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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荷出淤泥，亦能盛开——记录我离婚后和孩子的恬静生活[第21页] |
| 作者:执子之手69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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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一次的难受又来了。 上午就在办公桌上趴着，用上了热水袋。 中午给孩子做饭也是简单点，蒸米，炒个菜。 下午吃了同事生日的两块蛋糕，那时还好，可晚上又开始难受了。 今天晚上吃饭的碗都是孩子帮我刷得。 特想抱着热水袋躺被窝里，可是还不行，孩子的作业还没写完，还要我批改。 再撑一会。 脆弱时，也会想，如果当初选对了人，琴瑟和谐，那么在我这般难受时，是不是也会为我贴心地端杯热水，在我冷得瑟瑟发抖的时候，给我一个温暖的坚实的怀抱？ 坚强时，也会想，何须别人，自己也能给自己端杯热水，自己也知道去抱个热水袋躺在被窝里捂捂。 人生际遇何其多，只在想法不同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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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直以为生理期不能艾灸，难受那几天就硬撑过去，最多抱个热水袋，喝点红糖水。结果每一次都是一样的难受。 昨晚上睡前肚子还是难受，看了大家的回复，也问了懂艾灸的朋友，还是克服懒癌试了试。也就灸了十五分钟，果然睡前肚子也不难受了，一夜睡得挺好。 今天忙了一天，也不觉得难受，跟平常状态一样。晚上回来了，才想到这事，觉得好神奇。 上午去医院排牙片，给小女儿复诊门牙。 拍了牙片，医生看了看原来刚磕到时候的牙片，又看了看现在的，说现在有患者，等会跟我细说。 我出去一等就是40分钟。这40分钟里，我一句话都没说，无比煎熬，心里真跟油煎一样。以为医生说的跟我细说，是小女儿的门牙又出现了问题。 好不容易咬着牙扛到了叫号。 医生指着电脑里今天新拍的牙片跟我说:这里出现了一个小阴影，不知道是什么。现有的手段，没法治疗这个小阴影，不确定是不是结节（具体说的记不清了），等下次复查时再看看，看看这个小阴影会不会变大。 接着她让小女儿躺在治疗椅上，各个角度看她的牙齿。还时不时用上器械。 我不明就里，站在旁边，忑忐不安。 最后医生让小女儿下来了，温柔地对我说:小女儿的门牙，半个月时复查，横面竖面敲击都能感到疼。现在横面敲击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可是竖面敲击还能感到疼。说明横面已经长好了。牙根里边的什么（具体叫什么我忘记了）也长得很好，受伤门牙的坚固度已经跟另一颗没受伤的一模一样了，没有任何松动了。还说现在开始，可以用门牙吃点软的东西了，不过硬的还是不能吃。还交代我两个月后再去复查。 我听了一颗心落地，说出于当时我不在的内疚自责，和最近补牙认识到牙的珍贵，无论花多少的精力和钱，都要保住小女儿的门牙。这可是要用一辈子的。 医生说你不要太焦虑，放宽心。正常刷牙，两个月后来复查就可以了。 我心里的煎熬暂时告一段落了，长出一口气，拉着小女儿的手，走出了医院。 中午简单吃点肉丝面，一点就拉着小女儿坐车去南边补牙。 周末人多，这一去又是一下午。 在那还碰到了萌萌和她爸爸、姨妈。萌萌和她姨妈也来补牙。她们先补完走了，我和小女儿回来时都五点了。 晚上吃完收拾完，终于可以坐在沙发上，再灸一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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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因为有些事，未免有一点伤感。 也不方便写出来。 但我决心以后只跟这个朋友说一些场面上的话了。其他的，我都会笑着略过去了。很多的很多，我都不想告诉他，也不想让他知道。 所谓的真诚以待，只适合很少的几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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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儿睡着了，我却不知道想什么，不想睡。 情绪低落的时候，特别想有个伴，可以秉烛夜谈。哪怕只是说说话，就足以满足我所有的情感需求了。 但我确实没有。 也许还需要努力，也许再过几年，我就连这样的想法，也都没有了。 我不怎么去满足自己的情感需求，任由它，自生自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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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睡前发的那段话，估计让大家误会了。 我说没有一个可以在睡前秉烛夜谈的朋友，仅仅是指自己朋友太少，同性和异性的朋友里头，都没有一个能在睡前随意说点什么的人。 并不是说，我觉得孤独，而想要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一段婚姻。我目前没有这个意向。 自己一个人，又有孩子，独自生活确实舒心自在，虽然并不多宽裕，但也可以活得很飒。我已经单身了四年，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并不想打破现状。 当然，临睡前发那段话，确实有特殊时期心情低落的原因，也有睡前觉得孤独的原因。我能正视这个事实，但我不知道怎么解决。 跟我同龄的女性朋友，睡前估计都又累又疲，恨不得早早躺下，哪有精力再去聊天；而男性朋友，都是有家室的，别说睡前、仅仅就是聊天也不合适。我是个道德感很强的人，对有妇之夫绝对要退避三舍。 如此，就连一个睡前可以交心而谈的朋友，也真的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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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继续灸肚子，这样白天不影响上班，也不影响接送孩子做饭。 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得不全年无休，且如钢铁般坚强。不可以生病，也不可以懈怠。 身体是紧张的，但意志有时候会懈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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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同事聊天，说到真正的爱。 我自问:除了对孩子，可以做到数十年如一日地爱与付出、奉献和关心而不求回报以外，对其他人，都做不到。 我的学生曾跟我说:如果他对女朋友付出有十分，他希望对方能回报他六分。如果他付出的有十分，对方回报还不到三分，那就只有分道扬镳了。 这个法则，对于我，也是适用的。 对伴侣的付出，基本是以能看到回报为前提得。如果对方对我好，我会加倍对对方好。但如果让我默默地一直地付出，对方对我却一点都不好的话，我想我也会很快萌生退意的。 这样的付出，是不是算不上真正的爱？ 有人告诉我:真正的爱，是不计回报地付出、奉献和关心。 可我对伴侣这方面，实在做不到。 但做妈妈对孩子，却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这真是奇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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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闺女练古筝。 给她录视频的时候，看到窗外远处的摩天轮。 大大的环形此时是绿色的，闪闪发光。中间的枝节则是五颜六色的，在夜幕里一闪一闪。 …… 该睡了。 明天又是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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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趁着吃完饭，作业也写完了一部分，赶紧拉着小女儿去学区房给大女儿送衣服。 十一前买了三件加绒的外套，因为是成人的款，所以只买了我和妈妈、大女儿三件。可13号才寄到。 昨天晚上下着雨，作业又多，就没去送。 今天晚上天黑后雨停了，就忍不住担心大女儿是不是穿得不厚，急着把这件衣服送去。 我这里自从十一降温变天之后，是一天比一天冷，给人一种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初冬的感觉。十一期间我朋友家里都开电油汀取暖了。 今天最高气温才13度，最低11度，一天都是连绵的小雨，感觉很冷。路上看到很多大人都穿上轻薄羽绒服了，也不知道学校要求穿着校服的大女儿，里边穿得啥样，冷不冷。 去了之后，在楼下碰到捡纸箱的大女儿奶奶。 跟她打个招呼后，去楼上按门铃。 看到大女儿的穿着，我惊呆了。 这么冷的天，她只穿了一个学校发的夏款运动T恤，还是短袖的！下身连个秋裤都没穿，只穿着胖大的校服裤子。 问她冷不冷，她还说不冷。我赶紧把新买的加绒外套给她穿上，挺好，不大不小，她就那么穿着了。 这时奶奶和大女儿爸爸的堂弟也上来了，说家里的路由器坏了，来看看。 大女儿奶奶拉着我进屋，我本来不想进。可心里也急着想把春天给大女儿买的衣服裤子都找出来，好让大女儿穿着不冷，于是醒着头皮进去了。 打开大女儿奶奶屋里的衣柜，中间挂着大女儿的衣服，下面塞着乱糟糟的一大堆。 春天我给大女儿买的粉色加绒冲锋衣，早已不见踪影；粉色毛衣，也难觅踪迹；只有淡绿色摇粒绒外套，还在那挂着。无奈，只好把所有衣服扒出来，小的不能穿的都整出来，看着有些破旧的装进袋子，前前后后把衣柜收拾了一遍，也没找到我买的冲锋衣和毛衣。倒是把大女儿的外套、毛衣、裤子、秋衣秋裤都给挂好了，归类了一下，给她放好。又给她交待了几次，秋衣秋裤都放在哪，也不知道到时候她记不记得穿。这孩子这点愁人。 其中，有两件羽绒外套，是当初别人送的，大女儿没怎么穿，大女儿奶奶非让我拿回来给小女儿穿，我就拿回来了。 现在正穿的冲锋衣估计是找不到了。在阳台上，我找到了我买的粉色毛衣。 大女儿奶奶还说沙发上也扔的有旧衣服，让我过去看看。我过去看了看，我勒个去，沙发上乱糟糟的，扔的什么都有:衣服、书籍、旧课本、塑料袋、包装袋，还有跑气的旧氢气气球，乱的不能忍受。一看就是日常荒芜的没有人坐的客厅和沙发。 堂弟修好路由器，匆匆走了。 我也准备离开，小女儿还有字帖作业没写。 临走找好一套秋衣裤和毛衣，让大女儿放到自己床头，明天一定穿上，她接过去照做了。 出门时，大女儿奶奶塞给小女儿两袋子不知道什么东西，看着像干果之类的，还塞给小女儿一盒费列罗巧克力。我不想让小女儿收下，可她没注意到我的神情，自顾自拿着了。 大女儿出来看到了巧克力，神色似乎有点舍不得，说她还要吃。我立马让小女儿把巧克力给姐姐。 小女儿也很干脆，马上递给姐姐。 大女儿拿出一个自己拼那种小房子积木套装给妹妹，还塞给妹妹好多漂亮的发卡。 临走再次叮嘱大女儿明天穿上秋衣秋裤，和小女儿坐电梯离开。没防备奶奶也挤进来，非要跟着我们下去。 我和小女儿都走出门洞七八米了，还听见身后大女儿奶奶叫嚷着让我们有空就回来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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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去学区房，我发现了一个事实: 大女儿的衣服，也不算特别特别少。她爸爸虽然买得不多，但大女儿一年四季， 秋衣裤毛衣外套都有，还是有衣服穿得。只是她和奶奶都不操心，也不整理，到处扔得乱糟糟的，很多衣服不知道塞在哪也不找也不穿，大女儿天天穿得灰头土脸，才让我觉得大女儿根本没有衣服穿，似乎只有靠我买衣服她才有像样的几件衣服穿那样。 进去时发现客厅也有水果，虽然不多。也有葡萄干之类的干果。 特别是那些发卡，大女儿爸爸全是在一家类似于名创优品的店里拿得，而且，买得很多。 所以，大女儿，他应该操心得。 发卡都能想得到买，其他的，肯定也有想起来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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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上文:我回忆了一下整理衣柜看到的，大女儿这两三年的衣服加起来，一年四季，每个季节外套最多2个。四个季节加起来，带棉袄羽绒服，外套大约也只有六七个，其中还有我买得。秋衣裤看样子，一年到头大概只有两套。夏天的裙子基本是没有，T恤七分裤之类的一条也没看到。袜子什么的好像没见到。鞋子基本没有买，大女儿这一年穿的鞋子，都是我买的。大概情况就是如此。 跟小女儿的衣服比，是少得太多了。 但考虑到大女儿是跟着爸爸，这种情况怎么说呢，她爸爸估计也买，应该是抽风式购买吧，哪天想起来就买点，想不起来就很久都不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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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了，按道理该睡了。可是为什么，我心里那么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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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大女儿班级群发的照片，大女儿没穿我昨天晚上送去的加绒外套，穿得好像是当初她爸爸给小女儿买的那种同款同颜色的长毛毛外套。 晚上吃饭时大女儿爸爸在音乐群发了大女儿自己练习竖笛的视频，我又发现昨晚辛辛苦苦给她找的毛衣她也没有穿，而是穿了另一件粉色毛衣。 吃饭时候，我一直在想:昨晚给她找的衣服，她为啥不穿呢？ 想不明白。 当妈的给孩子买衣服，都是希望她经常穿得。 愣神的功夫，小女儿还一直在十万个为什么。还问我不走斑马线会不会罚款。 我想过了大女儿这事，才告诉她过马路不走斑马线，不一定会被罚款，要看交警罚不罚。但一定要按红绿灯通行。 自己先吃完饭，就去沙发上坐着了，给小女儿说累，可不想刷碗。然后就没再注意了。毕竟还在生理期，虽然不难受，但还是很容易累得。 没想到小女儿去厨房好一会都没出来，只刷个自己的碗用不了那么久。难道她在帮我刷盘子？ 我跑去厨房一看，果然:小女儿把我的碗都刷了，正在刷盘子。 满满的感动。 我说:得买个刷碗的手套了，我的手都皴裂了，可不想沾水。戴着手套刷碗就好多了。 小家伙说:那一会我写完作业，咱们去夜市买手套吧？ 我说今天太冷了，夜市上还不知道哪家有卖，还要一个一个地找过去问，太麻烦了。 小家伙就继续去写作业，我把剩下的盘子和锅刷完。 一会继续艾灸。 又快到周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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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怀疑过是不是大女儿爸爸回来了，所以昨天她全套都没穿我给她找的衣服。而是穿的另外的衣服。 因为大女儿奶奶是不会管她穿哪套不穿哪套衣服的，只有爸爸，才会刻意不让穿我买的衣服。 但我不愿意往那想。 与这样的人间接打交道，本身就很不愉快，再去思虑过多，对我自己的身体，没一点好处。 所以我都不想。 衣服给大女儿了，她能常穿了更好；如果不穿，我也没办法，我只能告诉自己:我已经尽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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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买了送过去的衣服，大女儿最后主动或被动没穿，我也没办法做到不给大女儿买衣服。 给她妹妹买时，总要给她也买一些，我心里才会觉得对她才公平。 尽自己的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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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很欣慰了。 下班回来先检查了小女儿作业，正准备煮粥，却发现小女儿已经用电饭煲自己把小米粥煮上了。还有20多分钟就好了。一会我再炒个菜，晚饭利利索索就解决了。 前几天我教过她一次，如何用两个不同的电饭煲煮小米粥和大米粥，曾随口说煮小米粥时间长，要一个小时；如果她放学回来就煮上小米粥，那么我下班回来时粥刚刚好，炒个菜很快的，吃完饭很早，不会影响做其它事。 没想到这孩子记在心里，今天放学不言不语就煮上了，电话里连跟我提都没提。 小女儿是个有心思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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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上了古筝课，中午买了小女儿喜欢吃的卤肉，简单的午饭。 下午送小女儿去上绘画课。 弟弟开车送来半袋玉米糁，足足有二十斤；还有一袋苹果，妈妈蒸的包子，我扛都扛不动，只好用电动车带回去了。 给妈妈买的加绒外套也让弟弟带回去了，先试试合不合适。 回到家，喝口水，给妈妈打了个视频电话，说了两句，又看了看还在睡梦中的小石头。 眼看接小女儿的时间快到了，只好挂了电话。 煮上粥，坐电梯下楼，结果一走出电梯门，大女儿迎面走过来，猝不及防。 我还没来得及问，大女儿急忙说:爸爸让我来给妹妹送点蛋糕。 我看她穿着跟妹妹同款的爸爸买的长毛绒外套，今天温度高，显得有点厚，就给她把衣领翻下来，拉链往下拉一点。 拉着她的手，随口问了句:我买的外套你怎么不穿呢？ 大女儿讪讪地笑笑，不说话。 我立刻明白了。不再提这个话题。 我还想拉着大女儿一起去接妹妹下课，可大女儿说她晚上还有课，学而思的英语，5点40开始。 我看看表，已经5点15了。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只听一个让我有些不舒服的声音大声说:走了！ 眼前冲过来一辆电动车，大女儿爸爸骑着车一身黑停在旁边。 时隔多年，那样的黑色让我看着仍然有些恐惧。 潜意识不想靠近。 大女儿闻言马上跑过去，坐上了电动车。 在小区大门口，电动车停下，大女儿爸爸接着电话。 我镇定自己的情绪，坦然地刷卡，走出小区门。 不回头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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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我才去反应当时的情形。 考虑大女儿爸爸当时的反应， 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还是很排斥我见大女儿？ 要么就是快上课了，急着走。 无论他是排斥还是不排斥，我要见大女儿，都绕不过他。 算了，不想恁多。 让见了就见，不让见就算了。顺势而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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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可以自由地赖会床，真爽。 起来煮上小米粥，洗个热水澡，神清气爽。 九点吃完刷完，趁机涂个复活草面膜，然后和小女儿一起，坐在阳台上晒太阳。 她看书，我发呆。 收拾停当，我俩拿着羽毛球拍，小区里打球去。 运动运动，发发热，真好。 后来雯雯下来了，小女儿她们四五个女孩跑来跑去玩耍，我乐得清闲，自己做点减肥操。 抽空回家提前蒸上了米饭。 中午了，雯雯爸爸提着一块冬瓜回来了，让小女儿中午去他家吃饭，还说他要冬瓜炖排骨。 我吃惊地问:你下厨？ 他腼腆一笑:对。 我喜出望外:好，让她去吧，我中午正好不用做饭了。哈哈哈。 爽朗一笑。 12点15了，该回家吃饭了。 小女儿跟着雯雯去她家了，临走前我跟雯雯说让小女儿一点十分回来，下午还要带她去补牙。 瑶瑶跟金豆也回家了。 我回到家，吃了点米饭，自己在家感觉真轻松。 一点出头，小女儿果然按时回来了。 我正准备表扬她守时，她却说是雯雯妈妈让她回来得。 哈哈哈。 我俩手拉手，坐公交去大南边补牙。 到了才2点10分，医生们还没上班。 小女儿排在第一个。 两点半，医生们都来了，患者们坐满了屋子。 小女儿是儿童区第一个补牙，还没开始，小萌萌也来看牙了。 我也开始补最后一颗轻微龋齿的牙，心里盘算着补了这么久的牙，治疗补牙跨度长达三个月，得多少钱？ 马上又该交暖气费了，又得三千。 我补完后，小女儿早补完了。小萌萌也补好了。 韩医生告诉我，小女儿的龋齿补好了，以后不用来了。小女儿因为要换牙，补牙用的一般材料，一共580。 我的4颗龋齿也全部治疗完了，近期也不用再来跑了。 我说把钱清了，薛医生出来拿起计算器一通操作，显示3184。 我问了问具体都哪些，他告诉我，治疗一颗牙580，我治疗了2颗。补牙4颗，一颗材料费560。加上小女儿的，3980。打8折，3184，给3000吧。 我那时可想再跟他还还价，比如打个7折或者6折之类的，毕竟他跟我弟弟关系不错。可老觉得张不开嘴。薛医生很忙，又进去补牙了。 前台看着我，我自己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就把钱转了。 转完后联系我弟弟，他说你怎么不再还还价呢，就说大老远跑过来？ 我说转过了。 弟弟说，那没办法了。问了问具体价位，他说比他补牙要的贵。 我说就这吧，比去医院便宜多了。 回来公交车上，我还在想，脸皮太薄还是不行啊，当时要跟薛医生提打个6折或7折，再说大老远跑来跑去的，说不定他也会同意呢。 哈哈哈。脸皮薄只能自己吃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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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饭后，我去刷碗盘，指导小女儿去学擦餐桌。 然后，给她手剥一小包葵花籽，看着她大口大口吃。 深秋的天黑得这样早，天黑后就不爱去小区里活动了。多半在家看看书，做做艾灸，就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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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刷牙的时候，从镜中发现左耳侧的头发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又一细看，却发现是一缕白发。 难道这么多了吗？ 凑近了再看，却发现是一根长长的白发。 因为白，倒显得似乎比其他头发粗得多，而更显眼。 小女儿也在旁边刷牙，她帮我找到这根白头发，我伸手拔了下来。 不错，是一根从头到尾的白发。 我把它放在一旁的洗衣机上，静静地看了它一眼。 接着，在同一个地方，小女儿又找到了第二根。 在耳后，找到了第三根。我本不欲拔，小家伙好奇，也拔下来了。 看着三根白发，我想:什么时候白发变得这么多了呢？ 大概是从2016到2019年底这段时间吧。 虽然过程曾那么煎熬，但总算撑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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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儿的学习，到了二年级，逐渐暴露出来问题了。 似乎语文数学都没有在一年里时那么名列前茅了。 上次语文生字词听写，全班55个人，26个人都全对，她错了一个字，得了95分。 这次周一早上听写，我还带着她在家提前默写复习过这些生字呢，可今天中午回来一问，照旧没有满分，还是错了一个字，95分。 问她哪个字错了，偏偏是我在家已经给她纠正的那个“底”字，少写了下面一点。 这些生字周末在家都默写过，错的那个字我又提醒纠正过，就这样仍然得不了100分，还是出错。 感觉对她很失望。 今天中午，我连饭都不想给她做了。 我觉得这孩子需要自己反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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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儿教育这件事，今天朋友和安安妈妈也劝我了。 这件事，估计我要想好几天。 今天晚上并没有大的头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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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儿嬉笑如常。甚至晚饭后还主动刷了我的碗和盘子。 但我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太严肯定不合适，太松我目前也做不到，不知道以何标准要求孩子才是对的。 在我们这个人口大省，每年的高考人数超过一百万。 今年甚至高考690分都上不了清华。 如果不严格要求、自己努力，小女儿靠什么考上心仪的大学，靠什么过上自立自强经济独立的生活呢？ 我离婚时，大女儿爸爸和那个女人都极其看不起我，各种贬低践踏我的尊严和价值。虽然现在我对自己的价值有着清晰的认识，但在当时，确确实实是受了极大的刺激。现在虽然大面上已经修复了，其实潜意识里有些后遗症还在。 这也是我严格要求小女儿的原因之一。 加上我这条件，既没有关系也没有钱，如果不靠孩子自己努力，还有哪些更好的出路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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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为了一点小事或者别人一句评论就介意，自己睡不着觉那种人。 昨晚我睡得就挺好。 只不过比平时睡得晚了一点。是想等着小女儿睡着后，自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想如何教育小女儿的问题。尺度太严，明显也不合适；完全顺其自然，我这性格现在肯定做不到。又不能忽严忽松，让小女儿无所适从。 所以我自己在夜里安静的时候，会一个人慢慢想想，反思反思。 虽然昨晚并没有反思出一个大头绪来，但我最起码想到了解决默写不能100分的办法:那就是每学一课生字，我就领着小女儿把这课的生字全部默写复习一遍。错误的就多写几遍巩固。等周末的时候，就把这周都学过的新生字全部默写一遍，错的还要再写再强化。我先这样试试。 大家的留言我都看了，都是好意。只是我自己还没摸索出更好的办法来。目前只能估计小女儿更努力、更用功了。 晚上回来小女儿已经把粥煮好了。 我拿了两根胡萝卜说给她做胡萝卜蒸菜。 小女儿欣然:好呀好呀！ 厨房一番忙碌，最后端出来的胡萝卜丝居然不熟！ 我勒个去，啥情况？ 原来是电蒸锅火力太小，没蒸熟。胡萝卜丝还粘成了一团，我看着脸上那个无光，做菜的热情也受到了严重的挫伤。 偏偏小女儿这时还说姥姥在这的时候，做的胡萝卜蒸菜就很好，根根分明，也不粘。 我更觉得不服输了。网上搜了胡萝卜蒸菜不粘的视频，一口气看了三个，马上从冰箱里拿出第三根胡萝卜，坚持要再做一次。 小女儿也在旁边啃着包子，期待地等着我。 我还不信这个邪了，非要做一次成功的胡萝卜蒸菜不行！ 又是擦丝，撒盐放盆里杀水，又是拿纱布擦胡萝卜丝挤出水分，又倒入植物油，充分搅拌均匀，让每一根胡萝卜丝上都粘上油。又多次少量加入面粉，让每一根胡萝卜丝都被面粉包裹均匀了。 等蒸锅在燃气灶上大火烧开，均匀放入胡萝卜丝摊入铺平，大火蒸8分钟。 到点立刻揭开锅盖。 果然，比第一次好多了。也不粘了。 浇上蒜汁，调好，放入盘中让小女儿当评委。 她尝了尝说:好吃，就是有点酸。 哎呀，调菜时醋放多了。捂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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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上班时，骑车经过一条小道。 风微微吹动，道路两旁的树上，缓缓飘落一片片黄叶，慢镜头一般、打着旋地、在空中飞舞、落下。 好像电视剧里的特写。 我差点看呆了。 真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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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放学，小女儿拿回来一张需要我签字的承诺书。 原来从下个月开始起，小女儿的学校要开始下午放学延时托管了，时间是下午4点到5点。 如果她下午五点出头放学，我基本可以赶得上去接她。这样就不用担心放学了，她自己一个人在家了。 其实这个延时托管，东区去年十一就开始了。我们区比较落后，现在才提起来这事。 我还想着让小女儿放学了在学校写作业我挺放心，她不知道愿意不愿意，没想到一问小家伙自己的意见，她可乐意去呢。 这敢情好，我立马填表签了字同意延时托管。 以后就不用再担心小家伙自己在家不放心了。 明天是周末，虽然一天都有课，但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今天是霜降，再过十几天就立冬了。 再在手机日历上稍微拨拉几下，就到了春节了。 其实对于中年人来说，过得最快的就是时间了。 但我要不感慨，不喟叹，踏踏实实地把每一天都过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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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网上看了两篇亦舒的作品，一篇是《寂寞鸽子》，一篇是《喜宝》。 之所以注意到《喜宝》这篇，是因为有个朋友提到刚去看了这个电影。我问怎么样，她说看小说就好，言外之意似乎是电影不值得一看。 于是我就找来原著看看。没想到只看了二章，就有点看不下去了。 疑惑亦舒所写的女主角，怎么全是清一色气质出众的美女，还每个男人都爱她？？相貌普通、但积极奋进、让人尊敬的女性，就不值得男性爱慕吗？ 《喜宝》这个作品里边，喜宝仅仅为了以后的学费，一开始就打算把自己卖给年龄可以做她爸爸的勖存姿。男人在她眼里，似乎都是可以踩着上升的阶石。或者换取金钱，或者换取优渥的生活。我不知道传达这种观点给大众有什么好，讴歌女性自尊自爱自立自强不更好吗？ 还有《寂寞鸽子》，里边的男女主人公就更匪夷所思了。男主人公本来爱慕是邵子贵，可一见到她的孪生姐姐贝秀月，立马就移情别恋了。而经常结婚离婚换对象的贝秀月，在里边居然成了一个个优质男人都立刻爱上、念念不忘的对象。我腹诽:难道像子贵这样专一、自强、事事替别人着想的好姑娘，就不值得大多数男人尊敬爱慕吗？这篇文章传递的观念，我实在是接受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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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做了一夜的梦。各种杂乱的情节和镜头，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有一个镜头特别清晰，那就是大女儿穿着我给她买的加绒外套瑟瑟地说:“妈妈，你给我买的羽绒服呢？” 醒来想起这事，惆怅了一会。 告诉自己无须瞎想，大女儿有加绒外套，也有羽绒服，不会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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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去学区房给大女儿送新买的秋衣秋裤。 其实上周日晚上就到了，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并不太想马上就给大女儿送去。 再加上收到后怕大女儿穿不上，量了量后剪了吊牌又洗了洗，晾干，也耽误了两天。 到今天足足一周了，我才鼓起勇气去学区房，给大女儿送。 我问自己:是不想看到大女儿爸爸一家人？还是对现在挺着小肚腩胖乎乎的快进入青春期的大女儿从心底有点难以接受？ 虽然时光已经又过去了四年，但我心里永远留着得依然是当初我离开时那个扎着长马尾的、气质跟我类似的乖巧的大女儿。又或者是2017和2018年时，我偶尔能见到一次的身材纤细、依稀类似2016年底时的大女儿。 而现在，大女儿已经从春天时的纤细女孩，变成了一个一米五出头，留着半长不长的短发，从脸到腿全都圆滚滚的孩子。 前一段，当她站在我面前时，我的记忆和现实总有些恍惚，这是我日思夜想的孩子吗？为什么我看着她胖嘟嘟的脸，略有些突出的小肚腩，我总有些难以接受？？ 分割线—— 回到给大女儿送秋衣秋裤。 小女儿按了两次门铃，门缓缓开了，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苍老的脸，原来是大女儿的爷爷。 我问大女儿在不在家，他说去学美术了。 我疑惑大女儿原来周日上午并没有课，爷爷说是她爸爸新报的美术。 我把衣服递给他，说让大女儿回来了试试，看能穿上不。 他就嗯了一声。 我主动关上防盗门，拉着小女儿按电梯准备离开。 这时防盗门又开开了，大女儿爷爷只往小女儿脸上看。 我让小女儿给爷爷打招呼，但她只看看爷爷不说话。 我们坐电梯离开。 回家路上又遇到了卖废纸箱回来的大女儿奶奶。 我本不想跟她打招呼，奈何她看到了我，还拉着我说个不停，我只好停下来听着。 她说得内容主要是大女儿爸爸给大女儿报的补习班太多，周六上午原来没有，现在早上八点多就得去上课。周六下午三点半上完古筝，四点半又有一个辅导班。就连周六晚上也有课，直上到了九点多才回来，大女儿还要苦苦做作业弄到凌晨一点多。周日上午又要去学美术，下午还要去西边学外语。 大女儿奶奶边说边叹气，说报的班太多了，这样下去大女儿身体受不了，要累坏了。 我一边在心里心疼大女儿，一边叹着气说你让爷爷劝劝大女儿爸爸。 奶奶说谁说大女儿爸爸他都不听，非要报那么多，给爷爷他俩气得不行。 我忙说跟大女儿爸爸没有联系，我跟他说也不合适。 大女儿奶奶又说，让大女儿爸爸的姑姑说说他，他也许会听。意思似乎是让我出面给大女儿爸爸的姑姑提提这事。 大女儿爸爸的姑姑，是这个家族地位最高也最有权威的长辈。 但我觉得我一个离婚了的前妻，有什么资格立场去联系人家位高权重的姑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得。 于是我听着不说话。 大女儿奶奶又絮絮叨叨地说，大女儿鸡蛋也不吃，肉也不吃，说要减肥。这样下去可怎么长身体，报的班又多作业又多？ 我听了更心疼我的大女儿了，可再心疼我也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 大女儿奶奶又说我说了大女儿也许会听，意思是大女儿也许能听话吃些鸡蛋牛奶之类有营养的。 可现在周末两天全是补习班，我见都见不到她，怎么有机会怎么劝她呢？ 大女儿奶奶还要拉着我说下去，小女儿却跑远了，我赶紧借着追小女儿机会，离开了。 唉，我的孩子，我的大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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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儿上过多的补习班这事，去年暑假就发生过。 而那时候，我也很难见到她，知道这事，还是古筝学校教大女儿的郭老师跟我说得。 我记得去年暑假，我带小女儿去上课。 郭老师走过来对我说:你们是不是给xx（大女儿的名字）报的复习班有点多了？ 我忙问怎么了？ 郭老师说大女儿跟她说得，暑假大女儿爸爸给她报了可多补习班，大女儿每天早上五六点就得起床，全天跑着到处去上各种各样的课，累得她吃不消，连上古筝课都没精神，注意力集中不起来。 我听了也是默默叹息，说大女儿跟着爸爸，一年我也见不了五次。大女儿爸爸为人比较刚愎自用，听不进别人意见，更从不让我插手大女儿的事。我只能心疼我的闺女，也没有任何办法。如果我找大女儿爸爸的姑姑，或者同学好友什么的去劝他，肯定能起到事与愿违的效果。所以，我也不敢劝，更不敢找人去劝。 郭老师听了不再说话。 那时也就那样过去了。 今年上半年，因为疫情，所以大女儿的辅导班还不算太多。以前我知道大女儿周六上午和周日上午没有课。周五晚上是奥数，周六下午是古筝课，周日下午是去学外语。我觉得这样的安排，课不算多，也没有为大女儿操心过这方面的事。没想到这么快，这么多的补习班又报起来了。 凡事过犹不及。给刚上四年级的大女儿周末报六七个辅导班，在我看来几乎等于是把大鱼大肉一股脑塞给两三岁的孩子，说这些有营养，你要把它们全吃下去。这样出发点虽然也是为孩子好，但却没有考虑过大女儿的消化能力。毕竟学知识虽然是好事，但如果学多了都不消化，也没变成自己的知识，最后也还是效果了了。 大女儿这孩子很爱她爸爸，也很怕她爸爸，即使是累得受不了，估计也不敢正面去跟她爸爸说实话。最多也只敢跟关系好的老师说说罢了。 我真替大女儿担心，这孩子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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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又跑来大南边给牙齿抛光。 从夏天七月份开始，已经连跑了三个月了，快跑不动了。 今天来的时候，小女儿不愿意来，她晕车，只好把她放在了源源家里，我赶紧来做完回去接着她。 刚才抛光的时候，女医生说:你左下第一颗大牙也坏了。 什么？我三个月前才拍过片，只有也才刚补完4颗龋齿啊，怎么又有一颗坏的？ 忙去找薛医生，打算再补一颗。他看完之后，说龋齿很浅，半年后来复查其它牙齿时，再观察看看。 好吧，我跑累了，最近实在不想跑了。 另外女医生还提醒我，说右下做了牙套的那颗牙，没有刷干净，已经有牙结石了。意思是我还要刷得更干净一点，要不做牙套那颗牙，不能用得更长久。 我每天刷三次牙，一次最少刷4分钟，刷牙后就什么东西都不吃了，怎么还是没刷干净啊？？必须用牙线和洗牙器？？ |
| 今天看亦舒的《独身女人》，看到这样一句话，深有同感，记录下来:想要长期伴侣便得侍候丈夫的眼睛鼻子，做独身女人干什么都没得照顾，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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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斟酌措辞给大女儿爸爸发了短信，大概说了大女儿奶奶提得周末补习班多，怕孩子累坏了的事。也不敢建议他什么，只说是不是考虑不太重要的先放放？ 我自己觉得口气已经很卑微了，如果不是为了大女儿，我根本说不出这么卑微的话来。也不知道发这条短信有没有用，毕竟大女儿爷爷奶奶都拿大女儿爸爸没办法，他又是个听不进建议，一条道走到黑的性格。 我们双方犹如不共戴天的仇人，根本不联系，也不可能坐下来就大女儿的事谈谈，充其量也就是发个短信了。 在这方面，我能为大女儿做得太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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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女儿爸爸发短信，只是尽了我自己的一点无奈之举。我自己也知道根本不会有多大用，但为了大女儿，我不能不去做。至于做了之后有没有效果，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 至于说大女儿不让我管，因为我太会抱怨了，大女儿爸爸听着烦这一说，我觉得也太离谱了，我跟大女儿爸爸根本不联系，如果不是大女儿跟着爸爸，因为孩子不得不联系，我可以到死都不会跟大女儿爸爸发一条短信。就这样的关系，还能有机会去跟大女儿爸爸抱怨让他听到？这也太扯了吧？ 至于大女儿爸爸给她报的补习班多不多，我问了，我身边的朋友都觉得太多了。这些朋友家里都有小学生，学历均是名校硕士和博士不等，他们都觉得补习班多到让一个才十岁的孩子，晚上作业写到凌晨一点多的，难以接受，孩子身体也受不了。我也持同样观点。 也许在大城市里，小学生开始，确实也报很多的补习班了，但我身在三线小城市，不太懂得那里的情况，只能就事论事，拿我们这里的学情作为比较。周末一下午上两个，两天上六七个的，我们这里都认为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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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去的短信如我所料，果然是没有回音，大女儿爸爸不理不睬。 我该做得已经做了，别的我目前，真的做不了。 亲爹妈都管不住自己儿子，说不动他，一个离婚好几年的前妻就能说动了？人家说不定还嫌我发短信烦呢。 我觉得大女儿爸爸看到我发的短信，没怼回来说不用我管，我下场已经很不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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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默默告别某些人某些事， 永远的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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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048楼的伊米拉: 我今天特别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内心，发现我确实对大女儿爸爸还抱有一点幻想。 如果说这幻想，不包括频率如昙花一现的幻想大女儿爸爸有一天翻然悔悟，会意识到他当初对我所做的践踏是不对的，肯定是我没说实话。但理智上我很清楚，他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意识到他自己有错误的，毕竟，在他的世界里，错误都是别人的。也许某一天他落魄了、或者得了重病快over了，晚景凄凉，他也许可能审视审视自己，其他时候，绝无可能。 我对大女儿爸爸残留的一点幻想，主要是因为自己对大女儿的事实在能力有限、又无能为力，特别心疼大女儿的情形下，才会幻想大女儿爸爸如果能听到他妈妈的担忧，看到我的短信，在将来的某一天，能有一丝丝的变化，不再给大女儿报那么多的补习班，只保留最主要的继续学。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变化，我的短信就没白发。 至于其他的幻想，比如说像有些离婚的女性那样会在潜意识里幻想有一天前夫后悔来求复婚，我是绝没有这样的幻想的。我并不想再被人践踏、被人暴打，所以再寂寞再艰难，我都觉得比没自尊地活着强。 至于给大女儿爸爸发了短信就患得患失这事，是真没有。 短信发之前我就猜大女儿爸爸多半不会搭理我，小半可能会发短信怼我几句难听话。其实他就是发短信说两句难听话，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我之所以要看他收到短信的反应，是因为以后我还想看大女儿了。如果把大女儿爸爸彻底惹怒了，还怎么看大女儿？这才是我观察短信发出后反应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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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抽空看了两篇小说《忽而今夏》和《流金岁月》，都是亦舒写得。 本来对《流金岁月》并没有任何印象，昨天小女儿同学的妈妈提到，所以今天特意去看完了。 至于《忽而今夏》，则是因为我喜欢的一个作者，曾写过同名的小说，所以也点进去看了看。 看完之后，小说本身并不伤感，却不知道为什么，一时情绪很低沉。 《流金岁月》里边，写了两位女性，锁锁和蒋南孙。锁锁无亲人可以依靠，中学毕业后就进入社会养活自己，最终变成了一个交际花性质的女人。而南孙，则截然相反，念完预科念大学，最后靠着自己年复一年的辛苦工作变成了白领丽人，养活祖母和自己。当然，最后作者也给了她一个好归宿。 但在我看来，却感到了另一种伤感。 这只是写小说，作者给安排，就有一个合适的帅哥在等着她，无限包容她。 可现实生活里，越是清清白白端端正正上班，不走任何捷径有上进心的女孩子，真可能也会有这样一个帅气合适的男性在等着她一定对她好吗？为什么我办公室那个工作认真为人善良的女同事，90年的，到现在都还没遇到良人？ 也许小说永远是小说，生活永远是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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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种小画。 单纯是喜欢画。与文字关系不大。 |
| 想我的大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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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送小女儿去上学的时候，忽然注意到路边的一个女孩。她穿着去年我给大女儿买的一模一样的轻薄羽绒服，个子也高高的。 但我看了几秒后，就知道那不是我的孩子， 因为，她扎着短马尾，而大女儿的头发还扎不起来。 她也比大女儿瘦多了，是那种正常的体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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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失落时， 只要打开音乐， 听一听辛晓琪熟悉的声音， 唱: “捻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变幻， 到头来，输赢又何妨” 便， 百病全消，一切释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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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半，一脸面膜的我，正在泡脚。 忽然听到手机响起视频电话的声音。 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如意的爸爸，打来的视频请求。感觉有点突兀，毕竟这个时间点快睡了，自己又一脸面膜，接不接？ 算了，还是接吧，硬着头皮接下，也不顾及个人形象了。 谁知道那头居然是如意妈妈。 她一接通就大剌剌问我:咱们新买的电话手表怎么弄？我们这个一直在激活界面。 昨天一起买的360电话手表，我家都用一天了，她家还没装。 我说把卡装进去，下载360儿童卫士，找到绑定电话手表，再扫描手边上的二维码就可以了。 结果如意妈妈说爸爸试了，不知道怎么把卡装进去，问我怎么装。 于是如意妈妈和爸爸在视频那头，拿着手表和卡，我在视频这头指导着她俩，从把Sim卡的边缘去掉，如何塞进小卡片，如何安到手边上，再下载APP，注册，打开，扫描，才算是步入了正轨。 总共耗时十分钟。 挂了手机，我对小家伙说:“你妈妈还不错，自己一个人一会就装好了电话手表。如意爸爸和妈妈两个人，昨天都没摸索对。” 小女儿也自豪地说:“对，我妈妈一会就装好了。” 我哈哈大笑，感觉自己好像啥都会，先自我感觉良好一会。 |
| 周末了，想歇歇了。 |
| 越来越懒了，都懒得写东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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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开始了。 一眨眼2020就剩60天了。 今天还花呗还了4500，信用卡还了不到一千。过两天又该交暖气费了。有个段子说北方人冬天就是攒不住钱，买买羽绒服加绒裤，交交暖气费，一个冬天就白干了。我也有类似的感觉。 前天问北边老房子的租户，下一年房子还租不租了，他居然不回。不回就不回吧，昨天晚上还让我有空出去打听打听最近的房租。跟我砍价，要求房租从2300直接降到2000，打算再住三个月。 我听了第一念头就想说爱滚哪滚哪去，好好的地下室当初租户打电话说出钱租，我费了好大劲腾空收拾好，钥匙大远跑过去给他送手里。市场价三百块的地下室，才要他一个月100块钱，结果这租户只用不出钱，半年了一分钱都没给过。我想着房子如今不好出租，用就用吧，20出头的小伙子，人不懂事，还巨抠，懒得跟他计较。没想到有点事给他发微信，几天都不回，说话还牛逼得很。 中介说我这大三房能租2500，租户出2000还免费用地下室，实际算下来一个月才1900，比市面上的三房便宜多了。当初信誓旦旦说要常住，我还给他配了新洗衣机和衣柜床垫，就这，住了才一年，只打算再续三个月，都还有脸跟我说一个月得砍掉300才愿意。我都可想问是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今天上午直接跟他说2100最低，要住了必须签一年合同，中间不接受退租，也不接受只续租三个月。要是不打算常住，直说，我把房子挂中介去。 到现在这租户没回。 晚上我打算直接微信通知他，这个月10号合同到期我去收房，请他提前一天搬走。 出租房子两三年了，实在厌倦了自己租房和出租房的经历。很多租户不管你多替他考虑，房子能提前整理好的都给他整理到位，不让他麻烦，也不让他多花一分钱，都暖不热这种没感恩之心的人。 能深刻感受到的是，退房交接的时候，租户的钱一块钱都是钱，他心疼的能跳上房梁。而房东的钱，一千块钱在他眼里都不是钱，说起来跟打个喷嚏一样容易。 退房交接退押金这件事，就包括原来西边相处非常好的那个女租户，也让我看到了人性真实的一面。我当时900买的新镜柜一体洗脸台，才用了不到三年，退房时洗脸台面盆上全是裂缝，而且没法修复，她不仅给我提都没提，等我后来发现时，还公然说是我买的洗脸台质量太次了，不怨她。等我考虑情面打算斟酌扣一点押金就行时，她反反复复给我发了十来条语音，给我还有她爸爸、弟弟打了好多个电话，都是说责任在我买的洗脸台不好，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也有使用不当的责任。虽然在后来我明确知道换个台面都要400，却只扣了她一二百押金时，她还可生气，说我扣的太多了，她父母弟弟都说我太欺负人了等等。最后房是退租了，我跟她也断交了。 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对在外租房的日子很厌倦起来。很想回去住自己的房子，哪怕需要我辛苦再找人装修、甚至又远又没有暖气，我都愿意回去住自己的房子。 上午跟朋友说这事，他说不行，我的房子太远了，离小女儿上学的地方最近的都得5公里，跑来跑去冬夏季节孩子太受罪了。 我说我也厌倦了来来回回跟租户打交道交房退房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很有疲倦感。有些租户赤裸裸的只为自己考虑，自私得明目张胆，丝毫不按合同和规则办事，我是真不想跟他们打交道了。 房子如果明年行情合适，我想卖掉了，这样出租，一个月租金才1500，真还不够来回折腾操心得。卖房款放银行理财一半的利息都比这多。 昨天晚上很罕见失眠，快一点才睡着。今天想想估计还是觉得北边老房子的租户太让人寒心，才影响了心情。其实这种人哪里值得我影响心情呢？再过几天就请他们搬走，等水电缴费单一出来，结清欠款，立刻删除微信，以后再也不用打交道了。 本来昨天还去看了菊花，心情挺好呢。 明天又是周一了，要打起精神，开始新的一周了。 |
| 想起双11这事，今天才发觉好多人昨晚半夜不睡觉都买了好多。我压根没关注这事，想买的东西也不多。除了几本书，也没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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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我给租户发了微信，说看他不回微信大概知道啥意思了，不住也没事，提前把水电气费用清清，到时候我去收房。 结果九点多，租户又发来微信，说叫我有时间去签合同。 这就尴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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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次上来写，是为了吵孩子的事情。 现在我身边的只有这一个孩子，我却抑制不住地隔三差五因为学习而吵她，我不知道这算什么，我以后该怎么处理。 不吵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错题，不上心、不认真。吵她吧，轻了不当回事，重了就哭。每一次因为学习吵孩子，我都觉得对她幼小的心灵是一种伤害。可若让我不吵她，慢慢跟她讲道理，却还是一丁点用都没有。怎么感觉好像陷入了怪圈，吵了内疚，不吵了没招。 深深地痛苦、还自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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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儿的问题主要在于学习态度，而不是说我非要求她满分。如果学习态度用功、认真，考90多分，我也是能接受得。 关键是她做数学100以内计算题，极不认真。每次十几道混合加减运算，她能错四道。昨天三道，她居然错了两道。昨天加减法混合运算题，她能居然只算第一步，后边的第二步加法直接忽略掉，写上答案就觉得万事大吉了，这很明显是学习态度的问题。 而让我忍不住吵她打了一下她手心的的事是，周一晚上她就不用心错了好几道，我严肃批评后她也保证说周二要认真做。但真的周二数学做加减题了，她能三道错两道。第一，不把作业当回事，第二，我说的话她根本没听进去一点，也没当回事，一心只想着赶快做完去玩。 每一个当妈的我想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想去吵自己的孩子。可妈妈一再提醒、甚至批评，孩子还一再犯重复的错误，像我就很难接受。觉得为什么妈妈已经多次提醒你还不听，为什么不能用心认真点呢？如果认真有效率做完作业，当然是有时间玩得呀！况且我也支持她每天在小区里玩，周一晚上她放学后就在小区里玩了两个小时才回家。为什么越玩越惦记玩，越不认真做作业呢？ 我想我应该没找到好办法吧。 昨天气得不行，吵孩子的时候，自己也内伤严重。这真是两败俱伤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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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心里都惦记有三周没见过大女儿了。 也曾晚上默默多少次望着学区房亮灯的窗口。 虽然住得那么近，上学走的路线也一样， 但是，一二十天了， 居然没有一次在早上中午上学路上看到大女儿的。 本来有疫情，小学各年级都是错峰上学。大女儿在四年级，早上要求8点40前到。小女儿刚好往后推，要求不能去太早，8点40前去还会被老师劝诫，一般在8点40和50之间到校。 也许，这样就完美错过了。 早上上学路上遇见，也就开学初9月份见过一次。 前几天小女儿还和我说想周三下午放学了，在放学的地方等等姐姐，想见见姐姐。 我说:你参加了延时服务，姐姐可能每天下午都有课，没参加延时服务，等你五点放学了，姐姐早放学半个小时，也许都出去上课了。 小女儿听了连说是，然后就没有再说什么。 但我知道，姐妹情深，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不想呢？ 上周五下午，孩子们放学的时候，我也在路边等了许久，连大女儿班的男同学我都等到了，但始终没有见到大女儿的身影。我知道她周五晚上有课，也许直接接了去上课了吧。 自己在路边站了20分钟，也就默默回家了。也没告诉小女儿。 今天中午去送小女儿，学校大门照例没开。小女儿站在队伍的末端，我正要跟她打招呼离开，忽然听到小女儿脆声叫:“姐姐！” 我扭头一看，果然是我的大女儿！ 姐姐就站在妹妹的身后，俩人一起手拉着手。 我赶紧支好电动车，下来去看看我朝思暮想的孩子。 她一身蓝绿色运动服。 问她我送的新秋衣秋裤穿了没，答曰穿了。 摸摸她穿得什么，里头却是蓝色的秋衣裤。大女儿说一套穿脏了，一套还没穿。 好在秋衣外头还穿了我上半年给买的薄毛衣，外边还套个学校的绿色T恤。这样穿也行，只要不冷。 又摸了摸腿，发现穿着秋裤，也好，最起码不冷。 脚上依旧没穿袜子，光脚穿一双灰色运动鞋。 头发照旧是油油的，头顶有头皮屑。目测最起码一周没洗了。脑后的头发已经长长了好多，可以扎起来了。但大女儿依旧别着我曾给她买的那两个粉色的发夹，用来固定耳后的头发。这对发夹，她从夏天七八月份一直戴到了现在，虽然她爸爸后来给她买了好多漂亮的发夹。 不期今天在学校门口能见到我的大女儿，真好。 只需那么看看她，看看她一切都好，看看她的小脸，我就满足了。 抓起包里的手机，赶紧给俩闺女抓拍几张。 奈何学生们和家长人来人往，不断挡住视线，只匆匆拍了两张。 最后我站在路边，看着她姐妹俩一起走进校园。 于我来说，这就是难得的幸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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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家伙数学作业在学校已经写完了。语文作业也写了一半。 回来后，为了不让她做作业时心不在焉惦记着玩，先让她戴着电话手表，下去和小朋友玩一会。 我在家煮上粥。 翻开她的数学作业看了看，计算题12道，昨天晚上吵她那么厉害，照样做错了3道。其他题神奇般无错误。计算题里有一道是连加，目测也知道得数最起码应该大于五六十，她却写了个15，我也是无语了。还有2道涉及退位减法和进位加法，答案全部都是少10或者多10。一看就知道计算基础不牢固。 反正我今晚是绝对没有力气吵她了，也知道她做题老出错是惦记着玩赶紧做完了。 想了想，打算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在草纸上把12道题，用竖式计算再做一遍，如果这一次能把错题纠正过来，我就不批评她。 六点了，饭菜都熟了，打电话把小家伙叫回来。 也不说她哪道题错了，就只说里边有错误，让她自己拿白纸列竖式再算一遍。 小家伙也没再说话，回来换了拖鞋，就去坐下认认真真列竖式计算去了。 12个竖式写完，检查出来三道错题。 我又去坐她旁边，把为啥出错的原因给她分析分析。数学作业算是告一段落了。 语文作业对我来说就容易多了，无须多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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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更无语了。 直接敲了小女儿的手。 我看小女儿数学计算的问题，不是一般得大。 12道计算题，说了三个晚上了，今天第四天，照旧错了2道。8个2相加，得数她写个18。8个还是9个，就算一个一个数，也能数对，可她居然数不准。这是不会的问题？ 还有一道，倒是列竖式计算了，第一步减法也没问题。可第二步是+16，她居然算成+29。+29从哪来？左边题里第二步是+29，题目后半截列竖式时都抄错了！ 把我给气得，真是七窍生烟。 直接告诉她:明天下午放学一分钟别想玩！没有权利！ 她还很委屈地哭了。 就这做题态度，哭有什么用？ 一会写点加减题，让她继续做。就算做到晚上十一点，也得练，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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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呀，说连吵带说这是第五天了，今晚上终于把12道数学计算题都写对了。 不管是偶然还是必然， 老母亲终于可以噓出一口长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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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要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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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古筝课，中午按小家伙要求，去吃炒拉条。 一进门，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小女儿大声喊:“姐姐！”然后一溜烟地飞快跑向另外一桌。 我抬头一看，我勒个去，居然这也能碰上大女儿和她爸爸。 大女儿跟她爸爸，已经坐在附近一桌，点了菜开始吃了。 小女儿跑过去看看她姐姐，又跑过来，看着我，我知道她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在这方面，我一向不怎么计较，都是以孩子意见为主。于是我说:“去吧！” 小女儿得到许可后，飞快跑了过去，跟她姐姐坐在一起。 我背对着她们坐着，能看到大女儿爸爸给小女儿点了一份牛肉拉面。等他们点完了，我才走过去，给自己要了一份炒拉条。 吃完后，也没法去叫小女儿，只能等着她自己吃完回来。 毕竟下午还有课。 好在很快，小女儿就吃完回来了。各人带着各自的孩子离开。 我的电动牙刷坏了，来小米店里看看。拿起手机，就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潜意识里觉得，一定是大女儿爸爸发来的，一定有什么事。 果然。 大女儿爸爸说:他打算把户口迁到海南，让两个孩子也去海南上初中。你愿意不愿意，考虑一下，给我回个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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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儿爸爸不是跟我商量带大女儿初中去海南上的问题，这是势在必行的事，他觉得大女儿是他的，根本无须跟我商量。 他发短信问我的是，愿不愿意让小女儿也把户口迁过去，等小女儿小学毕业了，再跟着他去海南上初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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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饭店遇到时，大女儿看到我后，只看了我一眼，确实一直坐着，连从桌子边站起来看看我的反应都没有。 我当然知道她爸爸在场，她不敢。从六岁半我离开后就不敢，现在大点了，都10岁多了，也依然不敢。只要她爸爸在，她都主动和我保持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不说话不接触，一直都是。 我知道。 别说主动叫妈了，甚至连起来到我身边一下也没有。 后来小女儿去跟他们坐在一起，父女三人边吃边笑，我始终一个人孤零零坐着，直到吃完饭。 在我点了炒拉条，上来时是一个巨大的盘子装着，我惊叹盘子这么大这一声的时候，大女儿好奇了一下，站起来往我这边走了一米多，伸头看了看我面前巨大的盘子，就回去了。 没有喊妈妈，也没有跟我说话。 直到后来都离开，在饭店门口，大女儿爸爸准备骑电动车的时候，大女儿只站在旁边看着，也没有主动凑到我身边一下。 是我走到了她身边，心疼地看着她，（毕竟她爸爸在旁边看着）但最终，只用手摸了摸她的头。 我的孩子。 然后大女儿坐上电动车后座，头也没回就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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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对两个孩子都愧疚。 虽然我是被逼着让事情走到这一步的，但毕竟，我也参与了，我也有一部分责任。 刚才朋友说:为了俩孩子，尽量放下恩怨，为了孩子好好说说。 可是我说:有些恩怨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去得，如果为了孩子让我原谅，我会觉得对不起我自己。 毕竟，那踩你脸上的皮鞋、那挥向你眼眶的拳头带来的屈辱，不是所有人都能体会得。也永远不会得到多数人的认同。 因为，她们可能到死，都不曾体会过分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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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个做中介的朋友提到了个事，他说:如果大女儿爸爸带着大女儿把户口迁到海南去了，那小女儿以后也应该上不了家门口的重点初中了。 我听了才觉得，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呢？ 难道如果以后大女儿爸爸带着大女儿去海南了，小女儿留在这边连重点初中都上不了了？ 想想还真有可能。 毕竟学区房去年9月已过户给大女儿爸爸，现在他是学区房的户主。 当初为了让两个女儿能上门口的重点小学和初中，离婚协议上把两个女儿的抚养权都给了爸爸。所以两个女儿的户口都跟着爸爸在学区房。 如果爸爸带着大女儿迁走户口到海南，那么本地这个学区房等于就没有户主了，只剩小女儿一个未成年人。那么按今年学校入户调查的硬性要求，小女儿是上不了门口的重点初中的。 说到这里感觉逻辑不对呀。去年我从学区房把户口迁走，给我办理业务的民警强调过，16岁以下的未成年人，是不能没有父母这样的监护人、单独留在户口本上的。当时因为学区房户口只有孩子我们仨，我要迁出去就只剩俩孩子在户口本上，所以系统禁止如此操作，民警试了四五次都被系统禁止。最后民警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让我把大女儿爸爸请来，现场同意俩孩子跟着我一块迁出去。然后再去管辖学区房的派出所，又把两个孩子从我的户口本上迁出去，迁进大女儿爸爸的户口。才算是大功告成。 如果大女儿爸爸以后打算迁户口去海南，介于小女儿未成年的身份，也许一下子跟着大女儿都迁走了。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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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的儿子，跟我加女儿一个学校，今年已经六年级了，明年就要上初中。 至于她们去不去海南，上半年疫情后三月底大女儿来我这时，曾提到将来她可能去海南上学，还说那女的不打算让她儿子去海南上初中。我还确认地问了问，大女儿说她们不打算去那边上初中。当然，孩子的话未必十分准确。这个事还要核实。 当初曾听大女儿爸爸的朋友提过，说他想带着大女儿去天津买房上学。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变成两年前在海南三亚买房了。也不是说海南不好，但托人问了，海南的教育质量确实不太好。那里离我这个省，一南一北，也是太远太远了。倘若在天津买房，走人才引进的路子，也许会比去海南好得多。毕竟天津也是直辖市，想必教育质量应该也可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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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去把老房子出租的合同续签了。顺带把租户没交的卫生费三百块给补交了，又帮租户给看大门的夫妻俩说了一些好话。租户是年轻气盛，看大门的夫妻俩是工作方法直戳戳，说不了三句就咆哮。我夹在中间只能两头说好话。 想着今天租户能把租金转给我，谁知他坚持周二转。周二就周二吧，我再坚持两天。 昨天买了一个小米的电动牙刷，用了真不错。有心想买他家的IH电饭煲，但不知道到底好用不。还有他家的烤箱，价位也很低。 下午发现缺少明天科学课要准备的一次性筷子，源源妈妈说她家里有，就让小女儿过去拿了。结果她去了一玩一下午，我也乐得清闲，能自己单独待一会。 白天还好。 晚上夜幕降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异常凄凉。 望望窗外，远处的万家灯火，为何我看了没有觉得半分温暖，反而更觉得凄凉？来到客厅，没有开灯，看着家里是如此冷清。为什么我在此刻却想起小时候的家里？那时很穷，却有妈妈、有爸爸、还有弟弟，我们一家人，互相依靠在一起。 而现在，我也已做了妈妈多年，按说早已可以独当一面了，可为什么，这一瞬间，我还是充满了无力感？ 原来总觉得，即使再难，只要小女儿在身边，能偶尔看到大女儿，看着姐妹俩渐渐长大，此生就心满意足了。我的命运自己有能力把握，我的未来我也没有什么太担忧；但我的孩子，最起码是一个孩子，她在不在我身边，能不能看着她长大，我很难左右了。甚至有可能为了孩子的前程，我还考虑过是不是背井离乡，跟着她照顾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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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晚上身上就发冷，盼望暖气快点来。 想让大女儿中午来我这吃饭，最起码在她离开本地出去上学前这两年多，还能多见见她。 私下里想着跟她奶奶说说也许，毕竟她年纪大了，大女儿也不爱吃她做的饭，来我这吃饭，她能省心省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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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得到了确切消息。 第一:三亚的房子是大女儿爸爸和小三一起买得。 第二:小三已经在我家门口不远的地方买了老旧家属院，也是双学区房，小三儿子确认明年会在门口的重点初中就读，不去海南三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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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自己这些天思考的问题一个都没答案。 小女儿去不去海南读书？ 我要不要去陪读？ 去了工作怎么办？不去了孩子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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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大家的意见，都是让我不要去海南，努力工作，带着小女儿在本地读书得。这也是一条路，我也会郑重考虑。 另外一个高考移民的路，如果直接给小女儿拒绝了，将来她长大了，会不会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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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继续难受，艾灸了也没好太多。 五点多弟弟发微信问我，明天晚上侄女饭店过生日，问我去不去？ 听到弟媳父母一家人也去的时候，我心里是不想去得。毕竟吃饭的地方在大南边，离我将近10公里。晚上孩子放学就五点了，再赶过去，再吃吃饭，回来不知几点了。回来了还要补写作业，也许十点半也不能上床休息。 可我弟弟既然开口问了，也许是想让我去得。 而我如果要去，作为姑姑不仅不能空手，还买些像样的礼物，这样弟媳父母面上看着才能满意，我弟弟和妈妈也能脸上光彩些。我这个姑姑才算当得合格。 于是接了小女儿回来，先煮上粥。又问了小家伙也说想去明晚赴宴。那我就楼底下童装店转转，买了一套最新款带斗篷的爱莎公主裙，非常漂亮。考虑到侄女肤色不白，选了粉色的。小女儿作为模特上身试了试，非常好看，老板还给拍了视频。她也直嚷嚷也要买一套。我答应她过两天发工资了，一定给她买一套。我答应孩子的事，一般言出必行。如果做不到，绝不会答应。这是我的性格。 楼里关于是否陪读、如何与大女儿爸爸沟通，如何成长自我和照顾孩子兼顾，建议很多，每一条我都仔细看了，有些记得，有些看了略有印象。然而我这几天很难受，疲惫且沉默，还是没有一个准确的决定。这样的事情，且走且说吧。 迁户口是否需要我允许的事，我这几天好点了就去派出所问。也要跟大女儿爸爸说说，小女儿不愿意独自去海南上初中，除非我也能去。所以请他不要急着把小女儿户口迁走，也要为小女儿留点在本地上重点初中的后路。 我本来是一个心思单纯的人，只愿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么多呢？很多事情，大家见仁见智，但都让我做到，能力实在不够，实在是太难为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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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给大女儿爸爸发短信了。 主要意思都说清楚了。小女儿目前不愿意跟着姐姐去海南上初中，但如果我跟着去，她才会去。考虑目前这情况，迁户口这事还是大女儿先迁，小女儿这个再看看情况。又说了到时候户口如果迁走，学区房没有户主，小女儿本地重点初中也上不了了。所以两种情况都得考虑一下，如果去海南，那就去了，如果不去，户口上怎么弄才能让小女儿也能在本地上重点初中。末尾还添上一句拜托了。 大女儿爸爸很快回复:我知道，我如果不考虑小女儿，根本不会跟你商量。 我想了想，也不想绕弯子，直接回了:到时候要小女儿过去上初中，她才12岁，估计我跟着去她才愿意。好赖我去了还能辅导语文，照顾生活。但我如果跟着去了，这边工作该咋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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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儿爸爸居然回个这:专业的老师很多，你去不去都可以。再说了，我也不会同意。 哈哈哈，我觉得我不用再烦恼这个事了。去不去海南陪着小女儿，是我自己的自由，我又不迁户口过去，又不住他的房子，还用得着他同意了？不让我过去，小女儿还去啥海南呀！直接可以考虑把学区房户口的事解决掉，小女儿在本地上学高考就可以了。 |
| 我回:学习辅导专业老师可以代替，但亲生父母在身边，任何人都替代不了。如果是这样，我想小女儿留在本地上学高考可能更合适，家门口重点初中她一直向往，你迁走户口后能让她接着上这个学校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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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儿爸爸曾经也是很爱两个孩子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虽然他爱孩子的表达方式我不怎么欣赏，但我也承认，他曾经很爱两个孩子。 最为人称道的是:出去吃饭，一干他家的亲友都在，他妈只顾自己，我是好不容易能解脱轻松一下，大女儿爸爸左边一个大女儿，右边一个小女儿，喂喂这个，喂喂那个，直到孩子吃饱，才自己吃两口。或者两个女儿吃饱了去饭店大厅看鱼，他就不怎么吃，直接跟过去，跟着孩子。这点是我办公室的同事们都公认的。 小女儿出生后，因为柔弱幼小，还要吃母乳，我带她偏多，大女儿跟着爸爸便多了起来，晚上有段也跟爸爸睡。所以他那边的亲朋好友，普遍都觉得他很爱两个女儿，但更爱大女儿一点。所以，离婚时他要了大女儿。 其实，我自己知道，并非他不想要小女儿，是因为争不过来，法律也不支持两个都归他抚养。再加上他厌恶不想再跟我打交道，所以忍痛放弃了小女儿。 上周六马有才店里吃饭偶遇那次，有些细节我没有写。今天说出来吧。小女儿一进店，看到姐姐并跑过去的时候，大女儿爸爸桌子上只有简单的两个小份凉菜。这跟他几年前没被撤职时的作风差别很大。那时候跟他出去，一顿饭吃七八百上千很正常，哪里像现在这样只点一碗面，一小份凉菜，不过三五十块钱？ 还有，大女儿爸爸看到小女儿时，脸上的神色变化很大，一边喊着小女儿的小名，一边喜笑颜开，满脸笑容，说不好听点，就好像一朵老菊花突然绽放了，满脸的褶子里都是高兴。 后来拉着小女儿去点菜，问她多遍想吃什么，我在旁边虽然懒得去看，但都听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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