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那些年9
晚上回到了家打开电脑衣服都没脱就进了聊天室,果然小草还在,还没等我说话她就先和我打了招呼:怎么才来,以为你不会来呢。我回复:刚到家,出去吃饭了。仅仅从第一句话我就判断能约。我们又随便聊了会,差不多到了8点多,我问她:出来吗?她问:去哪?我回:我家。她顿了顿:不好吧,这么晚了。我还以为真是因为时间太晚了,还没再说下一句她的信息就来了:地址电话给我。我快速的发了过去连同我的呵呵。她回:在家等我就行了。我顺手打开了一个游戏,边玩边等她。过了二十分钟听见外面的出租车声透过窗户看见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女的,穿着一件黑色风衣,短发齐耳,身材一般,有点微胖,她在路边掏出电话一会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挂断站在窗边冲她喊了一声招了招手。 进了屋才看清,还算端正但肯定不算多漂亮,总觉的哪里不太对,嘴唇的颜色有点过于深了,接近紫色。她进了屋冲我笑了笑:你家离我有点远。她的普通话说的特别不好,分不清是哪里人,我也没问太多。这个倒是不见外象到了自已家一样,直接就说困了要往床上躺。这不明摆着吗,那就来吧。我还怕老陈忽然进来,急匆匆的就要办事,她问我:你有没有Condoms。我说:家里没有,只能出去买。她说:我包里有,等一下。她这是有备而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快餐模式连裤子都没全脱就急急忙忙的办完事,这真的是没啥意思恨不得她马上就走。她倒是也痛快伸了个懒腰就去拿衣服,出门前对我说:你办这事可不如你聊天认真,可能是不熟悉吧。我说:因为我不是一个人住,担心同事会来。她哦了一声,这样呀,好吧那我们再联系。从进门到出去十分钟都不到,太奇妙了。 她前脚走老陈后脚就回来了,喝的脸通红,一开门就嚷嚷:怎么这么大的香水味,你是不是往家里带娘们了,快给我看看。我坐在电脑前假装玩游戏头都没抬:没有,我怎么没闻到。老陈去我的屋里的床上仔细看了看,然后抬头冲我鬼魅一笑:有几根不知性别的毛发。我嘿嘿两声。老陈说:今天晚上和刘总吃饭去了,想让他把预算加一些,每个月就那几个钱打发要饭的呢,这个差价挣的太少了。接着说:明天再去了趟,把报纸在D市发行量告诉他,看看搞个合作,商场的会员多,可以把报纸以直投的形式赠给会员,还能再挣他们一笔广告费。我认真的听他说完点头称是。老陈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脱袜子,裤子,衬衣,走一路扔一路,躺在床上的时候扔了一地全是他的衣服,他穿着内裤仰面躺着象一只在晾晒的青蛙。我关了电脑也回了自已的屋,老陈鼾声如雷,好几次都象是上不来气,关上了两道门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我们在一个屋的时候必需要比他先睡着,否则就别想睡,可他的睡眠质量太好了,前一分钟还在和你讨论工作,后一分钟就已经睡着了。 躺在床上有点失眠,忽然想起了囡囡,不知道她此刻在干什么呢,不是说换工作了吗,这个工作又是做什么,我从来没有问过,那天的事是不是真的伤害到她了。忽然想发个信息给她,打好了字却始终没有摁发送。正在这时候进来了一条信息,是刘小川。她问:休息了吗?我回:还没。她问:老陈呢,也没睡?我回:他睡了,呼声震天。刘小川:嘿嘿。她问:怎么样,这么多天去了适应吗?我回:挺好的,我适应能力强,在哪都行。她问:哦,你,你在那老实吗?然后是一个笑脸。我回:老实呀,出去就是工作,在家就是睡觉。她回:那就好,忙完这些天我抽空去看看你,当地哪个饭店味道好你带我去吃。我说:行。刘小川停顿了一会问:你觉的和我相处紧张吗?我没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想了想回她:生活里没有紧张的感觉倒是觉的亲切多一些。她又问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那,那你在生活中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可能觉的问的不妥,马上又说了一句:咱们是同事,是朋友,没事多聊聊天,多沟通,并不是除了工作就不能说别的了。我称是。那时我隐约觉察到了刘小川话里的味道,她在理性和感性间徘徊,她的性格直爽却也有难以表达出的东西。 早上一上班我就去了然的办公室,谈了谈关于报纸扩大发生量想要借住他们的会员进行直投,另外在报纸上的广告投放可以把价格压一下。然说:这个我做个记录向刘总汇报一下看看吧,预算现在紧张,很多媒体都被砍掉了,保留了你们是因为关系走的近,你我都不是拍板的人,还是等等看吧。她把办公室的百叶窗拉了下来,掏出一根烟,冲我笑笑:我一聊工作不想抽根烟,怎么样,来一根。我摇了摇头:不了。顺手掏出了一个ZIPPO给她点上了。然盯着我手里的打火机说:不错,挺好看的。这是同学从日本给我带回来的一个纯银的,国内根本买不到。看然喜欢,我把打火机放在她面前:送你了,没事我还有。然客气的推托忙说不要,这样不好。我说:没事,就是个打火机,这一款女的用挺适合的因为并不大,秀气一些。其实我心里疼出血了,就盼着她会再说一声不要,我马上就揣兜里,后悔今天出门没带个一次性打火机。然不再推辞说:好吧,那我就先替你保管,玩几天我再还你。我说:还什么呀,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拿着吧。然乐呵呵的收了起来。这一点能看出来她爱占便宜,这是好事,怕的就是什么也不要那就麻烦了。 从然的办公室出来准备往家走,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响了一声就挂了。我拨了回去:哪位?电话那头是个熟悉的声音,是小草。她说:不好意思,我打错了然后挂了电话。这又是唱的哪出戏,也没当回事,还没到家就收到了小草的短信:晚上来我家行吗?我回:嗯。她回复:晚上9点半。接着是家里的地址。 晚上吃完饭看了会电视,老陈又没回来,好不容易磨蹭到了9点,我上了出租车,按照她的地址驶了过去。手机忽然响了,一看是刘小川,急忙接了起来:刘总你好。 刘小川在电话那头说:下班时间叫我小川就行了,你自已?我说:嗯,我自已。刘小川又问:没啥事,就是想问问你们工作开展的怎么样,咦,你出去了?我忙编了理由:嗯,有点饿了,晚上没吃饭找一家饭馆吃点东西。怕她问的太细紧接着又把话题拉到了工作上:进展还行,都在按照步骤走呢,现在看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刘小川不聊工作了,她问:晚上怎么没吃饭呀,这么晚你要吃什么?我有点心虚:晚上没胃口,肠胃最近不好,想找一家粥铺。刘小川问:真的?真的?嘿嘿,好吧。说完挂了电话。 小草家住在一个高档的小区,24小时保安巡逻管理严格,我在小区按照她给的楼号转了半天也没找到,给她打电话又不接只发短信,保安看见我在小区里乱转就问:你找谁?我说了楼号和房号,保安在小区住宅户里查了一会说:那家不是中国人,是印尼的,你找她吗?我一听,印尼的,我说她普通话不好呢。保安说:你打电话问问是不是。我说:她不接。保安问:你们认识吗,认识还能不接电话?我说不上来。保安也不再问了,用手指前面的楼,就那个去吧。我大步走了过去。走到楼前看到了一个老太太冲我招手,我以为是在叫我,走近一看原来她在背对着我梳头,一下,一下不停的梳。也没有再看直接进了门栋。敲开了她的门,小草穿着宽大的浴袍,屋里一个灯都没有开,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她问:很难找吗,这么久。我说:是呀,你也不接电话,保安问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她说:洗完澡半个小时了没什么心情了。我问:刚才楼前有一个老太太这么晚在梳头,你认识吗?她在窗边看了看:没有呀,哪有人。回身说:算了吧,回去吧。我一听这不是逗我吗,趁她转身就把她拦腰抱住扔在了床上,她的浴袍里呈真空状,浴袍散开裸露在外,肚子上有一个清晰的疤痕这是剖腹产留下的。刚要进入的时候她说:等一下,抽屉里有小雨衣你拿过来,必须要戴上。我找出了一个套上之后开始了运动。事毕后她还在床上喘息我已经穿好了衣服象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匆匆离开了她的家。 回到家里洗了洗就躺下了。刚要睡着就看见对面客厅有一个人影在对我招手,我起身看了一眼,这不是在招手,这是那个老太太在梳头,就站在我的窗边,我惊的马上起来,腿一抖,我醒了,原来是场梦。我重新闭上眼又睡了过去,梦里感觉有人站在我面前睁眼一看那个老太太就站在我床边死盯着我依然在梳头,我吓的叫了起来要坐起来,可我怎么也坐不起来,老太太一把抓住了我胳膊,不停的咯咯笑着用梳子在我的头皮上梳来梳去,每梳一次头发都能感觉象破了一样,我使劲想要甩开她的胳膊可抓的太紧了无法挣脱直到我再没有一丝力气。这时候忽然灯亮了,我马上坐了起来,原来又是一场梦,老陈回来了。此时我已经流一身汗,背心贴在我的身上早已被浸透,嘴里还在喘着粗气,老陈问:怎么了,做梦了吧。我咽了口唾液:嗯,恶梦。我把梦里梦见的告诉了他,我说:她抓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这梦有点门道。边说边指着我的胳膊:喏,就抓的这个。低头一看我的胳膊,我们两个都愣住了,胳膊上赫然惊现出了五个手印青紫青紫的。老陈呆住了,嘴里连续说了好几个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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