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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诈尸:民间真实存在的十大世界之谜[第1页]

作者:千里明月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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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荣获莲蓬鬼话2016年年度人气作者
                        

本文荣获莲蓬鬼话2016年年度十佳作品
                    







    诈尸,古人及民间称:人死时有时胸中还残留一口气,如果被猫狗鼠什么冲了就会假复活,动物灵魂附体到尸体,即平常说的诈尸。但是这一口气完全不能支撑起生命,只会像复活的尸体野兽般的乱咬。最后那口气累出来倒地,才算彻底死了。
    诈尸不同于复活,诈是一种乱,也不同于借尸还魂。
    ————————————摘自《百度百科》
    在讲这个故事之前,先说一个媒体报道的震惊全球的奇事吧:
    ?2012年6月,巴西一名8岁男童因患肺炎不幸去世,在为其进行葬礼时,这名男童又突然从棺材里坐立起来要了杯水喝了,之后便倒下,再无任何生命气息。据其父亲称,他们当时都吓坏了,以为桑托斯奇迹复活,没想到他却再一次死去。之后,其家人把他背到就近的医院抢救,希望桑托斯能再次醒过来,然而奇迹没有再次重现。
    这个事件,也是诈尸的一种,只是没那么恐怖吧了。而下面我要讲的,是一个专门做诈尸生意的人的故事。恐怖、离奇却又真实。胆小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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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问我两个眼珠子怎么没有的吗?”老者仰天诡异地一笑,凹陷的大嘴里露出了一颗黑焦的门牙,“我说了你信吗,一个让死人抠去了,一个被女人吃掉了,哈哈……”
    那笑声既凄厉又瘆人,站在我面前的仿佛不是一个老人,而是一个千年‘厉鬼’,稀疏的白发披肩,白胡子到胸,眼窝空空的似骷髅,尖削的脸颊深陷在颧骨里,似乎没有半点肉而只剩下一张带有黑斑的皮囊。若他不说话,让人会以为那是一具干尸。
    这位老者,就是我此次探访的对象——一位历经传奇而又神秘的“诈尸客”!
    老者姓郭,外号“鬼见愁”,民国十年出生(1920年),沂蒙山区老虎沟村人,一辈子没结婚,但有过不少女人。降服过各种诈尸,也曾差点被诈尸劈死。据村里人说,其人生经历非常复杂,且性格古怪诡异,所以人缘也不大好,尤其老年后,除了偶尔有几个打扮妖冶的城里女人结伴来找他睡觉(给他钱),村里几乎没人和他来往。他的住处也远离村子,三间小屋孤零零地立在距村子一里多远的土坡上。
    我探访他的时候,老者已九十多岁,虽然没有眼睛,看不见任何景物,但耳朵很灵,思路清晰,也很健谈。
    我老远从城里来的目的,就是想向这个老者认证一下,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诈尸”一说。
    这缘于我父亲讲的一件他经历的真实事件,我父亲当年下乡当知青的时候,他所在的村子里的一个生产队长的老婆死了,并装在了棺材里。那天中午,他们几个知情和村民在屋里守着棺材商量下午埋葬的事(那个年代破除迷信),突然看见院子里来了一只猫,那猫叫了一声,没人当回事,它走到屋门口又叫了一声,这时,一个村民起身把它赶跑了。
    下午在钉棺的时候,父亲他们惊讶地发现,棺材里的那个原本平躺的女死人,身子竟然侧翻过来。一村民连呼好险哪,若不是及时把那猫赶走,就要诈尸了……
    虽然我相信父亲说的是真的,但毕竟那尸体没有诈起来,也许是他们当初把死人入殓的时候身子弄歪了吧。至于所谓的诈尸,我怀疑这都是民间以讹传讹的迷信。另外,还有村人传说中的“城里女人”,她们为啥要来找这么个看着就恶心惊悚的干尸老朽睡觉?难道他有常人不及的特异功能?还是……
    没想到,我这一来,竟在老者这破屋里住了两天一夜,也由此跟着老者走进了他那恐怖诡异的世界。

    
    哈尔滨老太太诈尸
    我是真他娘的命苦啊,我四岁没了娘,六岁死了爹,人家都说我命硬,没人敢收留我,我只好跟着本村一个老瞎子去讨饭,一老一小一天走下来,也只讨得个半饱。
    问题是,我跟了那瞎子大爷不到半年,他竟死了。这更让乡民觉得我是个“克人”的鬼头,靠谁谁就会倒霉。没人敢接济我,老远望见我就跑,生怕触上我的霉头。由此我小小年纪就得了个外号:“鬼见愁”,意思是连鬼见了我都的躲着,怕我带给他们霉运。
    所以,在我七岁那年,也就是民国十八年冬(公历1927年),我被村人从俺那两间倒塌的茅草屋里赶出来,从此流浪异乡,整年以偷摸讨饭果腹,与天地同眠。
    这样四处闯荡的日子,也令我比同龄孩子多长了见识,个子也不因营养跟不上而萎缩,反而在几年间长到了五尺多高,远看是个大人,近瞅其实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孩伢子。
    民国二十四年春天,军阀混战,我在讨饭的路上被过路的队伍抓走。
    后来才知道,这支队伍是军阀韩复渠的部队,因为我年纪小,也打不了仗,他们就让我给当官的喂马,遛马。
    这个当官的姓王,外号叫王大胡子,是个营长,家里有四个小老婆,个个俊的赛天仙。
    当时我们的部队就驻扎在他家附近,那地方叫藏马乡,他家那村就叫藏马村。听这地名就知道这里养马的不少。王大胡子就养着好几匹大洋马。由我和一个叫三麻子的人给他伺候着。
    三麻子50多岁,是山东济南人,人不高,也瘦,脸上坑坑洼洼,但力气很大,据说年轻时曾闯过关东,下过江南,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物。
    我们白天放马,晚上就住在王大胡子家的南厢房里。王大胡子因为外面忙,经常不回来,白闲着几个年轻漂亮的妻妾独守空房。
    三麻子人老心眼多,晚上就经常扒着窗户往北屋那边偷看,说二太太又去茅厕了,三太太房里的油灯一直明到天亮……
    他对我说的时候,眼神怪怪的,表情很猥琐,不时还“咕咚”着咽口水。活似一条久未吃肉的饿狼。
    那时我还小,不懂这些男女之事,所以王大胡子的大太太就让我晚上给她们挨屋端送洗脚水。烧水的活自然是三麻子的。
    这三麻子老奸巨猾,每次我给几个太太送完洗脚水回到厢房后,他都会问我些事情,比如大太太跟你说啥了?二太太的腿白不白?三太太的*子那么大,是不是假的?等等。
    又一次问急了,我就很厌烦地答道:“她们洗脚也不让我看,大太太也不大跟我说话,只拿眼看我。”
    三麻子一听,又忙问:“她看你哪儿?是不是看你的身子?”
    我也不知她看我哪儿呀,就胡乱地点了下头,说:“都看。”
    “完了!”
    三麻子忽然一声叹息,把我吓懵了,忙问:“咋完了?”
    三麻子上下打量着我,皱眉道:“你不知道?她这是想吃童子鸡了。”
    “童子鸡?”我茫然地眨着眼睛,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三麻子转头瞅瞅窗外,招手让我坐到他床边,小声道:“就是,就是想把你这玩意割下来炖着吃了。据说女人吃了童子鸡,会越活越年轻。”
    我靠,我一听嗷地一声跳了起来,紧捂着胯裆,惊恐道:“不行,不行,我……我还要留着这玩意撒尿呢。”
    三麻子嘿嘿一笑,道:“你怕是吧?”
    我忙点头:“你不怕?”
    三麻子眼珠转了转,猛地一挺胸膛,咬牙道:“我怕,但为了你,我敢豁出去。”
    豁出去?啥意思?难道他要把自己那玩意割下来给大太太炖了吃?那他以后还再怎么撒尿?
    我惶惑着望着他,一脸迷糊,眼神里也有一些感激。
    三麻子又招手把我叫到他跟前,附在我的耳朵上,小声道:“等明晚你给太太们送洗脚水的时候,我替你送进去,记住,不管屋里出啥声音,你都不准进去或喊人,我这是在帮你,明白吗?”
    既然有人肯把他自己裤裆里的玩意替我贡献出去,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哪能那么傻地乱嚷,当然,到时他乱嚷或太太乱嚷都不奇怪,因为他嚷是痛的,大太太叫唤是看着那玩意被割吓得。我以前曾被树枝划破过那玩意,流了很多血,当时很痛,也吓哭了。所以我相信,大太太也会吓得哭。
    第二天晚上,我为了不被太太们吃了“童子鸡”,便在太太们睡觉前,让三麻子端着热乎乎地洗脚水去了太太们的屋。我则趴在南厢屋的北窗户上偷听三麻子那玩意被割掉是不是也会痛地哭。
    借着月光,我看到三麻子端着一盆热水敲开了大太太的房门。接着门又被掩上。我就纳闷了,以前我送水的时候,都是出来后随手带门,然后再去二太太屋,一圈送下来,再挨屋往外端洗过脚的水。这三麻子咋一进去就关门?
    噢,对了,这可能是让大太太割他那玩意去了,因为三麻子端着热水去北屋送的时候,我看见他腰里别着一把割草用的镰刀。
    我想到这儿,心里不由感激起他来,三麻子,好人啊,等以后你老了,我也要给你端洗脚水,好好伺候你。
    我正想着,突然,大太太屋里隐隐传出一声惊叫,我心猛地一颤,知道他们动手了,脑子里立马闪出了我被树枝划破时的情景,下意识地忙用手捂住胯裆,试试撒尿的玩意还在,才稍稍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一个人影从大太太屋里闪出来,胳肢窝里还夹着个包袱,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三麻子。我心里就奇怪了,他咋这么快就出来了?要知道,割那玩意是很痛的,而且还要流很多血,即使他不怕痛,也要用布捆住胯裆呀,要不光流血就流死了。
    还有,大太太割下那玩意,不趁夜赶紧炖了吃掉,等明天就臭了,本来就很骚臭的。过一夜会更难闻。
    就在我满脑子困惑的时候,三麻子已悄悄闪回了屋,冲我低声道:“坏了,大太太被吓死了,咱们赶紧跑吧,晚了就都没命了。”
    我娘,我一下子懵了,吃惊地看着他,脑袋一片空白,大太太怎么这么不顶吓呢,她也太胆小了,连我都不如,我只是哭,她却吓死了。难道女人都这么胆小吗?
    可既然她死了,不管怎么死的,那个王大胡子肯定要追究,人即使不是我吓死的,但也绝对脱不了干系的,与其等死,不如跟恩人三麻子一起跑了吧。
    于是,我们连夜逃出村子,沿崎岖的山路朝西南方向一路跌跌撞撞地狂奔,生怕被王大胡子的大兵追上。
    不知跑出多少里,朦胧的夜色中,我只听见我们两人风箱似的喘气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我的腿也如灌了铅似的拖不动了,最后一屁股砸在身下一石板上,呼哧道:“三爷,我真的挪不开步了,咱先喘口气吧。”
    三麻子也累屁了,黑暗中骂一声:“管他娘的,歇歇就歇歇。”
    说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突然又“嗷”的一声惊叫,身子跟弹簧似的蹦起老高。我靠!他这一嗓子把我轰的七荤八素,以为追兵来了,猛爬起来拔腿就窜。却被三麻子一把抓住。
    “你,你跑啥?”三麻子问道。
    “你,你叫啥?”
    我惊恐道。转头向后面望去,黑漆漆的没发现一个人影。
    三麻子骂道:“我特么屁股被荆棘扎着了。快,给我拔出来。”
    你娘,吓我一跳,我忙探身低头,伸手朝他屁股上摸,三麻子又猛然一哆嗦,怒道:“轻点!”
    我摸索着从他屁股上拔出了三根半又长又硬的红棘,因为最后一根扎的太深,我一不小心掰断了。三麻子吸溜着气骂道:“先这么地吧,妈的,连根荆棘都拔不准,你说你还能干啥。”
    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骂我也就不敢吭声。但当他提上裤子,我突然后悔了,后悔没看他那撒尿的玩意还在不,仔细想想,裤裆里好像也没血呀,难道他还没用镰刀割,那大太太就吓死了?也许有可能。谁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呢。
    三麻子系好裤子,找了个平坦干净的地方,把随身带来的包袱揣进怀里,侧身躺下,冲我道:“小子,你先放着哨,我眯会,等我醒了你再睡。”
    他说完,打了个哈欠,不一会儿就呼噜过去。你娘,这就不仗义了,你个大人不管不顾,让我个毛孩子替你值班?不行,老子也睡。
    我坐在那儿转头朝四周瞅了瞅,没发现有动静,便也趴在石板上睡着了。不是我不听‘恩人’的话,跑了大半夜山路,确实是累乏了。
    突然,我的屁股一阵剧痛,猛睁眼,见三麻子正叉着腰站在我身边,凶凶地望着我呢。
    我忙一个骨碌起来,这才发现天已亮了,我们是在一个山坳里,四周全是山梁。
    我揉着睡眼懵懂地问道:“三爷,这是哪儿?”
    三麻子望着我,眼神渐渐柔和起来,也许他良心发现,因为我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孩伢子啊。
    三麻子轻叹了口气,道:“野猪山,走吧!”
    我哦了一声,起身跟着他沿着山坳向前走去。我不知道他要把我带到哪儿去,也许他自己也不知要去哪儿,只想离王大胡子的兵越远越好。
    太阳渐渐挂上了东边的山梁,山谷里也热了起来,我们跑了一夜,这时感觉肚子空空的,又饥又渴。
    我听到三麻子的肚子也咕噜起来,就说道:“三爷,咱们找个地方讨点饭吃吧。”
    “找个屁,这荒山野岭的,鬼都没有,还能有人家?”
    三麻子虽然这么说,但脑袋却朝四下里转悠,我眼尖,隐约看到前面很远的山坳里有影影绰绰的东西在蠕动。忙伸手喊道:“三爷快看,那里是什么?”
    三麻子顺着我的胳膊往前瞅了瞅,身子不动了,忽然,他一把抓住我,惊恐道:“大兵,快跑!”
    我靠!我一听昏了,肯定是王大胡子派兵来抓我们了,忙跟着三麻子转身向后跑去。万没想到,刚呼哧着跑出几十步,竟又发现前面也冒出了一群人。
    我娘,他们这是要前后包抄呀。咋办?
    赶紧往山上跑吧。
    我们两人转身又向左侧的山坡上窜去。还好,山底到山坡有不少灌木树林遮挡,我们矮身沿着山底磕磕绊绊地跑到半山腰,抬头看看,再往上就是光秃秃的石头山了。不敢上了,万一被山谷里的大兵发现,一枪就撂下来了。
    三麻子拽着我避到一处最繁茂的灌木丛后,蹲身紧张地观察着下面的动静。我们不知道那些大兵发现了我们没有,若发现了,那就完了。
    不过还好,那些人依旧在山谷里慢腾腾地前行,并没往这山坡上爬。我暗暗松了口气,坐到地上,想等他们走了,再下去寻地方找吃的。
    突然,下面传来“啪”的一声枪响,我身子猛地一哆嗦,忙伸头往下瞅,这时枪声大作起来。
    只见山谷里前后的两拨人马边朝对方打着枪,边往前猛冲。枪声“噼里啪啦”跟爆豆子似的乱成一锅,不时还有隆隆的雷声,山谷里窜起一股股白烟。
    “他们自己怎么打起来了?不都是王大胡子派来的兵吗?”我紧瞅着山下,一脸迷糊地小声问三麻子。
    三麻子也是一脸茫然,皱眉观察了一会,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高兴道:“他们不是一伙的,你看,东边的那群人穿着杂色衣服,西边的那群人是一色的蓝灰色衣服。”
    我忙眯眼再瞅,果然是。
    三麻子得意道:“那群杂色衣服的应该是土匪,那些蓝灰色衣服的肯定是大兵。”
    大兵?那不是来抓我们的吗?这时,我心里突然站到了土匪那边,巴着他们能把那群大兵赶走,那样,我们就不会被抓了。
    然而,战局并不顺着我的意愿进行,而是恰恰相反,双方“噼里啪啦打了没多大会,土匪们便扔下十几具尸体逃窜了。那些大兵也抬着几具尸体沿山谷继续前行。
    我和三麻子在灌木丛后等了约两支烟的工夫,看看下面确实没人了,就小心翼翼地下到山谷里查看那些尸体。
    因为通常情况下,战场上的死人身上,都会或多或少有一些东西的,比如钱、金银或玉坠啥的,我们虽没打过仗,但跟着王大胡子的收尸队打扫过战场,所以懂得里面的门道。
    今天死的是土匪,他们身上更应该藏着好东西。这会三麻子腿脚也有劲了,抢先跑到一具尸体前,弯腰就摸,我也不甘落后,奔到一个看似身上没血的尸体旁,先用脚踢了他一下,没动。这才蹲身伸手往他的衣服兜里摸去。
    就在这时,我耳边隐隐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那声音不是从哪个方向传来,而是好像地下或从天上,甚至是从我身边的尸体堆里发出来的,说不上是啥声音,但就是害怕,怕的身子都在乱颤。
    @comcn321 2016-06-19 20:33:00
    继续
    -----------------------------
    OK
    三麻子似乎也听到了这种声音,惊悚地回头瞥了我一眼。
    突然,我身边的那个尸体猛地坐起来,其他尸体也呼啦啦全坐了起来。有的胸口有血糊糊的打洞,有的半边脑袋都没了,皆瞪着空洞洞的大眼,直勾勾地望向西边山谷。
    我娘啊!我“嗷”地一声,惊叫着撒丫子就窜,不料脚下一绊,一头扑在了地上,紧接着连翻几滚,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再看三麻子,他也连滚带爬地窜过来,紧附在我身上,低声连道:“别怕别怕,一会就过去了。”
    一会儿就过去了?去哪儿?阎王殿吗?
    我正迷糊着,突听尸体群里一个人大叫:“大王来了!”
    咦?还有人活着?我伸头一往,见那十几个尸体又呼啦啦倒下。紧接着,一阵冷风从山谷西边扑来,虽然这是初夏,也近中午,但这股冷风还是让我感觉到了透彻心扉的寒气。
    我忙转头西望,惊见一只狼头鸟身的怪物低空掠来,在尸体堆前落下,张开血淋淋的大嘴,伸出一根像蛇一样的舌头,插进一个尸体的脑袋里……
    我脑袋轰地一炸,晕死过去。
    @阿良2014 2016-06-20 10:25:00
    楼主继续,~
    留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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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
    等我醒来,已是傍晚时分,转头一看,我还在那块大石头后面,而三麻子却不见了。我突然想起了那只大怪鸟和那堆尸体,心里又是一颤,刚要伸头去看,猛见一个身影扑了过来。
    我脑袋轰地一炸,又险些昏过去。
    “郭子,郭子,是我,你三爷!”
    三麻子叫着,奔过来坐到了我身边,把怀里的东西哗啦往地上一撒,满目金光。是一堆大洋、金镯子还有叫不出名字的玉器物件。
    我望着地上的这些东西,诧异地问三麻子:“哪儿的?”
    三麻子随手往身后一指:“那儿捡的。”
    那儿捡的?我眨了眨眼,转头望去,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残尸断臂,猛地打了个冷颤,恍然醒悟过来,原来这家伙是从那堆土匪尸体上搜来的。
    “那,那只大怪鸟呢?”我惊悸地看着三麻子,问道。
    三麻子呵呵笑道:“那不是怪鸟,那是天狼狐。”
    “天狼狐?”我皱着眉,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以前见过?”
    三麻子点了点头,道:“我没见过,但我听我师傅说起过。”
    我*,麻子还有师傅?他师傅是干啥的?
    我茫然地望着他,刚要再问,三麻子抬头看看西山的落日,道:“天不早了,咱的赶紧离开这地方,要不夜里来了狼或野狗,连咱也得一块吃了。”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那个包袱,展开,我发现里面装着不少翡翠、玛瑙、银元啥的。忽然想起他这是昨晚从大太太屋里带出来的。
    难道……
    我正疑惑着,三麻子已把地上的东西装好,把包袱四角一系,起身道:“快走,妈的,一天米水没见了,肚皮都贴着脊梁骨了。”
    他拽起我,绕出石头后,沿山谷小路向西走去。
    我边走边偷眼望那些横七竖八地躺在路边的尸体,令我奇怪的是,他们虽然个个血污满身,但很多尸体的脑袋上却并没有洞,更没血迹脑浆啥的。
    怪了,他们不都被那个“天狼狐”用舌头插进了脑袋里吗,怎么没有半点伤口。
    三麻子大概猜出了我的困惑,边走边小声道:“他们脑浆都被天狼狐吸干了,但天狼狐的舌头没插进他们的脑袋,而是隔着头皮吸出来的。所以没伤口。”
    我靠!我头皮一阵发麻,后背冷飕飕的。赶紧急步走到了他前面,生怕那些死尸再突然活过来追我们。有三麻子在后面遮挡着,心里还安稳些。
    但问题也来了,首先是那个天狼狐,隔着头皮怎么能把死人的脑浆吸出来?还有那些死人,怎么会突然都活过来,而且还说话,又突然倒下,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还有,三麻子怎么知道这些怪事的?他师傅是干啥的?天狼狐怎么没吃我们……
    我带着满脑子的谜团,跟着他走了半夜,终于出了山区,来到一个小镇上,叫开一家小旅馆,让掌柜的下了几碗面条,我们吃了,来到里面的房间,点上油灯。
    三麻子四下查看了,觉得比较安全,便用木棍顶住了门,拍拍手上的土,偏腿上了炕,见我还傻站在炕下,便招招手,小声道:“过来。”
    我不知他神神秘秘地要干啥,便坐到炕沿上,问道:“啥事?”
    @月亮是UFO 2016-06-20 11:50:00
    m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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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
    @红尘炼性 2016-06-20 12:05:00
    楼主辛苦了
    -----------------------------
    谢谢
    我不知他神神秘秘地要干啥,便坐到炕沿上,问道:“啥事?”
    三麻子又朝门口瞅了一眼,从怀里掏出那个包袱,解开,摊在炕上,用手把包袱里所有的大洋往我这边一推,抬头冲我道:“总共二十个,你拿着。”
    “我?”
    我一愣,刚要问,他忙摆手,低声道:“小心隔墙有耳,别叨叨,赶紧踹兜里。”
    我见他这么严肃,不敢耽搁,忙抓起大洋揣进两个褂子兜里。
    三麻子这才长舒了口气,把包袱里的所有东西一拢,系好四角,又揣进了怀里,接着又用一段长布条捆紧腰,看着我,说道:“郭子,这儿离藏马乡还不太远,顶多百十里地,王大胡子若追咱,用不了两个时辰就能赶到,所以咱不能在这儿过夜,咱俩也不能一块走。否则很可能被一锅端,你明白?”
    我眨了眨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知他要干啥。
    三麻子见我同意了,又道:“这么地吧,你沿着镇子上的这条大街,一路往西走,走的越远越好,我呢,往南走,以后,咱就各谋出路了。”
    我靠,我这时才明白,这家伙是要甩了我,揣着那些宝贝去享大福呀,不行,我稀里糊涂地跟着他从王大胡子家跑出来,还差点搭上条命,就分这么点钱给我?我虽然不认识他包袱里那些物件叫啥,但也知道是很值钱的,随便一个物件都不止值二十个大洋。
    我说咱分开行,反正这些年我也是自己乱窜,不怕生,但你那么多东西,起码再给我几个金条。
    三麻子火了,说这些东西都是他搞到手的,我屁点功劳都没,分给我二十个大洋也是看我可怜,既然我不识抬举,那就再要回来十个。
    我靠!我一听,忙捂住布兜,屁股连连后移。
    他“切”了一声,不再跟我计较。而是又神秘地小声道:“你夜里怕不怕鬼?”
    白天还吓昏过去呢,更何况晚上?我随口道:“怕,你不怕?”
    三麻子点头,用不容商量的口吻,道:“那好,我现在就走,你等天亮后再走。”
    既然说到这儿了,我不同意也不行了。
    三麻子抬脚出溜下炕,伸头朝门外瞅了瞅,转身冲我抱了下拳,念念有词地道:“人的命,天注定,郭子,祝你以后走大运,后会有期!”
    他说完,拿开门上的顶棍,开门闪身而出,迅速消失在了暗夜中。
    我呆愣在那儿,感觉像在做梦,我也不明白把我带进沟里的这个死麻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不过看他的行事风格,绝不像一个老实的庄稼人,不是土匪就是“走拐”的(行骗江湖),或者……我突然想起了在山谷里的那一幕,难道他以前是“打尸”的(做死人生意)?要不他怎么那么胆大?
    我想的脑袋都木了,也没猜出他到底是干啥的,还有,他那撒尿的玩意,我猜肯定没被大太太割下来,要不走路也不会那么麻溜。当初我被树枝划破点皮,双腿还撇拉了好几天呢,何况直接割掉呢。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他替我挡了一回刀。
    三麻子撇下我走了,那二十块大洋被我连吃带喝,没几天就花了大半,剩下的几块也被人抢去了。我又成了身无分文,四处流浪的叫花子。
    一天晚上,我流浪到了一个偏远的小村子里,本想找个草垛钻进去糊弄一宿,没想到天空突然响起了炸雷。
    打雷不可怕,可怕的是一道闪光过后,我猛然发现十几米外的一棵树后,有两个鸡蛋大小的绿光朝我射来,狼!我脑袋轰地一炸,连滚带爬地窜了。
    山村的雨夜,天上响着炸雷,身后野狼跟随,四周墨一样漆黑。在这种险境下,我是绝对不敢出村的,否则就成了狼的美餐。
    可这个村子只有十几户人家,家家黑灯瞎火,又是半夜三更的,谁家你都进不去。只好边跺脚吼着破锣嗓子吓唬着饿狼,边茫然四顾,急寻着藏身之处。
    突然,发现村东头一户人家的窗户里还有灯明。
    我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呀,我忙拔腿向那户人家奔去。谢天谢地,狼没跟上来。
    我稍松了口气,窜到灯明处,发现这家只有三间草屋,也没院墙。我急急奔到窗户外,刚要喊人,竟隐约听到屋里有女人的哭声。
    我心一紧,不知屋里那女人哭啥,回头看看四周黑漆漆地,也不敢再去寻别的地呀,便硬着头皮叫道:“有人在家吗,我过路的,碰上了野狼,快行行好,开门我进去躲躲……”
    我连叫了两遍,听到屋内悲泣声停,接着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屋门开了一条缝,借着里面透出的微弱的灯光,我发现是一个三十多岁,头上裹着白布的女人。这应该是家里刚死了人。
    我暗叫倒霉,但也没办法,进去守着死人总比守着条饿狼更安全。
    那女人看看我,弱声说道:“大兄弟,若不嫌弃,就在这住一宿吧。”
    那女人说着,开门,走回了屋。我忙跟着进去。一眼就往见灶膛前的地上直挺挺地躺着一个人,脸上盖着一张黄草纸。其身边放着一个土瓦罐,里面还有纸灰闪着一明一灭的火光。
    可能是这女人一直在哭着给其丈夫烧纸吧。
    女人把我让进屋,说了几句话,又道:“大兄弟,你先在这里歇会,我出去叫几个人来守灵,等明天一早就把俺男人送出去埋了。”
    我忙说外面有狼,女人说没事,狼不敢吃活人,她说着摘下裹头布,抽身出了屋,接着把屋门上了锁,她是担心我这个陌生的叫花子偷了她家的粮食跑了,这是可以理解的。
    屋里只剩下我守着那具尸体,这深更半夜的,说不怕是假的。但好在见过很多死人,心理钝了,再加上又累又困,不知不觉就抱着腿,缩在墙角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大概是后半夜了吧。我被一股冷风惊醒,也不知道咋地浑身打了个激灵。
    我不自觉的看下了躺在地上的死人,觉得没什么异常。 当我刚扭过头的时候,突然发觉有点不对劲。因为我好像看到的那死人脸上的黄纸好像有点飘,并不是完全静止在那死人脸上的。
    咦,这是咋回事?
    我壮着胆子,又靠近了一点细细观察,才发现那黄纸真的在一下一下的飘,好像有空气流动似的。
    我娘!我惊得的头皮都木了,一炸一炸的,眼睛瞪的溜圆,一动不动的盯着地上的死人,心说这是咋回事?难道他又活了?还是传说中的要诈尸了??
    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山谷里的事,可仔细听听,外面也没啥声音呀,更不可能有怪鸟破门而入。
    这他娘的咋办?不管他是真活还是假活,我还是赶紧跑吧。
    我眼望着那尸体,伸手去开门,这才想起门从外面锁死了。心下暗暗叫苦,突然想起老辈人说:鬼怕人,只要你不怕他,他就怕你。
    便壮着胆子冲那死人喊道:“怎么滴,你一个死人吓唬谁啊?你还想坐起来啊咋地?”
    话刚落,忽听外面“咔嚓”一声炸雷,惊的我一屁股砸在了地上。而那地上的死人却忽地坐了起来,脸色青灰,瞪眼张嘴,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靠!我脑袋轰地一炸,汗珠子就冒出来了,我紧盯盯着眼前的这个“怪物”。哆哆嗦嗦的又喊了句:“怎么地,你还想站起来啊?”
    万没想到,我话刚落,那个死尸猛的站起来了。
    我娘啊,我惊吼着跳起来就往里屋窜去,那死尸一把没抓住我,旋即撒腿就追。我窜到尽里屋,发现这间摆放着一盘大石磨,便惊喊着边绕磨盘转了起来,想甩掉那个死尸,可那死尸跑得比我还快,几次伸手险些抓住我的衣领。
    人在极度恐惧中,力量和速度是无穷的,我绕圈跑到窗户口前,一拳打断一根木窗棂,再转一圈又打断一根,在第三圈的时候,猛然腾空一个蹿跳窜出了窗户,惊呼着“救命呀——”,撒丫子沿街向村外窜去。
    那死尸跟在后面紧追不舍。
    @西楼一梦1212 2016-06-20 21:04:00
    很好看,啥时更呀,好像一口气看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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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写的时候头皮都发麻
    @思域一域 2016-06-20 21:42:00
    快,快,快,楼主快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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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
    这他娘的完了!我拼力窜进前面一片树林,绕着树空猛窜,在这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又是心情极度慌乱的时刻,哪能来得及分辨眼前哪是树,哪是草?
    只听”咕咚”一声巨响,我重重地撞在了一棵树上,天旋地转,仰面跌倒,那死尸飞窜而至,一把死死抱住了那棵树。
    等我从昏迷中醒来,发现周边围满了手持火把的村人,而那个死尸呢,还在紧抱着他面前的那颗树,不过这回是真死了。
    后来据说被死尸抱着的那颗树,硬生生地死了。其力量和毒气之大可见一斑。
    @返回首页123 2016-06-21 08:10:00
    几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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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
    自从经历了那半夜诈尸的恐怖一劫后,我也不敢四处流浪了,便寻了大户人家,给他家当起了长工,跟着“把头”起早贪黑的下地干活。
    虽然苦累,吃的也不咋的,但好在安稳了,而且我的身子骨也壮实了,不到两年时间,我的个子窜到六尺多(一米八几),这在那个年代,算是少有的大高个了。所以又被他们起了个外号:大个子。
    “大个子”总比“鬼见愁”好听,我也就乐意答应。
    个子长得高,力气也就大,二百多斤重的麻袋扛在肩上能走出花来,所以东家的老婆非常喜欢我,经常偷着给我白馍吃。
    东家姓黄,六十多岁,因为抽大烟,人瘦的跟个猴似的,还佝偻着背,人也特抠,农忙的时候,经常半夜就把我们几个长工赶下地,所以我们暗地里叫他“活阎王”。
    “活阎王”的老婆比他小很多,大约四十多岁,个子不算高,但胖胖的,非常壮实,三角眼,蒜头鼻子,且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个善茬。我们背后都称她为“阎王婆”。
    那“阎王婆”为啥偷给我白馍吃呢,这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她喜欢看我,看我光着上身给他家牲口铡草或往粮囤里装粮,因为用力,每一个动作都会使我身上的腱子肉索索乱滚。“阎王婆”就站在家门口眯眼看,眼里透着很怪异的表情。
    时间长了,其他几个长工也看出了‘门道’,经常用酸酸的口吻调侃我,说“阎王婆”想跟我睡觉。
    我刚开始挺反感,但时间久了,心里也渐渐开了些窍,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女人身子到底啥样,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朦胧的性意识也如野草般在我身体里疯狂生长蔓延,我渴望找个女人来探究发泄神秘的好奇感。
    但我是个比奴隶强不了多少的穷小子,没有哪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会正眼瞧我,只有那个“阎王婆”。
    她虽然丑,但因从没受过苦,所以皮肤很白,胸脯也大,尤其走起路来,胸前两个鼓囔囔的大奶子晃得人心里一抽一抽的,还有那肥硕的屁股,跟两个大圆球似的,一扭一扭的,让人恨不得上去抓一把……
    别骂我下流,因为除了她,我从没敢正眼看过街上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当然人家也不屑看我这个又脏又烂的小乞丐。
    我因他们的撺掇,更因为大白馍的诱惑,对“阎王婆”动了心思。
    正如长工二赖子对我说的,“不日白不日,不日就没白馍吃,日了,白馍随便吃。而且,那滋味比吃白馍还受用。”
    二赖子曾到镇上嫖过女人,所以知道日女人的滋味。
    我想吃白馍,所以就要日“阎王婆”。当然,即使不给俺白馍吃,俺也想尝尝女人到底是啥滋味。
    夏季里,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那天下地回来的早,但天也早黑透了。他们几个蹲在院子里摸黑草草吃了饭,便伸着懒腰回西厢房睡觉去了。
    夜色很黑,天幕上挂着几颗星星,院墙角的那颗大柳树纹丝不动,知了还在叫。我蹲在西厢房门口,转头瞅瞅正屋里“活阎王”的卧室灯光已灭,知道他吸完大烟睡下了,而“阎王婆”应该还没睡,因为刚才还听到她在屋里骂“老不死的棺材瓤子”呢。
    我站起来,从墙角拿了个木盆,走到正屋窗户外的水缸前,掀开缸盖,用水瓢哗啦着舀水,故意把动静弄得很响。舀满水,我又轻轻咳嗽了声,端着盆子走到南墙角的那颗大柳树下,而后脱光了衣服,开始洗起澡来。
    虽然胳膊腿和上身整天在太阳地里晒得黝黑发亮,但大腿和屁股是很白的,我慢慢往身上撩着水,浑身晃动着用力搓,屁股对着正屋窗口。
    我估摸着,“阎王婆”若没睡踏实的话,此时会正趴在窗户上往外偷看。只是不知道她偷看后,接下来会怎样,我心里既忐忑又激动。
    @域外名 2016-06-21 10:01:00
    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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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
    @叫个什么名字好捏 2016-06-21 10:56:00
    快更呀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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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
    洗了大约有两支烟的工夫,正屋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我心里的失望感也越来越大,或许“阎王婆”早睡着了吧,也或者她压根就不跟二赖子他们说的那样“想跟我睡”。
    想到这里,我沮丧地把澡盆里的脏水用力泼到了柳树根部,赤着身子,拎着木盆走到西相屋门口,眼睛瞄着“阎王婆”卧室的窗户,依旧黑咕隆咚地,这才彻底死了贼心。
    放下木盆,弯腰又从凳子上抄起块破抹布,想赶紧擦擦身子进屋睡觉。就在这时,只听正屋门“吱嘎”一声轻响,我心咕咚猛跳了一下,转头望去.
    只见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来,冲我轻声叫道:“大个子,过来我问你个事。”
    我娘!我紧张地浑身乱颤起来,嘴也张不开了,转头又朝厢房里望望,在确定没人听到后,忙胡乱穿上那条破裤子,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正屋门口,哆嗦着牙根,结结巴巴地小声问道:“大……太太,叫我啥,啥事?”
    “我屋里有只老鼠,闹死了,你进来帮我抓着它。”黑影里,“阎王婆”似乎也有些紧张,说话透着颤声。
    “在,在哪儿?我……我帮你抓。”
    我心里咕咚咕咚地紧跳着,闪身进了屋,黑暗中,“阎王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低声道:“别出声,在那个屋里。”
    她说着,拽着我的胳膊进了东屋,随手关上了门。紧接着一下抱住我,淫声道:“我的个小亲,想死老娘了。”
    我脑袋轰地一炸,下意识地刚要挣扎,胸膛却被她那两个鼓囔囔的大肉球顶在了门上,嘴就凑上来,逮着我的脸就猛亲。
    我活了十几年,哪经历过这种刺激,身下一热,探手就抓住了她的两瓣肥硕的屁股,狠劲猛揉。那“阎王婆”一声闷哼,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抱着我就扔到了炕上,紧接着把我的破裤子一扒,偏腿就骑在了我身上……
    那一晚,真是干柴近烈火,我是平生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而那个“阎王婆”也是第一次碰上了我这么年轻体壮的棒小伙,说不贪婪谁信呀,啪啪的肉击声和“阎王婆”母牛般的闷吼声响了大半夜,她累瘫了,我身子也漂了。连走路腿都打颤。
    苦的是,我鼓捣了大半夜,刚躺下没多大会,“活阎王”竟又起来赶着我们摸黑下了地。我就怀疑,我和他老婆在另一间那么卖力地酣战,难道他就听不着?这事我始终没想明白。
    不过自那晚后,我是真被那个“阎王婆”迷上了,而“阎王婆”也是对我宠爱有加,经常借口要回娘家,就让我牵着毛驴送她,我们在半路上或荒山野坡里就又鼓捣上了。
    别说,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之下办那事,有声有色有表情,还真特么刺激。
    有一天吧,大约快近中午了,太阳很毒。我牵着毛驴载着她,来到了一个路边的小树林里,里面杂草丛生,还有几座枯坟,我嫌弃这地方不好,说咱另寻个地方吧。
    “阎王婆”不依,也似乎欲火攻心了,小声道:“没事,这地偏僻,没人,来。”
    她说着拉着我的胳膊来到在一处空地上,一把撸掉了我的裤子,我们迫不及待地又滚在了一起,正忙活着,突然听到一处灌木丛后隐隐传来一阵大笑声。
    我猛惊,身子一哆嗦,嗷地一声从“阎王婆”的身上滚了下来。
    “谁?”我惊恐地四下望着。
    我一手提着裤子,一手从地上摸起一块石头,惊恐地冲那灌木丛喊道。这些年因四处逃荒要饭怕狗咬,我已练就了飞石打狗的绝技,几乎百发百中,且稳、准、狠。鸡蛋大小的石头就能把狗的脑浆嘣出来,它还不带叫唤的。
    而灌木后的那个人既然发现了我们的隐情,若又是熟人的话,我必须杀死他,否则我特么也要完蛋。
    我瞪眼咬牙,手里紧握着那块石头,一步步向不远处的灌木丛挪去。
    “郭子,你特么还敢打你三爷呀?”一声熟悉的声音从灌木丛后传出。
    我猛地一愣,这是谁?咋知道我叫“郭子”?还“三爷”?这……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身板瘦小,满脸坑窝的三麻子。只有他才让我叫他三爷。
    “你,你是三麻子?”我愣在那儿,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你个王八羔子,敢叫你三爷的绰号?快过来!”
    我终于听出了这个声音,就是那个替我‘挨刀’又甩了我的死麻子。我对他是既恨又爱。便大着胆子弯腰过去,扒开灌木丛细瞅,只见乱草丛里,一个头发披散,脸色脏黑,着一身破烂衣裳的瘦小老头躺在那里,直眼看着我。
    他,他怎么成这样了?
    我望着他,怯生生地叫了句:“三爷?”
    三麻子道:“扶我起来!”
    我下意识地往他身下一瞅,竟发现他左腿少了半截,我日,心里一惊:“你,你……”
    “怕啥怕,只没了半条腿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三麻子瞪眼望着我道,“你特么跟个死人又摸又日的,咋不害怕了?”
    啥,啥?我跟个死人鼓捣?我忙转头朝回望去,刚才还撅着雪白大屁股的“阎王婆”不知啥时,早跑没影了,地上只留下我的一件破白汗衫。
    我有些恼火了,这他娘的正办着好事呢,死麻子突然一嗓子,吓得人都跑了,还咒我是跟死人日捣,这不是成心磕碜我吗?
    我一把拉起他,怒道:“你别瞎咧咧,我问你,你当初卷了那么多金银财宝跑了,这刚两三年工夫,咋又成这副穷酸样了?”
    三麻子仰天哈哈大笑:“你先别急着说我,我特么幸亏来的及时,要不,你小子小命就没了。”
    这又是在忽悠我,这家伙心眼子多着呢,但不知这次他忽悠我有啥目的,但我不会再上当了。
    我冷眼看着他那丑陋的嘴脸,撇嘴道:“你又想让我干啥,直说,不过我告诉你,别再把我当傻瓜,我已经长大了,哼!”
    三麻子眯眼瞅着我,莫名地摇头叹了口气,突然正色道:“小子,你不信三爷我的话是不?”
    我冷哼一声表示认同。
    “那好!”三麻子厉声道,“你特么一身鬼气你自己都感觉不到吗?我告诉你,三天之内,跟你日捣的那个女人必死无疑,你就等着给她守灵吧!”
    我靠,我一听,头皮嗦嗦地直发麻,这,这怎么可能呢,妈的,肯定是这个老色鬼在嫉妒我,或者想讹我,不,是想讹“阎王婆”一笔钱财。
    想的美,你特么饿了,没钱了,我可以从东家那儿偷点摸点,但也别耍这种心眼呀。
    我想到这儿,冲他道:“你是不是几天没吃饭了,在这等着,我去地里给你弄点果子吃。”
    我说着转身刚要走,却被他一把抓住:“慢着!”
    “咋了?”我惊悸地瞥了他那只干瘦脏黑的手。
    “老子不饿,”三麻子盯着我,眯眼道,“看你小子还有孝心,老子就搭救你一把,走,背我回你住的地方去。”
    我靠,这牵驴日女的出来,死麻子坏了我的好事不说,反而还让我背着他回村,这……
    “我没家,给人扛活,在东家那儿住。”我不想背他去东家那儿,去了也会被那个“活阎王”赶出来。那老东西是绝不会养闲人的。
    三麻子道:“我知道你给人扛活,刚才跟你抱成一团的那个女人就是你东家的老婆,对吧。”
    我一听这个,脸色唰地红到了脖子,同时心里也莫名地恐惧起来,难道这个死麻子真会算?
    三麻子看出了我的犹疑,道:“走吧小子,要想活命,就背着我回去,如果你想死,就赶紧滚蛋!”
    你娘,没人想死,何况我还这么年轻呢,不管他是忽悠还是讹我,还是背上他吧,若过几天啥事没有的话,看他再怎么说,到时我即使不撵他,恐怕他也无脸呆了。
    我背着三麻子回到村里,刚进东家门,竟见“活阎王”正坐在院子里那棵大柳树地下的太师椅上闭眼假寐。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睁开了惺忪的老眼,用奇怪的眼光扫描着我背上的三麻子。
    我心下一颤,小声叫道:“老爷……”
    “活阎王”并不应,而是脸色一沉,问道:“这个东西是谁?”
    “噢,”不等我开口,三麻子朗声道,“我是他三爷,今天正好在路上碰到,呵呵。”
    “活阎王”皱了下眉,乜眼盯着三麻子的耷拉着的那半条腿,鄙夷地道:“路上碰到的?你不会是个要饭的吧。”他说着又朝我一瞪眼,“小子,我可告诉你,我这里可不养吃闲食的玩意,知道吗?”
    这还没进屋就下了逐客令,咋办?
    我只有点点头,可怜巴巴地央求道:“老爷,这大热天的,我先让我三爷进屋歇会吧,就一会。”
    我是想先把三麻子背到西厢房里,再瞅机会跟“阎王婆”求个情,让三麻子在这住几天,毕竟我曾跟他混过。还有,就是等着看看他预言的对不,我虽然跟他硬顶,可对他说的话还是不敢不信,这家伙的身份及行踪,在我心里老是个谜,我想解开看看他的道行到底有多深。
    “活阎王”厌恶地挥挥手:“进去吧,记住了,过会凉快了赶紧滚!”
    我忙谢了,背着三麻子进了西厢房,把他往地铺上一扔,抹了把汗,小声道:“你看见了吧,在这老实呆着,别跟外人咋呼,等东家忘了这事,你就可以安稳地在这住了。”
    本以为我说这些话,三麻子会感激我,不料,他却把嘴一撇,道:“狗屁,你小子以为我愿意在这儿呆呀,若不是为了你这个小杂种,老子才不会来这阎王殿呢,哼!”
    我靠,这好人没做成,反而还要我感激他,啥玩意呀。我恨恨地道:“爱呆不呆!”
    扭头出了屋,从屋檐底下抄起担杖,挑着两个大木桶就出了门。
    不下地干活,东家家里的一切杂活就都是我的。我呼哧着跳了几担水,看着屋檐下的大缸满了,便盖上缸盖,又去东厢房里扒出一斗苞米,拐进磨屋,开始碾起面来。
    石磨很大,也很沉,碾面的活是要套驴的,但“活阎王”舍不得驴费力,让我们人工推,推不出面来活该饿着。而他自家人却是吃细米白面的。
    推磨这活,沉且晕人,长时间围着磨盘转,哪个不晕呀。好在我习惯了,推着也不晕。
    屋小,天热。不一会,浑身上下就湿透了,便停下来,脱了汗褂,只穿一条破裤头,赤着脚到屋檐下的水缸前抄起瓢,掀开缸盖舀了一瓢水,仰脖咕咚着灌了个肚皮圆,转头望望西厢房里没动静,猜测三麻子可能睡了,而“活阎王”也不知啥时回了屋,柳树底下只空留着那把太师椅。
    知了叫的心烦,毒辣辣的太阳也晃眼。正屋灶间飘来一阵煎鸡蛋的香味,该做中午饭了。
    我心里想着,又回到磨屋里,推起磨来。我们的饭菜是“活阎王”家里一个浆洗的女佣操持,平常就是煮一锅地瓜干和园子里的老菜叶子,没油水,仅能充饥而已。
    那女佣四十多岁,是个寡妇,东家叫她狗剩家的,大约她那死的男人叫狗剩吧,所以我们几个长工也就叫她狗剩婶子、嫂子或妹子。
    狗剩家的不俊,也很瘦,但皮肤白,头发黄黄的挽在头顶,常年穿一件碎花褂子,和一条补着补丁的灰裤子,一双早已破烂的布鞋。虽然穿的破,却很干净,人也正派。
    长工二赖子几次拿着从野外摘得瓜果偷给她,都被她慌张地躲开了。所以二赖子说这个娘们克夫,注定要当一辈子没人要的寡妇了,二赖子说这话的时候,口气酸酸的,既愤懑又鄙夷。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探进一个人头,是狗剩家的:“郭子,饭菜在灶间里,你过去吃吧,我还要去地里给他们送饭去。”
    她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我忙应了。用破褂子擦了擦身上的汗,出了屋,见狗剩家的已挑着吃食,手里提着一个盛水的瓦罐出了院门。
    此时,东家早已吃了饭睡午觉了,我走进西厢房的灶间里,见锅灶上放着一竹盘黑不溜秋的地瓜干,便上前胡乱吃了些,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又往怀里塞了些,用胳膊兜着,急急进了另一间睡觉的屋。
    屋里,三麻子正仰躺在草席上呼呼大睡,苍蝇在他脸上乱爬也没觉得。我过去蹲身拽了他一下,小声道:“吃饭了。”
    三麻子呜噜两声睁开眼,见是我,才慢腾腾地坐起来,眯眼瞅见我怀里的地瓜干,皱眉道:“你们吃这个?”
    “那你想吃啥?天鹅肉吗?”
    “对,烧鹅,加半斤烧酒,快去拿来。”
    我靠,这家伙不会是在说梦话吧,还烧鹅烧酒呢,这些东西连东家都很少吃,他竟说的这么简单随意。
    我怒道:“没有!”
    “去买!”
    “我一年的工钱都买不到一只烧鹅,你让我拿啥买?”
    我是真火了,这特么好心把他背回来,咋比伺候爷爷还难,不行,我的想办法赶紧把他送出去,即使我不撵他,到时“活阎王”和二赖子他们也会把他跟狗似的赶出去。
    三麻子见我气急败坏的样子,更乐了,把食指往胡子拉碴的嘴唇上一竖,示意我别毛躁,我一屁股砸在铺上,呼哧着直喘,真是后悔把这个无赖背回来,虽然我也是,但比他不行。
    “你去跟你那个老姘头说说,就说老子要吃烧鹅,不给的话,我就把你们今天在树林里的破事嚷出去。”
    三麻子的话音虽然不高,但却轰的我差点跳起来,这,这特么这会就讹上了?
    我猛一转头,怒眼盯着他,恶狠狠地道:“你活够了是不,信不信我这会就敢弄死你。”
    三麻子对我的愤怒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咧嘴点头道:“信,不过,那在这地主家里,三天内可就要出三条人命了。”
    我头皮唰地一麻,紧盯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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