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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原创都市职场言情小说《幸运流星》,现实中从来没有“霸道总裁爱上我”[第7页] |
作者:宣娇20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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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不愿意关掉,那我只能自己动手了,”严栋不理会他们的一唱一和,冷冷的说,“不过我手脚比较重,万一造成电器损坏什么的就不好说了。” “行啊,你自便。”花臂男站在门口,抱起胸,硕大的身躯把整个门洞的空间都占住了,要想过去,除非从他胯下钻过去。 他转头朝秦芳满呵呵一笑,他对自己的身板有信心,要是自己不想动,任何人都别想让他动。 郝芸看这情形,马上就要一场世界大战的节奏,忙上前来劝架,“你们都不要吵了,大家住在一个屋檐下,互相忍让一点就过去了。” 她一边朝秦芳满打着眼色,让她赶快把音乐关了。 秦芳满今天找了这个男朋友来,就是为了找严栋麻烦的,根本不理会郝芸的善意提醒,大喇喇地说,“都到这地步了,干脆把话说清楚,他平时总看我不顺眼,我其实还看他不顺眼呢。” 严栋知道没有再商量的余地,伸手在花臂男肩头上一推。 花臂男一八米的个头,壮硕的身材,少说也有一百七、八十斤,被严栋这么一推,竟然连着后退了三步,扶着书柜才站住。 重新站直后他气得满脸通红,这无异于在秦芳满跟前丢了脸。 秦满芳向他一通诉苦后,他本来拍着胸脯答应好好教训一下姓严的,让他搬出出租屋,为秦芳满出口气,没想到对方一出手,就给自己来了个下马威。 趁着花臂男让开门口的间隙,严栋大步走进房间,走到喇叭旁边,刚伸出手要关,花臂男站稳身子,一个扭身朝他扑来,谁知手指刚刚碰上衣服,严栋出手如风,左手抓住他的右手臂,侧身一拽,右手出拳砸上了花臂男的手肘。 花臂男吃痛,哎哟一声,弯下身来,左手朝严栋小腹打去,严栋及时变招,缩回左手,缠住他的右腕,右手抓住肩膀,把花臂男的手臂倒扣了起来。 这还没过上两招,就被对方一招制服,花臂男怎么也不肯服输,借着自己身形粗壮,想来个拼死一搏,双手虽然无法动弹,抬腿朝严栋踢去,试图来个鱼死网破。 严栋侧过身形,就势抄抱住花臂男,右脚跟进一步,踢在他的腿窝,花臂男扑嗵一下就跪下了,这下是真的站不起来了。 |
严栋使的虽然是最基础的擒拿招势,但出手利落连贯,一招到位,让秦满芳和郝芸这两个不懂行的人都看出来了,这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啊。 严栋抬起手掌,掌根上一片青黑色,原来刚才过招的时候,他擦到了花臂男手上的纹身,严栋在花臂男的肩膀上拍一拍,“这种画上去的纹身太假,以后要纹就纹个真的。” “兄弟,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了再说。”花臂男的手被严栋扭得生疼,知道论打架,自己和他差了不是一两个档次,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趁早求饶为妙。 对方既然认输了,严栋也不再强求,松开手说,“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知道。”花臂男站起来,扭扭胳膊,抖抖手腕,还好,骨头没事,对方出手虽然狠,下手还是知道轻重的。 花臂男很识相的把音乐关了,讨好的说,“我刚才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女朋友还年轻,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秦芳满一口老痰上来,恨不得吐花臂男一脸。 严栋慢慢踱出房间,经过秦满芳面前时,问,“你觉得我的神经还有问题吗?” “没——有。”秦满芳憋着气说。 结局圆满! 一场战争以严栋的全面获胜告终,郝芸回到自己房间,开始哼起了小曲。 —— 酒店里,郝芸今天巡查打扫情况时,发现房间的卫生间门口没有铺设地巾。这个房间是苏小妹负责打扫的,平时苏小妹做事懒工减料不说,向她指出错误她还不当回事,象少铺地巾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犯了,郝芸向她提出过很多次,苏小妹当时唯唯诺诺,转头毛病又照犯,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心上。 最近正是商务团来访的特殊时期,马虎不得,郝芸火气上来,用对讲机把苏小妹叫了过来。 “你今天是不是又忘了什么? 苏小妹看郝芸脸色不善,朝房间里张望了一下,立刻就发现了那块少铺的地巾,可她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认错,嘟着嘴说,“奇怪,我明明记得我放了地巾的呀。” “那是我冤枉你吗?”郝芸强压着怒气。 “今天要打扫的房间多,一忙起来就忘记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现在再铺还来得及。”苏小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郝芸最反感的就是她犯了错还不当回事的态度,提高了声音说,“如果没记错,这是本月你犯的第三次错误,前两次我都只是口头提醒,没有登记到员工考核表上,这一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员工考核表是由领班考核,对员工平时的工作成绩和态度打分,因为和奖金直接挂钩,所以大家都是很小心的对待。作为有打分权利的领班,如果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轻易是不会给员工扣分的。但是苏小妹屡教不听,郝芸决定给她一次教训。 “这不公平,”苏小妹几乎喊了起来,“又不是被客人投诉,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犯得着上纲上线吗?” “是不是小事由我决定。”郝芸的态度很坚决。 “上次毛毛拿错了浴巾你也没有罚她,为什么偏要罚我?”苏小妹红着脸问。 “她知道承认错误并且勇于改正,后来事实证明,她确实没有再犯过相同类型的错误,我不是不允许员工犯错,我需要的是一种正确看待自己错误的态度,避免在相同的地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讲起大道理,郝芸也是一套一套的。 |
虽然苏小妹心里不服,但也不敢当面顶嘴,侧着脸,绞着自己的衣服,不发一言。 “你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吗?” “嗯——”苏小妹不情不愿的从鼻子哼出一声。 “这一次我给你扣二分,你要吸取教训,下次再犯相同的错误,我就要加倍扣分了。” 郝芸还算手下留情,扣掉二分也就是几十元的奖金,如果考核在95分以下,就要扣掉百分之二十的奖金,不满90的话,则要重新进修上岗,以苏小妹的表现,这已经是个鼓励性的分数了。 苏小妹低着头离开后,郝芸继续检查房间卫生,在过道碰上了陈石。 “看来某些领导训话很严厉啊。员工的眼睛都红了。”陈石插着裤兜,慢悠悠地走过来。 “客人你可真是悠闲啊,太阳都晒上三竿了,您还在酒店里溜哒。”看看四周没人,郝芸说话也随便些。 “我构思了一上午的剧本,现在出来散散步,活动一下筋骨。”陈石不同意郝芸对自己这个很悠闲的评价。 “那您继续构思吧,我要工作了。”郝芸转身要走。 “听说客房部要从几个领班中提拔一个主管,你对自己有信心吗?”陈石叫住了她。 “你是怎么知道的?”郝芸觉得奇了,酒店的事情他好象什么都知道。 “无意中听来的,我耳朵特别好。”陈石指指自己的耳朵。 “这种事情我可做不了主,”说实话,谁都希望自己能更上一层楼,能得到主管当然是好事,但郝芸也并不强求,升职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除了认真对待工作,你也应该留意一下手下的员工,比如刚才的那个——”陈石当然是有所指,刚才他走过来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一会儿,就看见红着眼睛的苏小妹走过来,低着头,一脸羞愤的样子,嘴里还嘀咕着,“分明是假公济私,存心为难我,还说得好听。” 陈石是听过苏小妹和罗薇薇的对话的,知道这两个人很可能会成为郝芸升职路上的障碍,他不便明说,只能适当的提醒郝芸。 “多谢你的好意,”郝芸没有领会陈石的意思,以为只是一句泛泛而谈,“我还有很多工作,以后再聊吧。” 三天后,商务团终于离开了酒店,郝芸松了一口气,这几天总算没有出什么差错,任是他们再挑剔,也没有人投诉。 何经理把郝芸叫到办公室,说,“这几天你做得不错,咱们客房部在所有部门的考核中得分遥遥领先,刘总今天也在例会上对咱们部门表示了肯定。” 何经理因为受到总经理的表扬而神采飞扬,她喝了一口水说,“上次我就和你提过,要在几个领班中提拔一位领班当楼层主管,刘总的意思是,根据你们各个班组的差错率,卫生情况,培训情况和考勤情况进行综合打分,最后选出得分最高的那个为主管。根据目前的打分情况来看,你们班组是得分最高的,所以你要继续努力,保持到月底,争取从众人中脱颖而出。” 郝芸平时对考评一事也没多在乎,只默默地把工作做好,没想到何经理对她评价这么高,意料之外也有些激动,急忙向何经理表示自己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明天是周一,刘总要亲自检查每个楼层的卫生,白天是你的班,一定要多加注意,不要给咱们客房部丢脸。”最后何经理又谆谆告诫。 |
总经理是在部门领导的簇拥下来到客房部的,一个月一次的大检查,他通常会把酒店各个部门都巡查一遍,尤其是客房部,这是酒店的心脏和脸面,更是检查的重中之重。 各部门早就熟悉了这套流程,提早做足了功课,各个卫生死角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员工们也个个昂头挺胸,有力气没力气的,都打起吃奶的精神来。 领导们走到郝芸负责的这一层楼时,一切都很令人满意,不管是用手摸的,还是用眼看的,都是一片光洁,亮丽得象是新建的宫殿。 何经理走在刘总旁边,用一串串数字向他介绍着自己部门取得的成绩,有多少客人在满意度评价表上给了满分,有多少客人表示下次还会选择到豪庭住店。 刘总并不说话,只微微点头,眼神却没一刻没有放松,四处巡视着,经过楼梯口的卫生间时,里面的洗手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径直向洗手台走过去,发现在洁白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留着一小撮香烟灰。 敏锐的直觉让他转身去看洗手台下的垃圾桶,果然如他所料,里面有不少的香烟头,他转过头问,“这是怎么回事?” 何经理愣住了,她当然知道这属于客房服务人员的工作失误,按照豪庭酒店的规定,所有的烟灰和烟头都要装入专门的垃圾袋,烟灰缸要单独用百洁布清洁,但有些服务人员嫌麻烦,常常直接把烟灰倒在公共垃圾桶里,把烟灰缸拿到卫生间清洗。 她曾经给几位领班强调过,让她们交待手下员工,务必把这项工作做到位,没想到还是有人违反规定,偏偏自己还这么“幸运”,这种小概率的事件在总经理巡查的时候碰上了。 要不是刘总在旁边,她都想骂人了。 “我立刻来处理,郝领班,你立刻过来七层的卫生间。”何经理拿起对讲机说。 郝芸还在楼下检查卫生,听见何经理的声音,立刻上楼,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声音,郝芸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她硬着头皮站在一众大中小领导的旁边,在众人的目光下,感觉自己象个被带上法庭审判的犯人。 “你今天检查过卫生了吗?”何经理指着洗手台说,今天上班的是郝芸的班组,出了问题她当然拿郝芸是问。 那一撮烟灰在光洁的台面上让人触目惊心,郝芸可以肯定,十五分钟前这里还是干干净净的,当时她把所有的地方都检查完了才走的。 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说什么也没用,出了差错以后再进行解释,就是狡辩,没有领导会愿意听,她自己对待手下的员工也一样。 “是我的错。”她低着头说。 何经理看了刘总一眼,刘总的脸色很平淡,但她知道,这个月的考评客房部算是没戏了。 “哇,怎么这么多人,”有个人从卫生间走出来,看到众人,吃了一惊的样子,这人穿着一件很休闲的T恤,趿着双露趾凉鞋,混在这群西服领带的人当中,看上去很不协调。 又是陈石,郝芸心里直打鼓,他来凑什么热闹,可千万别闹出笑话来。 “你们不会是来找这个吧?”陈石扬了扬手里的烟灰缸,小心翼翼地说。 “你是我们酒店的客人?”刘总打量着他。 “没错,我住728房,烟灰缸里的灰太多了,我拿过来洗一下,不小心把烟灰洒到了台上,应该不要紧吧。” 包括刘总在内的人都沉默了,做了这么长时间酒店业,还是第一次看到客人交了那么昂贵的房费,还会自己洗烟灰缸的。 “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叫服务员,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何经理客气的说,对待客人,她还是很专业的。 “我这个人有点洁癖,看见里面有一点点灰就不舒服,所以就自己动手了。”陈石解释道,“没有给你们造成什么麻烦吧?” “以后这种事情还是由我们来做吧。” “没问题,”陈石点头,拿着烟灰缸走了几步,转头对一行人说,“你们的烟灰缸很漂亮。” 然后不顾一行人怪异的眼神,插着裤兜就走了。 事情既然弄清楚了,不是客房人员的问题,一行人也没有必要再追究下去,临走前,何经理对郝芸说,“以后你也要留意一下客人,对于举止怪异的人,你要多注意。” |
昨天被抽了一段,先补上 |
下班的时候,郝芸在大堂碰见了陈石,他主动和郝芸打招呼,“这么早就下班了。” “我累死累活地干了一天,巴不得早点下班,你还嫌早?”郝芸看他懒懒散散的样子,就觉得心里不平衡,怎么有些人生来就是享福的命,而自己就是伺候人的命呢。 “别说得那么严重,知道我今天帮了你多大的忙吗,你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感谢。” 郝芸一脸懵,“你帮我什么了?” “真是单纯得可以,”陈石摇摇头,本来他想说蠢得可以,舌头打了个转,又加了个字,“知道洗手台上为什么会有烟灰吗?” “不是你弄的吗?”郝芸正想问他这事,好好的洗什么烟灰缸,害得总经理差点误会自己,想起何经理刀子一样的目光,她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当然不是我。”陈石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恨不得直接用手敲她的小脑瓜子。 郝芸也不笨,一想也就明白了,烟灰是别人弄上去的,陈石只是在关键时候挺身而出,帮助她解了围。 想不到这么不务正业的人,也有细心的一面,郝芸心里有些小感动。 可是谁这么毛毛燥燥的,乱扔烟灰,郝芸可是在晨会上再三强调过这件事。 “怎么样,准备怎么谢我。”陈石决定这个竹杠是敲定了。 郝芸看了一下表,快到下班的时间了,豪爽的说,“走,我请你吃晚饭。” 离酒店不远就有一条繁华的小吃一条街,两人沿着马路走,正是饭点的时候,满大街花花绿绿,闪闪烁烁的餐馆,伴随着生猛火爆的锅碗瓢盆的撞击声,和菜下锅时和热油发生化学反应的滋滋声,用不着吆喝,这就是最好的饭点广告。 郝芸说,“你想吃什么?” “我的标准不很高,随便挑一家就行。”每到这个时候陈石都感觉自己有选择困难症,所以还是把选择权交给郝芸。 “那我就随便选了,你跟我来。” 陈石跟在她身后,经过一家西餐厅,一家川菜馆,两家土菜馆,一家火锅店,几家大排档和烧烤摊,正想着她会带自己去哪里,最后郝芸往右一拐,进了肯德鸡。 郝芸选了个靠近儿童游乐场的地方坐下,陈石满心失望,嘟囔着说,“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就请我吃这个啊?” “有肯德鸡就不错了,我小的时候,这里可是我的专属游乐园呢,除了吃饭以外,一天的娱乐活动在这里全部搞定。”郝芸一指边上的儿童乐园,逼仄的角落里,放着一架小型的滑滑梯,几个孩子正在为了谁先爬上去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又是被你爸妈扔在这里的?”陈石苦笑。 “明白就好,所以这里是我忆苦思甜的地方。”郝芸递给他一个菜单,“看你运气多好,难得来一趟肯德鸡,还碰上他们上新品了。” 新品也无外乎是一些换汤不变药的菜式,只是把鸡块变成了鸡条,把小鸡条变成了迷你鸡条,陈石实在挑不出什么,挑来拣去,选了一只汉堡。 郝芸说,“机会就这么一次,错过就没有了,以后可别说我小气,连饭也没请你吃饱。” “我以后不会说你小气的。”陈石在心里说,顶多以后说你抠门。 他现在后悔,一开始就应该厚着脸皮,选好一点的餐厅。 |
郝芸给自己点了一份套餐,两人的餐品上齐,陈石扒拉开包装纸,皱着眉头往嘴里塞汉堡,郝芸到是吃得津津有味,谈起今天的事,她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总经理要来检查卫生?” 陈石说了个大概,原来他今天在酒店里溜哒的时候,看见服务员在兴师动众的打扫卫生,一个个都象刚充足了电的发动机一样,干劲十足。 自从陈石住进了这家酒店,对郝芸的工作也会时常地关注,他和其中一个服务员闲聊,得知原来是总经理要来检查。 陈石摇头,看来她又有的忙了! 他正要回房间,看见苏小妹推着卫生车出来,鬼鬼祟祟,慌慌张张的样子,陈石就多了个心眼,装作不经意的蹓跶,暗中留意着她的动作,果然他发现苏小妹进了洗手间,还故意把烟灰拍在了洗手台上。 虽然陈石并不知道酒店的规定,但他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看到有人暗算郝芸,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于是他想了个主意,转身回房,拿着烟灰缸进了洗手间,很快,就看到了总经理一行巡查到了这一楼层,于是陈石自导自演了一场邂逅戏。 果然又是苏小妹,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 “你怎么知道她叫苏小妹?”郝芸记得自己从来没有介绍过她。 “服务台的墙上不是贴着员工的照片吗?” 看来他现在对酒店到是熟悉得很,都快住出家的感觉来了。 “这个苏小妹是我班里的一个服务员,平时做事就毛手毛脚的,这次大概是她想偷懒,顺手把烟灰倒在洗手池里,幸好被你撞见了。” “你喜欢把人往好的方面想,我没意见,但你是不是也要多留个心眼,并不是所有人都象你这么单纯。”陈石并不觉得苏小妹只是想偷懒那么简单,他想把听见罗薇薇和苏小妹谈话的事向郝芸挑明,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说得太多,对方会把自己当成别有用心。 “你想太多了。”郝芸还是觉得苏小妹是无心之举,她只是做事不爱动脑子。 看郝芸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陈石知道她根本没往心里去,不禁叹了口气。 “楼层主管的人选什么时候能定下来?”陈石又问。 “大概到这个月底。” 陈石在心里盘算着,这几天他联系的几家影楼还没有答复,干脆就在酒店住到月底吧,一来省得自己在两个城市跑来跑去,二来留在酒店可以给她提供些帮助,等郝芸竞选上主管,再拿了石头回去。 “看你好象不太喜欢吃炸鸡?”郝芸看见陈石鼓着腮帮子,难以下咽的样子。 “小时候吃太多了,以前只要我考试得了满分,我爸就给我买炸鸡全家桶,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说得好象你经常得满分的样子。”郝芸忍不住要喷饭。 “这可不是我胡说,”陈石一本正经的说,“我小时候得过的奖状比你拿过的证书还多,现在还贴在我家墙上呢。” “所以你就成了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 “和你一样,时运不济啊!咱们都是有才能有抱负的人,可是总得不到幸运之神光顾,有什么办法?”陈石无奈地摇头叹息,大有同病相怜的意思,“你说咱们是不是算是一对沦落人?” “谁和你是一对?”郝芸瞪他一眼。 “咱们说好了,你当上了楼层主管可不能再请我吃肯德鸡了。” “没问题。”刚说完,郝芸就发现入了对方的圈套,“谁说要请你吃饭了?” “你刚才已经答应了,可不许反悔。” |
办公室里,罗薇薇站在何经理身边,正在向她汇报这一周的工作,何经理说,“这一周你们班的考评比郝芸班上低了不少,你要加把劲了。” “何经理说得很对,我是有点松懈了,对员工抓得不够紧,下次一定努力。”罗薇薇顿了顿,又说,“我其实也是很佩服郝领班的,她不仅业务能力强,在挑人方面也是一流。” 何经理听出她话中的言外之意,一抬头,“什么意思?” “听说上次刘总巡查时发现洗手台上有烟灰,幸好有个客人主动出来承认是他做的,郝领班才免于责罚。” “没错,”何经理挑挑眉毛。 “何经理不觉得那个客人很眼熟吗?” 何经理不喜欢这种被人带着走的感觉,严肃的说,“有什么事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我听员工们都在议论说,郝领班认识了一个住店的客人,两人走得很近,甚至还在一起吃饭逛街,这次总经理巡查,正好是郝领班当值,那么巧,他就出来替郝领班挡了灾,好象有点——”罗薇薇没有说下去,她知道这种话说一半的方式,最能引起人的疑心。 何经理回忆了一下那天的情形,那个穿着很随意的客人,确实有点眼熟,如果她没记错,在那个水岛挑刺的那一天,他也曾出现过,把水岛怂得无言以对,当时自己还为他的行为暗中叫好。 “你上次说的郝领班随便进出客人的房间,指的也是这个人吗?”何经理还记得,当时她查过他的信息,是个自媒体工作室的老板,叫陈石。 “是的,”罗薇薇看着何经理的脸色说,“上次水岛为难郝芸的时候他出来解围,这次刘总巡查的时候他又出来救难,你想,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确实是太巧了,怎么想都不象是普通的关系。 “现在客房部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大家私下里都在议论呢。”罗薇薇最后还不忘记添油加醋一句。 何经理有点犹豫了,上次她找郝芸谈话的时候,郝芸坚持不承认,称只是一个朋友,何经理并没有过于较真,毕竟她见过不少有欲望的女孩,不管是不是真的,这种事情都不稀奇,何况郝芸的行为没有影响工作,但如果这件事已经被员工们传得沸沸扬扬,对酒店的声望造成影响的话,她就不能无动于衷了。 “看来你对郝领班也是很关注啊!”一码事归一码事,罗薇薇来向自己打对手的小报告,何经理也不忘记讽刺她一句。 罗薇薇有些脸红,掩饰尴尬说,“郝芸是我的老同事了,我其实也希望她在工作上能更上一层楼,可是没想到她比以前变太多了,再也不是那个单纯的女孩了。”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
陈石今天写了半天的剧本,走出房间,准备出去散一下步,顺便看一下郝芸来上班了没有,转了两圈,却没找到人。 正奇怪着,见楼层服务台有几个服务员低着头窃窃私语,不知道说到什么精彩的,一脸眉飞色舞,见陈石走过来,立刻住了嘴,其中一个还朝另外一个眨了眨眼睛。 这是心里有鬼啊,陈石一眼就知道这两人正在说自己的八卦,并且还没八卦完,他若无其事的走过去,走到电梯口,按了电梯,下去一层,又从消防通道爬上来,站在楼梯拐弯口的隐蔽处听两人说话。 虽然隔了有半层楼的距离,但晚上夜深人静,两人的说话声还是很清晰地传了过来。 “刚刚过去的就是他吧,郝领班的男朋友?” “什么男朋友,不过是郝领班勾搭上的一个男人。” “看着挺一表人才的,听说还是个老板,郝领班真有眼光,连我都有点动心了。” “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咱们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勾三搭四的,听说现在何经理也知道了这事。” “那岂不是很严重?” “当然,何经理现在可是很不高兴。” “你是怎么知道的?” “罗薇薇班上的人都在说呢。” …… 陈石回到自己房间,拔通了楼层服务台的电话,“728房间的床单脏了,你们过来换一下,还有,地毯上被我弄了点可乐,也要清洁一下。” 接电话的就是刚才两个聊八卦的服务员,一听到清洁地毯头都大了,“现在很晚了,明天可以吗?” “不行,就现在。” |
今天礼拜天,适逢郝母的生日,郝芸回家去给妈妈庆祝生日。 郝母一向是个很会享受退休生活的人,在这个属于自己的节日里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上了新买的真丝裙,还去理发店做了个时下流行的空气烫,郝芸一进门,差点被她惊艳到了。 “怎么样,我今天看上去状态不错吧。”郝母热情的为郝芸拿鞋拎包,还搂着她的肩膀,把她迎进屋。 如火一般的热情让郝芸感觉很不适应,收到高考录取通知书那会儿也没见她那么热情。 “今天外面热吧,你先坐着,我给你做杯鲜榨果汁。”郝母把女儿按在沙发里,去柜台上切开一个橙子,放进榨汁机里,然后又切了一个橙子—— 接着又是一个—— 整整三个橙子,三个橙子的果汁,黄澄澄的液体,象蜜糖一样,流进玻璃杯里。 这和以前的画面完全不符啊。 郝芸还记得以前上学回来,她提出要喝橙汁时,郝母都是只切一个橙子,然后往橙汁里加半杯水,一勺糖。当郝芸提出味道太淡时,要求再榨一个时,郝母说,“你这么大的孩子,一天一个橙子的营养成份已经足够了,总比你喝的香精加白糖的瓶装果汁强吧。” 想起往事,郝芸接过妈妈递过来的果汁,调侃说,“其实不用这么浪费,只要一个橙子就够了,好歹比外面香精加白糖的瓶装果汁强。” 郝母往郝芸脑门上轻叩那么一下,“猴年马月的事了,你咋还放在心上!小气的闺女。” 一阵香味从厨房飘来,郝父已经把鸡汤煮好了,他端着菜碗走出来,招呼郝芸上饭桌。 郝芸是难得见父亲进厨房的,今天见他穿着饭衣,拿着铲子的样子,差点没认出来。 郝父说,“今天是你母亲的生日,我就下趟厨房,伺候她一回。 郝芸才不信呢,该不会是郝洁回来了吧? 她朝房间里张望了一下,这么大张旗鼓的,连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郝大爷都亲自下厨了,除了能光宗耀祖的郝洁回来了以外,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其实吧,知道你今天要回来,你父亲特意为你烧了一桌菜。”郝母笑呵呵地说。 “今天姐要回来吃饭吗?”郝芸半信半疑地坐上了饭桌。 “别提那个丫头了,成天说工作太忙,连我过生日也不回来,我就不明白,工作再忙能忙成那样,想当年,她过生日的时候,我哪次不是先把工作上的事推掉。”郝母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郝芸知道,郝洁是怕自己一回来,郝母又要让她去相亲,干脆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 |
咳咳,她咳嗽两声,不发表任何意见,这种事情她向来保持中立,以免惹火上身。 桌上有一个还未拆封的蛋糕,她伸手去拆包装盒。 哇塞!是自己最喜欢吃的慕丝蛋糕,还是放了三层水果的那种。 “妈,你什么时候改口味了?”郝芸记得以前她只吃油脂少的天使蛋糕。 “还不是知道你喜欢吃这种。” 为了自己? 郝芸心慌慌的,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郝母插了蜡烛,点着火,做了个简单的许愿仪式,然后切蛋糕开吃,她把第一块蛋糕递给了郝芸。 看郝芸沉浸在蛋糕的美味中,郝母说,“你上次寄给我的那个包包,是在哪儿买的?” “哦,那个啊,我在商场里买的。”郝芸鼓着腮帮子说。 “肯定很贵吧。” “嗯,还行。”郝芸含混的回答,那个包包是商场搞特价的时候买的,1.5折,而且只剩这么一个了,正好被路过的郝芸看到,她果断地把包包从货架上拿了下来,当时一个站在她后面的姑娘和她比手速,结果慢了半拍,被郝芸先下手为强,那姑娘气得干瞪眼。 “大商场的东西,能有便宜的吗,”郝母眉开眼笑的,“这人呢,就是得穿点好的,贵气点的,人才能跟着富贵起来,自从我有了这个包包,每天带着它去搓牌,手气是越来越好,天天瘪着出去,鼓着回来,甭提人家多羡慕了。” 怪不得她对自己一反常态,原来是这个原因。 “那不成个聚宝盆了?”郝芸也笑。 “还是你想得周到,比洁儿那个没良心的小妮子好多了。” 郝父话不多,等母女两人嘴巴闲下来了,才说,“芸儿老在外面租房住也不是个事儿,现在洁儿也住在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搞分裂呢,不如搬回来住吧。” “我租房合同没到期呢。”郝芸也不乐意搬回来,就随便找了个理由。 郝父不说话了,吃完饭,郝母拉过郝芸,开始说正事,“上次我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你和我说的什么事?”郝芸压根儿想不起来。 “这孩子,怎么年纪轻轻记性这么差呢。上次我不是说梅姨要介绍一个对象给你吗,家里条件殷实着呢。” “哦——”郝芸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没正经工作的,“不是说那个是给姐介绍的吗?” “你姐不是不肯去见面吗,”说完郝母觉得不妥,改口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好的人材,不能白白浪费了,”想想还是觉得不合适,又修正了一下说,“我对你姐已经彻底失望了,她要单身就让她单着去,你可不能再耽误了。” 郝芸吓得一哆嗦,想起姐不在,自己就要成为下一个摧残对象,彻底坐不住了,拿起电话说,“我姐也太没孝心了,妈过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回来,看我不好好骂她一顿。” 拨通电话,郝芸说,“姐,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对,是妈的生日,你不回来,起码也得往家里打个电话吧?” 喂了两声,郝芸加大了嗓门,吼吼着说,“你说大声点,听不见啊,嗯?信号不好,我去外面试试。”说完和郝母打了个手势,拿起包,一溜烟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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