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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也来吹几个西南交通大学的鬼故事。[第1页] |
作者:随意的风92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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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 不晓得这里有几个是西南交通大学毕业的,我是哪里出来的。学的是物理方面的专业。交大里,有个电气馆,就是物理系的专用教学楼。当时进校的时候,就发现,这楼修得可真怪? 教学楼是正方形结构,中间有一天井,不大。但是我一眼就看见了,天井里修的图形是八卦图,中间有根柱子,上面有一块巨大的桃木。 当时很意外,这个我知道是镇鬼用的,不过在传授科学的大学里,居然也搞这个,真的是讽刺哦。 我说的这个,有交大物理系毕业的人可以证明我没说谎话。 后来慢慢发现,我们物理系晚上上晚自习的人特别的少,主要集中在二,三楼。在当时,晚上每个教室都有人去自觉的复习功课,于是好奇心大发。询问了一下师兄师姐,结果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下面我们开始。 |
1,开始之前,我先讲一个万法归宗的故事。 我生长在一个小乡镇,当地有个残废,非常的残。但是这个残废在当地非常的有名望,任何人对他都十分的敬畏。此人,眼睛瞎,全身瘫痪,无后,只有一个哑巴老婆。很少与当地人交往。但是他老婆出来买菜的时候,基本菜贩子都是送东西,他老婆也怪,非要给钱,但是是随手给。有多少,给多少。 后来家里老人特别提醒我,千万不要去那残废家附近。我很疑惑,于是询问。才知道一件非常光怪离奇的事情。 这个残废当年是一个算命先生,属于那种半准半不准的江湖小骗子。大家都没有把他当一回事。他当时非常的手脚齐全和五官端正。但是后来,他算的卦越来越准,准到他说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地步。 大家当时都没觉得奇怪。那残废和他的哑巴老婆曾经育过一个女孩。那女孩已经有16,7岁左右。出落得挺水灵。这残废也属于那种年轻气盛的人,某一天,他和一群茶客开玩笑,开着开着就打起了赌,茶客们觉得他算命主要是靠诓人,靠骗术。他就半开玩笑半当真的和茶客打赌,说他可以当着众人的面,由众人随便指一个女人,他可以喊那女人在众人面前把衣服脱光。 大家起哄,谁也不相信。于是一场闹剧发生了,为了公平起见,茶客们怕那残废和人演双簧,商量着就等着大路上,随机出现的女人。当时是中午,路上太阳大,没什么人走动。大家等了很久,终于看见个红点,那个时代,男人们是不会穿鲜艳的颜色的。穿红衣的肯定是女的。于是大家就指定了那个从远处走来的女人,要残废脱她的衣服。 那残废也不着急,随手从路边扯了一根树枝。一边低声嘀咕,一边用手剥树枝上的树叶,结果,怪事发生了,随着他不停的剥树叶,那女子居然一边走,一边脱着衣服。本来大家也不觉得特别的奇,天气热,脱衣服很正常。但是后来大家傻眼了,那女子居然一件一件不停的脱,直到把裤子都脱了。大家才知道他是真有古怪。 等那女子进入了大家清楚的视野里后,大吃一惊,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残废的亲生骨肉。残废大叫一声,忙把树枝扔掉,那女子如大梦初醒,一看自己光溜溜的,吓得大叫一声,慌忙从地上拣起衣物就跑。 当夜,他闺女就跳了我们绵远河。尸体捞上来后,那双眼睛睁得老大。 更奇的是后面。 女子死后不久,某天夜里下起了暴雨,连着打雷。那残废本来和他老婆睡一张床,并不挨窗户,他睡的是床里面,他老婆在外,两人还滚在一个被卧里。一个滚雷响后,他老婆听见他一声惨叫,慌忙看他,他已经被雷击了。浑身象个焦碳。 四邻们听得救命声,都走拢去看。说来真怪,那雷仿佛是冲着他去的,外面的人没事,都躺在一起,就他中招了。大家帮忙把他送到了卫生院。卫生院说医不了,得送大医院。于是为了治他的伤,他老婆变卖了家里所有的东西,他拣回了一条命 回来的时候,可以说是已经和从前大不一样的。成了瞎子,瘫痪。他老婆也无缘无故的哑巴了。 她老婆在当时打雷的时候,受了刺激,很多邻居,当然,包括我家里的老人,听见她不停的在念一个词语,万法归宗。众人不解,也忙着救人,所以也没注意。 后来,他家里发生了很多变故。运气非常的倒霉,那残废回来后,首先是谢谢大家对他的救命之恩,说了几句,不连累大家,然后就搬走了,搬也没多远,搬到镇外一个特别冷清的地方,找人搭了间矮房子,两个人就在那里定居了。 从此后,那残废再不给人算命,开始学按摩。直到最后,镇上有人死了,要做法事,请的是从外地来的几个游方道士,无意之间,当地人对他们说了这一系列的怪事,不料那几个道士听到万法归宗几个字后,再也坐不住,问请那残废家住址后,连忙赶去。 有好事者跟踪,但是道士毕竟比较神秘,他们也不敢靠太近。只看见那道士里,好象年龄最大的老道士和那残废说了几句什么,就看见他那哑巴妻从他们家菜地里刨了一个东西出来。那道士升了一堆火,就把那东西扔到了火盆里。还念着经。有人眼尖,看清楚了那道士扔进火里的,是一本书。 再后来,那残废又开始摆摊算卦,不过就没那么灵验了。他也古怪起来,每天只算三卦。算卦费用不计,算命的自己看着给。他那哑巴妻一边忙地里的农活,一边经常上山采药,不过他们并不卖药,而是送药。一般的头疼脑涨,吃她的那粉末,吃了就好。很怪。 再后来他们两人不见了,房子也没人要,听说是被人接走了 |
OK,OK,已经有人等得不耐烦了,这里居然要审帖么?那我们马上进入真实的交大校园。 我已经毕业差不多10年了,很久没有回去看过,不知道那八卦阵拆了没有,如果这里有,仍然在交大的学弟学妹,请回复一下。 先讲一个红马甲的故事。地点就在电气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电气学院总共有七层楼。不过六楼的厕所一直用二号铁丝封闭。好象学校方面为了防止人误入,专门在门上写了厕所已坏,严禁使用的提示。男女厕所都是。 我说电气楼怪,那是肯定的,因为,夏天里,无论外面多高的温度,那楼里总是阴凉得很。尤其是一楼,非常的冷,大夏天,四十度气温,经过那走廊的时候,鸡皮疙瘩都要冷出来。 有一年我记得是刚开学,九月下旬,具体的日期忘记了。那天晚上秋老虎发威,特别的热,热得我们寝室的几大帅哥是头昏脑涨,于是我们半夜爬出卷诚斋,跑体育场纳凉,结果发现那体育场里早就是人满为患,而且温度并不比寝室里低多少。这个时候,我就想起了我们的电气馆。 我估计那里肯定凉爽。于是提议,大家跑教室里去算了,又有桌子,又凉快,还可以睡觉。大家于是同意了,集体跑步前进。刚到大门口,就觉得一股子冷风袭来,气温顿时降了不少。我觉得是来对地方了,于是招呼着大家往里走,随便找个教室大家躺着聊天。 刚走了没几步,一室友突然对着楼梯口大喝一声,谁?,在交大的同学就知道,电气楼的楼梯口是有道门的。并不是常见的那种楼梯在外的楼梯。 我们一惊,问他喊什么,他说他刚才看见一个穿红衣服的人影在楼梯口那里闪了一下,然后一下子不见了。我们都开着玩笑说他眼睛花了。老了老了。 他赌咒发誓说他绝对看清楚了,刚才就是有个红人影一晃而过。顿时大家都有点起毛了。不过,我本人到是个彻底的无神论,我并不害怕这些,也不相信。于是有人提议,还是另外换个地方,或则就在门口。我说怕个鸟鸟,偶去看看。其他人怂恿我,我也就大大方方去了楼梯间,看了,我是近视眼,晚上本来就看不太清楚,熟悉电气楼的同学都知道,那路灯和煤油灯差不多,可能还没有煤油灯亮。 其实我什么都没看见,不过我的直觉让我感觉到好象是有个人在楼梯拐角处,故意顿着。我定了定神,还是觉得其实是自己吓自己,怕毛毛,要看看清楚,于是上楼,走到拐角处,我觉得好象有股风忽然吹过,我的直觉让我感觉到,好象是有个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跑到上面一层的拐角处了。 我不能说我不惊讶,但是我真的并不害怕。再说,我也真没看见什么。只是感觉,于是我招呼着大家,上来吧,没东西。 这个时候,看门的老头好象被我们吵醒了,开门后对着我们大叫大嚷,让我们离开。我在最后,被他骂得最惨。我当时一样的,很年轻,我想的是,我们就是去一下我们自己班的教室,你闹个屁哦。于是和老头吵架。老头几乎是发狂的把我们赶了出去。我们几个无趣得很,也不想走,就坐在电气馆门口吹牛聊天,故意多大声的,想吵得老头睡不好觉。 因为汗多,我眼镜儿有点迷糊,于是就摘下来,拿汗衫擦眼镜儿,就在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汗毛一下子竖起来了,我的直觉让我马上提高警惕,我立刻回头,感觉好象一股子扑面而来的风,生生的停了下来,迅速的退了回去,这个,我无法解释,我也是感觉到的。 不好意思,大家,我吃晚饭了,等会接着吹! |
LMLY朋友,如果我告诉你,电气馆七楼,当年死了一个孩子,尸体就藏在,你们平时下课喜欢玩耍的那个小厅的防火通道里,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觉得心平气和 这个案件,我会说出来的。你可以去查报纸,时间应该是1999年的事情。成都商报。 我很遗憾,杀了那小孩子的凶手,我认识,是我的老乡。我也不能相信他会干这种事情。以后和你吹。你自己感觉是真是假 再说,我也只是说鬼故事,你完全可以不当真,当听故事好了。 |
呵呵,可能是我离开快十年了。当年我们在电气楼的时候,还没有你说的这两个专业。其实有时候,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你们也别害怕,人有正气,邪魔不侵的,不用怕,不用怕。 |
审帖太慢,我看不见我刚才写到哪里了,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只好等了,等通过了,我再继续,放心,交大的同学们,绝对是一个让你们掌握交通大学另类历史的一篇帖子。我写的,都是在交大真实发生过的,你们随便问你们的辅导员,留校的老师,都问得到。 |
这里的斑竹速度果然很快,我已经看见通过的部分了,那就继续了。 吃饭之前,我说到,一股子风,我感觉来也匆匆,退也匆匆。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回头,那一瞬间,我好象也看见了刚才那位说的红衣服人影。如果是其他颜色,到也罢了,但是那是红色,在昏暗的灯光下,红色很容易让人区分,所以不是看花眼。我确信我是看见了一个红色一闪,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我的突然回头,让其他人吓了一跳,问我,你在做啥子哦?我也直接,就明说了,刚才我也好象看见一个红色人影儿。冲着楼梯大喊的那位立刻顶我,说,我说就是有嘛,你看,他也看见了。其他人顿时被我们说得发毛了。 可能是好胜心,和好奇心。有个娃害怕了,提议说,干脆我们去土木学院算了。我说怕个毛,都是处男,火气这么重,怕个锤子怕。我去看看。说楼梯那娃立刻说,就是,我陪你。其他人也是半信不信。听见我说要进去,都装着没事的样子,说,我们给你精神上鼓励,你们先去,然后我们进来。 我不是故意突现我的胆量,其实这类鬼怪故事我听了很多,从小就听,刚开始也怕得拿被卧蒙头,后来听多了,腻味了,很多故事一开头,我就知道结局。也知道有些恶作剧的人,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吓你一吓。所以我的胆子确实很大,工作以后,在资阳工作过一段时间,找到一套非常便宜的房子,便宜得让我都有点不相信。住了半年,才知道我住的房子,原来出过凶杀案。后来继续住了半年,也没觉得怕过。这个你们爱信不信。我再吹悬乎点,小时候,我婆带我找残废算命,残废摸了摸的手,就对我婆说,这娃娃身上杀气重哦,要重点看到点,不然容易惹大祸。这哈安逸,我的童年就被残废的一句话,彻底OVER了。放假基本就被关在家里,出去耍都要偷着溜。 OK,OK,我晓得我废话多。我们继续。 我说我去看看,有同志愿意陪我,我觉得很高兴。就走,谁知,那厮是个鸡公拉屎的人物,说得凶,一根葱,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吓得转身一溜烟跑了。我冲他的背影笑了笑。继续前进。、 说真的,这一次,我的直觉一点都没感觉到什么,除了很凉爽,没有刚才那种感觉有人的情况,除了生理上的感觉,完全没有其他的感觉。走到四楼的时候,我觉得也没什么,就招呼他们上来。但是他们好象没听见,我就决定下楼去喊。转身的时候,那感觉又来了。 这一次,我根本没怕,也没看见什么红色人影。我对着空气,低沉的说,有种就现身,看是我怕你,还是你怕我。等了几秒钟,感觉好象有股子沉重的压力在我周围,我把牙咬着,坨子捏得帮紧。就好象准备和人打架斗殴之前一样的。几秒钟后,觉得浑身一松,感觉轻松下来,甚至还听见楼外的几声蛐蛐叫。我的直觉好象告诉我,一切恢复正常了。我得意的对着空气说,看样子是你怕我哦。不敢现身,那我就走了哦。说完就下楼了。一路上,没有任何的害怕情绪。 刚出楼梯门,就看见那看门老头又起来了,垮起脸站在走廊里。我也不想理他,就冲他吹了声口哨。意外的是,那老头这一次看见我下来,不但没冲我嚷,还很惊讶,问我,刚才没什么吧。我说有个什么?有个屁有。 这老头仿佛一下子变了个人,满脸堆笑的问我,刚才你是一个人上去的?我点头。他一下子拉着我的手问,没感觉到怪事么?我才不想告诉他,我和空气准备打架的事情,就很无所谓的说,有个啥子怪的,不就黑了点么? 这老头说,干脆,同学,你们到我门卫室来,我告诉你们一点东西。熟悉电气楼的人都知道,那门卫室在进门左边第一间,很小。老头是一个人住的。 我说算了,外面凉快,有话外面说。老头问我们喝不喝酒,他这里有。于是,告诉了我们红马甲的故事。 其实这个故事是真是假,我不知道,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原来,在我们进校之前,六楼和七楼一直没发生怪事,但是,自从中心那18层教学楼,**也有可能是19层,)发生了第一起女生跳楼事件后,这里就不清净了。 电气楼不知道究竟压到什么了,我只知道,整个交大,都是修在乱坟岗上的。这电气楼最先出怪事,老头是本地被交大征用土地的农民,家里也有其他人,土地被征用了,学校就安排他来守一下门。他先感觉到的,是经常有人在电气楼里唱歌,女生的声音,但是就是听不清楚声音的位置。 最轰动的,是当年发生过的一件事情。 说的是有两女生,上晚自习,晚了。准备回去的时候,发现整层楼就她们两个人了。有一女的,估计是被吓的,想撒尿。到六楼的时候,就对同伴说,你等我一下,我进去方便一下。于是那女的就进去了。外面这个等得很无聊,因为进去的那个女的很久都没出来,外面的以为她在大便。这个时候,外面的女生看见一个穿红马甲的女生,看到的是背影,她自己也觉得怪,她怎么没看见那女生过来呢?怎么一转眼就看见背了。不过她没往那方面想,还觉得塌实呢,起码看见人了。 于是继续等。等了很久,还是没发现同伴出来,她有点不耐烦了,就进去看。结果发现她的同学晕倒在厕所的蹲位上。她先是急,想拖她同伴,但是拖不动。于是她想起了,刚才不是看见有人进来么?于是她就大声呼救,想让那换红色马甲的女生帮忙,但是叫了半天,也没人答应。厕所里本来位置就不多,也没门,她就去查看,结果看了个遍,也没看见人影,这下心里慌了,同伴也顾不上拉了,连滚带爬的跑下楼找人帮忙,她找的人,就是这看门的老头。老头说,当时他也不相信,但是毕竟有人晕到了,他就喊了几个保安一起和那女的去六楼。 结果他们上去后,看见另一个女生,也就是刚才说晕倒的女生提着裤子出来了。象刚睡醒的样子。看见他们一大帮子人来,还有点蒙。她同伴急着哭了,问她刚才看见什么没有?她说她正蹲着呢,看见一穿红色衣服的同学也进来了,然后她就觉得困得不得了,后来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她醒来后,发现自己坐在便池上。忙清理干净,赶紧出来,结果一出来就看见了老头他们。 这下,老头也傻眼了,本来是不相信,现在两个人都这么说,他不不得不重新考虑了。 这件事情很快在女生中流行起来,电气馆的六楼七楼,一下子少了许多的上晚自习的人。紧接着,有男生在六楼上厕所的时候,反应,隔壁女厕所老听见有人唱歌,很幽怨的那种。老头心里怕出事,就通知了保卫科。后来保卫科查了很多事,但是还是有学生反应不正常。再后来,保卫科干脆用铁丝把两个厕所都封了,对外说是维修,其实也是少麻烦。 我问那老头,你一个人住这里不害怕么?那老头说,怎么不怕,不过我跑大慈寺求了个开光的手链回来,我问有用么?他说,还是有用,只听得见声音,看不见脏东西。 我说,你真的搞笑哦,守着大学门,还相信有脏东西。好耍。 他指着天井里的八卦说,你看,不是我一个人迷信,这个是学校也没法,原来这里是空地,就是学生闹得很,才找人来修的八卦,桃木。对外绝对不说是迷信,是艺术,其实,艺术个屁勒,还不是镇鬼? 那晚没睡意,和老头聊了很多,也知道了很多交大的另类历史。想听,就顶,我接着吹。 |
就算只有一个观众,我还是对你负责,谁让我今天晚上这么闲呢。 我就继续第二个故事。 跳楼 熟悉交大的人,或则看过交大招生录取通知书的人,肯定都对那图片中最高大雄伟的一栋楼最有印象。是的,是的,那栋楼是交大的标志,我们喊的是中心楼。楼很高,很多系都在那里上课。 我要讲的,和这栋楼很有关系。我记得原来我有一师兄,是土木学院学室外设计的,对不起,这个我并不专业,我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就是那种要用笔画楼外型的专业。我觉得他们班的那些同学,画画都很好。这师兄有一次,和我说了一次中心楼的设计和外型。这哥们儿是东北来的,东北流行什么大仙。这哥们儿特别迷信。 我记得他当时,对我说,咱这的楼最不讲究风水的,就是我们的中心楼。我不解,问他为什么。他说,你看,那楼是两栋一起立起的,中间穿粱,上挤下松。最要命的,是正对大门。我说对大门怎么了?要我修,一样对大门,最雄伟的当然对大门。他说,你懂个P,大门的气流最强的地方,一般东北,都有东西挡一下大门。我问,挡什么?他说,当然是挡煞气。 我切了一声,煞气?我还毒气呢?他正色到,我知道你们南方人好象不太讲究这个。不过我们北方,特别注意这个门的学问。学校大门外就是公路,你说那路上死了多少人?出车祸的,被杀的。都在外面晃起呢。我说你还真能悬吹哈,门口有公路还不安逸,出门就是公交车站,方便着呢。 他说,其实就是这个问题,路上不干净的东西比一般其他地方的多得多。这些脏东西也是看那里薄弱就往那里钻。我们学校大门太敞了,中间又没有个挡煞的,很容易招脏东西来找麻烦。我简直是听笑了,问他,那你说,怎么挡?他问我,你看过古装电视剧没有,北方的富贵人家都要修一堵回风墙,就是大门正面,修堵隔断墙,防的就是这个。他这么一说,还真提醒了我,好象是,我好象是记得不仅是北方,我们南方也有这么修墙的,光杵杵的一面墙,什么也不盖,就修门背后。这师兄继续开导,其实现在装修,很多讲究的人家有条件的都整这个风水。没条件的就挂镜子。 这个我到知道。我们那个镇上,每家每户都挂,我还打碎了许多我们家的。不过不知道那是挡什么煞用的,我还以为是方便过路人照镜子用的呢。 这师兄当时指着中心楼说,你看,那楼修得,是不是中空的,下面空,上面挤,是不是脚高身子重,有没有一点象一个人,本来站得多好的,结果可能让什么东西过去,就把裤裆撩起来的感觉。他不说,我还真没感觉,他一说,我还真觉得有点。 师兄说,你走到那下面去,无论什么时候,都有风。不相信,试一试。我肯定会去的。 说这个,不是宣讲风水,迷信。不过他说的好象还是有点歪理。当时我虽然觉得怪,但是没多想。我觉得修个房子还那么多讲究,吃多了。 过了几天,这中心楼就出事了。熟悉交通大学的同学们,你们可能都知道一条交大的规律。那就是每年一跳。 这个是我亲身体会的。我在那里读了四年书,就跳了四个。每年一个。而且,跳的时间都差不多,每年秋季左右,不偏差两个月。 最厉害的是,有一女生,是中午跳的。当时引起了轰动。一般来讲,真想死的,都选择深夜跳,那个时候没人,意志坚定的,存心求死的,都会选择没人的时候跳。所以,中心楼的特点是,深更半夜跳楼的多。这个女生,选择的是中午。当时我跑去看热闹的时候,也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去的。请原谅,当时我也跟着喊了几嗓子,跳啊,跳啊。 这个绝对不是兽性,因为我们这些老油条些,都是凭着经验办事。看多了跳下来的人,就觉得真跳的就该在晚上,中午跳,还弄这么多人,肯定是作秀成分多,真跳的少。我相信,当时和我同样想法的人占多数。因为我们在太阳底下都等了很久,那女的拌着栏杆就是不跳。不跳你就下来撒,边哭边骂边威胁我要跳。我们都认为是扯的把子。当时警察,保卫都出动了。消防车都开进来,准备搭云梯救人了。 于是就有人开玩笑喊,跳啊,跳啊。结果丑陋的人性让很多人都开起了这个玩笑。我也跟着开。也跟着喊了几嗓子。后来我们班主任来了,狠狠的瞪我,我嬉皮笑脸的挤到她身边说,放心,没事的,她不得跳。 突然听见周围的人一阵群呼,几乎所有的人都退后一步。班主任边退边蒙眼睛。我赶忙抬头,下意识的跟着退。听得一声闷响。同学们,从高处掉下来的人体发出的动静,绝对没有你放鞭炮的动静儿大。那声音是很沉闷的。是闷响。 等我抬头时,看见那闺女已经差不多到6楼了,然后就是啪,象一把鼻涕贴在地上。场面我就不具体描述了,你们拿一个番茄从六楼扔下去,番茄成什么样子,那姑娘就是什么样子。 接下来,奇怪的事情来了。 |
因为是随手写,肯定有错别字,大家包涵哈。 怪事发生在上机那一天。那天我们上机,中心楼的机房够大,可以同时容纳几个班的同学上,同学们,你们应该感到很幸福,当年我们接触网络的时候,都是MSDOS,别说互联网,有个局域网都乐得屁颠屁颠儿的。耍个网络游戏都是 泥巴 ,我晓得很多人肯定不知道,这游戏完全是文字,没有画面,全部靠想象力,所有的行为行动都是靠文字完成。现在很多人根本没听说过,不过当年我们玩得是如痴如醉。 废话多,一直是我的毛病。 那天等电梯,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师兄说的,关于风的问题。确实也,在平地里,没感觉到风有多大,一到电梯门口,就感觉风吹得很大,吹得我背对风向。上机好象是在17楼。扯神的是,大家都挤进去了,就剩我们班一女生,姑且称她为A吧。她一进,电梯就报警。表示超重了。可惜的是,当时我们可没有什么绅士风度,于是和她打哈哈,你老人家就爬楼梯吧。 古怪的事情是出在上机以后。A是我的好朋友,平时考试我全靠她照顾方能过关。那天也不例外,她帮我几下就搞完了可恶的CAD,我闲着无聊,就在边上偷偷的耍聊天室。也不知道怎么搞的,A突然对我说,你去过楼顶没有?我说没去过啊。她说,干脆我们去看看好不好。我说有什么好看的,也不知道能不能上去,再说,那里刚跳了一个,我才懒得去看什么跳楼现场呢。 A那天很怪,平时她从来不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但是那天她非常的坚持,甚至威胁如果不陪她上去,朋友都没得做,CAD以后自己弄。我怕了,就对她说,走嘛,走嘛。 于是,我们就提前离开了机房,老师看我们也整完了,大学里管得松,整完就可以走。他也没介意,我们就走了。 我们是爬楼梯上去的,说来真的很怪,当时我清楚的记得,本来是想坐电梯,但是看见电梯还停留在1楼,经验告诉我,等那电梯上来,花儿都要等谢。再说也不高,就几层楼,爬上去了事。 到楼顶的时候,看见有道门,已经封了,用铁丝封的。我看没法,就对A说,你看,没法进。A激将我,你一老爷们儿,几根铁丝都弄不开哦?我面子薄,有点下不来台。加上美女在旁。。。 请让我背一段交大的著名歪诗 交大自古无娇娘,丑眉日眼排成行,偶然路过镜湖边,保管叫你去撞墙。 我就用钥匙当改锥使,撬了半天,终于弄开了一股,然后就用手扳。弄了很久,门终于开了。A夸奖了我一句,直接就冲出去了。我手疼的厉害,就在后面搓手。等我搓完了,走上去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我刚踏上平台,我的汗毛就竖起了,我那说不清楚的直觉又来了。楼顶上风大,呼呼的。我有点睁不开眼,等我调整好后,我看见,看见A正在往大楼的围墙上爬。 我忙招呼她下来,那围墙很窄,最多十公分,让我站上面,我也腿软。我大喊A,快下来,但是她好象听不见,还在爬。 我连忙跑过去,跑的时候,我感觉到,好象有股子阻力特别的大,那围墙离我其实也没多远,最多20米,但是我跑得相当的吃力,速度非常的慢,但是我保证,我绝对是很用力的在跑。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师兄对我吹的,关于什么替死鬼的故事。大意好象是,一个鬼如果要投胎,就必须有人来代替它,而且死法要和它当时的死法一模一样。我的直觉让我感受到了电气馆的感受。我看不清楚A的正面,她已经爬上去了,正在站,没一点声音。 我大骇,心里一惊。在那电石火光一瞬间,我脑子里出现一个恶狠狠的念头。那就是,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你敢把A推下去,老子绝对不得放过你。妈拉个巴子的。 心里这么一想,感觉突然轻松,跑步也正常了。我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呢?就象自己在梦里跑步一样,明明用力,但是就是跑不快,这个感觉应该很多人都有过。感觉就是神经速度和肌肉速度不协调了,神经快,肌肉慢。 我冲到A身边的时候,大喝一声,你在做啥子?一边拉住她的衣服后摆,一用力,把她拖了下来。我看见她有点迷糊。她是被我摔下来的,后背着地,不过她居然连哎哟都没叫唤一声。 我对着她大吼,你想死唆?爬那么高,你想做啥子,你要是真跳下去,我浑身长嘴都说不清楚了,到底是你自己跳的,还是我推的,妈那个批的。急了,脏话就出来了。 A如梦初醒,她很惊讶我凶巴巴的在跳起脚骂她。她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很生气的问我,你摔我做啥子,还骂得那么难听。 我大怒,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己差点跳下去晓得不,不是我拉得快,你都成番茄了? A大惊,她不相信她刚才差点跳下去。自言自语的说,不可能啊,不可能啊。刚才我明明就是站在这个天线架子下面在的啊。怎么可能爬那上面去。 我说,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爬上去了,豁鬼哦你。那上面是好玩的吗。 A惊讶的看着围墙,她的表情告诉我,她自己绝对没有胆量敢爬到18层楼的楼顶上,站在不到10公分宽的围墙上望风景。 我一下相信,师兄说的话,可能还是有点原因了。我一把拉起她,走。 还记得那电梯么?我们刚下完楼梯,A估计是黑惨了,腿没劲儿,有点软,刚到电梯口,电梯门奇迹般的开了。 这电梯没人按纽,居然开了。邪乎。平时也没几个人上顶楼的。 A随后大病了一场,发高烧。听她们寝室的人说的。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师兄,师兄告戒我,以后最好不要跑死人的现场去耍,说的是如果碰见身上气息弱的,脏东西很容易钻空子,拉替死鬼添命的。我后来也告诉他,我的感觉,他也觉得怪,说可能我真是残废说的,杀气太重了,鬼怪压制不住我。 我没觉得我杀气重,不过觉得这件事情是有点想不通的。 |
斑竹审他的,我们吹我们的,呵呵,今天心情好,接着写,累了就停哈,这不是坑,不是很长,我想起一个吹一个,有兴趣的可以帮着继续写,写你们自己的。给这帖拉一下人气,我是这里的新人,到现在为止,我依然不相信什么鬼怪。不过我喜欢这里的气氛,所以就手痒痒,平生第一次开贴悬吹龙门阵。我讲的,几乎是真实发生的。不是完全编的。既然你们喜欢听我的口水话,我就讲一个真实的故事。这个事情,一直困扰我许多年。不算鬼故事,但是有点邪。 记得在回复里,我已经对一个现在仍然在交大的学友说过,电气楼里发生过一起命案。我现在讲的,就是这个案子。 3,谋杀。 说来非常的惭愧,这个案子的凶手是我的同乡所为,和我也算是朋友,当年他就住在我们寝室里。正因为他住过,才让我们几个老乡愧疚不已,如果当年我们没有让他住,可能就不会发生那命案,那小孩也不会死。我记得当我得知他就是凶手的时候,非常的震惊,震惊到我不敢相信,象他那么一个极度委琐的男人也敢杀人? 这个案子,有兴趣的可以去查成都商报。学校方面并没有宣扬,尸体的发现地点学校方面是刻意隐瞒,所以,今天如果不是那位朋友激我,我一时冲动,说漏嘴了。我也会帮助学校把这个地点掩盖起来的。 是的,那个地点不在其他地方,就是在电气楼七楼的消防间里。我不知道有人去看过那些消防间,就是在电梯边上的那扇小门。当时我的好奇心大,打开看过,那些房间其实非常的小,小到挤一个大人都非常的困难。里面很脏,堆满了消防水带。 现在依然在电气楼里学习的同学不用惊慌,这案子已经被神勇的成都警方在很段的时间内就破获了,亡灵已经得到安息,估计早已离开。 说来丢人啊,我就不说我们的家乡是哪里了。我们可以不要脸,但是还是要为我们这个城市留一点脸面。 这个凶手其实并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他就是一个委琐的男人。我说我和他是朋友,很大一个原因是,他和我们这些老乡里最熟悉的人,是我的同学加朋友。正是这个同学,把他带到了成都,当时他说他是来成都找工作的。身上没钱,找不到地方住。我的这个朋友就和我们商量,是不是让他在我们寝室挤几天。看在都是老乡的份上,我们几个都同意了。尽管还有其他的同学不怎么乐意,不过我们四川人是很讲朋友义气的,都答应了,就不耍赖。所以我出面,去做通了其他同学的思想工作。这才让这只狼混入了我们的学校。如果当时我没出面,班主任很快就会知道有外面的人进入了学校,那悲剧就不会发生了。这一点,我再次表示愧疚。 此人在我们宿舍里混了几个月,平时也没看他怎么出去找工作,每天在学校里闲逛,有时候喜欢和我们一起出去打牌,打电子游戏。甚至我们上课的时候,他也会跟着我们去上课,所以,他对电气楼很熟悉。 有天下课,我们几个人在那小空地里踢健球,他看见了那道消防门,就问我,那是哪里?我就给他说,那是消防门,里面没东西,很小的。 他就去拉开看,对我说,这么点大的地方,最多能藏一个孩子。我说,这大学里那来的小孩子哦。他笑咪咪的关上了门。 当时我就有个感觉,那门里怎么能藏住孩子呢?除非是个死孩子差不多。因为没有任何的征兆,加之我们也没有想到他会干什么事,所以当时都对他的这个动作忽视了。 对不起,各位观众,我要帮我闺女洗澡了,等会继续。 |
OK,现在请让我们回到我们的主题。 4,拖把 这个故事可能会对在校女学生们上厕所产生一定的心理阴影,但是请大家不要害怕,就当是故事。人都有三昧真火,鬼怪自然难以靠近,都是靠幻象,来影响你,让你自己先慌乱,三昧真火弱下去,它们就得逞了。所以,碰见任何事情,都不要慌张,要冷静,这个是我的忠告。 这个故事应该从A讲起,某天,A跑来悄悄的告诉我,说她们有女生在教学楼出事了。她强烈要求我以后每天晚上必须接送她上晚自习。我必须介绍一下A和我的关系,当年我EQ很低,属于榆木脑袋不开窍的状态,A和我就是很好的同学加朋友关系,她帮我考试过关,给我抄答案,我经常陪她逛街,提东西。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买单,我欣赏她的男孩子性格,所以我一直把她当兄弟。 其实这事情就是一起社会青年强奸在校学生的一起普通刑事案。发案时间在晚上,发案地点我就不说了,只能说在教室里。那女孩太刻苦了,一个人看书到深夜,结果给了坏人们机会。就把她强奸了。 其实这个事情到此好象也就告一段落了,警察该接手接手,该恢复身心恢复。不料这女孩性格刚烈,没想开,就追寻了我们的一年一跳。让我们感慨,交大的一年一跳真的很厉害啊。 学校当然是低调处理这件事,但是当年,全校女生全部加完,都住不满一栋楼,我们交通大学,是著名的狼多肉少,我们在校的时候,八栋男生楼,一栋女生楼。比例可见一斑。 女生们很快知道了这件事情,人人自危。在案子没破以前,我可以用人心惶惶来形容当时混乱的情况。有男朋友的,成天黏糊着自己男人。没有的,迅速找边靠岸。至于A,她毫不犹豫的赖上我了。其实我觉得也没什么,那犯罪份子又不是疯子,敢在众人面前干坏事,这些女孩们自己注意点,多找人多的地方复习,时间稍微早一点休息就行了。不会有犯罪份子在大马路上拖一个女人去强奸的。除非真的疯了。 于是怪事就发生了。 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在交大旁边那些小录象厅里看黄色录象,忽然接到了A,来借我的传呼代码。不好意思,本人虽然不是小白脸,但是确实家庭贫困。A家境殷实。属于传呼刚发明,她就操上了的阶级。后来我俩关系直线看涨,其实我也感觉到A好象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意思,无奈我悲哀的自尊心,不允许我自己去接受这一份不对等的爱。于是故意和她保持距离,兄弟相称。A见我平时经常没人影,烦了,就干脆送了我一个BP机,月费我自理。我当真是喜出望外。从此后,俺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 请原谅我喜欢跑题的毛病,这个是我的习惯。 当我接到代码时,我依依不舍的看着美国黑人大战美国白人妇女的精彩镜头,有点迈不动腿,A的呼叫越来越频繁了。无奈,拿手手短,吃人嘴软。只得割爱了。于是我气忽忽的往学校里跑去。 A见我后,先是一通埋怨,然后提议她请客,偶们去吃串串。刚看完黄色录象,俺是瞧着A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暗咽着口水。心中幻想着要是A脱光了,那咪咪有没有那美国妇女大?反正当时挺兴奋,走路的时候,刻意弯着腰走。掩饰我的自然身理反应。 A路过一教学楼,就是发案子的那幢时,突然尿急,她命令我,陪她上厕所。我也乐得去撒尿,顺便缓解一下身理反应,妈妈的,绷得我生疼。我提着A的包包,单手别扭的操作着撒尿的步骤。简直麻烦死。 A和我约定,我们隔着墙壁说话,这样她才不害怕。大家都知道,男女厕所其实就隔着一堵墙,其实拆了这堵墙,男人女人实质上就是对着屁股干活的。哈哈 我觉得A太无聊了,那有一个男人,边拉尿边和隔壁女生聊天的。但是A不依,坚持要聊。我提了个折中的办法。就让她唱歌。如果我没听见她的歌声,我马上就勇创百分百女厕所。 A勉强答应了 为了不让大家久等,我写一段发一段,不让大家无聊 |
作者:fxy850526 回复日期:2008-9-26 22:22:00 交大学弟留名,现在都搬新校区了,那些传说倒是没有听说。不知楼主是否知道05年电气馆杀人碎尸案 学弟,我99年就毕业拜拜了,不知道啊 就等着你补充了。 现在搬哪里去了?差不多十年没回去看过了,电气馆是一个经常出状况的地方,对交大有了解的人都知道 |
作者:善良土匪 回复日期:2008-9-26 22:58:00 ……从交大搬到成都来就住里面直到出来读书十多年间,电气楼还是中心顶楼那不是从小玩大的地方啊……哪有那么邪乎啊,所以呀,要淡定 吹壳子撒,呵呵,不要当真。不过你既然在那里生活,你可以判断我说的有些东西是不是真的。 |
男人撒尿绝对比女人快,这个有经验的同志们都知道,女的撒个尿都要擦半天,男人甩几下就收工了。 我听着A那要死不活的嗓音,唱着王馨平的请与我面对。靠,我能和你面对么?你正脱光了。我敢么? 这个时候,我看见两个女生进了A的厕所,一前一后,都是长发,后面那个走路有点怪,低着头走。我也就是那么一瞟,本来也是,一个男人站在女厕所门口,就有点尴尬,还好意思仔细观察那些进去解放的女同学么?我记得我看得很清楚,的确是两个人。 过了一会,A在厕所里大声问我,你还在不在。我有气无力的回答,在。我听到她在窃笑,然后提裤子拉拉链的声音,可恶心死我了,我退后几步,望风景,我可不想被别人误会我是色狼。 A出来后,很幸福的挽着我的胳膊,说,你真够意思。我说那里那里,兄弟伙些,说这些。 走了几步之后,A突然对我说,你说怪不怪,那女厕所里居然有半夜拖地的。黑不隆冬的,还拖什么地哦,什么都看不见。我说不得哦,那个清洁工这么晚了还拖地?神经。 她说真的,她蹲坑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女的进来拖地。对不起,我忘了交代了,A为什么要喊我和她隔墙聊天,就是因为她们女厕所的灯坏了。她怕黑,所以这样的。这个很关键,呵呵,就算是我编故事,这灯也必须得黑才能继续,你们说是不? 我打赌肯定没有人黑灯瞎火拖地,A坚决肯定就是有。我们争执得不可开交,于是决定掉头去看。操,真碰鬼了? 我可以保证,从A出来到我们回去,中间最多间隔了15秒。我们回去的时候,我近视,A正常。A突然指着一个女生,紧张的喊我快看,快看。 我看个毛哦,我眯着眼睛一看,哗,还真吓了我一跳。那女子也太不讲卫生了嘛,好象掉进下水道里一样。头发上湿漉漉就不说了,还黏糊着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呢。那脸上也是脏得要命。 另人奇怪的是,那女子明显看见了我们俩的惊讶,她自己好象并不知道她搞得那么脏,反而很疑惑的看着我们对她的指指点点。 A提示那女孩看看自己的衣服。那女孩狐疑的看了一眼,突然发出惊叫声。看样子,她自己的形象都把自己吓了一跳。 我听见她在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A很友好的上前,从包包里拿了一包纸巾递给那女孩。那女孩忙说谢谢。 我问她,怎么搞的,掉厕所里? 她说,不知道啊,就是进去上个厕所。我想起了红马甲的事情,就问她,刚才是不是想睡觉。 她回忆到,是觉得有点困,就眯了一会。 我立刻警觉起来了,我叫A,进去看看,里面还有人不。A不敢,吓得恼火。 我就问那女孩,里面还有人不。那女孩说,她蹲在最里面一格,出来的时候,感觉好象没人。我一听,掏出打火机,对她们说,你们给我把风,我进去看看。 所以我说,关键时刻,还是咱们男人管用。这个时候我说的话,那就是圣旨。两女人全部点头答应。 我点起火进去后,一个一个的蹲位都看了,绝对没人。厕所里也没什么拖把。靠,A眼花了? 出来的时候,我故意绕了一个圈子问那女孩,你来上厕所,就没叫个同学陪你,这里刚出了事,你就不怕? 那女孩可怜西西的看着我,说,叫了,但是她们都不陪我,我只有自己来了。 我心里一沉,问她,那你感觉有人出来没有? 她说,绝对没有。 A听见我奇怪的发问,紧张得不得了。她已经被吓过一次,在天台,正是那次,我们的关系才成为了兄弟友情。她好象有点明白了。 那女孩感谢着,走了。 A问我,是不是看见了什么。我不想吓唬A,这女的不经吓,何必呢。 就说,没有啊,正常啊。 A说,那我说拖地的事情,你相信不。我说,相信啊,里面是有个拖完地的湿拖把。 A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继续问我,那你说,刚才那女孩怎么回事? 我只好说,肯定是自己摔厕所里了,不好意思说,只好瞎编了。 A说,还是你们男人行,要我刚才就不敢进去了。 我心里说,要我对你说真话,刚才我看见进去两个,出来一个。里面没拖把,那不把你吓死才怪。 |
同志们,今天就算了哈,已经11点了,半夜不谈鬼,对它们的尊重 明天继续,明天我再考虑写什么好,呵呵。你们如果有东西写,可以帮着补充一下下。这样才有意思 同志们晚安,不要看得太晚,晚了容易神经衰弱,衰弱就容易走火入魔。 |
晕,谋杀我是写完了地,没贴上去 天涯又抽风了,明天补起 |
同志们,今天我要食言了。本来说今天补充完整谋杀的结局。但是今天早上爬起来,找不到状态了。要怪我自己,谁让我自己昨天在回复里写呢,没存档。刚才又写了一个新故事,谁知道点了一下刷新,哦豁,全部洗白。我白忙活了。真的是欲哭无泪。那谋杀结局等我酝酿好了,再继续。今天我们继续开始我们的交大之旅。 下面这个故事,其实并不是在交大校园里发生的,算半拉子交大夜谈。但是因为里面的主角们都是我们的交大学子。这个故事我可以用我人头担保其的真实性和诡异性,正是发生了这件事情,让我这个无神论者也发生了动摇,不过我一直宣讲科学,不传播迷信。虽然现在我还想不通,但是我仍然不愿意承认,我们确实遭遇了灵异事件。 4,迷路 我们还是先让女主角A出场,我为什么老喜欢用她,因为打字的时候,这个A字很好打,小指头点两下就出来。为了表示我的敬意,请让我沉默三分钟。。。。。。。。 。。。。。。。。。。。。。。。。。。。。。。。 真实事件里,女主角并不是A,是她的死对头。两人争美斗富,便宜了我等混吃混喝小团伙。但是这个女主角现在已经不在了,都是5。12地震惹的祸。昨天晚上我兴致昂然的写鬼话,大呼过瘾,我很久没有昨天晚上那么爽了,不需要推敲,也不需要思考,想写什么写什么。昨天我躺床上的时候,就在考虑今天吹什么让大家开心呢?谁知道那死鬼居然托梦来了,呵呵,可能她发现我玩得这么开心,来提醒我不要忘记写我们的故事。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重,我就让A来代替她,她们在学校里斗了三年,算是一对欢喜冤家,让她上,也是给了她们姐妹俩亲近的机会。 A是个富家女,这个我已经介绍过。她的性格比较男性化,开朗,活泼,强势。追求她的男人很多,她也乐意和男人们玩恋爱游戏,不过每次都谈不长久,很多男人都受不了她那喜怒无常的小姐脾气。至于我,可能我天生就是克制女性的致命武器。再强势力的女人在我面前,都会变成不强势。 A也拿我没办法,我既不是绅士,也不是贵族,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去装什么道貌岸然,怜香惜玉。合则聚,不合则散,这是我交朋友的原则。A有时候也要和我耍小姐脾气,不过我并不买帐,她吼我也吼,气急败坏的时候,就用川骂。四川人骂人的功力我就不强调了,A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不过A有个很好的优点,就是她的没心眼和不记仇。所以每次和我闹得不欢而散,最后总是她来讨好买乖。不是爷们儿我有什么诀窍,俺们哥们儿对她又没抱打猫心肠,我其实一直把A当长了一副女人面容的男人来对待。我们之间没有一点任何暧昧的地方。我今天这么说,以后也这么说,就算她在天涯看见我这么说,她也必须得承认。 哥哥我就不喜欢她那男人婆性格,比较偏爱居家过日子类型。 我知道,我又犯了跑题的毛病了,俺们在吹鬼故事,还是吹这乱七八糟的感情。我错了,我错了,马上改正。 大学里,管理得非常的宽松,爱学不学。我等之流自然属于那不爱学的类型。A可能是从小吃鸟巢奶粉长大的,脑袋里的DHA就是比我们多。她也贪玩,但是成绩就是好。我为什么要带着她玩,很大一部分就是靠她帮我考试过关。这点她非常够意思,不仅抄袭免费,而且过关了庆祝都是她买单请客。这点我异常的欣赏!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喜欢带她玩的原因。 废话又来了。呵呵 A闲得无聊,打牌吧,我们又没钱,她干脆给我们每人发五十陪她打,无论输赢,我们永远不败。基本上学校里能找到的项目,俺们都玩了。无聊透顶。 某天,A一脸的兴奋,她找到了一个好项目。她说她干脆去学个驾照。到时候把她们家的小汽车开出来,俺们跟着她到处旅游去。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们当然是全力支持,当然,肯定是精神上的。 不过她去学驾照,其他人没事,可苦了我。她要求我每天得陪她去。同志们哪,本来我家庭贫困,学不起就罢了。还必须得陪富家千金去受打击,看着车摸不着,那滋味真的很难受。不过想着以后可以狠狠的蹭吃蹭喝蹭玩,我还是忍了。我是下定决心,咬定青山不老松。我盘算好了,等她把车开来后,我反正就只出人,其他的都不出,就帮助A消耗她的资产。所以我冷笑着,抱着膀子看着她痛苦的甩盘子,碰杆子。A居然还认为我是在给她鼓励,还冲我甜甜的笑,真是傻妞一个。 经过三个月的痛苦经历,A终于拿到了执照。我们第一时间让她回家,去把车开来。A也不含糊,打了个电话,居然真有她爸爸的下属开来一辆桑塔拿。同志们,90年代,能玩MOTO就不得了,玩汽车的少得可以用脚指头数。 我脸皮厚,我一点不认为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A有钱,也豪爽。我帮着她糟蹋家产,她高兴,我也乐意。A问我,说,想到哪里去玩耍玩耍,姐姐送你。我摸着她脑门儿说,那弟弟我就不好意思咯,就峨眉山吧,人老了,该松松筋骨了。A打开我的手,骂了声讨厌。我丝毫不在意,不让摸偏摸,装着不经意,又摸上了。A莫法,只能忍。我估计我是唯一让她莫法的人。要翻脸随时奉陪,反正最后也是她请客赔礼。我占优势。 在一个疯狂的周末,A率领着我们几人,让我好好想想,恩,应该是四个人。直奔乐山。当时去乐山,高速路还没修完,时而高速,时而老路。在峨眉山上,A同志全部买单,做足了大小姐的做派,我等到也知趣儿,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就差没进去亲手给大小姐擦屁股了。当然了,俺们也莫客气,缆车,坐,滑竿,坐。温泉,泡,什么特色酒肉,上。反正A同学财大气粗,俺们帮着发展当地的旅游业,不亏心。 吃饱喝足玩够三天后,偶们踏上了返回成都的路,这个时候,大小姐没尽兴,闹着从乐山穿到内江,跑成渝高速,顺便练她那手艺。她那驾驶技术我就不帮她吹捧了,去乐山的路上,幸亏是四个人,起步熄火,忘记松手闸带着刹车灯跑这等小儿科就不提了。碰见个上坡起步,我等壮汉还得集体下车,在后面充当电线秆子,防止她溜坡。我还依然清楚的记得,在过一机耕路时,她转弯角度没够,车子过不了弯。加上紧张,死火。我等下车,硬是用蛮力帮她把车子屁股摆正过弯。当真弄得是哭笑不得。 听得大小姐说跑内江,谁他妈的乐意。山高路远就不提了,就她那手艺,我们都怕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不料大小姐耍赖,要么跟我去内江,陪我练手艺,要么你们自己走路回成都,反正我不给你们路费。操,真的是打蛇七寸,知道俺们是英雄气短,她是算准了俺们几爷子身上一个大子没揣,都是憋着劲出来帮她消耗资产的主儿。莫法,上车吧,内江。姑奶奶。 从乐山去内江全部是山路,我们知道她的所谓技术,坐车的比她开车的都紧张,速度稍微一快,集体招呼她松油门,踩刹车,一路连滚带爬的蹭到了内江。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非常非常的暗了。大小姐非常满意的点着头,我等,整得筋疲力尽,闹着老板请客,找东西填肚子。 等吃饱喝足后,我看了下表,她车上的,已经半夜2点左右。问了问住重庆的同学,知道这个时候走,估计要四个小时才能回成都,问小姐,你是准备住店?还是夜战?A兴奋得不得了,她还没开过夜路,所以她连考虑都没考虑,夜战。回了成都我请你们全部桑拿按摩外带搓脚丫子。靠! 下面的话,全部是真话,不带一点任何的艺术加工成分。我可以找当时的证人来证明我的话。 2点整,我们在内江老城区上高速,当时灯火通明。除了A精力旺盛,我等全部歪在座位上养神,我记得A还轻蔑的嘲笑了我一句,切,老爷们儿就是不行。我懒得和她吵,装没听见。 |
首先是后面一位突然嚷到,A,往左撒,你想碰栏杆唆?我马上看前面,操,笔直的一条路,碰什么栏杆,往左才碰。我忙拉住A的盘子,问后面那位,你乱吼个锤子。想让我们大家碰死唆。他很不解,说,明明那线就是往左拐的,你们没看见么?紧接着,另一位说,怎么我看见的是两条线?A忍不住了,开始乱嚷,你看,你看,我一直看见的都是双线,就你没看见。 这个时候,可以说,我已经高度紧张了,汗毛全部起立,我叮嘱A慢一点,我开车窗看看。A吩咐我小心点,开了车窗,我把头伸到外面,确实是一根,绝对没花眼。车里开始了热烈的争论,一方说双线,一方动不动嚷着拐弯儿。 我缩回脖子,把车窗摇紧。A问,看清楚了么,是一根还是两根。 我知道,麻烦了。也不正面回答,就问A,说说你看见的线。 A说,看见的是两条弯曲的线,类似于人去照凸透镜的样子。扭曲得厉害。后面那位的意见稍微不同,他说有点象工人不认真,到没有A说的那么扭曲,那线有点歪,象画的S线。另一位观察了很久,说,真的有点怪也,硬是没车,这么久了,一辆车都没有过来。A慌了,说,我们还是靠边停车吧,我不敢开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停车,停车肯定出事。我捏着A的手,说,别慌,听我指挥。我说怎么开,你怎么开。我把头探到外面去,你开慢一点。我说左就左,我说右就右,不管你自己看见什么,都听我的,就是看见墙也给我往上冲。如果你觉得我说的和你看见的有差池,你就踩刹车。全部人马都紧张了。 我把车窗打开,开始指挥。A开得很慢,我发着口令,其实我也是靠看线。怎么就我一个人看到的线是直的,只有一根,他们三个都说是弯的?怪。A时不时的踩着刹车,车子一顿一顿的。我感觉到,她一直好象在往右靠,于是不停的发口令,往左边慢慢修。请不要怪我自己不开,那个时候我还不会,四个人里面就A会开车。要不,早就轮不到A来摸盘子了。 路过一拐角处,我看见线在往右拐,吩咐向右。A踩着刹车问我,确定,我说确定。他们都说,右边就是栏杆哦,往左才对。说着,A开始往左。我一看,忙缩回来,把住盘子,一把拉右,在那一瞬间,我觉得全身一松,眼前的大雾好象一下子无影无踪,路上来往的车子仿佛一瞬间出现了,车水马龙,滴滴乱响。 A擦了一把汗,幸亏你拉一盘子,左边就是隔离带,我们差点撞上去。其他两人惊厄。都在揉眼睛。我问A,现在几根线?她说,奇怪了,一根了。我问她,是直的,还是弯的? 她说,真怪,直了。我问后面两位,都说直了。 我让A找最近的收费站出站。A明白,因为红马甲和跳楼事件,他们好象知道我不怕这个。A立刻说,我们马上找站口出去,然后找地方吃饭。 最让我不理解的事情发生了,当我们出站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一个巨大的路牌,内江?操,感情,我们开了半天,还没绕出内江?出去的时候,我特意问了一下收费员,这是内江那个站,收费员告诉我,是内江北站,我描述了一下我们进内江站的站台形象,她笑着说,那是老城区那边的站,不远。 A他们都听呆住了。我刻意看了一下时间,时间显示,现在是凌晨3点13分。 这个时间就是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那晚出去后,A找了个地方让大家休息,她怕得不得了,强烈要求大家在一起。不过她要求睡床,我去,她一个女的睡床,喊我们三个睡地上,想得出来。我没理她,先倒床上,招呼她,要是不嫌弃,躺一起也行,我不介意。如果介意,自己找地儿睡。其他两人也睡意全无,于是他们三就坐在床边,聊了一晚上的聊斋。我困得慌,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大家依然觉得太扯神了。A坚持要原路返回,看看我们出来的这个站和我们进去的那个站究竟有多远。大家同意,于是掉头回内江老城区站。结果才开了最多15分钟就到了。A说,昨天晚上是不是遇见拦路鬼了,我说遇个P,心中有毛 的精神原子弹,横扫一切牛鬼蛇神,那里来的拦路鬼。不过说归说,我心里一直存疑,时间真的过了1小时13分,我们才走了不到15分钟的距离,就算是雾大乌龟爬,也不至于才走这么点远。 有人记得好象用公鸡血可以驱邪,于是告诉A,买只大雄公鸡杀了淋在车头上,再找块红布栓上。对于花钱的事情,A是从来不眨眼的。听得有解。立刻同意,不过大家都没亲自去买过鸡,再说就凭A那手艺,也不敢把车开进内江的菜市场。 我说简单,找个路边的馆子,点一个烧鸡公,喊老板杀鸡的时候把血淋上去就OK。大家同意。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大排挡,我们如此吩咐老板。老板很有经验的问我们,是在那条路那段上碰见不干净的事儿了吧。A觉得遇见了一个行家,忙把昨晚的奇遇告诉了老板。老板也听得云里雾里的,听完后,告诉我们一件事情 原来那地方,前不久当真出了一次车祸,一家四口撞隔栏上了,全部洗白,尸体全部变形,不知道开得有多快。A他们几个听得是冷汗长缩。我觉得无所谓。管他的,早点回成都了事。以后再也不走夜路。 一次只能发四千字,呵呵,还逼得我分两段发哦 |
没对,没发完全,你们看不懂,我再贴一次, 斑竹受累 我迷糊的睡着了,居然还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开A的车,忘记带眼镜儿了,结果冲到一个池塘里,吓死我了。睁开眼睛后,我听见A把CD打开了,车里放的是陈明的一路导航。我揉着眼睛问A,走到哪儿了?A说,看你们睡得好香,估计快到资阳了。我叮嘱她慢一点,不要太快,把我们集体报销了,我们还全部是处男呢。A切了我一声。我又闭着眼睛继续眯。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听见A在摇我。我睁开眼。问她怎么了?她紧张的说,不对劲。我一听不对劲,怕了,该不是没刹车了吧。顿时睡意全无。 A告诉我,她一路开过来,刚开始正常,车来车往,不过过了一会后,她就发现不对劲了。本来热闹非凡的高速路,突然没车了。加上又起雾了。强光灯照上去都看不到多远。只能靠看地面上的线走。我说正常撒,现在深夜,路上车少,很正常,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是夜猫子哦?她放慢速度,边盯线边说,真的不对,你快半我看看,前面是几根线?我疑惑的带上眼镜儿,定睛一看,一根。确实是一根。 我告诉她是一根,她浑身一震,带着哭腔嚷,啊,一根儿啊,我这么看见的是两根儿?我一听,也黑到起了,再仔细看,是一根儿,没错。我说你在扯神唆?半夜开这个玩笑,好好开你的车,不要一盘子拐到沟里去了哦。 她满脸紧张的扭过头来对我说,真的是两根儿,不骗你。她的表情告诉我,她好象没有在开玩笑,我也紧张起来了,注视着车外,那雾真的很浓,车灯最多能照出五米的距离。我也发现了,这路上好象真是她说的,没车了。 这个场景我现在依然回忆得起,太诡异了。除了我们的车,看不见任何车,就算是雾的原因,也应该能听见声音。我紧张了,把后面两位喊醒,让他们一起起来看。 后面两个人嚷着正常正常,打算继续睡。我恼了,一人给了一下,他们这才认真起来。看我很严肃的让他们也观察,他们也就认真起来。车子里一下子安静起来,四个人全部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外面。 让我心跳加速的时刻到来了, 首先是后面一位突然嚷到,A,往左撒,你想碰栏杆唆?我马上看前面,操,笔直的一条路,碰什么栏杆,往左才碰。我忙拉住A的盘子,问后面那位,你乱吼个锤子。想让我们大家碰死唆。他很不解,说,明明那线就是往左拐的,你们没看见么?紧接着,另一位说,怎么我看见的是两条线?A忍不住了,开始乱嚷,你看,你看,我一直看见的都是双线,就你没看见。 这个时候,可以说,我已经高度紧张了,汗毛全部起立,我叮嘱A慢一点,我开车窗看看。A吩咐我小心点,开了车窗,我把头伸到外面,确实是一根,绝对没花眼。车里开始了热烈的争论,一方说双线,一方动不动嚷着拐弯儿。 我缩回脖子,把车窗摇紧。A问,看清楚了么,是一根还是两根。 我知道,麻烦了。也不正面回答,就问A,说说你看见的线。 A说,看见的是两条弯曲的线,类似于人去照凸透镜的样子。扭曲得厉害。后面那位的意见稍微不同,他说有点象工人不认真,到没有A说的那么扭曲,那线有点歪,象画的S线。另一位观察了很久,说,真的有点怪也,硬是没车,这么久了,一辆车都没有过来。A慌了,说,我们还是靠边停车吧,我不敢开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停车,停车肯定出事。我捏着A的手,说,别慌,听我指挥。我说怎么开,你怎么开。我把头探到外面去,你开慢一点。我说左就左,我说右就右,不管你自己看见什么,都听我的,就是看见墙也给我往上冲。如果你觉得我说的和你看见的有差池,你就踩刹车。全部人马都紧张了。 我把车窗打开,开始指挥。A开得很慢,我发着口令,其实我也是靠看线。怎么就我一个人看到的线是直的,只有一根,他们三个都说是弯的?怪。A时不时的踩着刹车,车子一顿一顿的。我感觉到,她一直好象在往右靠,于是不停的发口令,往左边慢慢修。请不要怪我自己不开,那个时候我还不会,四个人里面就A会开车。要不,早就轮不到A来摸盘子了。 路过一拐角处,我看见线在往右拐,吩咐向右。A踩着刹车问我,确定,我说确定。他们都说,右边就是栏杆哦,往左才对。说着,A开始往左。我一看,忙缩回来,把住盘子,一把拉右,在那一瞬间,我觉得全身一松,眼前的大雾好象一下子无影无踪,路上来往的车子仿佛一瞬间出现了,车水马龙,滴滴乱响。 A擦了一把汗,幸亏你拉一盘子,左边就是隔离带,我们差点撞上去。其他两人惊厄。都在揉眼睛。我问A,现在几根线?她说,奇怪了,一根了。我问她,是直的,还是弯的? 她说,真怪,直了。我问后面两位,都说直了。 我让A找最近的收费站出站。A明白,因为红马甲和跳楼事件,他们好象知道我不怕这个。A立刻说,我们马上找站口出去,然后找地方吃饭。 最让我不理解的事情发生了,当我们出站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一个巨大的路牌,内江?操,感情,我们开了半天,还没绕出内江?出去的时候,我特意问了一下收费员,这是内江那个站,收费员告诉我,是内江北站,我描述了一下我们进内江站的站台形象,她笑着说,那是老城区那边的站,不远。 A他们都听呆住了。我刻意看了一下时间,时间显示,现在是凌晨3点13分。 这个时间就是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那晚出去后,A找了个地方让大家休息,她怕得不得了,强烈要求大家在一起。不过她要求睡床,我去,她一个女的睡床,喊我们三个睡地上,想得出来。我没理她,先倒床上,招呼她,要是不嫌弃,躺一起也行,我不介意。如果介意,自己找地儿睡。其他两人也睡意全无,于是他们三就坐在床边,聊了一晚上的聊斋。我困得慌,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大家依然觉得太扯神了。A坚持要原路返回,看看我们出来的这个站和我们进去的那个站究竟有多远。大家同意,于是掉头回内江老城区站。结果才开了最多15分钟就到了。A说,昨天晚上是不是遇见拦路鬼了,我说遇个P,心中有毛 的精神原子弹,横扫一切牛鬼蛇神,那里来的拦路鬼。不过说归说,我心里一直存疑,时间真的过了1小时13分,我们才走了不到15分钟的距离,就算是雾大乌龟爬,也不至于才走这么点远。 有人记得好象用公鸡血可以驱邪,于是告诉A,买只大雄公鸡杀了淋在车头上,再找块红布栓上。对于花钱的事情,A是从来不眨眼的。听得有解。立刻同意,不过大家都没亲自去买过鸡,再说就凭A那手艺,也不敢把车开进内江的菜市场。 我说简单,找个路边的馆子,点一个烧鸡公,喊老板杀鸡的时候把血淋上去就OK。大家同意。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大排挡,我们如此吩咐老板。老板很有经验的问我们,是在那条路那段上碰见不干净的事儿了吧。A觉得遇见了一个行家,忙把昨晚的奇遇告诉了老板。老板也听得云里雾里的,听完后,告诉我们一件事情 原来那地方,前不久当真出了一次车祸,一家四口撞隔栏上了,全部洗白,尸体全部变形,不知道开得有多快。A他们几个听得是冷汗长缩。我觉得无所谓。管他的,早点回成都了事。以后再也不走夜路。 |
那个柱子上,不是一块桃木,是四把桃木剑吧,四把还是两把,我记得是四个。 整个学校的教学楼排列就很像一个八卦,不单电气馆有。 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谢谢学弟学妹的支持,呵呵,我记得非常的清楚,那柱子上是一块巨大的桃木,没加工过,横放的。 莫不成,这东西也搞装修? 下午我要出去一趟,回来接着吹。 需要你们的支持,才是我吹牛的动力。 |
作者:azyyang 回复日期:2008-9-27 14:07:00 楼主算起来是我师兄呀!我交大毕业也好多年了,当年的那些鬼故事现在听起来都觉得蛮吓人。 我一直觉得交大是个满诡异的地方,我那时候住女生2号楼6楼,上铺,老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间胸闷,透不过气。传说中的被鬼压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质需的缘故。而且老是听见楼上有凳子椅子拖动的声音,不过因为那时候4个人一间,所以也没有觉得很害怕。 后来毕业了,还经常做梦,梦见到0号楼去上课,坐电梯下不来呢。还梦见过电气馆里上课,上楼梯的时候和一个穿白衣的女子迎面相碰。不过毕业之后,就从来没有被鬼压过了。 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学妹把我要讲的故事都提前播报了哦 呵呵 |
谢谢大家的捧场和支持,呵呵,我们继续。 我先把谋杀的结局补充完毕,然后展开新的故事,刚出去的路上,一直在考虑怎么继续下去。突然间灵感来了,呵呵,慢慢看吧。 谋杀结局。 上回说到,当时那畜生给我的感觉不好,可惜的是我们几个都没注意。于是就放任他跟着我们上课,熟悉地形。 过了些天,这畜生就不怎么和我们一起玩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基本就是晚上回来睡觉。 某天,这小子回来了,非常的无精打采,当时我记得我还问他,怎么了?他低着头说,打牌输光了。他这个答案到真蒙了过去,本来也是,赌鬼都知道,输光了当然难受。我见如此,也就没有细细追问下去。谁知道这一天,正是他犯下罪行的当天。后来得知他已经被收审后,我仔细回忆,确定了那天就是案发日。后来报纸也证明了我的分析。 第二天,这杂碎出人意料的说要跟我们去上课,以前他也跟过,我们也没介意。于是,下课的时候,我们仍然在那小厅里踢健球,后来仔细回忆,才想起这小子在和我们踢的时候,是有意识的站在消防间门口。如果没错的话,当时,那孩子的尸体就应该在里面。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外面我们欢声笑语的玩着,就隔着道门,里面就塞着一个小孩的尸体。 当天下午,他管我们借钱。我们知道他的德行,都推了。后来他就不辞而别。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如果不出意外,他现在已经被毙了。这样也好,小孩的亡灵得到了安息。 事情是这样的,他喜欢赌博和打电子游戏。那小孩也喜欢,久而久之,他们俩就熟了。小孩子没什么心眼,他很快就知道了小孩子家的情况。于是,一个恶念就诞生了。 他故意把小孩骗进电气楼,因为他知道,电气楼可能是整个交大里最清净的地方,尤其是六,七楼,除了上课,平时基本没有人去那里。那小孩年少无知,就跟着他去了。到了后,他凶像毕露,于是活活掐死了那小孩,然后把尸体塞进了消防间。顺便取下了小孩脖子上,家门的钥匙。其实他就是打算去偷点钱,但是不至于下这个毒手吧。 我觉得这个事情值得一写的地方,也是符合鬼故事要求的地方,在于案发第二天,中午我们都在午睡,寝室里的几个帅哥不约而同的都做了一个梦,当然,这梦不可能是相同的,但是,诡异的是,在梦里,我们都梦见了一个小男孩在哭,虽然场景不同,但是情节差不多。有人甚至梦到地点就在我们寝室。 当时我们并没有觉得诡异,只是觉得挺好玩的。大家都分析,估计是最近电影看多了。所以大家都做到差不多的梦了。 那尸体我没看见,所以不能对比,梦中出现的小孩和那死去的小孩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后来学校知道,他是我们带进来的。也没太为难我们,叫我们几个老乡去了趟保卫科,接受安全教育。其实不用学校教育了,在心里,我们几个已经非常的自责。下了决心,以后不管是谁的朋友,都不准带回来过夜。 这件事情一直在隐藏在我心底里,我们几个现在天南地北,很少相聚。但是有人在同学录里,写了这样一段话。在成都生活的XX老乡,如果有空的话,请帮我们去电气楼敬三柱香,我快疯了。 因为用的是假名,我判断不出来究竟是谁留的言。这个是我们几个心里的伤疤,谁也不想再提。 最后,孩子,祝你一路走好! |
写谋杀结局的时候,我眼睛湿润了。真的,我其实不是一个容易动感情的男人。尤其在敲到同学录那段的时候,我的心真的在疼。我不知道究竟是那个兄弟,这件事情竟然伤得那么深。这是个伤疤,没人想揭开。如果不是那天我受了激,可能我不会写这个故事出来。因为,这个是真事,太真实了,就发生在我身边,凶手我们都很熟悉。我们非常的自责也烦恼。 好了,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我继续带着大家来了解交大的另类历史。下面我要写的,是发生在某个学弟回帖中,提到过的地点。我不想把母校描绘成邪魔聚集地,所以真实地点我就不说了,还是用电气楼代替吧,反正都知道电气楼最邪,我就一直拿它来当替罪羊吧。 5,笔记 这个故事,刚开始是A告诉我的。自从A连续不断的遭遇灵异时间的骚扰后。她一直很惊慌,老跑到九眼桥找瞎子算命。瞎子们当然不可能放过这送上门的菜鸟。一阵悬龙门阵吹起,之乎者也喊起,A吓得连忙掏腰包花钱消灾。买了一大堆所谓符咒回来,还很好心的发给我们那天遭遇迷路事件的当事人,每人N个,指点着我们在哪里贴什么符。当真还有人相信,于是寝室里贴得个乌猫皂狗,本来我是无所谓,后来看着烦,几把全部扯了个精光。这才还了寝室一个清净。这些人也不想想,要是辅导员来检查,看了这些,我们几爷子不进办公室里好好谈谈心才怪。 有一天,她上课的时候,给我写了一个纸条,上书,求求你,陪我去趟大慈寺好不好?我看了后,觉得好笑,于是提笔在那纸条上大大的画了一个 NO! A生气了,操起教科书狠狠的给我来了一下。当时正在上课,老师和同学都吓了一条。不过大学老师就是和中学老师不一样,可能是见多了这种儿女情长,不仅没生气,反而笑西西的调侃,喂,那两位同学,要不要我下来,把讲台让给你们,这里宽敞点。动手也方便些。同学们哄堂大笑。我气得狠狠的瞪了一眼A,没说话。 A到干脆,先是把头埋在桌子上抽泣,然后突然起立,抄起桌子上的东西就当着老师的面翘课。要说这老师还真幽默,他居然笑咪咪的问我,你怎么不追?真是气死我了。我追毛线哦追。我挨了一下偷袭,脑袋现在还疼,再说我也没惹A,她动不动就发脾气,鬼大爷伺候你。我对老师翻了一下白眼,那老师将幽默进行到底,现在不追,可能就追不回来了哦。知识可以慢慢学,媳妇儿可不能慢慢追。顿时,课堂上笑作一团。 我恼了,脏话也出来了,笑你妈妈的锤子笑。老师和同学看我真恼了。打着哈哈继续了。 A和我走得很近,这个大家都知道,班里还有大把羡慕我的饥渴老狼,说来也是,A不算绝色,但是凭着化装品,还勉强看得过去。加上她那人自命清高,平时对班里的其他男生爱搭不理的,班里想追求她的男人一大把,不过他们那些常规的鲜花攻势,在A的石榴裙下败得个一塌糊涂。于是有人吃醋,觉得我好象就是她男朋友。 这个我再次声明,绝对不是。我非常讨厌A的仗势欺人,也讨厌她的反复无常,更讨厌她动不动就摔东西,抄家伙打人。烦透了。她太自我了,她想干吗就要马上干,而且从来不征求其他人的意见。说实话,交大里面女生本来就很少,她那脾气,让本来就不多的女生对她望而却步。她交的女性朋友,都和她那德行差不多,有一次带出来让我认识,我看了基本上扭头就走,她们那帮子所谓的密友,我非常肯定,她们其实就是现在非主流的雏形。不是看她是个傻妞好骗,顺便帮我考试过关份上,我和她绝对玩不到一起。这个我保证。 A上课的时候,伤了我面子,我咬着牙忍了。如果她是个男的,我马上捶她。我有原则,只打男人不打女人,但是,明显的,A在挑战我的这个底线。 室友们劝我退一步,去找找A,要不然,兄弟们这几天晚上的伙食标准肯定跌到贫困线以下。切,好男儿不吃喈来之食。我就是喜欢啃方便面,做啥子了蛮。 我本来以为,我肯定要和A打几天冷战。不料中午我正趴在床上梦周公。屁股上一阵巨痛把我整醒了。要说这交通大学的宿舍管理就是瞥,女的上男生楼,如入无人之境,男的要想上女生宿舍,比登天还难,明显的,男女不公。 我正想看看,是那个不长眼的在找捶,一下子看见了A。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跑我们寝室来了。可怜哦,我的处男之身,当时就套了根小裤衩,几乎被她看光了,我本打算留给我老婆看的。 我一看是她,气也没了。和个女的较什么劲。我找了床毛巾被稍微遮盖了一下。毕竟,我是光起的,底气不足哇。其他人纷纷找衣服的找衣服,找被子的找被子。我非常负责的说,估计当时,我们男生楼里,没人穿什么睡衣睡裤睡觉。那个男人睡觉还穿衣服哦。。不裸睡已经很对得起观众朋友了。 我不耐烦的问她,干啥子。一个姑娘家,跑来看我裸体,好意思。A说,今天你惹我了,我就是想不通。我正憋着火勒,关什么裤衩不裤衩,一下子弹起来,结果太猛了,把头碰到上铺了。疼得我哎哟一声。A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我边揉着,边发火,笑个屁你笑,你还好意思想不通,老子才想不通。上课上得好好的,被你在全班人马前打了,你还有脸了。A说,谁让你不理我。 我伸手去拿挂在床头的裤子,边说,我理你个毛线芊芊哦,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懒得理你。 A最大的特点,就是自己会找台阶。她也知道我的性格,宁折不弯。她哎呀一声,说,怎么,想和我分界限了。可以啊,把你们去娥眉山玩的钱还给我,其他的就算了。我一时语塞,还,怎么还,好吃好喝的弄了,好玩有意思的都耍了,当时抱着的心态就是打地主老财的心态,就怕不够狠,现在怎么怀,拿沟子还还差不多。 我说,要不,你把我强奸了算了,我拿身子抵债,我绝对不报案。 A被我耍无赖逗笑了。还是算了吧,你那身子,都发臭了,你还是留着吧。好了,好了,你陪我去趟大慈寺,就算完,好不好。 我是这种容易低头的人么?还拿钱砸我,靠 我说,我就是出去卖屁股,都把钱还你,滚蛋,别耽误爷们儿休息。 A说,真生气了 其实我就是顶反感她的仗势欺人。 我威胁道,再不滚蛋,老子把内裤脱了哦 她调侃,你是爷们儿,说话算话哦,脱撒,本小姐还没看过裸体男人呢。 她一将军,到真把我将住了。日,总不可能真脱吧/。 我正考虑怎么应付,她的大哥大响了,她啊了几声,跑了。 我如释重负的倒了下去。 |
为了不让大家久等,我写一段发一段哦 错别字自己找同音字理解哈,没校稿。 过了几分钟,我的传呼响了,我一看,正是A的手机号。我懒得理她。于是把传呼关了,顺便起身把门反锁住。这次,别想再溜进来。 这A当真是个楞头青,她见打传呼没用,干脆直接跑我们宿舍底下,玩命的喊我。我本来装作没听见,谁知道她和个叫魂的一样,越叫越大声。已经引起其他寝室的注意,大家纷纷探出头去,看丑女。 我烦了,探了个脑袋出去,大喝,喊什么,你吃多了 A很着急的冲我挥手,快下来,真有事。 我听都不想听,于是缩头,关窗,放狗。 我听见A在外面大声的威胁我,你再不下来,我拿砖头砸你们窗户,你可别怪我。 估计已经有人已经误会了,以为我是不是把她肚子弄大了,不负责任,才惹得她发这么大脾气,因为我已经听见有人打口哨了。寝室里其他同学纷纷拉我,大哥,算我们求求你了,你还是下去吧,窗户真砸了,晚上冷! 罢了,罢了。 我套上裤头,穿起拖鞋,我真想下去二话不说,直接甩她两耳石。 我气冲冲的下楼。 A见我出来,到先迎上来了,拉着我就跑,我摔开她的手,怒喝,干什么? A 不管,继续拉手,边拖边说,跟我走,快跟我走。 我使劲拽住她,问,先说清楚,做啥? A拽不动我,只好长话短说 A刚才接到的电话,是她一个朋友打的。据说是碰鬼了 A吓得不得了,本来我还以为就我八字不对,谁知道还真有人碰真家伙了。快走,陪我去烧香。 我轻蔑的说,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妖魔鬼怪,发春了吧 A看我不相信,用人格担保绝对真实。我还是不相信,就她,还人格? 我说这样,你带我去见那个碰鬼的人,我听听,然后再说。 A说,你还有心思去看啊,不怕鬼找上你啊,我可不敢。 我说,不看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说完转身。 A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耽搁了几秒,冲着我的背影说,你说的哦,看了就陪我去烧香哦 我早算定,A绝对犟不过我。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毕竟要见女同学撒,头可断,血可流,皮鞋不可不上油。形象很重要。 当我见到这个传说中遇真鬼的女生的时候,我自己都楞了一下。这面前那里是美女,和个怨妇差不多。目光呆滞,脸色苍白。周围围着几个女生,不停的安慰她。A看样子和她很熟,坐到她面前,对她说,别怕了,你怕,我们也怕,这不,这个就是上次我和你们说,我们半路遇见鬼,和我一起的男的。当时我说,你们还不相信。你看看,现在是不是。。。。。。。。。。 我烦A的喋喋不休,一把拉开她,不客气的坐到那女生面前。 别听她胡说,那天是她脑子糊涂了,根本没碰什么鬼。你怎么回事? 那女的仿佛受了刺激,直楞楞的盯住我。不说话。 边上有一女生,忙帮她挡驾,别问了,她吓坏了,送她去医院她又不肯。 我看,我很有必要给这些傻大姐些上一堂生动的政治思想课,不然传出去,我们交大多丢人啊。交大女生信鬼不信科学,母校的脸面都要丢光。 我刚讲第一句,毛爷爷说的,世上本无鬼,痈人自扰之。。。。。。。。 不料,马上有个女生站了出来,她说,还是我和你说吧,这个事情真的太邪乎了?如果真是碰鬼,我想我也碰了。 这一下子引起了我巨大的好奇心。 |
接上,今天让你们看过瘾,我改变了昨天晚上的风格,写得比较细腻了,大家提议,想节奏快点,还是慢一点?我看大家意思,这样我才好调整。 原来,这几个是其它系的美女。都是喜欢上晚自习充电的主,特别能钻研,也特别能吃苦。 有一天,晚上,她们几个相约去上晚自习,结果钻研某道难题的时候,没招了。几个人聚精会神的思考着,那时间不知不觉就晚了。等她们几个抬头的时候,发现,整个教室里,就剩她们几个和另外一个陌生的男生。其中有几个觉得晚了,加上又出过强奸案子,还是怕。就提议回寝室。 这里面就有个一根筋,不是别人,正是那失魂落魄的这位。 这位一根筋和自己叫上劲了,不弄出来不算完。这个时候,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下和我讲话这位,她和哪个一根筋上老乡,担心老乡,就陪她了。 这个时候,那一直坐在窗户边的男生过来了,和她们搭茬。女的么,防备心还是很强的。看见那男生来搭茬,于是刚开始也不怎么热情,静静的观察。 打住,听到这里,我觉得他们说的,和我理解中的鬼也太不一样了。 诸位看官,前几次提到的鬼,看见的人都是没看见脸的。包括我。她们怎么说静静的观察。 我问,确定看清楚了么?长什么样子。 那女生好象自己突然紧张起来了,自我调整了几下呼吸,然后继续。 就是学生,就是我们系的前辈,是个研究生。 我一听,靠,都知道他是你们系的前辈,还知道他是研究生,屁的鬼。我正想驳斥她的谬论。谁知那女生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马上补充了一句,你别急着发表意见,听我说完。 她定了定神,继续说到。 当时确实看清楚了长相,我们还同他说话来着。他介绍自己是那个系的,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听见我们在谈论一道难题,他想看看,能不能帮我们。 我们本来还很担心,不过看他不象坏人,再说他是不是学生,做题就知道。 于是两小女生就暂时放下了防备,把题拿给那男生看了。 不料这男生果然是高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难题解决了。两女生非常佩服。原来真是前辈,这下好,防备心理全部松懈了。 接着就是双方自我介绍了。不过那男生好象对那个吓得最厉害的女生更感兴趣些。讲话的女生以为是那男生想追求这女生,于是非常识相的,闭嘴了。 我问,后来,你还见过那男生么? 这女的说,明知道那男生对她感兴趣,我们怎么好意思去打扰他们。后来我们就另外找地方上自习了。就没见过了。但是见过东西。 我非常的感兴趣,居然还有东西? 什么东西? 是一本笔记。上课记录心得的笔记。 靠,原来是这物件,很正常啊,是学生就有笔记。 说到笔记的时候,那失魂落魄的丫头好象清醒过来了,但是很明显,她非常的惊恐,是惊恐,不是惊讶。她嚷道,他还约我今天晚上把笔记还给他呢。 操,感情,这女的借了人家的笔记,还不想还了,什么品质哦? A连忙安慰那清醒过来的女生,帮助那女生定住了神。那女生抓住桌子角说,还是我自己来说吧,你们其他的也不知道。 我觉得有意思了,说得和真的差不多,不就是个男生追求女生的故事么,有什么好怕的,还和鬼扯上了。 那女生说,后来,我天天去那个教室上自习,但是他很怪,每次来很晚,每次都是我打算走了,他就来了。一直坐同一个座位。 我问,你确定他是你们系的么? 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丫头对我说,你别问了,让她讲,等会我们带你去看证据。 那女生看得出来,极度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调整完毕后 继续 我们其实在一起也没什么,除了聊聊学习,有时候还聊聊天什么的。不过他当真刻苦,每次都要学到很晚,我都走了,他还不走,有时候送我下楼,他还要上去继续学习。 我说这个有什么怪的,男人嘛,又不是你们女的。 A瞪我一眼 我马上说,这个没什么奇怪的啊,正常,太正常了 那女生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叫得我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真的是吓了我一跳。 今天,今天,今天我才知道,他,他,他不是人。 我瞪大了眼。 他借给我一本笔记,说是他整理出来的精华。说是可以帮我提高成绩。约好了今天还。我知道他是研究生,住在扬华斋 ,今天我晚上有事情,可能不去上自习了,我想着,别把别人的事情耽搁了。于是,我就跑去扬华斋,找他了。 我知道后面必有古怪,也不想打扰她的思路,忍住了,没张嘴 谁知道,我去问了,本来我们系的研究生就少,住得也很集中,于是我就去找他了,还真被我找到了。 那女的浑身一震,仿佛不想回忆 其他女生马上安慰,那女的才鼓足勇气继续道 我找到了他的室友,结果,结果。啊。。。。。。。。。 我被她的一惊一诧早弄烦了,于是我就帮她说了, 结果发现他早死了,是不? 那女的惊讶的盯着我,过半晌才发生,你怎么知道的。 靠,既然是鬼,不死什么当?我觉得也太扯把子了哦,那里有什么这种鬼,我认为巧合的成分比较多,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女生自己吓自己,死者的遗物很有可能被其他人保管,顺便借给她,很正常。至于很晚才出现,这个就看个人了,我还喜欢半夜起来跑步呢,每个人的生活习惯不一样,其他人管得着么? 那女生看我一脸的不在乎,好象也受了感染,慢慢平静下来了。 那人在上个月就跳楼了。她一提醒。我还真想起个事情来 上个月,有天中午,我们去食堂打饭的时候,确实又看到一个现场直播,不过那人是从四楼跳的,跳下来没有从18楼跳的那么惨不忍睹,我当时没有走上去近距离查看,我依稀记得,好象当时那人没有马上断气 备注一下,这件事情应该是发生在1997,或则98年,扬华斋最靠近路边,就是从电气楼去中心食堂的那条路。时间应该是11点左右,那天我旷了半讲课,去食堂看NBA。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查查,看我胡说没有。 怎么,那人死了? 就是啊,今天我去的时候,他们室友很惊讶,告诉我,他死了。 我说,有没有可能是其他人拿了他的东西。 她说,她也这么想,就多问了一句。 那他的东西呢? 他们室友以为我是他女朋友,就说,你怎么现在才来,他东西全部烧了,他家里人吩咐的。再说,他都死了,别人是不会拿他东西的。 那女生不死心,就向他室友打听这个死者的容貌,年龄,结果是越听越寒。 室友描述的,和她们在教室里见的那个,分毫不差,甚至连衣服都是跳楼那天穿的。这女生前段时间甚至考虑过,给那男生前辈打件毛衣,因为她也发觉了,那男生一直都没换过衣服。这已经是秋季了,马上变冷,不可否认的是,这女生确实已经有点喜欢那前辈了。 那女生听见描述后,还不死心,所以我说她是一根儿筋呢。她居然将错就错,就敢冒充就是那死者的女朋友,跑学校学生处,调出了那死者的挡案,直到看见了照片,她才真正的震惊了,尖叫着跑回她们寝室,和其他人说了。 而A,本来就是个大喇叭,上次迷路的故事,她是见人就吹,本来这些女生和她关系一般。但是这次居然碰见这么大的一个事情,突然想起了A也碰见过,于是就给A打了电话,所以出现了A威胁下楼的 |
可惜的是,这些丫头太善良了,A让我下楼,可不是来帮她们驱什么鬼的,再说我也不会。我不过认为我只是孽胆大。因为我不相信,所以我才显得比一般人胆大。她们认为够意思的A,威胁我下楼,可是让我陪她去烧什么香的。 我听完后,觉得还是不靠谱,就问,那笔记呢?带身上了吗,我看看。 A给我忙使眼色,意思是让我别管 我屁才想管呢?我又不是钟馗。我就是好奇,我也想看看那传说中的死人给的笔记究竟是个啥模样? 幽游白书看多了? 那女生指着地上,就是它。 我走上前去,准备去拣,女生们集体发出一声惊呼。我毫不介意。继续弯下身子去拣。 我的汗毛又起立了,但是这次感觉真的很怪,不象是预警,我感觉不到紧张。一股子风好象在突然吹进来了。我想了想,还是拣起来了。 可能没人注意到那风,女生们看我一点没事的把那笔记捡起来。毫发无伤。但是看见我往回走的时候,还是很紧张。我甩着那笔记,说,没什么奇怪的,不就是一本书么。你们看,没什么啊? 女生们看我谈笑自如,这才好象全部定住心了。 我翻了翻那笔记,其实也没什么,写了些很正常的字和图形,看不出和我们的有什么区别。我把笔记扔在桌子上,说,其实没什么,可能是误会,万一他们是双胞胎呢。一个死了,另一个还活着。你怎么不问问。 那女孩楞了塄,张了张嘴,好象是在考虑我的提示。 这个时候,A忙拉着我的手,说,就是这样了,很有可能是双胞胎。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于是拽着我向外走。 我也没心思去管这些破事,管它的。和我无关。 A小声的对我说,就是让你来看看,我看你差点就要英雄救美了,多管闲事。 我也不和A怄气了,搂着她的肩膀说,本人就是英雄,专门救美,做啥子了蛮。 请别介意我去搂A,这个动作在男人中经常出现。毕竟A是个女生,我是个初男,有时候看了黄色录象,的确很想找个女人来尝试尝试。谁知道,交大就是个和尚庙,狼多肉少。我记得我们班最特别的女生曾经对我谈起过她的烦恼,她非常的烦恼,有四个男生追她,她有点琢磨不定,应该和谁继续发展,当时我听了,差点吐血。就她那风姿,送我都不要。这个问题充分的说明了,交大里面男女比例确实严重失调。不知道现在的母校是否仍然存在这个问题? 我想找人尝试,当然A是最有可能的。不过我是色猪,有心无胆,虽然精神上把A扒光过无数次,但是就是不敢附逐行动。但是色心又重,于是经常找机会吃她豆腐,管她的,性格象男人,身体是女人,我闭着眼睛吃豆腐,一回事,一回事,哈哈。所以我有时候看了录象受不了,就把A叫出来,陪我吹风,顺便这碰碰,那靠靠,大模大样的吃她豆腐。A一直都没察觉,可能她一直认为,我就是这么一个毛手毛脚的人。哦,我可怜的A同学。 不好意思,我闺女醒了,我得抱抱,她醒了,我写不了,大 |
快出门的时候,后面传来一女生的喊声,A,还有那位同学。你们能不能留一会。 我是无所谓,所以对着A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A悄悄的冲我摆了摆手,接着马上脸上堆满了虚伪的假笑,回过身去。 我切了一声,早知道她就是这么个人物。 那女生说,你们,能不能帮我们出个主意? 我稳不住了,什么主意? 你们说我们今天晚上去不去把那笔记还给他。 A楞住了。 我知道那些美女些明显是看得起我,所谓我们的我们,其实就是我差不多。A明显在我的怀抱里打摆子了。 我说,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就不去。再说,我觉得很可能是巧合,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之说,不知道你们读这么年书读哪里去了。 说完,我搂紧A,顺便用胳膊使劲靠了靠A的胸部,准备再转身离开。这个时候不吃豆腐,等什么时候。 我听见女生们开始了热烈的讨论,她们开始讨论我的分析。我和A相视一笑。不过我马上反应过来,我好象还和A没和好哦。怎么一不小心,就这么不矜持了。想到这里,我甩开A。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A立刻追了过来。追问。 干吗? 不干吗,好象我们现在在冷战哦,不用这么亲密哈。再说我们是哥们儿,不是情侣。好象不用这么勾肩搭背的,不成体统。 A是彻底被我逗翻了。她也没再说 直接跑我旁边,一跳,把我狠狠的搂住 我搂你,行了吧 我奋力挣扎着 放开我,老子一向比较矜持 。。。。。。。。。。。。。。。。。。。。 当天还是陪着她出去逛了逛,条件是,西门外的火锅兔。 我提议,大慈寺人太多了,也不专业,那里是供奉菩萨的,是求福的。我们要降妖除魔,必须得找专业的才行。 A问我,比菩萨还专业的,什么哦?耶酥? 我忙说出我的想法,菩萨都是普渡众生的,不杀生。耶大爷是洋人的拂,估计管不到中国的鬼,再说了,他的办法一般都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是不麻烦他老人了。我们去宝光寺。 A说,跑那么远? 我说,你懂个屁,宝光寺供奉的是罗汉,108个罗汉全部在,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菩萨是不会做的,应该归罗汉管。你懂个屁。我们去哪里,拜拜降龙伏虎,求他们赐予我力量吧,我万一变成希曼了,遇鬼杀鬼,逢魔除魔,晓得不。 A被我绕得头晕,但是听我的歪理好象很有道理。再说,她是病急乱投医的人物。只要能保佑她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喊她上西藏去撅着屁股叩长头都可以。 于是决定,就奔新都,逛宝光寺。 在路上,她多了个心眼,生怕惹事上身,刻意把大哥大关了,把传呼也关了。 我当然知道她的心思,瞟了一眼后,就抱着她打瞌睡。 拜拂求签什么的不提,A疯狂大采购,拼命大出血。点了盏最大的香油灯,说是保平安,我是看她给钱的时候,心疼,还不如给我呢。我保你。买了很多小摊子上推销的所谓辟邪圣物,花花绿绿一大堆。她问我喜欢什么,她给我也买一点。 我本不愿意占她小便宜,呵呵,打这个的时候,我自己都笑了,说是不占,其实一直在占。我说我不占小便宜,猪都笑了。 我看不上她手上的那些什么开光手镯,开光拂珠,开光裤衩什么的。本来还真没什么要喜欢的。不过我看见一把剑。说是桃木的。 其实我也感觉自从红马甲开始,老碰蹊跷事。是有点不安逸。我知道桃木斩鬼,本来想跑电气楼天井里,去掰一块桃木下来。反正那么大,我掰一点,也没事。后来发现那东西高不说,还挺大,也不知道究竟固定没?我怕我爬上去,万一整翻了,把我压死怎么办,鬼没镇住,把我镇了,我才冤。 我问老板,那剑怎么卖?老板早就喜出望外了,今天好容易碰见个大卖主,因为A花钱从来不讲价,老板小风一吹,她就只懂摸钱包。老板也不客气,三百。 我说啥子东西哦,还三百? 老板立刻开始背劝世经。我才懒得听。直接还价,五十。 老板一副夸张的痛心疾首形象,最少280,大家吉利 A劝我算了,她准备掏钱了。 我一把按住A的手,对老板说 就五十,卖不卖 老板摇头,260,六六顺 我说好,A,把东西全部放下,我们换一家买,多的是。 老板一慌,200 我拉起A就走 老板,小伙子,交个朋友,150 我转身对老板用最正宗的成都话说,你自己听一哈撒,哥老官,看我们象不象广儿石嘛,你硬是没得滴点眼水哦,是人不是人都烧卷。 说完转身就走。 最多五米,A还挣扎着想回去。我死拽住她。 老板大声喊,回来嘛,当我送你了,就你说的那个价 我得意的冲A笑了笑。于是转身,拿剑。 老板一副痛心痛到骨髓的样子。 我看他演戏真的有点恼火了 就给他明挑了,你也够了嘛,豁她得行,几颗烂玻璃珠子,烂木头珠子,你就敢五十五十的黑起喊,也是她是猪脑壳,才上你的当。你自己说,你这把木头玩具剑值好多钱,最多十块钱,我自己现在都后悔,给你五十给多了。 老板赌咒发誓进价100,说谎话的是乌龟。至于那些珠珠,都是高僧开了光的,不能用金钱来衡量,是无法用价值来计算的。 说得是口水泡泡乱翻。 我喊A掏钱,最后喊老板,集体打一个八折,老板开始不干,我故伎重演。老板发狠了,9折,你别和我再砍了。 8.5,要干就干 最后85成交 A象看英雄一样的看着我。 我起码帮她省下5顿火锅兔,她千值万值。我把剑拿在手上,边走边砍路边的花花草草。 A说,那是斩鬼的,你拿来砍花。 我摆了一个犀牛望月,冷笑着对A说,老子鬼怪花妖草精一起砍。 |
不好意思,又要给闺女洗澡了,抱歉,抱歉 吃完火锅兔,已经差不多晚上八点了。我问A,你不去上你的自习? 她问我,那你干什么。 我说,我去找人耍,打台球 她说,还是算了吧,这些天人心惶惶的,我也没心思去,除非你陪我。 陪她上自 非给300差不多,而且不准还价。 我说,慌什么,你就去图书馆看,那里人多。 她提议,干脆我们去看电影。我请。 我想了想,还是可以,泰坦尼克还没看,听说就是要带女同学去看才有感觉。我点头表示同意。顺便说了句,你请。A完全是一副完全明了的神态。懂起了音乐就好。 A 说,那我先回寝室一趟,把东西放一下。带这么多玩意出去不方便。我怕她回去补什么妆,警告说,最多我只等你五分钟哈,过一秒我就走。 A白了我一眼,反正我就打算只等五分钟,过时不候。反正我有后备人才,随时可以抓一个出来陪我去看杰克,露丝。 刚到她们楼下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白衣人影冲了上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下午和我说话那个女同胞。那女的看样子是急疯了,冲上来就嚷,查了,查了,不是双胞胎,不是双胞胎。 我和A明显是没被鬼吓住,到是被她吓住了。 她抓住A的手,下午给你打电话,打传呼都不通,你们跑哪里去了? A脸一红,慌忙掩饰。去拜佛去了。 我把剑一挥,看看,咱现在有降妖除魔鬼的利器,怕什么? 那女生一听,仿佛找到了救星,忙说,同学,同学,我们下午就是到处找你们商量,你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感觉A在踢我的脚跟。当然,我也懂得起音乐。 我正色道,你们应该报警 那女生说,报警?你说警察相信我们说的么?再说,马上就到约定的时间了,我们问过了,死人的东西不还回去,它回自己来拿的。吓死我们,今天晚上我都不敢回寝室了。A,今天晚上我和你挤一晚上怎么样? A明显也紧张了,忙摆手,不,不,不,我床小。 那女生好象要哭了,带着哭腔对我说,同学,你帮帮我们吧。我们都吓死了,都待在寝室里不敢出门啊。我是专门出来等你们的。 美女软语相求,我等好汉岂能袖手旁观,一股子革命英雄气概从胸中油然而升。大不了脑壳掉了,碗大个疤疤嘛,顿时吾豪气冲天。一挥手,妹妹别既,你的事情,哥哥给你办了。 A给狠狠的踢了我一脚。 那女的喜出望外。抓住我的手说,谢谢啊,谢谢啊,大哥 哈哈哈,简直要把我笑翻,当年我读书的时候跳了一级,所以我是我们班里最小的一个,看那女子不比A小多少,可能更大,居然今日当了一盘大哥,我十分受用。 那女子说,要不这样,我们把笔记给你,你帮我们去还。 A这次没踢了,改掐了。我疼得哎哟了一声。 那女的一楞 我慌忙掩饰,顺便还击了一下,也不知道拧到A哪里了?反之肉比较多。A也哎哟了一声。 我觉得她们几个还会算呢,喊我去送死,自己缩在寝室里,居然还等着我普度? 我十分不悦,正色道,它是找你们还,又不是找我还,万一我去了,没人,哦,没那个东西怎么办?放桌子上算不算还?万一不算,它不是还是要来找你们么?我觉得吧,我陪你们去,谁借的,谁亲手还比较好。 那女的一如释重负,那就叫她去吧,反正是她借的。 我突然发现,女的挺没义气。关键时刻都在打退堂鼓。于是我吓唬她,你可能也要去哦,你们都看过它,万一它要灭口怎么办。你自己想想。 那女生明显被恐吓了,垮着脸想了一会,我就感觉我又被A偷袭了。 那女的下了决心,要去一起去,说完,对我说,麻烦大哥等我们一会儿。说完,跑回楼里去了。 A这下是真使劲儿的踹我了。我大怒,手中斩鬼利器差点就向她削过去了。 A说,你就装大尾巴狼,逞英雄吧,我才懒得管你,说完也跑了。 我晕在原地,仔细的晕,自己好象是有点逞强的味道,我那里会斩什么鬼,降什么妖哦? 想了一会,想了个好主意,要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这几个被我看中的倒霉蛋,正是我们寝室里的几位帅得掉渣的衰哥。 于是我马上跑回去,对寝室里剩下的兄弟说,想不想看电影,有美女相伴?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几个鼠辈立刻群情激昂,握着拳头说要去。我盘算好了,那几个外系的女生多,我骗几个男生来,一起去,这样,我既办了事,又壮了胆。 于是和衰哥们保证,一人发一个美女,大家一起去感受与轮船碰冰山。 几个色猪欢呼着,跳跃着,纷纷去梳头打扮 我冷笑着,我让你们去看冰山,我让你们去看鬼差不多。 兄弟们,别怪我啊, 弟弟我也怕! |
同志们久等了,你们觉得我是那种不负责的人么,昨天晚上我对一个观众都是负责到底的。不讲完,我自己都怕晚上做噩梦。 我正在诓几大衰哥的时候,我的传呼响了,一看,果然是A。我知道,那些女生找不到,只能去压迫A。 我立刻对几大衰人说,我到女生楼下等你们哈,迟到了的自己想办法,我们可不等。还有,看电影的钱,你们自己想办法。一人发一个,都要掏腰包。某帅哥不服,你喃? 我边往外跑,边说,我是组织者,有人请。 我听见后面那位嘀咕,又是A嘛,同志们都知道。 我才懒得理他。 到女生楼下的时候,果然如我所料,那几个女生已经集合完毕了。但是就是不见A。为了让我阴谋得逞,我开始打预防针。 我告诉她们,我找了几个帮手,都是猛将,到时候一起去给你们扎起,壮胆。不过呢,现在还早,才八点过,按照你们说的,那玩意儿一般很晚才出现。所以呢,现在,我们集体去松弛神经。我喊的帅哥些准备请大家一起去看泰坦尼克。看完了,估计时间也差不多,顺便就把事情给办了。你们看行不行? 我好象说了,大事面前,还是爷们儿管用,这几个几乎已经吓虚脱的女同胞早就没有了选择余地。个个面面相觑,没人说话。我一看,OK了,不说话就代表同意。就这么定了。 最多一分钟,衰哥们到齐。我悄悄的对他们几头色猪说,你们自己看着分,剩下的归我。一色猪问,怎么没看见A?我说,管她的,本来就没她。我想起了我身上的荷包比较空虚,于是对这色猪说,等会你帮我买两张票哈,回寝室给你。他一楞,怎么?想让我请客。我正色到,你知道的,我和A出去,身上是从来不带钱的。他识趣的点头表示同意。 正当大家准备出发的时候,A突然冒了出来,我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起码,钱包来了,钱是男人的腰,我觉得我的腰一下子硬了许多。A看见我们寝室的几个衰人,好象懂起了。她把我拉边上,悄悄的竖了个大拇指。我得意的冲她眨巴了一下眼睛。 电影,我是认真看完的,不过我觉得没什么感动,换我是杰克,照样跳,没什么大不了的。A是看得泪花狂流。其他人都很客气,我说的一人发一个,结果坐成了楚河汉界,我轻蔑的一笑,果然是色猪些,难怪,难怪。想到这里,自豪感油然而生,拽过A,一个熊抱,来,来,来,哥哥的肩膀借给你,要哭到我怀里哭。 电影是看完了,衰哥们的士气有点受打击,这个不能怪我,我只搭线,不管成功的。要怪只怪他们有色心,没色胆。某人觉得有点上当,抓住我,悄悄的说,不是说发么?我笑着挣开,还要怎么发?他继续嘀咕,你都不介绍,我们怎么好意思去搭茬。我笑着说,真的是哦,来,我给你表演一个。 我随便抓了一个女生,一膀子搭上去,那女生明显的挣扎了一下,可能是想到今天晚上是有求于我,挣扎了一下,也就不动了。我对那哥们眨了下眼睛,意思是,看,泡妞其实很简单,抓过来只管搭就可以,连话都不用费。那几位明显是看傻眼了。 出来的时候,我看了下时间,不多不少,刚好11点过,是差不多,该勇闯电气楼。我故意招呼着几位衰哥,这么美丽的月色,咱们去散散步如何。衰哥们明显是看了我的现身说法,士气大涨,也不用我教育了,开始自己找目标了。不过还没人敢直接吊膀子的。我搂着A偷偷的乐着。 我故意把几大衰人往电气楼带。不料,我的阴谋诡计在电气楼前面,还是被拆穿了。哥们几个明显的,对红马甲的恐惧还没有消退干净。走到电气楼下的时候,有人不乐意了,提议换地方,镜湖边上就可以了。谁知他一提议,立刻有女生插嘴,怎么?你们不是来帮我们的? 我晕,可惜我的一番苦心哦。 等女生们七嘴八舌的把事情介绍完的时候,我很真切的看见几大衰人变了色的脸庞。毕竟,这里是电气楼,毕竟,我们遭遇过红马甲,更毕竟,楼上有个真实的鬼魂在等着我们上去还它笔记呢。 几大衰人想跑,又不好意思明说跑。大家站在门口,尴尬的沉默着。 最后,还是A打破了沉默,哎呀,有什么嘛,上次路上那么邪,我们不还是安全回来了。这个还说不清楚是不是呢?这么多人,一起上去看看,怎么了? 我很惊讶,惊破胆的A居然抢了我的台词。我对她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说真的,这种事情就是靠士气,士气足,大家都过,士气倒了,也影响我的心情,再说,我也不是真正的象我表面上那么强,我是死撑住的,如果可以,我愿意第一个跑。 于是大家开始走动,不过都没说话,气氛压抑得紧,路上的欢声笑语一下子没了,就剩下沉默的迈步声。我仿佛听见了脚镣的声音。 那教室里居然还有学生在自习,不过也是,这教室不高,在二楼,离六,七楼还低着呢。在进门的时候,我发现,那两个见过的女生明显的抖了一下,两个人的眼光同时扫向后面倒数第二排的窗户位。 她们的恐惧立刻感染了其他人。几个女生同时开始筛糠。A也在内。几大衰哥也开始变色。我的心跳也加速了,我悄悄的把剑捏紧了。不过在我回寝室的时候,觉得靠那木头剑好象不把稳,于是就把我收藏的弹簧刀带身上了。我觉得真动手,好象弹簧刀比那木头剑管用,我管是人是鬼,敢乱来,我也乱整,捅死了事。顺便除个恶。 我也顺着她们的目光看了过去,那里空空如野。里面剩下的同学本来就不多,就两三人,看见我们几个明显的,成双成对的男女组合,让他们误会了,以为我们是来找地盘谈恋爱的。看见我们进来后,都很自觉的离开了。 其实我们心里到希望那几人能留下来。起码多个人,多份胆。 看人都走光了,就剩下我们几个了。我问那借笔记的女生,平时它什么时候来? 那女生已经面如土色,哼哼了半天,我才听清楚,快来了。 大家一下子安静下来了。气氛悚然。 我招呼大家坐下来,等它来。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看着那女生把笔记还给它。然后我们集体离开,就算完事。 别看我讲这么轻松,其实我一直把左手放裤兜里,那里放字我的弹簧刀,右手紧握住木剑。A靠我特别的近。我冲她说了句悄悄话,没你的事,你可以先走。 A也是面无血色,悄悄话转来,你看,我还能走么? 我这才感觉到,她的身体重心明显的压在我的身上,可能是我也太紧张了,我一直都没感觉到重量。 没人聊天,没人讲话。太别扭了。 等了不知道多久,一直盼望而恐惧的,它,仍然没有出现。宿舍楼那边已经关灯了。我望了望窗外,好象除了我们这间教室,其他的全部黑了。我更压抑了。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终于有人说话了,不过说的,完全是打击士气的话。有女生提议,看样子,那个它,今天晚上不会来了。干脆我们把笔记放桌子上,我们走了吧。她一提议,立刻有人响应。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率先朝门口跑去,几大衰哥也没客气,争先恐后的朝门外跑去。 我一看,都是他妈妈的朽木不可雕也的料。都同意了,我还逞什么威风哦,开拔。 我让那借书的女生把笔记放回那倒数第二窗户边的桌子上,然后准备收工回家。我觉得,起码我是来了的,也算当了英雄了,起码我没有落荒而逃,剩下的,就我,A,还有借书的那个女生。其他人都跑得无影无踪了。 我的意思不是说A,和那女生的但是特别大,她们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吓软了,不扶站不起来。 那女生实在没力气走过去,可能也是不敢,就把书 |
丢过去了。 在书落桌子上的那瞬间,灯突然黑了。 我的汗毛在那一瞬间全部竖立起来了。没有任何的考虑,我一把推开A,右手把剑举起,左手掏出了弹簧刀。全力准备迎战。 我不管是人是鬼,人有刀对付,鬼有剑对付。那一瞬间,我一下子不怕了,出奇的冷静,开始屏住呼吸,聚精会神的观察。 A和那女生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惨叫。我也懒得招呼她们闭嘴。也许她们的惨叫惊动了正在夺路而逃的衰哥美女,他们也发出了惨叫,顿时,电气楼里,充满了恐怖的叫声。 一股子风扑面而来,我没有客气,刀剑齐发。当然,砍了个空。我的直觉让我高度戒备。我想好了,实在不行,只能祭法宝了,破血。 这个是我小时候听大人吹鬼故事知道,他们经常吹荒野聊斋,吹到碰见厉鬼的时候,实在不行,就咬破舌尖,喷出去。这个叫血箭,一般鬼怪难以抵挡。好象是说人身上有三昧真火,舌头的血是最纯阳的,尤其以童子血为最。我还是处男,也算童子吧。反正是病急乱投医,有时候精神上能找到个依靠,好象可以定定惊。 那风仿佛有灵性,一直围绕着我们绕,当然,这个是感觉。 A不知道是什么状态,黑,我又是近视。那女生我也看不清楚。隐约看见两个人影坐在板凳上。我估计是A和那女生。 我感觉那风虽然在绕,但是好象没有打算进攻的意思,好象就只是在绕而已。我全身绷紧,拿刀护住背后,拿剑横在身前。 不知道怎么了,A和那女生自从发出惨叫后,都没声儿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我感觉那风只是围绕着我们,好象并无恶意。不过我也不敢放松。僵持了半晌后。我也觉得老这么也不是个事,要打吧,又看不见东西,我总不可能对着空气砍吧。 我终于打破了沉闷,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说,师兄,人都死了,就去你该去的地方吧,何苦难为我们呢? 突然,我听见了一声叹息,真的是叹息,就一声。是个男人的叹息。 接着,听见风吹书页的声音。 。。。。。。。。。。。。。。 我也不说话了,高度戒备着。 。。。。。。。。。。。。。。 突然,眼前大放光明,灯又亮了。 真的是吓了我一大跳。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A和那女生都坐在我身边,一前一后。 我大松一口气,直觉告诉我,警报解除了。 我忙扶起这两女人,慢慢的往外蹭。结果一出门,到真的狠狠的把我吓了一跳,我也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看见一个人影从楼梯口奔来。 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夜晚,刚经历了那个它,又冒一个人影,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红马甲,奶奶的,不是趁这个时候来吧。 不料那人影先发出声音,我听清楚了,真正的放松了 靠,原来是那看门老头。 原来,逃出去的那几个人的尖叫声惊动了看门老头。不过老头听多了这种思春阶段的青年男女疯狂的尖叫,以为又是谈恋爱的在打闹呢。探出头去,果然是几个男男女女正玩命的奔跑呢。 那灯突然一黑,其实是他关的。他管配电箱。他觉得可能这楼里应该没人了,因为他也是按照经验办事的,他知道,一般这电气楼,没人来这里上通宵的。他以为跑的那几个就是这楼里最后的几个人。于是他就把电闸拉了,为学校节约点电费。 谁知道他这一拉不要紧,可把我坑苦了。本来就紧张,又来个眼前一黑,吓死人了。 老头问我,这两女的怎么回事?我说她们脚崴了。老头很不解,这么晚,跑这里干什么。 我说来抓鬼,你看,我把家伙都带来了,我亮我的宝剑给他看。 他接过去一提,又扔给我,嘲笑着说,斩鬼要用桃木,你拿把杂木做的剑来干吗。 这个奸商,我顶你个肺。 感情,我这晚上就提了一把歪货剑唆?我的汗一下子顺着后背流下来了。 老头和我一人扶一个,扶下了楼。老头说,你娃的胆子真的不是一般话的大,知道这里不清净,还敢半夜跑来抓鬼。我说,我帮学校清理一下门户,怎么了?那老头嘿嘿笑着,对我说,真想斩,你明天晚上晚点过来,我帮你砍一点那天井里的桃木,你自己去做一把。那才是真家伙。 谢谢您勒,死老头。我还有胆再来?你自己慢慢削吧,我不陪你疯!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专门又去了趟那教室,当然,我是看准有人进去之后,才跟着进的大门。我特意去检查了一下那教室,真的很怪,我明明看见那女生把笔记扔在桌子上,怎么就不见了? 打扫卫生的也太早了吧? 我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情,那本笔记到底跑那里去了?究竟是被人拿了?还是被那个它拿回去了?我琢磨不出来。 不过,那声男人的叹息,我真的听得很清楚。 那天晚上,那帮子逃走的女生还算良心未泯,喊开宿舍门后,一直都在大门里等。看见我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跌跌撞撞的扶着A和那女生过来后,有人发出惊喜的一叫,立刻有人飞奔过来,把她们接过去了,我也算是完成任务,浑身轻松了。 事后,我告戒A,再不准大嘴巴,把这些事情到处传播。A总算没和我唱反调,点头表示同意。 备注,那女生后来听说神经衰弱,休学一年,回老家调养去了。 完毕。 太多了,居然超过了四千极限了,只能分两次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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