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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不必惊慌(记录一些人和事)

作者:原野六郎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在2017年开一贴有关灵异故事《师姐对我说,这些都是小事情》,每则故事篇幅都比较些长,现在计划说说那些小故事,不超过300字,共天涯朋友们茶余饭后消遣。
    大多数故事是笔者耳闻目睹的,少数是父辈传下来的,有极少数的是朋友电话中论述的。每则故事,笔者都咨询过当事人或目击者,真实地记录,笔者对那些拿不准的事情不轻易下结论。故事有些恐怖、刺激、如有心脏不好的或胆小的网友,请不要点击这贴子,笔者就此声明,如有不听劝告,好奇进入阅读,万一被吓出病来,笔者概不负责。
    古人说, 邪不胜正,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凭着良心做事,不必惊慌,什么事都没有的。
    诗云: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NO:01】好事变坏事

    一位走南闯北的地理先生,突然死亡,在当地引起了一波不小的恐慌。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众说纷纭,大相径庭。笔者走访了当事者的家人和他的徒弟,以及当时他服务的东家,还愿事情真相。
    这件事发生在广西和云南交界的村庄,时间是1996年旧历大寒那天,广西籍的在当地有名的地理先生姚某昏倒,跌落下路边,当天送往乡镇卫生院抢救,第二天早晨死亡。
    东家的李叔告诉我,因为他家五代单传,种养都不顺,问过高人,说九成是祖坟问题,于是重金请得一位地师,堪舆到一吉穴,葬后三年必发,诸事大顺,丁财两旺。但他说,因是龙穴,和自己八字相克,只能画个位置,写下坐向和下葬日期。下葬之时要李叔另请地理先生指点。
    请了好多位地理先生,见到坐向和日期都不敢操作,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姚先生经过一番研究,答应操作。交待东家但必须听从他的安排,不能丝毫的差错才行。
    我问,为何又出问题了?他难为情地说,就是我的小舅子,太性急了,提前50秒钟点鞭炮。闻知先生受伤,我们分组,一组填土完整墓穴,一组找车送先生去卫生院。
    嗨,我很过意不去,就向亲属借钱,给先生家三万八元,三年来牛马都死了,日子更加艰难了。
    我问姚先生的徒弟小于,他说,我也劝过师傅:他们都不接手,我们不要冒险了。师傅说,只要我们每个程序都到位就没事,况且东家多次求我们,我们不帮他谁帮他?那天再三强调,要在下午申时四点十分下金罐,四点五十分正点鞭炮,不能提前!我和师傅要回避的。先行回家,走到一处崎岖小道,师傅还说,快点走,还有一分钟就要点鞭炮了,谁知话刚说完,就听到鞭炮声,师傅突然倒地,跌下路边,我急忙下去背师傅上来,师傅坐在路边说,去叫他们过来帮忙送医院。我奔过去叫东家他们。
    我问,师傅有什么交待吗?小于说:那晚鸡叫第一遍时,一直昏迷的师傅醒来,说:人算不如天算,以后你遇到这局,就不要接手,多少钱都不要去操作。告诉师母和家人,不要怪东家。
    小于告诉我,那个小舅子被李叔兄弟揍了一顿,李叔岳父母也给女婿借了不少钱。后来的三年中,东家诸事不顺,夫妇带着二个女儿艰难度日。第五年生了一对双胞胎男孩。2003年起,李叔每年都慰问师傅一家,清明节都带着妻子孩子来给师傅扫墓。
    分手时,小于悠悠地说,杀师日不可怕,杀师时才危险啊。我说,杀师日遇到杀师时,神仙也没办法,杀师日就不要出门做事了;以后做事多多回忆你师父的话。
    小于年龄不小,我比他大三岁,2006年采访他时,他的独生子已经小学六年级。
    【NO:02】给老虎接生的道公

    道公的大号叫清风道人,当时45岁,是个身强力壮的汉子。
    这故事是我父母亲告诉我的,我大约2-3岁的时候,清风道人就去世了,他享年78岁;送他上山的那天中午,我还跟着父亲去他家,吃午饭时,因板凳缺乏,父亲左手抱着我,我坐在父亲的大腿上,看到很多人穿着白布上衣,头缠白布,很严肃的吃饭。我父亲叫道公为族父。
    禄峒乡平江村有一位老人,受到刺激发疯了,村人认为是被鬼附身了,他家人请清风道人去驱鬼,下午四点就从道公家出发,因所经过的都是崎岖山路,傍晚8点到平江村,当晚做法,凌晨三点弄病人清过来了,早上七点,和常人一样。村人无不对道公崇敬万分。
    东家给两块大洋,加一对项鸡作为酬谢。执意要亲自送道公回家。清风道人说,不用了,我回去还要挑一担柴火回家呢。东家只好作罢。
    按原路回程,那时深山密林,山路都是树荫覆盖,山鸟声声,溪水叮咚,时不时野兔串出路面,道公横着小调,挎着包袱,一手持剑一手提鸡,高兴地向家乡奔来。
    突然,一阵风吹来,有点腥味,四周鸟鸣声停下。道公心想:不好,有山大王拦路了。于是,他瞄着身子向四周察看,轻轻向前挪步,走上一处险崖,一抬头,见一只黑黄相间的大猫拦住去路,他一回头,身后五米也有一只稍微小一点的大猫等着他。路左侧是山崖,右侧路下方高约20米,那里有一块平地有几丛灌木,他暗暗叫苦:可能完了。静下心来,想把鸡丢下路边,让它们争抢,可能有机会脱身。立即把鸡笼丢下去,前面的大猫不为所动,仍然站在那里;后面的大猫慢悠悠走下路边,把那鸡笼刁会路面。
    道公感到奇怪了,不吃鸡难道要吃人肉么?我的剑不是吃素的,至少杀死一只。持剑在手,扎下马步,对着前头的大猫说:大王你想怎么样?本道治病救人,驱鬼做法,都是奉上天的旨意,大王你不会不知道吧?见它点了点头。道公继续说: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拦路,莫非有紧急之事有求于本道?又见它点了点头。道公恍然大悟,原来山大王是有急事,不是为了吃肉。他进一步试探:有什么事,本道能帮的尽量帮!说吧!
    前头那只大猫低吼了一声,后面的那只嘴刁着鸡笼往回走,前面的那只向他走下来,用头碰了碰他的后腰。道公说:往回走?它吹了一口大气,点了点头。
    道公被两只大猫前后夹着,向树林深处走去,来到一山洞,听见一阵阵虎呻吟声,他还在犹豫,他身后的大猫用头顶着他走向洞中。
    原来一只母虎正在生产,两只小虎的脚已经伸出来,产道的血迹斑斑,可能挣扎了一夜了。正在走圈圈。道公走南闯北,什么事没见过?于是对着后面的大猫说:我帮你们弄弄,没事的。用手拍拍母虎的背部说:你不能乱动,我教你用力你才用力,痛也要忍着!知道没?母虎的头向他看了看,动了动。
    道公用尽力气把小虎的前脚慢慢地送进去,又调整里面的户头,对母虎说:听我指挥,慢慢用力,往外顶出来 ,用力——好,在用力……一只虎仔被喷出来,母虎回头看了一眼又躺下来,几阵挣扎有努出一只虎仔来。
    道公从包袱里找出一毛巾把虎仔搽干,送到母虎嘴边,母虎闻一闻,有气无力地躺着,他把虎仔放到母虎肚子上。对旁边一直看着的大猫说:哪里有水?带我去要水。一只稍微小一点的大猫,带着道公走出山洞,他洗净双手,用芋头叶子,捧来一斤多的山泉水
    给母虎饮水,看着它虚弱的身子,从身边提过鸡笼来,说:这两只鸡就当你坐月子补身体吧。我回家了,那只最大的大猫,带他走出林子,到刚才相持的地方,他说:我就来你老婆和孩子,我不求回报,但你也要做些善事,不能吓唬来往行人,不能抓捕人们的牛马猪狗!你做到不做到?大猫点了点头。好,现在你可以回去了,我也要回家了。大猫一直领着道公走到山顶,用头顶一顶他的胸,像一条狗般的温顺。
    道公走下山梁,走过田埂,回头望去,还见到山顶那只大猫的影子,向它挥挥手,传来两声虎叫,低沉而悠长。
    当年腊月二十九,深夜,道公的木楼门前栏杆处,“卟”有一重物着地。起来一看,躺着一只野山羊,手一摸,还有体温,好像刚被猛兽要死。 这现象一连十年。
    传说,清风道人平时遇到晚上出行,终有一只大猫当他的坐骑。大猫身高一米三,长一米八。道公晚上出门或回村时,村庄里的狗,都不敢叫,栏里的猪和牛都感到不安的样子。
    他去世那年,算来是1968年。
    我就来你老婆和孩子——应该“我救了你老婆和孩子”
    谢谢网友们一直以来的关爱,六郎在这里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李大田田 2021-07-08 15:13:21
    楼主是日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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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哥误会了,俺是正宗的中国人,土生土长的广西土著。复姓原野,名丁,在族中同辈男丁排行老六,家乡称俺为六郎。
    2009年开始在【中华诗词论坛】的【八桂诗海栏目】任版主。
    【NO:03】无头的人影

    这故事也是我父母讲述的。它发生在我的右临居的家门口,右临屋子和我家屋子紧挨着,就是说当时那个人影,在他家门木梯正前方8米左右,斜距我家门木梯约12米,月光下,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双手下垂,双脚站立和肩膀一样宽度,看不见它的头,木木地面对他家门口,站着。足足在那里有两个钟头!
    1962年旧历八月初七,我家邻居卢伯伯爬上菓古山的山崖,山崖上的五棵古树的枝丫上,长有世纪兜的名贵草药——马尾千金草,它用来治疗中风偏瘫后遗症的主药。这种草药当时收购价是1.6元一市斤,相当于现在(2019年)4500元。还有成熟的瓜蒌,个个圆溜溜黄橙橙,像熟透的芒果一样在树上挂着,能采收的有两担之多。
    那天早晨七点,我爸去河湾放鹅,回到门口见到卢伯伯磨着砍柴刀,问他今天有什么计划,他说,菓古山崖的瓜蒌果成熟了,不收就掉落了。
    我爸说,那么陡峭,从背面山脊上去比较容易。
    卢伯说,走背面上去,太费时直接从正面,我都准备好箩筐和绳子了。
    我爸说,正面上去太陡了,哥,你要带多点牛绳,安全措施要做好。
    卢伯笑了笑说,这些我都考虑过了,况且那几棵古树上还有马尾千金草呢,能采下来丁五、六年的养猪钱了。
    八点多,卢伯挑着四个箩筐和两捆牛绳,腰间憋着砍柴刀,挂上装有午饭和水壶的布包,哼着小调,向菓古山脚出发。
    中午十二点,参加生产队收芋头的人们,收工经过菓古山脚,听见卢伯在山崖的山歌声,大声询问,瓜蒌采收情况如何,卢伯回应,刚收到三分之一,八九十斤了。
    下午二点半,人们出工,路过菓古山脚是,询问瓜蒌果采收进度,卢伯回答,已经收得两担,还有一担,草药也要收割的。并吩咐傍晚收工时,让某某和某某(他平时好友)上山腰帮忙挑瓜蒌回家,扁担也裁好了。
    采收芋头的那几块旱地,离那山脚有200米左右,卢伯的山歌声以及砍树木声,都听得清楚。收工前一刻钟,山歌声突然消失,人们感觉异样,队长自告奋勇,吩咐副队长带领社员继续劳动,他叫上三位年轻力壮的社员,一同前去看个究竟,路上小声说,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惊慌,有我呢。
    在山脚下呼唤几声,没有回答,立即爬上山腰,到达那块陡崖底时,在那3-4平米崖底平地只见四个箩筐两个布袋都装满了黄橙橙的瓜蒌,还有一捆草药材落在瓜蒌袋子上。抬头寻找不见卢伯身影,又叫唤几声,仍然不见回音。扩大搜索范围,发现腰间拴着牛绳的卢伯伏在一丛灌木旁,几个人扶起,卢伯的胸腹部的衣服有血印,身下有一滩未干的血……
    队长抱住卢伯,摇着他的身子说:卢叔,卢叔,你醒醒!为何这样啦?为何这样啦?
    卢伯悠悠醒来,断断续续说:绳子,绑的树枝,滑出来,有一捆草药,还在,还在上面——你们帮拿下,来吧……
    卢伯说话时,嘴角不停的流出鲜血,队长说:你们一人跟着我守在这里,两个人马上回去告诉卢叔家人和社员,请他们把木梯当成担架,尽快送卢叔去大队卫生所!快!
    人们纷纷前来,准备抬卢伯上担架时,发现他的鼻孔没气了,身子也软绵绵的。梁叔当时是屯里赤脚医生,给卢伯打强心针,又掐他的水沟穴,卢伯还是没有醒来。
    众人问队长,接下来怎么办?
    队长说,我们已经尽力了。
    梁叔说,心跳停止了,想想如何办理后事吧。
    卢伯的两个4-7岁的女儿,伏在卢伯身上大声哭着。
    上了年纪的人说,跌下山崖,算是外亡,就让他在这平地长眠吧。因卢伯是外乡搬来不到三十年,整个村屯卢家仅有一户,所以没什么亲属,乡亲们就自发给他制作棺木,下葬。并把三担瓜蒌果和草药挑回卢家。每户出三斤大米、二斤米酒,把丧事办得有点规模;卢伯的小儿子那时一岁多,刚学会走步,嘴含着手指头,睁着两只大眼睛,木木地站在,人们看着姐弟三人,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父亲,不禁流下眼泪。
    做完这些项目,已经是凌晨两点,人们陆续散去,只有小部分溜下来陪卢家过夜。
    老家有个风俗:下葬后三天内,家人必须给亡者每日送二餐,我爸就陪着卢姐(当时7岁的那个)给卢伯送餐。当晚下葬就算一天,还有第二天第三天,一般是第二天午饭送到坟地,晚饭送到离坟地十米处,第三天的午饭送到山脚下,晚饭送到十字路口。如果第一天上午下葬,那午餐开始送,第三天的晚饭只送到门口——木梯第一层。
    那个黑影是在第四天晚上出现的,据我爸讲述,当时我爸在酿酒,出门去要干柴,约晚上十一点左右,走下木梯,捡起一捆干柴正要走上木梯,发现在12米开外的卢伯的家门前方,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双手下垂,双脚站立和肩膀一样宽度,看不见它的头,傻傻的站着,虽有竹丛阴影斑驳,但月光下看得很清楚。
    我爸把柴抱到灶边,想不通,谁会在深夜站在哪里?又出门口看了下,还看到那影子,就对着山墙(我家和卢伯家的隔墙是竹木做成的,可以通话和对视)说:你们过来一下,我有话说。那边过来两个叔伯,问:有啥事的?
    我爸小声说,你们消消开门看看门外有没有一个人站在哪里。他们开门出来看,突然听到“叭”关门声。
    我爸小声说,见了吗?他们发抖着回答,见着了,是啥的?
    我爸说:不要告诉卢家人。
    我妈见我爸和叔伯小声说话,好奇问:你们说什么?
    我爸说:小声点,卢哥门前有一黑影。已经站在哪里一个对钟头了。
    真的?我妈起身欲开门,我爸抓住她的手,说:从门缝看过去就得,别吓着啊。
    我妈慌忙退回灶边,说:真有的啊,吓死我了。
    我爸安慰她说:人怎么怕鬼呢,邪不胜正呢。

    第五天晚上十一点,那黑影在时出现,那天我家有八、九位来让我爸记工分的叔叔阿姨,我妈跟他们开玩笑:你们谁的胆子大的,留下来听故事吧。
    有什么好听的故事,是不是嫂子你和哥哥谈恋爱的故事?叔叔们打趣说。
    我妈:反正好听,但你们要胆大的才行啊。
    于是,十一点多,无头的黑影准时出现,叔叔们面面相视。阿姨们吓得抱住我妈的腰,说,嫂子,这也太恐怖了吧。
    我妈吹牛说:这有什么的,我见多了。
    第六天,我家和靠近卢伯家的林叔家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人,无头黑影的出现,成了屯里的热门话题。
    族里的巫婆说:没什么奇怪的,是爸X不放心家里三个小孩,头七天前来看望孩子。以后就没有了。
    人们还不放心,问:是不是做点法事,送送他?
    巫婆:应该这样,但有钱才得。
    两周后,队长和几个有威望的老人商量,让生产队集体开支费用,让一道公一巫婆给卢伯做场法事,屯里人的心平静了许多。
    那场法事的费用,一共3.8元。
    【NO:04】意外收获

    占卜师是一个古老的职业,在下九流中有位置。不知已经流传了多少年了。
    在M地区N乡有位占卜师Q,青少年时代因家穷,40岁都还没娶上媳妇,父母已亡,他独自一人艰难度日。
    1960年旧历三月某日,一个外乡人路过Q居住的村庄,赶路劳累,加上天色将晚,就在村里借宿,那时粮食紧张,处于青黄不接阶段,所以,外乡人询问了十多户人家,都被拒绝了,硬着头皮走到一屋子十分破烂的门前,恳求借宿,这破烂的屋子主人是Q,Q见外乡人实在没地方去了,就答应给他留下来住一晚,说:住宿可以,但我没什么饭菜,跟我吃野菜喝粥行不行?外乡人就像见到救星一样,连连点头。于是,就在Q家过夜了。
    饭桌上,听到Q的苦楚,看到Q有一副热心肠,决计给他出点计谋,正所谓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让Q拿八字出来看看,算后才知,Q命中应该从事算命看相占卜之类的职业,说:你现在无牵无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年龄四十了,古人说男人呀四十未婚就不要婚了,五十位仕就不要求功名了。你命里是算命占卜的人,你应该学习这方面知识,学一门实用技术可以养活自己。
    Q问:我只是上过扫盲班,能学什么技术?况且我没钱,谁免费教我本领?
    外乡人说:这个不一定,你头脑灵活,记忆力好,今晚我把我所有技术教给你,怎么样?
    Q纳头便拜:只要你肯教我,我终身感激你了。
    外乡人:我今晚不睡,也要把五种基本功传授给你,你起来吧。
    Q说: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说着就给外乡人磕头。
    看到饭桌上长有一碟艾菜,Q说:师傅,你等一下,我去要两斤米酒,今晚我们师徒长谈。
    他答应今年秋收时节帮忙收稻谷为条件,果然借到三斤米酒和一斤黄豆,立即下锅炒黄豆,当下酒菜。
    外乡人把江湖算命术、看相要论、择日大法、阴阳宅凶吉断、简易驱鬼赶邪术等基础理论,要点;讲述一番,Q一条一条的记在心里。
    谈论了一晚,还没结束,Q恳求师傅:请师傅再住几天,好让徒儿孝顺孝顺。外乡人连住了三个晚上。
    离别时,外乡人吩咐Q:如果遇到算不准,或解不开的迷局时,我再传你一秘诀——持灵婴咒。Q把师父的每一句话,牢记,并记录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里。
    闭门苦读三个月,Q终于四处游说,称自己得到真传,可以为相邻算命看相,逢凶化吉。村民也陆续的找他,他就专门干这方面行业了。他不但在本地招揽生意,还在县城街天在巷道、路口摆摊。
    由于Q看相很准,引起同行们的嫉妒,设法破他的局。导致Q差错率越来越高。
    他想起师傅临别赠言,决心试一试——
    他在晴天或干旱的夜晚,时常出没在埋死婴、亡儿的山脚,和坟岗中,等待机会;有时一坐就是整个晚上。有几次,明明听见婴儿哭啼声,就是找不见具体方位。他十分懊恼。
    某年初秋某日晚,他带上三个煮熟的红鸡蛋、两个熟鸡腿,去那山脚蹲点,听见婴儿啼哭声后,就把鸡蛋和鸡腿拿出来,说:听话就是乖小孩,伯伯给你们送鸡蛋和鸡腿来了,谁快谁得!在月光下,Q伏在地上,左手撑地面,右手提着红线,红线拴着鸡腿和鸡蛋,离地面八寸,顿时,啼哭声熄灭了,有些动静——见两个小手指,白白的,从地面向上伸出来,当那两个手指碰到鸡腿时,Q立马左手抓住它,正要张口咬住那两个小手指时,突然拿手指一滑,溜到地里去。Q立即坐起,双手刨土,向下挖,不能让它逃走!挖时感觉泥土有点松,挖到八寸深时,碰到一包裹,于是用力往上钩起,手电筒一照,原来是被子类包着什么东西,他层层打开,见一个三个月大的小儿尸体,手伸到它脖子时好像有点温暖,一手抓着它的双脚,一手在它背部拍了几下,放平看了看,见它小手动了一下。
    Q顿时兴奋起来,想:莫非这小儿没死?可能上帝看他可怜,送给他一个孩子吧。他察看它的全身,没有刀伤痕迹,又把它倒提,拍背部几下,贴着它胸部听下心脏,有几声杂音。他立即做人工呼吸,吸出一口痰,它双手又动了几下。连贴近它鼻子,感觉有呼吸的气流,Q把它放在怀里,抖了抖那张小被子,把它包起来,拿起手电筒,快步回家。
    这孩子被Q救活了,用玉米粥喂着,但Q不张扬出去。第五天夜晚,Q去20公里外的废旧烧瓦房居住,三个月里他连算命占卜也不干了,精心养孩子。第四个月始他背着孩子上街营业。那年他45岁。
    一年后,Q赚了点钱,和一位连连死了三个丈夫的寡妇结婚,婚后第二年有一男孩,从此,Q有了两个小孩,一女一男。回村安家,那寡妇牛高马大,是干农活的好手。
    对外称,他和寡妇生了两个孩子,要给孩子有个家,还是安心务农才是正道。村人都说,Q时来运转,瘟鸡也下蛋,祖坟冒青烟了。
    Q还在世时,我问过他,他说:他师父交代过,如算不领了,就持灵婴咒——做法是:在埋有婴儿的坟地里,发现灵婴从土里伸出手指时,马上用嘴咬断它的手指,用红布包好,放在木箱里,木箱中必须经常放着一枚熟鸡蛋,每月换一次,把木箱挂在屋梁上,不能让其他人开箱看见。这样算什么都准,应为有灵婴帮助,或耳提,心灵相通。
    我又问:你咬得灵婴手指了吗?能不能也给我算一下呢?
    他说:算别人可以,你的我不敢算,平时我身边都很热闹,有几个小孩常在耳边讲话,但是,你来跟我说话时,我耳边都清静;说明我不能预算你啊。
    我说:是不是怕我不给钱?
    他说:不是,我真的算不了,你就别为难我了。哈哈。
    Q于2001年6月无疾而终,享年81岁,那年他女儿36岁,儿子33岁。他老婆比他先走16年。

    (注:2005年清明节整理)
    【NO:05】救命之恩,以身相报

    这故事,有点无法言说的特性,1987年就整理出来,但不敢拿出来和读者见面,现在是言论比较宽松的年代,我想,不能让它埋没在历史长河中,冒着被批评的风险,也要让他见世面,如有不喜欢的读者,请不要破口大骂,就当着没看见,就行了,以此为序,2019年5月下旬第三次修改于归顺州凤凰路。

    故事发生在我的家乡,时间是1946年夏天。讲述者:本屯五位老人,其中男主人公在内。采访时间:1986年10月,整理于1987年元月。事情经过——
    江家是当地富豪,有80亩水田,150亩旱地,自家经营3亩水田作为年中粮食使用,耕种一亩旱地作蔬菜和生产玉米,养猪鸡鸭,解决自家的日常供应。他家雇佣两个长工,一老一小的长工,是叔侄关系。虽是外地逃荒而来,但勤劳善良,做事认真听话,故和东家关系很好;东家也很和善,盖一座木楼给他们居住,就像自己远亲一样,大节日也给他们放假回家休息。这叔侄也知恩图报,年底收租时,也格外积极。
    我们是小地方,又是山区,二百多亩田地,也算大户人家了,东家公为家乡建一小学堂,出资请一老师,教本屯的孩子,在当地被称作大善人;可惜东家婆只生三个女儿,没有儿子;东家公时常叹息:不孝有多种,没有儿子承传就是最大的不孝;族中人也建议他,和不再娶个小老婆,也许有个男丁啊。但是他惧怕老婆,不敢开口。
    大小姐勤于务农,是个种田的好手,23岁时爱上前来教书的先生,第二年跟先生回老家去了,结婚时父母送丰厚的嫁妆。
    二小姐是个喜欢舞刀弄棒的,跟前来本屯授徒的武师情投意合,也离开了家乡。三小姐聪明伶俐,喜欢读书,斯斯文文的那种,和小长工年龄相仿,多年的相处,彼此有默契,可算是“两小无猜”。
    转眼间,三小姐长成了大姑娘,身材高挑,阿娜多姿;小长工也长成健硕的青年,浓眉大眼,犁田耙地,砍柴护院,成了江家农事的里外一把手。得到东家的赏识!
    按常人的逻辑,小长工和三小姐顺理成章的成为一对,但东家婆比较势利,认为小长工是外地来的,目的是想吞江家财产,不看好他。虽然三小姐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有让母亲动容。
    六月初某天,东家婆见到小女儿和小长工有说有笑的,从村头挑着南瓜果,想家门走来。顿时气上头,把女儿臭骂了一顿:明知我反对你和他来往,你偏偏和他嘻嘻哈哈,你胆子太大了,眼里没有父母了,我算是白养你了……
    三小姐不知为何,改变了往日的温顺,顶起嘴来:你喜欢大姐二姐,为什么不把他们其中一个留下来,照顾你?我知道,从小你就不喜欢我了,我难道不是你亲生女儿呀?
    见女儿顶嘴,东家婆更加生气了:你大姐二姐都找到有头有脸的人,而你,偏偏找个……
    女儿也来劲了:我骗找他,其他人我看不上……
    母女就像两头牛,那个也不服那个,东家公干着急,无计可施;老长工感觉到:这次东家母女的吵架是小长工引起的,也无脸见人了,就催小长工和自己收拾行李,准备离开江家。
    下午四点多,江家哭声一片,人们纷纷前来询问原因,原来江家三小姐在自己楼阁中上吊自杀了。
    叹息声、责怪声、哭嚎声,乱成一锅粥。
    老长工把小长工反绑着,押到江家大堂来,让他跪在神台前,任由东家处置。东家公说:不干他的事,是我女儿的母亲逼死我女儿的。你老就不要责怪他了。后和老长工商议:现在情况紧急,是不是先用你那副,原先给你老准备的棺材,过后再用上好木料给你做?
    老长工含着泪:得得,让小姐尽快入土为安吧。
    匆匆忙忙间,一组人员挖坑,一组人安排入棺,上钉,抬出门,草草地埋了。
    小长工被江家族人的男青年恨恨地揍了一顿,嘴鼻子滴血,脸都肿了,胸膛青一处紫一处。仍然不见他喊一声,从神台前的大堂,被打滚到大门外。抬三小姐出门时,小长工默默看着,流着泪……
    江家的处理三小姐的做法,老长工实在看不下去,说:无论如何她也是堂堂正正的富家小姐吧,何况她已经20岁了,成年人了,理应按礼数下葬,风光一些吧?
    东家公说:应该这样,但她自杀身亡,没办法按常规来下葬啊。过七天后再给她整理墓莹立个碑什么的。也算作为父亲的最后一次疼爱了。
    参与葬礼活动的人陆续回来,围桌吃完饭,老长工想:顺着他们吃饭时间,带着侄子逃命去,转头来找,不见小长工了,里外找一圈,没人影。奇怪了,刚才还反绑着跪在门口,现就不见了呢?
    入夜,人们各自回家。
    凌晨两点,东家公隐约听见有人在轻声敲门,传来一声声:爸爸,开门开门。爸爸,开门。
    他披衣下床,问:谁呀,半夜来干什么?
    门外有女孩声音:爸爸,是我,我是三妹。
    他大骂道:谁那么缺德?竟敢冒充我女儿,前来吓唬我!
    门外又传来:是我,是三妹。快开门了。我口渴——
    听声音,完全想自己的三女儿!他扛下们闩,门一开,一个头发散乱的姑娘倒到他的怀里。他问:你是——
    我是三妹。他手拨开姑娘的额头,有点温度:妈呀,真的是我的三妹啊——你怎么来的?你是人是鬼?是人,我还活着,爸爸,我——
    身子一软,从他的怀里滑到地面上。
    这时,东家婆手持煤油灯,快步到来。看到女儿,嚎叫起来:我的女儿啊,妈妈不该骂你,逼死你啊。你回来就好,以后妈妈不在骂你了!
    东家公用指尖掐住女儿的人中穴,两分钟女儿悠悠醒来,说:口渴,水。
    灌下半碗水,她问身边人:小崽哥呢(小长工的外号)?
    老长工说:刚才老叔找他一个晚上,都不见,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三小姐:他在门口吧,刚才他背我回来的。我答应他,我要嫁给他,是他救了我!
    江家父母见到这情景,让在场的人回去睡觉,扶着女儿到厨房,让她喝点东西,再慢慢问。
    原来,小长工趁着人们吃完饭之际,带上一砍柴刀,偷偷地跑到埋三小姐的山脚,潜伏下来,等到天黑后,用双手挖开坟墓,撬开棺材,本来是躺倒棺材里,和小姐死在里头,但把小姐从仰躺弄成侧躺时,发现她身子还软软的,还有一点温度。暗恋了7-8年,心中渴望又朝一日能抱住她,心中突然想起邪念,现在就要死了,还有什么事要顾虑?于是抱起小姐尸体放平在坟墓空地,脱下他的裤子……
    几番大动作,突然,“赫赫”一声了咳嗽;他一激灵,停止了动作;这时,小姐的双手举起来,抱住正在努力“干活”的小崽哥。他慌忙挣扎脱身,跑进玉米地里。
    有听见几声咳嗽,他确定小姐活了过来,立马返回墓旁,抱起小姐,给她穿上裤头,问到:你听见他说话吗?
    小姐:听见,是你救了我。
    我刚才冒犯你,我该死。小长工祈求她原谅。
    你能扶我回家吗?我回去后说服爸妈,我要嫁给你。
    我什么都没有,你跟我会受苦的。
    我的身子现在是你的了,你不能推托了。
    好吧,我被你回家,是活是死由你父母处置。

    后来,小长工和三小姐成为夫妻,给东家公东家婆养老送终。
    1953年,他家被划成地主,没收了田地和五个房子,又被迁往30公里的村庄。1976年政策落实,才返回老家乡。育有三男二女
    这对传奇的夫妇,1998年腊月去世,同月不同日。
    当时同族人义愤填膺,个个咬牙切齿,一定要把小长工沉猪笼,或活埋。但东家公力排群议,决计小长工留下来做上门女婿。说:让他死了谁来给我养老送终?我女儿还能嫁的出去吗?小长工捡的一条命,把叔叔也当着亲爸养起来,小夫妻打理着200多亩田地。
    @wuya無涯 2021-07-15 16:05:35
    上次楼主回复了我,我私信过后却没有再回复。经历很多半途放弃的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情况真的有那么糟糕。楼主广西的,因为现实情况,我也没办法过去,我都想出去流浪。武侠剧经常有走投无路流浪他出而遇到救命恩人,现在寺庙都收费了,好的中医也难找了。救死扶伤,可能只有小说中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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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就是历险磨难的,在社会中生活,谁都不易。磨难时,第一要保护好自己,第二要总结经验教训,第三要给自己鼓励和信心。靠谁都不行只有靠自己!一个人是为什么跌倒,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跌倒后如何自己站起来!
    有句话:什么都可以有,但千万有病;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千万没有健康。
    遇到问题就要想办法解决它,解决不了就由自然法则决定,不要去理会它。很多问题是没办法解决的。事出有因,千万别强求完满。
    好中医是有的,但要认真辨别,不要疾病乱投医,不然病治不好有浪费钱财。有奇难杂症,就要多多去拜访老中医,让他们把脉认真记录他们各自看法,如果五个老中医有四个诊断是一样的,那就是病症所属!对症下药。
    每个中医师所议定药方各不相同,但都是针对病情下药的。不像西医有公式的开处方,比如感冒了,西医一般就开感冒病毒灵口服液、板蓝根冲剂。
    【NO:06】惊人的相似

    今天的故事,有点沉重。请网友们不要对号入座。
    三十八年来,经过采访或亲眼见证的,有一种相似度达九成五的现象——哪些绝户口的曾经都是发达或辉煌过,他们都有一种不良的兆头或行为,只要不改变这种行为,结果都是——绝户!
    现从53家绝户之中选4户,来说明问题:
    例一
    A家,在我小时候经常去他家玩,我和A是小学同学,他家在解放初期被评为富农,听老人说,A家在解放前蛮有钱的,水田旱地就有150多亩,常年雇佣长工3-4人,农忙时节雇佣人员更多。发展到A出生时,他家的经济状况在村屯属于中上水平。记得我上小学三年级时,家里穷,晚上吃饭或有亲属来家里时才点灯(煤油灯),我一般在天还没黑就要写完作业。想阅读课文就要在煮晚饭菜时,对着火炉的光映照下读书背诵。有十几次因放学后,还要去野外捡猪菜,冬季日短夜长,就耽误了写作业,就去A家和A一起写作业,A十分乐意,因他平时作业完成不好,常挨老师批评。只要和我一起,作业就很快完成。他的父母对我很客气,而对A却横竖不顺眼,非打即骂。
    让我最不舒服的是,我们讨论作业题时,他的父母和姐姐总说A很笨,什么都不懂!万一A辩解的,就被父母或姐姐骂,只要他母亲骂他一句后,接下来他父亲也骂他,最难听的话都说出来,比如,你都8-9岁了,什么都不明白,不如死了算了!人家的孩子也一样大,可以帮家里做这做那,而你一点都帮不了,我养你简直是浪费粮食!每次骂得A都哭了,哭了更加激起父母的怨恨爆发,接下来就拿藤条抽打,打得A在厅堂前滚来滚去,A开口求父母不要打他时,被打更加激烈!我见状,就冲上去用身体护住A,他父母还围着我们转动,寻找机会抽打A,听到A的哭声,我父母就来A家,询问情况,怕我不懂事惹得A被父母打骂。也劝了A的父母:7-8岁的孩子,你们也要求太高了,他不懂你们就教他,你们只顾打骂他,就不对了。A父母对外人客客气气,但对自己子女却非打即骂。说来奇怪,A家的父母对女孩却很有爱心,凡是有好吃都留给她们吃,男孩的对不起,给姐姐妹妹吃的,你们没有份!好像女儿才是亲生,儿子是捡来的。好笑不好笑。
    我家和他家同一巷道,间隔三个房子。又是同族的身份,平时有红白事都互相帮忙。我每次见到A被父母打骂,都很担心他,心里想——是不是我去借光他家煤油灯写作业、读课文,他家父母不高兴?是不是我把那些他不会解答的作业,给他讲解,导致他父母认为自己孩子不聪明,而不满自己的孩子?但过了不久,我又去他家和他一起写作业。
    A上有两个姐姐,下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A读到四年级就生病去世了,少儿病死,按常规其父母家人应该悲伤一段时间,才慢慢淡忘。但A家是个例外,记得A死的那个月,父母没有悲伤,反而愤怒、怨恨。附近人员安慰他们说:孩子长那么大了离开,大家都可惜,你们不要太悲伤了,节哀吧。A的父母却说:有什么悲伤的?这种孩子以后长大了也没用,不如死了干净,眼不见心不烦。
    A的弟弟M病死时已经38岁,本来和屯里一位女孩好上了,女孩的父母也中意,但他的父母横竖看不顺眼,坚决不同意。后来M妥协了,找别的女孩,M父母也反对,一连处了五个女孩,都被父母阻拦而失败。忧郁成疾,36岁那年检查出肝硬化,家里不肯拿钱治病,只好打零工维持日常药物,一年多时间便离开人间。
    四个女的也嫁到外村,远水救不了近渴,十年来相继病逝,2005年父母也去世了。一个曾经让村民们羡慕得家庭,就这要没了,A家的祖坟每到清明节都是荒草萋萋。

    例二
    B家是外乡人,离我们村庄有90公里路程。他父亲是杀猪卖肉的,一脸横肉,他眼神里目空一切,看谁都不上眼,凭着有点闲钱,吆五喝六的。在家里也一样,对孩子没有一次笑脸,四个小孩个个怕父亲。说来悲哀,B的母亲原来在娘家很有主见、勤劳,结婚有孩子后,好想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见到丈夫吼孩子,她也跟着吼,把家里搞得像批斗会一样,相邻提醒他们:教育孩子不能靠吼,说话要有度,作为父母应该是父严母慈,一个唱黑脸一个就得唱红脸,不然孩子不知道那里是错那里是对。
    这对父母,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对孩子打骂不误。
    B家承包村里田地,种生姜发了,种山豆根也发了。
    村庄最先建起平顶房的是B家,第一户买得彩色电视机的是B家,第一辆中巴车也是B家。但从2003年起,B家就丧事不断,到2009年,八口之家,死了七人,一人改嫁外省,从此,消失了。

    (待续)
    C家有点特别,对女儿十分溺爱,对儿子苛刻,就像十年前流行的——男孩要穷养,磨炼意志;女孩要富养,物质上富有。可是,对C家来说,女孩富养却给家人带来毁灭性打击。
    C家是我高中同学的邻居,这故事的细节是我同学讲述的;这案子曾经轰动了县内外。
    话说C有三兄弟一妹妹,全家六人。住在公社革委会所在地的街上,父亲是公社干部,母亲是粮所职工,父母有了两个男孩,就想要个女孩,但第三胎还是男的,不服气又生第四胎,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了一个女孩,父母喜笑颜开,从小就偏爱她,真是抱在怀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把三个儿子像荒草一样对待,凡是稍有差错就木鞭侍候,如果女儿和儿子争吵,不问谁对谁错,先把儿子揍一顿了事。要是女儿在学校和同学闹矛盾,父母不问青红皂白,都认定自己女儿没错,到同学家兴师问罪,一顿臭骂才罢休。
    大儿子二儿子初中毕业就拉进粮所工作。
    三儿子在家最不待见,小学五年级时爬树摔下来小腿骨折,正骨复位后用夹板固定,医生说一定要在四个月后才能参加体力劳动,可是喂猪种菜都由三儿子完成,接骨部位移位,落下瘸子的后果。
    女儿由于娇生惯养,整天喜欢打扮,成绩很差,14岁读初二第一学期时,和当地部队兵哥谈恋爱,年底兵哥复员,C的妹妹死活都要跟着兵哥老回家。父母做了一个月的思想工作,开导她:爸妈都计划好了,如你不想读高中也行,初中毕业就进供销社工作。你现在刚14岁,还小,还不到结婚年龄。跟他回老家不明智,我们对他没什么了解,他家在哪里?交通如何?一概不知。她就是不听。还威胁父母说:如果不让她跟兵哥去,就去跳河自杀!还说我已经跟他睡过觉了,非他不嫁。
    父母没办法,怕她想不开寻短见。后悔从小到大对她溺爱,养成她蛮横、独断、专横、自私、懒惰的坏习惯。给她做两床行李,给300块钱(折合成2011年的8万),等于嫁妆了。
    在部队的时候,穿着军装,帅气英俊,一担脱下军装,和普通男人一样,失去了霸气的外表,俗气得很。加上那个兵哥的老家是山区,又居住在高山上,水电路“三不通”,旱地少,没水田,没有一块旱地有2分宽,常年以玉米为主粮,种南瓜、红薯、猫豆作为经济作物,最要命的是缺水严重,旱季一定到四公里外的山沟沟去挑水,当地人一个月洗澡一次,算是最讲卫生的人了。她从小在鱼米之乡、干部之家长大,每晚都要冲凉才睡得觉,现在的环境,她怎能受得了?用她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在那边行不通。夫家从她进门就对她看管很严,恐怕她逃走,每天留一人在家看住她。
    山高路远,离街圩又遥远,方圆十里都没村庄,何处逃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怪自己不听父母的话……
    这地狱般的日子,熬过了三年,17岁的她也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家人认为有了孩子,她可能舍不下自己逃走了。就同意她回娘家一次,丈夫和他一起来。
    一回到娘家,就不想回夫家了。父母对女儿的遭遇十分同情,原来计划一个月后回去,现在她又过上公主般的生活,她不可能跟丈夫回去了。丈夫劝她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和他回家;向她保证回去后努力挣钱,到街上租房子住,不再在那山顶上居住了。苦苦哀求也得不到她的回心转意;C的父母跟他妹夫说:三年前她跟去,就是一个错误,初中还没毕业呢,你老家条件太艰苦了,她为你生了两个孩子,已经对你家有恩了。她不回去爸妈也没办法,你看她都憔悴成这样子了,你放过他吧,明天爸妈借钱给你几百块,你回家照顾孩子吧。
    探亲延期了一个月,她父母对她丈夫也横竖不顺眼,在语言上怨恶他,催他自己动身独自回去,有几次把他的包袱丢出门口来。
    回娘家的底78天,她和丈夫终于由吵嘴变成打架,把丈夫的脸划了几道血印,鲜血直流,父母从中劝解:都这样了,明天叫上伯伯叔叔,一起吃个午饭,你就自己回家吧,女婿不答话也不摇头,只是流泪。第二天上午家人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女婿背着包袱低着头坐在门口石凳上;让三儿子去叫伯伯叔叔家过来一起用餐,也许平时C家父母和邻里亲属关系不太融洽吧,那天亲属推脱有事一个都不来。准备吃午饭时,女婿把包袱放在饭桌底下,说这样吃饭方便。吃饭进行到一半时,父母把一个信封给女婿说:这里有500块钱,就算给你做路费了。女婿说,很感谢,先放在神台下吧,等下出门再拿。女婿走到神台前拜了三拜,哭着说:孩子他妈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了。大儿子听见这话,感觉有问题,喊了一声:大家散——话未讲完,连“开”字未出口。“轰”一声巨响,比炸石头的声音都大。
    街上居民闻声赶来,C家门板被冲到街道上,屋顶瓦片被炸翻了,连邻居的隔墙都被炸倒。屋子里到处是肉碎片,一节两尺长的人肠子挂在门前晒衣服的横杆上……
    公社的司法公安人员到现场勘察,屋里有六具不完整的尸体,是父母大哥二哥和丈夫与自己,三哥被炸成重伤,一条腿炸没了,腹部鲜血滴答流出。多活了两个多月。
    据说认定为爆炸案,使用炸药包还是手榴弹,公安内部还在争论。凶手也死了,案就这样上报了结。
    我同学问我:“你认为炸药包还是?”我说:“是电手雷。”同学追问:“依据是?”我说:“他去神台叩头时,说了那些话,至少用了20-30秒时间,如是手榴弹要拉引信才能爆炸,如果是炸药包,火索会冒出火苗和气味,在桌旁的人闻到火药味早就逃命了。应该是电手雷,按下按钮就爆炸,从爆炸威力看,他的包袱里至少8-10个手雷!”
    案发时间是1982年11月,是自卫反击战后的第三年。
    例四
    伦家居住在县城临河的街道。以前河水清澈,洗手洗脚洗菜淘米都很方便。当年因评为贫雇农;夫妇在“斗地主斗恶霸“大运动中,表现出色,主动揭露雇主的种种“恶行”,带领土改工作队把二家地主秘密埋藏在山洞的,七缸光银找出来;破格进入公社供销社就职,称为当地的红人。
    伦家夫妇生有二男一女,在那个多子多福的年代,家中男女双全并不罕见,有的还生有十二、十三个孩子呢!那时经济落后物质缺乏;但有人就有希望,多一个人只要每餐煮饭时多加一瓢水即可;衣服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老大穿短了老二穿,老三穿破了补一下老四穿。破了不能丢,补补就可以再穿几年;每年春节用布票买几尺新布,制成一件新衣给老大,轮流传下去。那今天的人来说:废物再利用,艰苦朴素。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话说伦家夫妇有工资收入生活比他人强不知百倍,因男多女少对女儿格外喜爱,新衣服女儿年年有,儿子就将就了,三年买一次新衣服;读书方面,两个儿子只能给读到小学毕业,女儿虽然成绩最差,还是利用关系让她读到初中毕业。在家里,父母从不让女儿做过家务,当成公主养起来,两儿子就像后妈的生的,稍有怠慢,就被骂个狗血淋头。
    两儿子早早就走上社会,参加生产队劳动,那时是记工分制。成年人劳动一整天记12分,十四到十七岁记8分,十到十三岁记4分;年底统计总工分,按公分多少来进行粮食分配。买布做衣服要布票,买米要米票买猪肉要肉票,买东西都要票,没有票那就对不起,有钱也不卖给你;每年按人头分配布票,使用完了就没有了,等来年再用吧。
    伦母比伦父年长6岁,女职工到四十五岁就可以退休,当时大儿子十八岁,按常规可以顶替母亲工作,但文化不符合要求,至少读到初中毕业或肄业才行。
    伦母打报告要求工作到五十岁,目的很明确——等女儿年龄到十八岁,顶替自己。供销社领导开导伦家夫妇:“可以送儿子去读五七中学,等到毕业,有初中毕业证就可以顶替父母进入供销社工作了。”
    伦母却说:“家里每人做家务,养的鸡鸭猪每人喂也不行呀?”尽管两个儿子强烈要求上学,也无法改变伦母的念头,伦父也说:“多少让一个去读,腰部以后两个都无法顶替工作,我的那个名额就废了。”伦母反驳:“你懂什么?我的给女儿顶替,你的暂时留着。”伦父问:“两个儿子都不合条件,留给谁?”伦母执着他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你这个猪脑子,留给未来的女婿呀!女儿女婿都有工作了,旱涝保收,我们晚年就安稳了。”
    结果,女儿进了供销社工作,女婿在食品站上班,伦家的另外一个顶替名额给了伦母娘舅家的一女儿。两个表姐妹同一个单位,成了铁饭碗的姑娘!

    (待续)
    事情还没结束,伦家两儿子的婚事也被伦母搅黄了几次。儿子的心中怨恨终于爆发了:“什么都给妹妹,连家里的顶替岗位的指标都给他人,以后你们养老去她家吧!”
    伦母哪里受得这句话,对儿子破口大骂:“你们想造反?不想在这个家住下去了?好,让妹妹在家,你们结婚后统统给我搬出去!”
    三个孩子同在三、四内结婚,虽然儿子年长几岁,但在母亲的干扰下事业未成,婚姻多变,拖到26、28岁才成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都是伦母一手造成的恶果。诸位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
    壮族地区有个风俗:不是招婿入门的家庭,嫁出门的女儿结婚后,怀孕时,不得在娘家过节,不得在娘家生小孩,不然会给娘家的兄弟带来晦气,轻者损财重者破家。伦母对这些风俗是知道的,但爱女心切,恐怕夫家对女儿招待不周。就让女儿挺着大肚子在娘家长期居住,好吃好喝侍候着,而对两个同样怀有身孕的儿媳傲慢得很。女儿将要生产那几周,邻居劝说:“让你的女儿恢复加生小孩吧,你的两个儿媳也有身孕,被冲了就不好了,况且,女儿在娘家生孩子,不吉利啊。”
    伦母直接反驳:“这些都是封建迷信,我们生活在解放后,听这些风俗干嘛?你们迷信,我和老头都是党员,就要到头破除迷信!”女儿在娘家生下一女孩,头三天伦母逢人就报喜,想过年一样喜庆,伦母亲自下厨,把女儿照顾十分周到。
    就在外孙女三周的那天,怀了五个月的大儿媳早后门的河边洗青菜,滑了一步,回到家的当天下午裆部流血了;县医院全力抢救,也没保得住胎儿,流产一对胎儿,一男一女。祸不单行,二儿媳在小姑的女儿满月后第六天,也无缘无故发生流产事故,一个男婴。就这样三个孙子都没有了。邻居纷纷指责伦母,是她害了三个未出世的孙子。
    见到这状况,儿媳的娘家人坐不住了,用车把行李出去,租房子住!半年内,两个儿子在娘家努力下,一个在县糖厂,一个在公社农场,随后搬到单位职工宿舍。见到儿子儿媳不靠伦家,也有好的工作。她气不打一处来,每次在街上见到儿子,就像见到仇人似的,不骂几句决不罢休;从此,老死不相来往。
    儿媳流产过后,导致五年后才再次怀孕,因双职工,计划生育政策规定,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第二胎却各生了一个女孩。
    伦母一直让女儿居住在老家中,也动员过女婿前来居住;但居住在岳母家理同上门女婿,担当不起,于是不同意岳母的建议。
    伦母把娘舅家的那个女孩当成自己的女儿,每次节日都请她来家中居住十天半月,说:“你们两表姐妹,互相照顾,多好呀。”伦父伦母医生的积蓄换成金条、首饰,全部给女儿,把当街的门面房也改写成女儿的名字,儿子没有分额。
    年近七十的伦母患中风偏瘫,卧床不起。两个儿子前来轮流照顾她,都不让伦母满意,还数落种种不是。儿子说:“那就让妹妹请假过来照顾您吧。”伦母骂道:“你们安什么心,妹妹不上班吗?她哪里有空。”儿子说:“我们也上班啊,三个孩子轮流照顾才行,我们也要工作养家呀。”伦母破口大骂:“只听说养儿防老,没有养女防老这一说,你们照顾我是天经地义的!”
    谈到这话题,两个儿子也生气了,多年来的不平之气,完全压不住了,大声说:“你把我们哥俩当儿子养了吗?连顶替工作的名额给了表妹,又害了自己的孙子流产;你这个婆婆天下少有,房子也给了妹妹,理应她来侍候你。我们看在老爸面子上,请假来照顾你,你还却对我们横竖不顺眼,你连孙女的春节红包都舍不得给一次,你再无理取闹,我们就会单位了,你看着办吧。”伦母也嘴硬:“回去吧,就当我不生你们吧。”
    儿子回单位前电话给乡下工作的妹妹,妹妹找个保姆来护理母亲,伦母的飞扬跋扈成了习惯,对待保姆也唠叨满腹,换了十几个保姆都不合她意,女儿又不可能经常请假过来照顾她,第二个月,找不到保姆,伦母因卧床少翻身,缛伤处生蛆了,女儿听信别人,“可以用农药乐果溶液点伤口杀蛆”,结果中毒身亡。伦父过年后也去世了。
    漏屋偏遭连夜雨。儿子儿媳遇到企业改制,都下岗了,儿子外出打工,失踪多年,孙女被娘家领回家。几年后,女儿也遭到分流,从供销社主任降到生猪屠宰员,加上年近四十力气衰弱,心理落差大,上吊自杀;女婿再婚。
    老家多年失修,常年关门;每年清明节,祖坟都没有人打理;成了当地居民的茶余饭后的笑谈。


    (完)
    该错:
    腰部——要不。
    同在三、四——同在三、四年
    恢复加——回夫家
    到头破除迷信——带头破除迷信
    早后门——在后门
    把行李出去——把行李拉出去
    医生——一生
    会单位——回单位
    【NO:07】托梦指证

    这故事是我调到第五个单位后的第八年发生的;不知是偶然的还是冥冥之中的神助?反正让我和干警们惊诧了。
    那是1998年的秋,某天,我应邀高中同学的去他家做客,目标是让我看看他家的阴阳宅是否有问题,我再三推托说我只是初学风水的人,是自学的那种,还没有达到单独巡山看山头的能力;但同学就是不相信,多是电话约我,只好选一个周末应付。
    他家阳宅布局方位都不错,只是大门位置有点偏,前一行某房子(比他房子低矮约3-4米,村庄是一处土夹石的坡地)的后门的台阶走向和他家前门有点冲,只要作点改变就解决问题。
    第二天,同学有求我去看看其祖坟,朝向及四周砂位均为中上吉,只是她的爷爷坟地左侧(二米之内)的大叶榕枝繁叶茂根状发达,建议清除,连根砍断,再用石灰粉拦隔。从书上说明,次子之子有眼疾,必定榕树根伸进金坛,穿过头颅眼空。
    那天,我和同学及他同兄弟五人,一起勘查,交待他:在明年的扫墓那天,动土砍掉榕树及树根,尽量不碰到墓莹。约下午四点多钟,我们就地喝点酒,吃点饼干,一瓶1.5L“土茅台”,拿在手上,你一口我一口,轮着喝,传到我时,不知为什么,差点从我手滑下,练练几次。我有点纳闷,长这么大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啊。在场人也感到奇怪,问:“是不是太滑了?”“是不是刚才我们没洒点酒给四周的【师傅】尝尝导致的?”我说:“可能是我的手这几天不写故事,有点发抖了。”
    我们把饼干捻粹洒在身边,又滴几滴酒,“大家享受享受吧。”同学问:“今晚你有任务写新闻稿吗?”“有啊,”我顺势答道,以免今晚又被同学灌醉了。
    当晚,把一篇鬼故事做些修改,突然睡意朦胧——
    感觉我还在同学的祖坟地附近,细雨蒙蒙,四周群山白雾笼罩,有几声鸟鸣,冷风微微吹来,我找不到路,同学他们为何先走呢?是不是我指示同学砍掉大叶榕,遭到它的迷惑呢?正当我心存疑虑时,有一女声飘来:“嗨,迷路了吧?”
    我循声望去,一位年约三十的少妇,头戴白巾身穿青蓝手提一篮食品,看样子是去娘家回来,我问:“走娘家呀?”
    她说:“是,你回单位还是回县城?”
    我感到奇怪,她为何知道我的底细?莫非是镇政府所在的街上之人?“回单位,但找不到路了,这雾气真麻烦。你娘家是哪里的?”
    “在XX村XX屯。”她细声细语。
    “XX屯我知道,去下乡好几次了。几户人家我都知道啊。”
    “我熟悉这里的路,你跟我来。”她低着头带我走上一段土坡,到一处山坳,她停下脚步:“我有件事,你能帮我吗?”
    我毫不思索答道:“有能力就帮,你说说看。”
    “你是热心肠的人,只有你能帮我了”说着就哭泣,我最看不惯女人的眼泪,求他说是什么事,她说:“我已经死了,被人害死的,已经两年多了,害我的人还没被抓,我冤魂不散啊。”
    听到这,我感到问题严重性,央求她说详细点,是谁害死的,具体位置,时间的年月日,现尸骨在哪?
    她说:“是阿湖害死我,下个月的某天中午,他会走过这山坳,穿一件棕色风衣,你在这山坳等他,只要问他是不是阿湖。我的尸骨被他拉到矿洞里,就在山坳下山那边的。你问清楚了就去派出所给我报案。把阿湖抓起来审问就明白了。”
    “要是他不承认是阿湖呢,怎办?”我有点困惑。
    “那天中午只有他路过这里,你不是经常带相机吗?偷偷拍下来给公安看。但你不能质问他,他发觉就不妙了,他很凶恶的。剩下来由公安负责了。”


    (待续)
    “他跟你有过节吗?为何害你呢?”
    “他原来想跟我处对象,我看不上他,我结婚后他经常纠缠我,是个无赖,现在还没有老婆的人,那天我去娘家路过这,他拉我到草丛中欺负我,怕我告他就掐我的脖子。”
    “好狠心的人!你夫家娘家找不到你?”
    “在旧矿洞里,怎能找到?我死后,守在洞口,今天听见你和你的同学几个在坡底谈话,发现你是我可以拜托的人 。我知道你会帮我的。”
    “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尸骨所在的洞口?”
    “不行,那洞口,两年多了没人来过,你去不好。”
    “那我尽量在那天,在山坳等阿湖,协助派出所破你的案。你的样子和生前没有变化吧?”
    “我夫家、娘家都有相片,我还有两个孩子,可怜这么小的孩子就没有了母亲!”
    这时,雷声隆隆,乌云密布,将要下雨了。她说:“你回家吧,要下雨了。两年来终于等到可以帮助我的人。破案后,请你告诉我的夫家,把我埋在可以看见夫家的山头上,好让我每天都看到我的孩子。”
    “嗯,你放心,我尽一切力量。你也回去吧。”我平静地说。
    一条闪电劈向山顶,接着一个炸雷灌入双耳……

    我一惊,伏在电脑桌面上!电脑还在运行中,原来是一场梦。
    第二天,亲自去那山坳看看,真的和梦里景象一模一样,但山坳的西面——同学祖坟地的山路是石山,东面才是土坡,废弃的矿洞如老鼠洞,杂乱无章,暗暗佩服:我何德何能,被女鬼信任?托梦与我,为她伸冤?!

    约定的那天下着零星小雨,我假装在那里拍风景,二点多钟,有位老哥吹着口哨,扛着一根手臂粗的竹木,慢悠悠从西侧坳口过来,跟梦里有点像。我问他:“老哥哪里回来的?抽支烟吧?”
    他见我掏烟,就放下木头,凑过来说:“老弟你去哪里回来?”
    我说:“下乡回来,看看风景了。”
    他说:“啊,蛮有空闲的啊。”
    点烟时,我看请他的外貌,把相机翻转,让他欣赏我今天的风景照,顺手拍了几张他的脸部,打趣道:“你也蛮帅的嘛,多大年龄了?”
    “三十七八了将要四十,年轻时也可以过得去,现在老了。”
    “你叫什么名,家住哪里呢?相片我晒出来后送给你吧。”点第二支烟时我随便问下。
    “村庄都叫我阿富,在XX村XX屯。”
    “孩子多大啦,上小学了吧?”
    “我还没有结婚,家穷谁跟我,难喽。”
    “找越南货一个不就得了?况且越南妹喜欢中国男人啊。”
    “问题是要有几万块钱啊,老弟。”见我说到女人,他眉开眼笑。
    “去过酒楼没,我不相信你没搞过几个女人啊。是不是啊。哈哈”
    “女人的,搞过,不过是五十一百块钱嘛。”他也来了兴趣。
    确定了名字,我借口离开山坳,走下西侧,弯过几个岭头,在公路边等出租车,转回单位。
    当晚,在饭桌上,凭着酒后,和两位老派的酒友说起这件事,他们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我再三强调,做梦不可能真,试着查查近三年来的失踪人员名字。他们电话吩咐管档案的警察小哥查查,不到20分钟,查有此女之名,当时侦查五个月毫无线索,就挂着。
    哥们说:“你刚调来几个月,不可能知道此案的风声,我们就不让你配合查案了,万一那个卵仔起疑心,给你带来不便啊,我们暗中调查。你也要守口如瓶。”
    见到哥们如此细密周到,第二天我从电脑导出阿富的照片。送到派出所哥们手中。

    经过审讯,阿富果然是凶手,供认不讳,他五次强奸了她,左后一次正作案时,发觉山路有人经过,生怕她喊人,就双手掐住她脖子,等路人走远后松开手,发觉她没了呼吸,就拖进就矿洞里,又对尸体做……
    破案后,家属收她的遗骨入金坛。我偷偷把女鬼交待的话写在烟盒上,塞给哥们,哥们捎给受害家属,死者为大,夫家念在两个孩子面子上,照办。
    阿富,被叛十五年徒刑,释放后去外地打工,落水身亡,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注:文中阿富是代号,因是案件,不能透露具体地址、人名和案中细节,以及办案人员的姓名。读者就当着虚构故事来看就OK了)
    下期发(奇案),这段有点忙,下周吧
    【NO:08】小黄狗破案

    那时1983年的事了。
    “你家的黄狗,这几天都在砂石场的挖洞。”中午,甲村张婆提着菜篮,路过李叔家门,对李叔说。
    “喔,怪不得这几个晚上,不见它回家呢。”李叔应道。
    半个月来,李叔家人无精打采,因长女李柳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寻找了20多天,没有一点音讯。
    李柳1981年高中毕业,就当上代课教师,虽工资只有16元一个月,比正式教师少了一倍,但也算个职位,再熬几年,有转正指标就可称为正式教师,吃上国家粮,光宗耀祖!她身材相貌都是百里挑一的俊俏姑娘;成为邻村近寨男青年的梦中情人。媒人连三接二登门,她都拒绝了。
    想不到啊,她突然失踪了,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家族兄弟叔伯倾巢出动,仍然毫无音讯,也请过巫婆做法追踪,还是无济于事。整个村庄笼罩不祥空气之中。
    张婆见李叔对她的话,没有重视,下午三点又来到李家,严肃地说:“我问过你家邻居,都说从没发现,小黄狗这么执着的,没命的挖洞,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好歹也去看看,刚才我看到黄狗,浑身是黄泥,两只前爪都挖到出血了。”
    李婶和十八岁的儿子也在家,见到张婆一连认真,也附和说:“我们去看看吧。”李叔一家向三公里半的砂石场走去。
    那段是时间,总是下着小雨,没完没了的那种,搞得道路泥泞,一出门都是一脚泥,人们纷纷埋怨老天,何时雨停,好做农事。
    他们一脚深一脚浅,来到砂石场,发现小黄狗不紧不慢地挖着刚刚铺水泥面的西北角,洞深约一米,李婶见它有气无力,仍然还在挖,就拉它后脚从洞里拖出来,前脚爪鲜血淋漓,被拉出来后,挣扎着又钻入洞中,三番五次的,李叔感到奇怪,莫非……
    这是公社的采石场,供应几个村庄建筑用的石料和石砂,整个石场约有三亩地。公安特派员对李叔的的话引起重视,电话向县局汇报,第二天一早,谈公安带着十五个民兵,实枪荷弹,把那西北角的堆放砂石场,团团围住,命令石场工人用钢钎、十字镐,沿着小黄狗挖洞位置挖下去,当挖到三米深时。发现一角雨衣露出,再挖,有一捆雨衣卷着的柱形的东西,抬上坑边,打开一看,是一具女人尸体。
    外围的村民听到是女尸,顿时传开了,纷纷议论。
    谈公安大声说:“把李某某叫过来,看看是不是李柳?”
    李叔李婶听见,连滚带爬挤进去,李婶“哇”一声大哭起来“女儿啊,你原来在这里,是谁害死你的?是谁呀——”
    谈公安拉着李叔手,说:“细细辨认,是不是这得是你女儿?”李叔脱下外衣,蹲下身,用衣角抹开女尸脸上的泥水,又察看她的脖子,发抖地回头望着谈公安,说:“她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女儿。”
    这条小黄狗,带带地坐在女主人尸体旁,“呜呜”地哀鸣。李柳的弟弟见到,把小黄狗抱起。
    谈公安发话:“大家向后退,都散了,回家吧。是人命案,要让法医解剖,才能破案,请大家配合!遇难家属也在场外等待。”
    民兵把石场的木条临时撑起一个小帐篷,从县局下来的公安人员把女尸抬进去,法医提着工具箱跟在后面,民兵持枪,围成一圈,围住帐篷。
    小雨仍然下着,淅淅沥沥。人们冒着雨,在四十米外站着,没有议论声,只有李婶哭泣声……

    (待续)
    法医结论是:后脑被钝器重击,体内有残留液体。属先奸后杀。
    让遇难家属领回尸体,入土为安。案件展开侦查,上级指示,集中警力,尽快破案。
    四个月过去,出动警员60多次,警犬也动用了,案子毫无线索,犹如大海捞针。这可急坏了以侦破案件闻名的谈公安,他说:“我一生破无数案子,难道这个就无解?”
    第五个月某天,谈公安只身来到李叔家,问:“你报案时说是你家小黄狗,挖洞引起你的注意?”
    李叔答道:“是呀。”
    “你的小黄狗还在吗?借我用用。”谈公安说出自己的想法。
    但小黄狗不跟谈公安出门。李树说:“让我儿子带小黄狗跟你去,也许它配合你呢。”“也好。”谈公安简单交代李叔家人,上路了。
    从现场追到某家,叭丨嗅到某房间,一问那人不在,他去某某村了;追到某村,直奔某某家,那家正好办结婚仪式,一群人欢声笑语,小黄狗一直快步在人群中穿梭,谈公安着便衣,人们不察觉到异样。
    当小黄狗咬住某男的裤脚时,谈公安立即出手,右手缆过那男的右腋窝,左手擒住那男左手腕,小声说:“跟我出外面,有话问你!”
    那男见状,奋起反抗,但在谈公安的夹持中,毫无效果,只好顺服,乖乖听话。
    小黄狗紧紧地咬住那男的裤脚不放,到村头,谈公安问:“你叫什么名?家住哪里?干什么工作?”
    那男说:“林某某,在公社采石场工作。”
    谈公安说:“对了,我找的就是你。”顺手铐住林某某的双手。

    林某某行凶的原因,是六年来苦苦追求李柳,总是被拒绝,他想不通,自己堂堂的公社革委会副主任的儿子,一表人才,口才一流,呼风唤雨,这李柳最多算是代课老师,农民家庭,看上她是她的福分,为何对我看不上眼,简直是不知好歹!经过周密计划,终于在某天中午,在某地遇上单独行路的李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强行奸淫,遭到强烈反抗,中途还被咬伤了手臂,于是痛下杀手。藏尸于山洞。预计第三天石场扩大砂石场地,要铺地板,他连夜挖深,把尸体埋于三米深度。铺地板后,地板砂浆干后,即堆放砂石,一般有五米多高,粹石机天天打砂,没人发觉底下的秘密。
    想不到,这该死的小黄狗,竟然在那砂石场挖洞!
    林某某,对自己行凶过程供认不讳,当月被公开审判,被枪毙那天,游街示众。

    谈公安对小黄狗产生兴趣,暗中调查得知,小黄狗的父亲原来是部队警犬,七十多斤的边牧和本地田园犬杂交的后代,请示上级,后收小黄狗到地区级公安的警犬基地。

    1983年8月整理。
    (完)
    @u_113671421 2021-11-30 06:24:33
    好看,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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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
    @子航pak 2021-12-02 22:12:14
    樓主請問一下對擴心病,心衰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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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扩心病是西医叫法,中医叫法是扩张性心肌病。因为它心室扩张导致收缩功能减弱或减退,同时引起心肌衰弱,临床症状是出现心慌、气短、心跳过快(心律失调)。这种病最容易出现心肌梗塞,危及生命。
    中医治疗,一般采用:第一服用汤剂药方,改善或增加心室的收缩功能;第二采用针灸针对通往心脏的经络进行刺血(刺穴),一缓解心脏肌肉压力,达到缓和心肌的疲劳;二提振阳气,使人体机能得以恢复。第三练习太极拳、八段锦、经络操等,舒展身体各部位,降低心肌耗氧量,调节情绪,有利于药方治疗的效果,使病人康复更快!

    我跟师傅对这些病症治疗是针对病因配制中草药方,服用1-2个疗程,第三个疗程配合针灸,第四个疗程开始,每天上午9-10点练习经络操一次(45分钟)、早上6-7点晚上9-10点音乐疗法各一次,每次50分钟。饮食以清淡为主,补气为要,控制情绪,保持乐观。三方面配合治疗,要持之以恒。
    中期病程年龄在50-70岁的,一般3-5个月恢复。治愈率85%,只是好转的7%,无效8%。晚期没遇到过。
    【NO:09】奇案

    喻某,32岁,去外地打工已经有15个年头,因常去麻将室染上赌博恶习,没有存款,听同事说,他每月发工资只保证自己生活开支,不存钱也不寄回老家给父母做生活费,也没有女朋友。
    故事发生在1993年,那年中秋节刚过完一个礼拜。那天下午四点左右,有两个自称是喻某的同厂好友,一左一右,扶着喻某不紧不慢地,向村头走来,见村口的晒太阳的连大爷就问:“阿爷,喻某的家在哪行的?”
    连大爷答:“喻某怎么了?让你们扶着走啊?”
    一人说:“我们是他的好朋友,他喝酒过量,走不了路,我们送他回来的。”
    连大爷见状,指着一排房子说:“这行的从这头数过去,第十二个就他家了。你们送她回家,他应该谢谢你们了。”
    另一人说:“不用谢,我们是好朋友。同一个厂里打工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说完,就架着喻某奔向家门。
    那天,刚好喻某的父亲在家,因为平时喻某不给家里一点钱,父亲对他很有意见,三十多岁还没结婚,更让父母在村中抬不起头。见两个男青年扶着喻某进门,喻父问:“他在哪里喝酒喝成这样的?”
    答:“在XX桥头的米粉摊喝的。”
    又问:“你们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答:“同厂里打工,平时是好朋友,计划来他的家玩玩,不知道他喝成这样。”
    说罢,把喻某的包袱给了喻父。
    喻父说:“大老远的送他回家,你们顺手扶他进房间吧。”
    一人说:“好咧。”就扶喻某房间,帮喻某盖好被子,嘟哝几句:“我都说不让你喝那么多,你偏不听,现在醉了吧。”“我们本来想在你家玩几天,你酒醉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在你家玩了。你好好睡吧,醒来要吃点饭啊。”

    出房门,那两个人交待喻父:“阿叔,喻哥醉酒了,刚才在路上吐了一次,现在让他好好休息,你煮点米粥给他,今晚他醒来要喝垫垫肚子。不要叫他,让他睡吧。”
    喻父:“好咧,你们今晚在阿叔家吃完饭吧,谢谢你们送他回家,不然他不知道睡在哪个路口了。”
    一人说:“不用谢,我们也几年不回家了,很想念父母的,现在还来得及到XX桥头赶上出租车。我们先回去了。”
    那两个人匆忙出村口,很急忙的样子。

    傍晚吃完饭时分,母亲和妹妹已经收工回来,准备摆桌子吃晚饭,喻父说:“小妹,你去叫一下你哥,看他酒醒了没有,让他起来吃晚饭。”
    小妹:“我哥回来了?”
    喻父:“回来了,路过XX桥头粉摊和朋友喝酒,都被朋友扶着回来呢。”
    小妹走到喻某睡的房门边,叫了几声,不见喻某回答。喻母说:“他还没醒,我们先吃了。”
    于是,家人吃了饭,看会儿电视,各自洗脚准备睡觉。
    喻母见喻某还没起来,就到房间看看,拉亮电灯,见蒙着头,就顺手翻开被头,见喻某脸色蜡黄,喻母用手去摸一下他的额头,发现冰凉的,又伸手到他的脖子,也是冰凉的,就大叫:“他爹,快来看看,儿子他——”
    喻父听到,冲到房里,摸一下喻某的脚,又摸下喻某的胸部,惊慌了:“怎么这样啦?快去找村医。”
    邻居听到,询问:“喻某怎么了?”
    喻父:“不行了,谁有摩托车,帮忙去找村医过来,我儿子好像、好像手脚斗冷了呀!怎么办?怎么办啊。”
    不到十分钟,村医到达,听筒点一点,又把脉,翻看眼珠,说:“没办法了,没有心跳,全身变凉。看来已经过了8-9个小时了。”
    喻母和小妹顿时哭嚎起来。附近村民汇集过来,议论纷纷。
    组长提议:“此事有蹊跷,大家不要在翻动喻某的被子了。我们要让公安来断定。”
    村医附和道:“嗯,公安法医下来检验才能下了结论。大家要配合。”

    三小时后,县乡公安人员和法医到达喻某家,经查验:喻某身上有二处刀口,衣服没沾有血迹,翻动尸体时,口鼻有黄水流出。带队的老公安跟喻父喻母商量,要弄清楚死亡原因,一定要解剖尸体。解剖发现,胃里没有残留食物,也没有酒味,肠肺已经变质,断定死亡时间超过48个小时。
    翻看喻某包袱,三套衣服,两双鞋,钱包里有XX--XX的车票,身份证和580.50元人民币。

    询问今天在村口晒太阳的连大爷和在家的喻父,都不知道那两个扶喻某回家的是何许人,也描述不清那两个人的面貌特征。“只发现那两个人都戴着手套,当时认为天气冷了,带手套很正常的。”当过兵的连大爷说。
    那时购车船票还没有普及使用身份证,县乡村个路口还没有摄像头。
    警员联系喻某打工所在地的厂家和当地派出所,得知喻某在15天前辞职回家了,厂里只有喻某是桂西人,其他都是外省人员,喻某平时独来独往,从来不和厂里员工深入交流,很少和人说话。但好打麻将,十赌九输。
    案件侦查陷入僵局。至今还没有破。
    死亡两天两夜了,尸体为何还能扶着可以走?尸体如何坐车从500公里的打工地运回来的?这两个扶喻某回家的人,如果是凶手,还送回家不怕被发现?这么做法也不符合常理。如果谋财害命的,为何包里还留下500多元钱?如果他们不是凶手,难道不知道喻某已经死了吗?为何在喻某的衣服上不留下他们的指纹?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都令人不得其解。


    (2003年9月23日整理)



    【NO:】猴子拜月亮

    桂西郭老汉给笔者讲述一故事,颇为奇异。
    大概在1985年9-10月份,那天我去等架根(山峰名,意为架跟山顶部)狩猎箭猪,箭猪一般在秋天有月亮光的晚上,集体出来觅食;晚十点时分,明汪汪的月亮照耀整个山头,那山头顶部有2-3分面积的平地,不知哪位村民,种上了红薯、芋头和芭蕉芋,平地的西南侧有一块大石头,有两米高,面上平平,约八平方米;虽然等架根山高路远,人迹罕至,但那石头平面处,光滑可鉴,就像被动物或人爬到上面休息一样。我和同村人李某一起,那晚,我们紧挨着,手持猎枪埋伏在东南侧的一乱石堆旁,比那大石头略高;离那块大石头十米远。从七点等到十一点多,都没发现有箭猪出来觅食的迹象。
    心里有点不满意,白白挨淋着一头露水。我耳语李某说:“今晚箭猪没出来了,撤退吧。”李某说:“既然来了,再等一等,万一它十二点出来呢?”我想也对:“那就等到凌晨一点吧。我有点困,你观察情况,我眯一会儿眼,有状况叫醒我。”李某答应,得。
    朦胧中,李某摇醒我,听到西南侧传来动物攀爬的脚步声。我们会意地注视那大石头四周,月光下一览无遗。
    一只圆脑袋的动物从石头边升上来,接着有一只圆脑袋上来,一转眼,爬上大石头平面处有六只,第一只一上来就双后脚着地,直着身子走着,双前脚来回摆动;其余的一上来就蹲着,听见“唔、唔”两声,蹲着的全都站起来,双脚着地,竖起身子,一看过去,残差不齐,“唔”一声,它们转向西面,对着月亮,集体跪了下来,第一只的跪在前,其余一排跪在后面,双手向前上方举起,眼看着月亮。这时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月光清澈,山顶无鸟兽鸣叫声,只有也风徐徐吹来,细雨敲打树叶声。它们跪着的姿势,好像定格在那里。
    我们看的目瞪口呆,不敢语言,靠着我的李某,身子有点发抖,我紧握他的手,提示他不要害怕。
    大约两刻钟时间,蹲在前头的那只“唔——”一声,凄利悠扬。接着其他附和“唔唔——”声震群山,在四周回荡,那声调直刺人心,让人惊恐。
    接着,它们站起,向月亮拜了三拜,一只接一只从石头上跳下来,那只动物,最后一个跳下,到地面后,站着排成一列,那只带头,四脚着地,钻入树丛中。
    李某说:“哥,那不是猴子吗?”我:“平时是猴子,今晚的活动中就不是猴子了。”
    “啥不就是猴子了?”“这种整齐划一的动作,站立、跪拜、双手举起成V状的姿势,你不感到奇怪吗?”“嗯,我很郁闷,它们干什么呀?”“别问那么多,郁闷你个头呀,收拾东西,下山去。”
    从等架根到弄烂山坳口,只有六百多米,但那晚李某总是抓祝我的衣角不放,我们走得很慢,到弄烂田七园的茅屋时已经二两半;守看田七园的老黄,听见狗叫声,出来开门,说:“你们从哪来呀,这么晚的。啊对了,你们顺便帮我去看看门口红薯地的五个人口处,红布小旗子倒了没有?看见倒了就帮我提过来。”李某问:“下铁夹呀?”老黄:“对,常有旱獭路过,夹住了没有?我穿裤子麻烦。”我和李某分别查看,结果,铁夹夹住三只旱獭,最大不到三斤重。两处小红旗不倒,不收。后老黄把旱獭关进细目铁笼中。我们三人喝点土酒,暖暖身子,合衣而睡。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问:“当时您不惊慌吗?”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猴子拜月,黄鼠狼拜月,狗猫拜月,我见过几次,开始有点不可思议,见多了就习以为常。”郭老坦然地说。
    临别时,郭老说:“莫非动物也会赏月?”
    我说:“没听说过动物修炼吗?动物界千姿百态呢。”
    “也是也是。”郭老态度诚恳。脸上荡漾慈祥的神情。



    (1988年2月采访整理,未修改)
    【NO:11】误杀老猫

    那只老猫不算老,死时刚12岁的猫龄,听农婆说老猫是捕鼠能手,自从老猫来后,它管辖一行屋子,不见老鼠踪影。十五户人家,家家对老猫给了贵宾级待遇,凡是到哪家,都喂点菜汤搅米饭,视如己养。
    村子里有个弹弓手,每见飞禽走兽,弹无虚发,猎物不死既伤,鸟雀死在他弹弓之下无数,特别是猫头鹰一类的猛禽,凡是在村附近鸣叫,都被他射下,被村里老人咒骂多次,仍然不收敛。
    深秋某天晚上,月光明亮,弹弓手和几个朋友去邻村喝酒回来,走到巷口,见某家瓦房顶上,有一只动物在对着月亮发呆,像个木偶钉在那里。手电筒一照,那动物双眼发着绿光,圆溜溜的。
    他便架起弹弓,同行劝他爬上房顶的多数是家养的,别找不痛快,主人索赔就是一笔钱了。他不为所动,弹弓一瞄,“啪”一声,那只动物“嗷”中弹滚下屋檐,拾起一看,原来是那排屋子人,经常叫唤的老猫!头部鲜血淋漓,弹口处还在冒血。
    “这还了得,你闯祸了”,同行惊叫声,引来那排屋子的人,纷纷指责。有的喊赔钱,有的喊打他一顿。他频频承诺:我赔钱,一定赔。老猫主人农婆说:“这么好的老猫,你竟敢对它下手?罪孽深重啊。”
    弹弓手说:“我赔你100块吧。农婆”
    农婆:“不用你赔钱,我们自己——”

    (待续)
    (接上)
    农婆:“……我们自己有钱mai,我就纳闷,你不看看是什么货物就打,”
    农婆:“不用你赔钱,我们自己mai,我就纳闷,你不看看是什么货物就打?猫灭老鼠,你不知道?你坏到骨子里了。”
    他唯唯诺诺:“我认为是猫头鹰。”
    “猫头鹰你就打?猫头鹰是吃老鼠的,保护我们农作物的。你吃什么长大?”农婆一连串发文。语调有点高。
    众人附和:“就是了,笨卵一个,回去睡不好觉的了。”
    邻居的梁叔说:“大家散了吧,大半夜的,明天把老猫埋了,他为我们这排房子守护了12年,我们也善待它,入土为安。”

    那弹弓手名叫阿别,因游手好闲,经常伙同外村的烂仔,捡拾病死的小狗小猪小牛搞会餐,名声很差;三十出头还找不到老婆,村里人给他起个外号瘪鬼。那晚,阿别失眠了,被农婆骂过的人,一般心慌一阵子,胆小的会生病的。为什么?农婆是从事巫婆工作的,跟鬼神打交道的人,谁都怕她。
    睁眼到鸡叫三遍,阿别晕晕睡去,发现自己身处荒郊野岭,四周薄雾蒙蒙,细雨纷飞,奇怪叫声隐约传来,像狼嚎犬吠,像虎啸龙吟,像小孩子打闹笑哭声,不一而足;凉风习习吹来,浑身发冷,四顾无人,看不到五米以外的东西。那些怪叫声慢慢靠近,阿别充满恐惧,几番探寻,绝望了——自己身处悬崖峭壁,无路可走。
    正在着急时,见到一只大猫坐在他跟前四米远,瞪着他,“闹闹”叫着,阿别和大猫对视着,感觉它慢慢变大,一转眼长成狼狗般的粗壮,咧着嘴“嗷嗷”地发怒,牙齿雪白,泄洪的舌头伸出老长。阿别见状,本能的往后慢慢退去,不小心脚后跟踏空,“啊”一声掉下悬崖……
    他醒来,拉亮电灯,发现自己躺在床底下,头被碰到床脚,钻心的痛。汗流浃背,又爬上床去,回忆刚才噩梦,心跳加快,哪还有睡意?想到农婆骂他的话,越想越慌,莫非我被她诅咒了?我是不是也会生病啊?
    瞪眼到天亮,第二天整个人没一点精神,感觉心慌意乱。
    第三天,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胃口不好也没安稳觉。
    第六天,头晕恶心,去大队卫生室看医生,医生说,你身体检查没病症,可能是心理问题,又什么行不开的?说来听听。
    阿别把那晚误杀老猫的经过全盘拖出,医生是无神论者,是坚定的共产主义接班人,听到阿别的话,污蔑地摇了摇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全是封建迷信,巫婆就是骗吃骗喝的,她的话你也信,真没脑子!现在是八十年代了,要相信科学。边想多了,搞不好发展成神经病,就要去764了。”
    批评了一阵,给他一些安乃近,治疗头痛闹热的,吩咐他,头晕流鼻涕时,每天二次,每次一小包。打发他走时,开玩笑说:“失眠,你就不喝点米酒吗?喝酒压压惊呢。”
    因五、六天吃不好饭,身子虚弱了,走路耳朵漏风,脚打飘。仿佛在路上一阵风就能吹倒。
    阿别的父母早已去世。叔伯见阿别状况,感到奇怪,婶婶们商议:“他弹弓射死农婆的老猫,莫非被吓着了?”于是,买一斤猪肉,五斤大米,两瓶十全大补酒,去弄婆家打听情况。
    农婆说:“他打死老猫,我肯定生气,但也没到诅咒他的程度,是他自己吓自己的。”
    “阿别说那晚他就做梦,梦见自己在一座荒凉的山上,孤零零一个人,有大雾四周无路下山,又见到大如山羊的老猫向他发怒,他被掉下山来。以后叫感觉四肢无力,去看医生也不见好,现在脸黄肌瘦,吃睡都困难啊。”婶婶说。
    “严重到这样了?莫非鬼上身了,老猫变成山羊一样大,那时老毛的魂魄变来的,索命了。做个法事解决吧。”
    听到阿别有酒,婶婶顿时露出笑脸:“那就请嬷嬷帮助他,他还没结婚呢,以后还要传宗接代啊。我们回去准备,嬷嬷尽快安排。”

    法事进行了一天一夜,阿别给自家神台叩了六遍头,中途被灌了五次符纸烧成灰后研末混开水,每次半碗,每次灌都咳嗽一轮。围观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被农婆顺口骂了几句。仍然有人哈哈大笑。也许阿别狼狈的场面,让人发笑。
    半个月,阿别才恢复了一些,弹弓被烧了,他自己发誓,往后不再打鸟了,否则天打雷劈。
    旁人议论:谁听他的胡话?狗改不了吃屎!
    法事费用230元,加上买三只小喵咪30元,分送农婆和邻居,阿别耗费了260元,就算他的学费了。第二天,能吃下饭,在场人都说,农婆有办法。农婆说:“这次就过来了,以后靠他自己造化了。”

    阿别,不再是莽冲莽撞的人,从此胆小怕死,见到狗猫都哆嗦一阵子,每个月都梦见老猫前来吓他。他身体也很虚弱,常年吃中药,活了45岁,死时体重不到60斤,看来误杀老猫,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

    阿别的事,引起同村庄村民的警惕,那次事故后,老人传下来:猫头鹰和家猫是不能打杀的。


    (1989年5月整理,是外村的故事,采访得来的)
    @u_113671421 2022-02-10 22:52:24
    楼主几时更新啊,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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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后再更新。现在我所在的城市——靖西市,正在受到新冠病毒攻击,从初四到今天,每天都全民做核酸检测,感染人数每天东有增加。我没有心思更新了。我也是志愿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各位网友,现在,我所在的城市——靖西市,正在受到新冠病毒攻击,从初四到今天,每天都全民做核酸检测,感染人数每天东有增加。我没有心思更新了。我也是志愿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被感染的都及时运送到靖西市专门医院救治,但正直开春,气候寒风冻雨,百年不遇的5-6°冻雨天气,连夜寒风刺骨,封城封路,只有救援物资车、救护车、巡逻车、专用医务车通过。全民居家隔离。万人空巷。
    我们百色地区最严重的德保县,五天时间已经突破200例了,一级接触的人数更多,钟南山团队昨日进驻德保县,柳州医疗救援队1800人昨晚坐火车抵达百色了。
    百色加油,靖西加油,德保加油!
    奋斗在疫区的医护人员、志愿者,你们太辛苦了!
    广西境内兄弟县市从5号起纷纷组团增援,市民捐款捐物,回乡过年的中大学生、社会青年,纷纷加入志愿者,守卡守点,各路口红绿灯全设为红灯,切断村与村、屯与屯、乡与乡、县与县的流通,除了每天出门做核酸,其他时间都在家守着。
    向奋斗在疫情一线的医护人员、志愿者、警察、网格员致敬,向前来增援的外地各路医疗队员致敬!您们辛苦了!
    今天我所在的城市,疫情有所缓解,只有红黄码的人做核酸检测了,但仍有六个社区和三个乡镇列为高危区。百色市八个县市区,只有德保和靖西仍在封城封路的“不进不出”的状态。外地前来支援的医疗队,从解封乡镇社区陆续返回原单位,德保仍然处在高危区域。5-14日18点止,德保228例,靖西32例。
    【NO:012】愤怒的公羊
    春节前,有位北方的朋友,跟我讲述了他村庄一桩事故,一只公羊把女主人顶死了。
    这位朋友是一名乡镇派出所干警,于2022年1月16日处理一案子,他把事情经过笼统叙述一轮,最后还感叹道:六哥,您在帖子里讲述的动物杀人故事,我当初认为您的虚构的,原来真的有这回事啊。比如原本温顺的家养羊,发怒起来不得了,能把成年人顶死喔。请您原谅我,我孤陋寡闻了。我跟他聊,有点不相信这惨剧又发生了,于是刺激他,真的么,无图无真相了。让他把视频截屏传给我。
    现在我把视频画面播放给大家——
    某村庄,白雪覆盖,一户人家的后院,几只灰黄色的羊,原地站立,沐浴在雪花片片降落的晚风中,一直长着一对卷曲长角的公羊,时不时抬头向门口望望,这时一只成年羊从门口跑出来,公羊向前对她亲热,那公母羊在门口转圈,追逐。看样子是母羊发情期。公羊得手两次。傻傻地抬嘴向天空,不到十秒又追逐母羊。
    此时,一大娘模样的拿着一细鞭子,走出门口,走向追逐的两只羊,鞭打母羊,母羊趁机逃脱公羊的纠缠,跑进门口,公羊追上来,被大娘鞭打,退回雪地,时而走近大娘用角顶住她,时而退回雪地,凡是公羊走向她,大娘都用鞭子阻止它。
    门口的雪地出,有一木栏栅,雪把栏栅压得东倒西歪。
    大娘右手拿着木鞭,左手扶着木拦栅,公羊多次对主人摇晃着长角,跃跃欲试,有进攻的迹象。
    人和羊对持着,雪花纷纷,几只雪地羊转头向大娘望着。
    突然,那只公羊,冲向前用力顶了大娘,拖着大娘向前顶,大娘倒地,扶木拦栅的手任然挂着,栏栅随之倒下。公羊向后退几步,看着惊慌失措的主人,狼狈的从雪地爬起,还没等她站稳,公羊又快步向她顶过来,大娘被顶飞两米远,重重地砸到雪地上。
    大娘一翻身,从雪地爬起,爬向木拦栅,双手迅速抓起栏木,挡住前面。公羊调整方向,又一次冲向大娘,双角砸到栏目上,大娘还是蹲不稳,向后倒地。公羊用长角挑开栏目,对着大娘的胸部把她压住。大娘仰躺着,手脚乱动。
    几秒后,公羊松开,大娘翻身趴着,爬向门口,不等她爬几步,公羊又退后,撞向大娘,撞到大娘后,它退后几步,等大娘爬起,再撞击大娘,一次比一次用力,其中一次,大娘爬起靠在木拦栅后,公羊从十米远冲过来,撞向她,连木栏都被撞倒……
    连续撞击,撞到第8次时,大娘已经无力翻身,任由公羊撞击,到第12次,大娘伏在雪地不动了。
    公羊还不罢手,还对不省人事的大娘一次次撞击,大娘如一捆稻草,被兴奋的公羊在雪地上撞得滚来滚去……
    雪还在下,纷纷扬扬。
    暮色消消暗淡,(视频结束)

    我问,门口里面没人么?
    他说,是羊圈,用铁皮盖的那种。
    我疑惑了,羊圈还安装监视器吗:为何有监视器?
    他说,离家有150米,主人防范羊群被偷,每户都安装监视器啊。
    我问,何时发现大娘被羊撞伤了?
    他答:半夜。
    我有点不解:半夜?他家人呢?
    他说:儿子去外地打工,还没回家。老汉去别的家吃晚饭,看电视,半夜才回来。发现老伴不在家,才到羊圈找。打电话给我们,正好是我值班,通知卫生部门去,赶到时,大娘已经没呼吸了。
    我们调看视频,原来他自家的公羊是凶手!


    (待续)
    他说:大娘的儿子闻讯回家,一脸疑惑,要求查看视频,当看到大娘被公羊在雪地上撞来撞去时,一拳砸在桌子上:我草它祖宗,我要把它碎尸万段!
    我们劝他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他还是红着眼睛走了。
    后来呢,我问。
    守灵四天,挖坑埋了。他答。
    我弱弱地问:那只公羊如何处理?
    他说:我所干警以及他们村干,自动捐款,共四千多元,作为遇难家属的慰问金。交待大娘的儿子说,这只羊不能再留了,交给我们处理吧。再给他800元,权当羊款。他说,这只羊我已经处理了。
    经打听,大娘的儿子,把公羊的双角敲落,捆住四蹄,放在坑底,在放下棺材,据说是让公羊垫底,世世代代被压在身下。他的做法,有点残忍,不符合风俗人情啊。
    听到感慨,我安慰说:当时作为儿子,肯定愤怒万分,我们要理解他心情。
    他说:你说也是,换是我,见到这只羊作案,我肯定会一鞭抽倒它,捆四蹄,丢在雪地冻死它。
    我说,换是我,抓到身旁任何木棍,冲上去,擂死它。


    他说:六哥,你踢过恶狗吗?
    我郁闷:为何突然问这个?你——
    他怯生生地说:有点好奇了。我——
    我说:有,我经常下乡走访奇闻怪事,免不了进村走巷被恶狗追逐,凡是追紧我的恶狗,在我抬腿之内,免不了被踢飞的概率,特别讨厌那些,明知我已经蹲下警告了,它们还跳过我的头顶,坚决不原谅,照踢不误!有几次酒后控制力量不当,踢死几只。踢残就不知道了。
    他说:原来你也有脾气啊。我还认为我脾气大呢。
    我:没有脾气?人人都有脾气!
    结束通话时,他恳求:如果写成故事,千万别提到他的真名,以免他人误会。我同意,所以这故事,就不用他的大名了。
    谢谢这位朋友提供有图有真相的故事。
    惊险故事(亲历类)二则



    1992年秋天,去五台山拜访X上人,他提示我有两件事,你可以去验证:证明世上鬼是存在的。我把上人传授的口诀熟记在心。当年的冬天,我自己试验一下,现在把当时所见所闻,披露给诸君,以博一笑。

    1、迎接亲人的预备会

    从五台山回来,向初中同学打听故乡(老家)的乡亲们的现实状况,通话期间,谈到谁谁病重,谁谁已经不在人世了。我想到上人的话,我借口看望老同学,于是自己回一趟老家。于大叔患有肝癌晚期,已经从医院抬回老家,家人都准备后事了,他们说这周来只喝点粥,几个孩子都从广东回来,全家人思想都很紧张。我去安慰于大叔几句,从面相看,他熬不过三天了。于大叔的二儿子和我是高中同学,拉着我的手,到门外小声问我:“你断定一下,我爸还有几天时间呢?”
    我说:“你爸的八字你记得不?”
    他说:“记得,前天刚刚去求地理先生,寻个吉穴……”
    我说:“按八字你爸应该到明年开春。从他面相上看,可能后天中午啊。东西准备齐全了没?”
    “已经准备齐全了。这几天的亲属都在家等候呢。”他满脸忧伤。
    “命运由天定,我们无能为力啊,也不要太伤心。”我安慰他。

    第二天傍晚六点多,我路过于家的祖坟附近,细雨蒙蒙,雾气笼罩山坡,感觉在远处有微弱的讨论声传来。我把上人传授的口诀念了三遍,这讨论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亮,抬头一望,声音是从于家祖坟传来。就像集市中十多人在讨论。但口语含糊,不明白他们谈论的内容。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它们的声音,还是头皮有点发麻。
    大约15分钟后,我念了解语,刚才的声音渐渐减弱,直至消失。
    回家的路上,我回忆上人的交待——
    上人说,这是祖先召集人员开会,布置任务,准备迎接亲人的到来。原来在阴间,凡是无法上天堂和有罪孽在身下地狱之外的魂魄,都在祖坟附近游荡,将死之人的魂魄,在肉身将亡的前3-5天,会自动去寻找祖先,可以说是汇报情况,先人的魂魄得知后,就在肉身死亡的前一天夜里,集中在祖坟处,分配任务,迎接新人。
    我问:“每死一人,他的祖先都有这情况吗?”
    上人:“凡是享阳20岁以后的、正常死亡的,都有有这情况。你可以验证一下。”
    我:“听说3-8岁小孩才有这天资。我不行。”
    上人:“你念口诀三遍,就可以听到或看到。”
    “下葬后第8天晚上,祖先坟地归于安静。”上人补充道。

    @u_113671421 2022-03-13 20:35:47
    神奇,谢谢楼主分享。“按八字你爸应该到明年开春。从他面相上看,可能后天中午啊。’,这个为什么不一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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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他爸生前做了亏心事,被减了三个月至一百天的寿命。你有时间去查查《功罪备忘录》有360种亏心事,一旦做了就会被减去90-100天的阳寿。
    2、宴请芳邻
    成年人死了下葬后,从当天算起,到第三天为止,家人通常都给它送饭。顺序是:下葬当天,如果是上午4-11点之间下葬的,要送午饭和晚饭,如果是下午或傍晚下葬的,就送晚饭。把饭菜摆在坟头前,点三支竹香,香燃到一半时,就把饭菜倒到坟头上,筷条也丢在坟头上,下葬当天算一天;第二天,中午送饭菜不用到坟头前了,到从新坟到大路上的第一个岔路口就行,一样的摆饭菜,点竹香,香燃到一半后,把饭菜倒在岔路的路边,筷条也丢在那里;晚饭送到离新坟的第二个岔路口,和中午一样;第三天,就是“三朝”亲属把新坟整理,用石块或转头修饰墓莹,有的在第三天立碑,燃放鞭炮。中餐时家人也可以吃肉了。第一第二天家人要吃素的;中午送饭送到村庄的入口处,末了把饭菜倒在路边,晚饭就在家门的楼梯处,或进门的大门前,末了饭菜倒在门前,把筷条折断,大声说:“某某,现在筷条断了,没办法再送饭菜给你了,以后不用等我们送饭菜了,你就来家里吃吧!”
    为何第三天晚饭,不送到坟头呢?
    传说,新亡之人的魂魄,下葬到“三朝”那天,已经在那里安家。中午,和祖先一起会餐,饭后就各自回去自己的家。第三天晚饭,它要宴请住在附近的魂魄(鬼),为了以后工作生活的顺利,它要宴请芳邻。桂西一带的土话叫做“浪磬”(意为洗砧板,给前来帮忙的人和邻居答谢宴会)。
    于大叔下葬后的第三天傍晚(夜幕来临之时),我埋伏在离新坟150米外的对面山坡的树丛里,念动咒语,看到它新坟前,隐隐约约地看到坐着一圈人,有谈笑声,有孩子打闹声,时不时还看到一两个小孩在那圈的旁边跑来跑去。约十分钟,人影慢慢淡去,声音也消失了。
    四周静消消,只有山鸟“嘀嘀”在鸣叫,寒风呼呼作响。
    我从树丛爬起,走下山坡来,抬眼望山下的岔路,看到几个白影在岔路上空来回飘着,心里知道这是冤魂在游荡,于是,念起解语,有湿手巾抹双眼,再望那岔路,空中飘荡的白影不见了。
    暗暗佩服上人的博学,从此,更加坚信,亡人肉身虽消失了,但其魂魄(或精神)还在。
    @u_113671421 2022-02-27 16:58:47
    好故事,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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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光临!
    @天下识君2020 2022-02-16 22:50:12
    原来六郎转战这里了,才发现,真正的好帖,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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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光临!
    @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2022-03-14 19:43:11
    楼主写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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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雅评!
    没有啊。我好久都不去看了。
    今年很纠结,正月初四的邻居县发现一位新冠感染者显阳性,2月5日(初五)相邻的县市立即隔离防范,初六封城“不进不出”全市居家隔离,每天全民做核酸检测一次,到正月十四,连做八天,70万人口的边境县市核酸检测的工作量,任务何等的艰巨,幸有八方亲人驰援,据统计有3500多位白衣天使前来援助,本市1700位医护人员全力以赴,2600位志愿者通力配合,终于在2月16日(正月十六)把新冠扑灭。20日宣布解封。但进出仍然查绿码。

    例一、2月17日,有位患者电话告知左乳房有肿块,21日现场诊断:女性,42岁,已婚有两个孩子,个体户。弯腰或用力提货物时,隐隐作痛,多梦,口干,失眠,脸色有点枯黄,体型消瘦,初断定乳腺肿瘤,建议去医院B超确诊后,再拟药方。结果如初诊断。
    用散结祛瘀法,开给15天中草药,费用为408元,(其中诊断费33元、药费375元,平均每天25元)。第15天(3月8日)复诊,可以提30市斤货物而不痛,肿块有所减小,脸色有暖色,失眠多梦已治愈,饭量回归正常。
    结合病情开给一个月的中草药量,费用690元(平均每天23元),可用到4月7日,4月8日在复诊。(待续)

    例二、一患者男性,46岁,从事体力活,已婚(有一孩),近年来身体消瘦,有点力不从心,只能做些轻体力活;特别从2022年元月以来,多梦,饭量大增,而体重减小,从原来最重的151市斤降到现在的126市斤,口渴、失眠、多疑,易发脾气,尿黄,声音有点沙哑,感觉四肢无力。偶尔左腹隐痛。诊断可知:心跳120、血压高压156\低压120,初断定甲状腺结节,胃炎,伴有肝炎初期。建议去医院验血、做胃镜和颈部B超,以期确诊。结果是肝功数据为:
    ALP184(正常值45-125)
    GGT97(正常值10-60)
    甲功为:
    T3=9.94(正常值0.89-2.49)
    FT3=45.76(正常值2.76-6.45)
    T4大于386(正常值64.4-186.6)
    FT4=71.8(正常值6.44-18.02)
    TSH小于0.005(正常值0.35-5.1)

    肝功不正常,甲亢(中度),胃镜显示有几处糜烂斑点。
    以中西药结合治疗,西药两种一护肝一治甲亢;用量为15天。中草药以疏肝祛瘀、通气温血治胃病。也是15天药量。费用397元,其中西药126元,中药375元。

    3月15日复诊:心跳98、高压136低压89,空腹血糖6.5饭后血糖9.7(均正常值);失眠没有了,不再口渴,饭量转为正常,少梦,声音不那么沙哑;四肢有力,可以做一般家务;体重上升到132,但脾气还易发,多疑。胃痛有好转。
    让他去去医院血液化验甲功结果是
    T3=5.07(正常值0.89-2.49)【降了4.87】
    FT3=19.55(正常值2.76-6.45)【降了26.21】
    T4=255.21(正常值64.4-186.6)【降了130.79】
    FT4=48.08(正常值6.44-18.02)【降了23.72】
    TSH小于0.017(正常值0.35-5.1)【升了0.012】
    甲亢比原来好转,建议他再服用一个月的药。西药还是原来的两种,中草药加安神、补气、开窍;加大疏肝、通气药物量剂西药,费用1002元,其中西药252元,中药750元。
    治疗思路——如果一月后,心跳降到75-80、高压120-130低压80-85,体重增至136-140,
    甲功降到T3=3-3.5、FT3=10-12、T4=90-100、FT4=30-35、TSH升到0.35-1.35的时候,第二个月的就不用服中草药,只服西药,并每天减量到一半,每天3次改为每天2次,第三个月再改为每天1次。甲功正常后,改为2天一次,每次半粒,巩固3个月。
    甲功的西药量减少,肝功为转为正常,胃糜烂随之而治愈。这是我治疗甲亢、肝炎、胃病的经验。(待续)


    【NO:013】吃玻璃瓶的道公
    道公姓苗,祖籍山东聊城,是南下剿匪的解放军五一大队的队员,因有战功被分配到公社粮所工作,娶当地姑娘,在归顺州某街安家;育有二男一女,后粮所改制,转到道班,退休后,着迷桂西南路壮剧,后结识本地道教人员,热心传道普法工作,由于他为人诚实热心,加上天资聪慧,很快业务熟练,跟随道友们组团(3-5人)走村串寨,吹吹打打,收人颇丰。
    古语说,同行是冤家。也许,苗道公生意兴隆,引来同行的嫉妒,本组成员多次被同行下药(咒),组员生病缺席,活动无法正常开展,损失巨大,第三年,苗道公忍无可忍,为了维护本组的利益,使出绝招,让使阴招的同行阴谋屡屡失效。组员重新恢复营业。
    同行再度搞恶,高价请贵州高人前来助阵,布下阵法,暗害苗公。
    苗公只记住“害人之心不可有”却忘记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古训。
    有次,在某村庄做道场,傍晚酉时,活动进行到一半,组员(都是专职道公)正在唱词念经《游十殿》时,突然一阵阴风吹来,彩旗猎猎作响,蜡烛噗噗吹灭,四名组员倒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苗公见状,知道被恶人施法了。立即盘坐于坛前,左手立掌胸前,右手持宝剑指天,口中喃喃有词,顿时,狂风大作,天昏地暗,把做道场的彩旗蜡烛,道具刮倒,不成样子,在场的人惊恐失措,苗公命令众人把思维道友抬回屋里,关好门窗。
    只见他高台上挑下,围着道坛,边走边高声念咒语,左手把黄纸,右手舞剑,口吐火焰,手上黄纸着火,他指东打西,好像和某个无性的敌人拼杀,几轮冲杀后,他翻身跳上高台,他把宝剑用力插在香炉中,抓起一瓶黄酒,咕噜咕噜地大口喝酒,酒喝完后,右手直接咬着玻璃酒瓶,吃玻璃瓶!鲜血从他嘴角参出来,滴到地上。
    狂风又一次呼呼到来,尘土飞防,形成一个烟圈,围住苗公,刮着苗公的道袍“呜呜”作响。
    苗公不理会狂风肆虐,依旧吃他的玻璃瓶,咬碎满口后,向空中吐出,顿时金光四溅,当他吐出第九下后,风停止了。天色慢慢亮了起来,人们三三两两地从门口出来。
    苗公仍然对着天空念念有词,血从最滴出,染红他的道袍,胸前一片猩红。

    四位道友醒来,连忙扶住苗公,扶他坐在太师椅上,唤东家那赶紧的毛巾来,劝苗公先行换新衣,苗公说,道场还没有完成,中途不能换道袍,我们继续。
    于是,五人组有唱词念经,保持原来的声调,人们见苗公,没唱完一句经书,嘴角的鲜血就流出一口,感到很难过。劝他休息,止血后再继续。苗公安慰东家:恶人仍在附近,我用鲜血压住它,止血后他们有反扑了。做完道场再止血,你们不用担心了。
    苗公沥血整整一个半小时,把台上的道具都染红了。
    末了,苗公轰然倒地,村医已经等待多时,指挥众人抬苗公到屋里,平躺在竹席上,借助手电筒亮光,为苗公洗嘴,取玻璃碎片,用创可贴封住舌头嘴里伤口,建议马上送县医院,苗公“喔喔”反对,指手画脚解析,众人不知其意。
    (待续)
    (接上)
    同组一道公见状,拿出纸和笔,塞到苗公手中,苗公写道:不能送医院,我自己能对付,大家要分批吃晚饭,两人先吃,两人继续念经,我无法吃饭,就为你们击鼓!
    一道公问:你顶得住么?
    苗公写下:顶得住,我可以三天两夜不吃不喝。
    东家不解,小声问道:为何这样?是不是祖先不高兴,前来捣乱啊?
    苗公继续写:不是你家祖先,是另外的恶人搞怪。

    这样,轮流敲锣击鼓,又进行了一个钟头,苗公指示组员分坐东西南北围住高台,他自己跃上台顶,含糊其辞地念咒语,挥舞双剑,在台上狂跳奇怪的舞蹈,像一位在战场上受重伤的将军,正在和敌军拼命搏击,一身血迹。大约15分钟后,他双剑成“V”状指向夜空,晚风“呼呼”传来,形成一股小旋风,把刚才被狂风吹倒吹散四处的彩旗、黄纸、散竹香杆、道书、纸做的花花碌碌的金银财宝,飘向高台上,分门别类的、蛮有章法地叠在香坛前。苗公用剑尖一一点到那些已经被狂风吹灭的蜡烛头,蜡烛一一被点燃。
    站在木楼第二层的围观人群,身长脖子,见此奇异,一脸惊讶,大气不敢出。
    苗公盘坐于台上,击鼓,组员敲起锣,鼓点激越亢进,念经声聚起,声高韵圆气足,声震四周群山,阵阵回荡,一刻钟过去,风停,四周静消消,晚八点多结束。
    这时,听见村中的狗吠,恢复往日气氛。
    苗公他们,收拾道具,脱去血袍,分发纸符,交待东家注意事项等等。
    苗公把一碗大米双酒,频频漱口,又用手巾点着米酒抹净脸上血迹,用柚子树叶泡热水,洗手脚,净道具。
    站在东家神台前,默静几秒钟,用一根吸管,吸一碗米酒。道场活动总算圆满了。
    离开时,苗公交待,写出一行文字:“带上几个中青年,到村头土地庙看看,是不是有东西,见到提去埋了;后山有个洞,可能也有东西,如发现也埋了。千万不要拿来食用。”
    东家闻知,双腿发抖,语无伦次:师傅,那里有什么东西呢,我们手无寸铁,万一,请您们先不忙离开,等待我们去看看后,还有事情询问啊。
    苗公点头,可以。手一挥,指示他们快去快回。
    几分钟后,有人飞奔而来,报告:土地庙有只老狐狸双眼鼻嘴都出血,半死不活的。刚说完,另一位跑过来说,山洞也有两只野猫,死透了。
    苗公点头,写出:都挖坑埋了。把这两张(符)(用石头)压在土堆上。

    事后,苗公卧床静养半个月。好奇者问之,答:贵州妖道,常指使野狐作怪害人,没有非常之本事,难以对付。
    又问:指使者会不会收到报应呢?
    苗公:肯定了。害人害己的。

    过了半年,有两位时常暗害苗公的道人,一个酒后过桥落水身亡,一个被狗咬伤,感染狂犬病死了。

    苗公于2018年国庆后三天仙逝,现年96岁,其故事多样,其人生经历颇为传奇。

    (完)
    @五十三度 2022-03-17 23:21:37
    顶!请问脱骨疽有什么秘方?尤其半夜疼得厉害……谢谢!
    -----------------------------
    脱骨疽,是中医的叫法,西医叫下肢栓塞性脉管炎。骨髓枯绝导致,表现是手指或脚趾骨络变态,指甲脱落,初期麻木,中期疼痛,肌肉死坏。中医对待脱骨疽很有一套方案,要看是实证或虚证,这些要辩证看问题,一般在初期的2-3周就可以治愈,中期的年纪在30-50岁,体质较好的患者,7-8周可以解决,年纪在60-80岁,体质差些的要3-4个月才解决,如果又有其他疾病如胃病、肝病或肾病,就无法治愈,因药物有一定毒素,服药伤五脏。
    万一有过梅毒、或恶心肿瘤的患者,脱骨疽就无法医治。

    西医对待脱骨疽,只能截肢!
    @灯火辉煌999 2022-03-18 18:59:55
    故事真精彩!!!盼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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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点评!
    @五十三度 2022-03-21 13:12:47
    楼主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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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间再更新
    @u_113671421 2022-03-22 21:05:13
    等更新
    -----------------------------
    谢谢1421先生关注!
    【 出行要有规划,坐航班是最下策的选择】

    六郎在这里说说心里话,请各位网友掂量掂量。
    不忙赶时间的话,4-6个小时动车的距离就坐坐动车,一来舒服,因座位宽,路上可以看风景、打电话,玩游戏;二来上下都准点;三来动车站一般在市区内距离近,候车时间短。
    如果赶时间比如签约、处理家庭大事的,坐飞机能节约时间。虽然从交通事故概率看飞机算是事故率最小的,但有个致命的弱点是:一旦飞机出事存活几率几乎等于零!
    所以说,如果很要紧非坐飞机不可的,才坐飞机。

    提个醒:第一夫妻不能同车跑长途运输。
    第二夫妻或父子不能同坐一辆长途客车。
    第三全家人不能坐同次航班!

    这就是——鸡蛋不能同时放在同一个篮子!以免带来毁灭性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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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11-24 09:33:23  更:2022-04-01 01: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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