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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罗布泊和彭加木消失之谜

作者:ty_13432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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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鱼玉佩之所以火,原因是因为彭加木。既然大家想搞清楚彭加木的情况,就不应该从什么科考队员,汽车司机之类的人身上下手,你觉得他们敢说点儿真实情况么?找他们谈话的ZF人员比采访记者还多呢。我们应该直接从彭加木本人入手。彭加木不是本名,本名是彭加睦,广东番禺人。从改名字的方式看,彭加木保留了加字,这是排辈分用的,一般不能乱改,他遵守这个规则,说明他至少是个尊重祖先的人。可是让我不解 的是,你试试查一下各地彭姓排辈分用的字,少有用加字的,你搜彭加什么的,大概只能搜到彭加木。是不是觉得奇怪?可见彭加木这一支彭姓并没有散的很开,尤其是到了加字辈。也就是说这一支彭姓的来源很容易查清楚。试着一查,又很奇怪:你可以查到彭加木的老婆,儿子,甚至“亲嫂嫂”,“干妹妹”,家里以前的老妈子,你就是查不到彭加木的父亲和母亲。我猜你大概会去百度一下马上,然后你想到了什么?他们家以前有佣人,说明家境很好,这种家庭背景的人在那个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是怎样通过政治审查的?这个也很奇怪。要搞清楚双鱼玉佩和彭加木失踪,彭加木的家世值得深挖,这一点确信无疑,因为他父母的身份被刻意的隐瞒了。我暂且按下不说。另一个,你看彭加木的科考经历,他先后15次去新疆,最后在新疆研究院分院做了院长,说是投身边疆,但是边疆不是只有新疆啊,西藏,内蒙,北大荒,云南,贵州,广西之类地方都是边疆,他为什么没有选呢?似乎这个人对新疆地区有特殊爱好,对吗?他老家广州,南方人,在上海生活工作,应该是习惯了湿润温暖的气候;另一个,你丫一个植物病毒学家,云南这种号称植物王国的地方,既不缺植物,又不缺病毒,气候又好,不是更好的研究地点吗?为什么偏偏选择新疆?种种迹象表明,彭加木去新疆工作不是偶然的投身边疆,而是出于某种目的的针对性的选择。

    现在一堆人使劲分析80年彭加木最后一次去罗布泊时发生了什么,可以说肯定不会有结果,因为那一次的所有发现和科考内容全部被当局隐藏了,毛都不会让你找到。为什么这么说呢?一个很简单的发现就足够证明:彭加木先后三次去罗布泊考察(也有人说四次),大家只是聚焦在80年那次上,很少有人深挖64年,79年的科考。我也就随便一挖,就发现了疑点。所有彭加木去罗布泊的科考照片,都是64年的,根本找不到79年和80年的,甚至彭加木的资料照片,大部分也都是60年代的,你不觉得奇怪?这个人64年科考的时候都照了一堆照片回来,79年80年的时候已经是院长的他,居然一张科考的照片都没有留下?这说明,79年的科考已经有了重大发现,或者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下面我贴了一些64年的科考时彭加木的照片,因为64年的就看起来很蹊跷了。照片不能白看,我就问一个问题:如果没有人告诉你彭加木是植物病毒学家的话,你觉得从照片里的工作情况看,他是干什么的?第一张:确认身份;第二张:植物病毒学家在挖坑?第三张:植物病毒学家和小伙伴挖了一个更大的坑,还挖到了很多石块?第四张:植物病毒学家和维族老汉在挖坑?注意他俩挖的姿势,是要用力深挖呢还是轻轻的刨。第五张:植物病毒学家照风景照?还是在照地标?左后方是被植物基本固定住的沙丘,右后方的沙丘上有一棵大树。别忘了,彭加木同志是宁愿节省7000多块而愿意冒生命危险去找水的优秀共产党员啊!64年的相机和交卷应该还是相当贵的科考器材吧?唉我说,植物病毒学家到底是研究什么的啊?我没文化又傻又土鳖,看完这个照片以后以为植物病毒学家是考古专家的别名呢,你们觉得呢?

    而且这里还有一个疑点,大大的疑点。据资料记载,1957年彭加木回到上海时就被查出胸腔有纵隔恶性肿瘤;接受西医治疗及深度X光照射治疗,1960年,他又一次被查出有异常网状细胞,医生提示,他可能患上了网状细胞性淋巴癌,据说患这种病的人只能活3个月。57年得恶性肿瘤到64年,如果持续7年治疗和服用药物的话,大家看彭加木同志没有戴帽子那一张(和维族老汉那张)照片,那一头乌黑的头发,给霸王防脱代言的话,我看价钱应该比成龙要高啊!而且霸王还有新广告词:化疗放疗全不怕!


    


    


    


    


    

    扯完他本人身上的疑点,还有一个比大大的更大的疑点,可以说是一个大乌龙:有资料记载和当时的报道说1964年3月5日—3月30日,彭加木不顾身患癌症的身体和几个科学工作者环罗布泊一周,采集了水样和矿物标本,并断定:罗布泊是块宝地。罗布泊是块宝地啊,同志们!!半年之后,1964年10月第一颗原子弹在罗布泊地区爆炸成功。宝地是这么用的啊原来!?还好我们住的地方是穷山恶水啊!!待续!
    早在十年动乱之前,大概是1957年到1962年之间,我国大西北地区发生了一些事情(据说当时罗布泊发现了一个古城遗址,一些青年想去淘些古物,后来不知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青年死的死,疯的疯。

    据说那些疯者看起来像是鬼上身,但又不是。那些疯者行为异常活跃,最后全都筋疲力尽而死,验尸后发现他们身上有未知毒素、胃中残留未知植物,就是因为食用了此植物才使那些幸存者发疯。

    这些疯者脚部已经磨烂,也就是说他们毫无知觉。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带回来了一些拓片和一些古代装饰品的碎片还有一块玉镰),当时已经开始进行了一些调查,但不够充分。然后文革爆发,国家行政机构实际处于瘫痪状态,此事就搁置了。

    文革结束后,军方首先提出继续调查(所以彭加木综合考察队的队员组成其实是很微妙的,主要成员是军队里的一些人,还有很多方面的专家,包括民间的专家,大家可以猜到是什么人。大家想知道后续吗?请听我慢慢道来。
    1966年5月到1976年10月,这10年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来最混乱的十年。党政,司法机关失效,各地武斗爆发,社圞会陷入混乱,不可控制。

    尽管距离北京非常遥远,但文革的风波还是波及到当时距离罗布泊最近的一个小镇上。政府机圞构与军队已经完全混乱,就是在这种混乱的背景下,双鱼玉佩第一次出现在人们眼前。

    罗布泊不仅在理论上是不可能进入,在实际上政府也是不允许人随便出入的。 但在文圞革开始后的第二年,罗布泊附近的村镇里,人们开始流传一个消息:罗布泊有地下墓地。墓地里有数不尽数的宝藏,但是实际上我只能告诉你地下真的是有一个超大的湖泊。

    消息最初应该是从几个偷猎者传出来的。因为人们发现曾经十几个人的偷猎者队伍,最后只出来一个。精神恍惚,满身伤痕。而双手里,紧紧圞抓着一大把玉的碎屑。怎么样都不松开,握的出了血也不放开。玉的碎屑里也混有大量的金粒。

    这个消息传遍了附近的村镇,终于,有几个人也开始计划行动,要去罗布泊寻找宝藏与黄金了。我们就暂且城他是a吧。因为当时社会混乱,没有人管。他们准备了物资,武器与运输工具,就向罗布泊的深处进发了。他们的探险过程,过程我并不知道,但结果是这样的:最后只有a活着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完完全全的精神崩溃,只会哇,哇,的大叫。而更奇怪的是他的衣服,他的衣服坏了,但不是普通的那样,风吹日晒的那样坏。

    东晋高僧法显西行取经路过此区时曾写道:“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者则死,无一全者”。

    早在十年动乱之前,大概是57年到62年,我国大西北地区就发生了些事情(当时,据说发现古城遗迹,又有先头的探险队,后来看来就是一些青年,想着去淘点古东西,结果就出事了。

    一部分人死了,一些疯了,疯得还挺有故事,据说像是被冲上了,但是又不是,一直很活跃,最后筋疲力尽死了,装家后来验尸, 身上有未知毒素,胃中残留未知植物,跑回来的那些人都吃过,所以疯了,他们的脚是磨烂的。

    就是说,他们完全无知觉.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带回来了东西,一些拓片和装饰品的残片,还有一块玉镰),当时其实已经陆续进行了一些调查,但不是很充分,然后就是文革,国家的行政机构实际上处于瘫痪,此事就搁置了。

    文革一结束,军方首先就提出继续调查(所以彭加木综合考察队的队员组成其实是很微妙的,其实有很多方面的专家,包括民间的专家,大家可以猜想到是什么人,但是最大的疑点是先头考察队的出事原因,而又在其胃中发现未知植物。

    军方断定为未知生化事故,其实是想培养特种部队,大家可以知道被冲身情况下人多么可怕),最后选定由彭加木领队,罗布泊之行的主要任务就是调查古城遗址,事故源头,采取植物标本。此时只是一个单项调查项目,国家并没有成立专门机构的计划。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一些端倪,那就是僵尸是可以被制造出来的,类似于巫毒教的那种假死药,只不过这种草药威力更大:一直很活跃,最后筋疲力尽死了。

    也可以这么说,不死人作为洪荒遗族,他们算是第一代不死人,接下来的不死人是被他们制造出来的,通过某种药物,使他们失去知觉,一直保持动力,最后力竭而死。

    就像以前说的那种永动机,其实是不存在的,机器都有损耗,何况是人呢。但是,有一个问题,他们为什么要把人类变成这样?

    按照社会分工属性,不死人属于管理阶层,那么他们的记忆中肯定有很多这样的内容,所以,他们决定以人类为实验,让他们变成僵尸守护某些东西,比如双鱼玉佩。

    双鱼玉佩应该是X留下来的产物,或者说,当年X们也是这么研究的。

    我先来解释一下撮罗镇的名字,撮罗-其实是维语,意思是 壶嘴。也就是说 罗布泊是个壶 我们镇是壶嘴。我爷爷不叫罗布泊,他们把罗布泊叫大淖子。还有一个俗称叫pa上。

    镇子上有很多规矩关于进罗布泊,有句谚语 说的是 一三五不进pa 二四六顺着爬。也就是说,初一初三 初五十一 十三 十五 二十三 二十一二十五 不能进罗布泊,二四六顺着爬。就是说着246的日子里进罗布泊要顺着走,不要刻意走偏,走偏就出不来了。

    再说镇子上的人一般进罗布泊无非就是打点干柴,就算进也不进很深。以前镇子里经常来人要进罗布泊,所以镇子里就有那么几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带着来客进去探探。一来二去就成了镇子上最熟悉罗布湖的人了。但是他们还遵循着一三五不进pa的规矩。

    后来这规矩给打破;文革,破四旧,红卫兵小将,当时是那种目空一切的精神。有一个红卫兵头,大概十八岁左右,带着一帮子红卫兵破四旧,说不信什么二四六顺着走什么的,带着一帮小子就进去了而且是十五进的。

    十五这个日子在一个月里是算最邪乎的,因为十五圆月,这帮人进去了然后安全回来了。这帮红卫兵为此还特地写的大字报以彰显自己的无畏革命英雄气概,后来过了大概一个多月吧,那些进去的红卫兵都病倒,而且是同时发病有些像羊角风。到最后没有死人但是都烙下病根。

    最严重的是一个小孩,家里父亲死的早孤儿寡母不容易 那孩子也算听话 也算孝顺 但是就这场意外变成那种弱智了 成天傻乎乎的 口水一直往下走 见到谁都嘿嘿的笑。其他的人最多的就是腿脚不变 听×爷爷的描述好像是腿部肌肉萎缩了什么的。

    有人从小对这些事情感兴趣×爷爷也经常说这些,怀念他老人家。×爷爷说的故事很多。×,汉族,出生在甘肃。爸爸16岁就去当兵了,复原后我们已经在甘肃了,其实遵循这个谚语的基本都没事。那个时候246几乎家家都会进罗布泊打草,因为那会除了国家单位发煤,其他农户家里做饭什么的还是靠干柴。

    文革后了吧,因为文革的时候那还有人。僵尸的故事有, 但是不靠谱,传说大淖子里有怪物,这种怪物有些像 《哈利波特》 里面的摄魂怪。说是你进了大淖子,135的时候最容易碰上,246你不顺着走的时候也会遇见。这种怪物有些像人,披着一个黑袍子,你站在远处看不见你走近了突然之间就显出原形了。

    凡是见过这个怪物的人 基本上就变的又呆又傻,这个怪物的名字叫烟游子。注意啊我这说的所有名称都是音译,烟游子也是。肉体上不伤害 但是吸人魂,×爷爷有六个兄弟,×小爷爷就是×爷爷最小的弟弟。说就是小时候跟着×太奶奶进大淖子。故意走偏,跑远处寻不见,后来发动亲戚都进去寻,在一个枯树的面前呆呆的站着,口水一直吊在地上,回来后一直呆呆傻傻,法师看了说是魂丢了。

    遇到烟游子了,我也问过×爷爷,×爷爷说走偏是这样,就是你进来大脑子后,脚步一直往前迈不要往左右迈,幅度不能太大。当时×家的亲戚在进大脑子的时候,站的不是一个点,是分散开的,这样搜寻的面积就大量。当然完全不走偏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古谚语。 ×爷爷说,他小的时候看到过 有洋人从大淖子里拉出来过金箱子。

    核爆是在罗布泊的中心地带,我们这在边缘了。我觉得我们搬迁不是因为核爆,我们这里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异啊畸形啊。

    还有传说说是罗布泊里有女人叫织娘。只要大淖子里一起风 织娘就出来了,就会唱歌,只有听到唱歌的人,就会全部死掉,要是你看见了织娘,那织娘就会跟着你出来,走出罗布泊,还有说,织娘长的很恐怖, 脸上的肉都是烂的。身上流脓流血,哈哈, 传说么。

    清场要把几百人分发到四个省,我们和这边的镇子里的居民彻底没了联系。我爷爷还说,盛世才在的时候,有一支部队从镇子里进了大淖子,出来后如临大敌在镇子到大脑子的入口处设置了武装带,而且进去的时候都很整齐,出来的时候身上的军装都破破烂烂的,那会是冬天,那些人棉衣里的棉絮都露在外面,布防了一个月。什么动静都没有就撤走了,过了段时间,镇子里来了很多和尚道士,一起在大淖子的入口处设坛做法什么的。

    据说罗布泊跟秦始皇时期遗留在西部的什么洞穴有关,有记载说秦始皇见过外星人,也有人说罗布泊附近的岩洞里有外星人的壁画。而且若羌一带有一条死人谷,穿过死人谷的人全部都死亡,但是动物可以活下来,死人谷周围全是戈壁,死人谷里却鸟语花香,有各种珍禽异兽。 若羌县你可以查一下资料,全国最大的县,有史前文明。

    至于秦始皇是否有过超自然接触,见见这个:

    《拾遗记》卷四一记载道:“有宛渠之民,乘螺旋舟而至。舟形似螺,沉行海底,而水不浸入,一名‘论波舟’。其国人长十丈,编鸟兽之毛以蔽形。始皇与之语及天地衫开之时,了如亲睹”。

    他们还掌握着惊人的高效能源,若用于夜间照明,只需“状如粟”的一粒,便能“辉映一堂”。倘丢于小河溪之中,则“沸沫流于数十里”。这些“宛渠之民”究竟是何许人?秦始皇认为:“此神人也”。

    还要说一下,外星人,很多人都说来自外部,其次,很大的可能来自地球内部,他们的造型实在是不敢令人恭维。恩今天就到这里吧!有的朋友该问了秦始皇和罗布泊彭加木有啥关系,既然说到了秦始皇那么我就说说秦始皇和罗布泊的关系,这里还有件事要表一下,各位大大们可相信传说,比如瑶池西王母?

    一时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先写下最重要的一段。你们以后会知道这都是真的。先从著名的秦始皇兵马俑说起,我和大家一样一直是瞎看热闹,忽然觉得有两个问题似乎很奇怪:

    其一,秦始皇既然相信死后还可以复活,为什么不殉葬活人而只是制作了很多兵马俑?秦国在征服各国的过程中经常几万十几万的坑杀战俘,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在自己的陪葬问题上吝啬起来了?是不是很奇怪?

    另一个问题:既然秦王相信能复活,为什么还在地宫里灌那么多水银?当时的科技虽然不发达,但在开采过程中应该早都发现汞蒸气是可以致命的。自己活过来,然后再被汞蒸气毒死,这就是秦王想要的?有人说是水银河的目的是防盗。但事实上你觉得秦始皇陵在当时的人看来,有什么可盗的么?兵马俑是其中数量最多的物件,以其制作数量之巨大,相信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在当时。而且制作工艺并不复杂,材质更是不值一提,就是泥土。谁稀罕冒死去挖几个陶俑?所以水银的目的根本不是防盗。

    这两个问题大家先思考着,我把最新的考古发现,以及结合这些事实做出的推测先写出来。至于我是谁,干嘛的,以后再慢慢表。

    众所周知,山海经为先秦古籍,可以肯定的是秦始皇应该读过,至少听说过山海经所记载的事情。山海经的作者是谁?以前有一帮学者瞎咧咧,说什么晋代郭璞,又说什么不同时代的人托古人的名写的,全都是放屁!现在看应该是周穆王,最新考古发现的内容以后再说,先说个简单的推测:因为先秦时期,一个人要探索如此众多的地方,需要的不仅是体力,还有财力,还有知识,还有就是权力。那种蛮荒年代,一个人去探索高山大川大河根本不可能。《左传》记载有“穆王欲肆其心,周游天下”。《列子?周穆王》记载:“穆王不恤国是,不乐臣妾,肆意远游,命驾八骏之乘……”这些史料已经足够说明周穆王是少有的爱亲自探索的帝王。穷游疆域之后,周穆王写下了山海经,记录了所有各种怪异的动物和事件。如果是一般人游历各地,大概见个狮子老虎什么的都要写一写,但周穆王根本就没有写这些,因为这些对他来说都不稀奇。也就是说山海经的作者是一个见识极广的人。至于可以确证山海经作者是周穆王的考古发现,我会在后面交代,大家别忘了提醒我。现在继续说我的推测,有史料记载说,周穆王曾遇到西王母。推测这中间必定少不了一个叫偃师的人。史料《列子》上说偃师是周穆王向西巡狩的时候,曾经在遥远的异域遇见的奇人。(《列子》后来被道教奉为经典,唐天宝元年(公元742 年)诏称《列子》为《冲虚真经》。)他曾献给周穆王一个比起现代机械人 还要出色的偶人。偶人的内部器官俱有,外边则是筋骨、关节、皮毛、牙齿、头发一应俱全,但却都是假物,一经组合,却又是一个活生生的偶人,将偶人的心拆走,偶人便无法说话,拆走肝则眼目皆盲,将它的肾拆走,就无法走路。最后,周穆王心悦诚服,大叹偃师技法的高超。偃师据实相告,其实这不是他厉害,而是住在瑶池的西王母。随后偃师带着周穆王去找到了西王母的住地。山海经中所说的幼泽,即当今罗布泊地区,细想起来,幼泽和瑶池在发音上还真有几分接近。试想相聚如此遥远的地方,语言根本不可能没有差异,而根据周穆王听到的内容,他记载成幼泽,后人以讹传讹,传成了瑶池,也是很有可能的。在西王母的住地,周穆王看到了西王母本尊还有三只青鸟。青鸟的事以后再说。今传本《山海经》三次写到西王母(另外一次为“西有王母之山”),其中两次都有虎齿豹尾的描绘。《西次三经》说:“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大荒西经》说:“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有三只青鸟为伴。先不论西王母是人,是神,或是外星人,这个以后再细说。相距如此遥远的地方,如此相异的种族,语言肯定是不通的。但有偃师的人偶作为交流通道,西王母让周穆王见识了更为神奇的事情:即可以让人死后变成石像,在通过特殊的装置让石像重新变回活人,但变回人以后需要服用特殊的植物才能正常。周穆王的山海经中并未记载这件事,原因是他打算亲自试用。周穆王是好奇心极强的人,他想探索更多的地方,他想知道很多年以后的事情,而不是匆匆死去。

    秦始皇的盗墓军队偶然发现了周穆王的陵墓,但只找到一具躺在那里的石像,他们带着石像来到秦王的宫殿,穿过秦王宫殿的两扇磁门时,发生了奇异的事情:石像竟然渐渐的活了过来,变成了人。古代人对磁石的认识只是停留在能吸附金属物品上,并不懂什么电磁感应,或者磁场等更复杂的物理知识。西王母那一族应该是外星人,它们在远古时代就已经掌握了远超现在人所能理解的技术。石像活了过来以后,秦王大惊,但毕竟是灭六国,统一天下的大王,加之多年来听说的奇闻以及殿内上千军士的护卫,秦王在好奇心的趋势下还是没有即可消灭站在眼前的这个“复活人”。周穆王也不是等闲之辈,即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以及为什么他会变成石像等等事由,倒不是他想让秦王知道,而是他知道自己很快又会石化,因为没有西王母给的特殊植物,他不可能持续保持肉身。而他此刻唯一能够继续自己梦想的方法就是据实相告,并寄希望于秦王能找到西王母曾经赠予的神奇植物。但他没有告诉秦王的是那种植物只能用于石化后复活的人,正常人根本不能吃。为什么这么说,以后再展开细说。他只是告诉秦王吃了那植物以后会长生不老,而且这植物在海里。。。。这就是秦王为什么坚信可以在海上找到长生不老仙草的原因。而且周穆王答应秦王,日后如果能够复活,一定帮他引荐西王母。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石化后不被打碎或抛弃。秦王亲眼所见石像可以复活,所以才决定制作大批兵马俑,等以后复活后调用。可以断定,秦王的地宫里也一定是两扇磁石制作的大门。但周穆王对秦王提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就是西王母那一族非常喜欢水银,它们一直在到处找寻这种稀有的液态金属。为了让西王母帮自己复活地宫中数十万的兵马俑以及自己,秦王要求开采大量的水银注入地宫,表面上说是为了在地宫中造河流,实际上是向西王母的一个献礼。而且当时徐福出海一直未归,秦王知道指望不上了,但是既然西王母一族喜欢水银,一定会到处寻找,所以地宫里注入如此多的水银也是一个赌注,赌的就是西王母一族日后为了找水银,而能找到这座地宫。周穆王说的海在西面,但秦王根本没有到过那么远的地方,不知道罗布泊地区当时就是一片海水,所以他认为应该是往东去海上求仙草,加之当时的术士也说东海,所以首选去东面的海上求仙草。这就是徐福率领数千童男童女东出大海的原因。有史书记载,汉代时罗布泊“广袤三百里,其水亭居,冬夏不增减”,它的丰盈,使人猜测它“潜行地下,南也积石为中国河也”。这种误认罗布泊为黄河上源的观点,由先秦至清末,流传了2000多年。可见,在先秦时期,罗布泊地区确实是一片汪洋,周穆王所说属实,但秦王并不知道。

    我是怎样知道这些的呢?还得从一个在陕西意外发现的古墓说起!(待续)
    大家看到这里觉得我是在准备写盗墓小说的节奏了,错了'我不是一个写手,我只是把我收集的资料和知道的一些事情写出来,不要问我你哪里知道的这些事情,因为我不想被请去喝茶,我只能明白的告诉你很多事情不是你我能接触的!好了写到这里我想给大家介绍一下罗布泊以前有个很有名的文明古国,大家估计都猜到了那就是消失的楼兰古国!下面就给大家讲讲楼兰古国的故事。
    楼兰堪称世界之最的人文景观。据考古学家证实:塔里木河盆地人类活动已有一万年以上的历史。如果我们把遗弃在塔里木河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中的古城用一根红线联接起来,我们会惊奇地发现,所有的古城包括楼兰王国在内,突然消失的时间都在公元四一五年,所有的遗址都在距今天人类生活地50---200公里的冥冥沙漠之中。时至今日,尽管有众多学者付出了巨大心血,但诸如楼兰古城的兴衰与消失,至今还是个偌大的谜团,楼兰遗址也成为世界注目的焦点。轮台古城、且末遗址、古墓葬群、古烽燧、木乃伊、古代岩壁画等等,都是世界级的旅游景点。在人类历史上,楼兰是个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名字。它曾经有过的辉煌,形成了它在世界文化史上的特殊地位。人们在楼兰文化所表现出的兴趣与热情,充分说明楼兰不仅是属于中国的,而且是属于人类的。楼兰是祖先留给巴州的一笔无法估量的历史遗产,也是巴州人的骄傲。同时也意味着挖掘、整理、研究楼兰文化。以各种方式展示楼兰及古西域文化,巴州人应该负有更大的责任。当21世纪即将到来的时候,时代向巴州人提供了一个极好的机会,这就是以经济的高速发展为契机,以经济实力的全面增长为前提,有计划地开发楼兰及古城文化遗产。使它们为现代精神文明建设与物质文明建设服务。实际上这是我们在新的历史时期,赋予楼兰文化以新的生命。历史上的楼兰国 据《史记 大宛列传》和《汉书 西域传》记载,早在2世纪以前,楼兰就是西域一个著名的“城廓之国”。它东通敦煌,西北到焉耆、尉犁,西南到若羌、且末。古代“丝绸之路”的南、北两道从楼兰分道。 中国魏晋及前凉时期西域长史治所。位于新疆罗布泊西北。因遗址中出土的汉文文书上,用“楼兰”佉卢文对音为“库罗来那”称呼该城而得名。20世纪初,英国人斯坦因等曾多次来此盗掘。50年代后,中国学者进行了调查和发掘。
    楼兰属西域三十六国之一,与敦煌邻接,公元前后与汉朝关系密切。古代楼兰的记载以《汉书·西域传》、法显还有玄奘的记录为基础。《汉书·西域传》记载:“鄯善国,本名楼兰,王治扦泥城,去阳关千六百里,去长安六千一百里。户千五百七十,口四万四千一百。”法显谓:“其地崎岖薄瘠。俗人衣服粗与汉地同,但以毯褐为异。其国王奉法。可有四千余僧,悉小乘学。”玄奘三藏在其旅行末尾作了极其简单的记述:“从此东北行千余里,至纳缚波故国,即楼兰地也。”
    汉时的楼兰国,有时成为匈奴的耳目,有时归附于汉,玩弄着两面派的政策,介于汉和匈奴两大势力之间,巧妙地维持着其政治生命。由于楼兰地处汉与西域诸国交通要冲,汉不能越过这一地区打匈奴,匈奴不假借楼兰的力量也不能威胁汉王朝,汉和匈奴对楼兰都尽力实行怀柔政策。
    汉武帝派博望侯张骞出使大月氏,缔结攻守同盟失败。此后派遣大军讨伐远方的大宛国,又多次派遣使者出使西域诸国。这些使者通过楼兰的时候,楼兰由于不堪沉重的负担,以至杀戮使者。汉武帝终于派兵讨伐楼兰,结果作为降服的证据楼兰王子被送至汉王朝作人质。楼兰同时也向匈奴送去一个王子,表示在匈奴、汉之间严守中立。此后,汉远征军攻打匈奴一个属国时,楼兰王通匈奴,在国内屯驻匈奴的伏兵,激怒了汉朝廷。汉武帝再次派兵讨伐楼兰,直逼首府扦泥城,楼兰王大恐,立刻打开城门谢罪,武帝要其监视匈奴的动静。公元前92年楼兰王死去,招在汉朝作人质的王子回去继位,王子非常悲痛,不愿轻易回国,由其弟继承了王位。新王时间不长死去,匈奴趁这个机会以昔日在自己国家作人质的前国王的长子继承了王位,汉武帝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吃一惊,迅速派使者前往劝诱新立国王至汉朝廷,欲扣作人质,未能成功。此后二三年间,汉与匈奴没有发生重大事件,表面上非常安定。楼兰国境接近玉门关,汉使者经常通过这个关门前往西域诸国,要经过楼兰境内名为白龙堆的沙漠,沙漠中经常有风,将流沙卷入空中形状如龙,迷失行人,汉朝不断命令楼兰王国提供向导和饮用水,因汉使屡次虐待向导,楼兰拒绝服从其命令,两者之间关系恶化。汉武帝最终派刺客暗杀了新国王。为在汉朝廷作人质的王子婚配一位美姬送回楼兰继承王位。但是国王战战兢兢害怕遭遇暗杀。汉武帝在保护国王的名义下派部队驻屯楼兰境内,从而为讨伐匈奴和西域诸国获得了主动权。以上是汉武帝时与楼兰的关系,此后汉王朝势力衰弱,楼兰再次背叛。
    ★★二、楼兰消失
    公元400年,高僧法显西行取经,途经此地,他在《佛国记》中说,此地已是“上无飞鸟,下无走兽,遍及望目,唯以死人枯骨为标识耳”。楼兰--这座丝绸之路上的重镇在辉煌了近500年后,逐渐没有了人烟,在历史舞台上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公元4世纪之后,楼兰国突然销声匿迹。
    据《水经注》记载,东汉以后,由于当时塔里木河中游的注滨河改道,导致楼兰严重缺水。敦煌的索勒率兵1000人来到楼兰,又召集鄯善、焉耆、龟兹三国兵士3000人,不分昼夜横断注滨河引水进入楼兰缓解了楼兰缺水困境。但在此之后,尽管楼兰人为疏浚河道作出了最大限度的努力和尝试,但楼兰古城最终还是因断水而废弃了。
    有说楼兰的死亡,是由于人类违背自然规律导致的,楼兰人盲目滥砍乱伐致使水土流失,风沙侵袭,河流改道,气候反常,瘟疫流行,水分减少,盐碱日积,最后造成成王国的必然消亡。
    无论怎么说,有一点是肯定的,给楼兰人最后一击的,是瘟疫。这是一种可怕的急性传染病,传说中的说法叫“热窝子病”,一病一村子,一死一家子。在巨大的灾难面前,楼兰人选择了逃亡——就跟先前的迁涉一样,都是被迫的。楼兰国瓦解了,人们盲目的逆塔里木河而上,哪里有树有水,就往那里去,那里能活命,就往那里去,能活几个就是几个。楼兰人欲哭无泪。他们上路的时间,正赶上前所未有的大风沙,是一派埋天葬地的大阵势,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声如厉鬼,一座城池在混浊模糊中轰然而散……
    至此,辉煌的楼兰古城也就永远地从历史上无声地消逝了。虽然逃亡的楼兰人一代接一代地做着复活楼兰的梦,但是,梦只能是梦。而且,梦到最后,连做梦的人都等不及,消失了,楼兰,依然是风沙的领地,死亡的王国。为何楼兰会衰败,为何会发生大面积瘟疫,这个我们不得而知,话题扯远了!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引出罗布泊和彭加木消失之谜的!下面我们就讲一讲罗布泊发生了什么和彭家木消失的事情。


    下面来说一说我所知道的一些事情,不管真假你们都可以当做是故事或者小说来看,但是我明白的告诉你这是真实的,1987年3月,中国的一队持不同政见者在新疆核电站遭遇了一场准灾难。在数月的否认后,中国政府方才正式宣布发生了一起故障。一个月后,整个事件被试图渲染成一场由武装的恐怖分子施行的蓄意破坏。

    八月,一份瑞典报纸,发表了一篇报道称美国间谍卫星在和田上空,拍摄到有坦克和其他装甲车辆向一群,被辨识为试图进入发电站的“平民”人群扫射的照片。

    更多的照片则显示,这些“平民”有将其包围着的同伴撕裂并以之尸体为食的举动。美国政府拒绝承认这些照片来自他们的卫星,而事后报纸也收回了这一报道。

    坦克残骸似乎在告诉人们这儿曾经发生过恐怖的事情!

    如果和田事件是一起丧尸爆发,那么仍有很多问题无法得到解答。这起爆发如何发生?为期多久?最终如何得到处置?总共出现了多少丧尸?它们是否进入了发电站?造成的损害如何?为什么没有发生切尔诺贝利那样的泄漏?有任何丧尸得以逃脱吗?之后是否还有攻击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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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鱼玉佩事件——中国建国以来最神秘的事件,然而相关资料却少之又少,与消息被封锁的说法相比,双鱼玉佩本身就是一件未被揭开的古老秘事,所以无解的可能性远远大于消息被封锁的可能性。

    早在十年动乱之前,大概是1957年到1962年之间,我国大西北地区发生了一些事情,据说当时罗布泊发现了一个古城遗址,一些青年想去淘些古物,后来不知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青年死的死,疯的疯。

    据说那些疯者看起来像是鬼上身,但又不是。那些疯者行为异常活跃,最后全都筋疲力尽而死,验尸后发现他们身上有未知毒素、胃中残留未知植物,就是因为食用了此植物才使那些幸存者发疯。

    这些疯者脚部已经磨烂,也就是说他们毫无知觉。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带回来了一些拓片和一些古代装饰品的碎片还有一块玉镰),当时已经开始进行了一些调查,但不够充分。然后文革爆发,国家行政机构实际处于瘫痪状态,此事就搁置了。

    文革结束后,军方首先提出继续调查(所以彭加木综合考察队的队员组成其实是很微妙的,主要成员是军队里的一些人,还有很多方面的专家,包括民间的专家,大家可以猜到是什么人。

    但最大疑点是文革之前那些去淘古物的青年的出事原因,而又在其胃中发现未知植物,军方将此事故断定为未知生化事故,其实是为了培养特种部队),所以最后选定为彭加木领队,罗布泊之行的主要任务就是调查古城遗址、事故源头、采集植物标本。

    此时只是一个单项调查项目,国家并没有成立专门机构的计划。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调查的结果有些匪夷所思,古城遗址找到了,事故竟然再次发生。

    他们去了哪里?遇到过什么?这是在当时就列为绝密级的东西,去的时候是大队人马,回来的人却没有几个,这其中还有一人受了重伤,彭加木同志突然失踪只是一个个案而已,之所以被重视是因为一起失踪的还有那神秘的植物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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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罗布泊的牧人报告发现出现这种情况:天气发生异常,地表环境有短时间的重大变化,随即又会恢复原状。

    虽然彭加木的考察队出现了严重事故,但是也有了重大发现——他们找到了一个基本保持完整的工程设施(很难形容这个设施),设施里有大量设备,大部分都失效了(或者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如何使用),个别设备的功能被甄别出来了,其中最重要的发现就是——双鱼玉佩。

    为什么叫双鱼玉佩?不是因为外形,而是因为研究人员在实验室里初次发现它灵异的功能时,是用一条鱼做实验的时候,玉佩突然启动,一条完全相同的鱼被复制出来!

    为什么彭加木失踪了?不是这个人找不到了,而是出现了两个彭加木!在此情况下只能对外宣布彭加木失踪。这只是彭加木消失的一种可能性,关于他消失原因的传闻不计其数,其中可能性最大的就是他晕倒后被风沙掩埋。

    1956~1960年之间,新疆出现了大量的镜像人(复制人),部队和百姓都被复制了。但是,后来毛 把原子弹的靶场选在那里,直接全部解决了。

    50到60年代,罗布泊经常出现异常,经常有目击者发现根本无法用地球科学来解释异类生命,随着影响面的越来越大,ZF开始介入,最后由于相互之间的缺乏了解,与某些异类起来冲突。那些异类的一些载具和行动方式根本不是地球人类可以理解的,由于冲突中的被辐射源照过的人会变成无生命特征的生命体。

    所以在那个时代精确的对罗布泊常有异类出没的地区进行了几次核爆(对外则宣称是核测试且只引爆了一颗核弹)。

    ?

    罗布泊核爆

    中国核爆问题得到美苏两大国态度大转变式的默许,特别是前苏联的容忍,是因为试爆地不远处的确出现了所谓“闯入者”。

    这些所谓的闯入者其实就是被地底深处的细菌感染的生物。美国的一个导演躬逢其会,后来还拍摄了类似的电影。

    那个时候出来的沙民(国民党残余),中国有电影拍过这段事情。他们生产力极顽强,妇女没有血压了还能自然分娩,夜间借助微光即可精确射击,射杀监视的战士。就算一名老年沙民的体力也接近一名年轻的士兵。这批人后来就没有下文了。

    后来80年代彭加木率领考察团进入罗布泊,他们前期工作做得非常周密。但最后还是出事,其原因不在彭,而是考察队中出现敌特,且牵涉到高层博弈,所以最后只能放弃对彭的寻找。

    但彭一行的目的已经被当时的外媒报道(见亚洲自由之声)渲染了 。后来又进行了多次寻找彭的秘密行动。因为彭警惕到特务的潜入,而他对考察组的不信任导致要独立求援,找水是一个暗号而已。

    考察队当时严重缺水,考察队向部队求救要求送水后部队也答应了,但是彭加木却还是坚持一个人外出找水,并且没有和任何队员打招呼,只是在车里面留下一张纸条“我向东去找水井”,就一个人独自走进了茫茫大漠之中。

    过了几个小时队员看见彭加木还没有回来,怕他出事,赶快开车沿着他的沿途的脚印去寻找,结果一直找到脚印最终消失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后来国家曾经动用军队进行了几次大规模寻找也一无所获,彭加木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在大漠中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到今天依然下落不明。

    其随身携带的数据也随之湮灭,不过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其实当时的很多问题,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只能说人心比灵异事件更复杂,有时候很难分清敌友。传说新疆罗布泊是平行宇宙的交错点。 而彭加木是神秘的双鱼玉佩事件的“关键人”……

    为什么政府要花那么大的代价去寻找一个生物学家?彭加木到底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因为彭加木孤身带着所有标本,针对以上种种事件,所以可以有以下推论:彭加木失踪的九种可能:

    ?

    第一种:被外星人接走(可能性:4%)

    第二种:被双鱼玉佩复制后政府为封锁消息而宣布其失踪(可能性:6%)

    第三种:被直升机接到原苏联(可能性:6%)

    第四种:逃往美国(可能性:9%)

    第五种:被与彭加木有分歧的同行人员杀害(可能性:9%)

    第六种:迷失方向找不到宿营地(可能性:9%)

    第七种:被突然坍塌的雅丹地貌砸住(可能性:9%)

    第八种:被狼群吃掉(可能性:12%)

    第九种:不幸陷入沼泽被吞没(可能性:18%)

    第十种:芦苇包中躲避炎热晕倒,风沙掩埋(可能性:18%)

    当时彭加木带领的考察队发现的秘密基地甚至可能是外星人的基地,越推论越可怕,而且整个事件隐约指向一个绝对让人战栗的事实……

    双鱼玉佩与彭加木——神秘的罗布泊

    1. 罗布泊病毒的真身

    按照网上各种关于彭加木的帖子来分析,确实属于一种植物病毒,该病毒并不直接感染人类,之所以出现了人类的感染者是因为有人把带此病毒的植物吃到了肚子里,在出现人类感染者后,该病毒很可能以体液交换的方式来进行传播,所以危险性就变的非常的高。

    而沙民事件也应该是由于同样的关系所造成,根据沙民事件还可以推论出,有部分人在被此病毒感染后并没有丧失神志,那么此病毒确实可以用来制造超级战士,所以此项目有军方背景而且搜寻彭加木的规模如此之大也可以理解了。

    这样也解释了为什么一只科考队里为什么有沈冠冕和彭加木两个植物方面的专家了,同样也说明了彭加木的第三次科考就是为寻找感染此病毒的植物。而彭带走的样品应该就是此植物的标本。

    2. 感染者

    《丧尸生存手册》开始所提到的丧尸围攻电站(气象站)就发生在罗布泊,所以围攻气象站的所谓的“丧尸”必然是感染了罗布泊未知植物病毒的感染者,由此可见罗布泊未知植物病毒类似于《生化危机》的T病毒。

    不过这个是80年代末的事情,据此我们现在可以断定此事件确实的发生过。而且更可以推论出,感染者并非完全丧失神智,而是至少保留了一部分的人类本能,否则就不可能做出围攻这样有组织的行为,这里发生的事情相信很可能属于一次实验事故。

    沙民事件里的远古人类也可以解释了,可能在罗布泊的地下有一个远古人类的遗址,那里的人类就是由于此病毒的爆发而突然全体死亡,由于罗布泊的地理特性,此批人类在死亡后尸体并不会完全腐化而是成为干尸,这样客观上就有让他们体内的病毒在低温干燥的情况下进入休眠期而得以保存至今。

    而同样可以推断,此病毒在感染人体后会感染神经细胞,也就是接管了大脑和脊髓的部分功能,相信这也就是感染者保持部分人类本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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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过了漫长岁月后,相信在50年代就有人类(很可能是国民党残余军队)闯入了此遗址,并且使用了火把照明,导致遗址内温度升高而让病毒从休眠期苏醒,进而发生了类似诈尸的行为,在人类和远古感染者发生冲突后,有部分人类得以逃脱,也有部分远古感染者追出地表被人看见,这样就成为了沙民事件里的远古人类。

    3. 遗址

    此遗址的入口应该只是个盗洞,入口的位置应该是位于盐碱地上。这样推论的原因是因为荒芜的罗布泊最多的就是墓地而且人烟稀少,所以沙民跑到罗布泊想生存下来,似乎也只能靠盗墓为生。

    而盗洞应该是不可能开在沙漠区域的,因为随风而起的风沙足以活埋整只队伍,所以完全没有可能性。这个推论也验证了,为什么最后彭加木的脚印是消失在盐碱地上的原因。

    找水的人跑到盐碱地上是多么让人奇怪的一件事情,所以真相只有一个,彭加木根本不是去找水,而是去找遗址的入口。而遗址入口的大概位置,沙民在和军队60年代有过接触,也许军队就是从那时得到的。

    结合上贴的推论,可以断定彭加木找到了此入口并且进入了里面。相信彭加木最后应该已经被找到,但是彭加木很可能已经被感染,所以做为机密的一部分没有让外界知道,但是彭加木的家属或许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消息。

    此遗址的内部区域,应该是位于某个地下洞穴之内,很多的小说里都有罗布泊的地下深渊的描述,典型比如天下霸唱(张牧野)的,相信也不是空穴来风。

    公开的论文里也有罗布泊地下水带的描述,这个就说明了罗布泊下面是有洞穴存在的,只有河流没有洞穴可能么?但是很有意思的网上找不到任何关于罗布泊地下洞穴的公开资料,这个是不是另种形式的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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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双鱼玉佩

    今天看来,这个“双鱼玉佩”装置有可能是一个“超人类文明的时间机器或物质转移装置”,极有可能是被运用于某种物质的超距输送的。

    这种装置使被传送的物质具有了类似于佛教中的神足通的功能,即可以自在无碍的在多个物质空间进行传输。当复制出一条鱼后,科学家们感到很惊奇,为了证明复制的鱼和原始的鱼之间的关系,科学家在鱼的一侧作了标记,结果复制出的鱼也有这个标记,不过位置是相反,非常象中国的阴阳太极鱼的阴抱阳,阳负阴的藕合结构。

    两条鱼在同一时刻下的动作完全不同,就象是两条不相干的鱼在游动。为了证明鱼之间的关系,科学家把其中一条鱼注射了毒药,这条鱼很快死了,但奇怪的事出现了,另外一条鱼仍然活着!但在七小时后这条鱼也死了,于是证明了这两条鱼之间的关系仍然是同一条鱼,只是经过玉佩装置的功能,呈现了两条处在不同时空状态下的不同状态。

    从鱼都死亡的时间延续上说,这个装置往返另一个未知物质空间的时差在7小时,天知道那是个什么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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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这个神秘事件的出现,极大的震撼了中国的科学研究方向,因此在八十年代中叶出现了气功热,人体研究热,象严新,柯云路等。不过那都是骗子,是神棍。

    真正的这些东西是少数几个国家雪藏的顶级秘密,因为据说从其中预示的人类未来命运结局来说,保密比公开好。

    实际上,这个双鱼事件引发出一系列的深思,我们人类对自己,对地球,对这个星际知道的太少了,在当今科学探索的前沿地带我们遇到了一个前所未知的领域,尽管我们很想勘破那个神秘的世界,但这个又是当代科学所不能掌握和解释的。

    这个装置的研究至今没有任何进展,有说这装置已经损坏了,有说暂时封存起来等以后研究。但是无庸讳言,双鱼事件促使了中国科学界的观念转变,尤其是对辩证唯物论的条件性和局限性的疑问。

    ?

    疑点1

    该事件最可疑之处在于互联网如此发达的今天,在网上却几乎只能搜索到这件事的名字。不知道这是因为这件事是凭空捏造,还是另有隐情?

    疑点2

    和田的核设施是近几年才开始建造的,而网上所有关于罗布泊和河田的传说都是指向核和生化的,《丧尸生存手册》上记载的真实尸变事件提到过我国新疆和田在1987年曾被美国侦察机发现该地区出现大规模人群聚集,《丧尸生存手册》上记载的事件确实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实,不过不一定真的是丧尸袭击事件。

    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1970年到1990年之间新疆确实发生过一些事情,不过不知道发生的事情和罗布泊龙脉有关还是和未知植物有关或者和双鱼玉佩有关。

    ?

    疑点3

    彭加木是生物化学家,也就是说他并非探险家或地质学家,而作为一个科考队可以用电报调动军队运送几百公斤油和水也足以说明这次科考并非一般人可以组织的。

    另外,彭加木是植物病毒研究领域的,而官方所说彭加木是去为国家寻找重水,这显然不足以让人信服,寻找重水应该派地质学家和化学家,为何要让植物病毒学家来担此重任?

    ?

    疑点4

    关于复制人的传说与1981年3月国家因为彭加木事件而成立的某个机构,秘密机构迟早会曝光,挂着普通名字的机构反而不会被察觉……

    国家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确实成立于1981年彭加木失踪之后,507所现在是研究航天医学的,这应该与它的前身有点关系。

    疑点5

    未知植物与双鱼玉佩有什么关系?政府既然已经得到了双鱼玉佩,为什么还要不惜财力的四次大规模搜寻彭加木身上携带的标本?政府在搜寻无果后是否又派科考队进入古城遗址采集标本?

    ?

    疑点6

    科考队发现的工程设施由谁建造?一个满是设备的工程设施为何会出现在荒无人烟的罗布泊?双鱼玉佩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工程设施里?

    疑点7

    古城遗址、工程设施、未知植物、双鱼玉佩之间有什么联系

    各位看官明天晚上希望大家进来,我给大家一一分析和道来
    咋们接上回讨论的事接着说,可可西里、阿尔金和罗布泊是中国三大无人区。“他们”,是越野圈中的几个大哥。一个晚上,我跟大哥们围炉夜话,听“他们”讲无人区的故事。可可西里的野生动物,阿尔金的死里逃生,罗布泊的神秘传说。“他们”讲的,我再添油加醋,给您分享一下。

    “死亡之海”是怎样形成的?

    ?

    这是一个很多人忽视的问题,但是当你亲历到那种广袤的、震撼的荒凉当中,一定想要弄清这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景象是如何产生的。

    “罗布泊”,从名字就能看得出来,它本是一座湖泊的名字。就在上世纪50年代,罗布泊还是一座水域面积超过2000平方公里的咸水湖——中国第二大咸水湖。这座湖已经有1800万年的历史了,鼎盛时期湖区面积达到2万平方公里——这也是现在罗布泊无人区的面积。

    ?

    有水,就有生命,就会建立起人类的文明社会。罗布泊最著名的人类遗迹是“楼兰古城”,楼兰于公元前176年以前建国、公元630年消亡,有800多年历史,而消亡的原因,就是因为河流改道,水域面积减小,繁华的国度变为荒漠上的废墟。

    ?

    罗布泊真正干涸、变成生命的禁区不过是半个世纪以内的事儿。新中国成立后,兴修水利、大肆开荒成了全民生产的主流,罗布泊主要的水源塔里木河的沿岸也迎来了大量的开垦者,他们在塔里木河流域修建了130座水库,还打了无数的水井。就这样,水源迅速枯竭,终于在上世纪70年代完全干涸。紧接着,周围生态环境发生巨变,草本植物全部枯死,防沙卫士胡杨树成片死亡,沙漠以每年3~5米的速度向罗布泊推进,很快和广阔无垠的塔克拉玛干沙漠融为一体。罗布泊从此成了寸草不生的地方,名副其实的“死亡之海”。

    楼兰姑娘

    ?

    越野的汉子们,对“姑娘”的兴趣永远比“古城”要大。真正的“楼兰姑娘”只是沙漠里出土的一具木乃伊,古城的废墟倒是能够说明当年此地的繁荣。

    ?

    楼兰是汉代西域一个强悍的部族,他们居住在新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东部,罗布泊的西北。楼兰人的首都就是著名的楼兰古城。据记载,那时的楼兰国政通人和,经济繁荣,物产丰富,周围建有雄伟城墙、是边境重镇、“丝绸之路”上的一个繁华之邦。我国内地的丝绸、茶叶、西域马、葡萄、珠宝,最早都通过楼兰交易。许多商队经过时,都要停下休息。公元前108年,楼兰国臣服了汉朝,年年岁岁进贡来朝,以后几降几反,成为当时汉朝的心腹之患。唐代诗人王昌龄在《从军行之四》中借用傅介子斩楼兰王典故,这样表明征战将士誓平边患的决心: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楼兰古城曾经是人们生息繁衍的乐园。它在公元前176年以前建国、公元630年消亡外迁,有800多年历史。它东起古阳关附近、西至尼雅古城、南至阿尔金山、北至哈密。它身边有烟波浩淼的罗布泊,它门前环绕着清澈的河流,人们在碧波上泛舟捕鱼,在茂密的胡杨林里狩猎,人们沐浴着大自然的恩赐。据郦道元《水经注》记载,东汉以后,由于当时塔里木河中游的注滨河改道,导致楼兰严重缺水。敦煌的索勒率兵1000人来到楼兰,又召集鄯善、焉耆、龟兹三国兵士3000人,不分昼夜横断注滨河,引水进入楼兰,缓解了楼兰缺水困境。但在此之后,尽管楼兰人为疏浚河道作出了最大限度的努力和尝试,但楼兰古城最终还是因断水而废弃了。说了这么多了各位看官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些情况呢!
    美国的51区是全世界军迷心驰神往的神秘区域,据说那里藏着外星人的飞船,掩盖着人类的惊天秘密。罗布泊在许多人心中也有着中国“51区”的地位,虽然神秘,但一切都是人为的——那是我国的核试验场。

    核试验场东起马兰,西至甘肃边界,南起孔雀河,北至库鲁克山。场区内,西有黄羊沟和气象大沟,东有东大沟和西大沟,南有青石山和骆驼山。面积相当于浙江省大小。 马兰是核试验基地的生活区。马兰与场区之间只有一条路叫通京路,这是一条典型的搓板土公路(1970年后改为柏油路),公路全长三百来公里。中间需经过甘草泉兵站、东大山哨所、白云岗、黄羊沟和气象大沟等地。
    从1964年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了,1967年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直至1996年7月30日我国政府宣布停止核试验,罗布泊试验场进行了大大小小超过40多次爆炸实验。为何核试验只选择罗布泊,为何不选择靠近
    柴达木盆地或者塔克拉玛干沙漠进行核试验呢?各位看官我想你们或多多或少有了一些眉目,可是我介绍这么多是为了啥呢! 这个我不能说的太明白话题很敏感, 又有人问了楼主你咋知道的这么多呢。 我只能告诉你大家可知中国对神秘事件研究的749局呢?749局是否真的存在呢?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这个局真有,又有人问了他是研究哪方面的呢!我这里不能说的太多只能告诉你这是一个负责“航天情报研究”的研究所。但在实际上,另一份资料显示,749局是专门研究超自然现象的机构 ,那彭家木消失和双鱼玉佩还有罗布泊的未解之谜,包括新疆核生化事件等等一切事情又是不是归他们研究呢!这个先不说了话题敏感大家心里明白就好。后面我会继续努力的更新,不用问我是干啥的也不要问我知道的为啥这么多,我只能告诉你预知后面的事情请继续关注。
    写了这么多感谢一些朋友的关注,本帖会持续更新,希望大家关注,后面会有更加精彩和不断刺激的爆料的!我是干什么的,有些事情我会慢慢给大家解释的,但是不能解释的太多你们懂得。
    上文提到了神秘的749局,又提到了罗布泊地下隧洞,还有前文提到的新疆和田生化事件和罗布泊出现的大量不明生物事件,我就开始给大家一一道来,但是有的我可以说有的绝对不可以说的你们懂得。1981年秋,我国西北某地发生了异能者控制 傀 儡杀人的恶性案件。党中央大为震惊,紧急 调 动当地驻军前往剿杀。由于之前完全没有处 理 此类事件的经验,加上当地地形复杂,部队 无 法大规模展开,大批士兵反被控制,虽最后 成 功将其击杀,但人员却折其大半,损失惨 重。 鉴于此次行动的惨痛教训, 党中央于1983 年决 定,组建一个类似美国51区的部门,职责 是研 究并应对全国范围内各种神秘事件和超自 然现 象,命名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 特别 事务处理与行动组”,简称特别行动组,代 号 749,由国务院及中央军委直接领导。749 共 分13个小组(原14个),下设一个研究所507所, 总 部设在北京西郊。而我,就是这个部门的 一 员。根据规 定,人员资料、任务报告、研究内容 均属 于国家最高机密,任何人不准存档复制或 随意 公开。但实际上,还是有一些档案是可以 解密 的。当然,那些国家需要我保守秘密,我是 永 远也不会透露一个字,并且会把它们带进坟 墓。接 下来我要说的,就是那些可以解密的事 件,或 许并不如小说那样精彩,但希望大家耐心看 完,夜狸猫事件我想大家都可能或多或少知道,这个事件是这样的,1987年陕西境内秦岭山底的一个村庄在一夜之间竟整个消失!据说事发当时有人看到有数道不明飞行物飞过,秦岭山中的蛇类纷纷出逃……这个事件就是后来惨遭封杀的代号“夜狸猫”事件。注,罗布泊是地名不是事件代号希望有些读者明白。

    当时是为了一件国家机密,不得已把整个村子都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并且国家下达1级机密文件,把消息封锁的很死,陕西官方也对夜狸猫事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并且指出“只是谣言”!也有知情者分析可能是秦岭山脉中的核基地发生状况。

    “当时出动了一大批军队,全队一起上一夜之间把整个村子都转移到其他地方了,并且对村子里的人,进行说服,不可进行四处传播!”

    夜狸猫本是一次行动的代号,也是这次事件的代号,现在这个事件已经被禁,真相如何,为何消失,无从查找。但是我只能告诉你的是部队遇到不明生物袭击,秦岭地下隧洞的核设施遭到破坏,后面如何处理怎样处理的,和外星生物之间的交火等等一些问题我不能告诉大家,只能说这是绝密档案只能解锁这么多,后面的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但是我可以负责认真的告诉大家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好了说了这么多我给大家在介绍一下我所知道关于神秘失踪的事件,大家不要急慢慢看吧,因为所有下面失踪的案例都会和彭家木的失踪,还有和罗布泊发生一系列的神秘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先不说多了各位看官请看下面的案列咋们在细细道来。

    1930年,在加拿大北极圈内的安吉魁尼湖旁边的一个村庄,曾经活跃着1200余名爱斯基摩村民,然而,在12月初的一天,这个村庄的全体村民突然不知去向。

    一名叫做乔·里贝里的猎人在雪地狩猎的时候,路过安吉魁尼湖附近一带,他立刻被这个村庄的死气沉沉的气氛吓住了,他沿着大路进了村。村子静得出奇,他挨家挨户敲门,村民家中桌上的饭菜,有的还处于摆放的状态,不过已经结了冰。最令他疑惑的是,有好多家的门背后还挂着主人的猎枪,但是按照爱斯基摩人的生活习惯,主人如果出门是一定会随身带上猎枪,绝对没有留枪在家里的道理。

    里贝里感到非常恐惧,他赶快跑了出来,直奔最近的警察局。后来,加拿大政府和地方派了很多人去安吉魁尼湖旁边的这个爱斯基摩人村庄组织搜救工作,果真一个人也没有发现,但也没有任何尸体留存。很明显,这是意外的消失,不是事先的计划,后来,警方加大了搜救的范围和力度,在全国范围内,在整个爱斯基摩人活跃的北极洲都进行了搜查。仍然没有这1000多人的一点点线索!将近一个世纪过去了,这仍然是一个悬案。

    1939年8月的一天,也门的一个叫做拉达的部落里的全体居民突然踪影皆无。

    拉达就是坐落在其中一处绿洲地带的一个部落。它和其他部落仅靠唯一的一条通道维持些许的联系,其余地方都是人迹罕至的酷热沙漠。

    8月的一天,一批英国士兵像往常一样来拉达吃枣子,可是,他们发现家家户户都不见了人影!最不可思议的是,这里没有动乱的痕迹,一切都保持完好的样子,很多户人家的桌上还摆着准备好的饭菜。

    他们是集体迁移到了附近的部落吗?可是屋里一切完好,而且如果他们真的大规模地穿越沙漠,怎么不会被在空中巡逻的英军发现?英军找不到一点令人信服的证据。

    100多年前,在现在的福建省晋江深沪镇坑边村畲下自然村,居住着1000多名谢姓村民及少数张姓和黄姓村民。他们在这里繁衍生息,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田园生活,却在清道光年间至光绪年间的某一个晚上集体神秘失踪。整个村庄也随之消失了……这1000多名畲下村先祖,只有生于何时的记载,“而卒于何时,却没有记载,出现了空白。”

    根据祖辈传下的说法,他们是连同整个村庄被沙暴掩埋的。谁也不知道灾难发生在这半个世纪的哪一天,谢氏族谱和有关文献对这次的灾难也没有任何的记载。

    1590年,一队英国士兵端着已上膛的火绳枪,悄悄地向罗阿诺克村前进。一个小时以前他们看到了该村腾空而起的狼烟,这是他们的求救信号。

    当他们来到该村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村里各家的门都敞开着,士兵们走进每户人家,看见餐桌上还燃着蜡烛,灶上已做好的饭菜还热着。罗阿诺克村的居民显然正准备吃晚饭。男女老少116个居民,包括家禽、家畜,统统都消失了,好像突然从人间蒸发一样。等他们走到村边上,指挥官命令队伍停下来,原来是在神父家附近的一棵树上,火把照出刻在树皮上的几个不知所云的大字,此情此景更加显得瘆人……

    指挥官约翰·怀特向总督报告了整个村庄的居民消失不见的事,消失的村庄总督不相信,还命令派人再去搜寻。据“失落的拓居地”协会副 詹姆斯·哈特所言,仅1590年一年就往北美洲的罗阿诺克岛派去了4支搜寻队,最后一支是由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的特使沃尔特·雷利弗率领。所有的搜寻队在消失的村庄里都没有发现作为敌人袭击迹象的一滴血、一根头发或一块破布片。消失的村庄周围的树林也检查过了一遍,想看看有没有新坟,但一具尸体也没找到。当地的罗阿诺克印第安人部落虽然一直和拓居者都友好相处,但为防万一,还是把他们在邻岛的村庄搜索了一遍,也没有任何结果。最后怀特只好给女王送去紧急报告,称:“是魔鬼弄走了他们。”

    后来,雷利弗再次寻找这些拓居者,将他们的村庄掘地3尺,经过14年的寻找也一无所获,只好放弃寻找消失的村庄的念头。

    如今的罗阿诺克岛成了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的旅游胜地之一,消失的村庄被媒体大加炒作,成为当地政府的一个钱袋子。一伙伙游客日夜围着刻有字的那棵树,他们也想看出个究竟来。

    据史料称,上面的字已经换过3次。沃尔特·雷利弗在他的报告中说,树上刻的字不是他看到的那几个字。修女埃米莉在1670年提供的证言说,刻在树皮上的是“灾难难免”4个字,而现在说的仅仅为“克罗”这两个字的签名。另有一些人认为,最初的那些字已经让搜寻队队长下令几乎烧掉,只剩下个别几个字母,因此雷利弗认定树皮上是撒旦一个名字的密码。还有一部分研究人员认为,签名最早的也确确实实是“克罗”,拓居者这是想告诉人们,他们的突然消失与住在附近的印第安克罗东人有关。

    加拿大的皮耶尔·莫列尼耶教授一辈子都在研究北美印第安人的风俗习惯,他的看法是:印第安人崇拜克罗阿东神,因此这个部落以及他们居住的邻近一个岛屿都以此命名。他们认为克罗阿东神总是生活在他们中间,但又隐身不见,而且能如愿进入任何人的体内。

    当地人还说过怎样给神往祭坛上摆供品的情景,往往都是祭司坐成一圈,眼巴巴地望着供品慢慢地在空气中消失。也可能这是一种集体的幻觉,不过在克罗阿东人的信仰中也有不少迷信的东西,比如说,每年要给克罗阿东神派去一个“助手”,把一个威武有力的士兵关进一间设有祭坛的茅草棚里,第二天早晨士兵便不知去向。

    自罗阿诺克村消失以来,已过去了400多年,关于此事的说法已有千千万万。有的说是当时爆发了一种瘟疫,所以村里人都匆匆地跑了;有的说是海盗进攻,将他们都捉去当了俘虏;也有的说是拓居者坐着一艘破旧的帆船去了英国,但途中遭遇暴风,全部葬身海底。还有更离奇的一种说法,说是有那么一位印第安人萨满给拓居者施了催眠术,结果整个村子的人集体一步一步跨进大海的波涛之中,统统都淹死了。只是印第安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坐落在岛上曼捷奥小镇的镇长已打算同意在消失的村庄拓居地进行发掘,着名的国家地理公司的新闻助手萨拉曾表态,他不信岛上就找不到任何一件当时全村人在一小时内全部消失的证据。

    有了证据,上面列举的那些种种说法便会不攻自破,因为海盗从来就没到达过北部诸海,拓居者也从来没有过帆船,1587年他们是乘坐3艘小船来到岛上,而他们不见的那天,3艘船还停靠在港口。至于说有印第安人的袭击,这也不会令他们措手不及,因为罗阿诺克拓居者都是全副武装,他们有能力保卫好自己的村子。所以,一般人很难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整个世界上发生村庄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事件不再少数,对此也有众多人进行揭秘,在揭秘的过程中有的归属于国家的机密,有的至今为止仍然是离奇的无从下手的案件。 好了说了这么多了大家一定也有疑问了为何这些离奇失踪的案列这么一样呢!我只能告诉大家因为这个世界很大人类真的很渺小,有一句话说的好科学之上就是神学。好了说了这么多了明天我会逐步给大家介绍,前文提到的秦始皇墓和西王母昆仑山还有就是罗布泊彭加木失踪等一系列问题的解答。
    这里给大家科普一下749局到底是干啥的,我来给大家慢慢道来,要说749局,就先要谈一谈507所和749所。
    507所与749所都是隶属于国防部第五研究院的下属组织,1956年为了发展我国的航天事业,第五研究院成立,属于军队系统,钱学森同志担任第一任院长,一开始从事导演研制工作。后来又具体成立了一分院和二分院,一分院负责地地导弹、总体、发动机的研制;二分院负责测控、地面测试、地空导弹,击中美国U-2飞机的导弹便是二分院研制的。
    三年自然灾害之后,航天经费大幅削减,所以进行了改组,第五研究院大部分被改组成“第七机械工业部”,仍旧专事航天。当时的507所和749所是打算裁撤的,后来钱学森同志提出保留五院507所与749所的建议,因为他认为507所负责的航天生命保障、航天医学和食品等方面的研究;749所负责航天情报研究,一定会在未来中国发展载人航天中扮演重要角色。所以当时两所的人员进行了分离,剩下的人基本一辈子从事航天事业,而离开的人则在后来成了749局的骨干。
    从这可以看出749局成立的内部因素,下面我们说一说外部因素——美国神盾局与苏联远东情报局。
    美国神盾局由于影视剧的影响,现在已经广为人知,可是你们知道这个组织是真实存在的吗?神盾局(S.H.I.E.L.D.)全称为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前身是战略科学军团,91年改组为战略危险干预与谍报后勤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改为现在的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隶属于五角大楼。
    这个组织成立的时间非常悠久,大约是二战后成立的军事与情报机构,一直为军方服务,后来又介入航天事业与人体异常能力研究,影视剧当中的复仇者计划纯属虚构,但有关于人类异能研究却是真实存在的。
    类似于星球大战,电影星球大战是先有电影,后有现实计划。而神盾局则正好相反,这个组织后来被改编成了影视剧在全球范围内传播,可是这个名字是拍成影视剧了,但有关的内容却基本属于虚构。并且由于改编成了影视剧,现在人们并不觉得这是一个神秘的组织,甚至认为现实中是没有这个组织的,我想可能这也是美国情报机构使用的计策吧。
    实际上这个组织保密性极高,我国虽然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但是有关其细节却知之甚少,直到71年中美关系缓和之后,我们逐渐了解了这个组织背后的故事。一部分人起草了组建我们自己的人体因素研究机构的计划书,并很快通过了当时时任国务院总理屏蔽词的通过。一开始,749局总部位于北京门头沟,与河北交界的地方。下属东北、华北、西北、东南、西南五个组,在全国派有专门人员搜集异常现象情报。意识能量场的物质效应、意识生物工程、超感官知觉的典型实验……不过这项研究在头几年一直没有进展。这里就要提到前苏联的远东情报局了,这个组织名义上属于克格勃,但实际上却是独立的组织,究竟隶属于什么部门,由于前苏联解体当时资料的丢失,俄罗斯方面也没有解密,至今不太清楚,但现在基本可以确认的是“达洛夫事件”便是这个组织搞的。达洛夫事件便是被称为“世纪之谜”的乌拉尔山神秘死亡事件。
    后来,在大兴安岭出现了同样的神秘死亡事件。
    这件事发生前后那些年可以说整个远东沸腾了。据说一开始发现这一切的便是远东情报局,后来情报被中国方面截获,出动了军队进行控制。为此,沈阳军区的115师23连和25连两个连队就在山里住了好几年。
    当时东北这件事对于749局的研究有很大的推动,可是具体是什么现在无从得知。前面提过彭加木失踪事件,虽然双鱼玉佩等传说是假,但这事依旧足够令人震撼。1981年成立了国家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在新疆有了重大发现,不过具体情况同样无从得知,只知道1981到1987年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不稳定的事件,并且是从新疆的南部、青藏高原边缘开始蔓延,直到1987年到和田。dengxiaoping在1983年还亲自到过新疆。甚至美国方面还流传过丧尸事件。正是有新疆这件事,因此在1982年5月5日,钱学森给XX部副部长郁文写信,“以党性保证人体特异功能是真的,不是假的。”
    一系列事件在当年传的很凶,可是749局却一直无法真正主导这一切,也就是说749局没有美国神盾局那样大的权力,主要成果被转移到了其他的部门。
    1987年5月3日,国家科委批准成立中国人体科学学会。钱学森为名誉理事长,张震寰为理事长。该会直到1992年才在国家民政部登记。当时号称“国宝级气功师”的张宝胜就曾被长时间跟踪研究。
    到这里749局基本任务就结束了,但解散却是等到了1991年苏联解体,这个消息传来之后,各方面的竞争都没有。远东情报局解散,美国的神盾局91年改组为战略危险干预与谍报后勤处。中央也传来消息:749局解散,所有文档列为绝密,并立即上缴国务院第八档案室永久封存从74年到92年,近20年的时间,当时众多精英20年的心血就这样封存了,当然我相信其中的很多成果至今应该仍在某些机构进行着研究。
    有些成就还是较为人们所熟知的,当时在那种全国严肃的气氛下,在国内依旧推出了《葫芦兄弟》等一批动画片,希望能够从小孩子开始培养他们对于异常生命现象的认识。好了爆了这么多料大家因该知道749是干啥的了!我会慢慢告诉大家749局里面神秘事件解密档案。明天继续。
    感谢大家的关注和点赞呀!前文说了这么多了!大家也知道我是干啥的啦!好了后面就要正式开始我的故事了!其实故事里的事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真真假假当个故事来听就会了不要太较真,那样的话自己太累。好了后面的故事我会持续更新。喜欢的朋友记得收藏点赞噢!
    ??上面介绍了我是干什么的,也写了很多关于国内外情报机构,还有中国发生的一些神秘事件,?在写下这一切之前,我考虑了很久,因为很多东西,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的,有的,到了现在我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更有很多东西,不符合当时的世界观,本身就不应该流传后世。
    ???? 而我最后之所以决定记述下来,是因为我感觉这样的事,如果我不说出来,实在是一个遗憾,也是对某些人,甚至可以说是对历史的不负责任。
    ???? 我是一个已经退休的地质勘探队员,说是地质勘探员,其实中国那时候刚解放不久根本没有多少专业的勘探员,具体是哪些人组成的勘探员我想大家都因该猜到了,民间和军队组成的地质勘探队是很复杂的,那个时候上级领导主要给我们下达的任务是寻找铀矿和重水,这俩样东西我不说大家也明白是干啥的了。后来749成立后编入了749局专门调查神秘事件,我们的地质勘探队曾经隶属于解放军地质勘探工程局。在那个红色疯狂的岁月中,我们幸运又不幸的游离于“大革命”风暴之外,穿行于中国的戈壁沙漠大山河川之中,寻找那深埋在地底的财富。在长达二十年的勘探生活中,我们穿过了中国90%的无人区域,经历了极端的枯燥与艰苦,也遇到过许多匪夷所思,惊骇莫名的事情。而这些事,你永远也不可能在档案资料中看到,那都是一些“不应该存在的”的事实,被永久封存起来。
    ???? 这些事情,有些是我亲身经历的,有些是我从老一辈的同志中听来的,我们之中的很多人,都遵守着当年自己的誓言,没有把这些东西公布于众。我现在也不可能使用报告文学的方式来阐述它.我只能把我亲身经历过的事情阐述出来。
    我的地质勘探生涯延续了二十年,经历了不下数百次可能危及到生命的情况,但在我早年的记忆中,最致命的东西,却不是天涧激流沙漠冰川,而是那无法言喻的枯燥。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看到连绵不绝的大山丛林沙漠冰川,都会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想到我还要在那里面穿行很多年,那种痛苦,不是亲身经历的人,真的很难理解。
    但是这样的感觉,在1962年之后的那一次事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想大家读到这里都知道了我和谁在一起,因为那次事后,我知道了,在这枯燥的工作之内,其实隐藏着很多神秘的东西,有一些,就算你穷尽大脑的想象力,也无法理解。同时我也理解了老一辈勘探队员那些对于神灵敬畏的话语,并不是危言耸听。因为人类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真的确实太渺小了!好了开始我们下面的故事。

    再说以下的故事的时候我想问问大家你们知道二战吗?你们觉得当时希特勒是死了还是逃跑了呢?德国港口停靠的200多艘潜艇又去了哪里呢?大家肯定要问了这和你的故事有关吗?我可以负责肯定的告诉大家有关系,如果没有二战希特勒的失踪不会牵扯出以后的事情,听我慢慢道来。在盟军攻克柏林之前,一支二十五万人的德国部队神奇消失,许多人都认为这是最后的纳粹,他们到底去哪了呢?

    此事跟素有“世界屋脊”之称的神秘西藏脱不了干系!

    在德国纳粹如日中天时,希姆莱便组织了一支部队去寻找地球轴心,据说那地球轴心有无穷的力量,能颠倒生死,希姆莱希望这支不队变成“不死军团”。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中国的西藏远离战区,躲过了战火与硝烟,但并没有躲过纳粹德国的视线。1938年和1943年,经希特勒批准,纳粹党卫军头子希姆莱亲自组建了两支探险队,他们深入西藏,寻找“日耳曼民族的祖先”———亚特兰蒂斯神族存在的证据,寻找能改变时间、打造“不死军团”的“地球轴心”。1945年,苏军攻克柏林后,内务人民委员会(“克格勃”前身)军官在德国帝国大厦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一名被枪杀的西藏喇嘛。这一切都使纳粹在西藏的秘密行动成为二战中一个难解的谜团。为了寻访先祖遗民,1938年,希姆莱奉命派遣以博物学家恩斯特塞弗尔和人类学家布鲁诺贝尔格为首的“德国党卫军塞弗尔考察队”奔赴西藏,这支队伍的其他成员还包括植物学家、昆虫学家和地球物理学家。

    这些纳粹分子拍摄的纪录片《西藏秘密》显示,他们受到了不了解他们目的的当地领主的款待。但是,这群心怀叵测的党卫军成员并没有忘记他们此行的任务。

    贝尔格测量了很多西藏人头部的尺寸,并将这些人的头发与其他人种的头发样本进行比对;他们还通过被测者眼球的颜色来判断其种族纯净程度;为保留数据,这些纳粹分子用生石膏对十几个藏族人进行了面部和手的翻模,制作了这些人头部、脸部、耳朵和手的石膏模型。这次考察中,队员们还从当地人口中得知有一个名叫沙姆巴拉的洞穴,据说那里隐藏着蕴含无穷能量的“地球轴心”,谁能找到它,就可以得到一种生物场的保护,做到“刀枪不入”,并能够任意控制时间和事件的变化。 这个洞穴我想大家都猜到了在哪里了!正是我国第一次核试验爆炸的地方,也是在罗布泊航拍的耳朵眼里,因为耳朵眼中间位置有一个无底深渊。在盟军攻克柏林之前,一支二十五万人的德国部队神奇消失,许多人都认为这是最后的纳粹,他们坐着在当时乃至现在都很先进的武器:像激光枪,飞碟等。他们随时准备东山再起。当时除了认为他们去了叫沙姆巴拉的地球轴心的洞穴之外,还盛传希特勒的德国精英部队去了南极,并在南极建立了一个地下城市。二战虽已过去多年,但仍无人正式宣布希特勒的具体下落。盟国战后发现,有2000多名德、意科学家不知去向。
    如果告诉你:“希特勒在柏林陷落前最后一刻逃入了神奇的地下世界”,你一定觉得非常新奇。其实,这一说法并非新颖的奇谈怪论,而是一群人极其认真的理性推导。这些人遍布世界各地,有专门的研究团体,几十年初衷不改,一面坚持深入搜集各种历史资料,一面不断关注科学家和探险家的最新发现。好了说了这么多了就是想告诉大家一件事,估计有人也想到了对你想的没错,有很多事情都不是咋们所能理解的!后面会给你们介绍为啥提起希特勒咋们明天接着讲。
    上面介绍了这么多了!也介绍我是干啥的了!我想大家都急着想看下面我讲的故事了!那么我觉得我因该在介绍一下我为什么会进入地质勘探队 。这里有必要说一下,我的爷爷以前是湘西一个山头的二把手,手里会一些功夫,被当时的国民政府逼上山的,后来我爷爷去世了,我的父亲学了一些功夫参加了红军跟着王震将军干革命,后来到了延安王震将军负责保卫领袖的安全,我的父亲就跟着王震将军给领袖当起了警卫,以前的警卫也就是现在的保镖,手里都会真功夫的,正是在延安窑洞的时候我出生了,我父亲姓刘给我起名字犯难了!因为那时候文化低,最后王震将军说延安是革命圣地就叫刘革命好了,所以我叫刘革命,无巧不成书正在这时候王震将军的弟媳妇也生了,王震将军给他侄子起名叫王运动。以后窑洞有了我们的存在,总是被我们弄的鸡飞狗跳的,下面还要介绍一下我的母亲,她是湘西少数民族苗族的姑娘,而我母亲的寨子里有很多的奇人异士,最主要的他们驯养一种虫子会找到你想找到的东西,至于我父亲和母亲怎样认识的,这又是一个离奇的故事了!咋们先按下不表只说说我怎样去的地质勘探队的事情。
    接上回书说,1962年我已经18岁了和我的父亲学了一些功夫,而王运动也和我父亲还有警卫连的叔叔们学习了各种功夫,我们俩个在北京军区大院成天和别的区的大院孩子打架总是俩个打一群,俨然成了周围军区大院的小霸王,王运动有一个妹妹叫王静怡16岁,她也是一个爱玩爱闹得姑娘,成天逼着我父亲他们交她学习功夫,没办法警卫连的叔叔们熬不过她只能交她防身术和一些保命的招式,我们三个慢慢就成了这一地带的孩子王。时间就这样慢慢到了八月底,一天我父亲把我叫到他面前,我以为今天和隔壁大院张将军的孙子打架的事情暴露了,诚惶诚恐的来到父亲身边低着头,我们家老头子看见我这个样子故意板着脸问我,说吧你今天干啥了?我低着头不干敢说话,正当父亲要发火的时候,王运动跑进来了,大喊,革命我他妈的有事干了真他娘憋死我了,一推门看见我低着头父亲板着脸愣在了门口,这时候他是走也不是进也不是,场面很是尴尬,正在这时候我母亲也进来了!笑着对运动说到,进来呀运动别理你刘叔叔他就这样,我心里的石头一下子放下来了!心说话了老妈呀我爱死你了,你快点解救我吧!母亲拉了父亲一下使了一个颜色,父亲借坡下驴,依旧板着脸说道,你和运动这几天准备准备,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你俩去办,具体啥事情回头你们就知道了,然后冰山脸融化了笑着说,你俩好好干我相信你俩的能力,还有革命你要好好的和运动配合这次任务,不许有任何的闪失还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说完父亲转身走了,我心里的石头是彻底放下了,父亲走后母亲走到我俩面前拍拍我俩肩膀说道,你俩这次远行一定注意安全,不要以为身上会俩手三脚猫功夫就天老大你老二了!你俩要互相合作互相照顾好对方明白吗?我俩连连点头,随后母亲拿出来了俩个盒子,这俩个盒子我打小就见过,它们一直都在我母亲身边重来不离身,甚至睡觉我母亲都放在床头,我母亲打开第一个木盒子,里面有一只白色的和蚕一样但是浑身洁白的虫子,静静的趴在那里,母亲说这个叫天山冰蚕可以帮助主人解除百毒,只要在中毒的地方把它放在那里它会把毒吸掉,我和运动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小东西出奇,我问母亲道,这个虫子解百毒真的这么厉害啊。我母亲说是的这个是我母亲的奶奶传下来的,母亲说这次远行可能会遇到不知道的毒宠蛇蚁,带着它不但可以解毒还可以驱虫,我心说哇这也太神奇了,母亲又打开第二个盒子,里面静静的趴着一只金色的金蝉,母亲告诉我,这个金蝉可以有预警,一旦发现有危险它就会鸣叫,还可以帮你寻找任何东西,只要你把想找的东西在他面前一放,他就会在上面转一圈接着会带你去寻找,哇哇这时候门口响起了铜铃一般的尖叫声,我们一看原来是运动的妹妹王静怡,她连忙跑进来拉着我母亲的手,说到阿姨你太厉害了你这些虫子哪里弄得给我也弄俩只好不,这Y头抿着小嘴一副撒娇的样子,我和运动对视了一眼,心说你个姑奶奶你这么厉害了还要它们干啥,我母亲摸着静怡的头笑着说,Y头这个是你阿姨祖传的宝贝可没有多的了呵呵,就这样大家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又过了几天。今天晚上刚和运动掏鸟蛋回来,父亲站在门口吓得我不敢说话低着头站在门口,父亲说道进来吧。我乖乖进去进了客厅,父亲坐在椅子上我乖乖站在旁边,父亲说道明天你就可以出发了,去准备吧这次任务是保护几个地质学家去新疆罗布泊考察去,你现在已经安排好进入勘探队工作了,你和运动的主要任务是保护他们的安全,到时候警卫连的也会去几个,你们互相照顾一下,我连忙点头心里美开了花,心说话了奶奶的老子终于可以好好出去玩玩了!再也没人管老子了。可是后面遇到的事情差点让我丢掉性命,那次新疆之行是我这一辈子都不想想起来的事情,因为那里太可怕了,那里所遇到的事情根本超出了我们人类的认知范围。根本就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好了先到这里吧悬念留在后面!下一章将讲述我的恐怖的新疆之旅经历。后面的内容更精彩哦!
    咋们接上回书接着说:晚上吃完饭母亲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间,让我拿好了俩个盒子,交代了盒子打开的方法和这俩只虫子的使用方法,母亲和我说:儿子这俩个宝贝就是睡觉也要带在身边呀!你们这一路上一定有用得到的时候,这俩可能会救你的命的!我当时不以为然心说话了,俩个虫子有这么神奇么,没想到后面所发生的一系列凶险万分的离奇事情,正是母亲给的这俩个小家伙救了我们的性命,咋们先按下不表,一夜无话关灯睡觉。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刚吃完早饭,王运动就气喘吁吁的来到我家喊我,革命走了快呀,大家都等你了!我赶紧拿好昨天准备好的东西,和运动一路小跑的来到军区警备司令部门口,在门口停着三台车,一台军用吉普车,俩辆大解放卡车,卡车四面围着帆布,看不到里面是什么!门口站着一行人,我们跑过去站好,当时我看到了王震将军还有一个国家领导人,具体是哪个领导人这里就不透露了,反正90年代以前的钱币上面就那四个中的一个,你们可以猜猜看,话不多说咋们接着往下说,人员到齐了领导人说了点动员台词坐车就走了,剩下送行的人大家互相握手道别,我们道完别后陆陆续续登上汽车,我和王运动刚想上解放卡车里,王震将军喊住了我们,和我说道:革命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次任务非比寻常条件艰苦,你们一定要克服困难保护好自己和大家的安全知道不?我和运动向王将军敬了一个礼,大声说道保证完成任务,转身登上了汽车,当我们登上车的时候看见车里已经有四个穿着军装,手里拿着54冲锋枪的战士,我和运动对视了一眼,心里明白估计这几位就是专门安排保护大家的警卫,我们坐好和大家一一打了招呼,通过这一路上慢慢的交谈,我对这四个人多少有了一些了解,个子比较高一点的他姓彭,大家都叫他彭大个,以前当过一位领导的警卫,黑一点的他叫王四川,因为他老家是四川的,那一身肌肉一看就知道身手不错,个子最矮的他姓赵是个通信员,参加过抗美援朝,还有一个不咋爱说话他姓孙以前是一个侦查兵,大家都喊他叫老猫,一路上听他们说他们经历过的事情,一路上看着风景,经过10 多天的路程我们来到了新疆,来到了我以后做梦都会吓醒永生难忘的地方。
    我们终于到达了8023部队,也就是后来的马兰基地,后改为 89800 部队,中国核武器的摇篮,曾经在地图上无法找到的神秘地方。两辆解放卡车相继下来一些人,另外一辆卡车上下来包括司机在内四个人,一个穿解放前的白马挂的老爷子,还有俩个年轻男子,一个汽车兵,原来我们一行人才10个呀!基地出来几位穿军装的当官模样的人,和俩个穿黑色中山装看着很有学文的俩人,他们一路小跑挨个和穿白大褂老头握手,只见其中一个穿中山装戴眼镜的说道,马老你终于来了要是你不来我们真的没办法这次任务呀!我和王运动对视一眼他像我摇摇头,表示也不知道这老头何方神圣,我看向王四川他们,除了老猫低头不语,其他三个都摇头表示不知,进了基地才知道这里别有洞天,基地外面大院都是幌子,走过大院来到山脚下,有一个可以同时通过两辆汽车的山洞,里面灯火辉煌往里走俩边全是一扇扇门,走廊里面站着警卫和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穿军装年级最大的那位介绍说道,这里是8023部队的军事基地,我们这次请你们大家来是因为这里发现了最大的铀矿,但是我们开采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情况,来咋们里面详细谈,这位首长模样的军官带我们走进了一间房间,我们看了看周围有点像一个军事指挥室,正前方放着一张地图,大家在桌子俩边坐好,首长模样的说解释说道,这张地图是罗布泊地图,大家来看看这张地图,我们看向地图可是我不懂啊,军官解释说,我们这张地图所标出来带红心的地方,就是你们这次要去的任务点,但是任务点到基地的路线确有几处用红色X标注了,军官接着说道,这个路线是前一批探险队带回来的,白大褂老头问道,为何不见前一批人在呢?首长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唉全死了!只有一个人活着回来了!但是他标记完地图神秘发疯死掉了!我们听到这里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那位白大褂老者继续问道,那么他有没有说碰到了什么?首长说道,他全身是血的回来匆匆花了地图就发疯了!口里一直喊着鬼鬼鬼!我们大家眉头一皱,心说话了我们是军人出身怎么会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鬼话,老者站起来说道,那个人有没有具体说是啥鬼,又或者说他是鬼上身呢?这时候坐在对面桌子旁边穿中山装戴眼镜的说到,我们发现死者胃里有一种未知植物,根据我的分析判断就是这个植物,引起了那位同志的发疯,具体这是什么植物我们还没有更加详细的资料,首长介绍说道,这位是我国著名的生物病毒化学家彭加木先生,对彭加木和大家介绍到,这位是马老我国著名的地质风水家。我心说了!原来老头是个土夫子外加会点江湖术士道法,我说他们咋这么热情的招待老者,估计老头是有俩把刷子的!首长接着说道,坐在马老旁边的是他俩个徒弟。介绍完大家首长接着说,此次你们的主要任务是找到铀矿,另外一个任务带回植物标本。先到这里吧!我们明天继续。
    感谢大家的关注和点赞,在正式更文之前,我需要和你们说一说。

    1955年到1968年的这个时间,有心的人一定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件。不明生物,地下史前基地和不死人大家一定有一些耳闻。而我们正好在1964年和1968年之间频繁的进行核试验和氢弹实验这又是为了什么。

    且不说事件的各种扑朔迷离,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谁也不知道在这些事件之后隐藏了什么,其实这也间接的告诉我们一些问题,这个世界上存在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那么完全是异常可怕的,军方对罗布泊事件的封锁就是为了不让我们了解事情的真相,好了说了这么多我以下的事情只能以小说的方式描述,有些事情不可能直接说的你们懂得。好了说道这里吧!接下来的故事会更加精彩恐怖离奇,敬请关注!
    昨天有一些事情处理更新慢啦让大家久等了,今天先更新一章。
    接上回书说,首长开着会,有一通讯兵急匆匆进来,说完急匆匆又走了,首长这时候站起来说,不好意思有一些情况要处理就匆匆走了!我和运动对视一眼发现问题没这么简单,估计肯定出了什么状况,看通讯兵刚才匆匆进来和首长耳语一会,首长眉头紧缩的样子估计一定有大事发生,这时候戴眼镜的中山装男子彭加木同志站起来说道,大家先到军区食堂用餐,咋们吃完饭在商量后面的事情,带领大家像食堂走去,路过走廊的时候看见大批士兵在向地下隧洞门口集结,我和运动对视一眼我俩心里都明白了估计一定有事情发生,吃完饭后彭家木同志带领我们北京来的10位同志去了休息室,等到晚上通讯兵来传话叫我们去作战指挥室开会,我们一行人互相看看明白估计谜底马上就要揭晓了,匆匆来到指挥室,只见指挥室有十几名军官已经在等待我们,这时候大家纷纷坐好!这时首长说话了,同志们今天上午收到消息,我们负责罗布泊外围警戒的战士通通失去联系了,一共一个侦查排30多人全部失踪,周围没有发现敌特和交火,甚至地面没有发现除了我们战士以外的任何足迹,我们今天派出一个2000人的搜索队进行拉网式的寻找,可是现在晚上七点了连个人影也没看见,你们都是北京军区来的高人见过世面,请你们谈谈对于此事的见解吧!这时候通信员赵小个子说话了!首长以前在抗日战场的时候,也发生过这种事情,在抗战初期,在南京保卫战中,曾有一个团的中国官兵在南京东南30余里外的靑龙山山区神秘失踪,从此再无消息,我怀疑可能和这个事件差不多。首长点点头,只见和穿白大褂老者的一个徒弟笑道,哈哈小同志你觉得他们是穿越了还是遇到什么神秘事件了?我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做推理,青龙山失踪的一个团2000人我想大概被鬼子全部杀害了!日本人可能使用了毒气或者困死他们,导致他们全部遇害啦,没有活着的人日本鬼子不承认所以当时的国民党政府只能列为全体失踪,我们的战士是不是遇到了流沙全部滑下去了,又或者遇到短暂的沙尘暴迷失方向,又或者他们碰到了他们不能开枪又要全体追下去的怪事呢!我只能告诉你们你们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相,海市蜃楼大家都知道吧!这个年轻人分析了很多大家觉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最后首长说道,这件事情我打算让彭家木同志和北京军区来的同志继续去地质勘探,不过考虑到你们的安全我打算派一个连的同志保护你们的安全,如果没有异议咋们明天就出发,不过你们注意的是沿路有很多流沙野兽,还有意想不到的各种传说,我们这里的安全形式不稳定啊,接到通知苏联有不少敌特潜入我们罗布泊,但是不知道他们寓意何为,你们一路上小心尤其地图上标明红叉的地方,我怕那里会有危险各位一定注意安全,我会派出最好的侦查连配合你们此次地质勘探。说完大家纷纷离开回到住所,回来后运动对我说道,革命这次勘探任务不简单呀,我给你分析一下咋样,我点点头说你说说看和我的想法一致不。运动开始讲道,咋们这次任务你看有军方背景,又有江湖术士土夫子的加入,还有那俩个中山装加入他俩一个病毒生物化学家,一个是植物生物学家,你说说又是道士又是挖坟的又是植物化学家的这是要搞什么?我估计这次罗布泊勘探是假,寻找病毒植物或者生化武器是真,还有一个问题,我就是觉得咋们这群人里面气氛怪怪的,咋们是去做勘探考察的对吧,可是跟着这么多部队的人,名义上是保护咋们安全其实呢!我估计还是不信任咋们这里面的人,其实是派来跟踪监视的!要不我说王震将军派咋俩一起来呢!我笑笑不语,但是运动分析的全在我的猜想之中,现在国家领导人里面分成了好几个派系,保不齐这里面就有问题,军方的水太深了我们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和运动说道你话你可别乱说啊,小心隔墙有耳,我们以后小心点,我觉得那四个北京军区派来的人都不简单,尤其是那个叫老猫的!听说他是林彪元帅的警卫员,还有那个姓彭的大个子他可是刘少奇的警卫员,咋们都得罪不起的,运动问到,那革命咋们属于哪边的呀?我靠我气的一脚踢过去,疼的运动哇的一声,我说道:你傻呀!我爸爸是领袖的警卫员,你叔叔是王震将军他可是领袖的铁杆追随者,你说咋们是哪边的!运动挠挠头说道,原来咋们是伟大领袖的人呵呵傻乐着,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记住不管以后进入罗布泊隔壁沙漠哪里,多长俩只眼睛睡觉也要小心点,运动连连点头说道,革命你说咋地就咋地,你叫我干啥就干啥,我全听你的!我拍了一下他的头笑到好了睡吧!明天咋们还有任务。我和运动洗洗睡了!本以为这次任务是有一些蹊跷和困难,没想到以后经历的事情,是我这辈子穷尽脑汁也不敢想象和相信的事情,这么多年过去了恐怖的经历还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里回答一些朋友的疑问:有人问我楼主你写了这么半天了,你的这部书有名字吗?我征求了一些网友的意见和建议,打算给这部小说命名为:大漠探秘之绝密勘探。后续会持续推出五部都是我的经历和历险,好了先说到这里吧大家晚安!
    抱歉大家由于楼主要去起点中文网完成另一部小说的创作更新,天涯网这里实在是没有时间更新了,这部小说绝密勘探你们可以在百度搜索一下里面,作者是夜的第七章,感谢大家的支持。百度搜索绝密勘探噢里面已经更新到三百三十三章了!希望大家喜欢
    不少网友说了!楼主绝密勘探是不是抄袭南派三叔的大漠苍狼之绝地勘探呀?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绝密勘探是一部和绝地勘探完全不一样的小说,里面的内容很多都是楼主以上提到的内容,希望大家喜欢,感谢大家的支持,有任何疑问可以在这里留言楼主会解答大家的疑惑。
    好久没有来了!不少网友联系我说楼主你把绝密勘探小说发这里吧!我们大家打开方便,我打算应广大朋友要求发这里,喜欢的朋友可以打开观看。
    ?我叫彭宇,93年参军,开始在云南丽江做武警,没隔上几个月调动好几次,最后到达哈密做挖金武警,最后我一打听,才知道这几次的人事调动是出自我一位堂叔。

    我堂叔在某军区做领导,知道他的住址后,隔三差五去他家蹭饭,我也问过他,别人都把自家人往大城市调,你做叔的咋就把我往死里整?下次是不是要把我丢到罗布泊巡逻去?

    堂叔属于那种十分严肃的人,听我说完,叫我打住,有空多看几篇保密条款,并且告诉我可能还要调动几次,至于什么目的地,他暂时无可奉告。

    以后两叔侄说到这话题,气氛就突然紧张了许多。

    我有时候私下的暗想,你做长辈的不照顾我就算了,还拆台子,这都按的什么心?

    三个月后,上面一纸调令把我调到了和田县支队,还没蹲热,上面就发了一沓表格叫我们填,说是排查一些技术骨干,等我交表的第五天,又收到一封调令,去一个名叫阿克苏地方报道。

    阿克苏已经是中国最西部,在过去就到了俄罗斯,这里只有刺眼的阳光和无尽的戈壁滩,大卡车拉了我2天才到达阿克苏。当我看着戈壁滩上耸立起来的帐篷,才知道,这已经不是支队了,而更像是在外面执行任务的部队。

    这里缺水、缺氧,大白天高温50度以上,到了晚上又是零下10来度,开始的那几天,几乎就是背着换洗的衣物操练的,说不定那时候气温一变,整个人就成了冰棍。

    我们队伍一共有21人,对外宣称是一支工程兵,正在执行531工程,531是以工程成立时间命名,至于具体做什么我也不得而知,每天的工作就是东挖挖西挖挖,挖完山体挖壕沟。有时候挖着挖着就突然中断任务,马上换了个地方,这种半途而废的举动枚不胜举。

    所以说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更让人莫不着头脑的是,这20个战士表情十分严肃,干活吃饭睡觉,从不多说一句话,整个人都像是机械一样运转,就连唱歌都是一个调,有时候我都怀疑,这些人都***是机器人,只是面孔不同罢了。而我这种刚进来的话唠,一时间找不到倾吐的对象,我感觉自己要憋死了。

    那还是第二个月,刚挖完一条战壕,班长跑来叫我们去迎接新兵,我跑到营部一看,这就乐的不得了,新兵是我一个发小,打小就叫他汪仔,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一般的铁,两人一起比过尿尿高,看过女生进澡堂,偷过西瓜,赶过野味……说白了,两人就是穿一条裤衩的,两人还报名参军,只是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

    汪仔也是诧异,报道完毕后就拉着我叙旧。

    我把这里的事儿给他一说,这货第二天就神神秘秘的告诉我,这531工程不大像是什么掘金部队,更像是打仗的前奏。

    我脸色一沉,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叫他别乱说,这可是违规违纪的,汪仔拉着我的耳朵说到:“你有没有注意我们住的帐篷?上面的标签都被人撕掉了,那都是不让别人知道我们是哪里的部队。”

    另外他还告诉我,虽说我们挖掘的工程都只是进行一半就废弃了,但不可否定的是,还有和我们一样部队在接着挖,所谓的531工程,其实就是在挖战壕,挖掩体……这样才能从源头上保持绝密!

    我摸着脑袋感觉这货说的有道理,但根据国际形势来分析,中国和俄罗斯根本打不起来,这话有点说不过去。

    等我说完,汪仔指着我鼻子说我只配看新闻联播,这种事儿还能大张旗鼓的说出来么?不信,你走着瞧……

    其实汪仔对自己说的话也没敢打包票,两人隔三差五的问那些老兵,531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过得到结果都一样:531就是531工程,是为人民服务的……

    这20个人的脑袋洗的真彻底!

    不过也有个把人例外,一个四川的老兵,叫吴克,因为皮肤黑,大家都叫他老黑,这人没什么嗜好,就是爱抽烟,量还特大,因为营地四处都是戈壁滩,也没地方买,上面每周才发2包香烟,像老黑这种货,到了周三就屁颠屁颠的来讨烟,汪仔就把他拉出帐篷,问他531是不是要和俄罗斯打仗的暗号?

    其实这种代号用的很多,比如63年内蒙的723工程,82年的912项目,都是利用阿拉伯数字作为代号,外面众说纷纭,实际知道这个明确意思的人并不多。

    老黑一听汪仔说完,脸色一垮,说烟老子不要了,不过这话你他娘的别乱说,老子在这里挖了8年了,也没听说要和俄罗斯干仗的。

    就在老黑要甩手帐篷的时候,我将烟塞给他,说了几句好话,老黑才安稳下来,老黑人还算不错,临走的时候告诉我,其实这些年,531工程兵换了好几批,传说好像是在挖一块石头,至于是什么石头,他也不得而知,他也是从老一辈工程兵口中得知的。

    汪仔无端的猜疑就此打住了,不过我们发现更多匪夷所思的事儿,除了帐篷上的标签被撕掉外,另外我们兵工铲上的铁牌也被人故意剪掉的,就更别说那些杂七杂八的日用品,都他妈长得一个模样,全是清一色的白盒子,里面放着香皂,肥皂、香烟根本没牌子来的,上面就印了几个字儿:“内需供给”。

    我们在阿克苏干了四个月,每天都是挖来挖去,根本就没有目的,转眼到了10月,这里的温差已经让人无法忍受了,白天穿着两根筋浑身发汗,到了晚上要披着两件大棉衣还要烤火,南方人很难适应,很多战士生了病,鼻子,四肢发麻,无法下地行走。

    就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上面一纸调令下来,叫我们停下手中的活儿,准备阿克苏戈壁滩腹地勘探,并且还派了2个专家从另一条LU出发,专程协助我们。

    这一纸调令让人摸不着头脑,平日不爱说话的战士那晚也开始扎堆聊天,大部分人认同可能在腹地发现了油井,当年大庆油田开采也是这么来的,因为石油是军需战略物资,是不能透露的,所以才这么神秘。

    当然仅仅只是私下讨论而已,这种事儿说不说中都不是关键,关键要外传,是要受到惩罚的。

    我们聊天的时候,有人发现老黑并不在场,班长叫了几个人去找,最后在营地发现老黑满脸惨白,捂着肚子在被子里打滚,叫来医生一检查,说是受了风寒,要静养几日。

    第二天一大早,上面就传来立马启程的命令,当我们爬上大卡车,又听说又有几个老兵生病了,无法行军,加上老黑,差不多六个人留了下来,并且有个惊人的发现,这六人都是老一辈的战士,在这里干了8年之久。

    我们发现这个情况后,从刚开始的兴奋和疑惑,变成了恐慌,每个人脸色刷白,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纠结。

    透过卡车篷布,看着外面一望无垠的戈壁滩,气氛突然凝重了许多,大家都没有说话,随着汽车的颠簸,等待这次目的地的终点。
    我本以为戈壁滩应该比较平展,等车走了十来公里,这才发现这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由于岩层高低不平,路面坑坑洼洼,加上地面全是锋利的盐壳,很容易刺破轮胎,所以开始汽车几乎是绕着弯子走的。

    ????个把钟头后,汽车开始加速直行。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身边的汪仔捞了捞我的手腕,叫我看地面,这些岩层像是被人打磨过,有的高低不平的路面还浇灌了混泥土。问题是,谁还给我们铺路?

    ????说到这里,①车的战士越发恐惧,有的战士开始小声嚷嚷起来,驾驶室的班长敲了敲后视窗,提着嗓子问什么情况?

    ????班长是湖南人,据说也是老兵,脾气相当火爆,从不说②话,据说当年来53①的时候也是个斯文的小伙子,皮肤细嫩发白,在这里干了几年后,整个人的性情大变,三言两语不合就劈头盖脑发怒,由于经常在太阳下暴晒,整个人都是黑的,就剩下眼眶和牙齿还能留点白。

    ????俗话说官大①级压死人,班长①个举动,我们卡车尾的战士哪里还有敢说小话的的?①个个腰背笔直的坐着,①动不动。

    ????最要命的是到了晚上,寂静的戈壁滩会响起“呜呜”的叫声,根本分不清到底是狼叫还是风暴流动的声音,那声音就能让人不寒而栗,据说蔵地区的狼特多,个头不大,但数量特多,十分的凶悍,所以在疆蔵地区都有养狗的习惯。更要命的是,我们虽然是武警,但都没有配枪,每次听见这种呜呜的响声,每人都把手中的工兵铲捏紧。

    ????这一路走的十分的辛苦,由于白天温度太高,汽车多次抛锚,记不起有多少次在睡梦中被叫醒去推车。

    ????最终到达一处简陋的房屋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

    ????房屋修葺的地理位置十分的奇怪,孤零零的耸立在一处小盆地的正中央,约莫四五层楼不等,表面上早已被风沙腐蚀的相当严重,老远看去就是灰蒙蒙的①片,不仔细看,根本就分不出房屋和地面。

    ????盆地四处被锈迹斑斑的铁丝围住,其中明显还有加固的新铁丝,在那些房屋的侧面,我们还发现用涂料没抹净的日文字,看得出,这些房子是日本人当年修建的。

    ????下车后,我们被①0多个人被安排在这些简易的房子里休息,说是还要等专家赶来,估计明天下午可以到达。

    ????房子里面收拾的很干净,四处都刷了白漆,只是门框那些木制品腐朽的很厉害,手轻轻①掰,就烂成粉末了。而我躺在钢架,有点格外不自在,毕竟对日本人没什么好感,也不知道当年他们在这里做了什么事儿,联想到73①人体试验的细菌,我更毛骨悚然,站起身叫汪仔和我先去吃饭。

    ????路上,汪仔①直邹着眉头,满口说着不对劲,问他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要出大事儿了,问我知道那几个老兵为什么没来么?

    ????我表示这个正常啊,行军打仗,没法动弹的士兵就是累赘,还不如让他原地休息。

    ????汪仔大骂我没脑子,问我为什么没来的都是老兵?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要是没猜错,当年来这里勘探的老兵应该也有②0来个,可能经过什么事儿后,也就剩下这几个老兵了,这次要他们重蹈覆辙,老兵知道其中的厉害,自然全都告病请假。

    ????汪仔每次说的似乎都有道理,逻辑上也说的过去,但每次都这样满嘴跑火车,我有点招架不住了,我叫他别说了,这话要是班长听见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吃过饭,我们这十来号人就被集合在房屋的侧面,前面挂着①张银幕,后边放着投影仪,看样子是要放教科片给我们了,这种片子我们看的挺多,每次动员会,推广会都会放这种教科片,为了就是激发战士的斗志,确保任务顺利完工。

    ????主持会议的是①位上校军官,满脸堆笑,先是致欢迎词,什么欢迎我们来这里工作,53①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反正套路话①大堆,就在结束的时候,上校脸se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接着对我们说到:“接下来,我和大家重温①篇保密条款,因为你们接触的事情都属于国家绝密……在有生之年,不会将在这里看见的、听见的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父母、妻儿……”

    ????对于发誓,我们这群工程兵是见多不怪,抗洪抢险要发誓,涉及国家机密要发誓,就算是本质工作要挖战壕、挖山体,也要发誓,发誓①多,每个人都十分疲软,声音也不大,第①篇过后,上校邹了邹眉头,说集体发誓不适合我们,干脆①个个来。

    ????其实发誓本就是精神支柱,大都是走走形式主义,今儿上校突然认真起来,我们①看,知道这架势有点扛不住了,弄不好就是玩命的节奏。

    ????随后发誓每个人都是扯着嗓子大叫的,如雷贯耳,上校带着一群领导神情凝固看着每①个宣誓的人,差不多半小时,宣誓才告①段落。

    ????接下来不出意外就是播放影片,告诉我们工作的重点,因为口述会有很多纰漏,①旦主持人口音特重的话,到时候传达的意SI就会出入,所以在传达重要任务的时候都是以影片形式传达。

    ????93年时候,投影仪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稀奇的是影片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53①工程到底是什么工程?我们怀着这样的心情开始观看起来。

    ????我看了大概十来分钟,就感觉脑袋有点不够用了,这完全超出我的世界观,并且和外面传播的事情大有出入。

    ????影片讲述的是②战时期,巡逻的战士从戈壁滩找到①具尸体,尸身有①份代号53①的绝密文件,巡逻的战士当即就交给了上面,而所有的问题就出自这份文件。

    ????这份文件讲述了二战期间,曾经两次派遣科考队来中国探险,主导者是党卫军头子希姆莱,对外宣称寻找日耳曼的祖先,实际行动则是寻找“地球轴心”,为的就是打造出刀枪不入的军团,甚至可以随意拨动地球的时间,将立于永不败的位置。

    ????至于地球轴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531文件上并没有提到,这份文件放到现在大家都可能当悬疑读,要是放在50、60年代那种区,这东西就是绝密了。

    ????上级分析了几个问题,53①文件既然是记载人在探险的,为何会出现在?第②,人②次到底发现了什么?外面传言人第①次探险队从录制了15万米的胶卷,因此希特勒赐予最高荣誉勋章。但第2次后居然消失了,1950年五人考察队出现在印度,随身所带的资料被追缴后,被囚禁了起来。

    ????仅过了几天,哈勒所带领的五人考察队,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逃了出去,之后这几个人去了哪里就成了国际悬案了。当然我们可以不否定他们似乎从地球轴心找到了什么。

    ????50年代末国家,曾派遣一只科考队对阿克苏地区进行了科研,发现事儿远远超越了531文件上面的记载,要是不出意外,死在阿克苏的那位国民党士兵,极有可能只是盗窃了①小部分531资料。

    ????国家科考队在经过大量的实地考察,归结531文件如下:

    ????早在1930年之前,人就发现了藏着“地球轴心”,在中德两国十年年的交往中,变成了中国最大的支援国,为了就是获取地球轴心。

    ????比如曾派遣使团秘密中国,训练机械师、资助德式装备,二战开始,中国不得已将列入对立国,但开战后仍在私下援助中国,并且给蒋介石支招,如何消灭日本人,甚至还有在淞沪会战牺牲的高级将领。

    ????其实在这十年中,、均有科学家出入,经过十多年的研究,地球轴心已经研究透彻,让实力大增。所以希特勒敢在1941年撕毁和苏联互不侵犯条约,进军苏联,但犯下了大错,几乎遭受全军覆没的代价。

    ????希特勒想挽回败局,再次寄望于地球轴心,便派遣了2次组织科考队,想利用地球轴心来打造①支无坚不摧、刀枪不入的军团,或者让时间回到最强盛的1939年。

    ????然而这支科考队到达后,居然神秘的消失了。

    ????1955年国家科考队、阿苏克地区科考,发现好几处秘密地下工事,还有五个用油布包裹好的木箱,但打开后空空如也,并没有发现所谓的“地球轴心”。

    ????另外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为什么修地下工事的是日本人?

    ????按道理推断,当时科考组是应该找到了的地球轴心,但为何没有秘密运输回去,或者说,是什么力量让他没法运走?那个死去的国民党士兵又是什么情况?

    ????经过几年的考察,科学家有了初步的了解,所谓的地球轴心,有可能是一块陨石,问题是,在经过多方面的勘探,都没能发现陨石的踪迹,到在地质勘探中,发现一直到阿苏克地区微量元素超标严重,在经过多次勘探后,发现地底下有超大的空间,在这空间居然有①栋化工厂!

    ????数据是经过严格的地质勘探工具整理出来的,在还原成相片,放大好几十倍后,依稀还能看见化工厂大门。

    ????时过30年后,中国科技已经有大幅度提升,再次重启531工程,将陨石的可能存在的范围进一步缩小,前后几波科考队实地勘探,地球轴心极有可能在其化工厂中。
    第三章 老教授

    就在这时候,两眼一黑,上面只剩下一些闪烁的阿拉伯数字,看样子影片是播放完了,不过再我们没有收到命令前,任然直刷刷的坐着,大气不敢出,大概等了两分钟后,上校走过来,叫我们放松点,誓师大会已经结束,接下来是互动时间,大家有什么想法,见解,可以随便聊聊。

    其实我这会儿是张着嘴,满脑子的胡想,比如说这陨石有没有辐射?或者是致幻等等,就在这时候,身边的汪仔就拉了拉我的衣袖,贴着耳朵说了一句:“我说小彭,你没注意影片没播完么?”

    我咦的一下,这个还真的没注意,汪仔看我发了愣,又故作神秘的说到,影片一共长1小时12分钟,播放的时候都有显示,但实际播放时间才42分零3秒钟……

    我下意思的回忆了一下,或许有这种可能,也许那只是片尾,根本没必要播放。不过几年后我才知道,没播放那是因为后面的影片有可能引起不安,扰乱军心,当然那是好几年后的事情。

    有人猜测化工厂可能只是铁矿石所产生的一种幻想,也有人说,当年德国的地球轴心可能是一种代号,并非是陨石,弄不好,那就是纳粹在制造原子弹。

    众所纷纭,有的更是怀疑这是国民党放的烟雾弹……

    第二天中午,专家团队没等来,倒是把老黑那几个老兵给等来了,车一停,老黑跳下来,就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四处一望,瞎比比了一句:“他妈的,六年了,还是这熊样。”

    我一听,这货似乎说错了什么,上前和老黑寒暄了一阵,帮忙抬行李,汪仔就一把抓住老黑,嘘寒问暖的问道:“我说老黑哥,你不是风寒么?这么快就好了?”

    老黑一脸绯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到:“没办法,上面抓得紧,生病都要提前好,不然就永远好不了了。”

    这话意味深长,都不敢细问,我背着老黑的行李进屋,汪仔已经将我的两包烟送到了黑哥手中,当我发现的时候,两人早已插入了裤兜,不过后面汪仔告诉我,这叫明哲保身,老黑既然来过这里,多少给他意思意思,他也好在后面照顾照顾我们,何况就两包烟?

    我听了是一屁股火,尼玛,你这么大方,怎么没把自家烟送给他?汪仔居然厚颜无耻的接到:“那是自家烟送起来心疼,送别人的烟,其乐融融!”

    我们在戈壁滩腹地休整了三天,专家团居然还没到,到了第四天,上校有点坐不住了,叫通讯员发报问问到底什么情况,到了下午,来了一份电报,说是事情有变,暂时不能来腹地集合,并令10个战士去阿苏克腹地西南方接应第一支专家团,第二专家团随即到达腹地。

    接到命令后,队伍马上集合,将20多号人分成了两队,一队接应第一专家团,第二队留在原地等待第二专家团,而我和老黑、班长、汪仔等人留在了第二队。

    在我的眼中,所谓的专家都是些吃饭不干正事的家伙,专打官腔,什么事儿都是压着别人头上,不然怎么会被人批成砖家,叫兽,总的来说,我对专家教授是没什么好感。

    不过我们这队的专家除了年纪大之外,还带了一个美女,据说是老教授的孙女,等两人搀扶着下了车,班长要求鼓掌欢迎。

    老教授虽说七十来岁,但走路脚步轻盈,格外精神,当即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说自己姓陈,叫陈明峰,以后可以叫他陈教授,或者是陈老伯,自己干了一辈子的地质勘探,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希望能合作愉快!

    老教授说完这句话双手一挥,叫我们别鼓掌了,马上收拾家伙,半小时后集合!队伍马上要开拔了!

    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和汪仔不约而同的看着黑子,这家伙几乎不怎么动弹,趴在床头就抽闷烟,我问他怎么不收拾,这家伙回答道:“用不上,收拾个屁啊,你们用得上,快点收拾去……”

    半小时后,外面集合号响了起来,众人都是屁颠屁颠的跑出来,汪仔更是像个挑夫,背着大大小小的口袋,一个劲的跟着我后面爬汽车。

    正当我们刚爬上大卡车,老教授就走过来叫我们下车,说这一趟他没打算坐车去,再说了,车也开不到几公里远,到时候还会浪费资源。

    按着老教授的说法,我们这次要进入阿苏克的陨石洞穴,然后找到陨石,才能完成这次的任务,不过一路上老教授连洞穴在哪里都避而不提,只管跟着自家孙女在队伍后面慢腾腾的走着,而我总感觉这两人到最后会是累赘,不过这话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就彻底的改变了我的看法。

    那是第二天傍晚时分,高原的日落远远要比平地上落得快,看着太阳偏着西方,没过多久四处就漆黑一片,所以,我们这十来个人当场就停止行军,原地宿营。

    队伍中人才多,其中有个江西的新兵,我们称他三蛋子,比我们早来一年,人长得和瘦猴一样,但搭帐篷十分的熟练,就在我们准备烧烤晚饭的时候,这家伙三下五除二就把帐篷给搭建好了,吃了晚饭,室内外的气温逐渐下降,到了最后,大伙儿都裹着大棉衣扎堆聊天。

    老教授也一样,吃完饭坐在火堆边上抽起了香烟,我们开始还聊点家乡的奇闻怪事,最后三蛋子捞了捞头,就问陈教授,国家是如何知道地球轴心是块陨石?是不是大概加估计猜出来的?

    陈教授其实比我想象中的好,我以为他会瞧不起我们这群当兵的,也不会说什么事儿给我们,谁料三蛋子说完,陈教授思考了一分钟,就问我们:“你们可知道四川盆地是如何来的?”

    话一说完,汪仔就说这还不简单,陨石撞的呗。

    “那你们可以猜到这陨石有多大?最后飞向了那个方向?”陈教授接着问道。

    第一个问题,读过几天书的人都知道,第二个问题,那就真的只能猜了。

    陈教授看我们都回答不了,啧啧发笑,说道,其实挺简单的,四川盆地的确是陨石撞击出来的,并且这块陨石撞出盆地后并没有停止运动,并且弹回到半空中继续以抛物线形式进行运动。

    由于陨石的撞击力度相当的大,在第二次落地的时候,西部整个的山脉产生了一系列的变化,也就造就了喜马拉雅山、珠穆朗玛峰这些高原山峰,所以我们在看西藏和新疆地图的时候,如同一层层的皱褶,其实都是当时陨石撞击地面留下的痕迹,当地面受到强烈的撞击,就形成山脉,而地底下就会产生了空洞。这也是西藏地底下有超大空间的解释!

    至于陨石大小,陈教授也表示不清楚,但经过多年研究,这玩意儿不会太大,不然好几亿年,早就沉入了地心,当年的德国也不会发现他了。

    “这么说,陨石是沉入地表……?”对于陈教授这个理论,有的战士接着追问。

    就在这时候,班长从外面站岗回来,赶紧叫我们去休息,别老逮着教授不放,明天大清早要继续赶路。

    班长的命令没人不敢从,当即掀开被子,窝了进去,而陈教授的孙女走进了另一个营房,反正我越看这事儿越蹊跷,一大堆爷们中扎一个姑娘到底是几个意思来的?

    我窝在被子里,还和汪仔说了一阵小话才睡着。

    迷迷糊糊中我这个脑子可能也坏掉了,不知道周围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大片松树林,树林中还有高音喇叭播放着歌唱祖国的曲子,慷慨激昂,四周都是红旗飘飘,那感觉就像小学时代开运动会,一会高音喇叭又传来声音“伟大领袖XXX教育我们……要坚持XXX的革命路线……”

    我独自走在树林中间,远处一支队伍走过来,清一色的白衣蓝裤,年纪十二三岁,为首的小哥还举着大红旗,带着红袖章。我一看,艾玛,做梦穿越了,还好穿越的不算远,估计是文革时代。

    怀着这种激动的心情,我准备对前面群小家伙打个招呼,谁料这支队伍,每个人目光呆滞,身体僵硬,似乎就想没看见我一般,我这心里一急,逮住一个小朋友胳膊问道:“小朋友,这都到了什么地方?”

    但这小朋友像是根本没看见我一样,继续接着走,而我差异的看着他,怎么逮住他胳膊,他还能走?当我低头一看,一只血淋淋的手臂还在我手上抓着呢。

    当场我就吓的醒了过来,冷汗拽满了全身,就在我起身准备去小解的时候,除了汪仔之外,其余的老兵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坐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帐篷外面,没人说话,没人动弹,这都是在干嘛呢?

    我踹了踹身边的汪仔,这家伙比死猪睡得还沉,每踢一脚,这货都叫我别闹,最后干脆翻个身继续睡,当我作死的一脚踹下去,这货大声嚷道:“干嘛呢?这三更半夜的……”

    就在这时候,睡在靠近帐篷门口的班长一脸严肃的叫到:“不想死就别吭声
    第四章 不敢问的秘密

    毫无疑问,我被班长这声呵斥吓了一大跳,我本想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是敌特还是狼群?班长做了暂停手势,指了指自己耳朵,叫我自己听听,听出来什么了?

    听了一会,我就坐不住了,幸亏我憋尿厉害,不然当场就能尿出来,我听到了什么?

    外面暴风呜呜的作响,伴随着这刺耳的暴风,还有一大群人在游行的声音,歌唱祖国,歌唱社会主义,然而声音最大的还是暴风中传来的高音喇叭:今天是1962年7月初八,著名地质科学家齐教授到达阿苏克地区进行实地考察……

    在这戈壁滩的深处,还是漆黑的深夜里,竟然能听见这些东西,真是活见鬼了!从这些老兵的神态中我看得出,外面的家伙并非是幻听,和我们并非同类,是带有攻击性的家伙。

    我无法形容这是怎样一种恐惧,在场的人除了汪仔,每个人神情凝重,更是三蛋子满头大汗的叫到:“来了,越来越近了,似乎靠着我们这边过来了!”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枪械哗啦哗啦上膛的声音。

    班长凶神恶煞的看了一眼帐篷外,说道:“全体警戒,没我的命令不许开枪!”

    我是大吃一惊,之前不是说好的,我们工程兵是不配置枪械的么?就连所需的炸药都是专人专项保管,这会儿他们一个个掏出油亮的枪械,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候,陈教授走了进来,他似乎还算冷静,进来就吩咐不要轻举妄动,先把枪杆子收起来,吩咐班长和黑子带着设备出门。

    陈教授简短几句话,两人麻利的掏出一大篓东西,配合的时分默契!

    在他们三个出门的时候,我是吊着下巴看着黑子背着的设备,那像是背包式发报机,头顶上还有一个十字架的天线。然而,我在531算是半年的时间,并没有看见过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我这次是一巴掌扇醒了身边的汪仔,这货爬起身,四处看看,问我什么情况?我一把逮住他的领口,但什么话都不好说,还是三蛋子打了圆场:“汪仔,你哥想你陪他小解,你老几老是叫不醒,算了,都没事儿了,睡觉……”

    我不知道陈教授带着黑子和班长去了哪里,过了半小时后,外面的风沙逐渐弱了下来,这三人才满脸灰层的跑回来,说我们这边暂时还安全,恐怕第一梯队有麻烦,但又联系不上,只能明天再说了。

    我在半睡眠状态,再仔细聆听那些奇怪的声音,开始还有一点,随着风沙慢慢的减弱,一切都回复了正常,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愣是将自己脸作死的掐了一把,生疼!没做梦!

    而遗留在我脑海最深处的还是陈教授,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他带着两人在外面干了什么,怎么知道第一梯队会出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起身的时候三蛋子就在煮早饭,由于现在部队生活改善,一天必须要见到两顿荤腥,我算是被香味熏醒的,那是一大锅子的回锅肉和面条,看着就流口水。

    十来个人吃着早饭,像是昨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也没人提起,依旧听着陈教授讲述四川盆地的由来,和珠穆朗玛峰的关系……

    其实从陈教授疲惫的眼神中,我感觉他一夜没睡,吃完面条就摆弄发报机,似乎在分析其中的奥妙,当然我是不会凑过去询问他,既然他自己都不愿解释,我还是别问了。

    老黑站岗最后一班岗,在进入帐篷的时候被陈教授拉了出去,我竖着耳朵听他们窃窃私语,还是听见了几句。

    “昨晚的情况什么时候出现的?”这是陈教授的话,十分的冰冷,大有指责老黑的意思。从对话中,能感觉出这陈教授不是一般人……

    “大概一个月了。”老黑的声音,明显弱了许多,也没之前那种牛掰的劲,回答的很干脆,像是和上级作报告一样!

    “给上面汇报了么?”

    “汇报了!”

    “上面怎么说?”。

    “叫我们晚上尽量减少外出,他们有人来清理这些事。”

    两人对话停了一阵……

    过了三分钟左右,陈教授接着问道:“不是说好由我们负责么?怎么又来一只队伍?还嫌不够乱?”

    老黑居然不敢作声。

    “你当时给上面说了由我们负责么?”

    “说了,两周前就说了,但是上面叫我们暂时别有动静。”

    讲到这里,对话又停了下来,就在我以为他们对话要结束的时候,陈教授情绪似乎突然激动起来,突然大叫起来:“麻痹的,给上面发报,这活儿我们不做了,他们不相信我们,我们去也就死路一条!”

    这声音几乎让在场的每个人听到,汪仔嘴巴那半块回锅肉就差点没掉下来,齐刷刷的看着帐篷外面的两人,只有班长神行凝重的叫我们快点吃,不该听的不听,不该问的不问……

    陈教授似乎被刺激的不轻,进入另一个帐篷拿行李就要回去,老黑一边阻拦一边解释,说上面还带了一句话给您,叫你安心。

    “陨石又在运动,和上次在黄北岩的一模一样,这只是开始……”老黑顿了顿接着说道:“叫我们从西南边进入。这是我上面叫我转给你的话。”

    “西南西南,又是西南,上次也是西南,你自己看看西南,西南入口离我们这里至少八百多公里,我带着这一票人,别说几天到达,就他妈饿都要饿死!西南不能去了,那是个陷阱,我总不能又把一批青年塞进去。还不记上次的教训?”

    沉默了十来分钟后,最终还是陈教授的孙女安慰了他,叫他再想想办法,陈教授最终一字没说,也没看着他提着行李出来,又过了十来分钟,像是和上面取得了联系,说话断断续续的,说这样行不通,要求改变线路。

    其实我也不知道上面是否允许了,反正陈教授走进我们这顶帐篷的时候,脸色还是阴沉沉的,和昨晚解释四川盆地那模样完全是两个人!

    你别指望我能问出什么话,或者是叫人解释昨天晚上的事儿,多说一句是罪过,多传一个人那叫犯罪,要上军事法庭的,当我扒完碗里最后一口饭,队伍要出发了。

    再次整理好行李出发,我无意中变成了挑夫,几乎所有的物资都挂在了我的脖子上,那可是全队人能吃十天的口粮,恰巧今天又是大太阳,没走上半小时,我浑身躺着汗珠,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不过从太阳的角度分析,我们并没有朝着西南方向前进,而是一路朝着正南方,也就是西藏所在地前进。

    或许是故意,老黑突然放慢了脚步,将我脖子上好几十斤的口粮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走了十来分钟,还是老黑开了口,问我想知道黄北岩是什么么?

    我笑了笑说道:“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这是昨天班长说的。”

    老黑这会儿是也气喘吁吁,说起话来也是说三句停两下,他说道:“今天早上陈教授有点失态,有些地方没照顾到你们这些新兵,所以允许我给你们透露一点消息,让你们有一点思想准备。”

    我没做声,既然是教授吩咐下来的事儿,自然是可以听了,不过我告诉他,别整那些鬼怪玩意儿给我,我不怎么好糊弄。

    老黑叼着烟说不会,其实黄北岩听起来是个地名,其实只是一个行动的代号,就和我们现在531工程一样。

    老黑说到这里,停下来长叹了一口气,说是自己走不动了,喘口气,然后接着说道:“其实上次的黄北岩行动,我们是找到了那颗陨石的,但是在挖掘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这些意外是你没法接受的。”

    “我怎么相信你的话?”我故意戳了戳他的胸膛,意思是说他衣服已经湿透了。

    “其实在誓师大会的时候,我们挖掘陨石的录像就在后面,只是当时没播放出来,你可能没注意到,影片其实只播放了40分钟,还有20多分钟并没有播放。”

    我有点愣住了,要是这么说,汪仔之前的观察还是正确的!?

    “为什么不播放呢?是不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我赶紧乘热打铁追问道。

    老黑笑了笑说不适合我们。所以没播放。在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就听见前面的人大声叫到:“哎,快点跟上来,这里不能掉队的,不然再也找不到了。”

    老黑又扛起地上的口粮,笑了笑,说下次接着说,另外还把我一和香烟给捞走了。

    我当时就想骂人了,这他妈的哪里是传播精神来的?简直就是敲诈香烟来的。

    在这无穷无尽的戈壁滩,其实我早已迷失了方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行走十来公里,四周的景色都大致像是,如同转了一个圈又回来了。另外,地上全是锋利的盐壳,不比刀子钝多少,有好几个战友的军用鞋都拉开了口,或许之前没开车来是正确的。

    方向这一点陈教授表示没问题,知道如何走,戈壁滩,差不多都是一个模样,已经见怪不怪了。

    到了下午3点多,走在最前面的老兵跑来告诉陈教授,说前面发现了2顶帐篷,和我们的一模一样!

    陈教授思索了几秒,叫了一声:“准备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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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一纵队

    听到这句命令的时候,我身边的老兵都哗啦一下举起手中的家伙,而我和汪仔根本就弄不清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更是汪仔一个劲的问我:“兄弟们的家伙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没有?”

    我趴在岩层下面,对着汪仔做了一个暂停的时候,叫他消停点,老子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有武器,大概过了七八分钟,探路的老兵回来就说,那帐篷感觉是第一队留下来的。四周都没有人。

    陈教授做事比较缜密,将老兵盘问了许久,比如帐篷颜色,标签是什么样子的,多大的帐篷,有没有杂物等等一一盘问清楚,这才收起警戒的命令,然后叫我们一起下去看看。

    其实战士都知道,陈教授并不是怕死,而是没必要白白牺牲,比如他问帐篷的朝向就十分的专业,要是熟悉戈壁滩的人都知道,风是由东向西刮来的,帐篷也要顺着风向纵向布置,不然帐篷会因为兜风太大出现倒闭或者垮塌。

    我们将整个营地搜索了一番,并没发现可疑的痕迹,在经过我们多次对比盘查,这几顶帐篷的确是第一队留下来的,问题是,除了帐篷,其他军用物资和食物都留了下来,就连之前开出去的三架东风卡车也留了下来,唯独人光溜溜的消失了。

    地上还有烧尽的煤灰还在徐徐发热。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事情有点严重。陈教授叫通讯兵立即给上面发报。

    但通讯兵发了三次都说没法发出信号,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发报机怪怪的,电流声特大,老黑几个老兵一听,噌的一下脸色变得惨白惨白的,拉着陈教授走出了十来米,私下讨论起来。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班长叫集合,将一队留下来的物质丢上车,然后十来个人上了三辆卡车,准备坐车前进。

    我和汪仔暗暗地笑了笑,总算不要甩121了,不然这脚和腿迟早要废掉的。

    在车上的时候,传来班长的命令,严禁任何人大声喧哗,违者军纪处分!所以从车开动的时候,就没任何人敢张口说话。

    蹊跷事总算发生了。

    过了半小时后,三辆卡车原封不动的开了回来,因为看见那堆烧尽的煤灰。驾驶室里,三蛋子对着老兵说,哥,别玩我,你怎么又开回来了?

    老兵伸出头看了看四周,发现了煤灰后,又踏了一脚油门,从另一个方向开去。不过不出半小时,车又回来了!就这样来来回回三四次,大家的心里都发毛了。

    我下意思的感觉情况不妙,坐在我身边的汪仔一个劲的给我甩眼神,大概意思是问我到底什么情况?我摆了摆头表示不知道,然后双手做了一个八字形,表示车队可能迷路了。

    汪仔没做声。靠在大棚护栏上,昂着头打起了瞌睡,感觉这档子事儿和他没关系一样。

    就在进行第五次出击的时候,车厢里面传来通讯兵的叫声,说好像和上面取得了联系。当即随着车轮吱吱作响,四平八稳的刹住了车。

    大伙悬在空中的心总算落了下来,要知道,在戈壁滩迷路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给你一辆火车,你也未必能逃出去,何况一辆汽车,燃油能撑多久都是问题。

    “给上面发报,问他们和第一队有没有取得联系,我们在阿克斯一百公里处找到一队的辎重物质。”这是陈教授的声音,听得出,他也有点激动,但是在尽量稳定情绪。

    “上面说暂时没有,他们说观察到我们了,说我们并不在阿克斯100公里……”

    “咦?”陈教授有点奇怪,叫通讯兵等等,自己下车看看。

    我其实很尊重这种有货的教授,抬头看看山脉和太阳,就知道自己在那里,大致上能搞清楚自己的位置,还不带任何的仪器,不过后来有人告诉我,那是别人走得多,完全是用脑子记下来的,另外,不排除他有一张极好的地图。

    十来分钟后,陈教授上了车,他孙女子连忙问有没有搞错?陈教授摆了摆头,表示的确没错,在阿克斯100公里处。并吩咐通讯员再次询问坐标,别弄错了。

    第二次询问的结果依然不在阿克斯,而是在和田县,也就是刚好和西藏、印度交接的一个边陲小县境内!也就是说,我们从阿克苏地区南下到和田县,仅仅花了一天时间,就横穿了整个新疆?并且还是步行!

    你可能说我在胡说,新疆纵宽好几百公里,用双脚穿过沙漠和戈壁滩,并且在一天之内完成,简直就是天荒夜谈。

    我自己当时都怀疑是上面出了问题,可能是某个通讯仪器故障,但上面就是上面,不允许质疑,更不允许反驳,他们直接推倒陈教授在阿苏克地区的结论,命令我们按着他们所指的方向前进。

    三架卡车按着上面所指引的方向前进,我看了看太阳,应该是西北方。也就是挨着印度结界的地方行驶。

    “报告,上面说我们的位置有点偏北了,快要进入印度境内了。”

    驾驶员停下车,看了看太阳,说自己都分不到方向了。又换了一个驾驶员,只是刚接手没多久,天色突然暗了下来,越发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一般,陈教授探出头看了看天空,对着身边的驾驶员说道:“不用换了,这玩意儿靠不住。”

    说完,陈教授掏出自己的指北针,几人脸色刷的一下阴沉了下来。

    我也是好奇,掏出怀中的指北针瞄了一眼,这就发现奇怪了,这哪里是指北针,简直就是秒表,里面的指针蹭蹭的转着,我再看看其他战士手中的指北针,无一例外!

    没过多久,天上乌云密布,向瓦片一样整齐的排列,将整个天空塞满,压得人透不过气来,陈教授命令通讯兵暂时关闭和上级的对话,说怕我们遇见了地质灾害,为了保险起见,关掉一切应答设备。

    行军不同于坠机,坠机时候强烈要求打开所有应答设备,报告自己的方位和坐标,以便于救援,而在隐秘行军中,在可能遭遇不测的情况下,上面是要求关闭所有应答设备,以免被敌方设备所监听,或者在牺牲后,应答设备落入敌方,这样敌人可疑不费吹灰之力知道我军情况了。

    这属于一种比较隐秘的自我保护措施罢了。

    就在通讯老兵关掉应答机后,坐在车厢的三蛋子突然叫了起来:“陈教授,快看,前面有一个村庄!”

    就这句话,一车的战士都探出头看着前方。

    的确,在我们的正前方竟然出现了一大片的白杨树林,在这片白杨树林中,还点缀着一些房屋,看起来的确是个村庄。

    但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戈壁滩深处出现白杨树和村庄,比见鬼几率还低得多,更扯淡的是,车沿着地上的公路驶入后,两边的树木挨片的倒退,还真像是进入了村庄。坐在两排的战士兴奋不已,看来上面指引的路还真的没错,这会儿是要离开戈壁滩了。

    只是开了不到五分钟,前面的陈教授就大声叫着停车!随着车嘎吱一声停下来,眼前的白杨树林、村庄也突然消失,还在戈壁滩中间行驶。更让人心惊胆战的是,在我们车辆前方不到十米的地方,就是一块超大的石堆!要撞上去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给上面发报,请再次确定我们的位置,由于地质灾害,我们已经迷路。”陈教授第二次叫发报员连接上面。

    几分钟后,车前的无线电响了,不过像是受到了严重的干扰,之前只是强烈的电流声,这次从外面就能听到听筒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杂音。

    就在刚接通上面,陈教授眼疾手快,立马关掉应答设备,一脸严肃的叫通讯老兵换个波段再次连接上级。

    看到这里,我算是懂了,刚才的“上面”不是真的“上面”,鬼才知道连到什么地方去了。

    “报告陈教授,上面说我们还在阿苏克200公里地方,已经偏离主线5°80公里,叫我们立即纠正线路。”

    陈教授听到这句话,松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表示和他想的差不多。我们的确在阿斯克境内,阿斯克是阿苏克境内的一个地名,因为两个地名容易混淆,我们大都统一称阿苏克,很少有人将阿苏克和阿斯克的区分关系。这次我们算是找到真正的上面了。问题是偏离主线五度,这是个什么概念?

    你可以拿一张地图,也就是1:5000万的那种地图,然后在地图上画一道线,然后在标出一个5°的角度,寻找到80公里地方,这相当于我们走错了80公里的路!加上车并不是直线行走,80公里只是最低保守的数值,也就是说,我们白忙活了一天。

    陈教授带着一群老兵在这片戈壁滩走了一趟,上车的时候就命令车掉头,并且所有战士除了两位驾驶员,其余人都要遮住眼睛。

    倒完车后,一脚油门,车快速的驶向了前方。

    虽说双眼看不见,但还能听见前面驾驶室传来的声音,没过上十来分钟,就传来老黑的声音叹息道:“这比黄北岩大多了!颜色都一个样!”

    颜色?我听到这个词儿的时候,真有点好奇,难道这里的颜色会改变?改变的颜色会是什么样子?我是悄悄的抬高了遮眼罩,漏出了一丁点的缝隙看了外面一眼。

    外面,两排的战士全都是直刷刷的坐在车厢里,从他们身后的帆布缝隙中发现,两边还是密密匝匝的白杨树,还有村庄,唯一不同的是……

    颜色!这些景色都是黑白的,整个树林似乎都是黑白电视那种模式倒影出来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颜色,就算最耀眼的太阳,就像一个白炽灯泡,挂在头顶上。
    完全没有任何色感!
    第六章 最近的海市蜃楼

    更要命的是,在我合上遮眼罩的时候,昨晚那些革命歌曲、万人喊口号的声音又出现在耳边,并且声音逐渐变大,听到这里,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这下如何是好?

    三分钟后,驾驶室就有人叫唤,说沙尘暴来了!顿时,车子如同犟脱得野马,急速的开向前方。而我趴在车厢后部,双手逮住栏杆,左晃右摆,有时候都感觉整个人都飞起来,然后重重的甩在车厢里,心脏差点直接爆出嗓子眼了。

    戈壁滩的沙尘暴的确是毫无预兆,开始是徐徐微风,根本感觉不到,刹那间大风如同洪水一般猛灌下来,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要是没找到个好点的掩体,可能就永垂不朽了。

    十来分钟后,车尾已经坐不住人了,大量的沙粒噼里啪啦的打在脸上,生生作疼,根本睁不开眼睛,要是再不想办法找个掩体,就算箍紧了栏杆人也像是大风中的旗帜,随时飘下车。

    车缓缓停下来,紧接着班长命令我们进入驾驶室躲避风沙。

    我们有三辆车,战士都在第一辆车,一起也就十来个人,躲进驾驶室完全没问题,就在我们分开跑向后面汽车的时候,跑在最前面的老兵就楞下来了。

    老兵叫彭杨,也是和班长一个级别的老兵,因为喜欢带个西瓜帽,所以大家称他彭瓜子,到了最后干脆直接叫西瓜,不过我这种新兵倒是不敢这么称呼他,顶多就叫他老彭。因为他为人很低调,不爱说话,所以对他印象不是很深刻。

    我也是紧张,这要命的地方他还楞着,一把逮住他,叫他快点上车,谁料老彭将我手甩开就捧着我的耳朵大叫起来,不过由于风声更大,第一片还真的没听清楚。

    当他说道第二篇,我才懂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说,这辆车不是我们的,不能上!

    我当时也是发蒙,心想不是我们的是谁的?还拉着他上车,老彭再次甩开我的手指了指前方,我才下意识的看了前方一眼,差点就崩溃了。

    我们原本就三辆车,这会儿尾巴上已经有一大路的汽车跟随在我们车后,并且每辆车都双闪灯,停在了我们车后,更要命的是,这些车和我们的一模一样,就车棚都一样!

    驾驶室里面还有个人,二十来岁,穿着一身军大衣,也是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这人好像很熟悉,十分的熟悉……只是这半会儿时间想不起来。这车的车牌我倒是记了一个大概,0871.

    我最终被老兵拉上了另一辆车,没过上三分钟,外面漫天的沙石飞滚而来,坐在车里也能感到汽车不停地摇晃,发出嘎吱的响声。有时候渗进驾驶室的沙子还打在了脸上。

    我们的汽车都是加防加固过,驾驶员经过特殊培训,在遇见沙尘暴一类的灾害,都会用车身或者车尾抵抗沙尘暴,而不是用车头,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最脆弱的就是车头的挡风玻璃,一旦出现破损,引来的将是灭顶之灾。

    老彭喘了口气就拿起对讲机把刚才的事儿汇报给陈教授,不过信号时有时无,刚说了个大概,那头早已经没了声音。

    没过多久,驾驶员指着前面的车就惊呼道,前面的车动了!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是绝不允许开动汽车,轻则迷路,重则车毁人亡,但问题是陈教授的车这车居然开动了!

    老彭抓着对讲机长呼大叫好一阵,对方都没有应答,反而传来更强烈的电流声。

    驾驶员也拿不准主意,问老彭怎么办?要是不跟上去,分分钟就没了影,到时候根本没地方去找,老彭还算冷静,叫驾驶员先别动,看第二辆车再说,要是他也在动,我们就跟,不然就在这里等!

    很显然,第一辆车已经违规了,从而导致后续的车辆不知道如何处理,等教授的车辆消失后,第二辆车显然然没有任何动弹的迹象。

    我长叹一口气,这他妈的太惊悚了,要是真的跟上去了,还真不知道去了哪里。

    就在我对老彭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彭一脸严肃的说道:“眼睛别走神,那车随时会溜掉的。”

    我被这句话吓了一跳,当我聚精会神再次盯着第二辆车,这车闪了两下尾灯,居然缓慢行驶起来!

    事情到这里,很显然出了问题。

    我们驾驶室就三人,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差不多接近崩溃边缘,老彭瞪着前面开动的车辆,额头上的汗珠子比黄豆还大,刷刷的落了下来。

    老彭对着根本没声音的对讲机大叫了好一阵后,按着日常训练时的操作,最终选择停下来,也因此救了我们一命。

    半小时风沙逐渐减弱,我跳下车就惊讶的发现,其实我们两辆汽车停在离我们不足十米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开走。

    大家跳下车呵呵一笑,真是有惊无险,都在问刚才那车队到底是什么鬼?

    再次准备出发的时候,有人问了一句:“班长呢?班长怎么不在?”

    就这一句话,气氛陡然的变了,场面一下就冷到了冰点,十来个战士原地默不吭声,都等着班长回应,一分多钟过去后,也没听到声音,我们知道出麻烦了。

    将三辆车上上下下地毯式的搜索了一番,也没发现班长,很显然,班长已经失踪了。

    最后问道陈教授的时候,他也是一脸无赖,表示班长下车后就不知去向了。

    有几个战士闹情绪了。

    开始有几个战士要求陈教授解释刚才的车队是什么玩意儿,多少有点思想准备,要是都这样下去,说不定下一刻消失的就是自己。后面又有几个新兵一闹,这会儿要陈教授说出这次行动的真正目的!

    陈教授一脸发白,咬着牙说了一句,这只是海市蜃楼。

    陈教授说刚才的车辆都是几十年前的部队,只是因为某种因素被放电影般的放映了出来,而这种玩意儿是缥缈的,所以在后面我们又能看见这些东西慢慢的开走。其实就是一个连续性的海市层楼,就发生在我们眼前。

    问题是班长不见了,他是老兵,知道沙尘暴的厉害,绝对不会离开车辆,当陈教授将事情一分析,结论就一个:他上错了车!

    老黑几人心不甘,还是叫了几个战士,将附近的沙丘寻找了一片,不过毫无任何线索。

    每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气氛很压抑,我们再次坐进大棚车厢,一个下午,都没人说一句话。偶尔有几个人说话,都在问:“班长真的回不来了么?”

    没人知道。

    部队就是如此,不会等待一个未知数,只会继续前进。

    由于班长消失,老黑作为资格最老的战士变成了我们的头,其实老黑和班长的性格差不多,一个脾气暴躁,一个爱装老成,都是不好伺候的主儿,但部队就是部队,他有他的一套法则来约束你,你只能适应它,但没法破坏它。

    到了晚上的时候,陈教授叹了一口长气,看得出,他也舍不得班长这种老兵。

    在经过和上边联系后,我们总算是对准了主线,陈教授说,要是不出意外,明天下午即将到达洞穴的入口。

    至于第一纵队,上面还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不过已经派人去勘察了。

    我没法想象这戈壁滩还藏着多少秘密,多少英魂,531是怎么样的一个工程,有时候陈教授也告诉我们,决定人看见什么的并不是眼睛,而是大脑,在自己没法用眼睛来判断的时候,请各位默守训练守则中的条款,我将与你们同在!

    我们到达第二个休息点的时候,驾驶员跑来告诉我们,已经将最后的备用油加上了,最多还能跑几十公里,不过大家一商量,干脆抽干两架车的汽油,灌满一辆车,至少能保证我们少走许多的路。

    晚上,吃完饭后,老黑出乎预料的叫我去站岗。

    站岗我本也应承担,但是现在情况复杂,像我们这等新兵根本不闹情绪就不错了,要是发现点稀奇古怪,可能弄的大家都神经紧张。

    等我说完,老黑手一挥,做了一个优雅的姿势,叫我别废话,要是一个人太怕,你家兄弟就和你一块去,反正营地多一个少一个也没什么关系。

    就这样,老子把汪仔一手带了出去,多少有个垫背的,心里图个舒坦……

    我们站岗一般是4小时,和普通武警一样,不能动弹,在最冷的环境中,最多双脚原地蹦跶蹦跶,至于交头接耳,抽烟喝酒,那都是找死,逮住了,不抽死你,也会让你掉一身皮。

    不过现在环境不同,没了监督自然也松散了许多,我和汪仔站了半小时,就忍不住说起了悄悄话,当天色完全黯淡下去,我两人差不多就是趴在了地上,因为冷呀,站着兜风。贴在地上还有一丝儿热气。

    我和汪仔聊天的时候,将遇见的事儿顺了一片,其实就是图个消遣,根本顺不出任何结论,大概到凌晨的时候,汪仔说自己扛不住了,叫我先站着,他眯一会儿。

    我顿了顿答应了下来,说道:“要是班长……”我顿了顿,改口说道:“要是老黑出来了,我叫你。”

    汪仔会心的笑了笑。

    只是没过一小时,躺在地上的汪仔就一头蹦起来,木讷的看着我,然后猛地说道:“有情况!”

    我叫他别瞎比比,你是睡过头了还是在梦游?话还没说完,汪仔叫我打住,再次把耳朵贴在石头上,大声叫到:“的确有情况!”

    我冷静下来,将耳朵贴近石头,这才发现汪仔所说的情况,的确,有很大的动静。

    这声音像是火车开过铁轨时候发出巨大的轰隆声,然而在我们抬起头却找不到这声音的来源和方向,并且轰隆声十分的浑厚,越来越近,说夸张点,就像是十几辆火车碾着一条轨道压过来的感觉,震耳欲聋!

    两人当即大叫起来,顿时老黑、三蛋子等战士就跑了出来,神情严肃的问道:“什么情况?”
    第八章 老羊倌

    再次出发的时候已经第三天早晨,为此上面还特意询问,问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进展十分的缓慢?

    我们一听就知道坏菜了,老黑这次顶撞了陈教授,这不分分钟被整死的节奏?谁料陈教授拿着话筒只把说遇见伏击的事情说完就挂断了,连老黑名字半个字儿都没提到,我们心里一怔,这又是那档子事儿?

    车辆仍旧在一望无垠的戈壁滩上行驶。

    陈教授告诉我们,其实在铁轨那次事儿中,他感觉很多战士不相信他了,所以才把真相告诉我们的,出乎预料的是,还是没人相信,当然这不是事情的关键,关键在于,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可能要好过的多,有时候很多真相不是我们所能接受的。

    第二天,汽车进入乌鲁却勒镇,按着上面安排的线路,在向着右边进入阿依库勒村,最终到达目的地。

    战士们一听要进入村镇,自然高兴不已,有的划算一顿好酒好菜,有的划算一顿饱睡,立马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各个都是精神抖擞。而汪仔反而没那么多划算,只要买几包好烟就足够了,其他的不奢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应该不是问题吧?

    不过前面的陈教授告诉我们,乌鲁却勒镇几乎属于无人地区,一起才6家住户,据说前几年还搬走了几家人,这会能找到一户人家就算不错了。

    这句话如同一瓢冷水,让车上所有的战士都闭上了嘴。的确,中国地大物博,我之前也是听我堂叔说过,特别是藏疆青海某些地区,人烟稀少,一个镇就一户人,老爹是村长又是镇长,老婆就是副职,儿子就是接班人,早已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说到这里,陈教授顿了顿,接着说到,不过他很想拜访一下村里的一个老羊倌,要是这次行动有他的帮助,那么很多问题我们都能迎刃而解。

    老羊倌五十来岁,好些年前,陈教授和他交往过,他本是河南人,十多岁的时候就作为知青到新疆的阿勒泰劳动,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没过上几年自个溜了,跑到乌鲁却勒放羊为生,这一放就是好几十年,对荒漠相当的了解,可以说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

    陈教授说完,还嘱咐我们别吓唬到别人了,老羊倌老实巴交,为人谦和,一辈子也没见过几次扛枪的战士,叫我们对别人客气点。

    我们在黄昏的时候进入阿依库勒村,开始我们以为和老家一样,进了村寨就能看见房子、行人,谁料又开了2个小时,眼前任是灰茫茫的荒漠,最终车子缓缓的停在了一个土包下面,我们问什么情况?司机伸出脑袋说没油了。

    我们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老羊倌身上,要是没找到他,我们带着一大堆的军用物资和一个伤员,行程会变得更加艰难。

    又走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总算是遇见了几栋零星的建筑物,不过房屋都十分的破旧,也没灯光串出,显然是很久没人居住,最终到达一栋泥巴堆砌起来的土屋,传出一阵野味的香味,陈教授提了提鼻子,笑着说老羊倌在家。

    可能是陈教授想给老羊倌一个惊喜,推开虚掩的大门悄悄的走了进去,没过上一分钟,里面先是传来“谁”的一声呵斥,然后听见了枪上膛的声音。

    情况不对!瞬间十来人就冲进了进去。

    在串进屋子后,我们发现老羊倌拿着“双子炮”对着陈教授,我们这边战士举起枪的时候,陈教授还一个劲的解释:“老羊倌,我是老陈,陈明峰,你不认识我了?”

    “陈明峰?”老羊倌有点茫然。

    “对呀,当年和你一起在水库抓鱼的那个,你怎么就忘记了?”

    “抓鱼?”老羊倌在思索的时候枪口慢慢的低了下来,在走上几步,火光电石的哦了一句:“你是北京陈教授?偷吃鱼骨头卡住喉咙的那个小子?”

    “唉!”

    说到这里,老羊倌一把丢掉手中的枪,和陈教授紧紧抱在一起。

    气氛又变了,老黑碰了碰我的手腕,叫我们先出去候命,别他妈看人家笑话。

    大概十来分钟,里面的唠嗑声逐渐小了许多,老羊倌打开大门,一个劲的叫我们进来坐。

    屋内空间并不大,家具也少的可怜,除了两个发黑的铁锅和几个凳子,还真的找不到一件像样的东西,

    我们在屋内转一圈,发现墙壁上挂满了狼皮,汪仔问这里狼挺多的?

    老羊倌笑了笑,都说那是都老些年的事儿,这会儿狼也不多了……说到这里,从床上取处几个毛垫丢给我们,叫我们坐下说话。

    老羊倌比我想象的要年老的许多,一脸的皱纹,皮肤发黑,不过精神十分的抖擞,说话做事儿十分的利索,当我们把三蛋子受伤的事儿告诉他后,老羊倌掐着胡子说,有点麻烦,这些年年轻人都给大城市跑,这里本来还有十来户人的,这会儿就剩下三户人,前几日听说阿力家里又要搬家,要是他走了,这里就没医生了。

    最后留下我和汪仔老黑三人继续做饭,其他人陪同老羊倌去找阿力,要是找不到,只能暂时把三蛋子留在老羊倌家里修养了。

    一个小时后,饭菜做好了,三人扯了一阵白话已经到了晚上11点多钟,队伍依然没有回来,我们心里不免有点着急,不过还是老黑压住了场子,叫我两不要担心,全队机械化武装,相当于一个加强连的火力,加上老羊倌带路,绝对没问题。

    汪仔连口说是,随即在屋子里四处翻东西,老黑问他干嘛?汪仔笑着说这会儿烟瘾来了,看看老羊倌家里有没有精神支柱。

    老黑笑着骂他是傻帽,别人抽的是“旱枪”,不和我们“纸枪”一样。当然汪仔也没听进去,硬是满屋子寻找,最终还真的在一个纸盒子找到了两包云烟。并且还是汪仔最爱的那个牌子。

    老黑一把夺过汪仔手中的烟,一脸刷白的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了好一阵都没说话。我一看这架势有点不对劲,问他两什么情况?汪仔嘴巴吧唧了几下,最终被老黑抢着说道:“没事,没事……”

    其实我很奇怪,老羊倌家里怎么会有两包云烟……

    不过烟的味道完全变了,那感觉是好些年的玩意儿。

    抽了几支烟,队伍还没回来,我嚷着老黑,说之前答应说黄北岩的事儿,你没忘记吧?打算什么时候说?

    汪仔一听还有这事儿?也是嚷嚷起来问怎么没人给我说?我难道不是新兵?老黑一笑,说那行,我把黄北岩之前的事儿说一段。这还说好了仅限于能说的范围之类。

    老黑说道:“当时自己年纪也不大,刚进入531部队,那块陨石开始是在西藏一座大山里面,由于工作量特大,为此,上面还把其他的部队调了过来。”

    531加上其他的部队,差不多好几百号人轮班上阵,由于陨石不稳定,随时可能出现意外,比如下沉、分解,所以六百多名战士分成三班倒挖掘。

    老黑那会儿二十大几,和我们现在一样,连531是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挖陨石还是挖战壕,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就小白一个。

    那是他们休息的一个晚上,外面传来嚷嚷声,十分嘈杂,老黑跑去一看,说是挖到了一副棺椁,并且里面的女尸保存的相当完整,按着工程兵惯例这些东西一旦被刨出来,都要烧掉,奇怪的是,这次并没有销毁,并且上面还派了一个专家来考证。

    第二天晚上专家就到达现场,表示明天一大早运走,不过还没天亮怪事儿就出来了……

    巡逻的战士给上级报告,说是挖出来的棺椁被人打开了,里面还躺着一个人,上级也不信,带着一票人一看,还真的有个人,二话不说就把那人捆了起来,最好好一看,这人还真不是别人,就是那位考古专家。

    专家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睡在棺材里,或许是职业病,太兴奋了。既然这样上级也没追究,不过没等几小时,巡逻战士又跑来报告,专家又在棺材里面,在做起伏运动……

    这还不是重点,最终战士们将专家拷在了床上,这专家仍旧出现在棺材里面,最后一次发现的时候是快天亮了,战士们依稀还能看见专家手腕上的血迹……

    说道这里,老黑自个哈哈大笑起来,我和汪仔听的是头皮发麻,说这事儿太玄乎了吧?是不是你自个编的?

    老黑抽了一口烟一本正经的说道:“只从这事儿发生后,我才知道自己的使命,才认识531到底是个什么工程。”

    我和汪仔笑了笑,鬼才知道老黑是不是胡掰乱造的。

    说到这里,屋外起风了,呜呜风响声传了过来,我心里有点发毛,叫两人去外面看看,怕陈教授他们出现意外,就在汪仔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立马又关上了门,用背心死死的顶住了门板,一脸刷白的叫到:“那不是风沙,是狼!”
    第九章 狼群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先不说我们手头上就一把枪,但大都知道狼这种家伙都是成群结队的,要是能发现一只攻击人的狼,那后面绝对不会少于六只,所谓“七匹狼”一窝,就是这个道理,三人在徒手搏击中,是根本没法杀死七条狼的。

    当即我们从屋内找来家具堵住大门,不过老羊倌的家具都不厚实,顶多就是一些小桌子板凳的,说得不好听,顶了七八个,一脚就能踹开。

    顶完了大门,我们跑到窗口一瞧,三人吓的屁滚尿流,借着昏暗的月光,屋外有数不清的荧光眼在移动,汪仔将三个窗口看了一看,就一脸惨白的说道:“这他妈没一千只,也有好几百只呀!老黑我们该怎么办?”

    老黑故作镇定,一手甩掉嘴里的烟屁股,叫我们找找看,能不能上到屋顶,至少这样能搞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不可能一下出现这么多狼,就算被狼伏击了,也能给陈教授那边发个信号。

    其实戈壁滩上的房屋还真没开天窗的可能,想想也知道,一旦风沙过来,天窗将是最大的麻烦,并且在制作泥巴屋的时候,还特意将顶部加固,为的就是防止风沙。

    我是南方人,其实没见过大漠苍狼,在我的眼中,这群家伙撑死也就一条黑背大小,憨态可掬,智商略高的四脚怪,说白了,我把苍狼定义于狼狗这种玩意儿。

    老黑拿着工兵铲敲打屋顶,准备弄个窟窿出来,顶门板的汪仔已经大声嚷嚷起来,说力气太大,顶不住了!叫我快点帮忙!

    当我双手摁住门板,外面就传来狼冲击门板的声响,这玩意儿和人一样,先是助跑,然后撞击后退……问题是,这狼不是这么玩的吧?

    我看过很多关于狼的资料,狼狩猎靠的是团队合作和数量,但今儿遇见狼,怎么就学了小鬼子,准备破门而入?这不符合常理呀!

    二十分钟过去,狼的攻势逐渐下降,开始门板还“哐啷”直响,到了后面,几乎没怎么动弹了,我将油灯拿过来,从门里的缝隙一瞧,外面有十来只狼的墩在地上,这不慌不忙感觉,就像到了自己家里!

    不过老黑告诉我们,千万别放松警惕,那些东西格外会打心里战术,一个没注意,立马就能冲进来。

    听到这里,我又把刚松开的手摁了下去。

    没多久,老黑已经将屋顶掏了一个大窟窿,然后扒开上面的杂物,已经上到了屋顶,这会让叫我们快点上去,至少狼还不会跳高。我看了看差不多2米多高的距离,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我叫汪仔先上,老子垫后。

    汪仔可能吓得不轻,每次都要和我纠结一番,这次居然利索的答应了下来,等他被老黑拉到了屋顶,我算好距离,准备一跃而上,毕竟后面没人给我垫背了。

    其实我离屋顶也就三米远,按着我的想法,这头手一松,就登着凳子可以上去了,撑死也就几秒钟的事情,想法很丰满,现实很残忍。

    就在我松开手,憋住一口气跳上凳子的时候,左边的窗口就串出来一头毛茸茸的家伙,四尺长,差不多快齐我腰部了。

    我先是一颤,就在登上凳子的时候,这家伙突然四脚腾空扑来,我大叫不好,在准备抓老黑手的时候,就和这玩意儿一头栽倒在地。

    撞击力相当的大,我摔在地上浑身发疼,还没站起身的时候,这东西的嘴巴已经凑到了我的脸上,这会儿就在找我的脖子,准备一击毙命!

    我双手撑着狼的脖子叫上面的老黑快点开枪,这他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老黑端着枪瞄了一会儿就告诉我,这他妈太近了,稍微有点偏,两个都要玩完。最终还是汪仔拿着刀跳了下来,逮住狼胳膊准备一刀结果它的时候,那头的门砰地一声打开了。

    我听到这响声,心里就没底了,要是这样,我和汪仔就要给狼做晚餐了,不过让人意外的随着一声口哨,趴在我身上的这只狼居然夺路而逃,举着刀的汪仔硬是没扎下去,目瞪口呆的看着大门。

    我站起身回头一看,开门的不是别人,而是老羊倌和陈教授。而刚才那声口哨就出自于老羊倌!

    老羊倌看见满屋狼藉,有点格外不好意思的笑了,说是这群狼他认识,隔三差五的来要吃的,今儿自己不在家,被我们误会了……

    老羊倌话没说完,汪仔叫他打住,事情没这么简单,刚自己也看了,外面至少七八百只狼,这么多狼你养得了?老羊倌并没有回答,只是说汪仔眼睛看花了,最后走到老黑打的天窗一看,呵呵一笑,表示无奈。

    陈教授掏出一大沓的票子表示赔偿,老羊倌说什么都不要,最后拿了2张说是补补天窗就够了,其他的他用不上,过了明天,自己也不会在这里住下去,至于原因,他也不肯说。

    陈教授当即叫我们出发,那头的汽油找到了,三蛋子由于伤势过重,上面批准他原地修养,要求我们明天晚上12点之前必须到达目的地。

    其实这会我都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每次陈教授看地图,都是胡乱点点,手指根本没在地图上停留过。

    在上车的路上,陈教授一再邀请老羊倌去做向导,并且保证出来之后,有丰厚的待遇,老羊倌开始还支支吾吾,看神色还可以考虑,到了后面脸色突然一变,表示自己年纪太大了,身体也不好,戈壁滩的日子太折腾人,他想换个生活方式。

    陈教授最终没说服老羊倌,当我们坐上车,老羊倌还一个劲的挥手欢送。车开出好几公里,陈教授还在一个劲的叹气。

    由于上面下达了命令,这一晚注定要在车上度过,那是凌晨刚过,我靠着栏杆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突然停了下来。

    就在我刚清醒过来,那头就传来老黑的叫声,说是风沙来了,新兵都进入驾驶室,我当时也是吓了一跳,站在起身的那瞬间,一阵微风拂面,凉的侵骨,的确是沙尘暴的前奏,要是不出意外,1分钟后,这里将是漫天黄沙飞舞。

    由于驾驶室塞不下那么多人,在老黑的引导下,几个老兵趴在了车厢,而我和汪仔也之高奋勇爬上了车厢,尽管老黑不允许,但汪仔还是义无反顾的留了下来。

    司机见到这情况,果断的将车身对准了沙尘暴的方向,而我们希望风沙不要太大,就算用车身对抗风沙,人被吹走的几率还是挺高的。

    一分钟后,狂风夹着沙尘咆哮而至,虽说比不上前几次,但也让人睁不开眼,头顶上的帆布啪啦啪啦的响不停,我们趴在车厢上,都能听到到砂石击打车身的声音。

    过了十来分钟,风沙逐渐小了许多,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快看,前面好多鬼眼睛!”当即我们抬头一看,这就吓了一跳,那前面布满了荧光闪闪的眼睛,确切的说就是狼眼睛在灯光照耀下发出的光芒!按着汪仔之前的话来说,没一千只,也有八百只的感觉。

    这一发现让战士们大为激动,当即叫前面开车,要是被那玩意儿追上了,我们还不够他们打一顿牙祭……

    就在这要命的关头,汽车居然呲呲叫了几声又灭了!老黑一问,什么情况?司机也是一脸发白的说到:“不知道为什么打不燃,应该是汽油有问题!”

    老黑在回过头的时候就骂了一句“我艹!”当即叫老赵的维修工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要命的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出来了。

    当即老黑就下达了战斗命令,我们六七个战士趴在车厢,对准各个方位。

    狼这种东西善于伪装,并且十分的狡猾,按着老羊倌的话来说,当你有武器用强光灯照射他的时候,这家伙会和狗一样倦在地上,做出一股无辜的样子,当你灭掉灯,这家伙就会慢慢潜伏过来,瞬间将你撕得粉碎!

    我们这次遇见的狼比老羊倌所说的狼更狡猾,当我拿着两把强光电筒对着这些家伙的时候,这些家伙停下脚步,转身逃走,等我在照一圈回来的时候,那一群东西已经形成了包围圈,将我们围的水泄不通!

    枪少狼多,不到万不得已,老黑是严禁开枪的,何况这会儿风沙肆虐,还有点难以睁眼。

    就这样,我们几个战士和一群狼僵持起来。俨然,我成了唯一一个不会打枪的战士,这会儿拿着两把强光手电筒,对着狼群来回的照射,希望其他兄弟能看清楚局势,另外,被照射到的狼,多少有点忌讳,始终不敢上前一步。

    半小时后,风沙逐渐的听了下来,而狼群的包围圈缩小许多,甚至在黑夜中都能听见他们走路喘息的声音。

    我叫老黑块下令开枪呀,你他妈的还在等什么?而老黑眼都没眨的看着那些狼群,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儿。我叫了好几次,这货依然没动静!

    三十码!二十码!十码!包围圈再次缩小的时候,我打着电筒依稀发现在我们不到8米的地方,就有一大片的狼群,在老黑意识到的时候,这群狼已经将我们围得水泄不通。

    “开火!”老黑当即下令开枪,随着枪声一连串的响起,探照灯下的狼只挨个的倒下,但就在这时候,狼群也似乎发动攻击!

    ?第十章 绝命531

    这群狼多的难以想象,如同一团漆黑的潮水,从四面八方猛的扑了过来,尽管枪声密集,无疑是杯水车薪,没过上几分钟,车下已经是密密麻麻的狼群,各个都是呲牙咧嘴,凶相毕现。

    虽说车底离我们车厢还有一米多高,但狼群这会儿是发了疯的网上跳,更是车尾的踏板,没过上一阵,已经站上来四五条狼,眼看就要进入车厢,老彭打死这几只狼后,就说我们遇见麻烦了。

    更要命的是,就在这骨节眼上,身后又挂起一阵刺骨的凉风,这是沙尘暴的前奏,要是两者一起来,我们逃脱的几率是零。

    维修师傅老赵还在车底,车并没有修好的迹象,然而我们好几个战士已经被咬伤,浑身挂满血珠子,仍旧咬着牙战斗。而我拿着一把工兵铲守住前方的踏板,只要狼跳上来,就一铲劈死,这会的铲口翻卷,上面舔满了鲜血!我已经不记得劈死了多少只狼了。

    就在三分钟后,漫天的风沙吹来,另外那毛骨悚然的万人口号又从戈壁滩深处响起:伟大XXX教导我们,要消灭一切反动势力……要让人民获得生产权利……要将反对人民的一切力量打倒!再踏上一只脚,叫他永不得翻身……

    这威整天的叫声在狂风中越来越大,离我们越来越近,让人惊讶的是,在口号声响起的时候,这群狼也停止了攻击,呲牙咧嘴的对准了那头!很显然,他们的威胁比我们大多了!

    老子当时脑子就懵了,这又是哪一出?

    我问老黑咋办啊?不死在狼嘴里面,也要死在那群家伙手中,老黑抽了一口烟,敲着驾驶室的玻璃,问陈教授怎么办?其实他心里也没底。

    两人交流了一分钟,老黑就下令全队的人卧倒!进入静默姿态,严禁睁眼!

    所谓静默姿态,是军队常用的词,通常在没有接到上级指示,进入十分冷静沉默的状态,不能有半点声响,要是趴在的话,还要把手压在头上,其实和投降没什么区别,其实说白了,就是出于爆发潜伏期,一旦什么事儿出现,可以立马采取行动。

    要是人处于这种姿势,无疑是看不见前方的东西,但那前方如雷贯耳的声响让人头皮发麻,我们趴在车厢的七八个战士,各个都是大汗淋漓,就我身边的汪仔,还抱着枪械不放,还处于抵抗状态。

    我是没那个胆违抗老黑的命令,趴在车厢里面,任凭天崩地裂的声音从车边擦过,大概过了七八分钟,声音逐渐小了许多,我略抬起头看了汪仔一眼,这就发现这货不对劲了,他一直看着车厢外面!

    至于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我不得而知,但汪仔的神色显然已经变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外面,浑身发颤,甚至于整个脸色都发绿了!

    老子撸了他衣角好几次这货才缓过神来,趴下的时候还喘着大气,我悄悄地问他看见了什么?这货扒拉着长气,一言不发,像是吓傻了。

    半小时后,万人口号随着狼群一并消失,赵师傅换了一桶汽油,表示可以开动了。再次启动的时候,我们总算是长叹了一口气,这条命算是捡回来的。

    至于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没人敢问,也没人知道,就算像汪仔这样看过一眼的人,这都不愿说起,总是支支吾吾的说自己没看,叫我别问了,到时候老黑知道了,老子又要被罚了……

    天亮的时候队伍做了最后一次休整,吃了几口饼干,填充了一些弹药,老黑也将自己珍藏多年的手枪给了我,这他妈的一个劲的叫我别乱崩,崩死人了最多上军事法庭,崩坏了枪,老子三秒钟就灭了你……

    我呵呵笑道,说不敢。

    陈教授和上面取得联系,将昨晚的事儿报告了上去,从他们对话中可以看出,出这档子事都不是他们关心的重点,重点在于,昨天晚上有谁看了什么?

    陈教授再三询问,我们都表示没看,而我也不会出卖汪仔,也是一个劲的摆头,最后老黑和陈教授拿起那个奇怪的步话机,收录了一下数据,车又缓缓的开动了。

    黄昏的时候,老黑咧着嘴到挑上棚,问我们怎么样?有没有吓着?开始还有几个新兵嘴硬,说是没事儿,见多不怪,倒是说完这话后,老彭就受不了了,屁股一拍就扯着一个新兵的裤子说到:“叫口号时候,从你屁股眼串出来黄色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大家都笑开了,车上又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老黑叫大家打住,从口袋他掏出一张地图,确切的说是一张军事地图,这种地图是由等高线制作而成,并且标注有任何地名,大都在密集的等高线上标注一些阿拉伯数字和一些奇怪的符号,一般人是很难看懂的。

    老黑先是笑着发了几支烟,然后说辛苦各位了什么的客套话,然后指着一个标高说这是我们现在的位置,然后指着另一个标高,说这是目的地。当然这说完我们没一个人懂,但也不敢做声,还是老彭一手甩掉那张地图,说老黑瞎几把乱说,这他妈的都是新兵蛋子,谁听得懂你那个什么标高,然后找出一张普通地图,叫他重说。

    其实老黑也是接到上级命令,这会儿要进入531洞窟,所以,必然要我告诉我们这次确切的方位,以便行动。等老黑说完,我才知道,我们所在的位置完全和之前的坐标对不上号,之前是说经过乌鲁却勒镇,然后往右驶入阿依库勒村,在行驶100公里左右就能到达了目的地,而这会儿,老黑却告诉我们我们现在进入新疆的赛里木镇,阿可达板村境内!

    简直就是南辕北辙!一个在北,一个在南!而我们根本就没察觉到!更要命的是,不出意外,车在三小时后到达目的地,也就是所谓的“阿苏克洞穴”,这会儿想来,阿苏克洞穴也并非是在阿苏克境内,更可能是一个行动代号或者地理标志。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心里有一种被欺诈的感觉,硬是活生生的忍了下去。

    之后的三小时,车里无一人说话,都处于沉思的状态,只有汪仔像是掉电一般,死死的瞪着戈壁滩,似乎在回想昨晚看见的那一切。

    块进入阿苏克洞穴的时候,戈壁滩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森林和湖泊,而地面开始出现坑坑洼洼,车辆晃动的十分厉害。

    黄昏的时候,陈教授跳下车,说是到了目的地,要求我们下车整理装备,轻装上阵,带足十天的干粮就足够了,至于臃肿的行头就原地销毁。

    这还真的应了老黑出发前的那句话,带那么多都用不上,还不如不带,我将自己的毛被、凉席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付之一炬,坐在地上就发起了呆。

    只是没过多久,前面探路的老兵回报,说是前面发现一支队伍,和我们极为相识,极有可能是一纵队的兄弟,陈教授一听,说不可能呀!上面还没收到他们的消息,愣了半分钟,手一挥,叫我们先去看看。

    其实我们只是工程兵,并非武警部队,对于开枪作战这类事情我们并不在行,从昨天杀狼的事儿来看,有好几个兄弟都在放空弹,七八枪也没打到一根狼毛,问题是,要是前面的部队不是第一纵队,这该如何是好?

    不过这事儿陈教授也似乎考虑到了,在进入树林后,一直都是隐秘行军,叫我们放轻脚步,稳住慢慢走,千万不要弄出声响。

    四十分钟,穿过一片草地,前方到达一座起伏的高山,前面的陈教授手一挥,叫我们都趴下,前面有动静!

    探路的老兵再次回来,一脸阴沉,陈教授问他好几次是什么情况,老兵也不作声,最后嘴巴一撇差不多要哭出来了,我趴在地上一看味道有点不对了,在向前匍匐十来米,到达一个岩层下面,用望远镜一看,这就吓得半死!

    山谷下面,全都是死尸,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大都是断了胳膊,脑袋开花的那种,十分惨烈!细细数来大概有十来具尸体,而最关键的是,这十来具的尸体穿着打扮和我们一模一样!

    我们开始还不确定这是一纵队的兄弟,还是陈教授发现了一位60多岁的老头,这才甩掉手中的望眼镜,泪眼婆娑的跑了下去!

    老头就是齐教授,第一纵队的专家,这会儿躺在地上,肚子已经炸开了,肠子拉了几米长,头顶也被工兵铲一类的利器砍掉一半,白花花的脑浆迸了一地。

    陈教授抱着齐教授的尸体就大哭起来,队伍中的战士脱掉帽子,低着头。

    陈教授将尸体准备掩埋的时候,再次爆发了脾气,对着上面就大叫起来,说是什么狗屁指挥?你他吗的吃屎长大的。

    老黑劝了几次,叫大伙先把尸体埋了再说,谁料陈教授放下无线电,彻底的爆发了。

    “这事儿老子一个人做不了!好不容易收集到的信息,这会儿全没了……”

    “531是个陷阱,进去了就出不来了,我总不能把一批批青年给陷阱里面塞,我良心过不去啊……”

    说道这里,陈教授已经处于崩溃边缘。
    第十一章 绝密行动

    不过这会儿我们倒是不答应了,陈教授说的话我们这群新兵蛋子可是听进了耳朵,记住了心里,在等陈教授一个合理的解释,之前说的话都是个什么情况?是个什么陷阱?

    陈教授尴尬的一笑,说自己刚才失态,大家别往心里去,还叫战士们把尸体掩埋了,打算进入洞穴。谁料除了老黑老彭两人应付之外,其他成员都没响应。

    事情到这里,很显然出了问题,然而陈教授并不想解释这一切。甚至还有几个新兵闹起了情绪,差不多到了擦枪走火的地步,原因很简单,就算死,自己也要死个明白,最终的话题都聚集在531身上,这到底是个什么工程?

    新兵蛋子三个人,有三人,比我们早一年进入531,这会儿慢慢端起了步枪,浑身发颤的问起了话。

    “531到底是干什么的?”

    “挖陨石的!”

    “陨石在什么地方?”

    “就在洞内。”

    说道这里,三个新兵蛋子又将枪口抬起了一点,看得出这几人要对陈教授发难了。

    “一纵队尸体到底是什么情况?”

    “无可奉告!”陈教授想都没想,口中就溜出几个字。

    “我再问一片,一纵队的尸体是什么情况?!”这三个新兵蛋子在第二次问话的时候已经处于崩溃边缘,问话的声音如同黄河一般咆哮,瞬间将枪口对准了陈教授,就差没打开保险!

    “无可奉告!”陈教授还是那句话!

    我脑子这会儿也是蒙的,完全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我举起老黑那把手枪的时候,他也是吓了一大跳,赶紧叫我们停手,这事儿既然发生了,陈教授不说,我说!

    按道理老黑本应该压得住场子,但被这么一搅合,自己也无能为力,兵不收将令,军心动摇那才是要命的。等老黑抽着烟准备说的时候,陈教授一把打掉老黑的烟蒂,大骂道:“你他吗的吃多了,忘记当年给你的惩罚了,你这会儿在找死知道吗?”

    说完这话,老黑低着头不敢言语,两边就这么僵持了一个多小时,三个新兵蛋子开始还不停的追问,最后摆出一股你不说,我也难得理会的态度,最后抓起地上包裹,要打道回府了。与其不明不白的死掉,还不如自身自灭,好歹也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场面一度失控……

    我被汪仔拉的老远,叫我安分点,别他妈的想造反,要真的擅自回去,别说上面给你上面惩罚,能不能走出戈壁滩还是两个字。

    老黑和陈教授最终商量,还是说出事儿的缘由,在说之前,陈教授叫我们做好心理准备,有的真相并不是我们能接受的。

    故事还是接着老黑那天晚上说的事,并且更加的离奇。

    在西藏高山找到那颗陨石,挖掘到美女棺椁,最后被专家一车拖走后,整个531工程进入为期五天的大挖掘。

    上面要求五天之内挖穿山体,又调了几百的工程兵加入进来,前几天,工程进展十分的快,也没挖出什么棺椁女尸的玩意儿,按着预算,挖穿山体应该在四天之内可以搞定,至于之前遇见的怪现象,上面一口咬定都是幻觉,如同我们现在所看见所听见的一样,都是幻觉。

    那是到了第三天晚上,工地发出阵阵庆祝声,老黑跑出去一看,听说是山体已经挖穿了,好几百战士都高呼XX万岁,举起酒杯开始了庆祝。

    当时陈教授也在场,跑去山洞验证没说谎话,就站在高处开始讲话,准备搞个庆祝会。就在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感觉事儿有点不对,好几百人的队伍,怎么越看越多,在仔细看看,就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除了战士多了许多之外,这还发现,这些人都是两个!也就是说他们一张面孔有两个身体!并且从模样、穿着、配饰都是一模一样!

    陈教授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开始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或者是某些战士恶搞,化化妆吓唬吓唬人,也更有可能是某些部队的战士又加入到了531,当然这种可能还是极小,在讲完话后,陈教授碰见老黑,叫他去发报问问上面,怎么多出来那么多战士。

    老黑当时也是个新兵,狗屁不懂,当即站在高处一看,发现这问题后,就大声的叫了起来,把这事儿一口气给说了出来!

    就在老黑说完后,整个场面就冷了下来,队伍就分成了两边,不同的面孔站在了不同的队伍,在沉默了三四分钟后,双方抄起家伙就伺候对方……

    老黑说道这里,一脸的沮丧,猛的吸了一口烟,接着说道:“我是拿着大铲劈死了和我一模一样的人,那人跪在地上说自己刚入伍,什么事儿都不懂,上有老母,求他放过自己……”

    说到这里,老黑完全崩溃,没法说下去了。三个新兵蛋子也放下了枪口,蹲在了地上,都在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教授拍了拍孙女的肩膀,然后笑着说道,自从这事情出来以后,我脱离了531,一直到了去年,上面才把我叫回来,不过老黑为此要永远的留在了531,这是对他的惩罚……

    说到这里,陈教授怕是我们还不信,指着齐教授的尸体又说道:“是我鲁莽了,这也不是齐教授的尸体,与此同理,这只是老黑所说的复制人。之前你们看见的可能是幻觉,也有可能是先是存在的,我没法告诉你们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说道这里,陈教授从齐教授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我们围过去一看,这才发现这字是反的,是个镜像!

    这个发现犹如一针心奋剂,所有在场的战士将地上的尸体检查了一番,都惊讶的发现同一个问题:只要是不对称的图形或者是文字,都是反过来的,全是镜像!

    也就是说一纵队的战士一点事儿都没有,这些死去的战士都是复制人!上面的指示还是行得通的!

    战士们情绪稳定了下来,老黑也表示这次的事儿就算了,

    但下不为例,我们也打趣的说你和陈教授也顶嘴过,好意思处罚别人?

    老黑这人有时候就是爱显摆,这战士说完,当即就把三个新兵抓出来,要他们去做饭,三个新兵捞着头嘿嘿一笑,只要你们吃得下就行……

    开始以为他们做的难吃,谁料吃了之后才知道,他们是湖南人,他妈的放辣椒和放盐一样,辣的战士们嘴巴直喷火。

    到了晚上,陈教授拿出地图让我们去看,我总算是见到了这阿苏克洞穴内部构造地图。

    按着地图所指示,阿苏克洞穴就在前方1公里的山体中,洞内分为三个阶段,第一段是中国人开凿的,没什么机关,并且质量十分的粗糙,第二段是日本人开凿的,可能会遇见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第三段,是德国人开凿出来的,暂时还没有人进入第三阶段,所以并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玩意儿。

    而我们的这次任务就是要进入第三阶段的洞穴,找到里面的化工厂,将里面的陨石带回来。
    第十二章 山谷

    这时汪仔插嘴问了句:“三个阶段?还要走这么远?听起来这也太麻烦了。”

    老黑瞪了他一眼道:“容易的话要我们干嘛!随便找个人挑着扁担不就带出来了!”

    这句话戳中战士们的笑点,大伙儿纷纷笑起来,汪仔一脸委屈的埋下头。

    陈教授也融入到欢笑的氛围中,不过领导就是领导,虽说经历了些不愉快的摩擦,可一旦过了这茬还是不忘说些鼓舞士气的话。

    “这个陨石嘛,我们也没亲眼讲过,不过就是有万分的困难,咱们也得想办法跨过这道坎!话既然也说道这份上,我现在也可以明确告诉你们了,这次的行动非常危险,其程度远远超乎你们的想象。而且这过程中必然会发生流血,甚至是牺牲的情况,可我们不能退缩,一定要硬着头皮走下去!”

    说到这陈教授叹了口气,样子很是痛心但又被他强压下去,接着道:

    “就像你们之前说的,死也要死得明白,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国家!如果你们还自认为是一名有血性的士兵的话,明天一早就都把精神给我绷紧了,咱们拧成一股绳,就再去他一趟鬼门关看看!”

    陈教授倒是文化人,一席话说得我都跟着热血沸腾起来。随后战士们自发发出整齐的呐喊,声势一时响彻整个山谷。

    夜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当晨曦的曙光滑过山谷,集合号声也随之响起,声音在空旷的山野中回荡显得有些凄凉。

    我们一行人赶紧爬起来,简单的吃了口早饭。我偷偷的摸着腰间老黑给我的那把手枪,心里总算有个靠山,以后危难时候就全靠你了,兄弟。

    这时,天还未大亮,我们的队伍集合在一起,由老黑下令整齐的出发了。行军路上还是老样子,由陈教授负责带路,老黑主管一切大小事务,而不同的是这次我走在队伍中间,后面的位置留给了老彭等几名老兵。

    我们从山谷上方绕过第一纵队复制品的那些尸体,朝前面的大山山脚处进发,而我心里一想到这点的时候就止不住的恶心。那么多开膛破肚的人,居然是被复制出来,要是让我碰见活的……打住,我告诉自己,这个话题可不适合现在研究。

    我们的队伍走了约莫半个钟头,太阳已经从东边山头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暴漏在天空中,那斜射过来的光线别提多刺眼,但行军的路可是不会断,我们纷纷转动帽檐,或者干脆闭起一只眼来走路。可即使这样又走了半个钟头,那看似不太远的大山仍旧与我们保持着距离,我估计这一半天能到达就算不错的了。

    陈教授昨晚讲话的情形我仍旧历历在目,不知不觉间,对这个老教授也又增添了几分好感,看样子他也顶着很大的压力。看着走在前面时不时翻看地图的老人,心里那份尊老爱幼的同情心也不合时宜的涌上来,这样的花甲老人还为着使命来这大山里奔波劳累,看来这老辈人的革命精神不服是真不行。不过我也别光顾着为别人伤感,此趟行军,也许就是我的绝路啊。你说我要是真的嗝儿屁了,我堂叔会是什么心情呢?亲手把侄子的性命断送,而且死的不明不白。搁在报告上也就是简短的一句话。

    不过这时,我的想法又发生了转变,因为我注意到了一个人。那是个长的非常漂亮的女人,也就是走在陈教授旁边的孙女。假如此次行动万分凶险的话,走在他旁边的孙女又是怎么回事?亏那陈教授还口口声声说道不想看着一批年前人又被送进去,难道不是亲的?

    我的主观意识告诉我,不会,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别事瞒着我们。既然命运已经安排我走上这条非比寻常的路,那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果然如我所预料,我们的队伍经过大半天的跋涉终于到达了山脚。清点人数后,老黑下令原地休息几分钟,并且还交代我们别四处乱走,一旦出了什么意外不光自己受罪还会影响到整个行动的进程。

    此时的老黑总给我变了个人似的感觉,表面虽说装的跟没事人但实际上他显得有些紧张,不过这些轻微的细节要不是跟他混在一起时间久了我也不会察觉到。

    而他本人更是有些不放心,特意把老彭叫过来告诉他盯着点我们,别出什么乱子。然后他的人就随两名老兵消失在我们眼前。

    当汪仔好奇的问道老黑干什么去了,老彭只是不耐烦的回答我怎么知道,让你老实呆着就老实呆着,然后自己点上了一颗烟。

    其实这原地休息有什么不好的,起码我不会去外头吓乱跑,这荒山野岭的,尤其是经历了之前的那些事儿之后,不是说我胆子小,这周围啊会发生什么离奇古怪的事儿我现在还真说不准。

    不过既然是原地休息,就也不用那么规矩了,三人两伙儿的一组,大家就这么闲扯上了。我拉上汪仔,把自己刚才对这次行动的想法跟他说了,也当做是打发时间。

    汪仔听完也深表认同,我就又顺势悄悄问他之前那会儿究竟看到了什么,可谁知汪仔一回想起这个脸立马就绿了起来,整个人都变得不自在。想不到隔了这么久,汪仔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那一定是非常了不得的东西。

    我一想得了,也别难为他了,大不了我不听不就完了,刚要开口汪仔却一把按住我的手,低声告诉我千万别跟任何人说,而今后也不许再提起,我也只说这一次!当时他的手是冰凉冰凉的。我被他这么一说好奇心也就又涌上来,忙点了点头,汪仔犹豫再三终于将嘴巴靠近我的耳朵,看样子是下了极强的决心。

    可就在这时,老黑他们突然回来了,并马上命令我们集合。我还想听汪仔继续说下去,就没立即起身,不过身边的老彭却看不惯了,嘀咕了句:“墨迹什么呢,集合了没听见?卿卿我我的。”

    就这样,汪仔这事儿就这么被差了过去。

    我们一行人拍了拍屁股,还像来时的一样站好队,这时有人小声嘀咕:“眼看就到晌午吃饭的点了,还瞎折腾啥?”又有人回了句:“想挨处分啊,还tm抱怨,肯定是出啥事儿了呗。”

    前头,陈教授和老黑还在私下里说着什么,交谈完毕两人相互点了点头。

    老黑走过来,脸上有点歉意的告知了现在的情况,果不其然叫那个家伙说中了。老黑说刚才随两个兄弟去洞口位置看了看,本来是去探探路却发现原本密封的洞口被人打开了,所以呢午饭时间就只能往后延延,或者路上找机会自己先垫吧垫吧。

    命令就是命令,再抱有歉意的命令它也是命令,而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一行人谁不饿得慌,可还是得先忍着。而我不光肚子有点饿还有些窝火,怎么我们这行军队伍一天净他妈出情况。

    沿着山脚向西走去,没多一会儿,前头老黑就命令先停一下。队伍正停在一个山崖边缘,老黑脚踩着一块石头,把望远镜递给了陈教授,自己则用手指向山崖下面的一点。接着把旁边一背着设备的家伙叫过来,开始摆弄起仪器,好像在测量某些数据。

    而这时,前方的士兵忽然发生骚乱,好像看到了山崖下面有什么东西,正大为失色的朝下面指指点点。这样一来我们后边的人就禁不住好奇了,我惦着脚,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老黑听见了后边的动静,回头看了眼又低声跟陈教授商量了句什么,陈教授点头后,老黑向后大声喊了句:“想看的都过来,都给我盯仔细喽,小心摔下去。”

    我们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乐的跟一朵花儿似的,这可是部队里百年难得的放纵机会啊,当时也顾不上身体的劳累,匆忙的跑过去。只有老彭等几个老兵没动地方,甚至在我们跑过去时还在背后吐着口水的说了句:“新兵蛋子!”

    可是当我真的看到山崖下方的景象,我的人突然变得静默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那几个湖南兵中的一个因为跑急了差点摔下去的插曲,我才神才缓过来。

    我闭上眼,深吸了口气,重新再去看那眼前的景象,因为我觉得那不过是幻觉。可最应该是幻觉的竟然偏偏成为了现实,而且就算让我重来一次我也会说,那绝对是我一生中看的两个最震撼场面之一。

    怎么说呢,山崖下面有一个巨大的山谷,呈规则的圆形,就像一个巨大的碗被压在土里,碗口直径将近一公里,我没有胡说就是一公里,底部看样子也存在面积不小的圆形空地,至于个别零星的东西我就看不清了。而更奇特的是,这个大碗里非常干净,不同于自然中的其他地方,这里四处都光秃秃的,只有少数几个位置长了些植物。

    当我们中有人问起这个山谷是怎么形成的时候,陈教授忽然放下望远镜说了句:“咱们准备下去吧。”

    老黑向后一挥手,那几个老兵也跟着凑过来。等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次行动中提到的那个洞口就在这山谷底部,沿着洞口上方的斜壁爬上去就能看到湖泊。
    第十三章 进洞

    这山谷下的斜壁与地面大概呈四十五度,虽说某些地区的人行道就是这个角度,可这也不是一屁股滑下去就能到底的,要是那样即使不摔死屁股也磨平了。

    我们分成两组,在上面固定好绳索,就这样把着绳索一点点向下摸索着前行。两条绳索间隔不远,为的是一旦发生意外两组人也能相互照应着。陈教授别看杖国之年,但动作的敏捷程度丝毫不逊色我们这些年轻人,他孙女陈嫣在他上方,正好与另一条绳索上的我并肩而行。不过出于陈教授年纪大的考虑,跟在他附近的老兵还是紧盯着这位老人家。

    我这一路上光顾着小心脚下,也没什么心思去看身旁的美女,而当我一抬头的时候发现身旁居然换人了,汪仔看着我嘻嘻笑着。原来我光顾着小心,走的慢了点。

    汪仔开着玩笑说你快点,还不如人家女同志呢。我听了有些恼火,白了他一眼赶忙忙抓紧脚步。

    我们一行人就这样缓慢先行着,由于精神高度集中,肚子里的饿劲儿也被大发过去了,也没人再提起午饭的事儿。

    同样的事进行时间长了,我们的精神也渐渐放松下来,动作也麻利了很多,接着不少人开始冒出几句打牙祭。

    汪仔这时候向远处望了眼,轻声问我道:“唉,你有没有觉得这山谷是怎么形成的?”

    “我怎么知道?”

    “我看是一场大爆炸。”

    “爆炸?你怎么不说陨石砸出来的?”

    其实我也不是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不过之前有人问过,但没什么结果,反正那洞口就在眼前,这个问题相对来说显得也有些无关紧要。

    想不到这时,一个非常娇媚的声音说道:“你猜对了,的确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规模很大的爆炸。”

    这时,我的顺着说话者的声音来源看去,正是陈教授的孙女陈嫣。

    对于有人这突然插上这么一嘴,我跟汪仔都愣了愣。陈嫣倒是继续说道:“那你们不想想是什么导致了这场爆炸?”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脑筋还真的陷入了思索,要说是爆炸,虽然从山谷的形状来说是比较贴近的,可是这样的规模,那得是什么规模的炸弹造成的?难道说原子弹?那样的话这里残留的辐射就会要了我们的命了,所以我还是宁愿去相信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况且她怎么就知道这是爆炸产生的,又或者她在跟我们开玩笑?

    想到这儿,我摇了摇头,朝她露出微笑,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反倒是汪仔,被人家这么一说好像更认同了自己的猜测,也不再理我,双眼有些空洞,转而脸色有些发白,好像真想到了什么,而且还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

    我看到此情形,不免偷笑起来。我们向下又进行了约么十几分钟的路程,而且越往下走我感觉坡度越小。整个途中绳子是没少接,同时我们身上的绳子也没少携带,光我身上就背着两捆呢,或许以后能派上用场。

    这时,又到了下面接绳子的时候,我听到前面的老黑叫他们先等一下,自己则用脚探了探地面,说道:“用不着了,从这里开始改为步行。”

    原来再往下的坡度已经影响不到安全,进而我们的脚步加快了许多。又是几分钟后,我们一行人下达到了谷底,陈教授联系上头表示已经来到洞口附近,的确已被打开,稍作休整后便打算进洞。

    然而所谓最后修整,其实就跟原地待命差不多,只是领队的还有些许疑问,所以停留在此一会儿,所以我们这一行人就保持姿势站在原地,随时听候差遣。

    我留意了一下周围,不过不留意还好,这一留意还真有些奇了怪,按理说挖掘隧道应该是个大工程,况且那图纸我也看过了,可这山谷底部怎么看不见任何人工修造的痕迹?更别提什么大型机械化设施。难道当年挖洞是靠铁铲一点一点挖掘的?

    真正要进洞的时候,我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想象中挖开的大型隧道,而是一个比下水井盖大不了多少的洞。当时我就震了一惊,难道当年真的是用铁铲挖得不成?

    这时汪仔轻轻捅了我一下,叫我看那洞口旁边,刚开始我没明白什么以后,凝神一看的时候才明白,原来他是让我看脚印。在洞口的另一条方向,一条不属于我们的陌生脚印所组成的足迹延伸到很远的地方,再加上刚才偷听陈教授所说的,看来应该是有人比我们先一步进入到这洞穴中。

    那这伙人是什么人?光凭脚印,一想到复制人那些恶心的事我们一时也无法肯定是否为第一纵队,而且人数跟定不在少数。

    陈教授扔在一旁思索着什么,不停的摇头又不停冒出疑问。老黑在旁边看着,虽然有些着急但也没说什么。不过这老黑也是,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了闷葫芦,只管对我们发号施令。

    又过了两分钟,陈教授在孙女的搀扶下终于决定了注意,随着老黑一声令下,行动正式开始了。

    那下水井盖大小洞口原本由非常坚固的插门封死着,现在已经打开,里面黑洞洞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陈教授身先士卒,第一个下到了里面。我当时就有了疑问,不用绳索吗?

    等到凑近了才发觉,原来里面早就安装了钢筋制造的把手,就像潜艇的通道,我们也纷纷戴上探照灯,跟矿工似的逐个下到洞里。

    初始的时候,接着外面的光线我们还能分辨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四周都有铁皮包裹着,就像个大烟筒。可是越往下走,就变得越黑暗,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头,总觉得这垂直而下的烟筒是备用入口,原本的洞口出于某些原因无法打开。

    望着那下面无底的黑暗,一种神秘掺杂着些许恐惧慢慢侵蚀了我的心头,突然我有了一种想逃出去的欲望,可是人已在此,我的手脚还是不断向下方前行着。

    常时间的工兵生活,虽说下地洞还是头一次,不过对于背着物质的我来说还是在承受范围之内的。比起那些挎着步枪弹药的家伙,我身上不知有多轻松。

    随着我们越走越深,等到了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我们不得不打开头顶的探照灯,不过这下可好,那种神秘恐怖的气氛就更浓了。一道光柱下去,竟然见不到底,你说这得有多深?

    下面突然传来老黑的命令声,随着通道声波经过反射已经扭曲得不像人话,但我们还是听清了,他叫我们少开几盏灯,留两三盏就够了。

    听了这话我立刻关闭了头顶的光线,最后队伍里只留下了三盏。十分钟后,我们下到了底部,陈教授毕竟年老,需要休息一会儿,可是别说他老人家,就是我们这些年轻人经过这么长的爬梯子运动也有些腿软。你说这为什么不用绳子滑下来,那样多省事?

    陈教授拿出地图,寻找了下当前所在位置,而我看到他在第一阶段约莫三分之一的地方做了标记,这么说我们不是从头开始进入的。不过后来我也明白为什么这么做了,那是因为前三分之一的路程出现了坍塌,至于造成坍塌的原因,唯一的解释只能与那件事有关。

    等我卸下身上的包裹,回头一看黑暗中亮着不少光点,原来不少人都点上了。我也拿出烟,准备吞云吐雾一番,但这时我发现老黑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黑暗的隧道里看着他黝黑的皮肤就显得更黑了,不过我转眼一想能大概猜出他的目的,就把烟又藏进裤兜。

    老黑瞧了我们一眼,便把目光锁定在站在墙壁附近汪仔的身上。老黑向他嘘寒问暖几句,果然是烟没了,找人要烟。也是上次从汪仔那儿尝到了甜头,所这次依旧找上门,不过这次可甭想贡献出我的资源了。

    可是汪仔的行为有些反常,他叼着烟,反倒对墙壁特别感兴趣,老黑管他要烟他居然随手把自己剩的半包全都给了出去,这让老黑刚开始也是一愣,随即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汪仔又继续看了一会儿,来到我身边对我神秘兮兮道:“这墙壁有点古怪啊,外边盖着层黑灰,好像用火烤过。”

    我抽了口烟:“你怎么知道那不是常年久月挂上的灰呢?”

    “我刮开了一层,感觉不像,那就是火烤出来的,而且还堆积着不少黏糊糊的物质,不知道是什么。”

    “行了,别整天疑神疑鬼了,有问题你就问陈教授去。”

    汪仔反驳:“不过我是不是都没猜错?”

    我会想了一下道:“你就第一次蒙得靠谱,事实也为你证明了。”

    可汪仔接着居然又来了句:“那你下到洞穴里后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拍了他头一下:“做梦来过啊,咱们都是第一次来啊。”

    汪仔继续抽着烟,不再说话。

    稍作歇息之后,一行人继续向更深处前行。我们现在处在第一阶段,就是我们中国人挖掘出来的部分。但与其说是挖山洞,不如说这里就是个地下工程设施,周围修整的非常整齐,各种粗细大小的管线延伸至看不见的黑暗地带,甚至没间隔几米就安装了一枚电灯,但是估计无法使用了,就算线路没问题,发电也是个问题。

    路也修得很平整,更像是为了方便运输什么东西。而后来我也得知这工程说是发掘,可挖掘只占了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在日本人建造的地下工程基础上进行翻新修整。可是小鬼子当年是靠什么基础发掘出的规模如此庞大的隧道呢?难道是沿着德国人的线路,可德国人又凭借什么技术造出了这样一个地下工程?

    其实别光说汪仔,我发现自己也真是,越深入513工程,我的疑问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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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骸骨

    队伍继续先行,一路上相安无事,我们的也逐渐适应黑暗的环境,精神也放松了很多。不过走着走着,随着气温变化,我们都逐渐将棉衣披上,后来才知道这地下工作最重要的就是保暖还有氧气。

    不过当时没人提到氧气这也就说明这一点是不需要担心的。可是说到这点我又不得不提一个小细节,那隧道的空气里也不知混着什么味儿,阴沉沉的,或许地下的空气就是这样,受到某些矿物散发的怪味儿所感染。

    隧道远比我们想象中要长很多,在底下行进了将近一公里,我们再度停下脚步休息,这时腿已经累得不行,歇了一会儿后肚子也咕咕叫起来,这才想起还没吃午饭。

    估计是陈教授也挺不住了,经过长途跋涉,体力流失很快,等身体一冷却下来就开始提醒补充能量了。说着我们纷纷支起小锅,但到下面来吃的伙食可就不如上面了,面糊糊知道不?里面加了盐,要不是配上肉罐头我说死也吃不下去。不过这也是为了方便携带,而水源更是珍贵,没人就那么一壶水,从下了车一直挺到现在,要是再过几天,非喝尿的节奏不可,希望这次行动能早点结束。不过后来证明我虽然没用得着为水发愁,却也不是那么轻松就结束这次行动的。

    开饭的时候,在地洞里头也没什么讲究不将就,资源能省则省,随身抄起个小盆儿就凑活着吃起来。

    当盛着面糊的食盆被端到陈教授和他孙女面前时,陈教授倒是习惯了风餐露宿,二话不说就吃起来,他孙女陈嫣搅了搅面糊,也一声不吭的往嘴里送。

    食物是难以下咽了点,可是看人家女同志都能坚持咽下去,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也实在不好意思挑毛病,纷纷埋头往嘴里灌。本着喝汤药的劲头,我勉强把自己的那份儿送进肚子里。

    吃饭时间草草结束,我正坐在一旁点上一根儿,逍遥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没过多久一支烟的功夫就过去了。队伍开始整顿,准备出发。

    可就在我提起包裹的时候,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枪响,在相对封闭的空间内,那响声可是特别的震耳,吓得我一哆嗦,手上的包裹也跟着放下,而下意识中我立即摸出那把老黑给我的短枪。

    枪栓的声音齐刷刷的跟着响起,老黑大喊一声:“怎么回事?”

    只见坐在最后面的一名新兵蛋子哆哆嗦嗦的扶着枪管,白色的烟雾从里面缓缓升起。看他那受到惊吓的模样,显然是看到了什么。

    灯光顿时向后面照过去,可是什么都没有。老黑走过去照他脑袋上就抽了一巴掌,看着我都嫌疼。

    “乱开什么枪!别告诉我走火了!”

    那新兵蛋子显然惊魂未定,手指着不远处头顶的上方,说话也都些结巴:“在上面,有,有人。”

    有人?这话一出,我们立即紧张起来,纷纷看向自己的头顶,这隧道顶上怎么会有人呢?手电光一道道照过去,一时有些乱了阵脚。

    还是以老彭为首的老兵比较镇定,朝棚顶山看了几眼后,手指着一个地方,一道灯光立即照过去。果然,只见在一块稍稍凸起的岩石后面,一个人形的黑影显现出来。

    我们当时都倒吸了口凉气,这一路上遇到的怪事也算上不少了,我还记得三蛋子中枪的那事儿,难不成又是那些匪夷所思的东西在作怪?

    枪口纷纷抬起,老黑脸一横吼了一声:“都他娘的给我放下枪!”

    听到命令我们全都放下枪口,不过那人形的影子却始终未动,难道不是活物,或者说只是个人形的什么东西?

    观察了一会儿后,老彭看了老黑一眼,老黑朝他点了点头。接着一声枪响,老彭一枪打在那人形的影子上,不过那影子仅仅是微微摇晃了一下。

    陈教授也走过来,眯着眼仔细瞧了一会儿,道:“派个人过去看看,不应该会有活物挂在棚顶山。”

    老黑向后看了一圈,最后还是一名老兵自告奋勇走了过去。当那名老兵手里手电光射向那个阴森森的影子时,我们的心也跟着跳起来,生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然而还是我的想象太丰富了点,接下来什么都没发生,更没有什么怪物钻出来。那名老兵观察了一会儿后,面向我们道:“是个死人。”

    可谁知他刚说完这句话,他口中所谓的死人就忽然朝下面扑过来!下意识我们的枪口纷纷举起,就连老黑也包括在内,可被吓倒在地上老兵向我们做了个停的手势。

    我们定了定神才发现原来那死尸并非动了,而是落了下来,由绳索坠着,在半空中不停的打晃。

    我们吐了口气,这才敢走过去,不过就刚才的情形来说,即使是那名老兵也被吓得浑身是汗,趴在地上。

    对于死人,我虽然见得不多,但知道对方是死人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我们一行人凑上前去,由老黑命令着将那死人放下来。

    不过说实话,看到那惨兮兮的面容时我还是有点小怕,因为这具尸体好像并不是普通的死法,浑身焦黑,衣服都烂没了,只剩下一副骨架,由黑色的绳索吊着。可是怎么会有一副骨架藏在头顶上呢?

    手电光再度向顶上照过去,发现别有洞天。原来那顶上居然有一个可容纳一个成年人大小的洞穴,那绳索一直延伸到里面。

    当灯光再向里面照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有一具尸体。我们使劲儿拉动那绳子,上面黏答答的,但也没管那么多,一使劲儿,绳子长年累月已经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力量被我们拉断了,不过上面的尸体也跟着落下来。

    我们听到响声纷纷躲开,低头一看却发现还不知一具尸体,加上之前的一共三具,都是一副惨样,焦黑无比。后两具还好,身上的还留着点东西,不过都已经如胶泥一样,一碰就碎,所以也不好判断是什么东西。

    陈教授对此也深感奇怪,不停的沉思起来,嘴里不知觉的念叨着:“奇怪,真是奇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知道一些内幕的老黑也不禁发出疑问:“这些是什么人?”

    陈教授摸着下巴道:“年代非常久远,不过可以肯定不是我们的人,有可能是早在我们修建这里的工事之前就存在了,当初他们包裹在土堆里所以没有发现。”

    “可如今他们不是重见天日了?”

    说到这儿,陈教授轻轻呼了一声,道:“哎呀,该不会是山体运动产生的震动让他们,我们得赶快行动了。”

    不过这山体运动跟我们的行动又有什么关系?一时间我们一行人的脸上再度疑虑重重。陈教授见我们这个样子怕好不容易稳定的军心再度破裂,毕竟之前发生过了,所以又加了句解释:“这只是我的胡乱猜测,山体一旦发生运动我担心陨石也会出现什么意外,但希望不要如此。”

    一行人就这么出发了,走走停停的,我也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

    陈教授重新掏出地图,在上面做了些标记,老黑跟在他身后,跟个闷葫芦似的,只是在不停的抽烟,估计汪仔的那半包很快就会被他消灭掉。

    就这样又相安无事的过半个小时,队伍的气氛逐渐被偶尔穿插的私人对话所覆盖,老黑和陈教授也没多管,就算是默认了,要是这往后的一路都按照这个节奏倒也是不错。但这种情形要是班长还在的话,唉,不提这个了,这不知道他的人是死是活。

    我跟汪仔并排走着,我们俩嘴也没闲着,东一句西一句,渐渐就聊到三腿子身上了。

    “这小子中了枪伤,反倒享了清福。”

    “可不是么,早知道我也中一枪。”

    “回头啊,可得好好整整这小子。”

    这时候帮边老彭惨了句嘴:“你俩怎么知道人家享清福?那中了枪伤你以为像电视里那么容易治理呢?”

    汪仔道:“不是都包扎好了,抗生素之类的也打了,现在除了在床上趴着还能干什么?”

    老彭嘿嘿一笑道:“跟你讲,你们这些新兵蛋子,中了枪那也得看运气,三腿子这种位置还算幸运,处理也及时,可休养后的事儿就难说,还得看运气。调整不好一辈子都会烙下根儿,下雨阴天的伤口就发痒,钻心的痒,知道不?”

    汪仔不服气道:“虽说你是老前辈,可你咋就知道有这回事儿?”

    接着老彭就这话头也开始侃起来,说道他曾经的一个战友,就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然后就扯到战争中的伤患身上,什么缺胳膊断腿的,死于感染的,最惨的还是被单片削掉了裤裆里那玩意,想想都可怕……

    我们被他说得身上直痒痒,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但是聊天过程还是很享受的,时光不一会儿又过半个钟头。

    此时,前方陈教授突然停下脚步,整行队伍也跟着安静起来,好像又发生了什么情况。

    不过安静了一会儿,好像前方什么动静儿都没有。可随着时间久了,我们突然都听到一种很细微的声音,像是水流冲刷河床的声音。
    第十五章 水下

    我们再度竖起耳朵,果然是水声,十有八九错不了!

    但是隧道里又怎么会出现水?或者说是河流?难道当初挖掘的时候就有这些吗?

    陈教授脸上的表情所给出的答案显然不是这样,他重新翻出地图,又看了看四周,恐怕在思考自己是否走错了。但路只有一条,我们从那洞口下来以后就没走过岔路,如果说出了错那就只能说明我们从一进来就选错了路。

    陈教授想到了通讯器,但是想到在地下,信号不可能传输出去,地面上恐怕也无法检测到我们的位置。

    老黑同陈教授开始商量起来,两人相互证实了入口没有选错,那么就一定是隧道内部发生了某些不可预料的变动。

    “去前面看看不就知道了。”老黑提议。

    陈教授想了想:“也只能这么做了。”

    可是我一想到水就有不好的预感,如果水不深,那我们是不是要游过去?而后心里便开始祈祷,希望水流很湍急,我可不想拖着湿漉漉的身子继续前行。

    然而事与愿违,再前走了一段路,果然横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池子水。说池子也不太准确,应该说是一条地下河吧。手电光照射到两旁的墙壁,发现有一道巨大的裂痕,水就是从哪里流出来的,源源不断,看样子还很清澈。

    这下水的问题说不定解决了,但接下来的路怎么办?

    随着光线移动,我们又在岸边发现了个木箱子,看样子才停放不久,外头的木料都是崭新的。我们将木箱打开,里面装着折好的橡皮筏,还有船桨横放在里面。

    疑窦再度在我心中产生,这是哪位好心人放在这儿的?

    陈教授上下打量着木箱,最后断定这是属于我们的物质。那时候国产橡皮筏就只有两个地方生产,供给军队使用的型号也是最新型,以陈教授的见识断定这个倒是不难,可我们这一个边远地区的工程部队,一般都与这种东西无缘的,那么放置在此的人就一定知道了这里目前的情况,所以就不太可能是我们的人放置的。

    这样一来疑问就更重了,记得在洞口出有人比我们先一步进来了,那么就是他们留下来的?而橡皮艇的型号已经可以确定是我们的物质,难道是第一纵队吗?可他们了解的资料也不比我们多,应该说一样才对。那他们怎么就知道提前准备橡皮艇呢?并且还留了两个给我们。陈教授陷入思考中,这当中的疑问竟真的令他这个老教授也想不通。

    可事已至此,去好事就此折返呢?

    等他想了半天,老黑问道:“教授,咱么还继续向前吗?”

    老黑的话让陈教授回过神,他反问老黑:“你觉得呢?”

    老黑想都没想,立即回复道:“哎呀,这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既然有人替我们安排好了东西,我看就再往前走走吧,要是再遇到难题折返也不迟。”

    我听老黑这话,虽说心里十分不赞同继续往前走,但这话说的也不得不有些钦佩,看来这老兵油子还有点当领导的潜质。

    陈教授点了点头,道:“好,那就这么定了。”

    记得到达洞口附近的时候,陈教授那激励的演讲真是振奋人心,说什么必须克服困难完成这次任务,可这老教授自大进来后怎么行事犹犹豫豫的?看来这领导说话是不能全相信。

    橡皮筏很快就吹好了,当然是用嘴,几个人轮班。我们的人再度分成两组,这次是为了照顾我们这些新兵蛋子,以防遇到什么不测。陈教授和他孙女还是坐在前面,加上老黑,剩下的分配了两名老兵和新兵们,我跟汪仔所在后面,还有湖南那三个新兵,有老彭等老兵为我们坐镇。其实要我看这就是多此一举,什么新兵不老兵的,做个橡皮筏能出什么事儿。

    前头那几个新兵看能跟美女坐一块儿,心里都乐开了花,这当兵的都是几年看不着女人,可那些老兵按理说应该更兴奋才是,但为啥没什么高兴劲儿?当兵时间长慢慢变成和尚了?这也就是眼下氛围轻松点,若不然像之前那样啊,这一路上就竟被稀奇古怪的事儿干扰了,哪还有心思去看女人。

    橡皮筏漂浮在水面,用不着太大的力道就开始向前行驶。摇桨的事还轮不到我,话说这也需要点经验,要不然光用蛮力,船的方向也控制不好,所以由老兵负责。估计若是河流太长,后面兴许会换人。

    两艘橡皮筏一前一后行驶着,水面经由手电筒照射,反射出波光粼粼的花纹。唉,只要别让我们游过去就行。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正当时光不知不觉流失的过程中,前面的橡皮艇却忽然停了下来。老彭向前面大声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情况?”

    前头老黑站起来,拿着手电左右向水里照射,情况一时说不出的怪异。

    老黑回答:“我们好像挂到了什么东西。”

    我心想,暗礁?不会吧,顶多是某块凸起的石头。但如果这河流是流淌在原本修建平整的隧道里,那下面应该说没有任何障碍物才是。

    眼下,老黑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一名老兵正用船桨在船底拨什么东西,拨了几下后,老兵说看不清,再照亮些。

    接着,几道手电光便照过去汇聚在一起,一时间光源处通亮,如果水不深的话一定能看到水底的情形。可谁能想到,就在那道强光之下,突然出现了心头一震的东西。

    一只苍白的人手!

    老黑船上的人顿时慌了,说实话我们船上不也是一样。老黑紧张归紧张,咬着牙,黑黝黝的脸上都有些泛白,不过他还是举着手电,那名老兵神情也非常紧张,但还不至于吓破胆。

    那水底下顶多又是一名死人,只是看起来有皮有肉的,这次的死尸会是什么身份呢?

    等船桨将那尸体完全挑出来的时候,真相随之大白。借着手电光,我看到那尸体似乎刚死没多久,身上穿着跟我们一样的衣服。

    我听见前面的陈教授惊讶了一下,道:“这是,第一纵队人。”

    另一旁的老黑问道:“你确认?”

    陈教授叹着气道:“错不了,不是复制人,徽章都是正的。”

    死者的身份既然已经确定,那死因又如何?有两条橡皮筏是紧挨在一起的,所以我看的也非常清楚。那人是的时候一副惊恐的面容,应该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而看他的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大,真是可惜,也许我最后也会同这个人一样,说不定的事。

    不过战友总归是战友,即便死了,只要认定了他的身份我们做军人就绝不会丢下他。这次前所未有的一致同意,将他的尸体拖上岸,来不及处理的话就在山洞里将他埋了也好,不过那是后话,我们先要将他搁置在岸边,回来的时候如果条件允许再想办法向他的尸体运回去。

    不过想到这点的同时,我也注意到了其他的地方,难道第一纵队的人都是冷血无情吗?丢下战友的尸体不管,我想不会,一定是发生了某些事,导致这个人不得不被丢弃在这里,而这也很可能与他死亡的原因有关。

    尸体在水里,一时也检查不出死亡原因,反正不是中枪而死,那衣服都是好的。我们找了跟绳子,套在尸体山,这样就能把他拖到岸边。开始的时候老黑他们决定干这活儿,可是想到两船只见夹着个尸体,想想就不舒服,所以这活儿就由我们来做,准确的说是由我来。

    为什么呢?只能说我的位置比较接近吧。我拿着绳子,打了个活结,只要随便套个位置就行,很简单点儿事儿。

    然而等我正要做的时候,汪仔突然叫我停下,他指着尸体的手里:“你们看,他好像握着什么东西。”

    竟然又有了新发现,我们相互对视一眼,不知这会给我们的此次行程带来怎样的影响。尸体手里的东西很快被掏了出来,是汪仔亲自动手的,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积极起来,而我也就势将绳子递给他,让他一并将我的活儿给做了。

    当那东西呈现在汪仔手里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上面。但让人失望的是,那只不过是个皮带扣子而已,汪仔看了看也觉得没用,最后将其丢向水中。

    我又想尸体憋了眼,不过说实话,我总觉得尸体的面容有点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两艘橡皮艇再度向前缓缓的进发,二十分钟后我们看到了岸边,在岸上,还有两艘与我们型号相同的橡皮艇搁在上面,看来的确有人从这路过,加上水里发现的第一纵队的人员尸体,现在差不多可以确认这些都是上一队的朋友们留给我们的。

    陈教授看了看地图,又对照了一下周围的特殊标记,随后也松了口气。然而就在我们准备把橡皮筏搬到岸上的时候,一名战士突然指着艇尾叫起来:“尸体不见了!”

    我们一听这话,立即蜂拥到他身边,只见我乘坐的那艘橡皮艇的尾巴上,原本拴着尸体的绳子不知被某种力量弄断了。

    老黑拿过断掉的绳子看了看,道:“算了,丢就丢了,不管他了。”

    而话音刚落,我就听到水里咕嘟的一声,手里的电筒立即照过去,只看到水面下一条白影一闪而过。

    当时许多人都看到了那一幕,可老黑等老兵偏偏与我们持相反的理论,说什么也没看见,还说是我们新兵胆子小,眼睛花了。

    但究其根本,还是无迹可寻的,这件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十四章因为楼主网络问题在这里给大家道歉,下面补上十四章内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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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巨石

    路还要继续走下去,上了这条不归路,我的脚步仿佛就从没有真正停止过。

    在进行了约么两个小时的行军后,陈教授估摸了一下路程,说我们走完了第一阶段将近三分之二的路程,而今天就到此为止。

    自打进入地下以来,我的时间观念也跟着消失了,不过就算如此,身上的劳累感也不会随着太阳的消失而麻痹的。

    晚饭的伙食还是老样子,也没人在乎几点钟了。我们凑合吃了一口,现在进食只是为了补充能量,丝毫没有享受美味的感觉,就跟野生动物似的。

    不过照着这个节奏,恐怕要到达最后阶段还得一天的时间,说不定中途再遇上什么困难,花费的时间会更多。不过有地图与,没地图的区别现在就显现出来了,有了地图心里就有了底,不会盲目的感觉路程有多少,如果那样就彻底沦为毫无安全感了。

    而照这么估算,我们的食物也够这个来回了,不过还是在省吃的前提下。但话又说回来,这么难吃的东西谁会贪多?

    地洞里不能搭什么帐篷,我们都带着睡袋,燃起一个小火堆,再分配轮流守夜的人员。这里的火堆只是为了取暖,尤其是夜里,地下将变得更寒冷,冻死的可能都有。不过也有好的一面,我们不必担心有什么野兽来袭之类的,瞧这一天的进程,虽然有惊险,但恐怕那些稀奇古怪不会来骚扰我们。

    关掉手电就是黑夜,我们围着火堆躺下,不过还好,今晚的站岗轮不到我,我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

    带着一整天的劳累,我也没心思再闲扯,抽了一支睡前烟后,把烟头丢在活力就缩进睡袋里,眼睛一闭,梦乡已经来临。

    夜晚虽然冷,但愣是没冻醒我,而且也没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本以为会一直睡到早晨,却没想到,在我睡得最深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摇晃吵醒了。

    我睁开眼,耳畔还回想着某种轰隆隆的声音,而当我看了看周围后,尤其那炙热的火光,我确定这绝不是在做梦。

    周围的人都跟我一样,在睡梦中醒来。陈教授爬起来,问守夜的人,发生什么了什么事?守夜的刚好是老彭,他有些不确定的回答,好像是爆炸声。

    这回答令人有点难以接受,不过回想自己感觉到的种种可能,这结论也是比较靠谱的,可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是不是来的有点突兀?

    陈教授做起来,点找了一支烟想了想,神情严肃道:“都起来,收拾好东西我们立即出发!”

    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弄得我们一头雾水,不过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感觉到,这空气里仿佛某种不安分的东西在某个地方悄悄向我们逼近。

    我们无人多问,麻利的收拾好东西,虽然有点头昏脑涨,但也挡不住我们行军的步伐。

    灭掉火堆后,手电光再度开启。陈教授拿出地图,开始核对方位。

    然而走了不到十分钟,地面再度传来一股震荡,爆炸声经过隧道传播已经削弱了很多,但还是有余下的部分传到我们耳朵里。这次我感觉到了,那声音的源头来自后方。

    只怕是在我们后方,有什么事发生了。

    我们精神变得紧张起来,陈教授竖起耳朵,叫我们加快脚步。被他这么一搞,我们的心不由得更紧张起来。

    这种快速行军持续了四十分钟左右,我们终于得以停下来。不过这并非我们主管意志上的停止,而是手电光突然无法照射到远处,因为我们前面突然出现一堵巨石。

    要说这块巨石来的也真是巧,不偏不正正好出现在道路中央,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估计是从顶上落下来的,要不然从上面也是可以翻过去的,可现在上下左右都没有空隙。

    “会不会是刚才的爆炸所导致?”老黑问道。

    陈教授来到石头旁边,仔细看看了后忙摇头加上叹气。

    “有可能啊,否则我们就该见到第一纵队的人了。”

    “那现在怎么办?”

    这问话基本就是废话,老黑话出口后自己也这么觉得,忙惭愧的摇起头。

    眼看着石头堵住了去路,难道就此折返?不过照现在的形情看来,恐怕后面可未必同之前那样相安无事了。两次爆炸声已经说明一切。

    这时,老黑一拍脑袋,道:“咱们挖过去吧,正面不行就挖一条地洞过去,我看着石头也没多宽。”

    挖过去,真有他的,这么坑人的招儿都能想出来。但放在眼下,还真就没有更好的方法了。陈教授微微点头,也表示赞同。

    就这样,挖洞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那我们这些玩铲子出身的工程兵还怠慢什么。挖就挖吧。

    我们纷纷掏出军用铲,两人一组,轮班挖掘,先估计了一下这岩石的乱度,就三米吧,贴着它的底挖,前面遇到障碍再往下拐个弯儿。

    工兵铲掘土的声音很有节奏,汗水在寒冷的空气中从毛孔迸发出来,这下也没睡吵着冷了。轮到我时,干了一会儿,我就把外头的棉衣脱下。这里的土质有些硬,不过没什么石头,估计这和我们的海拔有关系。

    等到叮叮当当的响声麻木了耳朵时,这洞也由原来的一人宽深入到石头内部,头上的探照灯这下可排上了时机用场。

    半个小时后,洞被挖穿了,这巨石的宽度大概在四米左右。而我们自一行人干完活儿,一个个都跟泥猴儿似的,身上脏兮兮的。

    这里也没有洗澡的环境,就只能这么硬撑着。不过也没那么夸张,拍拍脸蛋和衣服上的图,又是一名精悍的战士。

    由此我们通过了巨石的阻挠。但考虑到我们挖洞人的体力,陈教授又让我们原地休息一会儿,不过也就是十多分钟的功夫。

    在我们跨过巨石的过程中,我们突然听见图里面传来呕呕的奇怪声音,但也不是风声,更像某种生物发出的声音,可一出了洞,这种声音就消失了。

    但我们目前的行进有些紧急,一时也没人特别在意这种事情,就连我也是。不过众多人里头,只有汪仔除外,他悄悄跟我说那种声音他以前好像听见过,不是生物发出来的,但具体是什么他想不起来。

    随即这个话题又被其他的扯皮盖过去了,也就没谁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不过虽着汪仔总跟我说一些自己的猜疑,我也有一点可以确认,汪仔说这些绝不是故意逗我玩,而是不想自己憋在心里。但这些话终归只是胡乱猜测,除了他说对513工程的一半儿,当初还告诉我说挖战壕是为了要打仗,现在想想,那分明是为了掩盖我们的耳朵,为我们找点活儿干,也好为现在这次任务做些基本准备。

    想到这里,我就又想到我堂叔,唉,肚子里的苦水一言难尽。

    接着,我们这一半天就再也没停歇过,除了走路还是走路。四处都是黑灯瞎火的,这真的是长路漫漫啊。

    渐渐我脑子里也不去想那么多了,我们如同行尸走肉般,任凭领路人陈教授的差遣。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独子里的闹钟再次响起,陈教授命令我们原地修整,而与此同时,前方地带的路也变得难走起来,大有呈上坡的趋势,碎石也很多,手电光向远处照去,重重的石头影子看起来有些慎人。远处再度传来水生,不同的是,这次的动静特别大,就像一个瀑布。不过要想弄清楚前方的情况,还要放过一堆更挖不平的地带。

    根据陈教授的说法,再往前面走个一公里左右,我们就可以到达第二阶段了,可是这段路又发生了坍塌,所以前方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暂时还不敢确认。

    就这在这种情形下,我们开始有一顿饭,说实在的我都有点忘了这是第几顿,现在的我对于一切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麻木。吃饭,休息,行军,似乎这种三点一线的方式不被察觉间就灌输进我的人生当中。

    以后每当我想起这段日子,我都会感到切身的疲惫,那是当时遗留下的劳累吧,不过若是我能活的长久的话。但这段日子里又有说不出的感慨,若是让我再这么折腾一番,我恐怕未必招架得住,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一时牢骚了点,不知不觉就带入其中。

    饭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吃,这种伙食不饿的话根本吃不下去。而据说美军曾经研发出一款军粮比这还要难吃,肉如木头,饼干巧克力等看着虽好,可吃下去如果你能咽的下的话。没记错的话那是在朝鲜战争时期,后来美军曾用这种军粮来供给给朝鲜百姓,可是由于太难吃,百姓们都用来喂猪。

    补充能量的一顿饭草草结束,我点上了一支烟,这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的说法也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不过我现在抽烟只不过是转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别去乱想,更别去想那些糟心的食物。

    这时,不远处的老黑极不情愿的站起身,叫上一名老兵准备去前面探探路。不过可想而知,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这是在陈教授的指令下。那二人的手电光很快便消失在眼前。

    其实这老黑也是,自从我下到这里,我与他就没什么交谈,而他现在所做的一些事我能感觉到都是在硬着头皮去做,似乎极不情愿,可是又不能违背上头。这个上头并不是指陈教授,而是施加在身上的使命。难道进了513的人最后的结局都是这样吗?只要不取出那块陨石,身上的担子就永远施加在身上。
    第十七章 后来的人

    不知不觉的,我的眼皮开始不听使唤的下沉,我想我应该偷偷的眯上一觉了。当时我想,就让我这么永远的睡下去也好,不用这样瞎折腾了。

    然而等我眼皮刚合上,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响声。我倏地一下变得无比精神,因为那声音太过刺耳,或者说那声音所代表的含义,那是一阵枪响!

    我们一对人马立即站起来,陈教授表情深邃,立即派人过去看看。但还没指定由谁过去,我便抓起手电先前面的黑暗中跑去。

    当我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时候,我突然有些小小的惊讶,但是细想之后,我也明白,看来我必然是个抱有血性的人,现在有可能是老黑出事了,所以我不能不管。

    我身后,老彭和另一名老兵紧随其后。由于道路坑洼,不少地方还要缓冲一下再跳过去,这对我来说是不小的难题,但老彭他们似乎习惯了这种节奏,很快便超过我。

    但那另一名老兵也许是急躁了写,忽然脚卡在石缝里,忙叫我扶他一把。我理所当然的过去,这才认出了他就是之前自告奋勇去检查干尸的那家伙,但具体叫什么我还跟他没混熟所以暂时不知道。

    后来我知道这家伙是出了名的胆子大,所以别人都叫他大胆儿。

    我把大胆儿拉起来,问了问他的情况,这样的任务中最怕扭到脚踝。不过看他还行,活动两下后说自己没事。

    这样,我们就再度前行,不过他变得更加小心,速度跟我差不多。至于老彭早就跑的不见人影。

    后面的一路上,道路越来越陡峭,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很大的裂痕,人掉进去恐怕都很难出来,鬼知道通道什么地方。等我们追上去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很久没有这种感觉,像针扎一般。当时我看到老彭站在一处高地上,正用手电向下看什么东西。他的前方,整整水声就是从哪儿传过来。

    看我们两人赶来,老彭一挥手,叫我们赶紧帮忙。

    我们走了过去,这时也听见老黑的声音:“人呢?怎么半天就来你一个!”

    等我们到达跟前,老黑忽然从地面的一处缝隙爬上来,脸上都是血,一手还提着枪。

    当时我还以为发现敌人什么的,可看到老黑的样子,显然不是那么回事。老黑指了指刚才爬上来的缝隙下面,道:“你们身上带没带绳子,有个人卡住了。”

    枪倒是带了,绳子哪儿想得到。不过也算急中生智,我们当时纷纷把裤腰带卸下来,面前当做绳子凑合用。等我蹲下朝缝隙里面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我们人出了事,那另一名老兵正在下面扶着另一个人,那人头上缠的全是碰带,暂时还看不清面容。不过他的衣服倒是与我们一样,很可能是来自第一纵队的战士。

    这种事儿还真被我说中了,要是人卡在这种缝隙里,保不齐了就永远闷死在里头,但这位兄弟估计有伤在身,可第一纵队怎么就把他扔在这儿呢?

    带着疑问同时,我与大胆儿蹲在上面负责拉绳索,也就是腰带。老黑又跳下去,同另一名战士拖着那名伤患,这沟合里到处都是尖利的石块,老黑的脸上的血就是这么来的。

    我们四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家伙弄上来了,这时后面又有人赶到,一个个还端着枪。

    老黑向他们解释发现了点意外情况,所以才用枪作为求救信号。我们打量着那个被我们弄上来的家伙,令我意外的是他不光头上,脸上也缠满了碰带,只露出眼睛,不过还是紧闭着的。老黑将手搭在他脖子的动脉上,道:“还有气,就是不知道骨头断没断。”

    休整一会儿后,我们先穿上裤腰带,然后由后来的家伙们负责背着,这锅甩给他们也好,回去的路不太好走,比起救援来这回去的路才是体力活儿。

    回去的路上,我问老黑这前头的情况不用再去探探?老黑说还探个屁,都是这样坡路,坑坑洼洼,旁边还有一道瀑布,在网前头好像洞窟也变多了。

    我又问他你曾经来过这么深吗?老黑告诉我来过是来过,不过上次来这儿的时候不是这个样,路比现在好走得多,就算把汽车弄过来也能开好一阵儿呢。

    等我们回到队伍,陈教授见到有人受伤脸色先是一变,但看见去的队伍竟然多了一个人,脸上的神色又有所转变。

    我们将那名伤员放在地上,老黑向陈教授表明了情况。陈教授听完看着那名伤员,脸上也不知是什么表情。

    不过我能大概猜得出,他是在想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也难怪,先死一个死人,然后又有一名被遗弃的伤者,这第一纵队究竟遇上了什么事儿?

    在往深了想,我都觉得有点脊背发亮。你说我们这一路上来相安无事,难道坏事儿都让前头的队伍赶上了?或者说,又有更大的灾祸正在酝酿中,等着我们一步步的走进去。

    这时我又想到了陈教授曾经说过的一句:513根本就是个陷阱,等着我们往里头跳!

    队伍的进程因为这名受伤的后来者而暂时搁置。按照陈教授的意思,先等一等,大家也好休息休息,等这名战士醒过来看看等否得到什么消息。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如果真能得到消息,那这家家伙就绝对是一地纵队留给我们传话的啊。可他是掉进了地缝里,要是我们无人发现怎么办?

    私下里我把这件事跟汪仔他们讨论了一下,现在大家是拧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这种对行军过程中讨论也没什么认可不认可,反正也没有动摇军心。

    汪仔想了想道:“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自己逃出来的,因为不慎而掉进了地缝,而且他身上也没任何照明设施。”

    这话说的有几分理,但若是按照这个思路,那第一纵队是遇见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了?

    可现在他们的人并不在我们眼前,也就是说他们还远远处在我们前头呢。

    而想来想去,老黑跟我说的那些话又涌上心头,这里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怎么不一样,是什么导致了这种不一样?

    可不管怎么想,每条思路都是死局,这其中都缺少些什么。也许等我们正碰见了,就知道了,换而言之等到那时候,这队伍难免会发生些悲惨的事情。

    照顾那名伤者的事儿全交给了老黑,他不是说包扎的事都由班长来做了,这下可好了,他自己眼前没别的事,所以这事儿也推脱不了别人,虽说他是代理班长。

    这也就是为什么部队里流传着那么一句:当兵不当副班长,站岗不岗二五岗,虽说意思放在这里有些曲解,可眼下我还真找不出更好的形容词。

    老黑解开了伤者脸上的纱布,期间我们好奇的围过去。老黑不耐烦的嚷嚷道:“怎么,想来帮忙啊?”

    他这么一说我们全都退的远远的。距离虽远,但还是能看清的,只见那家伙的碰带下面脸部皮肤都烂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非常恶心,这一辈子就算能活着出去也破相了,这可是终身的残疾。

    老黑拿了点应急的药膏涂在他脸上,并换了副纱布冲进给他包扎。当脱掉他上衣的时候,我们发现他身上的皮肤全都布满了淤青,手上和膝盖上也都是磨破的伤痕,看起来十分的吓人,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样的事儿才会弄成这个样子。

    老黑给他擦了遍身体,然后帮他穿上衣服后直接塞进睡袋,又打上一记消炎药,让他的身子紧挨着火堆。最后又烧热了点水儿,等温热了又替他灌下了肚。这一套折腾下来,也挺费时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至于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究竟何时能醒过来了,瞧那伤势,也许撑不过今晚呢。但不得不说的是,这件意料之外的插曲给我们的队伍蒙上了一层阴影。有时候眼睛看比亲身经历来的感官还要刺激,这么惨的伤,前头究竟有什么?
    第十七章 后来的人

    不知不觉的,我的眼皮开始不听使唤的下沉,我想我应该偷偷的眯上一觉了。当时我想,就让我这么永远的睡下去也好,不用这样瞎折腾了。

    然而等我眼皮刚合上,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响声。我倏地一下变得无比精神,因为那声音太过刺耳,或者说那声音所代表的含义,那是一阵枪响!

    我们一对人马立即站起来,陈教授表情深邃,立即派人过去看看。但还没指定由谁过去,我便抓起手电先前面的黑暗中跑去。

    当我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时候,我突然有些小小的惊讶,但是细想之后,我也明白,看来我必然是个抱有血性的人,现在有可能是老黑出事了,所以我不能不管。

    我身后,老彭和另一名老兵紧随其后。由于道路坑洼,不少地方还要缓冲一下再跳过去,这对我来说是不小的难题,但老彭他们似乎习惯了这种节奏,很快便超过我。

    但那另一名老兵也许是急躁了写,忽然脚卡在石缝里,忙叫我扶他一把。我理所当然的过去,这才认出了他就是之前自告奋勇去检查干尸的那家伙,但具体叫什么我还跟他没混熟所以暂时不知道。

    后来我知道这家伙是出了名的胆子大,所以别人都叫他大胆儿。

    我把大胆儿拉起来,问了问他的情况,这样的任务中最怕扭到脚踝。不过看他还行,活动两下后说自己没事。

    这样,我们就再度前行,不过他变得更加小心,速度跟我差不多。至于老彭早就跑的不见人影。

    后面的一路上,道路越来越陡峭,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很大的裂痕,人掉进去恐怕都很难出来,鬼知道通道什么地方。等我们追上去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很久没有这种感觉,像针扎一般。当时我看到老彭站在一处高地上,正用手电向下看什么东西。他的前方,整整水声就是从哪儿传过来。

    看我们两人赶来,老彭一挥手,叫我们赶紧帮忙。

    我们走了过去,这时也听见老黑的声音:“人呢?怎么半天就来你一个!”

    等我们到达跟前,老黑忽然从地面的一处缝隙爬上来,脸上都是血,一手还提着枪。

    当时我还以为发现敌人什么的,可看到老黑的样子,显然不是那么回事。老黑指了指刚才爬上来的缝隙下面,道:“你们身上带没带绳子,有个人卡住了。”

    枪倒是带了,绳子哪儿想得到。不过也算急中生智,我们当时纷纷把裤腰带卸下来,面前当做绳子凑合用。等我蹲下朝缝隙里面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我们人出了事,那另一名老兵正在下面扶着另一个人,那人头上缠的全是碰带,暂时还看不清面容。不过他的衣服倒是与我们一样,很可能是来自第一纵队的战士。

    这种事儿还真被我说中了,要是人卡在这种缝隙里,保不齐了就永远闷死在里头,但这位兄弟估计有伤在身,可第一纵队怎么就把他扔在这儿呢?

    带着疑问同时,我与大胆儿蹲在上面负责拉绳索,也就是腰带。老黑又跳下去,同另一名战士拖着那名伤患,这沟合里到处都是尖利的石块,老黑的脸上的血就是这么来的。

    我们四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家伙弄上来了,这时后面又有人赶到,一个个还端着枪。

    老黑向他们解释发现了点意外情况,所以才用枪作为求救信号。我们打量着那个被我们弄上来的家伙,令我意外的是他不光头上,脸上也缠满了碰带,只露出眼睛,不过还是紧闭着的。老黑将手搭在他脖子的动脉上,道:“还有气,就是不知道骨头断没断。”

    休整一会儿后,我们先穿上裤腰带,然后由后来的家伙们负责背着,这锅甩给他们也好,回去的路不太好走,比起救援来这回去的路才是体力活儿。

    回去的路上,我问老黑这前头的情况不用再去探探?老黑说还探个屁,都是这样坡路,坑坑洼洼,旁边还有一道瀑布,在网前头好像洞窟也变多了。

    我又问他你曾经来过这么深吗?老黑告诉我来过是来过,不过上次来这儿的时候不是这个样,路比现在好走得多,就算把汽车弄过来也能开好一阵儿呢。

    等我们回到队伍,陈教授见到有人受伤脸色先是一变,但看见去的队伍竟然多了一个人,脸上的神色又有所转变。

    我们将那名伤员放在地上,老黑向陈教授表明了情况。陈教授听完看着那名伤员,脸上也不知是什么表情。

    不过我能大概猜得出,他是在想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也难怪,先死一个死人,然后又有一名被遗弃的伤者,这第一纵队究竟遇上了什么事儿?

    在往深了想,我都觉得有点脊背发亮。你说我们这一路上来相安无事,难道坏事儿都让前头的队伍赶上了?或者说,又有更大的灾祸正在酝酿中,等着我们一步步的走进去。

    这时我又想到了陈教授曾经说过的一句:513根本就是个陷阱,等着我们往里头跳!

    队伍的进程因为这名受伤的后来者而暂时搁置。按照陈教授的意思,先等一等,大家也好休息休息,等这名战士醒过来看看等否得到什么消息。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如果真能得到消息,那这家家伙就绝对是一地纵队留给我们传话的啊。可他是掉进了地缝里,要是我们无人发现怎么办?

    私下里我把这件事跟汪仔他们讨论了一下,现在大家是拧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这种对行军过程中讨论也没什么认可不认可,反正也没有动摇军心。

    汪仔想了想道:“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自己逃出来的,因为不慎而掉进了地缝,而且他身上也没任何照明设施。”

    这话说的有几分理,但若是按照这个思路,那第一纵队是遇见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了?

    可现在他们的人并不在我们眼前,也就是说他们还远远处在我们前头呢。

    而想来想去,老黑跟我说的那些话又涌上心头,这里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怎么不一样,是什么导致了这种不一样?

    可不管怎么想,每条思路都是死局,这其中都缺少些什么。也许等我们正碰见了,就知道了,换而言之等到那时候,这队伍难免会发生些悲惨的事情。

    照顾那名伤者的事儿全交给了老黑,他不是说包扎的事都由班长来做了,这下可好了,他自己眼前没别的事,所以这事儿也推脱不了别人,虽说他是代理班长。

    这也就是为什么部队里流传着那么一句:当兵不当副班长,站岗不岗二五岗,虽说意思放在这里有些曲解,可眼下我还真找不出更好的形容词。

    老黑解开了伤者脸上的纱布,期间我们好奇的围过去。老黑不耐烦的嚷嚷道:“怎么,想来帮忙啊?”

    他这么一说我们全都退的远远的。距离虽远,但还是能看清的,只见那家伙的碰带下面脸部皮肤都烂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非常恶心,这一辈子就算能活着出去也破相了,这可是终身的残疾。

    老黑拿了点应急的药膏涂在他脸上,并换了副纱布冲进给他包扎。当脱掉他上衣的时候,我们发现他身上的皮肤全都布满了淤青,手上和膝盖上也都是磨破的伤痕,看起来十分的吓人,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样的事儿才会弄成这个样子。

    老黑给他擦了遍身体,然后帮他穿上衣服后直接塞进睡袋,又打上一记消炎药,让他的身子紧挨着火堆。最后又烧热了点水儿,等温热了又替他灌下了肚。这一套折腾下来,也挺费时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至于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究竟何时能醒过来了,瞧那伤势,也许撑不过今晚呢。但不得不说的是,这件意料之外的插曲给我们的队伍蒙上了一层阴影。有时候眼睛看比亲身经历来的感官还要刺激,这么惨的伤,前头究竟有什么?
    第十八章 岔路

    当夜休息,每个人都怀揣这些许的不安。围绕着暖暖的火堆,我们很快便睡着了。

    然而半夜的时候,我突然被人推醒了,睁眼一看,火堆依旧在燃烧,不过值班的战士好像睡着了。我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那刚才是谁叫醒了我?

    当我环顾四周的时候,我忽然吃了一惊,原来刚刚不是有人故意叫醒了我,而是从我身边经过无意间碰到了我。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我们救回来的那名伤员,此刻火堆的光芒映照在他脸上的纱布,气氛显得特别诡异。

    而那个人此时正蹲在陈教授旁边,仔细用两颗眼睛端详着这位老人。可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幕确实出人意料的,那伤患突然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我看到此情景不由得惊叫了一声。这下可到好,伤患的脸突然转向我,眼睛里似乎冒着火光,我惊出了一声的冷汗。但随之,那个人却突然跑走了,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

    我惊魂未定,立即叫醒了周围的人,口中不停的大叫……

    这时我耳边突然传来一句:“梦见鬼了啊。”

    一睁眼,只见汪仔坐在我旁边,弄弄的烟味从他口中传来。原来是做梦,不过等我看向那伤患的睡袋时,发现他的人并不在那里。

    我指着空空的床铺,却又立即收回手指。原来那家伙没消失,反而正坐在另一边大口的吃东西,看样子饿坏了。

    我随即起身,也点了一根儿,问道:“他怎么样啊?”

    汪仔用头指着:“你自己看啊。”

    等我仔细观察了才发现,这人的眼睛十分空洞,与正常人看人的眼神不大一样。我试着向他打招呼,可他依旧不理我,只顾着吃东西,而且吃相很邋遢。

    这时我才意识到,他的精神出了问题。看来也别指望从他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了。

    另一旁陈教授脸色十分糟糕,恐怕跟眼前那名伤患有关,看来这行军问题还有待考虑。

    我也简单吃了口早饭,等着领导们下命令到底是去还是留。

    不过看大家的脸色,恐怕都对前方的路有所担忧,当初所说不管任何困难的豪言也不复存在。这也是人之常情,眼前我们所面对的既不是死亡也不是自然所带来的困难,而是未知。这个东西有时候恐怕比死更难让人接受,心灵上的折磨才是最大的痛苦。

    陈教授不笨,当然注意到了这点,或许从实际路况与地图上有所出入的时候,这种事情就已经被埋下伏笔。

    此时见一队人马都整理好了东西准备听从命令的时候,陈教授开口询问了大家的意见,他表示自己也有些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不过这种说法虽然令人心里没底,但至少强与之前的那种有所隐瞒。

    然而大伙儿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就这么回去吧,也不那么甘心,虽说打心里的想回去,可是往前走,却又疑心重重,现在不管是新兵还是老兵,恐怕想的都差不多了。

    局面就是这么情况,很纠结。所以再三考虑后,陈教授决定再派出一个勘探小队,这次走的更深入一点,剩下的人原地待命,如果一天之内还没有回来,那么陈教授就会带着剩下的人马原路返回。

    这个主意听起来很合理,不过究竟派谁去做,这是个问题。最后抽签决定,陈教授除外一共抽取四人作为此次勘探小分队。

    这时老黑说了句第一个就算他吧,说话的时候脸色不太好,显然意识到自己是跑也跑不掉,即使抽签结束,说不定陈教授也会让他去盯着点儿。

    这样就剩下三个名额,我们用香烟做的签,其中有三支短得就是抽中了。当轮到我的时候我向上天祈祷了一下,果然很幸运,没有抽到,可是这是有人提醒我看错了,你被选中了,这大起大落的心情弄得我有些不爽。

    而接下来,汪仔这倒霉鬼也抽中了,最后抽中的也是个新兵。

    就这样,事不宜迟,四人组成了小队伍缓缓朝前方进发。

    当时我心情死有点低落的,可汪仔这家伙居然还能笑出来,一口一个黑子哥多照看之类的。至于黑子更是懒得说话,随后只警告了我们一句都安分点儿,尽量快去快回,别惹出没必要的麻烦。

    话虽这么说,可真若是遇上又能怎么样呢?

    前面的路我都走过一遍,所以熟悉了不少,只是汪仔和那名叫小猫的新兵走得有点惊险。为什么叫他小猫呢,这是他本人的说法,因为他本人姓毛,小毛小毛的叫着叫着就变成小猫了,入伍时间与我们一样。

    不久后,我么一行人又来到了昨天经过的那里,我向汪仔和小猫指着那个缝隙,告诉他们救人的缘由,期间也吹捧几句老黑,把部分细节夸大,他形容的如何神勇,也算是说点好听的给他。

    我想这人之常情,这种方法也正对老黑这种喜欢装老成的家伙,我都昧着良心这么做了,他表面上虽然没显露出来,可是也没有反驳,帮他吹吹牛逼总不是坏事,这里数他经验最丰富,这一路上出了什么事儿全由他拿主意,这也是应该的。我估计这会儿他应该心里透着乐呢。

    而我也不得不暗暗钦佩自己吹牛的本事,把汪仔和小猫侃得一愣一愣的。

    四人开始的时候就这么插科打诨的过去了,然而再往里走,道路就开始往上,形成一个类似拱桥形状的路,前方就是一出断崖,身旁一股由地下河涌出的水流在身旁形成一个瀑布。不过看那瀑布的出水口,显然也是因为某种地质变动而产生的一道裂痕,水就沿着那缝隙流淌出来。

    裂痕下方,水汽弥漫,手电光照射下去像秘境一般,估计若是从这里掉下去准没好儿。还好断掉的地方不太宽,我们轻轻一跃便跳到了另一头。

    可是随着不断前行,老黑开始提醒我们注意点,这里似乎有些不对头,因为依照他的经验这里貌似不在地图上。这点就更加印证了在封闭的这些年里,513工程内部的地质一定发生了变动。原因尚且不明,我们决定只要找到通往最后一段地图上我们本国人修建的工事就调头折返,因为哪里也就距离第二阶段不远了。

    也许是跟着自己熟悉的人一起行动的缘故,我心里此时到不怎么害怕,只把他当做是一般的探路。

    而目前的事实也如此表明,我们暂且并未遇见什么凶险古怪的事。随着进一步深入,我们沿着崎岖的路走到一个洞穴口的时候,发现前方出现了岔路。

    那是两个岩洞,一个稍大,另一个小一点,老黑有些犹豫,反复看着地图,拼命的回想,可终归只是徒劳。

    这时汪仔提议丢个硬币来选择,但老黑却说走大的,地质变动不可能出现太复杂的情况,所以大的洞穴靠谱点儿。

    其实刚刚走进洞穴的时候,我是说来到地下的时候,那种黑暗无边的感觉令人有种特别恐惧的感觉。可如果换位思考,如果这是常年工作的环境呢,这种感觉迟早会变得麻木,甚至觉得光线照射进去后那种被黑暗吞噬的感觉非常有趣。

    说实话我暂且还做不到这点,可是我尽可能在催眠自己,想象自己就是个经验丰富老江湖。

    我们四人身上带全了必备物质,武器弹药不说,生火的燃料和工具,饮用水和一些压缩干粮,绳索、折叠铁铲,头上顶着安全头盔,可以说一般的事件都足以应付。

    这些东西就是我们安全感的唯一来源,虽然挂在身上沉甸甸的,可是我在黑暗中竟不知不觉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洞穴里十分安静,手电光不断照亮前方,不断的拨开前方神秘的面纱,而随着脚步的移动,被我们瞧得一清二楚的墙壁也在随后再度沉入黑暗,再度变得陌生起来。

    这洞穴内部比我们想象得要大,可就因为这样,只有它够深我才进一步感觉我们没有选择错误方向,也许再过不久,我们就能找到老黑记忆中熟悉的那段路。

    这时老黑突然开口问道:“咱么走了多久了?”

    我估摸着回答:“十多分钟吧。”

    不知老黑为何突然这么问,也许只是找机会说几句话吧。毕竟进入这里来,我们就没人再交谈过,死气沉沉的气氛时间长了也容易带动负面情感。
    第十八章 岔路

    当夜休息,每个人都怀揣这些许的不安。围绕着暖暖的火堆,我们很快便睡着了。

    然而半夜的时候,我突然被人推醒了,睁眼一看,火堆依旧在燃烧,不过值班的战士好像睡着了。我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那刚才是谁叫醒了我?

    当我环顾四周的时候,我忽然吃了一惊,原来刚刚不是有人故意叫醒了我,而是从我身边经过无意间碰到了我。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我们救回来的那名伤员,此刻火堆的光芒映照在他脸上的纱布,气氛显得特别诡异。

    而那个人此时正蹲在陈教授旁边,仔细用两颗眼睛端详着这位老人。可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幕确实出人意料的,那伤患突然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我看到此情景不由得惊叫了一声。这下可到好,伤患的脸突然转向我,眼睛里似乎冒着火光,我惊出了一声的冷汗。但随之,那个人却突然跑走了,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

    我惊魂未定,立即叫醒了周围的人,口中不停的大叫……

    这时我耳边突然传来一句:“梦见鬼了啊。”

    一睁眼,只见汪仔坐在我旁边,弄弄的烟味从他口中传来。原来是做梦,不过等我看向那伤患的睡袋时,发现他的人并不在那里。

    我指着空空的床铺,却又立即收回手指。原来那家伙没消失,反而正坐在另一边大口的吃东西,看样子饿坏了。

    我随即起身,也点了一根儿,问道:“他怎么样啊?”

    汪仔用头指着:“你自己看啊。”

    等我仔细观察了才发现,这人的眼睛十分空洞,与正常人看人的眼神不大一样。我试着向他打招呼,可他依旧不理我,只顾着吃东西,而且吃相很邋遢。

    这时我才意识到,他的精神出了问题。看来也别指望从他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了。

    另一旁陈教授脸色十分糟糕,恐怕跟眼前那名伤患有关,看来这行军问题还有待考虑。

    我也简单吃了口早饭,等着领导们下命令到底是去还是留。

    不过看大家的脸色,恐怕都对前方的路有所担忧,当初所说不管任何困难的豪言也不复存在。这也是人之常情,眼前我们所面对的既不是死亡也不是自然所带来的困难,而是未知。这个东西有时候恐怕比死更难让人接受,心灵上的折磨才是最大的痛苦。

    陈教授不笨,当然注意到了这点,或许从实际路况与地图上有所出入的时候,这种事情就已经被埋下伏笔。

    此时见一队人马都整理好了东西准备听从命令的时候,陈教授开口询问了大家的意见,他表示自己也有些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不过这种说法虽然令人心里没底,但至少强与之前的那种有所隐瞒。

    然而大伙儿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就这么回去吧,也不那么甘心,虽说打心里的想回去,可是往前走,却又疑心重重,现在不管是新兵还是老兵,恐怕想的都差不多了。

    局面就是这么情况,很纠结。所以再三考虑后,陈教授决定再派出一个勘探小队,这次走的更深入一点,剩下的人原地待命,如果一天之内还没有回来,那么陈教授就会带着剩下的人马原路返回。

    这个主意听起来很合理,不过究竟派谁去做,这是个问题。最后抽签决定,陈教授除外一共抽取四人作为此次勘探小分队。

    这时老黑说了句第一个就算他吧,说话的时候脸色不太好,显然意识到自己是跑也跑不掉,即使抽签结束,说不定陈教授也会让他去盯着点儿。

    这样就剩下三个名额,我们用香烟做的签,其中有三支短得就是抽中了。当轮到我的时候我向上天祈祷了一下,果然很幸运,没有抽到,可是这是有人提醒我看错了,你被选中了,这大起大落的心情弄得我有些不爽。

    而接下来,汪仔这倒霉鬼也抽中了,最后抽中的也是个新兵。

    就这样,事不宜迟,四人组成了小队伍缓缓朝前方进发。

    当时我心情死有点低落的,可汪仔这家伙居然还能笑出来,一口一个黑子哥多照看之类的。至于黑子更是懒得说话,随后只警告了我们一句都安分点儿,尽量快去快回,别惹出没必要的麻烦。

    话虽这么说,可真若是遇上又能怎么样呢?

    前面的路我都走过一遍,所以熟悉了不少,只是汪仔和那名叫小猫的新兵走得有点惊险。为什么叫他小猫呢,这是他本人的说法,因为他本人姓毛,小毛小毛的叫着叫着就变成小猫了,入伍时间与我们一样。

    不久后,我么一行人又来到了昨天经过的那里,我向汪仔和小猫指着那个缝隙,告诉他们救人的缘由,期间也吹捧几句老黑,把部分细节夸大,他形容的如何神勇,也算是说点好听的给他。

    我想这人之常情,这种方法也正对老黑这种喜欢装老成的家伙,我都昧着良心这么做了,他表面上虽然没显露出来,可是也没有反驳,帮他吹吹牛逼总不是坏事,这里数他经验最丰富,这一路上出了什么事儿全由他拿主意,这也是应该的。我估计这会儿他应该心里透着乐呢。

    而我也不得不暗暗钦佩自己吹牛的本事,把汪仔和小猫侃得一愣一愣的。

    四人开始的时候就这么插科打诨的过去了,然而再往里走,道路就开始往上,形成一个类似拱桥形状的路,前方就是一出断崖,身旁一股由地下河涌出的水流在身旁形成一个瀑布。不过看那瀑布的出水口,显然也是因为某种地质变动而产生的一道裂痕,水就沿着那缝隙流淌出来。

    裂痕下方,水汽弥漫,手电光照射下去像秘境一般,估计若是从这里掉下去准没好儿。还好断掉的地方不太宽,我们轻轻一跃便跳到了另一头。

    可是随着不断前行,老黑开始提醒我们注意点,这里似乎有些不对头,因为依照他的经验这里貌似不在地图上。这点就更加印证了在封闭的这些年里,513工程内部的地质一定发生了变动。原因尚且不明,我们决定只要找到通往最后一段地图上我们本国人修建的工事就调头折返,因为哪里也就距离第二阶段不远了。

    也许是跟着自己熟悉的人一起行动的缘故,我心里此时到不怎么害怕,只把他当做是一般的探路。

    而目前的事实也如此表明,我们暂且并未遇见什么凶险古怪的事。随着进一步深入,我们沿着崎岖的路走到一个洞穴口的时候,发现前方出现了岔路。

    那是两个岩洞,一个稍大,另一个小一点,老黑有些犹豫,反复看着地图,拼命的回想,可终归只是徒劳。

    这时汪仔提议丢个硬币来选择,但老黑却说走大的,地质变动不可能出现太复杂的情况,所以大的洞穴靠谱点儿。

    其实刚刚走进洞穴的时候,我是说来到地下的时候,那种黑暗无边的感觉令人有种特别恐惧的感觉。可如果换位思考,如果这是常年工作的环境呢,这种感觉迟早会变得麻木,甚至觉得光线照射进去后那种被黑暗吞噬的感觉非常有趣。

    说实话我暂且还做不到这点,可是我尽可能在催眠自己,想象自己就是个经验丰富老江湖。

    我们四人身上带全了必备物质,武器弹药不说,生火的燃料和工具,饮用水和一些压缩干粮,绳索、折叠铁铲,头上顶着安全头盔,可以说一般的事件都足以应付。

    这些东西就是我们安全感的唯一来源,虽然挂在身上沉甸甸的,可是我在黑暗中竟不知不觉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洞穴里十分安静,手电光不断照亮前方,不断的拨开前方神秘的面纱,而随着脚步的移动,被我们瞧得一清二楚的墙壁也在随后再度沉入黑暗,再度变得陌生起来。

    这洞穴内部比我们想象得要大,可就因为这样,只有它够深我才进一步感觉我们没有选择错误方向,也许再过不久,我们就能找到老黑记忆中熟悉的那段路。

    这时老黑突然开口问道:“咱么走了多久了?”

    我估摸着回答:“十多分钟吧。”

    不知老黑为何突然这么问,也许只是找机会说几句话吧。毕竟进入这里来,我们就没人再交谈过,死气沉沉的气氛时间长了也容易带动负面情感。
    各位看官对不起大家,现在楼主正在全力冲刺一部小说,我在这里透露一点点,我那本书的内容讲的是现代考古探秘和中国的一些神话故事有关,主要是围绕着山海经为主要线索,将为大家呈现神鬼传奇和中国山海经的神话故事,等楼主写作完成后,会发一些到此贴的,现在起点中文网和楼主约好要年底完结所以在这里很抱歉了
    哈喽大家好我小笨又回来了!这几天继续努力更新一些文章,咋们还是重彭加木消失之谜说起,小说不上传了!咋们继续聊一聊彭加木的故事。很多网友和我说因为小说大家看的太多了不新鲜了!而对神秘灵异事件大家都感兴趣,那么我们就聊大家感兴趣的吧!
    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本来该讲故事了,但怕故事讲完我就没机会再更新了,所以还是继续分析分析,把能分析的都说完,继续揭穿那些不靠谱的猜测。有人说彭加木是出逃了,有俄国人的飞机或者小分队接应。这个事实上可能性非常小。原因呢?大家自己看一下地图就知道了,罗布泊根本不是在边境上,甚至乌鲁木齐都比它要靠近边境。而且罗布泊作为核试验场地,雷达,巡逻队,各种探测和防止秘密外泄的手段可谓完备,所以有飞机过去接应那肯定是被发现。而且大家想想,如果真叛逃的话,回到乌鲁木齐,靠边境更近,他已经是科学院院长,随便找个理由往边境方向考察一下,那个时候再接应,轻轻松松就出去了,何必冒着死在戈壁滩的危险?而且我敢说他发现的植物也绝对不是就那么一棵,根本没必要冒死去给俄国鬼子献什么植物。所以说,根本不可能是叛逃。至于有人说科考队伍里有人要加害他,那更是扯淡了,要加害他不用等到呼叫了部队救援才加害,早就下手了。你当加害他的人傻啊?害了彭加木,然后被救援部队抓回去?所以根本不是好的加害时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时科考队想弄死彭加木的估计不止一个人,因为丫要拿着大家伙儿的生命冒险,而且大家完全看不到这种冒险的必要性。所以,当时说有人想弄他,我信,但他出走的时候,应该没有受到生命威胁,也就是说他不是被迫出走的。

    再分析一段关于双鱼玉佩的,有人说双鱼玉佩是个机器,这个基本是不可信的,前面分析过了,4次大规模搜救,要是有什么神秘机器,当时肯定找到了。就说这双鱼玉佩,其实在古代的罗布泊地区应该非常普遍。为什么呢?因为据记载说,罗布人一生不耕种,不狩猎,就靠打渔为生。而他们结婚时的陪嫁,居然是一个水塘,他们叫小海子,就是用来养鱼捕鱼的地方。可见,鱼在罗布人的生活中的重要性是其他东西不可比拟的。而且,说到玉,罗布泊地区地处新疆,玉矿盛产区。所以,双鱼玉佩在古代罗布泊地区应该非常常见,大概就像现在的结婚钻戒一样,每对儿新婚夫妇大概都会有至少一个双鱼玉佩。所以说,双鱼玉佩本身不太可能是机器,而且如果你把罗布泊的问题理解为机器的层面,那估计是无解了。

    分析到现在,关于彭加木的各种传说我基本都推翻了,如果还有别的传说,大家可以贡献出来,我研究研究。排除了所有这些可能,我们把彭加木的问题聚焦在彭加木本人身上,相信这样会更接近事实真相。彭加木身上的疑点是什么呢?可以说有三大主要的疑点:第一,这个人在57年和60年分别得了两种癌症,以当时的医疗水平,他居然安然无恙的活到了80年,不要忘了,这中间经历的正是所谓的三年自然灾害困难时期和文化大革命十年浩劫,前面分析过,彭加木这个人的家境很好,也就是成分有问题,这样的人在文革中的遭遇大家应该也懂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这种条件下他居然没死?第二,这个人的所有资料照片,都集中在60年代,64年科考以后,几乎再没有公布任何彭加木的照片,生活照或者工作照都没有,为什么?64年以后距离文革开始还有两年,76年文革结束后,到80年有四年时间,这期间居然一张照片都没有公布出来?不奇怪吗?第三,彭加木同志是科学家,对吗?可是我们能查到的资料中,这个人在64年科考后就再没有发过文章,直到79年。这中间的15年他干吗了?15年一点文章都没有,居然摇身一变就是科学院新疆分院院长了?也很奇怪,对不对?如果搞清楚这三大疑点,我想彭加木的问题大概就清楚了。
    上回写到彭加木身上的三大疑点,先补张图,这个是彭加木吧的网友找到的所有彭加木发表过的论文,和我说的年代都是相符的,但我也奇怪为什么80年之后彭加木还有论文发表,或许是后来整理他的资料发现的?也或者是个烟雾弹,为了说明他这几年还是研究了东西的,其实是欲盖弥彰。


    

    彭加木身上的三大疑点,我不是他本人,我也没有参加过任何秘密行动,不认识任何参加那种秘密行动的人, 我认识的解放军,少数参加秘密行动的都口风很紧,我也不知道那么多人是在哪儿认识那么多嘴松的跟棉裤腰似的“内部人士”的。所以我没有内幕消息,我有的就是猜测和分析。这里就说一个我的猜测,我认为可以解释全部彭加木身上的疑点。彭加木57年查出了第一个癌症时,他应该就开始积极应对了,正常人不会漠视自己的生命。但当时的医疗水平实在有限,很难从医学上得到很好的救治,其实那种纵膈恶性肿瘤就现在来说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我相信他可能得到过一些消息,不论是来自他自己的科研领域研究还是他神秘身份的父母,这些消息都指出在罗布泊地区或许存在某种病毒或者什么未知的东西可以帮他解决癌症的问题。到60年他被查出第二个癌症的时候,刚开始可能还将信将疑,抱有一丝幻想的彭加木应该坚定了去罗布泊看一看的想法。他争取到了这个机会。64年的科学考察,号称是环罗布泊一周采集植物矿物水样之类的,但事实上那一次就有了非常惊人的发现,不是关于科考,而是意外的发现。从我了解的信息看,那一次就是双鱼玉佩这个故事之所以叫双鱼玉佩的起源,这个故事还得往后放。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我猜测彭加木不止是环湖区一周,他也在向导的带领下去过湖心,当时可能湖心还有一点点水或许。在科考结束后,彭加木回到城市,照例去医院做检查病情,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他的两种癌症都不见了,不治而愈。甚至他可能变得年轻了。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件事应该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彭加木64年科考时的领导什么的都被隐去了,这说明他们或许知道这一部分,而这一部分即将列为高度机密。而且64年之后几乎再没有发过照片资料,因为随便一对比就能找到问题。彭加木64年的科考,意外的把自己变成了更高级别的科学研究的科考对象。他被要求配合研究,这是绝密,而且那些研究基地相当的稳定,安全,甚至在“自然灾害”和文革中都保持高度的独立和稳定。彭加木那些年基本上就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做什么,因为这都是秘密。这就是为什么他在文革中一点都没有消息,而且能够安全健康的度过那个困难年代的原因。这个秘密的研究可能一直持续到79年,不是研究出重大成果而停止了,而是说彭加木的癌症又出现了或者身体未知原因的开始变得很糟糕,研究不得不被迫封闭研究的情况,而是转为让彭加木自己去研究,身边有很多人监视。彭加木的首选研究思路就是重走罗布泊考察的路线。这就是为什么彭加木64后再次露面时就是79年的罗布泊科考,而且他居然成了新疆研究分院的院长。相信这种安排是为了他调动资源的方便。从79年的科考来看,他当时的情况相当不好或者说可能是相当的不自由,因为他们考察的是罗布泊靠南面往西的一部分,也就是若羌境内那一段。他们只走了一段,而不是像64年那样环绕整个湖区。除了说明他不自由或者情况不好之外,还说明了一个重大问题:64年发生的奇怪的事情,彭加木怀疑或者知道,它就发生在79年科考重走的那段路线上。79年那一次到底发现了什么,或许只有彭加木自己知道,因为他80年的再次去的时候,如果真的是有目的的出走,他最熟悉的也就是64年和79年走过两次的那一段了。写到这儿,我想我基本可以解释清楚他身上的三个疑问了。再往下,就是为什么80年那一次他在绕着湖区走了一圈之后,还要继续赶时间往湖心方向去,然后还要独自出走了。(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接着写写彭加木最后一次科考。现在的情况是:通过假设猜测,我们基本上把彭加木的事情都无疑点的连贯了起来。79年的科考结束后,很快他们就组织了80年的这一次考察。时间间隔很短,而且扩大了考察范围。从这一点来判断,79年的科考应该是没有发现,或许至少是彭加木向上面汇报说没有任何发现。80年的科考最初是绕湖区一周,这个线路很可能是和64年一模一样的,因为他是要找或者验证64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但是没有任何发现,虽然同一队的其他人都认为科考已经收获颇丰,但彭加木想要的结果并没有发现。那个队伍里或许有派来监视彭加木的,但没有人知道彭加木的真实目的。在完成了绕湖一周后彭加木执意要求要横穿湖底,这个时候科考队伍可以说人心涣散,监视的人认为已经无法在很好的控制局面,所以最后才呼叫部队救援,说要油和水,但其实当时他们确实是还有油和水的。也就是说呼叫救援的真正原因,并不是油和水,而是失控的局面。其他队员坚决不愿意去横穿湖底,彭加木执意要去,一边是科学家,另一边是需要严密监视的对象,实在无法两全,必须呼叫救援来中止考察。在性命攸关的时刻,没有一个人是傻子,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凭别人摆布。可以说彭加木是故意制造了紧张尴尬的对立局面,争取到了难得的单独呆着的时间。这对他来说意义重大,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是不可能跟他去冒险,而且去了也是敌对的监视,所以他要制造机会单独行动,出走。这个时候彭加木的心理,一种可能是他的生命危在旦夕,他知道湖心或许有东西可以救他,但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另一种是他在79年考察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什么,但是故意隐瞒了,而在经过精密的计算后他确信他可以步行到达他发现的位置。他到底发现了什么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从他出走的位置看,他或许是真的早就现了什么,出走的目的地或许是西偏南的方向。我相信他发现了可以救他的东西,或者说是超越时空的另一种救,因为我相信科学家一般是不会做不靠谱的事情的,尤其是没有必要的情况下,而且是冒着生命危险,这是判断的基础。就是说彭加木是病人,但不是精神病人,他当时绝对有清晰的思维和逻辑判断能力。而且相信79年的考察他们同样配备了GPS,也就是说他如果发现了什么位置的话,应该有准确的经纬度坐标,而80年的时候他们同样可以知道当时所在的坐标,而且还有军事地图,对于一个科学家来说,准确的计算出那两点之间的距离应该相当简单。罗布泊作为戈壁滩也有它的好处,就是没有高山大河峡谷或难以跨越的障碍物,也就是只要在地图上计算清楚,基本上就是真实距离,因为基本不需要绕路。凭他出走前的充分准备来看,他是有绝对自信可以到达目的地的。而且找水这个烟雾弹也足够迷惑其他队员一阵,这为他争取到了时间。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在那个地方到底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只能凭我知道的内容去猜测。我能想到的结果有两种:第一,彭加木算的很好,路线正确,一切都好,但就是他的身体不好,坚持不到那个地方,死在了路上。但为什么没有找到尸体?因为他死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不是周穆王,他没有见过西王母,他的剧烈挣扎最终导致他变成了一地碎石。我听说的故事就和这一猜测有关。第二是他到达了目的地,实现了他的目的,但未必是活着。那个地方很难有人找到,因为那是楼兰一处古墓群的所在,他是到了墓葬里,而不是在地面,所以找不到。
    今天写到这里吧!后面会陆续更新的
    书接上回,分析完西王母,关于彭加木和双鱼玉佩,我觉得该扒一扒彭加木的家世了。外围的情况基本差不多扒清楚了,再写就离谱了。要说彭加木的家世,大概乍一听也很离谱,但细说起来你自己都会那么想,我只是算提个醒儿。我在找彭加木的父辈的资料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找到,无奈只好往历史上的奇人异事,但又姓彭的人身上找线索。还真发现了一点东西。应该能猜到我要写谁了吧?没错儿,就是彭祖。话说彭祖其实不姓彭,“彭祖者,殷时大夫也。姓钱,名铿。帝颛顼之孙,陆终氏之中子。历夏而至商末,号七百岁。常食桂芝。历阳有彭祖仙室。前世云:祷请风雨,莫不辄应。常有两虎在祠左右。今日祠之讫地,则有两虎迹。”《搜神记》里的记载。也就是说他原来姓钱,但中国人的姓氏很多是来自国的名字。彭祖有一个国家大彭国,传说是大禹封给他的,大彭国灭亡后很多这个国家的人就改姓彭了。很多人现在还怀疑彭祖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个人。我引用一些典籍说明一下:《大戴礼纪?虞载德篇》云:老彭与仲傀并列,为商初之功臣,以一说彭祖803岁,商初已有672岁,至商七代中宗(即大戍王)时逝世。《史记?五帝本纪》中云:老彭为尧臣,商武丁43年已亥(公元前1282年距今3281年)大彭国亡。另唐宰相系表云:颛顼帝玄孙大彭为夏伯,少康中兴(夏六代王)封其孙元哲于豕韦(今滑州韦城)至周郝王时失国。由此可知,元哲之后代世袭韦侯至周止,历夏、商、周三朝。很多不同来源的记载都说明彭祖真有其人,而且岁数好像真的不小,别说800岁,就是100岁在那个年代也是神一样的存在啊!史料记载,先秦时期,彭祖在人们心中是一位仙人。到了西汉,刘向《列仙传》把彭祖列入仙界,并称为列仙,彭祖逐渐成为神话中的人物。

    证明了这个人存在之后,再写他的经历。在《太平广记》里有一段关于彭祖的描写:“遗腹而生,三岁而失母,遇犬戎之乱,流离西域,百有余年。加以少枯,丧四十九妻,失五十四子,数遭忧患,和气折伤。”“传言千岁,色如童子,步行日过五百里,能终岁不食,亦能一日九食”。另一本书里有一个非常相似的描写:晋代医学家葛洪撰写的《神仙传》中还特别为彭祖立传,“吾遗腹而生,三岁而失母,遭犬戎之乱,流离西域,百有余年。加以少枯,失四十九妻,丧五十四子,数遭忧患,和气折伤,荣卫焦枯,恐不度世。所闻浅薄,不足宣传。”不管哪一个写在前面,古代人都比我们更能拿到接近事实的资料。如果我们相信这个记载,那么奇怪的地方就在“遭犬戎之乱,流离西域,百有余年”。犬戎的地盘就在今天的甘肃省境内,彭祖遭犬戎之乱,所以他肯定不是流离在犬戎国境内,再往西就是楼兰古国了。当然那一带不只是一个楼兰,还有很多小国家,但都是围绕在罗布泊周围的国家,当时罗布泊还是一片汪洋。我的猜想是彭祖是真正的实践了西王母长生不老的方法的人,虽然他后来还是死了。但在当时的人看来,那就是长生不老。很有意思的是周穆王公元前967年攻打了犬戎,大获全胜。犬戎又在公元前971年反攻了西周,当时是周幽王,西周灭亡,这就是犬戎之乱。我在想彭祖是脑子缺根筋吗?如果西周要完蛋,你流离到中原不好么?非要流离到西域?一说长得不像人家,而说要经过犬戎的地界儿。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应该是彭祖在当时就看过山海经,而西去探寻究竟,这让他有机会找到西王母并获得长生不老的方法。因为周穆王只比他早去了几年而已,根据记载完全可以按照原路一路“流离”过去。
    东拉西扯的写了这么多,总是怕太不着边际,大家看了失望,所以一直是悠着写的。不过今天要写的可能真是要不着边际了,因为我打算应前面读者的要求,扒一下孙悟空的故事。乍一听起来离罗布泊十万八千里,但细写起来好像又很近,也就是大圣一个筋斗云的事儿。

    从哪儿开始说起呢?要扒大圣的故事,还得从西游记原著说起。不才引用一段原著第一回《灵根育孕源流出  心性修持大道生》:"感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遂分为四大部洲:曰东胜神洲、曰西牛贺洲、曰南赡部洲、曰北俱芦洲。这部书单表东胜神洲。海外有一国土,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名山,唤为花果山。此山乃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自开清浊而立,鸿蒙判后而成。真个好山!有词赋为证。赋曰:势镇汪洋,威宁瑶海:势镇汪洋,潮涌银山鱼入穴;威宁瑶海,波翻雪浪蜃离渊。水火方隅高积土,东海之处耸崇巅。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丹崖上,彩凤双鸣;削壁前,麒麟独卧。峰头时听锦鸡鸣,石窟每观龙出入。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正是百川会处擎天柱,万劫无移大地根。”。这是原著对花果山的位置的描述。忍不住吐个槽先:有一些白痴一样的学者居然分析出花果山的原形在江苏连云港,一个很大的理由是东胜神州是东边靠海的地方,而且还有岛。这简直就是个白痴一样的分析,我真是想替大圣灭了他们。不过先声明一下,我写大圣的故事,不是说大圣是真实存在过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扒一下里面的故事。

    先说说这个四大部洲是怎么回事儿,不然大家一准儿会联想到什么天朝什么神州大地之类的用烂了的词儿,一溜烟儿就跟着SB学者们走了。这四大部洲,其实是出自佛经的《长阿含经》,而且是经梵文翻译来的。按那个经书上说,人间有四个天下,也就是四大部洲。东胜神州,西牛贺洲,南瞻部洲,北俱芦洲,它们在哪儿呢?这是关键!经书上说它们在须弥山四方的咸海之中。又有了一个疑问,须弥山在哪儿?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但是抓住关键点也不会太离谱。那些梵文的佛经来自哪儿最早?显然不是中原的“神州大地”。他们最早来自今天的印度,尼泊尔一带,所以说,须弥山不管是传说中还是实际上,都不可能在中原地区。它应该就在今天的印度尼泊尔的什么地方。从“百川会处擎天柱,万劫无移大地根”,还有那种植物动物的描写,我认为应该是今天的尼泊尔境内的喜马拉雅山,因为都很符合。当然这只是猜测,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这个须弥山肯定不在中原,所以花果山根本不可能在江苏连云港的什么地方。这里面的道理,这其实就像我们现在经常说的中东,远东这种概念,你如果把中国的位置当作参照物的话,你就不能正确理解中东远东的概念。你必须把欧洲作为参照物,这样你才能知道为什么叫沙特那一带就是中东,而日本就是远东了。一样的,你知道了须弥山的大概位置,又读了我前面写的那么长的内容,知道罗布泊在古代是一片汪洋,而且是咸水湖,就会不自觉的想到花果山大概就是罗布泊当时的一个岛。你肯定是不信,是吧?再补充两点说服一下:“势镇汪洋,威宁瑶海:势镇汪洋,潮涌银山鱼入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瑶海和西王母的瑶池有那么点儿关系啊?你觉得呢?不要跟我解释瑶字的含义,其实没有人真正的知道。就像现在大家都关注的马伊俐体“且行且珍惜”,你知道“且”的含义么?在最初“且”是勃起的男性生殖器的意思,那你敢说马伊俐的意思就是“你的且再行也要省着点儿用么”?还有就是银山,什么是银山,肯定不是银子做的山,应该是雪山,你在江苏连云港能看到雪山?肯定没戏!倒是古时候罗布泊里的小岛上,应该是肯定可以看到雪山的。而且从“此山乃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自开清浊而立,鸿蒙判后而成”来看,八成是西游记的作者引用了当时人们对昆仑山的描述,大家都知道昆仑山在中国文化里是很特殊的,从古至今,都说那是万山之祖。这下是不是你也有点儿信了?虽然我可以大概推断出花果山可能在罗布泊一带,但你也不能去搞科学研究,这毕竟是文学作品,地点和故事可能是有真事儿或传说的影子,但描述还是有很大的虚构成分。点到为止,今天先写到这儿,大圣出世的地方在罗布泊,大家要觉得能接受,我下次接着分析。
    难得两天连续更,都是我自己分析的西游记原文,可能说服力还是不那么大,所以今天接着引用一些大牛们的分析,然后我再添点儿油,加点儿醋。西游记故事的开端,据说是唐朝僧人玄奘违反朝廷当时禁止百姓擅自西行的规定,从凉州偷渡出关,只身赴印度学习佛教教义。经过16年,在644年回国,并向唐太宗写信报告了情况。唐太宗下诏让他口述西行见闻,玄奘本人口述,由他的弟子辩机执笔写出《大唐西域记》。在玄奘逝世后,他的另外两名弟子慧立、彦悰将玄奘的生平以及西行经历又编纂成一本《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为了弘扬师傅的业绩,在书中进行了一些神化玄奘的描写。这是学术界普遍公认的西游记故事原形。为什么我要引用这一段呢?其实只是想说,西游记里的故事大都应该发生在西去的路上。凉州是哪儿?那是汉代十三刺史部之一。其辖域在今甘肃省及宁夏全境、青海东北部、新疆东南部及内蒙古阿拉善盟一带。凉州几乎要包括罗布泊地区了。而往凉州以西,基本和中原就没有关系了。《西游记》有参考印度神话成分。陈寅恪指出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故事,出自《贤愚经》卷一三《顶生于像品》六四。猪八戒的故事出自佛家经典《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说得是牛卧比丘惊犯宫女的故事。《西游记》有孙悟空入妖魔腹中,并威胁要吃掉对方的内脏的故事,在《中阿含经》亦有类似记载:“彼时魔王化作细形入尊者大目犍连腹中。大目犍连知魔王在其腹中,即从定寤,语魔王曰:汝波旬出!汝波旬出,莫触娆如来,亦莫触娆如来弟子。莫于长夜无义无饶益,必生恶处受无量苦!于是魔波旬化作细形,从口中出,在尊者大目犍连前立。”。说了这么多,是为什么呢?就是想旁证一下大圣的故事原形出自西域,不可能出自中原,虽然作者是江苏人。再加上前面推断的花果山的可能的位置,还有大圣是石头变来的,好像都指向一个结论:就是孙大圣的原形或许大概是和西王母有关的,她可以把石头化作动物或人,这个最初可能只是个西域的传说或者神话,但被吴承恩编到了西游记里。要想研究出更多细节,还需要研读更多的文献,我也没时间,有兴趣的真的可以看下。比如说,在西游记第十四回 心猿归正  六贼无踪,有这么一句“这山旧名五行山;因我大唐王征西定国,改名两界山。先年间曾闻得老人家说:‘王莽篡汉之时,天降此山”。这个事实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没有人去研究。如果你查了历史文献发现,真的在王莽篡汉的时候出现了五行山的记载,以及历代关于这座山的故事,那你八成能挖清楚孙大圣的原形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样是四大名著,红楼梦就被研究的那么仔细透彻,书里的人物祖宗十八代都快被翻出来了,但西游记几乎没有人深入的研究。其实这里有一个误区:觉得西游记写的怪诞,没有研究价值。但事实上只是不同的历史年代而已,越是怪诞的神话说明里面的原型出现的年代越早,研究难度越大,因为中间流传,改编,再流传,再改编的次数很多。但如果真的研究清楚了,很多历史上记载的奇怪故事或许都会找到答案。正像某个哲学家说的那样:神话是历史研究的最高境界。你把神话故事扒清楚了,远古时代的历史断层就都有了。
    其实人变石头的传说还是挺多的。大的,比如说什么女娲造人,希腊神话里的美杜莎,看一眼就可以把人变石头,小的时候我记得特别清楚小时候学过一个叫猎人海力布的文章,就是人变成了石头,还有大名鼎鼎的孙大圣,这些都是人变石头的故事,但是什么都是相对论的,人变石头石头也可以变人的,那么问题来了,秦始皇陵里的兵马俑真的只是陪葬品?秦始皇穷极一生想要长生不老,难道他复活了就带着一群兵马俑复活吗?我所说的大家仔细想想,是不是想完之后细思极恐,
    写到这儿,基本我知道的,和我能分析出来的都写了,就剩最后两个小细节。放在最后写的原因,一是怕写了可能就没了,更重要的是怕大家伙儿看了失望,因为这两个小故事关系到双鱼玉佩的起源和彭加木最后的下落。虽然事关重大,但说起来却一点儿也不精彩,没有任何惊天动地,骇人听闻的感觉。打完预防针,我这就开始说。

    先说最后彭加木的下落,他到底是找到了没有呢?官方的消息是没有找到。前面有网友说前几年找到的干尸做DNA比对说就是,那个新闻我看了,人家说的是经确认肯定不是,我记得很清楚。

    我也不知道最后找到没有,但我知道这么一个细节:话说当时第二次大搜救的时候,有人曾发现过一堆奇怪的碎石,这是个熟悉戈壁滩且极其细心的人。按说一堆碎石没什么奇怪,但他发现这一堆碎石不同于其他戈壁滩的石头。戈壁滩的石头,长期的高温低温交替,风沙侵蚀,大部分是没有尖锐棱角的,而且罗布泊事实上以前是很大的咸水湖,所以里面的石头更应该侵蚀的厉害。可是这一堆碎石都有很锋利的棱角,就像从来没有被任何东西侵蚀过一样,而且就散落在很小的一片区域。当时发现这个细节的人并没有人上报,因为当时只是觉得奇怪,但丝毫没有和人联系在一起,他们还是抓紧时间找人去了。

    我听说这个故事有几年了,但在我知道那个古墓里的墓志铭之前,我也没有把它和彭加木联系到一起。有一个大牛人曾经说过“我们的精神视野和我们的视野一样有限”,我想这就是我们不会把他们联系起来的原因,因为我们无法用所谓的科学解释,也无法想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着讲第二个小故事,跟双鱼玉佩的起源有关的。关于双鱼玉佩的说法太多了,都说是真的,但听起来都像假的,我讲的这个是我觉得最真的,而且跟我的分析很吻合。是这样的:64年彭加木科考的时候,雇佣了当地的向导,在向导的带领下,他们刚开始不久就路过了古墓群,并捡到了一块玉佩,就是新疆非常常见的白玉,双鱼图案,但是玉质已经老化发白。有玉石常识的人都知道,玉石的这种白化是不可逆的,也就是不能恢复原来的水头。这块古玉佩当时彭加木一直拿着,直到他们到了湖心的一个小水洼休息的时候,有个人说想看一下,彭加木就隔着小水潭扔给了他。那个要看的人接到以后慌了神,因为他发现玉佩变得几乎和新的一样,看不出老化的痕迹。彭加木也十分好奇,慌忙的想跳过小水潭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不小心掉了下去,据说水非常的浅,根本没事,大家只是很奇怪玉佩是怎么变新的。彭加木本人也不知道,这件事对当时的科考队来说,就是未解之谜,但是科考结束后,彭加木和玉佩很快就找不到了,再加上文革开始,十年浩劫,谁有心思研究这个?就算你动了这个念头,四处讲一讲,也马上会被当做牛鬼蛇神批斗。所以这件事一直没有人敢讲,一直到80年彭加木失踪,关于他的一切突然就都被大家关注了起来,双鱼玉佩的故事也不例外。但实在是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个故事而已。而且那个年代的人,这种故事,你问谁,他都说他是听别人讲的,没有人说“我知道,这事儿有我一份儿!”因为文革那种人整人的斗争大家都怕了。我父亲到现在还经常跟我说不要乱讲话,文革时他的战友人说了一句“林彪就是给毛 拍马屁的”,被抓起来关了5年。所以这故事到底谁说的,谁也不承认,可是我可以确认有这么个故事,它就是双鱼玉佩最早的起源。
    夜深了!楼主也要休息了!看看这俩天有时间再和大家说说秦始皇和山海经的故事,你们觉得山海经都是胡说八道的,那么你要是参照圣经里的故事你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事情,你们觉得圣经里的事情是不是胡说呢?其实圣经里的故事和咋们中国的很多传说能联系上的,圣经里的诺言方舟和咋们这里的大禹治水,圣经里的上帝造人和女娲造人,圣经里的上帝七天造物和咋们这里的盘古开天辟地,里面有很多很多相似之处,我所知道的很多科学家都信上帝了,因为很多事情是科学解释不了的那就是神学了!彭加木消失之谜就告一段落了!以后我还会发一些文章在这里的,比如说大家喜欢看的神秘事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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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8-06 12:20:52  更:2022-08-06 12:3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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