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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新书出版,热卖中】我和那些明媚果儿的情事—水妖[第111页] |
作者:你有未读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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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风萧 2018-05-09 15:41:31 学习,欣赏,支持 ----------------------------- 感谢您一直的回复支持,我从今天开始恢复更新,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和心境,把这个用心写了很久的小说写完,希望读者们也一如从前的支持我。 |
当我拧着眉头走出公司的时候,我惯性的拿起手机想给麦子打个电话,可是电话拨出去响了三下的时候,我脑海里却满是周裙裙和麦子挤在一起欢笑的模样。 我赶紧挂断了电话,然后长吁了一口气。 我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对司机说:师傅,三里屯! 那个出租车司机,颇有玩味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虽然只是开车的,可是他从心里还是瞧不起我这样连正装都不换就去三里屯的乡巴佬。 果然,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小伙子,你外地的吧? 我被他的问话,弄得迷茫了,因为,我虽然一直知道,我的骨血融不进北京,可是我却抓住时机,在北京买了房子,按正说,我在北京有自己的“家”了,我就算是北京人了,可是所有北京人还是看待我这样的人像是元谋人一样。 我只好老实地回答道:我是山东人。 然后我知道司机下一句肯定会问煎饼卷大葱的味道。 我于是半睡半醒的装作外地人走马观花的欣赏北京的夜景。 车厢里陷入了沉默。 诗人说:沉默是别离的笙箫。 也许,我确实不适合这座城市了。 |
当我喝掉第三杯味如马尿的洋酒时,我惊奇的发现,那些在我不远处,在高潮的DJ音乐里蹦迪的男男女女变得开始成了慢动作。 一道道灯光洒进了我眼里,舞池里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变成了苏蓉的模样,可笑的是,所有的男人却都变成了麦子的模样。 麦子,我擦你大爷,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也喜欢苏蓉,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偷偷得把苏蓉送你的生日礼物装作不在意的随手丢掉,却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重新捡拾起来。 我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琥珀色的光,照出光怪陆离的模样。 我嘴角挂起玩味的角度,看着摇头晃脑的人群,搞笑的是,那些也许就住在地下室和合租房的男女,却打扮光鲜的释放压抑的荷尔蒙。 这也许就是北京的魅力,至少让人释放的机会是公平的。 帅哥,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我自顾自的思考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我转过头来看到一个身形消瘦,脸袋还可以的搭讪妹子。 妹子,看我没说话,就自己拿起酒杯倒了一杯,然后以为我是默认的。 我实际上,只想送他一句滚的,或者文雅些的圆润的离开。 因为,她裸露的背上,我看到有一个让我讨厌的纹身,那上面的图案是一朵正在精彩绽放的蓝莲花。 我讨厌的不是纹身,而是纹的图案是蓝莲花,因为那是许巍给我的图腾一样的图案,可是这个婊子却把她文在了肩膀的空白处。 而且这个婊子还得寸进尺的拉住了我的手臂,然后在我手心里偷偷挠了几下。 我咬了咬牙,忍住了强烈的想打她的欲望,却问她,你TM在哪里纹的身,真TM的丑。 那个女孩,愣了一下,然后把杯子里没喝的酒一下泼到了我的脸上。 当酒精喷溅到我的脸上的时候,周围一切突然才变得清晰起来,有那些摩肩接踵的男男女女,有震耳欲聋的刺激蹦迪,还有气鼓鼓的扭着屁股走开的性感女郎。 我自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嘴里重复了一句:姑娘,你的蓝莲花纹的真丑! |
我记得,我第一次来三里屯,也是麦子领我来的,原因则是他的高中同学聚会在这里。 那是我打死也不会想到的情景,高中同学哥们聚会发生在这荷尔蒙满溢的迪厅酒吧里。 可是这就是北京孩子的见多识广的体现吧。 我还记得,我当时喝了第一口洋酒,结果难喝的差点当场就吐出来,可是麦子却使劲掐了我一把嘀咕说:舒童,你别丢老子的人好吗? 等把他手摆开,我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尽量吧! 可是我的眼神却紧盯着一个鹰钩鼻子蓝眼睛的歪果仁,因为他身边有无数美丽如蝴蝶的姑娘穿梭而过。 麦子顺着我的眼光看去,笑着说:外国穷屌丝而已。 等麦子的同学陆续的都到来后,我才明白了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一水的北京小爷们,抽烟喝酒泡妞的行家。 关键还特能吹和贫,幸亏我和麦子在一起呆久了,要不我肯定会被这些人说出的人名给吓死。 |
我记得那次,我喝的伶仃大醉,然后睡眼惺忪的问麦子:这些人,跟屁股上扎了针一样的屁股扭来扭曲,图什么啊? 麦子笑着看着我说:图个自在,图个虚幻,图个忘我。 我盯着麦子越来越模糊的脸说:图个屁! 然后我听到,我旁边的小姑娘过来问我,先生,可不可以请我喝一杯 麦子朝我笑的暧昧,却说:你再端着,就连个屁都不是了 |
找找感觉,迅速更新 |
我知道,我本来在北京这个大城市就是连个屁也不如的存在,可是,我还是对着那个胸前壮硕异常的女孩,笑着说了句:不好意思,我不想请你喝酒。 那个女孩绷着脸问道:为什么? 我下流的朝她胸部瞄了一眼,然后揽住麦子的腰,却一脸坏笑的说:我晕奶! 那个女的,高跟鞋一跺脚骂了句:死基佬! 麦子则一把推开我说,滚,别败坏老子名声,老子怎么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我哈哈笑着说,你知道我算个屁了吧。 |
虽然,我那次捉弄了麦子,但是在北京呆久了,我也知道了三里屯存在的价值。 那就是除了纸醉金迷外,可以麻醉那些压抑的心灵。 因为在这个疯狂的狭促空间里,相对来说是公平的,无论你白天是搬砖的还是金领,无论你是住大别墅,还是住地下室的,在酒精和刺耳的音乐面前都是公平的。 因此,这里会形成一个暂时的保护壳,让你享有一样的权利和心境。 有人会说,可是喝的酒也有差别啊。 那肯定的,你别忘了飞机都分头等舱和普通舱,你就不允许有的人喝82年的拉菲,有的人喝82年的娃哈哈啊! 可是效果都一样,飞机会飞到同一个机场降落,而放飞自己的人,也会把好不容易用钱买来的不同类型的主要成分为乙醇的酒精吞咽下去。 说到底,我们都是想寻求一醉,好忘记这个壳外面的不快! 我还在瞄着酒池肉林的时候,又一个性感的短发女郎坐在我旁边,问,介意我陪你喝一杯吗? 对了,忘了说,我这次在没有麦子作陪的情况下,破天荒的买了个头等舱,单独要了个卡座,看来人民币用户和免费用户,的确不一样。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本想再次告诉这个短发女郎,我这么多年还是晕奶的时候,可是我却看到了范琳琳在我不远处卡座里,然后一群老男人也坐在那里。 我心疼了一下,却只是皱了皱眉头说:美女,你介意我和你去床上谈一件几个亿的大买卖吗? 短发美女,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楞了一下,还是骂了我一句变态就扭着腰肢离开了。 我确实是个变态,我小声的嘀咕着。 |
我摇晃着站起身,准备往外走的时候,衣袖却被一个有温度的手抓了一下。 当我回头看去的时候,范琳琳满脸担忧的看着我 童哥,你没事吧? 我愣了一下说道:没事,童哥,好着呢! 范琳琳看着明显有孩子气的我,扭头朝她卡座方向看了一眼,说道:童哥,我和领导一起来的,你别想多了。 我脸上绽放虚伪的笑说:那个有路虎的领导吧!没事,琳琳,你也不是我的谁和谁,我也不是你的谁与谁,我俩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可是却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我看到范琳琳听到我这么说,落寞的脸,反而有些于心不忍了,只好撒谎说: 琳琳,我回去了,我今天也是约了朋友来玩的,可是她没来。你继续吧,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范琳琳眼里委屈的泪珠,有一瞬间就要溃堤而出。 可是,我却在她柔嫩的的小手心挠了一下,因为,我看到之前我在窗台上见到过几次开路虎的气度不凡男注意到了我们这边,往这边张望。 我走了,你注意少喝点酒,早点回家。 我轻轻拍了拍范琳琳的肩头,准备转身而去。 范琳琳,却执拗的抓住我的手臂说:舒童哥,你稍等一下,我们一起回家吧! 当我听到那个家的字眼的时候,我得承认那一瞬间,我心里如同展开了无数的金莲,温暖和贴心。 我只是轻轻地回复了一句:好! |
我看到范琳琳回到卡座,和那边的人交流了几句,就往我这边走来。 我的头一阵眩晕,脑海里却有太多的思绪糅杂进来。 |
写的不好,休息了,斌哥慢慢调整状态吧,大家都理解啊 |
@紫雨轩KTV 2018-05-11 16:24:50 追了两天终于看完,写得不错,但就是中间好像很多地方都缺失了一小段一小段的,导致情节有点跳脱~~~~~~~~~~~~~~ 另外,我猜那个老头是苏蓉两姐妹的父亲,两姐妹腰部的疤痕都是这个老头烫的~ ----------------------------- 是,涯叔给删除了,我也很无奈的 |
请个假,在外面吃饭,还没有回去 |
等我和范琳琳出了酒吧,我扬手想打辆车的,可是范琳琳却拉住我的手说:童哥,我们坐公交去吧。 我犹豫了一下,想起来,自己已经好久好久好久没有坐北京夜班的公交了。 我记得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我作为职场新人经常性的加班,经常性的坐公交,记得还有几次当我妈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里的时候? 我脱口而出用方言回到说:妈,我在夜班车上呢?而且是双层! 我妈那边笑着说:是不是你爸年轻时候说的,大学生搞串联坐的那种风琴车啊! 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周围看我的异样目光,赶紧尴尬地说:妈,我要下车了,等改天,我一定把你接到北京来坐一下双层巴士。 我妈妈则在那边爽朗的笑着说:我才不去,你忘了我晕车了。 我和范琳琳成功的坐上一个夜班车,我看到车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的脸上除了疲累还是麻木。 我赶紧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后范琳琳也乖巧的坐到了我身边。 琳琳,你知道吗?我当年来北京上学军训结束后第一时间寄回去的照片,就是和北京的双层公交为北京照的。 照片洗出来之后,你麦子哥差点没有被我骂死,你知道为什么吗? 范琳琳好奇地看着我说:为什么啊? 我笑着说:因为,我找了好久,才在抢着上车的人群里找到露了半边脸的我。你说他这不纯粹地浪费交卷啊! |
范琳琳,笑着捂着个嘴说:不错了,童哥,你没有被挤进车里,下不来就不错了。 我笑了笑说,是啊,上次妖妖过年的时候,去我家也这样说,她还说,北京挤公交挤怀孕的有好多。 然后我看到范琳琳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我不知道这个不自然是因为她想起了,妖妖被我带回去过年不自然,还是联想到了公交车上被挤怀孕的过程而不自然。 我脸贴在冰凉的车玻璃上,看着这个既让我熟悉,却始终让我陌生的城市。 心里则在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妈妈能够真正的来北京坐坐双层公交,看看那个长长的大院墙。 范琳琳则看着出神的我出神,然后问了我一句:童哥,上次我没有顾上问你,简婕怎么样了啊?有没有消息。 我听到范琳琳问我的时候,我脸上贴在玻璃上,被冰冻的神经忽然谭入了我心里,然后一阵寒彻骨髓的滋味在我全身蔓延。 揉揉眼之后,我始终没有敢转头面对范琳琳咨询的目光,然后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报了两次警了,第一次警察说,失踪没有超过24小时,不能纳为失踪人口,不立案。 今天我又去了警局,还是有警察不冷不淡的接待我,然后让我先自己想办法。 可是,我最近把简婕曾经出现过的地方都找过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苏蓉交代了。 范琳琳叹了一口气说;简婕,命怎么这么苦啊! 我疑惑地转过头,看着范琳琳问道:琳琳,你是不是知道简婕一些故事啊? 范琳琳眼神清澈透明的看着我说:没有啊,童哥,我只是凭借女人的直觉这样感知到的。 我失望的转过头去,继续看着窗外北京的霓虹闪烁,可是脑子里浮现的场景却是那个阴森吊诡的两层小楼。 那是苏蓉的老家,那个玻璃破碎,被蛛网占领的空房子。 |
无语了,写了半天回复的时候,涯叔提示没有登录,也不能复制粘贴保存,结果登录上,写的一大段又没了。 |
其实,奇怪的事情有很多,比如简婕为何会消失的无影又无踪? 苏蓉为何削尖了脑袋也要往国外跑? 还有铁娘子之前那些大到让人咋舌的关系网,为何瞬间土崩瓦解? 想到铁娘子,我心里又疙疙瘩瘩的想到了妖妖。 自从,我因为贾小兵住院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妖妖。 其实,这个我从小看着她长大成熟的富家女,我知道她的心地是多么的善良。 我也知道,为了毕业后帮助留在北京无所适从的彷徨的我,她赔了无数的笑脸给铁娘子才让铁娘子的公司在人才市场偶遇到我。 麦子也曾经无数次的嘲笑我是吃软饭的。 可是,每次我都反击,老子就是吃软饭的,而且科学研究表明软饭就是香和有益于健康。 但是,这仅限于我的第一大债主麦子这样说。 可是,假如妖妖这样说的话,我们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看不见的隔膜了。 我一直想的是,我和妖妖老死不相往来是因为我拒绝她的挽留离开北京或者离开铁娘子的公司的时候。 可是当我真真切切的被贾小兵伤害,而妖妖内疚的时候,我们就被不自觉的隔开了。 我也再也不是那个他可以伏在肩头痛苦或者开怀大笑的倾诉对象了。 |
其实,我不怪妖妖,我也不怪铁娘子,我只怪自己没有能力,没有欲望。 北京是个需要野心的城市,可是我连心都没有,跟别说拿出鲜红的心来撒野了。 可是,我想想苏蓉,想想简婕,想想妖妖,想想葱花,想想路蔓蔓,还有想想安静的陪在我身边的范琳琳,我却产生了羞耻心。 |
我转过头来,小声的对着范琳琳问了一句:琳琳,你怎么认为阶层或者说是阶级的啊? 范琳琳听到我突然转换思维问她这么高深的问题楞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童哥,说实话,上学的时候,我就是思想政治学的最差,你要问我这么高深的问题,我还真回答不上来。 我笑了笑,带着歉意的问道:琳琳,你是如何看待这个社会的三六九等的啊?你说我这样的小蚂蚁是不是最下等了、 范琳琳脸上表情变得有些严肃的说:童哥,你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也不要气馁。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在北京吗? 就是因为这座城市有包容性,也相对的比其他城市公平和机会多,至于你说的所谓阶层,什么时候都有的,而且形成了之后,阶级很难打破了。 就如同吃海鲜伊面吃惯了的人,很难再能吞咽下方便面一样,你进入了这个阶层,你就得适应这个阶层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的道理我们都懂。 可是,这个社会假如单纯的是弱肉强食所决定的,就不会有法则了,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富二代官二代军二代了。 所以说,童哥,我们做生活里的自己就行了,不要想多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给我思想政治教育的范琳琳,疑惑的想如此睿智的姑娘,又这样漂亮,她属于哪个阶层。 可是想到那个夜晚,贾小兵朝我笑的那个猖狂模样,我还是咬了咬牙,也许范琳琳说的对,弱肉强食的法则一旦成立,就很难打破了,我这辈子也不能做富翁的儿子,因为没有那个平台,可是,我可以畅想一下自己坐富翁的父亲,给儿子创造好的条件。 可是想想自己在北京的烂摊子,头还是疼,我突然开始羡慕起长条那个潇洒哥来。 我还是有些不服气的看着窗外霓虹闪烁,想咬牙立小志的时候,范琳琳则温柔的碰了碰我的胳膊说:童哥,我们到站了。 |
当范琳琳和我进房间,然后她说,她先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我脑子里麻木的没有回应,而是习惯性得坐在了阳台的椅子上,看着窗户外面的马路。 看着马路边上婆娑的法国梧桐树影,看着那些深夜走路的人群。 可是看着看着,我发现一个似乎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灯下。 我皱了皱眉头,然后关闭了阳台的灯。 一个长发的女人,站在了树影里,然后一个烟头在她嘴边明灭。 我看着她高挑的身子和影子,却不敢确定是妖妖还是葱花。 犹豫了几分钟,我穿上鞋子和外套,往楼下跑去,可是当我气喘吁吁的到达了那棵树下的时候,却一个人影也没有了,只有一个还带着温度的薄荷烟头留在树底下。 我犹豫了一下,想拿起手机给葱花打个电话,可是最终,我选择了放弃!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不断有人陪着吸烟喝酒,凝聚烟火气,也不断有人在吸烟喝酒的陪伴里,戒烟戒酒,淡漠了江湖气。 最后想起的时候,只留下残余的一点味道或者踪迹会让人遥想起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在这个某个地方和某人把酒言欢到把小学三年纪暗恋班长的事情吐露了。 我看到我房子阳台的灯亮了起来,范琳琳婀娜的身材,在她垫脚挂衣服的时候,显现的一览无余。 我笑了笑,是啊,我看别人,别人也看我。 我纪念别人,别人也纪念我。 吧嗒,打火机点燃了一颗烟,口袋里的手机发出悦耳的铃声,我知道是范琳琳在找我。 因为,我从阳台的轮廓看到她打电话的模样。 |
@你有未读信息 2018-05-15 22:38:38 我转过头来,小声的对着范琳琳问了一句:琳琳,你怎么认为阶层或者说是阶级的啊? 范琳琳听到我突然转换思维问她这么高深的问题楞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童哥,说实话,上学的时候,我就是思想政治学的最差,你要问我这么高深的问题,我还真回答不上来。 我笑了笑,带着歉意的问道:琳琳,你是如何看待这个社会的三六九等的啊?你说我这样的小蚂蚁是不是最下等了、 范琳琳脸上表情变得有些严肃的说:童哥,你不要...... ----------------------------- @迷茫在所难免 2018-05-16 16:36:01 斌哥 这一段阶级观念的对话算映射你之前自己的境遇吗? ----------------------------- 是我现实中,感受到的境遇,中国这个社会确实这样了。 |
@寒夜风萧 2018-05-17 20:10:56 欣赏支持好文 ----------------------------- 感谢一直支持,继续更新了。 |
@会飞的鱼cM 2018-05-16 21:35:48 继续追贴,这情感马拉松让人欲罢不能 ----------------------------- 我其实早就想写完的 |
清晨,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我看了看闹钟,竟然才5点钟,可是窗户外面已经车水马龙了。 伸了一个懒腰,我决定也早点起来,出去买份早点,给范琳琳和我。 再次甩了甩昏沉的脑袋,我艰难的开始穿衣。 我都忘记了这是有多久没有起床买早饭了。 我蹑手蹑脚的穿过客厅,然后躲到卫生间里洗漱。 双眼朦胧的看着镜子里疲惫不堪的自己,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我这个本应该生龙活虎的年轻人变的病怏怏的度过每一天。 我又想起过年时候,见到家乡的那些同龄人,我在他们的眼睛里好像是带着光环的,因为在大城市上的学,在大城市上的班,可是他们却不理解大城市的熙熙攘攘背后的压力山大。 我反而羡慕他们知足常乐的生活,至少可以每天黄昏后,全家聚集在那个小院里有说有笑的吃晚餐。 我吐掉嘴里的牙膏沫,看着那黑眼圈,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记狠狠的耳光。 可是,让我意料不到的两件事发生了。 第一件是我竟然有了血光之灾,因为我发现我的鼻血流了出来。 第二件事则是我听到范琳琳在卫生间的外面有些担心的敲打了门玻璃问道,童哥,你没事吧! 我听到之后,赶紧手忙脚乱的用清水涮洗了一下自己的脸庞。 然后含糊地回答范琳琳说:没事,琳琳,你说这什么天气啊,竟然有蚊子了。 范琳琳听到我说没事之后,在外面咯咯的笑着说,童哥,你没事就好,不过我有事。 我要上厕所。 我一听赶紧把毛巾一扔,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
北京人叫油条叫果子,这个称呼和天津人差不多。 当然果子和油条的形态几乎是一样的。 可是,我来北京很多年,还是不适应果子是按根卖的,因为在我家乡都是论斤卖的。 我在家乡的时候,一个人能吃半斤,可到了北京几年后,就沦落为吃两根了。 曾经和我妈妈探讨过这个差别,可是妈妈听了后,只是说我在北京坐在办公室动脑子怎么能和家乡扛着?头下大力一样呢。 可是我还是很奇怪,为什么以前吃半斤才能饱的我,现在吃两根就能饱。 我在早点摊神经病一样的目光里,拿了足足四十多根果子往回走。 临走之前,那摊主愣是给我让上了半根果子说:大兄弟,刚来北京吧,以后多来照顾我生意啊! 我笑了笑说好的。 可惜之后半年,我再也没早起过,听范琳琳说,那个早点摊子不几天也被撵走了。 生活也许就是这样,需要改变,需要适应,需要不断的应对,否则,就有无尽的苦头吃。 比如那些被我带回去的油条,最后变成了坚硬如铁,可以直接拿着上战场的凶器的时候,我也没吃完。 |
@陆小果和杨小美 2018-05-17 20:27:31 期待更新 ----------------------------- 感谢回复,今天更新早些,昨天晚上陪孩子洗完澡就十点多了。 |
今天公司的气氛,一如既往的和谐。 说实话,我都已经适应了这帮死鱼烂虾的应付了事。 毕竟现在公司的江湖是风雨飘摇。 就在上个周工作日的最后一天,办公室的很多人,甚至都听到了铁娘子房间里的咆哮。 至于内幕,我当然知道。 因为,我们产品的进口协议,再次被相关部门,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
我记得大学时候,学习的《政治经济学》课上老师曾经照本宣科的给我们描述过政治和经济的关系: 政治源于经济,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一个阶级的政治统治地位是由其在经济上的统治地位决定的。所以,从现象看好像是政治主导经济,但实质是经济主导政治,因为政治活动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实现或维护一定阶级或集团的根本经济利益。无论从理论上,还是从历史、现实上看,“红顶商人”的出现是必然的。最后一个问题的结论就不惟一了,如果作一个小商人,只要遵纪守法,懂得经营就可以成为好的商人;但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大商人,必须要学好政治学,保持与统治者在政治上的一致性。 我不知道铁娘子,算不算大商人,可是我却知道妖妖的爸爸是的的确确的官二代,她的爷爷当初也是外交界的风云人物。妖妖的爸爸,子承父业,可是也顺理成章的按照惯例降了部分级别。 可是,我还是不理解,即使说,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可是从我们公司的背景来看,就进口程序都不让我们走完,吃相这么难看的手法。 那得有多大的后台呢? 我想到了贾小兵那得意的微笑,我也想到了老刁和赵大秃子那两个脱发组合的狼狈为奸,我甚至想到了长条吊儿郎当不把京城名流当菜的不屑眼神。 可是,我只想在办公室坐定后,知道我能干什么? |
果不其然,上班不久,铁娘子就通过电话内线把我叫了过去。 我看到了虽然还是镇定,可是却略显憔悴的她。 当我把这一阵子出差和电话和客户沟通的基本情况都和铁娘子汇报了一遍之后,她拧紧的额头,稍微舒展了一些。 可是,从她抽烟的时候,手指颤抖的模样。 我还是感觉到了危机四伏。 因为,经过我的一轮又一轮的谈判大战和酒桌鏖战后,只有百分之30的客户,愿意调换一下产品条目,大多数的客户,则坚持要求按照合同办事。 其实,我也理解这些客户,以前的时候,我们是店大欺商,没让他们好受过,可是现在成了商大欺店了,他们肯定想翻身农奴把歌唱。 而且其中很多客户还被老刁和赵大秃子怂恿着签合同的时候,附加上了违约赔偿金。 也许从一开始,老刁和赵大秃子就给我和铁娘子拴好了上吊的绳套。 铁娘子掐灭了香烟,然后扭过头来问我说:舒童,你说山西的小高值不值得信任。 |
@会飞的鱼cM 2018-05-17 21:06:06 我居然第一时间赶来,话说我好想吃香油果子啊! ----------------------------- 是油炸果子吧哈哈哈,葡萄牙应该也有吧,没有的话,你可以去创造,引领风流啊! |
我得承认,古人说的伴君如伴虎是真真的。 当推开我的办公室门的时候,我后背的汗几乎已经浸透了衣裳。 其实,我更愿意承认,我每次进入铁娘子办公室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像是不争气的儿子见妈妈一样,让我压抑。 也许,我很久之前的那个萌芽想法是对的。 可是,我却也明白,假使有一天我要离开这个公司无论为了证明自己或者自暴自弃。 但都会是现在,因为现在需要的是,我力挽狂澜的时刻,而不是落井下石。 我心里有些狂躁,狂躁的时候,就需要些镇定的成分。 长出一口气,起身,我穿过公司的长廊,来到公司的前台。 没有让我失望的是,那个北京女孩秀秀就在那里。 有我快递吗? 秀秀抬头白了我一眼说:我没有名字吗?你能不能别不拿前台当单位可以吗?而且你可以绅士一些吗? 我无语的看着这个工作里明显带情绪的秀秀,然后说道:请问,美丽的前台秀秀小姐姐,有没有我舒童的快递呢?如果有的话,请给我,我将感激不尽! 秀秀,白了我一眼然后利落的说了句:没有! 我有点不相信的问道: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吗? 秀秀却没有回复我,而是拧着眉头,做了个滚一边的手势。 我再次带着询问的目光说:你确定没有路蔓蔓寄给我的照片吗? 秀秀看着我却没有回答我,而是说:舒童,你替我告诉麦子,我不喜欢他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可是却什么也没说,因为,我看到有同事,拿着快递来要让秀秀给寄快递。 虽然不甘心,可是我还是转身走开了。 我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收到路蔓蔓的快递了,我一直在想,这个傻丫头,不会真得顺着我们画的路线去攀登珠穆朗玛峰了吧。 自从,我从长条那里拿走了那把沈凌的吉他后,我心里就特别期待路蔓蔓回来,我给她弹唱一首她喜欢的歌曲。 不是爱慕,不是爱恋,不是怜爱,更不是恋爱,只是告慰那个已经去世的人,路蔓蔓没有忘记他,也没有停止思念他。 |
我把秀秀对麦子的寄语,当晚就亲口告诉了麦子。 当麦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即使当时我俩都在男厕所,可还是警惕的暂停了浇水的事业,然后朝四周看了看。 我当然知道他是怕周裙裙听到。 可是我还是很鄙夷这个即将走入婚姻围城,当了叛徒的男人。 麦子听我说完,然后甩了甩手上那几滴尿液说,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我说,没了,至少秀秀说的就这些。 麦子说了句:好吧,你告诉她,我结婚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包个红包啊! 我也提上裤子,冲着麦子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秀秀对你说的没有了,我想告诉你一句话,你洗洗耳朵听着。 麦子一脸无奈的扭头看着我说:有屁快放。 我则一脸认真的说:麦子,你待会让小四川两口子给你弄个狗鞭补补,你看你虚的,撒个尿都尿一首,要不要我去跟周裙裙说一声放你一马! 擦你大爷! 我和麦子心有灵犀的脱口而出,我就知道是这一句! |
其实,当还没有下班的时候,麦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 我心里还在犹豫接还是不接。 要是以前的时候,我肯定是一句:麦子,擦你大爷,这么久不联系老子,是不是皮痒了。 可是自从麦子改邪归正的跟周裙裙玩起认真之后,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是我必须得承认,我和麦子的距离远了。 最关键的是,我不能对麦子畅所欲言了。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接起来:麦子,你这大仙还记得我手机号,不错,不错。 滚一边,不来这样恶心人的,行吧,舒童! 下班后,来老地方,不见不散。 我听了一愣,赶紧问道:老地方不是早关门了啊!你让我去喝西北风啊! 麦子那边猥琐的嘿嘿一笑说:你不用管了,来了保证有惊喜。 |
当我看到路边瘦的跟猴崽子一样的六子时,我绝不相信麦子嘴里的惊喜就是这王八羔子,我大学时候的预备情敌。 可是我对六子心存隔膜,六子却对我很不见外,而是看到我走下出租车,一个俄国式的矫情熊抱把我抱住,让我恶心的不要不要。 起开,六子,老子跟你没这么深的交情,而且老子不搞基! 我一把推开六子,六子则预料之中的继续腆着个脸说:舒童,你每次见我,你个瓜娃都不刷牙是吧,你知不知道有种痛,就叫做痛彻心扉。 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把老子想成了受受。 我无语的看着这个号称在北京广告届将来要扬名立万的人,一把把他推得老远,因为这个傻叉,竟然偷着拧了我大腿一把。 麦子呢,不会是又临阵磨枪的回家给周裙裙洗胸罩去了吧! 我拿出颗中南海给自己点上,然后随手丢给六子一颗。 可是六子却戏谑看着我,一股我要大难临头的感觉。 而直觉也告诉我,有种不详的感觉在我背后升腾而起,那就是有凶兆! 舒童,你怎么知道麦子是给我洗的胸罩,我看是你有胸罩吧,麦子,你亲口告诉舒童,你有没有给我洗过胸罩! 随着周裙裙的话语,我的耳朵也开始被表演难度颇高的转体180. 疼,女侠饶命! 在黑暗的现实面前,我选择了屈服。 而麦子和六子则幸灾乐祸的在旁边看着我被周裙裙揪耳朵往猪悟能的方向整容。 特别是麦子则一脸同情的说道:舒童,你才给女人洗胸罩呢,老子才不洗呢,告诉你,我洗的是内裤和袜子,胸罩多难洗!是吧,裙裙! 我无语地看着这个憨货,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崩腾而去。 |
当然,虽然耳朵差点被周裙裙拽了下来。 可是,当我看到那个熟悉的四川菜馆的门匾的时候。 我心里还是充满了喜悦,但是我还是怕我进门的时候,老板娘不是那个奶头被娃娃叼住,可是却大骂我龟儿子的婆娘。 可是当我进店的时候,一切如昨。 甚至连老板娘看我的鄙视目光都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她这次没有问我,你个龟儿子,怎么还是单身? 因为,她误以为拽着我耳朵转体360的周裙裙当做我女朋友了。 当饭桌上那个飘着红油的水煮肉片和毛血旺端上来的时候,我心里竟然犯贱的又想起来苏蓉。 也许,麦子和六子骂的是对的,我就是个贱人。 所以,我憋着一口气对着老板娘说:来瓶剑南春,老板娘,最贱的那种! 这次不光麦子和六子,连老板娘都白了我一眼,我看她口型知道骂我贱人了。 |
@邝家媳妇 2018-05-18 11:08:53 舒童就是垃圾!!!! ----------------------------- 额。。。。 |
当川菜馆的老板和老板娘过来敬酒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饭店原来是麦子和六子通过和房东经过了艰苦卓绝的谈判后,重新给小四川夫妇盘下来的。 我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麦子说,麦子,你摸着你的左心房发誓,你有没有在这个工程中对房东威逼利诱。 麦子一口把那杯剑南春喝掉,然后对我说,没有,坚决没有,我可以摸着我的右心室发誓,我只是撵走了几个试图租房子的租客,还有就是指示六子几次撕掉了那个招租的广告而已。 我想骂麦子几句无耻的。 可是,我却看到周裙裙目光里那满眼的爱意,潜台词就是爱屋及乌。 我突然心里有些羡慕麦子,也许这样的感觉早就在我心里扎根了。 剑南春的辛辣穿过我的喉管,直达肺腑。 麦子其实理解我们,或者说,他就是我们的领路人,他知道我们这批人,需要一个地方储蓄情感,需要一个地方埋藏火种。 我鼻头一酸,矫情的想哭,可是嗓子哽咽了一下,我只好说了句:老板娘,你以后菜里少放点麻椒,呛鼻子。 那个以前总是骂我仙人板板的老板娘,啥也没说这次,只是把她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仅此而已! |
@洲睿指源 2018-05-17 23:39:36 谢谢斌哥回来了 ----------------------------- 我感谢你们一直等待才对 |
酒喝干,菜吃饱,我和六子则拒绝了麦子去K歌的提议。 我俩瞪着眼看到麦子和周裙裙恩爱的打车离开。 六子则抠搜的把我口袋里的半盒烟要了去了,我以为他要离开的,他却问了我一句:舒童,在北京的时候,有没有某一刻让你特别满足。 我想了想,却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我在北京满足的时刻特别多,比如,那个小房子落户到我名下的时候。 比如苏蓉拉着行李箱终于和我搬到一块的时候。 比如,找到工作的时候。 我发现我没法回答六子,我只好反问六子,你人生在北京哪个时刻最满足,在北京? 六子抬着头,让风吹着他的头发,然后从嘴里吐出一个眼圈说:就是,前不久,我住的地下室,晚上能收到手机信号的时候。 我听着这个让人瞠目结舌的答案,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也许,我比六子更复杂,也更幸运。 可是幸福的满足感却不一样。 六子一边和我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边说:舒童,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也挺佩服你的。 我听着他这样的论调,理所当然的认为,六子是羡慕我那个走了狗屎运的房子。 可是从大学就和我针锋相对的六子,至于佩服我什么,我还真不敢想象。 六子,你佩服我什么? 六子恶狠狠的猛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弹了出去。 我刚想怒斥他加强素质教育的时候,他却说了一句:佩服你的难得糊涂! 我沉默了,我当然知道他是想告诫我苏蓉也许永远不会回来,我再执着,再包容的结果也是自欺欺人。 可是我看着打车离开的六子喃喃自语道,既然这么多年都自欺欺人了,不在乎再等一年。 |
@大漠醉红尘 2018-05-18 22:09:25 顶一下 ----------------------------- 感谢版主的鼎力支持,还是老乡来哈哈哈 |
其实,我理解六子所说我在他眼中的难得糊涂的洒脱。 可是也只有我知道自己的生活陷入了泥潭和迷雾。 我也知道 林深时见鹿,可是我还是徘徊在树林的边缘,自欺欺人。 其实这个城市像我这样的人,有太多太多。 |
公司的业务是每况愈下,没有了之前铁娘子关系的招扶。 我们的产品供应链就跟不上,产品供不上,之前签订的销售合同就完不成,完不成的后果,好的是解约,差的则是被起诉和索赔。 公司的所有人,包括我都人心惶惶,而让我从客户那里了解来的信息,却也让我十分的不理解。 因为,老刁的公司也没有能够拿到进口资格。 而产品出现的空白很多都被之前那些做山寨的小公司填补了。 公司开会的时候,有相关的销售人员提议过,我们可以以次充好,先蒙混过关 可是,我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就知道结果肯定是被铁娘子否决,从我内心里也是这样的选择。 我不知道铁娘子心里有多焦虑,因为开会的时候,她总是尽力掩饰,可是我只知道每次我进她办公室的时候,烟灰缸里都会有很多烟头。 其实,最近我也很焦虑,在毕业很久之后,再次开始失眠。 我每天进入办公室就开始给客户通电话,很多时候,下班了在路上还要跟客户解释和沟通。 很快我的嗓子就哑了。 全公司注意到我的努力地只有铁娘子和秀秀两个人。 铁娘子好多次在公开或者私密场合表扬我的兢兢业业。 而秀秀,则有天早上偷偷把西瓜霜含片放我办公室里了。 我始终相信,人的价值是被创造出来的,而不是被评估出来的。 在我的不断努力下,很多客户都放弃了追责的权利,反而开始理解公司的处境,大部分先用了国产的替代件,但是遇到技术难题的时候,还是会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沟通。 而且承诺等我们再次拿到进口权的时候,会继续合作。 而这样的客户,在我沙哑的嗓音努力下,越来越多。 也许,我在铁娘子和所有公司同事眼里不能够和赵大秃子一样撑起一片天,可是,我却想 努力的把公司的墙角顶住一下。 尽管这样的生活不是所有人向往的,可是我却在不断的努力中,慢慢开始赢得公司同事的信任,慢慢在公司树立威信。 当然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以为歌词里唱的那句,不努力怎么见彩虹是假的,可是我努力了之后,我看了看我都已经要放弃的股票都好多涨停了。 |
@飞行鱼的马甲 2018-05-18 22:34:47 最近怎么样了? ----------------------------- 说实话,不怎么样,之前的伤口下雨阴天还是会疼,具体案情我不想跟大家说,但是处理结果让我很失望,我还是想相信政府,不想闹腾大,可是发现自己 很无助。 |
“很多时候,你对一件失去的东西念念不忘,废寝忘食,魂不守舍,大部分原因并非出于深爱。而是因为回到彼时彼地,让你重新做一些选择你本可以避免这次失去。人最难释怀的,是自己的过错。又因为百般回避,才骗自己爱得执着。” 深夜失眠时候,我在网上看到这一段话,赶紧拿笔记录下来。 因为,写这段话的人也许不是圣人,但是肯定是和我感同身和受过伤的人。 我记录下来的同时,我还想着编辑好,给葱花发一条短信。 可是,我编辑了好久之后,才想起来葱花都好久不联系了。 反倒是老刁前段时间出人意料的联系过我,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拒绝他见面的请求。 其实,我不怕老刁,我是怕葱花到时候出现在老刁的身边,假装幸福的模样,会让我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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