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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元宇宙真实玩家的历劫人生7

作者:ty_14476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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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贴发不出来,说要审核,几个小时了也没动静,前六在别的帖子。
    我会把允许公开的东西,我这几年实修的东西都讲出来,完成安排吧。
    要是帖子能发,回复发不了,那就发新帖。

    土命土重的人,我的朋友圈里还有一位,梅姐。梅姐是幼时的好友,德行很好,勤劳又稳重。

    虽然我是个情商很低的大傻,但是本能里,我选择的朋友都是德行很好的人,他们成就了我的精神洁癖,又对我有足够的包容力,不至于友谊崩塌。

    梅姐因为土重,早早地就下行不畅,女儿下行不通必然导致瘀堵在胸,以至于她的两个孩子都没有能吃上一口奶,全买奶粉。在不能打工的年代,加重了负担,导致赤贫。就这样,她再穷,我去找她玩,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毫不吝啬。

    我学八字的时候,回老家碰到梅姐,就看了看她的手相,生命线很短,中间有大缺口。我就脱口而出,你这寿实在是不长。那天还碰到了梅姐妹妹的公公,特别喜欢研究手相,也给在场所有人看了一下,提到梅姐,人家是这样说的,“你这里有个大坎儿,过去就能活到八九十。”

    我首先反思自己情商低,这么大的事儿竟然直说,多伤人啊。一边在脑子里盘算用啥办法可以给她改。可惜,再执着我也没有成功。又不忍心看她悲剧,就远离她了。

    关于手上生命线有缺口就是有灾祸的事情,我很有经验,因为我快死的时候,生命线上缺口很明显,修行后就又连上了。对照我发病的年纪,估计时间也能掐的差不离。梅姐的缺口很宽,她又不修,改无可改。也是无力。

    回到主题上,村里边的类似怪异事很多,幼时的我经常听大人唠嗑,无非就是家长里短加平行时空另一维度的事,听的也是津津有味。可是为啥我后来再听,就完全不相信了呢。我切入第三者观察角度,把自己当成例子,血淋淋的剖开,直面自身的一切卑劣和美好。

    我跟去父亲单位后,算是打开了眼界,接受了科学价值观,我把父亲枕头下的呼延庆上坟和岳飞传看完后,就看了家里的小妙招百科全书,跟随父亲,成了彻底的唯物主义者。这种唯物信念,顽固并强大。

    而且在各种学习和工作生活中,我主动或者被动地,对各种事物都形成了独有的看法,有些已经被加强成信念,而这些信念就交织成了新的世界观。这些世界观不断被强化,强化到,任何和这些信念不一致的信息,一旦触及到这些信念,就会产生抗拒。

    我成功的变成了半机器人,像ai一样自动反应,无关真相和真实,只要和她不一致,她就是会马上起反应,让我不舒服。为了逃避这种不舒服,我自然会尽快地把这个观念丢开。这样我被我的生物机器控制了,我基本上不再相信内在了,内在的声音越来越弱。
    我发现我还有另一个巨大变化,这个变化也很符合机器特性,就是自动关联。我的大脑像电脑里的搜索引擎,给她一个关键词,她会不停地关联出相关信息,以至于最严重的的时候,我一跑神,再拉回来可能是十几分钟之后了。

    那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呢?!我以前好像不是这样。大学之前,我一直凭心做事,高兴干啥就干啥,除了强迫自己学习外,其他的随心随性。只是我那时我一直感觉好像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融不进去。甲和乙在聊天,我就在分析他们在聊什么,而不是加入话题。每当我尝试加入,说出来的话就是对他们谈话内容的评论。以至于同学都觉得我高傲不好亲近,天知道,我多想加入,可是做不到呀。

    由于记忆力不好,我看小说,一本书下来,记不得书名,甚至记不住主人公名字,只记得故事大略,以及里边做事的方法。因为记性差经常丢人,我就更多的独来独往,一个人胡思乱想。比如想起来记性不好,我就开始联想了,为啥我们家我最笨,要是我的记性也很好,凭我看什么看一眼就会的天赋,那还不得上天,弄个清北上上,也不会看一遍再看一遍的浪费时间。都怪我的母上大人,肯定是她不舍得吃,没有好好补充营养…能演绎出一台大戏来。

    记得高中时笨的很,吵架也吵不过人家,明明自己很有理,就是在别人胡搅蛮缠后,说不出来话,事后还气鼓鼓的,想了很多反驳的话出来,在心里反驳人家。

    那个时候,我的大脑不会关联。为了能和别人吵架吵赢,我特意的对自己进行了训练。每当我吵架反驳不出来后,我就把反驳的话记下来,直到可以脱口而出,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之后,我就很擅长吵架,基本没输过,经常不分场合地怼人,让人哑口无言。

    这种锻炼方法是我最的擅长。这个时候我想起来那个脑黄金广告,不优美却很有效,只要次数够多,就可以把广告语压进你的潜意识里,然后,脑黄金在你需要买礼物的时候,自动从你的脑子里跳出来,影响你的决策。然后,你还觉得自己是自由意识吗?你还觉得你的决定都是自己真实想法吗?

    高一的时候,老师说要好好练字,高考字好,卷面印象分会高,占便宜。我就想练字,但是我又不想踏踏实实地练,就把所有字进行了分析,着重练习几十个,但这几十个字基本上包含了所有的结构。

    每个字练上几百遍,很快字就可以拿的出手了。也就是用大量强化的练习,改变肌肉习惯。除了这种短时间重复性的硬性强化外,我还采用了另一种大批量不重复的灌注文字的方法。

    记得最清楚的是,开始我听不懂幽默,因为当时我的大脑不会关联,而心流状态是无序的,没有逻辑,直接从心里出现。所以,别人讲笑话,我就傻愣愣地羡慕,我觉得我的大脑不会关联是因为我的文字储备量不够,为了变成一个幽默的人,就尝试着往大脑里大量输入文字。

    大量输入后从心里会把同音的,同义的,同是描写表情的,夸张的各种表达分类从心里提出来,再强化成本能反应。慢慢地我也会讲笑话了,手到擒来。只是我把自己从一个关注自己的变成关注别人的人,竟然在经常的逗趣别人后,开始有讨好别人的驱动了。我成功地再次把关注自己自有意识,又向机器人迈进一步。
    又扯远了,说回我的输入方法,好像和大多同学不一样。准确地说,他们用脑子读书,眼睛看到文字的时候,大脑出现读音意义等关联,而我是用心读,就是我把眼睛当成摄像头,专注地把文字摄进去,就是不求甚解的读法,很少抱着一点点啃。

    而且我好像天生讨厌重复,看过了之后,在忘了之前不会重复第二遍,不懂的字也不会停下来,直接越过。储备量也就是在看完金庸古龙的武侠全集后,大幅度提升。

    关于输入方法,我见过的一种更高级的,是韩老师的,按照他的话说,这个方法叫磁化。他需要保存的内容,如果不被打断,完全磁化保存,好像可以永久不忘。至于原理,我也不知道。懂的大神给科普一下。

    看,我聪明地把自己机器特性开发出来了,用了各种快速有效的方法。就像一颗璀璨会发光的蚕,给自己加了一条一条的叫观点或者信念的丝,层层叠叠,重新构建了一个新的自我。犹如真实之上戴的面具,还傻傻地觉得是在破茧成蝶。

    每一次外界触碰到丝,丝线就变成了利线,在割裂娇嫩的皮肤,这种割裂的疼痛让我飞快逃避,奔回舒适区。而有的人就一辈子躲进去了,没有勇气出来,或者是没有力量出来,这个力量是大号的力量。

    回顾学习的血泪史,基本上,我就是干啥啥不行,偷懒第一名。音乐,美术,体育凡是被称为特长的,我一项都不占。学啥学烦了就直接扔那,安慰自己过几天自然就懂了。既没有韧性还兴趣多多,我觉得我就是那个到处挖井的,地上一堆浅坑都是我挖的,都没有打出水来,我没有专长。我这半辈子唯一坚持下来的就是修行,决心从无退转,不过是进步一般。

    当然,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优势的,为了找窍门弥补我记忆力差的缺陷,我发现我记图片不容易忘,就把所有的知识点拼到一张图片里,哪个部分想不起来,一目了然。渐渐地也就形成了较好的大局观。而我接触修行后,也一直在试图建立修行图片,乐此不疲,终得大概。

    大学时,发现自己缺了人性的功课,就开始研究,只是实在是没有天赋,学到最后觉得能看透人性了,只是不知道如何反应才能趋利避害,相当于只会理论不会实践。有时候觉得放弃吧,反正弄不好,有时候又想,不行,短板太短,今生学不会,下辈子还得学,反正跑不了,迎难而上吧。

    写到这里,我发现了我的一个优点,在发现事物的本质后,我处理地相当的果断,算是特长吧,哈哈。上班后,我越来越依赖左脑,分析比较关联,逻辑推理。我很少运用心灵运作,再后来好像就不会了。等我在银行上了几年班后,我终于把大脑强化成了超级大脑,以至于看到一家烟酒店,我脑子就开始自动关联,什么租金,面积,营业方式,上下游,机会点威胁点,瞬间弹出所有关联,停不下来了。我成了金融专业性机器人。

    在我脑子最活跃的时候,我的身体滑向了另一个极端。本来还能勉强维系的身体,在我迷恋上吃海鲜之后,微弱的平衡彻底被打破了。我的肚子开始莫名疼痛,疼起来腰都直不起来,去西医院检查,却查不出来原因,因为没有器质性病变。在寻遍西医无果后,我走投无路看了中医,各种中药,艾灸,理疗等轮番上,有所好转,能维持基本生活,却上不了班了,承受不了高强度工作,我失业了。
    之前的那个帖子应该是发不了了,我已经感觉到背后的阻碍了。
    那么怕我吗?
    想看的就搜同名帖子,暂时头条上有全的。
    又扯远了,说回我的输入方法,好像和大多同学不一样。准确地说,他们用脑子读书,眼睛看到文字的时候,大脑出现读音意义等关联,而我是用心读,就是我把眼睛当成摄像头,专注地把文字摄进去,就是不求甚解的读法,很少抱着一点点啃。

    而且我好像天生讨厌重复,看过了之后,在忘了之前不会重复第二遍,不懂的字也不会停下来,直接越过。储备量也就是在看完金庸古龙的武侠全集后,大幅度提升。

    关于输入方法,我见过的一种更高级的,是韩老师的,按照他的话说,这个方法叫磁化。他需要保存的内容,如果不被打断,完全磁化保存,好像可以永久不忘。至于原理,我也不知道。懂的大神给科普一下。

    看,我聪明地把自己机器特性开发出来了,用了各种快速有效的方法。就像一颗璀璨会发光的蚕,给自己加了一条一条的叫观点或者信念的丝,层层叠叠,重新构建了一个新的自我。犹如真实之上戴的面具,还傻傻地觉得是在破茧成蝶。

    每一次外界触碰到丝,丝线就变成了利线,在割裂娇嫩的皮肤,这种割裂的疼痛让我飞快逃避,奔回舒适区。而有的人就一辈子躲进去了,没有勇气出来,或者是没有力量出来,这个力量是大号的力量。

    回顾学习的血泪史,基本上,我就是干啥啥不行,偷懒第一名。音乐,美术,体育凡是被称为特长的,我一项都不占。学啥学烦了就直接扔那,安慰自己过几天自然就懂了。既没有韧性还兴趣多多,我觉得我就是那个到处挖井的,地上一堆浅坑都是我挖的,都没有打出水来,我没有专长。我这半辈子唯一坚持下来的就是修行,决心从无退转,不过是进步一般。

    当然,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优势的,为了找窍门弥补我记忆力差的缺陷,我发现我记图片不容易忘,就把所有的知识点拼到一张图片里,哪个部分想不起来,一目了然。渐渐地也就形成了较好的大局观。而我接触修行后,也一直在试图建立修行图片,乐此不疲,终得大概。

    大学时,发现自己缺了人性的功课,就开始研究,只是实在是没有天赋,学到最后觉得能看透人性了,只是不知道如何反应才能趋利避害,相当于只会理论不会实践。有时候觉得放弃吧,反正弄不好,有时候又想,不行,短板太短,今生学不会,下辈子还得学,反正跑不了,迎难而上吧。

    写到这里,我发现了我的一个优点,在发现事物的本质后,我处理地相当的果断,算是特长吧,哈哈。上班后,我越来越依赖左脑,分析比较关联,逻辑推理。我很少运用心灵运作,再后来好像就不会了。等我在银行上了几年班后,我终于把大脑强化成了超级大脑,以至于看到一家烟酒店,我脑子就开始自动关联,什么租金,面积,营业方式,上下游,机会点威胁点,瞬间弹出所有关联,停不下来了。我成了金融专业性机器人。

    在我脑子最活跃的时候,我的身体滑向了另一个极端。本来还能勉强维系的身体,在我迷恋上吃海鲜之后,微弱的平衡彻底被打破了。我的肚子开始莫名疼痛,疼起来腰都直不起来,去西医院检查,却查不出来原因,因为没有器质性病变。在寻遍西医无果后,我走投无路看了中医,各种中药,艾灸,理疗等轮番上,有所好转,能维持基本生活,却上不了班了,承受不了高强度工作,我失业了。

    我的适应能力很强,吵嚷的环境不影响我学习,也不影响我睡觉。我处理起问题来是绝不拖拉,当机立断。

    一段时间的西医就诊无效后,一个大夫怀疑我是精神类疾病,推荐我去专科医院。我去了后,被测定为中度抑郁症。主治医生给开了七天抗抑郁的药,嘱咐我吃完再来,我第二次去拿药的时候,主治大夫没上班就去门诊上开的药,门诊大夫说,这药对身体损害很大,就算治好了,将来也是九层的复发几率。我听完,就没有再拿药,直接离去了,虽然我吃药后感觉很好。

    我决定离婚时也相当勇敢,因为家庭矛盾,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外人,很伤心,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然后就听见一个声音对我说,你要是再不走,就死了。一切在生死面前都是个屁,没有一刻犹豫,我当即决定离婚。虽然我的家庭在外人看来美满无比。

    前夫是我大学同学,又高又帅,事业单位,小有所成,无不良嗜好,几乎没有主动和我生过气,只有我找他事儿,他很内敛,非要说缺点,可能有些爱面子,不善表达。在一起时他几乎没说过爱我,不过是离婚后他老来我梦里看我,还像以前一样,不大说话,就默默坐我旁边。为这事儿我妈没少骂我,每当前夫梦里看她,我必被她的口水洗礼一番,各种表达对前夫的满意,各种埋怨我的任性。至于我为什么必须离开,放到以后讲。

    这种勇敢,或者二楞,是个很大的优点,应该是小号想突破的必考题,有力量有意愿可以突破舒适区就是一切成功的开始。注意了,同学们,这种打破惯性的能力,是突破游戏的必备技能,而每一项指标的提升,都是这种能力的实际展现。知识点呀。

    以前我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虽然心里不喜欢不愿意,但是别人都那样,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也走上了他们的道路,上学工作买房结婚。可是无论是喧闹的酒吧还是歌厅,我都是孤独的。

    我清清楚楚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我无法融入。可是为什么呀,我找不到原因。一度我觉得是我逼自己太狠了,我要对自己好一些,以前不舍得的全部安排上,吃喝玩乐,美容美体等等肆意挥霍潇洒,可还不对。我还尝试做了一次坏事,更不对了,我的内在不允许我变坏,来自良心的谴责我更受不了。集中折腾了一阵,花样百出,也没有改变什么,我依然不开心,不踏实,我好像有一件事情没有做。

    我随大溜,我伪装,我强迫自己得到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甚至羡慕我妈的贪财,我觉得最起码她有在这个世界想要的东西,而我,没有。所以我做事情没有动力。我就这样扭曲着走到了三十五岁。我扭曲的追逐得到的一切,在我病入膏肓的时候也都烟消云散了。

    直到我见到韩老师,真正决定开始修行时,我心里惶惶的感觉没有了,我的心踏实了。原来所有的不踏实都是让我回归修行的督促,那一刻我明白了,原来我生来就是为了修行。这是我第一个修行设定,来自大号的计划。很快大号的第二个设定启用了。

    我的适应能力很强,吵嚷的环境不影响我学习,也不影响我睡觉。我处理起问题来是绝不拖拉,当机立断。

    一段时间的西医就诊无效后,一个大夫怀疑我是精神类疾病,推荐我去专科医院。我去了后,被测定为中度抑郁症。主治医生给开了七天抗抑郁的药,嘱咐我吃完再来,我第二次去拿药的时候,主治大夫没上班就去门诊上开的药,门诊大夫说,这药对身体损害很大,就算治好了,将来也是九层的复发几率。我听完,就没有再拿药,直接离去了,虽然我吃药后感觉很好。

    我决定离婚时也相当勇敢,因为家庭矛盾,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外人,很伤心,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然后就听见一个声音对我说,你要是再不走,就死了。一切在生死面前都是个屁,没有一刻犹豫,我当即决定离婚。虽然我的家庭在外人看来美满无比。

    前夫是我大学同学,又高又帅,事业单位,小有所成,无不良嗜好,几乎没有主动和我生过气,只有我找他事儿,他很内敛,非要说缺点,可能有些爱面子,不善表达。在一起时他几乎没说过爱我,不过是离婚后他老来我梦里看我,还像以前一样,不大说话,就默默坐我旁边。为这事儿我妈没少骂我,每当前夫梦里看她,我必被她的口水洗礼一番,各种表达对前夫的满意,各种埋怨我的任性。至于我为什么必须离开,放到以后讲。

    这种勇敢,或者二楞,是个很大的优点,应该是小号想突破的必考题,有力量有意愿可以突破舒适区就是一切成功的开始。注意了,同学们,这种打破惯性的能力,是突破游戏的必备技能,而每一项指标的提升,都是这种能力的实际展现。知识点呀。

    以前我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虽然心里不喜欢不愿意,但是别人都那样,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也走上了他们的道路,上学工作买房结婚。可是无论是喧闹的酒吧还是歌厅,我都是孤独的。

    我清清楚楚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我无法融入。可是为什么呀,我找不到原因。一度我觉得是我逼自己太狠了,我要对自己好一些,以前不舍得的全部安排上,吃喝玩乐,美容美体等等肆意挥霍潇洒,可还不对。我还尝试做了一次坏事,更不对了,我的内在不允许我变坏,来自良心的谴责我更受不了。集中折腾了一阵,花样百出,也没有改变什么,我依然不开心,不踏实,我好像有一件事情没有做。

    我随大溜,我伪装,我强迫自己得到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甚至羡慕我妈的贪财,我觉得最起码她有在这个世界想要的东西,而我,没有。所以我做事情没有动力。我就这样扭曲着走到了三十五岁。我扭曲的追逐得到的一切,在我病入膏肓的时候也都烟消云散了。

    直到我见到韩老师,真正决定开始修行时,我心里惶惶的感觉没有了,我的心踏实了。原来所有的不踏实都是让我回归修行的督促,那一刻我明白了,原来我生来就是为了修行。这是我第一个修行设定,来自大号的计划。很快大号的第二个设定启用了。

    头条打架失败,成功被封了。
    想看就搜同名贴。
    能公开的我都公开。
    实修六年的所有心得。
    大家慢慢看,我修的速度也可以了。
    三年开悟,现在好歹也是金光闪闪的。
    脑袋上通天光柱也出来了
    起码没有走弯路。
    根据指示继续发贴。
    我叫九灵儿,出生在八十年代,中原农村的一个普通小村庄,村子里所有的同姓族人据说都是一对兄弟的后裔,经过几百年的繁衍生息。我们这一姓的人口已经占了村子的三分之一。我们家却人丁不旺,爷爷奶奶就父亲一个独子。我出生时,父亲在城郊一个大学教书,弟弟出生后,母亲带着弟弟一起跟爸爸生活,也做点小生意。我呢,就跟着爷爷奶奶在村里生活,整日抓鸡撵狗,无忧无虑。
    爷爷奶奶对我十分娇惯,可以说百依百顺。上大学后回老家还有村里的婶子大娘拿我小时候羞羞的粘人事件笑话我,要我孝顺爷爷奶奶。在八十年代,我妈做生意早早就成了万元户,爷爷也有一手很好的木工手艺。在那个勉强温饱的年代,我家条件也算可以。我成了不仅能吃饱饭,而且还能吃到花生米和炸麻叶的幸福小朋友。
    爷爷特别慈祥,为人讲究。可祖上也一直人丁不旺,爷爷兄弟二人,也就我父亲一颗独苗,而我是父亲的第一个孩子,虽是女孩,也宝贝的紧。我们村有个小学,我家就在小学旁边,一路之隔,上学方便的很,不用担心安全问题。爷爷奶奶都不认识字,自然也就没管过我什么,五岁多就把我送学校了,那时候也没有育红班幼儿园啥的,我就跟着其他同学流逛,老师因为我小,也不怎么管我。没有约束,自然放飞自我,傻玩一气。玩的最好的游戏,是骑三轮车,爷爷在地上画上弯弯曲曲的线,小朋友们排队骑三轮,指定一个轮子压线,数我压的最好,这个潜力长大后发挥在我开车上,眼力很好,感觉能过就能过,上手就会开。至于学习成绩嘛,常驻六七十之间,十分稳定。爷爷经常笑话我,别家的孩子有奖状,我没有肯定是老师奖状买少了,发到我这里刚好没有了。
    实际上,我十岁前的记忆都不多,很多都是听我爷爷和母亲讲的。我妈说,怀我的时候,特别辛苦,别人孕吐时间都短,而她一直吐到七个月,我就笑着说,我是多么不情愿投胎呀,闹腾的很执着嘛。我妈说生个女儿她也不烦,咋还这么难看呢,大长脸,还挖斗,看到我她就哭起来了。我说,妈,你讲理不,你那么能吃,一顿七碗面筋汤,比个大男人吃的,谁家生个孩子十一斤啊,人正常的都六七斤。因为我胖,肤色又黑,像我父亲,小时候,我妈没少鄙夷我的长相,一直说我弟弟比我好看,搞得我大学前一直很自卑,觉得自己丑,虽然我和弟弟,不还有妹妹,我们三个共用一张脸。关于长相,高中第一次中考,成绩好,就和全年级其他“精英”上过墙,十张照片,也就我能看,还像个人,其他的都是歪瓜裂枣。不由得想起来李雪琴那句“我长的好看一点,也上不去北大”的经典语录。外貌平凡的我们,只能靠脑子生活了。不过,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好像也没有。
    虽然没有脑子,不过我孝顺啊。我妈说,快生我的时候,她还在我姥姥家,肚子一发动,她就骑着自行车往村里赶,那时候都是土路,坑坑洼洼的,她也没感觉疼,就是有些发酸,骑到家没多久就生了我,顺利的很。现在想来,这得多高的能量才能达到这种效果。我的能量呢,哪去了?!
    小时候做梦经常性的梦里起飞,但是飞不太高,也就树梢房屋那么高,老是往下坠。修行后若精进,能量提升,就梦见自己可以飞的高一些,轻盈一些。那时候还经常梦见从高空往下坠,害怕中夹杂着不情愿,梦到必然吓醒,一身冷汗,造成现在多少有些恐高;有时候会梦到自己在蛇窝里,一堆一堆的蛇在翻滚纠缠,我和他们在一起,倒是没有蛇伤害我,可我就是害怕的紧。一直到现在,还是怕蛇,好像这种害怕刻进了灵魂深处,而我对其他小动物倒是喜欢的很,从来不觉得他们脏什么的,小动物好像也都喜欢我。高中时体育课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同学们都会抽空去街上逛逛,一次我照例先走,路上有一条大狼狗蹲在路中间,威风凛凛,我蹲下来伸出手和它打招呼,他很和善,我摸摸他的头就过去了,逛了一节课也没有碰到同学,等回去就问他们怎么没去逛街,都说有条大狗拦路,不敢过。
    可是我曾经活着深深的恐惧不安中,我问自己,我到底害怕什么,就拼命追溯回忆。在小学的时候,我和爷爷奶奶住在坑北边的泥胚房子里,当时能住青砖大瓦房的是富户,普通人家就用泥土和稻草混合一起垛成墙,屋顶才用木头和瓦,一次大雨过后,这个房子后墙裂开了,有一个拳头大的裂缝,虽然爷爷找人看过说没事儿,这却成了我心结,我一直在担心墙倒了,怕被砸进去。这个恐惧,是我今生对内在恐惧的第一个确认。
    我母亲呢,是很能干的人,擅长做小生意,就是脾气特别大,嗔恨心很重,她恼起来,天下没有好人,谁她都能骂几句,过了气头上,她又很真心的对人家好,如果得不到回报,她会继续骂。当然,她骂的最多的,就是我家后墙裂缝的罪魁祸首,我叫昌爷昌奶的邻居。昌爷是过继来的,是爷爷的大伯家后娶的大娘的妹妹家的孩子,没少得爷爷帮助,不过是天性自私凉薄,他就在我们家后墙的后面挖个粪坑,常年不断水。为了这事儿,我妈把爷爷奶奶也骂上,不该在昌爷回他亲妈家后再把他喊回来,不该对他好什么的。再加上小时候和昌爷家的几个孩子打架等矛盾,我恨上了他们。渐渐地养成了报复及对抗的心理,任何不公的事情发生,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对抗,以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的方式,压根儿不管后果。我曾经设想了几十种弄死他们的方法,以至于到后来,虽然我不主动害人,但是一旦受委屈,内心马上反弹,不会包容,看不惯就决裂,非黑即白。这基本上是我性格形成的基本原因,为什么这么认真的写这些,因为后来我发现,我就是个生物机器人,我回忆我这个机器人成长史时,这个性格的开端源于此处,这种性格,影响了我的半生。
    因为恐惧,早早的我的记忆力就不好了,我九岁多的时候,跟着母亲去了父亲上班的地方上学,母亲为数不多的几次管我学习的一个场景中,中国五大自治区,我答来答去只能记住四个,记忆力十分一般,自然成绩也一般。现在就是十岁以前的记忆也没有很多,能记得住的就值得探讨一番了。对了,我母亲呢,记忆超群,她做生意,一天一百多个客人,几天后,人家再来她能记得人家上次的口味,当然,最有趣的是,专门花假币的骗子,过几天再来,就只能得到她铺天盖地的骂声了。我父亲更是奇葩,他们学校上课用的都是超厚的书,他们是工业学校,都是机械类的课程,别的老师都是拿着书念,他从来都是合上不看的,基本上过目不忘,给他学生讲的一愣一愣的。我对父亲记忆很少,我和他生活一年,他就去世了,缘分很浅。我妈说我爸当时工资三四十块,但他业务很精通,全市的拖拉机坏了,修不好的都找我爸,一次二十。只是性格孤傲,他们学校组建,就他一个老师,其他都是领导,我妈说我像我爸,老板儿脾气,不知道转弯,气死人。而我听到这些,关注点就只在为啥我弟弟妹妹都顺利得到了超群记忆的传承,单单除了我。我爷爷也很聪明呀,不识字开会回来报数,也能记得分毫不差,我不由的就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记忆力不行,却喜欢想象,天上的云的各种形象变换,墙上的各种水渍的形象等等,我都能脑补出一场大戏来。因为想象力好,上中学后,我的几何课就是我唯一能拿得准的科目了,经常满分,其他的科目都拿不准,当然,这持续到高考,高考我也拿不准,但我会瞎蒙。因为关于瞎蒙这件事,需要写很多,在此之前呢,插播一下,我十岁之前关于我是谁这件事的记忆。
    因为爷爷奶奶的娇惯,我的游戏时间是很自由的,我擅长自娱自乐,玩起来也十分专注,经常听不见别人喊我,所以老被埋怨,好像故意不搭理人家。一次,玩着玩着我突然有个问题,我是谁?我的心回答我,除了你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那宇宙是什么?这次是在心里显现了一个画面,一个球状的宇宙逐渐的变小,直到小到乒乓球那么大,我恍然大悟,原来宇宙只是别人桌子上的一颗球!!!随即,我脑海里响起来一个声音,你看看昌爷昌奶,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怎么就变成了假人了呢,你再看看其他人,多真啊。我想想觉得也很有道理,虽然我很相信他们是假的,但是好像他们是真的人也有道理。解释不通啊,不想了。这个终极哲理问题就此搁置了。
    其实,小朋友是很灵性的,他们依心行事。反而是很多教育逐渐地把他们坠下来,逐渐机器人化,落入凡尘。为此,我很感激给我无限自由的爷爷奶奶,也感谢,虽然让我形成对抗心理,却仍然给了我极大自由的母亲。母亲基本上没有教过我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所以选择上我很自由,升高中时,由于成绩好,我可以自由选择高中,我的母亲连建议一下都没有。就连我上大学的志愿,她老人家也没有过问。所以,我的思想是自由的,百无禁忌。每当我遇到事情,脑海中就会瞬间反应出各种解决方案,没有一点僵化。
    初中的时候,我成绩比较一般,只是突然有一天开窍了,当然,这是自然发生的,我依然是不认真的状态下,其实也就是大号给小号打开了些限制。回想起来,由于从农村刚出来,我不会打扮,没有听过音乐,分不清赖宁和列宁,成绩也不好,已经产生了淡淡的自卑。以至于初三的时候,我考了新生中的第一,碰到初二班主任时,她质疑我,我连反驳都不敢。升高中考试前,由于厌学,数学只考了八十多分,高中就分班时只得了第二名。高一上半学期中考,我很努力的学了一个月,考了我们班第一,却不是实至名归,因为化学成绩虽也是第一,却是蒙的。
    当时我最讨厌的就是化学课,因为讨厌化学老师,他上课的时候明目张胆的偏心化学好的学生,我很看不惯他,认为他不公平,连带着他的课我都放弃了,我决定高二分班的时候就学文科,从此不跟他打交道。而奇怪的是,化学老师对我也可以,我只是愤愤不平他对其他学生的不公平。好像我潜意识里想要一个共产主义美好社会,而我也总是把别人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无私无我的状态很重,以至于,我没有边界感,也在我的修行老师出现后,给我讲心法时,讲到“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时,内心完全没有抗拒,也因为这样我很快的突破到合一层次,或许可以说,我一直都在运行合一层次,所以可以毫不费力的恢复。当然,我就是那个喜欢当老母鸡护着其他小鸡同学的傻子鸡。
    那次的化学试卷题特别难,我能蒙第一,是因为选择题我全蒙对了,而化学最好的那位同学也只对了三四道。特别擅长蒙的人,在我大学毕业后,考国际金融理财师时,也碰到过一个,我们是培训班的同学,我和他一个小组,他那时候是某证券公司的老总,工作很忙,我就成了他小组作业的枪手,自然也成了好友。培训课结束后,离考试还有一个月时间,由于我大学学文,考试要考高数,实在是心里没底,就踏踏实实地学习了一个月,当然,连蒙带唬地一次性过五门,顺利拿到了证书,进了银行。而他也一次性过了,好像那一期学员,再加上之前所有的有证书的,全省也就不到十个人。这让我很奇怪,就问他怎么过的,他说,他以前是英语老师,经常给学生出卷子,他虽然不知道答案,但是可以推测出题人心理,蒙对答案。而我,大学前,所有的关注点都在事情上,从来都没有研究过人,以至于,情商极其低下,别人推脱的话语,我是完全当真的。人性人心的功课研究是上大学后,有一次受到了来自同学的暴击,沉迷了一个星期后,才开始研究学习的。我修行后再回头,发现,我用的是第一直觉。
    就是大脑没有起反应前,心给的答案。没有关联,没有分析,没有逻辑…一切发生之前,心就知道答案,一切就这么简单。因为化学题太难,难到我完全放弃后天学习的东西,只能用心来运作,竟然是最准的。
    当然,由于我一直厌学,整个高中努力学习的时间也就三个一个月,每次发奋一次,一次最多一个月,够够的。然后就会回到正常状态里,别人四点半五点起,早读后,学校组织跑圈,跑圈后晨课自习,六点到七点。而我睡到将近六点,等别人跑玩早操后,一起溜回去。经常性被班主任抓到,然后被罚去操场跑圈。我内心特别不想学习,一边又觉得学不好好像不是好孩子,对不起父母,也没有出路。就内在和外在各种对抗,其实当时的我们,应该都很清楚的知道,内心愿意做什么,只是我们都习惯了扭曲自由意识,为了适应这个畸形的社会,以至于内在冲突可以伴随一生。其实我们真的不知道内心想要什么吗,好像都知道,我们形容这种冲突,天人交战,天使和恶魔,亏心不亏等等。其实我们都知道真心想要什么,真心想怎么做,是顺从真心,还是扭曲真心,丢掉自由意识,我们都选择过了。那任何的境遇都不用抱怨,人生就是一个选择加另一个选择而已。
    我妈的奇闻异事之机器人小故事放送
    家里来了一只怀孕的猫咪,是我妈的好朋友送的,这位叔叔擅长夹兔子,猫咪被夹住脚尖跑不了,叔叔就把她装袋子里送给了我妈。农村家家户户基本上都存些粮食,以前猫很多,但是没有猫的人家会下药药老鼠,猫经常吃到药老鼠,死了很多。所以很长一段时间猫紧缺。我妈就特别稀罕这只怀孕的猫,觉得猫咪肚子里的猫娃需要好好养护,都开始盘算能生几只都送给谁了。
    猫咪胆子小,来到家里的前几天都躲起来,我妈就直接把猫咪食物和猫砂盆一股脑扔我屋里,等我回老家的时候,猫咪已经在我家三天了。我那个时候刚学了一句咒语,那么离怖畏如来,据说可以缓解心灵恐惧。忍不住给小猫咪念了念,直到她的恐惧解除,就睡了。半夜就听见她出来吃东西。
    第二天吃早饭时,就和我妈闲聊。我妈说,这个小猫咪怀孕,要是老不吃东西,咱多坏良心啊。我说,妈,猫咪昨天晚上吃东西了。我妈明明听见了,却又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说,要不就把猫咪送给你姨,再不吃东西就饿坏了。我说,妈,猫咪昨天起来吃了肉,喝了牛奶,还上了厕所。我妈好像还是没听进去,继续说,等吃了早饭就把猫送给你姨去。我彪了,大声说,妈,我说三遍了,猫咪吃饭了,你咋老是想啥就是啥,从来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呢。我妈这个类型的机器人,只要是她想好的事情,她觉得就是那样的,基本上完全屏蔽其他信息,就认定了,直到事实摆在面前打脸。不过下次碰到她认定的事还是一样的反应。
    我妈的奇闻异事机器人小故事放送二
    长时间不回家,就想开车回家溜溜,回到村里,车拐进胡同就碰到我幼时的玩伴,小霞。小霞和小云是我同龄的玩伴,我和小云住大坑北边,小霞住大坑南边,大坑中间有一条路梗可以直达,所以小时候我经常去小霞家玩,小霞家喜欢种苦瓜,熟透了的苦瓜红彤彤的煞是好看,这是我童年的美好记忆。后来小霞和小云家吵架不说话,我们就玩的少了。再后来我去市郊读书,就不大见面了。我失业后,就到处溜达,在她家门口碰到了她,就聊了起来。她说她结婚了,生了一个男孩,她对象靠她家亲戚的关系安排了工作,现在她对象就只想和她离婚,而她也一直在吃精神类药物。由于她长期服药,反应很慢,有些愣愣的,我想着我以前也抑郁,中药有效,就想送一本中药类的故事书给她,只是她好像很害怕,害怕这本书打破她的平衡,再次让她失眠。我理解她,因为我抑郁的时候,虽然笑颜如花,心里却是不想理人的。她也很真实的告诉我,不想和别人说话。
    所以,这次车拐过来看到她的时候,我没有和她打招呼,反而是她问我,回来了。我赶紧刹车和她说话,她的状况好像好了些,她说我家新房子建好后,她还没有去过,我就连忙邀请她。我停好车,和她一起进了院子,招呼她进客厅坐。我妈在弄别的,我出去帮了一下忙,之后就回客厅又聊了一会儿,小霞就说要走。走到院子里,我妈就拉着她瞎聊,她也很配合说了很多。本来这是个很普通的邂逅。直到我妈嚷着她的手机丢了。
    我妈有两部手机,一部老的存满了手机号,一部新手机扔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妈到沙发上找不着老手机,就开骂小霞,说一定是她偷了。除了她没有人来家里。我就连忙阻止,问她今天干啥了,是不是出去丢路上了。她说没有丢,拿回来了。我说你再想想。小霞穿的是没有兜兜的连衣裙,手里拿着她自己的手机。若有心偷,既然动手了,就不会拿你烂了屏的老手机,拿新的多好。她还是不信。我说小偷要是得手了,还会和你在院子里慢条斯理地聊天,早撤了。还说是她偷的,我就说,都是村里长大的孩子,从小到大你啥时候听说她偷过东西。莫要瞎说乱得罪人。
    直到我妈几天后卖小麦,在盖小麦的塑料布上发现了她的手机,失而复得,她很高兴地给我打电话报喜,完全忘记了她骂小霞时的咬牙切齿。而我又不合时宜地提醒她,当时她是如何斩钉截铁地断案的。而她就说,没有说小霞,小霞才不是小偷,她不会偷东西。
    我妈这类机器人呢,特别爱面子。当然还有她自认为的看人很准,看事也准。只是,因为面子她说过白的好,下次为了面子还会说黑的好。那才是真的随心所欲,丝毫没有原则,就像同一个物体,会在她嘴里,一会儿方一会儿圆,而且她好像在说方的时候,忘记曾经说过圆。
    其实我妈也只算半个机器人,她是真实玩家账号,不过没有玩太好,现在账号半机器人化了。她真心出来的时候,是有难必帮的,所以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好像也处处是帮手。

    我妈的奇闻异事1
    我开始修行后,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五一参加辟谷班,十一回家看我奶奶,就开始了人生第一次和老妈的畅聊之旅。以前,我和她关系不好,大概十年都没有怎么联系。公平对等的聊天还真没有过,那次就是第一次像朋友一样聊天。那时候天还很热,吃过晚饭,我就和老妈去了村东头的杨树林里,村里人为了纳凉,杨树间绑满了吊床,我们一人一个吊床,边晃边聊。我就问我妈,这个世界有gui吗?我妈说,有呀,我小时候就能看见。就在你姥姥家的院子里,她时常躲到门后吓唬我。我说之后呢,还碰到过吗?我妈说,她经常碰到gui遮眼,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她脸上有几道乌黑的指头印,膝盖上也黑青,就问她怎么了。她说昨天去我姨家走亲戚,天黑了,她非要回,我姨请她住下她不愿意,骑着自行车就往家走,走到刘村,就被迷眼了,车子也不知道扔哪里了,包也不见了,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个不停,看哪里都是明晃晃的大道,一脚下去就不平,后来不知怎么的走到大公路上,对面汽车的大灯一闪就迷过来了。就跑我姨家,把我姨喊起来帮她找包,找车。我问她知不知道是谁,她说应该是中暑死去的一个中年壮汉。应该是觉得怨,到处闹腾。我问她,你心里清楚吗,她说清楚,平时遇到这种事,她就停下来点支烟,抽一根就好了。
    聊着聊着就晚了,我们回到家,我和她说话,说着她开始发愣,我就问她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壮汉没有走,她说是的,我就冲着我妈的方向喊,用我新学的其他维度知识诈他,我说,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跟着,你别看我不行,我老师厉害,打你魂飞魄散。然后,我妈就说他咕噜噜地从上往下滚出去了。这新做
    Gui的,没有经验,不知道没有令牌不能骚扰人界。
    自己亲妈的话,总不能不信。从此吧,我就开始了我的世界运行规则的新的搭建。以前的唯物不够用,因为有其他的变量可以影响到这个世界。
    我妈的奇闻异事2
    我妈好面子,可以说是争强好胜,什么都要比一比,好胜心起来就发愤图强,实在比不过的,就嘴硬撒谎,反正就是打嘴仗不能输。可是她是七个月的早产儿,据说是我姥姥怀着她的时候非要干活,磨缸的时候扭到了就生下她来,民间有个说法是七活八不活,也不知是哪种道理,反正我妈就这么匆匆来到这个世界。她的出生日期呢据我后来学的八字皮毛也能看出来,就是八字弱,易招邪。
    早产儿的体质相对来说还是弱,我妈的个子就很矮小,一米五多。我们姊弟三个个子却都不错,万幸。我爷爷和我姥爷是朋友,爷爷去姥爷村里赶集,老哥俩唠嗑,唠着唠着就提到家里的姑娘小子,年龄相仿,还都在读高中,就顺嘴定了亲。高考时我爸考上了,我妈差一分,我妈就想尽各种办法弄钱供我爸读书。
    有了这种共患难的交情,我爷爷当年有让我爸退婚的想法,我爸也坚持了下来,只是爷爷托人给爸爸的信让我妈看到了,也就有了之后几十年的闹腾。我们三个除了弟弟,出生后被带到我爸单位,爷爷奶奶看护的少以外,他们对我和妹妹是呵护的无微不至的。只是在我妈嘴里,从来没有念过他们一点好。
    我妈没结婚前来村里找我爸,那个时候没有娱乐,只要听到谁家来了新亲戚,那是可以称得上围观的,妈妈出村时,走到楼大娘家,楼大娘一米七多大个子,抱着我妈就摔,要给我妈一个下马威。谁知道我妈反应快直接把她撂倒了,楼大娘不服,又来一次,又被撂倒了,三次后她放弃了。之后我妈一战成名,村里都知道墨爷家娶了个厉害的媳妇。
    昌爷和我爸年龄相仿,昌奶也就成了我妈攀比的对象,我妈嘴里的昌奶是,“除了能干地里活,其他啥都不会,气的你昌爷打她。我那个时候多能干呀,一晚上能拉一双鞋底子,你小时候穿的鞋都是两面扎花”。我就问,你怎么会扎花的,跟谁学的?!这也难怪我质疑她,我姥姥娘家是个大家族,我妈的姨好像都有十一个,姥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娇养长大的,长大后嫁给了大户孟家。姥姥和孟家夫君琴瑟和鸣,只是到三十也没有孩子,姥姥就常常被婆婆骂成占窝不下蛋的母鸡,姥姥气性大,啥也没要,走了。姥姥向西走到姥爷村里,被姥爷的妈捡了回去和姥爷成了亲,生了我妈。孟家又娶了几房妾室,仍无所出。孟家郎君就寻到姥姥家和姥姥商量要抱我妈回去养。姥姥自然不愿意。姥姥没有干过活,后来即使干了,干的也不大好,姥姥家里重来都是不大整洁的。姥爷呢,也是标准的二流子,干活还比不上姥姥。让姥爷干活,他就去下棋,要么就是躲林子里睡觉。所以我妈稍大一些,就家里家外的忙活,后来就管着我舅舅和我姨,俨然一家之主。根据我对姥姥的印象,我姥姥也不大可能教我妈绣花,哪有那闲工夫。自然我要质疑一下的。
    我妈是这么解释的:“我做梦的时候,梦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让我给你的鞋上绣花,我说我不会,白胡子老头说你心里想绣啥就绣啥”。我妈醒来就学着绣,一绣还绣成了。我听到这里心里就想,这是上辈子没少干这活啊。我的绣花鞋我没有记忆,我妈绣的绣花枕头我倒是见过,我奶奶放起来的,白布上边修的绒绒的花朵和叶子,配色也新,看起来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后来我修行后特别想让我妈也修,就问她,之后有没有再梦到过那个白胡子老头,我妈说梦到过,白胡子老头说,妞,放下吧,放下吧。我就接着说,放下吧,这一切都是幻。我妈瞪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没有钱不能花!”那一刻我知道,失业没钱的我,不给她做个改命的榜样出来,是不可能带的动她的。
    我妈的奇闻异事3
    我爸去世后,我妈整天哭,哀怨自己命不好。哭的多了,就想知道怎么会成这样,就找人看事儿。看事儿的给我妈说的也挺清楚。
    说我爸去世后,还在那个地方待着,很快就拉个替身投胎去了。说他这一世不仅读书好,还能当官。我就调侃我妈,我说要是我以后能见到他,也只能喊他大兄弟。你看看这世间,谁是谁的儿,谁是谁的女。
    据看事儿的说,我爸有两件事做的很不好,损了德行。
    我爸去姥姥家走亲戚,在姥姥家的院子里看到一条很长的白蛇,白蛇看到生人,连忙往墙根的洞里钻,只是身子太长,我爸赶到的时候白蛇的尾巴还在洞外,我爸拉着白蛇的尾巴就给它拽出来了,之后怕被蛇咬,用棍子缠着白蛇尾巴一点点把头拉出来,之后把蛇打死了。好像是白蛇有道行,不依不饶。
    我爸单位是个学校,那个时候算是学校初建,省里给批了一百多亩地,除了建教室和宿舍,还剩了不少地。这些地中间有一颗大柳树。学校里我爸同事都是领导,只有我爸一个小兵,砍伐这棵树的重任自然落到我爸头上。我爸和当时校长的媳妇慧玲姨还有我妈一起去看那颗柳树。我妈说,你别着急砍,弄点贡品上个香,给人家意愿意愿,给人留一天搬家的时间。我爸自然是不屑一顾,慧玲姨也随声附和我爸。上午看了树,下午就给砍了。好像确实伤了什么。之后我爸单位其他同事倒是很平安,我爸和慧玲姨很快就都死了,我爸喝了假酒,慧玲姨乳腺癌。
    我爸小时候应该是聪慧的。据说他上课不老老实实听课,老是用笔捅教室土墙上的窟窿眼,还老是被老师发现,之后就被拎起来回答问题,只是次次回答问题都很完美,久而久之老师也就放弃管教了。只不过放学经过我家门口,老师碰到我爷爷还是会告他的状。爷爷把爸爸从信阳领回家的时候,爸爸已经七岁了。自然是各种叛逆,不服管教。我妈说爷爷曾经穿着大头皮鞋,把爸爸的头都踢破了,气得我爸爸大喊不姓爷爷家的姓。至于为什么生气,我妈也没有说过。想来是爸爸考上大学后,要回信阳找亲妈,爷爷担心爸爸一去不回,常年扣押信阳小奶奶给爸爸的信。爸爸之后看到信,自然是要大闹一场的。
    爸爸的事迹,我听的不多,他对我的疼爱,我没有丝毫记忆,也许他更疼弟弟。我妈说生了弟弟,她在姥姥家过月子,我爸请假回来照看,听我妈说又是个姑娘,就谎称有事,扭头就走。走到村口小卖部买东西,就听到小卖部的姨跟他说你儿子怎么怎么样。他就知道我妈骗他,就高高兴兴地买了一堆东西回去看我妈了。
    也许就是缘分浅,他去世后,我一次也没有梦到过他。倒是经常想,如果我爸还在,生活会是什么样?!如果爸爸知道自己这么早死,会不会不那么执着,可以早早放下?!
    写到这里,我心里浮现出来缘来缘去一场空,唯有业随身这句话。所以,我一直想,我要修能带走的东西,绝不白来一次。
    我妈的奇闻异事3
    我爸去世后,我妈整天哭,哀怨自己命不好。哭的多了,就想知道怎么会成这样,就找人看事儿。看事儿的给我妈说的也挺清楚。
    说我爸去世后,还在那个地方待着,很快就拉个替身投胎去了。说他这一世不仅读书好,还能当官。我就调侃我妈,我说要是我以后能见到他,也只能喊他大兄弟。你看看这世间,谁是谁的儿,谁是谁的女。
    据看事儿的说,我爸有两件事做的很不好,损了德行。
    我爸去姥姥家走亲戚,在姥姥家的院子里看到一条很长的白蛇,白蛇看到生人,连忙往墙根的洞里钻,只是身子太长,我爸赶到的时候白蛇的尾巴还在洞外,我爸拉着白蛇的尾巴就给它拽出来了,之后怕被蛇咬,用棍子缠着白蛇尾巴一点点把头拉出来,之后把蛇打死了。好像是白蛇有道行,不依不饶。
    我爸单位是个学校,那个时候算是学校初建,省里给批了一百多亩地,除了建教室和宿舍,还剩了不少地。这些地中间有一颗大柳树。学校里我爸同事都是领导,只有我爸一个小兵,砍伐这棵树的重任自然落到我爸头上。我爸和当时校长的媳妇慧玲姨还有我妈一起去看那颗柳树。我妈说,你别着急砍,弄点贡品上个香,给人家意愿意愿,给人留一天搬家的时间。我爸自然是不屑一顾,慧玲姨也随声附和我爸。上午看了树,下午就给砍了。好像确实伤了什么。之后我爸单位其他同事倒是很平安,我爸和慧玲姨很快就都死了,我爸喝了假酒,慧玲姨乳腺癌。
    我爸小时候应该是聪慧的。据说他上课不老老实实听课,老是用笔捅教室土墙上的窟窿眼,还老是被老师发现,之后就被拎起来回答问题,只是次次回答问题都很完美,久而久之老师也就放弃管教了。只不过放学经过我家门口,老师碰到我爷爷还是会告他的状。爷爷把爸爸从信阳领回家的时候,爸爸已经七岁了。自然是各种叛逆,不服管教。我妈说爷爷曾经穿着大头皮鞋,把爸爸的头都踢破了,气得我爸爸大喊不姓爷爷家的姓。至于为什么生气,我妈也没有说过。想来是爸爸考上大学后,要回信阳找亲妈,爷爷担心爸爸一去不回,常年扣押信阳小奶奶给爸爸的信。爸爸之后看到信,自然是要大闹一场的。
    爸爸的事迹,我听的不多,他对我的疼爱,我没有丝毫记忆,也许他更疼弟弟。我妈说生了弟弟,她在姥姥家过月子,我爸请假回来照看,听我妈说又是个姑娘,就谎称有事,扭头就走。走到村口小卖部买东西,就听到小卖部的姨跟他说你儿子怎么怎么样。他就知道我妈骗他,就高高兴兴地买了一堆东西回去看我妈了。
    也许就是缘分浅,他去世后,我一次也没有梦到过他。倒是经常想,如果我爸还在,生活会是什么样?!如果爸爸知道自己这么早死,会不会不那么执着,可以早早放下?!
    写到这里,我心里浮现出来缘来缘去一场空,唯有业随身这句话。所以,我一直想,我要修能带走的东西,绝不白来一次。
    老妈的奇闻异事4
    好强的老妈在我爸去世后,境遇一落千丈,陷入悲痛。之后就一直做梦去相国寺,只要进到寺庙里,就出不来,出口老是有高大的神挡着,后来老妈就对神说要皈依,就被放出来了。梦醒了后,她就拿着身份证就去相国寺皈依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梦。
    老妈做事风风火火,想干就干,这种不假思索的性格好像也帮助她保留了内在的灵性。她这么些年,都每逢初一十五就去庙里上香。我问她,哪能一天不拉呢,她说不去就心里烦躁,好像有个事儿没做。后来我就说,那小庙里的多是乡级干部,保佑不了你啥,要不你念念阿弥陀佛和观世音菩萨试试。
    没过多久,她就跑过来告诉我,她眯缝着眼睛就能看到他们了,还兴奋的告诉我说阿弥陀佛烫发头,他胸口有个符号,然后就蹲地上把万字符画出来了。我问她是站着还是坐着,她说不知道,只能看到胸口以上。又没过几天,老妈跑来说,她看到了,是站着的。
    老妈早早的皈依了,只是压根儿就没听过佛理,我们老家供释迦牟尼佛,供观世音菩萨,就是没有人供阿弥陀佛。她那个时候还不会用智能手机。当然现在也不会用,只是会打微信,刷小视频,经常疑惑地问我,不知道为啥给我微信电话时,看不到我了。
    我修行后,一次碰到了巨大的生命危急,就跑去云南大理求助凤凰团队,并在大理住了一段时间。快要准备回家乡的时候,心里就想着让我妈也来这里清理一下,顺便旅游。我在某市一个知名公园里的门口的旅馆等她,第一天我和老妈一起爬山,快到山顶之后,她竟然甩下我自己登顶了,等我爬到山顶,问她在哪里,她竟然下去了,而且已经下到第一个亭子那里了,我说别动,在那等我。可等我到亭子那里,她又下去了。我也一直没有追上她。回到宾馆,我严厉地批评了她,说没见过她这样的,说她不够意思。
    第二天我们又一起爬山,走到半中腰,她就说,她很想超过我,但是她就不走到我前边。就这样,她强压着想走前边的冲动,保持跟我差了半个身位的距离到了山顶。在山顶上,一转眼她不见了。我连忙找她,她就在那个路旁边的石头上坐着抽烟,被树叶掩了身影,我就过去陪她。我一过去就发现了高能的能量场,直接打的我头晕目眩,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当然,我身上的低频们更痛苦,争先恐后地往下跑。然后我就明白了,我们来旅游的,却对景点不感兴趣,连续两天来爬同一座山,是因为我妈可以帮助我找到这个位置,救我的命。我们在那里待了四个小时。等到下山的时候,我妈表现的很像一位正常老年人,下山的路很陡,她抓紧栏杆,一步步走的很踏实地往下挪。我取笑她说,你昨天那么麻溜,今天怎么了这是。她笑着说,昨天那是有人抬,飞下去的。今天没人抬,要小心,摔了可不得了。
    之后我们就去大理找凤凰团队清理,我记得很清楚,我在门外等她,她出来的时候,团队里的观星破天荒送出来,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我和观星和她老公虚怀在一起住过一段时间,比较了解她,确实那天有些激动。后来据我妈说,因为我妈能量太高,团队第一次碰到可以反向滋养他们的求助者,竟然有好几个人都止不住的流眼泪。
    后来我们就去了昆明的西山,好好领略了云南的风土人情。当然能量好的地方还是我妈找到的,我不灵光。只是,我真的喜欢云南,好地方,高频。那里的老年人没有一个脸色发黑的。我妈也喜欢,恋恋不舍。
    其实对比我和我妈的心态,我自我约束比较重,觉得如果我要是和人约好,就得守时守约。而我妈不一样,就算一起去什么地方,她不想去也可以临时马上变卦,只是她从来不生硬,她会编好了让你不生气的话哄你。大部分时间她听她的心的。我弟弟好像也是这样,约好了,真心不想去,他就不去。所以,若老妈不被其他维度利用,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
    记得前年,她非要去新疆打工,给建筑队做饭,后来租了房子,建筑队人员增加一倍,薪水没涨,老妈就生气不干了。我也支持她,就让她在那玩。她就天天去摘野生枸杞桑葚啥的。可是新疆那地方地广人希哪里有枸杞不知道呀,问都没得问,她就趁车,给开车的人说,让人家拉到哪里哪里,还没到,就喊着要下车,就是因为她心里想下,据她自己说,往里一拐就是一大片枸杞,摘了多少多少的给我炫耀。多么无厘头的精准指引呀。
    反思我自己,我是听不见内心的声音,还是习惯了淹没这些声音。
    老妈的奇闻异事5
    老妈说她最喜欢弥勒佛,她看见弥勒佛就心生欢喜。我想她一定是和弥勒佛缘分最深,弥勒佛主财运,就问她财运怎么样。她觉得自己财运好,是有福之人,提起她有优势的话题,她自然是讲的眉飞色舞。
    老妈小时候就有财运。生产队解散的时候,需要把生产队的财产给各家各户分一分,可是最好的牲口就那么几头,其他的值钱的东西也就是大梁什么的,僧多肉少没法平分,就抓阄。抓到什么就是什么,谁也别抱怨。我妈一抓就抓到了一头骡子。其他家有的只抓到了一些瓦片,就闹,非要再抓一次。后来就又抓了一次,也不知道别家都有什么变化,反正我妈还是抓的骡子。
    那个时候种地没有牲口,就靠人力拉耧,割麦子需要先割地头,把地头腾出来把麦茬子清出来,然后洒水,用石磙碾场,把场碾成平滑状,不起土就算碾好,再把麦秸一跺一跺的碾出来,把秸秆挑出来,就剩麦子和麦糠。然后再等风来,把麦糠从麦子里扬出来。然后就是交公粮。一套忙下来,最少十五天。整个村都是热火朝天的。我小时候就被大人放到树凉下玩耍,看着大人们忙碌。之后就是种秋。记得村里的广林老爷,生产队分家的时候分到一头牛,收麦的时候,各家排队来借牛碾场,又没有人给牛喂水,生生地把牛累死在麦场。
    那头骡子就成了姥姥家的救星功臣。后来骡子死后,姥姥又买了一头母牛,一年一窝,给我舅一只,给我姨一只,给我妈一千块钱。因为当时我妈已经不种地了。
    姥姥家所在的村就临着省级公路,我妈上学需要沿着公路往南走。她说一次就拾到了几袋拉化肥车掉下来的化肥,找人喊我姥爷拉回家,好像那个时候的化肥还是日本产的,化肥袋子质量好的很,做成裤子穿了,化肥上庄稼了,那年真是高产。生产队刚解散的时候,谁家上过化肥呀,都是上粪。我家东边的邻居洪恩婶子,是我姥姥村里嫁过来的,我妈还时常取笑人家,很大了还挎着箩筐拾粪,竟然敢吹自己是高中生。她对自己高中生的身份很自豪,一点也容不得别人假冒,所以时常揭发。
    拾东西,我妈拾的最值钱的是一只鹅。高中时,她和几个小伙伴骑自行车去上学,她隐约看见公路边的田地里有一颗树,树下边的灌木丛里好像有一只鹅,就谎称自己有事儿,让小伙伴们先走,自己就跑到树那里抱鹅。找到鹅之后,发现鹅腿上有个包,包里有几千块钱。就回家把钱封到麦囤里,需要花就摸一张。后来就给我舅盖了青砖大瓦房,娶了我妗子,我妗子也是顶漂亮的当时。
    写到这里,我犹豫了,该不该写这些,困苦中挣扎着生存的我妈,生在了父母皆没有能力的家庭,拉巴着弟弟妹妹,为了能活下去,时常半夜和我爱枝姨出去偷东西。那个时候的老实人会被饿死的。得了这么一大笔钱,她自然不会交公,估计想都没想过。长期的困窘也让她养成了抓钱的习惯,什么东西看在她眼里就会在心里盘算一番,到底值几个钱。她在家里养鸡,鸡蛋吃不完,她让我带鸡蛋走,给我装鸡蛋的时候,还会一五一十地数,到底给了我多少个。
    生活的烙印总会不知不觉地刻在了不显眼的地方,就是现在,她手里有存款,有退休工资,衣食无忧,还依然看见钱就想挣。有挣钱的机会,她就能提起心劲儿来。而我,大学后,因为和我妈闹翻,再加上我妈没钱,我既要挣学费,挣生活费,还要多挣些给我爷爷奶奶养我妹妹。就养成了节俭的习惯。一种匮乏的心理,使得之后不缺钱了,我进到超市里,还不舍得买新鲜水果,总想去打折区买快坏了的。我也是后来安抚了自己好久,才调整过来。(功课点)
    老妈的奇闻异事6
    继续我妈的财运故事
    我们村西边有一条大河叫西大河,西大河有时候会过水,我妈去西地干活看见过水,就连忙跳进去捞鱼,十几斤重的鱼密密麻麻地,她把鱼用衣服兜起来,霍到旁边高些的水草圈里,等大批鱼部队过了这一阵。她就跑回家喊我爷拉着平板车,装上篱笆去拉,整整拉了一车。我爷就拉着车十里八乡地叫卖。其他人得了信的时候,就只剩零星的鱼了。
    后来我看到过一些故事,说凡是发财的都有弥勒佛跟着,大财大弥勒佛,小财小弥勒佛。我妈那么喜欢弥勒佛,定也是有渊源的。我爸单位有很多闲置的农田,我妈就种几亩粮食,再种几亩莴笋,然后种一亩石榴苗。我现在就不喜欢吃莴笋,就是小时候吃多了,而石榴苗当时就卖了三千块,我爸工资不到四十。我妈卖东西,忙不过来,就让我爸帮着收钱,我爸收钱都是脸朝里的,嫌丢人。那个时候,心思活泛的人,好挣钱。
    所以,刚提万元户的时候,我妈的存款就不止这个数了。我家也算村里顶好条件的家庭,我小时候可以有花生吃,记得我喜欢让小朋友站在墙根排一排,然后挨个发花生。我小时候还有脚蹬三轮玩具车,别家的小朋友吃饱就行,我总是闹着不肯好好吃饭。一切都在我爸去世时戛然而止。我妈彻底没了心气儿,生意也不做了,整日以泪洗面,还爱上了借酒浇愁,身体也每况愈下。
    等我开始会打坐后,攒了些能量。一次回老家,和我妈睡一张床,半夜起来打坐,我妈惊喜的说你的脸放白光,你真在修仙呀。第二天,我前所未有的困,醒来时,我妈已经跑出去打麻将了。我起床后发现自己全身酸软,走两步竟然腿一软差点跌倒,就清理了三个小时才正常。我妈回来就高兴地宣称她身体好了,有劲儿了,不发酸了。就想让她知道是我贡献的,可是她不认这事儿。之后,我愤愤不平,哪有干了活还不捞好的,就刻意避免让我妈占便宜。直到去年疫情,我和她都被封在家里,她发烧了,我才帮她清理一下发烧。
    她老了,没啥生意做,就在老家说媒,收费的那种,也挣个几万。而我总想尝试去除她的贪财心,总说她,反正你的钱都花不完,干这么狠是干啥,为了留给你儿子呀。我说看过你的八字,寿数有限呀。开始她也不以为意,直到我成功预测了我奶奶的日子,她才慌了。又拿起来被她几次扔下的阿弥陀佛,开始精进了。只是还是接受不了空空大道。我也死心了,这也是我自己的功课,我必须尊重每个人的进度。如果时机不到,贸然提起,只会触发信念反弹,形成抗拒。
    所以我在这里一点点的讲故事,只为了,给一些幼儿园的小朋友打开真实世界的一丝儿缝。
    我妈在她年轻的时候,去新疆摘棉花,碰到一个新疆包地的老乡,她们一起干活,中午了,我妈说要走,这个老乡不想走,老妈一撇之下,看到一头威风凛凛的老虎在伸懒腰抖毛,老妈站起来就走,那个老乡也跟上来了。我妈就说她看到一头老虎。这个老乡说,她在老家疯了好几年,现在才好,准备出马看事了,她老公在新疆包地,实在是缺劳动力,就硬把她带过来了。那老虎就是给她打窍的合作方。
    有时候,我在想,就我妈这种自己多少能看到点的,让她走上正途还拉不动,更别说别人了,也只能随心随缘。
    真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老妈的奇闻异事6
    继续我妈的财运故事
    我们村西边有一条大河叫西大河,西大河有时候会过水,我妈去西地干活看见过水,就连忙跳进去捞鱼,十几斤重的鱼密密麻麻地,她把鱼用衣服兜起来,霍到旁边高些的水草圈里,等大批鱼部队过了这一阵。她就跑回家喊我爷拉着平板车,装上篱笆去拉,整整拉了一车。我爷就拉着车十里八乡地叫卖。其他人得了信的时候,就只剩零星的鱼了。
    后来我看到过一些故事,说凡是发财的都有弥勒佛跟着,大财大弥勒佛,小财小弥勒佛。我妈那么喜欢弥勒佛,定也是有渊源的。我爸单位有很多闲置的农田,我妈就种几亩粮食,再种几亩莴笋,然后种一亩石榴苗。我现在就不喜欢吃莴笋,就是小时候吃多了,而石榴苗当时就卖了三千块,我爸工资不到四十。我妈卖东西,忙不过来,就让我爸帮着收钱,我爸收钱都是脸朝里的,嫌丢人。那个时候,心思活泛的人,好挣钱。
    所以,刚提万元户的时候,我妈的存款就不止这个数了。我家也算村里顶好条件的家庭,我小时候可以有花生吃,记得我喜欢让小朋友站在墙根排一排,然后挨个发花生。我小时候还有脚蹬三轮玩具车,别家的小朋友吃饱就行,我总是闹着不肯好好吃饭。一切都在我爸去世时戛然而止。我妈彻底没了心气儿,生意也不做了,整日以泪洗面,还爱上了借酒浇愁,身体也每况愈下。
    等我开始会打坐后,攒了些能量。一次回老家,和我妈睡一张床,半夜起来打坐,我妈惊喜的说你的脸放白光,你真在修仙呀。第二天,我前所未有的困,醒来时,我妈已经跑出去打麻将了。我起床后发现自己全身酸软,走两步竟然腿一软差点跌倒,就清理了三个小时才正常。我妈回来就高兴地宣称她身体好了,有劲儿了,不发酸了。就想让她知道是我贡献的,可是她不认这事儿。之后,我愤愤不平,哪有干了活还不捞好的,就刻意避免让我妈占便宜。直到去年疫情,我和她都被封在家里,她发烧了,我才帮她清理一下发烧。
    她老了,没啥生意做,就在老家说媒,收费的那种,也挣个几万。而我总想尝试去除她的贪财心,总说她,反正你的钱都花不完,干这么狠是干啥,为了留给你儿子呀。我说看过你的八字,寿数有限呀。开始她也不以为意,直到我成功预测了我奶奶的日子,她才慌了。又拿起来被她几次扔下的阿弥陀佛,开始精进了。只是还是接受不了空空大道。我也死心了,这也是我自己的功课,我必须尊重每个人的进度。如果时机不到,贸然提起,只会触发信念反弹,形成抗拒。
    所以我在这里一点点的讲故事,只为了,给一些幼儿园的小朋友打开真实世界的一丝儿缝。
    我妈在她年轻的时候,去新疆摘棉花,碰到一个新疆包地的老乡,她们一起干活,中午了,我妈说要走,这个老乡不想走,老妈一撇之下,看到一头威风凛凛的老虎在伸懒腰抖毛,老妈站起来就走,那个老乡也跟上来了。我妈就说她看到一头老虎。这个老乡说,她在老家疯了好几年,现在才好,准备出马看事了,她老公在新疆包地,实在是缺劳动力,就硬把她带过来了。那老虎就是给她打窍的合作方。
    有时候,我在想,就我妈这种自己多少能看到点的,让她走上正途还拉不动,更别说别人了,也只能随心随缘。
    真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元宇宙真实玩家九灵儿的历劫之路11

    我叫九灵儿,一个失忆的真实玩家。我参与元宇宙的游戏,不是为了升级,而是为了脱离游戏。只不过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这个号快被我玩废了。好在我要触底反弹了。

    我离职前是在银行工作,我已经一个月没有上班了,行长替我兜着,没有记旷工。只是,他也不能抗太久,就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十一以后一定要按时上班,我答应了。只是我努力了一下,实在是起不来床了。我当时就躺在床上,不想吃饭,不想上厕所,什么都不想做,只是觉得饭可以不吃,但是不去厕所会立马出问题的,就鼓励再鼓励地勉强完成一次。记得当时就每天就瞪着天花板,一身一身出冷汗,觉也睡不着,我的长头发好像被汗泡的都糟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就辞职了。

    因为我相信科学,所以开始所有的治病都是去的西医院,来来回回的折腾,各种检查,查不出来病因。最后医生建议去看精神科,我从善如流地去了精神病院。做了测试后,医生说我是中度抑郁,给开了抗抑郁的药。我第一次吃了半片,效果很好,大脑安静了,我获得了一次很久都没有的良好睡眠。可是第二次半片的量效果就不好,然后逐渐加量。十天后,我又去拿药,主治大夫不在,我去门诊上开的,门诊大夫很委婉的告诉我,这种病,治疗疗程长,而且复发率九层。我一想何必呢,另寻它法吧。就转而找人介绍中医给我。

    那段时间,我天天喝中药,都喝怕了。之后就又买了艾灸,理疗灯等等吧,一顿折腾,活的像个人了,当然,不是好了的意思,就是可以正常吃饭,正常睡觉,偶尔发病,能维持基本运行。有一次,一个朋友打电话给我咨询银行业务,我就像祥林嫂一样给他抱怨我的家庭矛盾,他就建议我去修行。当然我没有考虑,觉得这事儿离我太远了,不靠谱。

    后来又联系上一位高中同学,她在上海,管理了一个大资金的投资,我很喜欢她,她在金融上做成了我想做却没有做成的事儿。我们交换了很多金融看法,我也简单提到了我的困境,她就给我讲上海的精英职业经理人流行参加十五天左右的禅修,建议我去试试。这次我听到心里去了,还特意查询了一下禅修班怎么报名。虽然没有去成,实际上我没有去过任何一个类似的班,但是那个思想就是一个契机,我开始了解另一个世界了。

    我的病西医无解,中医却给了我生路,不由得我对中医刮目相看,就想学些中医,不过在我自学了中医理论后,发现此路不通,我记性不好,药和药性我记不住,之后就想退而求其次学针灸。看了很多针灸的资料,我觉得针灸的核心不是穴位和下针角度和下针手法,核心是施针人的功力层次。功力高能引入的能量层次就高,效果不一样。这个之后再聊。

    在银行认识的朋友时叔叔给我打电话,问我干啥呢,我说不在银行了,身体不好,在学中医,然后他就特别热情地说要给我介绍个针灸老师,我也没大当回事。之后我去江西我弟弟那里玩,时叔叔给我打电话,说针灸大师去他家了,让我也过去,我说在外地。后来我回来后,就联系时叔叔,他带我见了我的第一位修行老师李老师。这次相见很普通,时叔叔领着我去李老师的医馆坐了坐,简单聊了几句,李老师说下周她要去盘古庙,问我会不会开车,让我拉着她去,我很爽快地答应了。

    在见到李老师之前,关于修行我仅有一次体验。那时候有个爱好,喜欢逛旧书市场,时常淘一些武术中医气功之类的书回来。一次家里没有人,我实在无聊,就翻出来一本zhong功出来看,有几句话记忆尤新,行住坐卧皆可练,所以我就躺沙发了,直接进状态,全身气感。这算是今生第一次有这种体验。当然,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的,后来看了别人的分享说练了多久多久才有感觉,我才发现我好像不一样。

    很快就到了下周,我拉着李老师,李老师又带了一个人,给我介绍说他才是真正的大师,我也不以为意,当然大师也不怎么搭理我,一切都很正常。一路上,我很紧张,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怕精力不足再看不好路。我开车技术还是很好的,属于上车就会的那种,怕出事儿,是担心身体不支持,再眼前一黑什么的。好在安全抵达盘古庙,下车后我心情猛地一放松,走了几步后,我觉得我的里边有个狂喜的激动感觉,然后直接进入超强的能量态,瞬间手都震紫了。我把手掌伸给大师看,只夸盘古庙气场好,能量高。也因为这个误会,我也在之后多去了几次盘古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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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九灵儿,一个失忆的真实玩家。我参与元宇宙的游戏,不是为了升级,而是为了脱离游戏。只不过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这个号快被我玩废了。好在我要触底反弹了。

    去到庙里的时候,正赶上道长有活动,跟着蹭了一顿午饭后,道长和朋友们在大厅会谈,我们三个就去道长的办公室休息。聊了很多关于宇宙的看法,具体记不起来讲了什么,主要是大师讲,我和李老师听。之后就把打坐垫铺开,午睡了一下。那个时候,我身体差到极致,要是按照常规状况,不盖被子的午休,肯定把我冻坏,虽然已经四月中旬了,但是那天下雨,气温本来就不高。奇怪的是,我不但没有感觉到冷,反而觉得很温暖。

    午休醒来后,李老师很兴奋,说我睡的很好。直接表示要收我为徒,让我跟她学针灸,我还很谨慎地说我不能扔了配药,针灸可以顺便学。回去的路上,我表示了担忧,说怕自己状况不好,再蹭车,大师直接说没有事儿,不会出事。李老师说,觉得我们三个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然后说,她当不了我的老师,那就把我扶上马送我一程,让我先跟她一段时间。

    第二次跟大师见面是在李老师的道场,道场里有李老师的其他学生,大家随意聊天,然后李老师就请大师给大家带功,大师说宇宙能量瞬间充满全身,他说到我做到,我觉得大师真厉害。之后学生们陆续走了,我就像好奇宝宝一样继续问,越问越核心,不由得大师也来了兴致,教了一些不传之秘,还画了很多运作图形。我竟然可以触类旁通地接话茬,惹得大师深深地看了我几眼。
    那天一直聊到夜晚十点,大师说要走,我就很狗腿地要送,送到了之后,我问大师要了手机号,大师很爽快地给了。大师姓韩,也是我今生第一位在人间的老师。凑着老师的兴致,我问了当时最困扰我的问题,这个世界上有飘吗?

    其实第一次去盘古庙的时候,跟着李老师去看了庙里另一位女道长,女道长眼睛失明了,却告诉我我脊柱里边一节一节地,含蓄地表示了我身上有飘。我呢,心里特别烦躁,坐立难安,只能靠理智勉强支撑,要不就想冲出去,一刻也不想在那儿。当然,我也不相信有飘,我觉得她就是想pua我。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李老师了,不过李老师笑了笑没有说话。

    其实我特别较真这个问题,是因为这个问题太重要了,就像,牛顿定律和爱因斯坦相对论和量子力学三个层次。这不是一个问题,这是一个理论体系的更迭。对于我来说,我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来理解这个世界的运作方式,如果有人告诉我,有飘,那岂不是代表不但有另一个存在形式,而且这种存在形式还在对现实世界有巨大的影响,而且还有可能是决定性的影响。那我之前基于人只活一次的理论基础做的选择,不是南辕北辙了吗?一定要弄清楚!!!

    老师是这么说的,你如果像太阳,一切阴霾都不敢靠近你。

    好吧。老师之后确实一直用行为引导我,如何把自己变成太阳的,只是我一直在左顾右盼,没有踏踏实实地实践过。不过当时,老师教的是我就是宇宙,宇宙就是我。为啥单单提到这个,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经历了理论冲突,之后也一直在各种理论实践体系里徘徊,直到我最终把所有融合,到达内在满意完成这个功课,经历了好几年的时间。而且在我遇到的其他真实玩家里,有太多真实玩家一跳进去就出不来,而且特别排斥别家。我只想说,如果有排斥,说明没有融合好,说明还需要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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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九灵儿,一个失忆的真实玩家。我参与元宇宙的游戏,不是为了升级,而是为了脱离游戏。只不过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这个号快被我玩废了。

    五一的时候,在李老师的推荐下,我去参加了道长的辟谷班。参加的人很多,有十几岁的小男孩还有六十岁的老年人,不过主要是中年人。我很快就跟一个叫牛牛的小姑娘熟识了,我们一起在周围逛了逛,晚上开始第一次集合的时候,我们自然而然的想坐一起。只是开始前,我躲到道长的办公室,练了一会儿功,出来后,助教在招呼大家围坐成一个圈,我和牛牛坐一起,我就感觉她像一个大冰块,直冒寒气,而我快被冻死了,我坚持了三分钟,实在是受不了,就喊助教给我换位置,我说我冷。

    助教老师姓石,石老师就安排我坐在一个彪形大汉和那个十几岁的小朋友之间,说这样我肯定不冷。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大家开始集体练功,我也就开始了第一次理论冲突。毕竟韩老师刚教了我心法,我也开始实践了。而道长交给我理论是,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一粒微尘,应该拿出恭敬心,真正虔诚了,就会得到加持。这,和老师完全相反呀。我试了试,道长的理论我没有感觉,那就还按照老师


    的来。

    这次练功,我感觉特别好,本来我腰上脊柱的能量是空的,盘腿坐着我都坚持不了多久,我会像虾米一样需要趴一会儿,才能起来。第一次共修之后,石老师让大家分享体验,我就说,我觉得我的腰上能量很快充满了,满了之后就冲开了下丹田,下丹田有个圆圆的小球腾一下着了。然后我现在再也不用虾米着腰了。第二天中午休息,坐在我右边的彪形大汉找我说话,问我以前有没有修过,我说没有,他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下午他换了座位,不和我坐一起了。我也没想啥。直到辟谷班结束,李老师来接我,其他同学都走了,彪形大汉和我们聊天,对李老师说,说她找了个好学生,我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哪里好。

    我看石老师在休息,就过去和她聊,石老师说,我吸了道长师弟的功,我都懵了。问道长师弟是谁,石老师说是那个彪形大汉。她说第一天,这哥哥就找石老师问道场有没有人会吸功,石老师说不可能,一群新人,其他练过的就道长和她。第二天上午,石老师也留意了一下,看到这哥哥的能量确实是出的状态。所以下午这哥哥就换座位了。

    我听了之后,觉得很不好意思,有愧疚感,就过去问李老师怎么办,李老师说你跟人家打个招呼吧,然后给我讲了她的一个故事,说她从一群人旁边过,这群人在练太极,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个能量球,然后就有个能看的人指着李老师嚷着,能量球都跟着她跑了。(你看懂了吗,这两个个故事的内涵里有个天机。)

    我当时也没有悟到什么,只是觉得我练功快,没多想,就颠颠地给那哥哥道歉去了,巴巴地问他怎么练功的,估计人家也不想跟我这种啥也不懂的小白聊,告诉我没关系,就打发我走了。

    继续回到辟谷班的第二天,到了晚上,道长喊所有人去盘古像前边打坐。这次没有指导,就是让大家真正入定。
    15
    辟谷班进行到第三天,大家好像都有点饿,而我也开始了两种状态交替的奇怪状态。我知道辟谷就是食气,这个就是灌能量,我会,一个场子里,我状态最好,我不饿。可是脑子里一会儿就弹出来一个想法,不吃就饿,然后我马上就心发慌腿发软,一副要饿瘫了的样子,可是不对,我刚才就不饿,我可以。然后我就又不饿了。就这样来回切换。

    当然,最后是好像能量比较足,只是心理上很饿,记得当时看到有一只羊在吃草,我满脑子想的就是肥美的羊肉串,哈哈。好在最后瘦了很多,虽然大部分是水分,不过对于我当时的身体而言,能把水分排出来,也是进步。我是肾虚,肾主水分运化,由于肾无力运化,所以我体内到处都是运化不出去的水分,舌头上都是牙齿印,水重。现在还有一张辟谷后的照片,一百四十斤左右,近十年内的最低点,瘦得很。现在这身膘很难减了,真肉啊,货真价实。

    辟谷班里还是有人没有感觉,没有感觉的人都被道长拎到办公室里,单独照顾了。之后道长对我明显照顾了很多,不过我还是那副懒散样,其他同学出早操,早上练功,我基本没有参加过,不过我好奇石老师为啥不练功,也好奇女道长为啥不练功。

    我问石老师,她为啥不练功,她说她就是这样的。然后她给我讲她在盘古庙服务了几个月了,天天给盘古爷上香,一次她对盘古爷念叨,“我都服务了这么久了,也没有给过我感应。”然后盘古爷就给她加了能量。说的我很好奇,不知道是个什么章法。

    不过,石老师的眼是开的,我还请她给我看了看,她说我里边都是黑的,绿边。半年后,我很勤奋地练功,每次半小时,一天两次。没有几天,我闭着眼看见眼前有光,绿色的,很快就绿油油了。之后蓝盈盈,最后紫莹莹的,漂亮极了。也就是说我之前的意识就是绿色。

    最后一次见石老师的时候,她正在吃自制的阿胶糕,要请我吃。我们聊了一下为啥她和道长搭档,她说是以前她入魔,道长把她治好了。我问她为啥现在看起来这么虚弱,她说她大姨妈持续了十五天,一直止不住。我开解了一下她,当机有效。回去我就给李老师汇报,李老师说,之后还会入魔。我想想很有可能。她心性确实自私,损人利己。万物一体的状态下,她用第三眼看到她手放到大树上的时候,大树的绿色意识要和她交流,她就赶紧拒绝。也就是说她只是开了眼,其他心性与普通人无异。当然,每个人的修行之路必然伴随着心性的提升,这只是她当时的状态。只说道理,无关个人。

    后来听道长说,女道长也不练功,我又好奇坏了。因为道长不说,我就问李老师,李老师是这么说的,说我们这有个公园,九十年代气功热的时候,女道长是风云人物,据说,很重的病,她一出手,很快就痊愈。不过是现在全身瘀堵,眼睛也瞎了。后来我研究了很多修行类型,知道了她是东北常有的出*马*弟子,功力不是自己的。不过,依然不缺世人追捧。当时,我身上住满了阿飘,每次见到道长的心神不宁,就是他们的害怕。

    女道长后来也给我讲了很多故事,这单独开个番外讲吧,就是讲给幼儿园水平的小朋友听的,已经过关的就不用看番外了。
    16
    第二次辟谷班的时候,我搞清楚了一些事,原来李老师和道长是合作关系,所以我们在下一次开班的时候,又去捧场了。这次我遇到了另一件奇怪的事儿。

    第二次辟谷结束后,我在宿舍午休,石老师去宿舍喊我,说道长喊我过去,我就跟石老师一起去大厅,进去就看见四个彪形大汉在和道长谈事儿,我走过去坐到道长旁边,石老师坐到道长的另一侧。对方领头的坐在道长对面,他的三个下属在他左手边旁听。我听了一会儿,听出来个大概,对面是一个做健康产业的营销团队,也运营过艾灸馆之类的项目,有些经验现在想找道长合作道医。领头的帅哥,跟着父亲练了十几年的佛家拍腿功,应该是有些功力。据他说,他开艾灸馆招商会时,他挨个和所有参加招商的老板们手拉手通了灵,那次,所有的人一个都不拉,都缴了加盟费。看吧,新型商业手段,哈哈。

    我呢,也跟着瞎聊了几句,然后就看到石老师像虾米一样趴在腿上,就觉得好奇,打坐直不起腰,这也太没有形象了,应该不会是像我以前那样因为没有能量,那怎么这么不顾及形象?!总之,到晚上大家都忙完了,我就问石老师怎么不坐好。她回答我说,是对方那个人威压太重,压的她直不起来。咦?还有这事儿,我怎么没有感觉?我回去就问两位老师,为什么我没有反应。他们笑而不语。我就是再迟钝,这次也知道有什么不对劲的了。

    当时老师也讲了一个关于威压的故事,说他有一次发脾气,直接把那个人吓得跪下了。现代社会,又不会被砍头,就算做错了,也不至于搞成这样吧,具体的事儿我忘了,大概记得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儿。我当时有些不解。后来慢慢地理解了一些。这里边的灵魂得多弱才能被别人威压给吓到啊。以前老师带的学武的学生比赛,就是拳击擂台赛。关于比赛结果我也问过几个核心的问题。

    比赛是打之前就定了输赢还是要打着看看,老师说比赛之前就定了。我又问,你在场和你不在场一样不一样,老师说不一样,我在场就能赢。开始我不大理解,几年后想起来又和老师讨论了一次,我知道了原理。就像我和老师一起练功,我就可以和他能量场相通。他的武术学生,接受的都是修行培训的方法,只不过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们而已。老师在场,就借老师的势,实际上是用老师的威压压对方的灵魂。不是一个量级,对方不输才怪。老师在其他维度打架,今生还没输过。不像我,今生没赢过。哎。又扯远了。所以老师当年在带武术弟子的时候,也是风靡一方的。可惜没有修行人,当时练武的弟子一百多个金腰带。我是老师带的第一个修行人,一点也不像练武的,人家是标着劲儿的干,加量再加量。我是捅三捅动一动。

    因为这件事,我觉察到了不对劲儿,就哄着老师告诉我,我是谁。老师本不愿意说,我说就是为了修行,分析一下原理,不是为了炫耀。他就告诉我了。我记得很清楚,我的反应就是,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挺有名的。和听见个明星的名字也没啥区别,她是她,我是我。就感觉,有很厚的隔阂,完全两个人的感觉。当然之后肯定会变化,那就讲到变化的时候再说。不着急啊,哈哈。

    其实我是对人性不了解,要是了解,应该提前有所察觉的。大四我就跟着一个老板进京跑关系,也跟一些大领导一桌吃饭,没有一点儿害怕猥琐的意思,就是观察到一个个喜欢什么也不明说,就各种暗示,活的太累,没劲儿。反正我这种目无纪律的受不了,因为这次的观察,我彻底地放弃了考公务员的想法,我毕业的时候,公务员还是大批招聘,比现在好考的多。记得刚毕业时,有业务去拜访了一次思念的老总,我离开后他就给我发信息说欣赏我,其中就提到我不卑不亢,难得。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这算哪门子的优点?!现在想来,真是优点。

    可惜后来这个优点我没有保持住,应该说有时候我很容易被别人带跑。就是从我开始观察别人开始,因为我共情能力太强,别人什么感觉,我就什么感觉,再加上内在的大悲力,我不忍心拒绝别人,所以干了很多损己利人的事儿。后来为了调整这个还大动干戈。

    再想想电视里演的,皇帝一发威,吓得噗通一下就跪下的,都是弱小灵魂。那些能担得起大任的,都能抗住压力。无论多大团体的领导,如果领导的能量稳不住,下边必然会跟着慌乱。真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17
    当时在道场里还认识了两个特殊人物,第一位小芳。小芳不是来辟谷的,她是求女道长给她治病的,就是虚病。其实当时安排宿舍的时候,小芳住里间,我住外间,之后来的也都住外间,人一多我嫌弃嘈杂,就搬去了里间。我们就时常聊天。她时常处于崩溃的边缘,经常情绪失控,然后就是人仰马翻地照顾她。第一次聊天的时候,我好像冲着她建议她找女道长驱鬼,正说着,就感觉一股子凉气从我的肩膀进来,有点像波浪一样咕噜咕噜地滚着向下,从脚上出去了,吓得我马上禁声了。也就是个体验,我第一次表意识明确感觉到阿飘的存在。就这样,我还是觉得没有飘。你看机器意识多顽固。直到后来十一我回家跟我妈聊天,亲耳听我妈说她小时候亲眼看见等等,才接受。这部分放番外。因为不确定不会被和谐。

    当时,道场里的人听说我和小芳住一起,有点想说啥又没有说的样子,迟钝的我很快就忽略了这个事儿。之后小芳的老公过来看她,我们也聊了很久。再之后,虽然我和小芳加了微信,也没有聊过天。直到她推送她的课程(就是爱的课程)给我,邀请我去听,那个时候我刚完成第一次开悟,直觉上觉得她没有我的进度快,觉得没有意义,就拒绝了。小芳很自律,每天安排的时间满满的,没有时间闲聊,所以关于她如何转变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第二位是小萍,一位清秀的南方姑娘。当时是第二次辟谷时,她来复训,复训之后没有立即走,我们就有了机缘继续聊天。她给我讲述了她修行的经过。她说她参加了很多的学习班,其中一个她觉得不妥,很快就不参加了,好像是那个班里的老师经常组织大家出去用自己的能量给别人疗愈,而小萍觉得她能量很匮乏,疗愈了几次后,她自己都扛不住了,就开始怀疑那个老师的初衷。

    她后来还参加了一个班,老师让大家闭上眼睛,她闭上眼睛后发现自己还能看到,就觉得是自己没有闭上,想再闭一次的时候,发现眼睛是闭上的。看到周围环境的是天眼。那是我第一次听人讲这个,让我兴奋了很久。我问她修行是为了什么,她说她想开悟。我第一次听这个词,也不知道开悟是个啥,就感觉一个修行人,把这个当成毕生目标,一定很高大上。怀着对这个词的憧憬心情,就回去问两位老师,老师说,开悟就是知道,知道也没有用;开悟就是起修,刚开始而已。老师一盆凉水泼下来,也没有把我泼醒,直到我第一次开悟,我打电话给小萍,告诉她开悟怎么回事,她依然是原来的状态,也没有啥进步。

    在这中间我和她聊过一次,我在学八字,就拿着她的八字练习了一下,别的没看出来,就知道她命里没有男朋友,大运里也没有,可怜见的,一个很秀气的小姑娘没有男朋友,有很强的撕裂感。

    还有几位是道场里道长的师兄妹,女道长的徒弟,当然,连联系方式都没有,他们给我的感觉是很崇拜女道长,话语间提到就发自内心地觉得老师厉害。而我就是,我不嫉妒任何强者,我会向强者学习,我做不到别人做的到的,我很钦佩,但是,任何人的任何传授都是帮助我提升的方法和手段,我不迷信任何人。我不懂的东西,我就很有兴趣地去探究原理,但是我不会因为别人在某一领域的强悍就去追随这个人。专长和特长跟人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一路走来,有那么多人迷失了自我,他们因为某一个因素,把自己全部交托出去。一旦身心依赖,那就和跳陷阱也差不了多少了。除了眼前的世界,背后有庞大的世界,庞大的团体,你怎么知道你全身心依赖的人,他的背后是哪一方势力呢?!
    所以老师开始就告诉我,不出体,不打仗,不开眼,不参加别的组织和学习。现在想来,有先见之明,我也听了很多很惨的,包括慧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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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辟谷班结束后,我就去李老师的养生馆帮忙,那段时间就是平时工作在一起,周末放假她也领着我去见其他修行人,或者听老师讲课。李老师的能量场是清凉型的,有让人平静的功效。所以我很喜欢和她呆在一起。当时,我练功还算勤奋,无论如何,一天一个小时的时间我还是可以保证的。很快我就发现,体内经常排寒气,当时我基本上想起来就给自己灌能量。能量进去,寒气出来,胳膊腿都冰凉,我经常把自己冻得打哆嗦。

    回想起在养生馆的日子,有几个特别的有意思的事情。有个大客户,觉得我脾气暴躁,不适合修行,当时李老师就在旁边,脱口而出,说她说错了,修行是上辈子修的。话说的没错,只是反应大了些。然后我就发现李老师是脾气暴躁型的,不过是外表温文尔雅。当然李老师那次也说自己脾气很暴。修行哪有适合不适合,无非是一世一世的积累。

    有一次,我说话不讲究,她就给我讲了她的故事,告诉我修行了以后,要好好讲话,因为有些话说了就会实现。因为她出身很好,从小娇生惯养,本来性格就倔强脾气大,自然受不得委屈。工作后和领导起了冲突,就赌咒,若是被冤枉就要对方让车撞死,然后那个人就这么死了,第二次是若被冤枉,就赌咒让对方大过年死人,等过年的时候,对方死了之后,她就后悔了,觉得就算以后再大的委屈也不乱说话了。这点她做的很好,我知道的她的委屈的事儿很多,她真的没有再说过恶语。

    李老师是针灸大师,说实话是比我的中医老师黄老师厉害。我跟着李老师的时候,还经常去黄老师那里,有时候跟着他出诊。一次聊到气功,黄老师是理论派,就是知识上懂得特别多,自带傲气,谁都不服的感觉。我说肚子凉的难受,他教给我一个动作,说这样可以把能量调到丹田,对我有用。然后告诉我可以还阳卧。我说不行,我用还阳卧躺不了五分钟就会冒汗,热得睡不着,就没有用过。他看着我说,你灵性很高。

    你说我傻不傻,高频能量灌进去,觉都不用睡,可我当时就是觉得睡觉是必须的,而且我害怕出汗,觉得出了汗我就会虚,老师说不会,我还不相信,依然是练功只要出汗就停下来了。我抱桩,只抱五分钟,因为五分钟就会出汗。类似这种错误意识误导了很多,以后会慢慢罗列。现在说回两位老师的针灸。

    黄老师的针,扎上患者就会感到一股电流过去,然后就会给出疏通到哪里哪里的反馈。李老师的针分两种,一种和黄老师一样,另一种扎肚脐周边,只一针,不过针进去什么样,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我亲眼看见好好的针进去,拔出来就弯成九十度了。我问过原理,李老师说她的针已经能量化了。黄老师听了我对李老师的介绍,也很坦然承认李老师的针更厉害。

    两年前,我去看了黄老师一次,他的能量场已经有两米多的直径了,频率也升到喜悦了,我当时是想给他介绍一种新的配药方式,可惜他没有兴趣。毕竟他的用药老师也是名师,他的用药也不错。不过我还是觉得我的领悟更高些。普通用药就像排兵布阵,各种药效在药引子的带领下进入不同的经络脏腑,或补或泄,让不平衡的脏腑运行恢复平衡,就像如果要补,就各种性子的参,总之就是要把参里边的气搭好导引线,导进去。而我想说的是,可以在天地能量巡行到心轮的时候,用药引子把能量引下来,不用浪费参的能量,威力庞大。写到这,我还得去找他,把这个方子调整好,功德无量啊。现代人普遍上下不通,上热下寒,阴阳不交,要是能弄好…想想都美。

    回想起来,李老师好像也没有教给我什么,我是指明确教授的东西。现在想起来她教给我一个手法,握固,还有一个剑指,不成体系。当然她认为是自己不善言谈。她是典型的硬吃老底型,前世修的好,今生晃晃悠悠,始终没有突破,虽然惦记着修行,但是也没有找到真正的修行之路,她贪,不是贪财,是贪功。任何别人提到的方法可以有什么效用的,她都很兴奋,一直在收集。她命带驿马,就喜欢到处跑,别人一邀请,她就乐颠颠地去参加,所以能量层次有所提高,却时高时低,不稳定,心性有所提高,却也是干了一半,就连她自己是谁,还是听别人说的。当然,也是知名女神。只是和在上边比还是那个样,感性,不擅长谋略,暴躁,容易被利用。

    老师同时给我们两个带功,练得时候,老师会调整一些动作,她就很介意这个,而我从来的关注点就不在动作上,我只关注这些动作的功用是什么,前后布局的原则是什么,因为里边有核心的修行要点。其实和李老师相处的时光,我总结起来,她就像一个孩子,而我是对她无限耐心的母亲,她可以对我发飙但我对她无限包容。其实这不符合我的脾气和一贯作风,后来我怀疑起来,为什么我的内在可以无限耐心的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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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是十一,我去坐长途车,刚出站就碰到李老师坐过站,她有点恍惚,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知道我很快就超过她了,谁不想练的比别人好呀,总之各种胡话,当然也不是胡话,就是她看到了未来而已。她以前基本上没有碰到比她灵性高的,除了我。就连练功的时候,如果我的状态特别好,也会让她情绪波动。

    一次我和两位老师在一起练功,练了一阵儿后在休息,李老师就哭了起来,我马上过去哄她,问她为什么哭,她说“我跟不上你们了,以后我和你们就不在一起了”,我说“不会的,我走到哪儿就带着你!”可是,到后来,是我亲口告诉她,今生缘分已尽,不用再联系了,她听了就哭,我不忍心,就又陪她聊了一会儿,可是因为我不照安排做,我的能量通道就直接被掐断了,说到最后,我把存在体内的能量耗光,快说不出话来了,我知道,我不能逆着安排干没有意义的事,就真的和她再见了。而她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和她真正的关系,虽然她知道我是谁,也知道自己是谁。她一旦感觉到,我有离开的倾向,就会哭,是因为我曾经丢下她,而她因为我曾经的娇惯,不学无术,我离开后她从公主变成了孤儿,受尽了折磨,逃入轮回。写到这里,我内心涌出深深的悲痛,是元神在悲戚。

    从第一年我有任何所得都会告诉李老师汇报式的,到第二年我经常给她讲心法,讲解式的,她认识很多大师,当然也听到过很多讲解,只是她承认我对心法的领悟确实比较高。我写文章的源动力,就是因为,我认识李老师大号的另一个小号,就是她的另一个分身,同样的臭美公主范,同样的暴躁不长脑子,同样的体感超强,什么样的能量链接方式,说到做到,就是一头扎进去各种修行理论里,同样的迷糊。

    我想着,这还是上古的大神,都这样了,其他的我也就不奢求了。我详详细细地写,能领悟多少,各凭缘法吧。不过小公主比李老师好带,我和她一起午睡的时候,她自己梦到我去找她的缘由是我嫌弃她修的慢。所以我跟她说话,她就直接问我想让她怎么干。不过也一直没有告诉她怎么练,就是告诉她不要出去跟别人参加任何修行团体。因为我要把这个东西讲清楚给她,给其他有缘人,而我之前因为能量不达标,不让写。公开传播的东西,不说文字里锚定多高的能量给看到的人滋养,最起码不能浑浊,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才动笔。

    而离开李老师是因为,她确实跟不上趟了,她今生已经没有可以修出去的可能性了。我们不联系后,我听说她腿断了,她靠针灸吃饭,那么强能量的针,很可能会伤到一些灵体,担下因果,可是为了她女儿,她还得干,之后就是她能量急剧下降,眼睛快失明了,不大见人了。之后我也没有关注过了。

    李老师是从出生就在富贵窝里长大,运道一直不错,可是就是再好的八字也顶多占六十年好运,她的老来运就差,早时候我第一次听说这事儿的时候,我就想到一件事,父母的老来运就是子女当时的运道,我知道她女儿运势不好。她一生攒的积蓄,被她女儿几年败光了。而李老师曾经看着我说,有的人是先享福,而有的人是老来富贵。我知道先享福是她,老来福是说我。不过当时我没想法,现在是无所谓,我都对吃都没有感觉了,这人间富贵也没啥滋味,我满脑子想的是出大轮回。

    不过,从李老师的遭遇来看,真是人间险恶啊。我只记得一件事,就是她的现金被投到担保公司了,当时是我们这里遍地开花的一种投资,利息高。为了降低风险,是要借款方提供抵押房子的,可是到期后资金收不回,李老师要求执行房子,结果她出钱请的律师,被对方收买了,同意对方置换了抵押标的物,换成了没有手续的小产权房,在最后申诉的那天下午五点给李老师打电话说了这个事儿,就是通知一声,反正法院要下班了,不可能翻盘了。真是无下限的操作,为了钱没底线。不过就是命中注定的破财,勘不破天机,打不开权限,还不就是定了什么就是什么,身若浮萍随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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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我们在一起闲聊,也聊到家人。李老师的女儿也是生来带眼,有时候会莫名地去找李老师,问她干啥了,她看到一股黑气攻了过来,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基本上也没有修,不过是三十四了状态还在。她生来家庭条件极好,之后把现金投到担保公司后,动了贪心,又借了外债继续投。后来崩盘了之后,没有办法还债就基本上把之前买的房子都卖了。不过这些不过是人生经历,若一帆风顺,啥时候能真干,不过是晃悠悠地把修行当爱好。

    辟谷班后,我跟着李老师练了一两个月的功,就回老家住了,刚好梅姐想办个驾驶员文化考试的培训班,我想着梅姐带我不错,一直也没个机会帮她,她想做事,我就去给她培训。她加盟了一家类似的培训机构,我和她夫妻二人,还有另一个合伙人一起去西安参加培训。坐在车上,她们聊她们村的事儿,我插不上话,就盘腿打坐念六字大明咒。念着念着就在中脉的位置发现一条麦秆粗的线,从上往下通,后来通到檀中穴因为寒气重就没有之前快了,后来通到肚脐我就下车了。

    我觉得这是个好的方法。就想让我妈也念,就哄她说,济公传的片尾曲,我小时候看的电视,基本上家喻户晓人人会唱,就教我妈念。当时我弟弟也在屋里,他听了之后,自己就默默地在心里念了三遍,后来我们聊天他告诉我,三遍后他的肚子腾地一下就着了。我把这个事儿给两位老师汇报,他们又不说话。

    之后我凡有所得,给我弟弟都会一点不拉地汇报,他从来都没有抗拒过,仿佛天生就相信,不过他从来没有修过。我和弟弟喜欢黏在一起,到处侃大山。除了缘分使然,不过是孤独,我们生活中基本上都找不到可以同等交流的对象。不过现在我脑子停摆了之后,他也不找我聊天了基本上。他已经看不上我的智商了,认为我已经彻底没脑子了,虽然我们俩智商测试分数都一模一样。

    记得当时我去他屋里聊天,无论我坐哪里,只要有一点条件我就喜欢盘腿,我弟弟看我盘腿也盘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要动,我问他干啥,他说腿麻了,我说哪里有腿。他听了之后就说不麻了,说能量过了已经到肩膀了。后来我听说练功可以二十四小时功态,就告诉他,他也直接进二十四小时功态。不过是他比较搞笑,我接的能量是紫色的,他没有目标,瞎接一气。记得一次黄金团队有通知,好像是宇宙中有大能量,我正和他聊天,聊得正开心就说要去打坐。等我回来他也在那打坐,可是他抱着手机再看,把里边乱七八糟的接了一屋子,我连忙让他停下来,又给他清理一番。

    跟梅姐合作的那个夏天,我从邻居大爷里借了一本放生书,就很感兴趣地读完了,里边介绍了放生抄经吃素的故事,我看了觉得有道理,就赶紧给我弟弟打电话,希望他吃素,他听了没说话。一个星期以后,他又问我吃素能吃牛奶和鸡蛋吗?我问他为什么有转变,他说他好几次开车要出事,就是开车开着开着就迷糊,等迷过来的时候,跟前边车屁股就只有一拳头距离了,他感觉不妙,要是继续估计会出事儿。当然他事业上还有一个更大的变化。

    他在江西,一家公司干了十来年,把这家公司从一家单店干到连锁加盟全省知名,基本上都是他主导的。以前他跟那些找他谈加盟谈指导的人聊天,基本上他说什么别人都听。那次电话前他去南昌,谈了四家老板,方案还是那么高水平,不过别人都不听,完全没有合作的可能。他敏感的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呢,喜欢研究技术,喜欢研究人性,研究什么都喜欢钻研的透透的,不像我浅尝辄止。他迷上弹弓打鸟,一晚上打下来一百多个小麻雀,还替生产弹弓的厂家改良了技术,推出了带瞄准星的型号;迷上夹兔子,江西多山,野兔很多,他最后一次夹兔子,下了十只兔子,中了九只,被人家连夹子带兔子都偷走了,他又根据脚印追踪到那人家里,要了一只兔子回来,后来就不再夹了;还喜欢钓鱼,关键是喜欢炫耀,时常在当地的玩乐群员中间炫耀,哪里有鱼,怎么钓鱼等等吧。

    他性格就是如此,聪明是一定的,智商天才级的。营销眼光也不错。多年前惠普照明的那个营销案例就是他的主意,那个老板大哥是他朋友,灰头土脸地来找他,说他快破产了,人家国外的要告他,虽然他们技术已经超过国外了,不过没有授权,肯定要吃官司。我弟弟就给人出了这么个主意,让他把全国媒体约来,主动爆料,就说仿品质量超越正品等等把,大家也都知道了。我提过小时候我妈不管我的事儿,当然也不管他,所以我们思路都很开放。也就是他方案的水准一直都很高,包括前瞻性也很好。他老板以前喜欢和他逆反,他的方案他老板就是不用,就是要乱搞,他就用板子写出来,如果坚持走弯路之后会怎么样,几年后一一应验。所以我也敏感地觉得,既然方案没有问题,那什么变了呢?!


    他老板跟人合伙弄了一家店,让我弟弟打造成全省连锁,盖了一家五星级酒店。不过现在想来,人若是没有福报了,总会完美地和一切有帮助的方案擦肩而过,两年前他老板回到解放前了。我觉得也符合他的品德,克扣分红,用白工,贪墨其他合伙人的钱,到处泡妞等等,把自己的福报折腾光,终归沉寂。最后一次听我弟弟说他老板,是弟弟问他为什么老是不听我的,他老板说,“我知道你说的对,可我就是不想听。”

    我弟弟倒是没干那些,他就是杀生,自己杀,教人杀,做杀器,他也把自己的福气折腾光了。以至于,无论方案到底行不行,他的能量频率已经无法和别人和谐共振了,自然别人也不会听他的。这就像我们同样的道理从不同的人那里听说,有的人说的再好,你就是不想听,而同样的话,有的人说你就能听进去。一样的道理。他挣的钱,基本上挣多少出多少。我当时比他状况还差,不挣钱,一年还倒贴回去好几万生活费。

    这次电话后我们就开始吃素,之后我念地藏经的时候,他也跟着念了一阵,因为我一次不拉地给他回向功德,他状态恢复一部分后,就停了。后来我就去联合法庭上申诉的时候给他清理,再后来我突破的时候,一次性也给他加了很多能量。他的事业也稳定了起来,发展曲线基本跟我修行的进步一致。

    再总体回想了一些细节,我大胆的猜了一下,我们应该是一起转生过西藏。对了,我和他皮肤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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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师自认为自己是修道的,她有一张照片,她练功的时候,照相机拍下来一个八卦的光像出来,还特意给我看过。不过她也参加修佛团体的共修。她领着我去过一次,屋子里供满了各种佛像,佛像前有花和水果,下边铺满了蒲团,每个人都有本集合的佛经,大家一起念。不过当时我也没啥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那种能量和我自己练的好像不一样。共修结束后,大家随便聊聊,就有一位大姐看见我很年轻,就提到她自己以前修了多少年,之后停了,现在又开始修,羡慕我这么年轻都知道修行等等。

    李老师那里我见过一个大和尚,不过没有交流过,大和尚是找老师调理身体的,就是一些保健性的。据说是老是打坐念经,时间久了就身体不好,我很不解。就去问老师,修行不能把身体修好吗?老师说,有些人不修身体,只修里边的。这个大和尚是李老师和那个大姐的老师,据大姐说,跟着师父修省劲儿,师父可以带功。就像我和老师练功,我可以借老师的能量通道一样。不过当时不懂,就是印象这个师父功力不错。

    李老师学的太杂了,到处拜老师,谁能教她东西她都会拜。其实就是贪功法。不过也可以理解,搞不清楚状况,可不得多多收集些,好传家。李老师家境很好,红二代,人脉广的很,到处见大师,多多少少每见一位都会学些东西,因为这种常年见大师的经历,她很识货。自从她见到老师,就每个周末都要和老师一起,不过老师从来没有教过她,老师当时认定他的东西只交给他的学生。因为我和她在一起,教我的时候自然也就一起学了。

    李老师其实对老师很好,一直给老师介绍各种修行爱好者,十一的时候,李老师带了一堆想来听大师讲课的爱好者,我好不容易回来省里,当时我帮梅姐做公司,在外地,老师有大批的心法等着教我,本来是想让她们旁听,结果我为了招待那一群人,又是买菜又是做饭的,没有听全,惹得老师发了火。

    我第一次送老师回家的时候,当然,这是之后听老师讲的,他就知道我是谁,和他什么关系,据老师说,他那个时候就拿我当亲人。我呢,什么感觉都没有,两位老师一视同仁。因为老师的预定进度没有完成,老师生气说要走,李老师就给我打电话,我劝解了几句。当然,也不仅仅是这一点,还因为没有出现的未来有争执,不过是什么自然不能让我知道。所以我在公交站遇到李老师的时候,她语无伦次,句句说的都是未来。不过,解决这个问题也很简单,我发了工资就给老师买了个智能手机,打电话不要钱,心法随便讲,哈哈。

    说起来,老师确实是不通世事,记得有深圳的富豪听李老师说老师厉害,专程来找,老师在练功就是不见。他才不管谁是谁。而且这种事儿搞了很多次,她们一个很擅长人际关系,一个就是不配合。老师认定了有些东西就是不能外传的,因为带我的时候没有保留,我就去网上聊天的时候经常性瞎说一气,时常引起外边网友的反弹,没少被批评。老师的意思是,不到不能讲。不过,五六年了,我也慢慢地改变了老师的一些想法。老师说他只带他的人,就是真正的有缘人,我说,总要给其他人留一些口子,再给大众留些养生功法,要不多可惜。你的东西太多,会失传的,难不成你等多年之后再投回来,自己再发扬一次?!

    说回其他修行人的事儿。李老师的道场里有个小姑娘,妈妈不会说话,我一下子就想起来我妹妹,我妹妹也是半语。我就把这个小姑娘当成妹妹的孩子,虽然没有特别多的交际,不过是内心感到亲近。小姑娘练功很下劲儿,秉承她老师的教导,过午不食,经常去辟谷。开始的时候辟谷七天,之后十四天,后来听说避了二十一天。那是真正的辟谷道场,不是盘古庙那种,说七天实际上避三天的那种。

    一次没有客人,她在李老师办公室休息,我就蹭过去问她在干嘛,她说练功呀。我才知道没事要多练,不是等到练功时间才练的。我问怎么练,她说先灌满下丹田然后是中丹田然后是上丹田,然后…。那天小姑娘的师父来接他,正好碰上李老师约了老师也来养生馆。就一起聊天。老师讲了一些东西,不过好像小姑娘和她老师都不大感兴趣的样子。老师后来说,级别太低,不能相应。我又问李老师,李老师说,她前世没有修过。写到这,第一次连接了一下她,现在状况好像不好,几年了,也不知道还坚持修没有。

    还有一种修法,当然李老师不好给我提,还是老师说的,说李老师去参加了那个人的活动,就是介绍双修的练法。她就是贪功法,又没有分辨力,我想着还是写出来。一般人不要尝试这种,想都不要想,见到就远离。不能说没有这种,不过要求极高,功力要求极高,通透性要求极高,定力要求极高,出生就练,快老了才够资格,还要有真传,修行不是那么简单的。就老师那种练功极快的,据他自己说,他带一批人出来之后,就不见人了,之后全心全意估计也要练三十年。他给我打预防针,就是告诉我,我和他同行的时间。老师是出生自带护法,说明上辈子修的不错,三岁就梦里自主,现在修了五十年了。当然我拖累他了,这几年让我把他的功力折腾光了。不过心境一直在提升,练起来那速度,我都比不上。我的速度,你参考我抱桩,五分钟,大冬天出汗。再比一下自己就知道了。所以远离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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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师有个朋友,她经常去我们省里西边的一个有名的寺院,好像跟住持挺熟,记得是某个高僧托着缽从印度带回来的树,种在了那个寺院。她带回来那棵树的花,给我们泡茶喝。我们三个玩的不亦乐乎,我和李老师都有感觉,就是一股清气上了脑袋上,然后韩老师就没有感觉。他说不要老是依赖外力,不过当时我似懂不懂,我多少还是受了李老师的影响。李老师吃东西很讲究,必须有机的,经常找有地气的地方去采气,经常弄些中药类的补补。我倒是一边相信老师,一边实践李老师的做法,直到我带我妈去大理。

    那个时候我经常性能量被抽光,就是去到大理,开始十几天也是很难熬的,一次出门溜达碰到彩凤(大理凤凰团队)带着女儿遛弯,她就给我指了一个地球的呼吸孔,那里有个小光柱,她让我在那补补。后来我妈和我过去等清理的时候,我特意带我妈去了那个能量点,我妈没有一点感觉。对于当时我妈的能量而言,那个能量点的能量太弱,我和我妈刚在一个超高的能量点大补回来。后来我心境提上去之后,练功也很快,以前对我很补的竟然是个坑,我打开我以前很欣赏的人的文章,以前都能滋养我的也是个坑,看都不想看了。也就彻底理解了当时的老师。

    所以,能看什么样的风景,还是要看站的有多高。所有世界的风景都在这里,你能放出来什么样的看自己。就像平时咱们吃鸡蛋,都是香的,可是一升频率,那鸡蛋就是巨大的爱,哪还香,那就是下单的母鸡对世界巨大的希冀。我对这种变化熟稔在心,这几年我频率上上下下都不知道反复多少回了。

    不过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任何一点都可以引起我的兴奋,比如我知道李老师是天女下凡,我还很兴奋的跟我妈炫耀。觉得作为一个凡人,那天上的神仙和童子都是了不起需要崇拜的。结果我们家都是,个个有来头。结果这个世界遍地都是神佛仙分身。

    看到这里的你是什么想法?是想崇拜别人,还是觉得自己不是就是普通人,还是没有隔阂,觉得自己就是。不是有个说法就是,修行的终极问题就是“你是谁?”如果你现在还是凡人心态,那就要想想,你是不是在自弱。拿出来我回答一个网友的话,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如果不是,就不会对这方面感兴趣。你再问问你善良吗?你愿意无私付出吗?如果你愿意,或者你曾经愿意,那就相信内在。有一类没有真实玩家的npc,他们基本上的原则就是我不占你便宜,也不让你占我便宜。当然还有另一类真实玩家,那就是损人利己。你属于哪一类?

    李老师所修所练的方法是各路高人教过的方法,她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听到的和学到的代表了一大批的修行者的状态。我记得当着我的面,老师反对李老师的各种理论都有很多次。我举一个例子,李老师常说她要修回去。老师就说,你就在这里,你还要去哪?

    你看懂了吗?

    老师这几年耳提面命的东西,很多都是和传统公开的理论不一致,我研究了一些主要的,研究的过程中一直在挑战老师,觉得不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只要看到我懵了,他就说,这个三年后你会懂,那个五年后你会懂。我每尝试一种练法都会给他汇报,他经常说的就是三个字“骗人的”,对了,还有一种回答“也就到这了,再高他们也不敢讲。”不过,到今天,就到现在,我突然觉得我很荣幸,能和老师一起,原来他关于修行上的都对,原来现在就是老师之前说过的五年后。

    对了,也感谢李老师,其实她是教给了我她的能量针的如何用的。不过是我当时觉得针灸那巨大的因果我不想沾染,就不打算练了。也感谢她在很短的时间让我见识了各类修行人各种修行方法,虽然今生她都不可能看到这些文字了,这并不影响我爱她。每一个错误的修行理念,我都会专门写到,一点点的,不过,要往后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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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师的家族修行人很多。她家祖父母辈就是修行人,所以她小时候就开始修了,不过没有出家,正常工作。就是我修行第一年十一的时候,她碰到了出家做和尚的表弟,他们一起聊了修行的进步,不过我印象最深的是这个和尚表弟对家人的思念,我也描述不准确,也许孤身一人在方外之地,有时候会想起来父母亲人时生出的孤寂吧。现在我只记得,李老师安慰他,要不是他好好修这么些年,他的家人也不会过的那么好。

    不过当时我不懂为什么一个人出家,他家人都能过的好。我在外地培训驾考时,有个学生就是做和尚还俗的。据说是他的身体和运势都不好,他母亲的身体也不好,有人建议他去出家,他就跑到南方的一座寺庙里出家了,本来学生和老师也聊不到这种话题上,当时我刚认识老狗,在老狗的建议下经常放大悲咒,他听到后主动说起的。说他出家三年只念会了一篇咒,其他的都不会念,出家就是为了之后可以身体好财运好。多朴素的愿望啊。那像我,修行就是为了修到最高,矢志不渝。

    这个帅哥当了和尚还俗后就娶了老婆,给他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他给我看他女儿的照片,很漂亮。当时就在我上班的城市开了个门店,生意很好。总之算是衣食丰足,他出家前的愿望全部实现了。

    李老师还有一个表弟,从小身体不好,好像是白血病,家里条件不错各种治疗也没有耽误过,不过最后还是治不好,就是快要死掉了。这时,家里来了个道士,跟他家里人说,可以把这个孩子治好,就是治好后要他们同意让他把孩子带走。作为父母,能保孩子一条命,怎么都可以,就答应了。道士治好孩子的病后,这孩子的父母又舍不得了,就反悔了。

    没过多久,孩子又犯病了,然后道士又来了又给治好了,这次孩子的父母知道,孩子他们是留不住了,就让道士把孩子带走了。据说是往很远的西边去了。不过逢年过节道长都把孩子背回来看望父母,一日来回。十六岁时给送回来了,满腹经纶,得了一身的道家传承,据说很厉害。

    我现在写文章的时候,家里的小黑猫生的五个宝宝已经两个月了,在我屋里上蹿下跳地,欢脱的很。让我想起来去年的狸花猫生的五只小猫来。狸花猫快满月的时候常常晚上出去溜达,我就把窗户打开让她去玩,结果那天回不来了,老师说她被人关家里了。我试着在群里发信息,希望那家人大发慈悲,把老猫放回来,三天后,老师说今天要是回不来就回不来了,说那家人要把老猫送亲戚家去。把我气的,当时就想削那家人的福禄,那个时候小猫已经死了一只了,我发了死了的小猫的图片也打动不了他们的心。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和老师都喜欢其中的一只小公猫,它的能量场很稳定,眼看着猫咪只剩三只了,喂得东西吃的挺欢,不过好像都生病了,个个拉肚子。我跟老师说,要不你就替这只公猫治治吧,其他的猫咪听天由命,他也同意了,就时不时地把小猫抓在手里,给它补能量念咒。第二天小公猫死了,我就很奇怪咋回事,老师说他抱错猫了,狸花猫的五个孩子都是狸花,不好区分,老师抱了唯一的一只小母猫。最后就那只小母猫活下来了,老师也不好意思地给另外四只都超度了一下,我当时就想,究竟也不知道是小母猫幸运还是小公猫幸运。小母猫得了命,不过等她命终之时,老师有机缘超度的可能性很低。小公猫虽失了命老师也是很认真地送了功德给他们的,这机缘也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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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为命?就说那个得了白血病的孩子,若没有道长来,孩子已经死了,若父母不愿意送人,孩子也没有命。所以李老师以前喜欢讲命运,喜欢到处让人看,老师听了就不喜。

    我呢,刚修行的时候研究过一段时间八字,我的命运走势确实是和八字一致的。有段时间我很迷茫,觉得既然已经定了,那我的主观能动性在何处体现呢?又想,如果我不出门躺平,就算是再好的命盘再好的运也实现不了吧。其实并不复杂的道理,我确实很长时间迷进去了,等着天上掉馅饼。不过我决定不再研究八字是因为能看不能改。那个时候对未来感兴趣,老师梦里经常是简单的状况提前看画面,复杂的状况就隐喻画面,我经常缠着老师讲,可是过了新鲜劲儿天天知道未来,人生实在是没有惊喜了,很无聊,就不想知道了。

    记得一次老师说他参加我们省里的公共关系协会的会议,当然是梦里提前参加的,给我讲他绊了一个跟头,把脸磕破了,然后说会议上认识了谁什么的。两个月后,我们两个把这事儿都忘得一干二净,老师真把脸磕破了。我就想,别说一个八字看大概脉络,就是老师这种直接看画面的也得经历,八字也真没劲儿。就不再看了。当然其实命可以改,不过不是我当时的改法,也不是在这个层面改的。当然这些都是常规理解,这都不绝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本来想在后边写老师的非常规骚操作改他父亲的命的,里边不让写,那就没办法了,不能公开讲。

    那就写个常规的改法。刚开始修行的时候,我很好奇别家都是怎么修的,就到处看,到处找人聊天。一次进了一个群,群主是一个叫老狗的人。据他自己说,他投胎的时候是乘龙而来,晚上做梦可以去地府办公机构,好像还提到说地府的都很恭敬,尊称他什么,记不得了。见谅见谅,我这记性能记住核心的东西都不错了,大家凑合看。他说人的寿命是定了的,死亡方式也是定了的。

    他有一个女客户,请他去看事儿,他看出来女客户的老公快要死了,丢下她们孤儿寡母地,将来生活艰难,于心不忍,就把她老公的死亡方式给改了,好像是改成大车撞死的,赔了六十万。那个时候我知道投胎的时候死亡时间是定了的,不知道死亡方式也是定了的。不过我始终是清楚修行可改,我觉得只要我积德行善,少做恶少损福报,终会越来越好。实际上我的修行曲线也是这么实现的。不过,这里边的骗局也很多。咱们之后慢慢讲,当然,未来写到这里的时候,能写出来多少,我也不知道。

    我重病的时候,手背上薄薄的一层皮,青筋暴起,手掌根无肉,手指根基本上也没有肉,手掌上生命线有个明显的缺口。慢慢地,手背上肉厚起来,手掌上肉肉也多起来,生命线上的缺口长全了。以前我脸色发黑,嘴巴乌青,说话有气无力,大夏天穿棉衣棉裤,一丝儿风就把我吹透了,整天睡不着觉,不想吃饭,不想交际,连上厕所都不想。总之就是快死了,一点儿都不夸张,我的小肚子都是冰凉的,身体是发硬的,全身的肉,硬的按都按不下去。

    有时候我想,任何一个修行人起步都比我高吧,差不多别人都是平地起的,而我深坑里起步,单就身体清理和脉轮中线的清理,我也将将赶上别人的平地。前几天见一个老乡,我说我是快死了修成现在这样,我对自己的进步挺满意的,我看他的表情明显不相信。我看起来才三十岁,六年前就算有病,能病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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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打架打输了,我都写到36了,输了之后,电脑上的存货被游戏对家全部删了,只留了之上的。还是怕我呀,来了招釜底抽薪,不过也怪我,提醒几次了,让我把电脑上的东西传到手机上,我没有做,要是有备份,想同时删除备份难度升级,估计护法们可以护住了。还是我人性层面的懒和先入为主,我一直觉得我的电脑很安全,他们要讲基本的游戏原则,我要是发出来他们可以安排人举报,或者向之前一样让我无法上传,结果。还是我表意识没有完全打通,不能和护法完美协作。不过表扬自己,我心态也没有什么大变化。无非就是再写一遍,不过之后思路要是有些乱或者重复,大家见谅,主要是为了让大家明白最本质的东西,启发一下,其他的,名字事件顺序都不重要。

    看到没,就算有护法也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打铁还得自身硬。灵性的攻击,一瞬间就发生了,首先要自己能抗住首波,有时候乱起来,不能互相呼应,所以不要有依赖心理。任何人都只能教给你方法,实力还得自己练。不过也不要怕,皮皮就经常被揍,有时候被打光,然后上边会加能量,一秒钟,补够了,就只需要一秒钟,皮皮嚷着也不给多加点,哈哈。这都是后话。咱们还是说回六年前我遇到的修行人,和我的状态及思想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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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打架打输了,我都写到36了,输了之后,电脑上的存货被游戏对家全部删了,只留了之上的。还是怕我呀,来了招釜底抽薪,不过也怪我,提醒几次了,让我把电脑上的东西传到手机上,我没有做,要是有备份,想同时删除备份难度升级,估计护法们可以护住了。还是我人性层面的懒和先入为主,我一直觉得我的电脑很安全,他们要讲基本的游戏原则,我要是发出来他们可以安排人举报,或者向之前一样让我无法上传,结果。还是我表意识没有完全打通,不能和护法完美协作。不过表扬自己,我心态也没有什么大变化。无非就是再写一遍,不过之后思路要是有些乱或者重复,大家见谅,主要是为了让大家明白最本质的东西,启发一下,其他的,名字事件顺序都不重要。

    看到没,就算有护法也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打铁还得自身硬。灵性的攻击,一瞬间就发生了,首先要自己能抗住首波,有时候乱起来,不能互相呼应,所以不要有依赖心理。任何人都只能教给你方法,实力还得自己练。不过也不要怕,皮皮就经常被揍,有时候被打光,然后上边会加能量,一秒钟,补够了,就只需要一秒钟,皮皮嚷着也不给多加点,哈哈。这都是后话。咱们还是说回六年前我遇到的修行人,和我的状态及思想的变化。

    其实这个世界有定数也没有定数。以前我不理解,就觉得既然定好了,我的主观能动性也没地方发挥呀,那还发挥个啥。我研究了很多八字,都是很照的,看了很多案例就会觉得人很渺小,真的天地间有个大网把我网住了,我陷入了宿命论里。

    我前夫有个龙凤胎的妹妹,八字他们两个共用一个,不过男女的排列方式不一样。我把这妹妹的八字排了一遍,她就是那个时间天地能量在那个时辰全部断绝,没有生机。其实我只知道她是大四下半学期出的事儿,不过这么多年了,我根本就不记得具体的时间。她在实习,前公公刚给她安排好工作,正高兴的时候,她在老家和婆婆一起,两个人约好的等婆婆收拾好屋里的杂活,一起去县城赶集。

    婆婆还没有弄完,她就急冲冲地骑车自己走了,走到半路一个桥上,下了自行车就站在桥上等她妈,然后就来了一辆四轮拖拉机,拖拉机的前轮掉了一个,就不受控制地直接向她撞去,几乎是当场去世。这件事的疑点就在于既然不等她妈了,要走就直接去了先逛,目的地汇合,如果等就没必要站到半路的桥上等,在家等不是更舒服?!可是当时的她是不是还有自主意识都不一定了,应该是主意识提起被带走了,所以到那时已经改无可改了。

    这个就像我妈和我一起爬山,两个人出去旅游,她就会丢下我一个劲儿的往上爬,然后登顶了也不等我,直接一个人下山了,明显的不是自主意识。以至于到第二天,我妈自己也知道有东西在鼓动她,她已经不好意思再丢下我一次,所以强压着要走前边的冲动,我们才始终在一起。等到我们下山,鼓动我妈的意识体就再也不理他,也不抬着她下山了。

    其实每一个能量点,每一个活动的能量点都是双方的游戏场,你的想法冲动和感觉,到底有多少是自己团队的呢?这是个长期的功课,拿回自己的自由意识,完全的自主权。如果可以自主,也许我们就可以多补补能量,之后的身体起点就会高些。

    今天和小华聊天,她说最近她一打坐就瞌睡,五分钟就不行了。我说你要学会掌控自己,不要连接一些频率就行了。我们习惯了见谁链谁,心性不稳定。我们某种意义上就是播放器,不过我们习惯的播放习惯就是到处连接,多频道播放,我们可以一边这样一边那样,同时三样四样都可以,如果我们不连接,我们是不会受那种频率的影响的,因为是你连接了才显化的,比如你腿磕了碰了,好久了自己都不知道,比如我小时候玩游戏特别专注的时候,根本就听不见别人喊我。这说明你专注于一件事的时候,别的事在你的世界里都没有出现。所以,这个就可以运用到你可以专注自身,不连接催眠频率,自然可以不受影响。

    不过人可笑的时候就是,明明你可以同时做很多事,也可以很专注,就是让你一边念佛,一边搞别的,就又做不成了。好像又不会了。都是心障。

    其实定数的事儿,基本上不对,要是定好的,就不会有那么多其他维度的意识体那么积极地鼓动我妈,也不会有我的团队那么努力的想让我找个能量点补补。双方都在尽力玩游戏,争取有利的结果。结果就是我们被对方浪费了两天时间,只在能量点待了四个小时。而就这四个小时也已经达到我曾经最高的频率了,我的危急解除了。

    关于先定死再定生的说法,我只能说,这是个游戏,游戏里有不同的团队执行游戏规则,在游戏玩家没有升级之前就只能被定好生死,不过玩家可以升级并取得更高的权限,这些不同的权限就可以修改初级的设定。所以算命的是算不准修行人的命的。

    我以前理解这个的时候,是从能量的角度理解的,我觉得八字之所以可以推测出命运吉凶,无非就是观测了天地能量配比给个人命盘的变化,修行人的能量可以超出天地配比,自然可以众灾不近身。

    你看现在思路多清晰,可当时就拧上了,一直在等上边安排。不过安排好的我一直的配合就一般,以至于有很多优秀的策略没有发挥出来,现在明白了,团队和生物肉身的合作效率和合作优化也很重要。这个世界没有定数,大家都在不同的层面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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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老师给我布置的功课就是一天两次,一次半小时的量,我的身体太差了,正巧那天和前婆婆生气了,就坐公交出来散心,走到一个小公园旁坐着,没地方去,就去拜访老师了,老师当时刚搬到附近。

    去到老师家里,老师见我很高兴,就一直给我讲心法,我也听得津津有味,因为我当时大姨妈刚走,又生气了,憋了愤恨在胸口,结果被老师的能量一冲,愤恨排下来了,我就直接站不起来了,就央求老师出去帮我买一条练功裤子。老师一走,我就听见有蚊子飞过来,就纳闷儿,刚才老师在的时候,我们聊天半个多小时也没有蚊子呀,就很奇怪。

    等老师回来我就问蚊子的事儿,为啥他在就没有蚊子,老师说他们被老师的能量场给挡在外边飞不进来,我说要是飞进来的呢,老师说喝了他的血就死,能量相差太大不是补是毒。好吧,就觉得老师的这功能还挺好,自带防蚊虫功效。

    记得看过一个佛教的小故事,一个大和尚的徒弟问大和尚是否要把他的禅房打扫一下,生虫了,大和尚说不用,只怪自己功力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功力的意思。

    就这次见面之后,我就回老家了,不愿意再生气,生够了。整天没事就去找树凉荫睡吊床,没有个正形。没几天,梅姐的老公打电话,说他想搞个驾校的科目一科目三的考试培训,就是专门针对没有文化的人的培训,想让我合伙。我想着我这身体,今天行明天不行的,就说算了,我反正也没事,可以给他做培训老师,领工资就行了。

    我们去西安培训,一路上梅姐和她的合伙人一起聊她们村的事儿,我插不上嘴就默念六字大明咒,念着念着就发现身体中间有个麦秸秆粗的线从头顶往下通,很快就通到檀中穴,然后就走很慢,好像我的肚子里有冰走不动,我又坚持了一下,最终通到肚脐就结束了这次摸索。

    很快我就和梅姐去周市开培训点了,日子过得很规律,每天两次练功时间,闲下来扣扣手机,上网聊聊天。老狗就是那个时候胡乱加群加上的,老狗的名字是他自己取的,为了纪念他去世的父亲。他在群里讲了很多他处理各种灵异事件的事儿,比如帮人改死亡方式,他说他参加过某地的鬼市,据他描述的场景他应该在地府任有官职,他公布了他的联系方式,我也给他打了电话,问他我该怎么做,他直接说你忏悔吧,然后告诉我大悲咒和金刚经会放金光,可以听听。

    我听见忏悔的第一反应是很不舒服,马上开始反弹,我忏悔什么,我又没有做错。其实就是程序反应。如果是现在的我听到这个词,我就会反思,我是不是有什么程序在运行,而我没有发觉,不会反弹抗拒。因为我一直就是对抗型的,任何事情我不委屈求全。我上海的同学就很顾全大局,她家盖房子,邻居使坏不让盖,说占了他们家的地,要让她爸出三万块钱,她托我找人,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给钱,不妥协,而她的反应就是把问题解决。我的反应跟事情的结局是否美好没关系,就是个固定程序一样,不公就对抗。

    所以很多时候,每个人都在这样的程序的捆绑中,基本上没有自由意志,我们还不知道,还觉得是自己的想法。不过很多时候我喜欢研究自己,每一次我没有得到,我就去追求更高的,不服输的代偿心理。而且我恨人,就靠恨驱动生物身体,然后执拗地坚持因恨产生的选择。比如我上大学和我妈闹矛盾,就和我妈十年不说话。中间的联系都是我妈主动找我才说话的。比如我坚持去银行上班,和我喜欢金融没关系,只是我靠广电厅的编制,成绩很好,却不知道人家是内定的,之前文考都培训过考题了,我凭本事高分却考不上,就想找个工资更高的,就靠国际金融理财师,进银行。就是这种驱动还是程序化的,因为我不喜欢金融,虽然我可以做好。我也不喜欢新闻,我报考的时候是因为我们学校的新闻专业在全国是可以的,分够高不浪费。

    之前所有的求职经历,都不是因为内心真正喜欢才做的,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我到底要啥,除了修行,我真心喜欢,永不退转。其实真心喜欢的才是灵魂深处想要体验的,而我们习惯了扭曲真心,因为我们忘了如何用真心创造顺意人生。我们笨拙地一次次违背真心,名为为了生活。

    在老狗的群里我们也讨论了一些真正有关修行的内容,不过我当时还是小白,就是听说过一些道家的名词,说到三魂,我就突发奇想地问,三魂是不是一个魂主我们的身体,另外两个当护法。因为当时有天眼的人看到老师的两个肩膀上站着两个佛。我就说我老师有护法。然后大财神就找我私聊,问我要老师的名字,我说不让说,问我要照片,我说不让给。简单聊了几句,他就不说话了,几分钟后,他告诉我他去看了我老师的护法,说一个胖一个瘦,一个温和一个暴躁,暴躁的那个差点揍他。

    之后我们就经常聊天,他给我讲他的事儿,他是天上茅山派的茅家兄弟的童子,他当时自己先练了八年气功,然后所有神通都开了,然后他的仙师来给他封了所有的神通只留了天眼。他每天练功四个小时,好像还要学画符,最后打坐,一打坐出体就不知道时间了。他练他仙师的功法又练了八年,也就是人家精进了十六年了当时,我就觉得我这一天一个小时真丢人。

    他说他仙师经常领着他游历天界,也给他吃仙丹,他说也没吃出来好吃来。我问他能感应我吗,他说可以,他还让我感应他,我说不会,他说你可以的。可是当时我一直很紧张,就是不会放松的那种紧张,肩膀都是揪着的,听见手机铃声都害怕,我觉得我不会感应。其实我会,其实大部分人都会,只要极少部分人把自己差不多封完了。

    我记得我当时是回我家等电梯,我们楼上有户人家嫁姑娘,我和一个小伙子在电梯里遇见了,我就可以听到他的心跳,也不过脑子就问他:“你心跳这么快,你是有啥事儿?”他说他是司仪,忘拿东西了,刚下来去了停车场,赶时间跑的快了。他也没有觉得我奇怪,应该是忙的没有细想。我后来想起来这事儿,就觉得我真傻,别人的心跳我不趴人家胸口上怎么听见的?!

    人啊,就困在自己的认知里,这些认知大部分就是我不行,我不会,也没有谁细想想,怎么不会?!你要是不能感应,别人唱歌你光听声音,能听出悲愤来,就凭语调听出来的吗?那平铺直叙地的声音,没有起伏的温暖感,是怎么听出来的?!你评论演员的演技来,这个有代入,那个面瘫,大家也差不多可以形成共识,哪些有演技,你观察微表情了,那还有不观察微表情的呢,怎么都能得出一致的结论。还搞出个同理心来,不就是会感应的另一个表达嘛。

    前几天还看了一个音乐评论家,说陈奕迅的声音松弛,就是肌肉不该紧张的地方不紧张,我就想我是通感,我还五音不全,我听不出来别人的音准,不过任何人唱歌我都能模仿出同样的发音,就是我可以感应他的发音位置,直接切进去,那评论家怎么听出来的,凭音色推断?恐怕这位评论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感应吧,你要问他你会感应吗?他说我不会。

    说自己不会感应,到了能量高的地方就说这里的空气负氧离子好高啊,真清新,去到污浊的地方就喊胸闷发呕。我记得我去年去山东的时候,帮我弟弟看采耳店,他们团队的足疗店,能量极其污浊,我当时和采耳店合一,直接把采耳店的能量提到和我同频,足疗店的店员一动就跑过来洗头,那么远让店长开车拉来,她们也不会感应,就知道往能量高的地方跑。

    凤凰团队的武凤那个时候升级了,她就坐在路边喝水,周围的陌生人就被吸引过来,差点引起骚动,一个个的过来搭讪。她的团队为了不引起人间骚乱,就给她的灵体易容了,变丑了,导致她人间的脸更不好看了,本来就很一般,气的她还哭了一场。那周围都是非修行人,通过什么被吸引的?

    你说你不会感应,你对自己到底有什么误会?!自我反思一下看看有多少自我压制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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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财神陪我聊了很多,应该说对我很好了。他让我加入他们茅山派,我说我有老师,我问他不是说入道家需要缘分吗?他说我认识他就是缘分。我觉得内心不愿意,我就说我有老师,他说你老师又不能给你护法,没有护法修不成。这个说法当时是第一次听说。

    等到我因为没有护法被揍的不能自理的时候,我再回头想他说的有一定道理。我问了他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我问他紫光和金光哪个高,他说不知道,高级的有金光的,也有紫光的,更多的是很多颜色,我问他脉轮修成高不高,他说他五年前都修成了,出了七彩光,也没个什么果位。我问他为什么我练功的时候能量很高,等我睡一觉起来好像能量都没有了,他说转化了。其实他误导我了,根本不是转化这么简单,导致我被抽光能量的时候还傻傻的以为是自己看电视剧耗光了。不过我也不知道在肉身不知道的时候讲这个到底对不对,因为根据学生的反应,有的会恐惧。不过对于我的个性而言,宁可站着死,不愿睡着生。我希望我自己知道我的路有多长,还要走多久。

    所以就算是最难搞明白的修行,我也要搞清楚。我不喜欢被蒙着眼睛到处走。所以从我找到修行之后,我的第二个内在长期驱动就是寻找最高功法。直到我最终完成,我明白各家修行理论的一致的东西,搞明白了他们的优势和局限以及核心之后,我现在在完成第三个驱动,以大号的角度,研究不同宇宙的运行法则,小号的任务和调度等等。在进入第三阶段后,就接到了要我分享的通知,可是后来告诉我,我的能量不够纯净,就是有些程序化和情绪化的东西需要清理。就又拖了半年才开始这次任务。其实也没啥特别的内容,但是有很多人不会发现其实自己需要听这些细节的东西。

    因为有很多人觉得听过很多次了,不过发现实践当中状态不对,就不知道原因。能完全自己发现问题还是比较难的,要求特别高的觉察力,而觉察力在刚开始修行的时候,被各种启动的信念淹没,很难完全察觉。要不怎么说开悟容易,成佛难呢。

    后来我问他我是谁,他说不能说,我问老师是谁,他说不能说,不过可以告诉我老师那样的在天上不会看他一眼。那个时候,我做梦去捡了小黑龙,不过三天我就能量光光,没地方求助就问他怎么回事,他就过来看了看小黑龙,告诉我小黑龙不高兴,其他就不说了。我突然间觉得我为什么老是依赖他,就一冲动把他删了。前年,我又被揍的不行的时候,通过他老师找到他,他给我回信息,说他天师特意下来一趟告诉他,不允许他干扰我的事情,所以他不能和我聊,就拒收我的信息了。

    也是那段时间,我求了所有能求的人,都不理我,我才强迫自己站起来的,也是那时我彻底站起来了。我和我的游戏对家都清楚,他们拉不住我了,我早晚会觉醒。因为我开始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力量了。

    皮皮是我头条上认识的,是个童子,出生自带元神记忆,他说天上人不够,他一个童子都被扔下来考核了,他跟我说他结婚了,和一个女帝分身,过几天我们再聊的时候我问他女朋友呢,他说分手了。他说他女朋友过了情关觉醒了,同时觉醒的还有这个女生天上的老公。说她知道自己不是女帝分身,是神仙。我问皮皮怎么不找她,她恢复法力了,肯定能把皮皮被扣的护法弄回来,皮皮说去了,还没说话,就被她老公撅回来了,让他注意身份。皮皮觉得丢人死了,童子和神仙确实不能比。

    大财神确实精进,我之前感应过他人间的老师的能量场,一栋楼那么大,大财神的有一间房子那么大,而普通修行人,比如我的中药老师黄老师只有两米那么大,黄老师也是年轻的时候就开始练,估计和大财神差不多时间,效果差好多。这是玩票和专业的差别。

    大财神说他们家到处都是天兵天将,护法多多,他练功的时候,他的天师就会下来给他护法。我问他他天师是什么神,他说是散修。我听不懂,那个时候不知道天上也有不是公务员的神仙,以为都是神。我可真白啊,哈哈。

    大财神嘱咐我好好练功,我就很纳闷儿,怎么好好练。我听了老狗的话,当天晚上就下载了大悲咒放了一晚上,而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自动进了功态。之后再听大财神的话,我就可不理解,天天晚上自动练还不够好好练的标准吗?

    可是我是什么时候不会自动练功了?不,我会,我刚想起来自动练功的时候,就又开始自动练了。我学了太多东西,学的把上辈子的功力都搞倒退了。突然间想起来那句话,学佛三天,佛在眼前,学佛三年,佛在天边。真是用脑子用多了,脑子里又多了很多修行的理论,更强化了头脑里的逻辑推理,我确实后来退步了,我进步最快的时候,是我的人心死了,我觉得我能活着就是最好的状态了,人间的追求我不想了。后来等身体好起来,人心就又开始活泛了,才越来越少的进入功态了。不过,小时候我都搞过一次了,不是还能修回来,这次也能,我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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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第一次给我发心法就是自尊自信自强,看起来好容易,我修了四五年才做到自强。真正走上找回自我的路。后来在周市,我又收到了老师的心法,就觉得老师的心法怎么发烫,热得我都想弄个冰淇淋吃吃。那时候我每天练功,眼前渐渐可以看到颜色,淡绿色,明绿,绿莹莹,之后变成淡蓝,明蓝,之后蓝莹莹,最后淡紫色,明紫色,紫莹莹。然后那段时间就没有再变过。那个时候经常闭上眼睛看颜色,因为好看,后来就看到各种形状,再后来肉眼也能看到各种佛像各种飞天仙女相,好奇过后,就开始嫌烦,就不看了。

    有一次晚上睡醒,就看到一个很大的佛像在眼前,然后就感觉自己在颠倒然后要出去的感觉,突然心里有个想法,我要是出去回不来怎么办,就直接又回来了。我就问大财神,发生什么了,大财神说我睡觉她要出去。我当时就觉得割裂。我,她,我是谁,她又是谁。其实这种解答是很容易让人混淆的,这是我后来自己弄通了之后再回头想起来,大财神的天师来警告他是对的,他是帮我了,不过因为他本身的限制,很多东西误导我了。

    十一的时候,我回省里见了两位老师,其中就问老师佛是谁,老师说你就是。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我觉得,佛法力无边,高不可攀,我这做个凡人还那么失败,工作都丢了,命都保不住。就是厚厚的一层割裂感。老师那么直接的回答,我就觉得冲击很大。其实当时我问的问题大都是网上看了各种名词,比如天地人三魂,天魂是什么,地魂是什么,人魂是什么,人死后,他们都去哪里了。老师回答后,我就有一种害怕自己消失的恐惧。想起来,当时的角度,基本上是把自己等同于肉身,就是不能接受自己是复合体的感觉。

    十一结束我告别了老师,回家拿东西,半路就接到李老师的电话,她情绪失控,让我给老师打个电话,她说老师要走,当时老师住在李老师的道场。我听李老师的意思,老师觉得她耽误我听心法了,他计划给我讲的东西,没有讲完,因为李老师自作主张带了很多对修行有兴趣的学生来,而我为了照顾她们有些没听到。为了给我补课,当时老师讲心法讲到凌晨两点。老师一直的意思是,他只带自己的学生,没有缘分不讲。他认出我来,自然全心全意带我。就李老师那种天赋,老师都觉得修的底子不行,不能传承他的东西,何况其他学生。所以她对李老师的热情帮助压根儿不领情。

    我从家里出来去汽车站,刚从公交站出来,就碰到李老师要进站,然后看她状况不对,就问她怎么了,她就说了很多我当时听起来云里雾里的话。什么谁不想修的比别人高呀,我说我就不想。又说我很快就超过她了,还说了其他的胡话。听多了我觉出来门道了,这是又看到未来了,估计是因为未来和老师关于怎么带我不一致了。一年后我的心法领悟超越李老师了,开始给她讲心法,三年后我开悟就已经超越她了。当时就觉得李老师很可怜,当然还有大批对修行感兴趣却不入门的人可怜。李老师九岁就开始练功,当时都六七十了,练了几十年就像个笑话,而且也像我,一生对修行都很执着。所以我发现这个状况就觉得我想和大家分享我是这么修行的。不过开始也不得门,啥都不管,拉着人就讲,就凭一腔热血,哈哈,有强迫嫌疑。

    两位老师出矛盾就是老师电话费有限,他用老年机,不能长时间讲心法。等我发了工资,就给老师邮了一个智能机过去。想什么时候讲就什么时候讲。老师收到手机就用微信电话给我讲法,后来他练功也讲,讲着讲着我就可以感应出老师练功的能量的运行路线。那是我主观意识第一次感觉到老师给我带功,不过后来发现,我以为的跟实际的情况不一样。比如老师给我讲心法到凌晨我也不累,老师的能量一直在给我灌,所以我才不困的,不过当时不知道那是带功。

    还有其他很多误区,以前我觉得我第一次吸功是吸道长师弟的,其实不是。在辟谷班之前,我和李老师还有老师一起和道长讨论过道法。当时道长和老师并排坐在我前面,我在三角形的尖上坐,当时就觉得功态特别好,能量像瀑布一样从后背流下来。没多大会儿,道长坐的凳子就倒了,道长摔地上了,一阵慌乱,就练不成了。后来我明白我应该是吸了道长的功,我就问老师,当时他有感觉没,他说他没事。前天我还和老师重新讨论了,为什么我可以调走别人已经练到丹田的能量,为什么我调不走老师的。

    其实老师对我就是太娇惯了,就像老师给我讲心法,每当讲到高的地方,我就开始犯困,老师基本上就说那就睡吧。我现在对老师这种态度就很埋怨,因为搞的多了,次次这样,我也知道这种困就是干扰了。他不应该放纵学生体验这种困,因为我因为这个放纵,失去了一次特别好的机会。所以我带学生,就告诉学生,犯困就是一种频率,你可以学习不连接这种频率,或者反向催醒自己,就是不能放任自流。

    老师有一次讲心法,我说我累了想躺床上,他说可以。我就躺着听,当时问到了核心的问题,我是谁,他是谁。老师说我就是你。然后讲道是一切的本源……然后我头脑越来越清静,后来直接合上了,从头顶下来一股超粗的能量,直接灌入我的体内。我身体里的寒气和邪气直接从两脚心呼呼的往外冒。然后我就感觉我很困,我问老师,我困了,老师说睡吧,然后我就真睡了。后来一直后悔到今天,多可惜,要是就是不睡,我身体的清理早就完成了。不像现在灵体一片金光闪闪,肉身还有很多不通 ,一直以来表潜合一这部分功课就进步慢。像老师这种早就灵体脉轮搞完的饱汉子,不知道我这种身体不好的饿汉子的饥。

    当然,还有,老师这种生来带护法的,也不知道我们这种没有护法的修行者的需求,他没有意识到过我需要。后来我带学生我就告诉学生可以每天七遍楞严咒,不论功力心性,就有金刚藏王菩萨来护法。

    老师也没有带过学生,我就是他的第一个修行的学生,他以前都是收练武的弟子,他都是以带修行人的方法带练武的弟子,不过弟子们并不知道,就知道老师厉害,他们进步快,技术好,所以金腰带多的很。带我这种风一吹就倒的,他也得适应适应,人家练武的那精气神可以练一天,再对比我那一天一个小时的练法,还得分两次,丢人哪。写到这我自己都笑自己,什么嘛,所以后来武凤想来找我学功的时候,就很纳闷儿我守着这么好的功怎么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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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过后,李老师要参加全国道医大会,李老师往年也参加,不过那年老师给李老师调整了参会资料。老师练功练出来个红头的龙,让李老师捧着这个龙,给李老师拍了张练功照,并且把练功照加到参会资料里了。大会上资料放出来的时候,会场鸦雀无声,李老师大出风头。

    会议后休息,李老师的房间门庭若市,到处都是来加微信的。能把能量实体化,按照当时大部分修行人的修行速度,确实可以震撼人心了。其实我对佛道都不怎么了解,门派传承渊源什么的都是细枝末节,我都没有兴趣,不过现在让我看,我确实可以看懂各个门派的切入点是什么。不过管它什么点,都是方法,想用拿来用就行了。我清楚这些方法的作用和限制就行了。

    那次会场里最特别的是一个女孩子,按照普通人的眼光就是神经病的那种。那女孩就缠着李老师,她找李老师倒不是因为照片,就是内在喜欢。听李老师说,女孩是某海公主,违反天条和某海的虾兵蟹将谈恋爱,用虾兵蟹将不准确,不过我记不起来那个男生的本体是什么了。因为犯天条这个就把女孩打入凡间,男生也跟着下来,保护她。不过就是不让这个女生结婚,她谈一个弄散一个,所以这女孩今生也结不了婚。女孩子喜欢李老师纯粹是因为是一个族的。

    因为道医大会的风头,李老师回来后,隐门的人随机来拜访,李老师就告诉我有隐门来访,门派的名字,谈话内容什么的一概不说,不过说了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就是小白,不说应该是有口头约定,不能对凡人说。不说当时白,我现在也是小白。去年我参加了一次公开课,一群修行爱好者,心法不懂,感应不会,就是个个都懂灵界的事,连魔王叫什么名字都知道。我心想,这样能修出来个屁呀。个个都不是小白,不过就是功力一点没有,越修越远。之后再详细介绍那次讲课。

    十一过后,我好像也觉察出来李老师对我的态度有些古怪,她对我并不好,而我不知道原因。一次我去澡堂洗澡,就想起来李老师,想着想着就感觉自己的意识流进入李老师了,开始的时候我知道我是九灵儿,我感受到到一部分李老师的感受,后来进入一半的时候,我就感觉我既是九灵儿也是李老师,等我完全进入李老师之后,我就是李老师,没有九灵儿。本来我觉得自己很有道理,我没有对不起李老师,她不应该对我不好,她对我不好,是她错了。等我完全进入李老师之后成为了她,我就觉得她没错,她就应该那样,理所当然。原来她没有错,我也没错,就是角度不同,感受不同。

    等我退回来的时候,我就想我这样成为李老师,我也是这样成为九灵儿的。我就想起来网上看的那句话,我们就是宇宙不同的观察角度,没有是非对错。这次体验对我的性格也是一次触动,我太较真,希望世界公平公正,对错误和自私基本上没有包容。就算别人做的事情很温和,只要我察觉他的行为的根本是出自私心,我就会爆。对我自己也很苛刻,就算是自己不小心绊倒,我也会在意很久。那次体验是我开始接受不同位面的自己的一个契机。等我跟老师汇报后,被他骂了一顿,让我不要合一。所以后来我也就不怎么练合一别人。

    后来老师生日我因为请假太多,被梅姐的合伙人给开了,就索性不回去了,直接跟着老师天天练功。记得回去没几天,我和老师练功就通了右边身体的大周天,不过左边身体太堵,几年后我才弄通。当时偶尔还会肚子疼,老师有一次看我实在不舒服,就掐着我的虎口直接给我灌能量。第二次的时候,我肚子又疼,老师嫌慢,就两手各掐一个虎口给我灌,我很快睡着了,老师不知道咋的也迷糊了一下,然后发现,把我身上的能量直接全部吸他里边了。然后我说话从高声大亮的状态,变成了小声的哼唧声。当时觉得还挺好玩,一辈子都没有这么温柔过,三天后老师受不了了,说还是还给我吧。老师又把能量灌给我了,不过他给我的,和我给他的不一样。

    我当时身体不好,能量浑浊,所以心里烦躁,不能静。老师虽然把能量吸走了,不过浑浊的能量在他哪里直接被他净化了,他还给我的是净化后的能量。然后我直接觉得自己不仅有力量,而且也不再坐卧不安了。

    以前我是个很爱操心的人,我和前夫是完全两种人,他不爱操心。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管的,买房装修出租卖房,买车上保险保养都是我的,就是出车祸,前夫的第一反应不是打给保险公司,而是打给我。我基本上就是出于战斗状态,每天不会放松。所以早早地快把自己搞死了。

    和老师一起天天练功后,我突然觉得好像什么都不用我操心,就突然放松下来了,身体也开始快速恢复。当然是放松了大部分,要是全部都能放下,也不至于有些功课拖到现在。去年接到通知让写文章,不过又通知,说我的私心没有修掉,能量不够纯净,就让我做功课,这不做的差不多了才开始写。不过不想人间的事儿是会进步很快。看过很多佛教小故事,其中就有很多我这样的例子,比我还坚持,人一看自己要死了,就有想的开的,直接放下万缘,一心修道了。

    我以前看过一个故事,是山东的一个混黑的大哥,把福报折腾光了,债主来讨债,把他吓得不轻,别人告诉他念经放光,可以让债主不能靠近,他就日夜不停地念,就凭着这股执着劲儿,念到第三年,一次打坐,好像一次性完成三次开悟。牛人啊。而我和高中的时候一样,很久发挥一次,一次也坚持不了几天。白瞎了好老师好功法和好底子。
    31
    十一过后,李老师要参加全国道医大会,李老师往年也参加,不过那年老师给李老师调整了参会资料。老师练功练出来个红头的龙,让李老师捧着这个龙,给李老师拍了张练功照,并且把练功照加到参会资料里了。大会上资料放出来的时候,会场鸦雀无声,李老师大出风头。

    会议后休息,李老师的房间门庭若市,到处都是来加微信的。能把能量实体化,按照当时大部分修行人的修行速度,确实可以震撼人心了。其实我对佛道都不怎么了解,门派传承渊源什么的都是细枝末节,我都没有兴趣,不过现在让我看,我确实可以看懂各个门派的切入点是什么。不过管它什么点,都是方法,想用拿来用就行了。我清楚这些方法的作用和限制就行了。

    那次会场里最特别的是一个女孩子,按照普通人的眼光就是神经病的那种。那女孩就缠着李老师,她找李老师倒不是因为照片,就是内在喜欢。听李老师说,女孩是某海公主,违反天条和某海的虾兵蟹将谈恋爱,用虾兵蟹将不准确,不过我记不起来那个男生的本体是什么了。因为犯天条这个就把女孩打入凡间,男生也跟着下来,保护她。不过就是不让这个女生结婚,她谈一个弄散一个,所以这女孩今生也结不了婚。女孩子喜欢李老师纯粹是因为是一个族的。

    因为道医大会的风头,李老师回来后,隐门的人随机来拜访,李老师就告诉我有隐门来访,门派的名字,谈话内容什么的一概不说,不过说了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就是小白,不说应该是有口头约定,不能对凡人说。不说当时白,我现在也是小白。去年我参加了一次公开课,一群修行爱好者,心法不懂,感应不会,就是个个都懂灵界的事,连魔王叫什么名字都知道。我心想,这样能修出来个屁呀。个个都不是小白,不过就是功力一点没有,越修越远。之后再详细介绍那次讲课。

    十一过后,我好像也觉察出来李老师对我的态度有些古怪,她对我并不好,而我不知道原因。一次我去澡堂洗澡,就想起来李老师,想着想着就感觉自己的意识流进入李老师了,开始的时候我知道我是九灵儿,我感受到到一部分李老师的感受,后来进入一半的时候,我就感觉我既是九灵儿也是李老师,等我完全进入李老师之后,我就是李老师,没有九灵儿。本来我觉得自己很有道理,我没有对不起李老师,她不应该对我不好,她对我不好,是她错了。等我完全进入李老师之后成为了她,我就觉得她没错,她就应该那样,理所当然。原来她没有错,我也没错,就是角度不同,感受不同。

    等我退回来的时候,我就想我这样成为李老师,我也是这样成为九灵儿的。我就想起来网上看的那句话,我们就是宇宙不同的观察角度,没有是非对错。这次体验对我的性格也是一次触动,我太较真,希望世界公平公正,对错误和自私基本上没有包容。就算别人做的事情很温和,只要我察觉他的行为的根本是出自私心,我就会爆。对我自己也很苛刻,就算是自己不小心绊倒,我也会在意很久。那次体验是我开始接受不同位面的自己的一个契机。等我跟老师汇报后,被他骂了一顿,让我不要合一。所以后来我也就不怎么练合一别人。

    后来老师生日我因为请假太多,被梅姐的合伙人给开了,就索性不回去了,直接跟着老师天天练功。记得回去没几天,我和老师练功就通了右边身体的大周天,不过左边身体太堵,几年后我才弄通。当时偶尔还会肚子疼,老师有一次看我实在不舒服,就掐着我的虎口直接给我灌能量。第二次的时候,我肚子又疼,老师嫌慢,就两手各掐一个虎口给我灌,我很快睡着了,老师不知道咋的也迷糊了一下,然后发现,把我身上的能量直接全部吸他里边了。然后我说话从高声大亮的状态,变成了小声的哼唧声。当时觉得还挺好玩,一辈子都没有这么温柔过,三天后老师受不了了,说还是还给我吧。老师又把能量灌给我了,不过他给我的,和我给他的不一样。

    我当时身体不好,能量浑浊,所以心里烦躁,不能静。老师虽然把能量吸走了,不过浑浊的能量在他哪里直接被他净化了,他还给我的是净化后的能量。然后我直接觉得自己不仅有力量,而且也不再坐卧不安了。

    以前我是个很爱操心的人,我和前夫是完全两种人,他不爱操心。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管的,买房装修出租卖房,买车上保险保养都是我的,就是出车祸,前夫的第一反应不是打给保险公司,而是打给我。我基本上就是出于战斗状态,每天不会放松。所以早早地快把自己搞死了。

    和老师一起天天练功后,我突然觉得好像什么都不用我操心,就突然放松下来了,身体也开始快速恢复。当然是放松了大部分,要是全部都能放下,也不至于有些功课拖到现在。去年接到通知让写文章,不过又通知,说我的私心没有修掉,能量不够纯净,就让我做功课,这不做的差不多了才开始写。不过不想人间的事儿是会进步很快。看过很多佛教小故事,其中就有很多我这样的例子,比我还坚持,人一看自己要死了,就有想的开的,直接放下万缘,一心修道了。

    我以前看过一个故事,是山东的一个混黑的大哥,把福报折腾光了,债主来讨债,把他吓得不轻,别人告诉他念经放光,可以让债主不能靠近,他就日夜不停地念,就凭着这股执着劲儿,念到第三年,一次打坐,好像一次性完成三次开悟。牛人啊。而我和高中的时候一样,很久发挥一次,一次也坚持不了几天。白瞎了好老师好功法和好底子。

    32
    还在周市的时候,一次老师给我打电话特意说不让我和男生一起出去,我在周市也没有朋友就是有几个学生会请吃饭,我就没多想,想着老师是让我注意安全。第二次老师又打电话说了更多细节,比如坐公交车和汽车的时候,如果有空位置就不要和别人坐一起等等,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就问老师是不是有啥事,老师连忙说没事,就是以前没有叮嘱过我,就提醒一下。我也就没有多想。

    当时培训教室生意很好,经常满员。学员们大都是普通人,收入稍好一点的,能量场就有两米大。有一天来了一个流氓帅哥,能量场比较大,不过是黑光,我心里其实是不愿意带他,不过也没有办法,我必须坐在他旁边一点点教。我们就叫他小兵吧。

    这人特别会来事儿,记了我的电话之后,上午来就带早餐,晚上就要请吃饭。也算聪明,学起来也快,就是屁股和长钉子了一样,坐不住,学一个小时就要跑,开始我不知道他做什么的,想着他有事儿,也没拦他,后来知道他就在对面汽车站工作,他和他舅合伙弄了个长途车,他就负责发车前查票,不到半个小时的工作量。我就按着他不让他走。

    平时吵他和其他学生没有两样,不过他挨批评算多的,别人都自觉,他就需要别人管着。他服我管教按他自己的说法,我在他就坐的住,所以才比较听话。他就一直让我教他,有一次,教室的电脑都满员了,他来了没有位置,我就把他安排到办公室的电脑上。我们还有一个培训老师,是个小姑娘,她看到小兵坐办公室里,就按照我平时的语气凶他,说,“谁让你坐这的?!”

    小兵觉得伤了面子,直接炸毛,在办公室大吵大闹,,他一会儿要jian一会儿要杀的各种难听话。我就连忙去劝,好说歹说地把他劝走了。下午上完课,小兵就敲门说要请我吃饭,我听他上午的口气,怕他不依不饶,不敢让他进来,就让他去楼下等我,我想着和他吃饭的时候再劝劝。他也听话,直接下楼等了。

    小兵好像没有母亲,只有个父亲,他和他父亲如出一辙。据他自己说,他们家的门面房买的很便宜,就是别人盖好了,他父亲就过去出个超低价要买,人家不卖,就闹的人家不得安生,人家图平安就卖了。基本上他们家的财产都是这么弄来的。他也子承父业,一个模子。

    他长途车的经营,也是这样干出来的,在私家车比较少的年代,以前跑车是个很挣钱的行当,我听说过很多因为拉客抢客打群架的,基本上就是黑势力垄断。他每天就负责三十分钟左右的工作,收入八九千。

    小兵行事极要面子,他朋友借他车去市里玩,他就只有一个要求,要让他朋友带上他父亲,必须要坐前排。乡下地方,汽车前排是领导的座位。然后经常晚上给我打电话,有时候就炫耀他在开j车,就感觉普通人能开特种车就是面子。然后就各种给我吹牛,比如他们几个人把人打了,人家住院去了,他们跑了去找局长,他朋友的叔叔什么的,怎么运作,把自己也打耳膜穿孔,也去住院等等。我才不捧着他说话,我就说你这种对付我没用,我认识高级督察,我还认识省行政庭的,我说真碰到硬茬子,保不保你就不一定了,吹牛嘛,谁不会?!光耍嘴我还能输了,那吵架的本事不是白练了,哈哈。

    他就给我吹他在少林寺学过武,我就说你们搞武的我就认识我老师,人家弟子金腰带一百多个。他也搞不清我老师是谁,我也不知道他吹的朋友是谁,反正就是不能输。其实他一直对我都不嚣张,算客气的,他吼另一个女老师才是他的常态。我里边的灵可以压制他,他自然不敢嚣张,不过他里边虽然虚,肉身还是要比试一下,把他各种关系吹一遍都被我破了,也还是不忘找机会显摆自己牛逼。

    他请我吃自助鱼火锅,一个劲儿的往里边倒菜,我知道他饭量很小,就连忙说少弄点,吃不完浪费,那就非不听,继续去拿,而且走的时候,把没有下锅的菜一股脑倒锅里就走,老板显然是认识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倒是我又批评他几句,说他浪费粮食可耻。

    还有一次他说他饿了要吃砂锅,我就说你就吃一半的量,吃不完就扔了,你就给老板说让他少下点。他马上就回我,凭什么,我掏了钱的!我是第一次和游戏对家的小兵打交道,还没见识过“人人为我”的行事作风。我总觉得人人都该是良善的,这次是真长见识。以前我觉得人性本善,这次之后,我觉得,不一定,不定谁家就出个这么个样的孩子。

    后来去云南一个旅游城市的步行街逛,就看到一家店就是黑能量场罩着的,稀稀拉拉的旅游人,那家店里的人竟然有些拥挤,生意很是兴隆。原来发财的并不一定是弥勒佛照着的,原来是各人管各人的孩子。

    那天和小兵吃完饭后,又去散步,聊了特别多,我觉得他情绪算稳定了,就要回教室睡觉。他要送我,到门口我就防范着他,我进去就关门,结果这个熊孩子把脚挡着门硬挤进来了,我就赶紧让女老师进她房间去锁上门。我就把他拉住,坐到监控下边,一边安抚他,一边给老板们打电话。小兵拿出一把匕首就在我面前比划,我倒是一点都不害怕,我说干啥,准备捅我啊,他说不是。我说不是捅人就合上,你打个女人也显不出来你的英雄来。

    他把匕首合上,我就继续各种劝,直到我劝的自己都烦了,也不想拉他了,就松手了,他直接冲到女老师房间的另一边,那边有窗户有门,要进去。把女老师直接吓哭了。我不忍心就又去拉,这次才算把他弄走。第二天女老师就调走了。

    这件事直到我自己在梦里给汤姐姐处理她的心障,给老师汇报的时候,问改变现实是不是必须在更高层面改,老师说基本上是的,说他曾经在现实上改过,能改的不多。说到这老师才告诉我,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梦里看见我和小兵出去吃饭,之后他拿刀捅我,老师在梦里替我挡了,才没有在现实中发生。

    我是木命,小时候走辛酉(金)大运,金克木出伤,我小时候手指,脚趾,膝盖,包括鼻梁都被利器割过。就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是酉月,正是金克木,可能出血光之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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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6-01 16:15:46  更:2022-06-08 19:5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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