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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亲身经历的真实灵异事件

作者:阳梁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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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叙事之前有必要先把相关情况简述下,首先我不是无神论者,也不是网络写手,所述事情都是真实的经历,如果涉及虚构想象我会提前告知,不喜勿喷!
    说起我所经历的灵异事件,得先从我的两个好朋友说起,我们三个初中时候就是同学,这么多年了,一直混在一起,这二位都姓张,一个叫张瑶,一个叫张建,(实名),这俩人经常遇上邪乎事儿,对于“见鬼”几乎可以用见怪不怪来形容,受这二位影响,我是百分百相信鬼神的。可这类事情无论您信不信,再怎么虔诚的信,不是人人都能遇的上,我跟他俩一起虽然接触的邪乎事儿不少,但自己从来没遇过所谓的‘邪事儿’,初中时我跟这哥俩开玩笑还说羡慕他俩,也想亲身体验一回。一晃儿十年就过去了,我依旧是没遇到过什么‘邪儿性事’,我也已经成年,对于这类事情也看淡了,估计我这人注定遇不上啥‘邪乎事儿’。可老天似乎跟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完全弄我一个措手不及......
    2016年初,甲午年末,我去我媳妇家提亲(我是北京的,媳妇是安徽无为的),说是提亲,其实更多是探亲,也就是给她的六个舅舅和外婆每家送烟酒啥的,那个地方家家都养鱼,每户都有个大鱼塘,我也难得清闲,走完形式,下午就钓鱼玩。晚饭过后就给我安排住的地方,(因为农村规矩多,我跟媳妇不能同居)我媳妇她小舅和姥姥住在鱼塘南边的一个土丘上,是个双层的小楼,破破烂烂的(绝对的老式建筑破的不能再破),小楼南面紧挨着一条大河,基本上有点被水包围的感觉,二层长期没人住,一般就是当仓库来用,仓库旁边有间屋子,里面有一张床,一个凳子,外加一个台灯,要说还有什么,那我估计也就蜘蛛网了。OK,我的临时宿舍就被安排在这。说实话,我是比较能凑合的,真没那么娇惯,也不挑三拣四,就把被子啥的抱进去了。(妹的!要早知道后来的事,我绝不住那破屋子!)可刚九点,根本睡不着,我就下楼,想再去钓会儿鱼,令我没想到的是乡下的晚上居然这么黑,别说夜钓了,路都看不清,万一掉河里我就over了,于是果断放弃,随地撒了泡尿就回屋去了(我承认自身素质有待提高,不过乡下那厕所...我真怕掉粪坑里...)
    睡不着躺床上玩手机吧,还没网,真心无语,没辙,只能玩植物大战僵尸了,大概11点半吧,我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就感觉有人摸我脖子(有可能是错觉),半梦半醒中我就听到有人叫我‘莹莹?’,我一下就醒了,当时心想(莹莹是特么什么鬼!做梦呢?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也不值当写这帖子)此时我确定以及非常肯定我已经完全清醒了,我开了台灯,而且还拿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四十多(丑时),我刚放下手机就又听见一声‘莹莹!’绝对没听错!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我去你妈!我当时瞬间就炸了(心里),我一个年近三十的大老爷们绝对可以分清现实和梦境!此时可以说是睡意全无,难道我幻听了?不会真是啥‘东西’吧,(我记得有一次和张剑在丑时碰上过一会邪乎事,是他遇到的,我在场,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分享)当我想到‘脏东西’时,思维很清晰,我甚至还想了各种应对措施:都说猛鬼怕恶人,我是不是应该爆几句粗口!或是狠狠地捶几下床,我从没做过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承认当时的想法都很SB)我侧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大概一分钟,最后我自我安慰:我真SB,自己吓唬自己,就他吗幻听而已......可现实又给了我一个十足的耳光,再后来的事导致我彻底崩溃......
    我给了自己一个足够科学的理由,幻听了,并且自嘲自己有点疑神疑鬼,正当我放松下来时,耳边又是那个小孩子的声音“莹莹,你怎么不理我啊!”我操!!!正是这一句真让我彻底崩溃了,没被吓尿也差不多了(别跟我扯什么男人不男人,这跟年龄性别真的没关系,在那个环境下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就不信哪个普通人能镇定自若,前提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你也十分确定你脑子处在正常的运行中)当时我就被吓呆了,不知所措,我连动都不敢动,(动物界不是能靠装死保命么,我估计那时的我差不多就这心态)好奇心啥的全被恐惧代替了,我不敢回头(当时是左侧卧,视线内仅能看到台灯光照范围内一米左右,我怕我一回头真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心脏承受不住。)就这么清醒的躺着。当时我特别希望能有人把我打昏过去,这辈子从来没这么期盼过公鸡打鸣儿!一直闭眼等天亮(期间一直有吧嗒吧嗒小孩子乱跑的声音,这声音有可能是听错了,也有可能是外面树枝拍到窗户上的声音,不管是什么,我也不愿再回想、分析了,再十分负责的说一句,‘莹莹’那三句,是绝对没听错!)......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不知道那一晚上我是怎么熬过来的,那一晚的遭遇至今记忆犹新,说出来不怕笑话,当我听见公鸡打鸣儿的时候,激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天一亮,我裹着被子连衣服都没穿就跑下楼了,那屋子忒他妈邪性!
    到了次日中午,我让我媳妇弟弟,也就是我小舅子,陪着我进那屋子拿外套儿,我才好好观察了一下那个屋子,妈的,都怪我粗枝大叶的,头天没细看,屋子老旧不说居然有东西南三个门,南北各两个窗子,(我懂一点风水知识,也就入门级别,这屋子格局简直四面透风,南面窗外还有棵长在河边的大树,阳光根本照不进来)床就在正中间还特么没床头板,这特么跟灵堂有啥分别!!!!事后我才知道,河南岸是一片坟地!是坟地,不是公墓,这两者的区别我就不用细说了!!
    我跟媳妇她家人说了以后,她家人安慰我,说我听错了,呵呵,好吧,估计是她家人以为我要兴师问罪,我没有责难的意思,但那屋子我是绝对不会在住了,我宁可自己开车去县城里住宾馆也不再住那屋子。看我这么坚决,她家人也没说什么。
    后来我岳母告诉我,她小时候住那里的时候经常看到窗外有‘人’,那会儿也不知道害怕,还一个劲儿地盯着看,但从来看不清脸.......
    这件事只是单纯的把我吓得够呛,其他方面一切正常,我既没有身体不适也没出啥意外,我媳妇跟我开玩笑:可能是‘它们’觉得你是外地人,欺负欺负你!逗你玩呢!也许吧,但有了这次经历,我再也不羡慕我那俩好朋友了......


    丑时,也就是凌晨一点至三点,在这个时间段,发生邪乎事的几率还真挺高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共通点,但据我回忆总结确实是不止一次了,正好前面提到了我跟张剑那次的邪乎事,决定今天一并写出来。
    我这个朋友是单亲家庭,从初中开始我俩关系就一直很好,发生在他身上邪乎事是真不少。这件事应该是己丑年,也就是2009年,那会儿我们都二十一二岁,他丫初中毕业后上了一年职高就退学了,那段时间他状况一直不是很好,没钱、没工作、爸妈也不怎么管他,他自己在外面租房住(他也是北京人,在小红门租的特小的平房,那会儿房租好像也就300块的样子),我那会儿单身,休息的时候偶尔会去他那里住个一天儿半天儿,那天我俩聊天聊亢奋了,都睡不着觉,就干脆出去溜达去了,应该是夜里十一点多出的门,瞎溜,走走停停的,慢慢就从四环外溜达到三环边儿了,也就是成寿寺那里,那会儿那边还没拆迁,还是一片城中村,街边上有不少门店。但毕竟已经晚上了,也没几家店营业了,我俩都溜达饿了,就想找个地方吃点儿,所以就看哪亮灯儿就奔哪儿去。
    快走到岔路口的时候有一家小饭馆,外面是烤羊肉串的,我俩进去就靠门边儿坐下了,因为是冬天,穿的衣服也多,丫坐下就磨磨唧唧的,还往前推桌子拉椅子,还骂骂咧咧的:“操,吓特么我一跳。”当时我看左面俩哥们,有一个哥们喝多了,正吐呢,我心想,人家喝多了吐有什么新鲜的,真特么事儿B!就没当回事,我俩就开始喝酒聊天,那会儿大概是凌晨一点多点儿,也不知道咋的就聊到之前这地方打架捅死人的事儿了(听说是死了两男一女,这个事情没办法考证,不知是不是真的。毕竟我不是搞刑侦的)正聊着呢,外面又进来三哥们儿(东北的,应该是刚从网吧出来,还聊着游戏呢,因为我俩也玩同款游戏,就多看了两眼)就直接坐张剑后面那一桌了,张建回过头来就问我:“靠,我后面那女的啥时候走的?”
    当时我还真没反应过来:“哪特么来的女的,你丫喝多了吧。”
    他还跟我掰嗤:“就那个穿棕色大衣那个,领子上带毛毛的那个!坐我后边那个!”
    他这么一说,我就感觉背脊发凉,说实话,他看见什么了,我是真心不知道,但他这么一说真把我吓着了!夜里本来就没几个人儿,饭馆也不大,总共就四张桌子,进饭馆的时候就我们俩一桌,还有左边吐那俩哥们儿,剩下那两桌根本就是空的,这点我是十分确定的,我就有点急了:
    “CNM,你丫别吓唬我,你后面压根就没人儿!”
    我看丫脸色立马就变了,也急了。




    累了,剩下一点没说完,明天补上吧,主要是这时间了,忒特么吓人,怕我自己回忆多了睡不好觉。
    @zhbin19852000 2017-05-11 21:28:52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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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着急
    @最外圈的年轮 2017-05-11 22:36:44
    不错 我看的时候都在幻想你那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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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我可不喜欢那场景
    @紫菇凉2017 2017-05-12 00:16:14
    讨厌,吊人家胃口。呼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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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是吊胃口,我也是心血来潮写这些,打字还慢,将就点吧。
    @世界就在我的手中 2017-05-12 00:55:27
    楼主一定要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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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间就来敲字,打算把身边经历过的都写上去
    @曹幻翠 2017-05-12 12:00:33
    2016年是甲午年末?用手指头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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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年初,敲错了,多谢指正
    @红茶空杯0 2017-05-12 14:28:55
    感觉比较真实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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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实,忒吓人
    @duyi1886 2017-05-12 16:02:07
    是网文也没关系呀,为什么一定要强调不是网文呢?吸引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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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多了兄弟,网文不是这种文风,只是避免少部分无良喷子说我编故事,说起来也算不上特意强调,本来就是心血来潮开始写的,至于吸引读者更谈不上,我又不是作家,又不出书,动辄好几十万字的网文我真写不出来,这年头网上最廉价的就是文字,觉得我没扯淡您就看看,不用纠结细节,您说是不?
    更正下,探亲事件发生在2015年初,甲午年末,打错字了,多担待
    继续昨天没说完的部分。
    张建以为我是故意吓唬他,跟我有点急赤白脸的,估计他可能一时间难以接受,我当时比他还害怕呢,嗓门巨大:
    “我他妈真没骗你!大夜里的骗你玩儿,我TM有毛病啊!”
    他见我没开玩笑,就有点蔫儿了,(我真没法揣摩他心里阴影面积,因为我也吓着了)大概愣了半分钟,他丫还不死心,就直接去人家(东北那三哥们)桌问去了,人家也说没见着!他又去问老板,老板不知道咋回事,以为他找人呢,说今晚上就来过俩女的,买了点羊肉串就走了......
    他这一咋呼,东北那哥们还调侃了两句:
    “我操,哥们儿,你不会见鬼了吧。”
    以我对张建的了解,这要是平时铁定就得打起来,但估计他是被吓着了,也没言语。我俩也都没兴致了,坐了一会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还是心有余悸,他一路上也神经兮兮的各种骂脏话,我俩就专门走大道有路灯的地方。(我特怕被那所谓的‘女鬼’跟上,还提议他把鞋倒过来穿,我这提议确实挺SB的,但我是真怕啊,有病乱投医呗,他最后也没听我的,就骂了一路脏话回的家)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我操’了一声,一下子抓住我,说有猫叫,叫得巨惨。(我当时反正是没听见,但丫突然抓住我真是吓坏了我了,我感觉那会我俩都有点神经质,直到睡觉前都一直疑神疑鬼的。)
    当天的邪乎事,(我认为)也就到这为止了,我睡醒了就回自己家去了。他跟我说他夜里总感觉有人在他后面吹气。(我觉得这就是丫自己吓唬自己了,之后几天他虽然谈不上神采飞扬,但至少精气神儿都还说得过去,无病、无意外、除了丫自己倒霉手让门夹了一下,其他一切正常)







    这件事过后,我仔细分析了一下,还特意查了下农历: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己丑年 丙子月 辛丑日 丑时 反正有三个‘丑’,这算是巧合,还是有什么特殊讲究,貌似和四柱里面什么华盖有关,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事后问过他许多细节,据张剑本人所说,他说‘我操,吓特么我一跳’之后往前推桌子拉椅子,是因为他看那个‘女的’坐的比较靠后,他不往前推点自己坐不进去,(这个细节我是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当时正好左边的哥们吐呢,我以为张剑说吓一跳是被左边那个吐吓了一跳,推桌子拉椅子是怕溅到自己身上,所以当时我觉得丫事儿B,事后才弄明白他真正指得是什么,由此我判断他那次确实是真遇到‘东西’了,毕竟人下意识的动作是最真实的,绝对骗不了人!)
    (至于他说得猫惨叫,个人认为也许就是猫叫春儿,只是我没听到罢了,毕竟猫叫春儿的的声音就是挺膈应人的,而且当天夜里刮风,也有可能是风的声音,关于这一点不做太多评论,幻听啥的也不是不可能,也不排除他真的听到了猫惨叫。那晚上确实很邪乎。)
    (至于他说睡觉时候后面有人吹气,个人认为就是错觉,他应该是被吓糊涂了,无法正常思考,保不齐还是我的呼吸呢,别见笑我俩睡一张床,实在没地儿睡)
    这件事之后,大约过了有半年多吧,他又碰上一回邪乎事,还是在丑时发生的(我严重怀疑这时间段有什么特殊性)。
    后来这件事情,我虽然参与了,但事发时,我并没在现场,所以无法考证,但分析还是可以的,我能证实的一点是:他丫的恐惧是贼特么真实......

    这件事说起来得从一个电话开始讲起,那天正好有点下小雨,我那天加班,回到家忙乎完事情,10点多钟就睡觉了。睡得正香的时候,张建来了个电话,我一瞅,都凌晨一点多了,不知道这SB抽哪门子疯,就问他干嘛。
    电话里他的声音感觉丫当时挺害怕的(此刻他还没遇到邪乎事),他说没事,刚刚路上碰到一个疯老太太,咿咿呀呀的左右乱跑,又唱又跳的,有点慎得慌。这个疯老太太是实实在在的人,具体为啥行为诡异谁也说不清,神经病大街上也不少见。(我当时气坏了,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就特么这破事儿?!后来想想也能理解,要是自己走夜路碰上这事,估计也得琢磨琢磨。)当然这不是重点,他给我打电话还有别的原因......
    当时小红门地区正在拆迁,拆得乱七八糟的,四处都是废墟。沿四环路有几条铁道(现在依然有,部分已经废了),有不少年头了,张建回家的必经之路得过一个铁道桥,说是桥,实际上就是一个小桥洞子,很矮,大概也就一米7的样子,个儿高的人必须的低着头才能走过去,要不然就会碰伤头。
    这个桥洞子,我也常走,又破又脏,地上坑坑洼洼的、常年积水,两旁净是荒地和垃圾,还有零星的坟头儿。白天走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标准的脏乱差,可到了晚上就完全是另一番光景了,这段路没路灯,附近住户全拆没了,就那么点儿月光照着,还让树挡住了一部分。黑咕隆咚得贼荒凉,偶尔再有个虫子叫鸟叫啥的,那场景简直特么绝了。每次我和张建遛弯儿经过这里,他总是半开玩笑得骂上两句:操,我特么要是有颗炸弹,第一个就把这儿给炸了!(我严重怀疑是不是他丫总骂这地方,才招惹得这次邪事儿)
    张建给我打电话正是因为要经过这里了,慎得慌,所以想跟我通着电话过去,一是壮胆儿,二是分散注意力,我当时想到丫当时那魂不守舍的样儿就特想笑(真不是幸灾乐祸,我也不知道那是啥心理状态,应该说多少有点‘兔死狐悲’的味道吧,但后来我也为自己的那点‘邪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张建本来就特么倒霉,还总一个人走夜路,这特么不是自己嘬么。(那段时间他状态不好,心理有点灰暗,晚上总失眠)
    当时我俩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可能是为了缓解紧张吧,当他走进桥洞的时候(事后告诉我的,说这句话时候刚好进桥洞)特别不合时宜地开了那句玩笑:操!破J8地方儿,早晚我特么得把这儿给炸了!
    我在电话另一边听着,他说完这句话突然就安静了,我喂喂了半天他也不吭声,然后就是特别嘈杂的声音(类似风吹话筒的那种声音)过了大概有半分钟吧,他带着哭腔来了句:“我操,刚才有‘人’拽我衣服!”
    这下好,我也不困了,这特么可比鬼故事提神儿。我安慰他说:“错觉吧,现在还下雨呢,估计是雨。(可能我自己都觉得这解释有点牵强,下雨也下不到桥洞子里面去啊。)”
    电话里感觉他那边有点抓狂,直接咆哮起来了:
    “错特么你大爷!真TMB有人拽我!”
    我问他现在跟哪儿呢,他说在路灯底下。(其实我那会儿真帮不上他啥忙,总不能报警,让警察送他回家吧,真特么哀莫能助。他一出这事倒是把恐惧传染给我了)我刚问他打算咋办,电话那头又没声儿了,我以为是信号不好,又开始喂喂喂的叫他,他也没回应,过了十几秒电话就挂断了。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就关机了......
    我也睡不着了,等了一个小时左右,期间一直给他打电话,都是关机。去他妈的,明天再说吧,我死活联系不上他就睡了。(别说我不仗义,我也犹豫过是不是过去一趟,但后来想了想还是不犯SB了,都是成年人了,他在家门口能出啥事儿啊,没准就是手机没电了,再说他丫又不是第一回见鬼了,用不着小题大做。第二天我还得上班就怀着忐忑就寝了)




    明天早起5点要去钓鱼,今天得准备鱼食去了,就先更这么多吧,等啥时候闲下来了再写。
    扯两句题外话,发两句牢骚:周末钓鱼空军了,55555~~~严重怀疑是不是黑坑老板玩儿家伙了,全天鱼筋儿不断,就是不吃食,坐了一天一口没见着!!当日空军有7人,坑冠中四鱼,一条正口,剩下仨儿全是毛的。100鱼票儿就这么打水漂了!心情不美丽!戒钓中.......
    言归正传,承上文。
    桥洞事件第二天,我下了班就直接去他家找他去了。进门的时候他正蔫头耷拉脑的吃药呢(低烧38.2,感冒倒是挺严重,由于经济拮据,一般小病都吃点药自己扛着,钱得留着买烟抽)。我本想跟他狠狠抱怨一通,一瞅丫那德行还是算了,就问他:“你丫昨晚上怎么回事!电话怎么关机了!”
    “操!别他妈提了,手机摔了,进水开不开机了。”
    我瞅了瞅,手机就跟小桌上扔着呢,屏幕裂了(当时我也挺二,都说开不开机了,还特意摆弄几下子手机,不过相比手机,我更在意他昨晚的遭遇。)我把手机随手一扔,就问他昨晚上的情况,他那会也积攒了一肚子的话正待吐槽呢(以下是张建自述):
    昨天晚上真特么背到姥姥家了!碰上那个疯老太太时,我这心里就不大自在,就总感觉特别扭,谁想到...嘿,操,这倒霉事全他妈让我赶上了,我说‘炸桥’的时候,刚进那桥洞子,还没走两步儿呢就感觉有人拽我衣服(边说边揪了揪我衣服),就这感觉,我当时就愣儿了,心里特害怕,脑袋是懵的,我又本能的往前走了两步儿,就明显感觉有人拽我!就这样。(边说边拿我当示范)我操,去你MB的吧,我当时就撒丫子低头狂奔,跑得时候还特么磕我头一下(还低头让我看他磕的地方,有点破皮儿,有几道红印子,像是蹭的,不像是磕的),我操,我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不跟你吹牛B,就不到半分钟,我特么得跑出一站地去!(我看丫是脑袋坏了,一站地500米,30秒就到,那特么至少得开汽车才能办得到。当然了,他这也就是那么一种夸张的比喻,本来哥们数学就不咋的,估计自己也没细算,不知不觉中还是把牛B吹出去了!哈哈,不过都能理解,有时候我比他还能吹呢!他无非就是想表达,他被吓得跑得飞快。)
    说到这儿我俩都笑了笑,理解万岁。
    我跑到路灯底下就跟你说了有人拽我,你特么还不信!(由于是聊天形式,我偶尔会插一两句话,或问他然后呢、真的假的、那你咋办、诸如此类的,在这就不罗嗦了。)你听着啊,我还没说完呢,我刚说喘口气,就听见‘嗒啦~~嗒啦~~嗒啦嗒啦嗒啦嗒啦’的声音,还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当时又毛了,琢磨这特么什么玩意儿,就回头看,360度绕着圈得找声源,结果看半天狗B都没有,也没声了。(我当时也在想象他那个场景)等我刚转过身儿,一低头,我CTM!一个小孩儿,穿着雨衣,穿着拖鞋,站那儿抬头看着我,跟我那儿乐。吓得我浑身一哆嗦,手机直接就给扔了(惊吓反映)。
    我听到这儿汗毛都立起来了,(被自己想象的气氛给吓得)忍不住插话,真特么慎得慌,真的假的?(事实证明,插话确实不是个好行为。)

    张建继续补充解释:你丫听我说完喽,我当时第一反应是给丫一脚,差一点就踹过去了,后来我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就是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是人,他爸就坐南边十字路口那个卖羊肉串那儿喝酒呢。我CTM的这B孩子大夜里瞎JB跑,差点他妈吓疯了我,你想啊,小孩子矮啊,我当时一点都没瞅见,他就突然就冒我眼前了。操!手机也特么摔了,这特么一晚上真特么倒了血霉了。
    闹半天是这么个情况(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弄不好还是那个小孩子拽得他衣服呢,我也说不出当时是失望还是啥心里,不是灵异事件,竟有些小遗憾(这个心里确实得检讨,有点幸灾乐祸的赶脚。)
    我说出了我的看法(不是邪乎事,就是你丫倒霉赶在一起了),张建听了非说我太抬杠,后面我俩就开始各种论证了,摆事实讲道理。但谁也没能完全说服对方。他又发了一通牢骚,骂那小孩儿家长不管好孩子,骂那疯老太太家人操蛋,骂那破桥洞子。后来我俩一起吃了点东西,大概九点左右我就回去了。
    回到家里我就仔仔细细得分析这件事,不对啊,当时张建是从桥洞子往南跑,小孩子应该是在更南边,在张建摔手机之前我俩还一直全程通着话呢,从他进桥洞到摔手机也就一分钟左右的事情,张建跑了就算达不到五百米,但小二百米肯定是有了,他站的路灯离烤串的那个十字路口至少也得有二百米,一分钟左右,一个穿拖鞋的四岁幼童,怎么可能从北面拽完张建衣服又跑到张建南边出现呢!?就算是博尔特穿着拖鞋也跑不了这么快啊!
    至于感冒发烧,我倒没往灵异方面考虑,淋了一路小雨,又接连受惊吓,铁人也快扛不住了。
    还有一点,一晚上先是疯老太太(临近丑时)、又是奇葩小孩(丑时)、桥洞灵异事件(丑时),三件稀事都赶在这一个时间段发生是不是有点巧合过了头呢?更要命的是而后三天及周末,我拜张建所赐又亲临现场地见证了一回难忘的‘邪乎事儿’(可比较遭殃的是我,他也没少受罪)。(而后的邪乎事貌似还跟这此事件有些微妙的联系)......
    累了,今天就这么多了,睡觉????
    
    @清晨白雾 2017-05-16 23:52:35
    坐等更新,继续啊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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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总闹,腾不出功夫来,闲暇之余肯定不遗余力!话说,打字还真蛮累人的。
    @大葆溅 2017-05-17 15:52:20
    楼主快更
    -----------------------------
    只能尽量日更,或两日更,将就点吧,呵呵
    @大葆溅 2017-05-17 16:04:39
    前两天晚上睡觉发生了件对我来说应该算蛮搞笑的事。半夜睡觉的时候,感觉或者应该是做梦,像是床边站着个人,拿水果刀猛刺了下我的右腹,然后我就捂住右腹惊叫了一下哎哟卧槽,真的是大声的叫出来,身子还躬了一下。当时感觉卧槽太真实了吧,然后看了看刚才感觉有站人的地方,一团黑影。。。。。
    然而仔细一看,从我躺的位置看过去,其实是门。黑暗中很难分清远近距离的,而且白墙更衬托出门黑。所以,我一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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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似的经历,肯定不少人都有过,我多数也认为是心理作用,可有时候有些事情确实解释不通,不过,经历这类事情感觉都差不多,慎得慌.......
    桥洞子那事之后过了几天,我终于盼来了周末难得的休息日,正各种‘意淫’明天去哪里‘浪’好呢,张建又来了电话,说是连着做了三天的噩梦了,实在是受不了了,让我周末去陪他睡一宿。(这句话听起来总感觉很别扭的,这要是被断章取义,我可是‘百口莫辩’,‘名节难保’啊)说实话,我当时是不怎么想去,这孙子正走背字儿呢,又偏好夜里瞎溜达,我真怕他又拉着我,没事儿找邪撞!
    我婉拒,结果招来一通‘炮轰’,没辙,在‘威逼利诱’下,也只能去为他‘两肋插刀’了,但前提条件是:陪吃、陪聊、陪睡行,就不陪溜,夜里不出门,我可不想没事儿自个儿找不自在。(千万正确理解,别想歪了。)张建满口答应,我就蹬车过去了。
    刚一见面,他就迫不及待地跟我诉苦,跟我说他这三天做的噩梦(我都怀疑丫是不是故意以吓唬我为乐趣!)以下是张建自述(因为确实挺吓人,也确实蹊跷):
    第一天,我梦见我去小卖铺儿买烟,进来一个白头发的老太太跟我要钱(乞讨),我说滚蛋!没有!(梦里态度挺恶略)那个老太太也没说话,冲过去,就拿脑袋往暖气上撞,就那么一下一下的撞,巨狠,撞的满脸都是血,还在不停的撞,梦里我就吓傻了,我说我错了,您别这样!我真错了!您别撞了!然后就过去拉她,结果也拉不住,那老太太还是不停地撞,直到把脑浆子都撞出来,然后慢慢倒在墙边,血肉模糊地看着我笑.....我就被吓醒了.......
    第二天,我梦见我跟我媳妇儿划船,(那会儿张建跟他媳妇还没结婚,还是男女朋友。)我要往一个岛上划,我媳妇拉我手,不让我去那儿,我一看我手碗怎么断了一半儿啊,我就拿刀砍自己手,要把整个手都砍下来。我媳妇问我干嘛,我说我这手特么坏了,不能要了,然后就接着砍,等砍到只有一点皮连着的时候,我突然反映过来,我为什么要砍自己手啊!突然就吓醒了......
    第三天,也就是昨天,我梦到我被绑架了,我问那个劫匪,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要钱我都给你,你别杀我就行!那个劫匪说我就是给你一样东西,然后就给了我一个鞋盒子,就放我走了。我抱着鞋盒子回方庄(张建他爸的家),我进屋去阳台抽烟,我爸就问我,你抱的什么,我就把鞋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个死的婴儿,脸都紫了,攒着身子翻着白眼看我,我在梦里吓的直接就把那孩子从阳台扔下去了。扔下去以后,我还从阳台上往下看,地上有一摊血,但婴儿没有了,我往上看了一眼,那个死婴正顺着墙往我这爬呢,我就被吓醒了。
    操!你想想,我钻桥洞子那天的事儿:疯老太太、有人拉我、奇葩小孩这正好都跟梦对应着啊!我跟你说,真不是我疑神疑鬼的,我感觉我是被什么东西给招应上了!
    这也忒特么邪乎了,我听完了就特后悔今天过来。但又一想,这没准就是巧合而已,他没准就是被那天的事儿吓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也许就是心理总琢磨这事儿,才做的这些梦呢!是不是敏感过了头儿了?(我当时也挺矛盾的,有些信,可又不那么信,说不出是啥心理状态,但确实是很害怕。)
    我俩又开始争执(现在回想也挺有病的,俩人聊聊人生不好么,整天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嘛),我俩都挺拧的,‘吵’了半天,他还是固持己见,我就有点火儿,也不知道咋回事就冒出这么一句:C!那要照你这说法儿,是不是今儿晚上就该梦到我了?那天我也间接参与了!(现在想想都特么后悔,自己犯SB!)
    @大葆溅 2017-05-17 21:50:02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真的,有几天我特想一个人,然后那几天就天天梦到,后来没那么想了,就在没梦到过,也许真是你朋友想太多,自我暗示了也说不定,做梦这种事,完全没根据的,很多梦境都是毫无逻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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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的分析跟你基本一致,若不是因为后来发生的事情,也不会动摇我的判断,那三个梦不是重点,昨天偷懒没更完,见谅。
    昨天偷懒,一件事没更全,今天能更多少是多少。
    承上文:
    晚上我俩吃了点串儿,九点来钟就回他的住处了,闲聊到10点半,就上床睡觉。(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大概也就十分钟,张建就睡着了,呼噜打得震天响。我这叫一个郁闷,就这样睡觉的‘气势’怎么也和噩梦联系不上啊!(我睡眠不太好,对周围的光线、噪音比较敏感,除非极度疲乏,一般入睡都较慢)
    我就在床上辗转,刚要睡着的时候,院子里有两口子不知道因为什么吵架(张建租住的地方是一个大院,里面有那么四五户租客。我也听不出那两口子哪里人,反正口音很重,具体吵架内容也听不懂,唯一懂的一句就是:NMLGB!)给我烦的不行,更难以入睡了。(当时我想着估计吵几句也就不吵了,就没出去制止,况且本来就不关我的事。)外面两口子也不知道哪那么大邪火儿,吵半天不仅没消停,反倒越吵越凶,嗓门还都巨大,尤其那女的,简直就是嚎叫!也不知道吵了多久,(感觉至少得半个小时),外面就开始砸东西,又是锅又是盆儿的,乒乓一通乱砸(肯定也都没啥值钱东西),估计过年放炮都没这么热闹,给特么我烦得呀,人张建老先生倒好,睡的巨香,呼噜就没断过,都特么这样了也能睡得着,我是真服了!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准备出去骂这俩孙子(没特么这么CD的),说来也巧,可能是吵醒房东了,我听外面有人骂:有TMB完没有!再NM吵,明天全NM滚蛋!(这一句貌似挺有效果的)那两口子,又骂骂咧咧了一阵(但明显声音小很多了),可算特么消停了。
    (之所以啰嗦这些,是因为即使在这样的情形下,张建也没醒一次,一直睡得很香。)
    外面安静以后,我也迷迷瞪瞪得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睡得很不踏实)。半夜我想尿尿,就开灯下床,(小台灯并不太亮)我刚迷迷糊糊地走到门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公共厕所在大院外面300米开外,其中有一半路得穿胡同,黑灯瞎火不说路还不好走,最要命的是那厕所灯还不知道让谁拿弹弓子给崩碎了,我瞬间就想到张建那天的事和那仨噩梦,于是果断打消了去外面小解的想法。问题是,不去外面也得解决啊,我找了会儿,也没找到夜壶,这特么就尴尬了...好在,人类的智慧不会被这点小事儿束缚,我看桌儿上那瓶子可乐也就不到半瓶儿了,去TM,就是它了。(别笑,我相信绝大部分男同胞都干过这事儿!)
    除了瓶口小点,感觉不太舒爽以外,排尿还是满顺畅的(前列腺杠杠的),我解决的时候,心里还想了想明天丫张建会不会给喝了,哈哈。
    刚拧好盖子,回身准备上床,就看见张建平躺在床上,斜着眼睛盯着我,由于光线较暗,我仅看到眼白,眼珠和瞳孔都看不太清,瞅着跟特么中了邪似得,(就是人翻白眼儿的样子)我当时吓得一激灵,可乐瓶子就掉地上了(至于能发出多大声响,我就不描述了,有兴趣自己去做实验),丫当时一点反映都没有,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当时我被那么盯着,浑身发毛,就试探性地叫了声:“张建?”丫还是一点反应没有,就那么直挺挺地躺着,(MLB跟特么挺尸似得)我就更毛了,我当时心里特慌,我俩就那么僵持着,大概有10来秒(心里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我壮着胆子走到床边,(期间我也一直盯着他)他醒了(至少看着是醒了),但就躺在那儿,跟我对视,即不动也不说话!(要是用第三视角来看,当时我俩那状态类似于探望病人的样子。)
    @朵朵向前冲_海棠 2017-05-18 23:24:56
    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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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还好吧,承蒙抬举
    我俩就那么对视着,显得很诡异,(但我认为我才是最煎熬的,实在不知道丫倒到底什么情况,故意恶作剧?)为了打破僵局,我大声骂了句“SB,你丫别闹了!”,同样没回应,大概过了两秒,我看他眼珠子动了动,当时丫那样儿就跟植物人一样!我不免想到了鬼压床,提到鬼压床,我不想多说,都快被嚼烂了,我还是喜欢以科学的角度,称其为梦魇,梦魇(鬼压床)有不少人都经历过,这里不再啰嗦,百度一搜一大堆,但能全程目睹梦魇(鬼压床)过程的估计不多。没有亲眼见过的人,绝对体会不到我当时的感受,太特么诡异了,一个跟你特铁的哥们儿,恍惚间变得特别陌生、空洞、甚至有些恐怖。而自身是极敏感又很警觉,全身都紧绷的那种......
    不知道过了几秒(应该很短,但我当时感觉时间都静止了),我看见他眼珠动了动,嘴唇微微有点上翘,貌似特别异类的笑(这里可能是我自身恐惧下的错觉,可能他只是动了动嘴唇而已,但我真的感觉他在诡异地笑)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无形的压力了,恐惧使人变得暴躁:“CNM,你丫醒醒!”我一边大声骂一边踹了他一脚......
    这一脚踹的估计还没小孩子打架踹的狠呢(主要是心虚,要不保他‘残废’),一脚踹下去,他突然浑身抽搐了一下,大喊了一声‘哦’(具体是‘我’还是‘哦’,没听太清楚,类似这个音儿)腾一下就坐起来了,按着胸口就开始喘粗气,脸上那汗冒得跟蒸桑拿似得,WCTMD!当时差点给我吓成智障,倒退了两步儿,腿都软了(这一晚上我真是醉了,招谁惹谁了,让我遭这罪。)......
    大概缓了几分钟,我俩差不多都‘恢复正常’了,我看了看时间,凌晨1点半,丑时(又特么是丑时,我恨死这时段了!)我缓过劲儿来难免一番发泄,发泄过后,我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不问还好,问完彻底无眠,这一晚上真快要了我命了。)以下是张建的叙述:
    其实你开灯下床的时候我就醒了,我看你站那儿往瓶子里撒尿,你旁边有一个人型的物体,看着跟牛皮纸裁出来的似得,褶褶巴巴的,就蹲在你右脚后边儿,我想喊你,可发不出声儿,感觉那‘纸人’(姑且这么称呼吧)是看见我了(实际上是看不清的,是感觉),就一蹦一蹦得窜我身上来了,我操!我当时也动不了,想喊‘救命’也喊不出来,你丫还站那儿不动弹,那纸人就掐我脖子,(像是透明人,只有人形的轮廓)我感觉我快被掐死了,玩儿命喊‘救我’!然后你丫过来给床一脚,那纸人就消失了.....我也就能动了......
    我当时听完就欲哭无泪,本来他恢复正常我就不害怕了,但他一说这‘纸人’,还特么蹲我脚后边儿,我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也一直惊魂未定的,瞅这架势还睡个屁啊,我俩一商量,QTM不睡了,刷夜去(网吧通宵)。
    去网吧的路上倒是挺正常的,但免不了有点疑神疑鬼,一宿下来,我快虚脱了,回家就睡了......(周末哪都没去成,全天睡觉)
    事后,我回忆的时候,总设想他说那个‘纸人’会不会是他看错了,会不会是我的影子,但当时我尿尿时候是背冲着他,台灯在我背后,影子应该投影在我前面才合理,怎么会是脚后呢?这一点我至今没想通!我还设想是不是他把我当成那所谓的‘纸人’了,但他说‘纸人’窜他身上的时候,我也没动弹儿,当时确实是僵在那儿一会儿,这是符合事实的,从而否定我的设想。再有就是我踹的是他,从来没踹过床......
    这件事情到这里也就打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也许都是巧合,也许不是,不过纠结这些也没意义,生活依旧......
    @清晨白雾 2017-05-20 01:50:00
    好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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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要是身临其境感觉更HAPPY。。。
    @算个男人 2017-05-20 02:33:57
    可以,这故事狗刺激,我喜欢。
    最让我刺激的还是,莹莹!莹莹!你怎么不说话?!哈哈 如果我当时是你,第一反应也是犹豫一下,随后不应承他,我就坐起来看他,啥情况? 即使第二天,我要是有同伙,我还得一起住个几天,搞清楚。 别不信,我这人好奇心大
    你这哥们,经常遇到这事,可能是他本身容易遇到,如果只是那段时间,那就是他那段时间老走夜路,而且身体虚(经常晚睡熬夜或打飞机办事等) 就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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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没那心思了,探险这类事情,估计要是几年前,估计我会冲动一把,现在是结婚有娃的人了,没那股子冲劲儿了,我那哥们那段日子,可以说是人生的谷底,结婚有孩子后就好些了......
    @算个男人 2017-05-20 02:36:45
    不过,第一次看你这些事,我刚才都身临其境的,起了下鸡皮疙瘩。 刺激!哈哈 莹莹,莹莹,你怎么不说话?!666,属实给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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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足够我记一辈子了,乡下确实比城市更容易遇上。自己在家时,夜里有那么几次,有奇怪的响动(很微小,是在无外力下的莫名响动),但也许就像你说的,貌似只要置之不理,基本是无害的。
    @算个男人 2017-05-20 02:55:39
    我简单给你讲讲我的小事。 当然最刺激的,我也不愿意随便说的。
    有两天晚上,我睡着了。就感觉自己离开了身体,在我屋里还是以平躺的姿势飘了起来。然后就在我屋里上下左右的一顿乱撞,我当时心想,这绝逼在做梦。我就下意识的在我撞墙的时候,用手指用力地在墙上抓,我抬起手看到指甲里有白灰了,我才放心,继续随他乱撞吧。 第二天醒来,我就立马看我的手指甲,妈的,没白灰啊!哈哈 连着两天都这样,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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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抓墙这点儿,原谅我无耻的笑了,逗死我了,我也有过类似的,在梦里有些自己的意识,做了有趣的梦,在梦里还想呢,这梦真特么逗,我得记下来,以后讲给朋友听,结果第二天就忘得七七八八了。这类事儿分人,有些人常见,有些人偶尔,有的从来遇不上,感觉跟体质有很大关系。
    今天带着孩子跑了两场婚礼,随后去百子湾拿宝宝白天照,又去快修店给车空调加氟,累到腿儿软,实在是更不动了......
    简单做个‘下集预告’吧,下面讲述的事情距今有些年头儿了,是我们三个上初中时候的事情(2001年初儿),尽管时间跨度有些长,但这件事我们三个印象都极度深刻,但最受刺激铁定是张瑶!从某种意义上讲,张瑶是我们三个当中最‘生猛’的一位。而我个人认为我们仨当中,‘灵异体质’最强的非他莫属!而那次的事件,已经不单单是受惊吓那么简单,当时若不是张建,恐怕就很危险了......
    这件事发生在2002年,那个时候我们刚上初二,那时中学生的‘娱乐生活’相对来说比较匮乏,除了打打台球、玩玩游戏、看看漫画、早个恋啥的,基本没特别新鲜的。当时的北京城也没这么‘发达’,三环外至四环基本也就是农户、菜地、野地,人口规模和现在完全没得比,甚至可以用‘冷清空旷’来形容。
    张建跟张瑶那会儿俩人特喜欢骑自行车,经常放学后不回家,蹬着车满世界瞎转悠,一直骑到十一二点才回去。(张建那会儿没人管,张瑶属于放养型)而我当时还是‘品学兼优’得三好学生,虽然偶尔会加入他们的‘骑行大军’,但基本九点左右就得乖乖回家报道。
    张瑶那会儿住在分钟寺街边(虽然他不是北京户籍,但从小在北京长大),事发当天,我们放学后就全去张瑶家集合了。因为那阵子张瑶母亲干活时摔伤了腰,正在燕竹医院住院,家里没有大人在,我们就约着放学后一起过去,顺便也去探望一下他母亲(实际上我们更多是想去他家‘造反’)
    当天我们在他家折腾到八点多,就一起骑车去医院。说到这个燕竹医院必须要说明一下,这家医院在分钟寺往东奔吕家营的那条马路上,在当年那里可一点不繁华,周边住户少,基本都是菜地、荒地,往西两千米左右,有一条南北向马路(仅这条路较宽、有路灯且通公交车,周边路段基本上没啥光亮儿,荒无人烟且没啥车经过。(后来这家医院翻新过一次,某一年貌似因医疗事故和虚假宣传上过报纸,现在已经拆除了。)
    一路上,我们边骑边聊,经过了一个丁字路口时,张瑶突然来了句:“我靠,这天儿穿这个,也不嫌热!(那会儿是快入夏的时候)”当时我跟张建正商量买鱼竿儿呢,听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就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刚才看一男的穿一身军大衣跟路口那儿蹲着,我跟张建回头看了看,没看见人,(我们仨当时谁也没往那方面(灵异)想,因为骑着车,又刚好拐过弯儿来,就没在意,一个大老爷们穿的多点有啥可看的,又不是裸女,难不成还特意折回去看看?)擦,你管人家穿什么呢,张建随口来一句,我们也都没当回事,继续往医院骑,五分钟左右就到了。我的第一感觉是:这医院也忒破了!这是哪是医院啊?整个一‘荒野驿站’!院内连个灯都没有,只有那破红招牌和一层的大厅亮着。(那会儿对医院的三级十等还没有特别的感念,搞不清楚三甲跟一级医院有啥区别。)张建跟我也是同感,还来了句:你家怎么让你妈住这破地儿啊!张瑶说住不了几天就出院了,而且离家近。我们也就没过多发表感慨,三人就直接去病房了。(居然没有门禁之类的,进出随意。)
    我们在病房呆了大概二十分钟就呆不住了,(实在是太无聊。)张建给张瑶使了个眼色,我们就告辞了。走廊光线挺暗的,显得有点阴森,(感觉上确实是那样,主要是特冷清,类似于太平间的感觉,但由于是三个人一起,也不怎么怕。)出了病房没走两步儿,张瑶来了句:“今天人还挺多,平时都没什么人。”他说这句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我不知道张瑶所谓人多的概念是什么,但在我眼中七八个人根本就算不上多吧,因为我记得当天算上我们三个走廊里总共也就七八个人(我们仨加上两个护士和一对夫妻,可能还有一个病人正进病房)我还没说话呢,张建就骂了句:“多特么个屁!你去东方医院看看,那特么才叫人多呢!”我们仨愣了吧唧地就往外走,谁也没意识到异常。(实际上当时我们三个都弄错了概念,张瑶说‘今天人还挺多,平时都没什么人’,张建以为平时也就一两个人,七八个人跟平时比算多的,而张姚听张建说东方医院人多,就认为人多的概念至少得百八十人才叫人多。事后,我们聊这事的时候才知道,当时张瑶看到二十来个人,其中有很多老头儿、老太太,还有少量中年人。)
    事实证明神经大条点也没什么不好的,我们出了医院还有说有笑的,谁也没感觉到诡异,也一点不害怕。
    我们骑车回到张瑶家歇了会儿,他俩说要接着出去溜达去,我一看时间,去不成了,借了几本漫画就回家了。(其实当时我还没玩够,不想回去,但没辙啊,回去晚了怕挨抽,没办法)后面发生的事情我就不在现场了,是他俩后来给我讲的。(现在想来真不知道是有些遗憾,还是应该感到庆幸。和医院的事情相比他俩遇那事儿可真是‘刺激’太多了!)
    我离开以后,张瑶和张建继续外出溜达,不知不觉就溜到龙爪树那边了(走路溜没骑车)。当时龙爪树也是未开发状态,相比分钟寺,这边的坟头儿相对来说多些,一般树林子里面总会有那么一片,他俩对那片儿都比较熟悉,就决定往东走,相当于他俩按照南东北西的方向溜了一圈折回去,这样一来便会再次路过燕竹医院。
    当他们再次路过丁字路口的时候,张瑶拿胳膊肘儿碰了碰张建,一脸猥琐:“嘿,你看那个。”张瑶这人其实挺好色的,平时表面‘一本正经’跟个艺术家似得,骨子里却闷骚到了极致,那下流样儿就别提了。张建就问看什么,张瑶一边指一边‘淫笑’,还显得挺激动:
    “你看你看,那女的干嘛呢。”(据后来张瑶自述,由张建证实。当时张瑶眼中的景象:一个穿白衣服的女的,站在电线杆子底下,踮着脚儿,低着头摸着自己的胸。说来也巧,地点就在他看到穿军大衣男子附近,当时他看到得景象,我和张建统统都看不见)张建顺着张瑶指的方向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就问在哪呢,张瑶还特意做了指引:“就那儿,电线杆子看见了吧”张建点了点头,“就那电线杆儿底下,你看那妞儿正不?”张建皱着眉头看了半天,确实没人啊!(这里有必要说下,张建在我们三个当中,视力是最好的,双眼5.2,最根本的原因是丫从不看书,而我跟张瑶都是近视眼儿,正常情况下,我俩能看清的东西,张建不可能看不清。而且不同于我和张建在成寿寺那次的情况,张瑶眼中那女的就一直站在那儿。)张瑶有点急了,“你丫瞎啦,这不就站那呢么!”张建自然不是瞎子反驳道:“大哥,我眼睛比你好行么,那儿真没人!”事情发展到这里,哪怕神经再粗大也该有所察觉了,他俩当时也忽然意识到问题所在,张建心中的恐惧感就上来了,张瑶心中的思绪可没法猜测。而之所以前文说丫‘生猛’就是源自于他接下来的行动......
    事实胜于雄辩,张瑶当时也不知道是那根儿筋搭错了,死活就是不信邪,也不跟张建掰嗤,二话不说,拉着张建就奔那个‘女的’那里走。(在我想来真特么不是一般的生猛,张瑶并不傻,为了证明自己所见非虚,估计他当时也没考虑太多。)张瑶一边走一边死死地盯着那‘女的’。(期间那‘女的’就一直在那儿,几乎就没动过。)等张瑶就差两步就走到的时候,那‘女的’依然存在,只是看不清容貌。张建在后面跟着可以说是一脸懵B,忍不住来了句:“大哥,哪有人啊!”(这距离瞎子也能看到有没有人)此时张瑶距离那‘女的’仅有一步之遥,伸手就能够到,他也不答话,直接就过去拍那‘女的’肩膀,手几乎碰到那‘女子’的时候,那‘女子’突然就散开了,(事后据张瑶回忆叙述,就跟网格似得,刷一下,就慢慢散开了)他当时站在原地完全就懵了。现在想想,这应该是张瑶第一次撞邪,还撞得这么邪,肯定一时难以接受,(估计‘人生观’、‘价值观’在崩塌中,哈哈,他心里的复杂程度没人能揣摩)
    他俩就跟电线杆子底下那么傻站着,大概站了五分钟,张建问张瑶到底怎么了,张瑶当时完全是懵的,也不说话(据事后回忆,当时不是丫不说话,是丫根本说不出话,当时舌头是僵的,脸部肌肉发麻,完全不听使唤,类似于面瘫那种)张瑶那情况把张建可是吓毛了,就拿手扇张瑶嘴巴子(要不说恐惧使人暴躁呢!)“C你大爷,你丫说话啊!”
    大概挨了十来个嘴巴子,张瑶才勉强能发出声音,一时间还是无法说话,他一面跟哑巴似得发出‘啊啊’的声音,一面指着自己嘴摇头,随后又比划香烟,好在肢体语言也能表达思想。张建看张瑶好歹正常点了,也放心点儿了,他俩就开始抽烟压惊(心里阴影未知)。大概休息了半个小时,张瑶才勉强能说话,正常了一些。
    他俩也算松了口气,可他们安心的有些早了,事实证明:人们常说的‘祸不单行’绝对是有道理的......
    脖子痛,剩下部分明天再更了
    @桃就就 2017-05-24 22:16:33
    靠,真特么吓人。楼主说的我都信,因为我自己也是灵异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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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阵子特羡慕灵异体质,现在想来那会有点儿太狂热了。你要也是灵异体质,估计怪东西肯定也见不少,方便的话不妨分享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有了这么一遭儿,这哥俩也就没心思继续溜达了,就决定回家。当时他俩的位置距张瑶家大概也就是三站地的样子,并不算太远。若是平常情况他俩肯定就走回去了,但是那会儿张瑶状态异常,腿有些打软儿,他俩就往北走到公交车站等公交。(没记错的话应该是352路公交车)
    他们到达公交站的时候已经10:50了,而末班车的发车时间是10:30,由于是从旧宫那边开过来,还得要些时间,兴许还能赶上,他俩就站那儿等车。大概等了十来分钟,张建一看时间都十一点了就提议走回去,想必末车已经开过去了,有傻等的功夫估计都走到家了。
    没辙,俩人只能扭头往回走(等车一直是伸着脖子往南边儿看),由于马路西边比东边亮些,他俩就过马路走西侧,当时张瑶应该是很无奈,有些不死心,到了西侧没走两步又回头往南张望了一下,这让张瑶有种‘天无绝人之路’的感觉,他有些兴奋喊:“张建,352来了!还有车呢!”说完就往公交站跑,(说是跑,但当时张瑶并没恢复正常状态,腿还有些打颤呢,所以速度并很不快,有点类似于半身不遂患者的快步走。)还没走到马路中间的时候被张健一把拽了回来:“你丫疯啦!”
    张瑶回过神儿来,吓得直接就瘫坐在路边了。哪里有公交车啊,根本就是一辆太拖拉(重型装载卡车)鸣着喇叭,呼啸着就开过去了......(其实速度也算不上飞快,也就三十迈左右,但那种重型卡车驶过的气势远比私家车猛上百倍,这给张瑶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冲击。)
    事后据张建描述:张瑶叫我时候我就看那大卡车了,一边按喇叭一边往这边开,丫SB当时跟丢了魂儿似得,奔着那大车就过去了,我赶紧跑过去给丫拽回来了!得亏当时那大车开得不是太快,要不然我也得让丫给害喽!
    事后张瑶也不止一次地回忆:当时明明看到352公交车,怎么会是太拖拉(卡车)呢!真特么邪了门儿了。
    现在想来,当天还真是挺危险的,重型机械车司机的视觉盲区大,多数还都是疲劳驾驶,这要是自己一个人后果不堪设想。他俩人又在路边歇了很久,才‘斩荆披棘’地走回了家,路上倒没啥异常,可谁能想到,到家以后,还‘惊喜连连’呢......
    他俩‘历经险阻’好不容易进了屋了,刚一进屋就闻见一股浓烈的煤气味儿,特别强,甚至类似那种遇点儿明火儿就能爆炸的感觉。这俩人都有些慌了,赶紧开窗通风,检查煤气罐儿和灶台,可实际上煤气罐儿既没有打开也没有漏气,灶台也很正常。这俩人没敢在屋呆,去院外小卖部买了两瓶可乐,一面等味道散去,一面聊这事儿,弄得俩人都心里发毛,不过也奇怪,此时张瑶也差不多正常了,除了说话还有点结巴.......
    他俩喝完可乐就又回屋,一到屋子里面就各种的‘安全隐患排查’,电源、门窗、火源,能想到的基本都查了个遍。俩人仔细排查了两遍隐患(连打火机都放在外面了),才疲惫不堪地上了床。张瑶家的床头是冲南的,北面墙上挂着一块表,直径三十厘米的样子,圆形表。躺在床上正好能看到,张建有气无力地来了句:靠,十二点了啊。刚说完,怪事又发生了,说起来特别的寸,当时正好是夜里十二点,秒针儿刚到十二,就开始倒着往回走(秒针儿倒转),就那么一下一下地,走秒频率倒是正常的,却是逆时针旋转,特别诡异。他俩都看到这一幕,当时就吓傻了,就那么傻呆呆的盯着。那秒针整整倒转了一圈,快到12又没到的时候又恢复正常了。(钟表倒转他俩都看到了,随后他们把表摘下来检查,表很正常,电池也有电。)
    他俩当天都吓得不行了,夜里睡觉也没敢关灯,但后面就一切正常了。他们第二天就给我讲了这件事,我除了震惊更多的是好奇,回家还特意做了实验,找了两个快没电的电池放进表里,看看会不会出现倒转的情况,试来试去,也都是瞎耽误功夫儿,没一次成功的。我还把表拆了,摆弄了半天,把齿轮反过来装、或松掉某个齿轮儿、或往里塞点小东西,但钟表构造比我想象的复杂多了,弄半天,也没弄出想要的结果,最后安装不上了,表就给扔了。(还挨了顿骂)
    从军大衣男子、到医院的怪事、再到电线杆儿女子、莫名公交,这一连串邪乎事儿基本都让张瑶一人撞上了,我还犯傻,想他是不是遇到‘百鬼夜行’了。张瑶之后几天也都正常,该玩玩该乐乐,跟没事儿人似得(就是生猛).......
    写这件事有些犹豫,因为给我的感觉十分不好,而且对这事儿我坚决不想往灵异上面靠拢,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太较真儿地去琢磨,无论怎样,还是决定分享出来,毕竟已是过去式……
    事情发生在壬辰年末,临近春节的那十来天,又是丑月丑时所发生的,我很想把这事当作独立的偶然事件,不和任何不幸的事情关联,但我必须先讲述下发生在我小时候的一件事情(一直有些阴影,也一直非常后悔、内疚),因为壬辰年的事令我第一个联想到的便是这件事……
    那时大概是九几年(太久了记不清具体时间),我还在上小学,大概四五年级的样子,我父母在十里河新买的房子(那会儿房价并没有上天,基本还都停留在住户自己拉砖自己盖房的阶段呢)可以入住了,(之前一直和爷爷奶奶住在左安门),是那种一排一排的平房,一排五户,每户将近二百平米,类似小号四合院,我家分的房子在最东边,挨着工人宿舍,中间有一堵墙间隔,在墙和我家房子之间还有那么一小块空地,在那空地没盖房之前,基本成了我的私人乐园。
    有一次我舅舅来我家做客,我和我弟就在东边的小空地上玩,踢球啊、捉蜻蜓啊之类的,玩着玩着我弟突然提出一个‘极具创造力’的想法:挖地道!(估计当时我弟是地道战看多了,我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也没反对,毕竟挺有意思的,小孩子嘛,乐趣多多!)我俩就从我家小仓库拿来锤子蹶子铲子之类的工具开始刨地,两个小学生凭这几个工具搞土方作业,结果可想而知,刨了半天就弄出一个不到半米深的大坑,我没了兴趣就不想继续了,这简直太蠢了,但我弟还挖得一身的劲儿,我就去墙边逮蛐蛐去了。没过一会儿,我弟叫我,说是发现‘宝藏’了,我特好奇是什么东西,就又来了兴趣,就跑过去和他一起挖,(他所谓的宝藏就是质地很特殊的石头)这次挖宝的乐趣不是‘土方作业’而是‘出土文物’。
    我俩挖了很久,才把那所谓‘宝贝’挖出来,一看却都傻眼了,哪是什么宝贝啊,就是一个骷髅头!(挖出来以后还是比较完整的,基本没有残缺,除了我俩用工具弄出来的伤痕,当时对我的触动特别大,因为那会儿对骷髅已经有了明确的概念)我俩一时间都有点不知所措,就把那骷髅头放在地上,然后远距离观察,然后忐忑着小心靠近、触碰、好奇和恐惧相互交织,我弟轻轻地踢了骷髅头一脚,那骷髅滚了几下倒在那儿,我俩又继续摆弄了一阵(具体怎么摆弄的细节记不清了),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就开始细致观察那个骷髅头(类似于对视),当我注视那两个空洞的时候,总感觉要被吸进去,心里的恐惧感就越来越强!我就玩命拿锤子砸那个骷髅头,我弟也拿蹶子帮忙砸,直到砸得四分五裂,然后通通扔进了下水道。我俩才跑回屋子,再也不提及此事……
    这仅是小时候的一件事,那之后没有任何异常,一句话总结,不过是两个熊孩子淘气毁了个不常见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也就淡忘了,直至壬辰年(已经是十多年以后),我的遭遇,让我瞬间开启了这个尘封的记忆……
    (现在回忆起来,真的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就是感觉恐惧到了一个临界点,忽然就狂躁起来了,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只有这样做,自己才不会受到伤害。也许恐惧真是令人暴躁!直至今日,我时常思索为何两个纯真的孩子会有这样疯狂的举动,是否人类基因中就蕴含着某种暴虐的成分,破坏事物、伤害他人,是否善恶并存才是真正的人性等等,这里不做过多探讨。顺便吐槽下,我现在偶尔想到之前自己做过的某些错事总会感到后悔与自责,也许这便是成长吧。)
    承上文,壬辰这一年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煎熬,我这个人八字中最忌水(伤官),而壬辰刚好又是大水库,这一年几乎把我倒得霉全都汇总到一起了:辗转了几份工作均不合适,白忙大半年;学驾照遇到无耻教练,不送礼就不给约车;家中也是各种棘手的问题,人际关系也出现了些问题,基本麻烦事不断,最关键的是:我当时心理似乎有些灰暗,时而用情绪替代思考,消极、悲观,于生活而言,这才是最致命。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挨到了年底,到了丑月,亥子丑又汇了水局,手机、钱包、电动车通通被盗,这一年下来一点好事儿没遇上,干啥啥不顺,心情烦闷到了极点,于是我约了几个好朋友一起去滑雪,想要放松放松。(既然已经囊中羞涩,索性也不怕债台高筑了。有点破罐儿破摔的赶脚)
    我们在密云云佛山雪场玩了整整一天,而我更是将体力透支到了极限,返程到市区里都已经十点多了,与朋友分开后,我觉着浑身酸痛,十分疲惫,一不做二不休又去做了个SPA(并不专业,就是单纯的按摩,技师是个大婶,那力道快把我捏碎了。),差不多十二点,我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那时我和媳妇还没同居呢,就我自己住一个小屋儿,七八平米,受条件影响床头正好在窗户底下,(风水里面这是有些忌讳的)我确实很疲惫很快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我感觉有点冷,就醒了,迷迷糊糊得,正巧看到窗户,窗子开了,还在那儿慢慢忽闪呢(当天有三四级风吧,睡前明明记得关好了,因为是冬天,不关窗肯定会冷。)我心里骂了句,就想去关窗,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身体虽然不受支配,意识却十分清晰,还能自己分析:妈的!梦魇(鬼压床)了,之前还想体验啥感觉呢,这回好,赶上了。说实话当时我可是镇定自若,还能自我调侃呢!有关梦魇(鬼压床)的资料,有兴趣可以去百度查,我不再啰嗦。
    由于之前张建经常梦魇(鬼压床),他特意查了很多资料,还各种给我讲原因,正确应对方法等等,哈哈,这回倒好自己用上了。张建说遇到梦魇(鬼压床)时,不用慌,你就轻轻得,两个嘴唇碰一下,发出一点声响,首先唤醒听觉,再由听觉慢慢唤醒其他感官,转转眼珠子啊,攥攥拳啊,动动脚趾啊,慢慢就能动了,我试过好几次,特别管用!张建这理论我也认为有几分道理。
    所以我当时真的一点也没有慌乱,就按照他说的方法碰了下嘴唇,我还清楚的听到了‘叭’的声音,轻轻动手指脚趾,转眼珠儿。一套流程下来,没用啊,还是动不了,可能是太累了,再从新来一遍,我又重复这流程,能很清晰地听见两嘴唇相碰发出的声音,但当我再次动手指转眼珠儿的时候,可就没那么淡定了,我看到窗户自己慢慢打开了,从窗外飘进来一个透明状的、类似于幽灵之类的‘东西’,WCTAD!我有点慌了,但还是保持着一些镇定,碰嘴唇儿,唤醒听觉,动手脚趾,却不敢在转眼珠儿了,我就那么一直盯着那‘东西’,并且玩命地碰嘴唇儿,‘叭叭’(嘴唇相碰的声音)的声音听得很清楚,都快赶上机关枪了,就是TMD动不了,我在心里骂了张建这王八蛋无数次,丫这B方法,狗B用都没有!
    那个‘东西’却贼悠哉,晃晃悠悠地在我屋里飘了一圈,最后慢慢飘到我身上。(期间我视线一直不敢离开那‘东西’,并且尝试各种方法,想让自己动起来都没能成功。)是不是还有身体机能还没恢复,有待时间来唤醒呢?别着急,先冷静下来,虽然慌乱,但截止到这时我还能思考、想办法。但很快我便无法在思索了,什么科学啊、迷信啊,概念全无,就只剩下本能挣扎了,并且是玩了命的挣扎,就一个念头,我要动!要叫喊!得求生!
    因为我看到那‘东西’正渐渐地、由下而上地‘实体化’,轮廓、质感什么的越来越清晰:是件白色的裙子,裙子很怪,类似于理发店里的那种披风,围着那‘东西’所以看不到胳膊和腿,‘实体化’还在继续,(MLB估计当时我已经快吓傻了,没有想法,脑袋里是空白的)渐渐就看出了下巴,嘴,那嘴像是涂了口红,红得慎人!我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情况了,就那么一直盯着,那嘴唇先是上翘了一下(感觉在笑),然后就开始说话(实际上就是看到嘴唇在动的同时听到):“你不会把我忘了吧,你可是砸烂了我的头啊!”
    我终于大叫出声(叫得是爷爷,因为我爷爷睡在外屋,父母在隔壁),我这一大叫,就可以动了,那个‘东西’也消失了,我坐在床上惊魂未定,浑身被汗浸透,就那么傻呆呆地戳在那儿,没多久我爷爷进来,问我怎么了,我愣了半响,说没事,做恶梦了,您回去睡吧。我爷爷离开后,我赶紧看窗户,是关着的,但没有锁,就有个小缝……
    之后便再无异常,我第二天就跑去骂了丫张建一通(烂方法!狗B用没有,瞎B忽悠!)。
    这件事我不想分析太多,可能就是由于当天太累了,做了个比较真实的噩梦,也有可能是出现了一些幻觉,吓糊涂了,就这样。
    @梦璃她娘 68楼 2017-06-06 21:17:00

    “你不会把我忘了吧,你可是砸烂了我的头啊!”

    这句给我吓尿了????????????
    —————————————————
    孩子他娘,咱能不捣乱不?瞅把小明都招来了,回头张健找我要名誉损失费咋办?
    
    @ty_129029325 70楼 2017-06-06 22:23:00

    鸭滴都唔好涕
    —————————————————
    咒语???懵了
    
    停更公告:
    非常抱歉突然宣布停更,事发有因,此贴到此为止。本因一时兴起开帖,实名叙事事先未征求朋友意见,实为本人办事欠妥当,现已给朋友带来不良影响及感受,错误在我,尽管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写出来有些遗憾,但本帖就此为止。
    恳请各位现实中好友切勿再在朋友圈胡乱转发!也别再追问任何事情,就此打住。
    24小时内将向版主申请删帖,非常感谢追更的朋友,也再次为停更表示抱歉!
    作为补偿,本人有可能(注:是有可能)将不愿在任何平台发表的两部作品《风水师与侦探》、《风尘》开帖连载。(绝不是做广告,这两部作品类似于我的私房钱,是真正倾注本人心血的、直达精神的精品之作,而不是类似这样的随笔,所以也极有可能继续自己私藏。)声明,本人写的任何东西均不为任何物质利益,仅是以精神创作来满足自我。
    再次致歉诸位好友!非常感谢大家支持!有缘再见。


    @niushichaogu 2017-06-08 12:55:06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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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了,因某些特殊状况不能继续了,非常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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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11-18 12:03:43  更:2021-11-18 12: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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