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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像我这样的小三可怕吗?他说:你不是要钱的,你是要命的[第5页] |
作者:一束红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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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出来后,果然是肺炎,拍出来的X光片显示,肺部有一块铜钱大小的阴影,属于比较严重,必须马上住院。 “我早就发现孩子不对劲了,我应该早点带他来看的,前天晚上就该来了,我却拖到现在,都是我太大意,我真的不是个合格的妈妈!”看着虚弱的孩子,我非常自责内疚,絮絮叨叨地念道。 洪小辉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说:“没事的,小孩子肺炎很常见,过几天就会好,不要太担心,你先安心照顾宝宝,公司的事先不要管。” 我们带着孩子到了住院部,又是一系列的检查。洪小辉的电话响个不停,年前签合同的新项目马上要开工,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安排。 “你先回公司吧,我这儿没事了。”我催他。 “不要紧,孩子还没检查完呢,等一会儿你又要跑来跑去。”他说着,电话又响了。 住院部的医生看了孩子的检查资料,对孩子的身体检查了一遍,说:“孩子的情况比较严重,先住院观察几天,几天后如果还没有好转的话,就要转到更大的医院去,你要先做好心理准备。” “这么严重?”我惊愕地说。现在这个医院是我们这个区的人民医院,已经算大医院了,还要转去更大的医院,这到底有多严重? “一般的小儿肺炎是肺部有气泡状,或暗谈的阴影,而现在孩子肺部的阴影很黑,这样的情况比较少见,”医生说,“孩子不哭也不闹,他平时也这样吗?” |
“不是的,他平常都活蹦乱跳的,我只以为在乡下回来的路上堵车,是他呆在车里一整天累坏了,没想到有这么严重。”我心里难过极了,我早就发现孩子情况不对劲,也早就知道张艺木不靠谱,却一直没有亲自带孩子来看医生,是我的疏忽。 护士带着我们到了病房,叫家属去布草间领住院服。洪小辉想去,我连忙拉住他,说:“你赶紧回公司吧,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忙自己的去,我不在公司,你也不在公司,一大堆事情谁打理?大家在等着你呢!” 他想了想,说:“等下我叫剑书过来,你一个人忙不过来的,等下你还要吃午饭,要到一楼去拿报告,要注意孩子的针水,要买日用品等,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你更手忙脚乱。以前我儿子住过院,我照顾过,我懂的。” “不用叫剑书了,我会叫孩子他爸过来的,你赶紧走吧!”我把他强行推了出去。 “那有什么事你随时给我电话!”他顿了一会儿,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望着他关切的眼神,我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该紧张的人却不紧张?那个杀千刀的张艺木,他的心肠是什么做的?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冷漠的人,他还是孩子的亲爸。我上辈子一定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受到了惩罚。 回到病床前,护士拿来了针药,准备帮孩子打吊针,拉过孩子的手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张子轩,要打针吗?”孩子有点慌张。 |
我抱住儿子鼓励说:“宝宝很勇敢的,打针这种小事一点也不可怕,张子轩是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的,对不对?” 我深爱我的孩子,绝对不能把他宠成像张艺木那样的妈宝男,碰到什么困难我都鼓励孩子勇敢面对。 孩子很懂事地点点头,伸出手让护士姑娘帮他打针。 这个护士很年轻,胸前挂着实习的牌子,把针扎进孩子的手背,针在肉里挑来挑去,找不到血管。我看得心惊胆颤,别过脸去不忍再看,孩子可能真的很痛,但忍着没哭,只有些心急地说:“到底好了没有啊?” 护士心慌了,尴尬地把针拔了出来,歉意地对我说:“对不起啊,小孩子的血管细,不好找。” 我望着孩子渗血的手背,心在疼,但仍笑笑安慰说:“没关系,你别紧张,慢慢来。”能理解实习期的小姑娘,我在实习的时候工作上也会常常出错。 等护士扎好针,孩子又睡着了,我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张艺木,叫他拿日用品过来。 他沉默了数秒,说:“一个小感冒也要住院,你是钱太多吧?” “他是肺炎!你到底拿不拿?”我对着手机吼道。 他总是让我失控,要不是医院的环境需要保持安静,我真想大骂他一顿。孩子病成这样了,他没知没觉,啥事不管,还要我温柔说话吗?我做不到! |
张艺木还没到医院,陈剑书先到了,他进来病房就问:“依文,孩子怎么样?” 我拿过一把椅子给他坐,说:“医生说病情比较严重,先住院观察几天,如果不能好转,有可能会转院。不好意思,年还没过完,就让你往医院跑。” 他没有坐,站在我旁边看了看睡着的孩子,说:“老同学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你不要太担心,小儿肺炎是普通的病,医生都会给病人家属按最严重的病情来说,这样他们才会有回旋的余地。我有个朋友是这个医院的外科医生,刚才我从一楼上来时,他正在做手术,呆会儿他做完手术会上来和孩子的主治医生打个招呼。” “麻烦你已经够了,还要麻烦你的朋友就不好,反正孩子已经住下了,外科医生很忙,不用叫他上来了吧?”我说。 他微笑说:“有个熟人好办事,他可以让主治医生尽量用好点的药,有些药很贵又不能报销,而且效果未必好的,就没有必要用,但我们不懂啊是吧?你不要跟我客气,这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我便不再跟他说客气话了,指着床边的椅子说:“那你坐一下吧,现在没啥事了,就等着孩子他爸拿东西过来。” 一张病床只配了一把椅子,他两手握住着我的手臂,扶着我推到椅子边,按我坐下,说:“刚才你忙了半天辛苦了,你坐!” 张艺木进来病房,看见陈剑书握着我手臂按我坐下的动作,可能他以为陈剑书抱我了,阴沉的脸上两只眼睛里透出寒光,紧闭着嘴唇,站在床边盯着我们,好像我们两个正在做苟且之事,被他抓了个正着似的。 |
对于他修炼得出神入化的冰霜功,我早已司空见惯,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给他们介绍:“这是我的同学陈剑书,我儿子的爸爸张艺木。” 陈剑书看到张艺木冷着脸,知道是他误会了,但这也不好解释,便主动打招呼说:“你好!” 张艺木冷眼扫了一下陈剑书,没有作出任何回应,径自将手中的日用品放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又咬紧牙关瞪了我一眼。 病房里的空气闷得快要窒息,隔壁床住了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孩,因身体不舒服正在低声哭泣。小孩的妈妈发觉我们的情况不妙,打量了我们几眼,慌失失的抱着小孩走出了病房。 我只恨自己不会武功,不然我很想把这个自私无礼的张艺木暴打一顿,特么我真是受够他了! “呃,你们先忙,我去看看我那朋友做完手术没,呆会儿再回来。”陈剑书有些尴尬,跟我们挥了一下手,走了出去。 张艺木眼神像刀子一样瞪着我,我无所畏惧地瞪回去,我和陈剑书清清白白,我怕他个屁呀!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应该是非常愤怒,瞪了我一会儿,走到床边看了看孩子,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跟他呆在一起让我又气又闷,我干脆走到阳台去,大口呼吸着空气,努力缓解着胸中的郁闷。 下午,陈剑书带着他的外科医生朋友来看了孩子,又去和主治医生打了招呼,说我是他的朋友,请主治医生帮忙多照顾一些。 |
同行说话果然不一样,主治医生之前说要转院来着,在外科医生面前,却安慰我说不需要太担心,情况乐观的话,估计住院一个星期就能出院。 张艺木一直冷着脸坐在病房里,没有跟陈剑书打一个招呼,甚至没有去询问医生关于孩子的病情。 陈剑书跟我和医生沟通完,离开的时候,我送他到医院门口,他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依文,跟他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真是难为你了,之前你说要离婚,我以为你是一时冲动,现在我相信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来帮你想办法,你先安心照顾孩子吧。”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跟他之间的交情,彼此不需要太客气,但也不适合对他倾诉家庭琐事,只默默地点点头。 送走陈剑书,我回到病房,张艺木冷言冷语地说:“以前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想依赖我,我不让你依赖,现在就找别的男人依赖了是吧?” 他不止一次说我娇气,以前我没上班的时候,他觉得每个月给了我家用,我就得在家带好孩子,和包揽所有的家务,那是我的本份。我叫他帮助分担点家务,或帮忙照顾孩子,他就觉得我依赖性强。 现在他没有帮忙跟我一起送孩子来医院,却看到我跟陈剑书在一起,他觉得我在依赖别的男人。 说实在的,一个女人嫁给你,物质上不依赖你,精神上也不依赖你,生活上不需要你照顾,连生病的时候都自己一个人搞定,那么要你这个男人来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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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他争辩或解释什么,这些话早就跟他说过几十遍了,无奈彼此立场不同,观念不同,沟通不来。 孩子的针水吊完了,护士姑娘来拆了针,吩咐说到傍晚就要把孩子叫醒,让他吃点东西,再吃些药。 我答应着,护士姑娘走出病房后,张艺木问我:“你那个同学是做什么的?” 他的语气好像缓和了一些,我便很诚实地说:“律师,我跟他认识十几年了,平时跟他很少联系,最近跟他联系比较多,是想委托他办离婚的事,如果你不跟我协议离婚,我就去法院起诉。” 提到离婚,他又不说话了,又开启了冷暴力模式,好像离婚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他无关。 傍晚,我去外面买了一碗粥,回来叫醒孩子,喂他吃了点东西,让他吃了药。然后叮嘱张艺木看着孩子,我准备回家煮饭去。 走到病房门口,洪小辉和出纳提着一袋东西过来了。 “依文姐,我们过来看看孩子。”出纳说着,将东西交给我。 我接过东西,一边道谢一边领他们走进病房,给张艺木介绍他们。他们三人打了招呼,张艺木见是我的老板和同事,便什么也没怀疑,算是表现正常,还教孩子喊叔叔阿姨。 洪小辉在床边问了孩子的情况后,见张艺木在这里,他不好说什么或做什么,甚至不能多看我几眼,沉默了片刻,便嘱咐我照顾好孩子,他和出纳先走了。 他们走后,张艺木打量了我一眼,说:“你老板挺看重你的嘛。” |
我拿捏不准他的话里包含着几个意思,于是没有说话。 他打开刚才洪小辉带来的东西,里面有水果饼干类,还有小孩子的玩具。他拿了个玩具给孩子玩着,对我说:“如果你公事忙的话,你可以去上班,我来照顾孩子就好。一个女人,把家里照顾好,把孩子带好,这是最基本的事,你却总说一个人带孩子多么辛苦多么累,你去上班吧,孩子我来照顾就好。” 我不知道他哪根神经不对劲,还是他想证明给我看看,如他所说的,照顾孩子是件很轻松的事情。 没理会他太多,我回家煮饭了。 一个再不好的男人,也还是有点用的,比如现在,我可以回家煮饭,可以回家洗个澡。孩子住院的时候,有爸爸陪在身边。若是公司有急事,我还可以抽空去处理一下。 在家里煮着饭的时候,我又开始寻思起张艺木的好来。每当被他的冷暴力伤得体无完肤时,就想着这婚非离不可,可是一旦他有一点点的好,我心里又开始犹豫,真的要离婚吗? 女人是水做的,连心都像水那么软。我那么好哄,他只要再对我好一点点,我也可以不离婚啊。 也许正如那句话:痛了,自然就会放下。而我,是不是不够痛?被伤得不够吧?还是之前真的是我太矫情? 每当听到谁说,她老公去泡妞了、去喝酒了、不顾家了之类的,都会想,这样的渣男,甩掉他吧!反正不甩掉自己也活得像单亲妈妈。 可是当自己经历到这个份上,才知道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如果离了婚,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万一孩子住院,连个换手的人都没有。再如果遇到周末,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公司有急事需要回去处理的话,孩子怎么办?万一我要去工地对账的话,晚上回来晚了,谁帮我去接孩子放学? 这一刻,终于明白了,有些转身,是没办法潇洒的。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在婚后过得不幸福,甚至得了忧郁症,却还没有离婚。 之前想着,只要我自己有一份经济来源,我可以养得起儿子,我就一定要离婚。 现在我有工作了,按照我的一份不高也不低的工资,平平安安没事的话,省吃俭用养个孩子没问题,但是却请不起保姆。孩子还小,只要我的工作忙碌一些,就没办法兼顾他。 真正要离婚,谈何容易?一个家庭就是一个整体,离婚就是把这个整体活生生的折开来,弄得七零八落,家庭的每一个成员,都会受伤。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离婚”,却要付出许多代价。 |
张艺木一反常态,在医院里鞍前马后照顾孩子,用他并不熟练的手法,帮孩子擦身体,喂孩子吃饭,也不整天对着手机了,陪孩子玩玩具。 公司的出纳打电话给我,新工地已经进场,有一部分工人在老家还没过来,公司人手不够,要招聘工人,运送的材料要及时盘点记账,要安排仓库杂工的工作等。很多事之前是我负责的,她并不熟练,手忙脚乱,一个劲儿问我孩子的情况,期待着我早点回公司。 我在医院呆了三天,看张艺木表现那么好,孩子的病情也逐渐好起来,周五那天,我放心地去上班了。 几天没回公司,事情堆积如山,到了公司我便埋头工作起来。 洪小辉去了新工地,刚开始进场,许多事情需要他亲力亲为。 傍晚,出纳下班了,我留在财务室忙完最后一件事,收拾桌子的时候,洪小辉敲门进来。 “还以为你下班走了呢,幸好赶得及!”他抿嘴微笑说,眸子里烟波流转,脉脉动人。 我看见他衣服上沾着点点泥土,说:“工地上一切顺利吧?” “嗯,必须顺利啊。”他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两人隔着办公桌,他问:“孩子好点了吗?不是叫你安心照顾孩子吗?怎么跑来上班了?” 我把文件叠好,在办公椅上坐下来,说:“已经好多了,他爸爸突然转性,勤劳地照顾小孩,还主动叫我来上班,公司的事情也多,我就过来了。” |
他顿了一秒,说:“他这么好人?良心发现了还是怎么的?” 我微笑说:“谁知道呢?反正他愿意照顾孩子,这是好事。” 他愣愣地望着我的笑容,说:“他改好了,你就不想离婚了吧?” 我寻思着说:“要是真改好,当然不离婚,我嫁给他的时候,就是想要一个安定的家庭,想要和他白头偕老的,离婚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就怕他只是好两三天而已。” 张艺木以前也试过对我和孩子好的时候,但是维持不了几天又故态复萌,我只怕他这一次是心血来潮才这么好的。但无论如何,他愿意这么好,我看着挺乐意的,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呢,对孩子好的事,我通通不会拒绝。 洪小辉脸上闪过一丝怅然若失的神色,随即又微笑说:“他要是改好,确实是件好事,只要你幸福就好。” 我冲他感激地微笑,彼此的感情,心知肚明。 他望着我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办公桌,知道我必须要走了,孩子还在医院呢。他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明天又是周末了,我讨厌周末。” “为什么?”我问。 “见不到想见的人,”他苦笑说,“没事,你回去吧,还是那句话,安心照顾孩子。” 我点点头,拿起包包站起来。他也站起来,依依不舍地望着我,孩子气地嘟了嘟嘴,慢吞吞地转身,走出了财务室。 等他走出去后,我忍不住笑了,那嘟嘴的样子真的很萌,半点也不像平时工作时严谨的样子。 他每天与官场、商场的人接触,作风干练、形象稳重才能让人信服,在工地与粗犷的工人们接触,就是大声说话、大口喝酒的豪迈样子。只是对着我的时候,总是不经意地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这反萌差真的很有趣。 从公司出来,我直奔医院。 走进病房,见我儿子住的那张床被收拾得干净整齐,床头柜子上空空的,我急忙到护士室问情况。 护士姑娘端着药盘,眼睛一眨一眨,说:“张子轩吗?他今天上午就转院了。” |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焦急地问:“怎么会转院?他已经好很多了,为什么还要转院?” “是你们家属要求转院的,他爸爸接他走的,你是他妈妈,你不知道吗?”护士姑娘也是很纳闷。 我张着嘴巴说不出话,赶紧拿手机打电话给张艺木。电话响了很久,他一直不接。我气得手发抖,一边走出医院,一边打电话,但无论我打多少个电话,他就是不接。 依照他的性格,我越急,他就越淡定,他就是故意气我的。我开着摩托车回家,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思考着各种可能。 这是离我们家最近的医院,也是这个区最好的医院,孩子的病情已经渐渐好起来,他不可能因为孩子的病而让孩子转院的。唯一能想到的原因,是他知道我要跟他离婚,他要把孩子带走,为了和我抢孩子的抚养权,也为了气我。 回到楼下,我已冷静不少,打电话给孩子的姑姑,果然孩子在姑姑那边的医院。 “姐姐,孩子正在生病,他这样送过去,真的太不应该了,麻烦你帮我劝劝他,把孩子送回来吧,过几天病好了就要上学了。”我央求孩子的姑姑说。 她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两个闹矛盾,却弄得孩子受罪,真是造孽哦!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你怎么能提出离婚呢?孩子还这么小,你妈妈又不在了,离了婚谁帮你带孩子?如果孩子跟他,咱妈也不在了,照样没人帮忙带孩子,你们两个都是苦命的人,应该同心协力共同维持好家庭。我弟弟是贪玩了点,可是他没有什么大错,从来不打你不骂你,你是他的妻子,应该多包容他才对,人生没多长,忍忍就过了。” |
孩子的姑姑念念叨叨,她当然不知道我的感受,她也不知道家庭冷暴力的危害,程度远远要大于显性暴力。 一个家庭本该是避风躲雨的“港湾”,却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冰窖,婚姻在低温下生存。没有经历过冷暴力折磨的人,怎么能体会到这种痛苦? 武力造成的结果是明显的身体外伤和家庭裂痕,可以通过法律来解决。而“冷暴力”没有明显可见的证据,身体上没有伤痕,即使将“施暴者”告上法庭,案件也无法得到处理。深受冷暴力之苦的人,心理上和精神上都会受到伤害。 人生没多长,忍忍就过了?我过了八年多,好像已经活了八十年那么漫长,其中的苦与泪,没有人能懂。 知道孩子在姑姑那边,我的心稍微安了点,姑姑只有一个女儿在读大学,她把张子轩视如自己的孩子,平时对他疼爱有加。 我坐在小区院子里,天色渐晚,晚风凉凉的,我心里空落落的,孤单落莫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 自从我妈走后,张艺木给不到我温暖,孩子便成了我唯一的精神寄托。不是孩子离不开我,而是我离不开孩子。 他在我肚子里第一次胎动开始,到呱呱坠地,我看着他一点一点慢慢长大,看着他粉嘟嘟的小脸,用各种表情咿咿呀呀学说话,牵着他肉呼呼的小手,看他颤颤巍巍地学走路,到他慢慢有了自己的主见,撒着娇要求我给他买这买那。 在家一个人带他,真的挺累的,忙起来的时候,每天过得像打仗似的。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他,哪怕张艺木对我再不好,我都没想过要丢下他,孩子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疼爱的人。 张艺木深知道我的软肋,他就是要把孩子带走,让我抓狂,让我无所适从,让我主动去求他。 |
有很多人问我,这个故事是现实中的吗?统一回复,是我身边朋友的故事。 有很多网友还发现并在我的这个帖子里回复评论说,以前曾看过女主在天涯记录过她的故事,许多网友还追过她的帖子,当时故事还没结局她就不更了。 现在风风雨雨都过去了,故事也有了结局,然而女主早已删了帖子注销了ID,她不想再写了。 我把她的故事作为题材,改编成小说,将故事写完整。因为我有与她相似的经历,我的前夫是个冷暴力的人。 我们的身边,也有很多冷暴力的不幸家庭。希望大家看了这个故事后,能引起一点反思。 天下人都知道,出轨是不对的,但是善良的女主却出轨了。就好像都知道可乐喝多了不好,我们从小到大却动不动拿杯可乐压压惊。都知道抽烟有害健康,却有那么多人在抽。有些事,三言两语说不清。 拿抽烟的事来说吧,我自己就是抽烟的。有很多亲戚朋友都说我,一个女人抽烟不好……巴啦巴啦。 我也知道抽烟会短命,知道熬夜会猝死,然而,在我创业的时候,亏得身无分文,后来想尽办法东山再起,和一帮同事抽着烟提神、熬夜赶方案的时候,我他妈的管他短命不短命,我不想去思考自己能不能活到八十岁,我只知道今晚方案赶不出来,我的公司明天就面临倒闭,我的员工们就会失业,我会连底裤都没得穿,我能不能活得过明年还不知道。 那些指责我抽烟不好的人,在我有困难的时候,却不会帮助我度过难关,向他们借钱的话,一毛钱不会借给我。 所以老子爱抽烟就抽烟,生活是在自己手里过的,苦是自己在熬的。 这个故事三观不正,但却是真实的生活写照。没有虚拟小说那样的快意恩仇,甚至充满了沉重、枯燥,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我想以简单拙朴的文笔呼吁大家,在对显性家暴说不的同时,人们更应该注重冷暴力、道德暴力、语言暴力等精神虐待,多关爱家人,多给身边的人一些温暖。正在经受这些不幸的人们,要想办法自立自强,要爱惜自己。 每个人在世界上只活一次,我们不能把别人的人生都经历一遍,所以,看别人的故事,思考自己的人生吧。 |
接着更文。。。。。。。。。 |
在孩子大约四、五个月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去洗澡,叫张艺木看着床上的孩子。结果我刚进了浴室,衣服还没脱完,就听到“咚”的一声,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飞奔到房里,看见张艺木手里还抓着手机,孩子摔在地上大哭。我抱起孩子,孩子的眉角磕到了地上的玩具,鲜血直冒。我想也没想,把张艺木的手机抢过来扔在了地上。 他被我扔了手机,很生气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叫他拿药也不拿,我自己一个人帮孩子止了血,自己一个人抱着孩子去医院,孩子的眼角缝了六针。 那么小的孩子缝了六针,我暴怒。从医院回来后就跟张艺木大吵,说要离婚,孩子归我。他二话不说,抱着孩子走了,去了他姐姐家。 那时候孩子还需要喂奶,我追到他姐姐家,看孩子因为离开了妈妈而哭得伤口都要裂开了,我心痛得要命,哭着说不离婚了,如果委曲能够求全,我愿意受任何委曲。 这一次,他又来这一招,他知道孩子是我的命,故意把孩子带走,就是想要我的命。为了跟我斗气,他不顾孩子正在生病,就这么折腾。 我不再上他的当了,他是孩子的亲爸,不会对孩子怎么样,孩子在医院里有姑姑的照顾,也不会有什么事。如果我硬把孩子带回来,距离二百多公里,来回折腾对孩子的病更不好。 他想让我不好过,我偏偏要过得开心点,怎么高兴怎么来,是他把我逼上梁山当好汉。 能让我开心的人,想来想去就是洪小辉了。我发了个微信给他,什么字都没有,只有一个笑脸。 他很快回复过来:“吃饭了吗?”还加了一个笑脸。 “没有,想和你一起吃饭,可以吗?”我很直接。 |
“当然可以,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他也没有任何犹豫。 十多分钟后,洪小辉的车到了我家小区门口。 我上了车,他有些担忧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微微一笑:“没什么事,就是想见一见你。” 他难以置信的表情,笑了笑,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不符合你高冷的性格啊,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你真的就是想见我?” “嗯,”我莞尔,说:“和你一起吃饭,才有胃口。” 他受宠若惊,开着车子,不断地转头看我,转着眸子想了想,问:“宝宝呢?烧退了吧?” “宝宝好多了,被他爸送到姑姑家了,他姑姑担心我上班没空照顾,怕我累着。我一闲下来就想你了,想和你在一起,吃饭,兜风,散步,还有,喝酒也行。”我情深款款地说着,他不也曾说他想我吗?他不也曾向我深情告白吗? 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却又很开心地问:“你喜欢吃什么?去哪里吃?” “你拿主意吧,今晚交给你安排。” 我每天买菜,特别纠结买什么食材,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天天买菜煮饭,自己不挑食,却要为了张艺木和孩子的胃口着想,神烦吃什么的问题。 “好,我们去吃西餐好吗?”他的声音很温和。 “好。”我的回答很干脆。 到了一幢大厦的十楼,有一间有名的法国餐厅,据说这间餐厅有着非常浪漫的历史,来自神秘幽远的艺术圣地。每一个角落都是经过精心布置的,漂亮的灯具,温暖的抱枕,让在这儿进餐的人感觉舒适、放松。 卡座的设计也非常别致,每个卡座用花纹玻璃隔开,既能感受到和餐厅里的人们一起进餐,又能拥有自己的独空间。 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瓶里插着一枝鲜艳欲滴的红玫瑰,舒缓低沉的古典音乐轻轻流淌。我们对面而坐,他清澈的眸子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特别有神。 点完餐,服务生走后,洪光辉的嘴角不可抑止地弯起,仿佛连眉毛都带着笑意,望着我说:“和你在一起就是开心,你怎么会想到约我呢?” “因为和你在一起开心啊。”我很诚实地微笑说。 他思索了一下,凑过来低声问:“你不害怕我耍流氓啊?” |
“我就怕你不耍流氓。”我笑眯眯地说。 他忍俊不禁,但又感觉不可思议,想了想,又问:“你不是说,你要克制吗?要发乎情、止乎礼吗?” 我耸耸肩,说:“克制了又怎么样?遵规守矩了又怎么样?就有人对我好吗?” 他眼睛眨了眨,望着我点点头。 我继续说:“我做得不好,可能有人指指点点,但做得再好再高尚,国家也不会给我发奖金,居委会也不会给我颁奖状,我有困难的时候,也没有人臂戴红袖章、脚踏风火轮来救我,日子是在自己手里过的,要怎么活,我自己决定。” 他仿似感觉到了我内心的沉重,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少顷,他伸过手握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眉宇间透露着心疼的神色,说:“是不是他责怪你了?说你去了上班,没有照顾宝宝?” 我抽回手,说:“都说没有了,怎么老是操心我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眼神坚定地说。 服务生端了一份食物上来,是我点的鸡扒。他的那份还没端上来,我便将食物放在一旁,没有开动。 “肚子饿了你先吃吧。”他说着,拿起刀叉帮我切鸡扒。 “你经常来这儿吃饭吧?”我望着他熟练的动作问道。 “嗯,有时候和客户一起过来。”他切着鸡扒,没有抬头。 “和客户来这么浪漫的地方吃饭,真是有情调的男人。”我微笑说。 他的动作顿了顿,说:“我也带我妈妈来过这里吃饭。” 我的笑意更深,说:“也带你儿子的妈妈来过吧。” |
他用叉子叉了一小块鸡肉递到我嘴边,说:“全家人一起过来的。” 我把那块鸡肉吃进口中,咀嚼着没有说话。 这个餐厅消费挺高的,气氛非常浪漫幽静,一般全家老小一起吃饭不会选择这样的地方,中国的老人多数不喜欢吃西餐,小孩子在这里也会不可避免地喧闹。和客户吃饭一般需要喝酒,酒桌上谈事情,更不会选择这样的地方。 他经常来这里吃饭,估计百分之九十九是和女人。也许,他和苏丽珍的感情,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么淡。我想起张艺木说过的话:“外面的男人多数抱着玩玩的心态泡妞的,人家想得到你,就对你献殷勤、送礼物……” 我看着面前对我献殷勤的洪小辉,猜测他喜欢我是真的,但是他注重家庭也是真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家里的那个没感觉或感觉淡了,就会在外面发展,外面的玩腻了,又回归家庭。张艺木就是这样的男人,不管在外面怎么玩,家里的这个一定不能离婚。 这个操蛋的世界!这些该死的男人!既然都喜欢玩,那么就一起玩吧,看看玩到最后,谁才是最大的赢家。 吃过饭后,从餐厅下楼来,外面是喧闹的广场,播放着震天的音乐,一群大妈正在跳广场舞。 “我们去哪里?神奇的宝贝。”他望着我问道,眸子里始终含着脉脉深情。 我嫣然一笑,说:“玩刺激的。” “什么刺激的?”他惊讶地问,眼神炯炯发亮。 “冒险啊,玩的就是心跳,走吧!”我挽起他的手臂,拉着他就走。 他咬着下唇,脸上难掩笑意,很兴奋地跟着我走。 到了游乐场,他望着一系列的玩乐设施傻眼了,有跳楼机,有海盗船,还有过山车、云宵飞车等,尖叫声此起彼伏。 “你不是要带我玩这些吧?我好害怕啊,我有恐高症哎!”他说着半蹲着身子,扶着我的手臂吓得脚软发抖的样子。 我瞥了他一眼,说:“你不喜欢玩,那算了,我们回家吧。” 他恢复了正经,搭着我的肩膀说:“这些是小孩子玩的,我们去玩大人玩的,那里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那可是黑咕隆咚的浪漫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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