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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诡异日记(一个神.经.质男人的神.经.病自述故事)[第1页]

作者:我睡觉也打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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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将是一个比较烧脑的日记故事,文笔不怎么样,就凑合着写,凑合着看吧,多点耐心。
    2008年5月12日,护士节,四川绵阳地区汶川大地震。
    同年,沪深股市全球金融大动荡。
    四年后,副市长(护士长)夜奔美领馆,重庆乃至全国官场大震动。
    故事的主角是湖北仙桃男人,姓李,77年的,现在41岁了,水库移民后代。仙桃,旧称沔阳,读音与绵阳相似。 在仙桃以至江汉平原地区土话里,绕舌音卷舌音平舌音鼻音都是差不多的,护士长和副市长读音一样,绵阳沔阳相似,你(们)李(门,们)不分,我窝娥鹅俄(门,们)甚至武(门,们)(吾舞五)发音接近,绕咬袄相通,车(che)测(ce)不分。这些都是关键。
    以下这些故事,都是独家转载个人写的笔记和闲聊,如果你们愿意,可以当经历看更刺激,会有大规模的删除和修改。
    生我者猴死我者雕。
    今年的四月,发生了不少大.事。三国用蛋蛋打叙,关.键.字.日期。朝和韩板.店/.宣.言,关.键.字:金和文。首.脑的聚.会,武.汉.武.昌,东.湖,27、28号,(东.南.西.北)中。
    美.国的.图案.鹰,就像是只雕。死,有时候就是打败,绝路等等一些意思。比如我十年前,即2008年曾经就被2017年中才出的福彩3D的4.1.4这组数字差点给害.死。我2008年守这个号码几个月,最后才放弃。如果那年元月这个数字不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就守原先的号,就不会弄错方向,那么当年我可能已经市区买了房,车,估计孩子都多大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分文无有的单身汉一个。十年之中经历无数奇怪.灵异.诡异凶险之梦事,现在就从我的经历经验角度来看这些事,说说这十年前后的故事。
    以下这些和姓氏.及宗.教/党.政/有关系,请大家心态放平和,轻松,希望不要有过.激的.想法和争论。
    先大致说一下,前年中我去了东北三省。本来不想去的,感觉时间还 没有到。因为四年前2013年十月那个发作的比较高峰,大爆发.时期,按照本来的想法路.线,我准备按照规则,必须要顺应QQ空间里我自己写的心情日记说说,是的,必须,或者最好顺应那些。有一篇是要去敦煌和西藏,这样我就规划了一下路.线,是金华,杭州,西安,敦煌,西藏,经东北三省回来。这是我内心的想法,没有和别人提过。但是在宿舍时被下铺那个林姓大学生暑期工(黄冈人,那段时间让我联.想到林.副.帅)打游戏时和他同学也就是老板娘的儿子一问一答的说出来了,说选的是六号线。我以为他们说的是游戏里面的别人,但是又隐约听他们提到了黑龙江,想到这一年里经历的古怪.神鬼.事,那个时候应该是半通的,被rao通的,《就是我心里想什么别人会知道,通过我身上的附身灵体或者别人自己身上的灵体。》我开始思索他们为什么称呼为“六号线”。在汉口和金华的广场都有邂逅过一个高挑白皙白领模样宝妈,我由武汉,金华,杭州,西安,安康,宝.鸡,嗯,就是在宝.鸡火车站,进站前我买份报纸,也许就是那个美女,站在我旁边说,走都走了还买什么报纸(报纸,保,地域范围,内心处对应的是气场上保护之类的意思吧,以后再解释)。记得在候车大厅北.京站牌处,她大喊北.京,北.京。大喊北.京.北.京具体是在,应该是西安站吗?西安,时间太久已经记不清了,她这样这就使我有了些微的抵触。当然今年元月我去了一趟香.港回来后她又出现在了仙桃一次,中午时分在空旷安静的市区沔阳大道远远的笑着,大声的对着我喊话,而和她一起的一个小男孩,大概十来岁吧,一手提一袋洗衣粉在我身边把我往她那边挤,嘻嘻哈哈的用普通话说着什么,讲真,如果不是他挤我,我都不知道是那个美女居然到这里来了,都三四年过去了,不知道是怎么得到的风声。然而我并没有理她们,因为我本来就不认识她们,而且我当时魂不守舍的正满大街的找药店买药,这些个事以后再开篇讲。现实生活中我只是个普通的工厂流水线工人,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原来是在机械厂,工地,现在是制衣厂尾段。上去过武当.山,逛过比如归.元和灵.隐等一些寺院,还常去金华的大.仙.宫,直到2012那年在武汉.关公.店里买了一对玉,上香.开光之后,一切起了大变化。我不是江.湖人不在江.湖.中,神.鬼.江.湖.却总有我的传说,哈哈??。
    PS,这段好多的敏感字通不过。

    收拾好之后,我先到了沙市。母亲二十年前在沙市疗养院疗养过,我希望经过沙市疗养院时候带回来的么些气息会对母亲的病情稳定有一点帮助。当晚在沙市车站附近住的并不怎么安稳,半夜有老头们进来住宿,老头们都是老江湖,会对我的梦境和神识有一定的困扰。第二天去了荆州古城,在荆州城过夜。白天的时候,逛了荆州,不敢和关武像和关.帝.庙有太多过近的接触,怕他们像前几年那样与我纠缠不清,当天关.帝.庙挂的是福建泉州关府过来联谊的欢迎横幅,时间很巧合,就是我出来的这几天,因为上一年度我才对那边的镇.守.海.防.国.门的关.帝像发过问,这次上武当也有借真.武.大.帝平衡.牵制.压制关.帝在我身边的么些方面的可能的影响力。经过张居正故居后面的荆州古城墙,观赏门票费35,我没多少钱,不好上去看风景,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是夜,沙市发生地震,荆州市区没事,我是第二天看新闻才知道,震区位置及强度和我住的房间号相同,还有一个数字是35还是3.5?忘记了。第二天从沙市到了公.安,是因为14年有一回长的像荆州主官应先生的古装人物在梦里发火问我事情,公.安县在老应治下发生过群.体.性.事件,而且公.安.公.安,也有点对应武(部)的意思,去看了一下长江边,在市区逛时,后面有一个外国人,和我在荆州古城墙35块门票那遇见的三个外国男人之一有点像,整条河边路上,就我们两个人。一晚上之后我又去了石首。去石首是因为有一次在仙桃过夜,晚上有人在给我说迷死了。醒了之后查拼音,麋鹿是石首特有的。当然前阵子也在网上看到一个图片,一个麋鹿.死了的图片。石首一夜之后,又去了岳阳,岳阳呆一晚上然后坐火车去了十堰,然后去了武当山。十六七岁的时候我上来过,这次上了山以后,发现旧痕迹改变了很多很多,年纪大了,视野也变了很多。小时候上来,光吃买的桃子了,没吃饭,饭都盛好了却突然要上厕所大号,转回去就不给吃了,这次忐忑不安的吃了些。在南岩宫.拜.真.武.大.帝时,脑子里突然有一个声音说,那边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立刻就明白了说的什么。早前我查阅过,真.武.大.帝号称荡.寇.伏.魔.大.帝,主管.北方司雨之神,个人觉得,其对东北.鸭绿.江.两.岸.之事有些责任吧。当时我是内心有些犹豫抗拒的,没有把握,我怀疑是旁边的道士在我脑海里说的。出门时两位相师依然在旁边观中,不在门口的原来位置上。自我进大门起他们俩就雀跃着指挥旁边香表处拿裱.纸,大量的拿。他们一定知道我的梦境的么些内容,知道我和麻衣相术师们有一定的渊源。下山时,男人对我反应正常,外国人看我喜笑颜开,但是女性看我比较不痛快。原因可能是他们觉得我.提了武,女人总是对我不掌.娥有些怨念。奔走之间,好累。下山后,有一个店铺的年轻老板走出来经过我时对我说你(李)好。他也许就是我们老家么个姓李的,当然也可能不是。我说过,我是个有特殊标记的人,别人很容易就可以看到感应到我身上跟他们有关的东西,从而做出反应。
    这之后我匆忙坐火车到武汉,回了仙桃。如果你有留意,可以看看今年,我四十一岁时的四月, .长.江行的.考察.选址。
    下半年的十月,汉江襄河.和东荆河流域来了近十年未见的.大水,春上我有梦见过门前筑堤坝。这次秋汛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浪费啊,浪费,如果给一笔钱我,或者把武(部).欠我的钱还给我(这个以后讲),一定好好祷.告一番,说不定就没这么大汛情了,笑。
    在出关的列车上,我被拦下来了。原因是我坐在一等车厢而没有买加价票,要另外刷卡的。一起下来的还有一个瘦瘦高高的美国人,脸色很不好,车上我坐着他站着的,过关之后我才想起来这个年轻人是我昨天在恒生银行外小道上走对面的那个人,当时我还在想,这个人是恒生银行的吧?走就走呗,干嘛还看着我对我友好而又熟悉的笑,难不成认识我啊?!想想见多了也就不怪了。没想到跟着我一起上车了。这样子跟着我的人,以前在内地也有,回去后又看到了几个,也许这就是他们的规矩,他们的江湖?这些以后另外的章节详细讲。下来后,我被女工作人员严厉警告了,再犯要罚款的。看我一直在刷卡器那里站着,然后年轻人突然高兴的刷了卡坐一等车厢,而我转到了二等车厢。到过关口,执勤的制服妹对我满脸厌倦,然后我询问的目光看向边防,战士双手引导性的做了一个手势,没有排队,我直接走楼下出关了。出关后我特意看了一下另外一队执勤巡逻的官兵的背影,因为前天香港进关口我有点神识不稳的时候,点了刚刚看到的巡逻队的名,然后自己头部开始无意识的转过来,站立的姿势也正了不少,这次看他们的背影,算是还给了他们,免了。几个月后,有新闻说,各海关的执勤巡逻官兵将改由安保人员巡逻。
    由于在列车被严厉警告,在出关处又遭遇不好的脸色,使我觉得我被夹在海关进出口中间了,有点像夹心饼干,非常生气。
    出关后我去了汕尾,一天后又买了潮汕站的票,本来是准备去汕头,手机上查了好像没有直接到汕头的站,要转车。快到潮阳站的时候突然心疼了起来,只想流眼泪,不知道心疼谁,拼命的解,心疼就要止疼,化疼,马化腾。我以为到潮汕站了,也一直以为就是旁边那个看电视的老头在咬我,很愤怒的看着他。下车时,列车员,车站工作人员都很兴奋,我无奈的去找公交车,只看到第一个301号,终点站成田镇,成田机场?我恍惚想起来,好像下错站了。恼火的查了一下潮汕名人榜,马化腾在列,但我又以为潮阳还是在汕尾,又去买了到潮汕站的票,我不知道的是,两天后看新闻才知道,香港海关这个时间,列车信号灯坏了,大量的人员被堵在了出关口岸,成了夹心糕。潮州住一晚之后到汕头我才明白,潮阳区也是汕头的,成田镇是马化腾的家乡,几天后,我梦见的那个四位数,是腾讯在香港恒生指数超越前首富的金钱数字。
    在转了几个城市中山到小榄后我才到了广州。下午在番禺车站,我怎么都找不到去植树村的车,然后有三个年轻人,期间那个活泼的美女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我不懂粤语,让她改用普通话,才知道是说电视台的,想采访我,我拒绝了,也许盒子里是全新的未开封的麦克风,想来也是和我去海港政府大楼有关,毕竟香港新闻中心赫然在列。很奇怪的是只有香港列车上那个给我开警告单女工作员说的粤语我才懂,别人说的我都听不怎么明白,笑。在搜索到植树公园后,好不容易有一小条,植村。然后我坐公交车去了亚运村,毕竟竞技体育和武也有一点点的牵连。植村住一晚上后又去了海珠区康乐村,而后在辅料市场后面的大道对面一家叫金什么的宾馆住了下来,其实我一直是比较排斥远离金字的,毕竟朝韩的事在那摆着。之后各大服装市场逛了一下,因为体力和时间原因,又完美的避开了火车站附近叫金什么的批发市场,反倒是长江大楼进去了两次,两天后,离开。在广州,身后也会偶尔的有尾巴,穿的制服像是铁路方面的,在我从宾馆出来去车站时,站在路边的高个制服对身边的人喊,老张,怎么办?我没听清楚他们说什么,我妈家姓张。想想四年前我从陕西赶回武汉,从武昌车站回的仙桃,而我原来汉口厂里的来自深圳的女跟单员却早已守在了仙桃车站,对车站女安检员介绍,这是娥(?们、门)的ce子,女安检立刻对我立正,十分的敬重,那现在这一切也就都变得不那么偶然和巧合了。
    回家后,安排一下,我去医院了。之后的一些事以后另外再写。住一个多星期后回家,我家是乡镇底下农村的。深圳的时候我去过蛇口游轮码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二月份开始,有长丰号油轮事件。我也常常有去市区玩,每次出去,然后新闻就会看到当天发生地震。有青川地震(武则天老家,武,娥),吉林松原地震,花莲地震(莲花),墨西哥地震等等,好像还有个安徽长丰地震?反正有些是发生在上午我出门的时间,也有发生在晚上的,有手机新闻上没有的,小宾馆看凤凰台才知道,当然这些全都是巧合,是的,巧合。这可不是我脑海中黑衣小孩不高兴踢地球闹的,也不是我俩不想干互相踢皮球的事,更不是我这么多年想找个女朋友而娥黄、武、李这些所谓的古古怪怪全都搞破坏姻缘不顺心情不好的事。三月初我在汉口找了份工作,一个带杭字、文字的服装厂。四月初我想辞职,因为有声音总是用坏话来诅咒来威胁我的家人。甚至有个少女来上班我不过多看了几眼多好奇了会就心口痛,像是被人手抓的痛,没法做事,换了个工作台位然后才好,直接导致之前那个工作台我不能用,只能别人用,而且厂里老板逼着我用那个工作台我还没办法跟他解释,说了他也不懂,不相信。到了月中都还没有招到合适的顶班人员,然后决定最多做到月底。这期间亚运会,嗯,亚运会开始朝韩有了接触,之后各种各样的朝好的方向发展的外交活动,有了美国的第一千金“美女自西来,朝、中、日渐安”的故事,文金会板门店谈判。414说不得也有推背四十一四十四象的故事,乱解乱解,抱歉。就像年初我看到的,大象指挥之下车刚出山洞隧道又转弯向东,回往山洞行驶。“相”去了上海,还可能去日本。印度象往东来了武汉,还可能去山东青岛,都跟东洞有关。
    在我的眼里,莫迪来武汉有绕字意味。香港的时候,有阿三服务生请我进店吃饭的我摇头了,因为钱不多。有听说香港是间谍之都,情报人员的天堂,呵呵。字面上解一下,湖北是华中,两个中央政府的中央一号人物来到中部,印度人到别人的武里见识了解打探一下对方武的繁荣昌盛,希望沾染一点字意让自家的武也昌盛点,为下一步青岛的上合武之峰会做准备。总长老可能没有来湖北的打算,结果印度莫迪要过来,然后权衡,顺带着长江考察(路线图自己看),以武会友(?),然后大家相谈甚欢。26号浙江(杭?)系一众高官齐聚中部,七号长老过来,上海和慈溪,我以后会在上海和慈溪篇幅中大规模的讲。之前某天半夜睡觉,有个细细小小的声音喊着丁某祥的名字往我耳朵里钻,我知道是个官员的名字,职位不知道,后来新闻里看到了。27号晚间,华北放了一个烟花。此前几天,我的微信名刚刚从烟火里的尘埃改了过来。四月底最后一个晚上,我没做了,搬出了厂。2004年上半年,我在金华找工作未果在武昌做了一阵,最后因为某些原因我不肯做了,然后莫名其妙的左边坐骨神经痛了几个月,怎么都看不好,路都走不了的那种,好痛苦好痛苦。就在这几天,四月底,我右边的坐骨神经又疼了起来,莫名其妙的。
    说的这些,我到处走,是找工作,是穷游,也是为了把我身上那些怪力乱神病看好,吃药,应约,邀。土话里,“药,邀,约”同音。而就在这个四月,我做了些决定。
    我觉得我和武(部,佛)有些过节。我在(浙)江找到的财运(灵感),会在湖(北)被拦截掉,在黄(皇,部)拿的东西武(部,佛)会化解掉,比如2011年五月,我在服装厂后来不怎么做了,去浙江后有了灵感,回来不久,紧盯双色球蓝球02号,然后有一期我预感02号码要出来了,然后我给福彩店老板说,帮我先买五注出来,蓝球02,直接打出来。在我去看图表的时候,老板严厉的问我过来看一下吧!我一转头,好奇老板的脸色,对我的严厉和某些讨厌,我很温和的好吧,我不是说了直接打出来吗?过去后我看到其中的一注号,两端四连号,中间空号,觉得不可能出这种,让他给我消了,我都已经忘了我盯的是蓝球02,都有效的!结果当晚就是出的那一注,蓝球02,那一年的特等奖跑掉了。而就在那一阵,我去小店买皮鞋,小店老板都把我往外赶,我说我买鞋的,他却说看你就不像是个买鞋的样子。而那个时候我还很嫩,不知道有调夹这回事,也没有想到各地的财神不一样,各人身上附的灵体也自然不同。所以我心里认为武(部)(男人大部分都想做武,而湖北这也是武汉这里的佛.灵和鬼)欠我的钱。还有那好几注福彩三D号码,也是在我投资守了好久之后在要出来的那一晚,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而被错过,守到一个号码就可能是一两万块钱的收入,以后就可以翻番,这一切使我愈加认定,武(部,佛)欠我钱。有钱才有自信,才可能好找个女朋友结婚生子成家。然而别人有比我们更穷更渣的可以找到伴侣还各种倒贴,而我和我弟弟都是别人眼中公认的长的帅,这些使我觉得,娥(们,部,李)欠我一个女人,一个伴侣。所以我开始拒绝承认他(她)们,拒绝再发给他们封号,拒绝承认他们的部与门.阀.组织。鉴于我总是被别人抢夺与失去,还被人嘲讽,所以我决定不再私下帮党,政出ce走ce,虽然不会有人承认这些事,毕竟大家都是无神论者,所有一切都是政府的功劳。而那些东南亚.东北亚,都是巧合罢了,巧合。
    昨天,五月四号,快要离开汉口之前我去微信认识的一个年轻女子那里做按摩.保养。第一次过去,对方发的导航地址,杨汊湖常青某路,这一片是一三年我闹的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在这我出发最后到的陕西。当然别人可能并不知道这些,就算是有人知道,过后都也被屏蔽了记忆,是的,屏蔽,以后会说到。到了后是个小店,二楼,推拿的时候并不是微信上的本人,据说是有连锁店,刚开始是二百八十块钱的,做推拿时聊了一下,决定加到三百八十块钱,然而做了背部臀部之后,帮我捏了一下大腿,对方回访记录就有了个一千多项目要我签字,说已经快到了,我当然拒绝。然后起身,对方的一个年轻男子和我谈,一个小时不到,告知已经过了三百多的价位,大有五百多到一千多的意思。我打一一零调解,第一次响了四下居然没有人接听。接着谈,三百多仍然解决不了,一一零响了三下还是没有接听。对方开始禁止我打报警电话,打开窗户看后路,年轻人开始拉住我控制我,抢了我的电话,我挣扎到门边,用腿别住门,从抱住我的对方口袋里拿到我的电话塞进我兜里,尽量避免弄坏房间的床和门把手,抓住门框出去,外面对方的两个帮手已到,我被甩到地上,用脚抵住门柱,三四个人准备把我弄回房间,如果被禁锢,情况会变糟,我开始大喊了两声救命,然后先前的男子揍了我两拳,两只眼睛一边一下,脸上挨了一巴掌,说我会影响他们的生意。我继续冷静的思索,男子警告,道上他们有厉害人物,没办法,我大声冷静的说,我某地的,我们那有军.转.干部转到(武汉)公安.处的,出去我虽然不会找他,但不保证他以后不找你们。听到这句话他们收敛了下来。接着,为了避免别人绕八,找我绕武的二八零三八零(这个以后讲)这些号码,我大声说,你们是做生意的(在女人眼里武是主杀主死的,我这样说也希望是断了这几个年轻人的武路,武不成武,谁让他们打我的),我很穷,我做的是二百八十块钱的项,升级到三百八十块钱的项,(加重了钱的语气,)超过三百八十块钱的项我是不会做的,他们这是属于欺诈,但是这三百八十块钱我会给。当然这些绕字他们未必会知道,但是鬼怪会明白。停住,我接着说,死了之后过去他们大家都是要见面的。这句话我说了两次,我的经历告诉我,人死了之后还是会有些东西存在的,我相信这种存在。在这边我不知道,但我看到的,哪怕仅仅只是个载体,在那边我也应该有一定的力量,他们毕竟只是几个小人物,虽然他们一定是不相信的。对方问我是微信还是支付宝,为了安全,我当然是现金。坐地上挪移了几下到过道转弯,靠墙壁站起来,对方逼问,我大声说,最多四百块钱,不可能有多的了。大家都站着,防范着对方,年轻女子过来拿钱,我戒备着下楼出门,终于是松了口气,mmp,大意了。
    看样子这种事他们不是第一次,而且应该还有不少人办了卡,谁知道什么情况,不就是和聊友进餐厅点高价食盘红酒一个样么,想来他们警察那里也是有疏通的。期间我不许他们喊我大哥,也不要喊我叫哥,避免被封口,避免过去后说喊过我哥跟我混打我的名号是我答应了的情况发生。想来他们也觉得有些异样。至于我说的公安局的那位是十几年前转的团职,老家离我们家也就二三十户吧,和父辈们熟悉,那时候复员回来春节还陪我山上回来的小爹来我家坐过,联系是不会有的,抬出来可以唬唬人救救急。碰到一一零,系统内的,说出人名,运气好也许别人会有印象吧,谁知道呢。
    挨了几下,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被外人打了。中学时代挨了一耳光是同学后来报复,下学后晚上出去抓黄鳝碰上玩抢劫黄鳝鱼的又挨过一个耳光。今年这次被打开始没有什么,第二天有些疼了,外观没有大的变化,有些地方有擦伤的淤青,有块脊椎背骨有点痛,左边眼睛当时有点红。但是人出来了,安全了就是好事,如果被禁锢回房谈,指不定还得遭什么罪出多少钱。过后也没报警,万一对方想报复也是麻烦事。这事很让人伤心,愤怒。想想那些人呢,那些要各种各样绕字,封号的人呢?那些出站口大街上喊号的人呢?!一一零的四声、三声两次不接警和不回复令我怀疑,我的电话和身份信息是不是被人在政府网内挂名了,毕竟我这么特殊,逛过中.南.海小巷,转过广东.省委.后边路。市内的政府部门一向都不给我好脸色看,妈的我又不是上.访户,也许武汉的警方值班确实不怎么样,这要是别的地出大事了确实要报警了呢?这还是前任书记.升任中央.政.法.委了的情况,然而我对大部分陈姓并没有好感,因为一三年那个最有可能在一起的女生,她家里人都同意了的情况,就是在两个姓陈的夹击之下令我最后连她的电话号码都没有敢要到手,。综上所述,这更加坚定了我不再给这个党.政,国.度和他们领导.下的各宗教,出作ce的决心,如果有这种事存在,我不干了!如果没有,那更好,我只要做个普通人,过自己的小日子,管什么.国家.不国家,干我屁事,反正无论怎么样最后我都是可以站在半空中,和那么几个人,嗯,当中有出了名的老好人那个明星,几个人淡淡的看着这个球体,灰暗中的球形体。
    故事说到了这里, 所以我决定收回十一年前也就是2007年在某处拜祭天地时发出的“祝祖国.繁荣昌盛”的美好祝福,改为“祝家人和自己一生平安幸福美满”的良好心愿。

    随便扯了几句就说了不少了,你们也就是看故事,别太认真,毕竟如果真这么厉害,这些黄鼠狼之类的动物仙就会去对付那些不利于我的人,而不是每次都害我运势走低全身不舒坦。还有,如果我真这么厉害,那些有钱人啊当小官的什么的不还会尽量巴结我啊,哪个不是人精啊,随便给点好处我都够我受的了,没见我现在上个班都还为工资担心,是吧,所以呢,故事就是这样的,咱们继续。那个我说可能有人跟着,也就是在高峰期那段时间,可能也是想拿些资料或者开开车之类的。我知道很多人看的不是很明白,就跟游戏打怪升级一个样,经验值都是慢慢升起来的,范围也是慢慢开始大起来的,事情也大部分都还是猜测。关于听到的声音嘛,有时候是别人自己说的,也有是人不开口,但是他们嘴边,也就是头部左右会有声音传出来,也有空旷的地带有声音但是没有人,又或者我的心脏部位和脑袋里也会有声音,大小不一致,各种各样的说话声五花八门,不连贯,偶尔的一两句。好的时候一个月才一句两句,不好的时候,就密集多了。至于幻象,就是像放电影那样,但是自动出现在脑部,和眼睛当时看到的不会重叠,就是眼睛看到的是一套,而幻影又是另一套,互不干扰。如果我自己想用意识做什么事的话,做的事也是和电影一样的,影像显示。
    看过蛇从革小说《宜昌鬼事》的人都知道最后的结局里“深渊”这个概念,异能人士在游戏里玩。我想有时候我也是个平台,有厉害的人也是可以操纵一下我的某些思维的,我的某些数字类的资料其实是正方和反方都可以也会拿去用的。而很多时候在我看来自己也只是个傀儡而已。也曾经换过行业,不过还是不行,都一样
    今天已经六月中旬了,这期间找过几份不算差的工作。第一份在上个月中旬,进厂前一天还好好的,一夜起来,整个腿胀痛的路都走不了。工作了几个小时后谢拒挽留回来看病,最终住院。然后月底,一大早上清了行李准备出去找工作的突然就不怎么想去了,因为那天是农历四月十四,就这天网上联系了一个厂,待遇不错,地址条件刚好符合我寻找梦里的“北”的要求,还有就是正好是我一直想要了解某个旧人的感情生活现状的厂的附近,但是却因为自己一个小小的顾虑而推掉了。一个星期后又找的两个小厂,待遇在我这行业里都算不错,结果给自己莫名其妙的思想转不过弯来不愿意干,别人都是一个劲的挽留,最终还是回来空到了现在,回来后又无比的后悔。跟原来随便进一个厂埋头猛干的状态完全不能比。这期间,外表看起来和正常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而其实头脑中听到的针对我家人的各种负面信息任然不断,还有只要我愿意,体内的气流也还是可以上下左右全身到处乱窜,只是从上个月初写下说不理政,治问题后,政,治这方面清净了不少。对了,武汉,中级法院和检察院都在我上个月做按摩的附近,去的时候经过法院,怒气冲冲出来的时候,经过检察院。
    2006的上半年,我在温州一个电子厂工作。在宿舍的窗口,常常看到远处山谷之间的铁路高架桥,有时候想,如果火车掉下来,那么高的高架,要几节车厢才能探到地面?同时又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害怕,觉得是杞人忧天,赶忙屏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悄悄的有了感觉,结合原来的一点经历,就是有些话不能乱说,有些想法不能乱有。然而几年过去后,温州到底还是真的出了一次动车,大事故,我还怀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到的那个地点,通过网络和报纸一再的和那个高架地点进行对比,还好不是,那段时间我常内心里战战兢兢,这样后来加上到了2014年左右的大爆发时期,我就屏蔽了空间的站在那个窗前做的一首诗,同时屏蔽的,还有一幅大禹站着手里托着一个栗子的“举个栗子(比如现三号)”的图片,因为我害怕无意中涉及到常委/级局面的进级影响,然后还是未能如我所想。
    回想了 一下,东南亚的事倒是掉了 一些,传的图片也 上不来,再来随便说说一六年吧。
    一六年初,我去了 福建泉州石狮找工作。在泉州附近一家大型制衣厂,出口东南亚的,那是南海不 太平,菲律宾和越南,而我在 一五年下半年验证过一些事情。一五年末,有 一回梦里有声音说麻姑邀请我游麻姑洞,我 此前根本不知道麻姑是谁,查了才知道麻城,梦中的女子,一六年工作遇见了 才知道,原来她们就是麻城的。一五年上半年比较平静,下半年以后,有很多自称依附各宗教的灵体附在我身上,制造各种身体里的疼痛和气流来提醒和压制我,用以来 和它们交流沟通。猜对了 疼痛会暂时停止,不然继续。
    当时除问了一下族谱的事情以外,还进行了一下神鬼界的对抗性实验。族谱因为祖谱破四旧被烧而不知祖籍,现在的辈分差不多要打谱了,我被缠上相当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个。神鬼界的对抗性实验其实就是走ce,做ce。一二年就有过小规模的,一三年,一四年也有过。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都会以群分,站队之类的,一二年是找武的号码,娥的封号,李姓的队伍之类的,而其实我一直都是不习惯不喜欢和别人攀本家的,我觉着和别的李姓大家派系不同,本来开始是不关别的姓氏的事情,只是牵涉到谱的事,因为大家谁都想自家的祖谱以后会有一点排谱方面的好处。所以开始不关张姓的事,后来被人算计,其实也简单,就是在汉口回仙桃的车上,有个斯文年轻人问我某某医院怎么去,我让他问别人,售票员也给他简单说了一下,但是仙桃快下车时,他突然凶狠的问我,你晓不晓得某某医院怎么走啊?!这是在逼我咯。然后过几天我去市区准备去那个医院做个常规的检查,出站后旁边有一个看着就像是在外面跑事情的中年人打电话说笑话:这下看姓张的有好多车手si。
    因为自己之前一直都喜欢去金华大仙宫游玩,后来被同事封口点名说归元寺,然后一三年六月去了汉阳一次。到归元寺是下午,门已经关了,我在附近,微笑着问一个扫大街的老头第二天什么时候开门,老头很冲的说,你还信菩萨么?我说信啊。(我内心里肯定信这世界有漫天神佛的啊。)老头怒气冲冲的说,你既然信,又为什么犯事(?四?寺?)老头说完不理我了,我很奇怪,我犯什么事了?我没犯什么事啊?!可又不好问。所以说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别人告诉我的,都是别人在引路,我自己其实就是懵懵懂懂莫名其妙的。
    所以站队啊对抗性的之类的实验一直都有。一三年下半年大爆发后去了一次西安,做了一些事情的安排和决定,但被娥们认为没有弄好,她们不大满意,所以后来又去了几回,但是结果是越弄越乱,麻烦透顶,几边不讨好。一四年下半年做的时候,以香港,日本,美国做了一下。一五年下半年又小小的做了一下。做的时候,都是我心里根据他们的名字,组号,或者地籍之类的特性,决定各自归属于哪一方,再根据他们的表情和别的一些方面来看他们的情况,即试验结果,也试一下我自己身上的灵体或者我在那边所代表的封号,可不可以镇的住他们。至于这些东西,他们自己知道不知道我就不晓得了,想必是有数的,不然不会说做衣服打袄子之(绕字)类的。当然过后会被屏蔽,脑中记忆会被那样鬼怪抹去,所记得的就是那样无关的琐事罢了,这些都是我试过了,以后慢慢说。
    一六年初福建泉州附近的外贸公司我接触了解了一下,感觉自己做的下来,尾部大烫小伙子还可以,外头招工的年轻人也都不错,但不代表别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当然我指的是神鬼界的身份。当然最后我还是回了汉口。在石狮和泉州游玩的时候,我质问关公像,从前的朝代,为什么海防一直都守不稳。因为之前几年,常有关公拿刀砍我身上附的灵体,都是文官模样的灵体。还在梦里拿刀刺过。但是我也想当然的认为,自己对各地的关武灵体有调配权。根据之前的资料,我也可以理解为,大仙宫和关武是有过节和竞争的,他们都盛于南方,香港和海外,而且,佛门的关武和道教的关武之间,又是如何协调的呢?呵呵。
    在海边的观音像前,我也说,南海的老家都快被人占了。我都忘记了,其实佛教和观音菩萨,是全球性的。嗯,其实我妈身体不好,家里原来一直都是供有观音像的。当然,在那边也看过郑成功像。
    所以回武汉找到工作后,那个麻城的美女,姓郑,和梦里坐在桌边流眼泪的,一模一样。而那边,东南亚的事,就被我交给了那个外贸公司的尾部小哥们了。如果这些事是真的,那么至少,他们完成的很不错,菲律宾的局势,转弯幅度之大,有目共睹,这也成为我年中敢走北京的缘由之一。这边,我和麻城的妹子们有了一些纠葛。不怎么好,也不算差。三个月后,她们离职,后来我也歇暑,大家各自安好。
    各自安好说不上,她们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怎么好的。
    再来说说面和饭,新疆和西藏,黄部和武部。
    关于梦境,弗洛伊德先不说,除了庄周梦蝶和警幻仙子,还有各式各样的神鬼界和高科技力量的接触,各式各样的,好的坏的,友善的敌对的。记得有一个大拿级别的,黑漆漆的环境黑漆漆的影子,他说他睡了几千年了,那天上来看看。在我半梦半醒之中和我的躯体来了一会儿的重叠,等等。。。
    关于韩国。其实一三年的十月去西安的列车上就有个朝鲜族的小伙子,但是因为我钱不够,去不了别的地方,那个小伙子打电话回去说了什么,而我买的是站票,呆在过道口,他回车厢之后,旁边的一个中年人笑了,对我说,韩国这碗饭不好吃啊。这样子的话,说明一直是有运作的。一六年我自东北回来后,下半年回了原来的厂,麻城的美女们没有再来,上半年一起工作的那个十六岁的小萝莉同事还在。那段时间我就像色狼一样,眼神中的光芒恨不得把她给吞下去,然而她的长辈,还有厂里的同事们却从来不在乎这些事。只是后来,她身上的灵体说的一句话,令我一气之下,暗地里把她对应到了台湾的位置。因为她的名字,有一个文字。还有一个敏字,被解为每加反文,每文——美文——英文。然后不久,由于她的太过于孤立,我看着不忍心,然后紧急叫停,自己心里安慰自己,其实也不是一定要对应那边的,韩国不也是文么?所以,其实背地里,都是有操作的。
    这一年来,我听的最多的灵体的风声,也就是它们的咒骂:仙桃人死。我不知道为什么它们老是一言不合就在我脑海里说耳朵边说这句话,真恼火。从一四年开始,我就不停的听到针对我的咒骂,什么“你死了,你翘死”之类的,就像是我挖了它们的祖坟一样。由最初的老婆婆们,到后来一些年轻女性声音,然后是老年男人声音和年轻的男人,时有时无,断断续续,而有时候又会反过来说我好,说我做的漂亮。而我也顶着它们的骂名,在这个喝口水都会被呛死的年代,心惊胆战的咬牙前进。
    最近一直在家里待着,周围的人都很正常。但是依然常有风声出现。傍晚的时候我在床上玩手机刷网页,忽然就有一个十分正派的年轻男性声音,莫名其妙的在我耳朵内说了一句咒骂我的话,这个声音,尖细、阴冷,阴险而狡诈,如同地狱的魔物一般,你都不知道它是谁,来自哪里,所为何事,因为什么,缘由何在!
    弹指挥手一瞬间,思绪漂浮万万千。一个梦境只需要一两分钟,一个电影般幻境出现也只要分把钟的时间,一句灵体的话、风声只需要一两秒钟的时间,不过要用文字写下来,表达出来,可能随便一句话都得要一个章节吧。而这之中自己的身份,有的时候高如达官贵族,有时候却又低如底层之尘埃。
    其实妖魔鬼怪,到现在为止,我并没有太过于沉溺于其中,只是一个普通人,致力于过正常人的生活,然而,想过和别人一样的正常生活,是很艰难的。已知,世界是有鬼怪灵体存在的,普通人家都有,那样帝王将相就更不用说了,现在的问题就是,历朝历代,他们大部分都是有仇怨的,那么它们在那边又是如何划分自己的势力范围的呢?既然普通灵体的精神力都可以上我的身,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就更不用说了。
    观音的故事:
    1.一四年是很悲催的一年,整年工作不超过三个月,自然也没有挣到什么钱,而且还要跑各地的宗教场所和各个地方试验来降低自己身上的灵异现象。年底的时候无聊骑个电瓶车在乡间穿行,阳光正好,此时仍然有异界的风声在耳朵边时不时的想起。只是经过几个月的转换之后,这次的是比较和善的声音。沿着东荆河大堤一路过去过来,不时听到田间地头有人大声的喊话,大意就是说”他的绕字打的好!”“这还有什么话说”之类的,声音都是中年妇女和中年男人,而扭头看去,田里和附近却并没有一个人。虽然是好话,但我宁愿他们不吭声。这都是些什么情况啊?不像是有怨气的鬼魂啊,听声音就不像,这都归谁管啊,本地这边一般以佛教为主,大家说的最多的菩萨。经过当时的思考后我认为这个事情归观音管,交给观音了。然而还是有一点这个现象,我认为还是要我亲自去一趟试试看,想了一下,就市区流潭公园那有观音像和佛像。但为了不必要的程序和麻烦,我选择了就在公园附近,不进去,就在附近一个网吧上了会网。这个时候我都不需要把这个事情说出来,心里知道就行了,大家都是通灵人,想必神佛也应该知道和感应的到的。期间看到一个笑话,说问自己来年旺不旺,狗狗就叫旺旺的,结果窗外小区里就真的有个小奶狗叫了两声旺旺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稚嫩,好可爱。当然后来一五年工作的时间还好,七八个月的薪水,保证了生活开销。
    自去了市区一趟后,果然后来大半年的时间都没有异界风声出现,直到第二年的下半年。
    解一下,先逃人。
    关于测说的故事。
    写观音菩萨的故事之前,我准备是写美太平洋第七舰队的故事,忍了一下。刚刚翻了UC浏览记录,七月四号还是五号上午我查了周公解梦,关于乘船和过桥的。六号的新闻说普吉岛海域出事了。那天凌晨梦见的是经过爬山遇见外国人和猴子之后,再经过上山下山,在一个渡口,我和一个熟人准备过江,河,然后上游下来一艘空船,摇撸撑桨的,我没有上,他们是往下游去的,而且收费贵,我是过对岸的,后来一转头,熟人不见了,当然也可能是汉江襄河码头,我昨天才去那边附近逛了逛。海宁嘉兴,主官一个去了杭州,一个去了丽水。
    去年去了武当一次后回来后,我在市区血防医院休整了一下。有天在院外大马路上捡了一个带链条的金属小罗盘舵。捡到的时候我就有点嘀咕,不知道又会有什么状况。早春时有一艘和父亲同名的老牌军舰被拖出去到几个外国进行友好访问。后来父亲病了,我心里是抵制那艘同名号舰船再出去的,后来梦里有个叫军健(舰)的村民再来找父亲时被我挡在了门外。
    六月在沔阳大道捡到那个金属舵盘之后,没有多久,太平洋舰队就发生了两次舰船撞击事故,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说一下,2013年底大爆发之前,我在华中希望读书社的卡号是911(好像是吧,应该不是119),南海原来是9到11段线,匪警火警号码都是这个,保时捷911也是,但是还有一个更恐怖的美国911事件,我心里还是有一点忐忑不安的,所以那年底,我跑去书社又换了一个卡号。
    说一下名字,原来的人呢,都爱取两个名字,一个大名,一个学名,两个是可以随便喊的。
    2017年的七月,我又去市区呆了几天。从五月份开始,我家另外一处为我们留的宅基地的邻居,要求我们把那头的树给伐了卖掉。他们一开口,我就知道可能有事要发生了,这事,也是我要求的,因为去年年底在汉口我走在马路上一句风声的缘故,也因为一个梦的引申,现在正好对应上了,这都是他们自找自愿的。
    树是该放了,但是价格这两年一直上不去。就在我走之前几天家里及我都和别人接触过,价格被压的很低。在去市区的客车上我都还在想,他们不要就卖给别的人嘛,难道就没有别的地方的贩子出高一点的价格?一个多星期后我回来,经过那个台,看到已经树已经伐倒卖了,就是早前一两天的事情,还是同一批人,,价格也是在还比较合适的档口,这样我就等着看另外一个结果。
    几天之后,新闻报道了重庆事件。 我原本以为,只是政治势力的减弱,结果是直接坍塌了。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当然之前我并不会知道那边会以哪种形式哪些内容来出现问题,我也只是推测。
    重庆主官事件基本上是以我可以想象的状况发生了。本来不打算说的,结果还是聊了出来。
    2017年初,我买了一个行李箱。箱子上有两个小标志,一个是红色五颗星,一个是红色的部队标志。这几年神识一直不太稳,呈现发散思维。这个行李箱,被我解读为,大部分时间,都意味着我和我的箱子代表着这个五颗星和这个部队标识。所以当我家(另一个是空台,原来给我留的结婚建房的宅基地。)和隔壁邻居老婆婆有边界纠纷的时候,我自然不自然的对应到了东方海边界,我们这个镇叫杨镇,杨,洋,东洋西洋,隔壁姓杨姓谢,刚好东洋民主党女党首来自台湾姓谢。那段时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个责任我担不起也不想担。如果是单纯的边界线,我可能不是那么在意,但是在有老界线的状况下,邻居想多占,父辈都不肯放弃,我没理由不帮忙争取。当时队部不管,派出所不管,当然我回来后,她们的界桩没有再插,我们也没有再多于纠缠。
    当然现在,从前段时间开始,我基本上就不怎么在姓氏上纠结不清了。以前可是和姓王,李,陈谢之类的,一肚子不痛快。当然这些都是闷在自己心底的。
    仙桃市区最繁华的商业大道口有两座建筑物前两年都发生了火灾,呈斜线对角趋势,连线看起来就是个X。
    乐天国际影院去年被仙商收购,仙商董事长姓王。
    关于身体的物理伤害,从一五年下半年开始发生。下半年工作了一两个月以后,前一两个月,只是小打小闹,小范围的发生。大都还很和谐融洽。虽然别人说我是八,是李,但是并没有要求做ce,发ce,发娥,武之类的封号。甚至说话也大致很正常。那时间我正和一个刚开始学做车位的十五岁的小美女眉来眼去。厂里的老板和他老表都是开加工厂做加工活的,后来老板的老表来了几次,据说是他们那边的大烫工不听话,不好管理。而且那段时间是发作期,理论上别人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但是在我看来厂里的老板并没有绕我要求我做ce。然后有一个晚上他老表的老婆来和他们说话,就在我身后不远,我好奇微笑着扭头多看了一眼。厂里的老板当时正在做事,我不知道那个女人都说了些什么,当然别人只是继续在说话做事,并没有什么变化,然而我这里开始就被咬住了,就是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阵阵烦闷,虽然脸上还是在微笑工作,却有点神魂不稳定了。
    没有多久,就有了麻姑那个梦。在过几天,偶然的一个晚班,就有一个像啄木鸟的一下一下的啄击在我的背部左下方出现,虽然这种物理攻击很疼,但还是在我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我也全程微笑脸,脑中放松按着它们的思路走,就是猜测着一问一答,估计那是一只麻雀。然后腰骨疼,用腰骨对应什么位置的什么人之类的,各种小妖啊,妖娥子。然后搭上了自称是山东的蓬莱仙,然后知道山东有大地之母洞,大地之女,道教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然后有蓬莱仙找我要人,一三年底一个汉川的美女,是上一年的另一个厂的一组的两个美女之一,另一个是仙桃的,异界规则上她们都是我的人,当然大家都没有交集和联系,现在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同意了关于汉川那个美女的借调度。问之,哪里来提的要求,答曰,内务府。
    早期的物理攻击可以忍受,但是后期就不行了。后期不知道是哪股势力,是人还是鬼,攻击的是下半身。在大腿内侧根部,包括生殖器那一块,攻击的是筋骨,筋管,等等之类的,冰冷,阴寒,阴森内胀之类的痛感,让人感觉它们是会对人的内脏器官造成灭绝似的那种搞法。那是很恐怖的,所以说只要我过去另一个世界,虽然我本人本身是比较良善的,但仍然可能是会有一番大杀戮的。
    昨天晚上东京好像震动了。
    关于杀戮,那段时间工作间隙,两个小时左右我都会到宿舍去躺一会,宿舍和车间就隔了一条两米左右的走廊。小美女姓罗,名字里有一个梦字,我对梦字比较敏感,而罗字,被拆成了四夕。一三年十月去西安时,我QQ空间有一个关于纵贯线出发的歌词。周华健就解成了周化十剑,罗大佑,佑,保佑,罗天大佑,四夕大佑。在西安的公交车上,四个小姑凉,估计十五六岁吧,最漂亮的那个跟我坐一排,说话声音萌萌的,骄傲的像个公主。我都有点不好意思看她了,然后她就跟她同伴说了:怎么,看不上我啊?她同伴说,他喜欢你啊。小姑凉又问她同伴:那他为什么不看我啊?我扭过头去看她,还是不好意思,就看了看她的手,白白嫩嫩的,然后她同伴就说了:他看你的手了,他让你守着。我心里嘀嘀咕咕的,琢磨着下免,下个免,然后她的那个同伴立马就叫起来了:快下车,他又想要下免了。然后四个就急急忙忙到站下车了。
    所以,那几年,可能还是有几个莫名其妙的守子的。小罗来后,我还和车间的同事们开玩笑,我说我们原来在浙江玉环县清港那边,有的小姑凉十四岁就已经结婚生小孩了,??。小罗的姑妈其实不想带她,她姑妈工作有一个搭档,最初住我旁边,宿舍都是那种石膏板的隔断单间。但是小罗想学,她爸妈在广州,自己在家下学了跑过来的,据说她姑妈们上一年度的工资很高,这样子的小美女嘛,我也还是建议留下来养养眼的。
    罗小美女最初两个月每次看到我都很娇羞,有点压不住神的样子,可能除了我本身的行为举止外,还有就可能是我的灵异身份了。刚开始是住我斜对面,两个夫妻房的中间,这种晚上连隔壁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到的宿舍,我常常想,两夫妻有什么动作,小姑凉一般是什么感觉?哈哈。
    后来有一天休息,我怀疑她搬回家没有学了,路过她宿舍时开门看了一下,这一条就我和她的宿舍没有锁,当然她不在。后来她隔壁夫妻房的女人可能跟老板娘几个女人说了什么笑话,然后她就搬到了我的旁边。
    因为工作是八点到晚上十点还是十一点,我忘记了。所以中途我会到宿舍歇一会,点一支烟夹在手上,人在床上睡着,烟快烧完了,我就该醒了。那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很容易昏睡过去,就是字倒在床上,就像是突然昏过去一样,但是是睡着的,会做梦。有好几次,在我趴在床上昏昏沉沉中就见有个人影拿一个木匠用的撮子怒气冲冲的跑到我床前对着我后心插下去。这样的撮子,我今年上班年在汉口长丰古田那个带文字的厂上班的时候,也就是三月中旬,然后我现在说到的这个厂的老板过去还工具,其中就有一个木匠用的撮子。
    也就是说,我说的一五年小半年这个厂和我今年上班年工作的厂只隔着一个工业园,直线距离五十米。而且两个厂的老板是相邻的两个镇,都是仙桃的。而我一六年在另一个厂上班时有一个晚上,裁剪的工人有一个在外面的熟人小伙伴过来找他玩,不久后我在工作间坐着玩耍发呆,然后也是有一个虚形人影从外头进来,拿着一把小刀,对着我的心口插了下去。再根据鬼话大家说的那些,有相当一些鬼怪缠身害死人的,这些都是公开的也没有什么人鬼神出来阻止捉拿惩戒的,那么以我过去之后的身份,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有做一些杀戮,应该是很正常和应该的吧。
    说明一下,从前一阵开始,我内心已经停止了对号入座类的,事情。我不做了,参考前面四月底的那些个决定。我现在写的这些,并没有体现出我在性格和人格上的缺点。首先,我也会自私自利,我也会固执,胆小,好色,性格暴躁,目光短浅容易被骗之类的。
    上一节说的趴床上被捅的异象,头一两次第一感觉是撮子,后面的一两次感觉长把起子也是差不多的,当然这些都是身体上没有感觉的异象。
    比较后悔的是扭头多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导致后期感觉被咬住后各种灵异界的身体上有痛苦感的物理类攻击越来越多,内心深处沉重无比。
    今天去买彩票,傍晚镇子上好多青春美少女,嫩白大腿露的哗啦啦的,看的我猥猥琐琐心里痒痒滑酥酥的好想可以捏几把过过瘾,汗。
    其实这个加工厂我在一四年上半年做过一段时间,那时他们对我的印象很好。因为一三年底架子拉的太大,灵体的力量太大,很多都是天庭级别的人物,而我的头还是有点承受不住,虽然后来异界说话的风声没有了,但是魂魄神识还是有点不稳的样子。一三年初进这个厂,老板两口子一个姓范,一个姓武,范,饭。这样子,这个厂姓武,后头今年那个厂呢,又带文,呵呵。
    说回一五年。其实厂里有两三个男孩对小美女有兴趣,小的十七八岁,大的二十五六了吧,当然小姑凉都和她们保持距离。另外还有一个十四多的洪湖的小女生,跟着她母亲学做着玩。她母亲姓李,她的名字呢也有一个梦字。喜欢念叨几句英语,路过我身后还会喊上一句“神啦救救我吧”。我吃饭比较慢,不喜欢坐桌子上吃,有一次她吃完了就站在走廊上我旁边,看着我吃,我就调戏她“怎么没有吃好吗?要不我喂你吃啊”,然后小姑凉就“啊你再这样我说话我就告诉我妈”之类的。
    有一个晚上车工在做事,上新款,我在瞎逛,然后她就拿着手机跑到我宿舍,充电。我很好奇,她自己的宿舍不去,几个亲戚朋友老乡的宿舍不去充电,又不在车间里充,偏偏跑到我这个角落里的宿舍来充。问她为什么,她说:“来认个门啦。”
    认什么门?娥么?李?
    只是这个阶段,后期,我已经拒绝发娥了。
    理论上来说,小姑凉是不可能来我宿舍玩的,认门一说,应该就是那样另类的说法了。
    这期间有做过一个梦,黄帝(内心觉着炎黄的黄)在坐着,旁边有一个木箱,里面有很多书,我就坐在木箱里,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那段时间,我觉得可能有一部分人可以有另外一个称号,黄部读书郎,当然这个黄,代指大仙宫那边,说的是别人。黄书郎,黄鼠狼。那时厂里也的确有姓黄的。
    但是这里是武汉。
    那时厂里还有几位工人来自当阳。裁断,车位,包括尾段也有一个。当阳有关帝墓,关帝庙,关公身体的另一部分,被葬在了洛阳。
    我在一四年夏季,为了治疗身上的附体灵异类疾病,各地游走,经过洛阳。在火车站附近,一个AMT上取了点钱,行李箱放在门外大马路边。然后又到旁边店铺小超市买水,当时周围并没有人,想来一个箱子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在进店铺前我任然不放心的看看了一眼。店铺里老板娘正和一个年轻白领模样男子走动着说话,我进去,年轻人出来。等我付了钱出来,白衣年轻人正双手交叉抱胸做标准的武部姿势,微笑看着我,我也报以微笑,拖着行李箱去往火车站,彼时,阳光正好。
    当时在这个厂,我前面也说了,会很瞌睡,坐着工作时常常头一沉一沉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得努力工作。所以有各种宫观庙宇,道籍佛经的点名之类,不知道是我的神识过去了还是我通过它们的灵力来补充我的精力。
    然后有一次晚上我正在努力工作,就不一个拿大刀的虚影灵体要砍我的头,拿大刀嘛,我直接认为是关武,这个我没办法做出反应,然后旁边有个声音说”qiao”,然后灵体才放下大刀,消失了。我一度以为说这话的是诸葛军师,是真是假不得而知。当时,仙桃主官的名字里有一个乔字,而我,自认为本身也是构建各方灵体势力的桥梁作用,另外,第二年也就是一六年初,我从福建泉州石狮回来之后,找的那份工作地点,就是汉口的三眼桥。
    老实说,很多时候我都是偏向大仙宫的。
    当阳的车工们会常回家看看。因为地缘关系,我不知道他们的气息和保家仙之类的附身灵体(如果有的话)和关庙武有没有联系。但是后期因为我的身体内部遭受灵体类的实质性袭击越来越严重,而灵界某些风声也显得它们有点恐惧,令我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和命令安排,虽然我依旧微笑脸,却已经痛苦不堪,在月底请了三四天假。已经忘了是十一月还是十二月底。那天早上,窗外不远处有乌鸦叫,我一度以为这和武当有关。当我准备犹豫着要不要去归元寺逛一下的时候,在公交车上弟弟打电话给我,说外公早前一两天去世了,让我看看能不能回去,我答应了,然后决定了先去一趟归元寺。
    我说了,关武在佛教也是有供奉的。另外归元寺的偏殿有女性神坻庙,虽然一四年后期其实在我心里认为我和归元寺之间已经是有了间隙,出了很多问题,虽然当初一三年十月归元寺被我心里内定为当时的四夕之一。但是因为很多我还没有说的故事和原因,仍然过去随随便便的逛了一圈,我已经忘记我到底有没有进去过了。
    乌鸦叫的确和武当有关,外公和我家,都是武当山丹江水库的移民。
    外公邻居家是和我差不多大的一个男子,也是烫工,前阵子刚和我在古田夜市碰过面,他也在附近工作,那时我的灵异界现象发作的厉害,晚上看到我了就打了个招呼,他显得很紧张。
    外公八十多岁了,一只眼睛已经失明,一人独居,刚好邻居小郭在和我碰面后不久就没有工作回去了,然后有天上午发现不知道早上什么时候摔了一跤躺地上不醒人事的外公,其实那时老人家已经去了。送医院检查抢救了一下,然后通知舅舅回来通知各亲戚办丧事。
    在汉口工作的后期我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一两个月比较开朗了,在和人鬼灵体的各种沟通触碰对抗之后,在遭受巨大不知名的攻击和心理压力之下,我已经沉默了许多。
    在吃席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海中不受控制的被念叨着某位前 的名字,有没有念玉皇大帝我就忘记了。火葬场的事前面已经提到过了。出火葬场后大脑也有点不受控制的开车停车的喊。
    仙桃回汉口的高速公路半路上又不受控制的拼命往外扔汽车,白色的,好几辆好几辆,虚影显得如此的真实,让我十分恼火。
    关于那种电影类的幻象,06年三到四月份出现在我的脑中一次,一个年老的邋遢道士说了一句话。然后13年九月底在厂部宿舍出现过一次,那时我暂时只挂黄部护身符,半夜动念之间出现了一张黄色的网。之后十月初在汉阳龙什么小区走路时从对面马路的视角看到后面出现一群大型动物排成一串跟着走。十月七号左右晚上去浙江的火车上在江西路段想起龙虎山时脑子中的画面是有老道士笑嘻嘻的在车厢里要和我喝酒。在之后,从到了西安开始,直到现在,这些虚形而又清晰的魔幻影像就开始出现的比较频繁起来。
    大部分幻象都是出现在心境比较平和之时。
    大家也知道基本上异界事物都是通过人来体现的,比如各宗教鬼魂灵体外星能量等,应该和人类一样,大都有自己或大或小的组织群体架构,这样就会有各种处理事物时意见的不一致,就会有各种的坚持己见,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就会形成各种的斗争和协调,那么就应该基本上和人类的政治方面是差不多的。
    想来人类就是它们的代理群之一了。
    更正一下,上文应该07年三到四月间,那时我在上海。那两天我在镜中看到自己的眼睛比以前要亮,亮晶晶的,挺高兴的,然后下午在车间干活的间隙休息的时候,同事在不远处聊天,我在发呆,然后脑海中就出现了那个人,那个景象,但是在此后的几年里我也并没有把这个现象当一回事,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当然,我这里写的这些,其实也是从来没有和周围的人提过的。
    昨天看到新闻,想到两个小笑话。关键词,手榴弹,低端人士。
    今年元月从香港回到广州,路过在某个重要政府部门的外围,有一条小护河,那地方本来就戒备听森严的,我心里就开玩笑,怎么还怕别人扔手榴弹还是怎么回事?呵呵。我自己都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想到手榴弹上面去。然后可能个把月左右吧,白宫草坪上就被人扔了一颗手榴弹。
    最近都有点开始被屏蔽记忆了。不过所谓天机不可泄露的事情,不管真假,虽然我不是算命先生,而且现在依然是穷困潦倒的底层低端人士,但也还是不好乱写那样还没有出现的巧合关联事情。
    请假回去这几天,除了外公送葬,还去了东荆河对岸,联合垸,新建村之类的,取破旧立新,改革,新建之意,当然也是想借田地,土地之类的,尽量挥发,安顿,移除掉我身上的灵异力量带来的别人可能感知道我心里想法的,现象。可惜,当然是不成功的,灵异依旧。
    那天白天,附近几户人家并没有人在家。然而躺床上的我头脑中收到信息却无比清晰,他(她)们的思路一向都很连贯,快,就像是早就准备的稿子照着念一样。不知道是女娲还是wo母。有一段时间逼的没法子我把身体分成了几部分,男左女右,男性归左半边,女性灵体右边,武左边身体,娥右手边,政治的左右两边,等等。左右之分是我的一个熟人同事小杜搅露出来的。一三年八月九月份我的灵体们酝酿大爆发时,力度也应该很大了,同事们根据他们的规则判断我做的事输还是赢,该吃面还是吃饭也是那段时间车位妹子们对着空气大喊大叫告诉我的。
    有天松散下来后闲聊小杜笑说,你要一直像先前那样才对,这样左右手才不会打架嘛。那段时间我看政治新闻有点多,直觉反应就是左右之争,就是这样子。
    因为一三年年底大爆发,一四年年初,这个世界被我分成了武,wo,李。wo连所有的佛都包进去了,然而佛教居然没有半点不痛快的异界风声话语出现。后来我对于自己在异界这么大的动作和能量不是很自信,然后改小了,小了之后麻烦就来了。
    一四年的事情先放一边。我的内腑一直都不怎么舒服,三焦不通,右半边胀,早前我尝试着用道的五行运转方式来理通五脏,还可以,但是道佛,武娥,左右纷争,直接就有一股气流由右半边头顶刷下去,然后有一个浑厚的声音喊着佛娥们(门)和气流同行。然而还是没有五行运转的舒服有效。而其实鹅黄女英都应该是道教的。
    一四年的后来,异界流言,连架子都被我拉拆了,还因为一些别的原因,我把那些门给拆了,不准它们绕门,统称武,或者娥,后来连这些异界称呼都不肯承认,不肯给它们,前因后果,以后再讲。
    一五年下半年我工作的后期,关武和蓬莱仙和我经过先前的接触测算沟通调解东扯西拉之后,开始打压起我来。
    蓬莱仙就是在我脑海中制造混乱,生成异象警告吓唬我,压制我,令我的头部思绪混乱,压不住自己的魂魄的感觉。
    而那股阴冷阴森阴寒之气就不知道是什么势力了,它们的伤害最令人恐惧。
    裁断车间也不能走了,从那个门口走,头皮上像被人用刀在割一样麻麻疼疼的感觉。
    而且按照异界风声,两个小梦梦以后的灵界立场不明。
    没有办法,我革除了这个厂以前我承认的一些灵界封号,给了那两个小萌萌和武当双向选择考虑。挂武当的武名,走娥,两年时间考虑考察,能不能达到要求,愿不愿意做,都是双向的。十四岁的小梦梦爱飚英语,做个异界外文翻译会怎样?
    一七年中,武当,上金顶,相向而行的唯一一位年轻女道士,高挑,白衣如雪,玉面娇容,笑颜如花,我都不敢直视了。下南崖宫,外籍游客,旁边是一个素衣导游妹子,高个,目光对接之时,我看她不高兴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出了南崖宫我歇息的时候,心里的声音叫我坐在长凳子的最外边,我却随意的坐在差不多中间的位置上,没有挪动。
    天鹅也是鹅。
    我也已经忘记了那个时候是怎么样消除了那股阴寒之气流的。我不知道身体疼痛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人的因素,因为我没有办法问,别人也不会说实话。但是有时候这种痛苦是可以通过车位工人来解除、消除的。我会在心里点谁的名,也许是一个组的人,也许是个把两个人,帮忙。如果找对人了,疼痛就会消失,这样子。不要问我为什么不离职,这种情况在哪里都会同样的发生,合适的工作环境并不是那么好找。
    聊一聊管理。
    我这人呢,颜值还可以,大部分都认为我长的是比较帅的,气质也还不错,走大街上如果不说,很多人都会认为我在工作中是做管理的。灵异界绕字原则,管理也可能是管李,李管,我管姓李的或者姓李的管我一些事。我也听他们喊过钢管,也许意思是武管吧。所以李姓人,只要是姓李的,李姓人常常把我这个ce给卖掉,卖给武,或者或者卖给O之类的。我在外面住宿,住旅馆的话,最初常对应到李管,宾馆的话,也许会对应到兵管,武管,所以住招待所是比较好的。
    其实在这个厂上班的后期,我和罗美女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暧昧融洽。由于在受到这种古怪攻击时点李姓工人没有半点缓解疼痛的效果,也就意味着他她们可能不愿意帮忙,再加上现实生活中很多李姓对我们反而不如外人,虽然李被我划分为左中右三李,而且异世界李唐和老子的态度反而好像没有当初的明朗了,这就使我把自己归为了单独的李字一人。武对我不好,娥也不肯给女朋友我。都只是要我给它们办事,想要封号,各自的利益最大化。
    武部大部分都是黑色,以黑色为主。
    黄部,姓黄的黄,颜色中的黄,岐黄之术的黄,色情行业代指的黄,也许还有黄鼠狼的黄。
    单身久了,总是会想起月老的红线和合和二仙,不晓得他们在搞什么。
    前阵子买了一手京东方A,3.45买的,捂了好几天,前天十点多钟,忍不住就给放了,原价。一个小时都忍不住了,一个小时后就从早上开盘的三块三升到了三块六毛多,一肚子气。
    说一说彩票中奖的事。05年我在浙江玉环楚门镇,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中午午休时梦见了一些数字。然后去买了彩票双色球,中了五个数,200百块钱,解了一下生活上的燃眉之急。没过几天,还是这组数字重新排列了一下又中了四加一和五个数,也就是两个两百块钱,一起是六百块。可惜了,最后一个十七号没有梦进来,不然就可以中两次二等奖了。
    再后来,就是三D的奖项了。三D中奖如果不是最后一天临时摊太开的话,也会是多出当时中的几倍。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都是最后关头被拦截。包括后来的至少有三次,都是前期投入守号,到快要出来的那天,就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看错了,或者别的原因,脑子秀逗没有买成。这就使我怀疑,这些都是调戏我的,故意的,是骗我钱的。
    2015年下半年后期,工作时我也梦见了一个三位数。但是至2013年下半年开始,大爆发之后,我所梦见的数字,就再也没有和彩票有关系了,也就是说相当长时间,在福彩三D和体彩排三上都不会出现。如果时间太长了我就不知道了,时间久了应该会有吧。
    15年我看到的数字是五八几。这组数我买了一段时间,没有中奖。然后我就开始关注别的方面。公元前五八几年,公元后五八几年,然后就是2015加五八几年,也就是到二六零几年了,五百八十多年后,也就是二六零几年,会是个什么情况呢?
    公元五八几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公元前五八几那一年,倒是有一件事,我当时只注意到这件事情,而其实那年还有很多的国际上的重要事。我搜索到的是晋国的知瀠和楚公子互换回国。由于我在湖北这边工作的这几年总是不顺利,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不安定被攻击,我也想着换换环境去别的地方去看看,然后,去福建泉州一带就成了选择之一,再加上一点别的想法,所以16年初我去了一趟福建沿海,然而大半个月后,我还是回到了武汉。
    请了几天假回家,参加完外公的葬礼之后,我又工作了十几天,就再也忍不住辞职了。
    其实之前和小姑凉的关系还可以,我吃饭一般端到宿舍去吃,小姑凉也是一样,还老是不喜欢吃菜,还经常的不吃饭,只吃薯片之类的零食。我中间休息的时候,她有时候也会一起过去,在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弄点动静出来再走,免得我一不小心睡的时间长了过了头。只是有一次她以为我又要去宿舍休息的时候准备一起走,而我那次却没有动,结果她很没有面子,还有可能别人说了什么,后来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这种默契了。
    现实中和同事之间并没有出现什么太特别的地方。我身体里受到了攻击,在同事们的身上看不出来和他们有没有关系,所以大家也是像平常一样交流。当然绕字之类的,也还是有,攻击害人之类的,我看不出来,只能是等以后过去另一个世界再查看记录了。
    住我对门的年轻两口子,有一天吃饭,不知道为什么,他老婆,把吃完的碗筷,不拿去食堂洗,也不不放在他们的房间里,而是放在走廊里,就是我和她们宿舍门与门之间的过道的地上,然后再吃饭的时候才拿去洗。她自己还在那大喊大叫,呀,这是谁的碗怎么放地上了呀。然后又说哦,这是自己的碗。她老公问她为什么,我也没有听到她是怎么回答的。
    这让我想起了一三年的上半年,我在另外一个厂上班,有一次中午厨房做饭的妇女把她女儿的碗筷放在食堂的门口正中间,然后和两个婆婆坐在食堂里笑呵呵的看着我进去。因为我每天都是最后一个才吃完,也都是端去宿舍吃的,所以我去洗碗的时候,工人都已经吃完走光了。我去洗碗,然后门口地上放着碗和汤匙,几个妇女在桌子旁边坐着笑,我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她们在搞什么名堂,有什么讲究,没有理会,洗碗后走出来,厨房师傅才在后面大声说那是她女儿的碗。她女儿那年十八岁,也是当时那个厂里的车位工。
    如果你们有谁看到这里知道碗筷这么摆放是什么意思,请告诉我一下。
    这里提醒一下,15年下半年这个厂,是14年上半年做过的一段时间的。
    再更正一个地方,香港海港大楼其实也是在中环。
    现在回想总结下来,其实很多时候别人身上附身灵体传出来的风声,和她们本人的意思,态度,成相反的局面。也就是说,可能附身灵界风声有厌恶和敌对之意,而她他们本人对我却恰恰是友好友善和敬佩的。
    而有时候因为对梦境和风声的错误解读及应对,也令我错过和失去了许多机会。
    辞职之后,那天晚上牙齿疼了一夜,特别特别疼,吃药还有别的方法用尽了都没有效果,时轻时重,然后第二天早上,又莫名其妙的好了。第二天休息了一天,然后全身仍然不舒服,还是有灵异攻击现象,有时候头皮麻炸的疼,所以心情始终不怎么好,第三天结了工资,走下楼,在长丰大道和古田一路交叉口,情绪不好的我不知道被什么影响,在心底有了些想法。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画面,两个武将用木栅栏封仙桃市区路口的画面,然而我又觉得,这样子似乎不太好。见过几次有武将的画面,他们都不怎么喜欢我,不过我的指挥,他们又不得不听从,只不过,梦里和画面中的我,到底是谁呢?所以第二年城区因为建垃圾焚烧厂而引发堵路的群体性事件时,看到视频的我,内心其实是很复杂的。
    前面提到了洛阳。是为李唐武则天时期的都城,以及关帝另一部分身体的埋葬之所。我上次经过转车时,行李箱放在另一个门面前的大马路边,还是那个白领模样的年轻小伙子站在我箱子旁边帮我看行李。好像是16年还是17年,仙桃有一个工地上还在围墙上写了建设热爱及美化洛阳的标语口号。这件事被当成失误笑话上过新闻,那个联合早报都曾经报道过。
    15年下半年,我工作的后期,小罗已经搬到我隔壁寝室有段时间了,那时异界已经咬的很凶了。有天半夜又做梦,这次梦见的是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直觉说是一个大人物,北方来的,对我还是很和蔼,这样我就以为他是洛阳来的,然后他吩咐押过来了三个女子,都是和我12年下半年及13年上半年工作的那个厂,和我有过很深的感情纠葛的那个美女一个姓氏。这其中还有一个中年女子,介绍说是个明星。就这样我和这位大人物,还有这三个女子,在梦里痛快了一场。当时我自己爽了两次,不间断的,爆发和释放,黑漆漆的,对别人的身体和过程倒是没有什么印象,爆发释放之后回过神来我还半迷糊中检查了一下内裤,居然没有湿意,喷发释放的是空气。然后趁自己还清醒并且还在梦里,为了不让这个黑影盯上旁边宿舍的小姑凉,我感觉劝说送走了他。
    由于在梦里和她们的纠缠爆发释放大大超出我在各休闲店会所之类跟现实生活中的女性们负距离时产生的快感,这使我一度认为,灵异界的做爱,其感官刺激,是最为快乐愉悦的,可能是人类现实中躯体所永远无法感受得了的一种达不到的高度。
    古时候有段时间,洪湖是划归沔阳管辖的,古沔阳驻地有些时候为现在洪湖的峰口镇。
    现在仙桃的区号是0728,江汉网,包括了仙桃、潜江和天门。
    15年下半年后期我辞职后,和几个熟人在市区聚会了几次。我前头说过,下半年上班特别犯困,虽然我一向都比较喜欢睡觉闭目养神之类的,但是这半年是那种一倒床上就晕过去的状态,我知道这是一种病,但是不知道该怎么样个治疗法。找神婆们,看好一次还会有下次,不间断的反复,没有特别的把握。所以我选择自己的方式。
    监利县,我15年上半年工作的厂,厂老板是监利县人。上半年长江沉船事故,最终漂流点在监利江面段,李总曾在此县开过工作会,监利,见李。早在13年11月,西安回武汉回仙桃回家时,乡镇班车上半路我把监利扔给了wo们(门)。
    这次给自己看病,我走的路线是这样的。去了洪湖,过夜之后,又到了监利,监利过了一夜,又去了潜江。
    在洪湖,逛了江边和市区之后,半夜有人在梦里给我说英语,有点长,非常流利,可惜我听不懂。监利过后,到潜江,找了个小家庭馆子住了下来,下午,昏暗的天气,躺在床上我直接就说是来治病的,找我总是一倒在床上就昏昏沉沉的原因。外面道路上很嘈杂,常有路人大声喧哗。
    我试着点李时珍这些医生的名,试着用针灸等方式治疗和查找原因,但是效果并不理想。迷迷糊糊之中,我想到了后脑勺。影像中似乎是我想象的,后脑两边有两根挑出来的白色骨刺,挑着露在外头,长度四五公分左右,有白色的珠子穿在上面,我拔掉了珠子,处理了白色骨头,然后头脑就突然的清醒了过来,然后就一直都显得很轻松,再也没有了那种昏沉的感觉。这些珠子,让我想到了常去开房打牌的明珠酒店,也想到了上半年那个厂的手针女工们在衣服上串扎的珠子珠花。然而到底是什么情况呢?没有人知道。
    最近的一段时间,异界语音风声出现的位置,呈现出另外一种多元化,出现在我的喉管内部,和心脏部位。
    还有两段呢?
    这几天在家里躺床上就不知道怎么写了,在外头也不怎么想写,只有骑车在路上闲逛兜风才会有想写,嗯。
    前阵子看了鬼话的两个求助帖,黄镜予的那个和我有在某个阶段性的情况类似。还有一个叫林异的,说是工作时可能被打小人扎钢针,换我在现在,我估计会用调用法,想象中用意念把小布人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用磁铁吸掉布人或者自己身上的钢针,将小人和自己身上可能有的针眼用药摸好,再把小布人用想象中的东西封好,用剪刀剪断自己和小布人之间无形的连线,理论上来说这样子做的话,至少应该可以得到一段时间的安稳。
    前天还看到了混沌青莲的新帖子,她的有些梦境和现实幻影及入体方式和我的有些阶段也是比较相同的,而且她和黄镜予写的过程比我写的还要精确形象点,当然,我说的是某些阶段时的感受场景文字描述。
    甚至看到青莲的灵异体世界的用词时我还一度有不想写自己这个帖子的想法。
    因为灵异体质身份,所以我会在每到一个地方之后,都会在傍晚时分出去转一转,和那些可能有的本土派的地方上的灵体类做些沟通了解交流安排或者打个照面什么的。
    潜江之后我又去了天门。
    在天门市区时正飘散着零星小雨,路上找住宿,遇见两个高一模样萝莉小萌妹,白净嫩滑的小美女娇笑着看了看我,对她旁边的同伴大声说了句话,而我听到的是“谁给他打的这么大的绕子啊?”我不晓得她们知道了些什么风声,又或者是我听错了。我笑笑,有点甜蜜小得意,也有些无奈,心里也在惊讶赞叹着这些萌妹们的娇俏可爱和美丽。
    我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就即便是这个小半年,也真是还有很多的风声梦境安排没有说出来写在这里。
    天门和仙桃的名字都取的不错,天,仙,天官仙官之类的。
    只是在天门的梦境意味并不怎么样。包括在仙桃,这后来的梦里也是不好的比较多。
    好的是那几年,越接近春节,神魂就会感觉越稳重,再不像那种轻飘飘容易被人影响和被异物入侵的散发状态,而我感觉到周围人们的看我的表情也会越来越正常。
    一六点以后我还准备可以去湖南株洲的,也是服装类比较大的地方,但由于父亲的病暂时不适应我走远,而且株通珠,朱,诛之类的,更由于我在一三年十月,安康火车站去宝鸡的二楼候车厅幻境中被迫反抗和人斗法斗符在火车站台,虽然不知道幻境中的到底是不是我或者我的附身灵体,但最后引来了前宰相朱总的原声赞叹,就是有黄色人影,但声音是那个声音无疑。最后那张符被拿到山里去做研究,我认为的是黄部山里。
    因为对去株洲心里有点疑虑顾虑考虑,所以即便是游历,我也没有去看一看。后来不久,前政治局常委六号王长老过去考察调研了一番,其实我心里是有点不痛快的。
    这几天已经被吞了两次帖了。
    最近在医院理疗颈椎。想想后脑勺常扎的那两个小钢针,倒是像极了我前面提到的在潜江住宿自己给自己看那个昏昏沉沉的睡病里的场景,那两个部位的骨刺,呵呵了。
    其实这些年已经很少用电脑上网了,即使是用网吧电脑,也基本很少上天涯网了。手机上天涯由于改版限制,一直都不方便刷新帖。鬼话版刷的最多的时候,还是在07年到09年之间吧。现在手机发帖其实也是不怎么好使。
    在自己经历过这么多灵异事件之后,我发现,那些大官贵族,有钱有势飞黄腾达之人反而没听说有什么灵异体质的反映,倒是我们这种普通底层人出现的比较多点,打着积功德修行什么的原罪来苦闷不堪。要知道,那些达官显贵一笔钱一句话一个政策,不知道可以替多少人积善行德救多少人于苦海,反倒是要这些小人物在底层一个人一个人的去解决身旁那些普通人身体招受的痛楚。

    刚才被梦魇住了。醒了之后最初脑子里的意识是网上最近比较流行的游戏场景,冰川,大沟壑,如动画人般的奔跑,场景却随之变大,边缘冰川有倒勾出现。而最初没有出梦境醒来时的人物,却是附近的人,有手艺匠人年龄大的人等等,而这一刻我在其中的身份和能力能量竟然是如此的弱小和渺小,这使我有一刻对周围敌对我的地缘势力魂灵等显得十分的愤怒。
    昨天我还可以飞升天外漂浮半空俯看这个球体,眼神挪开之后才可以看到旁边这个漂浮体是一个古装女人,白色衣袖飘飘。今天一梦醒来却被人弄在冰川沟壑地带,愚弄讽刺。
    十六七岁的时候,已经下学了。新盖了房子,夜晚时常停电,屋里房间一片黑暗,睁着或者闭上眼睛,以武当山对于仙灵特有的更容易想象到的对于神坻向往和模仿,让自己的大脑思想或者魂识上升漂浮直到外空,站着默默的看着这个灰暗色的球体。就如同微信界面上的那个小孩,只不过他有月球做站立点,而当时的我不需要,可以凭空而立。当然这种方式也只是持续了几次而已,第一次还惊讶于自己可以这样子做到,做的还这样的纯熟和容易。后来就不怎么这样子了。
    等到前几年,在梦里有次看到自己一步步的走上去,才发现,原来我已经做不到和小时候那样,意识之类的和肉体合嵌,暂时上不了那种高度。直到前几天就像是嫦娥奔月似的那种飞身,可以站停在半空漂浮。
    这些年,由于和普通人一样,陷入地缘身份政治环境等因素,我也曾经热血沸腾义愤填膺愤世嫉俗。待人接物热情热切满腔赤忱。但是纵观这些年,看到感受世俗与宗教,灵异神鬼世界政经体系的各种媾和斗争妥协,我已经改变了很多。
    中华道教以道德经为总纲,道德前行之际,领军兵伐之术随行。即便是世界宗教称之为最平和的佛教,其总经为金刚经,据名即知,压伐之力尽显。我手头的金刚经,坛经紧随其后,是为07年之前所购。我购书那时有两个点,一个是04年到06年间,金华市人民广场,还一个是上海南京路新华书店。买的都不多,金华的多古诗词类,上海的多现代交际管理类别。
    对于灵异界看虚病烧纸钱请求之类我没有说法,不过我和旁人不同。异界风声鹤唳,据知所言,我,或者我的附身或者是随从灵体大部分时间格子和别人不同,意思就是身份和人有点不一样。要我去请求,有时候会有附带着我在处的灵异界面有向小鬼等敌对头低头请求低头认错认输并且承认它们的某些东西的可能性,这是我不怎么喜欢和容忍的。
    这个从它们需要我的异世界承认和封号就可见一斑。
    如果真有这事,它们会说,这是你当初亲口承认和答应同意了的,是要负责任的。贵在我在阳界一无所知,全靠猜蒙。
    最近短视频流传的有点多,一面是歌舞升平奢华豪侈,一面是天灾人祸家园流逝,就如同天秤两端,各顶一盘。
    我的认知世界里,有一梦两年,或者大梦大测,策,小梦小测之类的想法和观点。当然也是有随时变化的。
    方言里,测,策,厕车,甚至拆也是同音字,呵呵了。
    讲个小笑话,有人们说,潜江是潜伏,仙桃谓之先逃。

    潜音同钱,好。就像洪湖的湖土话同福一样。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先逃吗?
    别多想,这真的只是小笑话。
    说一说 胡和服。
    胡是姓。狐是东北的灵异界有名的动物。服,我们这边口音也分的不是很明显。
    人们常说的不出三服或者不出五服,都是和宗族辈分有关联的吧?一服一般是会有多少年?一百?六十?又或者一服是指一代,一辈?不是很懂。
    我是单身,并不是车位工。但是那些服装厂的老板娘或者年老的妇女,会说我“做衣(一)服怎么能一个人做呢?一个人是难以做好的”之类的话。想来这些都是行(hang)话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我问她们什么意思,她们肯定会打哈哈,混过去。谁都知道,做服装,车位也可以单人成件,也可以并组。而我只是烫工,这只是工作,我的工作,一个和几个做,都是做工作。完成了就行。
    但是她们的意思就是要我在厂里找个伴,一个搭档,指定某个人,女的,名义上的,其实没有任何关联的。不管她多大年龄,单身还是有老公,甚至哪怕我在这工作期间不和她说一句话都不要紧,似乎她们要的是,一种名分,名义上的,并不是具有实际意义的,不然她们会说我不懂行(hang),注意,她们并不是说想要给我介绍女朋友之类的意思,这就令我很不痛快。
    做事就是做事,工作就是工作,扯这些有的没的不知道什么鬼。
    男怕入错行。行规是什么鬼?
    三服五服百度上有。
    换工作的事情,我也试过。一四年夏天,为了摆脱和改变,我就重新做回过机械厂。机械厂,不仅脏,而且相对有点危险,但是由于灵异体身份已经成形且固定,所以,不管是机械类,还是别的类别的工作,时间长了之后魂识都会被绕穿或者是咬穿。
    机械类的危险,不仅仅是我自己身体上,还有说不准可能是别人的身体。还有些工作,是我的身体可能的不怎么过关。
    一个小时前我睡醒了。初醒不久,有两到三个细小的意识线在我头脑中游荡。就像是我的脑子里有两条小细线,但是线里面流动的思维想法很清晰,而且很强烈,力度不小。这几个意识线的主题是卑微,卑贱。
    我现在只代表我自己,我现实生活中的自己。我的家人们也是这样,只代表现实生活中的他们自己。
    因为我们本人,在现在所处的地方,相对周围的别人来说,生活水准并不好。未婚,身体不好,生存环境艰难。
    但就是这样,刚才那两个意识线流,居然要我对现在在反省的前中办主任的车祸身亡的公子卑微,卑贱,下贱的效忠,家奴似,跪舔。
    我的魂识又一次不受我的控制,我的大脑依然会被入侵。
    虽然当时我的主魂魄清醒,浑厚浓大。
    这是不符合逻辑的无耻的思维。
    我可以感觉到这个思维的受体来自左半边身体。因为大脑清醒,我可以理智的分析着当时的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并没有得到任何好处,我又是什么身份。周围的脑细胞在分析,那两条细小的思维线也在运行着它之前的想法。我可以感受到头顶就像是有什么线头似的东西。我这个脑袋和躯体,就像是和垃圾场地,任何一个什么鬼思维都可以闯进来在里面溜达转悠搞破坏。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它们的对手使用的反间计。
    还有一种情况是封口。
    通过这样的方式在我头脑里形成思想意思,字面上的加强理解,然后让我在心里多想几次,多思考妖魔鬼怪们提的事情,扰乱我的心神,希望在我心里形成事实上的封口,就是它们说了提了之后,事情会在我经常的内心念叨中不经意的向它们所要求的那样子滑去。
    搞的我这个躯体就像是工具一样,甚至连工具都不如。
    最近天很热,上午去医院吊吊水,扎扎针,空调病房睡一觉,然后就回来吹风扇,睡觉。冷风扇力度不够,太热了。
    只有在医生护士靠近我的时候,脑子里会控制不住,压制不住的涌出想骂人的冲动和念头。
    这几天基金和股票的情况都还不错,我这小一千的本金,稍微等一下都还可以有百分之十的收益,可惜我还欠着家里一两万块钱呢。
    看了不少微博上调查记者们的内幕,想想那些贪污受贿之流,动辄在资本市场金融市场多少千万多少亿的流量,再看看我辈,连前阵子这些一天一百多的卖苦力的血汗钱都不能安稳的挣下去,被那些古古怪怪的魔物紧盯着,东奔西走,狼狈不堪。
    别说杀鬼怪魔物,杀人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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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4-09 19:31:19  更:2022-04-09 19:5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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