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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于公谨的情感论[第1页]

作者:于公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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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笔
    扶不扶
    文/于公谨
    下班的时候,和同事一起走,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扶人的事情。这个话题争论了很久。扶不扶,真的是让人有些头疼。我记得,曾经在领着孩子过铁桥的时候,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得病了,从桥上想要下来;恰巧过来一个女人说,我帮你。这个女人可能是认识这个人,也说了这个人的名字。我说,我也帮。就过去帮忙。当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就过去扶人。这个得病的人,从桥上下来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就看到桥头小卖店老板,把门关上。当时就想,用得着这样吗?事后想了一下,有些后怕;如果这个得病的老人,一旦是坐下,或者是故意坐下,会怎么有?毕竟那个女人是认识;而我,他是不认识;如果是咬定了我碰的,我真的是哭都没有地方哭。
    很多时候,看到人倒了,并不是不扶,而是想要扶,只是担心赖上,说不清楚。正如曾经看过一个新闻,里面说得就是这样一个事情。用断案的法官说,不是你的错,你扶他做什么?也就是说,毕竟是你把人撞到了;否则你是不可能会去扶。当然,判决是赔付了事。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绝不是个案,而是很多;逼出人命的都有。这个时候,并不是扶不扶的问题,而是扶者,已经成为弱势群体;生怕是一个不小心,就被讹上了,得不偿失。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并不是心变得冷漠;想一想,连法官都是这样说,还怎么扶?
    现在,有些人想要扶人,也是想要做热心肠的人;而在扶人之初,就开始用手机拍照,就担心是被讹。这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是没有取证,一旦被扶的人,反咬一口,就让人感觉到想要自杀;毕竟是做好事,却要赔付很多;甚至是承受不了。也曾经和几个人讨论过这个问题,也就说起了扶不扶的问题。正如影子(是讨论者之一)说,最好是不扶。另外一个叫做盖的人说,为什么不扶?影子说,怎么扶?扶起来,就说你撞得,抓住不松手,会怎么样?有一个叫做平的人说,并不是不扶,而是真的扶“不动”,也是扶“不起”。
    影子说,如果是心善,可能是把扶起来的人送到医院;缴上住院费,等扶起来的人亲属来了,想要上班都是不可能,因为他们就说,是你撞得;耽误工作,花了钱,还不落好;这就是扶人的过程;你觉得如何?是不是有些别扭?盖说,如果是我,真的是要跳楼了。平说,如果是跳楼,就更说不清楚,还要牵连到家人;因为你死了,那些人会找到你家,会让你家出钱治疗。盖说,他们长心不长心?平不客气地说,长心了会赖上你?还不是第一时间道谢?还不是第一时间把钱还给你?还不是第一时间留下你的电话号码什么,以后会感谢?影子说,这就是问题所在;即使是我们想要扶人,也需要量力而行;如果是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最好是不要做。
    我觉得是有道理;只是觉得,那些扶人的人,真的是需要思考再三,毕竟是没有破解之法,那些被扶者的诬赖,是轻易解决不了。无意中,前几天看到了一个手机信息,里面说的是,扶者被被扶者诬赖,没有结果,毕竟是监控证明扶者的无辜;随即扶者起诉了被扶者。同事说,太好了;只是法官判决,不能让这个被扶者少赔付,否则以后真的是不敢扶人;最起码也是倾家荡产。

    随笔
    有些人的抱怨
    文/于公谨
    坐车下班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某些人的行为。刘叔当时也是坐在车上,亮子开车。我说,有些的行为,用正常人的思维,是没有办法说的,也是解释不通的,就像是有些人拿着高工资,还要说着自己的不满。刘叔说,尤其是有些退休的人,总是想要得到的更多;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总是觉得,社会就是欠他们的。
    亮子说,很多人的想法,都是这样;问题是,社会真的欠他们什么?我说,实际上是,他们欠国家很多,就像是某个写着日记的人,里面充满了对国家的不满;而事实上,她是没有资格不满意,因为她所获得的钱财,不知道是我们的多少倍;仅仅是因为在某种程度上面,可能并没有满足着她的要求,结果就是变成了这样;这样的人,并不少;很多人都是可以看出他们的本质,否则这样的人想要移民,都没有要他们的;原因就在于此。
    亮子说,他们是傻子吗?刘叔说,并不是傻子,很有可能会比很多人都精明;而且,他们自己也是有了很高的身份地位。亮子说,那还不满?刘叔说,要不怎么说是正常人想不通的?就像是很多退休的人,总是说着不满,还要说不公平,觉得他们开得少;那么,多少算多?亮子说,给他们一万,他们也不可能会满意。
    刘叔说,你给他们一万,他们会想要得到两万;给他们三万,他们会想要得到四万。亮子说,凭什么?刘叔说,这就是人心。亮子说,如果不是现在的国家,不是现在的社会,他们想要活着,恐怕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刘叔说,对很多人来说,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些;他们想到的就是自己,就是能够获得更多的好处。
    亮子说,他们的钱不够花吗?刘叔说,按照一个月两千工资来算,看看他们工资是不是够花。我说,如果是老两口,一个月,恐怕是一千元的消费都用不了。亮子可能是也想了一下,说还真是;老年人吃饭,本身就不可能会敢吃太多;我爸就是这样;和我妈一起,两个人一个月消费,就是说吃饭,不是维持生计,就是想要吃什么就吃什么,几乎可以说,七八百元钱就够了;衣服什么的,也是一种消费,只是也不贵。
    刘叔说,本来就不贵;有些人的心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满足。我说,他们可能是觉得赚得少;有一天赚二十万的,也有一个小时赚二十万的;也有一分钟赚二十万的;他们怎么不比较一下?为什么偏偏想要说自己赚得少?刘叔说,他们想要公平。亮子说,和农民比较一下,是不是公平。农民一天到黑,都是在脸朝黄土背朝天;可以说,一个汗珠,都是摔八瓣,却老了,也没有工资开;他们出力更多,而且是更累。
    刘叔说,很多人都是觉得,自己应该得到。亮子说,什么叫应该得到?这个世界上,如果是有真正的公平,还是世界?刘叔说,很多人都是不讲这个道理,总是觉得自己吃亏了。亮子说,去外国就好了,让他们体验什么是公平。

    随笔
    封闭空间
    文/于公谨
    因为早晨来得很早,总是想要抓紧时间,去做点事情;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熟识的人过来,想要进入。我是拒绝给她开门。可能是让她有些不满意;她的妹妹,就开始叫嚷开了。我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反驳什么,毕竟规定就是规定,没有办法的事情。还有,这已经不是个案,而是很多时候,都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事实上,我也是不愿意拦着,不愿意阻挡外来人员的进入;只是这个时候,却不得不进行阻拦;毕竟是鲅鱼圈发生了疫情;怎么可能会不引起重视?有人说,为什么市场没有关闭?还照样营业?即使是澡堂子,也是如此。我说,我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很多,也会包含着很多的意义;只是没有几个人会弄懂。
    想要进入的人,他们心情是可以理解;毕竟我们换位思考一下,就可以知道;也有很多人替我们思考过;当然,也有人只是替他们自己考虑,从来就没有替我们考虑。同事小毛,和我聊天的时候,就说起来过,我们不可能会不小心进行防疫,因为我们得病,并不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还要连累到同事,也会连累到我们身边的人;就更不用说我们家人了;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是尽量避免接触陌生人,也是需要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
    我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封闭,而是经历了很多次;很多人都应该是习惯;为什么还要表示着自己的不满意?小毛说,人和人是不一样;很多时候,他们想到,就是他们自己怎么方便。我说,他们想要的是自己方便,我们受到了传染怎么办?小毛说,他们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是否是传染给我们。我说,怎么可以如此的自私?小毛说,并不是自私;而是在他们的思想里面,就没有被感染的可能。我说,他们知道自己是否被感染?
    小毛说,怎么可能会知道?我说,这就是问题所在;某一个感染病毒的开始,都是不知道自己感染了病毒;既然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进入?小毛说,可能是因为我们单位所在的地方,比较空旷。我说,这个可不是他们可以随意进入我们这里的理由。我们也是不愿意封闭,却没有办法,毕竟需要避免得病的可能性;或者是说,把得病的概率降到最低。
    正如同事老二说过,没有人愿意得病,那么控制就是第一位;如果是不注意,就很有可能会感染;不要说自己如何的不害怕,而是空气里面病毒的滞留,都很有可能会感染。这话说得不错。我记得,看过一个很经典的案例,或者是说病例,就是一个病毒感染者第一天去体检,之后没有及时消毒;而第二天去体检的人,就感染了病毒。由此可见,病毒的可怕;还有,病毒的存活时间,是很长,而不是很短;很有可能的是,走过楼梯;楼梯的空间,就可能会存在病毒。这个时候,如果是不加强自我保护,或者是说自我防护,就很有可能会感染。
    尽管我们单位是很空旷的,只是病毒从来就没有可能会关心这些,而是会滞留着感染的可能;毕竟天南地北的来人,都是想要进入;而采取措施,就是必然的。

    随笔
    责备我们的国人
    文/于公谨
    我的年龄,已经是不再是年轻,只是依旧感觉到心未冷,依旧是觉得,有些人做事情,是冲动,而从骨子里来说,并没有做错什么,因为在我看来,他们的血未冷。就像是蔡铭超先生,让拍卖兽首的行为,最后无果而终。如果是漠不关心,就没有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出现这样的事情,就是说明,蔡铭超先生的心中,有着我们祖国。就冲这一点来说,蔡铭超先生就不应该受到指责。还有,很多时候,都是外国人制定了规定,让我们中国人遵守;我们就应该听他们的?还是因为他们说的,或者是做的,就是有道理?好像这些外国人,并不是我们的什么人吧?为什么这个世界的规则,永远都是他们说了算?为什么不是我们不可以做规定,让他们去做?
    这里面的道理,有些说不通。从我们国家掠夺了文物,进行公开拍卖,是对是错?我想要知道,也想要问问那些说蔡铭超先生行为是错误的人,这样的公开拍卖,他们是否是赞同。很多的强盗,抢劫了我们的东西,然后告诉我们,我们应该遵守规则。我们就这样遵守?这和美国对中国的政策何其相像?无论是中国人做了什么,在欧美国家的眼里,都是错误,都是不对的;即使是我们和欧美国家的人做了一样的事情,也是不对。这是为什么?
    如果欧美国家的人,真的是讲道理,又怎么可能会抢劫我们的文物?如果是现在懂事情,或者是醒悟,或者是有一点点反悔之心,都会把文物归还给我们,而不是这样拍卖;这样的拍卖,本身已经是说明了欧美国家的人,他们的心里是什么样了。从来就没有后悔过,而且是觉得理所当然,我们还要遵守这样的规则?是我们可悲,还是跪久了,习惯了?有一个人站起来,和这样的人进行理论,就要被骂?就是因为他是站着?
    正如和一个小学未毕业的人,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就说过,怎么可能?是不是你搞错了?我说,真的是发生了。这个小学未毕业的人说,为什么不破坏?为什么要谴责?难得抢劫是对的?抢了东西,还要这样明目张胆的卖,还要讲规则?岂有此理。相对来说,我当时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是抢劫,而不是询问我们是否愿意。既然是抢劫,就会伴随着血腥的事情发生;而血腥事情的发生,就说明了这个文物上面,都染上了很多我们国人的血。
    这就像是某一个黑胖子,手拿一把扇子,说我们早就原谅了欧美国家的人。我当时就知道,他是胡扯;心中也想,这样的人怎么就能够做节目?后来才知道,他是拿了美国籍,也就明白了,既然都不是中国人了,难怪会这样说。即使是做节目,就有些过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站在中国的立场上说话?既然不是在中国的立场上,也就没有可能会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场上,所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带有粪蛆一样,发出着恶臭。
    只是我们都是中国人,为什么还要责怪蔡铭超先生?欧美国家的人,对我们的态度,从拍卖文物,就可以看出来。既然是他们都没有道德可言,而我们为什么要遵守?难得我们就应该是被踩在脚下?本来就是错误的行为,却为什么要责备我们的国人?

    随笔
    你不会不走这条路?
    文/于公谨
    晚上回家的时候,打了一台出租车,和司机聊了一会儿。司机说,最烦的,就是那些有了车,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的人。我说,现在车多。司机说,这个和车多少没有关系;有的,是和开车人的素质有关系。我说,还真是。司机说,很多时候,我们都是恨不能把那些乱停车的人,扯下来揍一顿。我说,你也开车啊。司机说,即使是我开车,也是有着这样的感觉,也是想要把这样的人拽下来,直接揍一顿。我说,扣车就可以。司机说,扣车不行,需要罚款;罚他个一万两万,让他们长点记性;这样可以避免很多乱停车的。
    我是深有同感。很多有车的人停车,只是让自己方便,从来就没有想过,他停车是否是合适,是否是阻碍了别人。曾经有一次,坐着峰的车,峰就说起了停车的事情。他说,很多人停车,从来就不看场合,也不管其它的,也不考虑是否是合适停车;而是全凭着自己的心愿,觉得合适,就停车。我说,这样的人,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峰说,你不开车,并不知道这样的人可恶。我说,即使是我步行,也是可以感觉到。
    峰说,不如我感觉深刻。我说,当然是啊,毕竟乱停车,会让你过不去,只能是等待他开车移开足够大的地方,才会离开。峰说,对;而且,尤其是早晨的时候。我说,这个很正常。峰说,就是惩罚太轻;如果是重一点,就会长记性了。我说,你也是这样说?峰说,很多人都是这样说的,也是希望能够这样做;毕竟乱停车的人太可恶了;就像是在西山早市,让人真的是深恶痛绝。我是有些惊讶,说西山早市也停车?
    峰说,是啊。他对我的表现,并没有感觉到不正常;毕竟是了解我;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不喜欢出去;可以说,是资深宅男一个;很多事情,就不知道了,也不了解西山早市的情况。西山早市早就存在,顾名思义,就可以知道,是早晨在西山的市场;当然,中午的时候,就不存在了,就会散了。很多年前,也是去过,只是次数不多;一方面是我不愿意去人员密集的地方;另一方面,是觉得,没有什么可买的;而且,也有一定的危险,毕竟很多车,在从道中间过去。路的两边是摆摊,同时行人很多;中间就走车。
    现在,情况也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当时没有看到很多不合理的情况存在;当然,乱停车是免不了。如果是停在了路边,峰就没有说出来的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车停在了中间。我说,后面的车怎么过去?峰说,早上都是上班的时候,很多人都着急;那些停车的人,就不着急。我说,停车做什么?峰说,去买菜。我说,啊?峰说,想象不到?我说,这就太过分了,怎么会停车去买菜?如果是靠边停车,谁都不可能会说什么。
    峰说,就停在中间;一问,就说,挡你害了?我说,当然是挡害了?你停在路中间,后面的车怎么过去?峰说,对啊;很多人都是这样说的;而那个停车的人说,谁让你从这里过去的?你不会飞过去?我让你走这条路了?你不会不走这条路?

    随笔
    有些道理
    文/于公谨
    曾经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说起了各个国家的治安情况。有一个叫做品的人说,欧美那些国家怎么可能会这样乱?很显然这是宣传的。我当时就说,你去过欧美国家?品说,没有。我说,欧美国家,有的是治安很好,也并不是同一现状;这一点,我也承认;只是你知道不知道,法国的治安情况是什么样子?品说,我不知道。
    我说,我也没有去过法国;一方面是没钱;而另一方面,则是我根本就不想要去;我的亲戚,有去法国旅游,回来就说了法国的情况什么样。品说,可能是巴黎就会不一样。我说,我亲戚去的就是巴黎;大白天,那些人就直接开始抢劫。品说,怎么可能?我说,你好像是觉得不可思议;而现实就是在真实发生。
    品说,没有这么夸张。我说,有人曾经丢钱,而且是报警;那些警察,根本就不愿意理会;你可能觉得,这是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警察就是为了治安;而丢钱抓小偷,就是为了治安。品想了很久,说美国可能会好一些。我说,你觉得好一些?那些抗议行为,就足以说明一切。品想了很久,都没有再言语,也就没有继续说什么了。
    可能是很多人都是觉得,这些都是宣传,是想要让你看到你所愿意看到的情况;而事实上,并不是如此。有一次打车,和出租车司机就说起了这件事情。出租车司机说,看看美国难以平息的那些抗议,就知道美国的治安情况是什么样了。我说,现在,可能是有些人不相信。出租车司机说,如果是以前,我也是不相信;而且,如果是前十年,我也是会想要移民;现在,免了,我是不想要离开中国,在中国,治安是有所保障。
    我说,很多人都是看不到这一点。出租车司机说,并不是看不到,而是觉得,很多的国家,就应该是按照他们所想象的模样存在;否则就会进行否认。我说,想象可不等于事实。出租车司机说,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事实;毕竟他们没有出国;而一旦出国,很多人就很有可能不是这样想了。我说,就应该是让他们这些人出国。
    出租车司机说,如果是他们出国,是很难活下来。我说,看上去很多人都是活的很好。出租车司机说,是活的很好,只是一个表面现象而已;这就像是美国的抗议,可以经久不衰;为什么?就是因为有很多的无家可归者,在这里可以得到一些好处。我说,不错。出租车司机说,在中国,每一个人都几乎是有饭吃,有房子睡;在美国,有人会关心这些?很多人都是睡在了大街上,成为了无家可归者;结果就是那些抗议,成为了很多无家可归者的梦想。
    我说,怎么就是成为了梦想?出租车司机说,每一个无家可归者,有可能是一家都是无家可归者,都没有饱饭可以吃;而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抗议的时候,可以趁机得到很多的东西,可以不劳而获;比如说,可以把电视剧抱回家;也可以是把面包抱回家;这就会让这些无家可归者吃上一顿饱饭。我听了,觉得还是有些道理。

    随笔
    国家都没有了,还有人给你工资?
    文/于公谨
    坐车的时候,就听到几个人说起了他们所碰到的一些事情。有一个戴眼镜的人说,啊,一个月在家里,也不用上班,就赚三千多元钱,还不满足?另外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人说,这还不错了。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说,怎么就不错了?年轻人说,你没有碰到,就觉得,这些人的表现,是有些让人痛恨;如果是你看到了另外发生的事情,就会觉得,这些人都是很不错了;和他们对比起来,有些人就已经不是人。五十多岁的人说,不是人是什么?年轻人说,真的是不知道他们叫做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叫什么,只能是说,他们的行为,让人感觉到有些无耻到了极点。
    戴眼镜的人说,你说说看。年轻人说,我曾经在剪头房打过工,就碰到一个老人,过来给一些宣传资料;当然,这些资料,就是很多不好的东西;老板当时就说,这些材料怎么来得?那个老人很自豪地说,是我自己掏钱印的。五十多岁的人说,是有些过分了。年轻人说,老板就继续说,老爷子,看样子你的年纪不小了,应该是退休吧?要知道,农村老人,和城市退休老头,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毕竟农村老头,和退休老头是不一样。
    戴眼镜的人说,几乎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年轻人继续说,老头当时是很自豪的,说自己是解放前参加工作,工资就开得高一些。五十多岁的人说,这还不知足?还要整资料?年轻人说,要不怎么说这样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我们国家的环境很好,也是给了他们很好的待遇,他们还是反对我们国家。戴眼镜的人说,别的国家,好像是从来就没有关心过他们的死活吧?他们怎么就可以这样做?这还真的是不能称之为人。
    五十多岁的人说,不要说他们,就是能够写日记的人,不也是这样?开工资,不知道是我们的多少倍,还是反对我们的国家,还是不满意;如果是他们的工资,给我们,不知道我们是多么的幸福。年轻人说,他们从来就没有这样觉得。戴眼镜的人说,有人是不食周粟而死;这是志气;他们这些人,也是可以做到;为什么他们就没有去做?年轻人说,你当他们傻啊。五十多岁的人说,不是傻不傻的问题,而是他们做人的问题;既然是我们国家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为什么他们不去这也好那也好的国家?戴眼镜的人说,除了我们国家,还有人把他们当成人?
    年轻人说,本来就是这样;只是他们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做得是如何的过分;就像是送资料的那个老人,我们老板当时就对他说,你印这些资料,有多少用处?老人说,当然是有用。戴眼镜的人说,当然是有用;没有用,也必须是说有用。五十多岁的人说,这话对,毕竟是已经做了,不可能会轻易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年轻人说,老板就继续说,一个月给你儿子多少钱?老头说,我凭什么给他钱?戴眼镜的人说,自费印资料,却会吝啬给他儿子钱?
    年轻人说,这个还是吝啬?我也不知道应该说叫他什么了;只能是说,人心不一样;老板也对老头说,你觉得国家没有了,你会得到什么?会满意吗?会生存下去吗?老头说,怎么就生活不下去?老板说,国家都没有了,还有人给你工资?

    随笔
    丢中国人的脸
    文/于公谨
    闲了的时候,看看手机,无意中看到了一句话,说的是“丢中国人的脸”。什么事情,已经是不重要,也没有记住;因为看到“丢中国人的脸”这句话,让我很反感,就没有继续看下去,也是觉得,有些人的想法,是真的存在着很多问题。“丢中国人的脸”,大约是在外国,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人感觉到丢脸。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出去,都是代表着我们国家的脸面;只是并不是每一个中国人,都可能会代表着中国,毕竟每一个国家,都是有着坏人;而有些坏人的行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就会有着丢人的嫌疑,就会有着很多的不足。
    我记得,有一次,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有一个戴眼镜的人,说这个就是中国人的素质。我说,中国人的素质怎么了?你怎么不说,美国人的素质?怎么不说日本人的素质?为什么要说中国人的素质?如果是觉得中国人不好,就不要做中国人了。戴眼镜的人说,我是没有办法移民,只能是在中国待着。我说,什么叫做没有办法?如果是有点决心,就应该是“不食周粟而死”,而不是这样地活着;你可以偷渡去日本,去美国,或者是其它任何的国家,而不是就这样,死皮赖脸地在中国待着;这样遭罪,就有些对不起你这个人了。
    戴眼镜的人说,去干什么?连外语都不会,只能是要饭;恐怕是要饭都找不到门。我说你还知道?戴眼镜的人说,我说得是我们的素质。我说,先说说你的素质;外国人给你什么了,你这样诋毁中国?戴眼镜的人说,我从来就没有诋毁过中国,只是说中国人的素质;也从来就没有接过外国人的东西。我说,鲁迅先生的笔下,有一个很著名的词,叫做《“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你应该看过,也应该知道。戴眼镜的人说,我知道,你在骂人?
    我说,不是骂人,而是觉得,你应该思考一下。戴眼镜的人说,中国人的素质,难道我说错了?我说,你看过外国人的素质是什么样?那些外国人在中国横行霸道,你觉得素质怎么样?戴眼镜的人说,怎么会?我说,这方面的报道不少。戴眼镜的人说,哦,是个案。我说,怎么在中国,就是中国人素质问题;在中国,是外国人做得事情,怎么就成了个案?这是明摆着双标啊。戴眼镜的人说,我还真没有想过。我说,现在想想也不晚。
    戴眼镜的人说,好像是外国人发生这样的事情更多?我说,不错;我们国人,怎么就不说这个就是外国人的素质?不是美国人的素质?不是日本人的素质?戴眼镜的人说,好像是有道理。我说,我们看到的是,我们极个别的国人,在外国的行为,没有可取之处,就说丢人丢到外国,这话对;而说,丢中国人的脸,就不对了,毕竟这样的人,代表不了中国;就像是小日本,在中国做下了滔天罪行,我怎么就没有听到过有人说,这个就是小日本的素质?这个就是丢小日本的脸?戴眼镜的人说,小日本本来就是这样德行。我说,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说丢中国人的脸?
    戴眼镜的人说,这是怒其不争的结果。我说,这话也是不对,比如说美国人,我们也可以说,这个人是丢脸美国人的脸,你觉得可能吗?美国人会承认吗?

    随笔
    有些事情真的做不了
    文/于公谨
    父亲和母亲看着电视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说起了他过去一个姓刘的同事。父亲说,他死了。母亲也是认识,就问父亲,怎么死了。父亲说,好像是突然死亡,具体的就说不清楚了。然后,和母亲絮絮叨叨,说起了姓刘的同事很多事情。当然,姓刘的同事,已经不是普通人,而是科级干部退休。母亲说,当多大的干部,都免不了一死。父亲说,还真是;只是他赶得机会好,才会这样有所发展;如果是现在,就没有可能了。
    母亲说,怎么就没有可能?父亲说,西瓜大的字,不识一箩筐。母亲说,毕竟是升官了。我说,那个时候的官,是靠送礼送出来的。母亲说,你也可以送礼。我说,我也就能够升官。母亲看着父亲,说你怎么不送礼?父亲没有言语。我说,我爸做不出来。母亲说,怎么就做不出来,不都是人?我说,这个里面存在很多的问题,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得来。母亲说,送礼都做不来?我说,真的是做不来,我爸这个人,心不够狠,不够硬,不够残忍;很多事情,只能是看着,不可能会去做;也是没有办法制止,而且也是制止不了。
    母亲说,怎么送礼就需要心够很?我说,您是不是以为都是自己掏钱送礼?母亲说,难到不是?我说,本来就不是,是拿着公家的钱送礼。母亲说,这个还不容易?我说,不是容易,而是根本就做不了。母亲说,怎么就做不了?拿着公家的钱,去送礼,怎么就做不了?我说,你啊,总是想得很容易。母亲说,本来就没有什么难处。我说,我爸原来的老单位,开工资都是很困难的事情;而有这个钱去送礼,您觉得,我爸能够干出来?
    母亲说,你爸还真得做不出来。我说,很多人都是开工资,却已经是因为效益不好,就开不出来;而这个时候,还要继续送礼,能够做到?母亲说,这还是人?我说,这个姓刘的同事,没有升官?母亲说,这也是没有办法。我说,很多事情,我们做不了,也做不来;而别人是可以做得来,也可以做得了。母亲说,这根本就不是人做的事情。我说,工厂开不出工资,有几个厂长没有钱?他们照样吃喝玩乐,也没有什么罪过啊。
    如果是父亲担任职务,就会首先想到的是,下面的人,是否能够吃上饭,是否能先得到利益;而姓刘的同事,担任职务的做法,恰好是和父亲相反,是看着上面的人,是否能够吃得更好,是否能够得到满足。这样升官,就会变得很容易;不识字都不要紧,可以有人替着做事情。我记得,曾经和父亲一起去一个地方,碰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人,和父亲交谈着,明摆着就对父亲说,你怎么就没有送礼给我?父亲没有说出话来。
    大腹便便的人继续说,那个不是你的钱,是公家的钱;公家的钱,你怎么会这样吝啬?这样的话,怎么可能会升官?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来,父亲不升官,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从父亲和姓刘的同事,简单的对比,就可以知道,是父亲为什么升不了官,而姓刘的同事,为什么会升得了官。有些事情,父亲真的是做不来。


    随笔
    停车的事情
    文/于公谨
    无聊的时候,看过一篇文章,里面记录是一个开车的人,占据别人的车位,结果是被车位拥有者用车堵住了,就开始起诉车位拥有者。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也说起了这件事情。有一个叫做飘的人说,现在什么奇葩事都有,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另外一个叫做文的人说,这个是不错了。飘说,这个是不错?文说,还有人做得更厉害,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飘说,怎么会?文说,有的人就拿起石头,或者是其它什么,直接砸车。
    飘说,赔钱呗?文说,就是赔钱啊;即使是赔钱,也是很不服气,还要表示着自己不愿意。飘说,凭什么?文说,不知道凭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自信,就是这样做法。第三个人叫做代,说这样的人,就是少教。文说,人家觉得自己在理啊。代说,怎么在理?别人花钱买得车位,你停车了,还有觉得自己没有错?文说,就是觉得自己没有错;对他们来说,错误的就是别人,而不是他们自己的错误。
    飘说,他们是谁?比如说,这个车位我买的,你停车了,让你走,你还不走,还要觉得自己应该停在这里?我的车位,我掏钱了,归属权是我的;你占据我的车位,掏钱了?还是什么?文说,并不是掏钱的问题,而是他们的想法有问题。飘说,即使是想法再有问题,也不可能会这样不讲道理。文说,什么是道理?我占了位置,就是道理。飘说,很多时候,我们都是遇到着这样的人,才会变得如此,才让人无语。
    很多的感觉,就是这样;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道理,或者是其它什么;而是他们觉得,他们自己就是道理;他们做得任何事情,都是正确,都是被理解。飘说,我的车没有地方停,为什么就没有人理解理解我?代说,为什么要理解你?怎么可能会理解你?文说,这个世界,就是他们一个人的?代说,本来他们就是这样觉得;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秩序可言;对他们来说,他们就是代表着秩序,就是应该成为秩序。
    飘说,他们以为他们自己是谁?皇帝?代说,是否是皇帝不知道,而是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就像是在别人单位门口停车,让单位的车进不去出不来;有道理吗?没有道理;可是,和这些人说道理,你觉得说得通吗?这是不可能会说得通;可能他们觉得自己占理,觉得没有地方停车。飘说,没有地方停车?太平洋地方大,怎么就不停在太平洋里?文说,对于他们来说,方便就行;太平洋太远,这样停就可以了。
    飘说,是,他们自己是方便了,别人怎么办?文说,他们会考虑别人?如果是考虑过别人,就不可能会这样做。代说,很多时候,就看到了,因为车位出现了很多事情;这并不是个案,而是有很多这样的事情发生。飘说,即使是这样,还有很多人都没有警醒。代说,怎么可能会警醒?今天看到的,只不过是昨天的事情重演;并没有什么新意,也没有什么新意可言;即使是重复,还是会让人感觉到气愤;却没有什么改变。

    随笔
    信仰?
    文/于公谨
    曾经和几个人交谈,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迷信的事情。有一个叫做任的人说,人应该是有信仰。另外一个叫做德的人说,问题是信什么。第三个叫做梁的人说,相信什么,都不如相信我们国家。任说,我们说得是信仰。梁说,我当然也是说得是信仰。德说,国家也是信仰?梁说,本来就信仰,只是你们没有想过而已。
    任是不满意,说基督教,还有佛教,或者是其它什么,才是信仰。梁说,信这些,还不如相信我们的国家;你说得这些,都是虚伪缥缈的东西,都是没有什么现实,只能是在心理给自己一个安慰而已;而有些时候,已经不是安慰,而是可能,会带来很多的欺骗性。德说,怎么可能会带有欺骗性?这就是一个信仰,根本就没有什么欺骗性。
    梁说,没有吗?你信什么教我不知道,也不想要知道;只是想问一句,你们知道《圣经》吗?任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梁很直接地说,《圣经》的来历知道吗?任愣了一下,说知道。梁说,知道了,还会相信?任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德说,知道了,为什么就不会相信?很显然,他并不知道《圣经》的来历,才会这样说。
    梁还没有言语,任就说,《圣经》并不是欧美国家的人创造的。德很奇怪地说,不是白人创造的?怎么可能?任说,本来就不是白人创造的;只是很多人听说了《圣经》,就觉得是白人创造的。德说,我还是没有弄懂;《圣经》不是白人创造,为什么很多白人会相信?梁说,谁说白人会相信《圣经》?你自己是这样认为的吧?
    德说,难道白人他们自己不相信《圣经》?梁说,《圣经》是为了给很多相信的人写的;也就是说,欧美国家的人,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圣经》;他们手里拿着《圣经》,想要让很多人相信《圣经》,接受他们的安排,甘心为他们服务。德说,啊?怎么会是这样?梁说,近代史里面,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即使是现在,欧美国家的人,也是一手拿着《圣经》,装作很圣洁的样子,一身的白袍;另外一只手,则是拎着血淋淋的刀,已经是让血沾染了他们的白袍;只是他们依旧会表现的很正常,很纯洁。德说,是吗?
    任说,你不用有什么怀疑;如果不是这样做,那么世界会是这样吗?还不是和平吗?德想了一下,才说,还真是;世界上的战争,几乎都是这些欧美国家的人干的。梁说,这就是《圣经》。德说,为什么《圣经》不是欧美国家的创造?不是耶稣吗?任说,《圣经》并不是欧美国家的创造;而是建立在犹太人的犹太教基础上;欧美国家的人,掠夺过来,变成自己的东西。德说,犹太人会愿意吗?任说,欧美国家的人,什么时候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德说,这也是太过无耻了吧?任说,是无耻;问题是,欧美国家的人,从来就没有觉得直接是无耻,而是觉得,这就是应该的。德说,这不是掠夺成性?任说,你觉得是什么?本来就是如此啊。德说,原来还有这样多的说道在里面。

    随笔
    只能是深深的叹息
    文/于公谨
    今天早晨,天气很不好,有些细雨绵绵的样子。尽管雨并不是很大,也不是很急,也是会让我感觉到寒意。坐公交车的时候,却碰到了一个认识的老人,简单叫秦吧。这让我有些意外。因为秦是一个农民,住在庄子;后来搬家,到了街里;而每一年的这个时间段里,我是会经常碰到他;他在庄子还有樱桃树,需要收拾整理。这是第一趟公交车;他也是经常乘坐;到了八里下车;然后骑车回到庄子,开始一天的劳动。
    我曾经开玩笑的说过,为什么不把树兑出去?秦说,有人兑吗?我知道,这是开玩笑;并不是说没有人兑,而是不可能会兑,毕竟这是秦的收入主要来源。而且,秦也是习惯了劳作,闲不下来。只是奇怪的是,这样的天气,去农村又能够做什么?心中好奇,就询问了秦。秦也是担忧地看着外面,说不知道能不能干活。我说,不用看,就知道不能干;要知道,即使是下了一指薄厚的雨,都是不可能会干活。
    秦沉默了,没有回答,可能是依旧坚持着,想要过去看看。我就没有继续说什么,也就没有打击他,毕竟这是他的心愿。我和他的关系,只能是说认识,并没有多么深的交情;如果是说多了,就是啰嗦;如果是再说,可能就说不懂深浅,还不如把自己的嘴巴闭上。我也知道,很有可能的是,那些樱桃树,可能是亟待整理,不可能会等天晴之后。问题在于,即使是雨停了,那些雨水,依旧会在土地的表层存留一段时间,就会形成一定的粘度;即使是走在上面,都是十分费事,更不用说干活了;不要说农民,即使是普通人,即使是从来就没有干过庄稼活的人,也会想象到,难道秦就不知道?还是有其它的原因?
    想了很久,也是没有得到什么结果,也就不可能会知道答案。秦的这一份努力,是我很佩服;问题是,很多时候,并不是这样闭着眼睛,就可以让劳动,有着结果。秦即使是在八里下了车,也是需要骑车;虽然是一路的柏油马路,也是需要付出着很多的汗水,才会来到庄子。不用特别的强调,在雨中骑着自行车,就可以想象出来。可能是秦已经是习以为常,或者是说习惯了;问题是,这样的付出,有什么用吗?
    在我看来,是没有任何用处,很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伤害。雨天,并不是晴天,也是有些不同。阴冷而潮湿,如果是出汗,很容易就会让这样的邪气入侵,结果就是病了。仅仅是去看看,是否能够干活,就让自己大病一场,是得到,还是失去?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是可以不让这一切发生。可能是说,秦勤劳,而且是勤快,而且是吃得了苦。只是这样的吃苦耐劳,有多少用处?我记得没有用处,可能还有坏处。
    无论是做什么工作,无论是干什么活,都是需要带着脑袋去,而不是盲目地去。一味的这样做,就是和秦一样,没有分析,没有辨别,就可能会带来不好的结果。对于这样的人,只能是深深的叹息而已。

    随笔
    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文/于公谨
    无意中,看到一段文字,里面记录的是一个名人的妻子,大闹另外有一个名人的灵堂。随即,这个名人就提出了离婚。他的妻子说,你们这样的人,功成名就,就开始换妻子。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妻子,可能是长得很好,只是除了好看,就没有长脑子。在剪头发的时候,说起了这件事情,当时理发屋里面还有几个人,几乎都是女人。有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太太说,是有些喜新厌旧,否则怎么可能会离婚?
    我当时就很不客气地说,就是你家邻居,你能够去大闹灵堂?戴眼镜的老太太说,怎么可能?我说,相对来说,几乎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所设的灵堂,就过去大闹,你没有觉得这里面存在什么问题?戴眼镜的老太太说,可能是他们夫妻之间已经有了问题。我说,夫妻之间有问题,就可以这样大闹别人的灵堂?戴眼镜的老太太说,是有些无理取闹了。我说,就这样的老婆,还能够要?戴眼镜的老太太说,这不是离婚的理由。
    我说,怎么就不是离婚的理由?参加下一个葬礼,还是一样的大闹?你受得了,还是受不了?理发的女人说,不要说其它的,就是自己家的,大闹灵堂都不可以,何况是别人?戴眼镜的老太太说,怎么就是说不了?理发的女人说,这样的事情发生很多的,都是大闹灵堂,你觉得好听?戴眼镜的老太太说,是有些不好听。理发的女人继续说,自己家的人,大闹灵堂,你觉得是闹了别人,还是闹了自己家里的人?
    戴眼镜的老太太说,是闹了自己家里的人。理发的女人说,如果是你家里,你亲人大闹灵堂,感觉会怎么样?比如说是你嫂子什么的。戴眼镜的老太太说,直接离婚了事。理发的女人说,自己都是这样感觉,何况是别人家的?本来就是没有关系的人,随着自己的丈夫去参加葬礼,结果就大闹一顿,你觉得是没有错误?戴眼镜的老太太说,还真是得离婚。理发的女人说,即使是原来没有想要离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是必须离婚。
    戴眼镜的老太太说,怎么会?旁边的另外一个女人说,人要脸,树要皮,这个时候,在公共场合,把夫妻之间的事情,都翻出来,你觉得会怎么样?戴眼镜的老太太想了一下,说是没有办法忍受,可能才会这样。旁边的女人说,没有办法忍受,就大闹别人的灵堂?你没有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戴眼镜的老太太说,这是不可能会继续过下去了。理发的女人说,如果是在家里闹,可能男人会忍受,而在公共场合闹,就没有可能会继续忍受。
    旁边的女人说,这还不是在公共场合闹,是在别人的灵堂上闹,在中国,死者为大,无论怎么样,都应该是尊重死者,却这样闹,怎么可能会继续过下去?这个时候,也不可能会进行将就地过下去,毕竟是闹开了。理发的女人说,这相当于是自己把自己的后路掘开了,如果不闹,就很有可能会继续过下去,闹开了,就没有可能了。戴眼镜的老太太说,这不是典型的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理发的女人说,不错。


    随笔
    拎着镰刀去别人家
    文/于公谨
    棋是老家的人,和我有几十年的交情。头几天过来看我,就说起了老家的很多人和事,同时感慨着,现在的人,和过去的人,有着明显的区别。我说,人是会变化的。棋说,是变化,只是这样的变化,真的是有些别扭。我说,是啊,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会是变成如此。棋说,这让人有些猝不及防的感觉。我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棋说,可能是很早以前就开始变化了,只是现在才变成了这样,才有些不可收拾的感觉。
    我说,大约是这样。棋说,谁能够想到,原来收黄瓜的时候,或者是收其它东西的时候,都是一手钱,一手货;而现在,是赊欠。我说,为什么不是原来的样子?棋说,不知道;还有,他们收黄瓜的时候,总是会按照最低的价格给;而且,最低的价格给了之后,还要过好几年,才会给钱。我说,这样的市场,还能够维持下去?棋说,很难是维持下去;即使是现在存在着,也是一天不如一天的存在着。
    老家有一个交易市场,是很早以前就存在的;原来是红红火火,而现在则是有些半生不死,大不如前。并不是一朝一夕搞成这样,而是长久以来,才会变成这样。如果是维持了一个良性的循环,可能会恢复以前的兴盛;而现在,只能是靠回忆,才知道以前的盛况。这是人为的结果。就像是棋说的,东西卖出去了,只是没有得到钱;那么这东西是卖出去,还是没有卖出去?劳动付出,都是希望自己能够有所收获。现在是收获有了,却没有办法换成钱,相当于是白白给别人打工;这个时候的结果,有多少人愿意接受?
    我说,就没有想要改变?棋说,如果是一个两个人,是无能为力,也改变不了什么。我说,这样很容易出现事情。棋说,三柱子就干过这样的事情。我说,怎么做的?棋说,三柱被欠了几年的钱,一直都不给,都要不出来;有一次,真的是急眼了,就开着三轮车,到了强子(债主)家,拎着镰刀去要钱;当时,强子不在家;三柱只能是出来,走到院子里面,就看到强子回来;强子也不傻,看到三柱拎着镰刀,转身就跑;三柱就在后面追,没有追上;强子就报警,警察就过来进行调查,问三柱是否是拿着镰刀进入强子家。
    我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啊。棋说,你怎么知道?我说,三柱不可能会承认拎着镰刀进入强子家;而强子的人证,只能是他家人;他家人作证,是没有多少用处。棋说,三柱本来就没有承认,结果警察就只能是离开。我说,即使是承认了,也没有什么啊。棋说,承认了事情就多了。我说,多大?棋说,很大事情。我说,是农村啊,拎着镰刀去别人家里,有什么事情?你没有拎着镰刀去别人家里?这里就没有什么事情。
    棋说,还真是;拎着镰刀去别人家,真的是没有什么。我说,强子给钱了?棋说,老老实实地给钱;他不害怕啊,被人拿着镰刀追着砍?如果是第二次,他就不用活了。我说,可能以后,会有很多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随笔
    火烧屁股的人
    文/于公谨
    偶然遇到几个过去认识的人,交谈了几句。其中有一个叫做奇的,站了一下,就马上离开;他就像是有事情急需要解决一样。另外一个叫做牛的,看着奇的背影说,怎么还是这样?就像是火烧了屁股一样?我说,可能是有急事吧。牛说,有个屁事?他就是这样,从来就没有什么改变。我说,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怎么还没有改变?牛说,他这个人改不了;可能我们某一个人都会长大,都是会改变,而他是很难改变。
    我沉默了,并没有言语。如果是没有改变,牛说得有道理,奇可能是一辈子就是这样。这并没有什么奇怪,因为奇做事情,可能就是急,却也说明了他的毛躁,也说明了他做事情的不稳。很多人都说,慢慢来;只是对奇这样的人来说,是慢不下来。如果是年轻人,有这样的做法,并没有什么难以接受;为什么要这样说?是因为年轻人本来就没有多少耐性,也没有多少忍耐力,有的就是想要一蹴而就;结果是很多时候,欲速则不达。
    过了很多年,可能有些人就会迅速稳定性格,知道了毛病所在,就会想方设法地进行改正。我们通常来说,这个人变得稳重了,也是这样的含义。很多事情,都是需要有条不紊地进行,而不是急躁就可以解决。就像是曾经和一个女人,在咖啡馆里面喝着咖啡;当然是在一个雅间里面。在屋子里面频繁出入的,就是两个服务员,一个是从来就不敲门,总是直接推门而入,动作很迅速,放下咖啡,就直接离开,也是不会多言多语;另外一个就是先敲门,在经过允许的情况下,才会推门而入,很有礼貌的叫着先生,或者是女生,放下咖啡;才会慢慢地退出去,轻轻地关上门,就像是润物细无声。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两个人的对比。
    这个女人和我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仅仅是喝咖啡而已。如果是一对情侣,会怎么样?如果是有着其它行为会怎么样?正在亲昵的时候,就被这样推门而入?当时,喝咖啡的女人说,这个服务员,如果是我,肯定是要解雇。我说,解雇是肯定的,因为她的行为,总是让我感觉到,她想要窥探我们的隐私一样;这个房子里面,本来就隔音,就是为了有一个优雅的环境;如果我们有关系,这个时候被突然进来,会怎么样?
    喝咖啡的女人说,骂一顿都是好的;如果没有打起来,都已经是极为幸运的事情;如果可能,这里面的人是不可能会付账。我说,是啊,即使是在好奇,这个时候,也不是这样的做法。喝咖啡的女人说,并不是好奇,而是她的脾气秉性就是如此;按道理来说,她是应该知道,这是最起码的要求,就是敲门;只是她做事情,可能是太过急躁,就会把这一点进行忽略。我说,忽略了敲门?喝咖啡的人说,对,就是忽略了敲门;这样的人,是很难有成就的。我说,你怎么知道?喝咖啡的女人说,你忘记了我是做什么的?
    我才想起来,喝咖啡的女人,是一个个体老板。她说,我需要的是有礼貌的人,做事情很稳的人;即使是慢,也没有什么;而最害怕的是,脾气急躁的人,很有可能会忽略很多的东西,也就会早成很多不必要的损失。


    随笔
    好人难做
    文/于公谨
    走路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有一个人,弯腰捡起东西,直接放在了路边。同行的人说,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还给人家。那个人说,麻烦,也害怕赖上。同行的人说,就这点东西,怎么就会赖上?那个人说,人心难测啊;还是不如少一事。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是一个匆匆过客,不可能会停下来,继续听着他们说什么;只是对那个人说得话,是深有同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是人心难测。
    很多时候,并不是捡到东西不愿意归还,而是想要归还,只是第一,可能会花费很长时间;毕竟寻找物主,或者是说,等待物主,需要时间。第二,就是担心被赖上;这是最让人担心的。本来就是好心,想要把东西还回去,结果就是被质问,而且是被怀疑,还要正面自己的清白。第三,就是被无辜的惯上很多罪名,比如说偷得,或者是其它的。这是让人所没办法忍受。当然还有别的,可能会有着很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发生;也就会想到,怎么就会想要归还?还不如一脚踢到边上,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
    这个时候,我们说,是谁的错误?不能单单的说,只是失主判断出现错误;如果是失主判断出现错误,怎么就会对别人进行诬赖?为什么没有反思自己的行为?为什么要这样推卸责任?有一个人曾经说过,要不怎么说,好人难做?只是有些郁闷的是,这好像并不是说好人应该做得事情,而是很多正常人都应该做得的事情;怎么就被这样对待?甚至有些人说,如果不做亏心的事情,为什么要归还?这就成了诬赖的借口。
    和几个人议论过这件事情。有一个叫做溪的人说,很多时候,并不是我们不愿意等待,或者是不愿意归还,而是觉得,没有不要;因为归还了,可能会发生很多不好的事情;还不如不放声,这样就不用闹心了。东子说,问题是,我们很多人,都是觉得,并不是什么大事情;如果丢东西的是我们,也是希望别人捡到,能够归还给我们;将心比心,我们就觉得,没有必要不归还,或者是视而不见。溪说,问题是,有些人的想法,并不是这样。
    东子说,这样的人,真的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就像是视频里面演过的,总是叫嚣着,少了,或者是别的理由;问题是,别人捡到你的东西,你连说声谢谢,都是不可能吗?这是最起码的礼貌;还要说少了,意思是说,不归还就好?还是直接扔进河流里面就好?很多人的做法,已经不是一撇一捺了,而是有些让人感觉到不齿。溪说,在他们的印象里面,先进行设定的就是,他们的东西不是丢的,而是被偷了。
    东子说,如果是被偷了,还有还得必要?有过很多的电影什么的,都是演过,很多人偷东西,都是把钱包里面的东西,直接拿走,剩下的,就直接扔掉;如果是那些人偷得,你觉得会归还?溪说,我觉得是没有用,而是那些失主是否是这样觉得。东子说,要不怎么说,好人做不得?就这样小事情,都会好事变成坏事,还要怎么做事情?

    随笔
    静老板
    文/于公谨
    早晨坐车的时候,经常会碰到一个女人(暂时叫她福子吧,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没有询问);原来并没有注意,后来才知道,她是在邻居单位下面的私人工厂工作。因为接触的时间长了,就很奇怪地问福子,说你怎么会工作这么长时间?福子说,我这是工作时间长?我说,不短;有很多人,都是工作三天,就会直接离开;连钱都不要。福子说,怎么可能?我说,不用我说,你可以打听打听,你们老板都是出名的。
    第二天,福子和我继续坐同一台车,就告诉我,你是不是说得原来的静老板?我说,你们老板不是静?福子说,是她的女婿。我说,哦,听说,她的女婿人不错。福子说,还可以;不再是原来的静老板。我说,你应该是很高兴。福子说,怎么高兴?不都是一样?我说,如果说一样,就没有人会说什么了;你想一想,宁肯工资不要,都要离开,可见静老板会把人逼到什么程度。福子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
    我说,你可以问一下。过了几天,又和福子坐同一台车;福子对我说,你说得都是真的。我说,静老板这个人,就想要让人干活,而不是想要给工资。福子说,我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人。我说,干几天的人,都不想干了的人太多了;精明的人,干了几天,看到静老板太不是东西,就直接走人,连招呼都不打;而笨一点的人,过了几天,觉得毕竟是付出了劳动,有些舍不得;心里想着是,把工作干满一个月,开了工资就不干了。
    福子说,怎么可能会给你?我说,就不给啊;也是害怕别人跑了,就告诉说,这个效益不好,不能把工资开满,必须是扣一些。福子说,人家就在这里工作,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效益的好坏?把人当傻子?我说,就是故意耍着玩;这还是不错了,可以开工资;而有的时候,直接不给开工资,就是把工资扣留。福子说,这是做什么?我说,因为她也知道用不到人,或者是说,雇不到人,只能是用这样的方法,让人在这里工作。
    福子说,只是听到了一点。我说,很多人也是不甘心,只能是继续干;有的也是转身走了。福子说,工资没有了?我说,就没有了;没有办法,毕竟是这口气难以下咽。福子说,干点活,还不够惹气的。我说,是你没有赶上这个老板;否则,你也会骂;静老板是张嘴就骂,从来就没有好话;凡事都是别人的错。福子说,怎么干,都是不可能会干好?我说,把人骂哭了,还要继续干活,毕竟是工资;如果不干,工资就没有了。
    福子说,这还有人干活?我说,有不知道底细的,就会过来干活;而知道底细的,就没有可能会过来干活。福子说,静老板是不是人啊?我说,不知道;很多人不干了,钱要不出来;结果是被她女婿知道了,就说,不用上火,等我给你。福子说,她女婿结账?我说,是啊,有一个好女婿;否则,你觉得她会怎么样?福子说,不被人砍死,都是阳光高照了。我说,是;现在,你给她女婿打工,就不用这样考虑了。

    随笔
    日本的武士道,什么东西?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日本的武士道。有一个叫做秦的人说,日本讲究武士道。我说,你听谁说的?秦说,并不是谁说的,而是看的。我说,是电视剧吗?秦说,是。我说,日本人就是这样的想法,他们的希望,就是让我们所有的中国人这样认为。秦说,难道不是?我说,日本人从来做事情就是不择手段,什么时候讲究过武士道?如果说武士道,是你根本就不了解日本人,而且是从来就没有真正知道日本人。
    秦说,很多影视作品里面,说得都是如此;就像是他们拼刺刀的时候,先把子弹退出去,这不是武士道?我说,你不知道原因,就不要在这里乱说话。秦说,难道不是?我说,你的想法,很危险,很天真;可能是很多中国人,也是这样的想法,觉得日本人拼刺刀退子弹,就是很讲究武士道精神;日本人也是希望我们这样想的。秦说,你说说理由,日本人为什么一拼刺刀,就开始退子弹?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退子弹吧?
    我说,本来就有原因的;日本人退出子弹,目的是担心枪里有子弹,会误伤到自己人;曾经发生过类似事情;为了避免继续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在拼刺刀之前,退出子弹。秦说,不是武士道精神?我说,你知道什么是武士道精神?日本人什么时候真正讲过武士道精神?秦说,好像是电视剧里面演的,有些日本人是有这样单纯,只是简单讲究武力。我说,单纯的是你,或者是说,像你这样的中国人,而不是日本人;日本人做事情,从来就是不择手段,而不是电视里面讲究的;如果是像电视里面演的那样,还会有南京大屠杀?还会有无辜的平民伤亡?还会有七三一部队的存在?所有的佐证,都说明日本人的本性。

    秦说,在战场上,可能是会拼刺刀的。我说,说你天真,你可能不爱听;说你一厢情愿,可能你觉得,这是有根据;其实,很多事情,都是你们的想象而已,现实则是,日本人即使在拼刺刀的时候,能够用枪,绝对不会拼刺刀。秦说,啊?我说,你从来就没有想过,如果是冷兵器在战场上厮杀,小日本敢进入中国?要知道,当时就是中国的武器,还有其它各方面不如日本人,日本人才会这样嚣张;如果是冷兵器,小日本恐怕早就进坟墓。
    秦说,这话有道理。我说,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可能是认为日本人讲究武士道;说实话,武士道就是为了麻痹你这样的中国人而已;曾经有一个武术大家,在战场上,和日本人力拼;一柄大刀,砍死了八九个鬼子;日本人看到之后,就用乱枪打死;这个时候,你还会说日本人讲究武士道?要知道,如果是真的有什么武士道,就会立即比拼,而且是公平比拼,而不是向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进行屠杀,挥舞着屠刀。
    秦说,我真的没有想到。我说,很多日本人是希望我们相信武士道;而他们,从来就没有可能会相信武士道;他们是希望,我们在他们屠刀下跪着,而不是这样站着,和他们说话;他们看到我们站着,就会感觉到不舒服,就会对我们进行误导,结果就有些人会针对相信。秦鄙夷地说,日本的武士道,什么东西?

    随笔
    没有自尊地活着,谁叫他们愿意
    文/于公谨
    曾经无意中看过一本迷幻的书,这里不说内容,只说有一段文字,里面写得是有些人类,为了能够得到进一步修炼,心甘情愿地跪在了那些兽族(就像是猛犸族、鳄鱼族什么的,当然修炼到一定程度,就幻化人形)的脚下,有的心甘情愿被奴役,承受着那些非人类的鞭打与侮辱;主角看了之后,心中怒火升腾,想要杀入异界,把那些成为奴隶的人类拯救出来;而另外的人告诉主角,这些人是愿意。这个时候,主角的心情可想而知。
    如果是正常的人,看到这里,都是会很生气;当然,也有不正常的人,他们也是会觉得,本来就应该是如此。曾经也是和几个人说起了这件事情。有一个叫做雁的人说,这还是人吗?另外一个叫做淡的人说,这还能够叫做人吗?漫说,这是小说而已;现实里面,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没有吗?还是有?还是真实存在?可能是有些人觉得,跪在了那些畜生的脚下,求得生存,实在是丢人;也是没有人会这样做。

    现实是,很多人,会主动跪在了日本人的脚下,为了能够拿到好处,或者是能够得到好处。当然,这个时候的日本人,是无所不用其极;他们肆意地改变历史,从来就不承认侵略史,从来都是认为,亚洲就是他们的后花园;而且,他们从来就不说,七三一部队所做的一切,也是会禁止谈论七三一部队所做的事情。还要,他们鄙视着同在亚洲的所有国家,而崇拜的是,欧美国家的人;在日本的眼睛里面,欧美国家的人,是人;而我们国家的人,就应该接受着他们的奴役。这对我们很多人来说,是难以接受的事情;而对日本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对那些愿意跪在日本人脚下的人来说,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怒其不争。在国家并没有独立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目的是让我们所有人都能够站起来,能够傲立着,能够和别的国家人,可以平等的对话;而不是这样的跪着,求得别人施舍。我记得,也有一个从初中就开始到日本留学的人,毕业之后,就不顾一切,愿意留在日本。她的父亲说,不可能会让她嫁给日本人。我是持怀疑态度,说你说了算?她父亲说,当然是我说了算。
    结果却是,这个中学留学生,嫁给了日本人,而且,不是日本的年轻人,而是中年人,足以和她父亲相比的人。我是很笨的,反应迟钝,也是不敏感,就说,难道她长得太差劲?怎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同事江告诉我说,你啊,怎么就是这样天真?我说,什么意思?江说,她就是为了留在日本人,才会这样做。我说,日本人从来都是鄙视我们中国人,为什么要这样留在了日本?江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有时候,也是想过,可能是这样的人,禁不住诱惑;就像是同事江说的,都不是小孩子,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这话对。就像是郑强教授说的,和他一起去日本三十人,结果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中国;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有些人为了吃得好一点,穿得好一点,就心甘情愿地跪在了日本人的脚下。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没有自尊地活着,谁叫他们愿意?

    随笔
    小事情害怕堆积
    文/于公谨
    早晨坐车的时候,又一次碰到了秦。
    并没有什么意外,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了。秦的家在街里,是后来搬过去;他的老家庄子,有着一百多棵樱桃树;他警察坐车去八里,下车之后骑车去庄子,随即上山整理自己的樱桃树。不出意外,这一次也是如此;当然,也会看到秦手里拿着饭盒。我已经是习以为常,并没有感觉到如何的吃惊,或者是有什么意外。
    我曾经问过秦,中午怎么办?秦说,我自己带饭。我说,啊?不回家?秦说,傍晚的时候回家;通常中午,我都是在庄子。我说,吃凉饭?秦说,让人家做饭的时候,帮忙蒸一下。我说,你就过去吃呗,谁家都不差这一口饭。秦说,并不是一口饭的事情,而是天长地久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亲兄弟,时间长了,都会有些厌烦,何况是别人?还是自己带点饭,就这样去吃,不是很好?我想了一下,觉得是有些道理。
    很多时候,是我们自己并不在意,也是觉得,这只是小事情;而很多的矛盾制造,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也仅仅是小事情。如果是偶尔的一次,可能是很多人都会接受,很多人也是愿意接受;如果是次数多了,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单独拿出来一次行为,进行说事情,就不会说明什么,也是不可能会意味着什么,或者是想到什么;当事情开始堆积,就会慢慢地变了质;这或许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量变和质变吧。
    朋友思曾经说过这样一件事情。思的外公外婆去世,只是那个时候,都是相互走动,并没有因为外公外婆的去世,就改变了什么。第一次过春节的时候,思的兄弟几个,去拜年;他们离外公外婆家有一段十多里的距离。当时,思说,我们并没有考虑很多,就是觉得,在谁家吃饭,都是一样;结果就在三舅家里吃饭。大舅是很不满意。思他们兄弟,第二年,就去了大舅家吃饭,也是在拜年的时候过去的。
    我说,这并没有什么啊。思说,问题是,我们每一年都去;开始的时候,舅舅和姨妈都是抢着让我们去吃饭;到了后来,他们谁都不放声让我们去吃饭。我说,就是一顿饭的事情啊。思说,就是一顿饭,而且是过年的一顿饭。我说,谁家还不多出这一口?思说,说法是这样;问题是,我们拜年下来,就没有人让我们吃饭;结果就是,我们几个人,只能是空着肚子回家。我当时是不相信,就说,怎么可能?你不是胡扯吧?
    思说,很多人都是不相信;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亲戚存在?我说,谁都是不可能会相信。思说,就是发生了;从那以后,我们就爱去拜年的时候,就过去转一下;不爱过去的时候,就不过去;没办法;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说,可能是你们去的太频繁。思说,我们只是过春节的时候,才会过去一次;怎么就是频繁了?我只能是说,我也不知道了。
    随笔
    一个人生活
    文/于公谨
    原子过来看我,我又一次说起了他应该找一个伴的问题。原子说,真的是不想要找。我说,有钱了,留着钱干什么?原子说,并没有想要干什么,就是不想要找而已。我说,安个家,不要这样一个人。原子说,我也想,问题是,真的没有合适的。我说,怎么就没有合适的?原子说,看看周围的人,就可以知道,很多事情,都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我说,就是让你安个家,怎么会变得很复杂?又能够复杂到哪里去?
    原子说,如果是简单,我就不用考虑这样多了。我开玩笑地说,是不是担心你的钱,会被别人霍霍了?原子说,有着一个方面。我说,这就有些困难了。原子说,如果我没有钱,你觉得有人会跟我过日子吗?我没有立即回答,毕竟原子没有说错;如果是原子没有钱,可能是很多女人,连看他一眼,都是有些不可能;毕竟原子长相并不出色,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人,有些年纪,还有些年老,有些秃顶;想要找一个伴侣,是有些困难。
    我说,可以找一个人过日子啊。原子说,就是找人过日子才是困难很多。我说,怎么就困难很多?原子说,你是没有想过,才会这样说。我说,真的是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原子说,搭伙过日子,也是需要付钱。我当时是很惊讶,说就是搭伙过日子啊。原子说,现在的人,就认钱,你不知道而已;即使是搭伙过日子,就应该是让你白睡?这是不可能的。我说,这还不如去花钱买?原子说,本来就是不如花钱买;我堂哥就是这样;他是和人搭伙过日子;对方也没有要钱什么的;结果是,他把自己工作搭进去,还把我大爷的工资搭进去。
    原子的大爷,我是认识的;而且是高工资;他的堂哥,差一些,也是还有手艺,工资也是不低;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大约是一万多。我说,都买什么?一年十多万啊。原子说,如果是说得清楚,就不是过日子;没有人可以说清楚,只能是一笔糊涂账;最后,我堂哥是一身的不是。我说,还不如他自己和你大爷生活。原子说,谁说不是?我说,他的条件可不如你,差距太多。原子说,这不是什么差距问题,是想法问题。
    我说,你是考虑太多,顾虑太多。原子说,怎么可能会不考虑?或者是说不顾虑?堂哥是街里的,都弄成了这样;而我是农村的,怎么可能会比堂哥强?我没有立即说什么,只是在思考着原子的话,还有原子的处境。原子是做生意出来,当然手里是有着钱;而很多女人,也是看到了这一点,就想要和原子在一起;目的就是很不单纯。我说,这个可能是各取所需。原子说,我是想要过日子,而不是混日子;如果是混日子,可能会找个人,在一起就可以了;问题是,过日子,就有些复杂,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说,这倒是。原子说,我有钱;只是这个钱,并不是大风刮来的,也是我出力赚的;既然是赚的,为什么要这样给别人?即使是给别人,也是不蒙情,还要觉得应当应分,凭什么?处于各方面的考虑,我只能是一个人生活。

    随笔
    日本人也还占着冲绳岛
    文/于公谨
    曾经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说起了国家的发展;我们都是感慨着我们国家的伟大。其中一个叫做木的人说,只是钓鱼岛受到了骚扰。另外一个叫做标的人说,是日本人的野心。第三个叫做桑的人说,并不是野心,而是我们中国人太过善良;因为我们每一个中国人,都是爱好和平,喜欢和平,总是在默默地忍受很多事情,就会形成了今天的局面。木是不服气,就对桑说,为什么要这样说?仅仅是因为我们喜欢和平,就可以这样对待我们?
    桑说,我们国家是礼仪之邦;只是别的国家,就认为我们应该受到他们的欺辱;就像是小日本,如果是我们像俄罗斯人一样,对待着日本人,结果是什么?日本人还敢这样?北方四岛,日本人说是日本的;俄罗斯人说是俄罗斯的;可以说,是存在争议的;为什么就没有看到日本人踏上北方四岛?敢做出和对钓鱼岛一样的事情?标说,日本人敢吗?如果是去了北方四岛,日本人是不可能会活着回来,只能是躺着回来;用一句话说,俄罗斯人把日本人的尸体还给日本人,都一种恩赐,就不要想到别的。木说,日本人不敢对俄罗斯做什么,就敢对我们国家做什么?桑说,是,就是因为我们是礼仪之邦,讲究的是先礼后兵。
    木说,俄罗斯人向来是打了再说。桑说,可以说是这样;在二战结束之后,日本的军队,在西伯利亚的很多,结果回来多少?他们都是俘虏。标说,是我们对日本人太好了。桑说,冲绳岛知道吧?木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标说,是一个列岛。桑说,这个列岛,是应该还给我们的;只是现在,还是被日本人占领。木说,啊?桑说,冲绳岛,是日本人武力侵占;那里都是福建人;结果现在是什么?被占领了,日本人想过归还?
    标说,日本人应该是直接归还,而不是这样占着不放。桑说,问题是,日本人就觉得,我们不可能会把他们怎么样,才会这样做;如果是俄罗斯,他们敢这样做?会这样做?他们看到俄罗斯人,就会跪下来,直接老老实实地接受着;否则,很容易招来俄罗斯人的杀戮。木说,日本人是对强者有着跪下来的习惯。标说,现在,我们应该是要拿回来冲绳岛,而不是让钓鱼岛有争议;钓鱼岛根本就不存在争议,就是我们固有领土;我们也应该维护我们的领土完整,而不是简单的抗议;如果是再有日本人过去钓鱼岛,直接采取俄罗斯人的措施,直接毁灭。
    桑说,说得不错;这也是从另外一方面说明了,我们国家还不够强大,还是一些“弱小”;对我们来说,现在,并不是讲究礼貌的时候,而是想要讲究武力维护国家统一的时候;不要指望着别的国家会主动归还我们国家的领土;也不要对日本人寄托希望;要做的,就是要让那些侵占我们的领土国家,把土地吐出来。标说,日本人是战败国。木说,就是战败国,也这样嚣张,也没有把中国当回事情,也就敢这样占着中国的领土。
    桑说,二战时期,就应该是归还的领土,到现在还是占领,这说明我们国家的人,对日本人太过有礼貌了。


    随笔
    通奸者的起诉
    文/于公谨
    早晨醒过来很早,就看了一下手机;本来是匆匆浏览;只是里面一件事情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男人的老婆出轨了,他到通奸者单位大闹;而通奸者就到法院起诉这个男人。事先说一句,这件事情并不知道是真是假;心中也想过,可能是假的,也是希望是假的;毕竟世界上,没有这样无耻的人,睡了别人的老婆,还要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错误,而且是自己做得很正确,否则怎么可能会去法院起诉?起诉,也说明了这个通奸者是理直气壮。
    如果是真的,我是很怀疑,这个社会,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道德的缺失?还是其它什么?通奸者,是睡了别人的老婆;别人的老婆,是有夫之妇,而不是单身;用那一句话说,是属于第三者插足。既然是第三者插足,第三者怎么就可以这样理直气壮?这还需要建立在通奸者是单身的立场上。如果是通奸者结婚了,就根本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进行原谅,或者是说,可以这样进行“反击”。
    可能是时代的变化,都让很多事情开始改变;只是这样的行为,怎么说,都不可能是理直气壮,都不可能会是觉得冤枉。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一个叫做雯的女人;有一个叫做值的人说,“烂货”。我们几个人并不知道原因,就好奇地问了一下。值说,别看她长得很好,却同时交了好几个男朋友。另外一个叫做恒的人说,她结婚了?值说,没有结婚。恒说,这样做也不是什么错误啊?值说,怎么就不是错误?
    恒说,她有着很多选择,并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娶她。值说,你的话说的好像是不错,问题在于,她是同时交了好几个男朋友。恒说,这样选择可以多一些。值说,这话是很别扭的;脚踏两只船,都是觉得应该受到谴责;而她这样脚踏五六只船的,就是应该?恒说,我还真没有想过。值说,并不是想过没有想过,而是根本就是有些“烂”;在这几个人里面,谁高兴了,都是可以尝一口她的味道,你没有觉得有问题?
    恒说,是有问题。值说,男女都是一样,都是这样;当男人交往的对象很多,也会被人所诟病;而女人交往的对象多了,就会让人觉得很“烂”。恒说,还真是;就像是我们原来都认识的静,她到现在,还没有敢娶。值说,是啊;她倒是很漂亮,只是交往的人太多;而且,很多人都知道,结果就是让很多人都变成了失望。恒说,可能是她当时,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吧?值说,不是没有想到,而是觉得,男人就应该是玩物,结果就是这样。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有个尺寸,应该有所把握,而不是可以随心所欲。就像是开头说的这个通奸者,很有些不知所谓的起诉;好事吗?可能是他觉得,他睡了别人妻子,就是好事,也是他自己的能力,也是他的魅力;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起诉。如果是有一点羞耻心,都是不可能会起诉,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找出着理由,来告诉女方的丈夫。这样的心理,是不知道原因;只是觉得,没有羞耻心,或者是道德的人活着,还是人吗?


    随笔
    山的所有者,应该赔偿
    文/于公谨
    看手机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一件事情。里面说得是,有一个人,去吃别人打了农药的苹果;苹果园里也是有文字警告,说“打过农药”。可能这个人认为是吓唬,就摘吃了苹果。不单单是他自己摘着吃,也还要摘下一些,带回家,给自己的老婆孩子吃。结果是这个人,还有一个孩子,就这样中毒死了;他的老婆,就开始起诉,让果农赔偿。用正常人的眼光来说,这个官司的输赢,谁都会清楚,毕竟每一个人的心理,都有一杆称。结局是,法院的判决,就是果农应该赔偿三十万。那个做节目的人说,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如果是现在,可能结局不一样。
    我想要说,推卸责任,也不是这样的推法;就像是有一个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国家的法律,不在于多少,而在于是否公正”。如果是没有公正,有多少法律,都不可能会对国家有益。就像是这件事情,本身结局,很多人都知道,而结果却让很多人吃惊。从一开始,偷苹果的人,就已经是有些无耻,或者是说道德沦丧。因为不可能是果农请这个人吃苹果,毕竟是才打农药;只能是“偷”苹果;或者是强行掠夺,很有些强盗的风范。没有人会愿意,请他吃毒苹果,果农不是他的后母,而他也不是白雪公主。
    既然是偷苹果,那么就有些缺德了。如果是帮助果农打药,根本就不会吃,毕竟是知道有毒;没有付出什么,就想要不劳而获,不是偷,或者是抢,还是什么?这样的人,可能是心里很得意,也是觉得自己很厉害,毕竟是可以白白吃苹果;尽管是打了农药,还是会觉得,这就是果农吓唬人的手段而已;也就是照吃不误。然后,死了,他老婆就开始起诉。用普通人的话说,就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无耻吗?如果是感觉到自己的无耻,怎么可能会这样做?
    我也在农村待过;也知道农人的辛苦。还有,苹果打农药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有过单纯怕人惦记长得好的苹果,直接是把苹果抹上农药,而且是在地上下过钉子。很多人说,几乎是没有会动。下钉子的人说,有讨嫌的人,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疼。没有说毒死,因为毒死,在很多人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在意,用两个字就可以说出来“活该”。有人过去动过,踩过钉子,也是摘过苹果。当然,是看到钉子翻出地面,有着血迹,做出的判断。只是没有人会承认。用普通人的话说,脸不要了?偷苹果,本来就不好听,怎么会说出来?只能是无声的闭嘴而已;可能是偷苹果的人,心理强大,还是身体强壮,并没有毒死。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偷苹果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还有,这是晚上的行为;如果是白天,很多人就会看到;并没有什么警示标志。用我们的话说,谁叫你偷苹果了?毒死了找谁?而开篇所说的这个人,是白天,否则就没有办法看到警示标志。这个官司是怎么赢的?我想了很久,也是没有想明白,也不应该做出什么推测,只是觉得这个不是正常的判决。打个比方来说,一座山承包制,上面写着,不要撞我,否则危险。而有一个司机喝了酒,开着车,直接撞了山上。这个人的妻子开始起诉;法官宣判:山的所有者,应该赔偿。

    随笔
    我喜欢吃
    文/于公谨
    几个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有一个人(简单叫他武吧)并不是熟识,仅仅是限于认识;看到一个菜肴,就直接端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同时说,我喜欢吃。在座的几个人,都是碍于情分,或者是其它什么,就没有言语。过后,就相互问起了这个人的名字,说谁领来的?怎么就领了这样的一个人来?领他过来的人(简单叫他谈吧)说,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另外一个叫做零的人说,不知道?你们没有一起吃过饭?
    谈说,没有吃过;这是处得关系很不错;我也没有想要带他过来;只是打电话的时候,被他听到了,他说他也想要过来;我想我付钱,就这样带他过来。零说,这样的人,走到那里,都是丢人。谈说,如果是知道,说什么都不可能会让他过来;我说那些同事,为什么这样对他敬而远之,原来他是这样的人。从这一点上来说,谈是不知道武是这样的人,否则,是不可能会带武过来;武这样的做法,不单单是丢了他自己的人,也是丢了谈的人;也是很容易让在场的人,对谈产生看法,也会逐渐拉开距离,也就是敬而远之。
    因为不知道,才会容忍了武的自私;可能是武并没有觉察,却可以从他的行为中判断出很多的东西;毕竟吃饭都是这样,都是以自己为中心,何况是其它的事情?有时候,就会想到,为什么武没有发觉?那些同事,对他都是这样的敬而远之,难道他不知道?这个答案是很容易给出来,也是容易得到结论,武不可能会不知道,也不可能会不察觉;毕竟武是人,而不是什么木头,或者是其它的钢铁,不存在感情一说。
    既然是知道,为什么不改正?是因为武觉得,就应该是他的,为什么要改正?从这样的小事情看人,就知道武的为人处世;可能是表面上看很好,而里面却会自私到了极点。零说,武一直都是这样?谈说,我问过很多人,他一直都是这样。零说,他以为他是谁?难道是德高望重的人?还是上了年纪,想要有所作为的人?还是什么?另外一个叫做理的人说,什么都不是,就是混吃等死的人。零说,既然是混吃等死,为什么还要这样自私?就他爱吃,喜欢吃,别人就不喜欢,就应该给他吃?就应该对他“孝顺”?
    谈说,即使是德高望重的人,也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零说,是你不知道;就像是某些有着职务的人,并不是这样认为;在他们看来,就应该是得到;这个和武,有着异曲同工的作用。谈说,那个是他们的无耻。零说,即使是这些人的无耻,也没有什么改变,毕竟是很多人有了身份,也会做出与身份不相符的事情。谈说,可能吗?零说,并不是不可能,而是可能,毕竟是有人就这样做的,而且不只是一次;还有,和不同的人出去,都是这样做的;否则,也是不可能会被记录下来,会被说出来。
    可能是谈不知道,我记得曾经看过一篇文章,里面记录的就是被称为“大师级”的人物,也是这样的做法,被叫做天真。只是真的天真吗?


    随笔
    请客吃饭不好吗
    文/于公谨
    早晨坐公交车的时候,在最后一排,看到前面的人,口袋里面露出着东西,快要掉出来。当时,想要不言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伸出手,拍了下那个人,说你口袋里面的东西,不能掉了?那个人看了一下,连忙收起来,说已经是掉过好几次了。我说,好几次还不注意?他说,总是忘。我说,你的口袋太浅了。他说,是,我也想要改变,只是没有办法改变。随即,我就没有再说什么,下了车,走自己的路。
    可能这就是管闲事。事实上,碰到的这个人,是否丢东西,和我并没有多少关系;而且,他可能丢下的,仅仅是物品而已,并不可能是贵重的东西;如果是贵重的东西,他也不可能会这样带着。我可以视而不见。问题是,即使是我自己做出了决定,也有时候,手脚也会不听大脑的指令,也会做出别的事情。可能是觉得,心中的血未冷,情感依旧有着自己冲动的一面;而且,这可能是小事情,也是举手之劳而已。
    这个是举手之劳,很多时候,是会带来很多的麻烦。这个在公交车上碰到的人,在我的提醒下,把将要遗失的东西,重新放好,并且对我说了谢谢,没有其它什么反应。如果是想要纠缠,就会带来很多的叹息。正如有一次,和木碰到,看到他气哼哼的样子,就询问一下。木说,好人做不得。我很奇怪,因为木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心中有些好奇,就对木说,怎么就是好人做不得?你不是好人?木说,我是好人;就因为是好人,才受到了侮辱。
    我说,啊?木说,我就是捡到了钱,归还而失主而已。我记得,我当时说,这是好事。木说,我也觉得我做了好事;问题是,那个王八蛋说,他丢了不只是一百元。我很奇怪,说他对多少钱,和你有关系吗?木说,他认为是我干的。我说,如果是你干的,你会把钱还给他?木说,要不怎么说好人做不得?还不如不还。
    我对这件事情很深刻,也是记录很多的;通常很多时候,就会提醒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只是也就会做出很多相违背的事情。就像是木捡到钱,还给那个失主,受到了冤枉;可能失主真的是丢了很多钱;问题是,他最不应该怪罪的,就是木;而最应该感谢的,就是木;而不是说,他总共丢了多少钱;毕竟丢多少钱,和木并没有关系。
    就像是公交车上的这个人,他受到我的提醒,把口袋重新收了起来,也说自己多次掉过东西;而不是说,其它时间掉过东西,是否是被我捡到,是否是我把他的口袋弄浅了,才会让他的口袋东西掉出来。这就和木所遇到的那个失主,有着截然不同的本性;木所遇到的那个失主,首先设定的,就是木偷了他的钱;而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木的提醒,可能他会损失的更多;而是觉得,木的损失,应该是木对他负责。
    有人说,这样的人,是不可理喻。木说,并不是不可理喻,而是我本身就做错了;如果是把捡到的钱请客吃饭,不好吗?为什么要还?


    随笔
    已经臭了,而且是腐烂不堪
    文/于公谨
    中午的时候,布在看手机,而我和星、黑子等几个人在聊天。布突然说,怎么会这样?星很不高兴,说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布说,你看看。同时抬起手,把手机递给星。星看了一下,说早就看了。我们几个人好奇,想要知道是什么事情,也看了一下,看到是日本人邀请有影响的人,去日本进行文化交流,最后被日本的外务省爆出名单;才被中国人发现;如果是没有爆出来,也不太可能会被很多人知道。
    黑子说,这有什么惊讶的?布说,他们怎么会这样做?我说,毕竟钱的魅力在啊。布说,这个人说她是冤枉的,只是普通文化交流而已。星很不客气地说,这话只有弱智的人才会相信。布说,怎么可能?星说,不是可能,而是根本就不对。布说,好像没有什么不对。黑子说,怎么可能会没有什么不对?你碰到应该陌生人,给你很多的好处,这个时候,你觉得会怎么样?应该怎么样?布说,哪来的好事?即使是给我一块肉,可能里面都会藏有倒刺吧?我吃下去了,就会必须听他的;否则他一拉倒刺,我就需要跟着走?
    星说,就是这个道理;日本人凭什么给钱,还要美其名曰文化交流?这里面不可能会就是简单的给钱而已。布说,可能是被蒙蔽了。黑子说,这句话你也不要说;小孩子懂事早一点,即使是三岁,陌生人给一块糖,他都是会考虑接受不接受,也是会担心别人是否会害自己,会回头看看父母,想要征求一下意见;尽管可能不知道为什么拒绝,也是知道,不能白白接受着别人的东西,为什么这些人会接受?难道他们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还是说,他们本身就存在很多的问题?还是说,他们被钱蒙蔽了双眼?要知道,他们都是有影响力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别人平白无故给好处,下面会存在着危险?换了是你,你信?
    布说,还真是。星说,这个时候,无论是什么辩驳,都苍白无力;没有平白无故地给钱;就像是我们这里,可能给一些有点名气的人钱,说你过来玩,花销都算我的;这个时候,他过来就是玩?仅仅是玩?怎么可能会不做宣传什么的?拿人的手短,不可能会不知道这一点;那么,可能会有很多宣传,就会跟随这个有点名气的人,会说着我们这里的好话;这个和日本人的邀请,并没有什么区别;那些有着文化人的名义,可能是日本人,也是看中了他们的影响力,就想要让他们宣传日本,才会这样做;目的恐怕都是这样单纯。
    布说,这些人都是怎么了?黑子说,普通人都知道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们是被叫做文化人,不可能会智力退化严重到类人猿的地步,分不清楚这里面存在的问题;相反,他们是很聪明,才会变成这样吧?他们怎么了?都是认钱为爹的结果;就像是某一个著名的人物,曾经担任了一定职务的人,写着日记,丑化中国;恐怕这样的人,已经不是个案;他们的影响力还在,只是他们做得事情,就有些非人类了。
    布说,从很多人的身上,都是看到了这样的人影子。黑子说,这也是文化人?不要出来丢人了;他们已经臭了,而且是腐烂不堪。

    随笔
    祸害
    文/于公谨
    曾经看过一个新闻;也不能说是新闻,应该说是旧闻,或者是说,一段记录更合适。如果是平常人,可能会不存在这段文字,也是不可能会存留下来这段文字;只是因为有一方的人,比较是特殊,这段文字,才会存留下来,才会展示出来。记录的文字并不是很多,而是福耀玻璃董事长曹德旺先生,在国内和某人打官司;当时,法官的做法,直接偏袒对方,只说事情是否是存在,而不问事情的缘由,直接进行结论判断。
    这个时候,发生什么事情,已经不重要;而重要的是,很多事情,都已经是变了味,毕竟是事情了公正。文字继续说,曹德旺先生并没有花钱送礼给法官;而对方是送给给法官,否则不可能会这样做出法庭结论。只是曹德旺先生并没有因此对这些法官,或者是说中国的法院失去信心,而是直接去北京,雇佣律师,花了几个亿,继续打官司;结果是,这场官司赢了。从这里可以看出曹德旺先生,对中国还是抱着很大的希望;而且从来就没有失望。这不是我想要知道的;正如老二说的,我更要知道,那个法官的下场是什么,是不是还继续担任法官,还继续祸害别人。
    我当时觉得,真是很别扭的。如果是普通人,是否可能会花上几个亿,打这个官司?有这个财力物力?很显然是没有。既然是没有这个财力物力,而受到同样的判决,结果是什么?是不是就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不接受?开始上诉?如果是维持原判,会怎么样?还是会继续上诉?结果是什么?还有,普通人是需要吃饭,需要工作;如果把所有的精力,都付诸于官司上面,会怎么样?会吃不上饭吧?还是会要饭?
    朋友树春过来看我,就经常说的一句话是,官字两个口,有钱无钱莫进来。从树春身上,就可以看出很多人的想法;毕竟是很多的法庭审理案件,都没有公开;很多判决处理,也仅仅听从法官判决;如果公开,可能很多的法官,都是会“死于”阳光下。毕竟这样的事情,是经不起考验,也是经不起别人准确地看待。
    我记得,很多年前,有一个叫做宝林的人,和我熟悉之后,无意中就说起了这样一件事情。当时,宝林是和别人打官司。事情并不大,而且是很小,来龙去脉也是很清楚,就是对方把道路堵上,不让宝林走;而宝林出门,只能是从河里过去。他家在农村,即使是春天种地,秋天收割玉米什么的,都只能是从河里走,而不是从路上走;路在对方的家边,被对方毁掉。说一句简单的话,就是欺负宝林。宝林当时孩子还小,只能是无奈接受。这样过了很多年,孩子大了,就不再选择忍受;对方还是继续这样蛮横无理,双方为此打起官司。
    用宝林的话说,如果是村里给力,或者是村里有能力,就可以直接解决。再怎么说,都不能把别人的路给堵上,不让别人走;这是说不过去。而法官的判决,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大意是(宝林是不可能会复述处原文,而是说得口头语)这在情理之中。宝林说,怎么就是情理之中?把路堵了,也是情理之中?当然是不可能会这样放弃就直接上诉。到了中级法院,否决了原来的判决,让对方恢复道路。宝林说,好赖有人主持正义。我说,如果没有人主持,会怎么样?宝林说,不知道;更想知道,这样的官是怎么存在的?怎么当上法官的?如果是一直这样存在,有多人是受害者?

    随笔
    一个讽刺
    文/于公谨
    下班回家的时候,偶然碰到了几个过去的熟人,就聊了一会儿。我很奇怪的是,这几个人怎么就在一起?芳是一个普通的工人,而水是一个带点职务的人,凉则是有些能力的人。这个组合是很奇怪。我说,没有想到,你们几个碰在了一起。水说,我们是聚会。我说,啊?芳说,你想象不到?我说,总是觉得没有可能。凉说,我们一起吧?也不知道他们是真情,还是假意,我还是觉得应该感谢,就说,我时间不行,以后吧。
    他们几个人并没有强求,就这样聊了一会儿。水说,你没有想到,我们几个人是朋友?我说,从来就没有想过。凉说,我们原来是邻居。我说,原来是这样。只是觉得,很少会这样,几十年都是朋友,因为随着身份地位的变化,很多人都已经开始变化;他们之间的感情,怎么可能会没有变化?虽然我没有说出来,可能是脸上带出来疑问,让芳看到了,就指了一下凉说,你知道不知道,他原来是做什么的?
    我说,他是做厂长的。说到这里,就有些醒悟过来,凉是做过厂长的人。可能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只是很多时候,还是难以忘记。芳这样说,就是提醒我,凉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当时,厂子几乎是濒临倒闭,也可以说,凉是临危受命,就担任厂长;否则,他是没有可能会担任厂长,连一丝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将要倒下的厂子,没有人愿意过来担任职务,毕竟很快就需要另外寻找饭碗。这才轮到了凉。
    凉干了几年,已经是记不住了,能够记住的是,厂子开始好转,而且是欣欣向荣。随即,凉就开始了平调而走,换了一个新的厂长。工厂随即走上了下坡路,先是开不出工资,后来就倒闭了结。我说,你这个人是很好的。这是由衷而言。可能是因为凉是从工厂工人干起来的缘故,不自觉地对工厂有着一份感情,也是知道工厂的弊端在哪里,就实行了一系列的改革,让工厂的效益,变得好了起来,这是很多人所称颂的。
    如果是另外一个人,很有可能会直接不干,或者是等待着倒闭。而凉并没有。正在有效益的时候,摘桃子的人来了。尽管是工人反对,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接受着这个任命,毕竟工厂是公家的,而不是私人企业。凉走了之后,接任者从来就没有关心过工厂,也没有关心过工人的死活;他就是给上级送礼。直到最后,工厂没钱了,进行贷款,也不是用在了生产上,而是继续向上面“供货”。在工厂倒闭的前几天,这个人就被调走,是升官了。
    很多工人,都是骂不绝口,只是并没有可能会改变什么;相对来说,他们是不可能会忘记凉所做出的努力。而凉这个人,并没有因为自己担任了职务,就有什么改变,还是一如既往。而芳和水等人,也是和凉继续做朋友。这也是芳问我,凉原来是做什么的原因。目的是告诉我,从凉为工厂工人做得事情,就可以看出来,凉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了。当然,这个世界,是没有什么报应而言,凉做了这么多事情,也没有升官,还是原来的样子;而继任者,却升官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


    随笔
    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文/于公谨
    偶然遇到了一个同学周,他说起了我另外一个叫做石子的同学。我知道周和石子的关系是很不错;而且,我也没有想要听到石子同学的消息,也没有必要想要听到,因为石子是在很多年前,就有了出息,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尽管和我是老乡,却也从来就没有想过和他搞好关系,毕竟我们不是一路人,也不可能会指望他帮助我做什么事情。周可能也是知道,也就谈起了石子的现状,语气里面充满了唏嘘之意。
    我当时很奇怪,没有弄清楚情况,也是没有追问,毕竟石子的世界,和我的世界,是完全不同;听到的事情,就是一知半解。好像是石子,涉及到了某些事情里面,现在被开除,也是被解雇,在别的地方做一个经理;他的妻子,也是被警察询问过事情;一个有钱人跑路,涉及很高的金额,也涉及到了很多人;石子是参与进去过深,被追究责任。我当时就想,即使是追究责任,即使是限制消费,即使是赔钱,按道理来说,也是应该赔付得起,毕竟石子在很长时间里,都是有着身份地位的,都是拿着不菲年薪;即使是几千万,恐怕也是不在话下。
    周说,如果是几个亿怎么办?我说,我也不知道。如果是几个千万,或许石子就赔付不起;如果是一个千万,还是有可能承受得了,多了就不知道了。问题是,为什么会这样处理石子?仅仅是因为石子有责任?还是里面牵涉到很多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要知道。周说,人生的命运,真的是很难说的;就像是石子,以前是那么辉煌,现在就是这样狼狈;身份地位是一落千丈;如果是心态不好,很容易事情。
    我知道周的意思,只是想要反驳周,后来就没有说什么。因为在我看来,毕竟石子是很不错,最起码是会辉煌过,而我呢?什么都不是,还是一个平常的小老百姓,没有什么出息而已的小老百姓;我也是羡慕石子,最起码是曾经站在了高处。并没有想要替石子说什么,也没有必要说什么,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去嘲笑石子;可能石子和我的关系,仅仅是比路人的关系,要强上一些而已,说不上同情什么,如果说是理解还是差不多。
    我说,那个老板跑路,也仅仅是跑路;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抓回来;而这个时候,钱就可以还上去。周说,你觉得可能吗?我说,为什么就不可能?周说,如果是这样简单,你觉得路会被原单位开除?还不会被继续聘用?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老板,就这样做出决定?我说,我也不知道,也是不懂,也是没有弄明白;对于石子的单位来说,我就是一个外行人;一个外行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很多事情?会理解很多事情?
    周说,已经被解雇,就很说明问题了;如果问题不严重,就没有可能会这样开除。我叹口气,话虽如此,还是希望石子能够是解决问题,而不是被这样问题所毁掉;也只是停留在叹气,毕竟他只是一个曾经的过客,和我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什么接触,也是各走各自的路;毕竟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随笔
    给中国人花钱,就是为了培养汉奸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日本人,也说起了日本人给某些人钱财,过去日本旅游什么的,也好像是交流学习(这件事情不知道真假,只是听到他们说)。我说,真的假的?交谈的人里面,有一个叫做能的人说,是真的。我说,日本人会这样好心?肯定是心怀鬼胎。能说,你总是把日本人想得这样坏。我说,不是我想的,而是日本人本来就是如此。能说,日本人是为了促进中日文化交流。我笑了,说你当我们都是三岁孩子?
    至也是在场的一个人,说本来就是文化交流,你以为是什么?我说,日本人不可能会平白无故地拿起,进行着文化交流;很多时候,他们想得,从来就不是什么交流。至是很不服气,说你说这是为了什么?我说,很显然,就是为了培养汉奸而准备。能说,一次文化交流,就成了汉奸?我说,你真的是小看了金钱的威力;中国人素来讲究的是,礼尚往来,也是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是去了日本,而且是花了日本人的钱财,怎么可能不替日本人说好话?既然是想要替日本说好话,结果是什么?

    至说,这也不能说明问题。我说,日本人从来就不会做无用功;他们不可能会白白花钱;如果是没有所求,他们会这样做?这样做的人,是不是傻子?能反应过来,说还真是,日本人不可能会做没用的事情。我说,日本人付了钱,做出邀请,肯定就是有要求。能说,这话对,日本人不可能会没有要求,也不可能会只是简单的邀请。我说,不错,日本人说的,就是什么文化交流,什么就是为了中日友好发展;而事实上,他们会怎么做?就像是二战时期,日本人从来就是说,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即使是对我们进行了南京大屠杀,也是说为了中国不受欧美国家的欺凌;即使是有着七三一部队的存在,进行着活人解剖,也会说这是为了中国的进步;这就是日本人;日本人掏出钱来,目的就不可能会单纯,也单纯不了。

    至说,我不否认,日本人是有着自己的目的。我说,不是简单的目的,而是很厉害的目的;比如说,他们是为了麻痹我们。至说,可能吗?我说,不可能吗?日本人怎么不邀请普通人过去日本进行文化交流?就像是你我这样的人,过去进行交流?不可能会邀请,因为我们没有影响力,也没有什么知名度;去了,也就是单纯的玩而已;而日本人邀请的,就是那些知名人物,他们有着很大的影响力,会让很多人认为,这是中日文化交流,是为了中日友好。
    至沉吟了一下,说有道理;那些花了日本钱财的人,怎么可能会说日本人的不好?我说,这就是日本人的目的;日本人从来就不可能会乱花钱;想一想,就可以知道的更加清楚,毕竟日本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是需要付出才可以赚到;既然是付出了,才可以赚到,就无缘无故地让我们中国人去花这些钱?我们不是日本人的祖宗,日本人不需要对我们付出这样的代价;唯一的目的,就是“礼上与人,必有所求”;而我们有些人,却看不到日本人的本质,还要觉得,日本人是很不错;其实,日本人骨子里,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可以说,为了他们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随笔
    应该承担的错误
    文/于公谨
    昨天接到电话通知,说我邮件到了,让我去取。我说,下班后,让他送过来。电话通知者说,在哪里,什么时间。我说,按照地址送也可以。电话通知者说,这里是长兴岛;你是瓦房店。我当时就愣了,说怎么就把邮件邮递到了长兴岛?电话通知者说,我也不知道;如果是转递,就需要另行付款。我当时觉得,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目的就是为了赚取这个快递费用?只是没有证据,没有办法直接说出来,也没有说什么。
    随即,我就和发货者进行沟通,说可能是出现了错误。发货者说,查一下。过了不长时间,就接到发货者的通知,告诉我说,是出现了错误,让我输送准确的地址。我说,邮件的地址,是准确无误;这么多的快递,仅仅是有几次出现这样的错误;而出现错误的,都是去了炮台,然后就直接纠正错误,而不是这样的推卸责任。发货者说,没有办法,这就是对方的要求。我说,这个要求是很不合理,也是没有道理。
    不可能会改变什么,只能是重新把具体的街道什么的,传给了发货者;让发货者发给快递公司。其实,都是同一地址,不同的叫法而已。发过之后,心中就想,这个快递公司,还会存在多久。并不是说,因为我的错误,我才这样想;而是说,因为这一家的快递公司,不但是推卸了自己的错误,还要求别人多付给他们邮费;看似小事情,却可能会损失很多,可能是把很多潜在的客户,直接去掉。有人说,店大欺客,可能很多的“店”,就是这样倒闭的吧?
    我为什么要这样觉得,是因为这家快递公司,做得实在是太过分。我把地址写得清清楚楚,发货者也告诉我,地址写得就是大连瓦房店,快递公司却把邮件直接发到了长兴岛。如果是以前,可能是觉得,这就是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而已,因为那个时候,长兴岛是归瓦房店管;现在,长兴岛是大连的一个区,和瓦房店是两码事;邮件什么可能会发到了长兴岛?很显然,这并不是错误了,而是有些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之所以说是故意,是因为邮件发错了地方,还要再一次收取邮递费用,才能返回给本人。这个时候说,并不是故意,可能吗?和前面的那一家快递公司做法是截然不同,可以做一个简单的对比,就知道这家公司的所作所为。也就是说,自己出现了错误,却要让客户买单,世界上有这样的道理吗?这样的公司,还会存很久吗?年前还是年后,我就记不住,也有邮件被快递公司分到了炮台。炮台和长兴岛一样,原来是归瓦房店管,后来也是划归成为大连的辖区。当时,我就想,怎么会弄到了大连?这很明显就是两个地方啊?即使是外省市,也会询问一些,就可以知道,而不是出现这样低级的错误;毕竟连大连和瓦房店都分不清楚,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只是这家快递公司还是可以,知道发错了,就马上开始更正;并没有什么拖延,或者是推卸责任,直接把货物进行转发。这还是可以。反观昨天发生的事情,就有些让人恼火了;发错了邮件,还要找理由,还要说是接货者的错误,或是发货者的错误,就有些不可取了。

    随笔
    喝酒吃饭带朋友
    文/于公谨
    和朋友一起出去吃饭,因为中午,需要接孩子;就在饭店里面,告诉朋友,等我一下,我去接一下孩子。朋友说好。孩子接过来,我们就继续吃饭。后来,看到手机的时候,有人请客吃饭,被请的人,带来很多人过来吃饭;当时就想,这样的人,心中想法是什么?问过很多人,很多人都说不知道;如果是没有办法,说老婆没有在家,孩子吃不上饭;又不可能会推卸,只能是带着,只能一起去吃个饭,也没有什么;而这样,招朋唤友,让很多人过来吃饭,就有些别扭,而且是有些过分;不能说是缺德,也是差不多。
    我说,我曾经带过孩子去吃饭;当时没有办法,毕竟孩子读小学,放学的时候,没有人接;我只能是带着;即使是这样,我也是上火,也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毕竟朋友和我吃饭,而不是和我的家人吃饭。有一个叫做斌的人说,谁请客?我说,我想要请客;当时,不在意谁请客,就是两个人吃饭;我的想法好,只是没有实现。斌说,这个不用在意。我说,不是在意的问题,而是为人的问题;朋友吃饭,不是和朋友家人吃饭;毕竟是我带了孩子,有些别扭。斌说,孩子是没有办法;如果可能,你也不会带啊。
    我说,是啊;即使是这样,也是觉得很抱歉。斌说,和那些招朋唤友的人,不知道你高尚多少倍。我说,这是没有办法比,毕竟那些人还是人吗?斌笑了,说还真是。我说,你看到谁请客吃饭,即使是朋友之间,相互坐着吃饭,有人会带着家人一起吃饭?还是会带着朋友吃饭?我说,还真是没有看到,可能是我们见识浅薄。斌说,不要说你没有看到,即使是很多人,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人存在;这样的人,可能是和稀有动物一样稀缺。
    我说,也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斌说,没有人能够弄明白这样的人想法;即使是再好的朋友,也不可能会带着别人过来吃饭;这是做人的问题;毕竟是你的朋友,是你的朋友,并不一定是别人的朋友;可能都是相互不认识,这个时候,在一起吃饭,是不是很别扭?我说,不知道是否是别扭;有可能都会当场发作,可能会打起来。斌说,没有可能会这样夸张吧?我说,怎么就没有可能会这样夸张?一点都不夸张。
    斌说,怎么就不夸张?我说,比如你请客,我带朋友过去;你知道我会带什么人过去?斌说,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会知道?我说,是啊,你不知道;我带的人,可能是和你打过仗的人,你怎么做?斌说,怎么会那么巧?我说,不是那么巧,而是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就像是两人吃饭,有时候,吃得并不是饭,而是一个气氛。斌说,这倒是。我说,有第三者在处,这个气氛还在吗?斌说,不可能会存在。
    我说,就会产生很多事情;如果是喝多了,或者是故意喝酒装疯,怎么办?就会相互打起来。斌说,还真是。我说,如果是朋友清酒,不要带人;如果是带人,就应该想到后果;而且,不应该是朋友结账,而是带人的人结账。

    随笔
    不想改变的借口
    文/于公谨
    很多人都是喜欢锻炼身体;在傍晚的时候,或者是说,黄昏的时候,出去散步;或者是带着一支大毛笔,拎着一个塑料桶,可以在水泥地上,任意地挥洒自己的字体,可以让别人欣赏自己的写意人生。有时候,我也是散步,就会过去看看那些写字的人;喜欢的话,也是会直接写几笔,也是会练习一下。有的写字的人,就会问我,你不天天来?我说,我也想要天天来,只是没有时间。那个人说,这个和我不一样,我是习惯了。我说,这个习惯很好。他说,只是改变不过来;一到时间,如果不来,就不习惯的。
    我看看他,并没有继续说什么。习惯吗?是很难更改;问题是,想改不想改;没有习惯是改不了。我也承认,习惯是一种惯性,在不自觉之中,总是会让我们不自觉地向前;如果是改变,需要着一定的决心在里面;就像是戒烟。曾经有人说过,抽烟没有瘾头,就是一种习惯。我当时觉得,他的话,把戒烟说得也是太过容易了;可能是戒烟对他来说,是很容易;而相对某些人来说,就不容易;毕竟每一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有的人对烟是没有多少瘾头,很多时候,都是嘴上叼着烟,也仅仅是让别人能够看到他在“抽烟”而已。这样的人,戒烟不戒烟,都是无所谓;而有的人戒烟,就想要把自己的习惯改了,改成不抽烟。
    抽烟是有害健康;我们很多人也会说,抽烟的习惯不好;由此可见,抽烟只是一种习惯而已。好的习惯,是我们应该坚持的;而不好的习惯,就应该是予以改变。而改变的时候,可能是会引起很多的副作用,却也是在情理之中。就像是一个快速奔跑的人,告诉他,一个改成散步;当然,这个人是不“习惯”,毕竟是有个惯性在里面,他会向前继续冲过去;只是在这个过程中,速度的下降,在逐渐改变,成为了散步,并且会伴随着激烈的喘息。
    这个可能就是副作用吧。也就是说,习惯的改变,可能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只不过是这个代价,有着大和小的区别。就像是前面说得,每一个人的体质不一样,习惯的改变,会是激烈和平和两种反应。就像是很多人,有的人能够轻易地拿起千斤重担,有的人却拿不起百八十斤的物资,道理都是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就像是有一个人说得,咬咬牙,什么东西,是改变不了的?什么习惯是不能够改变的?
    这有着很多的道理。没有习惯,就像是吃饭一样容易。按道理来说,吃饭也是不习惯;只是在慢慢的改变,才有了习惯。在这个过程中,是有些让人忍俊不禁;为什么会想要笑?毕竟是从婴幼儿开始学习吃饭;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是不习惯,到最后的手到擒来;即使现在,很多的婴儿,吃饭的时候,是上手,而不是用勺子;慢慢的改变,就是用了勺子;再慢慢的改变,是习惯了用筷子;当然,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很多人说,习惯了,改不了了。其实,并不是改变不了,只是为了自己找一个借口而已。习惯不可以改变?还是不想改变?


    随笔
    用工荒
    文/于公谨
    很多年前的时候,就看过新闻,里面说得是工厂工资很高,却雇不到人。当时,就觉得,这里面是存在问题;如果是没有问题,怎么可能会雇佣不到人?还有,看上去工资确实是不少;只是很多时候,并不是高工资就能够解决问题;如果是没有兑现,可能就是画了一个大饼,结果是什么都没有。并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毕竟我是有工作,也没有在这些工厂实际工作过,没有了解具体的情况,就不可能会得出准确的结论。
    坐公交车的时候,偶然的一次,听到了两个人交谈。有一个叫做章子,上车之后,无意中看到了檐,就说檐?檐回头看了一下,说啊,是章子?章子说,我以为是看错了。檐说,没有想到?章子说,没有想到;你不是在南方吗?怎么回来了?檐说,早就回来了。章子说,南方怎么样?檐说,如果是好,你觉得,我会回来吗?章子说,不是说高工资吗?檐说,是高工资啊;即使是现在,也是高工资,也是我们这里,难以望其项背。
    章子说,那怎么不在那里工作?我们出去工作,还不是为了钱?檐说,我知道是为了钱;问题是,那里我真得干不了;即使是我们任何人,都不可能会干得了。章子说,不就是累点,苦点?檐说,如果是累点苦点,可能是会接受;问题是,有时候,并不仅仅是累点苦点;郭台铭知道吧?章子说,知道,不就是他的工厂,把人逼死了?檐说,对,就是他;他的工厂,待遇也是很好,为什么有人会承受不住?
    章子说,这倒是。檐说,没有出去,都是觉得,为什么那样的高工资,没有人去干?而现实是很残酷,干了就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不干;即使是再翻一倍的工资,也是不可能会去干。章子说,怎么会达到这种程度?檐说,你觉得我说的,是不是太过夸张?檐说,我觉得是。后面的话,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是我下车了;只是也觉得,檐的话,可能是太过不诚实;是不是他干不下去,才会这样说?还是有着其它的原因?
    直到前一些日子,看到了一个新闻,说得是用工荒的原因。待遇是待遇,可能也会兑现承诺;问题是,工作时间,还有其它方面,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并不是外部所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而是涉及到人,很有可能会让工人,直接进入窘境。里面举了一个例子,说有一家三口,也就是说,有人拖家带口的去参加工作;既然是拖家带口,很显然,就是想要老老实实的工作,而不是浮躁的应付;毕竟是家里的人都过来了。
    工作三天之后,直接走人。拖家带口的不容易;却白干三天,直接离开,就很说明工厂出现了问题。如果是有一份的可能性,都是不可能会选择离开;毕竟是老婆孩子都在这里。为什么会离开?说好的工资,可能是那些;而工作时间,几乎是翻倍了;工作是高,没有加班一说,也就没有什么加班费,结果可想而知;而那些工作劳动强度,直接可能会翻倍;再加上是有些处罚的规章制度,就让人会产生不稳定心理。这样的工作单位,还是用工荒?


    随笔
    做事先做人
    文/于公谨
    和朋友踪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他朋友惜的妹妹事情。惜的妹妹嫁给了踪的邻居;而踪和他

    邻居的关系很好;如果是没有走得太近,就不可能会知道很多惜的妹妹事情;只是知道,就会看清楚

    惜的妹妹为人怎么样了。惜的妹妹是和踪的邻居离婚了;后来,找了一家,又分开了;想要和邻居复

    合;因为踪和惜是好朋友;惜的妹妹,不好意思直接找踪,只能是找惜。踪很不客气,直接对惜说,

    做事,还是先做人吧。
    惜不知道为什么踪会这样说。如果是不帮忙,惜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不是踪的事情;而不帮忙,

    还要说先做人,是什么意思?踪是不可能会无缘无故这样说,只能是问自己的妹妹。惜的妹妹说,我

    并没有什么错误。惜当时是相信。踪说,你知道不知道,你妹妹都做过什么?都是怎么对待家人的?

    惜回头又问了一下;惜的妹妹见躲不过,才对惜说出了原因,是她把情人领会家里去。惜说,这做得

    太过分了,还是现做人吧。
    惜可能是以前不知道这件事情;而是想得是,考虑着孩子还小,应该照顾孩子长大;毕竟单亲家

    庭里面,对孩子成长是很不利的;如果能够复合,还是复合好,这样就给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却

    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妹妹做出的事情,已经是不能用“丢人”二字来形容。他对踪道了歉,也是

    觉得丢人。踪说,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也不可能会代表了你;只是你应该把情况了解清楚。惜说,我

    以为他们离婚,是男方的错误。
    踪说,你是站在了你妹妹角度分析问题;如果是站在了公正一点角度分析问题,就不可能会得出

    这样的结论。惜说,怎么就不可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踪说,如果是正常离婚,或者是说,是男方的

    错误离婚,你妹妹怎么可能会净身出户?惜说,我以为她是要一口志气。踪说,你以为是什么?这口

    志气比什么都重要?这仅仅是你的想法;还有,这不是电视剧,而是现实;稍微动点脑筋,就会想明

    白,这是你妹妹的错误。
    惜说,是啊,我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踪说,如果是其它事情,我是可以帮忙;这件事情,我是不

    可能会帮忙。惜说,已经是没有让你帮忙的意思了。踪后来告诉我,这件事情,真的是没有办法张口

    ,除非是男方主动要求;毕竟伤害太大;如果是女方在外面,和别的男人鬼混什么的,也是让人鄙视

    ;何况是家里?在家里,这个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也就完全不同了。我说,这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踪说,不错。
    我说,做事,是要先做人;做人都不会,怎么可能会做好事情?踪说,对;很多人都是觉得,做

    事情而已;却不知道,是以人的思维为出发点;对自己的有利的,或者是自私的,都是从做人的角度

    出发;为什么有的人做事情,就让人痛恨?为什么有的人做事情,就让人觉得舒服?没有别的原因,

    就是他们会做人。我说,说得不错,只是有几个人,懂得这个道理?踪说,不知道,只是做事先做人

    ,事情就不可能会做差了。

    随笔
    做事先做人
    文/于公谨
    和朋友踪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他朋友惜的妹妹事情。惜的妹妹嫁给了踪的邻居;而踪和他邻居的关系很好;如果是没有走得太近,就不可能会知道很多惜的妹妹事情;只是知道,就会看清楚惜的妹妹为人怎么样了。惜的妹妹是和踪的邻居离婚了;后来,找了一家,又分开了;想要和邻居复合;因为踪和惜是好朋友;惜的妹妹,不好意思直接找踪,只能是找惜。踪很不客气,直接对惜说,做事,还是先做人吧。
    惜不知道为什么踪会这样说。如果是不帮忙,惜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不是踪的事情;而不帮忙,还要说先做人,是什么意思?踪是不可能会无缘无故这样说,只能是问自己的妹妹。惜的妹妹说,我并没有什么错误。惜当时是相信。踪说,你知道不知道,你妹妹都做过什么?都是怎么对待家人的?惜回头又问了一下;惜的妹妹见躲不过,才对惜说出了原因,是她把情人领会家里去。惜说,这做得太过分了,还是现做人吧。
    惜可能是以前不知道这件事情;而是想得是,考虑着孩子还小,应该照顾孩子长大;毕竟单亲家庭里面,对孩子成长是很不利的;如果能够复合,还是复合好,这样就给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却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妹妹做出的事情,已经是不能用“丢人”二字来形容。他对踪道了歉,也是觉得丢人。踪说,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也不可能会代表了你;只是你应该把情况了解清楚。惜说,我以为他们离婚,是男方的错误。
    踪说,你是站在了你妹妹角度分析问题;如果是站在了公正一点角度分析问题,就不可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惜说,怎么就不可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踪说,如果是正常离婚,或者是说,是男方的错误离婚,你妹妹怎么可能会净身出户?惜说,我以为她是要一口志气。踪说,你以为是什么?这口志气比什么都重要?这仅仅是你的想法;还有,这不是电视剧,而是现实;稍微动点脑筋,就会想明白,这是你妹妹的错误。
    惜说,是啊,我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踪说,如果是其它事情,我是可以帮忙;这件事情,我是不可能会帮忙。惜说,已经是没有让你帮忙的意思了。踪后来告诉我,这件事情,真的是没有办法张口,除非是男方主动要求;毕竟伤害太大;如果是女方在外面,和别的男人鬼混什么的,也是让人鄙视;何况是家里?在家里,这个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也就完全不同了。我说,这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踪说,不错。
    我说,做事,是要先做人;做人都不会,怎么可能会做好事情?踪说,对;很多人都是觉得,做事情而已;却不知道,是以人的思维为出发点;对自己的有利的,或者是自私的,都是从做人的角度出发;为什么有的人做事情,就让人痛恨?为什么有的人做事情,就让人觉得舒服?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他们会做人。我说,说得不错,只是有几个人,懂得这个道理?踪说,不知道,只是做事先做人,事情就不可能会做差了。

    随笔
    “文化人”的道德
    文/于公谨
    很多时候,我们说起某一个人,可能是会语气平常;而一旦说起了这个人是文化人,我们就会变得很尊重,语气里面有着很多的羡慕;因为在我们看来,很多的文化人,本身就是值得炫耀的一部分。只是现在看来,很多时候,“文化人”已经不在是原来的文化人,而是变了味道,发出了恶臭,让人变得鄙视;文化人之所以值得尊重,一方面是知识,一方面是道德,一方面是自尊;很多的文化人也知道,只有自己尊重自己,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这就让很多的文化人看上去有些清高,有些不愿意和很多事情同流合污。毕竟他们有着自己的心,也是知道,有些事情是可以拼搏生命,也会去做;而有些事情,即使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不可以去做。
    在民国时期,有一个很著名的散文大师,叫做朱自清先生,他的傲骨,是很多人都比不上;因为不吃美国的救济粮,结果是饿死;这是一个文化人的风骨。当然,也有在日本留学过的鲁迅先生,从来就没有接受过日本人的收买,才有了“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骨气,也是赢得里面我们很多人的尊重。这是现当代;而古代这样的人,也从来就没有缺少过;可是,看看今日,那些文化人,怎么就变质了?就成为了贬义词?怎么就会变成人人喊打的地步?这多多少少都有些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
    比如说,就像是日本人邀请很多有影响的文化人,一百七十多名,去日本进行文化交流。我就很纳闷,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情?邀请过去,还要付钱?即使是我这样愚笨的人,也是知道,日本人的目的,不可能会单纯。当然,有些人就是会“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就会宣传出来,就会为所为的“中日”友谊而做出贡献;而这个宣传,是不可能会说,歌颂中国,肯定是歌颂日本;毕竟是钱不能白花,当然就需要付出。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如果没有日本外务省的公布,我们有多少人被蒙在鼓里?有多少人还是会继续尊重这样的人?这就像是某一个写着日记的人,如果没有暴露出来,一直都是让我们尊重;结果发现,他们根本就应该是受到我们的鄙夷。一面在享受着国家的待遇,一面在攻击在我们的国家;这样的行为,是很难让人理解。我们很多人可能会露出疑问,为什么这些所谓的“文化人”,会变成这样?这个问题,没有人知道答案;只是知道,人不自重,就没有人会尊重,就会有人对这些人发出责问;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很多人的回答,都是苍白无力。文化交流是好事情;只是这个“文化交流”,一旦是拿着别人的钱财,进行着,就变了味道。就像是某一个单位的一个车工工人,普通至极;却有人是不断给他烟抽,给他东西吃;别人不知道,就问这个车工,为什么那个人会这样做?这个车工说,肯定是想要让我帮忙车东西。果然,过不了多久,那个人就让这个车工帮忙,车一个零件。“礼尚余人必有所求”,这个道理是很简单,为什么这些“文化人”不知道?很显然不是不知道,而是知道;知道了还照样做?因为他们想要做,毕竟已经是没有道德观念,才会如此。

    随笔
    干瘦的老头是大哥?
    文/于公谨
    朋友过来看我,到中午了,我们就一起去吃饭。过马路的时候,恰好过来一台车,停在了身边,喊着朋友的名字。朋友回头看了一下,就聊了起来。我以为也是我的熟人,就回头好奇地看了一下,看到一个黑黝黝的、上了年纪的、干瘦的老头,在和朋友说话。我是不可能会认识。吃饭的时候,就说起了这件事情。朋友是从农村过来,在这个城市里面,认识的人本来就少;而这个人,他是怎么认识?是过去的熟人?
    朋友告诉我说,是我大姨家的大哥。我说,怎么可能?你瞎编什么?朋友说,我怎么可能会瞎编?我说,你大姨家的大哥,我不认识?说实话,很多年前,我家还没有搬过来的时候,就和朋友大姨家的人认识,也是和他大哥认识。大哥在我的记忆里面,是白白胖胖,而且是格子很高。朋友说,你怎么会认识?我说,我们还在你大姨家吃过饭。朋友说,啊?我怎么就不记得?我说,很多事情,你都可能会忘记,而我记得。
    朋友说,他真的是我大哥。我是不太相信,尽管朋友是一再坚持。因为大哥的改变,并不只是相貌那么简单。朋友说,不要说你,即使是我,也是很惊讶他的改变。我说,怎么会变成这样?朋友说,是因为和他搭伙过日子的那个女医生缘故。我说,啊?就是这样一点事情?朋友说,你没有经历过,才会变得这样惊讶;如果是经历过,就不可能会这样惊讶。我说,怎么可能?朋友说,大哥的经历,有些简单,也是有些复杂。
    大哥的一些事情,我是知道。他的第一个妻子,是因为跑偏了,最后离婚。后来,是想要复婚;大哥说什么都不干,宁肯是一个人过,也不愿意和前妻复合。别人看到这样也不是办法,就给他介绍了一个。这个女人是松树医院的医生,各方面条件也是不错;只不过是有一个儿子。大哥就和这个女医生一起过日子。当然,女医生从来就没有为家庭花过一分钱;所有的花销,都是大哥的。这是朋友以前告诉我的。
    我当时就想,这样的日子,只能是单方面付出,最后是什么也得不到。毕竟是朋友的大姨家家儿子,我是不可能会言语;还有,这个时候,已经是知道结局了,大哥是会鸡飞蛋打,毕竟是花钱买人陪他睡觉而已。照顾他?可能吗?可是,这话是不可能会说出来。只是说,大哥不可能会有很多钱的。朋友说,并没有多少钱,一个月也就是两千多点。我说,这点钱够干什么的?朋友说,他出去找工作,有一笔收入;还有,我大姨夫退休的钱,都是在一起。我说,这些已经是很多了。朋友说,要不那个女医生怎么会一直待在大哥身边?不就是因为这个钱?她儿子在西口买房子结婚;生了孩子,帮忙看了一年多,连个电话都没有;最后,又回到了大哥那里;等到大姨夫一去逝,就直接离开;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为什么?我大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我说,大哥就这样听话?朋友说,真的是没有办法说;女医生都不喜欢大姐二姐三姐四妹她们几个回来,就担心她们惦记大姨夫那份工资。

    随笔
    被鳄鱼吞噬
    文/于公谨
    站在门岗旁边,看到临近单位来人,说了几句话。有一个人说,日本人的素质很好。我当时是有些不喜欢听,说你怎么知道日本的素质高?这个人说,你看看日本人去国外看节目,有一片纸张都没有,干干净净。我说,这是日本人留给外国人看的。这个人说,你还不如说,这些日本人都是在演戏。我说,本来就是在演戏。这个人说,这样演戏?我说,你就凭着这一点,知道日本人的素质高?这个人说,我们大街上,很多人都是乱扔东西。
    我死很不高兴,说你去过日本?这个人说,我没有去过日本。我说,你没有去过日本也不要紧,也是看过录像什么的吧?这个人说,这倒是看过。我说,你可以认真地看一下,那里面,有的录像就有日本的街道,可以看看是脏乱差到什么地步。这个人说,啊?我说,你仔细地回想一下,也是可以想到,那些日本的街道是什么样;很多的日本人,都不如我们的农民;我们大多数的农民,在小便来了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找厕所;当然,极个别的,也是会有,也会随随便便地找一个地方,就开始直接撒尿;而日本人,大多数都是这样,随随便便地开始找一个地方,直接撒尿。这个人说,不会吧?我说,你没有看录像,就不可能会知道;那些街角旮旯的,几乎是臭气熏天的存在;你不知道不要紧,可以问从日本留学回来的人,是否是我说的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有很多人,觉得外国好,觉得外国人的素质高,而在门岗遇到的这个人,就有些典型的代表性。可能是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如果是日本人的素质高,怎么可能会否认南京大屠杀?怎么可能会从来就不正视这个历史问题?为什么总是想方设法地想要躲避着这个历史问题?这不是什么素质高,而是他们本身就存在着问题。日本人从来就是想要把自己好的一面,给别人看,而把肮脏的一面,会藏起来。
    和几个朋友也说起过日本人。有一个叫做莽的人说,日本人做过什么好事?虽然是他说得有些狭隘,只是却有着很多的道理。就像是郑强先生所说的,日本人会想方设法的培养汉奸;当然,像开头那样的人,日本人会很欢迎,而且是很高兴,也是会竭力展示着他们美好的一面,说着很多人喜欢听的话。什么是喜欢听的话?就是日本的好,很好,极好,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素质都是很高,从来就不做坏事。
    相信吗?如果是相信,很有可能的是,我们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像是二战时期,日本人所拍摄的影片,相信吗?总是会有人相信;甚至是有人深信不疑。问题是,日本人如果是值得相信,为什么会发动侵华战争?这个是任何理由都解释不了。而我们有些中国人,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善良,来代替凶恶的日本人,或者是包藏祸心的日本人;用自己的单纯,来美化日本人,结果是什么?就是自己被日本人坑的体无完肤。
    如果是对人善良,没有什么可说的;如果是对鳄鱼善良,那么,除了被鳄鱼吞噬,就没有更好的结果。


    随笔
    加大打击的力度
    文/于公谨
    闲着无聊的时候,看到一个文章(也好像是一个视频,记不住了,毕竟是匆匆掠过),里面说的是拐卖孩子,仅仅是判了一年徒刑。当时觉得,这个是开玩笑吧?怎么可能会这样少?昨天,看手机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有一对夫妻,拐卖孩子,仅仅是判了三年和四年。这真的是让我感觉到不可思议,也才知道,为什么那些拐卖妇女儿童的人,会屡禁不止,就是因为这些人所因此获得的钱财,和他们付出的代价,不成正比。
    我记得,绑架是刑事犯罪,也是重罪。为什么拐卖妇女儿童就是简单的这样判罪?难道拐卖妇女儿童的时候,就不是绑架吗?孩子是懵懵懂懂,并不知道什么是绑架,而大人是应该知道;那些法律人士也是应该知道。绑架,最起码是失去了人身自由;那些被拐卖的妇女儿童,怎么可能会有人身自由?如果是有人身自由,有怎么可能会拐卖?拐卖的基础,是绑架,是失去了人身自由;即使是拐卖成年的女人,也是因为她们失去了自由。如果是有自由,怎么可能会把自己买了?尽管是说,花言巧语的被骗,只是有自由吗?可以走吗?
    和几个朋友交谈的时候,也说起了这些拐卖妇女儿童的人,应该被枪毙。雁是当时交谈之人中的一个,说这样的人,应该枪毙,活着都是垃圾。雄也是交谈的人之一,说枪毙也不解恨。另外一个叫做记的人说,只是我们没有执法权。雁说,还真是;如果是有执法权,也不知道我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我看到这样的人,就想要杀了他们。雄说,谁不想要杀了他们?问题是,应该想方设法地进行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
    记说,怎么进行杜绝?只能是进行立法。雄说,就是立法啊。雁说,让他们进入监狱,永远都不要出来。记说,这样他们就会引以为戒。雄说,问题是,我们说了不算;这些人的做法,真的是让人深恶痛绝;很多的家庭,都是这样被毁掉。记说,家庭被毁,还不能够算是怎么样的;那些人的人生被毁,才是最可怕的;可能我们遇到的儿童,有的在要饭,就是他们所拐卖的;这个时候,我们的心理会怎么样?
    雄说,这倒是;怎么做才可以?雁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付出代价;既然是他们能够轻易地毁掉别人的一生,那么就应该是毁掉他们的一生,让他们进入监狱,从此就不要再出来;出来就有可能会为恶社会;这样也就会干净很多。记说,曾经看过,有个人因为拐卖儿童被人打了,警察在旁边看着,也仅仅是口头上面进行制止,并没有什么具体的行动。雄说,警察是很仁慈的;如果我是警察,这个时候,不参与打他,就已经是好事了。
    记说,如果我在场,也会参与。雁说,如果是想要让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就应该是加大打击力度,而不是这样的轻判。我当时并不知道轻判是什么意思,总是觉得,拐卖妇女儿童的人,最起码也是会有二十年的徒刑,怎么就是轻判?现在才知道,原来仅仅是一年半载的,这样的量刑,怎么可能会制止得了那些拐卖事件的发生?


    随笔
    外国人对中国是没有归属感
    文/于公谨
    在武汉疫情开始的时候,有一个中央主持人就在主持节目的时候,说中国应该道歉。当时就想,这个人是不是中国人?后来,看了一篇文字,才知道,这个主持人是马来西亚人,就明白过来,原来是一个外国人;一个外国人,就很自然地把很多事情的责任,会归咎于中国,即使这个责任,或者是说,原因并不是中国的,也会让中国进行负责。这并没有责备这些外国人的意思,因为这些人对中国,从来就没有归属感。
    一个没有归属感的人,想要认可中国,是很困难的事情;当然,也就会把所有的责任,推在了中国的身上。这就是这些外国人的做法。这样的外国人,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了,做间谍的有,做节目胡说八道的有,故意改变中国历史的有。问题是,为什么这样的外国人,会这样成为公众人物?而且是主持人,甚至是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难道中国就没有人?这是让我很纳闷的地方。我们说得,百川如海有容乃大,也就是说,不应该歧视,或者是鄙视这些外国主持人;而问题是,一旦涉及到国家利益的事情,就可以看清楚这些外国人的本来面目。
    这些外国人,看起来,都是道貌岸然,都是很好;而真正做事情,就很值得我们思考了。不要说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就说一个主持人,黑胖,手里拿着一把扇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只是口若悬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本来以为这个主持人是中国人,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一个中国人,在这里,美化着欧美国家,说着中国的是非,总是感觉到很别扭。后来,无意中看到一个采访,女主持人问这个黑胖子,说他拿着美国国籍。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人是美国人。即使用脚指头想,也会知道,这个美国人,怎么可能会说着中国的好话?怎么可能不美化美国?怎么可能会不赞赏欧美国家?而中国,很自然的就没有在他考虑之列了。
    既然是一个外国人,为什么还要在中国做主持人?因为这样可以赚钱,也可以诋毁中国,何乐而不为?就像是这个黑胖子,一嘴的胡扯,有人还给钱,而且是让他诋毁着中国,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会不高兴?难道就没有指出这个黑胖子的行为,是不正当?这种不正当,一直没有受到惩处,这个人的行为,也没有受到过多的指责。而对于这个黑胖子来说,在中国待不下去了,可以直接去美国,就是我们所说的回国。
    对我们来说,去美国,可能是旅游什么的;而对于这样的黑胖子来说,是回国,这就是我们和这样主持人的不同之处。他们可以胡扯,可以任意的胡说八道,并没有什么人对他们进行追究责任;而一旦是想要制止他们的行为,他们就会拿出外国国籍,来进行说事情,大意可能就是,我不是中国人,中国的法律没有办法制裁我。很多这样的外国人,就很逍遥,很自在,可以随意地对中国进行攻击,或者是诋毁中国。
    如果是一个外国人主持节目,娱乐节目可以,而其它的正规节目,就需要他们有个“中国心”,而不是外国心。

    随笔
    白白付出?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很多人的素质。有一个叫做飞的人说,很多人的素质,都是被老师拉低了。有个叫做秋的人说,怎么会?飞说,怎么不会?你想一想,就可以知道。秋说,还用想,老师又不是没有接触过。飞说,既然是接触过,为什么不承认?秋说,你说得好,我是没有办法苟同。飞说,怎么就不同意?秋说,老师并不都是坏的,也有好的。飞说,我并没有说老师都是坏的,老师当然是有好的。
    秋说,那你还说老师的素质低?飞说,老师千方百计的从家长兜里捞钱的时候,你觉得他们是高尚?秋说,是家长愿意。飞说,你觉得家长愿意,无缘无故地给老师钱?怎么家长不知道那个是钱?怎么家长不知道,这个钱自己花不好?秋说,可能是为了达倒某种目的。飞说,是达到某种目的,我也不否认,有多人是这样;而更多的人,则是必须的。秋说,可以不给。飞说,可以不给?还是必须要给?这一点,你弄清楚了?
    秋沉默了一下,说弄不清楚。飞说,有一个老师,让学生在学校写作业;你觉得,老师会白白付出?秋愣了一下,说不可能。飞说,只能是拿钱;既然是付钱,你还要说是为了某种目的?秋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飞说,并不是没有办法,是很多老师想办法,从家长的口袋里面捞钱;这样的老师,言传身教,结果是什么,就想而知。秋说,不愿意想得太还,却也是不可能会不想。飞说,不错;学生知道了,会怎么样?
    秋说,如果是小学生,会怀疑;而中学生,会无奈;高中生,会觉得老师一文不值。飞说,小学生是接受能力最强的,没有办法,很有可能会学习一通;结果是,小学生可能什么都没有学会,只是知道老师捞钱;就像是过教师节,有多少家长,给老师送钱?你知道吗?秋说,不知道。飞说,这个时候,你还要说,家长愿意?秋只能是说,即使是不愿意,也是没有办法。飞说,有的学生,曾经写过这样一篇文字,名字叫做《老师,我恨你》;这足以说明很多东西;有多少老师是这样?而且是没有任何廉耻?
    秋说,还真是。飞说,现在好多了,却还是有;当然也有老师,为了学生,付出了很多;这是值得我们尊敬,也是值得我们敬佩;很多时候,我们都是不相信,有的老师会为了学生而付出;愿意是什么?就是那些老师,在不断巧立名目地敛财;很多的家长,都是怨恨老师,仇视老师;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老师的不择手段;当一个好老师的出现,就会很自然的引起很多人的怀疑;这就是这些私心过于旺盛的老师所引发的事端。
    秋说,很多事情,都是老师做得太过。飞说,这个时候,还要说老师的素质高?做一个好老师是千辛万苦,是很不容易的;而作为一个坏老师,是很容易,只需要不断折腾,就可以从家长那里,获得足够多的好处。秋说,不折腾,怎么可能会给钱?就像是老师下午,在学校让学生写作业一样;怎么可能会白白付出劳动?

    随笔
    公信力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说起了感动的事情。有一个叫做溪的人说,电视上面报道的,也有评论的。另外一个叫做然的人说,电视?溪听出了然的语气不对,是带有很多的讽刺,就说有什么不对?然说,如果是有公信力,或许是可以。溪说,这不是带有公信力?然说,这是带有公信力?还是让人鄙夷的公信力?溪说,毕竟是国家电视台。然说,就因为是国家电视台,才有很多事情,让人感觉到没有什么公信力。
    溪说,怎么可能?然说,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就可以知道。溪是不服气,就直接对然说,你说。然说,你记得不记得,有一个天津的老人,骑着三轮车,帮助穷困学生读书的事情?溪说,怎么可能会忘记?很多电视台都报道了这件事情;当时,是评论是感动中国的人物。然说,不错,你记得很对。溪说,就算是想要忘记,也是不可能会忘记,毕竟是这样的人,太少了。然说,你说得对,问题是,他为什么就不是十大感动中国人物?
    溪说,我也不知道。然说,你可以随随便便地去问一下,很多人都知道这个老人的存在。溪说,是,不能够说当时是人人可以知道,也是差不多。然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评不上?溪说,这是人们评的结果。然说,谁评的?你来告诉告诉我,是谁评的?溪说,是人们评的。然说,真是人民评的?那么,这个名单,是谁公布的?溪说,是电视台。然说,是电视台公布的,就一定是评论的结果?还是根本就是捏造的结果?
    溪说,这也不可能说明什么。然说,是不可能会说明什么,还是已经证明了什么?你可以问问,即使是现在,有多少人记得,那些感动中国人的人,他们都是谁,他们都做了什么事情;而有多少人记得,这个老人是谁。溪是不服气,也可能是赌气,就询问了很多人。而这些感动中国人的人,几乎是没有人记住;而那个天津老人,却被很多人牢记,很多人都没有望见。然说,有一句话说得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个时候,你还要说,电视的公信力?
    溪是不服气,说怎么会这样?然说,不知道你是天真,还是什么;即使是当时,评选的结果没有出来,就有很多人说,这个老人是最应该成为感动中国人的人。而结果出来了,就变了味道。很多人都是用怒骂,或者是牢骚,来说着这个结果,都是质疑着这个结果。溪说,我当时也是觉得奇怪。然说,你就没有听到过议论?溪说,即使是听到了,也是觉得,没有什么,毕竟是电视台,有着一定的权威性。
    然说,就是这样的权威?溪说,真是有些想象不到。然说,你不是想象不到,而是不愿意相信;为什么这样的公信力,就会出现问题;通常来说,最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问题,毕竟是让几乎是全部的中国人都看到的事情,都了解的人物;却偏偏出现了问题。溪说,这是很打脸的。然说,即使是我们反对,又能够改变什么?即使是我接触的每一个人,都是投了这个老人一票,结局还是没有改变,这就是电视台的公信力。

    随笔
    买一个梨
    文/于公谨
    朋友树春过来看我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他卖货的时候,遇到了柔。我说,她去买东西?树春说,是买东西,只是买的东西,你永远都想不到。我说,你不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树春说,是买一个梨。我以为是我听错了,就竖起了一个手指,说一个梨?树春说,一个梨。我说,这怎么买?树春说,我当时看她可怜,就让她拿一个走,不用给钱;她是连忙道谢。我说,活得看样子很累。树春说,说不好听的话,就是有皮没毛;到了我跟前,我是半天才认出来。我说,她是怎么想的?就这样离婚了?树春说,不知道的。
    柔是有个幸福的家庭,老公孩子,都是很好。只是柔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从来就想要得到的更多。柔的丈夫,也不是一无是处,而是能够赚钱的人;也是尽量满足着柔;而柔可以说,在家里,就是一个宝的存在。尽管是农村,她也从来就不用干农活。即使是这样,柔还是觉得不幸福。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姓董的人,就觉得董很好。董这个人也是不再年轻,而是岁数很大,当然是没有老婆孩子;还有,人也是能言会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柔和董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是幸福的事情。树春说,两个人是否早就在一起,谁也不知道;只是柔想要离婚,而柔的对象是不想离婚。我说,柔长得也是很好,不难找到下家。树春说,就是一张脸;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能要。我说,为什么不能要?树春说,什么都不干,要来做什么?我说,他的丈夫,还是把她当做了宝?树春说,这没有办法,对于她老公来说,柔就是一个宝,一个很好的宝。
    我说,结果是,还是离婚了?树春说,对啊;很多人都劝过柔,只是柔都不听。我说,姓董的人如果是好,怎么可能会很大年纪,也没有老婆?这里面肯定是有说道。树春说,柔的父母也是这样说,只是柔并没有听从。我说,过去了,恐怕就是要遭罪了。树春说,你怎么知道?我说,还用怎么知道?柔是结婚的,丈夫把她当成了宝,不好好珍惜;而别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把她当成了宝?还有,没有离婚,就看好别的男人,这是一个很大的忌讳;她离婚后,重新结婚了,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不防备?怎么可能会让她随意?
    树春说,还真是。我说,这件事情就这样摆着,很明显的结果,只是有人不相信而已。树春说,姓董的人,开始的时候,是很好,很高兴,毕竟是结婚了。我说,你认识?树春说,这个镇里,我有几个人不认识?我说,还真是;毕竟你是生意,很多人都去买东西,都是认识你。树春说,姓董的人,并不是懒人,是一个勤快人。我说,勤快还会不结婚?
    树春说,姓董的人,好赌。我说,这样的人,难怪没有媳妇了。树春说,柔也是知道,还要一头扎进去,结果就是不一样了;现在什么活都得干,什么事情都得操心。我说,她的脑子里面装的是屎?明明已经是知道了,还要嫁给他?树春说,刚开始的时候,是很幸福;后来,就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说,这是肯定的。

    随笔
    高先生离婚了
    文/于公谨
    偶尔在微信里面,认识一个教书法的人,就简单的叫他高先生吧。因为我们有着相同的爱好,聊着天,说得有些投机,也就说起了私人的事情。高先生说,他已经是离婚了。我很奇怪,说怎么就离婚了?高先生说,因为妻子是基督教徒。我说,基督教也不可能会希望你们离婚啊。高先生说,是啊,因为她太过迷恋了。我说,即使是迷恋,也是不可能会离婚。高先生说,你知道什么是迷信吗?我说,知道。高先生说,迷信了,就没有办法了。
    不用思考,就知道迷信的害处,即使是高先生长了三头六臂,也是无能为力,唯一的选择,也就是离婚。对于信奉什么教,并没有责备的意思,毕竟这是每一个人的自豪。只是有时候信教,真的是应该让人好好思考。每一个教的教义,都是死的,并不可能会存在什么猫腻,或者是说,存在其它什么东西;而往往操作教义的,就是那些人。人的本身就是不同,理解能力不同,想法不同,由此而演变的教义,依旧会有着很多的不同。
    曾经也是和一个信奉基督教的人交谈过,说起了《圣经》,当然无可避免地说起了欧洲人,毕竟欧洲人才是《圣经》的发源地。我印象很深的,就是澳大利亚的军队,在阿富汗屠杀平民,因此诞生了一幅图画,一个羊羔,一个小孩,一个拿着匕首的军人。而欧美国家的人,也是提出了抗议,尽管这是事实发生的,欧美国家的人,也是进行否认,也是不可能会承认。当时,我是很不客气地对这个信奉基督教的人说,欧美国家的人,对全世界都是这样使用武力,都是充满血腥的,然后就是忏悔?还是觉得应该?
    这个信奉基督教的人对我说,能够已经是偏离了基督教的教义。我说,欧美国家的人,因此忏悔了吗?这个信奉基督教的人说,没有,他们已经不是基督徒了。我说,你说了不算的。这个信奉基督教的人说,这是事实。我说,什么是事实?就像是二战时期的日本人,从来就没有为他们的侵略行为道歉一样,欧美国家的人,也是如此;甚至是说,他们连日本人还不如,日本人制造了假冒伪劣的产品,还知道屁股一撅,来一句道歉,就是万事大吉;而欧美国家的人,连屁股都不撅,连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就是觉得自己是对的。
    这个就是现实,很残酷,很真实的现实。而由此产生很多事情,就有很多人迷信基督教,把基督教当成了无所不能的存在。有些心眼比较多的人,就会利用了这一点,开始把基督教当成了敛财的工具。结果,很多人就开始投钱。就像是高先生的妻子,迷信基督教一样。高先生的话里面,充满了无力感,也是带着很多的绝望。他是并没有想要离婚,如果可能,他还是愿意和他的妻子过下去,却不可能会不离婚,毕竟是一个家庭,不可能会把钱都投入到这个里面。我的堂妹,就是应该明显的例子,想要让身边的人,投资基督教。基督教为什么会要钱?这个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而是觉得,要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就让人想不通了。也有人为此打了官司,想要把钱要回来。法官很不客气地说,你是小孩子?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随笔
    捡到手机
    文/于公谨
    平常的时候,就不是一个细心的人;很多地方,就会造成了疏漏。就像是早晨,来到了单位,想要换上工作服,突然发现,手机不见了。就开始寻找。回忆一下,从家里出来,到公交车站;上车,到了龙山,下了车,就开始步行。以往的时候,都是坐到八里的公交车;而今天情况有些特殊,也不是和以往一样。走到半路,感觉到肚子不舒服,就去方便了一下。拿手纸的时候,感觉到了腿部的凉意,心里想着,手机这样凉。
    方便之后,就直接来到了单位。难道这个过程,把手机丢了?于是,赶紧过去寻找。没有找到。是什么地方遗漏了?好像是没有;好像就应该在方便的地方。等到同事们上班之后,我是继续寻找,他们也是帮我打电话寻找。还是没有结果。同事小毛说,现在手机也不值钱,仅仅是通讯工具;很多人捡到,都没有什么用,都会给你。我说,是啊,别人捡到了,也没有多少用处,问题就是不方便啊。小毛说,他们捡到,就会给你。
    我有些意外小毛的肯定;只是来不及细说,连忙去找手机。难道是落在家里?怎么可能?我记得,上班的时候,手机是带着啊。同事小刘说,不是放在家里?我说,不太可能。最后决定,还是回家看看;如果是不行,就会登记,毕竟是实名手机。小刘说,早晨怎么来的?我说,坐公交车。小刘说,如果是车上的人捡到,就会给公交车司机,他们不太可能会留下。我说,谁知道。小刘和小毛说,我们都打了你电话,一直都没有人接。
    我说,如果是有人借,会意味着什么?小刘说,如果是捡到了,要么是接听;要么直接是扣上,或者是关机;冲这一点来说,你的手机,很有可能会是遗落在家。我是觉得,一万个不可能;只是不能够断定,觉得还是回家看一下。有些着急,并没有等待公交车,而是想要打车;只是看到了有小客车,就上去,到了街里,直接回家;看到手机安静地躺在了床上,不由舒了一口气;拿起来看了一下,里面有着二十多个未接来电。
    回到了单位,就说起了这件事情。很多人都说,我在作妖。我说,真的是没有办法啊;如果可能,我也不愿意这样做。小毛说,我就说,不可能会是遗失;如果是别人捡到了,几乎都会给你。我说,是吗?小毛说,本来就是;小姜(另一个同事)有一次坐公交车,手机丢了;当时不知道,来单位,走在半路上,一下发觉了;就直接下去,上了公交车,问了一下司机;司机就把手机直接给他了。我说小毛怎么会那么笃定,别人捡到了手机,就会还给失主。
    我说,我没有想过的。小刘说,手机并不是原来贵重的东西,已经是不值钱了。这个并不是视频,或者是其它什么,而是现实生活。我只能是说,还是好人多。现在社会里,手机是生活的一部分,也是一份必需品;却并不高贵;很多人捡到了,很自然的就会还给失主;就像是小姜坐公交车,丢失了手机;而拾到者,可能从来就没有想要不归还;只是上班时间,没有等待,只能是交给公交车司机;而失主很自然的就会去找公交车司机的。

    随笔
    一个可恶的女人
    文/于公谨
    在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有一个叫做田的人说,现在的人离婚,怎么都不当一回事?另外一个叫做含子的人,说现在年轻人是不把离婚当回事,可能是因为一句话,或者是什么;而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不可能会随随便便地离婚,而是实实在在是家庭里面有了问题,或者是一方太差,才会离婚。田说,这话有些道理。
    我当时就反驳说,这话并没有道理。田说,怎么是没有道理?我说,有的人,是为了离婚而结婚;本身的目的,就不单纯,怎么可能会把离婚当回事?离婚,并不是年轻人的权利,有些人的行为,还不如年轻人。田说,怎么可能?我说,怎么不可能?是你不知道,或者是说,你没有经历过,才会说不知道;而不是没有。
    含子说,你一说,我好像是知道曾经有个女人就是这样;现在的情况不知道,而当时,她就是这样做。田是不相信,说怎么可能?她丈夫就让她这样做?含子说,她丈夫是离婚的;并不是她丈夫太差劲,而是她丈夫,也是曾经发过财;只是后来败落了;这个时候,他们才离婚;有些人是爱慕虚荣,只能是共欢乐,而不可能会同患难,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谁也不可能会说什么,毕竟这是每一个人的选择,而不是别人的选择。
    田说,这倒是。含子继续说,很多时候,是我们的想法,出现了偏差,而不是人家的想法出现了问题;这个女人离婚之后,就很多人知道,她是抛弃丈夫,抛弃孩子,一个人出来享受;记住,是享受,而不是别的。田说,怎么可以这样?享受?像是原来的生活一样?含子说,比原来生活的潇洒;原来生活,可能是有些顾忌,毕竟是有孩子;而现在,就是没有任何的顾忌。田说,不是很多人都知道她的名声,都知道她抛夫弃子?
    含子说,是,很多人都知道;只是不要忘了,她丈夫是发过财;而发过财的人,怎么可能会找一个普通的女人做妻子?从这一点上进行判断,就会知道,她是很漂亮的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离婚之后,会给很多男人带来想法,也是会给很多男人带来幻想;而她,就是凭借着自己的美貌,和一个又一个男人结婚;当然,是登记的那种;看上去,是好好过日子。
    田怀疑地说,难道他们都不怀疑?含子说,怀疑;只是在美貌和谎言的攻势下,怎么可能会不相信?田说,再怎么找男人,新的男人,都不可能比原来的男人有钱?含子说,是啊,不可能会比原来的男人有钱;问题在于,这个女人解释说,原来离婚是男人的错;而她,是想要找一个人好好过日子;有钱人是不可能会要她;为什么不要她,她自己也是知道,毕竟是名声在那里;而且是离过婚,怎么可能愿意娶她?即使是想要当情人,有钱人都有可能会进行更好的选择;这个时候,她就会选择那些富裕的人,而不是真正有钱人。
    田说,过去就是做主人?含子说,对,就是做主人;当这家钱财和房子败光了,就换一家。田惊讶说,房子?含子说,你以为呢?过户到她的名义下;这样就是她的房子;这样离婚次数多了,也就很多人知道了她的本质。田说,这是一个可恶的女人。

    随笔
    我是外国人?
    文/于公谨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觉得,自己有了外国的护照,就是高人一等。正如晚上,坐出租车的时候,聊了起来。出租车司机说,如果是以前,可能是觉得,有些惊讶;如果是八九十年代,才会觉得,有些羡慕。我说,这倒是;那个时代,中国的一切都不好;而外国的一切,都是好的;有些人宁愿去非洲,也不愿意在中国;他们觉得,只要是能够离开中国就好。出租车司机说,这有些夸张了吧?我说,你是不知道,才会觉得夸张;当时,很多人都是这样的想法;毕竟我们没有睁开眼睛看世界,总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是比我们中国强;这就是当时很多人的想法。出租车司机说,我听说过,总是有些不相信。我说,只有很多亲身经历的人,才会相信;这就是我们的民族不自信;也是我们刚刚开始改革开放,所引进来的,并不都是什么优秀,也有很多的糟粕;再加上有些人的渲染,就达到了这种地步。
    出租车司机说,这是很可怕的。我说,我们知道国内的情况,而不知道国外的情况,才会这样。出租车司机说,这就是无知者无畏?我说,对,就是无知者无畏;如果是知道具体的情况,你觉得,某些人还会出国吗?出租车司机说,这倒是。我说,如果是现在,还说自己拿了外国护照,就有些让人所不齿了;毕竟我们很多人都知道,中国人移民后,在那些移民国家里,是什么身份地位;根本就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而是十分丢人的事情。出租车司机说道,在中国是人,在别的国家,还是人?好的是二等公民,不好的,就是不入流;不想要侮辱谁,可能活的不如一条狗;回来还要趾高气昂地舔着脸,说我是外国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我说,还真不知道是否是有病。这件事情是没有办法说清楚,毕竟并不是一个两个人这样做的;只是最近几年,因为我们国家的文化自信,国力的增强,让这样的事情鲜有发生。还有,也是觉得,即使是移民了,就有什么了不起吗?就应该是高人一等?抗日战争时期的汉奸,可能也是这样的想法,才会被人唾弃。
    移民就了不起吗?我认识的一个人,叫他宗(不是真名字,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吧;是一个大学讲师;如果是过几年,可能就会成为副教授,可能是有着让人尊敬的职业。当时,他的妻子,到了加拿大,拿到了绿卡,就开始鼓动他去加拿大。因为妻子在,也是不想离婚,就选择移民。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要移民,毕竟宗有着自己的职业;而到了加拿大,依靠什么生活?这是一个未知数;尽管他的妻子说,怎么样还不活着。宗说,虽然是这样说,却没有多少底气,这是移民,一切都需要从头开始。
    后来,就几乎是看不到,宗在加拿大,当然是不可能会面。只是从宗的母亲嘴里知道,宗过去加拿大,做着散工;而且是体力工作者;直到几年之后,稳定了一些,是做花匠之类的工作。这是宗的母亲说的。宗也是回来过;随即就匆匆回去;看到熟人,也是说过得很好,就走了,从来不肯深谈;好像是有些自卑;而不是趾高气扬。

    随笔
    他们只是披了一张人皮而已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外国人。有一个叫做冬的人说,外国人,到现在,还有人觉得好吗?另外一个叫做沧的人说,并没有绝对的有什么好。有个叫做凝的女人说,他们很绅士的。冬说,这就是你的看法?还是很多女人的看法?还是那么觉得,他们是绅士?凝说,有什么不对?冬说,灭绝人性的大屠杀,足以说明一切。凝说,是印第安人被美国人屠杀?冬说,很多欧美国家的人,都做过着这样的事情;他们和日本人对南京进行大屠杀的性质,并没有什么区别,也没有觉得,别的国家是人。
    凝说,啊?沧说,不要惊讶,他们本性就是这样。凝说,他们好像看上去都是文质彬彬。沧说,看表面,永远都是看不出人的本质;这些国家的人,除了人事不做,其它什么事情都做。冬说,这是他们的本性,没有什么必要强调,也没有必要说出来的;因为我们是人,才会看不惯这些事情。凝说,怎么就是他们这些人的本质?冬说,你知道牲口是什么样?凝说,我知道啊,我也是农村出来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冬说,他们身上有着浓烈的体味。凝说,我知道,这是说明,他们蜕化的并不好,还保留着动物的形态。
    冬说,原来每一个屯子里面,都有着牲口圈。凝说,我不知道牲口圈,知道牛棚。沧说,牛棚的味道怎么样?凝说,当然是不好闻了。沧说,牲口身上什么味道,那些外国人身上就是什么味道。凝说,怎么可能?沧说,你不知道,就不要说不可能。冬说,既然他们和牲口一样,所做的事情,即使是做出什么事情,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也没有什么值得惊讶;毕竟是牲口啊。凝说,真的是这样吗?冬说,可能不是这样,这些都是编造的。
    沧说,就像是一幅图画里面,有小羊羔,有着阿富汗的小孩子,有一个白人的士兵,拿着血淋淋的刀,却割着那个小孩的脖子;他们还要说,孩子,别怕,这些都是为了和平。凝说,这面举起了屠刀,这面还要说,是为了和平?冬说,很奇怪吗?凝说,总是感觉有些滑稽可笑。冬说,是伴随血腥的滑稽;只是并不可笑,毕竟是进行屠杀;很多时候,那些欧美国家的人,总是想要把杀人说得是冠冕堂皇,而且是理由充分。
    凝说,我们都傻子吗?沧说,很多人都是傻子;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女人,很天真的以为,他们是绅士;他们是绅士吗?很多被外国人玩弄的女人,都被拍摄成为了小视频;这个时候,还要觉得这些外国人是绅士?这是我们国人的悲哀,还是有些女人的不自重?那些外国人,本来就是心肠歹毒,从来就没有好的想法,却被我们很多人觉得绅士,是可笑?还是天真?还是可怕?要知道他们的本质,或者是说本性,从来就没有善良。
    凝说,我也听说过,只是觉得这个是谣传。冬说,但愿是谣传;只是很多人都看到过,都知道过,结果并不是这样;是我们很多人,把那些外国人想到太过善良而已;要知道,他们只是皮了一张人皮而已。


    随笔
    我的狗比你的命值钱
    文/于公谨
    闲着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有一个文字记录,说的是某个女人,在小区遛狗;而邻居担心狗吓到孩子,因此产生了矛盾;而女人说,我有的是钱,我的狗比你的命值钱。当时就想,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不知道能够到几时才会消停。这个女人是否是真的有钱,我不知道;只是知道的是,她的狗,比别人的命值钱。这个恍惚之间,好像是来到了古代,可以看到那些打狗看主人的时代,可以看到那些草菅人命的时代。
    问题是,现在不可能会倒回去,那些富贵人的天下,都已经不存在了。还有,我也是好奇,什么样的狗,比别人的命值钱?可能是很多人都喜欢狗,只是很多人都不养;里面的原因很多;就像是认识的星,很喜欢狗,只是从来就不养。我曾经问过星,为什么不养狗。星说,城市能够养狗?不要说左右邻居反感,即使是自己,也是感觉到有些反感;还有,可能你是没有养过狗,不知道狗的脏;一条狗,可能是比一头猪都脏。
    我是不明白,也是知道狗很脏,并不比猪差多少;只是喜欢,就没有办法。我说,仅仅是这样?星说,更多的原因是,真的是不适合养狗;自己可能是喜欢,也没有觉得有什么,而别人可能会害怕,这就有些不好了;还有,狗毕竟是狗,不可能会通人气;很多时候,可能是正常的;如果是有一次,变得不正常了,那么自己所遭受的罪,还有别人所遭受的罪,就有些得不偿失了。我说,好像是有道理,毕竟是城市不能养狗。
    为什么有人还要养狗?我不知道,也是没有办法理解。就像是曾经走过红楼小区,就看到有一个女人,养了很多的大型犬,在外面转悠。当时就想,养了这么多,难道就不危险?可能是这个女人并没有觉得任何,只是我很害怕;因为发生了什么,这个女人,根本就阻止不了。我记得,看过有一个年轻的女人,遛着大型犬,结果是狗很兴奋,纵身一跃,直接把这个女人拽到了。也就是说,女人对于大型犬来说,是无能为力;即使是一个男人,可能也会弄不住,毕竟是大型犬,有的体重都可以达到二百斤;想想就可以知道。
    有时候,可以在下午,或者是早晨,就看到很多人遛狗。有多人走快了,狗就会叫;狗的主人就会说,走那么快干什么?有的人就会很不高兴,有的人就会直接说,四条腿的狗,对不起了。不知道狗的主人是应该做什么感想。可能是在狗的主人思维里面,人就应该是给狗让道,而不是应该走路,也是不应该打扰狗走路。问题是,狗的主人,从来就没有考虑过,狗是否知道他的想法;而狗的主人,也知道狗的想法?
    就像是说,狗的命,比人的命值钱;不知道这是狗主人的想法,还是狗的想法,借助着狗的主人嘴里说出来。如果狗是懂礼貌,就应该是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如果是有思维,也是应该骄傲的,毕竟比人命值钱;也应该是让全天下的人知道,比人命值钱的狗,是什么样,是否是人模狗样,还是狗模人样。

    随笔
    想要知道这些人的具体身份
    文/于公谨
    我们国家,一直都是在发展,一直都是在不断进步;这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的自豪。当然,不可能会包含那些汉奸,或者是诋毁国家的人。很多诋毁国家的人,都已经遭到唾弃;也有没有受到什么惩罚的人。正如和海、沧、梁等人交谈的时候,说起了这些诋毁国家的人,用海的话说,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诋毁自己的祖国,结果是落了个这样的下场。沧说,汉奸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梁说,也有没有知道身份的。
    海说,怎么可能?梁说,不是可能,而是现实;很多人都想要知道某些诋毁国家的人具体身份,有的人还是不知道。沧说,不是说查了吗?梁说,现在过去多少时间了,还是不知道啊?这个问题,真的是没有办法回答,没有办法知道原因;尽管是希望每一个诋毁国家的人,都应该是受到相应的惩罚;这也仅仅是我们的理想;毕竟我们是人,而且是普通人,不可能会操控国家的机器,也就不可能会让每一个诋毁国家的人受到惩罚。
    海说,其实,那些诋毁国家的人,回到了中国,就已经是受到了惩罚。沧说,是惩罚,还是享受?很多人的惩罚,都是这样,仅仅是口头上面的惩罚;因为他们拥有我们国家的国籍,只能是无奈接受;除了我们,就没有人愿意接受他们;即使是那些曾经给他们好处,让他们攻击诋毁我们国家,依旧是不可能会接受他们。梁说,没有人是傻子;当这些人诋毁自己的国家,那些给他们提供方便条件的人,就已经是知道,这些人是最无耻的,也是最可恶的;毕竟是连自己国家都进行诋毁,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沧说,他们也是没有脸回来。海说,除了来到中国,还有国家愿意接受他们?他们是有着中国国籍,是很无奈的接收。梁说,即使是外国好,就去外国,何必这样?沧说,并不是他们不愿意,而是根本就没有国家愿意要他们;如果是口气,划着小船,拿着小旗,进入太平洋,或者是其它大洋,然后说我要什么什么的,没有人会谁说什么,只能是说,他们有志气;而不是这样,死皮赖脸地待在了中国,不肯离开。
    海说,这样的人,真的是耻辱;连点脸面都不要;有志气的人,会是“不食周粟而死”;这样的人,尽管是死不足惜,也仅仅是让他们有着一份尊严,而不是没有志气地回来,可以在他们觉得美好的国家待着,而不是回来;这样回来,不觉得丢人现眼?梁说,他们是中国人的耻辱,还要回来,真的是有些想不通。沧说,我们本来就不愿意接受这些人;他们的行为,真的是没有办法原谅,也没有办法选择原谅。
    海说,就像是某些人,虽然已经移民,却曾经攻击过我们中国,可能是在美国感染病毒而死;这个时候,我们也只能是说,他们是死得其所,毕竟他们已经不是中国人;而那些有着中国籍的中国人,如果是攻击中国,就真的是让我们深恶痛绝。沧说,无论是什么理由,都是不可以攻击自己的祖国;而那些攻击自己祖国的人,应该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

    随笔
    我只是商人,可以不讲道德
    文/于公谨
    看手机的时候,无意中看过一段话,就说有一个商人,原来是很多人崇拜,现在则是名声臭大街了。说实话,一直以来,我对这个商人就没有什么好印象,毕竟是连自己的国家,都可以远离,都是不看好前景,都是开始移民;那么,这个人的道德会怎么样?即使是普通人,都是不如;普通人都知道,我们是中国人,以作为一个中国人而自豪;这个商人就不知道吗?知道;可能也有超人的智慧,也有很多事情的思考;只是问题在于,他自己就说过的一句话,大意是,我就是一个商人,至于道德什么的,都是虚。
    很纳闷的,为什么商人就不用讲究道德?难道商人就可以缺德?和几个人说起了这件事情。有一个叫做双的人说,如果他不缺德,怎么可能会发财?我说,这并不是他的智慧?双说,别人我不敢说;他所赚的每一个铜板,上面都是沾满了鲜血。我说,这话怎么说?双说,是你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还是没有在意?我说,我怎么就知道?双说,你不是喜欢看书吗?我说,对啊。双说,搞房地产里面,有一个公摊面积。
    我说,我知道。双说,你知道不知道,这个公摊面积,是谁搞出来的?我说,好像知道,隐隐约约记得一些。双说,本来赚钱就不易,结果是还被巧立名目地剥夺一些。我说,是啊,好像是他自己的话,意思里面都说,都是可以缺德;可以为了获得钱财,而不择手段。双说,不错;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还指望他好,可能吗?
    这话是有道理。可能是短时间内,很多人都是没有发觉,也是没有意识到,这个人的立场有问题,道德有问题;而时间长了,就很有可能会发现问题。就像是有些人说的,可能是在某些时间里面,人民所看到的,就是这个人所取得的成绩,而忘记了他的缺点;一旦是平静下来,很快就会发现,这个人本来就一无是处,就是一个败德的玩意,就会想到这个人从来就没有责任心,有的就是想要获得自己的好处。
    是一个商人,却并不是一个人,一撇一捺是构不成的。做人,或者是说,一撇一捺的构成,是需要有很多的东西在里面,比如说,道德,比如说情感,比如说规矩;而不是可以随意的乱来。而成功的商人,就不是一撇一捺那么简单了,需要的是付出很多;而作为有责任感的商人,也就不是谁都可以做到,也仅仅是几个人可以做到这一点;就像是曹德旺先生。可能是曹德旺先生,并不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商人,却可以做一个标杆,衡量很多的商人;最起码,曹德旺先生有心,而很多的商人,是没有心,就不是什么商人,仅仅是有钱人而已。
    有钱人就可以缺德?很多人会说,人要脸树要皮;树没有皮,就不可能会生存下去;人没有脸,怎么可能会获得很好?原来是很相信这句话的;现在就有些不相信了;就像是这位不讲究道德的商人,现在活得还是很好;尽管他的名声,已经是散发着恶臭,还是活着,没有伤害他分毫;而他所做的缺德事情,到现在依旧有着影响。

    随笔
    有些人还不如不读书
    文/于公谨
    很多人可能都是希望自己的子女学习好;只有学习好,可能才会出人头地。说实话,这并没有什么错;即使是我原来,也是如此的期待;也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考上清华北大。现在,则是觉得,没有必要,考上一般大学就好,而不是去清华北大。如果是进入了清华北大,很有可能会出国留学,可能就不回来。如果是厉害一些,就会研究杀伤性很大的武器;而这个武器,是替外国人研究的;不知道哪一天,就很有可能会对着我的脑袋。想一想,就觉得是十分可怕;我孩子研究的杀人武器,没有对准别人,对准的是他父亲的脑袋。这样的孩子,即使是学校再好,也是可怕的,也是有害无益,也是不值得提倡。
    我们很多时候,都说孩子就应该是学习;这个时候,我们还要说,孩子应该学习?这就像是某些学习很好的人,可以说原来是国家的荣耀,结果是现在,成为了培养汉奸的学校,这就让人感觉到了耻辱。这样的学校,说实话,读得还有多少意义?还不如是学习不好,还不如没有多少知识;最起码是,不会研究出来武器,对着他直接父母的脑袋。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我不知道,毕竟是我太笨,也是理解不了。
    朋友丹曾经说过这样一件事情,他的二姨家儿子有出国留学,就没有回来。学习很好,也是很厉害的人物,是比人家的孩子,也是他从小到大学习的榜样。即使是到了三十多岁的时候,丹的父母,也是经常提起有,也是一脸的羡慕嫉妒恨。后来,等到有的父母年纪大了,老了,丹的父母,就没有再说有的好处,而是一脸的鄙视。没有别的原因,就是有这个人做事情,已经不是一个中国人,而是一个白人。
    我是不相信,就说,怎么可能?要知道有是很厉害的人,也是会赚钱的人;即使是手指的缝隙间,漏下一点儿钱,都是可以满足父母的需求。丹说,父母仅仅是需要钱吗?我说,是啊,不仅仅是需要钱。丹说,二姨二姨夫是有退休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有;只是想要看看有。我说,这是人之常情;毕竟是我们的父母,怎么可能会舍得自己的孩子?再说了,他们也是可以随着有移民啊。丹说,你的想法,和我二姨二姨夫的想法一样,也是和我的父母想法一样。我说,本来就是这样,孩子在哪儿,父母就会跟随道哪里,没有办法。
    丹说,要不怎么说有是“白人”?二姨二姨夫去看有的时候,都得是住宾馆,而不是有的家里。我说,这有些过了。丹说,还有,有结婚了,二姨二姨夫都不知道。我说,啊?这以后,是绝对可不能会养着他的父母。丹说,你怎么知道?我说,我们中国,是有人情味,才是中国;有着亲情,才会不忘记父母的爱;而他结婚,父母都不知道,就可想而知,他父母在他心中的地位,和别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丹说,二姨夫病了,住院了,仅仅是打钱而已。我说,给几个钱?丹说,二姨二姨夫是不肯说,觉得丢人。我说既然是白人,父母就和他没有什么关系;这读书,都是读到驴肚子里?还不如不读书。

    随笔
    这里面有猫腻
    文/于公谨
    偶然走路的时候,遇到了过去几个认识的人,就说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也就无意中,说起了有一个叫做本子的人。有一个叫做汉子的人说,本子已经死了。另外一个叫做凉子的人说,怎么会这样突然?汉子说,怎么叫做世事无常?第三个叫做平子的人说,也是够本了。汉子不明白,就说,怎么就叫做够本了?平子说,本子这个人,西瓜大的字,不识一箩筐,成了科级干部,还不知足?汉子说,这个是他的能力。
    平子不愿意听,说本子有什么能力?你来告诉告诉我,他的能力在什么地方?汉子想了一下,说我说不出来,只是官运亨通。平子说,是官运?还是做得事情,有些过分了?凉子说,是做得事情有些过分了。汉子说,怎么就做得事情过分了?平子说,本子当领导的时候,你是知道的?汉子说,我知道。平子说,当时,他负责的工厂,怎么样了?汉子说,没有怎么样。凉子说,很多人都开不出工资,这叫不怎么样?
    汉子说,这是当时普遍现象。平子很不满意地看着汉子说,怎么就是普遍现象?你来告诉告诉我?汉子想了一下,才说,当时,真的是只有这一家,后来才成为普遍化。平子说,后来,工厂是不景气,就慢慢地开始处于半停产的状态,而本子却高升了,对吧?汉子说,对。平子说,你来告诉告诉我,本子是有什么能力?汉子说,不知道。凉子说,这里面肯定是存在猫腻。汉子说,什么猫腻?平子说,什么猫腻,我们是不知道,只能是猜测。
    汉子说,这就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平子说,不错;如果是没有猫腻,你觉得本子是可以升官?汉子没有言语。凉子说,不用说用脑袋想,就用脚指头想,都可以知道。汉子说,就算是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这里面有着很多的猫腻,还是没有办法改变什么。凉子说,就是没有人进行追究。平子说,你觉得追究有用?汉子说,当时是普遍存在,是没有办法进行追究。平子说,即使是有办法追究,到最后,也只能是不了了之,毕竟从本子身上获益的人,太多太多了;这些获益的人,怎么可能会把本子推出去?
    凉子说,一旦推出去,就会牵连到很多人。平子说,不错;很多人,很多时候,并不是不想要追究,而是没有办法进行追究;就像是本子,要能力,没有能力,要本事,没有本事,却会官运亨通,一直都是高升。汉子说,不要说本子的事情,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并不是一件两件。平子说,还真是。凉子说,现在,会追究责任,当时,就是没有人会追究责任;明明知道不合理,或者是不符合正规的想象,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汉子说,可能是很多事情,都已经成为了历史,都没有办法进行改变;而现在,正在发生的很多事情,是不是应该有什么改变?还是这样继续糊弄着,继续是不了了之?汉子沉吟一下,说这些事情,还真的是没有办法说得清楚。平子说,猫腻的事情,可能会还有,只是没有那么明显了,这就是一种进步吧。

    随笔
    应该负起责任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说起了过去的有些事情。后来,有一个叫做家的人经过,看到了,也是参与进来。每一个人对家,都是爱答不理。家也是发觉了,就说,我知道你们是埋怨什么,问题是,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做的。有一个叫做记的,看了家一眼,说你说是谁做的?家说,是数做的;我当时不知道;如果是知道,怎么可能会允许数这样做?记说,你的意思是,数做的,和你是没有任何关系?家说,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记说,你一点都不知道吗?家愣了一下,说知道一点,只是一点而已。记说,是一点,还是一些?家无奈地说,是一些。记说,我知道你是不想要承认;问题是,很多人都会把事情告诉你;你当时是当官的,也是有着级别的;问题是,你处理了吗?家回答不上来。记说,对于你来说,很多人都是应该被踩在脚下,而不是应该告诉你。家说,我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严重。记说,你不可能会没有想过;而是想过,也仅仅是想过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家想了一下,才说,可能是吧。记说,我们当时,都吃过这个苦头,你说,我们现在,看到你,还要愿意?可能吗?家说,这并不是我的错。记说,不是你的错?还是就是你的错?
    家说,这是数做的。记说,你这是典型的推卸责任。家说,我说错了什么?本来就不是我做得。记说,我问你,数是怎么当上官的?家不言语。记说,没有你的提名,或者是说,你没有你的同意,他怎么可能会当时官?家说,我是提名,需要同意。记说,我知道是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只是问题在于,你提名之后,结果是什么?会有人反对?还是其它什么?家说,不可能会有人反对。记说,这个时候,你还说,不是你的责任?
    家说,数是成年人。记说,我们都是成年人;每一个成年人都应该是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当时,你的行为,就应该是为你自己负责任。家说,是,我知道应该负责任;我的责任,就失察之过?记说,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失察之过;而你知道了,并没有什么改变,还要说是失察之过?这个道理很简单,只是你不愿意承认;我们这些人,都是遭受过“数”的毒手,你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知道?还要,刚才,你也说了,你知道;既然是知道,还要这样让我们遭罪,我们怎么就应该接受?还是什么?
    家说,也不是接受。记说,你告诉告诉我,怎么就能够不接受?我们如果是有办法,谁会这样?只是我们并没有什么办法,才会变成这样。家说,你们很多人,都是会记恨我?记说,如果没有你,数会当官?家老老实实地说,不会。记说,既然不会,我们怎么可能会遭罪?现在厂子黄了,我们是可以说出来;如果是厂子还在,你觉得会怎么样?家说,继续遭罪。记说,对;你知道我们遭罪,也没有同情过我们,也是觉得我们是应该的;这个时候,你觉得,我们这些人就应该是接受你?还是理所当然的拒绝你?家没有办法回答上来。记说,我们都是知道,这件事情是和你有直接关系,你并不是没有责任;既然是有责任,就应该负起责任,而不是怪罪我们。

    随笔
    有人做得事情太过分了
    文/于公谨
    老蒲头过来看我,我有些意外;他完全可以选择,把我忘记,或者是当做没有过来;毕竟我没有什么其它能力,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毕竟是普通人一个。只是人和人之间,真是很难说的。我们之间,除了年龄是差距,其它的,就是说得来的交情。这让我感激不尽,也会难以忘却。相对来说,有些人和老蒲头的比较,就已经不能用“人”来说;因为对于他们来说,用得着的时候,又是秧歌又是戏;而用不着的时候,就会不加以理睬;有恩于这样的人,也会被这样对待,因为在他们的眼睛里面,只有利益,而没有其它的。
    可能是有人说,毕竟是人与人之间,可能是掺杂了很多的东西,才会变得这样。不掺杂东西,就没有可能会成为朋友?老蒲头和我,差了几十岁,这并没有妨碍我们是朋友;我们聊天的时候,说事情的时候,都是一如平常,并没有什么变化;难道人与人之间,就不应该是这样相处?而是向着利益,或者是是否能够有利用的价值?曾经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也是说起过人和人之间的交情,也说了很多的事情。
    有一个叫做江的人说,你没有利用价值,或者是说,你没有高的身份,别人是不可能会想要尊重你的。赵说,这句是很难听,却说出了很多的人心中想法;他们是不可能会说出来,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怎么可能会轻易地宣之于口?只能是在心里想着。江说,一般人是不太可能会表现的如此;而有些人,就会表现的很突出。赵说,这一点,不用你说;我们都不是孩子,都是可以看过,都是接触过这样的人;不能说这样的人做法不对,而是说,你要怎么做是你的事情,而没有必要对我们如何,我们只是工作赚钱,养家糊口而已。
    江说,这样的人,并不算什么。赵说,还不算什么?江说,有的人,则是忘恩负义。赵说,你还不如说,就像是疯狗一样,反口咬人。赵说,不错;这样的人才是让人痛恨的。赵说,这样的人太少了。江说,少吗?就像是我们单位的应,就是一个,而且是很突出的一个。赵说,应还是人吗?你真能干举个例子。
    我知道江和赵口中的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且,几乎江单位的每一个人,对应都是十分痛恨;应自己也是知道;只是他自己并没有觉出来。很多人都说过应这个人,也曾经当做笑话来说。应因为太“坏”,被每一个人孤立起来;他自己却喜欢对很多人说得一句话是,我这个人并不坏。如果是不知道底细的人,可能会说道蒙蔽;而知道底细的人,就没有不可能会这样认为。应说得时间长了,就有一个人对应说,你不坏?什么人是坏?
    应说,我怎么坏了?那个人说,你知道不知道你怎么来这个单位的?应没有言语,也回答不上来。应来单位,是涛介绍的。而应反手把涛卖了,而且是很无情。很多人从这一点,都知道应的为人;就像是他们单位的领导,也说,利用的时候,总是奉承;无用的时候,就会直接抛开,这就太过分了。


    随笔
    我冤枉
    文/于公谨
    每一个人都应该是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有些事情是直接的,有些事情是间接的;即使是看似无关的事情,可能也是需要付出代价。这样的例子很多,比比皆是。比如说,曾经是在一起工作过的人,彼此之间的关系,也算是可以;突然有一天,一个叫做沙的人,对另外一个叫做洲的人,就爱答不理;而沙,仅仅只是普通人;洲却是有着一定身份地位的人,职称是副厂长。当然,洲是不可能会弯腰,询问沙发生了什么,只能是这样,毕竟他是副厂长。
    只是和沙在一起工作的人,几乎是每一个人都知道,是因为车间主任家的问题。家是洲一手提拔起来;好像是家做事情,和洲没有关系,毕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主体。沙和家,产生矛盾的缘由,是因为家对沙无缘无故的罚款,并说,这是工厂的规定。如果是沙真的违反了,谁都不可能会说什么;和沙在一起的其他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被罚;而罚款的,仅仅是沙一个人。这就让沙有些不满意了。
    沙问了家,凭什么。而家告诉他,这是洲的要求。当然,很有可能的是,家在推卸责任,本来就是他的做法,偏偏说成是洲的要求。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一点,也以为是洲有着安排,具有针对性的,可能是因为沙让洲不满意。而沙也是询问着洲;洲可能是为了维护家,或者是想要让家有着威信什么的,就说这件事情是他让做的。从那以后,沙对洲就没有好脸色。沙是放在了心上,而洲好像是便没有在意,可能是觉得是小事情。
    过了很多年,工厂已经是成为了历史,而沙、洲、家等人都已经是各自找着自己的职业。沙是喜欢看书学习,公务员招工的时候,就直接考走。洲是当了老板,家是在外地打工。突然有一天,洲想要找沙办事情。沙告诉洲,这是不可能。洲说,我知道你可以办到。沙说,这不是办到办不到的问题,而是办不办的问题;工厂在一起工作过的人,来找我,几乎可能都给办,只是不包括你,还有家;我不可能谁都给办。
    洲不明白,就问,为什么。沙说,罚我的款,我是不可能忘记。洲是忘了,说罚款?沙并没有继续说什么,直接让洲离开。洲回去之后,就对曾经在一起工作的人说起了这件事情。很多人都说,沙是不应该记得;也有人说,不知道为什么罚款。有一个叫做吴的人说,我知道是为什么罚款。就把这件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洲听完,就说我冤枉。吴是不明白,就询问洲,怎么就是冤枉?洲说,我不知道这件事情。
    吴说,你不知道?你承认了,怎么还不知道?洲说,换了任何人,都会维持着领导的权威。吴说,你说得,就是官官相护呗?既然是官官相护,就应该想到,有一天会变成这样;这个时候,你还觉得你冤枉?你一点都不冤枉;即使是没有这件事情,沙没有被针对,也有可能不给你办事情,你都不冤枉。洲再一次说,为什么?吴说,看看你们做的事情,哪一件是让人满意的?既然是不让人满意,别人这样对你,有什么错误?

    随笔
    潘的智慧
    文/于公谨
    和一个朋友交谈的时候,说起了潘,都是佩服潘的智慧;而当时,我们都是不了解潘,只是觉得潘有些冷漠,还要不近人情。潘是一个工厂的老板,是他自己干起来的,可以说白手起家。原来家里贫困的时候,亲戚离他家都是很远,就像是不搭界一样;而潘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那些亲戚就过来,唱歌的唱歌,称颂的称颂;当然,目的并不是很单纯,不是借钱,就是想要自己进入工厂里面。潘说,我现在资金出现困难,没有办法,不可能会借钱;一旦工厂出现困难,你们只可能会会落井下石,而不可能会想要帮助我拯救工厂。
    很多亲戚都说,潘是一个无情的人。潘从来就不在意;即使是他要好的朋友,过来借钱,通常很多时候,都说不借。有一个叫做青的人,因为父亲生病,需要钱治疗;当时并没有跟潘借,他知道潘的为人,猜想潘是不可能会借给他钱。让青没有想到的是,潘直接把钱送入医院,让青的父亲先治病;如果钱不够,可以再告诉他。很多人是很奇怪,就问潘。潘说,每一个跟我借钱的人,无非就是想要得到而已,从来就没有想要归还;他们真的是需要钱?并不是真的需要钱;为什么会借钱?他们想要消费而已。
    潘的三弟,找潘借钱,给儿子买房子。潘也是不借。三弟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如果没有房子,你侄子就不可能会结婚的。潘说,你觉得这个是理由?三弟说,这个不是理由?潘说,那你没有房子,并不是借钱的理由;很多和你一样的人,都可以买房子,给自己的孩子结婚,为什么你不行?三弟说,我是无能。潘说,并不是无能,而是你想到的,就是你自己享受,而不是想要给儿子买房子;如果是想了,就不可能会变成这样。三弟说,青的父亲生病,你还给钱了。潘说,这是不一样。三弟说,怎么就不一样?
    潘说,青的父亲,是得病了,急需救命的钱。三弟说,我也是。潘说,你也是?你也是急需钱救命?你知道不知道,青为了给他父亲治病,把房子挂出去了?三弟说,我听说了。潘说,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们很多人想要借钱,从来就没有想要还钱;如果是和你们要,你们就会说,你不差这点钱;问题是,我真的不差这点钱,可我凭什么就这样白白给你们享受?如果我今天不是你哥,你会不想要自己奋斗?
    三弟说,我没有想过。潘说,很多人都有一个人生的规划,而不是稀里糊涂地活着;别人都可以做到,你为什么做不到?
    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都说潘不近人情,毕竟是自己侄子结婚。潘从来就不分辩。只是有一次,酒喝多了,才说,并不是舍不得,而是觉得,有些人的想法,是真的有问题;有钱人就应该给人钱?为什么?就像是那些亲戚,凭什么过来借钱?如果是穷人,他们会过来借钱?这是不可能的;既然是会过来借钱,就没有可能会想要归还;如果是借的次数多了,就会成为一个个寄生虫般存在;毕竟是不用工作,就会有钱;这就是人的本性;只有不借钱,这些人才会自己想要努力。


    随笔
    老蒲头的病
    文/于公谨
    上班不久,老二过来告诉我说,老蒲头过来想要看看我。我一些意外,思绪徘徊,然后就直接到了门岗,恰好看到老蒲头过来,拄着拐杖,步履蹒跚,需要人陪伴;连忙拿了两张椅子,让老蒲头和陪伴的人坐下。老蒲头说,这是他家老三。我才知道陪伴的人是谁;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老蒲头已经是得了重病,虽然是痊愈,还是没有和曾经一样;却并没有忘记我,还是想着我。如果是以往,老蒲头是不可能会出来,家人也不可能会让他出来;他因为有事情,来到了邻居单位,才会有时间,就想要过来看我的。
    这让我多多少少有些受宠若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认识老蒲头已经是很多年的事情;原来他身体好的时候,经常在一起聊天;而现在,却并不常见。前几年,老蒲头生病了;至于是什么病,我也没有细问;并不是不关心,而是从心理觉得,应该对他进行祝福;如果是了解的太多,只能是上火,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老蒲头告诉我,差一点就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可能是阎王爷心善,就没有收留他,只是让他在阴间走了一回。我说,这样悬乎?老蒲头说,于子(我的名字通常称呼,就是姓加一个子),你不知道啊,我是三天,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是静静地打吊瓶;医生当时已经是通知,说我已经没救了,这样几乎不可能会有活着的希望;我的儿子,迫不得已,都已经是放弃;我的几个女儿,并没有放弃,依旧是坚持着,在打吊瓶;后来,有一个小护士告诉我女儿,你们在这里没用的,根本就救不了,只能是等待死亡的来临;如果是想要救人,就去普兰店的医院,可能会有一些希望。
    我说,啊?你当时在哪里住院?老蒲头说,瓦房店治不了,就去大连治疗;结果就是这样。我说,大连的医院治不了?老蒲头说,是啊。我说,他们还不肯说治不了?老蒲头说,不是不肯说治不了,而是承认治不了;还有,他们并没有告诉我,这方面突出的医生,或者是医院;只是那个小护士告诉我女儿,我才转院;直接从大连到了普兰店。我说,结果是,你的生命,已经是挽救回来?老蒲头说,是啊;我女儿当时是持怀疑态度,毕竟大连都是大医院,而普兰店只是地方小医院;没有办法,如果不去,我只能是这样躺着,直到死了;只能是选择去。我说,去,毕竟是有希望;不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老蒲头说,是啊;只是没有想到,我真的是被救回来了。我说,很幸运。老蒲头伸手摸摸后颈,说穿刺八次(也好像是十一次,记忆出现了差错)才救回来了。我说,这还不错;如果小护士不说,选择了沉默,你也活不了。老蒲头说,谁说不是?谁也不可能会想到,地方小医院,会治疗这样的病,而且是直达病灶。
    我说,并不一定是大医院就有用;问题是,需要对症的医院;有可能是小毛病,大医院也可能治不好;毕竟不是权威;这个和药效对症,几乎是如出一辙;大医院,可能是觉得都是很好;只是治疗的时候,没有针对,还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


    随笔
    我们都是努力地活着
    文/于公谨
    昨天头痛的厉害,并没有想要让母亲知道,就这样躺着,想要缓解一下。同事小刘曾经说过,如果你不想要写字,可能就会强一些。我是不同意,说怎么可能是写字引起的?小刘说,写字需要动脑筋。我说,我承认有时候很动脑筋,却不可能是写字引起的。为什么头疼,一直都没有找到原因;而头疼的时候,总是有着死去活来的感觉;却并没有办法制止。躺了一天,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得到了真正意义上面的缓解。
    母亲说,为什么总是头疼?我说,不知道。母亲说,这需要调解。我说,调解有多少用处?什么办法都是想过了,头疼是得到了调整,原来是很频繁,现在是好了很多,却并没有“去根”。和网友也说过。网友说,你上班的时候,头疼了怎么办?我说,只能是坚持呗,没有办法。网友说,很难坚持?我说,想要死去活来的感觉,你说容易坚持?网友说,这倒是。我说,那个滋味,并不是谁都可以“享受”的。
    有一次,做外甥车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头疼。我说,你妈也是经常头疼。外甥说,是啊,总是治不好。我说,头疼了,还要继续干活?外甥很无奈地说,都是为了生活。我说,我们都是努力活着,没有办法。外甥说,如果是不努力,就没有钱花;没有钱花,就没有办法生活。我说,对啊;如果是在街上乞讨,可能就不用考虑这么多了。外甥说,你能够去乞讨?我说,做不了。外甥说,怎么做不了?我说,那个太丢脸。
    外甥说,那些乞讨的人,有些就是成了他们谋生的手段。我说,这个没有办法比;他们的做法,还是声音什么的,都是我学不来的。外甥说,他们可能都是非人类,而我们是正常人类,没有办法学会。我说,他们是不需要努力地活着;对于他们来说,仅仅是活着就好。外甥说,这个是活法不一样。我说,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外甥说,怎么就一样?我说,他们出卖的,是自尊,而我们需要的是,尊严。外甥说,这倒是。
    遇过身边的人,也是有过类似的事情发生。不说具体的地方,免得被人责备。就说有一个工厂,有一个叫做星的人,一向是干活很好;突然有一天,脾气变得很暴躁,和工友们争论起来。老板看见了,就把星叫过来,问他是怎么回事。星说,昨天晚上,和老婆打架了。老板说,你觉得这个是理由?星奇怪地说,这个不是理由,什么是理由?老板说,你的意思是说,和老婆打架了,第二天就可以这样随意的发脾气?
    星说,不是。老板说,不是什么?你就是这样做得;像你这样,谁都不用活着了。星说,怎么会?老板说,就像是老师,如果是头天晚上,被自己的丈夫打了,第二天就可以随意地打骂学生?星说,不。老板说,我昨天也和老婆打架了,是不是就可以随便地找你们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随便地扣你的工资?星说,不。老板说,记住了,我们都是努力地活着,没有人可以随心所欲地活着;生活的本身,就很苦,你又何必找别人撒气?

    随笔
    这也行
    文/于公谨
    走路的时候,无意中遇到了一个叫做卉的女性朋友;说了几句话,就说起了赵乐。我说,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过赵乐。意思是不想要说什么,赵乐好也好,不好也好,和我都没有什么关系。而卉可能是并没有听出来,就对我说,结婚了没有?我说,不知道。卉说,他们也是两口子?我说,怎么就不是两口子?我们和赵乐的男人,都是认识,而且是很熟悉。卉说,他们怎么过下去?我说,这个并不是我们所应该关心的问题。
    卉是好奇;只是我并不需要知道,毕竟这别人的私事,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可能是因为卉是女人的缘故,天生就喜欢八卦。而从另一方面来说,卉这样愤愤不平,是有些理由。我记得,几年前,卉下楼散步;她家边上,就是一个小宾馆。凑巧的是,赵乐和一个男人,从宾馆下来。如果是平常,谁也不可能会说什么;卉也不是什么好事的人,完全可以装作看不见。只是当时,赵乐挽着男人的手臂,有说有笑;不知道怎么一抬头,就看到了卉;连忙是一扭头,装作看不见,或者是没有看见。卉后来说,如果是当时,赵乐微微点点头,或者是大大方方地看我一眼,我都不可能会说什么;而这样做,明摆着就是不想要理我。我说,这很正常,毕竟是做贼心虚。卉说,即使是做贼心虚也可以,没有人会怎么样;低着头,谁都知道;而不是把头扭过去,装作没有看见;这就不对了;怎么丢人的是我?还是不喜欢看到我?还是我给她丢人了?
    我说,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卉说,偷人的不是我,而是赵乐;凭什么这样对我?不想要认识我,不想要让我知道,我就故意叫她,就想要让她知道。我说,你也是太小心眼了。卉说,并不是我小心眼,而是她做得起,根本就不对。我说,你喊她,就答应了?卉说,没有;开始的时候,她装作没有听见;后来,我叫了几声,她看过不去了,才答应我。我说,很难堪。卉说,难堪的不是我;当时,赵乐也是不愿意答应;同行的那个男的,对赵乐说,这个人是喊你;赵乐迫不得已,才答应我的。我说,这个男的,不知道赵乐结婚了?
    卉说,我也不知道;这个男的,我也是见过,并不认识。我说,看来不要脸的人,还是很多的。卉说,夫妻两个,是一丘之貉。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赵乐已经结婚了;男方我们也是认识。我说,赵乐的男人不知道?卉说,不知道?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觉得会不知道?赵乐发生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一次两次。我说,我真的没有注意过。卉说,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并没有说破而已;如果是说破了,对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我说,现在怎么就好看了?卉说,现在是没有说破,就可以继续装作不知道。卉说,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做的,只是蒙了一点遮羞布,并没有撕开;很多人就装作不知道;赵乐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说,知道了还和赵乐在一起,不离婚?卉说,怎么说是有钱难买人愿意?我说,赵乐的男人,原来是很有钱的。卉说,现在不是没钱了?享受也享受不了,只能是自己想办法了。我说,这也行?


    随笔
    你应该做
    文/于公谨
    坐车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邻座的几个人在交谈。有一个戴眼镜的人说,你应该做什么什么的。我当时就感觉到好笑和讽刺。因为经常坐车的缘故,这些人的面孔,都是有些熟悉。戴眼镜的人也是看出了我脸上的表情,对我说,我说得不对?我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知道对和错?戴眼镜的人说,你的表情很奇怪啊。我说,因为你的话,让我想到了曾经很多事情。戴眼镜的人说,我说得是什么,让你有这样大的感想?
    我说,就是那句话,你应该做什么什么。戴眼镜的人说,这句话有什么不对?我说,你怎么不说,我应该做什么什么的?戴眼镜的人说,没有听懂。我说,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应该做什么。戴眼镜的人说,这个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我说,我知道,你才有评论的机会;否则你是不可能会有机会做出评论。戴眼镜的人不是很明白,说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你走神?我说,对。戴眼镜的人说,还是不懂,很普通的一句话,就让你走神?
    我说,你经常看书?戴眼镜的人说,看看我的眼镜就知道了。我说,也是经常看手机?戴眼镜的人说,这个免不了。我说,应该是看过,很多人对很多事情的评论?戴眼镜的人说,看过。我说,很多人的评论,是不是你刚才说得那样?戴眼镜的人愣了一下,说还真是。我说,他们总是觉得,自己是一个道德导师,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然后开始着激扬文字;问题是,他们怎么不去做?戴眼镜的人说,可能是他们实力不行。
    我说,并不是实力不行,而是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们自己要去做。戴眼镜的人说,这倒是。我说,很多事情,经过某些人的口,就已经是开始变了味道;就像是很多人骂韩洪女士的公益事业。戴眼镜的人说,是啊,感觉这些人都不是人。我说,他们能不能做到?戴眼镜的人说,大做和小做的问题;我们没有韩红女士的影响力,最起码我们可以做自己,可以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个还是可以的。
    我说,问题在于,他们做了没有。戴眼镜的人说,他们怎么可能会去做?旁边有一个个子很高的人说,这还有脸挑三拣四?我说,没有办法,因为他们觉得,他们自己就是正确的。戴眼镜的人说,这个事情并没有什么困难。个子很高的人说,怎么就没有困难?戴眼镜的人说,做慈善,有什么困难?有点时间,去敬老院什么的,做一些己所能及的事情,不可以吗?个子很高的人说,这倒是。戴眼镜的人说,问题是,去做了没有?
    个子很高的人说,你我这样的都可以做到,自是没有去做而已。戴眼镜的人说,别人做了,我们还要挑三拣四的。个子很高的人说,这个就不可以了。我说,什么都不做,还要质疑别人?如果是做了同样的事情,或许是可以说什么;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耍嘴皮子,这是最可恶的。戴眼镜的人说,世界上从来就不缺少这样的人。我说,这样的人存在,是唯恐天下不乱。个子很高的人说,应该是进行人道毁灭。

    随笔
    牵挂
    文/于公谨
    昨天给国良打电话,询问老叔的情况。国良说,一起都是很好。我说,怎么可能会很好?国良说,我只能说是很好;如果是康复,也是不可能,只能是挨着日子。我说,你带老叔出去转悠了?国良说,天好的时候,就出去转转。我说,心情怎么样?国良说,我爸心情很好,已经是看开了,不是很在意,闲了的时候,玩玩手机,看看看电视。我说,这样好多了,我总是担心。国良说,不用担心,看来可能会活一些日子。
    老叔的情况,让我有些放松。国良是老叔的儿子,在沧州做事情。老婶去世,老叔就一个人在家生活。很多人都劝说过老叔,不让老叔继续出力。只是老叔闲不住,还是会种地,也会出去打工。曾经和国良说起了这件事情。国良说,就是那么倔强,我们都说过,并没有什么效果;并不是吃不上穿不上,却需要这样劳累?还有,种地有多少钱?还不如出去打工。我说,老叔能够打工?还不如在家坐着。
    国良说,干不了技术活,只能是出力。我说,是啊,七十来岁的人,去出卖劳力?国良说,我也说过,只是我爸改不了。我说,打石头,这个活并不是简单的出力,也有一定的危险。我经常听说,老叔是去给人打石头,有时候是给人记账。国良说,谁说不是?只是他改不了。可能是老叔太过勤劳,就因此而生病,得了癌症。我说,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国良说,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想要休息,也是必须休息。
    躺在床上,一直都不能动弹。这个时候,就想要儿女出力了。堂妹是侍奉老叔的,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很多事情。而老叔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可能会痊愈,只能是这样待着。父亲说,就没有治好的可能?老叔说,不知道。当时,是瞒着老叔的病情。父亲说,大连怎么样?老叔说,不知道。父亲说,你没有钱吗?老叔的钱,是有的,毕竟是一直在劳动。老叔看看堂妹,说有。父亲说,去看看身体。
    老叔并没有做得了主,而且这个时候,也不可能会做得了主,只能是堂妹做主。堂妹说,侍奉老人,也不能白侍奉,是需要报酬。母亲当时听了,是很不满意,说侍奉老人,天经地义,怎么会这样说?怎么会这样要报酬?父亲说,我们只能是看看,不可能会做什么,毕竟这件事情,是靠他老叔的儿女做主。母亲说,就是这样侍奉,也是让人不放心。父亲说,你能够解决?母亲说,解决不了,只能是发发牢骚。
    迫不得已,国良从沧州回来,侍奉老叔很多日子,也是让老叔去大连检查身体。这是抱着万一的希望。在大连,并没有什么结果,也还是老样子。这个时候,最后是在家静养,而不是折腾。没有办法的是,国良的事业在沧州;而他的姐姐,不可能会继续侍奉着老叔,国良只能是带着老叔去沧州。我只能是打电话询问着,并没有可能会过去看看。国良说,不用太牵挂。我说,怎么可能就不牵挂?毕竟是老叔。

    随笔
    为什么不是群起而攻之?
    文/于公谨
    看到一个视频,里面说得是一个女人,无证驾驶摩托,后面载走了一个外国人;女人受到国人的指责,那个外国人是很嚣张,下来开始用着侮辱的词汇,在说着话。说实话,心里是很不舒服,也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们中国人,不是对这样的外国人,群起而攻之?如果说群起而攻之,这个外国人,还敢这样?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并不是一次两次;而每一次都是外国人在叫嚣,中国人在听着,看着,并没有什么行动。
    这是我们的耻辱。外国人之所以是敢这样,意味着从来就没有在意我们国家,在意我们的人民。可能是历史积累下来的,也可能是有些人天生就对那些外国人有着畏惧,才会这样。可能是这句话,让很多人都不愿意听;为什么不愿意听,是因为我说了真话。可能是有人说,我们中国人站起来了;只是在我看来,仅仅是站起来而已,还有很多的外国人,敢这样做,敢这样无论的提出要求,或者是谩骂,或者是给我们的羞辱。
    我们也许是经历的太多,就不以为意。只是把事情倒过来,就可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要觉得不对劲儿。当我们国家的人,去了外国,敢这样嚣张吗?答案是肯定的,不敢;即使是出现了某些不雅的行为,我们会说,我们的国民,是咎由自取。问题是,为什么那些外国人就敢在中国的土地上,不断的触怒我们?就敢不断触碰我们的底线?这样的对比,就可以知道,我们的国人,心理是什么样的处境。
    就像是开头说得那个外国人,可以那样做,是我们国人,对这些人太过宽容;如果是我们对他进行“教育”,他会怎么样?肯定是会跪下来;如果是宣传开来,可能会教育很多这样的外国人,在中国,需要老老实实的做人,而不是这样的嚣张跋扈。不知道我们国人是否是有着自信,是否是有着强烈的民族认同感;如果是,就应该是让这样的外国人知道,什么民族自豪感。如果是听之任之,只能是让这些外国人更加嚣张。
    曾经有一个视频,里面记录的也是这样的事情,就是有一个交警教训一个不带头盔的外国人,这个外国人是骑着摩托载着小孩。交警的话,即使是现在,我也是记得一些,尽管是我的记忆不太好,或者是说,我的记忆出现了错误,都是不可能会忘记那个交警说得话。交警说,你以为还是几年前?另外一句话,就记不住了,好像是说,你以为是一百多年前。他的话是理直气壮。这些外国人在中国嚣张很久,却始终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敢这样嚣张?
    再看看我们的国民,为什么走出国门,要遵守别的国家秩序?难道这些外国人就不用遵守我们国家的秩序?他们有什么特权?难道这不是我们的国家,是他们的国家?还是我们国家的人,就应该是软弱可欺?还是我们国家的人,就应该是跪在他们的脚下生存?如果是我们并加以制止,这样的事情,就会层出不穷。如果是不想要让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就应该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对这样的情况,进行厌恶,和群起而攻之,才会让那些外国人再不敢嚣张。

    随笔
    冒险嫁给韩国人
    文/于公谨
    前些日子,因为忙碌了一天,就想要出去散步。到了广场,无意中碰到了文,就坐下来交谈了几句。文是我的朋友,而我和其他几个人,并不熟悉,仅仅是坐在一起聊天。不知道怎么就说起韩国,好像是有个人的老婆,去了韩国。有一个叫做品的人说,去了就是享福。文看看我,可能是发觉我神情,就对我说,有什么不对?我说如果是男人娶了韩国媳妇,或许还可以;如果是女人嫁给韩国人,还不够遭罪的。
    品说,你的想法,有问题。我说,不是我的想法有问题,而是你根本就不了解韩国,就不要乱说话。品说,我是没有去过,也不了解,而电影电视剧里面,也足够了解。我说,即使是看电影,或者是电视剧,你也可以知道,韩国的男人,什么时候干过活?品说,难道不上班?我说,不是上班,而是在家里;你可以看看,可以回想一下,那些韩国男人,什么时候干过活?在家里,就是老爷;用一句话说,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女人就应该乖乖听话;这个时候,你还要说,去了就是幸福?品说,真的假的,这就是韩国的婚姻?
    我说,即使不是嫁人,也可以看到,很多的韩国人,连水果都吃不起,你不觉得悲哀?一个小地方,说实话,就是屁大点的地方,连自己的历史都没有搞清楚,还要每一天都说,自己国家是如何的伟大,你没有觉得,这就是一场闹剧?嫁给了这样国家的男人,结局是什么?可想而知。品说,并不是都是如此吧?我说,你看到的,永远都是好的;而且,电视剧里面演的,都是好的;而现实是,他们从来都是丑陋不堪的。
    品说,还真没有想到。我说,曾经很多年前,在汉城开亚运会;那个时候,韩国的汉城,还叫首尔;他们的吉祥物,是老虎;我们都知道。品说,我记不住了。文说,是有那么一次。我说,他们的吉祥物,真正的名字,并不是老虎,而是公老虎。品说,啊?怎么会?我说,不是怎么会,而是现实,可以用网络查一下;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到,女人在韩国的地位;并不是说,可以讲得是美好,就可以是美好。
    品说,我一直都知道。我说,嫁给韩国人,真的是很悲哀的事情;如果说在中国生活,可能并没有什么问题,毕竟是可以按照中国的规矩来;而真的是在韩国生活,所面临的问题,可想而知;很多女人并没有考虑很多,觉得是爱情,或者是其它什么,就可以结婚;结果是,她们所面临的情况,会让她们自己感觉到生不如死;还要,韩国人可怜的自尊心,总是会在中国人面前展示,就会出现着很多的情况。
    品说,知道韩国人是“棒子”,只是不知道会达到这种程度。我说,是你没有想过而已;就像是有个女的,嫁给韩国人;举行婚礼的时候,因为女方父母不懂韩语,把女方的父母推到一边。品说,女方不知道?我说,女方正在举行婚礼,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知道?这就是韩国人;这个时候,嫁给韩国人,真的是很冒险的;还不算是婚后的生活。

    随笔
    老德
    文/于公谨
    当我知道老德不太可能会继续干下去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什么奇怪,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老德这个人,素来是“独霸天下”,掌控着很多事情。如果是换了一个领导,可能老德早就干不下去了,没有办法,现在的领导就是信任,用领导的话说,你们能干吗?老德不干,你们也干不了。大有单位没有了老德,就会黄了一样,或者是直接就会成为历史;如果是老德死了,可能地球就不转了。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想要赶走老德;这一点,让很多人意外,也是感觉到不可思议,毕竟领导是那么的信任老德。
    同事亮子说,老德学给他很多事情听;也就是说,老德干与不干,就是领导的一句话。我说,本来就是。同事说,现在有些灰溜溜的。我不客气地说,忘记赶别人走了?别人一点错都没有,就因为不送礼给他,就想要赶走别人。亮子说,可能是忘了。我说,老德很早就说过,他并不是想要赖在这里,很多活,都在等着他去干;怎么这个时候,有些不自在?外面不是有更好的活吗?亮子说,说嘴吗?这么大岁数,有人用就不错了。
    我说,是吗?老德可是从来就不这样说。亮子说,也就是领导用,七十来岁的人,到了什么地方还会有人用?还敢有人用?我说,不知道,可能是老德自己就很厉害,就会有人用。亮子说,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我说,人家很多时候,都是说,单位的效益,就是他的功劳。亮子说,怎么别人就干不了?我说,老德这个人,你还是不知道。亮子说,怎么就不知道?我说,来客户的时候,单位别人是不可以过去接触。
    亮子说,啊?我说,你是不知道?亮子说,不知道。我说,你可以问问小姜(另外一个同事)。亮子说,也是了解一些。我说,冲这一点,就可以判断出来老德这个人怎么样。亮子说,这不是缺德吗?我说,你以为呢?亮子说,都是同事。我说,老德从来就每一个管过是否是同事。亮子时候,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我说,你知道有什么猫腻?亮子说,不知道,有钱可捞?要不怎么可能会达到这种程度?
    我说,不知道。亮子说,做事情有些太过分了;这就是坏人变老了?我说,可能是吧;就是这样的,再活一万岁,也是这样缺德,干不了,没有办法。亮子说,这样的人,就不怕有什么报应?我说,会有什么报应?还是活得很好;就像是刘胜志,原来在这里工作;晚上在这里打更,白天就不见了踪影,谁给的权利?谁放走的?亮子说,老德?我说,不经过老德同意,刘胜志赶走?亮子说,给了多少好处?
    我说,不知道。亮子说,刘胜志哪去了?我说,被赶走了,因为闹得太欢。亮子说,总是这样,晚上在,白天就离开,早晚会出事情。我说,是啊。亮子说,老德也没有怎么样?我说,当时是小姜管,直接推给了小姜,小姜说不上来。亮子说,也是很奇葩。我说,问题是,小姜休息的时候,刘胜志才走,而老德不承认。亮子说,领导不知道?我说,不知道。

    随笔
    不知道的事情
    文/于公谨
    很多时候,我都是不太关心身边的事情,也不在意,毕竟我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弄明白,何必要操心别人的事情?只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并没有以我的意志为转移,并不是我不想要知道,就可以阻挡别人的诉说。就在昨天,我在吃饭的时候,领导给山上的人开了一个会,说局里要求,七十来岁想要签订合同,几乎是不可能的。会议结束,老二(我的同事)就过来告诉我这些,我并没有在意,七十来岁不让干,也不是什么不合理的要求,这是很正常的;毕竟年纪大了,有可能会出现不必要的事情,很有可能会让单位承受不该承受的事情。
    今天早晨,亮子(另外一个同事)上班之后,过来对我说,领导开会说,七十来岁的年纪,局里不太可能会让签合同。我也就是没有在意,说这个要求很不错。亮子说,老德(一个七十来岁的同事)说,这件事情是针对我的。我才注意,说本来了就是想要把老德赶走;只是没有好意思,说得比较婉转。亮子说,这是为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直以来,领导都是把老德当成了宝,说什么就信什么,而且就是什么;也不知道老德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才会让领导这样不客气,直接就开始赶人。
    亮子说,能够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说,很多事情,都是老德做得;那些来干活的工程队之人,都说老德是猪狗不如;想一下,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们都觉得老德做得太过分;已经超过了人类的范畴。亮子说,我也听说过。我说,不是一件事情两件事情,而是很多。亮子说,领导不知道?我说,这话你信?亮子想了一下说,如果是刚开始的时候,可能是会不知道;而时间长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我说,对。亮子说,既然是知道,也没有想要赶走老德?我说,不错。亮子说,现在想要赶走?我说,对。亮子说,弄不懂。我说,没有想到老德也有今天。亮子说,谁也没有想到。我说,可能是你来得时间短,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山上的人,都是必须给老德送礼。亮子说,总共就赚这几个钱,还要送礼?我说,哪一个敢不送礼?如果是不送礼,就开始赶人,就想方设法地把人赶走,这就是老德做的事情。
    亮子说,赶走过人?我说,刘亮乙过来工作,就嫌弃赚钱赚得少,本来是想要不干;而老德就因为刘亮乙没有送礼,开始想要赶走刘亮乙;刘亮乙就来了犟劲,就等待着老德把他赶走。亮子说,还真是,就是老德一句话的事情。我说,不错,我们说什么,领导是不可能会相信,而老德放个屁,都是是香的,这就没有办法了。亮子说,这么厉害?我说,你来得时间短,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亮子说,既然是这样,怎么现在就变了味道?
    我说,这一点就不知道了,也是不可能会知道,只能是听着。亮子说,这里面的事情,好像是有些不对劲儿;老德说,山上的事情,就是他说了算。我说,对啊,本来就是他说了算。亮子说,那么要领导干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

    随笔
    让人鄙视的女人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有一个叫做娟的女人,总是说,外国怎么怎么样。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是不在意;后来,她说得次数多了,就让我们几个人感觉到别扭。有一个叫做烟的女人,很不客气地说,外国既然是这样好,你怎么不去外国?娟愣了一下,说想去。烟说,那就去。娟说,现在不是疫情吗?烟说,你还知道疫情啊?不是外国好吗?怎么连疫情都控制不住?娟说,这是国情不一样。烟说,你的意思是说,中国人是人,那些外国人就不是人?
    我们看得火药味十足,就连忙进行制止,毕竟是聊天,而不是说别的;这样吵起来,有些不值得。只是很奇怪,为什么娟会这样说。过了一会儿,娟离开,有一个叫做璇子的女人说,她找了一个外国男朋友。烟说,这真是驴不知道自己脸长。烟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情,还要出来说?以为是前几年?如果说几十年前,可能会有人羡慕;而现在,怎么可能会有人羡慕?只能是觉得有些耻辱,或者是说有些别扭。
    璇子说,告诉她,她也是不听。烟说,现在去外国,不就是寻死?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还有,很多外国人都是在这个时候,往中国跑;如果是外国好,他们怎么可能会往中国跑?这里就有些不对劲儿。璇子说,要不怎么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那些外国人,你们可能没有接触过;如果是近距离接触,就会觉得,呼吸都是有些困难。烟说,你说得,有些夸张了吧?璇子说,并不是夸张,只是说出了很多事实。
    烟说,什么事实?璇子说,就像是他们喷香水一样,就是为了掩盖他们的体臭;我们身上没有味道,并没有什么觉得难以忍受;而那些外国人身上,体臭的味道,有大有小;近距离,就像是进入牲口圈里一样;想一想,牲口圈的味道,在加上香水,能够是什么问道?烟说,想象不出来,恐怕是难以接受的味道。璇子说,这样的味道,却一直和娟在一起,可想而知,娟的处境是什么了。烟说,娟觉得很好。
    璇子说,你没有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烟说,是有些难闻,只是没有好意思说出来。璇子说,要知道,那些外国人,就是一些禽兽,从来就是提上裤子不认账;跟了这样的人,本身就带有很多的风险。烟说,怎么会?璇子说,不用说怎么会,你看看电视里面演的,就可以知道了;他们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想到的就是他们自己的享受;我们中国男人,对家庭负责任,对女人孩子负责任;而外国男人,你看到过,他们什么时候负责任?
    烟说,他们身上还真是没有多少优点,或者是说,可以接受的闪光点。璇子说,本来就没有;而这个时候,还想要嫁给外国人,真的是不够丢人的;现在已经不是前几年,或者是刚刚改革开放的时候;很多人对外国人的看法,从仰慕,到鄙视;尤其是在疫情过去之后,很多人对外国人的看法,已经是觉得很丑陋,几乎是和牲口划等号,毕竟是没有什么秩序可言,和动物园里的动物,没有什么区别;这个时候,还喜欢外国人?真的是让人鄙视,或者是说瞧不起。

    随笔
    将要被赶走的人
    文/于公谨
    老德要走了,可能是我最后一个知道。亮子(同事)对我说,老德说,他可能是必须被赶走。我说,不知道。亮子说,这是领导决定。我说,本来就是领导说了算。亮子说,老德说,是华子和六叔他们从中作梗,让他干不下去。我说,除了领导喜欢老德,就没有喜欢过他。亮子说,怎么可能?我说,你来得时间,一年多了,你就没有看出来?亮子想了一下,说还真是。我说,很多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
    亮子说,有一次,华子从楼上下来,说去银行;我说,老德还没有下来;华子直接说,不管他,我着急;我说,我给老德打个电话,都是同事;华子没有言语,老德才下来,和我们一起走。我说,华子本来就厌恶老德。亮子说,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弄明白,都是一起工作的人,怎么会达到这种程度?我说,你是很多事情不知道,才会这样惊讶。亮子说,本来就是不知道,否则也是不可能会这样惊讶。
    我说,你知道不知道,老德很多次在挑衅华子?亮子说,不知道。我说,老德是除了把领导放在眼里,其他人都没有放在眼里;几乎是可以说,除了领导,就是他了。亮子说,就是应该临时工而已。我说,就是一个临时工,却从来就说了算的临时工,一个可以满嘴胡说八道的临时工,一个可以肆无忌惮横行的临时工。亮子说,这是没有办法,领导信任。我说,对啊,就是领导信任;没有领导,你以为他是什么东西。
    亮子说,怎么就达到这种程度?我说,不知道,这个你需要去问领导。亮子说,一个七十来岁的人,什么都不干,还这样混蛋?我说,你说什么都不干,而领导的眼睛里面,他还是香饽饽。亮子说,就是喝着茶,看着报纸电视的香饽饽?我说,你不服气?亮子说,本来就不服气。我说,这没有办法。亮子说,老德就没有说过领导什么?我说,你说呢?亮子说,好像对领导也不满意。我说,本来就不满意,不是好像。
    亮子说,获得了这样大的好处,还是不满意?我说,一个混蛋,如果是知道感恩,就不是混蛋,就不可能会被人说成是猪狗不如了。亮子说,这到是。我说,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并不是领导说了算,而是老德说了算。亮子说,这还要领导干什么?我说,不知道;就像是老德说领导,说话从来就不算数;或者是说,说话有准?也就是说,他把领导看得透透的;只是人家可以把领导安抚的很好,这就是厉害。
    亮子说,是厉害,到现在就被领导赶走。我说,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亮子说,怎么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说,一手遮天的人,可以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难免会有些得意忘形;按道理来说,都在一起干活,成了同事,并不容易,怎么就想要挑衅华子?用得着挑衅?亮子说,是没有用。我说,既然是没有用,还去做?很显然就是嚣张惯了。亮子说,得意忘形之下,早晚是会出现问题。我说,对,这是早晚的事情,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领导要干他走。


    随笔
    意外的来客
    文/于公谨
    傍晚发文字的时候,父亲从外面回来,也带回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姓王,父亲的同学;父亲让我叫他王叔。我是没有时间去陪他聊天,父亲是和他交谈着。当然,也是留下来吃饭。并不是事先告诉家里,家里也没有准备,只能是临时预备一下,将就着。吃饭的时候,本来是想要让父亲和王叔一起吃就算了,毕竟我有事情忙碌;后来,想了一下,这样做是没有礼貌,还是和王叔一起坐着,吃口饭菜,毕竟着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很多。
    我当时就想,王叔怎么会这样晚了,到我家?毕竟当时是下午五点半左右;尽管是太阳高照,只是时间已经不早;还有,这样过来,有些唐突。母亲早已经是做好饭,等待着父亲回来吃饭,而王叔到来,让母亲有些措手不及。这是很失礼的事情。只是看上去,王叔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即使是在我家吃饭,王叔也仅仅是微微推辞一下,就留下来。吃饭的时候,因为我需要做事情,就没有和王叔继续交谈。
    王叔和父亲说着过去的事情。谈了很久,即使是吃完饭,也是聊了好一会儿;然后,看看时间不早了,大约是傍晚六点四十多,才走。母亲埋怨父亲,怎么不事先说一声?父亲说,我就在这个公交站点碰到他,也是和他客套一句,说到我家坐一会儿?哪知道,他当时就说好。母亲说,这个人怎么会不懂事?父亲说,不知道。母亲说,你怎么不知道?不是你的同学?父亲说,这样近距离打交道是第一次。
    我想了一下,说爸,王叔是不是自己生活?父亲说,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没有听他说?我说,没有注意。父亲说,他一个人生活。我说,难怪了。如果是一个女人,一个人生活,可能会很自然的做饭什么的,而一个男人生活,就会想方设法的想要把生活变得简单,能够糊弄一顿,就糊弄一顿,能够糊弄过去,就会糊弄过去。父亲说,一个人,也是懒。这个和懒没有关系,是和男人女人有着区别,也是和年龄有关系。
    如果王叔再年轻一些,就会很自然的想要离开,而不可能会来做客。这里面的事情,并不是可以一概而论,只是年纪大了(王叔比父亲小一岁),就有些不愿意动弹,也是有些脸皮变厚了。曾经和别人说过,老了的话,一个人生活,会是什么样。很多人都说,看看父母,就可以知道怎么生活了。这个是参考而已,并没有实质用处。父亲说,王叔原来是很勤快的人。我说,并不是人变了,而是一个人生活的缘故。
    一个人的生活,简单的说起来,好像是有些省略号,只是日子并没有可能会因为一个人的生活,就可以省略,还是需要一天吃三顿饭。父亲说,不知道他(王叔)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我说,老伴去世很多年?父亲说,是啊。母亲说,难怪了,一个人生活不容易。父亲说,他的年纪大了,又是一个人生活,很多事情,都是自己照顾自己。母亲说,就没有上儿女那里?父亲好,没有过去;如果是过去了,就不可能会这样。


    随笔
    没有办法忍受
    文/于公谨
    上午,依旧在看守大门。而有几个人,都是上了一把年纪,就坐在门边,聊起天来。有一个戴着花镜的老头说,我的命就够苦了。一个秃头的老年人说,你的命还苦?从学生毕业开始,就直接参加工作,就是赚钱了;知道不知道当时让我们羡慕嫉妒恨?带花镜的老头说,我知道。另外一个留着胡子的老头说,那你还命苦?你要知道,你的工作,都是我们所期待的,所盼望不来的。带花镜的老头说,你们是不知道。
    秃头老头说,怎么就不知道?你是炫耀吧?带花镜的老头说,你们是儿女双全,都是在自己身边,这是让我最羡慕的地方。留胡子的老头说,你也有啊,也是有儿有女的;对了,你离婚了?秃头老头说,你怎么就想要离婚了?不是有孩子吗?怎么就不能将就几年?带花镜的老头说,,我也想将就,只是将就不下去。留胡子的老头说,怎么就将就不下去?一把年纪,怎么就离婚了?当时,听说你离婚,我们都是很惊讶的。
    留胡子的老头说,你的那个老婆,我们也是见过,很不错啊,长相也是很好。带花镜的老头说,也就是看上去不错而已。秃头老头说,你还不知足?带花镜的老头说,你们只是看过表面,根本就不知道她这个人怎么样。留胡子的老头说,这话有些别扭。带花镜的老头说,你们从小就认识我,长大后,我才离开家,我们才见面少了。秃头老头不满意说,这还用你说?带花镜的老头继续说,你们还不到我的为人?
    秃头老头说,人是可以变化的。带花镜的老头说,即使是变化,又能够变化到什么样?这个判断,也是并不难下结论。留胡子的老头说,还真是;这样说来,你离婚,是女方的错误了?带花镜的老头说,我的孩子,没有一个是我的。秃头老头很惊讶说,你怎么知道?留胡子的老头说,你做了基因检测?秃头老头说,那个时候,怎么会有基因检测?这是不可能的。留胡子老头说,你怎么知道,孩子都不是你的?
    带花镜老头说,我检查身体的时候,就已经告诉我了,我得过结核病,留下的后遗症,就是不能有自己的孩子。秃头老头说,她不知道?带花镜的老头说,不知道;后来是知道;当时检查身体,是很保密的,没有人会说出去,和现在不一样。留胡子的老头说,你这样瞒着也不对。带花镜老头说,我是结婚之后体检才知道的。留胡子的老头说,既然是这样,有了孩子,就很自然的有问题。带花镜老头说,当时,她不知道我不能生育,怀孕了,我都认,都说是我自己的孩子。留胡子的老头说,这样做得很好了。
    秃头老头说,不对。留胡子的老头说,怎么就不对?秃头老头说,既然是他不能够生育,为什么会有儿有女?留胡子的老头明白过来,看着带花镜的老头说,她偷人,而且是不只是一个?带花镜的老头说,对。留胡子的老头说,就为这个离婚?带花镜的老头说,我认,而且是当做了自己的孩子。秃头老头说,做到这一步很不容易。留胡子老头说,怎么还离婚了?带花镜的老头说,后来,她开始炫耀着孩子是和谁谁生的,这就让人没有办法忍受了。

    随笔
    土地租赁
    文/于公谨
    树春过来看我,我们一起过去吃顿饭;当时,他说起了很多家乡的事情,也就说起了他家的土地,被工厂占用的问题。如果是钱给了,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毕竟从一开始,工厂的合同就是,一年一付租金。只是第一年付了租金,而第二年至今,都没有付租金。这就让他有些不甘心。于是,就去找村里,村里就是和稀泥,也是没有办法;他直接去找厂长,也是找了很多次,结果是厂长被抓了;只能是等待着。
    我说,工厂还是继续用?树春说,还是在开工。我说,既然是开工,怎么就不付租金?还有,相对来说,租金不可能会很多。树春说,不知道啊,才会想办法;否则,就这样白白占用我的土地,算怎么回事?我没有言语。毕竟很多东西都不懂。树春说,签订的合同,也是一年一给。我说,你看了合同?树春说,即使是不看,也会知道。我说,你不看,怎么知道合同里面写了什么?树春说,无论是写了什么,都不可能会六七年的时间里面,仅仅是支付千儿八百的,就算完事。我说,这倒是;如果是千儿八百的,是需要看占用多大的土地。树春说,是二亩多地。我说,不可能是千儿八百的;如果是千儿八百的,就会成为象征性的给予;你和工厂没有什么关系,怎么可能会这样象征性的给予?树春说,这倒是。
    还是有很多的问题,都没有说清楚,只能是去找专业的人士。而专业的人士,可能会给专业的意见。去了律师事务所,直接说了这件事情。律师说,这需要是看具体的合同;合同的制定,是否有效和无效。树春说,怎么制定的合同,还是需要看有效无效?律师说,和国家法律相违背的,就是无效合同。树春说,我是不可能会和国家的法律相违背。律师说,问题是,工厂方面所制定的合同,是否是有效。
    树春说,如果是没有效果,就不用付钱?律师说,也是需要付钱。树春说,就是第一年付钱了,以后都没有付钱。律师说,这需要看法官怎么判了。我知道律师说的是实话,只是依旧是让我有些不舒服;律师的意思,是很清楚明白,就是需要看法官的意图;法官说树春有理,那么工厂就需要百分之百的付钱;而法官说树春没理,可能就会少付一些;当然,付多少,也是法官说了算的;那么,法律是做什么的?
    律师解释说,很多事情,都不是一概而论,都是需要就事论事,而不是一个模子卡下来。我说,我知道你的意思;问题是,这个判决尺度,很多时候,都是法官说了算。律师说,可以这样说。我说,这就是没有办法了。树春说,那个工厂,总是在不断变幻名字。律师说,啊,是在避税。我说,避税?因为没有接触过,就不知道具体的事情。而树春说,我接触过,就知道;一个工厂成立,会免税三年。
    我才知道,工厂为什么会不断变幻名字。我说,这还能要到钱?律师说,当然是可以要到钱。我说,是法官说了算?

    随笔
    想不通的事情
    文/于公谨
    下班的时候,有人开车来单位办事情;就迟延了一下,才坐着这个人的车走。在路上,开车的人,无意中说起了在四川发生的一个视频,就是一对夫妻去吃饭,结果妻子被三个外国人调戏,丈夫阻止,被殴打。他问我,是否也看了这个视频。我说,我没有看,只是当时看到了这件事情,就用手划过,因为感觉到太痛苦。开车的人说,是有些郁闷。我说,这是建国之后,也是中国人站起来几十年了,为什么外国人还敢在中国土地上这样嚣张?
    开车人说,不知道,真的是说不清楚。我说,来着是客;我们通常是这样,对待着那些来中国的外国人;问题是,这些外国人开始作恶,还是客?开车人说,已经不是客。我说,既然不是客,为什么我们还要对这样的人,彬彬有礼?开车人说,怎么就彬彬有礼?我说,如果不是彬彬有礼,那三个外国人,怎么可能会直立到警察来了?那个开饭店的老板哪去了?就这样看着那几个外国人殴打中国人?有没有其他人在吃饭?其他人也是这样看着?
    开车人说,很多人都是不愿意,毕竟我们国家把他们当做客人。我说,这已经不是客人,还要作为客人?还有,这句话是说不通的,看着中国人挨打,无动于衷,本身就有些不对;我记得,很多年前,大约是九十年代,在夏日的海滩上,有外国人买汽水,喝了之后,说这个汽水怎么是尿骚味?结果是被在沙滩上的中国人听到了,直接教训了一番;警察来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开车人说,就因为一瓶汽水?
    我说,并不是一瓶汽水,而是你根本就没有想到这里面的问题。开车人说,不是一瓶汽水,还是什么?我说,你想过没有,你制造的汽水,会有股尿骚味?开车人说,啊,这是故意找茬?我说,本来就是故意的;当时,很多人就不满意了,你喝的是尿骚味,我们也喝了,也喝得是尿骚?开车人说,这是揍轻了。我说,本来就是;这样的事情,和四川发生的事情,形成一个对比,你觉得如何?开车人说,是有些想不通。
    我说,抗战时期,川军出川抗战,立下汗马功劳;从来就没有知道什么是艰难,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困苦;面对着日军,流血流汗,铁骨铮铮;为什么现在就没有这样的血气?怎么就会让三个外国人可以这样肆意妄为?难道现在连国民党统治时期都不如?我是没有钱,否则我也会成了这样的见义勇为基金会,专门奖励那些痛击不是中国客人的外国人。开车人说,我也想,只是现在,却并没有做到这一点。
    我说,小日本不是东西,我们也知道;只是小日本曾经在俄罗斯皇子,到日本访问,不经意地说,日本是俄罗斯的地方就好了;被日本的一个小士兵,直接开刺;再看看我们,即使是我们国家这样站起来,怎么还会让那些外国人在这里横行?是不是我们的礼貌太多?还是我们中国人太过好欺负?这一点,真的是想不通啊。开车人说,可能是我们太过讲道理了;否则,日本敢对钓鱼岛这样指指点点?敢说是他们的地方?

    随笔
    只顾赚钱的商人
    文/于公谨
    下班的时候,同事亮子开着车,而我和小姜、刘叔等人坐着车,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某香港著名的商人,现在移民了。小姜说,很多人都希望看着他破产。亮子说,肯定是很多人期待,只是不太可能会破产。刘叔说,这是一个理想。小姜说,本来是好好做生意,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人人喊打?我说,并不是什么生意都可以做,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商人,可以就是纯粹的商人?你觉得可能吗?很多东西都可以买卖的商人?
    小姜说,这个是不可能。我说,很多城市,都已经是不让他过来投资,因为这个商人过来,就代表着没有好事情。小姜说,眼光倒是很不错。亮子说,即使是这样的人,眼光再好,也不可能会用;本身的道德有问题,就会直接出现很多的问题。小姜说,怎么就是有问题?亮子说,你说怎么就有问题?我说,买了一块地,并不说不建设,而是拖拖拉拉的建设;然后,就是等待,等到多少年过去,直接卖掉获利。
    小姜说,这个是没有什么问题,说明是眼光没错。我说,是眼光没错;可能是你愿意做生意,也是喜欢做生意,并没有发觉什么。小姜说,本来就是这样。我说,因为这个商人有着影响力,卖地的时候,被他买到了,就寄托了很大的希望在里面。小姜说,本来就是啊。我说,这是没有什么错误;问题在于,很多城市规划,就是围绕着这一点进行的;而这个土地基建没有搞上去,你来告诉我,围绕着这个地方进行的发展,会怎么样?
    小姜想了一下,说还真是。我说,这已经不是毁了城建的问题;而是心术不正。小姜说,有点儿;本来规划的很好,结果是就因为这个土地建设跟不上,只能是发展不了。小姜说,这样的人,只能是做一次生意。我说,很多人都是痛恨,很多城市,都是引以为戒;为什么会这样?就因为这个人的做法不妥当。小姜说,还真是。我说,有些事情,就是说说而已,不可能会相信;就像是那句,我就是一个商人,政治和我无关。
    小姜说,本来就是没有关系。我说,真的是没有关系?为什么要移民?可能是会说,这个移民是个人愿意;问题是,他的影响力很大,而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小姜说,很多人都会移民,都会觉得欧美国家好;而且,很多人都是因为他的移民而移民;很多人也会拿着他说事情。我说,不错,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现在还想要过来投资,你觉得可以,还是不可以?如果你是市长,一切都是为了发展;卖了一块土地,围绕着进行开发,而且是采取了种种措施,制定了种种规划;却发现,原来商人买了,是为了囤积,为了倒买倒卖,这个时候,你会怎么样?
    小姜说,那还用说?以后都不要出现了。亮子说,这样的人,本身就存在问题。我说,话说的很漂亮,我就是商人,就是为了赚钱,和其它无关;真的是无关?可能吗?一旦是和这个人的利益发生了矛盾,这个人就会站出来,很有可能会说,啊,应该怎么怎么做。亮子说,他说了算?怎么就开始干涉?这还是只顾赚钱的商人?

    随笔
    故事的主题
    文/于公谨
    小时候,喜欢听故事。那个时候,因为可以玩的东西很少;并没有很多消遣,白天的时候,还有一些可玩耍的地方,比如冬天的陀螺,夏天的狼河什么的,反反复复,就是那几样;而晚上,就是很长时间寂寞,那些故事,成为了夜色里面的主角。通常来说,很多的短故事,几乎是忘干净了;而记忆犹新的故事,过了很多年,也没有忘记;并不是这个故事有多好听,有多美妙,而是因为这个故事,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讲了什么,或者是说,主题思想是什么,或者是说,意义是什么。故事,都不仅仅是故事,而是有着很多的内涵;只是这个故事,有些例外。
    故事并不是很复杂,毕竟是农人所讲;如果是秀才什么的,就会有着很多文绉绉的词汇出现,农人就没有了。故事的主干是,有一年,有一个屯子,里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挨家挨户地说,上吊好;很多人都已经上吊;这个“人”到了一家八十多岁的老人家里,也是这样劝说上吊好;老人不客气,直接用?头,把这个“人”打死,这个“人”就露出了原形,就是一件破棉袄;这个破棉袄不知道是谁扔掉的,成为了妖怪,转化成“人”。
    我当时听了,是有些害怕,毕竟是很小;有时候,在屯子里面玩耍,就会看到破棉袄,就会有些忍不住想到,是不是会化成“人”?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才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只是人们编了一个“瞎话”而已。问题是,这个“瞎话”,到底要说明什么?我思考了几十年,也是没有思考明白,这个“瞎话”的主题是什么。可能是爱琢磨的缘故,就是对这个故事,一直没有忘记;即使是现在,也是没有弄明白。
    可能是劝说人们节俭?只是破棉袄,有什么节俭?一个破了的东西,不能用了的东西,怎么可能继续保留?这样的保留,有什么意义?没有什么意义。既然是没有什么意义,怎么就不可以扔掉?破棉袄,已经是不保暖了,而且是有着很多的细菌,有着很多的脏东西存在;如果是强行保留下来,可能会传染疾病,解决办法,就是直接扔掉,或者是毁掉。当时,那个年代,很多家庭,都没有多余的东西,当然衣服棉袄什么的,也是不可能会多余;都是在不能够继续使用的情况下,才会扔掉,否则是会继续存在。
    这一点是不对。那么,是什么样的主题?
    我有猜测过,可能是人们觉得,乱扔东西不好,才会这样。如果是现在,可能觉得,这样的做法是不对;而当时,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毕竟是吃饱都成问题,怎么可能会在意别的事情?这就像是古代的人,不知道花儿是美的一样,因为在当时的年代里,人们吃不饱,怎么可能会注意到什么是花儿?在那个时代的人,美就是大羊,从美字构成,就可以看出来。到了南北朝时期,人们吃饱饭了,才知道花儿是美的。
    也就是说,当时,不可能会觉得,乱扔东西是错误。这一个观点,或者是猜测,也是错误的。
    那么,这个故事,到底主题是什么?

    随笔
    高素质?
    文/于公谨
    傍晚,散步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一个熟人,就被熟人拦着,坐在了广场边上。后来,又过来几个人,坐在边上。我们是说话很低声,而他们几个人则是在争论着什么。我开始的时候,没有注意,也是没有心思去关心,毕竟是我出来散心,也是锻炼身体的。而有一个戴眼镜的人,说日本人的素质,本来就是不错。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说实话,从来就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如果日本人是人,还有什么侵华战争的存在?
    有一个平头的人,说日本人什么时候素质高过。戴眼镜的人说,你看看日本做得事情就知道。熟人说,你认识他们?我说,不认识;我还以为你认识。熟人说,我也不认识;你不喜欢听?我说,如果日本人有素质,世界都和平了。这句话是被戴眼镜的人知道了,就说,日本人的素质,是有目共睹的。我说,我不想要争论。戴眼镜的人说,你是说不出来。我说,不是说不出来,而是你的话根本就不值得反驳。
    戴眼镜的人说,怎么就不值得反驳?我说,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只是日本人的无耻,如果说世界第一,美国人就会排在第二。戴眼镜的人说,美国人是世界上最无耻的国家,我承认;而日本就不是。我说,你知道不知道,日本人在中国领土上面,都做过什么?戴眼镜的人说,我知道;这都是过去的事情。我说,过去了?你知道不知道,现在中国找到一些东西,是日本侵华时期,没有带回日本的东西,日本就会说,这些东西,理应是他们的?戴眼镜的人说,怎么会?我说,这个有案可查,而且是很多。
    戴眼镜的人说,日本人真的是这样无耻?我说,不单单是无耻,而且是卑鄙;他们对中国是不宣而战;而结果是,却会倒打一耙。戴眼镜的人说,这一点我知道。我说,既然是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说日本人有素质?一个卑鄙无耻的民族,还要说高素质,你觉得可能吗?戴眼镜的人说,我是觉得,他们在很多事情上,做得是很好。我说,日本人做过什么好事情?我们可以摆出来,就像是他们的工业发展,除了造假,就是造假。
    戴眼镜的人说,日本制造,都是很出名的。我说,是假的出名吧?戴眼镜的人说,怎么会?我说,他们用很多的假数据,来说明他们东西好;就像是卖给英国人的高铁,直接漏水什么的;你觉得日本人会说,他们的质量存在问题?戴眼镜的人说,这个是不可能。我说,日本人的无耻在于,他们会为了他们的假货,鞠躬而已;屁股一撅,就万事大吉;这就是日本人;想要让日本人赔款,几乎是不可能,除了他们的美国爸爸。
    戴眼镜的人说,是,他们是造了很多假货,而且是大行其道。我说,这就是日本人的素质高?戴眼镜的人说,这是日本人的无耻。我说,本来就是无耻,而且是卑鄙;你可以看,静静地看,可以静静地品日本人,就可以知道,很多的日本人,都是卑鄙无耻,而且是在骨子里面藏着坏。戴眼镜的人说,就像是日本人随地大小便一样,坏的那么随意?

    随笔
    大儿子哪去了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亲戚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二姨。二姨已经是去世了很多年,还是难以忘记。二姨的容貌,可能是有些记不住了,也可能有些模糊;而更难忘记的是二姨临死时的窘境,在门房里,被冻死。很多人都是想不通,即使是我,也是想不通。一个老太太,能够吃多少,睡觉的时候,能够占多大的地方?为什么会这样?
    我从一开始,就猜测出这个结果,就没有过去参加二姨的葬礼。母亲回来,说着很多事情。我说,从一开始,二姨夫处理事情,就出现了问题。母亲说,怎么就会有问题?我说,为什么着急把房子过户给二昌?如果是不过户,二昌(二姨的二儿子)怎么可能会敢把二姨放在了门房?那个门房,都不如老房子,到处漏风,结果是活活冻死。
    母亲说,即使是吃的,也是冻得很硬。二姨住在门房里,有着桃酥,并没有其它食物。二昌的家,就在上面,仅仅是十多米的距离。母亲说,二昌家装饰的很好,有着土暖气。我说,就是不知道把自己的妈,接到屋子里面住。母亲说,我也问过。我说,理由很是一大堆,只是借口。母亲说,本来就是借口;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女都在暖和的屋子里面居住,把自己的妈仍在了四处漏风的门房里面,这是人做得事情?
    我说,二昌还要觉得自己有理。母亲说,就是一个混蛋吧。二昌所住的房子,是二姨夫的;他还没有去世,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把房子给了二昌。等到二姨夫一去逝,房子就没有二姨的份了;不,应该说,即使是二姨夫活着,房子已经是二昌。只不过是二昌还奉养着他们。而当时,大姨家的四儿子,就说,这里面的已经是出现了问题,二姨已经是没有地方住了,遗产没有大昌(即二姨的大儿子)的份,大昌是很难出现。
    君子(老舅儿子)的媳妇说,哪里差这一口吃的?我说,问题是,在他们眼睛里面就差这一口吃的;如果是不差,二昌家里面做什么,二姨就会吃什么;而事实上,连一口热乎的饭菜都吃不上。君子媳妇说,怎么做得出来?我说,这样的事情,就不应该是用人的眼光来看这件事情。君子媳妇说,还真是,大昌怎么就没有过去?
    我说,你觉得大昌会过去?君子媳妇说,怎么就不可能会过去?我说,什么都是二昌的,而这个时候,大昌过去,会怎么样?君子媳妇说,这毕竟是自己的妈。我说,如果都是这样想法,就没有不孝顺了。君子媳妇说,也没有多复杂。我说,并不是有什么复杂,而是现实里面,什么都是二昌的,什么都是二昌说了算,你觉得大昌会怎么样?
    媳妇说,还真是。我说,大昌做得不对,我们也知道;而更多的是,看看二姨夫和二昌做得事情,就会让我们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从一开始,就是二儿子好,什么都会想着二儿子,结果就会变成了这样。君子媳妇很奇怪地说,大儿子呢?我说,不知道大儿子哪去了,二姨夫恐怕是从来就没有想过。

    随笔
    临时暂住的人
    文/于公谨
    曾经认识一个单位附近姓滕的人,他说起了他们屯子的事情,话里面是没有一句好听的,总是东家在吵架,西家在骂街。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毕竟农村的地方,都是这样家长里短;后来,听着时间长了,就感觉到不对劲儿,就对滕说,你不是这个屯子里面的人?滕说,怎么破地方,还让我生活在这里?我说,你是怎么住在这里?滕说,我是临时租房。我说,哦。难怪了,整个屯子,都是这样的不可理喻,没有任何好事情,因为一个“外人”过来暂住,好也好,坏也好,对他来说,都是没有多少区别,也是和他没有关系;如果是好事,可能会不在意;如果是发生中等的事情,比如说摔跤,也是会让滕嘲笑一番,对他来说,这就是坏事情;而事实上,人走路,有不摔跤的吗?摔跤了,就是坏事情?
    可能是很多人都说,滕这个人是心术不正,毕竟是住在了这里,怎么会就这样说屯子里面的人?而这个时候,是想要我们用旁观者的态度,来看看这个屯子,还有暂住的滕。如果滕原来所在的地方,是比这个屯子,有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这个时候,他可能会嫉妒,会说着很多不好听的话;如果是比这个屯子强很多,就会居高临下,用着很蔑视的眼神,看着所有的一切;然后开始说着很多的事情,进行评论。
    滕有资格进行评论?是没有资格。只是屯子里面的人,很多都会听滕的;还有,他们的口头禅,很有可能是滕如何如何说的,把滕就树立在一定的高度上。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滕原来所住的地方,比这个屯子富裕很多,也强上很多。这个时候,就有了一定的优势,就会变成了很多人的仰慕,也会让很多人崇拜。只是几乎没有人想过,滕可能就是应该流氓,或者是一个什么其他样子的人,极有可能是在原来的屯子待不下去,才会到这里来。还有,有的人,则是可能会借用着滕这个人的优势,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而滕,不可能会关心这些,他的目的,就是在这个屯子里面有着自己立足之地。如果是穷,滕的话,就没有几个人会相信;而是因为他原来有着自己的富裕,才会让很多人崇拜。这个崇拜,有道理吗?还是没有道理?可能是很多人都愿意相信,毕竟是我们都有着“中国式”的善良。而正因为这个善良,会让很多人“受害”,也才会让滕这样的人张扬。可以说,从滕进入屯子的开始,就已经是“灾难”的开始。
    难道就没有清醒的人?有;只是这个时候,很多人都是宁愿相信一个外人,而不可能会愿意相信屯子里面的“自己人”;甚至有人会想,受害的,并不是我一个人,而是大家;既然是大家,那么就是大家驴大家骑。如果是自己喊了,或者是想要让滕滚出去,或者是让大家清醒,很多人就很有可能会孤立这个人,毕竟滕是大家的希望和期待,希望和期待的存在,怎么可能会犯下这样低劣的错误?既然是不可能会犯错误,那么犯错误的就是别人。
    而滕,就是这样继续祸害着这个屯子,不知道是屯子的人无知,还是滕掩藏的好。

    随笔
    人渣
    文/于公谨
    人渣,就是人类垃圾的简称,而根本就没有会是人类的一员,才会得到了这样的荣誉,或者是称呼。很多人,都没有可能会愿意成为人渣的一员,也是想要成为正常的“人”。问题是,看到某些人做得事情,可以说,连人渣都不如,比如说,那些在郑州水患发生时的网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网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了网红一词;只是很多时候,网红存在,可能是时代的产物,却伴随着很多的恶臭,也产生了很多的垃圾,就成为了人渣。这些人是不可能会以丑就是丑,美就是美,总是会觉得,丑才是美,就故意把自己扮丑。这让人觉得是很无语了。只是因为则是个人的行为,虽然是影响三观,还是没有办法说什么,毕竟是人家自己愿意。我们虽然是看着恶心,也不可能会让他们改变,也不可能会强迫他们改变,毕竟这是他们个人的事情,而不是我们大家的事情。
    而这些扮丑的人,都是建立在不影响别人的基础之上。如果是影响到别人,就不仅仅是应该得到骂声,而且应该是得到教训。就像是某些地方的广场舞,没有影响到别人,谁都不可能会说什么;而影响到别人,就让人厌恶。这是肯定的。只是有些人,做得比这个还要过分,就像是堵在生命通道上的车,那些人,就不仅仅是让人感觉到厌恶,而是感觉到痛恨,很有可能会骂上一句,人渣,或者是垃圾,毕竟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
    这个道理,不用说,就应该是很多人懂得,很多人知道;尤其是受到灾难的人,处于水深火热的境地,等待着救援,那些个别的网红,这个时候就会出现。如果是没有对那些灾民伸出救援的手,已经是应该受到指责。毕竟是别人受灾,而他们在一边看着,就应该是说明了他们的道德卑劣和低下。这并不是什么道德绑架,而是他们本身做得就是错误。正常思维来说,我们都是在远处听着消息,关心着受灾的人民,而不是奔赴现场,因为我们不懂在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准备,应该怎么去做;也不可能轻易地去做,否则很容易就成为被救助的对象。用简单的话说,就是添乱。不想要让有限的人力物力有所浪费,就只能是在原地待着。
    那些网红,他们的做法,真是是很别扭,很没有人性。拍摄是不够,而是需要做样子,做出救援的派头。这就让人接受不了。这已经不是人渣能够做得,可以说,连人渣都不如的人才会做出着这样的事情。救人如救火,不懂吗?就因为他们开着救生艇,可能会让人失去生命,这样的行为,产生的后果,不知道吗?很多时候,都是我们的法律太宽容,也是我们很多人的心,太过善良。正如同事老二说的,这样的应该枪毙。
    可能是这些网红觉得,枪毙太过分了。我觉得并不过分,你们耽误救援的时候,怎么就不说过分?你们让别人失去生命的时候,怎么就不说过分?难道在你们的眼睛里面,别人就该死?还是别人欠你们什么了?曾经听说过,发国难财,就应该是得到惩罚。这些人和发国难财有什么区别?既然是发国难财,难道不应该枪毙?
    随笔
    需要负责任的人
    文/于公谨
    看过一篇文字,里面记录的是,有一个人,凭借着一己之力,让中国的篮球倒退二十年,而这个人足足干了八年。当时就想,这个人为什么会干这样长的时间?从一开始,发觉了不对,为什么不免掉?而是要让他继续干下去?还有,这个人不仅仅毁掉的是篮球,而是毁掉了很多中国人的希望;可以说,没有这个人,姚明先生不可能会这样退役,而王治郅先生,也不可能会这样被毁掉篮球生涯。这样的人,太过恶毒。很多人都说,那些外国人恶毒,从来就没有道德可言;而这样的人,是否也有道理可言?是不是比那些外国人还要恶毒?
    而最为关键的是,什么人让这样的人担任这样重要的官职?而且是一干就是八年?
    不需要妄加推理,而很多事情,是禁不起推敲。我记得,很多年前,大约是足球冲出亚洲的那一年,参加了世界杯,结果是一球未进,有些狼狈回来。很多人都是开始说着是非什么的;我当时就觉得,毕竟是冲出了亚洲,这就是我们的骄傲,也是我们的自豪,而不是我们的耻辱。如果是下一次,继续冲出着亚洲,就很有可能会取得很好的成就。问题在于,我们的很多国人,甚至有些名人什么的,都说着零的耻辱,而没有想到过,这是零的突破。
    足球即使是到现在为止,也是没有再一次突破亚洲,而那一次世界杯之旅,就成为了历史到现在的唯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是不是也和这个毁掉篮球二十年的人一样,是因为官员出现了问题?这个不可能会进行推理,毕竟很多事情,我们都是不知道,不可能会进行简单的推测,也是不可能会进行臆测,这样做没有任何的结果。只能是静静地看着,希望和期待着,希望中国的球类比赛,可以走上世界的台阶,可以期待着中国的球类比赛,有着广阔的天地,而不是死死地守在我们的家里,还要装作荣辱不惊的样子。
    希望很多的人,能够承担起自己的责任,而不是推卸责任。我记得,有一次,我们足球比赛,国家的、职业的足球队,被别的国家的、业余的足球队所击败,还要说着种种理由。这就没有办法说羞耻心什么的,毕竟专业和业余,就是两个档次的球队。就像是某一个人曾经说过,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愿意成为国家职业球队队员?因为钱;业余的球队,是没有人给钱,仅仅是爱好而已;你不能说,就是这样爱好的人,临时组合的球队,把专业球队打败了?这个专业的球队,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很显然是没有必要;既然是没有必要存在,怎么还要找理由,给自己失败原因找托词?这个就说明了这些人有没有脸皮。
    羞耻心,都是对这些人进行赞美了。就像是让篮球倒退的人,即使是现在,恐怕也不是忏悔吧?很有可能的是,觉得自己并没有让篮球倒退的更多。为什么会这样?毕竟是毁掉的篮球,不用负责任,也没有什么责任可付。那么,需要负责任的人,到底应该是谁?我不知道,也是不可能会知道,只能是简单的说,或者是思考而已。有人说过,在中国这么多的人口里面,找什么样的人找不到?问题就是,有没有人负责而已。

    随笔
    不要助长那些气焰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人说话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外国人。有一个叫做纯的说,外国人的素质,一直都是很高。轩子说,他们的素质,什么时候好过?纯说,什么时候不好过?轩子说,我们国家什么时候对过?欧美国家什么时候错过?纯说,我们说得是个人素质。轩子说,就是个人素质,他们的素质什么时候好过?纯说,什么时候不好?轩子说,就像是中国的那个大学,外国人向中国学生求爱不成功,就杀人,他的素质也高?
    纯说,这个我看过,为什么这样的人,会来中国?轩子说,什么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纯说,可能是在他们国家,就是一个地痞无赖,跑来中国,就继续作恶。轩子说,对啊,这就是他们的高素质?纯说,先不说这个素质的高低,就是想要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来中国的?为什么这样的大学,会容纳这样的人存在?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这样的人,即使是在原来的国家,也是一个废物的存在?轩子说,这个你应该去问大学校长。
    另外一个叫做千的人说,大学校长也不一定会知道这样的事情。轩子说,你这是推卸责任。千说,怎么就是推卸责任?轩子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千说,即使是大学校长,也不可能会面面俱到。轩子说,就像你说的,即使是大学校长,也可能会不知道;只是我想要知道,这个外国人是怎么来中国的?千说,有专人进行负责。轩子说,这个专人负责,是谁负责?是谁让这个人负责?千说,可能是院长。
    轩子说,哦,忘了,还有一个院长;应该说是这个院长的责任了。千是不同意,说怎么就是这个院长的责任?轩子说,用人不明,识人不明。千说,也就是说,院长必须负责?轩子说,这是肯定的;最起码不是负责就可以的;为什么这样的人会过来进入大学?这是最根本的。纯说,还真是,怎么过来教学的,不可能会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也不可能会什么样的野鸡大学,都是可以来中国大学;而这样的进入,本身就很说明问题。
    轩子说,很多时候,是因为我们不追究,才会出现这样或者是那样的问题;如果是追究了,很有可能会因此而改变。千说,就像是那些外国留学生,很多都成了供奉的佛爷?轩子说,不错,他们仅仅是好看,而且还需要付出,毕竟是和很多东西,都是挂上钩的;事实上,这样的大学,教出来的学生,不会怎么样,毕竟是当老师的,或者是说那些校长,首先是跪下来,跪在了那些留学生脚下的结果;否则在中国的那些外国留学生,敢这样嚣张?
    千说,很多时候,是我们助长了那些外国人的嚣张气焰。轩子说,不错;他们的素质,本来就很低下,还要自诩文明;实际上,他们人事没有,有的就是无理取闹,为了彰显自己的无赖,为了宣扬自己的丑恶嘴脸,结果我们还要对这样的进行骄纵,而不是一视同仁的进行整治,就会逐渐的开始失控;我们的文明,不是他们可以比拟的,有着五千年的文化历史渊源,是才是具有高素质的人;他们的高素质,无非就是丑陋嘴脸而已。


    随笔
    侵略者的道理
    文/于公谨
    看过一篇文字,里面说得是,有一个美国的士兵,在阿富汗死了,是因为打坏人死的。当时有些叹息的感觉,也是觉得,凡是侵略者,都不可能会承认自己是侵略者,只能是进行着粉饰着自己的行为,往自己脸上,进行着“擦脂抹粉”,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本来面目。结果是,那些粉,还是不断地向下掉,掩藏不住本来的脸色,就会想要露出来。当然,即使是露出来,那些侵略者,也是不可能会承认自己是侵略。
    曾经和几个人交谈过,说起了侵略。当时,家是其中的一个,说侵略者从来就没有承认过侵略,总是会说自己是在帮助,就像是美国人,总是在帮助着伊拉克,帮助着叙利亚,结果就可以看到,现在的伊拉克,还有叙利亚所变成的样子;没有美国的帮助,伊拉克里面,只有一个人叫做萨达姆,而在美国帮助之后,就可以看到,很多的萨达姆出现在伊拉克,这就是美国帮助的结果;叙利亚也是差不多情况的存在。

    实际上,家说得,是对的,只不过是离我们有些远,而离我们很近的,就是日本人,也从来就没有承认过侵略我们,总是会说,在帮助我们。可能是很多的中国人,也是想要同样帮助帮助着日本人,让日本人也尝尝这样帮助的滋味,是否是也可以很自豪地说,曾经被中国人帮助过?只是有时候,也是很好奇,曾经参加过侵华战争的那些日本兵,也有回忆录,也说出了他们曾经在中国做过的罪恶事情,难道日本人自己就不知道?
    家说过,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承认,就像是用人肉包饺子,这个是人可以做出的事情?只有非人类,才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以为这是别人的虚构,毕竟是吃人肉,却没有想到,他们自己这样张扬地说出来,而且是觉得很自豪,真的是让人无语了。我说,他们本来就不是人,做出什么事情,都没有必要惊讶。家说,只是他们从来就没有承认过,他们侵略过中国。我说,因为我们不够强大,而且是我们中国人太善良,也是对日本人太过仁慈,否则日本人不可能会敢这样对我们的,也不可能会敢这样对我们说话,就像是美国人,从来就是日本人的“爹”,说一不二,让日本人跪下,日本人就不敢站着,而日本人还是很崇拜美国人。

    这就是事实。不能说日本人就是贱骨头,也是差不多。我记得,日本人入侵澳大利亚的时候,澳大利亚人,就让日本人吃尽了苦头。尽管是有日本人活下来,也是靠着吃同胞的肉,才得以活命。前苏联人,对待日本人,也是一样的狠辣,从来就没有把日本人当做人,直到今天,日本人看到俄罗斯人,也是很害怕。即使是俄罗斯人占领了北方四岛,日本人也是不敢把旗插在北方四岛上,否则等待他们的,可能就是子弹,或者是炮弹,或者是导弹。
    再看看我们中国,钓鱼岛是中国的地方,小日本敢上去插旗,这就是看我们中国软弱可欺。而且,即使是日本人占领了冲绳岛,也从来就没有归还的意思。我们应该是有样学样,也应该是把红旗插上冲绳岛,再看看日本人的态度。不要讲道理,和侵略者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随笔
    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文/于公谨
    很多年前,有一个女性朋友说起了一件事情,就是她几乎从来就不回家。我说,你不打电话问候?她说,从来就不打电话。我说,为什么?她说,你是不知道我的父母,怎么对待我的,如果是知道了,就不会奇怪我为什么这样对待我的父母。我说,父母不都是父母?她说,父母和父母并不一样,而是有着很多的不同。我说,父母和父母怎么可能会不一样?她说,你没有经历过,所以才会这样说。我说,我是真的不知道。
    这个女性朋友说,当我不如一条狗的生活,就已经说明了我的处境。我说,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她说,是你没有遇到,而不是没有这样的父母。我说,即使是我长这么大,也是没有遇到过。她说,你就从来没有遇到过那些不要孩子的父母?我说,还真遇到过,只是现在,已经不知道他们的去向。她说,你看到他们,就几乎是看到了我的父母;准确地说,我的父母,并没有比他们厉害,也是差不多。
    我说,怎么可能?你是女孩子。女性朋友说,这个和是否是女孩没有关系,和父母有很大的关系。我不知道应该是怎么说,或者是怎么回答,毕竟是这样的父母,我并没有看到过,只能是说,你就不想家?女性朋友说,很多时候,我是想家;而更多的时候,是想到了自己曾经受到的苦难,还有很多的伤痛。我说,伤痛?她说,可能是你没有经历过,想象一下,在光天化日之下,对自己的女儿拳打脚踢。
    我说,怎么可能?女性朋友说,不是可能,而是真是发生的。我说,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不会这样做,毕竟是女孩子。女性朋友说,问题是,父母从来就没有想过我是否是女孩子,就是那样对我。如果是孩子自己出现了危险,或者是不懂事,可能这样教育孩子,孩子不会放在心上,毕竟父母是为了自己好,也不可能会这样记恨,过了很多年,都没有忘记父母对自己的拳打脚踢。我说,你当时多大?
    女性朋友说,是十三四岁吧。我说,也是一个大孩子。女性朋友说,你想象不到,是为了什么事情。我说,不可能会猜测出来。女性朋友说,可能说出来,是有着从心里感觉到的悲哀。我说,过去了。女性朋友说,过不去;我上学的时候,家里的小狗,可能是跟着我,我不知道。我说,你着急上学,怎么可能会注意?她说,是,最后这个小狗不见了,我就会挨打了。我说,啊?是不是真的?就为了这件事情?
    女性朋友说,当时,我的哭声可能是很多,很悲催,更多的则是心凉,毕竟我活着,还不如一条狗。我说,这个时候,真的是心凉了。她说,当这件事情发生,就知道自己在家中的地位是什么。我说,如果是不懂事,可能会没有觉得怎么样;而懂事了,就没有可能会这样轻易地原谅自己的父母,毕竟是为了一条狗。她说,你说,我应该回家吗?怎么回家?家里真的是感觉不到一点儿温暖。我没有说什么,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随笔
    有的钱不能省
    文/于公谨
    散步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了一个姓封的老板,打了个招呼;封老板的脸色并不好看,而我的时间,也是不多,也是很珍贵,就想要匆匆擦肩而过。封老板看到我,眼神里面露出了几分迷茫,随即看到是我,就说,啊?怎么是你?我说,你以为是谁?封老板说,我是因为想点事情,就才没有注意到,抱歉。我说,你是工厂的老板,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封老板说,并不是忙的问题,而是我的想法可能是有问题。
    我并不明白,说你的想法怎么就有问题?封老板说,我外聘一个副厂长,你知道吧?我说,我知道啊。封老板说,是临时聘用。我说,我知道。封老板说,很多人都是劝我,从工厂里面提拔上来的人,才可以用;我是不相信,工厂里面的人,事多,尽管了解底细,只是他们的牢骚,也是很多。我说,如果是没有牢骚,就没有归属感,就是想要离开了;这说明,很多人的心死了。封老板说,我不知道这一点,就开始外聘一个临时副厂长,也是想要看看这个人的水平怎么样,然后决定,是否是继续任用。
    我说,这个人如果是觉得,自己是有良心,就会出力,毕竟是拿了你的钱了。封老板说,如果不是这样,会怎么样?我说,平庸的做法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封老板说,还有更坏的?我说,就是会逐渐地进行侵蚀你的权利。封老板说,最坏的做法是什么?我说,就是顶着工厂的名头,出去胡说八道,任意妄为;而且,所有行为的事情,都是用工厂的名义进行的,你还必须是承担后果。封老板说,为什么会这样?我说,他对工厂并没有什么归属感,也是临时聘用。封老板说,如果是正式聘用,会怎么样?
    我说,这个也是很难;毕竟是没有多少归属感;这也是很多的公司,为什么要用自己工厂的人,而不是外聘的原因。封老板说,如果是早一点知道就好了。我说,如果是早一点说,你会相信吗?封老板愣了一下,说很难相信。我说,还要,这是我的猜测,并不是事实,因为按照人心进行的推测。封老板说,我就没有想过会这样,结果是,这个人就不断侵蚀着我的权利;开始的时候,是很小的事情,后来就变大了。
    我说,你从一开始就没有进行制止。封老板说,我也没有想过会是这样;很多人的工厂,都是聘用管理人员,都是很好,为什么我的工厂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说,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放权,而且是没有制定很好的合同。封老板说,我是制定了合同。我说,你的合同,恐怕是很多漏洞,并没有让专业人士看了。
    封老板说,还真是。我说,制定合同,很多时候,并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而是法律说了算;如果是不执行,就会付法律责任,这是很多人都会忌讳。封老板说,当时是考虑省钱。我说,你是什么钱都省,专业的钱,是绝对不可以省,否则是很容易出现问题。封老板说,我是省习惯了。我说,这样就会让有的人转空子了。

    随笔
    佛和道
    文/于公谨
    中国人,很多时候,都是信奉鬼神,都是愿意从鬼神身上,找出自己失败的原因。而和鬼神很接近的,就是佛。很多人就开始信佛。有用吗?便没有多少用处,而生为了自我安慰。和几个聊天的时候,就说起了佛。有一个叫做风子的人说,从来就不一样信佛,没有任何的好处。另外一个叫做秦的人说,佛怎么得罪你了?风子说,佛并没有得罪我,而是有些东西,很容易就让人产生消极的思想,就没有了进取精神。
    秦是不同意,说怎么可能?风子说,并不是不可能,而是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这里面的事情,是不是让你不应该反抗。秦说,佛是让我们顺应命运。风子说,什么是命运?你来告诉告诉我?秦说,还真是;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努力地活着,不服气地活着;而一旦说,这是命运,就会觉得,自己就应该遭受这些,就会想要接受,就会想要默默地承受,就不再是去拼搏,也不再是去努力。风子说,这就是信佛的“好处”。
    佛里面,有很多东西,很多人都是在不断靠着佛进行着敛财,不断利用各种名义,进行着各种非法手段,进行着个人的发财计划。这个时候的佛,就成为了工具。正如一个尼姑做节目的时候说,佛也是需要吃饭的。这话对,否则佛还是佛吗?有人是不愿意接受着佛成为工具一说,总是想要辩驳一下,只是他们的词汇,很多时候,都是没有什么作用,毕竟是作为敛财的工具,说什么,都是没有多少用处,都是改变不了事实。
    秦说,很多人都是希望有信仰。风子说,可以信奉道。秦说,道?风子说,就是道,老子的道。秦说,道很好吗?很显然,他是不服气,因为很多人都是信奉,而不是信道。风子说,道法自然,你就知道了。秦说,道法自然,我是知道。风子说,道是遵从自然,而不是会用很多词汇,来进行塑造,来蒙蔽别人的东西。秦说,我是从来就不相信。风子说,你什么时候听说过,道士其它的?秦想了一下,说还真是。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知道的一句话是,佛靠金装,也就是说,佛是靠钱堆起来的;而说到道家的时候,就说道法自然,也就是一切都是根据自然,或者是按照自然的顺序,发生着事情。曾经有个叫做仁的人说过,佛家,永远都是想要拆散婚姻,而道家,则是没有这一说。有给叫做静的人,曾经反驳说,怎么佛家就会拆散婚姻?仁说,你可以看,想要出家的人,或者是婚姻不顺的人,佛怎么说?静想了一下,说尘缘未了。
    仁说,这个是堵在了佛门,那些高僧什么的,是很无奈,才会这样说得一句话。静说,如果是道家,会怎么样?仁说,你看过道家这样说话了?他们是劝和不劝离,毕竟什么时候,都是顺其自然,不用出家为道,也是可以学道家。静沉吟了一下,说还真是。从这里面,就可以看出,佛和道的区别所在。当然,这些人从来就没有说过基督教,毕竟基督教在这些人的眼睛里面,已经不是什么基督教,而是让人厌弃的东西。

    随笔
    混日子而已
    文/于公谨
    有一个亲戚的孩子,本来是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突然有一天去大连读书。我当时就懵了,怎么回事?不是高中毕业了?怎么还去读书?是野鸡大学,还是什么?有些学校糊弄人,就是为了自学考试所建起的学校,难道这个也是?既然是自学,怎么都可以学习,何必是去大连学习?并没有询问,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而不是我的事情,我是没有办法轻易说什么,只能是听之任之而已,也只能是静静地看着。
    过了几天,这个小孩子的堂哥过来,说起了这件事情。我说,是考学吗?他的堂哥说,不是。我说,那是什么?他的堂哥说,就是去学习。我说,我们做事情,都是有目的的,不可能会没有目的,就会去做,学习也是这样。他堂哥说,还真不是学习,也不可能说是为了学习,是没有目的的学习。我说,这个还是学习吗?他堂哥说,你喜欢看书。我说,我喜欢看书,是喜欢,本身就有目的,毕竟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他是为什么?也是和我的想法一样?还是其它什么?他堂哥说,那我就不知道了;问题是,即使是在家,也是什么都干不了,只能是这样去学校,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说,这就是典型的有钱没有地方花了。我知道亲戚家是做生意,不可能会在乎孩子的一个月花费,可也不是这样的消费方法。想了很久,也是没有想通。没有考上大学,还有其它的路可走。我并没有因此就鄙视谁,很多人都没有考上大学,有的人甚至是考了几次才考上大学,也是发财了,这样的人也有。没有上大学,就没有可能会做出一番事业?不可能会一概而论,有的人并没有上大学,依旧是有着自己的事业。
    他堂哥并不赞同我的想法,说不去学校,在家做什么?就忙碌家里的事情?我说,以前都是书本里面的知识,都是在纸上谈兵,现在需要的是脚踏实地。他堂哥说,就这样做?我说,你也是经常锻炼,为什么他就不可能经常锻炼?难道一直都这样,去学校学习?不知道什么是苦?什么是难?他堂兄说,现在也是干了。我说,我知道是干了,整个夏天,都在忙碌;而冬天也应该是在忙碌,忙一年,就可以知道什么是苦;家里的活,并不是累,仅仅是有些麻烦,有些重复,有些繁琐,这就是一种锻炼,让他习惯,以后对他的事情有益。
    他堂兄想了一下,说还真是;问题是道理很浅显,家里的大人就不希望他吃苦。我说,这还是吃苦吗?还是其它什么?就是出点力气而已,这样就嫌弃累?至于疲乏什么的,根本就不靠边儿,这样的事情都不让做,还能够干别的?他堂兄说,一家人有一家人的打算而已。我说,是啊,这是没有办法改变,也不可能会改变,这是我们在谈论而已。很多都从小事情开始养成的,直到成长起来,也是如此,也是称为废料一个。
    就像是亲戚家的孩子,这个时候,就已经是看到了未来,因为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这样,慢慢地混日子而已。


    随笔
    做了事情,就应该承担后果
    文/于公谨
    傍晚,吃完晚饭,感觉到有些疲乏,却因为有事情还没有做完,只能想要坚持一下。为了有足够的谨慎,应付着晚上的工作,就出去散步。来到了广场,看着很多的“大妈”在跳舞,有些无聊,可还是坐下来休息一下。旁边有两个人在说着话。有一个人说,当时我就是这样做了,没有办法,也是
    迫不得已,如果是当时知道有这个后果,我是不可能会怎么做。另外一个人说,这倒是,没有人会知道结果是什么。
    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也不想要打听,毕竟对他们来说,我就是一个陌生人。而陌生人询问,就有些唐突,也是有些不合适。还有,我也不可能会关心这件事情,只是觉得,一个人做了事情,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是需要自己承担后果,如果是小时候,可能是父母会替孩子承担后果;而长大了,就没有这个可能了;都是成年人,当然就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进行买单。这是肯定,也是没有任何借口进行避免的。
    小时候犯错,也仅仅是“可能”,并不大一定会让大人承担后果。比如说,小孩子做了错事,这肯定是需要父母承担后果。“他还小”,这样的借口,有时候会行得通,有些人是不会计较;而有时候,则是想不通,因为祸闯得太大。如果是学习,那么就是需要自己承担后果了。学习是为了自己学习,而不是为了别人学习,也不可能会学进别人的脑袋里面,只能是学进自己的脑袋;如果是学习不好,或者是偷奸耍滑,只能是自己承担后果。
    小孩子都是这样,何况是大人?在头几天,下班的时候,看到几个警察,在抓没有牌照的摩托车,或者是没有驾驶证的摩托车驾驶人员。有一个人骑着摩托,后面载了一个人,都没有待着头盔,大摇大摆地骑了过来。警察当然是进行拦截。骑摩托的人,大约是三十来岁,声音很大地说,警察叔叔,需要看什么?警察说,牌照,驾驶证。驾驶员说,放心吧,警察叔叔,我是守法公民。警察说,你不守法,我是知道,至于守法,我是没有看到。驾驶员是很不服气,说警察叔叔,我怎么就违法了?警察指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的头盔哪去了?
    驾驶员当时就有些懵了,也是意识到了不对,现是看了一下他自己,也回头看了一下,说警察叔叔,是我错了。警察说,你知道错了就好。驾驶员说,哥,大哥,我是第一次。这个时候,也没有了原来的嚣张,也是很老实地开始央求着警察。警察说,你是第一次,还是第N次?驾驶员说,我发誓,真的是第一次。警察不客气地指了一下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人正骑着摩托,看到警察,就立即停下,然后摸了一下头,感觉到头盔不在,连忙掉头离开。警察说,这是第一次,就能够意识到,毕竟是出门没有戴头盔,就像是缺了什么似的,看到警察,很自然的就感觉到了;可你是自己过来,也就是说,你不知道多少次是这样,才没有意识到自己有问题。
    驾驶员说,我就是第一次,看到你们紧张,就忘了。警察说,好吧,就算是第一次,你觉得你是小孩子?驾驶员说,什么意思?警察说,不用你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驾驶员想了一下,最后什么话都说不上来。


    随笔
    害人的教没有存在的必要
    文/于公谨
    下班坐车的时候,我们几个同事交谈起来,说应该信奉什么教。在场的所有人里面,没有一个人想要信奉基督教,毕竟是基督教给人的印象很不好。用老二的话说,信什么不好,信基督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印象?因为信奉基督教的人,所做的事情,都是让人鄙视,让人感觉到里面的肮脏,感觉到这些人的无耻。我说,还是有很多人相信。老二说,相信是他们的事情,而我们是不可能会相信,看看欧美国家的人,所做的事情,就可以知道,什么是基督教了。这是最没有办法反驳的事情,毕竟是客观存在。
    我记得,曾经有一个叫做青的人,也是这样说过,无论是信奉什么教,都不可能会信奉基督教。为什么?因为基督教从来就没有教过别人善良,而且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别人身上。另外一个叫做管子的,是一个基督徒,当时就说,基督教也没有这么可恶吧。青当时并不知道管子是基督徒,否则也是不可能会现场反驳。青说,我们可以摆出来说,看看那些信奉基督教的人,做过什么好事情。管子想了很久,都是没有言语。
    为什么不进行反驳?因为那些信奉基督教的人,真的是没有做过什么好事,根本就反驳不了。青说,可以说,基督教是一无是处,还有些糊弄人,还有些蒙蔽人。管子说,怎么就蒙蔽人了?青说,比如说忏悔,这是很虚伪的,忏悔了,就没有事情了?把人杀了,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管子说,并不是这样说法。青说,想要怎么说?很多时候,都是在蒙蔽别人,而不是蒙蔽自己。管子说,怎么就蒙蔽别人?
    青说,《圣经》里面,并没有让人杀人,对吧?管子说,对。青说,只是你看到,很多欧美国家的人,都是杀人,而且是很残忍。管子说,这个和《圣经》有关系吗?青看着管子,说你知道,中国原来有《圣经》吗?管子说,是从欧美国家的人传过来的。青说,你说,他们的人和《圣经》没有关系?从小就信奉《圣经》,就是基督徒,却总是会对别人挥舞着屠刀,这个时候,你说,这个和《圣经》没有关系?
    管子说,他们是邪恶的基督徒。青说,邪恶?他们是发源地,怎么可能会是邪恶?即使是现在,很多欧美国家的人,依旧是这样,一手拿着《圣经》,说这是善良;另外一只手,则是拿着血淋淋的刀子,说这些人都是该死,你觉得他们是善良?还是凶手?就现在,说我们国内的很多基督徒,他们是信奉基督教,还是迷信基督教?还是觉得,耶稣是无所不能的存在?管子说,是有些人这样相信的,这也没有办法。
    青说,这个说法,是有些苍白无力;很多人都是借着耶稣的名义,在做非法的事情,你觉得,这个也是基督教义?管子说,怎么可能会是基督教义?青说,有的人,是因为这样倾家荡产,你觉得,基督教还是好的?管子说,不能一概而论。青说,不是一概而论,就说这些东西存在,是害了多少人;信教,没有人会说什么,只是这样害人,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随笔
    足球
    文/于公谨
    闲了的时候,就会看看手机,一方面是解闷,另一方面是消遣;当然,也是为了休息。看了一段文字,里面记录的是足球的事情。用一句话说,中国足球又输了,而且是输得很难看。很多人也就发表了议论,我看了,也是觉得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本质,从来都是说得表面现象,印象很深的,就是有人说,外国的球员及其备用之类的人员,或者是说足球运动爱好者之类的,达到了几千万,而我们就没有这么多。我当时就想要说,有的国家,总人口数目,也仅仅是三十多万,而他们国家的足球队,也在世界上是名列前茅。
    一个国家的足球好坏,和国家的人口多少,并没有多少关系,也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和那些培养队员的土壤,是有着密切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没有真正按照标准进行培养,而结果怎么可能会培养出来真正的、好的球员?只能是应付了事。这就像是垃圾处理,很多人都说,电池带有辐射,如果是随随便便扔掉,就会污染所存在的地方,如果是土地,就会污染土地。土地上面长了庄稼,庄稼可能是看上去很好,很大,却已经是被污染了。人吃了,就会被污染,可能会得病,或者是有着的癌症的可能。
    这个电池,和足球几乎是一样。足球重视程度,是很大,范围很广,也是很深。却因为受到了“污染”,让足球的土地,出现了很多的毛病,这个时候,想要让足球变得很好,可能吗?这不是魔法,可以让石头变成金子。毕竟石头就是石头,不可能会变成金子,也只能是石头。就像是很多年前比赛,专业的、国家的球队,输给了另外临时组建的、国家的球队,即使是有一千万个理由,也是不可能会成立的。就像是八十多岁的老人说,即使是我们上场踢球,也是这个结果。这个时候,是谁的难堪?
    正如某一个人说,现在谁看足球,还不够上火的。很多人都是有这样的感觉。我一方面是失望,一方面是上火,还有就是不想要让自己的心被堵塞。本来是愉快地过日子,结果偏要给自己添堵,就有些不值了。而看足球,就是给自己添堵,当然,像是欧洲足球什么的,也会看几眼,还有世界杯,毕竟是“盛宴”。在看看国内的足球,对比起来,就更加的是让人失望。没有办法改变?我不知道,只是曾经看过一个文字,聘用外国教练来了的时候,就会带来很多人过来执教,而在外国的时候,就没有这样的现象出现。
    为什么会这样?这就是和中国足球的“特色”有很大关系。从小开始,选拔小球员的时候,就不是看足球天赋,或者是努力程度。那些足球教员,是会询问小球员的父母,都是做什么的,如果是当官,或者是有钱,就会成为小球员。为什么?因为踢足球,是一个特长,可以考试加分。这里面就存在很多的东西。有希望的,有天赋的,根本就没有可能会成为球员。为什么不可能会成为球员?因为父母没有能力,就是普通的老百姓,没有办法,只能是接受着;而那些当官的孩子,或者是有钱人的孩子,踢球的欲望会有多少?从这样的人里面,选拔出来的球员,其结果就可想而知了,难怪就连业余的国家队,都踢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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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10-18 18:47:37  更:2022-01-03 18:4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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