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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如果世间真有轮回,此生的相逢早已决定。

作者:子墨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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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八零后,是一个非常标准的唯物主义者,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世界,和我所认知的世界,但是一直对自己经历的事情又无法用逻辑和常理去理解。
    在成长的过程中,遇到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如今疫情期间,多数在家思过,看了一些经历贴,突然有一天怦然心动,再将过往的一些片段悉数串联,在此与大家分享。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了一所军校图书馆工作,每天都与朝气蓬勃和热血青年共事,甚至一度觉得此生我都会一直呆在那片火热的土地上。
    直到有一天,老天给了我一个可以被动离开的机会,然而没有丝毫犹豫,便坦然离开了那片军营。
    在这个过程中,我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一步一步地从学易、学道医,到深入道门,已有四年光景。
    如今细数这些梦想,冥冥之中,一切都已决定。
    四年前,我的大舅舅,80多岁了,有天突然脑溢血,在ICU住了两个月之后,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便撒手人寰了。
    两个月时间一直在昏迷中,然而冥冥之中,我能感觉到他还有很多心愿没有完成,但我却猜不到任何信息。参加他葬礼的那天,一直很心疼,有一种深深地遗憾,却又说不清楚遗憾是什么。
    直到在不久之后,我迷迷糊糊地开启了阴阳五行的学习。
    通过四年的学习,后来我才慢慢明白,我大舅当时的遗憾究竟是什么,然而我依然无法用言语表达,直到某天我从族谱里发现了我们家族中每个人的时间局(八字),才恍然大悟,他的遗憾是整个家族中没有人去继承他的学问和无法理解他毕生的心愿。
    大舅出生在战乱年代,虽然家族已没落,但书香之家很在乎长子的教育,便在家中设了私塾,这位私塾老师也是全才,除了教四书五经,还教了很多奇门异术。
    大舅并没有让家长失望,5岁开始写文书,无论从学识还是智慧,都是家族中很出色的孩子,救了很多人,也帮了很多人,年轻时事业非常辉煌。
    但后来因为时代的影响,将我们家所有的书烧毁,片纸无存,大舅因此情绪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背井离乡了很多了。
    后来听我妈妈讲,那些书装满了整个阁楼。
    在我出生以后,跟大舅相处了五年的时间,然而,那时我并没有太多的记忆,他身上的很多离奇故事,都是外婆与母亲讲于我听。
    外婆十八岁时生下大舅,正处社会动荡之时,好在家住大山之中,村里建立了苏维埃政权,常有红军路过,但终究是避免了战火,全村除了内部的阶级斗争,并无外敌侵犯。我们家中只有大舅一子,直到大舅长大成年,外婆才生了第二个男孩和我妈,所以大舅的童年算是家中小孩中,相对最幸福的那一个。
    听外婆说,大舅从小就习得阴阳之理和鲁班之术,帮了很多邻里乡亲的帮,也捣过很多蛋。
    我妈妈和两个舅舅小时候都在四合院长大,我小时候也住了好几年,据说好几代人了,住着整个家族。
    大舅小的时候经常为人打抱不平,看不惯恶劣之人,但因年岁尚小,估计也是用过很多损人的坏法子。
    隔壁院子有一位不孝顺公婆又对自己丈夫不好的媳妇,这个媳妇的丈夫常年在外做生意,俗话说的“挑担担”,一回家媳妇煮的饭菜都是清汤寡水的,前脚出门,后脚媳妇就把家里的好酒好菜拿来自己煮着吃。婆婆是个小裹脚,年岁大了行动不方便,但还经常下地干活,回家还得自己照顾自己,媳妇自顾自得,也不知是真是假,说得人多了,大舅自然是相信了,就在隔壁住,估计他也是亲眼见识到了。
    有一天,这个邻家大嫂背着一个背篓出门赶集,在回来的路上,原地踏步走了几个时辰,几里的路程,晌午就该到家了,但到了太阳下山,快天黑了才回家。
    后来,这件事情被外婆知道了,就把大舅一顿暴打。但凡是邻里乡亲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大家都知道是谁做的。
    那个食物匮乏的年代,对于南方来说,蒸馒头蒸包子一般只有过年过节才会做,哪家的和面要是长时间不发酵,或者蒸出来的包子奇形怪状,大舅那顿“竹笋炒肉丝”自然也少不了的。
    听到这里,我常纳闷,怎么就跟我大舅有关系了。只怪那时我太小,外婆说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语言,只有二字我记忆深刻“鲁班”,因为这个是课本上提到过的名字。
    大舅学完所有私塾课程之后,十多岁时就出乡了。听外婆说那时大舅写得一手好字、一手好文章,有外祖祖(我大舅的亲外公也是一位教书先生)的几分风骨,但是那个战乱的年代,也没有什么官职可谋,家里又没有多余的钱财可做生意,只能全凭自己的能力。
    只听外婆说隔几个月大舅会回一次家看望她和外公,每次回来都会带很多东西,也会拿些钱给他们。
    这样持续了两年,有一天镇上来了很多人,到我们家,又是挂红又是放炮,据说我大舅自己出钱为政府买了两台车,还是镇上的第一部车。外公外婆又茫然又吃惊,之后陆陆续续,每次大舅回家,据说钱都是用大麻袋装的,可能因为那时的纸币面额很大。
    四五十年以后,直到我上中学,大舅依然是我们那一代乡亲眼中的神话,一说我是谁家的女,都会为我大舅竖起大拇指。
    而有一个阶段,我对大舅的记忆是断层,我们家的每一个人对他的记忆都是断层的。
    WH大革命的浪潮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包括偏远的小山村。听妈妈说,前一天还在台上讲课的老师,第二天就可以戴着高帽子跪在台子上,被头天听课的学生扔采菜叶子、吐口水。我们家整个阁楼的书,在那次的运动中全部被烧毁。一开始大舅挖了一个地窖,藏了一些书,后被掘地三尺而烧毁。
    之后大舅就被带走了,去了哪里,外婆一直没有告诉我,我妈也没有告诉我,一直到现在家里人都只字不提。大舅被带走的这期间,外公去世了,我出生了,在我一岁的时候,我大舅妈在久病卧床数年之后也去世了,留下了一双儿女。那是我大舅50岁左右,回想一下我大舅妈应该也才四十多岁。
    外婆已快70岁了,一双三寸金莲的小裹脚,我还在哺乳期,两个比我大十来岁的哥哥姐姐正是需要父母陪伴的时候,全家只有我爸和我妈支撑着。那个期间大舅一直没有回过家。直到我三岁时,在某一天,那个高大而清瘦的身影从我们家的后门出现了,那时我已有了些许记忆。
    之后的时光里,全家其乐融融,大舅基本不外出了。偶尔会听到表哥挨揍的哭声,偶尔会听到大舅对表姐,声如洪钟的责骂声,甚至有时喝醉酒了,也会教育我母亲。然而对我而言,我能想起他的画面,永远是微笑的面孔。用我现在的理解,哥哥姐姐那时可能已经失去了一个孩童的天真,更多的是青春期的叛逆,而我更像一个可以陪他聊天的小肉球。
    那时我还没有上学,大舅带我去过很多人不常去的几座山,路不是很崎岖,但是小路常年没有人打理,很是难走,他让我骑在他脖子上,讲了很多有意思的故事,如今能记住的只有关于“祖先”二字的只言片语。
    他干农活时,我就在地边坐着,一开始玩泥巴,后来有一天突然发现,地边的很多石板上有字,那些字都是凹进去的,每个字里都有泥巴,于是我开始用木棍掏每个字里的泥,有时能掏完整块石头,感觉非常地开心,这便成了我童年里最好玩的游戏之一。后来的很多年之后,才知道,当时我用木棍掏的石头,每一块都是我祖先的墓碑,“运动”时期全部被人放倒了,之后我再回去找那些字,在岁月的洗刷下,真的只剩下石头了。
    我五岁就上一年级了,那一年,大舅挖了特别多的芋头,我看着他藏在一个屋后的地窖里,他很严肃地告诉我,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可以拿出来吃。那年冬天下雪了,有一天,我放学回家了,实在是很冷,看见外婆在烤火,我特别想吃芋头,又不敢跟她讲,因为大舅经常把我哥我姐打得全家都不敢维护。那天趁他不在家,悄悄摸摸地拿出一个,让外婆给我烧在炉火里,烤着吃,很大一个芋头,吃着实在是过瘾,关键没有被大舅发现。于是,两次、三次、五次的,就习惯这么吃了,后来还把小朋友请到我们家来,跟我一起偷偷地吃,那种香粉粉的、带着丝丝甜味的烧芋头是我此生吃过最美味的零食。
    小时候,我对大舅的记忆就停留在那股烤芋头的味道里。之后的很多年,脑袋里再也没有他的影子。
    刚开始的几年,外婆说他出去做生意了,过年回来,后来我姐结婚了,我哥当兵了,依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听别人说他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后来渐渐地全家人仿佛都默认了这个事实。
    而我内心非常坚定,此生一定会再看到他,现在想来,可能那个念头就是一种思念而已。
    很多年过去了,我在县城里上高中,除了看到表姐表哥会想起大舅,其他时候基本已不想这个人了。
    然而,大舅真的是神一般的存在。
    高二的冬天特别冷,雪不大,但始终夹着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家门口,我知道是二舅回来了,但跟着二舅一起下车的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男人,戴着黑毡帽,穿着灰色的大衣,身材微微有点胖,我觉得很眼熟,但不敢喊,这个男人眼睛笑弯了,边跑边喊“妈,妈”。
    我外婆拄着拐杖,小跑着,然后这个男人把娇小的外婆拥在了怀里。那年,我外婆84岁。之后的每一个春节都是全家最快乐的时光,那股烧芋头的味道再次涌上心头。
    大舅去世的这几年里,我一直在回忆跟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因为时间实在是太少,感觉能回忆起来的每一个画面都很珍贵。我再问母亲当时为什么大舅那么笨,被我吃了那么多芋头,他都不知道,母亲告诉我,他其实早就知道我在偷偷地拿芋头了,而且那一地窖的芋头本来就是大舅给我留的。
    他走的那一年81年,在这之前,他每次回老家都会给上了年岁的老人拿钱,虽然有些人确实比他还小很多,有些甚至不是老人,只是经济条件不好的家庭,他也会很顺手的从包包里掏出几张“毛爷爷”给别人。很多人都说他这辈子很傻!挣了很钱,但最终都不是给自己花的。
    他在重诊监护室里呆着的时候,我们只有每周二的下午去探视他半个小时。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他平时吃一块一颗的降压药。他从来都是一个人去医院检查身体,每次从医院回来都说“我的身体好得很,你们放心,我要活120岁的”。然而,这一次却是最后一次进医院。
    每次去探视他,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嘴上带着氧气罩,牙齿上还咬着一根塑料管子。我每次都想给他拔了,每见一次都比一次消瘦,已完全无法进食,吃能喝一些营养液(所谓的流食)那只大手依然那么厚实有温度,当我握住他的手时,他不停地在胸口画圈,然而我未能领会丝毫。
    葬礼上,我看到了此生都没有见过的大舅。曾经那个有温度的热腾腾地大舅,把我托在肩上,给我挖芋头的大舅,只剩下冰冷地皮包骨,黑毡帽换成了黑裹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困极了,睡得那么沉。
    那个圈一直在我心里,不仅是他想叶落归根,一定还有其他的言语想要表达。
    大舅的一生,像太阳,总是能给予别人;大舅的一生,像月亮,有圆、有缺;大舅的一生,像星星,总是神秘的;连走都走的这么神秘,让人连他的遗憾是什么都猜不透!
    后来,在那一年里,我遇上了阴阳五行学,有一种神秘又久违的感觉,那种想一探究竟的心思再也压抑不住。于是像做数学题一样,分析了身边很多人。
    那年春节,我回老家找到了祖谱,在祖谱上找到了大舅的八字。原来从来都没有人能够懂他。他那么爱面子,他那么晶莹剔透的灵魂,却在现实中一次一次被伤害,他努力了一生,最终却不是为了钱,最终,犹如一颗钻石沉入了大海。
    之后的某一天,我做了一个有阳光的梦,梦里我拿着一袋剥好的芋儿去看他,他睡在阳光下,搭着一个白色的蚊帐。他跟我说他还有吃的,不过他很喜欢这个芋儿,他问我去哪里,是不是要回去,我说我不回去,我要去山的那面。于是,他带着我,跟我说不要走那条山路,那条路太长、弯道太多、太浪费时间,他已经走过了;要走另外一条近路,直接可以到达我想去的地方,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不是一条路,那里没有路,那只是天空。我跟他说,不行,那里没有路,我不会飞。他非常坚定地跟我说,你试一试,相信自己。于是我右手持剑字诀,腾空而起。
    这样的梦境,我想大多数人都有过,醒后,我久思不得其解。后来回想起来,那时正是事业的转折期。那一刻,我也终于读懂了他的遗憾,我想这个是可以续上的,只要血脉还在,传承就还在,此生的我不再是我,此生的我是我们的我。
    无论是朋友,还是亲人,此生能相遇,都是轮回,特别是血缘。在每个人的八字中,都能找到前世的缘分和我们真正的天赋血脉。
    刚开始学五行的时候,老师说我的先生跟我的祖先渊源很深,我自然是半信半疑的,后来在一次清明节扫墓的过程中,发现了从我之上的第7代祖先,其中的一位女婿和我先生是同族,而且很多代以前我们从同一个地方迁移出来了,我先生那一支去了北边,我们这一支到了西南。
    老师告诉我,我的祖先经历过很惨重的战乱,而且我们家的人丁伤得很重,这些事情我都是不知的,而且我母亲也未曾知道。
    之后的几年里,我一直在寻找祖先留下的蛛丝马迹,后来在大舅带我去看过的几座祖先的墓地里,发现了一些文字记录。那一刻我无比的敬佩我的老师,从那以后,对家族历史的追寻和家族使命的寻根之旅开始了。
    然而家族里,最有可能知道这些事情的人我大舅已经不在了,难道我们家的所有故事,所有历史都要从我们这一代人中断掉,这也是我当下无法接受的,然而以前并不重视这些。
    也是老天的眷顾,大舅去世的那一年里,我接触了很多从前从未了解的东西,先是阴阳五行学,再是佛家的净土宗和密宗的修行者,后是道家的师父,禅宗的上师,体验过各种曾经想象不到的事情。对传统文化又有了全新的知识,在那个过程中,我不断地从时间局(八字)中,用五行的方法与我的祖先链接,与我大舅链接,慢慢地让我知道了自己的家族使命,人生犹如开启了另外一道门,而这道门,上下通往千年。
    @大象无边 2020-06-27 10:07:30
    加油??
    -----------------------------
    感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族使命,即便我们不知道,也会在某一个时间段醒悟,只不过有的人会通过学习去找到它;有的人一生下来父母会告诉他;而有的人,可能一生都是茫茫然!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会去哪里?

    上大学时,我经常去大舅家,大舅从小不吃牛肉,也不喝牛奶,永远最爱的是五花肉,他年岁大了,牙口不好,喜欢吃耙耙的肉,每次去他家吃饭,都会做粉蒸肉,红烧肉之类的大肉给我,一上桌前每人夹三块。他经常挂嘴边的一句话,“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喝酒的规矩也是每人先喝三杯。
    喝醉了,会经常吟点儿自成一体的小诗,还会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葬礼上,我参拜了他的遗体,一双脚被黑色的绳子捆着。我当时很不解,询问了做法式的老师傅,老师傅是我大舅的好兄弟,比他年小几岁,他告诉我“你大舅年轻时候的道法很厉害,我们都不如他”,言下之意,走了也会很厉害。所以那一夜的法事做了整整一个通宵,我们绕着他走了很多圈,我心里无比难过,不知道那根黑绳子之意,但我知道一定是不想让他在行走了。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大舅的另外一个身份,但是从未听他提起过。
    就在大舅走后的一年里,我也莫名其妙的入了道门,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缘由,也没有特殊的追求,然而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我与师父在玉皇观结缘。
    那是一个黄昏,我爬上了玉皇山,观门非常的雄伟,接着太阳的余辉,我穿了层层宫羽,在慈航大殿面前见到了师父本尊。在师父的众多弟子中,我是空降兵,其它弟子基本都是与师父有多年交情的,唯独我和师父未曾谋面,我们只是一通电话便结下了师徒缘。
    那个身影接应着晚霞,向我走过来,那一刻,我很紧张,都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接下来的几日,在观中犹如神话般的存在,那种不现实的实在感,充斥着曾经的我,原来世上真有这种地方,可以让人忘掉世间一切杂念。
    那几日的空气感觉充满了负氧离子,每日入睡都无噩梦缠绕,第二天也不用闹钟就能自然醒来。
    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犹如穿越剧的情形。
    若世间真有自在地,留在青山又何妨?
    学完所有道家礼仪之后,我才明白大舅不吃牛肉是什么原因,因为从今往后,我也要接替他的这个习惯了。牛肉曾经是我的最爱,怎么也没想到往后今生都不能再碰它。
    冥冥之中,我将那根断了的弦,续上了。
    我再次翻看大舅的时间局(八字),终于明了了他心中的那个“??”,终于明白了那些年他说的我不懂的语言。
    (当正印和食神合在一起,又出现在子息时,势必下一代要去延续家族使命!)
    观里的同门师兄们,情同手足,我虽跟他们第一次见面,但感觉已经认识了一世。原先我会觉得这里的人可能都是不苟言笑的,没想到大家都那么平易近人,而且师父和几位师叔都很幽默,他们讲笑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句句都能让人把肺都笑出来,能把很多人生大道理讲得很接地气。
    私下,师兄们之间,彼此都会分享那些年经历的不可思议,又无法告知别人的小秘密,也就是那些玄龙门阵。
    有位师兄说我是敏感体质,问我遇到过没有。我直摇头,在我的认知世界里,我基本上没有很离奇的经历,除了有好几年老做噩梦,其它基本都是稀松平常的事。
    那几年是我刚进部队的头两年。大学时,我是一个小胖墩儿,想了很多方法都没有减肥成功,最终以一个白白胖胖的模样去部队报道了。之后的两年,我体重下降了二十多斤,没有任何措施,跟训练也没有任何关系。
    我的单身宿舍分在了原先老门诊部改装的宿舍,每个房间都住的单身干部,人气也挺旺,不过平时工作很忙,闲暇的时候也很少走动,我只跟隔壁和对门的女生比较熟悉,一位是教马哲的老师,一位是门诊部的医生。
    三个女生在一起最大的乐趣,就是休息的时候,做在一排边吃泡鸡脚边看湖南卫视,然后笑到肚皮抽筋。部队附近没有任何商业,小卖部的东西又太贵,我们经常在周末时采购一大堆零食,那就是当时最大的快乐。
    我忘了从哪一天开始,我便日日噩梦缠身,包括睡午觉。从小我就比较胆小,不敢一个人走夜路,不敢听G故事,特别是一到晚上,千万不要给我提G这个字。然而,在我的意识世界里,其实我从来没有真正的遇到过。
    一开始做梦,是被领导骂,骂得很惨。刚从地方到部队,心理上一时难以快速调整,即便如此,我还是很喜欢我的工作,从没有讨厌过那里。
    后来的噩梦很难描述,梦境里,没有实实在在的人,只是一种感觉,一种窒息感,有时会觉得天花板快掉下来了,有时觉得像一种气流向自己逼近,最后被他们死死压住不能动弹。
    有时是天花板,有时是门,有时觉得楼道老是有人走动,水龙头一直在滴水……
    记忆最深刻地是,它们幻化成了马哲老师、同事的模样,一直往我床边逼近,也没有对我不友好,但就是无论如何,我想醒就是醒不过来。
    每次都会在梦里挣扎的心力憔悴,那种感觉太难受了,每次醒来都庆幸自己终于还是醒过来了。每次都问自己要是醒不过来,我会不会就在梦里没了。
    很长一段时间,每天我都不敢入睡,但越晚睡又越害怕。那时睡觉之前,就特别想梦到外婆,要是能梦到外婆是最好不过的,难过总好于噩梦。
    外婆在我读大二时去世了,在很多年里,我几乎每夜梦里她,在梦里会哭得全寝室人害怕,每一次都伴随着那种撕心裂肺地不舍而醒来。
    在那个噩梦阶段,我很期待外婆能入我的梦境。
    两年之后,我瘦了很多,他们说我是神经衰弱,领导安排我搬离了那个地方。许多年之后,我听人说起,原先那里是门诊部,曾经送走过一个意外了的女兵。
    我把这些不愿意去回想的事情,告诉了我的那位说我敏感体质的师兄,他笑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
    后来我对比了自己的八字,才恍然大悟,回想起来往常的很多年,很多时候晚上过了子时如果还没有入睡,必然会有噩梦缠身。







    观里的饭菜很是清淡,没有肉食,也没有豆瓣酱之类的炒菜,不过素食的种类很多,伙房的厨师是师叔的弟子,从很远的地方过来学艺,年岁也比较大了,据说是举家搬迁,平日里除了正常的习课之外,就是给全观同修做饮食。
    伙房师兄对素食养生很有研究,每日的素餐搭配都很精细,虽然没有太多花样,不过味道却甚好,后面我们下山的那日才知道,大多蔬菜都是善信们提供的,还有一些是观里的同修自己种的。
    每日餐前,必集体诵读《感恩词》,而且每顿饭,都有同门师兄来监督,必须吃到滴米不剩,前几餐都是互相监督,后来大家养成习惯了,都是自觉吃完所有饭菜。一开始,期待多点菜品,后来都让伙房师兄少炒点菜了,吃饭也成了大家的功课。
    每日卯时起床早课,早课之后,辰时开早餐,早餐时间很短,接着是一上午的学习。
    跟我一起上山的同门,年龄差距都比较大,有比我小二十来岁的,也有比我大二三十岁的,大多来自全国各地。年龄层次和文化程度都不一样,师父为了照顾所有人,很多道的东西都讲得比较浅显易懂,但又耐人寻味。
    给我们讲道家礼仪的师叔,岁数跟我一般大,但从小在观里长大,后又去白云观修行,跟当时特别有名的全能型教父M哥当过宗教顾问,正在编写一本他对道德经的感悟,言语间能够感受到他的气度和学识都非凡。
    跟我们有所不同的是,他是不能如我们般自在的穿梭在红尘,他之志在青山。他的辫子特别长,他把发髻解开时,辫子到上衣边了,想必蓄发很多年了。他年岁尚轻,但辈分很高,他的很多弟子都是我们长辈级别了,道家的学习是不分年龄、不分男女、不分尊卑的。
    后来有一门课程是专门讲述当时那个观的历史,据说是葛仙翁一手建造的,还有一颗千年古树一直保存下来了。
    那棵树根之间的石头已经玉化了,而那颗树依然在千百年的风雨中绽放着它的风姿。
    感叹树木之华,在一春秋,而可以立世千年不倒;人之华,在一花甲,而如蝼蚁般数载之后便化做了尘土。
    在那里时间是可以在千年之间穿梭的,仿佛世间一切停下了,又仿佛一眼百载。
    下山的时候大家都很不舍,都想再多留些时日,但师父告诉我们“道在红尘不青山。”最好的修行便是“身在红尘,心在青山”。每个人都带着各自的收获下山了。
    之后的数月里,下山后,我的睡眠完全回到了婴儿般的状态。
    人生有很多十字路口,每个路口都可以通往不同的路径,不同的路径有不一样的风景。
    如果当年没有一鼓作气的离开,如今也不会有机会触碰到传统文化最深层次的东西。
    从大舅离世,我一直在思考的几个问题: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
    我想这也是大多数人都在思考的问题,我们的一生究竟是怎样的一生,要如何过完一生,走时要留下些什么。
    古往今来,无论是山夫,还是王侯将相,都是从笑声中来,哭声中去。有形的身体都会化作一粒尘埃,对这个尘世有再多不舍,都会与它作别。
    而真正能够留下的是无形的东西,无形的东西可以是一个太极,可以无限的大,也可以无限的小。大到可以影响后代的一生,还是小到仅仅只是后人的思念。
    我想我的大舅是前者。
    这几日天气甚是诡异,夏至本为一年中阳气最足的日子,未想今年夏至却阴沉了一天,像极了一张受了委屈的脸。
    那日曾想,今年庚子年,庚金为阳金,金克木,今年春天木气未得到很好的生发,夏日火气亦不能得到好的长势。夏至日,天气又极阴,恐多发怪异天气。几日后果然六月大雪,以为窦娥再现,虽边疆一带气候多变,也不至六月飞雪。然,庚子年,意在藏,藏为上计。
    最近诸多咨询都是关于事业方向的问题。有一对夫妻,前些年白手起家,从西昌的偏僻农村一路走出来,摸爬滚打,摆过地摊,当过小工,后又去扛门窗,后来终于有个机会可以做门窗销售,通过两人脚踏实地的苦干,终于积累了一大波客户,老板见二人很能吃苦,便让他们做了西南片区的代理商。
    两人在打拼五年以后,买了房子买了车,儿子也很争气上小学二年级开始,便自己上学放学写作业,很是省心。
    后来因顾客介绍顾客,关系网越来越大,夫妻二人就投资了自己的厂房,三年时间花尽了所有积蓄,第四年实在无力经营,便放弃了厂子,做回了销售。
    时至今日,二人又做回了农业,举步维艰!
    2016年,女主人公走了一部刑局的大运,自此开始事业直线下滑。
    两人在事业上有诸多分歧,但又必须拴在一起。
    今年为了抵偿负债,已将辛苦挣来的房子抵押。两个月之前,我告他们今年切莫再动,保命为上,然,依然觉得市场存在机遇,想一朝翻身,可不知前路黑暗,亦是一片沼泽。
    每个人来这个世上走这么一周遭,都是一次轮回。很多人渴望成功,很多人可望自己有一个宏伟的事业。然而所有伟大与平凡都是相辅相成的。只要我们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就一定能够发现隐藏于渺小中的伟岸。
    对于更多人来说没有那么多波澜壮阔,更多的是沉稳和踏实。倘若能安于平淡,做好每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事,就是最大的成功。
    大舅去世的那天,我开始了独孤的漂泊之旅。现在回头想一想当时是多么的有勇气,在庚子年这种天灾人祸面前,有一份公粮显得尤为重要。
    十多二十年前,身边有很多下海经商的成功案例。每每回到家,总能听到长辈对别人家小孩儿的夸奖,先生也是情不自禁就会把谁家的老婆拿来对比一番,然而他们可能只当是茶余饭后的闲聊,而我一次一次地听进了心里。
    开始了自己孤独的创业之路。
    殊不知,第一我不了解市场,第二我不具备社交营销的优势,第三我没有带兵打仗的魄力。然而在先生的指导下,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行业,进入了新风精华的行业。
    那时候正式雾霾高发期,一到冬季,清早的能见度大多数时候都少于5米,环境造就行业,我进入了一个所谓的新兴行业。
    花钱买了一个总经理的职位,每个月还要发出去好几万的工资,人前看着好有气场,殊不知,每天到公司上班,我都会在车上哭完再下车。每天我都会提前一个小时到公司,做一些琐碎的事情,那时觉得自己好敬业,如今想来像极了打扫卫生的阿姨。
    然而,江山永远不是勤奋就能打下来的,勤奋之中众多条件中最基本的一个。
    刚开始的时候,从找房子、装修,到招聘员工组建团队,再到制定一系列营销方案......一个月过去了,办公室装好了;两个月过去了,队伍建起了;三个月过去了,没有任何业绩......
    从一开始,我满怀信心的期待去公司,到最后害怕去公司,员工们不之所错,我更是营销无门。
    每个月稍微有点期盼的是,还有读书会可以指望。于是把很多精力放在了读书会上,一个营销公司,搞得像极了文化公司。
    慢慢地员工们开始有了分歧,不知道我这个老板究竟想要干什么,是要以读书会的名义来招揽人气吗,然而每次读书会从来没有为公司打过广告,是要搞文化吗,然而每次读书会都是免费行为。
    一开始,我觉得反对我的人都不懂我,其实我自己又何尝明白我自己......只不过是放不下那些书罢了。
    跑了很远的地方去学习营销大咖们的课程,学习如何招商,如何建立自己的模式,最终都没有运用到自己的团队中。
    最终把所有不愉快都归结于先生找的这个项目上,归结于没有合作伙伴,归结于没有帮手上。那段时间,很孤独,很无助!
    看着每月发出去的工资、房租,却无一收回,我开始害怕和恐惧,不知道明天该如何,不知道我的团队该继续还是不继续,继续面临着发工资,不继续难道就这么结束了吗,内心又多么不甘心。
    每次读书会我都会邀请川大的客座教授贾老来主持我的读书会,每次来分享的嘉宾都是我非常敬重的中医界新秀明老师,每次都会分析“时间局”,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时间局是什么含义,明老师讲完我依然稀里糊涂,但是每次会后都会给到粉丝们一些福利,分析他们的八字。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想冲上去让明老师看我的,但是碍于情面,多次欲言又止,因为生害怕别人看出来我此时的没有底气,看出我此时事业的破绽。
    就这么一直撑着。
    我对明老师的学问很是好奇,我知道他是儒释道兼修,有着常人不及的智慧。
    后来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他的诊所见到了他的五行老师。他们跟我先生聊了一下午,然而我并没有插上什么话,似乎这一切跟我都没有关系,老师分析了很久我先生的局,然而并没有给我一个插话的机会,就想当初先生看重那个项目一样,跟董事长详谈甚欢,我只不过最终签了一个字而已。他们一直聊着,后来我走开了,像一个小跟班一般失落。
    以为再不会有以后。
    我也不再去关注“时间局”,一门心思,想带好团队,虽然依然没有什么头绪。
    过了好几个月,明老师的一个同事是我的好姐妹,突然有一天给我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去试听一下五行的课程,她也去学习了,只不过学费有挺贵的,让我慎重考虑。
    其实我并没有考虑,花了很多功夫说服我先生陪我一起去了学堂。
    我先生一再跟我强调,他仅仅只是陪同而已。
    那已是第四次课程了,老师讲到了地支三合局,听了一整天,我能听懂得不到5%,然而冥冥之中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我第一次那么深入的接触那些难懂的字句,零距离的感受老祖宗几千年的智慧。

    但我先生知道这个学费是当下我们无法支付的,实在是太高,但他为了成全我,愿意支持我来学习,而对一个夫妻宫一致的人来说,我是无比希望他一起来参加,最后在下课之前,我给他写了一句话“如果用X万来换我们一次同窗的机会,你是否愿意”,当时我内心没有没有底气,如果他不同意,我也是不会一个人来学习的,那就意外着,明天我不可能再听这里的课程,又可能是一辈子的作别。
    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先生把纸条递给我,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愿意”。那一刻,我非常地感动,我旁边的这个男人,不仅支持我,更懂我。于是我们两乘课后休息的时间,找到了班主任,跟他商量宽限支付学费的事情。
    于是我们此生真正的学习之旅开始了。
    如果说在这之前的学习,是为了增长见识,那么自此以后的学习,是为了增长认知,慢慢地求学之旅,就此拉开帷幕了。
    之后的每一个月,我们都会带着不到三岁的宝宝,带着爷爷、带着家当来到几百公里外的学堂,小住几日。
    从早到晚都沐浴在那深邃的,难以揣测的字眼里。
    世界还是原来那个世界,只不过看待世界的角度变了。
    学而知不足,发现原来的自己仿佛过桥的蚂蚁,一直很努力的向前走,想要吃到对面的那颗糖,却不知走到脚边才发现,躺在自己眼前的,是一条要用生命去穿越的河流。
    再往前跨一步,便要随着这河水而去,于是向左或向右转90度,小心翼翼地沿着河边往前爬,边爬边回头看看有没有桥通往彼岸,也不知道这个方向离桥更远了,还是更近了。
    爬累的时候,便停下来思索,那个糖是不是不该属于,我能不能吃到它?便在“继续”和“放弃”中,不段询问自己。之后,又给自己打气,我一定可以吃到它,只要坚持不懈的努力,我一定能找到通往彼岸的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力开始不支了,需要食物的补给来续航。
    于是这个时候要思考下一顿食物的来源,是马上回去找新的食物,还是继续眼前的路,寻找对面的那个糖?如果继续前行,很有可能还没有找到桥就饿死了;如果调头去找食物,可能离那颗糖越来越远了。
    彼岸的那颗糖,像极了“诗与远方”,下一顿食物就如“眼前的苟且”。
    曾经的我就如蝼蚁般,行走在我以为的世界。虽希望将二者统一,但鱼和熊掌并不可兼得,于是在行走的过程中迷失了方向……
    人生短短几十年,细数也不过三四万多天,如今已去一小半,余后半生要通往哪里?
    我开始揣摩“命运”二字。
    究竟是“命由天定”,还是“人定胜天”?
    曾经听说过“阴阳”,听说过“五行”但是“阴阳五行”合在一起就不知所云了。我们在学的这个班级已经进行到了第五节课,老师说我们可以下一个班级学习,担心我们跟不上进度。但是那种被神秘所吸引的感觉,是完全按耐不住的,根本再无法等待,恨不得,老师一次教完。
    学习是一件循序渐进的事,何况是一门从来没有接触过得学问。
    一位助教师兄把前面四节课的内容用了一个小时时间告知我们,其中只有干货,没有为什么。对于我来讲这种料是完全不够了,然而老师并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给我补课。
    在一来二往的学习中,慢慢地从听天书到了一个核心地带,很神奇的事,只知道阴阳五行长于预测,从来不知还可以指导企业组织架构。
    当时,我还在经营着自己的公司,虽然效益不好,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好几个代理商,其中有一位从上市公司退下来的CEO一直持续的跟我保持着密切的联系,那位大姐很是看好那时的我们,并不断给予鼓励和支持。
    后来现学现卖,利用地支的三合局,对自己的企业开始设置人员的分配和角色的分工。
    再次让我感叹的是,若不是利用这门学问来做指导,恐怕对很多人的心性的把控,我还要很长时间的磨练,但是有了这个工具,我发现我比他们自己更了解他们。
    无形中,我成了一个可以窥探别人内心的人,感叹老祖宗博大精深的智慧,在几千年就总结出来了如此完美的方法。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是天干的十个符号,是一个人外在的表达,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是地支的十二个符号,是一个人内外的心智模型。一内一外,一表一里,一阴一阳,构成了独一无二的每个鲜明的个体。我们一生都在这22个字符中穿梭。
    去年己亥年,今年庚子年,明年辛丑年,我们以为他们只是字符,只是一些文字,那就大错特错了。
    那些字符可预知未来,又不仅仅只是预测,它有着饱满的情绪,有着我们的血脉传承,有着我们独一无二的天赋所在。
    它,如同一把生命的秘匙!
    从这个时候,我开始联想到过世的大舅。他一定还有的一个心愿就是我们的家族传承,那整整一阁楼的书籍,那些年被大家称赞却又不知所云的“秘术”,都是这些年种在他心里的一个结,又像是等待发芽的种子。
    时代对他的影响,让他无法吐露心声,以至一直深埋心底,然而时光却匆匆夺走了他的生命,他遗憾没有将毕生绝学教于后世,他遗憾没有任何人懂他的遗憾,就在他画于胸口间的无数个??中。
    然而,终归是得到了祖辈的庇护,寻寻觅觅中,总有那么一两颗小草的种子,会被秋风刮落在祖先的坟头上,牵动着那头,也牵引着这头。
    阴阳五行,就是我寻根之旅的第一站,也是续上祖先心头之血,最关键的那根弦!
    命运,是一个多么有魅力的字眼!古往今来,它吸引了多少人的遐想、思索和不懈的探索。
    当一个人开始探索命运的时候,说明这正是“自觉”的开始。知命,方能改命,不知命无以改命。
    都说性格决定命运,究竟我们的性格如何呢?我们是否真的了解自己,有的人可能需要一生去探索这个命题。
    上周遇到了几个婚姻方面的咨询案例,都是女方来找我问事。其中一位女士是我相识多年的朋友,她接物待人很是出色,在单位也做得如鱼得水,我认识她时,还是一个普通的办事员,如今已是公司副总,对于一个风华正茂三十来岁的小姑娘来说,经常跟一些五六十岁的资深企业家打成一片,自己还能全身而退,可想而知,脑袋里每天要过多么大的信息量。
    几年前也找我做过咨询,是在一个饭后的晚上,当时我们在一个封闭的办公室里,她坐在一进门的位置,我给她泡了一壶茶,刚开始她不怎么讲话,但是我明显能感受到她的情绪。
    当她报上出生时间我排完排时,有一些意料之外,从她的八字中,我看到了太多的情绪,然而这个孩子却不知如何说起。我开始跟她聊一些轻松的话题,跟她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她谈笑风生,非常爽朗。我们后来又谈到了亲子的话题,她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儿,那时刚好上幼儿园,她给我看了女儿的照片,是个可人的小姑娘,但是眉宇间有一些与众不同。
    渐渐的我们聊到了她的丈夫,我影响很深刻,她的第一句话是“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是一个好爸爸,也是一个好丈夫”,用了三个好来形容这个男人。
    听到这里,我们都知道潜台词是什么,更重要的是后面的话,“但是我不想再过现在的生活,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没有共同语言,根本无法聊天,就算是这样他依然对我很好。”
    她开始陷入痛苦和沉思中。
    我说“环境会影响我们的认知,他很好,但是你说的话,他听不懂,也无法接话”
    她立刻点头,说“是的,我们是相亲认识的……”
    交谈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开始进入正题,她开始聊他们的初识、确定关系、结婚、生孩子,以及现在的情绪。
    她每讲到一个话题的时候,都会说到“他真的很好”。
    婚姻,最怕的就是“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而结婚。婚姻,一定不是一个好人找了另外一个好人。

    在这个女孩子的世界中,会有两段以上的婚姻,而且每一段婚姻给她的压力都会很大。
    只不过我们在于引导别人如何向善,有所言有所不言。
    果然,在今年2月份疫情期间,这个女孩子又来找我咨询了。我一看她的局,去年她这个所谓很好的丈夫,跟别人暗合了,对方还是一个有家室的人,而今年很有可能会跟着别人跑掉,年初就开始吵着要离婚。
    这就是命运的力量,这就是时间的力量,是命中的,躲也躲不过。注定的,都会在某一个瞬间爆发。
    曾经是她看不上的人,如今这个人要抛弃她了,对一个家庭,对一段婚姻来说,无疑是一种锥心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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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2-05 22:33:33  更:2022-02-05 22:3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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