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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无冕之后》----北宋两任君王与一位亡国贵妃的隐秘情史[第42页] |
| 作者:爱写字的阿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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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血来潮,要不再贴一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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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匡胤一一夹起那些菜肴品尝着,徐莞问“如何?” 赵匡胤道“说真的,这要不是亲口尝到,我不信你这样的女子会做这样好吃的饭食,你从小不是生在诗书官宦人家,怎会这些呢?” “其实我是在蜀宫里学的。”徐莞微微垂下眼帘。 “朕初见你时,只觉得你是一个不是人间烟火的女子。孟昶舍得叫你做这些?“ “倒也不是他叫我做的,只不过。。。“徐莞欲言又止。 “说吧,朕不会多想。” “他因富贵日子过足过厌了,竟吃什么也没胃口,为此烦恼了很久,御厨换了好几拨,有的还因此被杀了头。我才不得不想方设法让他高兴,试着自己做些和御厨的菜完全不一样的,没想到,他竟真心喜欢,后来我就慢慢学会做许多菜了。” “为了一口吃的,竟然杀人,这孟昶真是昏庸到家!” “是啊,或许这就是他的报应。”徐莞自饮了一口酒。 赵匡胤沉默了片刻,又道“其实朕这两年,也做了很多错事,走了许多弯路。” “一国之事,千头万绪,有时又各有掣肘之处,想要面面俱到,面面俱好,真是太难了。在妾心中,官家已经是极英明的了,换做寻常人不知怎么乱成一团了呢。“ “你不知道,有时朕会在心里自问,究竟是不是真正能把万民带出这混沌浊世的人。朕真的害怕辜负天下百姓,也害怕辜负自己的一腔抱负。“ “一国之大,其实就看国君,国君若圣明,便是万民之福。官家有明君气象,妾相信,中原此后必能安泰。“ “光是中原安泰还远远不够啊。哎,你说朕有明君气象,何谓明君气象呢?“ 徐莞回忆着林翰民的话,起身说道“这明君气象一曰立志,二曰素简,三曰兼听。官家身上还多一条,仁厚。“ “立志,素简,兼听,仁厚“赵匡胤笑道”仅凭这几条就能做一个明君了吗?就能把所有事都做得完美无缺吗?朕倒真希望那么简单。别的不说,眼下就有一个让朕反复举棋不定的事。朕不论怎么做,都像是错的。“ “是什么事呢?“ “也是你关切的事,到底如何处置王全斌。“ 徐莞重新坐下来,低头不语,赵匡胤道“怎么?你不想说说吗?” “我说什么,官家也会觉得我有自己的私心,说来又有何用呢。” “朕叫你说,就是想听听你的道理,道理通了,私心不私心就是不重要的。” “好,既如此,那妾就说了,妾是一万个主张杀王全斌的。原因有二,第一就是平抚蜀人之痛。死在王全斌手下的无辜百姓何其多,官家虽推行仁政,但均摊到每一个西蜀人身上也并不显得多么优厚,和痛失家人之恨比起来,这不过是蝇头小利。这种恨是会代代相传的,西蜀收复之后,若再有风吹草动,比如年景不好,贪官污吏作威作福,都会再次点燃蜀人怨怼,到时说不定又会有人揭竿而起。” “代代相传。。。”赵匡胤沉重地叹息道“是啊,就像中原百姓恨契丹人。” “不错,妾走在汴梁的大街小巷,随处都能听到那些黄口小儿在唱打死契丹人的歌谣,哪怕现如今契丹人已经和大宋修好,互通使臣。” 赵匡胤饮了一口酒,道“杀了王全斌就能抚平这仇恨吗?“ “说实话,妾不知道,但不杀,就绝对无法抚平了,还会让西蜀百姓误会官家,把帐都算在官家头上。“ “算在朕头上倒没什么,原本就是朕当初考虑不周,是朕欠着蜀中百姓的。“顿了顿,赵匡胤又道”那第二条杀他的理由呢?“ “这第二条就是为大宋统一大业着想。在妾看来,官家之所以是明君,而不是五代以来那些只知争霸的枭雄,就是因了,虽同样举兵征伐四方,官家却主张施仁政。当初伐蜀之时,就下令不准屠城不准欺凌百姓。可不论是讨伐荆楚,还是讨伐西蜀,都有将领不顾官家的旨意肆意妄为。官家此前也因此罢免了李处耘将军,那李处耘将军听说是官家潜邸时最倚重的人之一,他的份量又比王全斌将军还要重,可即便如此,王全斌将军后来不也照样屠城杀降。官家若此次不能用雷霆手段止住这种暴虐之举,将来再征讨其他各邦,只会遇到更顽强的抵抗啊。“ 赵匡胤点了点头,道“想不到你一个后宫女子,竟能有这番远见卓识。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好处啊。“ “官家谬赞,妾不过妇人浅见,想必官家犹豫也必有犹豫的道理吧。“ “是啊,朕记得曾经和你说过,不教而诛是为虐。“ “可官家已经重罚过李处耘,怎能谓之不教?!“ 赵匡胤摆了摆手,道“你别急,听我说。不错,朕是罚过李处耘,可一种风气形成并非一朝一夕。唐末群雄割据,人人都是以拳头说话,武将心中更是半点忠孝仁义也没有的。包括那些最下面的士兵,也毫无操守。若一个统帅不能震慑他们,也就不能统御千军万马,若要震慑他们,则必得是李处耘,王全斌这种悍将。 朕若真杀了王全斌,将领是不敢胡作非为了,但他们被束缚住手脚,也就失去了在军中的威信。 在朕看来,若想改变,只能从最底层的士兵,甚至普通的百姓开始改变,暴虐的土壤只会养出暴虐的武将,只有土壤改变,才能自然而然地养育出既勇武又仁慈的将领,此其一。 其二,朝中大部分武将都对王全斌抱以同情,朕立国之初,已经卸去和我一同起事的武将们的兵权,已经寒了那些老人儿的心。若朕再杀了伐蜀有功的王全斌,恐怕那些后起之秀也要寒心,尤其边地将领,若他们同朕离心离德,朕可就真正寝食难安了。“ “如此说来,妾明白了,官家的犹豫不是没有道理,妾亦无话可说了。“ “这就无话可说了吗?你不打算再劝劝朕?“ 徐莞摇头道“妾所思所想都是和官家站在一起,原先妾只想到杀他的道理,没想过不杀的道理,官家说了之后,妾感同身受。” 赵匡胤道“好一个感同身受,朕想要的就是你这感同身受。其实,还有第三条。如今朝中文臣大多劝杀,武将大多劝留,文武百官若因此事对立撕裂,也并非朕想看到的啊。” 徐莞立刻跪下,道“官家,这一条大可不必忧虑,不妨将所有罪过推到妾身上。” 赵匡胤道“推到你身上?与所有武将为敌,你不怕吗?” “只要官家想杀他,妾愿意替官家挡着一切。” 赵匡胤道“朕怎么会把一个女人推在前面,荒唐!“ “若这件事对社稷对朝局对百姓都有莫大的好处,妾就算死也值得了,没有什么荒唐不荒唐的,官家。。。“ “绝不可行!“ “可行,妾一万个愿意替官家解这份忧。”徐莞跪下来,大声说道“妾恳求官家,杀了王全斌吧!“ 赵匡胤赶忙捂住她的嘴,小声呵斥道“别说了!“ 皇城吏们在屋顶上听到这句话,皆面面相觑。 赵匡胤生气地将徐莞拽起来,捏着她的胳膊,道“你听好了,朕用不着你替朕挡着任何事。朕和你说这些,只是告诉你,朕或许不会杀他,让你体谅朕罢了。朕知道,你近来忽然对朕如此殷情,和王全斌一事大有关系,作为蜀人你恨极了他,你就是想让朕杀他对不对?“ 徐莞心下叹道,赵官家果然眼光毒辣,但她仍坚定地摇了摇头。 赵匡胤沉声问道“那你为何,一边心里放不下赵三郎,一边对朕百般讨好。别跟我说,你是真的只为社稷安稳,只为大义。所谓大义对一个女子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徐莞垂下眼帘,赵匡胤低声呵斥道“看着朕!“ “官家只知妾是一个后宫女子,可官家不知,妾心中也藏着一种抱负。“徐莞看着赵匡胤的眼睛说道。 赵匡胤渐渐松开了徐莞的胳膊,道“什么样的抱负。” 徐莞缓缓说道“妾的爹爹只生下姐姐和妾两个女儿,从小,爹爹把我当男孩教养,请最好的师傅教我读书,带我四处游历。他常告诉我,在这世上,女子虽不能考取功名,也当不得什么大将军,但只要那女子站的足够高,看的足够远,照样可以左右很多人的命运。 后来我偷偷看了《风尘三侠》的故事,那里面红拂女本是一个歌姬,却懂得慧眼识人,她跟随当时默默无闻却有一腔抱负的李靖,一起辅佐李世民成就不世功业。妾被这个故事深深折服。 妾进宫之前知道蜀主昏庸无能,但自选进蜀宫,妾也没有自甘平庸,而是一路力争上游,就是想要凭自己的智识帮助蜀主,造福一方百姓。然而,几年下来,妾就知道自己所托非人,于是渐渐把这份心气丢开了。“ 徐莞转过头看着赵匡胤”直到遇到官家,妾才发现,官家正是妾一直在寻找的世间真豪杰。当初,官家跟我说,想让我做当朝的长孙皇后,官家不知道,妾心里多受鼓舞。可妾当时放不下那许多怨恨,现在妾放下了,彻底放下了。力主杀王全斌,也是妾深思熟虑,为大宋社稷着想,绝不只因仇恨二字。“ 徐莞说完,赵匡胤看着她沉默良久,之后喃喃道“你果然不是寻常女子,朕小看你了。“ “可惜,妾一直受那祸国妖妃之名所累,妾也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 “还不是因你艳名在外,连赵三郎都曾劝过朕,不要立你为后,只因世人不知你的好处,只知你是个比百花都美的花蕊而已。” 听到赵三郎三个字,徐莞先是吃惊地看了看赵匡胤,接着便默不作声。 “怎么,提到他,你心里不舒服?”赵匡胤挑着眉毛看了看徐莞。 徐莞只好说道“在官家不能以平常心看待他之前,妾不想提他。“ “平常心。。。“赵匡胤冷笑了一下,道”罢了,朕不为难你。陪朕共饮一杯。“ 二人一起举杯,赵匡胤道“这世间女子如千百种美酒,但只有你这一种,能让朕甘愿沉醉不愿醒。但愿,你刚才所说都是发自肺腑。“ “如有半句不真心,妾愿。。。“ 赵匡胤忙阻止道“哎,不要发誓,朕自己有眼睛,会看。“ 徐莞点了点头,于是二人饮尽杯中之酒,赵匡胤又把徐莞按回席中,叫她趁热吃菜。 那顿饭,赵匡胤和徐莞从黄昏直吃到深夜,皇城吏们透过窗户,只看到二人越坐越近,又看见二人互相喂食,心中无不艳羡。 二人打开门出来的时候,都有些醉了,赵匡胤牵着徐莞的手,对皇城吏招了招手,吩咐道“把烟花点燃。“ 赵匡胤把自己的大氅披在徐莞身上,从后面搂着她的腰,二人脸贴脸地站在屋檐下看着烟花腾空燃起。 |
| 今晚和制片人聊了一晚。 |
| 好的各位后来留邮箱的亲,我以后每周发一批哈,别急。我得快写,再不写完就要过年了,不想拖到年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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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贴一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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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徐莞正吃了晚饭自收拾碗筷,就见段锋拿着一副脚镣走进屋里,她问他“你做什么?“ 段锋二话不说,蹲下来把徐莞的脚带上了脚镣,徐莞大惊,道“段指挥使,你这是要干什么?“ “奉官家之命,多有得罪。“段锋说完,又指挥几个皇城吏,把徐莞屋里的床帐摆设等物全部收走了,又有一个皇城吏拿了一套粗布衣裳让徐莞换上。段锋又叫徐莞把头上簪钗等物也取下来。 徐莞道“官家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做错什么,但有人做错了!“段锋冷冷地说道,把粗布衣裳放在桌子上”请费姑娘快点换好衣裳,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做呢。“ 说完 ,带着众人退了出去,关上门。徐莞回身看看被他们搬空的房间,一时间有些缓不过来,段锋又在门外催促“请费姑娘快些换好衣裳!“ 徐莞只能照做,换完之后,她坐在椅子上,心中暗想,段锋说有人做错了事,难不成是光义?她的心一沉。 段锋又叫她到院子里来,她看到院内放了一个大盆,盆里堆了满满一堆脏衣服,段锋把一块搓衣板丢给她,道“费姑娘,请你把这盆衣裳洗了。” “这都不是我的衣裳。” “不错,这些是我们皇城吏的衣裳,有劳姑娘了。对了,今晚必须洗完,若洗不完,明日还有更多。“ “这也是官家的意思?“ “当然,否则我们怎敢劳您大驾。”段锋笑道。 徐莞仍站着不动,摸着自己手上的冻疮。段锋呵斥道“快点!” 徐莞吓了一跳,只好坐下来,把手伸进凉水里,但一伸进去便缩了回来,只因太冷了,冷的刺骨。 皇城吏又把一床极薄的被子放在徐莞床上,便全部退了出去。 晚膳后,赵光义去福宁殿面见赵匡胤,迎面和王继恩碰个正着,他惊讶地发现王继恩手上拎着一把宝剑,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送给田重进小舅子的那把陨铁剑,王继恩满头大汗的。 赵光义问他“你从哪来?” 王继恩施礼道“回贤王,刚在福宁殿后花园,陪官家舒展舒展筋骨。” 赵光义又道“这剑不错。” “是啊”王继恩道“官家说这是一把秦代的陨铁剑,不过他觉得秦二世而亡,有些晦气,叫我拿出去卖了,卖的钱分给那些乞丐流民。好叫他们过个好年。” “你知道这把剑能卖多少银子吗?” “小的不知道,正准备去找个懂行的看看。” 光义心道,看来田重进是把这剑又还给官家了啊,官家故意叫我知道这事,是在警告我不要打田重进的主意呢。 王继恩道“贤王还有何吩咐?” 光义道“哦,既然是秦代的陨铁剑想来价值不菲,你好好谈价,别叫人给骗了。” “知道了,放心吧。“王继恩笑道。 光义去了福宁殿正殿,见赵匡胤正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光义施礼之后,问官家宣他来所为何事。 赵匡胤道“李处耘将军得了什么病?” “哦,李将军咳血,有些痨症,又加背上旧伤复发,脓肿起来。医官说,他恐怕,时日无多了。“ 赵匡胤心里一沉,道“怎会如此严重。“ “还不是淄州那小地方,缺医少药给耽搁了。 “ 赵匡胤叹息了一声,光义又道“官家,就是问这个事吗?若不放心,何不派御医来瞧瞧。哦,臣弟已经把李将军接到我府中了。也好方便照顾。” “你做的对,只不过,如今这个节骨眼上,朕不好出面去看望他,你叫他要体谅朕的难处。” “臣弟明白。” “明白就好。” 两人又陷入一阵沉默,片刻后,赵匡胤道“朕今日叫你来,是想叫你去看一个人。”他拿起桌上一张纸条,递给赵光义道“她住在这个地方,你去看看她吧。” 光义看了看赵匡胤,赶忙接过纸条,见上面写着西华门外平康坊便知道是徐莞的住处,他叠起纸条,道“官家叫我看她做什么,她当初选了官家,就是官家的女人。” “你去看看,朕准你去。但不准同她说话。” 光义想了一下,立刻转身走了,又折回来,施礼告退,这才匆匆离开。 于是,光义看到徐莞的时候,徐莞正戴着脚镣,满手是血泡的正在洗衣服,光义震惊不已,忙要上前问她什么,却被皇城吏飞身下来拦着,道“大尹,官家吩咐,不准同她说话” 徐莞借着灯笼的微光,赫然发现光义站在面前,还以为是做梦。她站起身,却因腿脚发麻,脚步踉跄了一下。 光义赶忙扶住她,他上下打量着她,看到她的凄苦样子,揪心不已。 他又丢开她,去她房间里查看一番,见家徒四壁,光秃秃的床上只有一床薄薄的被子。 他顿时红了眼圈,冲出来问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他不是要接你进宫的吗?” 皇城吏再次提醒赵光义“大尹,官家不叫你同她说话,请不要叫小的们为难。” 那皇城吏话音未落,光义便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此时,皇城吏看向院门口,道“官家!” 是赵匡胤来了,他对皇城吏挥了挥手,皇城吏又飞身回了屋顶上。 光义冲过去对赵匡胤道“官家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犯了什么罪?为何还要带着脚镣?!” “她想逃跑,朕不得已才给她带了脚镣。”赵匡胤看了徐莞一眼,徐莞虽不知赵匡胤到底何意,但也知道不能揭穿他,只好低头一言不发。 赵匡胤看着光义的眼睛,光义忽然间明白了,他缓缓跪下,叩首说道“官家,千错万错都是臣弟的错,官家若想罚,罚臣弟一人,臣弟绝无怨言。请官家放了她吧。” “这与你无关,她做香药铺的时候,从黑市私贩了香药,朕是为这个罚的她。” “多少钱?” “什么多少钱?” “私贩了多少,该补多少税银,臣弟替她补上!” “也不是补了钱就能抵罪的,再说,她现在是朕的女人,为何你要替她补?你别跪着,地上太冷了,快起来说话。” 光义仍跪在地上,咬牙道“皇兄,在臣弟心里,你不是这样会拿女人撒气的人。皇兄对臣弟有什么误解,臣弟可以好好对官家解释。” “朕对你并没有什么误解”赵匡胤蹲下来看着赵光义道“恐怕,是你对朕有什么误解吧”他走到徐莞身边,忽然抓住徐莞的头发,看着光义道“朕怎么就不会拿女人撒气了?逼急了,朕什么都做得出来!” 徐莞被赵匡胤拽到地上,疼的叫了一声,光义想要发怒却忍着,他嘴唇微微颤抖着,道“官家要臣弟怎么做?才能消气。” 赵匡胤笑道“朕说了,朕不是拿她撒气,她自己犯了罪,朕有什么办法?” 光义抬起头,咬牙道“皇兄不要逼我。” “朕逼你什么了?“ “松开她“光义直视着赵匡胤的眼睛,低吼道。 徐莞刚要起身,赵匡胤再次拽着徐莞的头发,将她推搡在地,徐莞的头磕在地上,额头流了一点儿血。 光义和赵匡胤两人同时有些慌,光义回头看赵匡胤,赵匡胤又恢复了镇定的表情,光义这才确信赵匡胤对徐莞真下了狠心。 光义看了赵匡胤好一会儿,又道“臣弟,知道该怎么做了。“ “真的知道了吗?“ “请官家对她好一点儿。“光义冷冷说道”毕竟,她不是我赵光义的女人。“ 说完之后,光义没有再看徐莞一眼,转身离去了。 光义坐在马车上,双手攥拳,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皇城吏对赵匡胤奏报道“官家,大尹走远了。“ “还愣着干什么,全部给我恢复原样。把她脚镣打开。“赵匡胤吩咐道,又赶忙把徐莞扶起来,徐莞闪躲着赵匡胤。 段锋进院子来,打开徐莞的脚镣,徐莞气的想给段锋一巴掌,赵匡胤抓住徐莞的手腕,道“你打他作甚,是朕命令他这么做的,你要打打朕,来,朝这打。“赵匡胤指着自己的胸口。 徐莞看了看赵匡胤,转身进了屋,把自己关在书房默默垂泪,赵匡胤头抵在门上柔声说道“别这样,朕错了还不行吗?” “你拿妾当成什么!” “你不知道他多气人,没完没了地胡闹任性。我不治治他,他要坏了朕的大事。” “他气你,你就拿我气他?” “你把门打开,朕好好和你说。对了,你头上还流血呢!段锋,叫林翰民过来!” “不用了!“徐莞打开门,一面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血“妾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官家也请回吧。” 徐莞刚要关门,赵匡胤推开门抱住徐莞,又用脚把门踢上。徐莞还要挣扎,赵匡胤却将搂紧,道“对不起,是朕不好,别气了。朕看看,伤到哪里。” 徐莞推开赵匡胤坐回榻上,冷着脸。 赵匡胤坐在徐莞身边,道“你生什么气,是怪朕用你要挟他?替他鸣不平?” 徐莞道“妾才不管他平不平,妾气的是官家竟然还觉得妾和他。。。妾不是已经和官家解释了无数次,妾现在心里眼里只有官家一人,官家怎么还拿自己的女人去要挟别人,真是不知所谓!” 赵匡胤冷笑道“你没见他气成那样。” “你们再这样闹下去,就不怕真正伤了和气,要是到了那步田地,他心中半点兄弟情谊也不会有,那和外姓人有何区别?官家为何还要留着他,不如杀了算了!” “你放心,只要他不再胡闹,朕会好好弥补他的。” “弥补。。。就怕有些裂隙,是弥合不了的。” “是吗?”赵匡胤低头看着徐莞“你的意思,让朕把你还给他,就弥合的了了?” 徐莞刚要说话,赵匡胤就吻住了她,他把徐莞按在榻上,动情对她说道“朕在这世上,看似拥有天下,其实一无所有。朕不会把你给他了,再也不会。” 那晚,赵匡胤再次要了徐莞,可徐莞一闭上眼睛就想到光义那强忍痛苦的表情,心中便难过的要命,她几次想要推开赵匡胤,可那晚,赵匡胤也像个暴君似的,不容徐莞反抗。 但她也似乎生不起赵匡胤的气,结束之后,仍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一个问题陡然在徐莞心里浮现,我到底真正爱的是谁? 她没有答案。 |
| 我突然想到,历史上吧,韩将军被搞下去以后,副官杨信就当禁军头领,然后杨信就哑了。什么事都由他一个小书童代言。这种事放在影视剧里不算啥,但真人真事在生活里出现,还是挺吓人的,说明当时斗争多激烈! |
| 张琼,韩重赟,杨信,三个禁军头领都是光义搞废了 |
| 就在这种腹背受敌情况下,赵匡胤还是统一了全国,就剩个尾巴北汉了。越来越感觉他太不容易了! |
| 啊,确实感觉雷佳音很有魅力。 |
| 选角是资方的事哈,谁出钱谁有话语权,作为编剧原作啥的除非能到达琼瑶奶奶那个级别。。。 |
| 各位想不想看一段光义被赵大整的心态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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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普道“官家,连日来多地官员身体忽然抱恙,淄州刺史李处耘病重,曹州刺史袁彦病重,定州刺史昝居润猝死。 河北连失将帅,臣以为此为天象不利,特命人去天文院和司天监询问,两处果然都观测到北方有流星坠落,正打算上报。 如今驻扎河北,花甲以上的大帅只剩符王爷一人,臣担忧不已。河北是契丹和北汉南下必经之路,若河北兵力突然空虚,则后果不堪设想。 为了符老将军的身体,也为了北方边地安宁,臣斗胆建议将符老将军调离河北避开乱亡之星象,再派潘美将军驻扎大名府,如此才可保一方平安。 如今西京留守仍无人任职,不妨让符王爷回洛阳领西京留守。“赵普看了一眼赵匡胤,又一字一顿道”不授军权“ 赵匡胤道“不准!什么流星坠落,乱亡星象一派胡言,符王爷身体好着呢,朕看他再为朝廷效力十年也行。“ 赵普道“可河北重镇,不能一直由一个年过花甲的人镇守,河北官员接连病重,北方又有流星坠落,难道不是一种预示,官家不可不加重视啊。“ “好了,赵宰相,此事不准再议。诸位还有没有本要奏?“ 闫公公立刻喊道“有事快快启奏,无事卷帘退朝!“ 众臣都沉默,赵普又喊道“官家,河北不能乱啊,河北一乱整个中原都要遭殃。。。“ 赵匡胤起身离开了,赵普赶忙追着他喊“官家,臣还没说完!“ 赵光义自从赵普提到符彦卿,便如坠冰窖之中,他知道赵普和官家又在唱双簧,也万万没想到官家会这么快就想动符彦卿。 赵匡胤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面了,赵普才收声,甩了甩袖子也退下了,他看了一眼赵光义的背影,冷笑一声。 赵光义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开封府南衙的,只听到赵光美一路都在他耳边呱噪“这个赵普什么意思,符老将军招他惹他了,突然要把人家调回来。派潘美去?伐蜀之前官家不是特意把潘美调去南边看着吗?怎么?南汉又不打了?再说,调防军队这是枢密院的事,关他赵宰相何事,他上什么折子啊?怎么哪都有他!” 赵光义一句也没理会他,回去之后,刚刚走进大门里,便眼前发黑一头栽在地上。 再醒来时,见程羽,贾琰,陈从信,柴禹锡都在他床边守着,外面已经天黑了。 他赶忙抬起头问“赵普的折子,官家准了吗?” 见几人面露忧虑之色,他便知道一定是准了,仰面躺在床上,瞪着床帐顶,一言不发。 程羽道“其实,把天雄军调回来也是迟早的事,毕竟老将军年事已高。只是万没想到,官家会把老将军的兵权在河北就给夺了,而且来的这么快!我当初预想,官家会把符老将军调离河北,让自己信得过的将军看着他,这样才是万无一失。我算准他会让潘美看着他,才让相公和潘美私下多走动,可没想到,官家会走这一步。” 陈从信道“是啊,官家不怕符老将军一时想不开,坐地自反?” 贾琰道“我打听了,官家这一次并没有做任何部署,任命潘美的圣旨和给符老将军的圣旨是一起发出去的。刚刚才发走。官家这是在做什么?如此冒险的举动,也太不像他的做派了。” 光义道“他就是在赌,符彦卿不敢反。就像我在赌,他不敢杀我一样。” 陈从信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光义道“程伯,你说符彦卿接到调令,会乖乖回来吗?” 程羽道“他回来也好,不回来也好,我们都用不上他了。他若不回来,官家一定会把符太后母子杀了,或许会把符夫人也杀了,他再回来还能扶持相公登临大位?” 陈从信道“官家这一招,难道是丢帅保车?宁愿把天雄军不要了,河北不要了,也要相公?!” 贾琰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办法了?” 陈从信摇了摇头道“官家这不是一般的冒险,他是赔上整个中原的前途在冒险,若契丹人北汉人闻风而动,简直不堪设想。给我十个脑袋,我也想不出官家会怎样做!到底,到底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程羽道“若契丹北汉闻风而动,符彦卿就会被契丹人北汉人和官家夹在中间,没有退路。要么学石敬瑭认契丹人做爹,留一世骂名。要么自己挡着契丹人北汉人,且没有后方支持。何况符太后母子还在官家手上。官家就是凭这两条,赌他不会坐地自反!” “换句话说,若他真反了,官家也没办法?只能丢掉河北了?哪怕汴梁就直接挨着河北?”贾琰问道。 “不错,这是一场关于国运的豪赌。”程羽道“我太不了解官家了!没想过他会怎样做!” 陈从信道“可,若符彦卿带着大军直接南下和官家在汴梁开打呢?” 程羽道“官家身后有那么多州郡可以周旋。符彦卿要是败了,想往北逃,可就没地方了。” “程伯,你为何早没料到,这些事你为何不提醒我?!“光义起身抓住程羽的衣襟咬牙切齿吼道”你到底是不是官家的人!你原先可是德昭府上的府吏,是官家派你来的对不对!” 程羽跪下来叩首道“下官是真的没有料到官家会这么做!下官对相公的衷心,青天可鉴!再说咱们也不是毫无机会了,只要我们能控制禁军首领,让他听命于我们,我们就还可以再搏一次。” 光义吼道“禁军首领,他凭什么听命于我们?啊?!凭什么!我们把张琼搞下去,换了韩重赟,再费尽心机把韩重赟搞下去,换谁?谁能听命于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就凭相公做人做官的威信,凭人心,相公为何就不能相信我一次?”程羽苦苦求道。 “因为我不相信人心!人心都是假的!没有人,在你没有任何实力的时候,会乖乖的听命于你!”光义几乎要把嗓子喊哑了。 贾琰和陈从信的眼里也对光义流露出一丝厌恶,二人互相看了看,都默不作声。 柴禹锡扶起程羽,对光义说道“相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其实刚才陈推官说的,倒值得相公深思。官家或许就是宁愿不要天雄军,也要相公和官家站在一起,官家的用心不可谓不良苦啊。“ 光义又哭又笑道“是啊,他用心良苦,他就是要我,要我和他绑在一起,然后等到不需要我的时候,就会杀了我,杀了我全家。赵匡胤!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光义把头蒙在被子里嚎叫起来。 |
| 史料里程羽就是德昭手底下的人,不过是德昭再大一点的时候,程羽是后来被赵匡胤调去的开封府,这真说不准是赵匡胤派去的卧底啊。而且程羽也是赵光义的第一谋士。 |
| 谍战的味道扑面而来啊哈哈哈 |
| 而且是程羽带头把宋琪给排挤走了,宋琪据说和赵普有一腿,但宋琪落魄了,赵普也没管他。后来赵光义登基后还重用宋琪了。按谍战剧的套路,这里面一定有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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