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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在收费站工作遇到的一些奇异事(坑深,无耐心莫入)[第1页] |
作者:楚水孤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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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我从南京交校毕业,被分配到了家乡的一座小收费站。我的家乡地处苏北经济落后地区,因政府无力修建公路,就想出了建收费站的法子,一边收费,一边修路,也算是一种中国特色吧。收费站位于县城南边18公里,前后左右皆是荒郊野外。连最近的村子也有数里路。白里尚好,车流不停。一到得夜深,往往数小时也无一车经过。目力所及,除了收费大棚下黄的灯光,便只有漆黑深处,偶尔浮起的点点鬼火。 我就在这种环境下,工作了十年。 这十年,发生了无数奇异的事,我也从一个爱党教育多年坚定无疑的无神论者,慢慢变也了一个虔诚的佛教徒。而我的人生观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最初的无知者无畏,到如今,对万事万物心生敬畏。 黑格尔说过,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可我们现有的科学往往把不能认知和解释的事物统统称之为迷信,而不屑一顾。或许那些科学家们都应该到收费站工作些日子,也许对科学的进步发展反而有莫大的好处。 |
我是97年毕业的,在家玩了半年,直到年底才分配好工作。收费站于98年元月初开征。 1998年元月13日,星期二。直到今天,我还清楚得记得这个日子。那天,我当值夜班。收费站的工作时间是这样的:一天三班,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二点为早班,二点到夜里十点为小夜班,十点到第二天八点为大夜班。因为是小县城,所以收费站也是小收费站。双向四车道。正常只开其中的两个车道,一来一往。 那天,我上的就是大夜班。我在收费一班。一班共有8个人,三男五女。因为夜里车子很少,上夜班属于基本无事可做。所以班长就安排我们分四组轮流值班。不值班的人在宿舍休息,到时间去收费亭换班。那天夜里,我轮到二点到五点的班。其他同事都睡觉去了。整个收费棚只剩下我和李秃两个人。 收费亭外寒风呼啸,滴水成冰,路上不要说过往的汽车,连鬼影都没一个。我和李秃一南一北,躲在各自的收费亭里,紧闭门窗开大暖气,无所事是的看着窗外。窗外一片黑暗,如无底的黑洞。那一瞬间,使人产生一种错觉,天地间仿佛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后来,我才知道,当时,不止我们两个人,在夜的暗处,不知隐藏着多少我们所未知的东西,正虎视我们,等待机会,择人而噬。 |
不好意思,我是边写边发,可能会慢一点,没有耐心的朋友可以等几天一起看。 |
收费站的人员组成比较混杂,有如我这样院校毕业分配的,也有社会招聘的,也有少部分退伍兵。李秃就是一个退伍兵。不知班长是怎么想的,班里三男五女,他把我们两个男生分在一组,而把他自己和另一个女同志分在一组。剩下的二组都是女同志。所以,我们男生这一组就承担了最苦的二点到五点这一个时间段。因为这种安排,背地里,班长的祖宗不知被我和李秃问候了多少次。 李秃,为人粗犷,性格豪爽。曾在山东当过五年志愿兵。那时五年志愿兵退伍是安排工作的,而且算事业编制。现在的兵没有这种待遇了。一点当时大家没感觉,到2008年国务院一纸命令,撒掉二级公路收费站的时候,他的编制让他占尽了便宜。这是后话,不表。 分来时,因为他留了一个光头,被站长狠狠批了几句,从此就留下一个李秃的爱称。 又撒远了。 话说,那天夜里。我傻不拉的坐在收费亭里,前方路口不要说车灯,连常见的鬼火都不见一个。 |
收费站上班是不许做与工作无关的事。那天夜里。我就傻不拉叽的坐在收费亭里,前方路口不要说车灯,连常见的鬼火都不见一个。一开始窗户还拉着一个缝,跟那边的李秃大声聊天,后因太冷,就缩了回来。一个人坐着,百无聊奈。没书看,没东西吃,只有不停的数钱打发时间,可这夜里,没有车子,哪里收到钱。就这二三百块翻来覆去,渐渐的,眼皮就发胀了,上眼皮拼命想和下眼皮亲热,终于,迷迷糊糊的,我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打窗玻璃的声音将我从梦中惊醒。我吓了一跳,茫茫然中,急抬头一看,哪有什么汽车,而是一位老太太,站在马路上。老太见我醒来,便停止敲打玻璃,笑而不语的看着我。 听收费站看大门的谭大爷说,从梦中惊醒的人,神志就是不清的。因为他的魂趁主人休息时,跑出去游玩,尚未来得及回来,所以刚醒的人,阳气是不盛的。 我拉开玻璃,问那老太:“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这天寒冻的?”那老太说:“我是前面村子的人,前日就该走了,又拖了几天,现在时辰到了,这马路上只有你们这里有灯火,想借你们这里等一下车子。” 事后想想,一个老太,孤身一人,夜半三更等车。此事本来就可疑,只可惜当时,我嗑睡未醒,也懒得分辨。于是,我就对老太说:“本该让你进来取暖,可收费站有规定,不许外人进入收费亭。你老就去那边找个挡风处,躲躲风吧。只是小心一点来往的车子,不要被伤到了。”老太突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小哥心好,我知道。我不会被车子伤到的。”说完,老太转身走到大棚边一个柱子后面背光处,窝在那里不动了。 我抬头看看前方,依旧黑沉沉,无一丝灯光。再看看手表,才三点多一点。头一歪,又沉沉睡去。 |
又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依稀听到老太的声音:“小伙子,多谢借地方给我挡风,接我的车到了,我走了。”我一个激零,一下子清醒过来。车道里冷冷静静的,不要说什么车子,连那个窝在那里躲风的老太也不见了。 我站起来,一个箭步打开门,跑到门外,仔细找找,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李秃,在他的收费亭里打瞌睡,睡得口水直流。我叫醒李秃,说了刚才的事,问他可是有车逃费。李秃说:“没见到有车子从我这边走。再说了挡道杆好好的挡在路中间,哪有什么车子啊。你小子,别是睡呆了,做梦吧。只是刚才听你一个人自言自语,没看到什么人啊。” 我直直的看着李秃,背后冷汗真冒,然道刚才真是做梦,可为什么那老太的笑脸记得这么清晰呢?两个人又探讨了一会,不得其解,只好做罢。我回到自己的收费亭,打开门准备进去。一阵风吹过,门缝里吹进一张纸,我拾起来一看,我的个亲娘啊,原来是一个纸剪的冥币。魂飞魄散处,叫出李秃,拿给他看。两人吓得半死,再也睡不着,惊恐的看着四处,所幸到了五点,班长来换班,什么事也没发生。接班时把此事说与他们听,都笑我夜里睡晕了头。班长说:“这冥币可能是白天时有送葬的车子经过,车上人撒下来的吧。” 下班回到家,随便吃点,爬上床,可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那老太的笑容就出现在眼前。 按规定,上完了一个大夜班可以回家休息24小时,到第二天八点才来接班。第二天,接完班,我们正在车道里打扫卫生。前方来了几辆车子,还没近前,就听到了锁喇的吹打声。按常理,是附近村庄送葬的车子。 我这里的风俗,家中走了老者,从死时算起,在家里停上两夜,第三日上午送葬。这种车子,是不收费的。我打开车道准备放他们过去。前车却停了一下,一个相熟的村民打开车窗,递下来几包烟。随口问了几句,村民说,是他姑奶奶,前日夜里走的。 手上接过烟,说了几句节哀的话,一抬头,坐在前排队的孝子手里捧着的照片上,赫然正是前日夜里那老太,正盯着我笑。 |
收费站实施的是半军事化管理。初听这个词的时候,我很是瞧不起想出这个词的人。军事化就军事化,这个半军事化是什么意思?到了收费站,才发现想出这个词的人,的确是个天才。收费站要穿制服,戴大檐帽,身上的穿着,除了内裤袜子,其它的都发。住在集体宿舍,不上班的七点起床,九点睡觉。开饭前集合,一起唱歌,没事的时候还要操练,见面要说你好,去领导办公室要叫报告。初来的人,还真以为进了军营。可要在收费站完全实行军事化管理又不可能。首先,领导是有家有室的人,他不可能天天夜夜陪着我们住在站里;其次,收费站必竞以收费为主,要脱产天天像军营里一样操练又不现实。所以,管理者就想出了半军事化管理这个名词。 半军事化听起来好玩,可笑。可事实是,以后的十年,我们在这半军事化上吃了无数的苦头。 |
各位大大,都怪我一起冲动,没有事先写好几万字先放着,慢慢上传。现在我是边想边写,有点慢。离开收费站也有二年了,现在想想当年的一些往事,恍然隔世。刚才就说了,不要催我。越催越有心理压力,写得不好看,又怕被你们骂,浪费你们时间。对不起了。我尽量快点。 |
回答naicha2011 和无色即空 两位大大,我在收费站工作了十年,我写下来的都是真的。可能有些事我们无法理解,但这不防碍它的存在。你们说,是不是。 |
98年开春的时候,真冷。打我记事以来,就没有遇到过种冷天。收费站边的小河冻得结结实实。可就是因为这狗娘养的半军事化管理,我们居然还要军训。我们站长,姓刘,男,当了十几年兵,退伍前是北京军区某部队营级指导员。分到我们收费站做个一把手,也算是个付科级干部。此老虽说当了十几年兵,脾气却“娘”得很,而且特罗唆,一点也不像个当兵的,我们私下里都管他叫老太婆。去收费站报到后的第一次开会时,老太婆说了,来了收费站,就算半个当兵的,所以必需参加军训。他还从地方人伍部请了两位预备役的军官来负责我们的军训。老太婆在军训动员大会上告诉我们,军训结束会进行考核,有不合格的,一概开除。现在想来,老太婆是在吓我们,不要说他一个小小付科级,就算是交通局局长大人来了,也没权利开除我们。可当初的我们却被这句话吓得要死,虽然满肚子诅骂,可也不敢在军训上不认真。我们都是普通工作家庭出身,爹娘老子给你找个工作哪有这么简单。好不容易穿上制服,在亲朋好友面有也炫耀了半天,要是在军训上过不了关,被开除回家,那脸面还往哪放呢。 可是谁也没想到,就因为老太婆这一句狠话,给他惹下了天大的麻烦。 |
答 完美小姐进化论 我们站,离家只有十多公里,单位有班车,回城只要十五分钟。我们是四班三运转。跟别的站不一样的是,别的站是集中起来上三天,回家休息二天。我们站长为了表示自己与众不同,就规定,上一个班,可以休息24小时。今天是白班,2点下班,到明天下午2点来上小夜班。到晚上10点下班,到后天晚上10点来上大夜班,以此例推。明白了吗?当然刚开征的时候,下班也不许回家的,要在站上随时待命。谁让我们是半军事化管理呢。除了上大夜班的可以回家休息,洗澡。 答 只对你撒娇2011 同行,你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呢?如果每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遇到,还叫奇异事吗? :—) |
回 无拉锁拉链 火你个头啊,我才写的,还不知道能不能写完。呵呵,不过还是要感谢你的夸奖。 |
收费站开征时一共46个人,21女,25男。两个正付站长,一个驾驶员。那剩下的21女,22男,共43人都要参加军训。43人分四队,分别是男女各两队。 老太婆选了四个身材看起来相对高大的做各队队长。当年20岁的我当然无法跟那些当过几年兵的家伙比,虽然比长相,他们比不过我。所以我所在的队,选了一个二年退伍兵当队长。队长姓毛。身高183,大家都叫他大毛。当兵前大毛在家就是一个问题儿童。他老子怕他给社会惹麻烦,高中毕业后就送他去当兵,希望能在部队这所大熔炉里炼一下,能成块好钢。可惜人算不能天算,二年兵混回来,不但没能把以前的坏毛病改掉,还学了不少本事。 大毛身高体壮,胆子特大,酒量特大。居说,以前在家的时候,有一回酒后去看电影。买票的时候大家都排队,他小子非要插队。前边一个年轻人不认。一个非要,一个不许。说着说着就打了起来。退伍兵大毛三两脚把人家打翻在地。110来了两个警察,要拿他。大毛居然一不做二不修,又是两脚把110踢翻在地。事闹大了,去了局里,被警察打个半死,他老子花了一大笔钱才平了事态,把他保了出来。不过,大家在知道了大毛的这些个“英雄”事迹后,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一种看偶像的感觉。 大毛被老太婆封了个队长的职务,立刻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起来。为了对得起领导的厚爱,大毛可是拿出了玩命的劲头来训我们。 说起来是军训,可一没枪,二没棍的。无非也就是立定转身敬礼正步走军体拳等。可就是这些个不起眼的小动作差点把我们的命都玩得。除了那些当兵的,我们这些学生(当年学校还没流行军训)哪吃得消这般练。 老太婆还特地通过一个姓汤的教官买来了迷彩服,黄军帽,解放鞋,白腰带给我们武装起来。 汤教官此人,年约40有余,长得肥头大耳,见人说话,一笑一笑的,特像庙里供着的未来佛。老汤给我们发服装的时候,每发一个都要说几句话,例如,今年多大了等等。对小姑娘特别客气,直接把衣服放到人家手里,还要再摸一下人家的手,关切的加上一句冷不冷啊。遇到这种领导,大家都感动,都说老汤人好,热情。不像老太婆,天天只知道板着脸。 领回来了发给我们的迷彩服等行头,穿戴完整,到了操场,开练起来,这时大家才发现,狗日的汤教官也就是长得像未来佛而已。他的为人之奸炸,其实连畜生都不如。 大家穿好新衣服,集体整队到操场。站领导和教官们早已在等我们。另一位付教官一声令下:全体坐下。操场上只有四张椅子,我们哪有坐的资格。于是,我们一起屁股向后,两腿分开,往草地上盘脚一坐。刚坐下,我只觉得屁股上的裤子一紧,然后一崩,只听得从裤档处传来“嘶嘶”声,紧接着前后左右也传来“嘶嘶”不断,一声声惊叫随之响起:“我的裤子……”,杂着些女高音:“啊……”,当真是震耳若聋。 这狗日的汤教官卖给我们的是什么货色? 第二天列队,汤教官卖给我们的解放鞋又让我们吃足了苦头。外边卖的解放鞋底至少三CM厚,汤教官卖给我们的鞋底只有人家的三分之一不到。这死冷的天,这生硬的地,汤混子,你真不是个东西。从此,汤混子这个外号,在收费站一起响到关门为止。后来汤混子开车从收费站过,大家见了都会跟他说:“汤教官,你的裤子破了。”再后来,汤教官转到南通狼山下的一个部队,我们还专程去打过他的秋风。这些都是老话了,以此纪领汤教官。 |
经过第一天的事件,大家一晚没睡,都把自己的裤子补了又补,加上双重线,有个别谨慎的居然加了三道线。感谢该死的汤混子,让我们一夜间会学会了做针线活。 当年的收费站,孤零零的一座两层楼房用来办公,楼房北边是一个简易板房用来开会,东边一个大操场,一付蓝球架,旁边两间平房当做厨房,此外一无所有。四周是一望无边的农田。因为是冬天,看起来特荒凉。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楼房的南边居然还有两座坟墓。看门的老谭是附近村民。听他说,这坟墓是远处村子里人家的,因为交通局没能跟人家谈好迁坟费用,所以暂时没有移走。 大毛这小子,自己是当兵的,所以总用当兵的标准来要求我们。军训第二天下来,他说我们站军姿不合格,要我们晚饭后全队集合,到板房里接着练习。虽然大家心里一千个不愿意,但想想老太婆说过,不合格要开除。再说人家大毛也是为了我们好,所以大家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
大毛这小子,自己是当兵的,所以总用当兵的标准来要求我们。军训第二天下来,他说我们站军姿不合格,要我们晚饭后全队集合,到板房里接着练习。虽然大家心里一千个不愿意,但想想老太婆说过,不合格要开除。再说人家大毛也是为了我们好,所以大家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训到九点钟,看着大家都累得东倒西歪,大毛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们回去休息吧。” 按收费站半军化管理要求,二人成列,三人成排。我们一队十一人,排队成一排回楼房。二层楼房的下面是办公区,二楼左边是女宿舍,右边是男宿舍。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也没有什么管楼大妈之类的。 从板房回宿舍,有五十多米远。最近的路要从坟墓旁边经过,要是不想也可以绕一下,从另一边走。但大家都累了,再说人多壮胆,我们便选了近路。 大毛排在最后一个。最后一个走的人要把板房的灯关掉。要是开上一夜,明天老太婆不扒了我们的皮才怪。如果世上有后悔药这种说话,我希望宁可被老太婆扒了皮,也不要关上灯。 |
下午没事。边写边发。 |
那夜没有月亮。站区里还没有装路灯,板房的灯一关,唯一的光亮就来之于前方五十多米外的楼房里。我们排着队,一边走、一边唱《打靶归来》。快到坟墓里,后排传来大毛的声音:“大家都别唱了,别人都在休息,不要吵醒他们。” 李秃飞快的回了一句:“什么吵醒他们,你是怕吵醒它们吧?”李秃边说,边指了一下坟墓,“想不到也有你大毛怕的东西。” 排在李秃后边的驴子推了一下李秃:“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你小子少说两句。”驴子姓王,也是一个退伍兵,因为长相憨厚,说话老实,所以被我们叫做驴子。 大毛说:“毛,我大毛怕谁,不要说没有鬼,就是有鬼,男鬼我打,女鬼我纳。我怕。毛。” 驴子说:“行了行了,你们知道吧,我白天听老谭说,这一片都是乱坟葬,我们脚下就是。你们都少说几句吧。小心夜里有东西找你。” 大家都笑骂大毛,夜里小心女鬼找他。 说话间,已经过了这段路。我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进入了楼房。驴子回过头对大毛说:“大毛啊,最好进来的把门关好。” 大毛应了一声。 大家洗好脚,依次上床睡了。此时正好九点二十四分。 |
上面打错一个字:驴子回过头对大毛说:“大毛啊,最后进来的把门关好。” 特此更正。 很抱歉,今天下班前,你是看不完了。因为我还没写完。晚上继续。 返本水吉 ,你说得很对。有些事,说不清的。 |
今晚单位有应酬,回来太晚,明天继续/ |
不好意思,昨晚事多,今天下午开始更新。/ |
因为我要边想边写,所以写一点就发一点。 上大学的时候也睡过集体宿舍,可那时交校的条件好,一室三个人,哪像现在一队十个人全挤在不到十平米的小屋里。再加上天冷,又累,大家都没洗澡,简单收拾一下就上床睡了,屋子里充满了一种特难闻的气味。特别是那几位退伍兵,打鼾声响彻云霄。我原本就有点洁擗,虽说白天操练一天,全身又酸又痛,可身体息下来了,大脑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就出现那两座坟墓。驴子的话好像还在耳边回响:“你们都少说几句吧。小心夜里有东西找你。” 屋子里黑呼呼的,大家好像都睡去了。从门缝里透过外边走廊上淡淡的灯光。我睁着眼晴想了一会儿心思,没能挡住渐渐涌上来的困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到房门传来“吱”的一声轻响。我睁开眼一看,蒙蒙胧胧的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外。 这个身影穿着一件只有古代人才穿的长袍子,头大如斗,站在门口向里看了半天,悄悄地进来,不带一点声响。 |
我的血一下子冰凉入骨。 娘啊。驴子这家伙,真够霉的,这也能让他说中。 我将眼睛迷成一道缝,看着身影走进来。 身影站在门内先看了一会,然后走到靠门的第一张床前,停下来,低下头。 我们睡的是高低床。第一床上铺睡的正是李秃。 那身影看了睡在下铺的人一眼,好像觉得找错了人,很快抬起头向上铺看去。 然后,身影突然伸出双手,在李秃的床上摸了起来。正在打鼾的李秃一下子停止响声。 我一声不吭的看着这一切,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周星星同学《大话西游》里的黑山老妖吸人阳气的一个电影片段。 祖宗,您吸饱了就走吧,千万不要到我这里来。晚上我没说话,得罪你的是大毛和李秃,还有驴子。你要吸就吸他们吧。大毛个子高,阳气足。我个小体瘦,没肉,阳气也少。大毛就在第三张床上,下边的那个就是他,您过去吧。别到我这边来了。 那身影在李秃的床前忙了一会,转过身直接向我这边走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身影越走越近。娘啊,这家伙怎么走路没声音,好象还带着阴风,好冷啊。 身影走到我床前停下,我吓得紧紧的闭着眼睛,只觉得这个影子一下子就挡着了外边透进来的光线。 我心里不停的祷告:上边,上边,上边的胖,您找上边的去。 这时,我听到身影一下子停住了,然后听到一声很轻微的“咦”。身影转过去,一阵阴风从我脸上乱过,眼前又亮了起来。我悄悄的睁开一道缝,身影向大毛那张床飘过去。 |
身影站在大毛床前看了几秒钟,突然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啊……”。 祖宗啊,您找对人了,得罪你的就是这小子,不要客气,尽情的吸吧,吸个痛快。 等一下。不对啊,这叫声怎么这么耳熟。 那身影一个箭步冲到门边,抻手打开了开关。 “全体集合!” 突如其来的灯光刺得我的双眼发痛。这叫声,这叫声不是汤教官吗?大家都从睡梦中惊醒,一个个翻身起来。 “怎么拉?” “发生什么事拉?” “谁嚎丧啊,半夜三更的,让不让人睡觉?” …… 大家伙纷纷诅骂道。 “全体都有,下床集合。”闻讯赶来的值班领导老太婆出现在门口。 这时,我的眼晴才适应光线。 我的亲娘啊,原来那个可怕的身影是汤教官。他老人家穿着一件长可过膝的棉军大衣,头戴军帽。怪不得外形如此可怕。 那他这么胖,为什么走路会没声音。我向汤教官的脚下一看,恍然大悟。不由在心里骂了一句:你奶奶的。 他老人家卖给我们的解放鞋底只有一CM厚,而他自己穿着的那双少说有五CM厚。然怪走路没声音。 汤混子,我问候你全家十八代女性。 如果汤教官能看到这一段,希望你不要生气。这么多年了,你做的这些事,我们早就原谅你了,虽然当初杀了你的心都有。你能从收费站全身而退,应该回去烧香,谢谢你的祖宗保佑你。 |
真得非常谢谢合位的支持,我会加快思考,加快打字。 先申明一下,上午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会写一点存稿/。 从下午1点到5点直播。如果晚上没应酬,我也会尽量更一点。再次谢谢。有不好的地方,请批评。 |
大家飞快的穿好衣服。下床,排队。 “报数。”老太婆发号施令。 我排在第三个,前边是李秃,后头是驴子。 “1、2、3、4、5、6、7、8、9。” “再报一遍。” “1、2、3、4、5、6、7、8、9。” 不对啊,怎么只有9个人?少一个,是谁? “点名。”老太婆说, “周海。”“到。” “李先进。”“到。” …… “毛德文。”…… “毛德文。”…… 没人应答。我们纷纷向后排看去。最后一个是王猴子。他睁着一双无辜的小眼睛看着我们,“报告站长,后面没了,大毛不在。” 汤混子是进来查铺的。当他发现多出来一个空床,理所当然的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经过老太婆点名,发现少的一个是大毛。这外头荒郊野外,冰天雪地的,这小子会到哪里去? 老太婆一向镇静的脸上也现出了一点点慌张。 “全留在宿舍,不许乱跑。”老太婆留下一句话,叫上汤混子,转身就走。 不一会隔壁几个宿舍都发出了响动。连女生宿舍也打开了灯。这个老太婆,他不会怀疑大毛跑到女生宿舍去睡吧。 |
经过这一闹,大家睡意全无。坐在床上聊了起来。 “大毛肯定被那个东西钩走了。我早说过,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你们就是不听。”驴子开始寻找原因。 “不会吧,像大毛这种拟人猿,哪只女鬼会看上他。”我一边说,一边四处看了看,生怕突然冒出一只女鬼。 “切,要我说啊,这小子肯定跟女宿舍的沈妹妹私奔了。第一天报道,我就看出来了,大毛对沈妹妹有意思。”李秃说。这个李秃凡事就喜欢往男人关系上想。 沈妹妹者,年方二十一,生得冰清玉洁,长得闭月羞花,一低头,楚楚可怜,回眸一笑端得是皓齿蛾眉,艳如桃李。是大家公认的站花。 “放你小子狗屁,不要说大毛没种,就算他敢,人家沈妹妹肯定不愿意。她喜欢的男人应该像我这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猴子突然开口说道。猴子见沈妹妹第一面的时候就跟大家说过,这辈子非沈妹妹不娶。 “呃……”干呃声响成一片。 “行了,行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开这个玩笑。”驴子说道,“大家好好想想,大毛白天有没有说过什么。” 这时,楼下响起尖锐的口哨声。 “全体集合。”付教官的声音随之而起。 大家急急忙忙穿戴整齐,抓起武装带就往楼下跑。 楼下大门前的空地上,灯火通明。站领导老太婆站在中间,汤混子和付教官一左一右,像哼哈二将守在他身边。 “一队到齐”,“二队到齐”,“三队到齐”。各队队长依次报告。 “四队呢?四队到了没有?”老太婆问到。“报告站长,四队到了。”驴子说。“那怎么不上报?”“报告站长,队长大毛不见了。”“我知道大毛不见。现在你就是四队队长。”老太婆说。 “因为四队前队长毛德文离奇失踪,所以我们本着为交通局负责,为他本人负责,为他父母负责的态度,把大家全叫醒,在这冰天雪地的寒风中集合,就是为了寻找大毛。” 你奶奶的,老太婆,到这关头了,你老人家就不能不要再罗嗦了。 “现在我宣布,女一队,由汤教官带队,到站区南边寻找大毛。女二队,由我带队,到站区北边寻找大毛。”站区西边就是两座坟墓,再向西是一条河,看这天气,大毛总不会去冬泳吧? |
“男一队,由张教官带队去站区东边寻找。”张教官者,付教官也。还有一位付站长姓王,今天没值班,回城里去了。 “男二队,你们人少,分出六个人,一边三个,补充到两个女队里,你,你,你,你们三个,就在基地里留守,防止毛德文回来。所有人员,不管找到找不到,一个小时后回来集中。” 这老太婆,你老睡醒没有?基地,基地,你老还当自己是营教指导员啊! 听完老太婆安排,另外三队发出一阵骚动声。这大冷的天,深更半夜的,谁愿意放着温暖的被窝不睡,到狗不拉屎的荒野找那个该死的大毛。 我清楚的听到女生队里发出一个声音:“这该死的大毛,等找到他,老娘一定要叫他好看。”说话的这位姓韩,叫舟群,今年26岁,是一位社会招聘人员,仗着自家老子是某厂的厂长,以前在舟山群岛当过兵,跟交通局长是战友,在收费站里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大家都有点怕她的火急脾气,所以取她名字的含意,暗地里叫她沙滩。希望她能变得温柔点。 站在她前面的就是站花沈妹妹。沈妹妹温声细语的跟沙滩说:“韩姐,别生气了。等找着大毛,我们一起修理他。不过,他现在不见了,大家同事一场,也应该帮帮忙啊。” 说话间,大家都打着手电散了开来。反正收费站也没围墙,不需要走大门。我和李秃,驴子运气好站在前边被老太婆指定留守。我们站在办公室里,隔着窗玻璃看点点手电的光芒在荒野里晃动,远去,直到再也看不到。 四处的响动一下子静下来,耳边只剩得我们三个人的呼吸,安静得有点让人害怕。除了我们这座小楼里发出的灯火,这茫茫天地间漆黑一片,充满了死寂。 |
三个人静了一会。李秃突然打破了这沉静:“我说,大毛这回是凶多吉少了。”。 “是啊,你说这种天气,大毛会去哪里呢?”我问驴子。 驴子一脸的沉稳:“应该没事吧。我一向不信鬼神,这神神道道的事,有几人亲眼见了。要我说啊,这世上根本没鬼,都是自己吓自己。” 李秃说:“谁说的。当年我在乡下老家就亲眼见过。” “得了吧,你。你能亲眼见着?听我爷爷说,活人亲眼见着了鬼,就没命了。你要亲眼见着了,还会有命在这里。莫非,你小子就是鬼,化成人形来害人。快说,大毛是不是你害了。”我一下扑上去,掐住李秃的脖子,前后摇晃。 “驴子,救命啊。这小子才是鬼,想掐死我拉。”李秃吐着舌头,向驴子求援。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驴子沉着脸说,“千万不要拿鬼神的事来开玩笑。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是我当年在福建当兵的时候发生的。” 我俩见有故事可听,立即围了上来。 驴子拿出烟,分了一根给我和李秃,点上火说:“1994年,我二十岁,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我老子就托关系,把我送去当兵。驻地在福建武警871**部队下面的一个山沟里。那里比这边还要荒凉,那才是真正的荒无人烟啊。驻地里就只有我们一个连。负责守卫一个弹药库。我才到连队的时候,第一次夜里站岗,连长就跟我讲,夜里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也不要开枪。当时,我就问连长,要是半夜来了歹人,我也不开枪吧。连长笑骂了我一声,你这个傻兵,来了坏人抢弹药库,当然要开枪。我指的不这个,你去吧,等会你就明白了。” “因为我是新兵,又是第一次上岗,所以连长特地安排了一个班长和我一起。弹药库的岗哨有三种,一种明哨,一种暗哨,还有一种是游动哨。那天我站明哨,暗哨不知隐在什么地方。游动哨的是我们班的一个老兵,姓黄。到了岗位,班长一开始还陪着我,过了一会,他有点不耐烦了,问我说,你胆子大不大?我说,我从小就胆大。班长说,那就好,你一个人在这里,我有点内急,去去就来。班长一说就走了。我一个人站在岗上,前面是看不头的黑暗,后头是弹药库紧闭的大门。只有头顶上一盏电灯发出昏黄的光,光线就照在我头顶这一块地方。一阵风吹过,灯泡来回晃动,光影斑澜。四周是无边的大山,山上不知长了什么东西,在黑暗里看去,就像无数的巨人站在那里。这时前面传来一阵动静,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大声道,口令。对方答了,原来是游动哨的老黄过来了。老黄说,班长呢?我说,他上厕所了。老黄笑了笑说,你小子,胆子大吧?我有点奇怪,怎么他们怎么都问我胆子大不大。我说,大得很呢。老黄说,那就好。看紧点啊。老黄慢慢转到前边去了。等了一会,班长还没回来。第一次站岗,又没人说话,我就有点犯困,不由自主的靠在墙上打起了瞌睡。突然,我觉得身后有人在看着我。我一下激澪,瞌睡也醒了。我一手抓紧枪,猛得回过头来,一个兵站在我身边三四米的地方看着我。我松了一口气,大声说,口令。那兵答了。我问,你来做什么。那兵说,我是四排五班的,轮到我游动哨。我说,刚才不是老黄吗。那兵答道,今天晚上的游动哨一直是我,老黄肚子痛,在睡觉呢。” |
听到这里,我不由的看了李秃一眼。李秃一脸苍白,烟咬在嘴上也忘了吸。“那老黄怎么回事?”我问道。 驴子狠狠吸了一口烟,接着讲道:“我一听,整个人都吓呆了。那兵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我走了兄弟,不要睡觉啊。那兵用一种很正规的行进步伐向前走去,直到隐入黑暗里。我正奇怪那兵说的话,从左边传来脚步声,老黄的声音随之响了起来,你小子,不要睡觉啊。我大声说道,站住。老黄说,你小子傻啊,是我。我说,就是你,所以站住。老黄说,你小子,莫不是睡迷了头,连偶都不认识了。我仔细看看,的确是老黄。我松了一口气说,今天晚上几班游动哨?老黄说,就偶一班,昨得拉。我说,刚才我见到一个游动哨,说是四排五班的。老黄一听,脸立即白了。他说,你小子也看见了。” 这时,李秃插嘴说:“我知道了,之前那小子肯定是鬼。” 驴子看了李秃一眼:“那不是鬼。” 我说:“这就奇了,莫不是你连长安排了两帮哨,你不知道。” 驴子的眼里突然莫名的湿润起来,他一口气吸完烟,说:“我问老黄是什么回事。老黄说,五年前,老黄刚到连队。有一次,一个新兵也是第一次上岗,也打起了瞌睡。正巧被军政工部组织的突击检查组查了出来。说事件严重,要把那个兵退回地方。那个兵哭得个要死要活的,就是不肯回去。军里为了一杀一儆百,说守弹药库也能打瞌睡,一定要退回去。连里没办法,只好给那个兵办了退伍手续。谁也没想到,那个兵在退伍的前一天,就在这里。老黄指指弹药库门前的那棵树。就是那树下,抢了哨兵的枪,自杀的。从此,那兵的魂就留在连里,只要有人站岗打瞌睡,他就会出来提醒他。你刚才见着的,就是那兵的魂啊。” |
听完故事,我和李秃久久没有说话。驴子说:“你们知道为什么他不是鬼了吧。” 我说:“他不是鬼。他是军魂。”三个人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思。 这时,从板房那边的厨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听得份外清晰。 我们三个一下子紧张起来。 “去看看。”李秃胆子比大,先问道。 “还是别去了吧,老太婆交待我们在办公室里等,万一大毛回来了,见不着人怎么好。”我投了反对票。 “会不会是大毛肚子饿了,跟厨房里找东西吃。”李秃不但胆子大,想像力也很丰富。 驴子说:“去看看,不是大毛,会不会是小偷。” 一听是小偷,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两个退伍兵在这里呢,怕什么小偷。“走,走,一同去。捉住小偷,先打个半死,再送局里。” 三个人关上门打着手电出来。这小气的老太婆,从办公室到厨房五十多米,一路上,他也不装个路灯。 三人就着手机的光亮来到厨房门口。 “出来,我看见你了。”李秃慢慢推开门,先来了一声诈。 驴子把手电向厨房里照去,手电的光圈里,什么都没有。 我躲在李秃身后,向前推着他。他回过头来笑我说:“就你这熊猫胆,也想抓小偷。”说着,李秃一脚踏进房里,伸手到墙上摸开关。这时,只听得“喵”的一声,一个黑影从房里黑暗处跃起,打我耳边经过,一阵风般,冲了出去。 李秃吓了一跳,骂得:“原来是一只该死的猫。” 开了灯,一只打破的碗掉在地上。原来一只野猫来找食,不小心打破了碗。 |
三人四处看了一遍,北窗户张着一道缝,想来那猫就是从这里进来的。驴子上前把窗户关严,说:“没事了,走吧。” 出了门,李秃突然指着西边说:“要不,咱们从那条路回去。正好看看大毛是不是在那里做女婿。” 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无聊,要走你走,我可不敢走那里。驴子,我们从这边回去。” 一向沉稳的驴子居然说:“也好,我们就从西边走。你别怕,这世上没有鬼。” 现在想来,假如时光能倒退十年,驴子肯定不会说这句话。在收费站的这十年,驴子和我一样,变成了一个坚定的神鬼论者。 二对一。我只好服从。一路上我走在他们两个中间,紧紧的靠着驴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 突然,李秃说:“你们看,那座坟,左边那座,怎么跟白天的形状不大一样啊。” 我说:“秃哥,你别吓我啊。” 驴子说:“好象是有点不一样。” 我壮着胆子看去。果然,黑暗中,那口坟的左边向外鼓出许多,就象长了个包。 驴子走上前一点,打着手电仔细照了照,惊叫道:“快过来看,是个人趴在坟上。” 我们要着胆子走上前去,手电的光亮下,一个人穿着军绿色迷彩服的人,面朝下,趴在坟上,不知死活。 驴子上前翻开那人一看,你娘的,不就是大毛这家伙。 “还有气呢,没死。”李秃伸手试试大毛的呼吸,“来,搭把手,把他抬回去。” 这大毛,190斤的体重,平时我们总跟他开玩笑说,再长10斤,他就可以称之为0.1吨。0.1吨重的大毛被我们半抬半拖的运回办公室,累得我们直喘气。 把大毛放到椅子上,才发现,大毛衣服敞开着,满嘴的酒气。李秃打趣道:“看来这小子在丈母娘家喝得不少呢。”说完,没心没肺的笑。 一直到老太婆他们回来,大毛还没醒酒。老太婆只好宣布先回去休息,明天再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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