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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天涯里的尘埃之三 严禁转载[第5页] |
| 作者:棒号的妈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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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发给“低保户”的生活费都1800欧元了，那么白领阶层是否就高工资呢？ 并不是！ 芬兰人的收入基本上就在2000、3000多欧元，四千欧元绝对是高收入，当然，纳的税也高。 所以，导师也会抱怨赫村物价高。 这么高的税收绝对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芬兰的高福利全靠税收来支撑。 乐乐在超市购物经常发给我看物价标签，单看物价还没有高昂到无法忍受的地步，让乐乐受不了的是，结账时除了超市的明码标价还要另外交税，每种商品的税收不尽相同，烟酒最贵，一听可口可乐竟然要交0·5欧元的税金，这倒好，抠门的乐乐直接戒掉爱喝可乐的习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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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大学一位40岁才貌双全的女教授得癌症医治无效去世了，扼腕叹息已不足以表达心中的悲伤。 我认识的两位好友、熟人都是在40岁左右得了癌症，均是国内顶尖名校的中青年骨干教授，家中都有一双稚龄儿女，正是事业上升期却不得不中断工作，在家人的陪伴下全力以赴地抗癌。一位好友无奈地说：“我拚得太过啦，要休息一段时间了。曾无数次憧憬退休后的生活，现在却被迫过上退休的日子。” 这两位好友乐乐都认识，当我告知时，远在国外的他无比地震惊。呆愣良久方说：“妈妈，我原以为身体是最不值钱的，为了事业，只要能干出一番成绩，少活二十年值得。人生一世不留下点东西太遗憾啦。现在看来，少活二十年不可怕，可怕的是正当壮年事业红火之际却患上重病，如果因此而中断了职业之路，那就真的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啦。且不说是不是英雄，到那时常常泪满襟的何止是我呀，还有家人啊！” 我叹气道：“儿子呀！你终于明白妈妈的心啦！！在芬兰一定要保重身体、少熬夜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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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直在看电视剧《向阳而生》，讲的是抗癌明星、超人气绘本达人熊顿的生前事迹，可以看作是电影《滚蛋吧，肿瘤君》的电视剧版。 我可以说是笑出泪花地看此剧，为剧中的乐观幽默而笑，也为年轻而又沉重的生命、高昂的医疗费而哭。 爸爸重病的头一个月，每天的医疗费真是流水般花出去，以至于有一天护士递给我的医疗费“只有”九千元，我竟然高兴得很-----终于少于一万元啦！当时因为爸爸是异地医疗，我们要先垫支所有的费用，后来回连报销也远少于本地就医报销比例。 爸爸重病到去世六年，虽然父母有足够的家底来支撑，没有因为金钱而陷入困境，可我却因此而害怕-----到了我们年老重病时，家庭会因病而致贫吗？ 所以我有着强烈的不安全感，对医疗保险很重视，乐乐出国前我就为他购买了留学生保险，这个保险覆盖了新冠等传染病在内的重大疾病。 乐乐到了芬兰，我又一再催促他购买当地的学生医疗保险，乐乐被我催得烦躁不已：他还没取得当地的人口卡，别说买不了保险就是银行卡都无法办理。 14号那天晚上（芬兰下午）终于传来好消息：乐乐不仅顺利地办理了人口卡，还办理了芬兰的社保卡，享受芬兰国民的免费医疗待遇，从此他看病就医买药都不用自己花钱啦！ 哦！这真的是我听到的最大的好消息，心里一块巨石落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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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是要感恩国家能给乐乐一个公费留学读博的机会，因为有国家的资助，乐乐才有资格获得芬兰的社保卡。 由于乐乐要在芬兰最少呆四年，又是读博，符合芬兰A类签证（工作签证）的要求，乐乐知道这个信息后就办了A类签证。14号，到有关部门办理人口卡时又顺利地取得社保卡的资格。 乐乐还没有拿到社保卡，因为需要CSC的资助证明（芬兰要求必须有稳定的收入来源）。工作人员告诉他，虽然暂时没有社保卡，但是他看病就医买药凭着小票就可以报销，不用再花自己的钱了。 此外，还有一些芬兰的高福利乐乐也能享受到。 乐乐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们国家的高福利来自于高税收，我买东西、坐车交了多少税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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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辛基现在的气温与北京、河北差不多，深秋最是乱穿衣的季节，赫尔辛基街头的乱穿衣看得乐乐极为凌乱。 乐乐外出穿羊毛大衣，前几天还穿着薄西服呢。一场秋雨过后气温陡降，最低温降到了4度，不知不觉间公寓已经供暖。 前天到实验室见导师，导师与乐乐一样穿着大衣，可是脱下外套，乐乐是毛衣教授却是短袖T恤衫。 乐乐说，芬兰人的体魄极为强健，大街上既有他这么厚实的穿着，但穿着短袖T恤、短裤的人也不少。而且芬兰人在雨天不喜欢打伞，秋雨中行走在街头像他这样打伞的是另类，行人不仅不打伞甚至连外套的帽子也不戴，任由秋雨淋在头上、身上。 与教授聊天时，教授告诉乐乐芬兰人酷爱运动，在家喜欢光着脚走在冰凉的地板上（他们不是地暖），根本就不穿拖鞋。 这对于习惯于进门就换拖鞋的中国人来说还真是不适应，所以师兄曾特别叮嘱乐乐在打包行李时，最好带拖鞋到芬兰。 真是好师兄呀！乐乐逛超市时发现，芬兰的超市极少有卖拖鞋的，即使有也特别贵。 乐乐感叹道：“无论是人种还是锻炼身体，中国人的体质与北欧人都无法相比。” 我说：“你说实验室两个组，成员来自好几个国家，就是微型的联合国。我相信你会努力证明自己的能力，但千万不要三天两头地生小病，让人家嘲笑你是东亚病夫给中国丢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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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多下楼意外地发现老妈也醒了，她平时都要睡到八点多钟才起床。 妈妈看到我有点慌乱羞愧，原来她尿湿了裤子，因为被我半是强迫地戴着产妇用的宽大卫生巾，仅仅尿湿了内裤的边缘。 我拿出干净的短裤与秋裤让妈妈换上，又搀扶她到卫生间戴上卫生巾，安排妈妈重新睡下后，拿起尿湿的短裤欲到楼上清洗。 妈妈叫住我，坚决不让我洗内裤。 虽然妈妈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可是强烈的羞耻心让妈妈坚持自己洗内裤，我因为替她洗内裤被骂了好几次。为了不让我洗脏内裤，妈妈经常在自己的卧室到处藏内裤，最夸张的是前两天，我一次竟然搜找出五条藏在床下、枕头下、卫生间角落里的内裤。 我是有洁癖，可是在清洗妈妈的内裤、屎尿时从没有觉得恶心肮脏，妈妈的卫生间我也天天消毒打扫得比自己的卫生间还要洁净。不是什么孝心，做得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我经常对妈妈说：“您别觉得不好意思，爸爸卧床六年，我给他擦洗屁股、衣服被褥是经常的事情。老爸我都不嫌弃，您又何必在意呢？” 人啊，活的就是一个轮回。乐乐小的时候是姥姥姥爷抱着哄着长大的，如今长大了，出国前在家呆的九个月里，只要外出姥姥只允许乐乐搀扶着她走路。我是父母带在身边，一把屎一把尿养育大的，如今我也为父母洗衣裤、擦屎尿啦。 不陪护父母的人是体会不到那种越伺候越贴心的感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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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被诊断患有极轻微老年痴呆症整整一年啦，这一年妈妈的听力下降严重，记忆力退化得倒不是太快。 很欣慰妈妈的病情在我精心的护理、陪伴下被控制得不错，这一年我花了更多的时间陪妈妈说话看电视，只要天气晴好身体允许，就带老妈散步看风景。 庆辞职休养一个月以来，因为心情好饮食规律又天天转山散步，他消瘦得厉害的身体开始长肉了，昨天告诉我皮带往外挪了一个扣。最让我开心的是，庆因为上班长时间站立劳累而得了静脉曲张的双腿恢复良好，不再肿胀难受。庆说：“辞职前，腿已经很难受了，真怕再这么干下去腿出事，所以才咬牙辞职。” 妈妈背后经常对我说：“咱家的生活挺好的，又不是过不下去，让庆安心休息别上班了。” 昨天碰到一个老公也是厨师的老邻居，她老公比庆小一岁，昨天忧心忡忡地告诉我，她老公的腰病很厉害，手腕也象庆一样有伤，腿也有静脉曲张，可是为了还儿子结婚买房欠下的债，还得咬牙上班干活。 可能手腕伤、腰伤、静脉曲张是厨师的职业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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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芬兰的免费医疗待遇让我松了口气，可是芬兰的免费医疗在我看来真是有些鸡肋。 在芬兰办事什么都要预约，预约的“起步价”是两个星期，看病就医也不例外。 乐乐告诉我，在芬兰如果到公立医院看病，先要经过护士的预约，等待一、两个星期后才能得到医生的诊治。 我问他：“看病还要提前一、两个星期预约？谁有提前预知疾病的本事，如果感冒发烧拉肚子盲肠炎拔牙·······预约得了么？两个星期后病不是自己治好就是疼死啦。” 乐乐说：“芬兰人感冒发烧不上医院，不是发烧到40度以上是不会去医院的，有了危险的急病就看急诊。看牙不属于公费医疗，不报销。如果足够有钱可以去私立医院，私立医院看病不用预约，但计时收费，价格非常高昂。芬兰人体魄强健不习惯到医院，虽然到药店买药是免费的，可去买药的人也不多，大家都是去买各种营养保健品，比如鱼肝油、各种维生素、褪黑素等等。芬兰冬季漫长寒冷，蔬菜水果少，为了国民身体健康，政府特别重视营保健品的研发生产，这些保健品在超市里也有，价格非常低廉。我刚买了一大瓶综合维生素，足够吃四个月的，才20欧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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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就是如此，通过视频总觉得到了芬兰后乐乐变帅了，皮肤变得白净细嫩，看上去眉清目秀的。 我对屁号说：“儿子，总觉得你变漂亮了，起码皮肤达到你梦寐以求的白啦。” 儿子摸着脸，笑道：“我特别适应这里的生活，根本就没有水土不服的感觉。这里的好多中国留学生吃不习惯西餐，每天都要吃米饭，可我喜欢吃西餐，到现在没有做过一次米饭。来到这里后，吃得饱睡得香，连失眠的毛病都治好啦。对了，妈妈，你说神奇不？到这里20天啦，我竟然没有拉过一次肚子，太神奇啦！” 确实神奇，乐乐天生肠胃不好，吃得油腻拉肚子，精神紧张拉肚子，稍微受凉拉肚子，喜爱吃辣却不敢，因为吃辣也会拉肚子。很多时候莫名其妙地拉肚子。20天不拉肚子，在我的记忆中还没有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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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芬兰那么多优越处，现在来吐吐槽吧。 还没正式开始读博生涯的乐乐这些天在芬兰过得悠哉滋润，对芬兰的水土环境伙食那是相当的适应、满意，但也有特别非常很不习惯的地方。 芬兰人的工作效率太太太低啦，在大陆生活的中国人会不适应到骂人的地步。 我说了，乐乐办任何事情都要提前预约两个星期，最好笑的是交房租也要提前一个月左右预约，这是好事，预约一年再交房租更好呀！ 注册学籍最快到十二月份才能完毕，办理人口卡、社保卡提前半个月预约，这些·····理解吧！ 可是你们能想得到吗？到银行开卡，竟然也要预约！而且要跑三次！！可能一个月左右才能办下银行卡！！！ 这工作效率如果发生在咱们中国，那银行还能生存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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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到了人口卡就可以到银行办当地的银行卡了，没有维萨卡的乐乐还没有当地的银行卡，这给他带来很多麻烦。坐车购物只能用现金，CSC发给他的中国银行卡只有国家给他打款的作用，购物时不好用。这让习惯于刷手机购物的乐乐特别烦恼，而且享受不到芬兰的打折福利。有了当地银行卡后就可以绑定手机，购物刷卡、刷手机就方便多了。 昨天上午十点钟乐乐到了银行，银行里只有十多名顾客，八个窗口只开了四个。人们耐心地排队等待，只是没想到这等待的时间长得超出乐乐的想像。 就那么点人，轮到乐乐时竟然快到下午四点，五、六个小时过去了。而！且！！银行职员查看了乐乐的护照、人口卡等有关证件，询问了几句后留下他的电话，告诉他，两个星期后银行再电话通知他带上有关证件，到银行递交材料，然后！再等两个星期左右！！才能办好银行卡！！！ 乐乐这个气呀！等了五个小时，还只是预约，在中国开个银行卡是多么简单快捷的事情，到了芬兰咋就那么费时费劲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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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学校门前正在修路，这条不宽的路（乐乐说赫尔辛基的路比保定的还窄，胜在地广人稀所以不堵车）从他到赫尔辛基的那天就注意到了，至今也没有修多少。 乐乐观察到工人们干活非常悠闲，他说：“我几乎没怎么看到工 人在干活，总是在喝咖啡，一天八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工人们能干到五个小时就不错啦。” 我笑道：“这就是纯粹、真实的’磨洋工‘呀！你小时候不爱写作业，一写作业就磨洋工，现在见识到了吧？” 乐乐说中国的基建太强大了，即使是芬兰这种发达国家的基建设施也不如中国。芬兰的路不宽，除了主要马路是硬化的柏油路，一般小路都是砖头铺成，林间、湖边的路连砖都不铺，只是普通的土路，但不是坑坑洼洼、一下雨雪就到处成泥坑，还是很方便行走的。芬兰的绿化率世界第一，城市里也处处都是小森林。 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小路没有路灯，不象咱们中国，只要有路就有路灯还有摄像头。赫尔辛基现在已经白天短、夜间长了，小路没有路灯是真不方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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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个人而言，还是很赞赏芬兰路面尽量不硬化，砖头铺路甚至是土路的理念。这有助于雨水的收集，地下水因此而丰富，是环保的一个好方法。 中国基建世界闻名，路是越修越多、越来越宽、越来越长，除了深圳、上海这样发达的一线城市在基建方面向“海绵城市”发展，其它的城市修路还都是硬化的柏油马路。 须知中国是一个缺水、水资源分布不均的大国，在城市化的建设中，大量的土地硬化，对于雨水资源是极大的浪费。一方面人口众多，超量开采地下水，另一方面雨水、雪水白白地流走，不能渗透到地下成为地下水。洪涝灾害频繁，城市的水生态、水资源的涵养越来越是个大问题。 当然，也不排除政府资金有限、工人工资高却不好好干活等一些因素造成的路狭小。乐乐曾发给我一个在路边等车的小视频，他的学校很大有好几个校区，他所在的校区位于郊区。可是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发达国家的首都郊区·······不如江苏所谓落后地区苏北的农村。那路，车站，真的很简陋。 啊，对了，乐乐对赫村的公交车佩服有加，准点到了以秒为单位计算，非常非常准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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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出国前曾多次自豪地对我说：“中国是世界上工业门类最齐全的国家，没有一个国家能象中国这样。” 现在乐乐又加上一句：“中国的工业生产效率也是最高的。” 乐乐下周就要正式到实验室工作啦，他已经去过两次，我以为他会对新的学校新的实验室有新鲜感，想听听他的夸耀，哪知他一点儿也没有见世面的兴奋，反而冷静客观地说：“实验室确实很先进，这也仅限于大体上、表面上，细节方面比中国还是差一点，哪怕是我在北京读硕的普通学校。” 我不理解：“细节上？” 乐乐：对呀，细节上。比如，有些试剂，在国内我们都用的是厂家供应的成品，有好多厂家产品供挑选，售后服务与态度都很好。可是在这里，有些试剂却要实验室自己调配，因为北欧没有工厂生产。有些实验试剂与疫苗一样，长途运输是个大问题，保存的温度、路途颠颇都会对试剂产生影响。所以中国的试剂产品想打入北欧市场也不容易。再有，也许学校有钱，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操作不规范，实验人员仪器维护保管不到位。我们学校可以用几年的仪器到了这里，就象是一次性用品一样，根本就不讲究保管。有些仪器有专门的工人进行精度较对，在国内完全就要我们自己保管维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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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都是秋高气爽风和日丽的好天气，一遇到这样不冷不热艳阳高照的日子，我就想法哄老妈外出散步。 昨天妈妈腰疼不愿意出来玩儿，我直可惜浪费了一个大晴天。老年痴呆初期患者，若想延缓病情的发展，除了照顾衣食更要多陪伴说话、玩耍。 乐乐走后为了不让老妈难受，每天早晨我都是搂着老妈，附着耳朵笑着轻声唤醒她：“老妈咪、老宝贝儿，起床啦。”然后亲吻一下妈妈的脸颊。 妈妈很受用，一边撒娇一边起床，洗漱完后还伸过来脸让我再亲吻一下。 有时，我也会拥懒地躺在妈妈的怀里撒欢，平时伺候管理妈妈脾气会不由自主地急躁，妈妈委曲，庆也当面批评我。赖在妈妈的怀里，重温童年的时光也让妈妈更加心疼我。 上午带着妈妈坐BRT外出游玩，下车时一位大姐问老妈：“大姨，这是您的亲闺女吧？” 妈妈微笑点头称是。 大姐说：“只有亲生女儿才这样小心照顾呢，每一点都在意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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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今天有点儿犯懒不想外出溜弯，看着窗外的蓝天碧海，我连哄带强制地牵着妈妈手出门。 每每走在海边，妈妈都开心地直赞环境美空气好。走一会儿就出汗，回到家就满头大汗地走进卫生间洗漱换衣。 妈妈体健火力旺，穿衣比我少，是全家人中最不怕冷的。 下午给妈妈网购的老人尿垫到货了，亲肤棉毛的面，蓝格子图案挺大方。买之前我与妈妈商量怕伤了她自尊心，老太太很爽快地答应了。 妈妈其实挺明白的，她比去年懂事 、可爱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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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计划这周乐乐就应该正式到实验室上班啦，我很识趣不敢再微信骚扰乐乐，静等他主动与我们视频。 下午五点多钟，乐乐与我们视频，昨天去实验室后，发现配备给他的电脑有些毛病，要修理调换，教授居家办公没有到校，实验没有开始，乐乐这周还是呆在公寓里看文献、自学。 乐乐学院的四座实验大楼有三座出现了新冠感染病例，唯一幸免的就是乐乐所在的实验楼，为了安全乐乐也愿意闭关呆在公寓里看书。 芬兰自新冠爆发以来已经累积一万名病例了，死亡三百多人，比例还算是低的，那里的人自恃体质好，根本就不把新冠当回事。 乐乐带走三百只口罩，他说芬兰口罩供应充足，两欧元一只口罩（KN95），我说：“你不是免费医疗，买药看病都报销么，口罩万一不够用就到药店拿吧。” 乐乐特不屑地说：“药店里不卖口罩，都是在超市卖，人家防的就是你这种爱占便宜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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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的生态环境保护之好远超我的想象，乐乐说，到处都是森林湖泊小山，城市反而象是建在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林场里，他的学校只是撒落在林场里的几座房子。 乐乐兴奋地告诉我，他昨天听到儿狼嚎啦！是真正野狼的嚎叫！！ 我好惊奇，在中国哪怕是荒郊野岭，狼已经成了受到保护的珍稀野生动物，怎么在赫尔辛基城里，反而有野狼呢？ 乐乐说，公寓的对面有一座荒山，那是一座人迹罕至的原生态原始森林，只有打猎的人才会去，哦，在芬兰打猎也是要考取职照才行的。 在那座山上有野狼出没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前几天还出了一个新闻：一个打猎的人，错杀了一个骑山地车在森林里穿越的人，因为这座山真的除了打猎根本就没人去，这位骑车的人就冤死在猎枪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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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叮嘱乐乐千万别在野外到处乱跑，无论是野兽还是猎人，碰到哪一个都倒霉。乐乐说：”放心吧，我胆子小着呢，只走人多的小山。“ 离公寓不远有一处美丽的大花园，常有人在那里唱歌跳舞。师哥来看乐乐时，俩人一起到大花园里散步，师哥对乐乐说：”你看这里多漂亮呀，大家唱歌跳舞好不快乐，可是你知道么？这不是花园而是一座公墓。“ 乐乐一惊忙四处仔细打量，果然，绿草地上散落着微微露出地面的平面的墓碑，墓穴都是深埋在地下。有的墓穴连墓碑都没有，只是在上面种花草树木。 乐乐说：”芬兰人对生死和先人的看法与中国人大不相同，他们并不因为崇拜祖先就因此而悲伤肃穆，唱歌跳舞快乐地生活，也是一种纪念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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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今天视频主要是商量买羽绒服的事情，本来打算等到双十一再买的，可是他与快递公司联系后，人家表示本月28号有一批货物发出，如果不能赶上这一趟，那就得等到欧洲圣诞节过后才能发运了，一切都要为圣诞节的货运让路，那乐乐等到春节也不一定能等到羽绒服。 乐乐快递到芬兰的行李物品走的都是中欧班列，一般货运时间为半个月，主要是各国的通关费时间。出国时除了随身携带的两个大旅行箱，乐乐还快递了一件大行李，所有的物品准备、托运、快递都是他一手操办，通过网上搜索，他摸索出一套省钱省时又方便的途径。 他选择的这家公司是美国人开办的，在中国广东有代理，芬兰也有中国人代理。我们在网购时就可以让卖方直接快递到广州的仓库，只要没有到发货的日子，若还有东西也能继续汇聚在那里，等候一起发运。所有物品如果累积到36公斤，在芬兰的快递公司就可以送货上门，否则要自取或者另付十欧元送上门的费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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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遇到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时就爱较真、维权，目前为止，无论是与大店还是与小商人，都成功维权无一失败。 一般情况下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不会得理不让人更不会无理取闹，之所以没有失败过是因为我依理依法依合同办事。 今天，我又与某国有大银行“抬杠”了，成功地维护了自己的权益。 讲真，特别瞧不起店大欺客的行为，这里的”欺“是欺负、欺骗，玩弄文字游戏打擦边球，国有大单位这种行为还真的不少见！ 我才不鸟你们这下三烂的做法呢！就是要与你们讲个理！！讨说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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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天灾人祸太多导致年景不好，各行各业都艰难，银行的理财哪怕是最稳妥的品种也频繁爆雷，越是国有大行爆的雷越令人心惊胆战。 这几年因为利率下行，我逐渐将所有存款都转换成银行的理财产品，胆子小，选择的都是稳定的几乎刚性兑付的产品。 由于监管日趋严格，理财产品的年利率也不高了，4%以上的年化利率都算是高的。前两天工行又爆出稳健的理财产品延期兑付的大雷，我开始考虑将理财产品赎回一部分，转化成存款。 股市难挣钱，理财风险渐高，小老百姓要保住手中的养老钱贬值得慢一点，太难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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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号到市中心买花，顺便在某国有大行领退休金，看到大堂里有上面这张通告，大堂经理和另外两名职员卖力地向顾客宣传。 我心动了，正好手头有一笔即将到期的理财产品，还是在保定时在某城商行购买的。遂仔细地向大堂经理咨询，再三确认不是理财而是存款，一万元起存，存三年即可每个月都有利息到账。 虽然利息并不高，但比央行的基准利息高不少，且本息受到法律的保障，今年理财产品频频出事，相比之下这款存款产品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存款的数目较大，那每月到账的利息也是笔收入，可以复利再投，理财得当的话，利滚利三年下来利息达到4.1%至4.2%也不是太难的事情。这不比银行的理财产品的年化利率少且有保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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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一笔理财产品到期赎回，昨天到账。离家不远就有一个新开的那家银行网点，庆正好有那个国有大行的银行卡，我就让他去存款。 因为受到国家大额转账的限制，庆只转账出五万元，还有15万元没有转出。 庆走后没多长时间就打电话给我，说三年期利息3·905%的存款，不是每个月利息到账，只有起存金额达到50万元，才享受每个月付息的优待。 我随即将自己拍下的银行通告图片发到庆的手机上，说：“你将照片给银行人看看，先别回来，等着我去讨说法。” 我刚走出小区的大门，庆的电话又来了：“我已经存成三年定期的了，三年后本息返还。你别过来啦，来不来都一个样，没用。” 我的火“噌”地一下子冒上来，说：“你别离开，等着我，我一定要让银行的人说话算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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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初看到银行通告时，我心里就有点疑惑：“举例为啥以50万元、100万元的存款来说明？普通市民哪有动辄就起存50万、100万元的？5万元、10万元还差不多。” 也许我的嘴巴不够“欠”，应该多问一句：“为啥要拿50万元、100万元来举例？” 到了某国有大行新开的网点门口，庆拎着一桶鲁花花生油正欲离开，我拦住他嘲讽道：“一桶花生油就将你打发啦？问清楚了么？” 庆说：“问清楚啦，大堂经理专门打电话给上面的领导，领导回复，就是50万元起存才能每个月付息。” 我说：“这是臭不要脸的耍无赖，看我的！” 庆笑咪咪地跟在我后面回到银行，他象个无事人一样看着我和银行人交涉。 我拿着手机翻出照片给大堂经理看：“你看看，这上面标明时间是本月16号上午10点12分，在市中心你们银行总行大厅拍摄的，是最近你们银行刚出的存款产品。今天你们也承认确实有这款产品，还有额度，就是起存必须得50万元。但是，这大红通告上没有标明，只是举例说明50万元、100万元。而且我当时还详细向市总行的大堂经理咨询过，她明确说明起存金额是一万元起，反复强调不是大额存款。所以，你们必须按照通告和市总行大堂经理给我的答复来办，否则我认为你们银行有欺诈和虚假宣传行为， 我要投诉和上告。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国家银监会正在严格管理整顿银行的不规范行为，相信总会给我一个公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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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咄咄逼人的气势和确凿的证据面前，网点的大堂经理赔笑道：“我们网点刚开业，还没有听说这款存款产品，今天你们来了我也是现向上面领导打听的，他给我的回复就是必须要50万元起存。” 我反驳道：“那是你们的管理混乱，你们这则大红通告可以看做是简单的要约合同，现在我要求你们接照合同办事。” 大堂经理态度很好地让我稍安勿躁，她回到办公室给领导打电话请示，办公室的门敞开着，我清楚地听到每一句对话。 领导一开始还是坚持50万元起存，后来又说要5万元起存，当听说我手中的证据及市总行的大堂经理承诺时，又改口，可以满足我的要求，一万元就能享受按月付息的待遇。只是他们操作起来要费一番手续。 挂断电话，大堂经理满面笑容地对我说：“我们领导同意你们的要求，可以给按月付息。听您先生说，明天你们还有一笔15万元的钱要存，那就明天来存时按月付息吧。” 我说：“不行，今天这笔5万元的钱就要按月付息，你们重新操作吧。” 庆极为配合地递上一张存款单，经理虽然为难也只有照办。 没想到，改回按月付息操作起来是那么麻烦，要层层上报、领导授权，这一折腾足足有一个小时。不过·······有芬兰银行的低效率托底，这口气我还是能忍的。 大堂经理一再道歉诉苦，他们这新开的网点确实有很多业务上面没有传达，其实我也看出来了，这款存款产品，是银行区域产品，从上到下能糊弄顾客就糊弄，碰到我这个较真维权的，就按着合同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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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柜员改正办理存款的时间，大堂经理对庆说：“你们存20万元，每年利息将近八千元，三年后付息和每个月付息也没什么区别。” 庆说：“这不一样，利息每个月到账，我进行再投资就是利滚利，利再少也是钱呀。你们国有大行都斤斤计较地打擦边球耍赖，我为什么不维护应得的权益呢？” 大堂经理哑口无言，我在一旁直向庆翻白眼，心的话：“现在你的嘴皮子很利索吗？我不在时怎么就不会据理力争啦？” 办完存款回家的途中，庆任我嘲讽挖苦都不恼火，笑嘻嘻一脸崇拜地看着我。我说：“你回家想办法将另外15万元转账，明天继续存款，现在开始减少理财产品增加这种存款。明天你一个人再来存款，应该不会出麻烦了吧？我已经给你打好基础啦。” 果然，上午庆再去存款就相当顺利-----何止是顺利，那服务态度是相当好，大堂经理又给了庆两袋金龙鱼大米。 真是不打不相识不闹不成交呀！其实，如果能有理有利有节有知识地勇于维权，不仅不会让人厌烦，还能赢得尊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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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乐乐视频，孩子说十一月西方有个购物打折狂欢的“黑色星期五”，他在市中心的大商场里相中了一款名牌皮鞋，要200欧元，若“黑色星期五”打折，他打算买两双名牌皮鞋。 爱美的乐乐其实对穿着还是很讲究的，只是一直很懂事地克制自己。这个品款的鞋子在芬兰比国内要便宜一千多元。 我说：“芬兰的免税奢侈品店在全欧洲都是最便宜的(退税多)，“黑色星期五″不去看看？” 乐乐迟疑了一下，有些难为情地说：“听说要连续居住几个月才能退税。而且……听师兄师姐们说……尽量别去奢侈品免税店。因为……免税店里的华人店员很歧视、反感中国人。他们会直接对排队购物的中国人说`你们让开，先让白人买′，弄得人很难堪。" 还有这种事?我的脸象被猛抽了一巴拿，火烧火燎地。 我气道：“你就去!碰到这种事狠狠地骂这臭不要脸的汉奸。告他们!西方不是对种族主义最敏感么。” 乐乐直摇头：“哎!如果是别的种族人可以告，这是自己的同胞、国人，怎么告？越闹越难堪。” 我心怀一丝希望地问：“是哪个地方的中国人？香港还是台湾？” 乐乐难受地说：“听师兄说，好象就是大陆过去的中国人!”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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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对芬兰的办事效率是无奈至极，学校分配给他的电脑还需要网上注册才好使用学校的网，这一注册又得两个星期过去，实验没开始电脑又不能用，只好呆在公寓。 乐乐艰难地啃着导师给的文献，他说：“在这个新领域面前，我比读硕初期还小白。” 我说：“不懂的地方就请教师兄师姐们吧。” 乐乐：“研究的方向不同，人家也不懂我的课题、专业。就是想请教都不知如何问起，就象是抛给你一本天文书，你看不懂却无法张口问一样。我只能广泛搜索资料，尽量自己解决，博士，不就是要学会独挡一面地搞科研么。” 与乐乐一起到校读博的那三位中国学生在我看来比乐乐幸运，他们的导师都是中国教授，在他们出国前就帮他们办理好了校内的各种杂事，所以尽管有两位同学比乐乐还晚半个月到校，却已经开始工作了，不过是居家办公没有开始实验。 我羡慕地说：“多好呀，他们的教授都是中国人，更容易沟通交流，连注册之类的事情都帮他们办好了。” 乐乐不以为然道：“好么？我不觉得，这就象是出了国却还顿顿要吃中餐，我就喜欢吃西餐。不是说中餐不好吃，吃了20多年总该换换口味啦，要想融入这里就得方方面面都融入。留学还是跟外国教授学习更好，学学他们的思维、理念，这才能更好地做到中西方交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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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不光是收获和季节更是最美的季节，为了不辜负这个“最美”，近些天我带老妈走遍了附近的景区，玩一天便让老太太劳逸结合地休息一天。 乐乐走后的一个月，家里氛围特别好，妈妈照顾我思念儿子的心情比以前体贴多了，而我亦发现自己过去的不足。 老人有孩子气的一面更有敏感细腻的心，我以前确实有嫌弃妈妈的时候，这种厌烦体现在说话声音大、不耐烦地催促、没完没了地找茬苛责、耻笑老人的落伍与无知·······是无法也不屑掩饰的。 乐乐走的那一天我悲伤不已，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妈妈-----不知道老太太能否头脑清醒地等到乐乐学成归来的那一天。这么一想，便心疼妈妈痛恨自己以往的过失。而妈妈的心却完全放在我的身上，她比任何时候都容忍、体贴我。 于是，我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与爱心，妈妈明显感知到了这一点，相当配合。现在我俩每天都要拥抱、亲吻、彼此鼓励，不要以为这些太表面化太可笑，真心的拥抱就是世间最好的良药！ 庆与妈妈的相处也融洽了许多，虽然仍不怎么说话，但是俩人互相关心、关照。我总想爬花果山看满山金灿灿的银杏叶，庆坚决不允许----这需要一整个白天的时间，他不放心老太太一个人在家那么长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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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和庆去了海上云台山脚下的宿城水库，太美啦！ 我心中、眼中的美景有一个共同点：有山有水却人少，幽静至极，完美地再现古代名画中的旷野之美，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多次到宿城的海上云台、八间房、枫树湾游玩，却从没到连为一体的宿城水库也称为保驾山水库玩过（因唐王李世民曾带兵打仗在此住过一宿，从此有了宿城、保驾山）。 今天和庆专门来玩相见恨晚-----早就应该来此游玩呀。没到深秋枫叶还没红，听当地人说再过半个月，环拥水库的群山枫叶红了，那时会更美。 本来想翻山越岭地畅游一番，庆惦记着留在家的老妈，只好作罢。我计划着，半个月后再来爬山游水看红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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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天没写帖子感觉好久没来似的。 昨天是重阳节，想带老妈外出游玩，老妈犯懒不想动，今天补过节，带她到市中心玩，吃麦当劳还买了一束紫红色带白边的小菊花。 生命在于运动，回连两年半了，天天转山打水绕海散步，身体素质强健了许多。 可是乐乐说，生命在于营养、保健品。到芬兰一个月，他将自己调理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真的没有夸张，老太太每次和宝贝孙子视频，都惊叹他皮肤的白嫩。 乐乐的饮食在中国人看来并不健康却基本上是西方化，每天早餐喝牛奶、蛋白粉，吃一颗复合维生素，怕胖，不吃主食。中餐就是果汁、奶、煎肉排（猪、牛、鸡）、披萨或者墨西哥薄饼。兴趣来了就炒个乱七八糟的蔬菜、肉。午饭过后就不再吃东西。只喝咖啡、牛奶。 为了减肥，乐乐吃的主食极少，牛奶喝得特别多，但全是脱脂牛奶。食品工程专业出身的他知道蛋白质的重要性，所以肉、蛋、奶吃得很充足。 一个月了，乐乐感觉身体达到上大学以来最好的状况。他不得不信服西方人的体质真的得益于他们的饮食习惯，中国人在这方面无法相比。同时对芬兰的营养保健品发生了深厚的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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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在连续多年的调查评比中，位列幸福指数、清廉指数世界第一，可是自杀比例居高不下也是事实。 芬兰的纬度高，冬季漫长寒冷、昼短夜长造成人容易患上抑郁症，而蔬果靠进口、价格高昂又令国民蔬果摄入不多······种种因素使得政府对保健品、维生素的研究、生产非常重视，这是一项重要的民生工程，因而保健品、维生素、钙片价格低廉，就是换算成人民币也比中国便宜很多。 故此，在芬兰食用保健品、维生素很普及，入乡随俗的乐乐也每天吃维生素、乳清蛋白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感觉身体机能有了很大的改善。他感叹道：“在芬兰，营养保健品物美价廉，不是暴利更没有假冒伪劣，服用保健品的观念深入人心，国民体魄强健。这让我看到营养保健品的广阔未来，真希望将这种理念引入到中国。可惜现实却是，在中国营养保健品的名声臭了，被奸商们败坏了。” 我说：“等你放假回国时，到药店给妈妈、姥姥买些维生素、钙片之类的吧，让我们也享受下你在芬兰的福利。” 这次乐乐没挖苦我占便宜，爽快地答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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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昨天与同期入学的另外三位博士去市中心吃自助小火锅，为一位同学庆生。 乐乐说，虽然他的住宿费支出多（大部分中国学生合租），可是吃的方面却是最节省的。另外三位同学一直保持吃中餐，吃新鲜蔬菜、水果、米饭，基本不吃西餐，饮食的支出在生活费中所占比例特别高。 芬兰人工作生活节奏之慢让乐乐叹为观止，目之所及好象所有人过得都非常悠闲，没有中国人的急迫感。 乐乐今天正式到校开始工作学习，他的办公室一共三个人，除了一位教授，还有另外一个实验室的中国师姐。 这位师姐是被学校雇佣的、也就是全奖博士生，每月税后工资2000欧元。她轻描淡写地告诉乐乐自己最近实验不顺利，已连续一个多月失败。让乐乐惊讶的是，师姐一点儿也不着急担忧，周末照常休息，朝九晚四地上班，根本就不加班甚至下午三点半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下班时间是下午四点）。 乐乐很不理解地对我说：“我在国内读研时，如果实验连续一个月失败没有进展，会急得发狂、失眠，担心不能如期毕业。这位师姐与学校的合同是四年，如果延期毕业，学校很可能会续签合同，但是，时间就是最大的成本呀，谁不想如期毕业呢。” 我问他：“如果·····假如·····万一······你也延期毕业呢？” 乐乐说：“大BOSS人很好，对于延期毕业没有经济来源的博士生，她会发2000欧元（税后）的工资，让人家安心工作学习。这比国家给我的生活补贴还要高得多。可是，我会尽一切努力争取如期毕业的。” 我半开玩笑地说：“只怕你在芬兰生活四年后，就习惯了那里的慢节奏，回国反而适应不了中国的节奏了。” 乐乐也笑了：“不会的，我这个人适应能力很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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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带妈妈坐BRT去市中心玩，车开出几站后上来一位怀抱婴儿的中年妇女，坐在我前面的妈妈颤微微地站起来让坐，我急忙伸手拉她坐下来。 当时的车厢还有一半的空位，这位妇女身边就有空位子，因为是倒着坐的位子她不想想坐，在车厢里搜寻更好的位置。 与妈妈同时站起来的还有一位女孩子，她双手扶着抱孩子的妇女将她让到自己的座位。 不必谦虚，连云港人的公交车文明是我到过的城市中最突出的。为老弱病残让座已深入市民的骨子里，最可爱的是，被让的老人常常与让座的人争执-----他们不好意思也不愿意理所当然地坐下，总觉得年青人上学上班劳累，自己身体健康无需让座。当然，最后还是让座的人赢了。 我也被中学生当作奶奶让过座，当时的我头“翁”地一下炸了，懵懂中毫无意识地坐下，也忘了到底谢没谢人家，反正很难堪！ 我和庆、乐乐一直是给别人让座的，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别人眼中的“老人”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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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昨天到校上班啦（他认为博士学习就是上班），芬兰开始冬令时，这意味着与中国的时差延长到六个小时，以后视频如果不是双休日，那就得等到子夜十二点。 昨夜今晨12点多钟，乐乐打通我的手机视频，他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披萨饼一边兴致勃勃地告诉我第一天正式工作的情况。 我看着他吃一口披萨喝一口饮料，不禁也馋了起来：“屁号，你今天的披萨好像比以前的厚实、料足，那火腿和奶酪、蔬菜好多呀，我隔着手机都闻到香味啦。” 乐乐得意地说：“对呀，你没看错。今天教授下午才来，与我交流愉快，教授是位很好处的绅士。下班时听说我连午饭都没吃，主动请我到餐馆吃饭。我知道芬兰人的耿直与实在，不敢客气一口答应下来。可惜，离开学校的时候下雨了，教授不想在外面耽误时间，就买了两套披萨（包括饮料），送我一份然后各自回家。这套披萨20欧元，比我平时吃的要好多了，我自己哪里舍得买这么贵的披萨吃呀。” 我问道：“你还不能到学校食堂吃饭么？才五欧元，就能吃到自助餐，多合算呀。” 乐乐答道：“学校现在只有一个食堂开业，我可以去吃，电脑也注册成功了。五欧元的自助餐也就五、六个菜，关键是我不敢去那个食堂吃饭呀。食堂所在的大楼出现五个新冠患者，现在只有我们实验室所在的大楼没有新冠患者，大家都不敢去那里吃饭，都是自己带饭。我懒得做饭，吃的方面只要不太饿就不想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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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喜欢穷逛商场的毛病在赫尔辛基是愈发严重了，没事就到市中心逛商场。 由于托运的行李还没到，随身只携带了一双冬季棉皮鞋，赫村的气温已降到零度，买棉皮鞋成了迫切的事情。 穷讲究的乐乐相中了商场中丹麦产的世界名牌ECCO皮鞋，ECCO在中国就是”爱步“，属于轻奢，在国内男鞋售价基本上2000元以上。在芬兰一般200欧元，比国内便宜一千多元人民币。 乐乐决定在”黑色星期五“时到商场采购一下，前天去”踩点“时意外地发现自己心怡的一款ECCO皮鞋因为断码而特价，从179欧元降到69欧元，简直是太便宜啦。巧合的是这款漂亮的皮鞋只有40码，正适合乐乐。 乐乐当即花69欧元买下这双皮鞋，这双皮鞋还不是普通的牛皮，是鹿皮，鞋子特别舒服、暖和，虽然不是棉皮鞋却比国内带去的棉皮鞋还保暖。 店员告诉乐乐，等到”黑皮星期五“的晚上，会有更多的ECCO鞋子打折，打折幅度很大，挑选的品种也更多。 乐乐就等着剁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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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观察到芬兰的服装分两个极端，不是昂贵的奢侈品就是一、二百欧元的普通货，中间档次的服装极少。问题是普通服装面料差、做工粗糙、样式难看、颜色单调，男装大多是黑灰蓝这样压抑严肃的色调。 乐乐多次说，他带去的服装在芬兰绝对是中上流，他的服装大部分是在海澜之家买的，这个品牌在中国实在是太普通啦，连中等档次都算不上吧？ 所以，乐乐对芬兰的服装根本就看不上眼，看上眼的买不起。他说：”我算是看出来啦，北欧人从房子到服装、家具，不讲究式样与做工，只讲究简单实用。说他们不重视设计吧，也不尽然，人家的设计特别重视人文关怀，体贴实用到每一个细节。举个例子吧，在赫尔辛基任何一辆公交车、建筑都对残障、老弱人士进行了特殊的设计，方便他们的出行。中国在这方面的差距太大了。不过，到了国外我才发现中国的工业太齐全、太发达了，我为此感到骄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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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的精神状态好转，我也敢给她打电话比以前联系得紧密了些，只是关于辉的事情我还是得向四姐询问。 国庆中秋时梅本来答应来我家玩，后来因忙于和儿子团聚走亲戚而作罢。这些天秋高气爽我一直邀请梅，她却又扭伤了脚无法来玩。 昨天和梅通电话，她十分低落消极，言语间长吁短叹，字字句句流露出了无生趣行尸走肉的悲观。 我苍白无力地安慰她，心里明白，待辉归来时，该是我们拉着他们一起往前走啦。 辉有消息了，不乐观的消息，我和四姐都特别担心梅会再次崩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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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看到一篇文章，是一位在德国居住工作的女白领回忆其在英国学习、生活一年的日子。 她的文章让我看到英国与乐乐口中芬兰的共同点：工作效率低、生活悠闲、环境好、人与大自然、动物和谐相处······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英国绅士的傲慢、小市民的无赖与敲诈。在英国租房因为亚裔的面容让她备受歧视，人们不愿意租给亚裔人房子。好不容易有一位“和善”的老太太没有歧视她，态度亲善地租给她房子，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年，却在退房时被化身为恶婆娘的老太太讹诈。 老太太将房间各个角落给拍摄了一遍，鸡蛋里挑骨头找出五个小破损，可是这五个破损本来就存在，根本不是作者的过错。可惜没有经验的作者在签订租房合同之前没有仔细检查房间，更没有找出破损处拍摄、拍照留存。无赖的老太太让作者一个破损赔偿三百英镑，五处共赔偿一千五百英镑，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情急之下作者找出手机中留下的老太太租房广告，里面有一段房间介绍视频，从中找出三处破损，最后，作者赔偿老太太三百英镑。 我将这篇文章发给乐乐，意在提醒他要爱护公寓，不要犯同样的错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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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与乐乐视频完，今天他就开始做实验的准备了，一位芬兰师姐带着他熟悉实验仪器设备。 乐乐很兴奋，哦，到芬兰以来他一直都这么高兴，没有独在天涯为异客的矫情与伤感。 导师告诉他，实验课题是与丹麦的哥本哈根大学合作的，所以一年或者一年半以后，他可能要到哥本哈根大学交流一段时间。乐乐好高兴有机会到童话之国学习旅游，而且可以见到他最佩服的师姐。 我问学霸的近况，臭小子不耐烦地说：“你好像比我还关心她。” 庆哈哈大笑，我反问道：”你不愿意我关心她么？“ 乐乐倦怠地说：”无所谓，我连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呢，哪里有时间天天盯着她呀。读博的事情基本上没啥问题了，可是她已决定放弃。从现在到进校读博，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不愿意等下去。公务员考试全部失败了，好在她的导师正好有一个不错的工作单位介绍给她，机会太难得，她不愿意放弃这么好的工作。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啦，以后你也别再问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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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央求下，乐乐向我们展示了他买的ECCO皮鞋，这小子竟然以109欧元的价格买了两双皮鞋，一双牛皮一双鹿皮，式样、颜色都很好。 乐乐笑道：”在芬兰，男鞋40码基本上就是断码，太小了穿的人不多。这鞋子穿着太舒服了，‘黑色星期五’如果有合适的，我还想再买一双。爸爸与我的鞋码一样，以后探亲回国，我也给爸爸买一双。“ 到了芬兰的乐乐不再熬夜，晚上十点就入睡，早晨五点多起床。他已习惯于起床后洗澡，说：”起得早只有洗个澡才能彻底清醒，洗完澡我能花一个小时慢悠悠地边听音乐边吃早餐。八点钟到学校后精神特别好，中午饭不吃完全没问题。“ 我劝他：”你好不容易调养好肠胃，中午饭必须吃，哪怕自己带个三明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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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新冠疫情变得比春天的时候还凶猛，弹丸小国芬兰的防疫再好也挡不住周围那些借口全民免疫早早投降的北欧邻居们的传播呀，我和庆只要视频就不顾乐乐的厌烦反复叮嘱。 乐乐在国内时小心翼翼，是我们家外出戴口罩最积极的，到了芬兰入乡随俗也变得麻木了。同去的四个小伙伴到现在都不敢去学校，时刻紧盯疫情的进展，天天在微信群里发布信息，乐乐嫌他们散布紧张气氛，甚至对中国政府的防疫措施有些不以为然，认为有些防范过分。 我和庆批评乐乐：“你这么麻痹大意真的让我们很担心，中国的国情你不清楚？不如此防范难道要象印度那样？只怕医疗系统早就瘫痪了。你说这是小题大做影响经济，你是睁眼瞎呀？现在是谁的经济受到没完没了的挫败？中国壮士断腕采取的措施才有了现在的形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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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的疫苗基本上到了正式使用阶段，我问儿子：“咱们中国的疫苗已经研制成功，国家政策中有优先使用人群，留学生就在其中，可惜你在国外。” 乐乐说：“我兼职的中介公司说，有还未出国的CSC留学生登记报名注射疫苗，可是排队已经排到两个月以后。疫苗是出来了，产能暂时还跟不上，要全面推广怎么也得到明年吧。” 我问：“如果芬兰从中国购买疫苗，那你有当地的医保，应该免费吧？你注射疫苗么？” 乐乐：“如果有中国的疫苗我当然要注射，可惜，现在国内市场尚且供不应求，供应国际市场更需要时日，你们就别操心了，我会注意安全的。” 今早转山时与庆讨论儿子到芬兰这一个月的身体精神状况之良好太出乎意料，庆说：“适应那里的水土，吃的东西高蛋白、营养丰富只是部分原因，关键是他的精神压力没有了。在国内天天熬夜学习，精神高度紧张经常失眠。到了芬兰，那里的悠闲影响了他，刚开始学习没遇到困难，没压力精神不焦躁，自然身体机能变得良好。” 这话很有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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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视频时我谈到那篇回忆在英国学习一年的文章，提及英国房东老太太的讹诈，马后炮地提醒乐乐要引以为戒。 乐乐说：“这事也不能完全怪罪英国房东，在我看来房客自己的责任更多些，出门在外哪能那么不小心谨慎呢。我当初到了公寓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看房间各个角落、各种设施、家具状况，遇到毛病破损就用手机拍摄下来。此为其一。第二，在芬兰既然有公家房子出租我就不会租住私人房子。学校、政府当房东，物业管理部门就不会那么不讲理。我入住之前，公寓管理部门就在房间里放了租赁合同、房间使用说明书、还有一份详细的表格，上面罗列了房屋已有的磨损之处。后来我自己以找到了几个小毛病，在签订合同之前就将拍照的图片发给物业，人家很痛快地承认并且补充在表格里。这些都办好后，我才签订合同。啊，对了，九月、十月的一个半月租金我已交完了。” 说完，乐乐拿着手机将房子转着拍摄给我们看，特别拍摄了门把手的一处小磨损说：“象这些使用过程中自然磨损的地方，物业主管是不会吹毛求疵的。房屋若住人必会有损耗，只要是合理的，人家就不为难房客，这就是住公家房子的好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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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拍摄房间给我们看时，我注意到房子非常整齐洁静，比他在家居住干净得多。看来，公寓物业管理者在收房子时给旁观的乐乐刺激很大，起到了立竿见影的好作用，这比我成天唠叨要强太多啦。 乐乐光着脚在房间地板里走来走去，他在家时就喜欢光脚，说喜欢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臭小子孩子气地扬起脚给我看他那白净的脚板，气我道：“哈哈哈，你看，我光着脚呢，离你远了你再生气也够不到我、管不着！” 我笑了：“够不着就不管你啦，别说，你的脚板一点儿也不脏。” 乐乐一扬眉毛：“那是，一位即将回国的留学生给了我一台咖啡机和一台吸尘器。我每天用吸尘器扫完地后，又用毛巾擦一遍地板，就是为了光脚在地板上走。这里虽然不是地暖，但是暖气特别充足，家里可热啦。对了，妈妈，你能看出来么？这间公寓已有20年的房龄，可是你看保护得多么完好呀，跟新的房间一样，设施也特别先进、人性化，真棒！” 我很惊讶，这20年的房子状况之好，就是我自己的房子住了20年也办不到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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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转山打水却感觉比爬了十座大山还累！累得头昏脑涨！！ 老妈又闹啦！从早晨八点钟叫她起床吃药吃饭，闹到中午十二点半叫醒早早睡午觉的她吃午饭。 老太太不想起床，可是有胃病的她需要定点吃饭、吃药，而且下午两点钟得带她去街道办事处办理人脸识别登记，以后年审（生存证明）就无须老太太亲自去办了。 可是，老太太今天犯病对着我狂喊乱骂，我委曲得流下泪，老太太竟然说：“我每个月七千多元钱，足够买你为我办事、伺候我的。” 我气得哭着说：“感情在你心里我就是你花钱买来的护工，所以不必尊重我。老妈，建议您带着自己的钱到连云港最好的养老院去住，哪怕住一个月，看看有钱是否能买来关心与亲情！再说，就您这么大的脾气和不讲理，就是一个月七万元钱也请不到保姆，人家是来挣钱的不是受气的，钱可以不挣，气决不会受。大姨比您还有钱，一个月气走四、五个保姆，没人愿意伺候你们这样闹腾的老太太！” 庆看到老妈犯病吓得躲到二楼，我今天脸算是丢尽了，老太太大闹时家里的窗户是开着的，她冲着窗外直喊：“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我给你那么多钱，你却不给我买吃的，我自己吃饼干你还管，你虐待我，你们有力气就虐待我这个老太太，巴不得我早死。” 唉！真是无语呀！妈妈的食欲太旺盛，饭量在我们家是最大，不吃饭时嘴巴一刻也不停地吃零食，还偷吃冰箱里的馒头与凉粥，怎么劝也不听，直吃到胃酸、胃疼、打嗝不断。 不过妈妈的病情还是有好转的，以前大闹短则一天长则三天两夜不停歇，能把我煎熬到崩溃。现在1我能控制住、安抚好她，半天就能闹完。 唉！我可怜到只要能劝住妈妈就满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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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妈心情好，所以我体力充沛。 早晨六点半和庆起转山打水，乐乐走后有一个好现象：我俩晚上无论何时入睡都能一觉睡到次日清晨六点钟，以前基本上凌晨四点多钟就醒了。 转完五公里多的山路，回到家后我又马不停蹄地做早餐、打扫卫生，十点多在我耐心地哄劝下，老妈和我外出散步。 这一散步就是三个多小时，老太太精神矍铄斗志昂扬，与我走走停停、拈花惹草地走了五公里也不疲惫。我们在落叶缤纷晚秋色浓的海滨公园赏景、拍照，妈妈兴奋地直说：“以后你要带我天天出来玩儿。” 我嘲笑她：“这话您要对自己说，别象昨天似地骂我就行，每次带您出来都要哄半天。” 到了本地最大的超市，京东金融正在搞活动，只要下载它的APP，就可以用一元钱买一个可爱的毛绒玩具。老太太一看到摆满了几张长条桌子的毛绒玩具就扑了上去，每一个都翻看拥抱，工作人员看到老太太童趣大发的样子，一个个都和善地笑了，对我说：“老奶奶真有趣。” 老妈挑了一个可爱的毛线兔子，抱着直嚷嚷：“我从小就喜欢毛绒玩具和洋娃娃，你必须要给我买，一个不够，多买几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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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妈妈的撒娇下我只好拿出手机下载京东金融APP，可是怎么也下载不成功，就递给工作人员让他帮忙下载。 其实这个临时摊位已经摆两天了，虽然我也喜欢毛绒玩具可是不愿意下载无用的东西，就一直没搭理。今天为了满足老妈，只能下载这些用不着的东西了-----只有下载APP，才能扫码花一元买只玩具。 谁知工作人员捣鼓半天也下载不了，不知是我手机的毛病还是咋的，我哄老妈：“老太太，咱们先逛超市，等回到家我给你网购毛绒玩具。” 老太太耍赖：“不！网购我看清楚，我就要现在自己挑选，就要这只小兔子！” 我的心猛然一抽-----姐姐的属相是兔子，在那么多毛绒小动物玩具中，老妈始终紧抱着这只灰色的小兔子，后来又看到一只粉红色小兔子，就一手一只紧紧搂在怀里。 我问工作人员：“我这手机下载不了京东金融APP，要不就买一只兔子吧，多少钱呀？” 工作人员笑了：“我们不是卖玩具，是作宣传的，老奶奶这么喜欢玩具，就送她一只吧。” 老妈一听，没有道谢，立刻抱住两只兔子笑咪咪地说：“给我拍个照片，明天让庆来，用他的手机下载APP，按着照片帮我买下粉兔子，一定要记住呀！我必须要这两只兔子。”说完又千叮咛万嘱咐地请求工作人员帮她留下粉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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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兔子进了超市的妈妈，象幼儿园小孩子一样在食品柜台前挪不动脚步，每品尝一样点心就央求我买，可是家里已经有很多零食点心水果了。 我不买老太太就撒娇地说我抠门，无奈，只好任她挑选了蟹黄锅巴、辣条、柿子、红豆沙年糕、芝士威化饼干，最后她又想买红萝卜当水果，我坚决不答应：“您老的胃根本受不了这又凉又辣的东西，不能买。年糕都不应该给你吃。” 回到家时已是中午一点，庆已经做好午餐：冬瓜炒鸡糕、彩椒炒豆腐皮，虽然清淡可是饿了的老妈吃了很多，一个劲地说：“太好吃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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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云港人的淳朴善良在敬老这方面体现得淋漓尽致。 带着老妈外出很是沾光，现在的中国正在步入老龄化，街上的老年人比比皆是，可是我搀扶着妈妈却每每引来超高的回头率，人们的眼神中有羡慕、关心与敬佩-----羡慕我们这对白发高龄母女，关心老太太的衣着太单薄（老妈身体强健，时至晚秋，今天老妈外出还是死活只穿一件衬衣），敬佩老太太身强体健肤白貌美。 总是有路人搭话聊天，每遇到台阶旁边的人常常伸手相扶。路边的小店对我俩已很熟悉，妈妈走累了就会向店主要椅子坐下休息。 上公交车，司机都会关心地说一句：“别着急，我等你们。”下车时，总是等到妈妈安稳地走到马路上才开车。更别说一上车就有人站起来让坐。 今天妈妈在超市玩得太开心忘记时间，出了店门正是中午饭时间，往常超市门口会停着一溜排的出租车，结果我们出来时没有出租车了。 与我们一起候车的还有一对买了很多东西的母子，孩子也就七、八岁的样子，他们的几大包东西放在地上，妈妈等得不耐烦了，就跑到前方十字路口拦车，孩子站在我们身边。 好不容易来了一辆出租车，我和那位母亲却互相推让，我说：“你们先等的，排在我们前边，理应你们坐。” 那位中年女士一边伸手做出请的姿势一边说：“老人家年龄大了不能久候，你们先坐，别客气，我们再等一辆。” 想着老妈已出来游逛三个多小时了，我只好连连道谢，扶着老妈坐上出租车。 这是第二次遇到类似的情景，刚回连云港时，有一次也是带着老妈到这家本地区最大的超市，也是中午饭时分没有出租车，一位小学生模样的男孩子在我们前面拦住一辆出租车，却见他不仅没上车，反而一边弯腰向老太太鞠躬行礼一边伸手请我们先坐出租车，那情景今天回想起来仍清晰如昨。 所谓感恩就是记住每一点帮助与善意，心怀感恩便会觉得生活真的很美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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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罕见地主动给姐姐发了妈妈怀抱毛绒兔子玩具照片微信，写道：因为你属兔子，那么多的毛绒玩具中老妈就是紧抱着这两只兔子不放，工作人员看她那么喜欢，索性送了她一个兔子。老妈85岁啦！ 五个多小时过去，姐姐没有回信。上午我在家族群里发了和老妈在公园里的合影，亲戚们纷纷问好，姐姐没反应。 哦，我·······自作多情啦！原来不仅是手足情可以遗忘，父母也能淡忘的。 姐姐的视频请安从例行公事的半个月一次演变到······两个月不再问候了。 曾经在爸爸去世的遗体前、在火葬场追悼厅里，姐姐失声痛哭而我却呆若木鸡没有眼泪。 有朋友对我说：“你姐姐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我觉得，未必！ 因为，姐姐始终认为父母对不起她，我这个多占了父母关爱的没出息的妹妹更对不起她。 我今天心是彻底地死了，一个人对85岁的母亲都能绝情，那还有啥可惦记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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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终于回应了：刚看到，老妈精神头不错。 然后…… 没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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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妈妈路过一个医疗器材店便走进去，妈妈坐着休息，我则站在一堆轮骑展品前仔细观看。 店员走过来介绍，我感兴趣的是电动轮椅，考虑到老妈的腿脚越来越不灵便，终会有一天走不动，到时就该给她买一台电动轮椅，外出带她玩儿时遇到爬坡我也不发愁啦，我们这里除了海就是山，到处都是山坡。 电动轮椅倒是不贵，三千到五千元不等，可是·····上不了汽车呀，这还是局限于家门口，稍微远一些的风景区就到不了。 想起与乐乐视频时他说的话：“在芬兰，对残障、老弱人士的人文关怀体现在每一个细微之处。公交车先进到停车时，遇到残疾人，车身能倾斜到与地面齐平，方便轮椅上下。车厢里的老弱病残专座从来没有健康人坐在上面，普通车座前面的扶栏上会有一个按铃，到站要下车的人按铃，可是残疾人专座上却有两个按铃。 任何一座建筑都有残疾人专用楼梯与电梯，就连交通路口的红绿灯，也有残疾人红绿灯。” 中国的残疾人数量庞大，老年人所占比重越来越大，真的应该在出行方面多为老弱残多多设置便利的服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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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点半，安置好妈妈后我和庆到宿城爬山看红叶。 霜重色愈浓，今天已是11月1日，连云港的最高气温达到21度，最低也有10度，今年的秋天几乎没有下雨，也没有霜降，可是满山的红叶仍如火烧云一般漫延开来。 我早就做好翻山越岭受大累的准备，可是没想到宿城水库周围修好了环山公路的山那么不经爬，翻完整座山也就出了一身汗，根本就不累。 一路上除了赏秋的市民还有自行车越野赛的运动员们，几百名骑手浩浩荡荡逶迤不断，他们是来自全省的业余骑行爱好者，今天的越野赛几乎骑遍了连云港有环山公路的山和海岛，一路上饱览海光山色。 途中偶遇父母在H院工作时的老同事，爬山时由于对路不熟悉，就向迎面而来的一群七、八十岁老人问路，得到热情详细的回答后，刚要走就听到一位大叔问我：“你是老**（爸爸的姓）的女儿吧？是二女儿？” 我一惊，忙答道：“是呀，叔叔，您是H院的？我父母的同事？” 大叔和同行的长辈们点头称是，又问我：“好多年没看见你父亲啦，他还好吧？” 我黯然道：“我父亲他已经去世三年了，现在母亲住在我家。” 大叔很是意外，忙打听我家地址。这时一队骑士借着下坡的力道风驰电掣而来，还有一辆服务汽车，环山公路狭窄，车多危险不宜停留，我连忙向老人们告别。 分手后我对庆说：“与你结婚快三十年啦，这位叔叔竟然还能认出我，那一定是与父母同一代的H院的老职工，而且与父母很熟悉，应该有八十岁左右了。唉，我都没有认出他们来，也想不出这位叔叔是谁。” 庆一个劲地埋怨我没有打听老人的姓名，没与他们多交谈。我沉默着没吭声，其实那位叔叔一提到爸爸，我的心就乱了。当时车多不能多说话怕阻碍比赛，留下了遗憾。 今天是我第一次走进秋天五彩斑斓的五花山，太美啦！满山无人采摘的野果子，我奇怪野柿子是那么小、那么红，如一颗颗红玛瑙珠子，而庆的注意力全在毛刺刺的野栗子上，又想摘又怕扎手。 脑海里总是闪现出那一队老当益壮的叔叔阿姨们，他们尚能健步爬山，而我的父母，一位远在天堂一位老态龙钟走路靠我搀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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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转山打水总能听到有人对着空旷的山谷长啸，那悠长、远远飘荡的呼喊声让我羡慕：瞧这肺活量！ 前天打水时我左右看看没人，遂对着山泉大声呼喊，惊起一群觅食的喜鹊，庆笑骂道：“神经病。” 这一喊感觉太爽啦！仿佛呼出沉积在胸的浊气，一时兴起我跑下山泉旁的台阶，来到健康步道对着山下的大海长啸起来······· 哦，不应该是“长啸”，我没有那功力，实事求是地说是“大声呼喊”，气息短暂到无法在山谷中飘荡停留，连回声都没有。 饶是如此我却爱上了在山中呼喊，今天转山时不顾庆的嘲笑，只要没人便大声喊叫，舒服极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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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带老妈坐半个小时的BRT来到宿城游玩，最近到宿城的频率太高了。 宿城有个枫叶湾，名字美景更美，可惜景区领导者在古香古色的山门前摆了一块巨石，上书俗气至极的名字：“情人谷”。 俗！俗不可耐！！恶俗！！！ “情人谷”最美时节便是现在，枫叶红似火、黄叶灿烂，纷纷飘荡的树叶给山间小路铺上一层赭黄、赤红相间的地毯。 这时节游客不少，不过都是些老年人，一对对恩爱的“老鸳鸯”。 我和妈妈夹杂其间很有些另类，我俩的衣着太朴素了，那些穿红着绿的大姐大妈们到处花枝招展，霸占着漂亮的景观没完没了地跳舞拍摄，如果再扭捏作态地迈着猫步来回摆POSE拍照，那真的是让我火大却无可奈何-----不想打扰人家穿行其间，可人家根本就没考虑我们通行的需要！ 我有些不明白，为啥现在的中老年妇女热衷变成花蝴蝶？ |
| 以前只知道春天采茶，现在方知秋天茶树开花，那白色的小花多素雅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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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在《第一财经》上看到一条新闻：79元保200万的惠民保席卷全国 医保个人账户能否买单？ 北京最近推出的”京惠保“只要79元便可最高保200万元医疗费，这是在政府指导下，由商业保险公司推出的惠民保险，是对基础医保的一种补充，对医保报销不足部分加以补充保障。以我个人观点来看，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惠民保其实是深圳的首创，这几年全国有四十多个城市陆续推出类似的医保补充保险，共同点都是百元以下，多者可以保200万元，少者保一百万元。 我特别高兴的是，江苏三个城市有“惠民保”，作为各项政策示范先行的苏北代表城市，连云港也名列其中。连云港的“连惠保”是49元保一百万元。 “连惠保”可以网上办理，没有年龄限制，只要是有本市的医保就可以参加“连惠保”。我立刻想到了妈妈。 然而非常可惜，这个消息我知道得太晚了，本市“连惠保”的办理时间在七月份，我只有等待明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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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民保”因其低廉的保险费高额的赔偿款对于小老百姓来说无疑是一个福音，当然，它也有许多不足之处，既然是政府主导，与医保互为补充，那报销的医药范围就有很大的局限性，而且免赔金额过高，得个人医保用完了以后，再自费几万元才行。 可是，我妈妈能参保呀！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我心动的了。 专门去街道办事处询问此事，没想到工作人员根本就不知道”惠民保“，却向我推荐一款交费500元只保5000元的意外伤害险，而且是年年交。 ”惠民保“因为保险费低，保险公司若想不亏损严重就一定要在民众中普及，参保的人多了，这项惠民政策才能真正地让老百姓不至于因病致贫。可是，我周围的朋友中知道此事的甚少，基层政府工作人员竟然一无所知。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给了我一个电话，让我向有关部门询问，然而·······一下午我也没打通电话。 到底是啥意思？保险公司或者说是政府并不想推广这项民生工程，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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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乐乐学习步入正轨，我们的视频由每天变成每个星期一次。 上周五乐乐与我们视频，说，下午提前两个小时离开实验室到银行递交开卡材料，没想到银行的人比他还提前下班，八个窗口一般开四个营业，结果只开了两个，排队的人都排到了室外大街上。 我说，以芬兰人排队的间距，就是只有五、六个顾客也能排到室外。 乐乐：室外风雨交加（赫尔辛基今年秋天经常下雨）寒气逼人，守秩序的人们无怨地排队，排在队尾的人好心地告诉乐乐：”小伙子，你别排队啦，他们两个小时才办好两个业务。“ 乐乐无奈地离开，他必须得早晨八点钟就到银行排队才有希望递交材料成功，然后，两个星期后才能领到银行卡。 我很好奇：”芬兰人工作都这么磨洋工么？“ 乐乐说：”一开始我也以为他们磨洋工，现在发现这种看法太片面，芬兰人办事慢但是工作态度很认真，事情办得漂亮，所谓慢工出细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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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与导师目前相处得非常融洽，但愿一直如此。 师兄早就告诉乐乐，实验室的老师们对待学生非常认真负责，学生若想发论文，首先要经过学校三位教授的几轮评判修改，他有一篇文章到现在都半年了，还在教授严格的打磨之中。所以实验室的博士生没有四年如期毕业的，因为发表论文的时间太漫长啦。 乐乐的主要教授是男教授，老太太教授是大权威、学院领导，基本上就是挂个名。男教授今年除了乐乐还招了个本国的女学生，这位女博士与学校属于雇佣关系，学校给她每个月发2000欧元（税后）工资，而乐乐因为是中国政府给生活费，学校不发工资，所以两个人的待遇有所不同。 男教授公私分明，他只让乐乐干自己负责的工作，一点儿额外的事情都不分给他做。而女学生因为是课题组发工资，所以除了自己份内的科研还要干些科研外的杂事，比如，给本科生、硕士生讲课、监考、替教授跑腿。 其实乐乐也想干些杂事挣点工零花钱，师兄说，与老师们混熟悉后，就可以提出这方面的要求了。 实验室有专门的技术工人负责打扫卫生、清洗实验用品、整理实验室，乐乐观察到这名技术工人工作非常认真勤快，他一个人要负责一层楼的实验室和办公室，干活有条不紊从没让实验室的瓶瓶罐罐堆积过，上班时间不停地在各个实验室穿梭服务。 乐乐公寓楼的清洁工是一位黑人大叔，干活也极其认真负责，整栋楼不仅打扫得干净还维护得非常好，不象是一座20多年的”老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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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介绍道，芬兰的建筑都不高，如果盖两层楼那么打的地基盖四层楼都没问题，楼房维护得非常好。初到公寓就有宿管人员领着他转遍了整栋楼，楼的设施、逃生、救火器材的使用、煤气泄漏、爆炸时怎么处理、逃生，甚至敌国空袭时逃生的防空洞都一一详细讲解、教授。 芬兰人的忧患意识很强，我想这与它历史上受到瑞典、俄国的欺负有关，但是芬兰人的战斗力非常强，没吃过亏。到了学校，又有人专门领着他参观防空洞，教他敌人来袭时跑到一处空旷地带，与师生们集中，然后一起跑入防空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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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芬兰人的“慢工出细活”，乐乐是这么理解的：芬兰高度发达社会安定，拥有北欧特色完善的社会福利，这里的人一出生就享有保障无生存之虞，人民的天性悠闲竞争意识不强。 芬兰的发展已经停滞，它不象中国那么迫切那么朝气蓬勃，所以它有时间有精力精雕细琢地讲究质量。而中国相反，中国人从幼儿园起就充满了竞争，中国要赶超世界发达国家，中国人过去太穷太落后有着强烈的急迫心理，凡事图快讲效率，没时间也不注重细节。 乐乐注意到，芬兰简洁实用朴实的理念深入骨髓，建筑家具服饰不尚奢华但先进、人性化，无论男女都很少佩戴首饰，上大学时我送了一块翡翠吊坠，他特别喜欢作为护身符片刻不离身，本命年时我又送了一串朱砂手串，他也当成护身符佩戴，到了芬兰却成为另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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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大选如火如荼到了关键时刻，我一点儿也不关心当然也关心不起，无论谁当选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中美的关系也就那样啦。 不过，我真心希望特朗普当选，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上帝欲让其灭亡，必让其先疯狂。 此话源自古希腊的先哲希罗多德之语：上帝要使其遭难，总是先让他忘乎所以。 特朗普这个疯子和美国的现状，倒是证明了先人的睿智。私心祝愿特朗普当选，对于 中国来说，成长过程中的磨难是躲不过的，要想真正强大，总是要与恶魔过招，不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哪来笑到最后的胜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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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十一点多钟乐乐主动来了视频，发现一个现象，只要与教授见面学习，他就会很兴奋地与我们视频。这孩子上学半个月以来过得更快活啦！ 乐乐脸红红地对我们说：“哎呀，好丢人，我弄错教授的意思啦。” 我很好奇：“什么误会？” 乐乐：第一次见面交流，和蔼可亲的教授以一句：no stupied question 作为结束语。当时我的理解是：不要问愚蠢的问题，很尴尬。这些天与实验室的人混熟了，教授的另一位芬兰女学生告诉我，no stupied question 在芬兰人理解中是”世界上没有愚蠢的问题“。我理解得完全相反。其实英语对于芬兰人来说也是外语，只不过人家普及，只要不是八十多岁的老人，芬兰人英语都非常好。 我”哈哈“大笑道：你的英语有待提高呀，不过从这个小误会也可看出，中国人与芬兰人的思维之不同。 乐乐：对呀，中西方的文化和思维确实太不一样啦。我的误会被小师姐（芬兰同届女学生）告诉了导师，现在导师与我谈话时总是三思而言，想一会儿再说，力求让我理解。而我也会仔细想想再回答，如果理解错了，导师就会耐心地从另一个角度不说明，现在我们在互相磨合之中，相信很快就会默契的。我每天都是第一个到实验室，导师不是每天都来，只要看到他在办公室，我就大胆地走进去与他交流，导师很欢迎没有厌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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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经常在视频中沮丧地说：“这里人的英语都比我强。” 我从没有细品他的这句话，心想这不是废话么！到了人家的地盘，人家的英语难道不比你强？习惯地默认所有欧洲人的母语是英语。 上周五视频里，乐乐又唉声叹气道：“这里人的英语都比我强”，浓黑的眉毛紧紧地拧结着，让我看到他无比烦恼的内心。 可是······· 我和老太太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乐乐被我俩没心没肺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拍着桌子怒吼：“别闹，这是很严肃的事情！我是真的烦恼呀！这导致我信念的崩塌！！” 然而······我俩笑得更厉害了······什么大不了的严肃事情呀，值得孩子恼羞成怒。 乐乐气急败坏地说：“我很认真地跟你们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小事情！芬兰人有自己的语言，可除了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几乎所有的芬兰人都会三种语言：芬兰语、瑞典语、英语。英语对于芬兰人来说也是外语。芬兰的学校是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教授英语，咱们中国也是小学三年级开始学英语，这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我说：“那当然啦，欧盟之间互相来往就象中国省与省之间一样频繁，思维、语境人家都有更多的优势，这是中国比不了的。而且，芬兰人种也不纯粹呀，各国各民族之间的通婚融合使得他们学习语言具有中国无法比拟的优势。” 乐乐蛮横地说：“那我不管，反正我自己是从小学习英语，学习的年头不比芬兰人少，在中国英语水平还算不错的。可是到了这里，就成这个熊样，不应该呀！我一直认为中国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汉族是最优秀的民族，我的英语咋就不如芬兰人呢？这简直让我的信念崩溃！” 说完，屁号又用拳头擂着桌子，特别不服气、懊恼。 于是，我和老妈又忍不住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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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无奈地看着我和老太太大笑，又告诉我们一件好笑的事情。 第一次去学校实验室，在走廊里遇到一位高大的教授，他微笑着用纯正的北京话向乐乐打招呼：“你好，是从中国来么？” 乐乐惊得目瞪口呆。 这位教授比一般芬兰人要热情得多，他主动作自我介绍，原来他曾经在北京工作过几年，娶了一位四川媳妇后带着老婆、孩子回到芬兰。 没想到在遥远的北欧还能有一位满口京片子的老外，混熟了后，有一天这位四川女婿和乐乐在实验楼的咖啡室里休息聊天，他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葛优躺“地歪在沙发上，随口说道：”哎呀，巴适得很呀！“ 乐乐又一次震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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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不强求坐班，只要你干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不过乐乐喜欢到实验室工作，仍保持着国内养成的习惯：第一个到实验室。 乐乐发给我一张莫名其妙的照片：一双干净、没有灰尘的皮鞋底。 上周五视频时问及，乐乐说：”我们这里已经来暖气了，室内外温差很大，我在办公室里特意备了双单皮鞋，在室外我穿棉皮鞋，到了办公室就换上单皮鞋。“ 我 ：？ 乐乐：你看，这皮鞋的鞋底多干净呀，一点儿灰尘都没沾，这是我到实验室以来穿了两个星期的皮鞋。原以为实验技工只负责我们这一层楼的卫生、清洗实验设备的工作呢，哪知他一个人负责半座大楼的卫生、实验室里的杂活。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替换他，但是这半个月以来，我就看到了他一个人在为半座大楼服务，我所在的大楼有四层，大BOSS（老太太）的实验团队占据了半座楼。 这位技术工人的工作态度让我佩服，他一个月的工资是三千欧元，我觉得他的工作值这个价。 可是，我的导师（小BOSS）的工资也是三千多欧元，与技术工人的差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就让我觉得不合理了。大BOSS作为德高望重的权威、领导（学院的院长、院士、骑士勋章获得者），她的工资是四千多欧元，这在我们学院是顶级的待遇了。在芬兰，人们的工资公开透明，网上都可以查到。至于教授们完成了手中的科研项目，是不是有什么奖金之类的收入，那我就不清楚了。 我非常不明白，为什么教授与技术工人的工资几乎一样？这公平么？可是芬兰人很平和，他们不急躁不抱怨不慌不忙地工作、生活、学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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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学而优则仕。为啥要”优则仕“？做人上人呗！ 知识改变命运。啥是”命运“？过好日子呗！ 这些是中国人自古以来的信奉的真理，所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读书不光是为了中华之崛起，亦是为了家族、个人的崛起。 可是芬兰人公开、平等的薪酬让乐乐迷惑不已，他说：”我之所以吃苦、忍受寂寞地读书，除了对科学的爱好与追求，还想改变自己的命运过上好生活，我就是个大俗人！否则，我凭啥要比大多数人多过几年寒窗苦读的日子呀。可是在芬兰，这里人的工资水平如此平均，却仍保持着学习的热情，这个国家从上到下都将学习当成终身的事情，博士读八年不成问题，你可以读两年休学出去工作，工作几年后再回校继续攻读博士，政府、学校不会阻碍你的选择。但是，我仍不理解呀。“ 我也不理解。 庆理解，他何止是理解呀，简直是积极地拥护，为此与我激辩了两天，作为体力工作者，他坚持认为工人与教授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工资水平一样是天经地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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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应该是导师亲自带乐乐到校外取样本，正式开始留学学习半个月以来，乐乐最满意的一点就是有人带着他，这让他心里有底。 在国内读硕期间，虽然硕导犹如父亲一般关心爱护他，可是在课题实验中乐乐是单打独斗，一个人摸着黑如没头苍蝇般跌跌撞撞地摸索着前进，几经痛苦绝望，这段经历给乐乐留下了很大的恐惧阴影。 芬兰的博导告诉乐乐，有问题尽管问，no stupied queseion ，实验、工作会有人带着他，本校解决不了的问题会向外校、国外请求帮助。导师说话是算数的，这些天确实有人带着乐乐工作。 乐乐说，前两天他向导师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导师很欣赏同时也告诉他，自己对这方面也不熟悉，会找人来辅导乐乐。第二天，导师就请来澳大利亚的一个实验组来指导乐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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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学习、实验，导师更关心乐乐的精神状态、心理压力，每次见面都劝说乐乐放下心理负担，科学实验挫败是常事，几年不出成果也是正常的。关键是，要热爱自己的工作、带着愉快的心情工作。 乐乐说，导师特别强调要愉快，如果不开心了，索性就几天假，他不会怪罪的。下个月就要欢度圣诞节了，芬兰位于北极圈的罗瓦捏米是圣诞老人的故乡，导师让乐乐到时休息，去罗瓦捏米旅游，没有心理压力地玩几天。 乐乐半开玩笑地说：”我来到芬兰后一直生活学习得非常愉快，没有心理压力，但是去罗瓦捏米旅游会有经济压力。“ 导师笑了，说：”等你学习工作彻底适应后，有精力了，我会安排一些有报酬的工作给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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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告诉乐乐，大约一年以后会派他到哥本哈根大学学习交流。因为工作的需要，待疫情稳定、减退后，还要派他去法国、意大利出差。 没出息的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呀，从童话王国到浪漫之国，全是好玩的地方！ 乐乐得意地说：”妈妈，我说过，我不爱花钱旅游，要玩就是别人花钱请我玩。“ 我说：”你总是羡慕在丹麦哥本哈根大学读博的师姐过得滋润潇洒，现在你适应得也不比她差呀。“ 乐乐：”不，还是没她强。下个月师姐要乘破冰船到北极去玩儿，她是真厉害，潜水、跳伞、攀岩，样样都玩了个够。你相信么？她是从河北农村走出来的孩子，到现在还是农村户口。她旅游的钱都是从自己挣的，还有CSC给的资助中省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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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气温又回升到20多度，空气澄澈阳光灿烂，我带着老妈到海边公园散步，回家时顺便在小区门口的理发店理发。 这家理发店老旧、传统，我们一家从不追求时尚但讲究手艺，这家店成了我们定点的理发店，乐乐出国前也只在这里理发。理发店老板娘与我同龄，干了一辈子三十多年的理发生意。 老板娘的店面是自家的房子，她家在路边的楼房有三百多平方米，还有一个很大的院子。当初盖房子的时候这里还是小渔村，农村只要有地盖房子就不花太多的钱。 楼房盖好后没几年，这里就修路发展成连云港最美丽的风景区，三百多平方米的楼房一部分出租给人家作饭店，一部分改造成小旅店，留出一间开理发店。老板娘的丈夫在港口上班，渔民出身的他有一手捕鱼捉螃蟹捡小海货的绝招，业余时间就赶海打捞海货，生活很是富裕充实，这也是这里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所以虽然连云港的平均工资也就三千元左右，但海边的人不穷。 老板娘很喜欢乐乐，今天关心地问乐乐留学生活是否顺心，我说：“他过得很好，那里的人善良不排外，教育水平很高，老百姓的素质不错。” 老板娘说：“芬兰，如果不是乐乐去了那里，我连这个国家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我说：“芬兰就是圣诞老人的故乡。” 没想到老板娘由此发出一番高见：“哦，我说呢，那里的人有文化又善良，那是神选中的地方呀！神选中的地方一定是美好富裕的宝地，那里的人在神的教化下也会善良，与神在一起，当然幸福啦。” 额······我还真没这么想过。神选中的地方就一定富裕、幸福，那么，三教圣城耶路撒冷呢？那里不光流淌着奶和蜜，还流满了血和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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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这个帖子正在慢慢地演变成乐乐的留学日记，他的每次视频我都想详细地写下来，可是前天的视频还没来得及写，今天又视频了------乐乐中午休息时在办公室主动与我们视频，他又开心啦。 要说乐乐没有思想压力也不尽然，芬兰宽松、舒缓的学习节奏让他有些担心，怕被国内的同行甩下。在北京一所985名校读博的彤（乐乐本硕同学）就过得非常紧张、压力大，她六月份就到校干活啦。 乐乐所在的实验楼每周有一天半的时间有专门的心理医生上门为师生讲课，平时科研人员有心理压力、精神紧张时，也可以找学校的心理医生看病，这是免费的。 我想，现在国内高校自杀的硕士、博士越来越多，大部分是学习优异的好学生，于家庭是巨大的悲剧和创伤，如果国内的高校也能为研究生们配备心理医生，或许会挽回一些年轻的生命。乐乐读研究生时，很多时候紧张压抑到快要崩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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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免费接种了防流感疫苗，不知啥时候能接种新冠疫苗。 前天乐乐请假专门到银行办事，这次到银行没有排队，半个小时就办理完开卡登记手续。乐乐说：“因为是工作日，所以银行的八个窗口全办公。” 我纳闷啦：“你上次去是周五，难道不是工作日？” 乐乐解释道：“哦，周五，严格地说不能算是工作日，芬兰人周五就不正常上班啦，所以真正的工作日是周一到周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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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晚上六点芬兰中午时分，从银行办完事的乐乐一边在赫尔辛基大教堂外面（那天教堂没开放）游览一边与我们视频。 视频中的赫尔辛基云彩很低、天气阴沉好像还飘洒着小雨，乐乐穿着羊毛大衣颈围羊绒围巾，新剪的毛寸显得干净利落。 我问他：“你们那里在下雨么？怎么不打伞？” 乐乐说：“我学会芬兰人的习惯，下雨不打伞。这一个月以来就没有几天是晴天，总是在下雨，可是雨丝细小到淋不湿身上的衣服，就象是咱们江南的小雨一样。光着头不打伞在雨中漫步很舒服。” 我说：“嗯，这种微微细雨妈妈在苏州遇到过，很浪漫富有诗意，应该就是朱自清笔下的牛毛细雨啦。” 位于议会广场的赫尔辛基大教堂是芬兰最著名的建筑，也是赫尔辛基的地标性建筑，它的周围是总统府、内阁大楼、最高法院、赫尔辛基大学········应该是北京天安门广场那样的一个位置与重要性吧？ 可是，那里的人太少了，没看到成群结队的游客，在乐乐与我们视频的半个多小时里，路边停满了小汽车，马路上汽车、公交车一辆接着一辆（绝不会堵车），却没见到几个人，我数了一下，一晃而过的行人不超过十个，车比人多多了。 乐乐说：“这是首都比较人多的地方，我觉得······还不如连云港咱们住的地方人多。” 我和老妈不约而同地说：“人少好，清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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