没舍得。花将近150喝三杯咖啡我都有点心疼,为了让他爸更不心疼,我对儿子说,万一爸爸问价格,我们就打5折,说23。哪知我们说23,他喝了一口还嫌贵,说没有速溶的咖啡好喝,还便宜。咖啡有点大杯,坐车回家的途中,喝得还有点晕车。可能他的不高兴,也让心情打了折扣吧!
    坐了几个小时车他有心累,我让他躺沙发上睡一会,2月份才动的手术,伤口都没好。饭我来做好了,我速度快。儿子坐作业,我做饭,他问我硕士证书在哪,我说在老地方,我与他的证件都在一起。他说下周想报考个证,非得硕士证书。我做好饭,全家吃完,安排儿子洗澡,收拾厨房。洗完澡我上楼找证件,不知是见鬼了还是怎么回事,就是没看到,他要得急,我也上火,马上要考证,这会没有。我回忆他去年也考了一个证,当初也是拿了证书去了,当初考得不错,他看我身上湿气重,还带我去金店买了一个银镯子,说银子去湿。我说会不会落其他地方或带到学校去了,他让我不要找了,星期一他回学校找。让我早点睡觉。
    儿子也收拾好,因为一个人不敢睡楼下,跑我们隔壁屋睡了。虽说前夫嫌孩子胆子小,看也是自己一个人屋,也没说啥。还说难得周四回来,明天送儿子上公交站。时间指向11点,我让他要点睡,他说可以关灯,他还要玩一会。我搂着他的后背睡觉,手机发出的蓝光我没法睡着,就争开眼看他在玩什么,他侧着身子,我不好看,我一把扯过去,他就生气了,说他楼下睡去。
    我也很生气,这么晚不睡,明天5点40要送儿子,自己做完手术才2个月不到,身体也不是很好,常年说梦话,都是一大串串的,我都怕是肝出了问题,晚上不睡更伤肝。我跑女儿房间,他不在。跑儿子房间他不在,正准备爬到上铺,他说他在沙发上,没开灯还真不知沙发上躺了一个人。
    我让他上去睡,他说不上。我一把将被子抱上了楼。这大概是我那天做得最错误的一件事。被子抱上楼,本意想让他回床上,他也是犟得狠。我让他上来,他不上。他说他冷,我说不上来,冷死算了。他问我没被子怎么睡,我气头上,要不不睡,要不回我工作的地方睡。他说没车了,我说可以打滴。他也可以在小区门口开个酒店。
    他气极了,跑上楼穿好衣服,就出门了,说了一句,我再也不回来了。我也嘴硬的回了一句,不回来就不要回来了。已经12点多了,我也确实困,没有跑出去追,没走几分钟,给他电话手机就关机了。
    整个过程,儿子困得都没醒。我今天找到证件,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地复述一遍,问是不是这样的。因为前些日子老是想不起当初到底说了什么花话,让他真的再也不回家了。今天可能拿到证件,记忆就想复苏了一样,全盘想起来了。
    我问他是不是这样,他说是。我说,我们连吵架都不算,都没有大声说话,因为儿子睡旁边,都没吵醒他。早起还在找爸爸,说爸爸答应送他上学。我一没出轨,二没家暴,三兢兢业业带两孩子,周末夫妻做了10几年,最后落得个非离婚不可。我说我都怀疑你那天离家出走后出了什么事,怨恨我一辈子。
    本来证件经常丢三落四,上次博士学生证丟了,要半结业证,还得登报挂失,这次不是更老火,你要评职称,有想考证,关键时刻掉了,我情绪不对,说话做事是过分了,但也道歉很多次了。与你沟通,也是希望孩子都上初中了,一些学科辅导起来力不从心,总是你在身边要好点。我又抱怨了啥。
    他在电话那头说:我不想听了,你不要再说了。
    发现自己不检查,总是手误打一堆错别字。
    5点20的闹钟,5点40起来,送儿子上学,路上买了两杯豆浆,儿子两个豇豆包,我2个豆沙包,很久没吃了,突然想念。
    本来还想睡个回笼觉,一看时间不早了,看看股票也快开盘了,新年第一天工作也得给新老朋友打声招呼,将新年的工作告知一下。
    股票还好,5个点的样子。随意的翻一下新闻,看到一篇关于婚姻的帖子,看着姐妹们难过,都不知说什么好。我自己抱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想法,安分守己,事情证明也不见得能成为一个贤妻良母。
    实在无趣得很,跑操场跑步,自拍的同时看到头上一根白发,光今年就长了两根,可能早起,脸色也不好,妹妹发了条回复,憔悴!年前客户下的单子,我没让付款,今天问,她说取消了。突然眼睛有点潮湿,向天空看了看,平缓的步调翻着倍,多余的水份还是从汗腺里出来比较好。
    奔跑一个小时,拿起去年考的两个证,什么都可以对不起,不能对不起自己辛辛苦苦学习,努努力力赚钱交的学费。开点暖气,沉静下来开启自己的新项目。
    还不错,几个小时飞速地过去,插空老项目接了一个小单,聊胜于无吧!任何时候都要一步一个脚印的来,没有大梦想,就踏踏实实的享受生命,无论拿着个那样的剧本,都尽力走好。
    期间接了个电话,说前夫开通了京东白条,金条。若不取消会危机征信。我问客服,他有借钱吗?还好没有。只是让他取消或者换别的单位。
    电话打给前夫,没有接。
    本来情绪有点愤怒,后来一想,算了,前夫!又关我什么事呢!但还是发了条短信告知。
    晚上不知吃什么,过节油味重。买了2块卤豆腐干,一斤青豆打点蛋汤,凉拌了份皮蛋,母子两人光菜就饱了。
    有点困,还是决定写好日记再睡。
    早晨闹钟设到5点20,儿子说我晨跑的话,他就陪着背古文。闹钟响时,儿子还在呼呼大睡,我没忍心叫醒,昨晚他约同学踢球到10点,早起一天精力也不好。磨磨蹭蹭,7点才起,每人煮了两个荷包蛋。
    9点开会,8点还能运动运动,操场快走几圈,到办公室时刚好9点。朋友已泡好茶,各自夸赞一翻,去海南旅行的朋友回来了,给每人带了包椰子粉。特别佩服这个朋友,小细节做得面面俱到。自己的工作室交给人打理,自己全权管项目。认识8年,每次见面都能在她身上吸收能量。各自夸赞了对方的打扮,她确实着装细节都做得很单位。
    另一朋友堵车,在会议开始前还是赶到了。谈了3个小时,有点小进展,不过进展不大。年前就与老乡有约,今天的饭局,会没开完,我又奔赴下一场。
    老乡们说我比去年9月又瘦了,我自己感觉不出来,因为今年一整年都在瘦。吃着家乡菜,聊着家乡话,虽说见面不多,却也很亲切。下午打了会麻将,不大,整桌输赢200元不到,我分到25元,也算消磨时间。
    上午女儿学校有伴手礼,要求登记点事,我搞不太清楚。打电话给孩子爸,孩子爸没接,可能看到群里的消息,他又回过来了,我设置了黑名单,刚好看到阻挡。他微信回复此事时,我已找朋友完成好了。
    不难过!扛一扛,就过去了。
    忧伤的猴子:
    刚听女儿讲,你在这个家庭是最委屈的,我们都忽略了你的感受,尽管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才让人心凉。
    这么些年你从来都是听我的,哪怕我是错的,你都尽力去做。或者我们两个一起做的决定,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将责任推到你身上。哪怕我们商量好,我一时改决定,你也是听我的。而你说的决定,要不是否决,要不只是答应了又没去做,经常我行我素,嗯嗯啊啊。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都是以我为主,我自以为这是你爱我的表现。
    但是我想说,我说话做事时,没考虑过你的感受,我说话时也只是嘴上一说,从没有更正将责任推你身上,很多时候我知道自己错了,只是死鸭子嘴硬。所以这么些年,我总是感觉你爱我,我错的也变成对的。现在想来,我觉得这是爱,对你这个承受方来确是委屈。其实很多时候我也是在无理取闹,我就是享受你宠我的感觉,所以总是忽略你,有时看着你无力反驳,或者息事宁人时,我总以为自己赢了。长久看来,我是真正输的一方。这就是女儿所说的,我虽然爱你,却不并不知道怎么爱你,什么是你所需要的。正如你曾经说过,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而我每次说,我都知道呀!你你回复说,你不知道。
    女儿说,这些年你尽力了,尤其这两年,我们两个在一起,他们都觉得我们只是比普通朋友好一点,以前觉得每个家庭都是这样的,平平淡淡的,直到我们离婚,才觉得可能家庭生活还有不同的样子。这不是你想要的。她说,总是你坐在沙发上,给我们打招呼,尽量与我们搭话。而每次我要不无动于衷,要不玩手机,要不就是答应嗯嗯啊啊,并没有去用心听用心做。她们说,他们小时候你很爱与她们说话,而且听她们讲话很兴奋,只是现在长大了,总是被其他外事物所吸引了,并没有好好听你讲话,更没有配合到你。你一个人说就多没大大意思,有时确实父女之间也讲不到点上,所以你感觉索然无味。我们整个家庭都不协调,没有共同的爱好和兴致。女儿说,我们两个都是好人,所以她们三观都还很正。我们都没有错,都很正能量,尽管我们互相爱着对方,却不知怎么去爱,总是一个在前,一个要不在后,要不就是根本不在同一状态。其实两人都想好好爱对方,两人都做自己能做的,做自己爱对方的方式,却都不是对方所需要的。这大约就是教育差距吧!
    女儿说,你博士没毕业这个事,你心里充满了内疚。尤其知道我因为你没毕业而害怕恐慌了很长一段时间,你更加内疚和自责,自己又没有办法改变。而我有意无意地说,都加重了对你的伤害,更让你心里难过,你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情绪,只能憋着,一边看着我们内疚,一边这种负罪感让你呆在这个家里难受。她说,整个家里,当我们其乐融融,没法理解你的内心的时候,你感觉孤独,感觉处在这个家里,格格不入。这种负能量的环境,你呆着更压抑,所以你想逃离。她说,你没有错,这么些年你付出很多,委屈求全,又无力改变这种环境,你感觉绝望。现在想出去就让爸爸出去吧,在外面找个好的环境,自我生长,一个人,有稳定的工作,又是大人,能照顾好自己,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的。到时你肯定先找她们,她们当然愿意呀!而妈妈,那么爱爸爸,巴不得早点回来。
    她说,我们相爱,就是爱不到点上。
    尽管因为你没毕业,爱叨叨,但是都知道我没坏心,只是叨叨,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我是这样大大点点的样子,说出去以为发泄了,哪知在你心里种下了根。种下了根吧,还不知道怎么安抚,以为没事了。哪知你的心伤还在。她说我很神经质,一点小事就像天塌下来了一样,一点都沉不住气,每次都要急吼吼地找你。而你,就算有怒,有气都会慢半拍,要不等安静了发,要不就憋在心里不发了。所以,经常是我发完火像没事人一样,你这个没发火的人,心里藏着事,积累得多了,宣泄口找不到,只能离家出走了,离开这个让你不快乐,恐慌,压抑的环境。这下我理解那次研究生证找不到,或者其他的事,你都会说谎什么慌了。
    虽说我在慌,但是我脑子是在转的,看有什么方法补救,可事实很多都不是最好的办法。
    女儿说,既然爸爸决意不想开工作室了,肯定有爸爸心里不好过的事,那就不开了。为什么要因为这样的事让家里不开心呢。反正前几年更穷的日子都过了,现在爸爸长工资了,你也往新项目上走,爸爸不想做的事就不要强迫他了,就算回到当初穷苦的日子,也不是不能过呀!现在我们不是比以前基础好多了吗?
    找房子也是,爸爸想找间漂亮的房子,住得舒心点。我总是为了省钱将就着。没有给爸爸一个温暖的家。爸爸在外忙碌一周,每次回来除了谈工作,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没有人给他温暖,总是向他索取。尽管我们都很盼望着爸爸回来,心里盼望着,行动上却没有。
    其实每次你回家我都尽量做得好一点,让你吃得舒服点。有时确实节省了点,过年过节确实多做了点。
    多做点的时候,我总是告诉自己,你们难得回家。在外面个个吃食堂,我自己忙也是能省则省,周末大家有空,一起吃顿好的。平时我与儿子也都是将就着吃。我们不是天天大鱼大肉的,都只是周末好点。今年心情不好,吃喝上多花点,但是没有往麻将方面走,而是教了学费,考了2个证。每天都克制着自己,让自己保持着正能量。
    我问女儿,你知道爸爸最大的不满是什么吗?
    女儿说:知道,就是我。我是爸爸调教出来的,我达不到爸爸要求的。我感觉我就是一普通孩子,没有爸爸想的那么优秀。
    爸爸不是要你优秀,学习上有天赋,勤奋上你做了吗?学习不行,生活的行为习惯你做到了吗?爸爸要求的,不是我们某一个人进步,而是大家一起进步。
    但愿,以后的我们都能学会爱与被爱!就算无缘一起,也能成全各自的后来。

    冷风中飘扬的旗子
    重感冒,难受得很,儿子又跑上来蹭被窝,我只好起来。女儿已经开始读英语,拖着难受的身体,将昨晚的松茸鸡汤加热,切了一截莲藕热起吸油,调了个萝卜折耳根凉菜,昨晚的韭菜小河虾也没有热起,孩子也吃不了多少。
    昨晚将女儿的说话写成了日记,发给了他爸爸。他爸爸也没回。我问女儿为什么以前不跟爸爸说,她说谈这个问题,爸爸说小孩子不要掺和。我说那可以写信,她说写信没有说的感觉爽快。我说我是没有注意到,直是拖着这个沉重的家庭往前奔,根本没去想过别人的感觉。我是尽力的往前,尽力的给予,可能很多伤害我都没意识到,因为这几年,我总是忙,我没把自己当人,我像一头驴子一样拉着这个家往前走,早6点睁开眼到晚12点几乎都没有停歇。我累,也有怒,可能很多时候对孩子爸有恨铁不成钢的想法,但是却接受这样的现实,努力往前走。我也说过孩子爸工资低,毕竟10几年的分居生活,5天外地工作,2天回来帮忙,2天回来帮忙的价值,远远高过那5天的为人服务。怎么不能叫为人服务呢,刚开始1700,后来3000多,现在4年过去连平均5000都没有。而家庭开支最少1万多,他的工资除了给家里添置工资,四年来也只看到了10000的现金,而生病一场,不报销的就有26000。我可能有唠叨,我怨恨,但从来没有放弃这个家庭。可能这种负能量真的压着孩子爸很累很累吧,本意是想通过语言激励着他向家靠拢,努力做到不分居。或者分居可以,经济上,名誉上让人感觉舒服点。可惜这种压力没有使他奋进,而让他放下了担子选择了逃离。
    周四:
    爬山,赏红梅,图书馆看《人生海海》,工作。儿子无理取闹,本已放弃对抗,儿子又凑近来,蒙头盖着被子,听着他的嘟嘟啷啷,实在忍无可忍,一脚踢过去,哪知他是脸对着我,瞬间留了好多鼻血,吓得我半死。
    将图片发给孩子爸,孩子爸没回。
    周五
    本来约朋友去寺庙抄经,前几个月儿子小升初上岸,本来有个学校不要交定金,又通知还是要交。
    上午安排好儿子需要的材料和现金,又去给女儿补缴保险,收拾完工作室。有个朋友说来工作室帮忙,谈得不错,只待开工。接着来了4个客户,整整谈了3个小时,意向明显,并没有下定。
    孩子爸回来,几人想再次跟孩子爸聊,孩子爸说跟我聊了一样。几人走后,孩子爸说,他做完这个月,不再插手工作室的事了。
    我说理解,身体要紧,他说身体好了,也不再插手。
    两人默默没说话,他让我吃饭去,呆会该上班了。他说他吃了,我说两孩子回家去吃,我就不吃了,晚上不吃当减肥。
    女儿忘带钥匙回家,儿子已经走了半路,又坐车回来拿钥匙。来回折腾,晚上8点30才回到家。两姐弟买了点莴笋,买了几个蛋,下了碗面条将就着吃了。
    晚上我问孩子爸,回家去吗?他说不回。
    我说不回的话,去儿子初中学校看看,去将定金交了。儿子考上名校,几个小时的路程,都是我一次次带去,上次回来都晚上11点30。你也去看看,毕竟很可能是他以后生活6年的地方。
    本来约好坐其他人的车一起去,也不准备告诉你这些,我自己做了就好。可若我做了,周六一整天我又管不到孩子,女儿也就周末才回,还是要给她做点好吃的。眼看也要期末考试了,督促一下能多考几分是几分吧。
    孩子爸同意了。
    周六:朋友发消息说来帮不了忙了,她爸爸病了,得做手术,都是外地人,回家了就干脆到家过年。
    又是急急的找帮手,可能会像女儿说的,工作室不开了也好。
    重新开始另一个版块
    婆婆打来电话,说孩子爸又不接电话了。让我转告他回电话,主要想他回家过年,若回家他们就在农村过,若不回,他哥想让他们到城里过,毕竟城里有暖气。
    和婆婆聊了47分钟,大约就是聊孩子爸波折的一生,挺优秀的孩子,几次重大事件都是身体出问题,一路坡坡坎坎,自己都趟过来了,一个很努力很争命的孩子,突然在一场手术后想开了,想明白了。他不像我一样,到处说,到处写,将情绪排空。他不愿意说话,什么事都埋在心里,导致现在谁也不想理,谁说话都也不想听。
    那天他说:你不要老给我打电话,我不想听。我说能接通你的电话要靠运气的。他说除了工作,他唯一还接的电话就是我。
    有时他不接电话,气到了发的一些语言不知会不会伤害到他,但是不刺激,他更不会回。
    我跟婆婆说,我已经定了飞机票带孩子回家。婆婆说,若是孩子爸回家过年,我就在娘家多呆几天,若是孩子爸不回家,我能早点带孩子回来不。
    其实我不知怎么说,除非孩子爸接受我们的好意,回到家里来住,要不就算在一个城市我们都难得见面,他总是躲着我们。我们提前回来意义也不大。
    女儿四点半回校,抓紧时间给她热了饭。本来想用西芹炒点牛肉,才发现牛肉筋有点多,不适合炒,还是下周回来给她做个西红柿牛肉汤吧。西芹炒鸡蛋,她并不是很喜欢吃西芹,问他弟弟爱吃吗?没等弟弟回答,我说,无论好不好吃都要吃,没有那么多都是自己喜欢干的事。两孩子妥协了,没说啥,吃着还蛮香。虾米里面又加了一把韭菜,韭菜香更浓了。鸡汤真的只剩汤了,又碾了把胡椒放进去,喝汤热热身。两孩子好像也被我传染感冒了,只是没那么严重,本来女儿走后,我有要一点工作,因着身体原因,这周就取消了,我也害怕感染他人。
    人闲下来,事情就想得多。尽管离婚,我却没有那种恨的感觉,反而能看到孩子爸的好。
    前天孩子爸回工作室那边,我们分头而睡,我冷,将脚搭在他身上,他没说什么。我还冷想让他夹紧我的双脚,他说:你是准备让我出去睡是吧!
    我说,我只是冷!睡前我说了一句,以前18年我总共梦到你2次,一次梦到狼咬你,结果你说摔伤了胳膊还是脸。离婚后,一周都没梦到你两次,他们说,总是梦到一个人,是潜意识里将那个人慢慢在遗忘。我会不会是在慢慢忘记你。还记得你做手术后,白天梦到一只猴子跟你告别,当初醒来你很伤心很伤心,直觉你再也见不到哪知猴子了。因为哪知猴子一直曾在你的梦中。那天你白天说了很多梦话,我还录了视频,可惜也听不清具体说了啥,我一直以为那是你打了4小时麻药后的后遗症。后来是湖边游玩,你没有力气,躺在湖边,我坐你旁边,孩子们在捞鱼和玩泡泡。大好的阳光,我心理却升腾起一股悲凉之意,仿佛感觉你就葬在这青山绿水中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是那只猴子,是不是那时我就失去了你,18年的温暖,怎么转身就变成了冷漠了呢。
    你没有说话,我累了一天,也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就沉沉的睡去。晚上有咳嗽和害冷。早上你起来对我说:赶紧去买点感冒药吧!说了这句,你又怕表现出对我的关心,我让你买药,是怕你传染给孩子。后来这样一想,又感觉不对。总之,你赶紧去买药,你这是重感冒,拖不得。
    你出去吃早餐,药店没开门,回来又说:你跑步回来记得去吃药。重感冒就不要去跑步了。我说我走走,呆着也不舒服。
    中午两人上完班,他去给儿子教资料,我回家陪孩子。我有话说,昨天晚上问你什么时候放假,你说快了。我问你今年这么拼,有奖金吗?你说不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在乎你奖金多少,只是去年你第一次拿奖金,酒喝得有点多,那快乐的感觉,及时与我们分享,又不说数字逗猫的感觉,有些可爱。我希望我的随口一问,没有增加你的压力。他脸部扯了一下,背起包往外走,我也收拾收拾该回家了。
    人空下来,想事情的时间就有点多。
    擦试着家里的一事一物,也为自己老是抱怨孩子爸赚钱不多而后悔。很多时候回响起妈妈耳边的话:孩子,人的手脚有长有短,人没有门路,赚的那点是人拼尽全力才够到了的。虽说孩子爸没怎么交钱回家,小家电,孩子们的合适玩具,一些小小巧巧,可可爱爱的东西都是带回来的。就连孩子们也说:妈妈,爸爸不在,我们烧烤都不做了吗?那爸爸买的烤架又有什么意义。家里的事物,小细节处处都体现了孩子爸的用心。孩子爸真的也是费劲心里让这个家温暖起来,幸福起来。
    记得我有次说孩子爸不顾家,总是东买西买,工资都在买买买上面了。因着他只是周末回来,有些东西他不知道家里有,又不愿意找,总是没看到就买,我们也为此争吵了不少。钱花了,很多东西只用一次,或者家里类似的东西总是很多。我总怪他乱花钱,而他的意思是我没乱花,我的钱也没给别人花,怎么没的我自己也不知道。
    工资低是事实,说我不爱家我不认可。有时为了你们收到礼物开心,我都要提前几个月来准备,想着怎么样让你们开心。可事实上,没见你们有几次满意的。
    我承认我每次收到礼物,都表现的不以为元,但是内心是真真高兴的。那天很累,我坐沙发上,儿子看到菠萝想吃。我说要吃你吃,我不会削。儿子抱着菠萝回厨房切去了,边切边说,我知道你这会想谁了,你这会该是想爸爸了吧。知道爸爸的好吧!
    打扫工作室,想转让,现在的行情不好转让。看着工作室的一草一木,一书一盒,没一样东西都是孩子爸用工资买的。工作室所有要添置的东西,都是我一个人电话,他就买了。很多我没有说,他自己根据需求使劲的购买。只是很多东西他有想法,有扩张,而我们一直用不上,或者整包整包的东西多,一多孩子们就浪费,而他的钱也就无形中消耗了。
    这就是我常常争吵的原因,看不到现金。而孩子们生活上的吃喝拉撒学费旅游费又都是从工作室的费用走。
    他的付出努力我们看不到,我们花销每月1-2万是要实实在在支付出去的,这种不对等的感觉,更加增加了各自对对方的不满吧!
    其实两人都没有乱花,我们双方买衣买裤都是几年前的事,逛商场也不过是给孩子买买买。
    说起整个婚姻的失败,还是我没能为这个家庭创造出更多的幸福感,哪种实实在在充盈的爱。
    不是让孩子都上了名校,也不是带孩子和父辈走遍祖国的山山水水,更不是努力攥钱多买一套房可以比拟的。
    幸福婚姻,应该是认认真真的去关心关注每个家庭成员的内在生长,内心丰盈。除了宽容还得学会体谅,学会懂爱,敢爱。
    朋友圈看陪读家长用牛油果,培根,面包做了三明治给孩子当夜宵。突然有点馋牛油果。
    爬山回来没有吃午饭,买了4个牛油果,买了包青枣。又匆匆到书店看书。晚上切了个,我自己吃一半,给儿子留一半。剩下三个,儿子留了一个给我,我说留给爸爸,爸爸平时节省不见得会买来吃。剩下的一个,你一个,姐姐一个。
    儿子说:那一定要提醒爸爸吃呦!
    周五孩子爸回来,我跟孩子爸说,孩子们留给你的牛油果,你吃了吧。孩子爸坚决不吃,说放那。我说是孩子们的心意,他还是选择不吃,晚上跑菜市场买了点冰糖橘。
    周六我要回家,再一次提醒他吃牛油果,别孩子回来看到,也伤心。别辜负了孩子们的一片心意。
    还说那天女儿也是,我们去吃烤鱼自助,儿子吃到一样特别好吃的东西,喂了我一口,也喂她姐姐一口。女儿拒绝了。我乘机告诉她,有时候他人给我们的爱要试着接受。弟弟明明无意识的一个举动,觉得你是她最亲的人,才喂你一口,你拒绝不是也将好意给拒绝了吗?平时总说弟弟将你排在后,感觉弟弟跟妈妈亲,现在弟弟让你跟妈妈一样亲,你怎么就不习惯了呢。你也要习惯,培养弟弟对你的好成为他将来的日常。你们这样,才能更加相亲相爱。
    孩子爸听了:我吃,我呆会就吃。
    就是,不要拒绝别人对你的爱,其实孩子们都是爱你的,你试着去体会体会,不要一上来就拒绝。
    星期六回到家,问孩子们牛油果吃了吗?好不好吃。
    两姐弟异口同声的说好吃,说还留了一个。我问谁还没吃。孩子们说都吃了,昨晚的一个姐弟一人一半。今天还有一个要一家人分享。看看爸爸没回来,就分成了3份。
    三个人细细品味。
    重感冒,花点力气起来将衣服晾了,发现举起羽绒服都很费力。儿子洗完澡出去约球了,明天他是国旗手,要早点起来。去那边换白球鞋,还想吃点饺子。
    孩子爸前天各自睡一头,我说怎么了?他说我才不要你一会对我好,一会对我不好呢!
    我没有说话,我内心一直都是对他好的,只是有时他的冷漠让我害怕再受到伤害。我是哪种他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
    有人说,他有那么好吗?我们都看着一般呀,你怎么爱得死去活来。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两人一起算从小长到大吧,一起又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我的世界没有别人,只有他。
    离婚还不到2个月,分居快一年。我们彼此都没走进对方。
    我守了一年活寡,估计他也是。
    起初他离家出走,不再回来,我以为他外面有人,心里那个恨,那个怨呀,还有那份屈辱,折磨得人心力憔碎。可我也有自己的一份自尊,做不到和好,不如离婚。他总是说,再冷静冷静,再等等。我钻到思想的壳里,一直以为他在取舍,我不愿意自己放在?的一边,任他来取舍,那样太掉价。我一心一意为家庭,最得得到这样的结局。说到底我还是最爱自己,尊严比什么都看得重。回老家将事情跟爸爸,婶婶一说,都觉得不要离婚,为着孩子都不要离婚。而且孩子爸是难得的好女婿,18年来确实各方面都做得不错,大家都羡慕得很。
    回转来,我不离婚了,他又心意已决。
    至于具体原因是什么,他没说,只说我性格不好。
    财产和孩子都给了我。我们算和平分手。
    离婚2个月来,他也没去找人,回来要不睡工作室那边,要不呆宿舍。
    正因为这样,我又耿耿于怀,害怕他又遇到什么难题,怕他一时想不开。毕竟爱他是真的,怨他也是真的。
    好梦被5点40的闹钟吵醒。
    梦里遇到了妈妈,躺在妈妈身边,妈妈还是很年轻的样子,说小舅舅借给了她一万2,我说需要钱不用去借的,跟我说。而且外面也有3万的钱没收。准备重新办张卡存点钱给妈妈急用。梦里梦到自己要去很远的地方学习,交了学费,上过一段时间又回来了。梦里没有看到我的两个孩子。妈妈问:怎么没有看到《》我前夫的名字,一年了电话也没打一个。我说可能很忙吧!但梦里又依稀知道自己离婚了,我还说了句,你女儿有那么差吗?说媒的都没一个。妈妈说,哪里没有,我都帮你挡了。你还是等《》回来吧!怎么回事呢,电话也没见一个打来?
    我赶着一头小象往前走,对面不知来了一个什么动物,感觉像大猩猩,他朝我嘶牙咧嘴的,我很害怕。刚开始我赶着小象走,后来干脆牵着小象躲一边。大猩猩还有纠缠的意思,这时孩子爸从田埂那边清爽的走来。定住了两只动物,我们并排走着。
    你最近忙什么去了?好点了吗?
    我疏理了一下工作好许多了,状态也好多了。等着再好点准备去找你,哪知看到你在这遇到了危险,我就急急赶过来了。
    还要说点什么,闹钟扰了清梦。
    刚离婚那几天的一个早晨,梦里我在家里厨房旁的院子里摘菜,弯着腰摘着小白菜,后面一个人抱着我,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我一把翻转,靠着他宽宽的胸膛,眼睛湿了,"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很久了。”
    他兴奋地说:我写了5篇论文,一直写呀一直写,就把你给搞忘了。这会想起,我立马找来了。
    从明天开始开会到13号,13号要笔记本,给孩子爸打电话。
    还没说话,对方就粗里粗气地说:不要给我打电话,不要给我发消息。有事再发。不要打电话了,我不想听。
    一天的好心情,被这嫌弃的语言整得心绪难平。
    离婚后,一个人面对的问题越多,越觉得对方的重要。以前一点小事,大家相互干了,并不觉得什么。
    而现在哪怕一件小事,都总觉得是在求人。
    所以婚姻里的人还是珍惜当下吧!好好寻找对方的优点,积攒多了,爱就多了,内心就丰盈了,家庭也就祥和了。
    问孩子爸:为什么不愿继续过下去?
    孩子爸回:我只是单纯的不想过以前的生活,想换一种生活方式。
    “那你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现在不想回”
    今天开会,中场休息。
    昨天支付宝收到6000元,给两孩子2个月的生活费,其他12000可能要明年去了。我对孩子爸说,不着急,自己先过好年,过好自己再说。他没有回话,只是说以后少给他电话,少给他消息。其实挺心疼他的,无论工资高不高,离婚那天他把银行卡里还花呗的钱留下,其他转给了我。虽说不多,也蛮感动。这6000块可能又是扣扣索索省出来的吧!
    可能生病,人就更容易多愁善感,给他发了一段文字,他说以后你少打扰我。

    这么些年也是感觉到你的不容易,你扛得太多,太累,太辛苦了。而我,因忙碌而疏忽了你,你是我的天,我经常暴怒呵斥你,或者故意说出伤害你的话,真心是我的不对。
    看着你打过来的6000块钱,该是你挤牙膏一样挤出来的吧!
    这么些年,都是我没算账,没想到你为工作室付出了多少,除了学习,精力,还有来回的车费,以及所有工作室所添置的书本物件。这些年我就像瞎了眼一样,抹去了你的功劳,摸去了你的血汗付出。是我,看着存款上的数字在增加,已经忘乎所以。想想,你在下面,没日没夜,努力付出,赚了那点微薄的工资又都搭在工作室上。而我只看到一大家子的花销,没看到你在暗地默默的付出。我也是被嫉妒和醋意蒙蔽了双眼,也被内心深处的不信任丧失了理智。
    如果能重来,我还是希望自己是那个无怨无悔,一心爱着你,不去纠结过去未来,只是一心一意,为你好的我。
    这些年,我打着不信任你的心思,保留和压抑着我对你深深地爱。现在回想起来错得有多离谱。
    想想你每天下面5天,回来还有2天。你在下面刚去又往上爬费了多少的心力,而我因为失去理智给你制造了多少障碍。回来上班的日子,你本着不想上,又在我的一未压制下上着。我当初真的是猪油蒙了心,一直看着利益,而没考虑你的内心。打着为了全家好的幌子,漠视你的劳累。尤其在你病愈没多久又苦口婆心的劝你上课,你几次不想上,我都还在归劝你。我真的是被利益蒙蔽了双眼。难怪你说,我不爱你!我说我爱你呀,你只是笑笑。我一直愚蠢的以为只要给你做点吃的,买点好的衣服,一心一意为这个家,就是爱你。原来我大错特错,我从来没有认真的关注过你的内心。我做为一个妻子真的很没用。
    家里也是,但凡有机会你都给家里制造温暖。买水果,零食,小玩意。烧烤架,炸汁机,煎饼器。孔明灯,球类,弓箭,能让家庭生活丰富多彩的事情你都做了。我真的是一个不够称职的老婆和妈妈。
    你做了这许多,家里家外,就连难得的周末你都起来做你认为好吃的早餐,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幸福,原来全是你的隐忍。
    说真的,你就像一个陀螺,围着这个家庭转,一心一意为我们创造美好的生活。
    而我一直钻牛角尖,以为你不努力,以为你与外面女人有暧昧,这种负能量的消息,不紧吞噬着我,我释放出来也吞噬着你。
    这几年我们就是在这样的情绪里互相绞杀着。谁也没得到好,谁也感觉累。
    我们各自看不到对方的优缺点,我是一味的抨击,你是一未的放弃。
    好在,我们都认可对方的人品,都知道我们都是各自的最后一道屏障。
    如果重新来过,我一定好好看看你,好好珍视你。
    开会三天,早9点至晚9点。
    发消息给孩子爸,学校放假了的话,回来照顾孩子一下。妻虽不是自己的妻,孩子终究是自己的。
    很久没回话。
    我再发一条消息,别让我低估了你的人性。
    回曰:重感冒,没法回。
    各自安慰,吃药,睡觉!
    婆婆发现我生病几天,连续3天打来电话问候。
    连续三天的会议,真的很忙很忙!
    孩子爸终于同意回来带一天孩子。
    刚下班,两孩子约朋友出去打篮球了,女儿出去练练实心球。
    明天我要上班,必须5点40起,上楼早点睡。孩子们说,反正明天放假,今晚玩久点,明天7点起床就好。我看孩子们偷偷的充笔记本,很可能晚上要玩电脑。她们不知道,明天我得偷偷将笔记本带走。下周二考试,大意不得。
    连续三天没日没夜的会,累得昏天黑地,好在收获不少。跟行业大咖碰撞,确实能产生火花。
    早起已经9点,打开手机,收到朋友微信,我的服务效果不错,达到目地,很喜欢,帮我转介绍。随手往工作群,朋友圈一发,懂行点的人知道,朋友的喜讯值个5-6万。
    本着要不要给孩子爸发条消息,犹豫一下还是发了。
    发了我躺床上的被子,他一看就知道在家里。
    争取他回来照顾孩子,波折了一个晚上,导致我情绪激动,前天半夜2点都没睡,早起又去开会。
    早上收到消息他赶回来,我说那就好好带孩子。不想见我,我就不回家了。
    他回答,好!
    本着谢师宴乘着酒意,借此跨出一步,找个男人 ,也彻底断了等他回来的念想。实际操作,晚宴一到9点就特别想回家。踌躇了一下,是就此开个酒店让他误会,知道这世界不止他一个,还是真的破釜沉舟断了再续前缘点的念头。走出酒店门,还是无意识的坐上了回郊区的地铁。
    家,才是我最向往的。
    回家洗了澡,安安静静地睡。
    发了微信,他知道我回另一个家了。
    说让我不要打电话,不要发微信,他烦。
    他讨厌我一会对他好一会对他坏,说我坏得恶心。他不需要!
    我说你这样,你像个小孩子你知道不?你抗拒,你害怕我对你不好,你潜意识你知道你自己爱着我,你晓得不?
    他让我不要说了,说要回学校。
    我怕他孤零零的出事,劝他回父母身边。抗拒我,怕我,可以不见,父母总得见,见一面少一面的。我给他转了1万块钱,他没收。直接将我微信拉黑!
    打电话,电话也设了黑名单。
    我觉得我犯贱!
    给心理师朋友打了电话,问我这种情况,是我有病,还是孩子爸有病。
    给朋友说了,孩子爸应该不是出轨,但他离家出走,我说了一些狠话。我以为他出轨,不愿意过。现在他躲在自己的壳里,不接亲朋好友的电话,关键讨厌我。
    我本来也不想天天联系他,可碰到朋友都说他这种情况像抑郁,我又怕他真出事,总是去关心。
    可关心下来,我总是莫名受到伤害。我不联系,感觉自我调节还挺好的。
    朋友说天天关注我朋友圈。看着确实不错,就怕以后与其他人亲密接触时会有暗伤,我调整得太快了。我说我还好,通过这件事,我找到了更好的自我。
    我就想知道,孩子这个情况,我还要不要联系,要不要关心。
    朋友说,他一个成人,懂得自我调整,既然孤独能让他舒适就让他呆在舒适区吧!
    只有他自己要找心里医生才有用,自己不找没有用。
    你又不跟他在一起,说不定他能与别人聊,只要能聊出来,爬出来。你就不要管。与谁聊又有什么关系呢。
    过多的关心就是枷锁。
    我想也是,给孩子爸发消息,让他接。
    有重要是说。
    孩子爸接了。
    我说
    1.明天工作结束,他去哪里都可以了。以后都不会安排他工作,想回来上班再说。
    2.给他一年时间,爱怎么玩怎么玩,孩子愿意见就见,不愿意自己呆在工作单位也可以。
    3.我不会再给他有事没事打电话,记得珍惜生命就好!
    4.不要以为抱个职称或者拿点钱回来就好,我在乎的是他那个人。离婚协议上,写多少数字是朋友们建议,以及他自己想给。写1万和写3000都一样,我从没想让他拿钱回来。离婚本来就没抱其他希望。每次催他拿钱,也不过是他不接电话设置的障碍而已,说过就算了的。
    5.这个家,他永远可以回。家里的钱可以用。前提,生病的时候,或者写论文需要帮助的时候,关键钱要用在刀刃上。这是孩子们的教育费用,他多用了。孩子们就只能少用了。但是真到起关键作用时,一定要记得开口,不要去找别人借。我知道他是个要面子的人。
    6.回这个家,生病可以回,玩累了可以回,想通了可以回。欠了赌债,情债,没跟人家划清界线,不可以回。
    7.不用担心我会出轨,保持清白虽说难,还是想让你不觉得难堪。再说儿子也是直男,每天从他的眼神和语言里,也看得出他怕我出去找男人,为了孩子们的心里,我也会坚守,不用觉得为难。女儿可能同为女性,倒是没那么反对,可能也觉得我10几年都是这么过,以后也会这么过吧!
    8.一年时间为定!
    他说:好!
    一包火锅底料,一条4斤多的鱼,三娘仔吃得惬意极了。
    忙碌是最近工作的代名词,收获也还算不错。
    女儿在写英语作业,儿子在看《呼兰河传》。
    刚吵了女儿,孩子眼泪巴萨的。一条条道理说出来,眼泪立即收回去了。
    前天才收拾好的屋子,整个沙发加桌子全铺满了试卷。不说将家里搞得混乱,就拿时间管理来说,将一堆试卷铺满沙发需要时间,收拾整理需要时间,想找试卷复习更需要时间,而一开始就归纳好,能省许多时间去做其他事。
    昨晚10点睡觉,今天9点零7分起,睡了11个小时。我问她委屈不?
    起床整理自己床上铺盖,顺手的事,她委屈不?
    一个小时就听了一会听力,而我煮好水饺,洗完衣服,叠好衣服,打扫好楼上。她委屈不?
    每周末她回来,买上100多元水果,配起零食,她委屈不?
    每周怕她在学校学习精力不够,土鸡,土牛肉炖起,各色她喜欢的菜式,委屈不?
    爸爸一月两姐弟共3000的生活费,而她在学校4周我就给1000饭卡钱,委屈不?
    离婚2月以来,我除了偶尔说她们要好好学习,吵过她们没有,怕她们累,周五晚上周六我上班,她们可以恣意玩,恣意睡,想做什么做什么,水果零食备起,委屈不?而我得到的结果是什么,没有哪一周的作业在家完成,全跑学校做,到底是做作业还是去抄作业,我委屈不?
    周六下午刚接了服务,忙完,她想吃鱼,我赶紧买起,做好。回来路上看到糖炒板栗,又给她买一斤。你委屈不?
    我昨天早上5点40上到下午5点上班,晚上9点睡觉前还接了一个单子,她们吃饭时插空给外公打了个电话,陪姨妈妈聊了会天。今天留在家里陪你们,做三顿饭,你4点上学校,我又做服务,我委屈不?
    女儿止住了眼泪。
    爸爸以前总念叨我们不收拾,说你们懒,不爱学习,不做家务,我总是以你们小,维护你们。后来变成吵,吵我们也只是感觉这是个形式。吵完就算了,哪知他放在心里,吵没用,他干脆自己放弃,退出了。因为他感觉绝望,觉得生活可以一眼看到头。
    那我两个月来每次都是轻言细语,你们当废话,一定要我大怒,才改一会,我会不会久而久之,也会放弃你们了。你能保证我的耐心我等到你们长大?
    还是妈妈要求的事情发生超出了你们的能力?叠个被子,收拾好自己的试卷,就要哭。昨天我还跟姨妈妈说,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我们去帮别人割禾赚学费呢?你姨妈妈还傻傻地说:我们是去赚学费吗?我还以为是去玩呢?
    你看你拥有什么条件,我跟姨妈妈拥有什么条件?
    我一直至致力于爱你们,补课,家里那么的课件,我没给你听,我多么希望你有多余点时间做为补充,可你连作业都做不完,我内心有多么无能为力,爸爸当初又有多难过?
    女儿默默地收拾好东西,安安静静地写作业。
    从明天开始开启全员忙碌模式。
    早起搞好卫生,约谈一项目,做到一半,收到一个不太好的消息,突然兴致全无。跑书店看书2小时,缓缓情绪,继续下午的会议。傍晚朋友请吃饭,领着儿子吃了顿豆腐牛肉,两孩子跑去打乒乓球,我跟朋友绕着操场走圈圈。
    期间讲到前夫,因着共同的朋友,讲话就无所顾忌。说到昨天给一同事发工资,收上没现金,前夫立马说他身上有,一问数目又不够。你说把自己当外人吧,金钱方面不计较。你说把他当内人吧,带孩子一天在外面吃饭。因着我开会几天,孩子吃的剩饭菜,儿子没洗,我忙没进厨房,他在家也没进。看着厨房乱乱的,我问就不能搭把手吗?我忙成这样。
    孩子爸说: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吃的。
    我说,那又关我事了吗?是我吃了吗?
    两人差点吵起来,他说他也没进厨房。
    中午煮的豆腐鱼,他说不吃。乘我做饭时走了,我也没挽留。他的工作结束了,我问他还回来吗?
    他说要回来。
    走时叫休住了他,将新年写的 给了他,他揣在口袋里,我说想看就看吧,不想看也可以。
    有点困,昨晚下班还跑书店看《人生海海》。
    书店打铃还舍不得走,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这本书除了更加体会罗曼罗兰的,明知生活的真相依然还热爱生活。感悟最深的该是,每一个人都会被生活温柔以待。每一个都会散发微光,照亮他人。
    劳累一天,书本总是那个能助我安眠的存在。看书通透,睡觉也通透,4点醒来,整个身体像被洗礼。
    6点30起床,煮好饺子,叫儿子起床,儿子拒绝。
    忍下心里的怒火,就着街灯,操场奔跑。
    在书店看《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才看一章,心情有点压抑。
    突然想到女儿,也是13岁,开年快要14。想将书买回去,给她讲点什么,又怕过早惊醒她。
    抬头望向一排排书架,儿子应该在某个书架下背靠着读书。
    突然有点想孩子她爸,我们是那样经过纯纯的爱恋,其实也不过只比两个孩子大5岁而已。
    想念孩子爸的好,想念孩子爸在经期帮洗的衣物,想念那时清苦又甜蜜的爱。
    想念家教回来人家送的西瓜葡萄,一周不舍得吃,只等我出差回来,烂了厨房一地。
    想念暑假家教每天灌着凉白开,节省下来家长送的30多瓶冰红茶,留给我慢慢喝,自己一口不舍得。
    那时候该有多爱呢?
    怎么18年过去,形同陌路。
    往日甜蜜不可再提,一提就发火。
    他在慢慢忘记,我却深深忆起。
    走在街道,自问:我还能真心接纳他吗?
    也许,他已经给了回答:你语言上接纳了我,内心从来没有放过自己。
    也许,他是对的。
    我能记得的,总是从前的美好。
    而让我肌肉紧张总是这一两年的难过和无助,亦或者悲愤!
    我们从来不曾放过对方,也不曾放下自己。
    一杯椰奶,一个汉堡,一双鸡翅,一块鸡排。
    今天的晚餐。
    儿女都在另一边,自己做饭,儿子煮打,芸豆炖排骨。从明天起儿子初中学校开始培优了,语文,数学,心理学,信息技术。
    昨天需要下载APP,以及软件,儿子全部自己搞定。本来问他们需不需要爸爸帮忙,两姐弟都说自己能搞定。果然10点前全部调试成功。
    回到家,楼上渗水,家里返水,找邻居反映了很久,一直在维修中。自家上次找人疏通,现在还是不行,请物管打开楼下的水管,原来是平时油大,油块凝结堵塞。物管给孩子说明,孩子转述给我,瞬间觉得学了许多知识。
    快下班时,孩子爸说回来了,直接过去。
    我只回了句“嗯”
    能回来还是很高兴,有大人在家,孩子们有安全感点吧!
    我没有多说,孩子爸并不见得愿意我多说感谢。
    但愿我的嗯,不会让他感觉冷淡。
    吃完书店看书,有个客户说想下班咨询,我在书店看书,就到书店附近找个地方聊聊。
    真佩服自己能聊,将近三个小时,本没有意向再给自己增加工作,看到熟人,突然又心动了。
    今年是没办法安排了,只能明年开年。星巴克咖啡香浓,我却不敢喝。闻闻就好,若是聊聊能帮助对方,也算自己积福,至于结果不太计较。
    出来已经8点40,书店是没必要去了。
    走过去走回来锻炼身体也挺好的,突然会心一笑,活该自己减肥,刚摆上桌的晚饭只吃了对鸡翅,朋友就说到了,其他打,明早再吃吧!
    朋友对我说,已经三年没见面了,我看着又长高了,人也比三年前优雅了,每天朋友圈看着我独自爬山,真是佩服我的勇气。
    我看着朋友,原来我三年前曾为她服务过。
    我说:是啊!连续地忙碌丢失了自己,刚好今年的变故有完善自己的机会。
    朋友说:我每天都关注你的朋友圈,你最痛苦的时候我都知道。
    我说是啊!我这人不怕丟人,不说我会闷死,尽管说了很多人说会影响我工作室的发展,但是我不在乎。
    总比长久闷在心里抑郁成疾,丢人是表面的,内心舒畅是自己的。
    表面看着闷过去,长此以往不是哪天弦断,那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负能量慢慢释放,自省,完善,大家看到成长后的我,反而更支持我的工作。
    你看,你不也觉得我变得更好了吗?三年后还愿意来找我,相信我。
    空气中氤氲着腊梅香。
    操场人影寥寥无几,黑暗中听到有节凑的跑步声,偶尔有人擦肩而过,一会就朦胧在黎明里。自顾自跑着,有腊梅做伴,极好!
    细碎地步调,时间从脚面划过,心满意足时,上班也就开始了。
    同事已经等到门口,抱歉之余,也知自己错失早饭。
    烧一壶热茶,开启一天的工作。
    儿女不在身边,突然有种单身的感觉。
    工作顺利,舒畅。昨晚咨询的朋友已打来预付款,索性给前几天拒绝的朋友微信,看还需要不,本不愿意初八开工,可约的人越多,干脆将时间排排好了,半天和一天,并没多大区别。
    最近状态还好,就多做点吧!朋友说明天过来,那就明天再说吧!
    中午剩饭,菜,半个儿菜,一个土豆,半斤五花肉,放一起闷了。
    今天5点下班,并不饿,昨天打包的汉堡吃一个,灌上一壶热茶,又是一顿。
    匆匆赶往书店,随手拿起两本书。《罪与罚》另一本名字没记住,名字起得那么行市,内容却肤浅,大约各种心灵鸡汤加公众号推送。
    佩服自己用3个小时看完,好在结尾处有那么几处金句,也许不算金句,只是平时没看到而已。
    换成《罪与罚》,正读着有点意思,对面妈妈接了个电话,辅导班打来,妈妈叫小女孩接,小女孩聊上了瘾,声音不大不小,总是往耳朵里钻,看外国文学总是要比国文费点精力的,再一干扰,兴致顿失。
    一看时间,8点多,也不早了。
    下得楼来,想念好吃街的碳烤蒜蓉生蚝,15元8个。等了10几分钟,细细品味,有一种淡淡的满足感。
    今夜,很美好!
    火锅排队中。
    上班到明天,后天就回家了。
    儿子排队安排我们做核酸,妥妥的。护士看着儿子操作我们三个的行程码,我跟姐姐全听儿子安排,夸赞到:你真是个男子汉,将姐姐和妈妈安排得巴巴适适。
    过年了,本不准备给孩子买新衣的我,想起小时候的快乐,还是领着着孩子去了商场。
    果然小孩子的快乐还是想通的。3000块钱,买了3件羽绒服,2条运动裤。
    两孩子看上了大衣,要求我必须买,说我以前买的都旧了。
    看了一下款式,挺不错。穿上身,并不保暖。过几天就要下雪了,看了价格,打下折来1200,还是没舍得,过年穿不了,没有买的必要。年过完,折扣怕是要好点。
    出了商场门,发现自己一件没买。好在去年买了几件,也还穿得出去。
    说带孩子吃饭,本来觉得昨天的烧烤不错,儿子吃过,女儿不太想,看都没看。
    两姐弟想吃自助烤肉,我没同意。快回家了,原生态的好吃多了。
    儿子说吃必胜客,我也没同意。本来今天核酸完,他们本该回去,两姐弟都想粘我,想明天一早回去上课。
    最后选择吃火锅。
    明早的飞机,刚好赶回家过小年。
    男方24,北方23,嘱咐孩子陪爸爸吃完中饭才可以回家,爸爸那边是今天小年。
    中午,朋友请吃饭,说到我的服务费的问题,还没等他说完,我说你先用吧,先过好年,方便再给,我也不靠这几千万把过年。吃饭是真没时间,明早回家,还得收拾。下午也是满班。
    人到为难处,能给早就给了。
    外面还有几万块,其他人借的,从没想过会过年还,能还早还了不必等到过年。
    想起孩子爸说的,你借了钱给他人,如果他要来帮忙你,你就接受。你不接受,他们心里也不安,不如让他们做点什么,他们自己心里会好过点。反正你也不会催人家还,几年几载的,还没有利息,人家还不上,心里有负担。你不接受他们的帮助,摆明暗地里催人还钱。
    想想孩子爸说得挺对的。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自己不急切,能让他人的路顺点就顺点吧!
    疲惫
    回到家的感觉真好!
    昨晚一直燥郁,怎么也睡不好,儿子也睡不好。
    总感觉会有大事发生。以防万一,将各银行卡,以及账号密码,支付宝,股票,微信理财,基金,债券具体数字都以短信的方式发给了孩子爸。若有意外,他可以去取,记得留一些给我爸以及我妹。不告诉我爸,是我爸爸守不住这笔财。不告诉我妹妹,是妹妹存了几年的钱刚被妹夫借去。我相信他,相信他的人品。18年的相濡以沫,他可以离婚时全权给我,尽管他以为最多还有50万,但事实并不是如此,再加上这一年我的努力,在此基础上会有叠加。
    他很快打来电话,说不要,他也不会去取。真有意外,我妹和我爸爸的事会照看的。就如我不用担心养老,我真到吃不上喝不上时,他会对我负责的。
    果不其然,下午见证一场车祸,两车相撞时与我平行,因着惯性往前走了10米,又再撞上旁边的摩托车,直接将摩托上的人翻到沟里,看着摩托车司机头着地,起来时,好像手断了。具体还有什么情况不清楚,带着4个孩子,正准备报警,刚好看到交警车,匆匆将孩子带离车祸现场。
    打电话给孩子爸,我让他烧掉的破太岁,他今天烧了吗?
    孩子爸说,还没来得及。
    女儿说,妈妈,平时你信佛,多供点贡品是好的。你想抄佛经就多抄点吧,今天咱们是太太太幸运了。走路快半分钟,我们就与车子对上了。
    天冷,动都不想动,不影响打麻将。
    二舅约团年,孩子14个,我们姐妹约2桌麻将,下午打到晚上12点,痛快得狠。平时各自上班,难得这么休闲。
    农历28,我家约年饭,舅舅这边以及姐妹,叔叔这边以及姐妹,预计6桌。
    我跟爸爸说,前一天能做出来的,我们都准备好,我们三父女一起办办试试。
    下雪了!
    越下越大,铺天盖地的。
    5点爸爸就起来了,我起来时,爸爸羊肉都已经剁好,鸭子在拔毛,厨房里各种菜式已准备好,水缸里鱼我没让急着杀,风干萝卜,扁豆这些炖牛肉和猪肚的配菜已经泡发。
    下午妹夫赶回我们这边过年,又多一个帮手,心里也安心不少。
    看着爸爸冻得通红的双手,我说干脆去酒店预订吧,就是没来家里热闹。
    爸爸说难得我们两姐妹都在家,菜也都用心准备着这么多,猪肉是舅舅亲自养的,猪肚都送给了我。羊是朋友家养的,纯山羊80元一斤,鸭子和鸡是爸爸亲自养的,牛肉哪里买的,我不清楚,爸爸买肉很挑,认可人家不是草料喂养是决意不买的。鱼是人家租我家的田种草养鱼,三年给了2条鱼,他另一朋友自己养鱼自己吃,拼给我们两条。青菜自己种的,豆腐是女儿那天跟她三外婆说想吃豆花,她三外婆实力宠外孙,当晚就泡豆子,豆花做好,白豆腐还分我家一半。
    客去人安!
    中午6桌,晚上4桌,匆匆忙忙,紧紧张张的办齐活了。
    明天该辞年了。
    孩子们兴奋得很,刚才说让我准备三个塑料袋,他们要去各家各户辞年,领礼物和红包。
    一年就两天,每年过年都有盼头,努力一下,一天400-500的红包也是有的,孩子们平时可以拿来当零花钱。
    这个钱没有哪家大人会收,就跟他们领的零食一样,自己保管,我们大人还可以分享他们领回来的零食,孩子们也对各家各户的礼物品头论足,商量着往年往后先去哪家。
    今年各家都不太景气,年货也不很丰富,人民币1元听说不发行了,发红包的可能少了,发牛奶的会多起来,大约明天都会提很重了。
    孩子爸没有打电话来,我也没打电话去,还是会想念,但是不会走进。
    前几天孩子奶奶给两孩子红包,由他爸爸打过来。
    我看提示:女儿400.儿子600
    我打电话问怎么回事,内心想现在就开始重男轻女了吗?
    好在虚惊一场,原来儿子明年本命年,跟她姐姐一样,本命年这年多200。
    孩子爸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北边的规矩,你该知道的。
    我说,我是忘记了。

    收到钱的那一刻,特别害怕现在就将两孩子分彼此,尽管以后都无法一碗水端平,但我希望这个现实来得晚一点。
    男女有别,儿子与女儿成家后有别,这是没法改变的现状,但仍希望能在合理的范围内他们能接受。
    但决不是现在,现在她们就该一样。
    满天的烟火。

    娃儿们烟火在地上,大人的烟火在半空。
    爱一个人
    大概是
    无论他
    变成什么样子
    依然
    故我
    爱着他
    想起他
    心里
    暖意蒸腾
    幸福美好
    过年
    年前充实,年后空虚。
    走亲访友,麻将消磨时间。
    每天庸庸碌碌,便是一种幸福!
    在家的日子,父亲一日三餐安排得妥妥贴贴。
    孩子们零食追剧刷手机躲猫猫。
    自己半日清醒半日眠,晚上搓麻。
    连续10天没摸过书,孩子们也差不多如此。自我的感觉是快回家吧!其实这里就是自己家,小家和大家还是分得清明,大家这里休憩,小家拼搏。
    昨晚在想,就目前这种状况,我带着孩子在一步步的滑沙。
    去年还在整体向上,有目标有追求,今年却是随波逐流,并且目睹着自己一段一段的滑落。
    心里觉得这种状态不好,又分不清楚哪种状态是自己需要的。
    就像这样自以为庸碌的日子,在前段时间里,就是自己心心念念追求的幸福!
    明早的飞机。
    叔叔伯伯舅舅都送来了自家的土特产,本意不想收,爸爸的意思,新年不拒收,下次回来想办法回礼。
    儿子与侄子在玩焰火,不亦乐乎!
    明年过年大抵是不会回来的,一是两孩子要回奶奶家,二是女儿初三,耽误不得。三也是该在自己小家过年,此心安处是吾乡。
    离婚的那段日子特别喜欢苏轼的两首《定风波》,整日的练字,读诗,字漂亮了,心境也不同了。
    半路有个服务区不知是不是满了,还是关停,高速路上堵了70分钟。
    飞机起飞前40分停止检票,我们迟到10分钟,损失将近700元。
    出门受阻,大抵是不太愉快的。反过来想,也许下一辆飞机更幸运,我们避过了什么呢。
    退一步海阔天空。
    本想将今早的不愉快打给孩子爸,后来想想,他是不太在意的。
    回家休息的12天里,打给前夫几个电话,只有唯一一个电话是他主动打过来的,问我们是否平安到达。
    以后的日子,都是我打过来,他再打过来,因为我们互设了黑名单。他的意思,有事联系,没事不要打电话。
    望着孩子们办理登机手续,最近我讲的话他们也不爱听,玩手机的玩手机,装样子学习的一如既往装学习。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保姆,什么时候孩子长大了,不需要我了,我就该自觉的找个角落窝起了,
    出门前,看着爸爸3点就起来做饭,这10几天将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上车那刻,特别想对爸爸说:爸爸,谢谢你,辛苦了!
    可话到嘴边,终是无法说出口,抿了抿嘴,又将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从3点到现在8点,想了很多,也想对妹妹说说,本该到了家的我,现在还在机场。想想算了,妹妹也是4点出门送我,告诉她们这些不愉快,平白让她们担心。
    这大约就是中年人的沉默,能不说的就不说吧!
    有时候很庆幸自己,快要40的人,还能活得这么简单,叽叽喳喳的,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要宣泄出来。
    有时又为自己的愚蠢懊恼。不过这样的日子不多,因为我表现的愚蠢我自己都没感觉到,或者等别人告知我的愚蠢时,我已经不胜在意。
    两孩子躺倒在机场的座位上,机场里的人稀稀拉拉的,并不多。
    离婚后,两孩子没以前上进,我也是如此。我一个成年人还如此恐慌,小朋友就更加了。有时想,我在小家用书本麻醉自己,在大家用麻将麻醉自己,而她们只能用手机和电话手表麻醉自己。他们的恐慌不曾对我说,就像儿子昨晚想对我说点什么,只说到不想回家,我就带着睡意命令性地说:先去睡觉吧!
    我不知道除了睡觉该说点什么。说我也不想回家吗?说在这里很温暖,幸福!说可以不走吗?终是要走的,说现在走能为了更好的相遇,说我们回去是让他们有个好的学习环境,一谈学习,怕是更加不高兴。也许只有睡觉,才能将不良情绪一一睡过去。
    我何曾不是如此,那个城市没有我一个亲人,唯一奔赴的男人也离开了,昨天电话说是不想回来了,也不会再结婚了,就一个人过了。就算将两孩子交给他,他也是不会管的,因为管着没意义,孩子不努力,他监督着作用也不大,索性就放手了。
    我说那我呢,他说至少现在不想,至于以后,谁知道呢?
    耳旁传来儿女的一长一短呼噜声,女儿一整年都没怎么睡好,压力大吧,总是在梦里拖很长的音,压抑。儿子转身就睡,轻轻稳稳的小呼噜。
    而我去那里的理由都没有,只能说两孩子都考取了名校,我要在那里守着他们,守着他们毕业,守着他们长大。
    至于长大了,做什么,怎么做,我一概不知道。
    所有的目标,在没有核心力量的共同支撑下,土崩瓦解。
    有的,只是知道向前看。
    话说,若是向后一转,一抬头,也是向前的。



    工作吧!休息过后,并没有提起多大的兴趣,并不排斥。
    飞机一落地,感觉自己满血复活,成了一个斗士。
    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肩挑2个孩子。
    孩子爸早已回学校,我没告诉孩子。一推开门,家里干干净净,孩子说:咦,没人!
    跑厨房一看,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女儿疑惑:爸爸过年都不做饭的吗?
    儿子回:爸爸肯定是在小区门口左边那家餐馆吃饭了,他说自己炒的菜不好吃。
    两姐弟没说什么,看到桌子上的优乐美奶茶,兴奋地找寻爸爸留下的零食,有泡椒凤爪,泡椒花生米。孩子们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看了下零食。不是自己自作多情,潜意识里,孩子爸买零食都喜欢买我爱吃的。
    可我们用他自己的话说:在一起就吵!
    尽管我不认为那是吵。
    洗好澡,收拾衣服,忙忙工作,挺好的。
    头顶的灯光,桌下的炉火,窗外的雨声,墙上的版画,熟悉的氛围,熟悉的味道。
    忙碌一天,从床头抽出一本《简爱》,细品。女儿也放下作业,起身从她自己屋子书架抽出《儒林外史》,轻声坐回炉火边。儿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终于睡饱了!我也来看看书”。他也从姐姐书架找了本《西游记》,没什么可看的,我再细细看看吧!
    抬头看了一眼,想说一句能不能换本,还是不唠叨了。收心,就好!管他这是第5遍还是第6遍,一遍有一遍的新意。
    “妈妈,你知道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是用人来炼的不?”
    “啊!哪里写的”
    “这不正常嘛,太上老君拿猴子来炼丹,说明他以前是炼过人的,猴子也是人呀,他二话不说就将猴子放进去了,说明这在以前是常态呀!”
    “《西游记》续集,”儿子拉着我的衣袖,生怕我低头看自己的书,“你听听……”儿子吧啦吧啦讲了一堆,讲玉皇大帝与如来斗,讲杨戬的前世今生,讲唐僧还在做金蝉子的时候……
    又是哪里看的?
    “《儿童文学》呀!”
    “妈妈,你知道无天不?”
    “知道,以前有个电视剧《西游记后传》”
    我低头看书,儿子也走进了书里。
    电饭煲里熬着稀饭,餐桌一叠老家20元一斤的麻辣豆干,一罐赶水腐乳。
    清清淡淡又一餐。
    春梦一场,欲罢不能。
    熟悉的红被,苍白的墙。
    醒来,摸起手机,7点整。
    这张床已经1年没上男人了,也许被子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饱暖思淫欲,做个春梦减减乏。
    起床,上个洗手间。
    推开女儿的房门,没在。
    儿子屋里,儿子睡上铺,女儿睡下铺。电脑桌旁,摆着个大海碗,没注意里面装了什么。
    昨晚两人怕是又打游戏了。
    轻声叫女儿名字,女儿抬头回应"马上起"
    转身从桌上拿起鼠标和键盘分开藏起,至少能保证今天可以不玩。
    昨晚就想改密码,想想算算了,明天儿子初中学校培优,还得上网课。
    行为剧烈,又得引发挣扎。
    藏起,至少让她们知道我清楚昨晚的事了,今天也都能安分一天。
    没做饭,昨晚的稀饭,还是豆干。
    火炉已经开启,继续昨天的《简爱》。
    女儿拿本数学题出来,我看了一眼,大好的光阴用来做数学,早晨记忆力大好,不是用来读英语的吗?
    女儿转身拿起英语阅读卷,翻译笔,读了起来。半个小时不到,声若蚊蝇。
    儿子已经爬起来写作文,字迹比以前工整。
    回复几条昨晚客户半夜发的微信,还有今早开工,各路朋友的问候。起身将稀饭热起。女儿已经开始做题,书面干干净净。
    轻声叫女儿的名,女儿抬起头。
    英语呢是门语言,语言呢是用来说的。你嘴不动,笔记不做,连勾划也无,你觉得能学好。等级b就是这么来的,其他各门都可以a,抱着英语b,是因为方法错了,不是智商不够。
    人呢,不能推一下动一下的。机器人编好程序都知道下一步做什么,年前跟班主任沟通,老师怎么说的,还记得吧!
    女儿又委屈了,眼泪又掉。
    外公家好不?外公家过得很安逸啊!亲戚家每天都大鱼大肉,各种坚果,零食啊,好吧!
    女儿看着我。
    好是很好!可你知道你享受到的这些生活,他们一年也才这几天。他们用一年的收支来支撑这几天的繁荣鼎盛。平时大多是清粥小菜,勤勉节俭。
    开年,咱们全家幅,几十号人,16个孩子,7个老人,你知道有多少是就业人口吗?除了那么4-5个稳定,其他都在等待,哪里有活做哪里。
    外公看着好,他连自己的生活都没法维持。生活费全有我跟姨妈妈供给。
    你吃的土鸡,土鸭,牛肉,早在要回家过年,姨妈妈和我都将成本算过去了。外公年老了,他靠付出劳力来维持这一家子的幸福!为了我们的幸福感,外公学抖音做菜,希望我们吃好,喝好,常回家看看。
    家里的花团锦簇,你知道我付出多少吗?
    年前半月辛苦加班赚的2万多块钱,全部花在过年上了。你姨妈妈也没少花,少说都有1万,你看到的,吃的,玩的,都是外公用这些资金整合的资源,我们看到的幸福模样而已。
    你若不好好读书,成为剩下的50%,花高价读高中,我是不愿意的。你过程不努力,结果往往不尽如人意。若是过年努力,结果还不尽人意,我还可以拼了命推你一把,毕竟机会,机遇也很重要。
    外公亲戚那边,一年下来才算过年,而爸爸妈妈多读点书,就可以让你们每周过年。很多人,他们努力的成果,可以让他们的孩子生下来就天天过年。
    不是说读书是唯一的出路,是读书是唯一最公平,最有用的路,也是选拔人才特意开的路。
    有时候你很有想法,可是你不会做,或者你会做,找不到解决办法。哪怕你像妈妈那样开个小店,也会时不时遇到各种麻烦,而学习,就是帮助你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是不是看到妈妈在看闲书,你在读书本。妈妈的闲书是对工作有用,除了增加力量,更是要分析人物性格,遇到类似的问题好解决。而你学的书本知识,就是细碎的零件,将来用来组装各种知识,来解决各路庞大的问题。
    女儿擦干眼泪,认真读书。
    1点17,弟弟嚷着该运动,两姐弟跳绳,踢球去了。
    而我,看到海伦离去,压抑不住自己,用手臂挡着嘴巴,痛哭起来。
    去年孩子爸2月4日左右出院,具体哪天记不得了。
    接下来的日子,因着伤口原因,只能躺在沙发上,精神也不济。
    时时瞌睡,时时醒。
    一天中午,他又说梦话了。
    白天他几乎很少说梦话的,那天他说得特别长,足足有几分钟。我跟儿子好奇,用手机录了下来,梦话是变了音的,我们一句也没听懂。想等孩子爸醒来看说了什么。
    孩子爸说:他梦到经常出现在梦里的一只猴子,猴子来向他道别。他很伤心,很难过,又很急,猴子告诉他,他身上有猴子要的钥匙,可他找遍了,也不知什么是钥匙,在哪里。他知道他找不到,就再也不能见到猴子了。那天他被哀伤笼罩,我们也一直在找,道理哪个才是钥匙。
    后来快开学前几天,天气晴好。
    我们全家郊游,湖边是他以前散步找到的。
    那天,青山,绿水,阳光,草地,扑鱼的狗儿,满地零食,升腾的泡泡,奔跑的孩子。
    明明很幸福的时刻,孩子爸侧躺在枯草堆里,满目莹莹的湖水,连绵的青山,泪意升腾到眼里,用手轻柔双眼,强制压在心里。
    我不知道,那天为什么那么感伤。
    我总有种感觉,我会失去孩子爸,不是情感的破裂,而是他,一种不详的感觉,感觉他就要藏在这青山绿水中了。
    我想急急的叫他起来,可我知道他身体没恢复,只是紧紧的拢在他身边,看娃儿们兴奋地捞蝌蚪。
    今天读到这章,突然意识到,大概猴子的告别,是他梦里对我的告别吧!
    因为去年一整年,与之前的18年完全不一样。
    我提起笔,铺好信纸,对前18年的孩子爸诉说我浓浓的思念。
    对于孩子爸,18年前的他与去年的他,已经分割成两个人。
    也许痛快地哭让人劳累,眼睛酸涩。
    昨晚的女足夺冠完美错过,早起朋友圈刷屏。
    晚上安排孩子们看回放,儿子安排女儿炸份柚子汁,说是两人之间的交换。女儿给自己泡了份优乐美,两人一起看比赛。
    多余的时间,儿子在写《草房子》的读后感,女儿还是看《儒林外史》,我上得楼来,想早点睡。
    今天在家办公,接了两个订单,收了5000块钱,其他陆续付款中。明天开始为年前欠下的客户服务。
    今天跟孩子们约法三章
    连续吃三天的白稀饭,洗肠胃。
    连续看三天的书,洗脑,格式化,不要脑子里全是打杀游戏和古偶剧。
    从今年起,生活都靠我的工资,多赚多用,少赚少用。以前的剩余封存,或者置个业。养成节俭的习惯,增加控风险的能力。
    爸爸给的抚养费,给了就收,不给不强求。
    刚下车,换乘公交起步,完美错过一辆。
    不知何时能来,写写日记吧!
    刚睡下,关好网,电话铃响。
    接通电话,客气朋友急急地说,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麻烦微信收一下款,1万多到账。
    询问需要什么服务,朋友说微信已具体说明,看我一直没回复,特意电话提醒。
    打开微信,道声谢谢。
    另一客户朋友也要求插单,稍稍变动一下时间,相互协调好,时间已不早。
    儿子在楼下听到声音:妈妈,10点多了,还不睡呀,不早了。
    回复马上,处理完就睡觉。
    一通操作,之前的睡意烟消云散,一个人望着天花板,睡也不是,起也不是。关了网来,让黑夜紧紧地裹着自己,眼睛眯起,思绪翻飞。
    不知过了多久,想到儿子特意的提醒,除了关心我的睡眠,可能还有别的用意。
    下得楼下,听到儿子屋里脚步声。
    没有连忙推门,反而走向洗手间。
    出来,儿子房间已安静,轻轻叫了两人名字,全都不应。
    电脑主机在闪,显示屏已关。
    拿起桌上的鼠粮标和键盘,上得楼来。
    没多久,响起儿子的脚步声,嘴里嘟嘟噜噜:还说信任我们,这叫信任呀!
    还以为儿子要爬上楼来评理或者来拿键盘,没想厕所传来哗啦啦抽水声,一会又回了房。
    轻笑。与两小斗智,也蛮有味。
    心已安,渐入梦!
    回到家,天已擦黑。
    下车来,冷雨扑面,本是戴着帽子,围着围巾,穿短款皮衣,牛仔裤,马丁靴,还是从背包里抽出雨伞,执伞前行。
    小区两旁10几个卖菜奶奶铺了一地,看着菜品新鲜,本想买点,想起今天还是吃稀饭的三天,只得穿行而过。
    回到家,两孩子在做作业。
    问做饭了吗?
    姐姐说:吃稀饭,剩的,还没热。
    跑厨房将电饭煲插起,走到桌前,翻了翻女儿的数学作业,还有一半没做,假期只剩几天了。
    问其他科目都做完了吗?
    答说全没做。
    火气腾得上来了。过去的20天你连一半都没做完,你能确定接下来5天能全部做完?扳着手指给孩子数,9.10.11.12.13。
    下午玩了一下午电脑?
    “玩了,但没玩一下午”
    用晚上的时间补起吧,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睡觉。
    当着孩子的面,给她们班主任老师申请,寒假班作业不做完,不放她归校。先请个假。
    老师同意。
    我真是不明白一个小学一二年级可以双百,3-6年级保持299.5的孩子,除了作文扣0.5,其他全满分,怎么到了初中,作业都不想完成了。
    耐着性子,拿起数学作业改起,错误不算特别多,书写笔误,照抄都错。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题错得不算多,当然难一点的都空在那里。
    改完数学已经9点,让孩子拿来英语,半页没改完,基础错一堆。突然没了改的欲望。
    短语短句要求她自己改,答案拿给她。
    起身洗澡,真怕自己的怒火波及无辜,用水流清醒清醒吧!
    吹干头发,抹好身体乳,本来想贴张面膜,一不小心涂了白玉兰的雪花膏,算了,将错就错吧!
    出了澡房,女儿还在改,怒气下来后,人也理智点。
    稀饭热好,叫她们自己吃。
    我自己累了一天,也实在吃不下。
    找了两张艾灸贴,滴点精油,贴起。
    喷点香水,助眠吧!
    阳光抬头,万物明亮!
    公交个多小时,赶往工作室。
    7点闹钟响起,听到楼下女儿的咳嗽。很多天了,有药没按时吃,多数夜咳,白天无事。
    懒了10来分钟,没有听到动静。我不起,她怕也不会起。
    起身刷牙洗脸,她也跟着进来了。
    早上数落了她按时吃药,要不开学同学们还会怕,就算作业完成入学也不会顺畅。药还是要一天三顿,想起再吃,我提醒再吃,效果不会好。
    早起还是稀饭,开了炉火,叫女儿拿出英语作业,继续昨晚没完成的批改。
    看了作业一踏糊涂,忍着改完。
    总结了几个错误,除了最高级前面要加the,这个常识没搞懂,其他大部分是习惯问题。
    没找到戒尺,换来衣架,5项细节错误,抽5个手板。这次女儿没有哭,事实摆在那里。
    我为我以前的错误教育后悔。以前为了孩子犯的重复错误会抽手板,长记性。现在孩子要认识这个错误,必须要用手板。
    上初中住校后,我就没怎么打她,学习有问题,总是求助她爸。她爸清楚她的情况,说她的学习习惯,学习态度,神仙来了都挽救不了,除非她自己愿意改。
    我固执的想改,只会徒劳无功,还会忍一肚子气。所以他撒手不管,也希望我不要管。
    不管是对她的好,她一直在错不自知,我强加干涉只会害了她,她自己早尝试错误的结果早好。
    我们两个因为教育问题常常发生争执。
    也许他说的是对的,可我没法看着她掉。我说我们承担不起她掉落的成本,毕竟能做的,我们只能在学习上帮她一点,至于经济,前途就业,我们根本插不上手。我们有帮助她学习的利器,为什么要眼看她沉沦。
    孩子爸说说不过我,反正他不管。孩子混成什么样,是孩子的事,跟他无关。
    9点时,儿子网课开始,叫了几遍,还没起,拿起手里的衣架伺候了两下屁股。
    儿子迅速起床,抱起鼠标键盘,打开网页上课。
    儿子寒假作业早做完,小学一是课程不难,二是他的速度快,3个小时可以做50多页,两本寒假书,他说在学校两个下午干完,同学举报他提前做寒假作业,他烦死那女孩了。
    初中学校的课,时间不长,作业也不多。买了几本资料,让他配合学校的课程,对应着做点习题。
    有反抗,看着我在改女儿的作业,他也拿来本子做起。
    三人一张桌,各自安静。

    昨天太累,回家态度就不太好。
    也是7点闹钟,因着前晚的工作失眠,又懒了一会床。
    7点半起,女儿在读英语,我收拾家务。
    楼上楼下打扫,女儿读起认真,想想开学还是给孩子们来点仪式感。
    孩子们说想看《长津湖_水桥门》,我说还可以看场《狙击手》。
    孩子们很兴奋,真的吗?这次能连续看两场吗?
    我说是的,不过不准备在外吃饭了,过年在家大鱼大肉,太油腻了,在家里做点清淡点的吃。
    儿子说:妈妈,你用心做出来的饭,比家里的大鱼大肉都好吃,而且论菜色不比那些差。
    我没搭理他,在家他只顾玩游戏了,哪知道那些菜的本味。边吃饭边玩手机,再好吃的东西都会味同嚼蜡。
    儿子说:最近没怎么有国外电影看了。
    女儿回:那当然,国际形势这么紧张。
    儿子:韩国怎么一会亲中,一会亲美呀!
    我说:可能跟他们的执政党有关系吧!……亲中的朴槿惠去年年底刚出狱。
    女儿:做官有风险,投资需谨慎。
    我说,可能对于很多人来说,这算人间值得吧!朴槿惠的结局不算差的,做几年牢,查清经济情况,断了各种关系,今后还能做些自己想做的事。你学了历史,该是了解一些王侯将相的结局的。
    女儿:韩国在大唐是属于我们的。
    儿子:明朝也属于我们。
    明朝也是吗?我还不知道呢?看来还是多读点书懂得多。
    儿子骄傲地说:妈妈,《明朝那些事儿》我看了好几遍。
    很庆幸自己有买书的爱好,去年花420买了套《明朝那些事儿》又花450买了套《射雕英雄传》。
    脱掉外套,取出针线,低头缝起扣子。
    线头手指绕,脑海里闪过妈妈绣花的画面。妈妈生来巧手,我却十指不分。
    现在想来,源于自己浓浓的自卑。
    小时候下垂的双眼,多余又弯曲的手指,笨拙的样态,再看妈妈和妹妹精巧的绣品,心里无形中产生抗拒。
    现在,屋子只我一人。针在暗红羊毛衫上穿过,随着红线慢悠悠的拉长,又缓缓的拉近,时光仿佛也被摇慢。
    我有点想孩子爸了。
    若是他看到我这温柔的一面,或许也会温暖起来吧!
    曾经也补过扣子,四处打结,斑斑驳驳。他看到一震,你补不好,我来补!
    往后,衣服扣子问题,只肖跟他说一声,他都将它补得牢牢的。
    我总是笑话他,你也不怕别人看见。
    他总是理直气壮地说:怕什么,我给我自己老婆和孩子缝衣服,关他人什么事。
    每次看他缝衣服,笨笨拙拙,心里总是暖暖的。
    他不是缝得好,只不过比我缝得好。
    昨夜太累,倒头就睡。
    一路街灯闪耀,红灯笼满树稍。
    路旁买了把白菜苔,超市买了几个鸡蛋,一把豌豆苗。快进小区时,前方两个中年男人打着酒嗝,迎面而来。
    推开家门,儿子从拐角处迎上来。女儿还是坐在我离开的位置上。
    做饭了吗?
    女儿:额??
    儿子:你不是说吃稀饭吗?有剩的,我们就没做。
    明天你们自己做饭吧,妈妈有点累!
    转身走进厨房,稀饭搅动一下,插上电饭煲。上午出门化冻了一块肉,这会刚刚好。洗锅,开火,上油。油在烧,肉也切好了,倒入,搅拌,切几个螺丝椒。水池里泡好白菜苔。螺丝椒倒入,白菜苔也已经切好。
    起锅,收菜。再烧油,擦桌喊孩子摆好碗筷,油热,倒入白菜苔,搅拌,洗案板,收拾厨房。菜熟,端上桌。20分钟不到。
    连续4天的稀饭,我一天才吃一顿,早已前胸贴后背,快速扒了几口菜。慢喝稀饭,儿子已经第二碗,他问还有谁要稀饭。
    我是一碗就够,他这么问,怕是饭不够。
    刚才是女儿盛的饭,她问:没有饭了吗?
    儿子回:还够。
    具体怎么分的,不太清楚,可能两人互相让了点,各自都盛到一碗。
    饭后,厨房,饭桌的事就跟我无关了,那是她们两姐弟的事。具体怎么分工,不是我安排,他们自己协同分工。
    问了女儿物理作业的事,孩子说总共三张卷子。
    她只做了2张。
    拿起物理卷子,还不错,字迹工整,错题也少。改起没有英语作业那么累。很快改完,夸了她,你是喜欢物理,字迹都漂亮许多,我看都恢复了你小学水平。若是门工课,字迹都这么漂亮,那就太好了!
    女儿粲然一笑。
    突然发现女儿挺漂亮的,鹅蛋脸,学生头,1米63个子,皮肤细腻光滑,明清目秀,难怪第一批就被选入升旗手。
    时间还在9点,想想还有时间,让女儿拿出英语,我再改改。
    英语拿出,又觉得自己精力有限。
    儿子拿出他做的初中作业,绝对值,3页。换成儿子的作业,错误有点,不多,网课的效果还是不好,孩子没重复收听,概念没搞懂。题是会做,变了形,就体会不了。
    认真改了他的作业,我是不敢不改的。他主动拿出的东西,你一定要配合,要不下次他就不太会在意。
    儿子自己下去踢球,很快又回来,怕是楼下玩的孩子不多。给他讲解一下错题。
    拿起手机拨通他爸爸的电话,黑名单没接。
    再改女儿的英语,孩子爷爷打来视频。
    女儿接听,讲了几句。她爷爷让我接电话。
    说是年后都没给他们电话,很着急。年前说初六就回,现在过去几天了,也没听到动静,着急得很。
    我说回来真心很忙,我就没闲过。
    其实闲过。
    比方现在写日记的时间。
    我不知道现在是个怎么样的状态,老人这辈感觉没离婚的样子,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态,一切都在遵从着本心。

    将早起浸泡的床单被罩推入洗衣机,按下启动,出得门来。
    昨晚孩子爸有回电话。
    声音很轻快地说:你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呀!
    大概明快温柔的语调让我安心不少,想说累的事到底没说。
    无意识的转换语气问了他身体怎么样了?
    他说每天都在锻炼,刚刚也是才从操场锻炼回来,身体有在好转。
    我说心里呢?
    他说各方面都在好转。多多锻炼,会好起来的。
    我说也不能完全靠锻炼,还是要注意饮食。你喜欢吃外面的重口味,不见得对身体好。
    他说他知道。他有锅。
    我说也别老熬稀饭,白水煮面。还是去买点材料炖点汤。反正现在没上课,一日三餐也能依心安排。
    我说找他没什么事,就是两边跑有点累。一天有三个小时在公交车上,回来还得做饭,洗衣,收拾,辅导检查孩子功课。若是像年前,他在这边管理孩子,我安心在那边上班,要轻快许多。
    不过现在也没必要了,明天上午也得在这边为她人服务,总是要来回跑。就是感觉累。
    他说做饭家务那些事都交给孩子吧。
    我说嗯。明天有要求她们自己做饭了。
    打电话就是问问你最近怎么样?刚才家里打电话,看你打电话先挂了你。这会家里又在打,我先接家里吧。
    各自挂断电话。
    今天出门有点早,10点半服务完就出门了。
    7点闹钟,没准时起,托拖到7:30。昨晚梦到外婆和妈妈了,回忆了一下梦境,想了想从前。突然有点想孩子爸了,摸到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轻轻地对你说,不知你想我了没有,我是想你了!
    起床,洗漱。打开气灶,添上瓦罐,煮上6个水煮蛋。又回到洗手台,涂涂抹抹,稍稍画了点妆。
    女儿在我洗漱时已起,收拾完,又开始读英语。拿起扫把,打扫房间,女儿读得更认真了。每次我做家务,孩子就会相对认真点,不知是不是我多想,是孩子害怕做家务,还是觉得我做家务时可以一心二用,可以感知她学习的状态。不过,偶尔读错,或者重要的知识点我会提醒。
    今天8点半上班,早起留给自己的时间是不多的。收拾好屋子,匆匆吃了个水煮蛋,开始上班。
    儿子继续躺着,不想干扰此刻的宁静,故此没叫他。他总有干扰我工作的能耐,为免自己动气,听之任之吧。
    渴望自由的孩子,自由自己的主见。他讨厌干涉,而我又拧不过他。
    昨天微冷,穿同样多的衣服,身子也在风中瑟瑟发抖。加快脚步,瞥见行人也行色匆匆。
    回到家,女儿已买好菜,饭已煮好。说是知道我快回家了,来不及炒。
    转身走往厨房,切了点肉丝,炒了个香青菜,青白相配,清爽有食欲,青菜有淡淡的香味,瘦肉配着青菜,清脆又带点嚼劲。孩子们买的茄子,油淋了一下。我知道儿子想吃肉沫茄子,可惜我没时间弄肉沫。冷,已经渗到我骨子里,我只想赶紧吃饭,洗个澡,冲走身上的疲惫,驱走身上的寒意。
    一碗饭,很快。儿女还在吃,我已坐在火炉旁烘烤。
    跟她们说快点,我今天想出去走走,运动运动一下。提前是先洗个澡。
    儿子笑着说:你应该先去运动,再洗澡。呆会一身臭汗,白洗了。
    我说这样冷的天,没法一身臭汗的。
    两孩子收拾完,女儿抱着实心球,儿子抱着足球 ,两人出门了。
    将身子烤暖,我也起身洗澡。
    看了紫色的秋衣秋裤,全是孩子爸买的。所有取暖的内衣内裤都是他安心置后的购买。外衫这些,他怕买不好,从来不买。
    吹干头发,穿上苹果绿的羽绒服,天蓝阔腿牛仔裤,踏上运动鞋,带好钥匙,拿起桌上的手机,出门。
    刚看到手机有陌生来电,回了过去,无人接听。
    刚跑一圈,电话响起。原来是前几天咨询的一个新客户,再次确认服务的细节。聊了20分钟,也许我的坦诚,也许是我的漫不经心,也许是陌生人的推荐,当然也可能是我的专业,她在他爱人上门,她自己3次沟通后,决定给我转款。
    挂掉电话,费用也发过来了。
    看看其他人微信,有几条语音。原来老客户问续费的事。算了一下,9000多块钱,不一会已到账。
    抬头,夜灯明亮,家家灯火通明。
    刚准备跑,儿子从树丛里钻了出来,抱着个球。后面跟着几个小娃娃。看到我,停下来一会,自然地对孩子说:这是我妈妈!孩子们没搭理他的话,眼神都盯着他的球,儿子又快速地融入夜色,孩子们一阵风过。
    继续跑,又见女儿。我说,你跟我跑跑吧!
    女儿娇滇着回,我们在玩捉迷藏呢!
    没管两人,自顾自地奔跑。
    早上减肥,夜晚减压。持续饱满的工作,已经让我心头像被堵了一样,只有偶尔的打嗝,才会有一丝丝换气的感觉。
    40分钟过去,叫上2个在滑滑梯上玩耍的孩子,跟我跑最后一圈,一起回家。
    女儿手里搂着两个球奔跑,滑稽得很。
    夜晚躺在床上。
    若是心能掏出来,我一定要双手捂着她,暖她入怀,摸摸她,揉搓她,问她冷不冷,疼不疼?

    下班了,喝杯红豆奶茶犒赏一下自己。
    实在没法坚持上班时,被20分钟的豪瑟大提琴拯救。
    有些苦,有些累,一熬就过去了。
    酒醉的探戈
    很想你回来,又害怕听到你拒绝的消息。也不愿意你不开心,只能自己独自慢慢承受。
    不会刻意邀请你,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马上是情人节,想起疫情期间那个情人节,没有鲜花,没有巧克力,只有你弯腰系的那一根鞋带。
    酒醒,天光微亮,屋里还很暗,努力的晨光还是从草绿的窗帘里钻了进来。
    看了时间,6点11分。
    还早,窝在被子里,将昨天发生的事情缕了一遍。
    中午操场跑步还没两圈,接到物管电话,工作室楼上煤气泄露,得赶紧回去。立马配合,事情协调好,楼下面馆匆忙吃碗面,下午上班时间已到。连续的上班,想通过运动缓解情绪,又一再被打扰搁置,心里的气压压得肚子眼下涨胀难受,实在无力舒缓,打开豪瑟的视频,静听10几分钟,终于将整4个小时满负荷的工作完成。
    买了两杯奶茶,味道越来越水。
    上了公交车,想问朋友,年前说是开年来帮忙,上次谈好条件,得到的消息是已经找好了工作,年后来不了,让我另找人。
    急匆匆又找另一个朋友,年前有问我这边有安排不?朋友要来,她这边我就转介绍给了同行。问了她的意见,说是愿意来帮忙。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给孩子爸电话,说了新同事的事,告知转发点文件给她。其实朋友4年前曾在我这里帮过忙,说是新同事,其实算老同事。
    路上各种客户咨询对接,忙得也没喘气功夫。
    实在不想做饭,路上买了点绝味鸭脖,新品鹅掌出来,又称了点。加2元送了瓶啤酒。
    提着走进电梯,碰到楼上邻居,说了家里再次因她家漏水,墙面发霉,起皮,现在都要渗到热水器那里了。她说要走进来看看,一起进来,又说跟她家没事,墙干的。引起一番争执,她爸爸,她妈妈,她弟弟,她,再加上一个电话里她老公,5个人围剿我一个。每次说解决,每次都只开来看,每次都说等干。这边干来,那边透,整个区域搞得乌漆麻黑。
    没有力气争吵,事情已报物管,最后说元宵,或以后的周日来处理。我说三月份前总得处理好。
    看了厨房的餐盘,两孩子中午又没吃饭,只要加热的菜都原封不动。打开电饭煲,里面一粒米也没有。
    冲孩子发了一通火,连续三天,除了前天煮了一下饭,哪天都是冷锅冷灶,真的是在学习耽误了吗?还是游戏迷成如此,就算学习,也不应该是如此学习法,家人都不需要关爱的吗?妈妈累了一整天不知道吗?
    提了绝味鸭脖,抄起桌上开瓶器还在上面的红酒,上得楼来。
    儿子见我生气,赶紧去添锅。
    锅添好,又上得楼来,看我在吃鸭脖,喝啤酒,问我红酒要拿高脚杯不?我说拿个红茶杯就好,儿子倒了半瓶,说只能喝半瓶呦。
    我应了声嗯。边吃边喝,不一会就晕乎乎。儿子舔着脸问:能赏他一根鸭脖不?
    我说好。他又问,能再赏一根不?我拿去给姐姐。
    我同意了,他跑下楼找姐姐,他姐姐拒绝接受。一会吃完,又上得楼来。妈妈,我们一起吃吧!我没理他。他说,那妈妈,你好好吃,吃剩了给我们留点。一会递块鸭脖,一会递块鹅掌的。
    酒喝完,叫儿子拿来纸巾,擦一下手,找来艾灸贴,贴起,迷迷糊糊睡着了。
    至于孩子们吃不吃饭,管他们呢。
    忘了关网,手机嘟嘟的微信闹不听。
    准备关网,被@了,原来今晚9点半有个项目会议。迷迷糊糊,跟着翻腾一阵,给孩子爸发了两条信息。
    孩子爸回了2个电话,知道我喝了酒。
    说: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扛,你劳累,那两个孩子不知道心疼。
    我说:这日子过得就那么虚幻,你以为的努力,没有任何价值。
    他说:跟你说了,孩子就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他们才会知道痛,知道他人的难。你整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家务家务不让做,运动运动不逼着下去做,你看女儿都怎么样了?你这样,这两孩子到80岁了,都还会是你的负担。
    也许是酒意来袭,很快我又进入迷瞪的状态。

    酒醒,天光微亮,屋里还很暗,努力的晨光还是从草绿的窗帘里钻了进来。
    看了看时间,6点11分。
    还早,窝在被子里,将昨天发生的事情缕了一遍。
    中午操场跑步还没两圈,接到物管电话,工作室楼上煤气泄露,得赶紧回去。立马回转,事情协调好,楼下面馆匆忙吃碗面,下午上班时间已到。
    连续的上班,想通过运动缓解情绪,又一再被打扰搁置,心里的气压压得肚子眼下涨胀难受,实在无力舒缓,打开豪瑟的视频,静听10几分钟,终于将整4个小时满负荷的工作完成。
    买了两杯奶茶,价格长了一块,味道越来越水。
    上了公交车,想问朋友来上班的事。年前说是开年来帮忙,已谈好条件,得到的消息是已经找好了工作,年后来不了,让我另找人。
    急匆匆又找另一个朋友,年前有问我这边能安排不?朋友要来,她这边我就转介绍给了同行。问了她的意见,说是愿意来帮忙。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给孩子爸电话,说了新同事的事,告知转发点文件给她。
    路上各种客户咨询对接,忙得也没喘气功夫。
    公交车一路颠簸,一路低头打字,前两天灌的冷风,晕车的感觉有点明显。
    没有力气做饭,路上买了点绝味鸭脖,新品鹅掌出来,又称了点,加2元送了瓶啤酒。家里还有昨天买的菠菜,晚饭就只需炒个青菜。
    拎起走进电梯,碰到楼上邻居,说了家里再次因她家漏水,墙面发霉,起皮,现在都要渗到热水器那里了。她说要走进来看看,一起进来,又说跟她家没事,墙干的。引起一番争执,她爸爸,她妈妈,她弟弟,她,再加上一个电话里她老公,5个人围剿我一个。每次说解决,每次都只来看,每次都说等干。这边干来,那边透,整个生活阳台搞得乌漆麻黑。
    没有力气争吵,事情已报物管,最后说元宵,或以后的周日来处理。我说三月份前总得处理好。
    看了厨房的餐盘,两孩子中午又没吃饭,只要加热的菜都原封不动。打开电饭煲,里面一粒米也没有。
    冲孩子发了一通火,连续三天,除了前天煮了一下饭,哪天都是冷锅冷灶,真的是学习耽误了吗?还是玩游戏追剧耽误。就算学习,也不应该是如此学习法,家人都不需要关爱的吗?眼里看不到事吗?妈妈累了一整天在家搭把手,煮个饭总可以的。
    提了绝味鸭脖,抄起桌上开瓶器还在上面的红酒,上得楼来。
    酒很冷,不及我身体冷。酒很苦,不及我心苦。
    儿子见我生气,赶紧去添锅。锅添完,又在楼下嚷:妈妈,你吃饭了我就做,你不吃我们就都不吃了呦。
    见我没反映,又上得楼来。看我一口鸭脖,一口啤酒,问我红酒要拿高脚杯不?我说拿个红茶杯就好,儿子倒了半瓶,说只能喝半瓶呦,喝了就早点睡觉。
    我应了声嗯。边吃边喝,不一会就晕乎乎。
    儿子舔着脸问:能赏他一根鸭脖不?
    我说好。他又问,能再赏一根不?我拿去给姐姐。
    我同意了,他跑下楼找他姐姐,姐姐表示拒绝。
    你不吃我吃。
    一会吃完,又上得楼来。妈妈,我们一起吃吧!我没理他。他说,那妈妈,你好好吃,吃剩了给我们留点。一会递块鸭脖,一会递块鹅掌的,自己也时不时往嘴里塞一块。
    酒喝完,叫儿子拿来纸巾,擦一下手,找来艾灸贴,贴起,剩下的儿子提溜下去,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忘了关网,手机嘟嘟的微信闹不停。
    准备关网,被@了,原来今晚9点半有个项目会议。迷迷糊糊,跟着翻腾一阵,闲余,给孩子爸发了两条短信。
    孩子爸回了2个电话,感觉到我的醉态。
    说: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扛,你劳累,那两个孩子不知道心疼。
    我说:这日子过得就那么虚幻,你以为的你很努力努力,其实没有任何价值。终不过是错觉而已。
    他说:跟你说了,孩子就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他们才会知道痛,知道他人的难。你整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带到这里玩那里旅游的,家务家务不让做,运动运动不逼着下去运动,你看女儿都怎么样了?你这样,这两孩子到80岁了,都还会是你的负担。
    也许是酒意来袭,很快我又进入迷蒙的状态。

    昨晚发的,早上没有。难过的一天,特别记录,早起又发了一遍。中午打开,重发3遍。天涯也有人情味,痛苦的日子让我深深牢记。
    调整了生活状态。
    昨天上完班,与孩子们看了场电影《长津湖之水门桥》。儿子说第二部有点感伤,没得第一部壮烈。两姐弟回来的路上探讨着这种武器,以及制式。两姐弟都要我分析她们姐弟谁说的对,两人也争着跟我说话,弟弟还生气,我听姐姐讲得多,对他说的话爱理不理,可惜我对此类知识一无所知。我跟孩子说,可以去书店找军事类的书籍看看。
    今早允许孩子们睡懒觉,9点也还没起。叫了几遍没应,隔着被子,每人大腿打了两巴掌。
    说是领孩子们爬山去,看着不太乐意,到底还是去了。公交车上儿子拌一脚,这下有理由不爬山了。才到半坡,就说腿痛,走不动。看了一下没有红肿,刚才还聊小说起劲,一会又找事。好心情又被破坏了,气打一处出。我也不想爬了,本可以鼓励鼓励,还是打算放弃,僵在原地。
    本来想为开学来点仪式感,上午爬山,下午他们将主题画画小报作业做了,晚上朋友约吃饭,他们还想看场电影再去看场电影。
    现实变成爬山爬一半,找个坡坡躺起,太阳晒起,刚好打个盹。中午我自己好吃街一顿烧烤,两孩子没管,早起还有红糖馒头,她们爱吃不吃。下午本想书店看书,实在疲惫,回家倒头就睡。醒来已经5点半。
    朋友发来吃饭地址,依约而至,最后变成另一个朋友买单。
    女儿回家补作业,儿子他们三个男孩打乒乓球去了。
    昨天早起有跟孩子讲,要关爱他人的生命状态。拿她们的爸爸举的例。
    说我没做好,连带着她们也没做好,没有体谅爸爸。
    爸爸其实很辛苦,每天面对学校各方琐事,还得帮忙管理工作室,自己也是疲于职称,项目。各方需要对接,也意味着会碰到各方的障碍,以及上方带来的压力。我们没有考虑这些,只计较爸爸没时间陪我们,又抱怨工资并不理想。导致爸爸感受不到我们对他的爱,才彻底崩溃,放弃我们,独自前行。
    所以,我们要学会互相关心,互相维护,感知各自的生命状态。像昨天我已经到极限,嘲你们发火是不对,但是你们连力所能及的事都不做,就是你们的不对。
    你们无聊,只是玩游戏,追古偶剧,那是缺少父母陪伴。那妈妈就放下工作,好好陪你们,这就是妈妈在关心你们的生命状态。
    你们老问我为什么要学习。
    那依今天开来看,妈妈可以立马停了后面几天的工作,陪伴你们。这就是自由。这是学习带来的自由。
    二呢,你们想看电影,想吃美食,这些都是工作带来的。是前几天妈妈努力的工作,得到的报酬,刚好可以乘你们放假期间与你们分享。这也是学习带来的好处,短短几天,妈妈就将近是很多人一个月的工资。
    这就是从小的方面来讲为什么要你们学习。
    你们这次的消费,不是因为你们优秀得到的奖励,是妈妈的优秀带给你们的分享。我希望我能尽量给你们,我更希望你们努力优秀尽量争取。
    不管怎样,妈妈都是爱你们的。我也希望你们爱妈妈,不是停留在嘴边,而是落到实处。因为妈妈也需要有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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