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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我在瓷厂当主任的日子[第1页]

作者:抹灭不了的大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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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懵懂多年,眼看奔五了,回想往事,可谓五味杂陈。从校园毕业到社会工作至今,经历了许许多多,有欢笑,有苦恼,有满足,也有失落;甚至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和落魄。现在想来,感觉这才是真正的人生。生活经历中的各种不愉快,也想在这里吐槽一下,无奈涉及敏感话题,再说那些都是不愉快的事情,不提也罢。既然回忆,那就回忆一下生活中的美好,回味一下让人余味悠长的各种记忆,每个擦肩而过的人。或许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在这里权当本人吐槽一下,切勿对号入座,也别用道德君的眼光来看待评判,只当你读了一个世俗之人,写了一本俗不可耐的小说罢了。
    同时致敬涯叔!!!
    审核通过,正式开篇
    我生活在一个号称瓷都之一的城市,祖祖辈辈就有这个行业。从最早的日用瓷,到现在的建筑陶瓷,那坑坑洼洼绵山遍野的矿坑和矸石塘就是见证。这还不算被废料和生产垃圾回填了的哪些坑塘。
    自打学校毕业后,也算上成年了,跟着朋友们最先进入了一个集体的日用瓷厂。那个厂主要是生产吃饭用的碟碗,有部分是高档瓷。由于是新人,从学徒开始,这样就被安排到原料车间,跟着师傅看磨机,粉原料。
    后来才知道原料车间是最脏最累的地方,一般年轻人干不住,几乎都是45岁以上的中老年,且文化水平低的人。
    我在原料车间主要工作就是看磨机,出料。将磨机磨出来的熟料送到干燥工段,他们在按比例进行配制干燥,然后送到压机压出坯体待烧。
    随着年龄慢慢长大,在这个日用瓷厂也干了三年多。从原料到浆模、施釉、再到窑炉、包装,除了贴花(女人干的活)没干过,所有的工段都干了个遍,也算是出了师。
    随着工龄和熟练程度,也慢慢的由工人,成长为带班长。我们这个企业在当时也算上仅次于国有企业的那种乡镇集体企业,各种管理制度还算健全。不要小看了瓷厂,也能通过体系的培训,慢慢变成一个合格的工人。
    时间慢慢的到了2000年后,集体企业也慢慢的退出历史舞台,包括国企也是一样,改制大潮淹没好多。慢慢的个体民营企业就遍地开花,这些企业主多是当年国企和集体企业中担任管理人员的,有些资金积累,再加上当时信贷政策支持。一下子冒出好多企业,人尤其是熟练工人就成了抢手的。由于国家在九十年代末期已经开始大搞基础建设,随之而来的商品房大潮,造就了陶瓷企业尤其是建筑陶瓷的飞速发展。
    我工作的哪个日用瓷也进行了承包、改制,最后完全变成了民营。由于建材市场庞大,不少日用瓷都改成了建筑陶瓷。虽然工艺有较大变化,但是挡不住市场的诱惑,况且随着工业化窑炉的兴起,陶瓷行业真正进入了春天。
    我的几个师傅和车间领导慢慢的被其他企业挖走,我在这个厂也算上老人了。再加上厂长,哦不是现在称之为老板了,对我还算不错,包括我结婚时不但给了红包和长假,还把他那不轻易借人的老皇冠给我当了婚车。我就留了下来,在厂里主抓生产,也算是人生第一届主任。
    改制后的企业,最大的特点是员工流动性大,我以前的工友们几乎都流动走了,这边辞职一批,那边新近一批。对于新员工多了,管理人员就要多付出很多,往往刚教会了又跑了。当时老板们使出利用多种措施来拦住人员流失,包括进厂押金、押工资、押身份证等等,当时工人权利几乎得不到保障,就是工人们投诉都没有地方。
    所以说那时候的管理真实恩威并施,想办法留住人,是班组长和车间主任的水平体现。我管辖的几个岗位,以女工居多。虽然那时候已经结婚,知道了女人的事情,也是禁不住多往女人多的岗位跑。慢慢的就衍生出来好多故事或者是事故。
    陶瓷企业最大的特点就是劳动密集,人多,且岗位炎热。有人就说了,冬天好呀,暖和。就算是冬天,也是大汗淋淋,因为多数岗位体力劳动大,本来就暖和,在进行体力劳动,不出汗才怪。
    以前跟着师傅和主任们聊天,他们说瓷厂的几个岗位,夏天甚至是春秋,男的就是一个大裤衩,光着上身,带着手套。女的也是一个大裤衩,上身穿一件大号文化衫,纯棉的那种。结过婚的女人多数上身是不穿内衣的,就像男的不穿内裤一样。因为淌汗多,怕被汗淹着。
    可以想象一下,随着衣着的简单随便,人的思想慢慢的就滑坡了,也就慢慢的出现了好多奇闻艳事。
    说实话,当年我在厂里一众管理人员中,是比较好说话的,很少批评更别说谩骂职工了。那个年代张口就骂,甚至还可能动手,扣钱罚款更是家常便饭。我也几乎不给他们开罚款单,所以我在职工中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和我说话甚至是交往和开玩笑的。
    我反过来问玉红:“你说的我也知道,我会给老板说说,争取争取呗。不过玉红你撒谎可不对了”“我咋撒谎了?”玉红拿了个烧裂口残次品扔到我附近的废料堆上。“别人说天热奶子老是被腌,长痱子我信,你没看看你那也叫奶子?给个飞机场差不多”我说着还比划着。玉红瞪了我一眼,拿起一个包装稻草绳球扔向了我“老娘的是喂孩子喂得,都成瘪布袋了,当年还是很挺的”大家又是一阵笑。赵娟说“玉红,你回家叫你老公再给你种上,几天就和吹气一样鼓起来了”另一个叫什么娥的说:“红,再生了少喂孩子,还能憋回来。千万管住你家老头的馋嘴,他要是偷嘴喝两口,那就剩一把皮了”。
    和这帮妇女叨叨了一会,无非是吓唬着她们好好干别偷懒。那时候安全、环保管理意识还不如现在这么严格,也就盯着产量,如何给老板多创造效益了。一边扯着多生产,分类好优级品、一级品和残次品,其中有夹杂着男女生殖器的笑话。待了有半小时,我提着手电往包装库走去。
    按常理,包装库一般白天人多,那些优级品需要装箱,其他等级的基本用绳子捆一下就入库了。这个夜班有两组装箱的,一般两人一组。我到了只看到一组人在慢悠悠的叠箱子装箱。我也没打扰她们,根据我的经验另一组的肯定找地方睡觉去了。我闭上手提灯,蹑着手脚轻迈步的往垛堆方向走去。心里想今晚抓两个睡岗的,明天有她们好看的。
    装箱的地方往前走二三十米再往左拐,经过一个过渡门就是储存库。一般晚上偷摸睡岗的都到储存库里睡觉,里面安静,晚上也很少有人过去。后来因为另一个厂堆存的货物倒塌砸死了一个睡岗的,里面都安装了灯和监控,并有专人查库,那是后话了。
    我当时穿着老布鞋,走起路几乎没有声音。我转过来进了储存库,里面黑漆漆一片,只能透着外面车间的灯光勉强看着路。往里走了二十多米,听到里面有小声说话的声音,我蹲了下来,听着声音辨别着这个声音在哪里发出来的。我半蹲着,手扶着货物垛位的边沿,沿着出生的地方往前慢慢的挪着。离他们越来越近,那是靠着墙角的一个隔断,白天入库库管填表的地方。
    里面有一张桌子,两排长椅,平时出库入库的单据就在那里填写。晚上没有人上班,也很少有人过来。我又往前面挪了几米,在一个垛位拐角处有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时候我看见拐角处趴着一个人利用机箱货物作为掩护,正半蹲半趴着往长椅那边看。长椅离我们这个拐角也就隔一条叉车通道,有三米宽。长椅上两个人正在细声细语的说着,我根据声音听出来一个是我们厂的销售叫彭伟,平时我们都叫他伟哥,另一个是包装线上的陶丽丽。这俩狗男女半夜三更的在这里准没好事,况且彭伟晚上不上班,应该回家的。我又看了趴在我前面那个人,是和陶丽丽一组的王静。这时候彭伟给陶丽丽说:“再来一回,你也好回去了,别叫查夜的查到空岗”。
    看来他们俩在这里偷情的,估计搞了一次了,那个王静是待在这里看直播的。就看见陶丽丽从长椅上站了起来,“从后面吧,椅子躺着咯人”“我从后面完事的快”彭伟有点不愿意。“赶紧的吧,快慢的老娘不管,赶紧弄完了好去干活,王静还不知道死哪里睡觉去了,等她睡醒了找我咋办”陶丽丽说着撅起来后臀。透着外面微弱的灯光,看着更加显得白,彭伟从后面撞击着,就像俩驴畜生在交合。也就一两分钟,彭伟焖哼了一声,离开了那个白花花的后臀,拿了一叠纸糊在了上面。陶丽丽反手自己清理着,嘴里说着:“真恶心,还有这么多”说着蹲了下去,上下晃动着腰身,以加快清理。彭伟坐在长椅上,简单的擦拭了一下提上大花裤衩,掏出一支烟准备摸索着找火机打算抽一支烟的。王静趴在我前面两三米的地方,屁股似乎有点痒,晃动了几下,没敢吭声。
    我脚下踩着一个抹布,我顺手抄起来,往我对向的垛位扔了过去,声音不大,但是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彭伟望向了那个垛位,烟也不抽了,起身就拉着陶丽丽往储存库的大门跑去。陶丽丽边跑变提着大裤衩,他俩边跑边说“他妈的半夜三更的是老鼠还是猫?这么大的动静”。
    他俩出了储存库大门估计分开走了。王静从地上爬了起来,估计她也怀疑还有别人,没等她回转身,我就咳嗽了一声。“妈呀,谁呀!吓死了”王静下得一哆嗦,我估计她当时都尿了裤子。“我,别害怕”然后我就捏了一下我那个爱立信小手机,透过那小屏的光线,她认出了我。“大主任是你呀,大半夜的吓死我了”王静缓过神来。“怪不得我查你们岗你们不在,原来是跑到这里看直播了”我嘲笑着她,“精彩不?啥感受?”
    王静告诉我,陶丽丽就是彭伟的相好,彭伟是老板的远房亲戚,也舍得花钱。陶丽丽的老公在上海打工,平时自己在家,来来回回的就被彭伟给搞到手了。平时他们都是去陶丽丽家,今天彭伟喝了点酒,估计是J虫上脑,等陶丽丽上了夜班,逛游着过去把她叫走了。我说:“你怎么跟着来了?”王静说陶丽丽走了,她自己没法干,就想找个地方眯一会,就来到了库里面一个垛位,铺了个纸箱准备睡觉的,就听到这边有说话声音,然后摸着过来看看是谁,然后就看了他俩第一场好戏。
    我问王静:“说说他俩咋那啥的?精不精彩?”,王静说:“就那么回事,彭伟就那两下子,陶丽丽刚开始叫了两声就完蛋了,不够脱衣服麻烦的,不过他俩聊骚挺厉害,都没法听”。接着王静又说:“主任,千万不能让陶丽丽知道我偷看她,以后怎么搭伴干活”。“好,你不说,我也不说”我答应着她“这俩货把库管的地给弄脏了,估计明天有人骂街”。我和王静走到长椅边 用手机屏的光照了一下,地上有五六块纸团,夹杂着一股84消毒液的味道(都懂的是啥)。王静笑了一下“真恶心,彭伟的万千子孙可惜了”。
    我说你看人家两场直播,心里咋想?王静白了我一眼,“就当看了小黄片了,还能咋想?就彭伟那两下子,叫我能踹死他,不够浪费感情的”。我说看来你喜欢战斗力强的呀!王静没说,给我说我回去了哈,今晚的事咱都不能说出去。我答应着,然后我们从来的路即与库大门反方向走向包装工段。在转过弯将要出储存库的时候,我摸了一把王静地屁股,说了句“刚才没给你吓掉魂吧?”王静一把推开我的手,“吓掉了,你说咋办吧”“明天下了班我请你吃饭呗,给你叫叫魂”“行,不许耍赖哈”。然后她径直走进了包装间,我拐了个弯走向了办公区,心里想到,去调戏一下伟哥去。
    我回到了办公室,签了到,转头一看,值班室的灯还亮着,空调也开了。那个年代,厂里带空调的房间不多,我们中层值班室有,专门给夜班值班的休息的。平时销售这帮人中午也过来躺一会。由于当时销售吃香,有的连老板都要给面子。所以一般没人敢惹他们。我推门进了值班室,看见彭伟正躺在床沿上抽着烟,桌子上泡着一杯茶。“伟哥,咋没回家呀?又陪客户了?”“吆,弟弟呀,今晚值班?”我答应一声,说今晚查了几个岗,叫那帮老娘们烦死了。彭伟坐了起来,问道“没查到睡觉脱岗的吧?”
    他这样问肯定担心我查到陶丽丽空岗,先试探着问我。“没查到,我在窑尾那里被那几个老娘们缠住了,尤其是那个玉红和赵娟她们,非叫我教她们怎么看色差,你说大半夜的咋能看出来?”彭伟坏笑了起来“一帮老娘们阴气太重,估计想拉着你这个老爷们沾沾阳气,你没趁机卡点油?摸几把老娘们N子?”“卧槽,我可不敢,这帮老娘们你要惹了她们,她们敢把你扒光了给你撸直”“这个她们真干出来了”伟哥不怀好意的笑着。“弟弟,哥告诉你,窑尾那帮娘们不能惹,都他妈靠的要死,谁来给谁来,要想卡油摸N子,你去储存库,找那个库管油菜花,那个娘们就喜欢别人调戏她,是个花迷,咋摸都行,不过你要自己去,人多了她装B装清纯。”
    油菜花真名叫尤彩花,长的挺壮实的,皮肤也不白,俩N子挺大,天天眯缝着眼看帅哥,就喜欢男的过去给他聊骚,然后抓着人家叫卖零食。老公因为赌博跑了,她为了和老公家划清界限,常年住厂里。
    我又问伟哥:“伟哥,你在厂里就没几个看得上眼的?”“哪有呀?哥老了,哪有那想法,老是腰疼,回家天天挨你嫂子骂”。我心里想,就你那两下子,还天天在外偷吃,回家能不挨骂?我又说“伟哥,我听说有好酒能强腰壮阳,当天见效”“啥酒?快说,你哥我就喜欢喝酒,药酒也喜欢”。
    感谢涯友支持,您的支持是我写下去的动力。当然也有人私信我,说写的有点假,更甚者说有些俗。我也意识到了,我就是把以前亲身经历的事情串起来,然后写一些记忆深刻的事件。或许有修饰的地方,也是为了需要,还望大家见谅!
    我倒了杯水喝了几口,对着伟哥说:“有一种药酒,是黑龙江产的,名字叫****酒,号称小手雷,喝了半小时就见效,口感也好,不少人都买来平时喝”。伟哥用那放着光的眼神看着我“你喝过?那里有卖的?”,“我可没喝过,我一个朋友喝过,又一次他回老家,坐大巴前吃饭喝了半瓶,上了大巴睡了一觉,下车时下不来了,撑了伞了,喝凉水都不行,用包当着在路边做了半小时才走的。回家后老婆欢喜的不得了,一晚上能忙活三四回”。我又告诉伟哥酒水批发市场22号有卖的,我去给别人捎过。
    上面一个错白字,应该是在路边坐了半小时,请勿误解!
    和伟哥又瞎扯了一会,我不知啥时候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都快7点半了。赶忙洗了把脸,早餐都没吃就跑去点名签到,把夜班是情况在早会上汇报了一下,厂长和其他高管们又安排了一些新的任务。散会后我到厂办转了一圈,办公室的俩文员已经打扫完卫生了,正坐在桌前打文件。我凑了过去“俩美女,有吃的吗?值夜班起晚了,没来得及吃早餐”。“没有,今天连零食都没带,你去财务或者仓库看看,她们经常带吃的”。我失望的往外走着,心里想财务不能去,都是老板家的亲戚,还是去仓库看看吧,或许有吃的。正往仓库走着路过浴室,听到有人喊我:“大主任,去哪里呀?”我转头一看原来是王静。她下了夜班刚洗完澡出来,刚出浴的女人就是诱人,红扑扑的脸蛋,头发没擦干,乱糟糟的,用手一边梳理着,看起来就像刚被Q暴的感觉。她上身穿着意见淡蓝色的短袖衫,浅色的内衣,下面穿着一条白七分裤,竟然穿着一条红内裤,那个年代都这样奇葩的打扮,真是日了狗亮瞎了眼。塌了着拖鞋,大白脚丫看着有点油光发亮,我不由的咽下一口口水,心想:真他妈的馋人。我正发着呆,王静走到了我跟前,先是四下看了一眼,没有别人“大主任你昨晚不是说要请我吃饭的吗?我下班了,请呗”她声音不大的说着,我说大清早的请你吃早餐?不划算吧。“那就中午请,你给我说你的手机号,我好给你打过去”。我说了我的手机号码,她给我拨了过来,然后说中午我要不请客就半夜给我打电话骚扰我,然后就走向她们宿舍。
    当年厂里的浴室是那种大的澡堂,不像现在都在房间里了,有时候下了班,看女职工浴后众态也是一种享受。转过正题,我溜达到仓库,还离库门有十来米,就听到里面油菜花正在骂街“哪个缺德玩意昨晚来这里了,弄了一地垃圾,还把老娘的水杯给弄倒了,把账本都弄湿了”。我暗中窃喜,过去找点吃的,再调戏她一下。我迈步进了仓库,看见油菜花正在用抹布蘸桌面上的水,另一只手拿着账本来回摇着,已经没用了,水已经吃透了。“菜花姐,大早上骂谁那”油菜花一看是我,脸色好了一些“别叫我姐,天天空着爪子来,没看你姐叫别人欺负了吗?”我假装吃惊“咋了,这个厂还有敢欺负你菜花姐的?真是不想混了”。油菜花把抹布往桌上一扔,账本也小心的放到桌上,指着地上昨晚伟哥的战斗残骸“夜班不知道哪个不要脸的来这里作死,你看给我弄得”我笑着说“有人跑你这里拉屎?你没踩到吧?大清早的踩屎,你要走运了,哈哈哈”“滚,不是跑这里拉屎,有人来这里干那事,你看看,那个纸团上还有毛毛,怎么不给薅秃了”。
    然后她接着问“昨晚厂里谁值班?”我呀,我笑着说到。“不会是你吧,说,你昨晚领着哪个娘们来这里作死了,赶紧给我打扫赶紧”。我知道她会这么说,就笑着说“你猜猜看,我能领着谁干这事?”油菜花用扫帚把纸团扫了起来倒进了垃圾筐,又用喷壶喷了一遍地面。“昨天夜班我算算那几个骚娘们上班,玉红,文娥,王静,陶丽丽,还有贴花的李红,张晓艳,付彩。这些都是搞破鞋的,赵娟看着嘴骚,她不来真的”。听完这些心中窃喜真是天意呀,无形中知道了厂里可以约的人。我试探着说:“这些都搞破鞋?”“啊,她们都有相好,尤其是那个陶丽丽,和销售的伟哥好了一年多了”。“哦,昨晚伟哥也在厂里,半夜我查岗回去他还没睡”我故意这样说着。“准了,肯定是这俩不要脸的货,气死老娘了,来霍霍老娘,弄得这里骚气冲天,今天非叫伟哥出出血不可,否则我去他们销售骂他”。我不怀好意的笑着“你说王静也搞破鞋?”
    我中午打算出去请王静吃饭,以前风闻她有点新闻,但是不确定,正好在菜花姐这里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下手。“王静她老公是我们娘家那个村的,结婚四五年了,都没有孩子,听说她老公从小被驴踢过裆,可能踢坏了,然后她老公平时在市里批发市场开小货车,平时不回家,王静也不去找他,娘家村里就传着他俩各有相好,过不到一块去”。我哦了一声,接着我说“菜花姐,弄点吃呗,值班起晚了没赶上”油菜花说“也就你来,别人真没门”说着从抽屉底下的外开门的厨洞里拿出几块沙琪玛,又拿出一包牛奶。我接过了两小包沙琪玛,说:“不喝牛奶,受不了那个味”油菜花笑着说“偷喝你媳妇的奶时,咋不嫌?”我伸手蹭了一下她的胸“你这里还有没有?”还没来得及撤回来,就让她一把抓住了手,骂道“有,你喝吧,这是喂孩子的,喊一声妈叫你喝个够”说着使劲攥着我的手指。我赶紧说饶了我吧花姐,不敢了。油菜花说把垃圾给我倒了,再把账本给我送到窑尾烘干了,给你吃的还耍流氓,说着朝我屁股踢了一脚。
    我挣开油菜花的手,拿起来账本,对着她说“我去给你烤账本去,垃圾你自己清理吧,”到了窑尾,我找了个小板凳,把账本平铺在上面,对着窑尾的几个美女说“这是菜花姐的本子,别给弄丢了,一会她来拿”还没等我转身,一个叫丁琴的娘们说道:“大主任又去调戏你菜花姐了,咋还把账本给弄湿了?铺在腚下面的吗?”她这一说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小心叫菜花听到,你俩再打起来。然后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扯了起来。我趁机会跑了。
    来到生产处,我们的另几个同事都在,大家安排了一下新的花色和品种,分别下了单子派出任务。一天的主要工作就完成了。看时间也到了十一点半了,因为早上就吃了菜花的两个沙琪玛,感觉有点饿。就给孙涛(另一个生产主管)说我吃饭去。他也知道我昨晚值夜班,一般中午都可以补休个午休,就说你走吧,下午有事打你电话。
    我慢腾腾的走向车棚,刚把我的小毛驴摩托车推出来,电话响了,我一看,没有姓名。接起来一听原来是王静。王静那头说道:“大主任,你不是说请我吃饭的吗?说话还算数吗?”我心里骂道还他妈的当真了,随口一说的事情。“请,大美女平时还请不到,你说去哪里吃?”王静说她在**家电商场看表演的,叫我过去找她。
    我骑车到了家电商场,一看看表演的人挺多的,心里想不能过去,万一被熟人看见。就给王静打了过去,我说我在信用社门口,叫她过来。不一会,王静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还是那身衣服,不过脚上穿着一双米白色的平底软皮鞋。到了我跟前,我问道准备吃啥?王静说:“咱们去二中那边有个铁锅鲶鱼挺好吃的,去哪呗”我带上了头盔(主要怕被熟人看见),带上了王静,往二中鲶鱼馆驶去。那顿饭很简单,一个铁锅鲶鱼,一个蘑菇粉丝汤,我喝了瓶啤酒,不到半小时就吃完了。我问王静,下午干啥?没事我带你去**湖玩去?“我不敢去,那里太偏了”王静说道“再说那里也没啥好看的”。
    我说去看看吧,人少清净,也是刚开发的景点。现在那个湖已经成为市区繁华地了,房价都2W了,这是后话了。她没说啥,做到了后座,我开车不到一刻钟就到了湖边。
    找了个有树荫的长条凳,我先坐了下来,喊她过来一起坐,她没吱声,只是站在我对面,直瞪瞪的看着我。突然感觉没了话说,就这样沉默了一分多钟,实在尴尬:“你昨晚上看人家伟哥那事,还偷听他们聊骚话,啥感觉?说说他们聊得啥?”我就直奔我想说的话题。王静脸忽的红了“他俩还能说啥好话,无非是两口子床上说的那些,你在家怎么哄你老婆你不知道?”“那你老公在家也是那样哄你?”王静听我说完,脸色有点难看,叹了一口气:“我和他有三个多月不见面了,他在市场跑车,也不回家,我也很少回家,平时下了班回娘家住几天,一周能回那个家一趟就不错了”。王静说着有点哽咽:“他不是个男人,心眼小,还乱猜忌人”。接着王静就把她们结婚后几年没有孩子,两家老人让他们去查病,最后查出她老公JZ成活率低,怀孕的概率很低。她老公就去了市里,到批发市场和农贸市场跑车,租了房子很少回家。他俩也是各赚各的,各自生活。听完这些,我突然有些可怜站在我面前的王静了。
    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越聊越没得聊,后来才知道,是不想聊了,想直奔主题,但都不想先说。“咱们回吧,下午我还要去厂里露个面,万一有事找我”王静没说啥,跟我上了摩托车。她来的时候是侧着坐的,这回和我一样骑着,在后面拉着我的皮带。我起步晃了她一下,吓得她赶紧用手抱着我的腰,“抱紧点,否则把你摔下去”我能感觉到她使劲搂着我的腰,贴的很紧,尤其是那俩胸,感觉的很清晰,软软的,她把脑袋靠在我后背肩膀处,我感觉血液沸腾,喉咙发干。我放慢了速度,直接问她“送你去哪?”“去家电商场吧,我自行车在哪里放着的”说完她叹了一口气。我能感觉到她心有不甘,也豁出去了“我带你去我家呗”“你敢?你老婆不打死你”我笑着对她说:“你敢吧,你要敢跟我走,我就带你去”王静说行,谁不去谁是混蛋。
    那时候也有钟点房,不过刚兴起,不像现在这么随便去开。我家有两处房子,一个是我平时住的,另一处在村外是个养殖场,以前养过牛,后来不养了,就闲置在那里,平时我也去住,里面还有菜园和一些工具。由于在村外面,老婆基本不去。我带着王静到了我那个养牛场,进去了在里面反锁了大门,领着她到了我住的那间房。天气有点热了,我打开吊扇,王静四下看了一圈,说这里收拾的还可以,然后就看着我。
    我走到她跟前,抱住她,她也抱着我,身上那股淡淡香气,闻起来立马让我血脉喷张。我们抱在一起,相互啃了起来,相互扯下对方的衣服,由于她常年干包装体力活,手有点粗糙,手劲也大,胳膊也很有劲,她一只胳膊用力的揽着我的脖子,我正吃着她的RF,感觉有点憋的难受。我抱起来她,把她平放到床上。她很白,上身被我扒G了,裤子也一把扯了下来,那大红色的内内与白花花的大腿,色差很艳丽,脚上肉色的短丝袜看着别有风味。在红内内与大腿的边缘处,有几丝卷毛。王静半眯着眼,胸一起一伏的,那俩丰满而又白皙的RF来回晃动着,粉色的R头立着,我看着真想一口都含着。
    退下了红内内,很茂盛的,我也白黑相映,(不在细细描述)我说没有TT咋办?王静说不管了,反正这么多年没怀孕,估计自己也有毛病,我们就进入了正题。你上我下的来回变换了几次,我终于感到后脊发凉,屁股蛋一紧,赶紧拿出来在她XIAOFU上释放了。
    清理时,我看到下面的凉席上有巴掌大一谈水渍。又相拥了一会,再忙活了一回,看时间快三点半了,我把她送回了她放自行车的地方。临走时我给她说哪天再来?她说上中班吧,她下班我接她来我这,天亮了回家。
    就这样,我和王静有了第一次,后来慢慢的也就频繁起来。我值夜班时,储存库、配电室、甚至后来我有了单身宿舍,在这些地方留下了各种美妙的回忆,直到我到了另一个厂才分开。后来听说她离婚了,嫁到了另一个县,也有了孩子。2012年微信流行起来加了她微信后,又约了几次,到现在就没再联系。虽然微信还有,几乎是不联系了。和她一起的时候,包括后来她有结婚后,她总是说和我一起很舒服,也很愿意,王静就这样成了过客。但我永远忘不了她那肤白而又有力的胳膊,总是搂着你不让你乱动,一直按她的节奏活动。
    接下来说说菜花姐,油菜花前面说过,老公欠赌债跑路。自己一直在娘家住。她娘家弟弟在我们厂往南两公里的一个镇政府上班。应该是2004年春节期间,我还是照例轮流值班,那时候日用瓷已经日落西山了,厂里在腊月二十发完最后一批货(一般过年前都有添置碗碟的习俗,腊月前最忙,过了二十就没有进货的了),厂里放假了。我们管理人员轮流值班。白天来就是打牌喝酒,晚上就要住值班室,和保安一起轮流查岗,怕丢东西。我哪天晚上应该是腊月二十六的夜班,在家吃完饭就骑着小摩托到了厂里,和我一个班的还有另一个管理人员李东。我们签完到,到了保安室去烤炉子,那时候网络已经慢慢兴起,QQ很火了。李东和保安边烤炉子边看电视,我跑到办公室上网去了。登上QQ,看看有在线的网友吗,也许过年了,好多网友和同事同学都不在线,进了空间看看,又打了一会游戏,没啥意思,准备回宿舍躺着看电视。在我即将要退出关机时,响起来小企鹅的滴滴声。我一看时油菜花,赶忙点开,菜花姐给我发了一个表情,后面问我在家还是值班?
    我回了过去,说值班的,她哦了一声,就没再发消息。过了一分钟,我给她回了一句“你在哪?娘家还是婆家?”她回了我都不是。我想大过年的能去哪里?难道出去旅游了?她又说过年不能在娘家,老公又没回来,婆家也不想去,等三十再回婆家,和婆婆及孩子一起过年。我问她去外地了还是去哪里了?她告诉我离我有2000米远,在她弟弟家。又说她弟弟回市里过年了,在镇政府的家属院没人住,她去给照看着的。
    我当时半开玩笑的给她说,要不要我去陪陪你?她竟然说可以,叫我现在就去,晚了进不来大门了,那个家属院晚上八点关门,陌生人就进不来了。我看了一下时间,才刚到六点半多,冬天天黑得早。我心想今天怎么也要去,和菜花共事几年,平时除了动手动脚的,没有那些深入一些的事,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去试试有没有机会。我骑着摩托到了大门口,给李东和值班保安说了句话,说有点事,你们先查岗,我忙完了就回。然后一加油门奔向**政府大院。
    到了政府后面的家属院的门口,杆子抬着,这个时候了,来回送礼的也多,门卫看都不看,干脆抬着杆,任由出入。我把摩托车放到车棚下面,按照菜花说的第二排巷第二家。到了她家敲了一下门,十几秒后菜花撒着拖鞋给我开了门,然后反手关上上了锁。
    那时候的家属院都是南北厢房,我随菜花进了房间,关上房门才敢说话:“大晚上叫我来干啥?”“我还没吃饭呢,你来没事陪我喝点酒吧,我也想喝酒了”菜花说着指着客厅茶几上的菜和酒。我一看四个小菜,一瓶白酒,有荤有素的应该挺好吃的。行吧,我就舍命陪美女。菜花说着打开了电视,房间内开着空调,挺暖和的,菜花出去给我开门批了一件羽绒服,坐下后把羽绒服扔到另一个沙发上。只穿着一件粉红色带蕾丝花边的保暖内衣。我也把外套脱了,穿着羊毛衫做到了她对面。
    菜花拿了两个玻璃杯,二两的那种,把那瓶酒打开,我一看是黄盖玻璃汾酒,53度的。号称夺命53,常喝酒的应该知道这酒不错。我俩各自倒满一杯,菜花说尝尝你姐的手艺,我往桌上仔细看了看:一个肴肉拼盘,一个松花蛋,一个辣椒炒鸡蛋,还有一盘海蜇头拌黄瓜。我笑话着她“都是现成的,那就有你的手艺在里面?” 菜花也笑了起来“今晚我就炒了个辣椒鸡蛋,你要来这些都是熟食,倒出来就行了,不管怎么说,辣椒鸡蛋是我亲自炒的”。
    我俩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咱们一起同事六七年了,第一次单独吃饭,更是第一次喝酒,来,喝一口庆祝一下我们的第一次”我油腔滑调调侃着。喝完一口,我第一棒夹的她炒的辣椒鸡蛋,吃在嘴里感觉还可以,外焦里内的,外皮煎黄了的蛋香加上葱花的味道很有食欲,里面还是很嫩的感觉。我竖起大拇指“花姐做的这道菜真是下了功夫,说说咋做的?”菜花姐似乎被我夸得很有成就感,眯着眼晃着脑袋说“你别看炒鸡蛋这道菜简单,同样的食材不同的手法做出来差远了,等会姐告诉你咋做的”。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我俩把这瓶酒喝了还剩不到二两,我觉得燥热起来,把羊毛衫脱了,也穿着一件棉内衣,由于酒的缘故,说起话也是东扯西拉的够不到南北。从厂里的领导,到门口的保安,车间的男男女女的花边趣闻,到后勤怎么克扣我们福利的事情都聊了个遍。聊得最多的还是厂里几个男的和谁谁好,哪几个女的怎么出轨当小三。其中有几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说起来,本分老实的就是那几个长相太普通,或者老板的亲属,没人敢有想法的。其他的多数都和厂里的领导们甚至小班长有一腿,有时候为了早走一会,能多休个假这边不划,都能和管事的来上一腿。虽然从2000年到2004年期间我除了王静以外,还有两三个有那么一次两次的萍水相逢,但是比起其他主任或科长们,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其中一个叫丁琴的,和办公室主任都打过两次胎,我就纳闷了,带个TT能死?这样一时欢快的代价也太大了。后来那个主任因为虚做考勤被查出来,老板直接开了他,丁琴也跟着继续做他的小三去了。
    聊起来伟哥,花姐笑的差点岔了气,说讲一个伟哥的笑话:伟哥做销售的收入相对多一些,率先买了私家车,一辆富康。有一天伟哥去调戏菜花姐,被菜花姐抓到了不让他走,伟哥虽然风流但是个不高,也没有力气。被菜花姐别着胳膊按在桌上。伟哥急了,想挣脱了跑掉,没想到一使劲,把裤子裂开了裆,伟哥本命年穿的红裤头漏了出来。菜花姐大喊都来看伟哥,偷穿老婆的内裤。这一喊不要紧,来了一帮看热闹的,伟哥气的脸都绿了,大家都笑话他,伟哥前手捂着裆,后手提着屁股裂开的裤封,慌忙的跑向他的车上,一溜烟跑了。大家笑话他的笑意还没消散,伟哥又传来了更大的笑话。
    原来那天伟哥到库里发货,装好车了临走时习惯了,到发货点办理完手续,手贱摸了菜花一把,想卡个油就跑,没想到一闹把裤子给弄裂挡了。那个年代正兴起给销售人员陪西装,都是统一的,品牌的。一身西装几百块,小领带一打,皮鞋擦得铮亮,也是很风光的,这帮销售就凭着这一身行头忽悠了多少小姑娘上了贼床。接着说伟哥,他气呼呼开着车出了厂,本来打算去批发市场看着卸货,哪料到平时走的路修路,只能绕道。这货虽然熟悉道路,但是对绕行的道路路况不熟,由于市场临近城区,他绕道的路属于郊区村子内的道路。他开着他那崭新的富康,跑的飞快,在一个小学附近,有减速带,估计这货走神了,那个年代的减速带都是水泥堆的,不标准超高。等伟哥发现了减速带想刹停减速来不及了,为了不直接跨上去,他带了一把方向,想斜着过去。没想到车速过快,减速带是斜着跨过去了,方向却回不过来了,车头撞进了学校门口的花坛里。这下热闹了,学校的保安和老师都跑出来了,还有一伙上体育课的小学生呼啦啦围住了伟哥。
    伟哥刚要下车,一想不对,裤裆裂了,咋下呀?赶忙摇下一点玻璃给带头的一个老师解释着说自己没事,让他们帮着推一下倒出来。可人家老师及保安不这么想,怕伟哥倒出来后再跑了,花坛没人赔了。就叫伟哥下来,伟哥就是不下车。这货还算清醒,赶忙打电话给他老大求援。等他们销售的老大带着一帮人到了现场,人家学校也报警了,122比销售老大去的还快。这下热闹了,当销售的到了现场,伟哥刚被交警从车上给请下来,正开着车门撅着屁股在车上找行车证和驾照。销售的一看伟哥裤子都裂开了,露着红裤衩,还以为伟哥受伤流血了,就赶忙给警察说先把人送医院吧。伟哥赶忙说可别叫救护车哈,我没受伤,就是裤子裂挡了。警察都搞迷糊了,问道你在车里干啥了,车损不严重,就是把花坛围墙撞倒了,怎么人在车内还把裤子给撞裂了?伟哥是没法解释了,只能说早上和媳妇打架来,把裤子撕裂了。然后警察还安慰他心情不好谨慎驾驶一类的话。
    处理完了,伟哥赔钱后离开,不到下午就传出了一个开车的把学校的墙撞倒了,车没事,花没事,司机裤子撞裂了。还有传的更邪乎,说司机蹲着开车撞墙了。这事传到厂里,伟哥被笑话了好久。每每提起此事,伟哥都呸呸,大早上可别调戏娘们,没有好运气。
    迎接环保检查,暂停更新几天,过后继续。
    忙活了几天,刚送走官老爷们,也是累个半死,还不知道过能否的了关。继续,菜花姐和我东扯西扯的,不知不觉的时间到了十点多了,一瓶酒也下了肚,虽然年轻,但是架不住度数高,我有点微醉的感觉。再看菜花姐,红彤彤的脸,半眯着眼睛,斜躺在沙发上,我也感觉的热,站了起来,到饮水机接一杯冷水喝。我刚接满杯子,菜花姐在后面抱住了我,“你平时老是去我那里动手动脚的,有几次让你抓的胸疼,你安得啥心”我转过身来,把水杯放在桌上,也抱着她,“没安啥心,就是每天去和你闹闹,大家开心罢了”。菜花姐抱着我说今晚不许走了,留下了陪她。我看这个架势想走也走不成了,她使劲的抱着我,我说先喝点水,渴了。这才松开了手,我顺势坐了下来,喝了几口水,菜花姐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就这样我们亲了起来。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身体,我又摸了个遍。不过这次她没有反抗和扭捏,甚至还迎合我。相互扒G了,就在沙发上,衣服扔在了地上,菜花姐躺着,我经常骚扰的那对RF有点平塌,而那个紫黑色RT却挺立着,有提子那么大。我揉搓着,菜花姐的两腿并着,时不时的交叉一下夹的很紧的样子,当我用手分开时,她似乎也就没有再并起来的意思,向两边开合着。我望向那个令万千男人着迷的地方:微胖,丰满,浓密可以形容了。再那一簇黑丝中,趴着一只蝴蝶,肉紫色的蝴蝶。每个翅膀都有一元的硬币那么大,而蝴蝶的身体及头部,竟然有花生米那么大,颜色也鲜艳一些,粉红色的一粒花生米镶嵌在黑丝中格外显眼。
    微张着的小口子,和胶水一样的东西拉着丝向下滴了几滴,我扶起了老丁,在那蹭着就滑进去了。然后就是往复运动着。也就两三分钟,能感觉到老丁上部被挤压的感觉,就像多了一个鹌鹑蛋大的软骨球在那卡着。我坐着,菜花姐也坐着,无非她的位置在上面,没有一句话,只有二哈喝水的声音。又是三两分钟过去了,熟悉的感觉来了,我喉咙像憋了一口气舒展开了,“哼”的一声,菜花姐也抖动了几下,一切都放松了,感觉像跑了千米刚停了下来。清理了一下,似乎酒醒了,没的说了,默默的C上YF,我说我回去了,菜花也没挽留,送到大门口,说了句路上慢点,反手关上了门。
    过了春节,菜花姐因为不需要值班,要在正月十六才去上班,我们那个厂也要到二月份才开始生产,所以说大家都很清闲。期间和菜花姐在QQ上聊了几次,感觉她有点逃避我,不愿多聊。等十六上了班,我特意过去看了她,总感觉怪怪的,直到她离开,也没再开过玩笑。当年的四月份,她老公因为高利贷及赌债被债主打了个半死,烙下了残废,回家打完官司就没再回来。后来听说是离婚了,菜花姐去了苏州,在一家比较大的私企继续做库管,再后来就在苏州嫁了人,祝福她以后的日子幸福美满!
    时间到了2007年,现在回忆起来那是一个疯狂的年代,全国各行各业都在飞速的发展,直到2008年九月份,才停止了疯狂,回到了现实。由于基建和房地产的拉动,再加上奥运会,建筑陶瓷又进入了一个更新换代和扩大生产的春天。我们老板也将日用瓷停了,全面进军建筑陶瓷,我也彻底离开了那个瓷厂,跟着老板到了工业园搞筹建去了。原来的职工全部放假失业回家,只有几个管理人员和老板的亲戚留下,包括我前面提到的所有的名字,都已成为过眼烟云,伟哥也到市场上开了个门面,主销日用瓷和酒店用品。后来因为赌博、玩N人等不良恶习而破产,再后来听说回了老家养鱼去了。
    我和老板拿着老厂的补偿拆迁款(听说是不少,因为我们原来的厂靠近市区,拆了搞了房地产,现在房价都一个W多了)来到了工业园,政府画了地,还有优惠政策,帮扶人员也有一帮,成天替你解决这问题那问题的,包括现在看来难于上青天的环评,都是在政府帮扶人员的帮扶下顺利完成的。那时候有个口号:投产时间受限、手续边建边办、谁为企业设障、立马进行法办。最疯狂的政策是某个县,为了招商引资,给来本县过500w的投资商办理了绿卡,在这个县里只要不犯罪,就没有管的,包括PC、DB、JIUJIA等,闯个红灯、压个线、违章停车不但不处罚,还能换来一个敬礼。
    因为是新建企业,况且工艺有很大的变化,全部是工业化窑炉,原料、制釉、施釉、压型、干燥、磨边线、包装等都是自动化程度很高的,相对用人也大幅减少。只有窑头、窑尾、施釉和包装女人比较多,其他多是男的,还多是老男人。我因为筹建期间,没有用武之地,就在后勤办公室干厂办主任,负责厂内的内务管理、培训、考勤、宿管、食堂、保安、招聘等事宜,其他外部协调由一个副总负责。
    感谢党的政策好,也感谢老板的器重,我与2008年也开上了人生的第一辆属于自己的汽车,也在2006年的时候在市区买了一套房(贷款的)。搬迁后由于工业园离家远,平时公司有一个小面包车作为班车往返厂区与市区,平时除了有事晚到赶不上班车自己开车去,一般还是坐班车往返。小面包是11座的,没有固定司机,都是我们几个轮换着开,虽然驾照不符,但也是没有问题,走近路,没有红绿灯和交警。一般这个班车常客都是我们后勤的几个,还有三四个生产车间主任,除了老板的表弟外,都是外人。有时候老板表弟自己开车去不坐班车,我们这一车人就可以放开聊,四十分钟的路程能聊出好几个话题。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可聊得话题无非是钱和女人,班车上有三个女士,分别是:制釉师兼职化验室主任梁红28岁,施釉车间花色鉴定主管徐晓燕23岁,财务科一个成本会计徐琦21岁。其他的都是男的,她们三个比较娇贵,都是坐在第二排和副驾驶,前面除了司机,其他男士都在第三排往后。一路上大家伙聊这聊那的,她们偶尔也插个嘴,慢慢的就放开聊,也就慢慢的被我们这些老司机们套路了。
    @140公斤龙虾 2021-09-02 06:57:29
    这是真的事呀?
    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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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数是真的
    日子就这样天天的过着,筹建的生活显得平淡无奇,往复着上班下班,面对着那几个老面孔。说个班车的故事吧:有一天,我们从市区接齐了几个同事,当然三个女同志也在。一开始无非扯着早餐吃的啥,又扯到武林外传老白和秀才,从同福客栈又扯到了象牙山三犟头斗法(在这里纪念一下大脚婶)。坐在后排的老齐,他是干燥工段的负责人,年龄和我现在差不多,奔五的人了。大家聊起来象牙山里面的几段搞笑的片段,说起来几个老艺术家笑星。老齐说:“讲一个笑话,也是一个段子乐呵一下,说牛Q在安徽养牛的时候,奶牛场开业,众明星去捧场,冯G、赵ZX、倪P、巩L等一众好友都到了。牛群狠心宰了一头牛,弄了个全牛宴,当菜全部上齐了,大家开吃。牛Q开始给在坐的众位朋友介绍每一道菜,当介绍到牛BIAN时(切成了片状),牛Q卖了个关子,指着牛BIAN说:本来这道菜是一套,名字叫牛喜欢和牛欢喜,今天只能吃牛喜欢,牛欢喜下次来再吃。倪P不解问道啥叫牛欢喜?老赵赶忙说欢喜你有,巩俐有,我们没有。巩L问道那牛喜欢是啥?老冯接过话茬说这个喜欢呀,是针对你们女性朋友说的,我、老赵、老牛随身携带,不离身的,你俩呀有时有,有时候没有,有的时候也不常有,我们的不能换,你们可以换着有,猜猜吧。”当时这俩挠这头猜,那仨笑着喝酒不语,最后实在猜不出了,巩L说:你们仨现在带了吗?他三个说我们都带着那,你俩今天没有,晚上保不齐有。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老齐问前面三个美女,你们猜出结果了吗?
    两个小徐没反应过来,在绕口令似的说着牛喜欢和牛欢喜,梁红往后白了老齐一眼,说老齐老不正经。我当时开着车,一直憋着,梁红看我憋着笑,用手掐了我一下,说道你也没安好心,不是个好东西。我扑哧笑了出来:“梁红,我开车的哈,别乱摸我,你说你是想喜欢了还是欢喜想了呀?”我这一说,老齐和另一个男同事老杜哈哈的笑起来,梁红抬手拧着我的耳朵,骂起了我不正经,后面两个小徐面面相觑的看着,嘴里还在念叨着喜欢和欢喜。
    不好意思,环保督察组又来了,忙活了一段时间,忙过这两天继续更新!
    不好意思,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从现在的督查来看,国家确实动真格的来保证我们群众能生活在一个山清水秀的环境里。比起十几年前那是没得比,那时候是可以买排放指标的。不说政治,咱们继续说风月:
    到了新厂,我干办公室主任,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查卫生、查考勤和招聘。时间过的真的很快,当时筹建政府的人在厂里驻点,天天催工期,好早点投产见效益。建筑陶瓷最主要的设备就是现代化的工业窑炉,我们当时订购的是广东一家上市公司的设备,大家可以了解到的。上市公司的效率还是很高的,在合同约定的工期内完成了安装调试。在调试的后半期,我最忙的日子也到来了———招聘,或者叫招工。
    到了2009年,招工已经很成问题了,尤其是我们这个地方,企业多,加上房地产疯狂的建房,好多劳动力不愿意去工厂,更愿意去建筑工地,一是工资高,再就是自由。我负责招聘,平时在厂里开完早会,就开着老板淘汰下来的那辆普瑞维亚子弹头,拉着印刷的招聘广告,拉着各筹建部门抽调的人员,一起深入大集,甚至专门去偏远的乡村。车上还带着烟酒,当然是比较普通的档次,就是为了去村里打点一下村支书,用他们的大喇叭吆喝吆喝。
    招聘不是个好差事,抽调的人员几乎一次就够了,很少有去第二次的。我是唱主角的,没办法,后来,我和领导汇报,不去协助我招聘的,他们车间缺员不优先考虑,那个车间主任或者派人一起去,招回来的人员优先选用。这样以来,各车间积极性大有提高,甚至各车间主管亲自上阵,和我一起出去招聘。
    记得那是7月份的一天,离我们厂区有三十公里的一个镇子大集,在乡镇大集上招聘效果好点。开完早会,我赶紧的收拾好宣传彩页和折叠桌椅。今天跟我去的是施釉工段的徐晓燕,她们工段主要是一次烧成以后进行施釉,并对花色进行判读。从事这类工作的基本是小姑娘,或者是三十岁以下的女工。前期招聘了一些,多是原料和制釉车间的中老年男工。这才徐晓燕打算跟我去大集,主要招聘一些落榜或者没有打算继续上学的女孩。我俩上了车,她坐在副驾驶,我关上自动门,空调已经提前开了。不得不说当年的日本子的小车质量就是好,老板淘汰下来的子弹头,那空调制冷效果还是很好,发动机声音很小,就起步时轰得一声响,走起车以后几乎没有什么噪声,顿挫感也很小。汽车拐出厂区,驶向了省道,我开的很快,为了早点到达集市,占个好点的位置。三十公里的路,用了不到半小时就到了,我根据经验判断,找到了几乎算是集市的中心,把车停在路边,支起了桌椅,还有一个太阳伞。徐晓燕把宣传彩页分类放好,又把登记表拿出来,一屁股坐在了桌后面的椅子上。我把横幅拉在了车的旁边,这个时候集市上人还不多,人流最多的时候应该在十点到下午一点左右。徐晓燕转身问我:“主任,你吃早餐了吗?”“我就今天没吃,今天起晚了,忙着赶班车没来得及吃”,其实我是吃了的,一般女孩问这个,都是她们没吃,想叫你跑腿的。“你看看大集上有啥好吃的吗,咱俩换着班去吃呗”徐晓燕说着并用眼睛盯着我。我知道他想叫我去跑腿买一份的,我连忙说我去买来吃吧,反正现在也没上人,你在这里看着摊子,我去买。
    一个乡镇大集,早餐还是很丰富的,为了不暴露本人地域,就不说早餐的名字了。我去买了两份,那个年代打包盒在乡镇不多见,都是装在袋子里。我提着袋子回来,让她先拿着,我跑到车上拿出来两个不锈钢饭盆,还有几双一次性筷子。徐晓燕对我笑着说:“大主任心真细,这么讲究”然后又说在家老婆肯定很少骂你吧。我说:“男人嘛,不能老是粗心大意,尤其是和美女一起时,要时刻拿出关心体贴的样子去珍惜和美女一起的时光”,她听完了抿着嘴笑了起来,顺势用手卡了我一把胳膊,说了句“早上吃了蜜了吗?这么会说”。我心里思到“不说点甜言蜜语,怎么让美女们放松警惕,来和你交流交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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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8-19 18:14:49  更:2021-09-13 17:5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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