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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都市寻妖》改编网络大电影——《我是猎妖师》[第1页]

作者:独唱寂寞
首页 本页[1] 下一页[2] 尾页[180]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妖,是从远古就流传下来的一个名词,更确切的说,它是一种实物,但它与人类异路,只要有人气息的地方,它们就会隐匿身形,所以他们存在着,人类也感受着,却无法证实它们的存在.
     但也有些妖,叛逆着,所以,有人看见了.我想,我大概是其中的一个.
    
    
    
    纸虱 《上》
    前些天回到原来的城市,刚下的士,就巧遇了以前的一个朋友,久别重逢,自然找地喝酒谈天,南方人没北方人那么豪迈,喝酒不怎么喝白的,但啤酒却是不可少的,就着几块鸡排鸭架,两个人很是尽兴,席间听他讲起当前的幸福生活,原来他在一个月前已经结婚了,老婆是个写文字的,温婉秀气,体态动人,说着还无不自豪的将两人的照片拿出来给我看,就着有些昏黄的灯光看上去,的确美貌非常,心中甚是羡慕,当下便说了许多夸奖的话,让朋友美不胜收,楞是约定个时间说过两天去他家,让他老婆弄些好菜,也顺便看下他老婆有如何的真实漂亮。
     我在这个城市朋友很少,过来也只是因为工作,反正要待上一些时间,我就答应了下来。朋友姓李,交情尚可,我这个人人情世故淡薄,平常也很少联系别人,一心的只忙着自己的事,几天工作忙完,早已忘了上他家吃饭的事,正准备打道回府,想不到李竟真打来了电话,说准备好了晚餐,让我去吃饭。
     果然是刚结婚不久,李的房子依然散发着喜气的气氛,李招呼我进门,李的老婆依然在厨房忙。
     “老婆,我朋友来了,你忙完出来见见。”李有些兴奋的招呼我坐下。
     对于女人的美丽,我并不是很好奇,毕竟这个世界美丽的女人太多,不过我记得李曾经提过他的老婆是个写字的,既然是个文学青年,竟能够与饭菜油污打交道,这个女人倒也与众不同。
     琼很漂亮,虽然刚从厨房出来,却依然超凡脱俗,浑身似乎不沾染一丝人间烟火的味道,只看一眼,就感觉这人有着作家的气质,与这家庭主妇形象完全格格不入。
     “你好。”琼有些拘束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你好,这是送给你们的礼物,新婚快乐。”我拿出礼物,说了句客套话,然后示意要洗下手,转身进了后面的洗手间。
     “来来来,吃饭了,尝尝我老婆的手艺。”李定然是对老婆的手艺相当自信,才会如此的举荐。
     饭菜的确不错,酒过三巡,李一把揽过我的肩膀,看样子有些喝高了,李的老婆有些尴尬的冲我笑笑,我示意她没事,我还没醉,喝酒一直以来都是我强项,除了肚子涨,没别的其他反应。“你知道吗,我结婚到现在,没有一个亲人朋友来我这吃饭,给我句祝福的话,兄弟,只有你,真的,只有你不嫌弃我,你是,真兄弟。”李有些含糊不清了,眼圈红红的开始吐真话。
     不被祝福的婚姻?我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事情原委,所以也不好答话。
     “老公,你别这样。”李的妻子上来挽住李,眼圈也顿时红了。
     “我要说话,不说我难受,我要告诉他,我跟你在一起是幸福的,那些人都把你看错了。”李显得很激动,已经无法把持情绪,“那些人都没眼光,而我有,兄弟,你说是吧,你看,这样的老婆多好?会煮饭洗衣,还会写书!贺,来看看,我老婆写的书,这一层书架上都是!”
     我被强行的扯进了书房,书房内有三个书架,摆放得十分整齐,而李指着的那一层书,大概有十几本,成套印刷的,我手中被李强塞了一本,刚一接触,我的心中就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一阵压抑的气息仿佛从书本灌入了我的身体,让我的骨骼和右眼一阵疼痛。
     这是……
     这种无比熟悉又令我厌倦的感觉,我很想把它当做是种错觉,可是没错,它是妖气,只有妖怪,才能散发出这样划分和确立界限的气息。
     我没动声色的接过书,假装无事的打开翻了两页,又拿起了另外的几本,发现竟然也同样的弥漫着轻微的妖气,而书架的上其他人的书却没有这样的感觉。
     为什么会有妖气?而且单单是李的老婆的书上。
     是李的老婆有问题么?看是我却无法在她身上感觉到不同于人的气息,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原因:一是她本就是人,而第二,她法力高深,我无法感觉出来,但第二种情况很快被我否定,她既然能掩盖自己的,她也就能掩盖自己书本上的。
     在不明白事情原委的情况下,我只能保持沉默,告辞出了门,给公司打了个电话,延迟了回程的时间。
     路过报刊厅的时候,竟然发现一本李的老婆的书摆在不太显眼的角落,看样子卖得并不是很好。
     “大哥,给我拿那本书。”我示意卖书的大哥。
     “老弟,喜欢这书?我劝你别买,这书描写的都是些残忍的场面,很变态的。”卖书的大哥竟然阻止我道。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做生意的自己坏自己生意。
     “没事,消遣下。”听他的话,我越觉事情蹊跷,笑了笑递上了钱。
     依然有股淡淡的压抑,不及李家的浓烈,却依然可以感觉得到。
     书很难看得下去,充满了血腥的描写场面,凶杀,自杀的画面和气氛描写,我真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在厨房中做饭菜给我吃的女人写的,每个字都在体现冷酷,自私,恐怖,没出三页,我已是大汗淋漓,感觉这本书对我张开了血盆大口。
     一个如此温柔的女人,怎会写出如此的文字,而不被祝福的婚姻,到底又是出于何种缘故?
     挂上MSN,碰巧遇到苏,这也是李和我的一个朋友,和李住在本市,想到他也许了解一些东西,我连忙给他发了消息。
     “好久不见啊,怎么今天想起我来了?”苏调侃道。
     “你是男人,我想你干嘛,李结婚了,你知道不?”我直奔主题。
     “知道,他那小子运气倒不错,找了个漂亮老婆。”苏回话很快。
     “结婚那天你去了吗?怎么也不通知我。”我“埋怨”道,李说没一个人去祝福他,显然苏也没去过。
     “没去呢,他根本没通知我,听说为了老婆和家里人吵了一架,还断绝了关系,什么也没办就直接打了结婚证。”苏回答道,“我也是后来听朋友说的,一直也没去过。”
     “结婚不是挺高兴的事嘛,怎么弄成这样,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吵架么?”我更加奇怪。
     “具体什么事情也不清楚,不过听过一个挺玄幻的版本说是李的老妈有一次看到李的老婆在房间的书桌下吃虫子,他妈以前不是个神婆吗,就认定那女的是个什么妖孽,你说这年代还妖孽,谁信,不过他家妈最大,几个兄弟姐妹都听妈的,都跟李不联系了。李的老婆那漂亮,说是妖精我信,可说吃虫子,我就没办法相信了。”苏发了一长篇。
     虫子?吃虫?我一个激灵,再次翻开了那本书。
    
    《下》
     第二天我又来到了李的家,李的老婆开了门.
     外面的阳光很好,李的家虽然喜庆,窗户门帘却掩着,显得有些阴暗冷清,李的老婆带着一副眼睛,穿一件很随意的睡衣,眼睛低迷臃懒,比起昨晚的家庭主妇形象,这个更加符合一个作家的气质装扮.
     我并不是个容易感觉到尴尬的人,她似乎也不是,见是我,冲我笑笑,笑容平淡.
     “李在吗?”我猜想李应该不在,不然开门的应该是他,但我还是问了问,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次来的目的其实我并不确定,说好奇也好,出于本能的在乎也好,我是凭着感觉来的。
     “他要上班,得养我,我的书卖得不好。呵。”她招呼我进门,有些自嘲般说道,“你找他有事?”
     竟是个如此直率的女子,“也没什么事,昨晚多谢你们的款待,特地来道谢,其实我看过你的书,书写的挺不错。”说着,我更从随身的提包中拿出她写的书来,“能替我签个名么?”
     “书很新,新买的吧,但每一页都翻动过,你看书似乎很快。”她接过,随手拿只笔,翻了几下,在扉页签了几行字。
     “好看的书才有看下去的欲望,昨天买的,看了几个小时,已经看完了。”观察力还挺不错,“我想看看你写的其他的书,可是外面都不全,昨天看了你的书房,所以我想到你这抄个目录,在网上下载来看,能行吗?”
     “当然。”她的表情平淡,让我感觉总是不远不近,一种相对的距离无形的存在着。
     等她转过身,我拿起她递给我的书,用手在她刚才接触了的书页上摩挲了一下,与我预料中的不一样,除了原本书上若有若无的气息,我并没能感觉到新增上去的异样的妖气。
     离若曾经告诉我,无论何物,只要有气息,它所动的轨迹之上,就会留下它的气息,这是一种存在的证明,当然,这种气息能够随着时间的推迟而消散,淡无。
     昨天她做饭的时候带着手套,所以没能感觉到妖气这是理所当然的,而现在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徒手的接触也没能残留下妖气,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我的想法是错误的,她并不是妖。
     那么,我所感觉到的妖气是谁留下的?
     我再次逛了一圈她的书房,她原本想自己写个书目给我,却被我找理由拒绝,说是看看实体书,看看是什么模样,下次去书店的时候好留意购买,老是在网上下书看,对她太不公平,心血付出得不到回报,这样下去作者很容易崩溃。
     并没有得到更多有用的东西,除了昨天在她写的书上感受过的妖气依然存在之外。
     “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一下,你看能不能下次再过来?”正在我一边翻书一边考虑到底是哪可能出现问题的时候,李的老婆却突然说道。
     “不舒服?”我望下她,只见她脸色变得异常苍白,手更是捂着嘴,似乎想要呕吐,“要不要去医院?”我连忙上去搀扶。
     “不需要,休息下就好,我怀孕了,所以……”她含糊的讲着话,并没有让我扶,扭头就奔向了洗手间,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上,呕吐声就传了出来。
     离若也经常呕吐,每次都会痛苦的哭出来,那些本应顺其自然穿肠过肚的食逆反的从食道再次回到嘴中,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我能理解。
     我不放心的跟了上去,一阵猛烈的恶心气味冲洗手间弥漫出来,犹如质地般的幻化在了我的面前,一个巨大的血色粘稠体,之中无数的绿色小颗粒虫纠缠着争斗,仿若一个恐怖的虫类养殖场。
     我早该想到,但我却不愿意相信真有人能做到这一步。
     离若说,如果你首先就让自己坚信这个世界一切皆有可能,那么,你遭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感到惊讶。
     看来我还无法达到这个境界。
     迟疑间,面前幻化的东西消散不见,洗手间传来了冲水的声音,门口钥匙声响起,李推门进来,可能是听到了洗手间的声音,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窜进了进去。
     “我老婆怀孕了,妊娠反应有些大,身体受了些累,招呼不周。”李搀扶着妻子走了出来,冲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他的妻子被他拥在怀里,仿佛一只受伤的猫,脸色更加苍白,甚至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不是我,也许任何一个人都相信这确实只是一个孕妇,平凡的孕妇。
     两人在我面前坐下,李轻声冲着妻子呢喃,说着很些安慰的话,他真的很爱这个女人,甚至在上班的时候都在想着她,这时是上午十一点,我有理由相信他是提前回来的。
     那么,我该不该说出真相,或者李根本就知道,而我却为了显示自己与众不同,比别人厉害而说出来呢。
     我告了别,走出了他们的房子,什么也没说。
     为什么不说出来,告诉他说她的妻子身体内寄生着妖怪?离若听完我的故事问我。
     为什么要说出来?我反问道,说了然后把她体内的妖怪抓出来?然后参加她的葬礼,背负李对我一辈子的憎恨么?
     呵,原来你真是这么想。离若轻笑,笑颜如花,轻悄的睫毛扑闪。
     那种妖怪真是纸虱么?看上去挺恶心。我抚摩着离若的头发,若有所思。
     虽然恶心,但他们比人更有学问,因为他们本就是那些老书本中生长出来的东西,你所见的,大概已经活了几百年,他们已经能够展现自己的意念,而这些意念作为他们存在的痕迹,蔓延在那些书上,那个女人作为载体,让他们在体内相互吞噬,残杀,知识得到交换,所以现在那个女人只能写出这些情景,这些阴暗的东西,你能从书上到感受妖气,而不能从她接触到的物品身上感受到,也是这个原因,不久之后,当她体内只存在一只的时候,她的书会很好看的。
     你是说,她写的这些场景,其实只是那些纸虱的争斗场面?
     是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你把那里面的主角换成虫再看,你就会觉得其实挺搞笑的。离若呵呵一笑,充满了诱惑。
     吃一只纸虱就能让自己的学问多增加一本书,我也去找几只吃算了。听完她的话,我幽幽的想。
     “他们是妖,既然被称为妖,或多或少会有些害处。”离若觉察到了我的想法,扑腾的窜上了我的身,脸靠得很近,吐气如兰,“就譬如说,我。”
    
     书放百年必腐,而言成虫,话纸虱,实则人之念矣。意念既存,必不无故消失于天地间,此为正道。《纸虱·异书》
    
    明灯
     这是一条漫长而狭窄的街道,青石板铺就的地面长满了深绿色的苔鲜,两边的旧楼很高,据说是解放前留下的房子,现在已经很少人居住,虽然写了个巨大的拆字,工程却没能进行,就那样冷静的停留在这,就算是夏天的白天阳光猛烈,这里的地面也很难被完全照射,行走在街道之上,清凉阴郁之气遍地弥漫.
     我住在街道最深处的一栋楼内,三楼,不高不低.
     这里是北纬45度附近,冬天来临,雪花很难飞下,气温时常在零度附近徘徊.
     我很少在晚上出门,我天生怕冷,秋天过后,我的四肢就如没了温度,不会发热,感觉不到温暖,犹如一条恒温的蛇.
     我经常在透过三楼的窗户看一个人,一个女人,当然,是漂亮的,不只是漂亮,加上清醇,可爱甚至娇柔也不为过,我见过很多女人,但没有一个比得上她,至少,我当时是这样觉得的.
     每天清晨七点的时光,阳光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出现,小巷的地面弥漫着一阵朦胧的浅雾,我就会看到她背着一个似乎是名牌的包,穿得极其职业的出门,她穿高跟鞋很好看,身材高挑,犹如一朵冬季桀骜开放的花.我知道她在某家公司做职员,晚上还要去夜校当培训老师.
     街道很破旧,公共设施早已不全,整条漫长的小道,只在中间部位有一盏路灯,据说是声控的。
     每晚十点左右,我会再次回到窗口,望着她从街口有些疲惫的走进来,她的高跟鞋声音回响,灯亮起,我便能荣幸的看到她在灯光下前行,这时的小道就像一个T型舞台,整个舞台之上,她便是主角.
     确定她安全进门之后,我才放下窗帘,我已经被她所累,我想,应该找个机会接触她一下.
     刚好有事晚归,便在在街口拐弯处的小货铺停了下来,我站在枯萎的梧桐下已经抽了一包零三支烟,她比预料的来晚了将近十分钟.
     “下班了?”我承认自己有些木讷,在回头的时候撞到她的视线,模拟了半天的场景和语言完全失去,仿佛很熟般的问了句废话。
     “啊。”她微笑着,其实不管微笑不微笑,我都已经十分受用了。我手心竟开始发热,仿佛空气开始温热起来,“出来买烟?”
     “对,有点睡不着。”原本以为她根本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没想到似乎认识我?“正准备回,一起吧?”
     “好啊。”她并没有反对,冲我微笑下。
     “我经常见你一个人这么晚下班,一个女孩子不怕么?”我想找点话说,狠狠的吸烟,掩饰我浑身因为寒冷而产生的战栗。
     “不怕,其他地方都有公车,只在这有段小巷,有灯呢,怕什么。”她不像我想象中的那般胆小,“你很注意我?”她突然回过头,眼里充满了狡黠,带有一丝质问。
     “没啦,偶尔嘛。”我尴尬的笑笑。
     “你住在巷尾的三楼,每天早上盯这我出门,晚上看这我回家。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一副看透了我一切的表情。
     “原来你都知道?”我更加尴尬了,不过,这被她知道也没什么不好。
     “要么你爱上了我,要么,你是个变态,只是有着偷窥女人的爱好,你说,你是哪种?”她似乎掌控这所有的情况,所以才这般直率的说话。
     “也许是前者吧,哈”当然,她刚才的这些行为已经有些超过我对她的了解了。
     “我想也是。”她嘿嘿一笑,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路灯柔和的光辉洒下来,照亮她的脸,也许我强硬的接个吻,这事就能成了吧。
     然而事实是我全身的骨骼和右眼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火焰灼烧般。
     妖气?我下意识的捂住了右眼,四处的寻觅一番。
     等等,我并没有接触任何物体,为什么会感觉到如此强烈的妖气?街角两只老鼠似乎也察觉到,吱呀一声逃逸消失了,万物之中,除了人类因为群居交流而对异样的气息失去了辨别和察觉的能力,其他的生物似乎都或多或少有着辨别的本能。
     “你怎么不说话?”她有些诧异我的沉默,“你的脸色好奇怪,是我太直率让你感觉不适应了?”
     “不是,我很喜欢。”我暗自将右手扣成“散”的手势,集中意念,试图将这妖气进行驱散,我不是猎妖人,所以对不了解的妖只会通过意念告知它们,我已经察觉到它们的存在,让它们自动回避。当然,这也是对有某些恶作剧的妖进行一下警告。
     路灯啪得一声熄灭了,妖气也随之消失。
     靠,这下伸手不见五指了。
     也许老天助我?或者是那妖临走之前成全我美事,一般来说,某些小妖是喜欢做这些事情的。
     “别怕,有我。”是不是改表现得大男人点,边说我边打亮了打火机,燃油的应该能顶上一阵,而另外一只手,则向着她的方向摸索过去。
     “呵呵。”她笑了下,然后手中魔术般的燃起了一束光线,当然,这不是特意功能,而是一只手电筒。
     “你倒细心,这也有准备。”我熄灭掉打火机,暗自郁闷,按道理,应该是我一手牵着她,一手拿着打火机照亮,给她安慰的。
     “妈说,这路灯时好时坏,带个手电有备无患。其实这么长时间,我都一直没用上,想不到今天竟然用上了。”她用手电挽了个花,然后照向我,“你说,是不是你运气不好?”
     “俺错了。”看她似乎并不害怕,我装作一脸委屈。
     “其实这么久以来,除了路灯给我安全感,还有三楼窗户中的你。”她声音略带调皮明天,我就要走了,离开这里,也许会去欧洲,所以,我无法做你的女朋友了。”
     “啊?”我恍然若失,“噢。”
     就在这时,路灯进发出丝丝的响动,噌的一下又亮了,那种全身的疼痛感再次漫上了我的身体,可我,哪还有心思去管这些,全然沉浸在茫然之中,就仿佛幸福的小鸟在我头顶绕了一圈,又飞向了别处。
     我不记得她吻了我没,我想她也许咬了一下我的嘴唇,又或者是我在懊悔没有早些说出口,而自己将嘴唇咬破了。
     我在旧楼住了六个月加三天,在第三天开始注意这个女子,直到失去。
     她走之后,夜养给我电话说有事帮忙,我也打好了行囊离开,其实我都不明白我为什么待在这个地方这么久,仿佛就只是想保持这种状态而已.
     木架的电线杆倒在地上断裂成了数段,腐朽得似乎有些过头,圆形的灯罩已经压扁,灯泡也已经昏黄,而令我惊讶的是,自始至终,我都没发现半截电线连接在上面。
     我这才恍然大悟。
     竟是灯妖。
     经常走夜路,内心便会战栗,心中就会期盼一线光亮,这种意念如果强劲,灯妖就会出现,很难说它是被你诚心打动还是只是因为它想那么做。
     很多时候,我并不知道是人的想法让妖产生,还是妖本来就存在。
     灯妖是否陪着她去了欧洲呢?
    
    新手写文 。。期盼支持~
    谢谢楼上,我会加油的
    蛇鳞 《上》
     第一次见夜养是在一条幽深的小巷,明月的光华浅浅的洒下,这里没有灯光,只在街角有一堆焚烧着的残木,散发出有点近似檀香的味道,他迈动细长的双腿奔跑迩来,黑色的长发在夜风中飞扬而过,他穿着白色的西装,白色的皮鞋,领带扎得不好,飘忽不定的在他胸前摇摆。
     我的眼并不锐利,但如此出众的形象一下就勾住了我的目光。从他的身影出现,我就紧紧望着他,看着夜色中闪过一线白。
     他很美,但我知道他是个男人,我不说他帅,因为除了用美,我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我在抽烟,刚好吐出一个洁白的烟圈,而他一闪而过,将我的烟圈带破。
     “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从这里过去?”我的周围并没有人,而他的目光直盯盯的望着我。
     “呼……”我再吐一口,不想答话,我不是高傲,也不是怪罪他的没礼貌,我盯着他的眼,他的眼犹如漆黑的宝石,折射出一种立体的光辉,仿佛藏了一个世界,能让人沉沦。
     我是个男人,可我想我大概被迷住了,而且,已经不在在乎他的性别。
     “你到底有没看见?”大概被我灼热的眼神盯得有些尴尬,他的语气有些重。
     “呵。”我释然的笑笑,收回目光,“你找她做什么?”
     “这不关你事。”夜养似乎不想告诉我,“你只要告诉我她往哪去了?”
     “这似乎也不关我事。”我扔下烟头,不再理睬他,向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我不是在装B,而实在是必须得避让他了,“反正只有三个岔道,碰碰运气吧。”
     夜养愤懑的望了我一眼,飞快的跑出了我的视线。
     “啊!”一声尖叫从我体内传来,一个人影重重从我身上摔了出去,倒在了不远的地上,浑身冒着丝丝黑气,仿佛刚被火焚烧过。
     “从你上我身到现在,大概是三分钟,竟然没将你烧死,而且还能保持人型,你道行不低啊。”望着地上衣裳褴褛,暗泄春光的女子,我有些幸灾乐祸,这家伙只怕是运气太差,竟然情急之下附上我的身体。
     “你……你……”女子一脸疲惫,全身战栗,额头上香汗淋漓,眼睛中充满了惊恐。
     “别激动,要是我对你有恶意,你现在早被烧成灰烬了,不过,你随意附身于人,这可违背了一般妖的原则,你就不怕一不小心,伤了别人性命么?”落难的时候谁都会露出脆弱的一面,我可以理解这女子的仓皇,也就不想为难她。
     “我本打算只躲一下就马上离开,并不想伤害别人的,哪知道那小子停下来追问。”女子见我并不为难,作委屈状,想博取我的同情。
     “他为什么追你?”一个道行高深的妖被一个少年追赶,这只能说明这个少年不简单。
     “他说他是猎妖人,并没其他理由。”女子叹气道,“我真倒霉,这么多年没事,今天一下遇到两个灾星,不是,一个……”
     既然是猎妖人的身份,追杀妖就理所当然了,这种存在就如鹰和鸡一般,天敌!
     “我就说怎么一下失去了你的妖气,原来真藏在别人身上。”墙并不高,夜养立身其上,白衣似雪,跟武林少侠一般傲然,目光冷淡夹杂一丝轻蔑的笑意,此刻他的手中多了一柄长剑,剑柄墨黑,刃如红线,切割着夜幕下的空气,他长发飞舞,浑身充满了杀意。
     “诛邪。”我心中暗自吸了一口凉气,这玩意之所以发红,可完全是因为浸染了妖血!而根据他追踪妖气的力量,如果他要除妖,我插不上任何手。
     这女子小命休矣。 哎,可怜这副美妙身材了。
     “救我。”这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妖,一双媚眼水汪汪的望着我,哀求着我,我竟心动了。
    
    
    
    蛇鳞 《下》
     “自古人乃万物之长,妖孽既然妄以微薄之力挑衅,早当有献上性命之觉悟,你非寻常人物,自不会为一妖孽与我等为敌吧?”夜养手握长刃,在夜色中划过丝丝剑痕。
     现在都21世纪,还给我丢这古文古语,仿佛是穿越过来的。
     “我看她也是好奇才来耍耍的,现在已经身受重伤,你就放她一马,如果以后再见到她不饶她就是,要是就这样在我面前杀了她,残忍场面会让我这幼小的心灵受伤的。”我干笑两声,故做轻松。
     “你休要花言巧语,此妖道行高深,若不是蜕皮之际消弱了力量,我又如何有机会识破她的伪装,再见她,再见她恐怕丧命的就是我了。”夜养冷哼着不肯让步。
     原来是这样?蛇妖么。一般来说,成了妖,用个幻术变成人形还是挺简单的,但要一直保持成人形恐怕得达到精的层次才行,而眼前这位,我还以为她只是幻化了下,没想到已经成精了。在蜕皮的时候都能够使用媚术,这道行和白素贞只怕是同是档次的。
     看来夜养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在向我传递这一信息了。
     我并不歧视妖,因为妖跟其他动物都差不多,只是更加靠近人,更具有性格一点。
     可是面对这样的局面我是第一次,两军对峙,而我,却完全成了左右战局的第三军团,这种情况有些尴尬。
     就在我在内心挣扎做何种选择的时候,一个更尴尬的情况出现了。
     这个躺在地上的女子,衣服如灰般被风吹散开来。本来就裸露的躯体此刻更加暴露,洁白的身体犹如从内部开始发光,仿佛天使般散发出柔和的光辉,如果说得更直白一点,那就是这个有着媚眼的漂亮女人,此刻光光的躺在我和夜养的面前,而且大概是受着某些痛苦,发出浅浅的呻吟,我不知道夜养有没留鼻血,自己显然毛细血管喷张。嘴唇之上一阵滚烫的液体滴落下来.
     蜕皮了,她竟然在大庭广众,光天化夜之下,在两个如此俊秀的无知少年面前蜕下她原本就如羊脂一般光滑的皮肤.里面的血肉开始长出了略带细纹的鳞甲,很快,这些细纹就渗透入体,变得比先前的皮肤更加的洁白细嫩.犹如花骨朵中最脆弱的那一丝.
     也许按现实时间不到一分钟,这个女子便完成了她的蜕变,但对于我来说,这不亚于一场漫长的魔幻表演,一段关于美的诠释旅程.
     她娇柔的身躯卧在墙角,光华逝去,只剩下火光明灭.也许是蜕皮的华丽过程让她用尽了所有的能量,她没在乎夜养的存在蜷缩着沉沉的睡去,甚至瑶鼻轻震,发出淡淡鼾声.
     “你说我该怎么做?”白色的光影一闪,夜养已经站在了我的身旁。
     “杀她此刻大概是最好时机,不过,我会出手阻拦的。”我并没有望她,目光依旧流连在曼妙的身体之上。
     “我并没有背负悲哀的宿命……”夜养脱下身上的衣服,覆盖在那女子身上,双手摆出一个古怪的手势,诛邪长刃消失不见,“只是你,似乎对女妖有着独特的钟情,该小心为妙。”
     这是什么话!不看白不看。
     “我叫夜养,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夜养说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走出很远。
     “把她就这样交给我了?我该怎么跟离若交代?”恍然回过神,却发现不好善后,嘴里嘀咕道。
     “不麻烦您,我自己会走。”地上熟睡的女子突然开口,迅速的站起身来,而随之一套完整的衣服也从身上长了出来。
     梦境一般。
     “你没事?”我大失所望之语更多的是惊讶。
     “你想我有事?”恢复过来的女子似乎多了很多自信,眉目之间多了很多挑逗意味,
    “还是说,你没看够?恩?”
     “你说什么话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干笑两声,眼睛开始乱瞟,“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么好的资源……”
     “定。”
     无耻,竟然对我用定身术。
     ……
     我记得那一夜的风很大,而我也开始学会恨一个人,我心里极尽变态想,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也这样站着,而且,一丝不挂的。
    都没人照顾下新人么?伤心啦。
    狐《上》
    
     见到夜养的时候,他有些颓废的坐在上岛咖啡吧,可能是几夜没睡的缘故,他的眼有些红,衣服依然是白色,简单的休闲搭配,上衣略显单薄。
     这是冬季,就算是南方,外面的气温也快接近零度,还好是白天,风不大,也有些须阳光。
     第一次见到他沦落成这样,仿佛霜打的茄子,一个大好的美少年成了颓废的非主流。
     他望见脸上才多了一丝表情,“你终于来了,再晚来点,我就撑不住了。”
     夜养是一个不会装倔强和坚强的少年,他只是一个孩子,我至始至终都这么觉得。
     “怎么了?”我在他面前坐下,有些心疼的望着他。
     “诛邪没了。”夜养勉强笑笑。
     我有些惊讶,虽然我没见识过夜养的全部力量,但凭以往的感觉,以及他身负诛邪的特殊身份,能在他手上将诛邪抢走的人,力量相当的强悍。
     应该说,人是无法做到的。
     “怎么会这样?是谁做的?”我有些好奇。
     “三目琅狐。”夜养顿了顿,说出了四个字。
     这四个字很轻,但我知道它的分量,它并不是强横的妖,但偷盗本事却是一流厉害,而且,它们对宝物有着特殊的喜好,再加上在它的第三目中,任何东西都不无处藏身,所以没有它们得不到的东西,就跟侠盗楚留香一般,传说这类妖在夜晚通体如琅般通透,在得到宝物后立刻遁形,任何人都无法追踪。
     想不到的是这妖竟然胆大妄为,偷到了猎妖人的身上。而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可怜的娃竟然被得手了。
     “你要帮你找回来?”我问道,我知道他朋友很少,而猎妖人相互之间又是没联系的,可能解决这件事情的人,也大概只有我了。
     “猎妖人没了武器,大概跟人缺了手是一样的道理,所以只能假手于你,希望你能帮我。”夜养不倔强,但不代表没尊严,话虽这么说,但表情有些冷冷的,仿佛为了突出自己的不卑不亢。
     “请我喝杯咖啡吧,我有点冷。”我朝他笑笑,抚了下他的发。
     我与妖怪打交道,只是因为我相信它们的存在,在某些特殊的时候感知到它,但要我去寻找,这还是件比较困难的事。
     我有离若,所以要找三目琅狐,其实也算简单。
     妖都是孤独的,离若跟我说,某一特殊的范围之内,永远都只会有一只妖的存在。
     这是一个酒吧,热闹而不失气氛。霓虹灯处,歌舞升平。
     晃动的灯光下,我找到了我的目标——一个女人,对于雌性的妖怪我缺乏兴趣,但变身成女人的妖怪例外,因为雌性的妖怪通常都会化身成十分美艳的女人,对于美,我从不缺乏欣赏的时间。
     这个女人并不美丽也不年轻,但眼睛大,唇红,腰肢细,充分的继承和发扬了狐妖的妩媚和风骚。
     在很多男人的眼中,妩媚和风骚其实已经足够了,所以她的身边并不缺乏男人的追捧和殷勤。
     也许这只狐狸的自身审美观点有些问题?她完全可以变得更加迷人一些的。我心中有些遗憾。
    
    
     我点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这种色泽棕黄带红,清澈透明,气味焦香,带有一定的烟熏味,喝的时候干洌非常,对于我这种害怕寒冷夜晚的人来说,是最好的保暖物品。
     酒吧的酒很多是假的,就如我喝的这杯,没凛冽的意味,却多了几分水淡,我有些失望。
     那狐眉眼间多是妩媚之意,与周围男人频频挑逗,却又巧妙的躲闪着周围人的毛手毛脚,只勾得多数男人欲罢不能,却又无可奈何。
     我能看得出她并没有完全享受着这一份追捧,她的笑意中带着一丝冷然,不屑,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皇看着众面首的黔驴技穷、可耻嘴脸和荒唐举动。
     就像看着一堆扭动的肥胖的臭蛆。
     我点了一只烟,烟雾迷蒙中,我用冷冷的双眼盯着这一切,我确信她的眼足以感觉到我的存在。
     她似乎比我更高明,至始至终没望过我一眼,继续用她那俯视众生的眼神逗弄那群鼠蚁,身体舞动,伴随着舞池的节奏。
     伪劣的酒被我一饮而尽,同时掐灭了手中的烟头,我三步并做两步的跨上前去,拔开了拥挤的人群,走到了她的面前,不由分说的抓住了她的手。
     无论妖有多么的厉害,修行有多么的高深,当它们与我相触的时候,我的骨骼和右眼的感觉会非常的强烈。
     这次也不例外,我感觉我的右眼已经疼痛到无法睁开,犹如一把尖刀插了进去,几乎快渗出血来,这妖异常强横!
     其实,能够以人形存在的妖特别多,这些妖几乎都明白一个道理,要想人类发觉不了它们,它们就必须和人类一样。而同时,能以人形存在的妖,都是特别厉害的。
     “你做什么?”她假装醉酒,无力的拨动我的手表示挣扎,而这句问话,却一直等到出了酒吧之后才问出来。
     “里面太嘈杂,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仔细的看看你,听听你说话。”我大概是在说谎,我只是想,也许我陪她说说话,她就不会惊觉的现出原形逃跑。
     “是么?想听我说什么?”她努力的睁睁眼,身体却有些站立不稳般倒向我的肩膀。
     她或许真的喝了挺多的酒,以至全身滚烫。
     “一个会喝醉的女人一定有很多的故事可讲,而这些故事,总有一两个是我喜欢听的。”妖有个比人更复杂的情感,因为它们比人活得更长久,但她一定不会讲她做为妖的事。
     妖也有禁忌。
     “我只是想这样依靠一分钟,而你,不要说话。”她表达自己的意愿,行动却早已实施。
     也许不只是一分钟。她甚至搂上了我的腰,头也靠得更近。
     “好了,我走了。”她突然推开我,转身就走,“谢谢你。”
     “不用。”我突然微笑,“不过,你错拿了我的玉。”
     “……”她依然无法行动,因为我的手已经扣成了“定”字诀,而起了重要作用的,是她偷在手中的玉,原本包裹着玉的符纹,像章鱼的触手一样攀爬上了她的身体,犹如绳索一样束缚了她的行动。
     “你不是人?”待我走到她的面前,她才疑惑的开口问我。
     这句话有些骂人的意味。
     “也许,你猜?”妖同人一样有弱点这是毋庸质疑的,更多的时候,妖的弱点更加病态,任何东西,一定弱点被人抓住,它的失败便理所当然。
     三目琅狐的弱点便是宝物,尤其是玉,这类喜好就如西方的龙爱怜宝藏一般。
     “猎妖人?不对,你身上根本就是人类的气味!”她早没有一丝酒醉的状态。
     “我要你拿诛邪来换你的性命。”我并不纠缠她的问题,只想尽快完成承诺,夜已很深,伪劣的酒劲已过,我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
     “你先放开我,我再拿诛邪给你。”她并没否认。
     “我喜欢放肆的女子,却不喜欢狡猾的。”我摇头拒绝。
     放开?放开,隐身,撒退就跑,我追谁去。
     诛邪被她冲口中吐了出来,外面还裹了一层厚厚的皮囊,看得出她挺害怕它的力量。
     “就算你这次能拿回去,我依然还能再偷过来,你得小心了。”我把狐临走时候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说给夜养。
     手握长刃的夜养却似回到了当初的张狂,“下次见她,我定会一刀宰了她。”
     狐是狡猾的,也是多疑的,当你看到狐化的女子,一定得小心避让,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她何时真何时假。
     离若却说,它们寂寞得太久,已经忘记了如何去相信。
    
    
    晚上没有了 呵呵 谢谢支持 。 我也是写点发点 。我不知道自己水平如何 只是自己喜欢写点东西 以确定自己的脑袋还在运转,如果能看下去 ,希望多多支持 如果觉得缺乏阅读性,请多多包含 我会继续努力 。 感谢 感谢。
     您的留言就是我书写的动力。
    
    雪女
     今年的冬天似乎寒冷很多,刚出飞机场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离若替我系上围巾,握住我的手,放在我的大衣口袋中。
     她的手永远都很温暖,拽着我的时候,我觉得她才是男子,而我,则是享受着呵护的女人。
     面前的天空有些苍灰,犹如迷雾般看不透五米之外。
     寒风从遥远的西伯利亚席卷而来,犹如北欧烈马,所到之处,苍凉一片。
     “雪女来我们的城市了。”离若靠着我的肩膀,呢喃道。
     “看来我又只能待在家中不用出门了。”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雪女所到之处,定是茫茫大雪的,而雪这样事物,犹如我的噩梦一般。
     “雪女都是妖娆美丽的女子?只可惜你没这么好的福气能见她们一面。”离若半诱惑半幸灾乐祸,她知道我早就觊觎雪女的美貌,但却因为体质问题有心无力,对于寒冷天气就颤抖的我来说,要站在雪女面前,一定会被冻死。
     她们才是这个世界最名副其实的冰美人。
     我没回话。
     离若了解我胜过我自己,所以偷笑。
     出租车沿途行驶得很缓慢,窗外的雪花开始飞舞。我颤抖着缩在离若的怀里,捂着右眼,忍受着肉体和骨骼的双重压抑。
     是的,疼痛以及压抑的气氛,就如我任何一次触碰妖怪。
     雪花便是雪女的妖法。她们使用着最浪漫的妖法让小孩,恋人充满了喜悦。
     却独自让我承受苦痛。如果不是离若,我几乎要破窗而出,擒杀这该死的雪女。
    只写了一小半 ,有时间再继续。
    呵呵 楼上似乎很着急 。
     不过 她叫离若。 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可能就没意思了。
     我会慢慢的让她能力展现出来的。
     其实现在已经有了点雏形,能读心,侦查。
     或许 是只不寻常的妖吧。
    我已经不记得那是几岁,但我记得那是一个一场寒冷的冬季,雪绵绵不绝的下着,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湮没。
     冬季,是我的囚牢之罪。
     我只能待在屋子里,裹着厚厚的辈子,烤着火炉。父母都不在家。偌大的屋子就只有我一个。
     小孩子也许不懂得寂寞这个词,但孤独却是能够感受得到的,我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嬉戏打闹的小孩子,看着他们将手中的雪球扔来扔去,他们兴奋异常,徒然忘我。
     而我不敢迈出门去,我害怕寒冷,即使不害怕,出了门的我犹如一块木头,神经麻痹,无法与他们一起玩耍。
     苏雅就在那时候爬在了我面前的窗户上,哈着热气,盯着我笑,眼神明亮,犹如一潭清水。
     她推开我们家的门,仿佛与我熟识很久了,她叫我哥哥,然后拿出糖果,陪我玩游戏。
     我笑得很开心,我一直觉得那个冬季是我人生当中最开心的冬季。因为有人陪着我,而她似乎并不在乎只有我在身边,断然拒绝了与其他人的交往。
     直到一个星期后,大雪停歇,厚厚的积雪覆盖地面接近是十公分。那天她没有再来,我在窗口看到她和另外一个小女孩子在一起,我看着她们躲在一棵大树后面,那个小女孩伸手挽出个奇怪的手势,她们的头顶上就开始飘落雪花。
     这似乎是她们的秘密,而我一直掩藏幕后,看着这一切。我并没惊讶她是如何做到可以变出雪花的,而只是心怀嫉妒,恨她抢走了我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
     有一天,我看到那个小女孩子从院子外面慌张的跑进来,四周张望一下之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雪人立在院子理。随后,一个年轻的男子闯了进来,四处张望的寻觅着什么。
     ”叔叔,你在找人?“那个冬天我第一次走出门,我猜想这个人可能是小女孩的父亲,也许是其他的亲人,总之,我幻想着他能将女孩带走。
     ”对,小朋友,你有没看到一个小女孩子跑进来?“他似乎很友善。
     我指了指那个雪人,“在那呢,你把她带回家,别让她来了,我不喜欢她。”
     我感觉那个男子笑得有些邪恶,我不敢再留下来,转身准备走,可我又向亲眼看看他亲手把她带走。
     转头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一线红红的火焰刺穿了雪人,那雪人发出一丝悲惨的叫声,仆倒在了地上,慢慢的变成了小女孩的模样,也许是我的这突然的回头让那个男子感觉到了,他拔出那把燃烧着火焰的长刃之后,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我。
     “不要怕,她是妖怪,所以叔叔……“他没能说出后面的话,因为他背后的小女孩手握一跟长长的冰锥刺穿了他的胸。
     也许我那时逃离还来得及,可是我停在那木然的看着那一切,直到那年轻男子反手削掉了那小女孩子的脑袋,那小女孩颈项的血洋洋洒洒的落在了我的身上,朦胧了我的右眼。
     我看着那个小小的头颅滚落在地面,圆圆的眼睛怀有怨恨的没有闭上。
     ”雪女的诅咒。“那个男子颓然倒下,”你个小兔崽子回什么头!这下有你受的了。”
     我不知道事情到底是如何结束的,直到后来妈妈告诉我,我在那个冬天一直在昏睡,长大之后的我去问过这场血案,却没有人知晓半分。
     “醒醒。你的右眼流血了。”离若将我推醒。
     我望向窗外,外面雪依然在下,而我的右眼已经完全无法看见。疼痛早已麻木。
     “哥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把眼睛弄伤了?”苏雅从门外跑进来,手中还拿着热乎乎的毛巾,“别惊讶,我听离若姐说这里下大雪,所以才赶回来看看的,你也知道,我都十多年没见过下雪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苏雅就噼里啪啦的讲完了。
     “你还是这么喜欢雪。”我有些感慨,勉强的笑笑,自从那个女孩从她的世界消失之后,她消沉了很长的时间,长大之后,她一直追寻雪的踪迹,只要听到哪下雪,就往哪去,却一直失之交臂。
     “小雪也是喜欢雪的孩子,她告诉我说,只要下雪的地方,她就可能在。不知道会不会在这遇到。”苏雅望了一眼窗外,像个孩子嘟起嘴。
     我一直都不敢告诉她那个女孩已经死了,也不敢告诉她,那是雪女,是妖。
     而世界上绝对不止一个雪女。
     我望着镜子,看着已经完全红透的右眼眼眸,鲜血溢下了面容。我知道,雪女是真的来到了这个城市,她不走,我的血就不会停。
     离若没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早已经习惯这种折磨,孤独是残忍的,温暖需要争取,我并不后悔, 苏雅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是想着要那个女孩死掉的。
     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自私的,这是本性,无可厚非。
    
    感谢各位朋友的支持,因为工作的原因,每天写字的时间少。可能更新没那么快,当我会尽力的。还有紫色DE唇膏,你每次顶都在半夜。似乎是个夜猫子啊?我想,也许在某个故事里会出现你了,因为我觉得你属于妖一类才对!~ 呵呵 玩笑。。
    桀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桀仰头喝掉了一瓶啤酒,点燃了一支烟,深深的吸入一口之后,躺卧下来,目光扫向夏日幽深的高空,星光闪闪,半月清晰。
     啤酒是种很奇怪的东西,略带苦涩,些许刺喉,永远也不知道是哪瓶让人有醉意,但似乎哪瓶都能让人产生醉意。
     我不太喜欢,尽管喝酒我永远不会醉,桀也一样,然而现在的状态,他却似乎有些醉了。
     “是那次借火?”对于记忆中的东西,我很多时候会混淆,相信自己记忆的人,永远都以为那是记忆的开始。
     “对,那天我刚从殴斗现场逃离,满城的警笛尖锐的叫嚣,而我在跳过栏杆的时候遇到你,你知道,人在享受快感之后,都会选择抽一支烟,只可惜那天我不仅没带火,甚至连烟也没带。”桀自嘲的笑笑。
     “我觉得你打架前最好提醒自己带着烟去,打架之后的那副样子很少人会有胆量递烟给你。”那天的他头发杂乱,身上衣衫褴褛,裸露的皮肤上几道鲜艳的血痕犹如小溪般流得欢畅,他吸了一口烟,仿佛吞进肺里,半晌没有吐出,我记得他戴着一副镶金丝的薄眼镜,如果再穿上笔挺的西服,提个公文包,典型的就一斯文败类。
     我能想象战况的惨烈,但直到后来才奇怪他的脸和眼镜为什么都没受影响,依然潇洒自然。
     “你是例外。”桀笑笑,“人很奇怪,嗅觉很灵敏,遇到危险气息,生怕惹上关系,跑得比什么还快!”
     “人可能什么都不会,但绝对会保护自己。这是好事。否则都跟你们一样乱管闲事,这个世界克就没这么安宁了。” 虽然有些汗颜,事实确实是这样。
     “我当初说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说自己的桀是桀骜不逊的桀,而不是杰出的杰,你告诉我说,一个人最希望的别人在意的东西,往往是自己最自卑的东西,我当初不以为意,其实现在我体会到了。桀骜这种东西,我其实一直希望拥有。”桀慢慢声,第一次在我面前显得如此深沉,“我打过很多次架,每一次都畅快流离,我喜欢拳头刀片在身体上划过的感觉,那样我觉得存在,我干过很多工作,不是因为我能力强,而是我不喜欢听老板的话,一言不和就走。”
     “你醉了。”我心疼的看着他,他摘下眼镜,眼眶竟红了。
     “我从未醉过。”桀说,“今天我倒希望醉了。”
    
    
    桀从不是个多话的人,他的话语往往比行动来的迟缓。
     所以现在他讲这么多话,我只能听着,因为这些话只会出现一次,以后再也听不到。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普通的人类而已,青饕餮却告诉我说你继承了红莲并要我拿回去,呵,你说在朋友和自己的性命之间,该如何抉择?”桀望向我,犹如询问一个十分简单的问题,表情轻松。
     生存或死亡。红莲同诛邪一样,是猎妖人的武器,我虽不是猎妖人,但这个武器对我来说却是生命,离若告诉我说,因为有它,才制衡了雪女的诅咒。
     它犹如我的脊椎,生长在我的体内。
     桀并不知道,他所说的话的确判了一个人的死刑。青饕餮,这种传说中的妖,竟瞄上了我么?
     “如果我是你,定会想办法保全自己的性命。"我回答道。道理虽然简单,却并是那么那么容易做到的。
     桀从一开始就没说过反抗青饕餮之类的话。
     他所要做的抉择,只在我和他之间。
     他也许以为拿走我的红莲只是失去我这个朋友,“那么,红莲你愿意给我?”
     “不,如果你要,你只能从我手中夺去,但我不确定你能逼我拿出红莲。”这不是一个火机,也不只是一只香烟,朋友的情谊还不够我用生命来献祭。我微微一笑,一手飞快结“气”字诀,减轻了自身的重量,加快自己的速度,而另一手飞快结“力”字诀,提升了自己的力量。
     “爱惜自己的生命,并不只是人类才懂得。”桀眼镜上寒光一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他出手很快,动作华丽,手如闪电般伴随夜风的呼啸而来,不留丝毫余地。在增加了气和力的作用下,我的身手并不落下风。
     桀为狼妖,动作迅猛快捷,凶横而直接。因为知道这一点,我应付的时候更加专注,并努力的在他动作的发出瞬间寻找机会。
     眼看桀的手已到,我却无法躲避,只是一擦身,一道飞扬的血链被他的指尖带起。向后跃出的我躲避掉他的另外一只手,而见鲜血的他却异常兴奋起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寻找了这样的一个日子,也许他筹谋已久,他尖啸的声音响起,才让我想起了天上的明月,一轮皎洁而光亮的明月!
     狼妖在满月时候的攻击力和野性是异常凶悍的。着个道理连个三岁的小孩子都明白不过。我倒吸一口凉气,步履向后一退,踉跄间,一脚已经悬空,我的身后,是十八层高的砖石悬崖。
     桀的妖气横泄而出,在诡异的月空下漫起丝丝红色,犹如纠缠在他身上的毛发。他的衣服猎猎作响,仿佛一曲哀歌。
    
    
    
    突然发现有点无以为继。灵感没了 可怜啊 。。看的人也少。
    桀从一开始就出了全力,我似乎也没有保持矜持的必要。
     必要的躲闪和格挡是理所当然的,然而高手的对决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我并不是桀的对手,借助八字真诀提升的力量并不能与他的天赋能力所抗衡。
     肆无忌惮的妖力纵横已经让我无力应付,我的步伐开始变慢,陷入了他控制的漩涡。我的皮肤因为无法抵抗这种压迫而开始出现伤痕,右眼和脊椎更因为这些实体妖力的存在而疼痛不已,右眼甚至开始流下鲜血,朦胧了我的眼眸。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脚,我却无法躲避,身体犹如被重物撞击,飞速的弹出落在了天台的墙壁之上。墙壁和我的身体同时传来龟裂的声音,胸腔的鲜血再也无法控制,狂泻而出,犹如娇艳盛开的鲜花,蓬勃的宣泄在了刚放置酒瓶的地上。
     桀的身躯已至,尖锐的爪子钳制住了我的脖子,双脚离地的我就像飘忽的风筝,在他高举的手上摇摆。
     “呵。”我惨然一笑,仿佛麻木的呆子望向他,“人和妖之间果然存在着实力的差距啊。”
     “一把剑而已,真的值得你用生命来维护么?”桀傲气而有些轻蔑的望向我,也许在他的想象中,我只是因为舍不得一把剑而与他反目相向。
     我只是在努力维护自己的生命而已,就像你为了自己的生命而向我动手要剑一样,桀,对于生命,我们同样看重。
     “也许我该给你剑。”我咳出一口鲜血,左手伸向自己的后颈。那把附在我脊椎之上的红莲被我扯布般拔落,妖异的火在夜色中闪亮了我和桀的眸。
     超出了桀的期待,我抓住红莲的那一刹那,顺势向下一拉,红莲锐利的锋刃摧枯拉朽般切断了他的锐爪。红焰很快在他的肌肤上烧出一道黑色的疤痕。
     桀一声惨叫,却并为此停止动作,另外一只手闪现,一把摁下了我的头颅,我的脑袋嗡得一声巨响,剧烈的撞击在了地面上,碎石飞舞,我看到我的鲜血飞扬起来,仿佛冬天的雪,洋洋洒洒,我眼中的世界开始扭曲变形,就如一幕黑白交替的电影。
     这是我的落幕?我突然清晰的拥有了这个念头,这个明明一把就可以抓住的过往,从此将不再继续了?
     离若。我只能最后一次想念你的名字?
     桀的疯狂攻击终于结束,我听到他已经泣不成声,他拽着我的手,想把红莲夺走。
     我下意识紧紧的握着它,怎么也无法放手,我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生命有着疯狂的执着。
     “桀,你夺不走它。”我身体一撞将桀狠狠撞开,然后顺势用红莲做支撑,蹒跚的站起身来,“你如果没有杀死我的勇气,你就夺不走它。”
     “贺,我并不想让你死。”桀捂着断裂的手臂,表情痛苦,仿佛刚才砸在我身上的拳头全都砸回了他的身上。
     “你说你希望桀骜的活着,其实就是想任何事情都不超出你的掌控,然而事实却并能常如人意,你不想让我死,你却并不知道,红莲是我的生命依托,失去它,我就得死,你得不到红莲,你就得死。我们两个注定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你既然那么希望活着,为何不为自己争取一把?”鲜血已经从口鼻流出,我无法支撑太久。
     “既是桀骜,便是不受天地万物束缚,我一直所期盼的,只是尽情的享受这份生命而已,贺,我无力对抗青饕餮,这是我必须承认的,不过,杀不杀你,却是我能选择的。”桀颓然坐下。
     “定。”我结定身决,地上淋漓的鲜血蔓延成古怪的文字攀爬上了桀的身体。
     “你!”桀呆住。
     “死在我手上,也许比死在青饕餮手上舒服一些。”我想笑出世界上最邪恶的笑容,却已无力,红莲火气,转眼间刺破了桀的身躯,他的表情停顿,直到慢慢僵硬下去,化成了黑色的灰烬在夜空下飘舞。
     桀,我相信你会带着对我的仇恨离去,而这份恨意及不解,将是我们再见面的机会。
     我想其不知道多久以前。“我告诉你个青饕餮的传说吧。”离若依靠着我的肩膀,神神秘秘的说,“这种妖会给遇到他的人一个任务,如果这个接受任务的人在一定时间内做不到,他就会将他抓起来,用特殊的线缝在他巨大的身上,让他可以看见,可以听见,却什么也做不了,永远的成为他身上的附庸。”
     <桀>完
    
    
    
    
    
    
    网幻 《上》
     我经常会写些文章放在网上,它们和我一样是个安静,从不会风靡整个网络成为各个网站论坛首页的招摇页面。
     它们停留在某个角落,蛛丝满布,很少人问津。
     每次我敲打键盘的时候,离若就会环抱着我的颈,暖暖的脸颊靠主我的耳朵。
     就算你如何努力,你也成不了作家,因为你总是说自己的话,而且是别人听不懂的疯言疯语。离若并不怕打击我的信
    
    心,因为她知道我根本不在乎。
     有的人喜欢烈酒,有的人喜欢美女,而有的人喜欢写字,每个人都有喜欢的事,仅此而已。
     写字的人很快乐,因为自己脑中的事物可以出现在空白的纸上,犹如作战的将军攻城掠地,在沙盘上插满红色的小旗
    
    ,那是种胜利的快感和喜悦。
     虽然如此,我却也不是变态的孤芳自赏,弹琴还希望有知音呢,何况我既然把它放上网而不只是放在自己的记事本上
    
    ,已经出卖了我的真实想法。
     因为我自始自终都相信,总会有人懂得。
     某一个,某一些。
     我把自己和妖之间发生的事情写在网上,离若取笑说,“这只会让人觉得你很幼稚,犹如蒲松龄写一本聊斋志异,也许
    
    会有人当做是故事来读,但绝对不会有人相信那是真的。”
     “但却有人询问离若是什么,是不是妖?我想,她大概相信你的存在吧。”我反驳道。
     “啊?”离若做惊讶状,“不可能吧!”她扯过鼠标,拖动网页,“还真有哦,哈。我要出名了。”
     “小女人!”我摇头无可奈何,“那,我告诉她你是只什么妖吧,怎么样?”
     “别吧,那样多没神秘感。”离若一边按压这我的手,一边正经的思考,“这样,说得朦胧点,勾引下她们的胃口!”
     “那要怎么介绍?"我正准备敲打。
     “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回答。"离若一屁股坐在我腿上,将我挡在了身后。
     我从不知道离若会如此,仿佛一下失去了所有的岁月积累,只剩下简单的莫名兴奋。
     “好奇怪,她怎么从来都是午夜过后才会在线啊!”离若幽幽自语。
     “有的人半夜精神好,有神秘奇怪的,跟你们一样啊,人类当中也有那么几个不喜欢阳光的。"我嗤之以鼻。
     “但愿如此。"离若若有所思的抛下一句,让我听得凉飕飕的。
    排版出问题了 !
    我也不想偷懒 ,没办法,要工作啊 ,工作完都没时间写点。呵呵。谢谢 。。
    网幻 《下》
     每次点开网页,便会打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空间,似乎有些期待而又有些紧张。
     哪怕自己知道那个名字定然会在,可只到真正的看到之后,才真正的松一口气。我从没想过网络会让我陷入这样的境
    地。
     我盯着离若提过的那个名字,看了一遍又一遍,思考着ID中每个字所代表的含义。
     紫色de唇膏
     紫色---代表优雅,高贵,魅力,自傲,神秘。
     一个人所起的昵称往往是会展现他内心的希冀,或者,起这样的名字只是潜意识下他昭显的个性?
     “她是妖。”我无法忘记离若回过头用那双双瞳的眼眸望着我时的严肃表情。
     离若的感觉比我的触觉还要灵敏。她的话我不得不信。
     一个喜欢夜的女子,每晚的凌晨过后才会出现在网络之上,她也许会端一杯农浓的黑咖啡,用纤细的手指敲击键盘
    ,又或者只是用那如墨的眼眸看电脑上别人的文字,然后施一个妖法,说说自己所想。
     她还说她喜欢月光。
     喜欢月光的女子,必然是妖媚的女子,灵气卓然。
     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象,因为隔着一个网络,谁也不知道网线的那端是谁。
     她是何模样?
     我承认,对于妖变的女子,我有着无法自拔的迷恋。
     “ 既然你能感觉到她,你能否找到她呢?”我假装不经意的问离若。
     可又有什么能够瞒过她的眼,“我找不到她,因为她并不存在在现实生活当中。”
     我呆。
     “妖有很多种,大部分是修炼而来,而另外的形成方式,则是某种意念达到一定的程度出现的承载体,称为幻妖。就譬
    
    如这个紫色,她所表达的意思有着微弱的妖气,这证明她是只法力低微的妖,再加上她还要依靠夜色才能出现,更加印证
    
    了这一点。”离若解释说。
     “你的意思是我的意念让她存在的?”我问。
     “不是,一个人的意念再强也无法达到产生妖的程度,她的存在,是很多像你这样的人所希冀才出现的。”离若摇头否
    
    定我的说法,“她并不是一个名字出现,她出现在很多人的面前,用文字的形式让人感知。”
     “也就是她并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幻。多失望啊。”我叹声道。
     “你想得到美,不过,她既然能让你觉得温暖,说明她在你面前出现的时候,的确是属于你的。”离若吃醋道。
     “已经足够了。”我望向那个名字,充满了感激之情。
     其实我早就明白,人的意念是可以产生妖的,当我们通过网络这样的渠道来希冀得到别人的温暖,而并没有那么多人来给予的时候,妖就会出现,反正有着网络的隔断,它们有的是空间发挥而不让人怀疑对方的身份,因为谁又会怀疑网络本身呢。
     如此而已。
     我为我自己的明白感到惋惜。
    
     《网幻》完
    
     呵呵 ,不该算是恶搞吧,不过用了你的ID的确有些唐突!感谢感谢。
    
     不过,谁又能保证,你真的坐在电脑前,而不是藏匿在网络讯号当中呢!
    
     ++++++
    
    又忘记排版了 哭!~
    网幻 《下》
     每次点开网页,便会打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空间,似乎有些期待而又有些紧张。
     哪怕自己知道那个名字定然会在,可只到真正的看到之后,才真正的松一口气。我从没想过网络会让我陷入这样的境
    地。
     我盯着离若提过的那个名字,看了一遍又一遍,思考着ID中每个字所代表的含义。
     紫色de唇膏
     紫色---代表优雅,高贵,魅力,自傲,神秘。
     一个人所起的昵称往往是会展现他内心的希冀,或者,起这样的名字只是潜意识下他昭显的个性?
     “她是妖。”我无法忘记离若回过头用那双双瞳的眼眸望着我时的严肃表情。
     离若的感觉比我的触觉还要灵敏。她的话我不得不信。
     一个喜欢夜的女子,每晚的凌晨过后才会出现在网络之上,她也许会端一杯农浓的黑咖啡,用纤细的手指敲击键盘
    ,又或者只是用那如墨的眼眸看电脑上别人的文字,然后施一个妖法,说说自己所想。
     她还说她喜欢月光。
     喜欢月光的女子,必然是妖媚的女子,灵气卓然。
     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象,因为隔着一个网络,谁也不知道网线的那端是谁。
     她是何模样?
     我承认,对于妖变的女子,我有着无法自拔的迷恋。
     “ 既然你能感觉到她,你能否找到她呢?”我假装不经意的问离若。
     可又有什么能够瞒过她的眼,“我找不到她,因为她并不存在在现实生活当中。”
     我呆。
     “妖有很多种,大部分是修炼而来,而另外的形成方式,则是某种意念达到一定的程度出现的承载体,称为幻妖。就譬如这个紫色,她所表达的意思有着微弱的妖气,这证明她是只法力低微的妖,再加上她还要依靠夜色才能出现,更加印证了这一点。”离若解释说。
     “你的意思是我的意念让她存在的?”我问。
     “不是,一个人的意念再强也无法达到产生妖的程度,她的存在,是很多像你这样的人所希冀才出现的。”离若摇头否定我的说法,“她并不是一个名字出现,她出现在很多人的面前,用文字的形式让人感知。”
     “也就是她并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幻。多失望啊。”我叹声道。
     “你想得到美,不过,她既然能让你觉得温暖,说明她在你面前出现的时候,的确是属于你的。”离若吃醋道。
     “已经足够了。”我望向那个名字,充满了感激之情。
     其实我早就明白,人的意念是可以产生妖的,当我们通过网络这样的渠道来希冀得到别人的温暖,而并没有那么多人来给予的时候,妖就会出现,反正有着网络的隔断,它们有的是空间发挥而不让人怀疑自己的身份,因为谁又会怀疑网络本身呢。
     如此而已。
     我为我自己的明白感到惋惜。
    
     《网幻》完
    
     呵呵 ,不该算是恶搞吧,不过用了你的ID的确有些唐突!感谢感谢。
    
     不过,谁又能保证,你真的坐在电脑前,而不是藏匿在网络讯号当中呢!
    
     ++++++
    
    
    
    
    
    锁妖塔《上》
     夏日的阳光充裕,但行走在这样的山野之中,浑身竟感觉到一丝清凉,我很
    喜欢旅行,走不同的路,看不同的风景,品味不同的道路。
     人生太过单一总是无趣的。
     我一个人背着小巧的旅行包,胸前带一个新潮的数码相机,这样便不会被背
    包束缚了行走,又可以拍更多的照片。
     四川的道路以前没走过,这次走来才觉得险峻非常,沿着石头堆砌的山路向
    着森林深处前行,心中无时无刻不浮想起李太白的诗句,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当然,这与我久居城市有一定的关系,生疏了对山路的徒涉,自然会感觉到
    一丝艰辛。
     旅途中遇到一个来自上海的小酷哥慕辰 ,浑身晒做古铜色,双眼有神,臂膀粗壮
    ,一点也没江南温婉气息,听他说起经历,才知道是个旅游者,天下各地已经踏
    遍无数。
     结交朋友也是旅游的一大乐趣,相互间谈起各地的风俗,增长不少知识。
     行走的道路相同,我们的目的地竟也一样。
     蜀山绝顶。
     两人相伴而行,谈天说地,拍摄流连,日子过得快,行进速度也不慢,中途
    休息几晚,第五天傍晚便已经到达目的地。
     说是蜀山绝顶,实际上并不险峻,高耸的山台似乎被谁用锋利的刀刃削去一截,剩下一个宽数里的大平地。沿途竟未发现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迹,让我不得不佩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山顶并未开发太多,古树成群,只有几栋看似古老的道观藏身其中,迎接我们的是奇峰道长,据他自己说是蜀山派的第七十三代弟子,不过看他那副矮小肥胖的身材,以及身穿潮流服饰的装扮,这么都不像是修道之人。
     “欢迎,欢迎,两位终于来了,就等你们两位了。”奇峰道长单手作揖。
     “原来来的并不只我们两位。”慕辰望向我,释然的笑道。
     原来他也是被邀请来的,一路之上虽然聊了蛮多,他却也没告诉我是受奇峰道长邀请,当然,我也没说过。
     进了道观,迈入大堂,两排檀香木制的大椅子上,坐着八个俊秀的青年,虽然长相都为俊秀,但眉宇间所散发的却是不同的气质,一眼望下去,没一个不入我眼的,都是能让人记下的面孔。
     夜养竟也在其中!他一身白西装参杂在奇怪的装扮的众人当中,还是有那么些卓然,见到我时,冲我笑着打招呼。
     “我知道,各位都很诧异,但其实各位都应该能感觉得到,你们都是同一类人。同一类能感觉到妖气,并拥有猎妖仙剑的猎妖人,虽然以往你们也许没有交集,但现在机缘注定,必须要让你们携手共度难关!”奇峰道长招呼我们坐下,几个小仙童样的小孩子送上茶水。
     “前话就免了吧,我们既然来了,自然知道该这么做,你就说正事吧。”坐在夜养旁边的是个头发偏黄的青年,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他的眸子有些水晶般通透。
     “正事自然要说,不过大部分还是知道来龙去脉的好,因为这里面有一位并不是专业的猎妖人,他对很多事并不了解。”说着奇峰道长望向我。
     “我无所谓的,待你交代了正事,再向我说明也行。”我见众人独自为我多听些废话,自然不好意思。
     “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明天正午,本山就会出现一次百年难得一见的日月同辉,到时候,太阳和月亮会同时出现在天空之上,祖师爷遗训:日月同辉日,百妖出行时。到时候得劳烦各位守住妖怪通往人间的道路!否则恶妖横行,世间便无安宁了。”我第一次觉得奇峰道长像个道士,表情严肃。
     天下兴亡般!
     “你知道我法术低微,如何能抵挡百妖的法力,到时候我怕徒增牵连。”待众人散去,我拉主奇峰道长。
     “呵,这个跟你的法术高低并无关系,那些妖都本锁在锁妖塔中,明天的日月同辉只会削弱结界的力道,那些妖可能会奋力挣脱逃离原来的位置,只要,集齐十一把祖师爷锻造的剑,在外围摆出降妖剑阵就OK了,这样的事情其实每个百年都会出现一次,你不必担心心。”奇峰道长解释道。
     似乎也不是件很难的事。
     “贺,你怕?话说你遇到的妖也不少了,连蛇精都敢藏在身上,这点小事不必放在心上!”夜养走过来不知道是嘲笑还是安慰。
     “我只是抱着旅游的心态来的,想不到到哪都遇到妖,哎,苦命啦,他要早告诉我,我来才奇怪!”我一副上了贼船的嘴脸,但心里却有些期盼,会不会看到些美丽的妖精呢?嘿嘿!
    
    锁妖塔《中》
     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晚上睡不着,夜养似乎也一样,我们爬上古树,坐在高处的枝杈上,透过繁茂的树叶,看了一晚上星星.老实说,和个男人看星星,这事情并不怎么浪漫.
     早上天还没亮,东方的天空红白相间,云彩浮游,太阳的金光从中迸射出来,异常华丽。相映的,在西方的天空黑色模糊,一轮隐约可现的月亮正在努力的探出头来。
     “木生!”夜养用手画个符咒贴向树干,轻轻吟唱一句,伴随着清晰的两字出口,本来托着我们两个的树杈仿佛活了一样,蜿蜿蜒蜒的冲破了树叶的覆盖,探向了高空。宏大而美丽非常的景致完全的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之中,仿佛仙境!而高空中的太阳和月亮也更能看得清楚了。
     “这法术好玩!”我惊诧不已,为景色也为夜养使用的法术。我所知晓的法术仅限于八字真诀,比起这种五行法术来说,那个呆板很多,而且没有可观赏性。
     “好玩的还多着呢,不过,这并不是些显摆的玩意,所以要想看更多的,找机会吧。”夜养朝我眨了下眼,挑了挑眉,一副得意样。
     “稀罕!”我嗤之以鼻,低声挑衅,声音刚好让他听见,“有真本事还会被个妖偷了吃饭的家伙。”
     夜养脸一下通红,一句话梗住不再出声了。我心中暗爽。
     “两位师叔,师傅叫你们去用饭,用完饭要去操演剑阵了。”一个小道童在树下喊道。
     真是莫名其妙成了师兄弟!我和夜养面面相觑。
     剑阵有很多种,各种用途都有,结界,伤敌,护卫,甚至传送都行,通常要求意念相通,达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我们这次要布的是降妖剑阵,性质属于结界,目的是为了将妖怪控制在锁妖塔内,不然他们出来,等到日月同辉的时间过去,锁妖塔能量恢复就万事OK了。
     一行人都是酷哥,没人开口说话,跟在胖胖的奇峰道长身后,穿行到了道观后庭的一处空白地段。这一处地段方圆大约两里,除了光秃秃的地面,没有任何一丝其他的生物,而在这空地的周围四个方向上各有座巨大的石雕,一只龟身,蛇头蛇尾,名唤玄武,一只仰头而立,锐爪锐喙,名唤朱雀,其他地方不用说,自然是白虎和青龙了。据说这都是守塔的灵兽,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而成为了石化的雕像。
     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我们要做的事就是持剑而立,分别站立在这处空白地的八个方向上,而东西两方得多站一人,这两方与日月方向相同,妖精受日月影响力量强横,必须要多个人手。
     这样的话就去了十个人,剩下的一人居于塔顶策应,此阵唤为天罗地网降妖伏魔大阵!
     各人听从吩咐,都用不同的方式招出了自己的武器,奇形怪状的剑柄,但剑刃都相差不大,都是长刃,颜色也是五光十色,异常艳丽。
     只有我拔剑的方式不一样,从脊椎处拔出,虽然没有鲜血,但无疑最是尴尬狼狈。
     奇怪的是我只看到了十把剑,奇峰道长手中并没有。
     众人都去了各自的地域,而我和道长则负责西方位。
     “你不要用剑?”我好奇的问道。
     “剑在心中。”奇峰道长诡秘的笑笑,带头而去。
     什么鬼答案!
     到了一个巨石高台,我们站立其上之后奇峰道长从身后掏出个水壶,用手指沾了些水珠,在空中画了个符,说也奇怪,那些水的轨迹都停空中没有消失,反而周围空气的水珠都向着这里聚集,很快形成了白白的一层,隐约间分割成了几块,不多时,在其他的人的影像都出现在了上面。
     我靠,有这本事还要闭路电视干嘛!当下我就有了想学的冲动!
     “各位都到位了吧?”奇峰道长在石台上轻手一划,石头分开,一个对讲机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拿起来,开始叫喊。
     丝毫没顾及到我已经绝倒在地。
     “恩!”我的脑海中响起众人的声响,忍不住回答了一下,想不到我和他们还挺相通的。
     “那么接下来各位就按先前的部署保持自己的位置,无论如何也不要轻举妄动,知道日月争辉过去!”奇峰道长语气雄浑不少,领导人气质显露无疑。
     各人抱剑盘腿坐下,等待着正午十分的到来。
     随着时间的逼近,我感觉身体开始有些不爽,寒毛直竖,明明天空中有个硕大的太阳,却似乎一点温度也没有,一阵微风吹过,竟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红莲自主的开始泛出光华,丝丝红色的火焰鱼跃而出,缓缓将我笼罩在了其中,让我感觉到了温暖,而我身边的奇峰道长,却浑身释放出一种金色的光芒。
     MD,这老小子竟然在我面前不加掩饰的展现了水,金,土三门法术,而且都是造诣要求挺高的招式。
     果然不是个简单的家伙啊!
     “月在西,为阴面,以月光作为修炼精华的妖怪们法力会特别强盛,他们的气息已经渗出塔外,红莲为火,有火神魂魄,能够对其遏制,你无须担心。”奇峰道长安慰我说。
     话是如此,我感觉头上的天空已经开始变黑,乌云密布般。
     我眼前的空地黑光一闪,仿佛破碎了一条裂缝,一个黑色的破布般物体飞快飞出。
     “斩杀!”奇峰道长一声暴喝,显然是对我下达命令了,我哪敢停顿,一个“气”字诀上身,立马当头一剑,火焰一闪,冲向了那道黑气。
    
    
    
    
    
    锁妖塔《下》
     我丝毫没犹豫,火焰迅猛,直接命中,只听一声痛苦的尖叫,黑布絮状物体燃烧起来,一下就成了一堆灰烬。
     我有些诧异,以我的经验,这火没这么变态吧!
     “别发呆了,这些妖挣脱锁妖塔结界已经耗尽了法力,当然会不堪一击!但他们的数量绝对不会少,你要小心应对,我要在这全局指挥,不能分身帮助,杀妖之事就托付给你了!”奇峰道长似乎看破我心事,在旁讲解道。
     “噢。”我点了下头,心里却有些惆怅,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没弄清楚就干掉,有些太过霸道了。
     被关在这地方的都是千年老妖,作恶多端,必须除掉!我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思忖间,空白之地上光华闪耀,一幢巨大的塔隐约出现,上面流光溢彩,仿佛是七彩的宝石铸造,又仿佛只是个巨大的肥皂泡泡,被风吹动,随时都会破裂。
     可怕的是上面不时闪耀雷电的兹兹声,并有闪电划过,其间黑色的烟雾状物体争先恐后的撞击,仿佛随时都能破塔而出,令人恐怖的呼啸声似乎从遥远的山谷奔驰而来,轰隆不断,毛骨悚然.
     “到正午时分了!”奇峰道长高声叮嘱,话音未落,一头巨大的虚幻状巨兽扭曲着身躯破塔而出,我不假思索,一剑迎上,妖异的火光将其刺穿,可它向外逃逸的势头并没减弱。
     “燃火墙!”我脑中一个念头传来,奇怪的符咒也伴随着这个念头开始在我手中划出,我知道是有懂火术的其他人在帮忙,连忙配合他的想法和动作。
     劈出的长剑在地上划出一道黑色的鸿沟,猛烈的大火凭空产生,遮天蔽日般挡住了巨兽的攻势,巨兽一阵哀鸣,颓然的倒在了大火之上。
     我刚准备松上一口气,巨兽的身体消散,从里面又窜出个小点型号的怪物,张牙舞爪的扑将上来,而且全身还长满了眼睛,只只目露凶光。
     我靠,这什么情况!
     “奎牛这么强横的妖竟然会选择做容器!小心瞳禸,他可能没有在冲破结界的时候消耗法力,会很难缠!”奇峰道长及时向我传出讯息。
     “什么鬼东西?”我自认为在离若的帮助下认识了不少怪物,但对于奇峰道长所说的两样东西却没有丝毫概念。
     我就知道眼睛多定然是有用的,那怪物所有的眼睛都闪耀出刺眼的光芒,仿佛无数个小电筒对着我照射而来,让我的眼前一阵缭乱,重影不断。
     “鵺水浮!”又有人帮我,这些小子难道就没遇到妖怪冲关?那我运气是不是也太好了点!话语刚出,我感觉身后一阵强风扫过,隐约间一只奇怪的大鸟凌空而来,身下带着黑色水雾,那水雾挥洒着粘贴到了那些眼睛之上,很快就将它们完全掩盖住。
     “火矢。”我这把红莲又到放火时刻。
     原来那鵺水浮就是石油之类的东西,见火就着,一声痛苦的惨叫,瞳禸死去。
     我已经知道无法放松警惕了,那瞳禸消去皮肤之后,浓浓的烟雾之中又飞出个家伙。
     “搞什么,烤肉宴啊?”我快崩溃。这家伙显然轻巧很多,模样也更像个人,头上顶两个犄角,背后两只肉翅,手中还托把大叉。
     “夜叉!”奇峰道长语气变了变,似乎透露出一丝焦急,“这畜生不怕火,贺,你退后,让我来!”
     “求之不得!”我向后跃出几米,回到了平台之上,只见奇峰道长不只浑身发出金光,连头发都竖了起来,他口中念念有词,双目圆瞪,好像个战神一般,只可惜身材实在矮小,版本小了些。
     “落石!”土系法术!谁知道这老小子五行法术竟然都通,只见那夜叉还没靠近,从天而降无数块石头砸向它,瞬间在地上堆起高高一层。
     这下成肉饼了,也忒残忍了些。闲暇间,从那水化的监视器上看到各处都在忙的不亦乐乎,不过都只是些小妖,一剑解决问题,唯一没有战斗的是东边的慕辰和夜养,两个人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妈的,学杂了些,吃不消了。”奇峰道长骂了句,吧唧一声摔倒在地上,身上的金光全数闪去,脸色苍白,大汗淋漓。
     “搞定了都!”日月争辉的时光只有一刻,现在月亮的光芒开始慢慢消去,宝塔的色彩也开始消失,这是结界恢复的征兆。
     “算是。。。。。”奇峰道长目光一转望向他施法的地方,只见那堆石头动摇了下纷纷滚落,“没死?”
     “只怕是。”我吞了口唾沫,握紧了红莲。
     地面一震,石头纷纷飞起,砸向我和奇峰道长所在的位置,而我预料中已经死掉的夜叉红着双眼冲向我前方的他,巨大的叉子扬起地面的尘土,杀气弥漫。
     奇峰道长不知为何动弹不得,而我速度显然无法跟上,眼看他就要血溅当场。
     一声清脆的吟叫声,我知道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那个影子,我虽然没看到真身,但我能确定,那是条龙的影子,那只是朦胧的一条影子,却咬住了夜叉的身躯。
     夜叉的鲜血从半空洒落,腥臭无比。而我呆望着,瞻仰着龙的影。
     “逃!”夜叉的身体剧烈的炸开,一道白影逃遁而去。
     还有?
     为了逃出去,前面三个都只是作为牺牲用的容器么?这妖决心真强!
     连龙都没来得及反应,白影便消失不见了。
     尘埃落定,奇峰道长望着空白的天空发呆良久。直到我们告别下山,他都还在念叨自己的失职:锁妖塔千年没有妖逃出,结果却从他的眼皮底下逃了出去。
     “奇峰还真搞笑,我估计他这次又得亲自下山去抓妖了。”相伴到了山脚,只剩下我和夜养,他实在无法憋住内心的笑意,向我吐露道,“他一没降妖剑,二没其他法宝,抓个妖完全得靠法术,可怜啊,追得天远地远还不一定抓得到。”
     “不是说有十一把剑!他没?那我们这次不就少一把?”我靠,这老小子欺骗我感情,完全是让我拿命顶。
     “是啊,还有一把剑一直无法与我们产生共鸣,不知道藏到哪去了,或者毁了也说不定。”夜养摊摊手,“对了,你看清楚逃走的那妖长什么模样没?”
     “白花花的一团,感觉是个女人,还是个裸女。”我神秘的笑笑。
     “比上次那蛇妖哪个漂亮?”夜养继续问。
     “我哪看清!”我切了一声。
     “我才不相信你没看清!你这种色鬼,如果连个裸体的女人也看不清,还能混么,更何况,凭你的本事,要是其他的杂牌妖怪,你早就冲上去了结了,还能逃出去!”夜养哼哼声。
     我无语,这小子这么了解我?
     不过,我没追上去,是因为我想看看,这个执着逃出来的妖怪到底能做点什么。我相信,我定能和它相见的。
     不是它,是她。
    
    
    
    
    
    
    
    作者:紫色de唇膏 回复日期:2009-1-16 3:26:00
    
        楼主你告诉我妖有感情吗?她们也会被男人伤害吗?
        这个拼了性命都要逃出去的女妖也许是要去找当年的负心汉吧
    
    ------------------------------------------------------\
     呵呵 其实我都不知道噢 我一直在思考怎么写一个有点深意的文章,可写出来连自己都觉得汗颜,至于解答,我一直在努力,我只是想,每个人付出之后总要相应的得到点什么,每个人努力付出,也总有他的理由。、
     每次看到你留言,我都很高兴,可我似乎觉察到你有些什么不开心,希望这只是错觉。
     今天是我生日,本命年开始~ 希望大家一切安好~呵呵 。谢谢支持~
     谢谢各位做记号的朋友~ 我会努力~
    半殇 《上》
    
     这不是关于妖的故事,是关于我的。
     仿佛任何一款网络游戏的开始,我的出生选择在了一个明净漂亮的小山村,当然,这个选择不是由我做出的.有时候我把它归结为上天的安排,但仔细想来,上天似乎还没有这闲情逸志,于是我更多的认为是偶然,跟一朵绯红的桃花是跌落在了还算干净的草地或某一个肮脏角落是一个道理.我现在在思考的是,我跌落到的是否是个正确的地方.因为如果从一开始是正确的,那么我从离开那个小山村之后所有的故事都是错误的,但如果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那么后来发生的故事就显得有点匪夷所思了.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是个健忘的人,很多东西总记不住,现在有个时髦的词叫做遗忘.但我不知道我所能遗忘的是些什么东西,当我敲动键盘或侧过头凝望窗户外面模糊世界的时候,我的脑中总是有那么多的片段在跳跃,冲击着我的思维,强劲的力量让我按奈不住对所有过往事情的回味.回味,是的,那些过去的悲伤,高兴,兴奋或者激动以及一切情绪现在都是已经无法感同身受了的.我只是站在这个时间和地点,面无表情的的看着过去的我的那些眼泪,那些笑颜.
     一条长长的道路在昏暗的灯光下延伸,我慢慢的向前走,那些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就在这条道路上我的身边出现与不见.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小伙伴有五个,破碎的片段中有自制刀剑的砍杀,一起欺负外来的小孩子,那时候的笑声也许是猖狂的,带有不怕任何东西的气势.依稀的记得我的那辆小三轮脚踏车,还有奶奶的那把剃发刀,这两样东西频繁的出现在我小时侯的生活里.我的脑袋永远都是光的,而那小车却总是在颠簸不平的小路上将我弹飞出去,留下一个固定的疤痕,在我的额头左侧,现在依然清晰.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五个伙伴中的一个和我打架,开始是嬉闹,后来便成了真.我的左手在那天成了残废,现在随便托个茶杯都颤抖不已.我没有怨恨.已经失去了怨恨的对象,还有理由.
     五年后的他死于疾病,至今不知道原因,有人说是白血病,有人说是肿瘤,他的离去让我相信人不会真的有完整的人生.就在某一刻,某一个白天或是黑夜,人的生命线会被生生的折断.故事发生到一半,主角死亡,看不到结局.
     在他逝世后的几天里,我一直都在梦游中度过,醒和睡已经没有界限,想哭却没有眼泪.经常梦见他,听他说话,看他玩耍,却清楚的知道,他已经只是个灵魂.
     我不清楚他存在的意义,仿佛就是为了废掉我的一只手,然后离去.他和我说过的梦想,未来.烟消云散,一样也没发生.
     他生的时候伤害了我的手,死去之后伤害了我的心,我并不豁达,我却不记恨.青松下的坟墓长满了杂草,而我,已然很多年没去看过.
     那堆黄土下掩埋的,真的是和我扭打在一起的真实身体吗?那双清澈的眼睛是否真的在我的记忆中存在过.
     人的存在,真的是必须要有意义的吗?
    
    
    半殇《下》
     自从生命中的一个同龄人在我不能理解死生涵义的时候离开这个世界,那些我以为可以顺其自然发展下去的东西被上天轻易搅乱了路线.我开始看淡很多的东西,那些可以触摸可以感觉甚至血肉相连的东西都可以一瞬间消失不见,还有什么东西是亘古不变的?
     从那以后,我总是喜欢抬头看,在满是脑袋浮动的街道上,为了某个目的地而狂奔的我会突然停下来,仰望天际,那里是白云也好,飞鸟也好,都不是我在意的东西,我只是把这个宽广的天空当做一面镜子,看着就仿佛看到自己,看到我朋友漂浮的灵魂,看到他从此安安静静,那样自己会冷静一些.我不习惯某人的45度角上仰,看到自己泪流满面,我习惯把整个脑袋仰成90度然后用手遮住直射的阳光,让细微的光线透过手指的缝隙落入我的眼里,那样的我会很宁静下来,忘掉很多浮华的俗事.
     如果说我只是沉浸在一个好朋友的离世中无法自拔,那样是错误的,我没有因为他厌恶这个世界,反而因为如此,我越来越看清楚自己的未来.
     人就一辈子,再无轮回的机会,也许一觉睡下去,就再也无法见到第二天的太阳.那么今天是最重要的对吗?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没有强制也没有压迫,如果心情好就看看景色,想工作了就忙忙工作,想睡就痛痛快快的睡,如果心情不好就踢踢墙角,竭斯底里的大吼大叫,然后忘掉.每天一个人仅仅要做的,就只是忘掉,然后给自己一个开心的理由.我一直说情感和情绪是自己决定的,所以我每天都是从新的自我,黎明就是新生,每夜都是轮回.
     然后有人提到了生存.是的,生存,现在的社会,要生存下去其实很容易,看看这个世界存在的人就知道了.然后又说生存离不开工作的.于是每个人都努力的工作着,为了心中所谓的目标,郑重的述说着工作的含义.当时间飞逝,剩下的就只有工作,为工作而生,为工作而烦,为工作而死.于是再也无法知道,自己去了哪.
     于是我看到了一个奔忙的世界.来来往往涌动的人潮.
     于是我再一次陷入,生存的含义,我们每天忙碌着想让自己生存下去,为了什么?
     我就一直这样颓然的想着,乃至每日都惶然而过,我不知道那次死去的是那个青葱少年,还是我自己。
     半殇 (完)
    成 ~ 不过得过年了。估计得沉了。 我家没电脑。 。谢谢你一直帮顶。 。明年再见吧。
    泡
    恋 《上》
     我在九河龙蟹城门口刚等一会,翔就手牵着一个白色连衣裙的婉约少女从侧街穿了口来,他的手另外一只手则下意识的遮挡着少女的口鼻,以至让我看得有些恍惚。
     “哥们,咱换个地儿,我这口子吧,不喜欢海鲜这味儿。”翔并不是北方人,处于某些经历,他的话语总是带些北方腔调,让人听起来有些须江湖气息。
     “你倒体贴。”原来是为那少女遮挡门口飞腾的海鲜气味,我笑了笑,前几天才听翔打电话说交了个女朋友,现在就如此黏糊,看得出进展很快,又一个可怜的花季少女啊!
     “这是我女朋友小鱼,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的贺。”走到宽阔些的道路之后,翔才腾出空介绍。
     “你好。”小鱼腼腆的伸出手犹如蜻蜓点水般的和我握了下,顿时一张脸变做通红。
     “你好。”她的手微凉,说不出的软滑,我内心激荡,神思一阵游离。
     “别有想法啊!她可是我的。”翔用手对着我头一推,笑声道,“今天主要是带出来让你见见,别下次在街上遇到被你下手了,你这小子可是典型的老少不拒的。”
     “你这是人话吗!”我抽搐下,尴尬的笑笑。
     “你德行谁不知道。”翔搂着小鱼一阵大笑,侧过头去揭我的短,“鱼,别看他现在这样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追起女人就是一典型色狼,经常跟踪美女,一跟就是几十里路,你要是在我之前遇到他,估计早遭毒手了。”
     “这倒对。”我轻声嘀咕,可我那追得哪是美女,那是些美妖!
     “你看这小子点头了不是!”翔继续数落。
     在女人面前数落兄弟的不是,这是男人的通病,一言曰:贱。
     “我说,你胸口上挨那刀好了没?”眼看这小子没完没了了,我冷不防问道。
     “缝了十几针,到时候把线一扯,刚好一条青龙纹,跟以前纹的那条白虎相对,左青龙右白虎,特精神,特仪式。这也是我跟小鱼爱的见证!”翔忍不住就要扯开白色的衬衣给我看看。
     我恶,无语。
     “老实说,哥们我从来打架没理由,那次和桀不也没二话,想不到我人生当中竟然还能有次有理出手的,被我遇到了英雄救美的好事!当下,二话没说揍他们满地找牙,自己爽了不说,还得了见义勇为好市民奖,顺理成章的还得了个老婆,你说这等美事,天下几个人能遇到。嘿嘿”翔有些得意忘形。
     “挨刀的事不记得了?”我没好声气,这小子还真是单纯!
     “要不是那小子不讲规矩耍阴的,我也不会把他送局子里去,奶奶的,当我好欺负!”翔似乎记起了点疼,按了按胸口。
     “小鱼,你家是哪的?”我见小鱼说不上话,主动提问道。
     “她,就本市的,父母都在国外,她刚大学毕业正准备找工作呢。”翔横插一句,让我忍不住就要抽他。
     “噢。”我强忍情绪,又继续笑颜问道,“哪个学校,学什么专业?”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老的。”翔又给截住,“我们可日子都选好了,过几天就结婚,到时候顺便去新马泰度蜜月,反正她喜欢海,可能就玩它半年再回来,你呀,就算打主意也没折。”
     什么话这是,还真把我当截胡了?
     “没必要这么快吧?她父母同意吗?”我讨好般笑笑。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结婚是我们的事,父母啊,在家瞅着高兴不就得了。”翔完全忘乎所以,陷入结婚蜜月的白痴状态。
     我估摸着也没办法和小鱼说上半句话了,心中暗叹,“你现在就高兴吧,到时候有你哭的。”
     翔喋喋不休的和我说了很多的话,全部是关于两人之间的美妙经历,情到浓时还忍不住相视一笑,暧昧情愫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几天工夫让一个只知道打架闹事的混小子变得如此模样还真让人匪夷所思,莫非中了幻术?可幻术也持续不了这么久的时间,而且要是真的,我早就该察觉到了,难道这世间还真存在着恐怖的一见钟情的力量!?爱情这玩意根本不需要时间来堆积感情么?
    
    
    
    
    
     恋《下》
    
     我大概是因为看到了翔的幸福模样,所以不忍心去破坏,又大概觉得小鱼和离若一样,慰藉了一个孤独人的心,所以有些爱理不理。
     但小鱼与我握手时的淡淡的妖气却让我开始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因为按照道理来说,一个可以幻化成人形的妖,那浓烈的妖气是足够让我的疼痛一阵的,要么那阵妖气只是我的错觉,要么是她法力高深,能够隐藏自己的妖气。如果是后者,对翔来说,是件危险的事情。
     拨打了几次都是关机,去他经常出没的地方找也没找到,翔一下从我生活中失去了踪迹,我有些不安,更为自己的放任有些愧疚。
     世界上每天都有些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失踪的理由万千,却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有妖参与,而据我所知,妖在这类案件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我有阵挫败感,颓然的在屋顶抽烟,思考着追寻的线索,我开始怀恋离若,如果她在,我不必要陷入这种状态。
     我盲目的寻完了所有的街道,因此揪出了几只委琐的小妖,却没有任何翔的消息,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半年,我已经接受了翔的离开。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我接到了翔的电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某些悲伤,他说他在医院想要见我。
     找到他所在的病房,我看到他坐在床上,头发凌乱,双眼通红,似乎刚发过大的脾气,而双脚被铁架固定夹住,外面还缠了厚厚的绷带,一个小护士正在地面收拾破碎的罐子,泛着浓香的鸡汤洒了一地。
     见我进门,他的模样才变的有些舒缓。
     “这是?”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望向他,在我的印象中,他不是个喜欢乱发脾气的人。
     “没事,被仇家废了两条腿而已。”他恢复到平常模样,苦涩的笑笑。
     “而已?你腿挺多?”我无奈的摇摇头,老实说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心里竟放松不少。
     “刚有看到小鱼跑出去没?”翔轻声问。
     “刚?你和她还在一起?”我并没在走道看到她,而对于两人还在一起,我多少有些诧异。
     “我们刚度蜜月回来,前几天晚上在楼下买包烟,碰上了这挡子事,医生说我可能以后都站不起来了,所以……”翔尴尬的笑笑,声音有些干涩,“我倒无所谓,可她日子还长,你说一个大男人以后照顾不了自己老婆……像话么……”
     “所以刚才是你故意气跑了她?”我恍然大悟。
     “其实我早就想到过这一天,可是心存侥幸,以为我们能白头偕老,其实老天让我们在一起半年,拥有那么美好的时候已经足够了。就算拿我的命去又如何。”翔摊摊手。
     我不知道如何说话。
     翔是个内心孤独的家伙,他总是喜欢站在繁华的街道楼顶,俯视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抽一根接一根的烟,直到人潮散尽。
     这样的家伙的生命中大概也就那么几个人的存在,而小鱼这样的离开几乎可以抽空他的生命。
     “你替我照顾照顾她,她是个很依赖别人的人,这样的人容易爱上别人,也会很快的忘记一个人的。”翔继续说着。
     “行。”我不假思索的答应着,我知道,他做的决定别人是无法改变的。
     出了病房我并没有下楼,而是向反的朝着楼定走去,因为在这人来人往的过道,一个人没有下楼就只可能去楼顶而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失去踪迹,哪怕是妖也不可能。
     不出我所料,小鱼正在楼顶,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正蜷缩着在哭,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楚楚可怜。
     这不该是只妖该有的表现,难道是我弄错了?
     “那个,他脾气是有些暴躁,你别放在心上。”我试图安慰。
     听到我的话,她抬起头望了望我,努力的抹去眼泪想要恢复坚强的模样,“他从没在我面前发过脾气,所以让我有些害怕。”
     她竟没发现翔发怒的缘由。
     “他是个倔强的男人,只喜欢照顾别人,不喜欢别人照顾自己,如今他双腿已废,不仅无法照顾你,反而你来照顾他,这种转变让他感到无所适从了吧。”我叹声道。虽然我还想说些话帮翔达到目的,话到嘴边竟无法出口。
     “我竟还不如你了解他呢。”小鱼自嘲般笑笑,“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该就此离开,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他才会好过一些。”
     如此冰雪聪明的女子!
     “也许吧。”我轻笑。
     “可是如此轻易的放弃,能证明我爱过么?”小鱼望向我,眼中决绝胜过疑惑。
     “这……”我一时语塞。
     “虽然现在有些难过,可我却知道不久之后我能推着轮椅上的他一起看夕阳,我们会有个孩子,我们会幸福的生活下去。”小鱼抿着嘴,描绘着将来的幸福图画,仿佛诉说着事实一样。
     生孩子?我已经完全将她从妖的概念里拔了出来。因为妖是不可能和人生孩子的。
     如此,那我还担心什么呢,人家找个好老婆,残废了还能被照顾,那是福气。
    
     三天后的一个黄昏,夜养出现在我的家门口,一进门就有些亢奋。
     “贺,我给你讲个事情你保证没听过。”他一进门就从柜台上拿了瓶可乐(我不用冰箱),灌了两口。
     “什么?”见他一副要掉足我胃口的劲头,我故意不理睬,过了一阵才问。
     “你见过妖变人么?”他一副看待乡巴佬的表情。
     “你第一天认识我?”我没好声色。
     “听仔细,不是幻化,是变!”他嘿嘿一笑,“大概是一年前吧,我就开始瞄上那只妖,跟了大概半个月,被她跑了,刚才我下飞机的时候竟然又遇上了,可没想到她竟然变成了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明白!”我看着他一副精神错乱的样子,脑袋发蒙。
     “能幻化成人的妖浑身都带妖气,有诛邪在,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样的妖,能够变回真身,而且还具有法力,可变成了人的妖,不仅无法变回真身,而且法力全失去,就跟个普通人一样生老病死。你说一个修行上千年的妖精,就图个法力无边,长生快活,虽然有我们这样的天敌存在,可谁愿意舍弃这些做个普通人活个三五十年!”
    夜养边说边摇头,看样子想不明白。
     “你不会看错了吧!可能只是长得相似而已。”我想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
     “天下就不可能存在两片相同的树叶,相同跟相似我眼睛能分辨不出来?”夜养轻蔑的扫我一眼。
     “这倒也是。”我赞同的点点头,“话说回来,海的女儿为了能和王子待在一起,变生成人活一夜都心甘,好歹这妖还能活三五十年呢,也没什么不可能,对了,你说的妖是个什么妖。”
     “不清楚,道行太高看不出来,可能如你所说是海的女儿也说不定,因为我记得身边那男的叫她小鱼。”夜养漫不经心的哼哼。
     “啊?”我哑然。
     “别啊了,忘记了正事,奇峰那老小子惹了件麻烦事,要我带上你去救驾呢。”夜养将可乐往桌子上一放,想起什么般。
    
    
    
    
    
    答应你写个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才发现自己原来不善于,写平淡的东西太久了,呵呵.
     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有经历过百转千回的爱情吧.不好意思.
    看到许多熟悉的面孔,却不习惯一一的回言,原谅我的懒惰,最近在忙着找工作,呵呵,老实说,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工作挺难找,逛了一天的人才市场,发现自己有些一无是处.
     心情却并没坏,至少我还能写点文字.
     给大伙拜年.
     谢谢各位支持,我会继续努力,如果觉得一般,请留句话给点动力吧.如果觉得不行~ 请无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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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4-24 10:35:06  更:2022-04-24 10:4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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