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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元宇宙真实玩家的历劫人生

作者:ty_14476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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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十月份就安排让拍视频或者写文章,不过是能量不稳定,一直达不到要求。今年达到要求了,我又一直拖,拖到现在。这里没有光怪陆离的故事,也就是我修行以来的真人真事,能公开的就讲讲,就是提供一个独特的角度吧。
    第一人称修道小说。我叫九灵儿,出生在八十年代,中原农村的一个普通小村庄,村子里所有的同姓族人据说都是一对兄弟的后裔,经过几百年的繁衍生息。我们这一姓的人口已经占了村子的三分之一。我们家却人丁不旺,爷爷奶奶就父亲一个独子。我出生时,父亲在城郊一个大学教书,弟弟出生后,母亲带着弟弟一起跟爸爸生活,也做点小生意。我呢,就跟着爷爷奶奶在村里生活,整日抓鸡撵狗,无忧无虑。爷爷奶奶对我十分娇惯,可以说百依百顺。上大学后回老家还有村里的婶子大娘拿我小时候羞羞的粘人事件笑话我,要我孝顺爷爷奶奶。在八十年代,我妈做生意早早就成了万元户,爷爷也有一手很好的木工手艺。在那个勉强温饱的年代,我家条件也算可以。我成了不仅能吃饱饭,而且还能吃到花生米和炸麻叶的幸福小朋友。爷爷特别慈祥,为人讲究。可祖上也一直人丁不旺,爷爷兄弟二人,也就我父亲一颗独苗,而我是父亲的第一个孩子,虽是女孩,也宝贝的紧。我们村有个小学,我家就在小学旁边,一路之隔,上学方便的很,不用担心安全问题。爷爷奶奶都不认识字,自然也就没管过我什么,五岁多就把我送学校了,那时候也没有育红班幼儿园啥的,我就跟着其他同学流逛,老师因为我小,也不怎么管我。没有约束,自然放飞自我,傻玩一气。玩的最好的游戏,是骑三轮车,爷爷在地上画上弯弯曲曲的线,小朋友们排队骑三轮,指定一个轮子压线,数我压的最好,这个潜力长大后发挥在我开车上,眼力很好,感觉能过就能过,上手就会开。至于学习成绩嘛,常驻六七十之间,十分稳定。爷爷经常笑话我,别家的孩子有奖状,我没有肯定是老师奖状买少了,发到我这里刚好没有了。实际上,我十岁前的记忆都不多,很多都是听我爷爷和母亲讲的。我妈说,怀我的时候,特别辛苦,别人孕吐时间都短,而她一直吐到七个月,我就笑着说,我是多么不情愿投胎呀,闹腾的很执着嘛。我妈说生个女儿她也不烦,咋还这么难看呢,大长脸,还挖斗,看到我她就哭起来了。我说,妈,你讲理不,你那么能吃,一顿七碗面筋汤,比个大男人吃的,谁家生个孩子十一斤啊,人正常的都六七斤。因为我胖,肤色又黑,像我父亲,小时候,我妈没少鄙夷我的长相,一直说我弟弟比我好看,搞得我大学前一直很自卑,觉得自己丑,虽然我和弟弟,不还有妹妹,我们三个共用一张脸。关于长相,高中第一次中考,成绩好,就和全年级其他“精英”上过墙,十张照片,也就我能看,还像个人,其他的都是歪瓜裂枣。不由得想起来李雪琴那句“我长的好看一点,也上不去北大”的经典语录。外貌平凡的我们,只能靠脑子生活了。不过,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好像也没有。虽然没有脑子,不过我孝顺啊。我妈说,快生我的时候,她还在我姥姥家,肚子一发动,她就骑着自行车往村里赶,那时候都是土路,坑坑洼洼的,她也没感觉疼,就是有些发酸,骑到家没多久就生了我,顺利的很。现在想来,这得多高的能量才能达到这种效果。我的能量呢,哪去了?!小时候做梦经常性的梦里起飞,但是飞不太高,也就树梢房屋那么高,老是往下坠。修行后若精进,能量提升,就梦见自己可以飞的高一些,轻盈一些。那时候还经常梦见从高空往下坠,害怕中夹杂着不情愿,梦到必然吓醒,一身冷汗,造成现在多少有些恐高;有时候会梦到自己在蛇窝里,一堆一堆的蛇在翻滚纠缠,我和他们在一起,倒是没有蛇伤害我,可我就是害怕的紧。一直到现在,还是怕蛇,好像这种害怕刻进了灵魂深处,而我对其他小动物倒是喜欢的很,从来不觉得他们脏什么的,小动物好像也都喜欢我。高中时体育课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同学们都会抽空去街上逛逛,一次我照例先走,路上有一条大狼狗蹲在路中间,威风凛凛,我蹲下来伸出手和它打招呼,他很和善,我摸摸他的头就过去了,逛了一节课也没有碰到同学,等回去就问他们怎么没去逛街,都说有条大狗拦路,不敢过。
    可是我曾经活着深深的恐惧不安中,我问自己,我到底害怕什么,就拼命追溯回忆。在小学的时候,我和爷爷奶奶住在坑北边的泥胚房子里,当时能住青砖大瓦房的是富户,普通人家就用泥土和稻草混合一起垛成墙,屋顶才用木头和瓦,一次大雨过后,这个房子后墙裂开了,有一个拳头大的裂缝,虽然爷爷找人看过说没事儿,这却成了我心结,我一直在担心墙倒了,怕被砸进去。这个恐惧,是我今生对内在恐惧的第一个确认。

    我母亲呢,是很能干的人,擅长做小生意,就是脾气特别大,嗔恨心很重,她恼起来,天下没有好人,谁她都能骂几句,过了气头上,她又很真心的对人家好,如果得不到回报,她会继续骂。当然,她骂的最多的,就是我家后墙裂缝的罪魁祸首,我叫昌爷昌奶的邻居。

    昌爷是过继来的,是爷爷的大伯家后娶的大娘的妹妹家的孩子,没少得爷爷帮助,不过是天性自私凉薄,他就在我们家后墙的后面挖个粪坑,常年不断水。为了这事儿,我妈把爷爷奶奶也骂上,不该在昌爷回他亲妈家后再把他喊回来,不该对他好什么的。再加上小时候和昌爷家的几个孩子打架等矛盾,我恨上了他们。渐渐地养成了报复及对抗的心理,任何不公的事情发生,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对抗,以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的方式,压根儿不管后果。我曾经设想了几十种报复他们的方法,以至于到后来,虽然我不主动害人,但是一旦受委屈,内心马上反弹,不会包容,看不惯就决裂,非黑即白。

    这基本上是我性格形成的基本原因,为什么这么认真的写这些,因为后来我发现,我就是个生物机器人,我回忆我这个机器人成长史时,这个性格的开端源于此处,这种性格,影响了我的半生。

    因为恐惧,早早的我的记忆力就不好了,我九岁多的时候,跟着母亲去了父亲上班的地方上学,母亲为数不多的几次管我学习的一个场景中,中国五大自治区,我答来答去只能记住四个,记忆力十分一般,自然成绩也一般。现在就是十岁以前的记忆也没有很多,能记得住的就值得探讨一番了。对了,我母亲呢,记忆超群,她做生意,一天一百多个客人,几天后,人家再来她能记得人家上次的口味,当然,最有趣的是,专门花假币的骗子,过几天再来,就只能得到她铺天盖地的骂声了。

    我父亲更是奇葩,他们学校上课用的都是超厚的书,他们是工业学校,都是机械类的课程,别的老师都是拿着书念,他从来都是合上不看的,基本上过目不忘,给他学生讲的一愣一愣的。我对父亲记忆很少,我和他生活一年,他就去世了,缘分很浅。我妈说我爸当时工资三四十块,但他业务很精通,全市的拖拉机坏了,修不好的都找我爸,一次二十。只是性格孤傲,他们学校组建,就他一个老师,其他都是领导,我妈说我像我爸,老板儿脾气,不知道转弯,气死人。而我听到这些,关注点就只在为啥我弟弟妹妹都顺利得到了超群记忆的传承,单单除了我。我爷爷也很聪明呀,不识字开会回来报数,也能记得分毫不差,我不由的就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记忆力不行,却喜欢想象,天上的云的各种形象变换,墙上的各种水渍的形象等等,我都能脑补出一场大戏来。因为想象力好,上中学后,我的几何课就是我唯一能拿得准的科目了,经常满分,其他的科目都拿不准,当然,这持续到高考,高考我也拿不准,但我会瞎蒙。因为关于瞎蒙这件事,需要写很多,在此之前呢,插播一下,我十岁之前关于我是谁这件事的记忆。

    因为爷爷奶奶的娇惯,我的游戏时间是很自由的,我擅长自娱自乐,玩起来也十分专注,经常听不见别人喊我,所以老被埋怨,好像故意不搭理人家。一次,玩着玩着我突然有个问题,我是谁?我的心回答我,除了你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那宇宙是什么?这次是在心里显现了一个画面,一个球状的宇宙逐渐的变小,直到小到乒乓球那么大,我恍然大悟,原来宇宙只是别人桌子上的一颗球!!!随即,我脑海里响起来一个声音,你看看昌爷昌奶,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怎么就变成了假人了呢,你再看看其他人,多真啊。我想想觉得也很有道理,虽然我很相信他们是假的,但是好像他们是真的人也有道理。解释不通啊,不想了。这个终极哲理问题就此搁置了。
    其实,小朋友是很灵性的,他们依心行事。反而是很多教育逐渐地把他们坠下来,逐渐机器人化,落入凡尘。为此,我很感激给我无限自由的爷爷奶奶,也感谢,虽然让我形成对抗心理,却仍然给了我极大自由的母亲。母亲基本上没有教过我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所以选择上我很自由,升高中时,由于成绩好,我可以自由选择高中,我的母亲连建议一下都没有。就连我上大学的志愿,她老人家也没有过问。所以,我的思想是自由的,百无禁忌。每当我遇到事情,脑海中就会瞬间反应出各种解决方案,没有一点僵化。

    初中的时候,我成绩比较一般,只是突然有一天开窍了,当然,这是自然发生的,我依然是不认真的状态下,其实也就是大号给小号打开了些限制。回想起来,由于从农村刚出来,我不会打扮,没有听过音乐,分不清赖宁和列宁,成绩也不好,已经产生了淡淡的自卑。以至于初三的时候,我考了新生中的第一,碰到初二班主任时,她质疑我,我连反驳都不敢。升高中考试前,由于厌学,数学只考了八十多分,高中就分班时只得了第二名。高一上半学期中考,我很努力的学了一个月,考了我们班第一,却不是实至名归,因为化学成绩虽也是第一,却是蒙的。

    当时我最讨厌的就是化学课,因为讨厌化学老师,他上课的时候明目张胆的偏心化学好的学生,我很看不惯他,认为他不公平,连带着他的课我都放弃了,我决定高二分班的时候就学文科,从此不跟他打交道。而奇怪的是,化学老师对我也可以,我只是愤愤不平他对其他学生的不公平。好像我潜意识里想要一个共产主义美好社会,而我也总是把别人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无私无我的状态很重,以至于,我没有边界感,也在我的修行老师出现后,给我讲心法时,讲到“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时,内心完全没有抗拒,也因为这样我很快的突破到合一层次,或许可以说,我一直都在运行合一层次,所以可以毫不费力的恢复。当然,我就是那个喜欢当老母鸡护着其他小鸡同学的傻子鸡。

    那次的化学试卷题特别难,我能蒙第一,是因为选择题我全蒙对了,而化学最好的那位同学也只对了三四道。特别擅长蒙的人,在我大学毕业后,考国际金融理财师时,也碰到过一个,我们是培训班的同学,我和他一个小组,他那时候是某证券公司的老总,工作很忙,我就成了他小组作业的枪手,自然也成了好友。培训课结束后,离考试还有一个月时间,由于我大学学文,考试要考高数,实在是心里没底,就踏踏实实地学习了一个月,当然,连蒙带唬地一次性过五门,顺利拿到了证书,进了银行。而他也一次性过了,好像那一期学员,再加上之前所有的有证书的,全省也就不到十个人。

    这让我很奇怪,就问他怎么过的,他说,他以前是英语老师,经常给学生出卷子,他虽然不知道答案,但是可以推测出题人心理,蒙对答案。而我,大学前,所有的关注点都在事情上,从来都没有研究过人,以至于,情商极其低下,别人推脱的话语,我是完全当真的。人性人心的功课研究是上大学后,有一次受到了来自同学的暴击,沉迷了一个星期后,才开始研究学习的。

    我修行后再回头,发现,我用的是第一直觉。就是大脑没有起反应前,心给的答案。没有关联,没有分析,没有逻辑…一切发生之前,心就知道答案,一切就这么简单。因为化学题太难,难到我完全放弃后天学习的东西,只能用心来运作,竟然是最准的。

    当然,由于我一直厌学,整个高中努力学习的时间也就三个一个月,每次发奋一次,一次最多一个月,够够的。然后就会回到正常状态里,别人四点半五点起,早读后,学校组织跑圈,跑圈后晨课自习,六点到七点。而我睡到将近六点,等别人跑玩早操后,一起溜回去。经常性被班主任抓到,然后被罚去操场跑圈。

    我内心特别不想学习,一边又觉得学不好好像不是好孩子,对不起父母,也没有出路。就内在和外在各种对抗,其实当时的我们,应该都很清楚的知道,内心愿意做什么,只是我们都习惯了扭曲自由意识,为了适应这个畸形的社会,以至于内在冲突可以伴随一生。

    其实我们真的不知道内心想要什么吗,好像都知道,我们形容这种冲突,天人交战,天使和恶魔,亏心不亏等等。其实我们都知道真心想要什么,真心想怎么做,是顺从真心,还是扭曲真心,丢掉自由意识,我们都选择过了。那任何的境遇都不用抱怨,人生就是一个选择加另一个选择而已。
    这种冲突过后,我总结了一整套的偷懒方法,以达到最少的学习时间求得最好结果的目的。比如,有什么不会的,不用纠结,过几天自然就会了。无论语文还是数学,我都很容易放弃,不逼自己,以至于后来我养成了懒散的习惯。

    当然,这种懒散,在后来也确实拖累了我的大号的其他小号,我修行的计划,很多都是被推着走的。这是后话。虽然我是有投入就有回报的幸运学生,我还是被高考的巨大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以至于到大一,我还经常做梦梦到自己高考失利,无所适从。噩梦中惊醒后,不停地安抚自己,才逐渐好起来。然后开始担忧别的。

    高中时,为了逃避压力,我经常逃课,各种编理由,找班主任请假,请假一天回家玩,我就一周不回学校。那个时候也没有电话,班主任眼尖,看到我往学校里溜,大老远就指着我吼我“九灵儿,你给我站住!”然后我和他就成了全校谈资。

    回忆整个高中,老师喜欢我吗?真不知道,老师都喜欢聪明的学生,我应该算聪明的,但是我不听话呀,我不喜欢听老师讲课,好像高中大部分都是我自学的,除了一个上课不讲课文只讲故事的老师我喜欢听,其他时间,我好像没有老老实实听过几节课,为了不影响我自学,我是英语课上做数学,数学课上搞别的,记得,经常被班主任拎过去教育,好像是每一科的老师都去告状。我的成绩除了高一中考第一其他时间一落千丈,高考落榜后,复读了一年,踏实了很多,不过我还是没有扛过压力,高考前的一个月达到顶点,极其厌学,什么都没有学,基本上和初中考高中时一个状况。好在,那一年我蒙的特别好,蒙了我们省的211,还蒙了个入学奖学金。

    由于长期处于心理恐惧状态,我身体很不好。小时候,爷爷奶奶娇惯,每次碰到卖冰棍的,我必吃,次次不拉。平时吃东西没有丝毫节制,生冷不忌。

    再加上长期恐惧,导致身体虚弱。初中回老家过暑假,最热的天,别人睡凉席,盖单子,我必然要裹毛毯。高一的时候,学校条件好,每个教室按四个风扇,而我能让风扇吹的头晕眼花,以至于从此吹不了风扇空调。好像高一的时候,我妈去学校看我,我就告诉我妈我左边头疼,我妈就说一句,要不咱不学了,回家。我说不。

    大一的时候,同宿舍的室友请我去酒吧喝酒,别人喝完,第二天没事人一样该干啥干啥,而我死猪一样,散架了。再不敢去酒吧。大三实习的时候,我电脑前稍微一坐就头晕眼花,身体不能维持正常运转已经出现端倪了,我坚决以为是颈椎压迫神经了,到处按摩缓解。而且开始胸闷,怀疑自己得了心脏病。这种状况,最大概率是我进入了恐惧模式造成的。

    小时候怕房子塌了,初中看到一个画本,介绍艾滋病和狂犬病的,吓得我特别洁身自好。高中怕上不了大学,上了大学怕找不到工作,总之,总是有一种不踏实的恐惧如影随形,直到我找到工作,买了房,买了车,一切都没有压力了,我开始担心老了怎么办。

    因为没有生存压力,我尝试着和前夫的狐朋狗友们一起,过上了,到处吃到处玩的生活,想活的像他们一样潇洒,只是内在还是不开心,我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就去尝试其他方法,想摆脱这种不踏实的感觉,比如,不再家里家外全操心,我要爱自己,对自己好,给自己买衣服,保养,美容,按摩,学跳舞等等,都不对。我还是不踏实,还找不到原因,

    所以我始终没有在尘世中找到解决办法。因为长期的恐惧造成我的能量快速消耗,虚胖,脱发,记忆力更不好了。以前上高中的时候,我还可以比较多的使用心流状态,把需要解决的事情处理了,后来每使用一次就能明显感觉到能量匮乏,渐渐地使用次数越来越少。心流状态,就是非常专注的处理事情,就是把意识流百分百专注在一件事情上,无事不办。

    说到这里,我觉得给小朋友创造安静的环境,能让小朋友专注于自己的游戏不被打断,是保持这种神之状态的最好方法。只是很难,很多父母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强迫小朋友,以爱的名义。

    当然,现在除了父母,手机电脑就可以把小朋友的注意力一直转移,毁人不倦。我妹妹家的孩子,四个月我带过她几天,她那个时候就认人,认识她妈不让别人抱,他爸抱着她,我教她喊爸爸,她就会喊,清清楚楚,脸上泛着光芒。现在才七八岁,脸上的光都已经没有了。比我小时候,她现在多了手机和电视。

    心流状态是这几年才知道的词,当年是啥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地干了一些超越几率的事情。初中的时候,班主任组织过一次郊游,同学们徒步去了公园。公园里正流行一种赌博,一元猜一次,就是猜方向。摊主摆出一张写满姓氏的画布,随意说个姓,让猜方向,猜对了,摊主送笔啊什么不值钱的东西,猜错了就给他一块钱。我一看,那么多姓氏,你让我猜,几十分之一的几率,我一定不会输,来十块钱的。

    我猜了九个左,本来打定主意全说左的,然后,我听到摊主们议论,今天邪门儿了呀,怎么全是左?!然后,我犹豫了,要不我猜个右?然后我就说了右。就输了最后一把。明明我心里还是想说左的,我没有顺着内心真正的想法,马上就后悔了。

    当然,我现在知道了,心给的答案是最优化的。我当时全然相信我不可能输,所以我创造了都是左的选项。而这种创造,压根儿就和实际是什么没有关系,只关系到你是否全然相信。我不知道胜率是左右都可以,一半一半对开的,我相信我能胜就能胜。

    其实,一切都是开放的。这也是我的修行老师一直提醒我,不能给别人讲定论的原因,因为结局没有注定。
    后来听小飞虫讲他在国外赌博的故事。他当时尝试用万物皆有灵的原理,用心和老虎机沟通,哄着老虎机给他出爆款,赢了不少钱。后来玩猜下一把是出黑还是出红的游戏,他那最后一次,也是执拗的创造了,黑红对开的胜率下,只选一色,却连输几十把的超概率事件。

    他把赢来的钱都输了之后,坐在那里反思,到底是什么创造了那种现实。后来我修行之后,反思了我为什么不能创造奇迹,曾经做到过,就可以再次做到,就自我鼓励并身体力行地把这个原理,应用在了玩开心消消乐上。

    我分别在一千多关,二千多关,三千多关用心流状态干扰了发牌,轻松加愉快的连过几十关,直到自己累了厌烦了才停止。当然也不是把把三星,状态好的时候三星,有杂念的时候,两星。最后卸载消消乐,是我五天过了460关,打的我弟弟说,别人在研究如何买房,你在建小区,这不是一个层面的东西啊,他因为玩不过我再不提这个游戏,而我因为没有挑战性也彻底失去了兴趣,就再也没玩过。

    讲到这里我想起来头条上有个东北人大熊,他讲了很多超现实的故事,其中一个故事我印象最深,他说他们那有个神枪手,枪打到超远距离,就是超出射程的那种距离,也能指哪打哪,说打右眼就不会打左眼,我听了就很相信,同时也明白,这那是打枪啊,这是人枪合一,心到相到啊。

    说到相信,我买的科普艾滋和狂犬病的画册上,不但介绍疾病防治,还介绍了各种超自然现象,比如不属于这个文明的金属,壁画等等,图文并茂,详尽介绍,并推测出这次文明之前地球上就出现过高等文明,同时认为有外星人存在,我看到就很相信,就是有,准确地说应该是深信不疑地相信有外星人。

    多年后我变了。那时我刚认识我的修行老师李老师和韩老师,李老师介绍我去参加辟谷班,辟谷班期间,李老师和她的道长朋友在一起闲谈,道长提到她捉飘的话题,我就极其反感,觉得她撒谎,这个世界没有飘儿,抗拒的极其厉害,只是处于礼貌不动声色,肚子里一直在腹诽。

    共产党教育我这么多年,不是让我相信你这种无稽之谈的。当时的我,完全滑到了另一个极端。辟谷结束后,李老师过来接我,我还愤愤不平地向她投诉那位道长,觉得她另有目的。当时李老师就笑了笑,没有说话。
    现在回过头想想,小时候也没少听这种话题的故事呀,那个时候也没啥反应,为啥同样的话题,我再听却起了那么大的反应,有什么不一样的吗?!到底有什么变化了?!这种反思,是我发现自己半机器人属性的开始。

    在老家,我们家有两个院子,一个院子有深深的胡同,周围都是房子,地势很高,据爷爷说,这放在动乱的过去,是很安全的房子,而且为了便于逃跑,设计了U字型的胡同,房子在U字的底部,无论哪边来人,都能从另一边逃跑。

    还有一个没有院子的房子,因为在大坑的北边,面积很小,只能坐西朝东。院子南边里有棵大杨树,一人抱不住。

    我父母结婚后就住在这有大树的房子里,生了我以后,我母亲要求住老院子,就和爷爷奶奶换了一下。两年后,我妈又闹着换回去,就又换了一次,直到我妈生了弟弟,她又搬回了老院子,老院子安全,养鸡养羊的方便。之后在老院子里有了我妹妹。

    我修行后,有段时间对八字感兴趣,就拿着自己家人和朋友的八字研究,发现把八字具象化,可以看出出生时环境,我和弟弟的八字都有水出现,而我妹妹是土命并且土重,主拥塞,无水。

    她小时候拉肚子被拉到医院抢救,被过量注射青链霉素造成神经性耳聋,只有一只耳朵可以听见较大的声音,所以她半语。老院子的隔壁就是爷爷的大伯,他们无子过继的昌爷,爷爷奶奶也没有孩子,我爸爸是爷爷的弟弟小爷爷的孩子。我的老奶奶就是爷爷的妈妈,在爷爷父亲死后就领着小爷爷逃荒逃到了信阳,给小爷爷娶妻生子。

    老奶奶把爷爷自己丢在家里,爷爷跟着他大伯勉强维持生计。后来小爷爷落水身亡,丢下小奶奶和爸爸,老奶奶回来后,就带着爷爷去信阳,把爸爸偷了回来。也就是说,在老宅,两家都无子,只有我妈得了妹妹,还聋哑。

    有段时间我深信因果,觉得子嗣不旺必有原因,就打听原因,原来是我的老爷爷,就是爷爷的爸爸,竟然是老抬,就是土匪,干绑票的活儿,被抓到后枪毙了。想来,代代单传却有原因呀。

    我父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因喝了假酒抢救无效离世。我觉得老天给我家留了弟弟的独苗也是恩赐了。我弟弟现在快四十了,也没有孩子,而且没有欲望要孩子,每当我妈催婚,他就轻描淡写的说,你有孩子养老送终就行了,我的事儿就别管了。我妈现在就放弃了,反正管不住。

    爷爷因为小时候日子苦,被人看不起,就特别好名声,他对自己要求很严苛,要求每句话都有理有据,从来不说不讲理的话。因为公正,在那个不流行出去打工,婆媳矛盾兄弟矛盾频出的年代,爷爷管了一个村的闲事儿,红白喜事他主持,家庭矛盾他调节,我们家在我记忆里,基本上没有断过人,十里八乡的都知道他,朋友也很多。小时候我经常跟着他去吃席,大家都知道我是墨爷家的孩子。

    后来爷爷去世后,我梦到过他两次,一次是我闲逛去找他,看到他就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不愿意松开,直到梦醒,那深深的眷恋还从心底涌出。

    现在想起来,眼泪还是瞬间滑落。家里我和爷爷弟弟缘分最深,爷爷最疼我,弟弟也对我很好,基本上都是让着我。我修行最精进的时候,功德都回向给他们,次次不拉。

    开始修行的时候,我病入膏肓,当时鼻子和舌头都是聋的,精进了一段时间,就梦见爷爷带了一群人来家里,给我治舌头,从舌头上挖下来很多虫子一样的东西,梦醒了之后,我吃饭就香甜了,舌头灵敏了。

    那个时候,我知道了爷爷在那边做了个小官。前年清明,我去看爷爷,不小心链接了一下,他的能量场竟然提升到了喜悦。这老头,很精进。当然,随着爷爷功力提升,弟弟的财运也更好了。
    土命土重的人,我的朋友圈里还有一位,梅姐。梅姐是幼时的好友,德行很好,勤劳又稳重。

    虽然我是个情商很低的大傻,但是本能里,我选择的朋友都是德行很好的人,他们成就了我的精神洁癖,又对我有足够的包容力,不至于友谊崩塌。

    梅姐因为土重,早早地就下行不畅,女儿下行不通必然导致瘀堵在胸,以至于她的两个孩子都没有能吃上一口奶,全买奶粉。在不能打工的年代,加重了负担,导致赤贫。就这样,她再穷,我去找她玩,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毫不吝啬。

    我学八字的时候,回老家碰到梅姐,就看了看她的手相,生命线很短,中间有大缺口。我就脱口而出,你这寿实在是不长。那天还碰到了梅姐妹妹的公公,特别喜欢研究手相,也给在场所有人看了一下,提到梅姐,人家是这样说的,“你这里有个大坎儿,过去就能活到八九十。”

    我首先反思自己情商低,这么大的事儿竟然直说,多伤人啊。一边在脑子里盘算用啥办法可以给她改。可惜,再执着我也没有成功。又不忍心看她悲剧,就远离她了。

    关于手上生命线有缺口就是有灾祸的事情,我很有经验,因为我快死的时候,生命线上缺口很明显,修行后就又连上了。对照我发病的年纪,估计时间也能掐的差不离。梅姐的缺口很宽,她又不修,改无可改。也是无力。

    回到主题上,村里边的类似怪异事很多,幼时的我经常听大人唠嗑,无非就是家长里短加平行时空另一维度的事,听的也是津津有味。可是为啥我后来再听,就完全不相信了呢。我切入第三者观察角度,把自己当成例子,血淋淋的剖开,直面自身的一切卑劣和美好。

    我跟去父亲单位后,算是打开了眼界,接受了科学价值观,我把父亲枕头下的呼延庆上坟和岳飞传看完后,就看了家里的小妙招百科全书,跟随父亲,成了彻底的唯物主义者。这种唯物信念,顽固并强大。

    而且在各种学习和工作生活中,我主动或者被动地,对各种事物都形成了独有的看法,有些已经被加强成信念,而这些信念就交织成了新的世界观。这些世界观不断被强化,强化到,任何和这些信念不一致的信息,一旦触及到这些信念,就会产生抗拒。

    我成功的变成了半机器人,像ai一样自动反应,无关真相和真实,只要和她不一致,她就是会马上起反应,让我不舒服。为了逃避这种不舒服,我自然会尽快地把这个观念丢开。这样我被我的生物机器控制了,我基本上不再相信内在了,内在的声音越来越弱。
    可以发了吗
    之前的贴发不出来,说要审核,几个小时了也没动静,前六在别的帖子。

    我会把允许公开的东西,我这几年实修的东西都讲出来,完成安排吧。

    要是帖子能发,回复发不了,那就发新帖。

    土命土重的人,我的朋友圈里还有一位,梅姐。梅姐是幼时的好友,德行很好,勤劳又稳重。

    虽然我是个情商很低的大傻,但是本能里,我选择的朋友都是德行很好的人,他们成就了我的精神洁癖,又对我有足够的包容力,不至于友谊崩塌。

    梅姐因为土重,早早地就下行不畅,女儿下行不通必然导致瘀堵在胸,以至于她的两个孩子都没有能吃上一口奶,全买奶粉。在不能打工的年代,加重了负担,导致赤贫。就这样,她再穷,我去找她玩,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毫不吝啬。

    我学八字的时候,回老家碰到梅姐,就看了看她的手相,生命线很短,中间有大缺口。我就脱口而出,你这寿实在是不长。那天还碰到了梅姐妹妹的公公,特别喜欢研究手相,也给在场所有人看了一下,提到梅姐,人家是这样说的,“你这里有个大坎儿,过去就能活到八九十。”

    我首先反思自己情商低,这么大的事儿竟然直说,多伤人啊。一边在脑子里盘算用啥办法可以给她改。可惜,再执着我也没有成功。又不忍心看她悲剧,就远离她了。

    关于手上生命线有缺口就是有灾祸的事情,我很有经验,因为我快死的时候,生命线上缺口很明显,修行后就又连上了。对照我发病的年纪,估计时间也能掐的差不离。梅姐的缺口很宽,她又不修,改无可改。也是无力。

    回到主题上,村里边的类似怪异事很多,幼时的我经常听大人唠嗑,无非就是家长里短加平行时空另一维度的事,听的也是津津有味。可是为啥我后来再听,就完全不相信了呢。我切入第三者观察角度,把自己当成例子,血淋淋的剖开,直面自身的一切卑劣和美好。

    我跟去父亲单位后,算是打开了眼界,接受了科学价值观,我把父亲枕头下的呼延庆上坟和岳飞传看完后,就看了家里的小妙招百科全书,跟随父亲,成了彻底的唯物主义者。这种唯物信念,顽固并强大。

    而且在各种学习和工作生活中,我主动或者被动地,对各种事物都形成了独有的看法,有些已经被加强成信念,而这些信念就交织成了新的世界观。这些世界观不断被强化,强化到,任何和这些信念不一致的信息,一旦触及到这些信念,就会产生抗拒。

    我成功的变成了半机器人,像ai一样自动反应,无关真相和真实,只要和她不一致,她就是会马上起反应,让我不舒服。为了逃避这种不舒服,我自然会尽快地把这个观念丢开。这样我被我的生物机器控制了,我基本上不再相信内在了,内在的声音越来越弱。(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今天这个帖子一直都发不出来,如果还出问题,大家想看就搜标题吧。我会开同名新帖。
    我发现我还有另一个巨大变化,这个变化也很符合机器特性,就是自动关联。我的大脑像电脑里的搜索引擎,给她一个关键词,她会不停地关联出相关信息,以至于最严重的的时候,我一跑神,再拉回来可能是十几分钟之后了。

    那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呢?!我以前好像不是这样。大学之前,我一直凭心做事,高兴干啥就干啥,除了强迫自己学习外,其他的随心随性。只是我那时我一直感觉好像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融不进去。甲和乙在聊天,我就在分析他们在聊什么,而不是加入话题。每当我尝试加入,说出来的话就是对他们谈话内容的评论。以至于同学都觉得我高傲不好亲近,天知道,我多想加入,可是做不到呀。

    由于记忆力不好,我看小说,一本书下来,记不得书名,甚至记不住主人公名字,只记得故事大略,以及里边做事的方法。因为记性差经常丢人,我就更多的独来独往,一个人胡思乱想。比如想起来记性不好,我就开始联想了,为啥我们家我最笨,要是我的记性也很好,凭我看什么看一眼就会的天赋,那还不得上天,弄个清北上上,也不会看一遍再看一遍的浪费时间。都怪我的母上大人,肯定是她不舍得吃,没有好好补充营养…能演绎出一台大戏来。

    记得高中时笨的很,吵架也吵不过人家,明明自己很有理,就是在别人胡搅蛮缠后,说不出来话,事后还气鼓鼓的,想了很多反驳的话出来,在心里反驳人家。

    那个时候,我的大脑不会关联。为了能和别人吵架吵赢,我特意的对自己进行了训练。每当我吵架反驳不出来后,我就把反驳的话记下来,直到可以脱口而出,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之后,我就很擅长吵架,基本没输过,经常不分场合地怼人,让人哑口无言。

    这种锻炼方法是我最的擅长。这个时候我想起来那个脑黄金广告,不优美却很有效,只要次数够多,就可以把广告语压进你的潜意识里,然后,脑黄金在你需要买礼物的时候,自动从你的脑子里跳出来,影响你的决策。然后,你还觉得自己是自由意识吗?你还觉得你的决定都是自己真实想法吗?

    高一的时候,老师说要好好练字,高考字好,卷面印象分会高,占便宜。我就想练字,但是我又不想踏踏实实地练,就把所有字进行了分析,着重练习几十个,但这几十个字基本上包含了所有的结构。

    每个字练上几百遍,很快字就可以拿的出手了。也就是用大量强化的练习,改变肌肉习惯。除了这种短时间重复性的硬性强化外,我还采用了另一种大批量不重复的灌注文字的方法。

    记得最清楚的是,开始我听不懂幽默,因为当时我的大脑不会关联,而心流状态是无序的,没有逻辑,直接从心里出现。所以,别人讲笑话,我就傻愣愣地羡慕,我觉得我的大脑不会关联是因为我的文字储备量不够,为了变成一个幽默的人,就尝试着往大脑里大量输入文字。

    大量输入后从心里会把同音的,同义的,同是描写表情的,夸张的各种表达分类从心里提出来,再强化成本能反应。慢慢地我也会讲笑话了,手到擒来。只是我把自己从一个关注自己的变成关注别人的人,竟然在经常的逗趣别人后,开始有讨好别人的驱动了。我成功地再次把关注自己自有意识,又向机器人迈进一步。(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又扯远了,说回我的输入方法,好像和大多同学不一样。准确地说,他们用脑子读书,眼睛看到文字的时候,大脑出现读音意义等关联,而我是用心读,就是我把眼睛当成摄像头,专注地把文字摄进去,就是不求甚解的读法,很少抱着一点点啃。

    而且我好像天生讨厌重复,看过了之后,在忘了之前不会重复第二遍,不懂的字也不会停下来,直接越过。储备量也就是在看完金庸古龙的武侠全集后,大幅度提升。

    关于输入方法,我见过的一种更高级的,是韩老师的,按照他的话说,这个方法叫磁化。他需要保存的内容,如果不被打断,完全磁化保存,好像可以永久不忘。至于原理,我也不知道。懂的大神给科普一下。

    看,我聪明地把自己机器特性开发出来了,用了各种快速有效的方法。就像一颗璀璨会发光的蚕,给自己加了一条一条的叫观点或者信念的丝,层层叠叠,重新构建了一个新的自我。犹如真实之上戴的面具,还傻傻地觉得是在破茧成蝶。

    每一次外界触碰到丝,丝线就变成了利线,在割裂娇嫩的皮肤,这种割裂的疼痛让我飞快逃避,奔回舒适区。而有的人就一辈子躲进去了,没有勇气出来,或者是没有力量出来,这个力量是大号的力量。

    回顾学习的血泪史,基本上,我就是干啥啥不行,偷懒第一名。音乐,美术,体育凡是被称为特长的,我一项都不占。学啥学烦了就直接扔那,安慰自己过几天自然就懂了。既没有韧性还兴趣多多,我觉得我就是那个到处挖井的,地上一堆浅坑都是我挖的,都没有打出水来,我没有专长。我这半辈子唯一坚持下来的就是修行,决心从无退转,不过是进步一般。

    当然,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优势的,为了找窍门弥补我记忆力差的缺陷,我发现我记图片不容易忘,就把所有的知识点拼到一张图片里,哪个部分想不起来,一目了然。渐渐地也就形成了较好的大局观。而我接触修行后,也一直在试图建立修行图片,乐此不疲,终得大概。

    大学时,发现自己缺了人性的功课,就开始研究,只是实在是没有天赋,学到最后觉得能看透人性了,只是不知道如何反应才能趋利避害,相当于只会理论不会实践。有时候觉得放弃吧,反正弄不好,有时候又想,不行,短板太短,今生学不会,下辈子还得学,反正跑不了,迎难而上吧。

    写到这里,我发现了我的一个优点,在发现事物的本质后,我处理地相当的果断,算是特长吧,哈哈。上班后,我越来越依赖左脑,分析比较关联,逻辑推理。我很少运用心灵运作,再后来好像就不会了。等我在银行上了几年班后,我终于把大脑强化成了超级大脑,以至于看到一家烟酒店,我脑子就开始自动关联,什么租金,面积,营业方式,上下游,机会点威胁点,瞬间弹出所有关联,停不下来了。我成了金融专业性机器人。

    在我脑子最活跃的时候,我的身体滑向了另一个极端。本来还能勉强维系的身体,在我迷恋上吃海鲜之后,微弱的平衡彻底被打破了。我的肚子开始莫名疼痛,疼起来腰都直不起来,去西医院检查,却查不出来原因,因为没有器质性病变。在寻遍西医无果后,我走投无路看了中医,各种中药,艾灸,理疗等轮番上,有所好转,能维持基本生活,却上不了班了,承受不了高强度工作,我失业了。(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干扰的姻缘已经被清理了,终于可以正常发帖了。
    我的适应能力很强,吵嚷的环境不影响我学习,也不影响我睡觉。我处理起问题来是绝不拖拉,当机立断。

    一段时间的西医就诊无效后,一个大夫怀疑我是精神类疾病,推荐我去专科医院。我去了后,被测定为中度抑郁症。主治医生给开了七天抗抑郁的药,嘱咐我吃完再来,我第二次去拿药的时候,主治大夫没上班就去门诊上开的药,门诊大夫说,这药对身体损害很大,就算治好了,将来也是九层的复发几率。我听完,就没有再拿药,直接离去了,虽然我吃药后感觉很好。

    我决定离婚时也相当勇敢,因为家庭矛盾,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外人,很伤心,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然后就听见一个声音对我说,你要是再不走,就死了。一切在生死面前都是个屁,没有一刻犹豫,我当即决定离婚。虽然我的家庭在外人看来美满无比。

    前夫是我大学同学,又高又帅,事业单位,小有所成,无不良嗜好,几乎没有主动和我生过气,只有我找他事儿,他很内敛,非要说缺点,可能有些爱面子,不善表达。在一起时他几乎没说过爱我,不过是离婚后他老来我梦里看我,还像以前一样,不大说话,就默默坐我旁边。为这事儿我妈没少骂我,每当前夫梦里看她,我必被她的口水洗礼一番,各种表达对前夫的满意,各种埋怨我的任性。至于我为什么必须离开,放到以后讲。

    这种勇敢,或者二楞,是个很大的优点,应该是小号想突破的必考题,有力量有意愿可以突破舒适区就是一切成功的开始。注意了,同学们,这种打破惯性的能力,是突破游戏的必备技能,而每一项指标的提升,都是这种能力的实际展现。知识点呀。

    以前我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虽然心里不喜欢不愿意,但是别人都那样,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也走上了他们的道路,上学工作买房结婚。可是无论是喧闹的酒吧还是歌厅,我都是孤独的。

    我清清楚楚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我无法融入。可是为什么呀,我找不到原因。一度我觉得是我逼自己太狠了,我要对自己好一些,以前不舍得的全部安排上,吃喝玩乐,美容美体等等肆意挥霍潇洒,可还不对。我还尝试做了一次坏事,更不对了,我的内在不允许我变坏,来自良心的谴责我更受不了。集中折腾了一阵,花样百出,也没有改变什么,我依然不开心,不踏实,我好像有一件事情没有做。

    我随大溜,我伪装,我强迫自己得到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甚至羡慕我妈的贪财,我觉得最起码她有在这个世界想要的东西,而我,没有。所以我做事情没有动力。我就这样扭曲着走到了三十五岁。我扭曲的追逐得到的一切,在我病入膏肓的时候也都烟消云散了。

    直到我见到韩老师,真正决定开始修行时,我心里惶惶的感觉没有了,我的心踏实了。原来所有的不踏实都是让我回归修行的督促,那一刻我明白了,原来我生来就是为了修行。这是我第一个修行设定,来自大号的计划。很快大号的第二个设定启用了。
    我的适应能力很强,吵嚷的环境不影响我学习,也不影响我睡觉。我处理起问题来是绝不拖拉,当机立断。

    一段时间的西医就诊无效后,一个大夫怀疑我是精神类疾病,推荐我去专科医院。我去了后,被测定为中度抑郁症。主治医生给开了七天抗抑郁的药,嘱咐我吃完再来,我第二次去拿药的时候,主治大夫没上班就去门诊上开的药,门诊大夫说,这药对身体损害很大,就算治好了,将来也是九层的复发几率。我听完,就没有再拿药,直接离去了,虽然我吃药后感觉很好。

    我决定离婚时也相当勇敢,因为家庭矛盾,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外人,很伤心,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然后就听见一个声音对我说,你要是再不走,就死了。一切在生死面前都是个屁,没有一刻犹豫,我当即决定离婚。虽然我的家庭在外人看来美满无比。

    前夫是我大学同学,又高又帅,事业单位,小有所成,无不良嗜好,几乎没有主动和我生过气,只有我找他事儿,他很内敛,非要说缺点,可能有些爱面子,不善表达。在一起时他几乎没说过爱我,不过是离婚后他老来我梦里看我,还像以前一样,不大说话,就默默坐我旁边。为这事儿我妈没少骂我,每当前夫梦里看她,我必被她的口水洗礼一番,各种表达对前夫的满意,各种埋怨我的任性。至于我为什么必须离开,放到以后讲。

    这种勇敢,或者二楞,是个很大的优点,应该是小号想突破的必考题,有力量有意愿可以突破舒适区就是一切成功的开始。注意了,同学们,这种打破惯性的能力,是突破游戏的必备技能,而每一项指标的提升,都是这种能力的实际展现。知识点呀。

    以前我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虽然心里不喜欢不愿意,但是别人都那样,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也走上了他们的道路,上学工作买房结婚。可是无论是喧闹的酒吧还是歌厅,我都是孤独的。

    我清清楚楚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我无法融入。可是为什么呀,我找不到原因。一度我觉得是我逼自己太狠了,我要对自己好一些,以前不舍得的全部安排上,吃喝玩乐,美容美体等等肆意挥霍潇洒,可还不对。我还尝试做了一次坏事,更不对了,我的内在不允许我变坏,来自良心的谴责我更受不了。集中折腾了一阵,花样百出,也没有改变什么,我依然不开心,不踏实,我好像有一件事情没有做。

    我随大溜,我伪装,我强迫自己得到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甚至羡慕我妈的贪财,我觉得最起码她有在这个世界想要的东西,而我,没有。所以我做事情没有动力。我就这样扭曲着走到了三十五岁。我扭曲的追逐得到的一切,在我病入膏肓的时候也都烟消云散了。

    直到我见到韩老师,真正决定开始修行时,我心里惶惶的感觉没有了,我的心踏实了。原来所有的不踏实都是让我回归修行的督促,那一刻我明白了,原来我生来就是为了修行。这是我第一个修行设定,来自大号的计划。很快大号的第二个设定启用了。
    每天发帖都要打一架啊这是。打赢了就马上都可以发。
    我妈的奇闻异事之机器人小故事放送

    家里来了一只怀孕的猫咪,是我妈的好朋友送的,这位叔叔擅长夹兔子,猫咪被夹住脚尖跑不了,叔叔就把她装袋子里送给了我妈。农村家家户户基本上都存些粮食,以前猫很多,但是没有猫的人家会下药药老鼠,猫经常吃到药老鼠,死了很多。所以很长一段时间猫紧缺。我妈就特别稀罕这只怀孕的猫,觉得猫咪肚子里的猫娃需要好好养护,都开始盘算能生几只都送给谁了。

    猫咪胆子小,来到家里的前几天都躲起来,我妈就直接把猫咪食物和猫砂盆一股脑扔我屋里,等我回老家的时候,猫咪已经在我家三天了。我那个时候刚学了一句咒语,那么离怖畏如来,据说可以缓解心灵恐惧。忍不住给小猫咪念了念,直到她的恐惧解除,就睡了。半夜就听见她出来吃东西。

    第二天吃早饭时,就和我妈闲聊。我妈说,这个小猫咪怀孕,要是老不吃东西,咱多坏良心啊。我说,妈,猫咪昨天晚上吃东西了。我妈明明听见了,却又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说,要不就把猫咪送给你姨,再不吃东西就饿坏了。我说,妈,猫咪昨天起来吃了肉,喝了牛奶,还上了厕所。我妈好像还是没听进去,继续说,等吃了早饭就把猫送给你姨去。我彪了,大声说,妈,我说三遍了,猫咪吃饭了,你咋老是想啥就是啥,从来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呢。

    我妈这个类型的机器人,只要是她想好的事情,她觉得就是那样的,基本上完全屏蔽其他信息,就认定了,直到事实摆在面前打脸。不过下次碰到她认定的事还是一样的反应。
    我妈的奇闻异事机器人小故事放送二

    长时间不回家,就想开车回家溜溜,回到村里,车拐进胡同就碰到我幼时的玩伴,小霞。小霞和小云是我同龄的玩伴,我和小云住大坑北边,小霞住大坑南边,大坑中间有一条路梗可以直达,所以小时候我经常去小霞家玩,小霞家喜欢种苦瓜,熟透了的苦瓜红彤彤的煞是好看,这是我童年的美好记忆。

    后来小霞和小云家吵架不说话,我们就玩的少了。再后来我去市郊读书,就不大见面了。我失业后,就到处溜达,在她家门口碰到了她,就聊了起来。

    她说她结婚了,生了一个男孩,她对象靠她家亲戚的关系安排了工作,现在她对象就只想和她离婚,而她也一直在吃精神类药物。由于她长期服药,反应很慢,有些愣愣的,我想着我以前也抑郁,中药有效,就想送一本中药类的故事书给她,只是她好像很害怕,害怕这本书打破她的平衡,再次让她失眠。

    我理解她,因为我抑郁的时候,虽然笑颜如花,心里却是不想理人的。她也很真实的告诉我,不想和别人说话。所以,这次车拐过来看到她的时候,我没有和她打招呼,反而是她问我,回来了。我赶紧刹车和她说话,她的状况好像好了些,她说我家新房子建好后,她还没有去过,我就连忙邀请她。

    我停好车,和她一起进了院子,招呼她进客厅坐。我妈在弄别的,我出去帮了一下忙,之后就回客厅又聊了一会儿,小霞就说要走。走到院子里,我妈就拉着她瞎聊,她也很配合说了很多。

    本来这是个很普通的邂逅。直到我妈嚷着她的手机丢了。我妈有两部手机,一部老的存满了手机号,一部新手机扔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妈到沙发上找不着老手机,就开骂小霞,说一定是她偷了。除了她没有人来家里。

    我就连忙阻止,问她今天干啥了,是不是出去丢路上了。她说没有丢,拿回来了。我说你再想想。小霞穿的是没有兜兜的连衣裙,手里拿着她自己的手机。若有心偷,既然动手了,就不会拿你烂了屏的老手机,拿新的多好。她还是不信。我说小偷要是得手了,还会和你在院子里慢条斯理地聊天,早撤了。还说是她偷的,我就说,都是村里长大的孩子,从小到大你啥时候听说她偷过东西。莫要瞎说乱得罪人。

    直到我妈几天后卖小麦,在盖小麦的塑料布上发现了她的手机,失而复得,她很高兴地给我打电话报喜,完全忘记了她骂小霞时的咬牙切齿。而我又不合时宜地提醒她,当时她是如何斩钉截铁地断案的。而她就说,没有说小霞,小霞才不是小偷,她不会偷东西。

    我妈这类机器人呢,特别爱面子。当然还有她自认为的看人很准,看事也准。只是,因为面子她说过白的好,下次为了面子还会说黑的好。那才是真的随心所欲,丝毫没有原则,就像同一个物体,会在她嘴里,一会儿方一会儿圆,而且她好像在说方的时候,忘记曾经说过圆。

    其实我妈也只算半个机器人,她是真实玩家账号,不过没有玩太好,现在账号半机器人化了。她真心出来的时候,是有难必帮的,所以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好像也处处是帮手。
    我开始修行后,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五一参加辟谷班,十一回家看我奶奶,就开始了人生第一次和老妈的畅聊之旅。以前,我和她关系不好,大概十年都没有怎么联系。公平对等的聊天还真没有过,那次就是第一次像朋友一样聊天。

    那时候天还很热,吃过晚饭,我就和老妈去了村东头的杨树林里,村里人为了纳凉,杨树间绑满了吊床,我们一人一个吊床,边晃边聊。我就问我妈,这个世界有飘~吗?我妈说,有呀,我小时候就能看见。就在你姥姥家的院子里,她时常躲到门后吓唬我。我说之后呢,还碰到过吗?我妈说,她八字弱,经常碰到,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她脸上有几道乌黑的指头印,膝盖上也黑青,就问她怎么了。

    她说昨天去我姨家走亲戚,天黑了,她非要回,我姨请她住下她不愿意,骑着自行车就往家走,走到刘村,就被(沙子)迷眼了,车子也不知道扔哪里了,包也不见了,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个不停,看哪里都是明晃晃的大道,一脚下去就不平,后来不知怎么的走到大公路上,对面汽车的大灯一闪就迷过来了。就跑我姨家,把我姨喊起来帮她找包,找车。

    我问她知不知道是谁,她说应该是中暑没救回来的那个。应该是觉得冤枉,到处闹腾。我问她,你心里清楚吗,她说清楚,平时遇到这种事,她就停下来点支烟,抽一根就好了。

    聊着聊着就晚了,我们回到家,我和她说话,说着她开始发愣,我就问她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壮汉没有走,她说是的,我就冲着我妈的方向喊,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跟着,你别看我不行,我老师厉害,打你魂飞魄散。然后,我妈就说他咕噜噜地从上往下滚出去了。应该是新“人”不懂规矩。

    自己亲妈的话,总不能不信。从此吧,我就开始了我的世界运行规则的新的搭建。人呀,还是要谨言慎行,积德行善。
    今天继续
    我妈的奇闻异事4

    我妈好面子,可以说是争强好胜,什么都要比一比,好胜心起来就发愤图强,实在比不过的,就嘴硬撒谎,反正就是打嘴仗不能输。可是她是七个月的早产儿,据说是我姥姥怀着她的时候非要干活,磨缸的时候扭到了就生下她来,民间有个说法是七活八不活,也不知是哪种道理,反正我妈就这么匆匆来到这个世界。

    她的出生日期呢据我后来学的八字皮毛也能看出来,就是八字弱,易招邪。早产儿的体质相对来说还是弱,我妈的个子就很矮小,一米五多。我们姊弟三个个子却都不错,万幸。

    我爷爷和我姥爷是朋友,爷爷去姥爷村里赶集,老哥俩唠嗑,唠着唠着就提到家里的姑娘小子,年龄相仿,还都在读高中,就顺嘴定了亲。高考时我爸考上了,我妈差一分,我妈就想尽各种办法弄钱供我爸读书。有了这种共患难的交情,我爷爷当年有让我爸退婚的想法,我爸也坚持了下来,只是爷爷托人给爸爸的信让我妈看到了,也就有了之后几十年的闹腾。

    我们三个除了弟弟,出生后被带到我爸单位,爷爷奶奶看护的少以外,他们对我和妹妹是呵护的无微不至的。只是在我妈嘴里,从来没有念过他们一点好。

    我妈没结婚前来村里找我爸,那个时候没有娱乐,只要听到谁家来了新亲戚,那是可以称得上围观的,妈妈出村时,走到楼大娘家,楼大娘一米七多大个子,抱着我妈就摔,要给我妈一个下马威。谁知道我妈反应快直接把她撂倒了,楼大娘不服,又来一次,又被撂倒了,三次后她放弃了。之后我妈一战成名,村里都知道墨爷家娶了个厉害的媳妇。

    昌爷和我爸年龄相仿,昌奶也就成了我妈攀比的对象,我妈嘴里的昌奶是,“除了能干地里活,其他啥都不会,气的你昌爷打她。我那个时候多能干呀,一晚上能拉一双鞋底子,你小时候穿的鞋都是两面扎花”。我就问,你怎么会扎花的,跟谁学的?!

    这也难怪我质疑她,我姥姥娘家是个大家族,我妈的姨好像都有十一个,姥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娇养长大的,长大后嫁给了大户孟家。姥姥和孟家夫君琴瑟和鸣,只是到三十也没有孩子,姥姥就常常被婆婆骂成占窝不下蛋的母鸡,姥姥气性大,啥也没要,走了。姥姥向西走到姥爷村里,被姥爷的妈捡了回去和姥爷成了亲,生了我妈。

    孟家又娶了几房妾室,仍无所出。孟家郎君就寻到姥姥家和姥姥商量要抱我妈回去养。姥姥自然不愿意。姥姥没有干过活,后来即使干了,干的也不大好,姥姥家里重来都是不大整洁的。

    姥爷呢,也是标准的二流子,干活还比不上姥姥。让姥爷干活,他就去下棋,要么就是躲林子里睡觉。所以我妈稍大一些,就家里家外的忙活,后来就管着我舅舅和我姨,俨然一家之主。

    根据我对姥姥的印象,我姥姥也不大可能教我妈绣花,哪有那闲工夫。自然我要质疑一下的。我妈是这么解释的:“我做梦的时候,梦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让我给你的鞋上绣花,我说我不会,白胡子老头说你心里想绣啥就绣啥”。我妈醒来就学着绣,一绣还绣成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就想,这是上辈子没少干这活啊。我的绣花鞋我没有记忆,我妈绣的绣花枕头我倒是见过,我奶奶放起来的,白布上边修的绒绒的花朵和叶子,配色也新,看起来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后来我修行后特别想让我妈也修,就问她,之后有没有再梦到过那个白胡子老头,我妈说梦到过,白胡子老头说,妞,放下吧,放下吧。我就接着说,放下吧,这一切都是幻。我妈瞪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没有钱不能花!”那一刻我知道,失业没钱的我,不给她做个改命的榜样出来,是不可能带的动她的。
    我妈的奇闻异事5

    我爸去世后,我妈整天哭,哀怨自己命不好。哭的多了,就想知道怎么会成这样,就找人看事儿。看事儿的给我妈说的也挺清楚。说我爸去世后,还在那个地方待着,很快就拉个替身投胎去了。说他这一世不仅读书好,还能当官。我就调侃我妈,我说要是我以后能见到他,也只能喊他大兄弟。你看看这世间,谁是谁的儿,谁是谁的女。

    据看事儿的说,我爸有两件事做的很不好,损了德行。我爸去姥姥家走亲戚,在姥姥家的院子里看到一条很长的白蛇,白蛇看到生人,连忙往墙根的洞里钻,只是身子太长,我爸赶到的时候白蛇的尾巴还在洞外,我爸拉着白蛇的尾巴就给它拽出来了,之后怕被蛇咬,用棍子缠着白蛇尾巴一点点把头拉出来,之后把蛇打死了。好像是白蛇有道行,不依不饶。

    我爸单位是个学校,那个时候算是学校初建,省里给批了一百多亩地,除了建教室和宿舍,还剩了不少地。这些地中间有一颗大柳树。学校里我爸同事都是领导,只有我爸一个小兵,砍伐这棵树的重任自然落到我爸头上。

    我爸和当时校长的媳妇慧玲姨还有我妈一起去看那颗柳树。我妈说,你别着急砍,弄点贡品上个香,给人家意愿意愿,给人留一天搬家的时间。我爸自然是不屑一顾,慧玲姨也随声附和我爸。上午看了树,下午就给砍了。好像确实伤了什么。

    之后我爸单位其他同事倒是很平安,我爸和慧玲姨很快就都死了,我爸喝了假酒,慧玲姨乳腺癌。

    我爸小时候应该是聪慧的。据说他上课不老老实实听课,老是用笔捅教室土墙上的窟窿眼,还老是被老师发现,之后就被拎起来回答问题,只是次次回答问题都很完美,久而久之老师也就放弃管教了。只不过放学经过我家门口,老师碰到我爷爷还是会告他的状。

    爷爷把爸爸从信阳领回家的时候,爸爸已经七岁了。自然是各种叛逆,不服管教。我妈说爷爷曾经穿着大头皮鞋,把爸爸的头都踢破了,气得我爸爸大喊不姓爷爷家的姓。

    至于为什么生气,我妈也没有说过。想来是爸爸考上大学后,要回信阳找亲妈,爷爷担心爸爸一去不回,常年扣押信阳小奶奶给爸爸的信。爸爸之后看到信,自然是要大闹一场的。爸爸的事迹,我听的不多,他对我的疼爱,我没有丝毫记忆,也许他更疼弟弟。

    我妈说生了弟弟,她在姥姥家过月子,我爸请假回来照看,听我妈说又是个姑娘,就谎称有事,扭头就走。走到村口小卖部买东西,就听到小卖部的姨跟他说你儿子怎么怎么样。他就知道我妈骗他,就高高兴兴地买了一堆东西回去看我妈了。

    也许就是缘分浅,他去世后,我一次也没有梦到过他。倒是经常想,如果我爸还在,生活会是什么样?!如果爸爸知道自己这么早死,会不会不那么执着,可以早早放下?!写到这里,我心里浮现出来缘来缘去一场空,唯有业随身这句话。所以,我一直想,我要修能带走的东西,绝不白来一次。
    老妈的奇闻异事6

    好强的老妈在我爸去世后,境遇一落千丈,陷入悲痛。之后就一直做梦去相国寺,只要进到寺庙里,就出不来,出口老是有高大的神挡着,后来老妈就对神说要皈依,就被放出来了。梦醒了后,她就拿着身份证就去相国寺皈依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梦。

    老妈做事风风火火,想干就干,这种不假思索的性格好像也帮助她保留了内在的灵性。她这么些年,都每逢初一十五就去庙里上香。我问她,哪能一天不拉呢,她说不去就心里烦躁,好像有个事儿没做。

    后来我就说,那小庙里的多是乡级干部,保佑不了你啥,要不你念念阿弥陀佛和观世音菩萨试试。没过多久,她就跑过来告诉我,她眯缝着眼睛就能看到他们了,还兴奋的告诉我说阿弥陀佛烫发头,他胸口有个符号,然后就蹲地上把万字符画出来了。我问她是站着还是坐着,她说不知道,只能看到胸口以上。又没过几天,老妈跑来说,她看到了,是站着的。

    老妈早早的皈依了,只是压根儿就没听过佛理,我们老家供释迦牟尼佛,供观世音菩萨,就是没有人供阿弥陀佛。她那个时候还不会用智能手机。当然现在也不会用,只是会打微信,刷小视频,经常疑惑地问我,不知道为啥给我微信电话时,看不到我了。

    我修行后,一次碰到了巨大的生命危急,就跑去云南大理求助凤凰团队,并在大理住了一段时间。快要准备回家乡的时候,心里就想着让我妈也来这里清理一下,顺便旅游。

    我在某市一个知名公园里的门口的旅馆等她,第一天我和老妈一起爬山,快到山顶之后,她竟然甩下我自己登顶了,等我爬到山顶,问她在哪里,她竟然下去了,而且已经下到第一个亭子那里了,我说别动,在那等我。可等我到亭子那里,她又下去了。我也一直没有追上她。回到宾馆,我严厉地批评了她,说没见过她这样的,说她不够意思。

    第二天我们又一起爬山,走到半中腰,她就说,她很想超过我,但是她就不走到我前边。就这样,她强压着想走前边的冲动,保持跟我差了半个身位的距离到了山顶。

    在山顶上,一转眼她不见了。我连忙找她,她就在那个路旁边的石头上坐着抽烟,被树叶掩了身影,我就过去陪她。我一过去就发现了高能的能量场,直接打的我头晕目眩,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当然,我身上的低频们更痛苦,争先恐后地往下跑。然后我就明白了,我们来旅游的,却对景点不感兴趣,连续两天来爬同一座山,是因为我妈可以帮助我找到这个位置,救我的命。

    我们在那里待了四个小时。等到下山的时候,我妈表现的很像一位正常老年人,下山的路很陡,她抓紧栏杆,一步步走的很踏实地往下挪。我取笑她说,你昨天那么麻溜,今天怎么了这是。她笑着说,昨天那是有人抬,飞下去的。今天没人抬,要小心,摔了可不得了。

    之后我们就去大理找凤凰团队清理,我记得很清楚,我在门外等她,她出来的时候,团队里的观星破天荒送出来,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我和观星和她老公虚怀在一起住过一段时间,比较了解她,确实那天有些激动。后来据我妈说,因为我妈能量太高,团队第一次碰到可以反向滋养他们的求助者,竟然有好几个人都止不住的流眼泪。

    后来我们就去了昆明的西山,好好领略了云南的风土人情。当然能量好的地方还是我妈找到的,我不灵光。只是,我真的喜欢云南,好地方,高频。那里的老年人没有一个脸色发黑的。我妈也喜欢,恋恋不舍。

    其实对比我和我妈的心态,我自我约束比较重,觉得如果我要是和人约好,就得守时守约。而我妈不一样,就算一起去什么地方,她不想去也可以临时马上变卦,只是她从来不生硬,她会编好了让你不生气的话哄你。大部分时间她听她的心的。

    我弟弟好像也是这样,约好了,真心不想去,他就不去。所以,若老妈不被其他维度利用,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

    记得前年,她非要去新疆打工,给建筑队做饭,后来租了房子,建筑队人员增加一倍,薪水没涨,老妈就生气不干了。我也支持她,就让她在那玩。她就天天去摘野生枸杞桑葚啥的。可是新疆那地方地广人希哪里有枸杞不知道呀,问都没得问,她就趁车,给开车的人说,让人家拉到哪里哪里,还没到,就喊着要下车,就是因为她心里想下,据她自己说,往里一拐就是一大片枸杞,摘了多少多少的给我炫耀。多么无厘头的精准指引呀。反思我自己,我是听不见内心的声音,还是习惯了淹没这些声音。
    老妈的奇闻异事7

    老妈说她最喜欢弥勒佛,她看见弥勒佛就心生欢喜。我想她一定是和弥勒佛缘分最深,弥勒佛主财运,就问她财运怎么样。她觉得自己财运好,是有福之人,提起她有优势的话题,她自然是讲的眉飞色舞。

    老妈小时候就有财运。生产队解散的时候,需要把生产队的财产给各家各户分一分,可是最好的牲口就那么几头,其他的值钱的东西也就是大梁什么的,僧多肉少没法平分,就抓阄。抓到什么就是什么,谁也别抱怨。

    我妈一抓就抓到了一头骡子。其他家有的只抓到了一些瓦片,就闹,非要再抓一次。后来就又抓了一次,也不知道别家都有什么变化,反正我妈还是抓的骡子。

    那个时候种地没有牲口,就靠人力拉耧,割麦子需要先割地头,把地头腾出来把麦茬子清出来,然后洒水,用石磙碾场,把场碾成平滑状,不起土就算碾好,再把麦秸一跺一跺的碾出来,把秸秆挑出来,就剩麦子和麦糠。然后再等风来,把麦糠从麦子里扬出来。

    然后就是交公粮。一套忙下来,最少十五天。整个村都是热火朝天的。我小时候就被大人放到树凉下玩耍,看着大人们忙碌。之后就是种秋。记得村里的广林老爷,生产队分家的时候分到一头牛,收麦的时候,各家排队来借牛碾场,又没有人给牛喂水,生生地把牛累死在麦场。

    那头骡子就成了姥姥家的救星功臣。后来骡子死后,姥姥又买了一头母牛,一年一窝,给我舅一只,给我姨一只,给我妈一千块钱。因为当时我妈已经不种地了。

    姥姥家所在的村就临着省级公路,我妈上学需要沿着公路往南走。她说一次就拾到了几袋拉化肥车掉下来的化肥,找人喊我姥爷拉回家,好像那个时候的化肥还是日本产的,化肥袋子质量好的很,做成裤子穿了,化肥上庄稼了,那年真是高产。生产队刚解散的时候,谁家上过化肥呀,都是上粪。

    我家东边的邻居洪恩婶子,是我姥姥村里嫁过来的,我妈还时常取笑人家,很大了还挎着箩筐拾粪,竟然敢吹自己是高中生。她对自己高中生的身份很自豪,一点也容不得别人假冒,所以时常揭发。

    拾东西,我妈拾的最值钱的是一只鹅。

    高中时,她和几个小伙伴骑自行车去上学,她隐约看见公路边的田地里有一颗树,树下边的灌木丛里好像有一只鹅,就谎称自己有事儿,让小伙伴们先走,自己就跑到树那里抱鹅。找到鹅之后,发现鹅腿上有个包,包里有几千块钱。就回家把钱封到麦囤里,需要花就摸一张。

    后来就给我舅盖了青砖大瓦房,娶了我妗子,我妗子也是顶漂亮的当时。写到这里,我犹豫了,该不该写这些,困苦中挣扎着生存的我妈,生在了父母皆没有能力的家庭,拉巴着弟弟妹妹,为了能活下去,时常半夜和我爱枝姨出去偷东西。那个时候的老实人会被饿死的。得了这么一大笔钱,她自然不会交公,估计想都没想过。

    长期的困窘也让她养成了抓钱的习惯,什么东西看在她眼里就会在心里盘算一番,到底值几个钱。她在家里养鸡,鸡蛋吃不完,她让我带鸡蛋走,给我装鸡蛋的时候,还会一五一十地数,到底给了我多少个。

    生活的烙印总会不知不觉地刻在了不显眼的地方,就是现在,她手里有存款,有退休工资,衣食无忧,还依然看见钱就想挣。有挣钱的机会,她就能提起心劲儿来。

    而我,大学后,因为和我妈闹翻,再加上我妈没钱,我既要挣学费,挣生活费,还要多挣些给我爷爷奶奶养我妹妹。就养成了节俭的习惯。一种匮乏的心理,使得之后不缺钱了,我进到超市里,还不舍得买新鲜水果,总想去打折区买快坏了的。我也是后来安抚了自己好久,才调整过来。(功课点)
    老妈的奇闻异事8

    继续我妈的财运故事。我们村西边有一条大河叫西大河,西大河有时候会过水,我妈去西地干活看见过水,就连忙跳进去捞鱼,十几斤重的鱼密密麻麻地,她把鱼用衣服兜起来,霍到旁边高些的水草圈里,等大批鱼部队过了这一阵。她就跑回家喊我爷拉着平板车,装上篱笆去拉,整整拉了一车。

    我爷就拉着车十里八乡地叫卖。其他人得了信的时候,就只剩零星的鱼了。

    后来我看到过一些故事,说凡是发财的都有弥勒佛跟着,大财大弥勒佛,小财小弥勒佛。我妈那么喜欢弥勒佛,定也是有渊源的。

    我爸单位有很多闲置的农田,我妈就种几亩粮食,再种几亩莴笋,然后种一亩石榴苗。我现在就不喜欢吃莴笋,就是小时候吃多了,而石榴苗当时就卖了三千块,我爸工资不到四十。

    我妈卖东西,忙不过来,就让我爸帮着收钱,我爸收钱都是脸朝里的,嫌丢人。那个时候,心思活泛的人,好挣钱。所以,刚提万元户的时候,我妈的存款就不止这个数了。

    我家也算村里顶好条件的家庭,我小时候可以有花生吃,记得我喜欢让小朋友站在墙根排一排,然后挨个发花生。我小时候还有脚蹬三轮玩具车,别家的小朋友吃饱就行,我总是闹着不肯好好吃饭。

    一切都在我爸去世时戛然而止。我妈彻底没了心气儿,生意也不做了,整日以泪洗面,还爱上了借酒浇愁,身体也每况愈下。

    等我开始会打坐后,攒了些能量。一次回老家,和我妈睡一张床,半夜起来打坐,我妈惊喜的说你的脸放白光,你真在修仙呀。

    第二天,我前所未有的困,醒来时,我妈已经跑出去打麻将了。我起床后发现自己全身酸软,走两步竟然腿一软差点跌倒,就清理了三个小时才正常。我妈回来就高兴地宣称她身体好了,有劲儿了,不发酸了。

    我就想让她知道是我贡献的,可是她不认这事儿。之后,我愤愤不平,哪有干了活还不捞好的,就刻意避免让我妈占便宜。直到去年疫情,我和她都被封在家里,她发烧了,我才帮她清理一下发烧。

    她老了,没啥生意做,就在老家说媒,收费的那种,也挣个几万。而我总想尝试去除她的贪财心,总说她,反正你的钱都花不完,干这么狠是干啥,为了留给你儿子呀。我说看过你的八字,寿数有限呀。开始她也不以为意,直到我成功预测了我奶奶的日子,她才慌了。又拿起来被她几次扔下的阿弥陀佛,开始精进了。

    只是还是接受不了空空大道。我也死心了,这也是我自己的功课,我必须尊重每个人的进度。如果时机不到,贸然提起,只会触发信念反弹,形成抗拒。

    所以我在这里一点点的讲故事,只为了,给一些幼儿园的小朋友打开真实世界的一丝儿缝。

    我妈在她年轻的时候,去新疆摘棉花,碰到一个新疆包地的老乡,她们一起干活,中午了,我妈说要走,这个老乡不想走,老妈一撇之下,看到一头威风凛凛的老虎在伸懒腰抖毛,老妈站起来就走,那个老乡也跟上来了。我妈就说她看到一头老虎。

    这个老乡说,她在老家疯了好几年,现在才好,准备出马看事了,她老公在新疆包地,实在是缺劳动力,就硬把她带过来了。那老虎就是给她打窍的合作方。有时候,我在想,就我妈这种自己多少能看到点的,让她走上正途还拉不动,更别说别人了,也只能随心随缘。真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老妈的奇闻异事8

    继续我妈的财运故事。我们村西边有一条大河叫西大河,西大河有时候会过水,我妈去西地干活看见过水,就连忙跳进去捞鱼,十几斤重的鱼密密麻麻地,她把鱼用衣服兜起来,霍到旁边高些的水草圈里,等大批鱼部队过了这一阵。她就跑回家喊我爷拉着平板车,装上篱笆去拉,整整拉了一车。

    我爷就拉着车十里八乡地叫卖。其他人得了信的时候,就只剩零星的鱼了。

    后来我看到过一些故事,说凡是发财的都有弥勒佛跟着,大财大弥勒佛,小财小弥勒佛。我妈那么喜欢弥勒佛,定也是有渊源的。

    我爸单位有很多闲置的农田,我妈就种几亩粮食,再种几亩莴笋,然后种一亩石榴苗。我现在就不喜欢吃莴笋,就是小时候吃多了,而石榴苗当时就卖了三千块,我爸工资不到四十。

    我妈卖东西,忙不过来,就让我爸帮着收钱,我爸收钱都是脸朝里的,嫌丢人。那个时候,心思活泛的人,好挣钱。所以,刚提万元户的时候,我妈的存款就不止这个数了。

    我家也算村里顶好条件的家庭,我小时候可以有花生吃,记得我喜欢让小朋友站在墙根排一排,然后挨个发花生。我小时候还有脚蹬三轮玩具车,别家的小朋友吃饱就行,我总是闹着不肯好好吃饭。

    一切都在我爸去世时戛然而止。我妈彻底没了心气儿,生意也不做了,整日以泪洗面,还爱上了借酒浇愁,身体也每况愈下。

    等我开始会打坐后,攒了些能量。一次回老家,和我妈睡一张床,半夜起来打坐,我妈惊喜的说你的脸放白光,你真在修仙呀。

    第二天,我前所未有的困,醒来时,我妈已经跑出去打麻将了。我起床后发现自己全身酸软,走两步竟然腿一软差点跌倒,就清理了三个小时才正常。我妈回来就高兴地宣称她身体好了,有劲儿了,不发酸了。

    我就想让她知道是我贡献的,可是她不认这事儿。之后,我愤愤不平,哪有干了活还不捞好的,就刻意避免让我妈占便宜。直到去年疫情,我和她都被封在家里,她发烧了,我才帮她清理一下发烧。

    她老了,没啥生意做,就在老家说媒,收费的那种,也挣个几万。而我总想尝试去除她的贪财心,总说她,反正你的钱都花不完,干这么狠是干啥,为了留给你儿子呀。我说看过你的八字,寿数有限呀。开始她也不以为意,直到我成功预测了我奶奶的日子,她才慌了。又拿起来被她几次扔下的阿弥陀佛,开始精进了。

    只是还是接受不了空空大道。我也死心了,这也是我自己的功课,我必须尊重每个人的进度。如果时机不到,贸然提起,只会触发信念反弹,形成抗拒。

    所以我在这里一点点的讲故事,只为了,给一些幼儿园的小朋友打开真实世界的一丝儿缝。

    我妈在她年轻的时候,去新疆摘棉花,碰到一个新疆包地的老乡,她们一起干活,中午了,我妈说要走,这个老乡不想走,老妈一撇之下,看到一头威风凛凛的老虎在伸懒腰抖毛,老妈站起来就走,那个老乡也跟上来了。我妈就说她看到一头老虎。

    这个老乡说,她在老家疯了好几年,现在才好,准备出马看事了,她老公在新疆包地,实在是缺劳动力,就硬把她带过来了。那老虎就是给她打窍的合作方。有时候,我在想,就我妈这种自己多少能看到点的,让她走上正途还拉不动,更别说别人了,也只能随心随缘。真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元宇宙真实玩家九灵儿的历劫之路11我叫九灵儿,一个失忆的真实玩家。我参与元宇宙的游戏,不是为了升级,而是为了脱离游戏。只不过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这个号快被我玩废了。好在我要触底反弹了。我离职前是在银行工作,我已经一个月没有上班了,行长替我兜着,没有记旷工。只是,他也不能抗太久,就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十一以后一定要按时上班,我答应了。只是我努力了一下,实在是起不来床了。我当时就躺在床上,不想吃饭,不想上厕所,什么都不想做,只是觉得饭可以不吃,但是不去厕所会立马出问题的,就鼓励再鼓励地勉强完成一次。记得当时就每天就瞪着天花板,一身一身出冷汗,觉也睡不着,我的长头发好像被汗泡的都糟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就辞职了。因为我相信科学,所以开始所有的治病都是去的西医院,来来回回的折腾,各种检查,查不出来病因。最后医生建议去看精神科,我从善如流地去了精神病院。做了测试后,医生说我是中度抑郁,给开了抗抑郁的药。我第一次吃了半片,效果很好,大脑安静了,我获得了一次很久都没有的良好睡眠。可是第二次半片的量效果就不好,然后逐渐加量。十天后,我又去拿药,主治大夫不在,我去门诊上开的,门诊大夫很委婉的告诉我,这种病,治疗疗程长,而且复发率九层。我一想何必呢,另寻它法吧。就转而找人介绍中医给我。那段时间,我天天喝中药,都喝怕了。之后就又买了艾灸,理疗灯等等吧,一顿折腾,活的像个人了,当然,不是好了的意思,就是可以正常吃饭,正常睡觉,偶尔发病,能维持基本运行。有一次,一个朋友打电话给我咨询银行业务,我就像祥林嫂一样给他抱怨我的家庭矛盾,他就建议我去修行。当然我没有考虑,觉得这事儿离我太远了,不靠谱。后来又联系上一位高中同学,她在上海,管理了一个大资金的投资,我很喜欢她,她在金融上做成了我想做却没有做成的事儿。我们交换了很多金融看法,我也简单提到了我的困境,她就给我讲上海的精英职业经理人流行参加十五天左右的禅修,建议我去试试。这次我听到心里去了,还特意查询了一下禅修班怎么报名。虽然没有去成,实际上我没有去过任何一个类似的班,但是那个思想就是一个契机,我开始了解另一个世界了。我的病西医无解,中医却给了我生路,不由得我对中医刮目相看,就想学些中医,不过在我自学了中医理论后,发现此路不通,我记性不好,药和药性我记不住,之后就想退而求其次学针灸。看了很多针灸的资料,我觉得针灸的核心不是穴位和下针角度和下针手法,核心是施针人的功力层次。功力高能引入的能量层次就高,效果不一样。这个之后再聊。在银行认识的朋友时叔叔给我打电话,问我干啥呢,我说不在银行了,身体不好,在学中医,然后他就特别热情地说要给我介绍个针灸老师,我也没大当回事。之后我去江西我弟弟那里玩,时叔叔给我打电话,说针灸大师去他家了,让我也过去,我说在外地。后来我回来后,就联系时叔叔,他带我见了我的第一位修行老师李老师。这次相见很普通,时叔叔领着我去李老师的医馆坐了坐,简单聊了几句,李老师说下周她要去盘古庙,问我会不会开车,让我拉着她去,我很爽快地答应了。在见到李老师之前,关于修行我仅有一次体验。那时候有个爱好,喜欢逛旧书市场,时常淘一些武术中医气功之类的书回来。一次家里没有人,我实在无聊,就翻出来一本zhong功出来看,有几句话记忆尤新,行住坐卧皆可练,所以我就躺沙发了,直接进状态,全身气感。这算是今生第一次有这种体验。当然,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的,后来看了别人的分享说练了多久多久才有感觉,我才发现我好像不一样。很快就到了下周,我拉着李老师,李老师又带了一个人,给我介绍说他才是真正的大师,我也不以为意,当然大师也不怎么搭理我,一切都很正常。一路上,我很紧张,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怕精力不足再看不好路。我开车技术还是很好的,属于上车就会的那种,怕出事儿,是担心身体不支持,再眼前一黑什么的。好在安全抵达盘古庙,下车后我心情猛地一放松,走了几步后,我觉得我的里边有个狂喜的激动感觉,然后直接进入超强的能量态,瞬间手都震紫了。我把手掌伸给大师看,只夸盘古庙气场好,能量高。也因为这个误会,我也在之后多去了几次盘古庙。(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头条打架失败,成功被封了。
    想看就搜同名贴。
    能公开的我都公开。
    实修六年的所有心得。
    大家慢慢看,我修的速度也可以了。
    三年开悟,现在好歹也是金光闪闪的。
    脑袋上通天光柱也出来了
    起码没有走弯路。
    根据指示继续发贴。(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12我叫九灵儿,一个失忆的真实玩家。我参与元宇宙的游戏,不是为了升级,而是为了脱离游戏。只不过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这个号快被我玩废了。好在我要触底反弹了。去到庙里的时候,正赶上道长有活动,跟着蹭了一顿午饭后,道长和朋友们在大厅会谈,我们三个就去道长的办公室休息。聊了很多关于宇宙的看法,具体记不起来讲了什么,主要是大师讲,我和李老师听。之后就把打坐垫铺开,午睡了一下。那个时候,我身体差到极致,要是按照常规状况,不盖被子的午休,肯定把我冻坏,虽然已经四月中旬了,但是那天下雨,气温本来就不高。奇怪的是,我不但没有感觉到冷,反而觉得很温暖。午休醒来后,李老师很兴奋,说我睡的很好。直接表示要收我为徒,让我跟她学针灸,我还很谨慎地说我不能扔了配药,针灸可以顺便学。回去的路上,我表示了担忧,说怕自己状况不好,再蹭车,大师直接说没有事儿,不会出事。李老师说,觉得我们三个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然后说,她当不了我的老师,那就把我扶上马送我一程,让我先跟她一段时间。第二次跟大师见面是在李老师的道场,道场里有李老师的其他学生,大家随意聊天,然后李老师就请大师给大家带功,大师说宇宙能量瞬间充满全身,他说到我做到,我觉得大师真厉害。之后学生们陆续走了,我就像好奇宝宝一样继续问,越问越核心,不由得大师也来了兴致,教了一些不传之秘,还画了很多运作图形。我竟然可以触类旁通地接话茬,惹得大师深深地看了我几眼。
    那天一直聊到夜晚十点,大师说要走,我就很狗腿地要送,送到了之后,我问大师要了手机号,大师很爽快地给了。大师姓韩,也是我今生第一位在人间的老师。凑着老师的兴致,我问了当时最困扰我的问题,这个世界上有飘吗?其实第一次去盘古庙的时候,跟着李老师去看了庙里另一位女道长,女道长眼睛失明了,却告诉我我脊柱里边一节一节地,含蓄地表示了我身上有飘。我呢,心里特别烦躁,坐立难安,只能靠理智勉强支撑,要不就想冲出去,一刻也不想在那儿。当然,我也不相信有飘,我觉得她就是想pua我。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李老师了,不过李老师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我特别较真这个问题,是因为这个问题太重要了,就像,牛顿定律和爱因斯坦相对论和量子力学三个层次。这不是一个问题,这是一个理论体系的更迭。对于我来说,我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来理解这个世界的运作方式,如果有人告诉我,有飘,那岂不是代表不但有另一个存在形式,而且这种存在形式还在对现实世界有巨大的影响,而且还有可能是决定性的影响。那我之前基于人只活一次的理论基础做的选择,不是南辕北辙了吗?一定要弄清楚!!!老师是这么说的,你如果像太阳,一切阴霾都不敢靠近你。好吧。老师之后确实一直用行为引导我,如何把自己变成太阳的,只是我一直在左顾右盼,没有踏踏实实地实践过。不过当时,老师教的是我就是宇宙,宇宙就是我。为啥单单提到这个,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经历了理论冲突,之后也一直在各种理论实践体系里徘徊,直到我最终把所有融合,到达内在满意完成这个功课,经历了好几年的时间。而且在我遇到的其他真实玩家里,有太多真实玩家一跳进去就出不来,而且特别排斥别家。我只想说,如果有排斥,说明没有融合好,说明还需要悟。
    13我叫九灵儿,一个失忆的真实玩家。我参与元宇宙的游戏,不是为了升级,而是为了脱离游戏。只不过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这个号快被我玩废了。五一的时候,在李老师的推荐下,我去参加了道长的辟谷班。参加的人很多,有十几岁的小男孩还有六十岁的老年人,不过主要是中年人。我很快就跟一个叫牛牛的小姑娘熟识了,我们一起在周围逛了逛,晚上开始第一次集合的时候,我们自然而然的想坐一起。只是开始前,我躲到道长的办公室,练了一会儿功,出来后,助教在招呼大家围坐成一个圈,我和牛牛坐一起,我就感觉她像一个大冰块,直冒寒气,而我快被冻死了,我坚持了三分钟,实在是受不了,就喊助教给我换位置,我说我冷。助教老师姓石,石老师就安排我坐在一个彪形大汉和那个十几岁的小朋友之间,说这样我肯定不冷。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大家开始集体练功,我也就开始了第一次理论冲突。毕竟韩老师刚教了我心法,我也开始实践了。而道长交给我理论是,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一粒微尘,应该拿出恭敬心,真正虔诚了,就会得到加持。这,和老师完全相反呀。我试了试,道长的理论我没有感觉,那就还按照老师的来。这次练功,我感觉特别好,本来我腰上脊柱的能量是空的,盘腿坐着我都坚持不了多久,我会像虾米一样需要趴一会儿,才能起来。第一次共修之后,石老师让大家分享体验,我就说,我觉得我的腰上能量很快充满了,满了之后就冲开了下丹田,下丹田有个圆圆的小球腾一下着了。然后我现在再也不用虾米着腰了。第二天中午休息,坐在我右边的彪形大汉找我说话,问我以前有没有修过,我说没有,他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下午他换了座位,不和我坐一起了。我也没想啥。直到辟谷班结束,李老师来接我,其他同学都走了,彪形大汉和我们聊天,对李老师说,说她找了个好学生,我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哪里好。我看石老师在休息,就过去和她聊,石老师说,我吸了道长师弟的功,我都懵了。问道长师弟是谁,石老师说是那个彪形大汉。她说第一天,这哥哥就找石老师问道场有没有人会吸功,石老师说不可能,一群新人,其他练过的就道长和她。第二天上午,石老师也留意了一下,看到这哥哥的能量确实是出的状态。所以下午这哥哥就换座位了。我听了之后,觉得很不好意思,有愧疚感,就过去问李老师怎么办,李老师说你跟人家打个招呼吧,然后给我讲了她的一个故事,说她从一群人旁边过,这群人在练太极,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个能量球,然后就有个能看的人指着李老师嚷着,能量球都跟着她跑了。(你看懂了吗,这两个个故事的内涵里有个天机。)我当时也没有悟到什么,只是觉得我练功快,没多想,就颠颠地给那哥哥道歉去了,巴巴地问他怎么练功的,估计人家也不想跟我这种啥也不懂的小白聊,告诉我没关系,就打发我走了。继续回到辟谷班的第二天,到了晚上,道长喊所有人去盘古像前边打坐。这次没有指导,就是让大家真正入定。
    就还按照老师的来。这次练功,我感觉特别好,本来我腰上脊柱的能量是空的,盘腿坐着我都坚持不了多久,我会像虾米一样需要趴一会儿,才能起来。第一次共修之后,石老师让大家分享体验,我就说,我觉得我的腰上能量很快充满了,满了之后就冲开了下丹田,下丹田有个圆圆的小球腾一下着了。然后我现在再也不用虾米着腰了。第二天中午休息,坐在我右边的彪形大汉找我说话,问我以前有没有修过,我说没有,他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下午他换了座位,不和我坐一起了。我也没想啥。直到辟谷班结束,李老师来接我,其他同学都走了,彪形大汉和我们聊天,对李老师说,说她找了个好学生,我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哪里好。我看石老师在休息,就过去和她聊,石老师说,我吸了道长师弟的功,我都懵了。问道长师弟是谁,石老师说是那个彪形大汉。她说第一天,这哥哥就找石老师问道场有没有人会吸功,石老师说不可能,一群新人,其他练过的就道长和她。第二天上午,石老师也留意了一下,看到这哥哥的能量确实是出的状态。所以下午这哥哥就换座位了。我听了之后,觉得很不好意思,有愧疚感,就过去问李老师怎么办,李老师说你跟人家打个招呼吧,然后给我讲了她的一个故事,说她从一群人旁边过,这群人在练太极,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个能量球,然后就有个能看的人指着李老师嚷着,能量球都跟着她跑了。(你看懂了吗,这两个个故事的内涵里有个天机。)我当时也没有悟到什么,只是觉得我练功快,没多想,就颠颠地给那哥哥道歉去了,巴巴地问他怎么练功的,估计人家也不想跟我这种啥也不懂的小白聊,告诉我没关系,就打发我走了。继续回到辟谷班的第二天,到了晚上,道长喊所有人去盘古像前边打坐。这次没有指导,就是让大家真正入定。
    14我叫九灵儿,一个失忆的真实玩家。我参与元宇宙的游戏,不是为了升级,而是为了脱离游戏。只不过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这个号快被我玩废了。来看看我的第一次拯自救之路。盘古像前,大家每个人都拎着一个打蒲团,坐成一个圈,就开始入定。我很快进入轻安里,觉得很放松,我闻到了薄荷香味,而且薄荷香顺着我的胳膊往上爬,还有其他能量流动的感觉,原来五感都是通的。我沉浸这种体验里,觉得新奇又好玩,直到大家都结束了,我还不想起来。道长喊我几次让进去大厅,进去后问我,“想不想学点真东西?”,我屁颠屁颠地过去,“想啊。”,道长说你给盘古爷磕个头。我立马垂头丧气地溜回来了。
    我知道道长什么意思,他领着大家拜盘古,而我,一次也没有给盘古像行过礼。关键是,我心里不想行礼。之后我进庙里玩,也基本上没有给哪个像行过礼。老师也是。后来在云南认识武凤,聊到这点,她说她根本就不进去,就远远地打个招呼。她说不惊扰大家,他们也受不起她的礼。岔远了,其实道长的意思是让我拜他为师。我不愿意,当时的同学们挨个过来劝我,可我就是没有心动的意思。当时我也没有说过拜老师为师,唯一答应的是李老师,还是个随时解约的短期工。之后,道长给我讲他的传承,说有个类似长寿仙翁那样的神仙,他是那个神仙的童子。我很好奇,觉得天上的童子也很了不起。之后道长给我讲了他的规划,说是需要一个团队,做医疗类。这对于没有工作的我有吸引力。一次我站在草丛里,认真地思考拜师的事儿,我肯定只能拜一个,想到老师,内在没有抗拒的意思,想到道长,里边跟沸腾了一样的折腾,不乐意。我确定我没有感觉错。因为我第一次明确地干坏事的时候,里边也是这么闹腾,而且事后很后悔。那就别折磨自己,要是能合作就合作,其他的不提也行。不过之后道长明显对我关注多了,出去见人也经常带我。我记得一次见一个魏教授,我们去她宾馆拜访她,道长坐会客椅,教授坐对面的床上,我坐后边那张,那次我注意到道长看我的眼神,深深地注视,就让我觉得奇怪。他像是要透过肉身看到灵魂的那种,现在回想起来,他肯定知道什么,不过我也没有问过。后来道长还督促我练功,问我相信不相信,我有没有练功他都知道。还问我相不相信他出门都有护法。现在想起来这些所有的人,小心翼翼地维护不让机器意识反弹。这不我也学会了,写个文章都一改往日风范,以前我几句话都把核心说完了,才不管别人相信不相信。现在我就这样慢慢地,带幼儿园的感觉,哈哈。去年我又见了道长一眼,他刚搬到山上,我们相对而过,离十几米,我瞄了一眼,内心没有和他链接的意思,就直接走了。他能量高了很多,不过那个能量范围太小,这么些年,他把自己困住了,他一直在教的东西没有合一意识,而是佛道之争。第二次辟谷之后,我们很快就不联系了。中间别人给我看了一眼他练功的视频,层次一般,顶不上我练三天,当时就觉得可怜。可惜,他也不会反过来让我带他,因为自尊不允许。既然提到魏教授就说说她的事儿。宾馆见面之后,道长就把她接回道场住了几天,我们聊了一些,她练过轮子功,感觉有很多纯粹的修行人被错误对待,时常处于悲愤之中。她走的时候不好意思白吃白住,要给钱,结果钱上印了一些不合适的话,道场的石老师不乐意接受,起了冲突。我过去调节了一下。对魏老师说,希望她可以跳出来,提高一个层次并换角度去看这件事。我说,你没有做不好的事,不代表别人没有,一个松散的庞大的组织很有可能被别人利用,你怎么确定没有境外资金参与。你再从领导的角度去看,当时那么多松散的组织,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后果不可设想。在这种角度下,个人的得失,个人是否纯粹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打破一些可能,打断这些可能即将要形成的势,因为势力一旦形成,双方都会有被裹挟进去的纯粹的人,到时候更多人会悲催。再说,修行不是要修忍辱嘛。其实很多时候,人们看待问题很容易钻进去,跳不出来。就像修行一样。我一直在问内心,为啥非要让我写文章,可以公开的理论,网上已经很多了,道理就那么几个,内在告诉我,因为我的角度,让我展示一下观察角度。我从开始的一两年开始,核心的东西我就察觉到了,一直到现在,我逐渐突破并做到我早就明白的道理,再回头总结,还是那些道理。这就是我的优势吧,至于这些优势怎么来的,最后再讲。内在觉得需要,就是从整体角度出发的调度,我听从内心就好。就在那天晚上,我认识了慧慧。我在辟谷班里炫技,说我会把脉,慧慧就等我空下来,非要让我给她把一下,我手一搭上脉,我就感觉能量嗖的一下就进去了,吓得我马上放手,我知道我能量进去了。慧慧当时很兴奋,两天了,她一点体感都没有,就那么一下,她就有感觉了,说能量沿着经络进命门了。她也是中医爱好者,就那天我们都记住了彼此,我戏称她是第一个占我便宜的人,她听了也高兴地哈哈大笑。可是,现在的慧慧已经不是曾经的慧慧了,我的慧慧,除了肉身,其他全换了。你感觉到我平淡文字后的心痛了吗?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详细地流水一样的写这些吗,这不但是给幼儿园的小朋友看的,而是想告诉准备升级的迷茫的灵魂,修行有风险。盼你醒,又怕你乱醒。
    这还没开始写到核心内容,也不确定这个帖子会不会封,内在想让搞个网盘,把内容都放里边,只发地址和密码,好像也挺好。
    以后会发到最核心的内容。
    昨天还想把给学生讲课的语音发出来,学生提醒我,可能会有同学接受不了这么直接,我想想那就从最开始讲,一直带到可以听。
    对了,有些方法或者什么是我踩的坑,因为按照我的事件进展线写的,所以不要先入为主,因为有很多方法是骗人的,只是我当时不知道。六年了,从我开始辟谷接触修行开始,我尝试了除了老师明令禁止的方法,其他都试过,只是试试,为了给你们趟路。当然,我以前觉得悲催,现在觉得我很荣幸。
    这几天经常看陆仙人走秀,第一是借他的能量场,他稳定而且自信,虽然不够能量纯粹,我就喜欢感觉他的那个劲儿,所以就合一他感觉一下,他和我的一个学生很像,就是没有学过显化现实的法则,却一直在应用。
    我的学生给我讲她一直很明确地喜欢用持续的想象,来达到她想要的生活,房车工作老公孩子等等,除了她的身体没有达到要求,其他的,包括她要的修行老师都实现了,她说她看完了头条的所有关于修行的内容,线下参加很多类似活动,都不满意,直到找到我,内在很喜悦,很满意。
    我就想到我第一次见老师,内在很激动,狂喜,手都振紫了。现在就是老师说的五年后,我以前听他讲心法,不明白就愣愣的,他预言过我能听懂的日子,三年后,五年后,现在到了。
    我这几天突破很多,也第一次从第三者嘴里听到为什么非要我出来分享,其实道理其他管道都讲过,不过是我讲的更明确更本质一些,就是我把各个角度的展示融会贯通了。当然,大神们多的很,各有使命,有的不擅长表达的,有的任务是别的。而我擅长这个,使命也是这个。我看到好像有到了一定层次的,不想讲被硬派任务的,赶鸭子上架,哈哈。
    我平时很直接的,我举个例子,我给学生讲她的问题:
    问,婆婆偏心大伯哥,她不高兴,她对同事特别好,却被恩将仇报,不高兴。怎么理解并调整?
    我说,你不高兴是因为你有个信念在起作用,你觉得父母应该公平对待子女,当然可能你觉得领导应该公平对待员工,或者就是三个朋友一起也要一碗水端平。
    你同事对你不好你生气,是因为你潜意识想要同等回报,你的付出不是不需要回报的。
    无论哪种信念在运行,你只要发现它,修掉,就不会再起反应,这个点就脱敏了。
    你想想婴儿宝宝,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地球人,不会说中国话,你站在他们面前指着他们鼻子骂,他们也不会反应说“你作为长辈,怎么在我没有丝毫犯错的状况下批评我呢?”修行一定程度上就是复归婴儿,只凭真心行事。
    这才是我的风格。
    看到我的不容易了吧,我一个一辈子不会拐弯抹角的人,现在讲个故事都是又臭又长的,为了不引起半机器人们的程序化反应,怕你们抗拒。
    爱你们!(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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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有些方法或者什么是我踩的坑,因为按照我的事件进展线写的,所以不要先入为主,因为有很多方法是骗人的,只是我当时不知道。六年了,从我开始辟谷接触修行开始,我尝试了除了老师明令禁止的方法,其他都试过,只是试试,为了给你们趟路。当然,我以前觉得悲催,现在觉得我很荣幸。

    这几天经常看陆仙人走秀,第一是借他的能量场,他稳定而且自信,虽然不够能量纯粹,我就喜欢感觉他的那个劲儿,所以就合一他感觉一下,他和我的一个学生很像,就是没有学过显化现实的法则,却一直在应用。

    我的学生给我讲她一直很明确地喜欢用持续的想象,来达到她想要的生活,房车工作老公孩子等等,除了她的身体没有达到要求,其他的,包括她要的修行老师都实现了,她说她看完了头条的所有关于修行的内容,线下参加很多类似活动,都不满意,直到找到我,内在很喜悦,很满意。

    我就想到我第一次见老师,内在很激动,狂喜,手都振紫了。现在就是老师说的五年后,我以前听他讲心法,不明白就愣愣的,他预言过我能听懂的日子,三年后,五年后,现在到了。

    我这几天突破很多,也第一次从第三者嘴里听到为什么非要我出来分享,其实道理其他管道都讲过,不过是我讲的更明确更本质一些,就是我把各个角度的展示融会贯通了。当然,大神们多的很,各有使命,有的不擅长表达的,有的任务是别的。而我擅长这个,使命也是这个。我看到好像有到了一定层次的,不想讲被硬派任务的,赶鸭子上架,哈哈。

    我平时很直接的,我举个例子,我给学生讲她的问题:

    问,婆婆偏心大伯哥,她不高兴,她对同事特别好,却被恩将仇报,不高兴。怎么理解并调整?

    我说,你不高兴是因为你有个信念在起作用,你觉得父母应该公平对待子女,当然可能你觉得领导应该公平对待员工,或者就是三个朋友一起也要一碗水端平。

    你同事对你不好你生气,是因为你潜意识想要同等回报,你的付出不是不需要回报的。

    无论哪种信念在运行,你只要发现它,修掉,就不会再起反应,这个点就脱敏了。

    你想想婴儿宝宝,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地球人,不会说中国话,你站在他们面前指着他们鼻子骂,他们也不会反应说“你作为长辈,怎么在我没有丝毫犯错的状况下批评我呢?”修行一定程度上就是复归婴儿,只凭真心行事。

    这才是我的风格。

    看到我的不容易了吧,我一个一辈子不会拐弯抹角的人,现在讲个故事都是又臭又长的,为了不引起半机器人们的程序化反应,怕你们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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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辟谷班进行到第三天,大家好像都有点饿,而我也开始了两种状态交替的奇怪状态。我知道辟谷就是食气,这个就是灌能量,我会,一个场子里,我状态最好,我不饿。可是脑子里一会儿就弹出来一个想法,不吃就饿,然后我马上就心发慌腿发软,一副要饿瘫了的样子,可是不对,我刚才就不饿,我可以。然后我就又不饿了。就这样来回切换。

    当然,最后是好像能量比较足,只是心理上很饿,记得当时看到有一只羊在吃草,我满脑子想的就是肥美的羊肉串,哈哈。好在最后瘦了很多,虽然大部分是水分,不过对于我当时的身体而言,能把水分排出来,也是进步。我是肾虚,肾主水分运化,由于肾无力运化,所以我体内到处都是运化不出去的水分,舌头上都是牙齿印,水重。现在还有一张辟谷后的照片,一百四十斤左右,近十年内的最低点,瘦得很。现在这身膘很难减了,真肉啊,货真价实。辟谷班里还是有人没有感觉,没有感觉的人都被道长拎到办公室里,单独照顾了。

    之后道长对我明显照顾了很多,不过我还是那副懒散样,其他同学出早操,早上练功,我基本没有参加过,不过我好奇石老师为啥不练功,也好奇女道长为啥不练功。

    我问石老师,她为啥不练功,她说她就是这样的。然后她给我讲她在盘古庙服务了几个月了,天天给盘古爷上香,一次她对盘古爷念叨,“我都服务了这么久了,也没有给过我感应。”然后盘古爷就给她加了能量。说的我很好奇,不知道是个什么章法。不过,石老师的眼是开的,我还请她给我看了看,她说我里边都是黑的,绿边。

    半年后,我很勤奋地练功,每次半小时,一天两次。没有几天,我闭着眼看见眼前有光,绿色的,很快就绿油油了。之后蓝盈盈,最后紫莹莹的,漂亮极了。也就是说我之前的意识就是绿色。最后一次见石老师的时候,她正在吃自制的阿胶糕,要请我吃。

    我们聊了一下为啥她和道长搭档,她说是以前她入魔,道长把她治好了。我问她为啥现在看起来这么虚弱,她说她大姨妈持续了十五天,一直止不住。我开解了一下她,当机有效。回去我就给李老师汇报,李老师说,之后还会入魔。我想想很有可能。她心性确实自私,损人利己。万物一体的状态下,她用第三眼看到她手放到大树上的时候,大树的绿色意识要和她交流,她就赶紧拒绝。也就是说她只是开了眼,其他心性与普通人无异。当然,每个人的修行之路必然伴随着心性的提升,这只是她当时的状态。只说道理,无关个人。

    后来听道长说,女道长也不练功,我又好奇坏了。因为道长不说,我就问李老师,李老师是这么说的,说我们这有个公园,九十年代气功热的时候,女道长是风云人物,据说,很重的病,她一出手,很快就痊愈。不过是现在全身瘀堵,眼睛也瞎了。后来我研究了很多修行类型,知道了她是东北常有的出*马*弟子,功力不是自己的。不过,依然不缺世人追捧。当时,我身上住满了阿飘,每次见到道长的心神不宁,就是他们的害怕。女道长后来也给我讲了很多故事,这单独开个番外讲吧,就是讲给幼儿园水平的小朋友听的,已经过关的就不用看番外了。(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16第二次辟谷班的时候,我搞清楚了一些事,原来李老师和道长是合作关系,所以我们在下一次开班的时候,又去捧场了。这次我遇到了另一件奇怪的事儿。

    第二次辟谷结束后,我在宿舍午休,石老师去宿舍喊我,说道长喊我过去,我就跟石老师一起去大厅,进去就看见四个彪形大汉在和道长谈事儿,我走过去坐到道长旁边,石老师坐到道长的另一侧。对方领头的坐在道长对面,他的三个下属在他左手边旁听。

    我听了一会儿,听出来个大概,对面是一个做健康产业的营销团队,也运营过艾灸馆之类的项目,有些经验现在想找道长合作道医。领头的帅哥,跟着父亲练了十几年的佛家拍腿功,应该是有些功力。据他说,他开艾灸馆招商会时,他挨个和所有参加招商的老板们手拉手通了灵,那次,所有的人一个都不拉,都缴了加盟费。看吧,新型商业手段,哈哈。

    我呢,也跟着瞎聊了几句,然后就看到石老师像虾米一样趴在腿上,就觉得好奇,打坐直不起腰,这也太没有形象了,应该不会是像我以前那样因为没有能量,那怎么这么不顾及形象?!

    总之,到晚上大家都忙完了,我就问石老师怎么不坐好。她回答我说,是对方那个人威压太重,压的她直不起来。咦?还有这事儿,我怎么没有感觉?我回去就问两位老师,为什么我没有反应。他们笑而不语。我就是再迟钝,这次也知道有什么不对劲的了。

    当时老师也讲了一个关于威压的故事,说他有一次发脾气,直接把那个人吓得跪下了。现代社会,又不会被砍头,就算做错了,也不至于搞成这样吧,具体的事儿我忘了,大概记得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儿。我当时有些不解。后来慢慢地理解了一些。这里边的灵魂得多弱才能被别人威压给吓到啊。

    以前老师带的学武的学生比赛,就是拳击擂台赛。关于比赛结果我也问过几个核心的问题。比赛是打之前就定了输赢还是要打着看看,老师说比赛之前就定了。我又问,你在场和你不在场一样不一样,老师说不一样,我在场就能赢。开始我不大理解,几年后想起来又和老师讨论了一次,我知道了原理。

    就像我和老师一起练功,我就可以和他能量场相通。他的武术学生,接受的都是修行培训的方法,只不过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们而已。老师在场,就借老师的势,实际上是用老师的威压压对方的灵魂。不是一个量级,对方不输才怪。老师在其他维度打架,今生还没输过。不像我,今生没赢过。哎。又扯远了。所以老师当年在带武术弟子的时候,也是风靡一方的。可惜没有修行人,当时练武的弟子一百多个金腰带。

    我是老师带的第一个修行人,一点也不像练武的,人家是标着劲儿的干,加量再加量。我是捅三捅动一动。因为这件事,我觉察到了不对劲儿,就哄着老师告诉我,我是谁。老师本不愿意说,我说就是为了修行,分析一下原理,不是为了炫耀。他就告诉我了。我记得很清楚,我的反应就是,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挺有名的。和听见个明星的名字也没啥区别,她是她,我是我。就感觉,有很厚的隔阂,完全两个人的感觉。当然之后肯定会变化,那就讲到变化的时候再说。不着急啊,哈哈。

    其实我是对人性不了解,要是了解,应该提前有所察觉的。大四我就跟着一个老板进京跑关系,也跟一些大领导一桌吃饭,没有一点儿害怕猥琐的意思,就是观察到一个个喜欢什么也不明说,就各种暗示,活的太累,没劲儿。反正我这种目无纪律的受不了,因为这次的观察,我彻底地放弃了考公务员的想法,我毕业的时候,公务员还是大批招聘,比现在好考的多。

    记得刚毕业时,有业务去拜访了一次思念的老总,我离开后他就给我发信息说欣赏我,其中就提到我不卑不亢,难得。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这算哪门子的优点?!现在想来,真是优点。可惜后来这个优点我没有保持住,应该说有时候我很容易被别人带跑。就是从我开始观察别人开始,因为我共情能力太强,别人什么感觉,我就什么感觉,再加上内在的大悲力,我不忍心拒绝别人,所以干了很多损己利人的事儿。后来为了调整这个还大动干戈。

    再想想电视里演的,皇帝一发威,吓得噗通一下就跪下的,都是弱小灵魂。那些能担得起大任的,都能抗住压力。无论多大团体的领导,如果领导的能量稳不住,下边必然会跟着慌乱。真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17当时在道场里还认识了两个特殊人物,第一位小芳。小芳不是来辟谷的,她是求女道长给她治病的,就是虚病。其实当时安排宿舍的时候,小芳住里间,我住外间,之后来的也都住外间,人一多我嫌弃嘈杂,就搬去了里间。

    我们就时常聊天。她时常处于崩溃的边缘,经常情绪失控,然后就是人仰马翻地照顾她。第一次聊天的时候,我好像冲着她建议她找女道长驱鬼,正说着,就感觉一股子凉气从我的肩膀进来,有点像波浪一样咕噜咕噜地滚着向下,从脚上出去了,吓得我马上禁声了。也就是个体验,我第一次表意识明确感觉到阿飘的存在。就这样,我还是觉得没有飘。你看机器意识多顽固。

    直到后来十一我回家跟我妈聊天,亲耳听我妈说她小时候亲眼看见等等,才接受。这部分放番外。因为不确定不会被和谐。当时,道场里的人听说我和小芳住一起,有点想说啥又没有说的样子,迟钝的我很快就忽略了这个事儿。

    之后小芳的老公过来看她,我们也聊了很久。再之后,虽然我和小芳加了微信,也没有聊过天。直到她推送她的课程(就是爱的课程)给我,邀请我去听,那个时候我刚完成第一次开悟,直觉上觉得她没有我的进度快,觉得没有意义,就拒绝了。小芳很自律,每天安排的时间满满的,没有时间闲聊,所以关于她如何转变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第二位是小萍,一位清秀的南方姑娘。当时是第二次辟谷时,她来复训,复训之后没有立即走,我们就有了机缘继续聊天。她给我讲述了她修行的经过。

    她说她参加了很多的学习班,其中一个她觉得不妥,很快就不参加了,好像是那个班里的老师经常组织大家出去用自己的能量给别人疗愈,而小萍觉得她能量很匮乏,疗愈了几次后,她自己都扛不住了,就开始怀疑那个老师的初衷。

    她后来还参加了一个班,老师让大家闭上眼睛,她闭上眼睛后发现自己还能看到,就觉得是自己没有闭上,想再闭一次的时候,发现眼睛是闭上的。看到周围环境的是天眼。那是我第一次听人讲这个,让我兴奋了很久。我问她修行是为了什么,她说她想开悟。

    我第一次听这个词,也不知道开悟是个啥,就感觉一个修行人,把这个当成毕生目标,一定很高大上。怀着对这个词的憧憬心情,就回去问两位老师,老师说,开悟就是知道,知道也没有用;开悟就是起修,刚开始而已。

    老师一盆凉水泼下来,也没有把我泼醒,直到我第一次开悟,我打电话给小萍,告诉她开悟怎么回事,她依然是原来的状态,也没有啥进步。在这中间我和她聊过一次,我在学八字,就拿着她的八字练习了一下,别的没看出来,就知道她命里没有男朋友,大运里也没有,可怜见的,一个很秀气的小姑娘没有男朋友,有很强的撕裂感。

    还有几位是道场里道长的师兄妹,女道长的徒弟,当然,连联系方式都没有,他们给我的感觉是很崇拜女道长,话语间提到就发自内心地觉得老师厉害。而我就是,我不嫉妒任何强者,我会向强者学习,我做不到别人做的到的,我很钦佩,但是,任何人的任何传授都是帮助我提升的方法和手段,我不迷信任何人。

    我不懂的东西,我就很有兴趣地去探究原理,但是我不会因为别人在某一领域的强悍就去追随这个人。专长和特长跟人有什么关系呢?只是,一路走来,有那么多人迷失了自我,他们因为某一个因素,把自己全部交托出去。一旦身心依赖,那就和跳陷阱也差不了多少了。除了眼前的世界,背后有庞大的世界,庞大的团体,你怎么知道你全身心依赖的人,他的背后是哪一方势力呢?!

    所以老师开始就告诉我,不出体,不打仗,不开眼,不参加别的组织和学习。现在想来,有先见之明,我也听了很多很惨的,包括慧慧。
    18辟谷班结束后,我就去李老师的养生馆帮忙,那段时间就是平时工作在一起,周末放假她也领着我去见其他修行人,或者听老师讲课。李老师的能量场是清凉型的,有让人平静的功效。所以我很喜欢和她呆在一起。

    当时,我练功还算勤奋,无论如何,一天一个小时的时间我还是可以保证的。很快我就发现,体内经常排寒气,当时我基本上想起来就给自己灌能量。能量进去,寒气出来,胳膊腿都冰凉,我经常把自己冻得打哆嗦。回想起在养生馆的日子,有几个特别的有意思的事情。有个大客户,觉得我脾气暴躁,不适合修行,当时李老师就在旁边,脱口而出,说她说错了,修行是上辈子修的。话说的没错,只是反应大了些。

    然后我就发现李老师是脾气暴躁型的,不过是外表温文尔雅。当然李老师那次也说自己脾气很暴。修行哪有适合不适合,无非是一世一世的积累。有一次,我说话不讲究,她就给我讲了她的故事,告诉我修行了以后,要好好讲话,因为有些话说了就会实现。因为她出身很好,从小娇生惯养,本来性格就倔强脾气大,自然受不得委屈。工作后和领导起了冲突,就赌咒,若是被冤枉就要对方让车撞死,然后那个人就这么死了,第二次是若被冤枉,就赌咒让对方大过年死人,等过年的时候,对方死了之后,她就后悔了,觉得就算以后再大的委屈也不乱说话了。这点她做的很好,我知道的她的委屈的事儿很多,她真的没有再说过恶语。

    李老师是针灸大师,说实话是比我的中医老师黄老师厉害。我跟着李老师的时候,还经常去黄老师那里,有时候跟着他出诊。一次聊到气功,黄老师是理论派,就是知识上懂得特别多,自带傲气,谁都不服的感觉。我说肚子凉的难受,他教给我一个动作,说这样可以把能量调到丹田,对我有用。然后告诉我可以还阳卧。我说不行,我用还阳卧躺不了五分钟就会冒汗,热得睡不着,就没有用过。他看着我说,你灵性很高。你说我傻不傻,高频能量灌进去,觉都不用睡,可我当时就是觉得睡觉是必须的,而且我害怕出汗,觉得出了汗我就会虚,老师说不会,我还不相信,依然是练功只要出汗就停下来了。我抱桩,只抱五分钟,因为五分钟就会出汗。类似这种错误意识误导了很多,以后会慢慢罗列。现在说回两位老师的针灸。

    黄老师的针,扎上患者就会感到一股电流过去,然后就会给出疏通到哪里哪里的反馈。李老师的针分两种,一种和黄老师一样,另一种扎肚脐周边,只一针,不过针进去什么样,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我亲眼看见好好的针进去,拔出来就弯成九十度了。我问过原理,李老师说她的针已经能量化了。黄老师听了我对李老师的介绍,也很坦然承认李老师的针更厉害。

    两年前,我去看了黄老师一次,他的能量场已经有两米多的直径了,频率也升到喜悦了,我当时是想给他介绍一种新的配药方式,可惜他没有兴趣。毕竟他的用药老师也是名师,他的用药也不错。不过我还是觉得我的领悟更高些。

    普通用药就像排兵布阵,各种药效在药引子的带领下进入不同的经络脏腑,或补或泄,让不平衡的脏腑运行恢复平衡,就像如果要补,就各种性子的参,总之就是要把参里边的气搭好导引线,导进去。而我想说的是,可以在天地能量巡行到心轮的时候,用药引子把能量引下来,不用浪费参的能量,威力庞大。

    写到这,我还得去找他,把这个方子调整好,功德无量啊。现代人普遍上下不通,上热下寒,阴阳不交,要是能弄好…想想都美。回想起来,李老师好像也没有教给我什么,我是指明确教授的东西。现在想起来她教给我一个手法,握固,还有一个剑指,不成体系。当然她认为是自己不善言谈。

    她是典型的硬吃老底型,前世修的好,今生晃晃悠悠,始终没有突破,虽然惦记着修行,但是也没有找到真正的修行之路,她贪,不是贪财,是贪功。任何别人提到的方法可以有什么效用的,她都很兴奋,一直在收集。她命带驿马,就喜欢到处跑,别人一邀请,她就乐颠颠地去参加,所以能量层次有所提高,却时高时低,不稳定,心性有所提高,却也是干了一半,就连她自己是谁,还是听别人说的。当然,也是知名女神。只是和在上边比还是那个样,感性,不擅长谋略,暴躁,容易被利用。

    老师同时给我们两个带功,练的时候,老师会调整一些动作,她就很介意这个,而我从来的关注点就不在动作上,我只关注这些动作的功用是什么,前后布局的原则是什么,因为里边有核心的修行要点。其实和李老师相处的时光,我总结起来,她就像一个孩子,而我是对她无限耐心的母亲,她可以对我发飙但我对她无限包容。其实这不符合我的脾气和一贯作风,后来我怀疑起来,为什么我的内在可以无限耐心的对她。
    19记得是十一,我去坐长途车,刚出站就碰到李老师坐过站,她有点恍惚,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知道我很快就超过她了,谁不想练的比别人好呀,总之各种胡话,当然也不是胡话,就是她看到了未来而已。她以前基本上没有碰到比她灵性高的,除了我。就连练功的时候,如果我的状态特别好,也会让她情绪波动。一次我和两位老师在一起练功,练了一阵儿后在休息,李老师就哭了起来,我马上过去哄她,问她为什么哭,她说“我跟不上你们了,以后我和你们就不在一起了”,我说“不会的,我走到哪儿就带着你!”

    可是,到后来,是我亲口告诉她,今生缘分已尽,不用再联系了,她听了就哭,我不忍心,就又陪她聊了一会儿,可是因为我不照安排做,我的能量通道就直接被掐断了,说到最后,我把存在体内的能量耗光,快说不出话来了,我知道,我不能逆着安排干没有意义的事,就真的和她再见了。

    而她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和她真正的关系,虽然她知道我是谁,也知道自己是谁。她一旦感觉到,我有离开的倾向,就会哭,是因为我曾经丢下她,而她因为我曾经的娇惯,不学无术,我离开后她从公主变成了孤儿,受尽了折磨,逃入轮回。写到这里,我内心涌出深深的悲痛,是元神在悲戚。

    从第一年我有任何所得都会告诉李老师汇报式的,到第二年我经常给她讲心法,讲解式的,她认识很多大师,当然也听到过很多讲解,只是她承认我对心法的领悟确实比较高。我写文章的源动力,就是因为,我认识李老师大号的另一个小号,就是她的另一个分身,同样的臭美公主范,同样的暴躁不长脑子,同样的体感超强,什么样的能量链接方式,说到做到,就是一头扎进去各种修行理论里,同样的迷糊。我想着,这还是上古的大神,都这样了,其他的我也就不奢求了。我详详细细地写,能领悟多少,各凭缘法吧。

    不过小公主比李老师好带,我和她一起午睡的时候,她自己梦到我去找她的缘由是我嫌弃她修的慢。所以我跟她说话,她就直接问我想让她怎么干。不过也一直没有告诉她怎么练,就是告诉她不要出去跟别人参加任何修行团体。因为我要把这个东西讲清楚给她,给其他有缘人,而我之前因为能量不达标,不让写。公开传播的东西,不说文字里锚定多高的能量给看到的人滋养,最起码不能浑浊,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才动笔。

    而离开李老师是因为,她确实跟不上趟了,她今生已经没有可以修出去的可能性了。我们不联系后,我听说她腿断了,她靠针灸吃饭,那么强能量的针,很可能会伤到一些灵体,担下因果,可是为了她女儿,她还得干,之后就是她能量急剧下降,眼睛快失明了,不大见人了。之后我也没有关注过了。

    李老师是从出生就在富贵窝里长大,运道一直不错,可是就是再好的八字也顶多占六十年好运,她的老来运就差,早时候我第一次听说这事儿的时候,我就想到一件事,父母的老来运就是子女当时的运道,我知道她女儿运势不好。她一生攒的积蓄,被她女儿几年败光了。

    而李老师曾经看着我说,有的人是先享福,而有的人是老来富贵。我知道先享福是她,老来福是说我。不过当时我没想法,现在是无所谓,我都对吃都没有感觉了,这人间富贵也没啥滋味,我满脑子想的是出大轮回。

    不过,从李老师的遭遇来看,真是人间险恶啊。我只记得一件事,就是她的现金被投到担保公司了,当时是我们这里遍地开花的一种投资,利息高。为了降低风险,是要借款方提供抵押房子的,可是到期后资金收不回,李老师要求执行房子,结果她出钱请的律师,被对方收买了,同意对方置换了抵押标的物,换成了没有手续的小产权房,在最后申诉的那天下午五点给李老师打电话说了这个事儿,就是通知一声,反正法院要下班了,不可能翻盘了。真是无下限的操作,为了钱没底线。不过就是命中注定的破财,勘不破天机,打不开权限,还不就是定了什么就是什么,身若浮萍随水流。
    20有时候我们在一起闲聊,也聊到家人。李老师的女儿也是生来带眼,有时候会莫名地去找李老师,问她干啥了,她看到一股黑气攻了过来,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基本上也没有修,不过是三十四了状态还在。

    她生来家庭条件极好,之后把现金投到担保公司后,动了贪心,又借了外债继续投。后来崩盘了之后,没有办法还债就基本上把之前买的房子都卖了。不过这些不过是人生经历,若一帆风顺,啥时候能真干,不过是晃悠悠地把修行当爱好。

    辟谷班后,我跟着李老师练了一两个月的功,就回老家住了,刚好梅姐想办个驾驶员文化考试的培训班,我想着梅姐带我不错,一直也没个机会帮她,她想做事,我就去给她培训。她加盟了一家类似的培训机构,我和她夫妻二人,还有另一个合伙人一起去西安参加培训。坐在车上,她们聊她们村的事儿,我插不上话,就盘腿打坐念六字大明咒。念着念着就在中脉的位置发现一条麦秆粗的线,从上往下通,后来通到檀中穴因为寒气重就没有之前快了,后来通到肚脐我就下车了。

    我觉得这是个好的方法。就想让我妈也念,就哄她说,济公传的片尾曲,我小时候看的电视,基本上家喻户晓人人会唱,就教我妈念。当时我弟弟也在屋里,他听了之后,自己就默默地在心里念了三遍,然后后来我们聊天他告诉我,三遍后他的肚子腾地一下就着了。我把这个事儿给两位老师汇报,他们又不说话。

    之后我凡有所得,给我弟弟都会一点不拉地汇报,他从来都没有抗拒过,仿佛天生就相信,不过他从来没有修过。我和弟弟喜欢黏在一起,到处侃大山。除了缘分使然,不过是孤独,我们生活中基本上都找不到可以同等交流的对象。不过现在我脑子停摆了之后,他已经看不起我的智商了,认为我已经彻底没脑子了。虽然我们俩智商测试分数都一模一样。

    记得当时我去他屋里聊天,无论我坐哪里,只要有一点条件我就喜欢盘腿,我弟弟看我盘腿也盘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要动,我问他干啥,他说腿麻了,我说哪里有腿都是幻象。他听了之后就说不麻了,说能量过了已经到肩膀了。

    后来我听说练功可以二十四小时功态,就告诉他,他也直接进二十四小时功态。不过是他比较搞笑,我接的能量是紫色的,他没有目标,瞎接一气。记得一次黄金团队有通知,好像是宇宙中有大能量,我正和他聊天,聊得正开心就说要去打坐。等我回来他也在那打坐,可是他抱着手机再看,把里边乱七八糟的接了一屋子,我连忙让他停下来,又给他清理一番。

    跟梅姐合作的那个夏天,我从邻居大爷里借了一本放生书,就很感兴趣地读完了,里边介绍了放生抄经吃素的故事,我看了觉得有道理,就赶紧给我弟弟打电话,希望他吃素,他听了没说话。一个星期以后,他又问我吃素能吃牛奶和鸡蛋吗?我问他为什么有转变,他说他好几次开车要出事,就是开车开着开着就迷糊,等迷过来的时候,跟前边车屁股就只有一拳头距离了,他感觉不妙,要是继续估计会出事儿。

    当然他事业上还有一个更大的变化。他在江西,一家公司干了十来年,把这家公司从一家单店干到连锁加盟全省知名,基本上都是他主导的。以前他跟那些找他谈加盟谈指导的人聊天,基本上他说什么别人都听。那次电话前他去南昌,谈了四家老板,方案还是那么高水平,不过别人都不听,完全没有合作的可能。他敏感的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他呢,喜欢研究技术,喜欢研究人性,研究什么都喜欢钻研的透透的,不像我浅尝辄止。他迷上弹弓打鸟,一晚上打下来一百多个小麻雀,还替生产弹弓的厂家改良了技术;迷上夹兔子,江西多山,野兔很多,他最后一次夹兔子,下了十只兔子,种了九只,被人家连夹子带兔子都偷走了,他又根据脚印追踪到那人家里,要了一只兔子回来,后来就不再夹了;还喜欢钓鱼,关键是喜欢炫耀,时常在当地的玩乐群员中间炫耀,哪里有鱼,怎么钓鱼等等吧。

    他性格就是如此,聪明是一定的,智商天才级的。营销眼光也不错。多年前惠普照明的那个营销案例就是他的主意,那个老板大哥是他朋友,灰头土脸地来找他,说他快破产了,人家国外的要告他,虽然他们技术已经超过国外了,不过没有授权,肯定要吃官司。我弟弟就给人出了这么个主意,让他把全国媒体约来,主动爆料,就说仿品质量超越正品等等把,大家也都知道了。我提过小时候我妈不管我的事儿,当然也不管他,所以我们思路都很开放。

    我也一直把这个故事当案例讲给过很多人,他还是他,方案完全没问题,他前瞻性很好,他老板以前喜欢和他逆反,他的方案他老板就是不用,就是要乱搞,他就用板子写出来,如果坚持走弯路之后会怎么样,几年后一一应验。他老板跟人合伙弄了一家店,让我弟弟打造成全省连锁,盖了一家五星级酒店。不过现在想来,人若是没有福报了,总会完美地和一切有帮助的方案擦肩而过,两年前他老板回到解放前了。我觉得也符合他的品德,克扣分红,用白工,贪墨其他合伙人的钱,到处泡妞等等,把自己的福报折腾光。

    我弟弟倒是没干那些,他就是杀生,自己杀,教人杀,做杀器,他也把自己的福气折腾光了。以至于,无论方案到底行不行,他的能量频率已经无法和别人和谐共振了,自然别人也不会听他的。这就像我们同样的道理从不同的人那里听说,有的人说的再好,你就是不想听,而同样的话,有的人说你就能听进去。一样的道理。他挣的钱,基本上挣多少出多少。我当时比他还厉害,不挣钱,一年还倒贴回去好几万生活费。

    后来我们就开始吃素,之后我念地藏经的时候,他也跟着念了一阵,因为我一次不拉地给他回向功德,他状态恢复一部分后,就停了。再后来我就去联合法庭上申诉的时候给他清理,再后来我突破的时候,一次性也给他加了很多能量。他的事业也逐渐稳定。再总体回想了一些细节,我大胆的猜了一下,我们应该是一起转生过西藏。对了,我和他皮肤都黑。
    22其实,一旦走上修行之路,真的是处处是坑,危险重重。那么多老师,自然都是和蔼可亲的。当然除了我这号的,我估计我就是当老师,也装不出来和蔼可亲,习惯了只说本质,悠着来的方式,我还在学习。循序渐进最好,不过我只能做到不让看到文字的人的机器意识反弹,其他的够呛。也许,就是这样,内在放弃了让我做视频的方法。文字可以改,视频我估计会怕麻烦而采取错了就错了,凑合的方式。脱口而出泄天机,被罚估计可以预见。

    李老师领着我见过她的一个老师,就称他为白胡子老头吧。一位知名的道家修行者(已经仙逝)的弟子,李老师是为了让我见世面,当时白胡子老头住在一家疗养院里,疗养院的老板是老头的弟子。我就陪李老师住了一晚上。我们是下午去的,第一次见面,老头笑呵呵地,书法不错,一会儿让我陪他打乒乓球,一会儿要写字给我看,我觉得他像个老顽童。

    熟识了一些后,李老师介绍我说,我是时叔叔认识的。时叔叔也是老头的弟子,结果我就听老头说了一句,“就是个农民!”我听了就觉得分别这么明显吗?修行和身份有毛钱关系。那个时候我和时叔叔也不是特别熟,他介绍我认识李老师纯属于他就是那种非常乐意助人的人。而且我也听到时叔叔提过这老头评价很高,他曾经说很热情地请他师傅来他家住过两天。

    我认识老师是因为李老师,而我和李老师唯一的交接点就是时叔叔,后来我知道就是安排好的。我在江西的时候,时叔叔和李老师见面给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李老师刚认识老师。我到现在都很感激时叔叔的热情。对他很尊重。他教会了我一点,“能者为师”。他说要不是我比他小的多,他都要拜我为师,我说“你管肉身子的年龄干嘛,我里边的比你大的多。”他随机就决定要跟我修行。我什么都没有教,就教给他一刻不停地念阿弥陀佛,他到现在就念了一个多月吧,意识已经升到喜悦上了。时叔叔一辈子没有干过亏心事,一辈子挣了几千万,也没有一丝傲气。很好的人。

    说回白胡子老头,我敏感的觉得不对劲,不过也没有说啥。之后,吃过晚饭,我和老头就开始了聊天,他大谈特谈毛 思想和邓小平理论,很有基础,而且谈吐温文尔雅,水平相当高。不过有之前的那句农民垫底,我就很冷静。只觉得,这些话领导们都很喜欢,适合混官场。然后他谈了一点道法,有句话我记忆犹新,他说现在公开的道法都是错的,他说了一遍看我没有反应,就之后找机会又说了一遍。其实我知道他潜台词就是他得了真传,如果我想学可以求教他。我就是不接茬。他又谈回来我党的一些做派。我忍不了了,就怼了他一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觉得,你一个修行人,不想着服务人盘,老关心些有的没的,用这些搞关系呀。

    我们冲突了这一下,我回头看我身后坐着的李老师,她笑着说,你们谈我不参与。这是她一贯作风,只负责带我长见识。晚上我们一起散步,估计我确实把老头气着了,他趁李老师走前边的时候,跑过来对说我,心强命不强。这句话说得没错,当时的我身体不好,处于不好好修过那个大坎儿,就提前回去的结局。说的也没错。晚上我给李老师学这个,都觉得这老头也挺有意思。就是如果不拿他当修行人看,还挺不错的。

    第二天老头起来练功,让我和李老师还有他的其他学生一起,一套动作练了三五个,我就学不下去了。那个时候我都跟老师练了一两个月了,也是有见识的,他那动作里都没有能量,我自然学不下去。后来我给老师汇报,他就笑笑,说人家做生意的。

    这也是比较有影响力的老师了,可以说门生遍天下。我当时就觉得,世人真可怜。想修行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不知道该相信谁。就算找对老师,也还可能被拉进其他陷阱。就是一个坑连着一个坑。其实我之前辟谷班认识的女道长,也是开始各种和蔼可亲的,直到给我讲一些事情我就是不接受才变脸的。其实我是个很容易受别人影响的人,我同理心强,待世人就像我的孩子,从内心里宠溺,包括动物。只是在修行上,修行上的选择,我其实是真的知道什么是对的,清清楚楚,基本上没有走弯路。当然也弯了一点,就是练功太快,就是老师不该上去就教给我中级功,导致练功太快,在我内心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很快就触发攻击。不过,再难也熬出来了,这不,也给大家垫了底,为了降低速度,稳定心性,老师调整了初级功出来。我的牺牲是值得的,作为小白鼠,我很荣幸。
    不知道怎么回事,顺序乱了
    23李老师自认为自己是修道的,她有一张照片,她练功的时候,照相机拍下来一个八卦的光出来,还特意给我看过。不过她也参加修佛团体的共修。她领着我去过一次,屋子里供满了各种佛像,佛像前有花和水果,下边铺满了蒲团,每个人都有本集合的佛经,大家一起念。不过当时我也没啥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那种能量和我自己练的好像不一样。共修结束后,大家随便聊聊,就有一位大姐看见我很年轻,就提到她自己以前修了多少年,之后停了,现在又开始修,羡慕我这么年轻都知道修行等等。

    李老师那里我见过一个大和尚,不过没有交流过,大和尚是找老师调理身体的,就是一些保健性的。据说是老是打坐念经,时间久了就身体不好,我很不解。就去问老师,修行不能把身体修好吗?老师说,有些人不修身体,只修里边的。这个大和尚是李老师和那个大姐的老师,据大姐说,跟着师父修省劲儿,师父可以带功。就像我和老师练功,我可以借老师的能量通道一样。不过当时不懂,就是印象这个师父功力不错。

    李老师学的太杂了,到处拜老师,谁能教她东西她都会拜。其实就是贪功法。不过也可以理解,搞不清楚状况,可不得多多收集些,好传家。李老师家境很好,红二代,人脉广的很,到处见大师,多多少少每见一位都会学些东西,因为这种常年见大师的经历,她很识货。自从她见到老师,就每个周末都要和老师一起,不过老师从来没有教过她,老师当时认定他的东西只交给他的学生。因为我和她在一起,教我的时候自然也就一起学了。

    李老师其实对老师很好,一直给老师介绍各种潜在学生,十一的时候,李老师带了一堆学生过来,我好不容易回来省里,当时我帮梅姐做公司,在外地,老师有大批的心法等着教,结果我为了招待那一群人,又是买菜又是做饭的,没有听全,惹得老师发了火。就是我第一次送老师回家的时候,当然,这是之后听老师讲的,他就知道我是谁,和他什么关系,据老师说,他那个时候就拿我当亲人。我呢,什么感觉都没有,两位老师一视同仁。

    老师生气说要走,李老师就给我打电话,我劝解了几句。当然,两位老师,因为还没有出现的未来产生的争执,自然不能让我知道。所以我在公交站遇到李老师的时候,她语无伦次,句句说的都是未来。不过,解决这个问题也很简单,我发了工资就给老师买了个智能手机,打电话不要钱,心法随便讲,哈哈。

    说起来,老师确实是不通世事,记得有深圳的富豪听李老师说老师厉害,专程来找,老师在练功就是不见。他才不管谁是谁。而且这种事儿搞了很多次,她们一个很擅长人际关系,一个就是不配合。老师认定了有些东西就是不能外传的,因为带我的时候没有保留,我就去网上聊天的时候经常性瞎说一气,时常引起外边网友的反弹,没少被批评。老师的意思是,不到不能讲。

    不过,五六年了,我也慢慢地改变了老师的一些想法。老师说他只带他的人,就是真正的有缘人,我说,总要给其他人留一些口子,再给大众留些养生功法,要不多可惜。你的东西太多,会失传的,难不成你等多年之后再投回来,自己再发扬一次?!

    说回其他修行人的事儿。李老师的道场里有个小姑娘,妈妈不会说话,我一下子就想起来我妹妹,我妹妹也是半语。我就把这个小姑娘当成妹妹的孩子,虽然没有特别多的交际,不过是内心感到亲近。小姑娘练功很下劲儿,秉承她老师的教导,过午不食,经常去辟谷。开始的时候辟谷七天,之后十四天,后来听说避了二十一天。那是真正的辟谷道场,不是盘古庙那种,说七天实际上避三天的那种。

    一次没有客人,她在李老师办公室休息,我就蹭过去问她在干嘛,她说练功呀。我才知道没事要多练,不是等到练功时间才练的。我问怎么练,她说先灌满下丹田然后是中丹田然后是上丹田,然后…。那天小姑娘的师父来接他,正好碰上李老师约了老师也来养生馆。就一起聊天。老师讲了一些东西,不过好像小姑娘和她老师都不大感兴趣的样子。老师后来说,级别太低,不能相应。我又问李老师,李老师说,她前世没有修过。写到这,第一次连接了一下她,现在状况好像不好,几年了,也不知道还坚持修没有。

    还有一种修法,当然李老师不好给我提,还是老师说的,说李老师去参加了那个人的活动,就是介绍双修的练法。她就是贪功法,又没有分辨力,我想着还是写出来。一般人不要尝试这种,想都不要想,见到就远离。不能说没有这种,不过要求极高,功力要求极高,通透性要求极高,定力要求极高,出生就练,快老了才够资格,还要有真传,修行不是那么简单的。就老师那种练功极快的,据他自己说,他带一批人出来之后,就不见人了,之后全心全意估计也要练三十年。他给我打预防针,就是告诉我,我和他同行的时间。老师是出生自带护法,说明上辈子修的不错,三岁就梦里自主,现在修了五十年了。当然我拖累他了,这几年让我把他的功力折腾光了。不过心境还在,练起来那速度,我都比不上。我的速度,你参考我抱桩,五分钟,大冬天出汗。再比一下自己就知道了。所以远离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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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5-21 19:54:02  更:2022-05-27 18: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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