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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挖鬼笔记——03年我在川南一带挖鬼物

作者:九眼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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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就是我那段恐怖经历。
    先说一句,你们听可以,听完后,不要到处去传。
    我叫林峰,绰号峰子,云南水富人,2000年时候在宜宾因为喝醉酒打架打伤了人,被抓到牢房关起,关了三年,03年5月释放,出来后回老家呆了一个月,跑到我一个远房堂叔那儿去打工,他叫林朝根,在水富那边一个小镇,金沙江边边上开了个砂石厂。过去干了半个月,6月底某天,他突然把我喊到办公室,神神秘秘的,说明天要从成都来个人,是他一个老兄弟的儿,说过来查一个事情,因为那个人对这一带完全不熟,叫我这几天就陪他一下,他要去哪儿你就带他去,工资照发。
    于是第二天在县城一家鱼头火锅店,我见到了那个人,他三十七八岁,戴一副金边眼镜,脸上坑坑洼洼,穿一件米色风衣,里头是却系了根红艳艳的领带,显得土不土洋不洋。
    堂叔就给我们介绍,说这个是俞二哥,成都来的。
    当时桌子上有七八个人,都给他敬酒,此人酒量很好,来者不拒,基本上都是杯杯干。
    喝到下午三点过,其他人陆陆续续告辞,就剩下我们三个。
    堂叔拍拍我肩膀,醉醺醺对俞二哥说:“你不要看峰子年轻,啥子都干过,开过大车,跑过青藏线,还到过你们四川的甘孜州去挖过虫草。”
    俞二哥咧嘴一笑:“厉害厉害,那这几天就麻烦峰哥了。”
    他一口普通话,但明显带四川口音。
    我赶紧站起来:“你比我大,喊我峰子就行了。”
    俞二哥笑吟吟的,给堂叔使个眼色。
    堂叔点点头,摇摇晃晃站起来:“那你们慢慢摆,我先回厂,晚上我带你们去安边镇,那儿才开了一家KTV,里头妹儿都是从你们四川雅安过来的,用你们四川话,巴适得板,晚上好生弄他龟儿……”
    说完他结了账,就走了。
    俞二哥就左一句有一句跟我我寒暄,都是他在问,我回答。
    说了几句,他突然凑过来,说,对了峰子,你们水富三个月前出了个怪事,你晓不晓得。
    我就问他啥子事。
    俞二哥长长吐出一口烟:“好像说哪个地方淹死了个女的,然后人捞起来,搁在棺材头,结果说两天后棺材里头长了一种怪眉日眼的东西出来,你听没听说?”
    我摇摇头:“没有喃。”
    然后补充一句:“那阵子,我还在关班房。”
    俞二哥哦哦两声:“那这样峰子,你这一带熟人多,干脆你帮我问一下,看有没这回事,然后,具体在哪个位置,问好了跟我说。”
    我点头:“行。”
    俞二哥凑过来:“对了,你问的时候低调点,我不想太张扬,你懂我意思嘛。”
    我点点头:“懂。”
    俞二哥又像想起啥子:“还有,这件事先不忙给你堂叔说。”
    我点头:“要得。”
    又摆了一阵,看看也差不多了,俞二哥站起来,说他先回宾馆,想咪会儿瞌睡,我这边抓紧时间问。
    于是各自回去。
    我回到厂里头,找了部座机,看看周围没人,打了三个电话。
    开始两个都说不晓得。
    最后一个,一个叫覃四儿的人,是我一个兄弟伙,在屏山县那头拉煤,听我一说,马上就说,哦,那个事,晓得晓得。
    我一喜,就问,具体咋回事嘛。
    覃四儿说,就是你说的那样子。
    我问,说那个棺材里头长了一个怪东西出来,是啥子你晓不晓得。
    覃四儿说,咋个不晓得?好像说……长出了一层很怪的霉。
    我一愣,说,霉?
    覃四儿说,就是。
    我不解,说,长霉有啥子稀奇,棺材木头朽了,长霉很正常噻。
    覃四儿说,你晓得个屁,那层霉跟棺材没关系,好像说,从女尸身上长过去的。
    我一时没听懂,说,那女的死了好久了嗦?
    覃四儿说,久个屁,三天。
    我说,三天?有没有搞错,三天,人身上咋可能长霉,会不会是尸斑之类的东西。
    覃四儿说,屁哦,尸斑跟长霉哪个分不清楚,还有,尸斑只长尸体上,咋可能长长长,长到棺材上头去。
    我一想,也是。
    就问,那,最后晓不晓得是啥子原因喃?
    覃四儿说,这个就不晓得了,我也只是吃酒席时候听别个摆的,哎呀那些荒山野岭,怪事多得很,哪里管得完。
    我想起一事,赶紧问,对了,具体是哪个地方你晓得不。
    覃四儿想了一下,说,好像,就我们屏山县古锣镇,具体哪个乡要去问,哎呀那地方穷得屙牛粪,属于穷山恶水出刁民……
    挂了电话,我赶紧给俞二哥打了一个。
    俞二哥听完,很高兴,说,那头你有没有熟人。
    我说,我问一下。
    然后,我马上给覃四儿打。他说,他有个五姑爷,在古锣镇上卖石棉瓦。
    我马上给俞二哥回过去。
    俞二哥说,那好,那我们马上去。
    挂了电话。
    过会儿,堂叔喊我过去,说喊我开厂头一辆长安面包,去接俞二哥。
    我赶紧开车,开到县城,俞二哥已经在宾馆门口等我。
    于是上路。
    开到田坝路,过了金沙江,那头就是四川地盘,古锣镇在西北方向,过去基本上全是小路。
    一路无话。
    天黑的时候到了古锣镇,下车,找了个人问,找到了五姑爷家。
    五姑爷一家正吃夜饭。我自我介绍,说我们是覃四儿兄弟伙,过来问个事情。
    于是就问那件事。
    五姑爷接过香烟夹在耳朵上,一张油乎乎的嘴巴兀自还在嚼。
    听了一半,他就说,哦,我晓得喽,那个女娃子叫魏幺妹儿。
    想了一下,又说,对了,是观音铺那头的。
    五姑爷就开始摆。当然,比俞二哥就详细多了。
    说实话,尽管事情大致都晓得了,但听他摆完,还是感觉周围鬼气森森。
    他说那件事没有三个月,就是个把两个月前,那个女娃娃叫魏幺妹儿,那头观音铺乡的,死得也照孽,说是几个娃娃到那条沟沟里头去耍水,耍一耍的掉下去一个,是个儿娃子,魏幺妹就去拉,结果一拉,把自己拉下去,后来跑起来几个大人,就去捞,最后只把那个儿娃子捞起来,命大,没死,魏幺妹就见不到人,都说是不是冲冲冲,冲到下游去了,说不定已经冲进金沙江里头,那个咋个找?魏家就死了心,哪晓得过了三天,嘿,她尸体突然浮起来,地方居然离她掉下去的地方只有几百米远,浮起来就浮起来嘛,就捞,人肯定早就没气了,他们家在当地算有钱,她三爸还是个村干部,就买了口娃娃棺,把人装进去,然后做道场,一般做三天,做就做嘛,结果最后一天出了个怪事。
    说是这样。说那天从高场镇那头跑起来一个人,好像是魏幺妹的表娘娘,从小把她带大,感情好得很,听说娃娃死了,赶了两天的山路赶过来看,说看她最后一眼,然后说当时棺材板是扣倒在,表娘娘就哭,说想看真人,看最后一眼,哭得呼天抢地,都拿她莫办法,就说那就开棺,让她看,看一眼就脱手,就开了,哪晓得开了后一看,一屋子的人都黑一惊,说里头魏幺妹脸上,殓服上,一片一片的,很恐怖的,起了一层霉,灰扑扑,毛茸茸的,就像长了一层老鼠毛毛,看一眼,身上都要起鸡痱子,然后说最吓人的,是棺材的内板板,也生了一层霉,也是绿灰色,毛茸茸,当时就有人尖叫,说我的个妈,咋个又发出来了?你们猜他为啥这样子说。
    我就问,为啥嘛。
    五姑爷嘿嘿一声,说,说出来害怕你们不得信,那层霉,之前出现过。
    旁边俞二哥问,啥意思?
    五姑爷说,听他们说,尸体捞起来时候脸上就有那层霉,毛茸茸的,当时就感觉很怪异,有人嫌不干净,难看,就用竹子片片把它刮了,当时也没哪个在意,哪晓得,居然在棺材里头,它偷偷摸摸长,要不是开棺看,还不晓得长成啥子板相,啧啧啧。
    我跟俞二哥对望一眼。
    俞二哥问,对了,那后来咋个处理的喃。
    五姑爷想了一下,说,好像说……换了一口棺材。
    顿了一下,他像想起一件事,说,对了,说起棺材还有个日怪事情,昨天听他们几个老头在摆,说那口棺材,前天遭偷了。
    我一惊。
    旁边俞二哥也是一愣:“偷了?”
    五姑爷点头:“就是啊,怪得很。”
    “在哪儿喃?”
    “魏老八屋头。”
    “魏老八?”俞二哥眉头一皱:“他又是哪个?”
    “哦,观音铺卖棺材的。”
    俞二哥似乎来了兴趣:“说一下说一下,咋回事。”
    五姑爷就开始摆。
    他说事情是这样,当时开了棺,发现里头长霉,一屋子人都黑惨了,后来有人说要处理,说用竹片片刮,刮走就完了,但旁边有个人,说要逑不得,说棺中长霉,要霉后代,霉活人,要霉一辈子,就说咋办,就说这口棺可能有问题,绝对不是他说的楠木棺,说不定柏木都不是,多半是最便宜的柳木,而且可能外头看起来没问题,里头心心绝对朽烂了,必须换。
    最后一商量,说就换了一口,于是重新把尸体清理了一下,然后入棺,下葬,然后说那口朽棺,最后被那个卖棺材的就那个魏老八拉起走了,本来以为都没得啥子了,结果就昨天赶场,我就听几个老巴子说,他们都是观音铺那头的,说棺材遭偷了,都在叫奇怪,说这年月怪事多,棺材板板都有人偷……
    俞二哥默不作声的听。
    听完,喃喃自语:“魏老八......”
    一边五姑爷说:“就是他。在那儿卖棺材好多年了,他家从祖上就开始卖。观音铺那头好多都姓魏。”
    俞二哥点点头,跟我使个眼色,意思是走人。
    于是就跟五姑爷说谢,然后转身走。
    五姑爷一脸狐疑的看我们:“谢啥子谢……喂喂,要不吃了夜饭再走?”
    俞二哥突然回头。
    五姑爷愣住,可能他没想到我们真要吃。
    俞二哥哈哈一笑:“谢了谢了……对了五姑爷,那个沟沟是啥子沟沟?”
    五姑爷一愣:“啥子沟沟?”
    “就是魏幺妹淹死的那条沟。”
    “哦,那条沟沟嗦。”五姑爷朝一个方向一指:“就在那头……是条河沟沟,你们过去一问都晓得,叫瞿家沟。”
    从五姑爷那儿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们找了家小面馆,喊了两碗面。俞二哥一声不吭的吃,面无表情。
    吃完面,他看了一下手表,说,走,到观音铺去看一下。
    我一愣,说,现在?
    俞二哥说,现在。
    我点点头,两下吃完面,然后问了一下面馆老板娘咋个走。老板娘一脸狐疑,上下打量我们,说,你们……现在要去观音铺?夜路,难走哦兄弟。
    然后伸手指着外头,说咋个走咋个走。
    末了,又摇摇头,说,后头一截全是山路,还有两条岔路,难走哦兄弟。
    我说声谢。
    跟俞二哥走出面馆,上了车,朝镇子北边一条小路开去。
    一路上俞二哥一声不吭,两眼直勾勾,望着窗外,似乎有很重的心事。而他右手,不停摸鼻子。
    我也没吭声,心中却不停盘算,只感觉此人深不可测。
    四周一片黑暗,两边全是黑耸耸的树影,不时有飞蛾扑在窗玻璃上,又“蓬蓬蓬”的弹开。
    猛然,前头大灯照射下,出现一条岔路。
    “咋走?”俞二哥问。
    我观察了一下路况,左边那条铺的碎石,很窄,右边是条泥巴路,宽得多,而且全是车轮印子。
    “右边。”
    我猛打方向盘,朝右边开去。
    开开开,开了十多分钟,渐渐发现不对:路还是泥巴路,不过越变越窄,上面只剩两道大车的车轮印。
    俞二哥似乎也发现路有可能错了,转来转去,朝窗外到处看。
    “走错了哇?”他说。
    我没吭声,继续开。
    又开了几分钟,眼睛突然一花。
    前头,又是一条岔路。
    我停下,左右一看,发现左边路的前头,路边有灯光。
    “我去问一下。”
    我下了车,走过去。
    原来是两户人家,都是瓦房,有一户的窗户里头黑黢黢的,大门紧闭,旁边一户大门虚掩,里头传来几个人打牌的声音。
    我走过去,敲了敲门,推开。
    房间中间摆了一张八仙桌,四个人正坐在一堆打“大贰”,四周烟雾弥漫。
    我朝他们点点头,问:“喂师傅些,观音铺咋走?”
    四个人都一脸狐疑的看我,一个胖子说:“拉伸走。”
    我懂他意思,就是直走。
    “哪头?”我问。
    胖子没理我,低头打牌。
    旁边一个枯瘦老头伸手朝我左边一晃:“那头。”
    我顿时一惊:糟了,我们硬是走错了!
    他指的方向,竟然是我们来的方向。
    我暗自恼怒,说了声谢,转头就走。
    走了几步,想起一个问题,就转过头,伸手一比划。
    “对了师傅些,那头去哪儿喃?”
    我比划的方向,就是这条岔路的前方。
    “福盐镇。”瘦老头说。
    “那右边那条喃?”我指了指另外一条岔路。
    “那条啊……”瘦老头问那个胖子:“土桥村二队哇?”
    “狗屁!”胖子头也不抬:“开过去是断头路。”
    “还没修好啊?”瘦老头问旁边一个人。
    那人是个瘦子,他一直躲在灯光的阴影中,看不见脸。
    听了问话,瘦子没吭声,黑暗中感觉他在盯着我看。
    我点点头,就想走人。
    “开过去是瞿家沟。”胖子突然说了一句。

    我离开瓦房,回到车上。
    “咋个说?”俞二哥问。
    我朝左边岔路一指:“走错了。过去是福盐镇。”
    然后朝身后一指:“观音铺在后头。”
    俞二哥一愣:“在后头?我就说我们走过了嘛。”
    我又朝右边岔路一指:“你猜这儿过去是哪儿?”
    “哪儿?”
    “瞿家沟。”
    “瞿家沟……”俞二哥眼睛突然一亮:“瞿家沟?”
    “是。”
    “就是那个瞿家沟?”俞二哥一脸惊讶,朝那条岔路望去。
    “应该就是。”
    俞二哥脸上闪过一丝怪光,盯着那条泥巴路,一声不吭。
    “回去哇?”我问。
    “直走。”俞二哥朝右边岔路一指。
    我一愣:“直走?你,你不去观音铺啦?”
    “不忙。先到那儿去看一下。”他头也不回。
    我没法子,只好发动。
    路很难走,一截泥巴路,又是一截碎石路,一会儿又是泥巴路,全是大大小小的坑,一路颠簸起伏。
    开了七八分钟,路消失。
    前头,停了一台碎石机,旁边乱七八糟堆了很多簸箕,铁铲,背篼之类的东西。
    我停下车,关了灯。
    俞二哥钻了出去,到处张望。
    这儿果然是条死路,前头黑黢黢的,好像是个小山坡,底下似乎有条小路,右边是一大片田,左边黑耸耸的,全是老高的竹林子。
    俞二哥支起耳朵,似乎在听声音。
    然后,他伸出右手,又去摸鼻子。
    摸了一会儿,他走过来。
    他朝左边竹林子一指:“后头有条河,多半就是他们说的那个瞿家沟。”
    我侧耳一听。
    四周一片黑暗,到处是昆虫跟青蛙叫声,隐隐从竹林后头传来汩汩的流水声。
    “过不过去看嘛?”我问。
    “不用了。”俞二哥打开车门坐上去:“走,观音铺。”
    我坐上车,正要打燃。
    “等一下!”俞二哥突然道。
    同时,他左手闪电般伸出,抓住我右手。
    我一愣:“咋子?”
    俞二哥不说话,伸长脖子,脑壳朝我偏过来,右手食指按在鼻子右鼻翼,“嘶嘶嘶”的,似乎闻到了啥子怪味。
    “咋回事?”我一头雾水。
    “竹林后头有人。”
    闻听此言,我一愣。
    然后,我侧起耳朵一听,除了虫声蛙吟,就是不远处河水汩汩声。
    “你咋晓得?”我回头。
    俞二哥摸了摸鼻子:“我闻出来的。”
    我暗自纳闷:你又不是狗,居然能闻味道。
    正要问,俞二哥道:“走,下去瞅一下。”
    说完他下了车,轻轻带上门,轻手轻脚朝左首边竹林走去。
    我赶紧跟上去。
    摸黑沿着一条田间小路走,前方,是一大片阴森森的竹林,竹林很高,有风吹来,发出“嘎嘎嘎”的声音,周围很荒凉,没看见一户人家。
    走到竹林后头,俞二哥突然停下。
    他手朝后头一伸,示意我也停下。
    然后,他抽了抽鼻子,就像狗一般嗅。
    “左边。”他声如蚊子。
    说完,他蹑手蹑脚朝左首方走,我无声跟上。
    进了竹丛,俞二哥愈发小心,我也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偶尔踩上了枯树叶,发出极其轻微的“噼啵”声。
    前方,河水“汩汩”声愈发清晰,开始闻到一股淤泥腐烂的味道,蚊子也突然多起来,“嗡嗡嗡”在耳朵边晃。
    前头,就是传说中的,瞿家沟?
    正暗自狐疑,俞二哥突然又停下。
    他朝我招了招手,突然猫下腰杆,缓缓朝左边一坨竹子爬去。
    我一凛:他好像发现了啥子!
    于是也猫下身子,悄无声息,跟着他屁股后头。
    前方是个向下的坡坡,下方,只听河水“汩汩”而流,坡坡左右分别是两坨高大竹子,中间,现出了天,幽黑,高远,右边还挂着月亮,弯钩一般。
    俞二哥爬到坡坡处,停下,伸出脖子,朝下望去。
    只见他只望了一眼,就定住,似乎发现了啥子东西。
    我赶紧爬过去,爬到他旁边,朝下一看,顿时一惊。
    原来坡坡下方,是一大片河滩,而河滩上幽灵一般,竟然蹲了一个人。
    而此人面前,竟然生了一堆火,火苗蓝幽幽,不停晃动,上面架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有点像药罐。
    这时,我闻到一股怪味。
    那味道极怪,像是血腥臭,又像是女人身上的狐臭。
    我突然一惊:莫非,刚才俞二哥就是闻到这个味道,才过来侦查的?
    要真是如此,此人的嗅觉,简直旷古未闻。
    就瞄了俞二哥一眼,只见他盯着那个“幽灵”,面上带光,嘴角上翘,似乎很兴奋的样子。
    这时底下那“幽灵”突然站起来。
    此人身材佝偻,竟然是个驼背。
    突然,他朝身后,就是我们藏身处望了一眼。
    糟了!发现了!
    我一惊,赶紧脑壳一缩。
    旁边俞二哥却一动不动。
    只听底下,一阵“啪榻啪榻”脚步声,那人似乎朝我们走来。
    我瞄了一眼俞二哥,他还是没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停下。
    感觉此人就在我们底下,离我们也就两三米远。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晓得他在干啥子。
    我心头砰砰直跳,偷眼看俞二哥,他还是一动不动,还是盯着那人。
    这时,响起“哗哗”的声音,似乎那人在倒啥子水。
    然后,我马上闻到一股尿骚味。
    我日,他在撒尿。
    我顿时又好气又好笑:难怪俞二哥不慌,原来他早就看出此人没有察觉我们。
    不由看了他一眼。
    月光照在他坑坑洼洼的脸上,我看得真切,只见他脸色突然变得古怪,跟刚才完全神情不同。
    这时“哗哗”声消失,那人又“啪榻啪榻”的,走开。
    我抬起头,见那驼背已经走到火堆边,佝偻着腰杆,右手拿了一个东西,不停在搅动药罐。
    我顿时好奇:看他样子,似乎在熬药,这倒怪了,大半夜的,不在家头,居然跑到河滩上来熬药,他想干啥子干。
    正好奇,驼背突然右手一扯,从药罐里头扯出一坨水淋淋的东西。
    那东西有拳头大小,因为隔得远看不太清,白蒙蒙的像是一大坨肉。
    只见他举起那坨“怪肉”,举在头顶,扬起脸,嘴巴似乎在不停咂动,看他姿势,似乎那东西滴下了啥子液体,他在伸舌头尝味道。
    尝了几口,只听他嘴巴里头“吧唧吧唧”几下,然后,叽里咕噜的,也不晓得在说啥子。
    叽里咕噜一阵,驼背提着那坨“怪肉”,朝河边走去。
    他沿着河边,越走越远,一直走到离我们可能快有五十多米的地方,他终于停住。
    那地方,是一块山崖,黑蒙蒙的,好像有很多突出来的巨大的怪石。
    只见驼背弯下身子,左脚踩在河水中,右脚踩在一块巨石上,身子一耸一耸,也不晓得在干啥。
    “现在几点?”
    耳边俞二哥说话,声音细入蚊蚋。
    我猝不及防,身子一抖。
    “你看一下,几点?”他把手表伸到我面前。
    我低下头,睁眼一看。
    看了半天。
    “快十二点了。”
    “具体好多?”
    我又费力的看。
    “十一点五十七。”
    俞二哥点点头:“果然。”
    我纳闷,低声问:“咋回事嘛?”
    俞二哥微微冷笑,像在自言自语:“他果然在干那个......看不出来,这种小地方居然还有高人。”
    高人?
    我一头雾水,张嘴欲问。
    这时,突然感觉身后“噼啵”一声,声音极其轻微。
    不好!
    我头皮一麻,来不及细想,瞬间回头。
    就见一条黑影鬼魅般扑过来,寒光一晃,一把刀架在了俞二哥脖子上。

    九眼盗从此绝迹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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