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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2020,大年初一,我在魔都639路公交车上哭泣。[第2页] |
作者:小明五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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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记:犹豫再三,还是要真实写下来。也许对年轻人和老人的沟通有益。希望对独生子女一代人有哪怕一点点的启发。我也欣慰,我的评价也是个人观点,不想对任何商家造成伤害。都是为了真实 晚上 5点我们和儿子坐581去周浦万达吃饭。儿子想带我们刚来就去吃,因为我们说想吃烤肉去了东盛。我们在回来的路上,下车在沈庄看到超市还很大,就进去花了1百多,买了吃火锅的材料,想在家吃,阴天吃火锅有益身体,饮食有益是我们的信条。加上,爱人东北人讲实惠,感觉两次东盛和南京大牌档,太贵还吃不好,不愿去外吃。我个人讲究精细,一口香,到符合南方的饮食习惯多点。在我家,爱人对孩子也粗拉,我有点溺爱。所以,儿子说外出吃饭,我满口答应,爱人有点不高兴也在我的劝下勉强同意。 |
到了万达,哥老官牛蛙火锅,人很多,在阴冷的天气了,吃火锅是绝佳选择。排了一会儿队,我们进去,火锅上来,满满的辣椒和花椒。看着讨喜。我们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头一遭。所以儿子做主,点了他认为好的,牛蛙就点了6个,又点了酥肉,肥牛,毛肚,豆皮,几样,没给他妈点蔬菜,我和儿子爱吃肉,爱人喜欢吃菜。又点了啤酒,吃喝一通,爱人没吃饱,因为今天瑞和路走两趟太累,忍不住要蔬菜,儿子这才帮点几样。吃完出来,花3百多,爱人不喜,下次不来。因为以前在家就陪儿子吃海底捞有过相同经历。排了3小时队,吃的和今天差不多,也是3百多,不合我们口味,这几次都是如此。爱人嫌贵吃的不好,儿子想给妈妈买个手机,因为我们的手机都是儿子剩下的,加上我们银婚纪念,儿子想给妈妈礼物,爱人想着给儿子买皮鞋,儿子皮鞋底磨漏了。有两双皮鞋都磨漏了。我是喝的迷迷糊糊跟着乱逛。结果,都为对方想,都没买,在华为手机店,我都不知如何选,何况心不在焉的爱人,没买出来,爱人拉儿子进鞋店,儿子心不在焉和我讨论明天去哪。也没买。出来都有点小意见,看见肯德基冰激凌,儿子问爱人吃吗?爱人嫌总问买什么,赌气要,我不吃。结果后来在外面爱人吐了。后又坐581回来,10点多到家,睡觉。 |
早上6:30起,烧好开水,和爱人聊几句,告诉爱人原谅儿子的粗心。来玩高兴点,该花就花,陪孩子时间不多,以后儿子就和对象玩了。一起等儿子起床。8点儿子起来,收拾好,我又和儿子谈谈,告诉儿子,我们老了,追不上你的脚步,要慢旅游,既要锻炼身体,又要陶冶情操,学习知识。也没几次了,以后你要和对象去玩了。 |
昨天晚上我说先游东方明珠,可一天来,并叫儿子订晚上的旋转餐厅,吃一顿。儿子也没上去过,在底下吃过饭,说怕晚上人多,我说那中午吃,三十看豫园灯会,初一灯会收钱了。爱人怕花钱,也不敢告诉她东方明珠价格,怕吓到她,初一初二陪你妈去迪士尼,在看看几个地方,留两天去苏州玩玩。儿子又说今天吃哥俩好蟹肉煲,中午吃了,晚上咋吃。后来爱人一锤定音。说三十去东方明珠过,照照相,中午吃。怕回来晚又打车花钱。我们刚到儿子去机场接我们打车回来花1百多,爱人说了好几天,因为有地铁。今天先去吃小吃,逛豫园,看外白渡桥,吃蟹肉煲的地方在田子坊旁也看看。 |
九点出发,我们饿了,以前7点我们就吃完了,如今陪儿子只好饿着,儿子不是好导游,也不说上哪就走。外面下雨,我们带口罩了,儿子细心要求的。 |
1101转地铁,人很多,特别是看到一个孕妇也和我们一样站着,更是感叹年轻人的不易。我们向孩子似的跟着儿子,不知道去向何方,下地铁,儿子带我们进一商厦,来到地下,一个叫大壶春的小店,说这是最正宗的生煎,对面是七宝老街汤圆。儿子要了一盘双拼,一共四个,我吃俩,爱人和儿子一人吃一个,。太少,可儿子又带我们吃汤圆,一人吃俩,饱了点,但我们咸甜不适,没办法。儿子带我们转一圈,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世纪汇中心的1192弄老上海味道小吃街。 |
没出商厦就上了地铁,又倒车,跟着吧。一会儿出来,哈哈,到了豫园灯会区,天公作美不下雨了,想细细看,儿子又上厕所,进旁金楼,坐电梯上5楼.15年来沪,就感叹新场小镇卫生间的干净,上海卫生是好。等一会出来,儿子又上了发条,大长腿迈开,先带我们到了城隍庙,问进去吗?10元一张,他没现金。15年来到门口没进,这次进,我有现钱,爱人也不想进,我掏钱了也就没说什么。进去看看出来,又疾走,两旁的建筑古香古色,廊檐高耸,屋脊刺天,彩灯处处,欢喜连连,左转右进,别有景观,人流密密,个个欢颜。好一派热闹的春节灯会。慢点嘛慢点,转晕了。拍个照打仗似的。七拐八拐,来到了豫园门口的九曲长廊。 |
到了九曲桥,人多起来,大型花灯布置在九曲桥两侧,游人如织,前拥后挤,争相拍照,挤过去,就到了豫园入口。一看门票三十,娘俩齐缩,不想进了,这么多人,还要挤回去?我问儿子进去过吗?儿子说没去过,进。儿子乖乖去买票。来前我母亲给我一万,我给了儿子,怕他花钱,而且放他那让他花,我们爷俩可以有点小自由。看看,还想秘下我钱。 |
介绍自己看吧,写的太累了,偷点懒,见谅。 |
进门是一块巨石,刻着《海上名园》里面,亭台楼阁,假山奇石,异树奇花,荷塘锦鲤,一步一景,登峰造极,无愧园林之最。拍了无数照片,对着建筑喜爱至极,本应细细观看,慢慢品味,可惜娘俩兴趣不大,就走马观花,一路行去。 |
对豫园的印象是“螺蛳壳里做道场,小而精”“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尺方之间,构思至极”遥想当年,“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小有感叹, |
出门跟儿子走,向北去外滩,看看外白渡桥,路过一公园,有一哥们光着膀子,在公园锻炼,天阴的厉害,寒风刺骨,我穿內毛外布的派克服还冷,这哥们光着,好胆。 来到路口, 看到外滩,原来是南端,一直向北,桥在北端 ,上了外滩观景道,我导游似的给娘俩讲,什么是万国建筑博物馆,外滩的历史,修了几次,我卖弄从纪录片《外滩》看的知识,我可是看了两遍,可鸡同鸭讲,娘俩想着一会去吃蟹肉煲。我无奈的拍照,想着以后当义务导游,给全国各地游客讲外滩,各位看官,有能力的帮帮忙,助我实现梦想。 很快就到了外白渡桥,看着桥下的苏州河,我感慨万千,正如我写的,怀着半个世纪的梦想,当年那个文学少年来到你身边,可儿子不知道,爱人更是没感觉。我看过许多外白渡桥的新人照片,这是拍婚纱照的取景地。我秘密谋划银婚纪念照就在这里开始,外人看就是一个普通铁桥,可在我眼中,就是爱情坚贞的百年代表。拍了几张,老天爷被我感动哭了,下起雨来。时间到了快两点。 |
我们往回走,要去南京路坐地铁,儿子走的又累又饿,我们夫妻到还行,看来跳广场舞的退休大爷大妈身体倍儿棒,年轻人比不了。在南京路口外滩景观台下快餐厅,儿子买了快餐,我要了饮料,爱人想一会吃蟹肉煲,就没要。吃完出来,雨下的又大了,我们走上南京路,下了地铁站,迷迷糊糊地被儿子带到一大商厦,后来我找标牌才知道叫日月光中心。直接上楼,人很少,我感到不妙,果然,到了饭店门口从今天开始休息。爱人不喜,没办法,出来旁边就是田子坊,文艺小清新之地。儿子带我们从旁门进,又犯了老毛病,大长腿迈开,在里穿行一会而就出来,这本是慢慢逛的地方。无语,想回家,我和爱人都饿了,我就决定吃了再回,来时看见有美食城开业。重回,最后选了米其家,我说各选各的,谁也不让谁。我选了牛肉鳗鱼饭44,儿子选个牛肉刀鱼饭,38,爱人要个小火锅。40.吃的好。急忙回家。 |
到家5:30,我们又洗澡换衣,迎新年,儿子手机订了旋转餐厅及旅游套票,428元一位。爱人忙洗衣,我累了,6点多点眯了一觉。8点被爱人洗衣机震醒。聊天看新闻,突然看到武汉封城消息。震惊。11点睡,一夜乱梦。 |
第九天(2020,1,24,阴) 全家东方明珠欢欢喜喜过大年三十。 预告第十天必哭 |
早上正常6点起,这几年过节俭年,不喝酒不聚餐,过成孤家寡人,老宅男,先烧水,7点和爱人一起包饺子。儿子赖床不起,我7:30下楼买啤酒,饮料,看到每天吃的黄香蕉苹果8.6一斤,我们那才3元多。太贵没买。回来。儿子等半天还不起,饺子都快坨了。还不敢叫,自己赌气,花钱,又下楼买了6个苹果花24.爱人和儿子不懂事,儿子拖拉成瘾,手机不离手,没有良好的生活习惯。爱人小气,连门票都不舍得花,还旅游什么。不管了。 |
等到10点儿子吃完出门,我让带上单反给我们照相,原想租礼服,让儿子照银婚纪念照,还能省点,看来不行。花钱吧。 1101 到周浦东,16线龙阳路转2线陆家嘴,人少多了,都带口罩。10:50就到了,东方明珠塔是上海代表建筑,后来开发浦东,陆家嘴才高楼林立,很是壮观,值得一看,我也正追上海作家大地风车《浦江东》介绍浦东发展。 到了先照相,在环型的人行景观道上照上海号称“厨房三件套”的三座高楼,15年我们登过环球金融中心,就是号称启瓶器大楼。转圈照完,又在塔底照,儿子也不明白,问了售票处,我看了今天登塔220一位。11:50上塔,人少,12点进入267米高的空中旋转餐厅,428一位,包游览。吃饭12:30到2:00. |
旋转餐厅分东南亚美食,日本料理,中国菜肴和欧美风味四大特点自助餐,我们吃了海鲜帝王蟹足,皮皮虾,螃蟹,大虾,可惜是冷鲜,不太好吃,又吃不少肉,还有鲍鱼粥,海参粥,饮料,啤酒,冰淇淋,小点心,等等。后来,各取所需,爱吃就吃。但也吃不了多少,最后我还喝了苦咖啡,真苦,儿子帮我对了东西才好喝点。中间还和家乡的亲人视频,发红包。心满意足出来。 |
出来是263米的主观光层,环绕一周,高楼林立,黄浦江如带,苏州河一条,江船穿梭,美景尽收。后又下259米的全透明的悬空观光层。玻璃环道,恐高吓人,很是刺激。万幸三口不恐高。本想去最高351太空舱,但80一位娘俩都不去,也没去,买了30纪念金币,还花16买了2瓶塔型水。后又下外观光层,继续下还有电玩厅,环幕灯光秀,环幕电影新上海。最后到底城,有商店,餐厅,及上海城市发展史陈列馆。馆很大二层,以实物,雕塑,蜡像,图画,模型,电影等形式展现上海城市的历史。很有教育意义。走的很累,4点多出来。在底层大厅休息片刻,我又豪情大发,说2027年我正式退休,请儿子带家人再来,期待2027重上东方明珠。 |
4:40出来到家5点多,终身难忘一天,后又全家看春晚,喝了小酒,10:30睡,开心快乐。 |
4:40出来到家5点多,终身难忘一天,后又全家看春晚,喝了小酒,10:30睡,开心快乐。 |
第十天(2020,1,25,阴雨。) 疫情严重,买鞋风波,公汽上哭泣,肯德基争吵,荒村寻踪。 |
早上4:30噩梦中醒来,看手机新闻,疫情严重,湖北多地封城,因参加过抗“非典”了解后遗症的厉害。心里有点慌。 5点爱人醒了,也看手机小说,我还耍小心眼,套爱人手机里的钱,劝爱人给儿子和我发红包,爱人在上海就在肯德基花4元买过俩冰激凌。其余都是我们爷俩花,在我的甜言蜜语下,爱人给我和儿子一人一个一千微信红包。我转手也给儿子发个一千微信红包。皆大欢喜。哪知我的嘴贱,藏不了事,说的好好地,我无意中就说了东方明珠上个塔就220元。爱人就问我们多少钱,我说428,爱人就生气了,还嫌贵,我也因疫情心慌,加上80门票没花,塔上小球没去,我也来气,说了爱人几句。 心里苦闷,打开天涯。重看戴望舒的《雨巷》我也写了小诗《江南雨思——除夕感怀》,各位看官,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
8点我们吃了饺子,继续看春晚,等儿子带我们出去。还在家庭群发微信红包,想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9点儿子起来吃饺子,带来不好的消息,迪士尼乐园关闭了,心情开始沉重。而娘俩还在讨论买皮鞋。 10点出门在电梯里看到告示,消毒,尽量不外出。外面下着雨,没有过节的气氛,大道上除了我们空无一人。我想打伞走走坐公汽,儿子想打车。还说鞋湿了,我又嘴贱,明明心疼儿子,偏偏责怪儿子为什么不穿个好鞋出来。儿子不耐烦说我就叨叨,叨叨。我赌气不理他们自己走, 坐上639,还就我们3人,我走到后排坐下,远离娘俩,越想越委屈,责怪自己活了半辈子管不住嘴,惹人讨厌。明明是爱,却成了伤害,眼泪止不住流下。又联想当年生儿子时,父亲抱着长子长孙,乐呵呵说,你小子气我,你有儿子了,将来儿子也气你,一语成真,80多的父母都有点小毛病,我不能尽孝,年富力强,响应号召,离岗等退,不能为国尽忠。当年退下时说不能为国尽忠,当回家为父母尽孝。如今不忠不孝。号称知书明理,才华满腹,深知“位卑不敢忘忧国”“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听说上海已有医疗队急援武汉,自己无能为力,是为不仁。愧对妻子,没给妻子最好的,风风雨雨25年,原想给妻子一个浪漫的银婚纪念,赶上疫情,一切成空。是为不义。这么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是谁,还活着有什么意义?默默流泪一路。 |
终于哭出来了,痛快,让我再哭一会儿。 |
‘下车啦,发什么神经’一声呵斥打断我的思绪,我乖乖下车,,路上爱人拉着我的手,在耳边轻声说;好了,和孩子生什么气,大过年的。我默默无语,跟着走,儿子还没心没肺的说:给你们看看衣服,相中我给你买。我没好气的说:赶紧买鞋吧。进了万达,我又大吃一惊,里面就几个顾客,售货员都带口罩。我们进了几个鞋店,最后在雅戈尔给儿子买双皮鞋,又去超市买点吃的,出来儿子到肯德基买全家桶,我热了,就要了杯冷饮。坐在肯德基里,没人暖和,我们开始了争吵,儿子像个法官是的听我们说。我先讲了我的不满,爱人也讲了她的不满,我们俩就像孩子是的跟儿子告状。儿子一言不发,默默听,我突然发现我们是孩子,儿子变了大人,我们孩子气给儿子添麻烦了。打车回家。2点多了,我又在便利店买了冰糖雪梨。 |
突然,冥冥中有神秘力量牵引我,要我去个地方。我也不想回到冰冷的屋里,爱人和儿子上,楼,我又坐上1101,车上加我两个人。来到周浦东站,我冒雨打伞,徒步前行,看看我们家祖先在这片土地上的印记——苏家楼。当年儿子收到通知书,我查找地图,一眼就看到苏家楼三个字,后来还查到周浦人苏局仙老人,他是苏东坡第28世孙,活了110岁,是上海第一老人,92高龄还得书法大奖。当我在愤怒的香蕉作品《赘婿》看到,什么是血脉,什么是传承,简单说必须代代有儿子,我顶着苏姓,我要与这片土地上的祖先来段心灵的对话。我要在110岁的老人那里得到回答。 |
天阴沉沉,细雨飘飘,我顶风冒雨,独自一人,走在暂新的大道上,这是一片我祖先奋斗过得土地,四顾茫然,一股悲愤冲天而起。就在这天,这雨,这地,这时,我体内的抑郁爆发,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看着我。我也是屈原似的发出呐喊,当我眼睁睁看着一个6岁的生命在眼前消失。为什么,当我在病床上疼痛难耐,无法入眠,为什么,当我看到花甲老人痛失爱子,为什么,当我半夜失眠,思念如山,为什么。但我目睹步入歧途的年轻人丧命,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学业坎坷,为什么是我,病魔缠身,为什么是我,多愁善感,为什么是我,事业无成,为什么是我,旅途不顺。为什么,为什么,似乎,一个百岁老人的声音在我脑海响起,不要问,为什么,这就是生活。 |
拐进一个土路,远远看到小河环绕的村庄,过桥进村,令我惊讶,破败的老屋,写拆的大子,空无一人,往里走走,终于在一面墙上看到一行字,出租房屋,联系人苏先生,下有电话号码。看到“苏”字,我开悟了,一切终将结束,一切也会有新的开始,人类上千年的历史,经历了多少天灾人祸。我们无惧任何灾难,正如老村的消失,也一定会有新的城镇兴起。别了,苏家楼。 |
回程轻松,似乎家族血脉复活了,遥想先人的奋斗,我似乎有了目标,旅途不顺算什么,想想奔赴武汉的84岁钟南山,想想冲在一线的白衣天使们,想想武汉的同胞。我这点痛又算什么。于是神经病般地在这江南苦雨的空旷原野中。大声背诵喜欢的诗:如果你不能成为山顶的一株松/就做一丛小树生长在山谷中/但须是溪边最好的一小丛/如果你不能成为一棵大树 ,就做灌木一丛/如果你不能成为一丛灌木,就做一片绿草/让公路上也有几分欢娱/如果你不能成为麝香鹿,就做一条鲈鱼/但须做湖里最好的一条鱼/我们不能都做船长,我们的做海员/世上的事情,多得做不完/工作有大的,也有小的/我们该做的工作,就在你手边。/如果你不能做一条公里,就做一条小径/如果你不能做太阳,就做一颗星星/不能凭大小来断定你的输赢/不论你做什么都要做最好一名。 |
走到周浦东站,又坐1101回,儿子也打电话问到哪了。我说快到了。6点在家吃火锅。吃完睡,10点醒,看天涯小诗得赏,高兴,0:00又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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